关于小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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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镇的文章1:夏日的翠竹

文/朱文杰

故乡是一个秀美的小镇,四周竹林环绕,多条小河在竹林中交错。每到夏天,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最让人想念的当然是故乡的翠竹了。

故乡的翠竹伴随我一起成长,青翠的竹林赐予的那份童趣、快活与回忆,流淌在我的心间。想起童年,就会想起那些浸染着夏日浓浓绿意的竹林往事。

很多年前的夏天,那时我还小,会奉大人的命到竹林里去拾竹壳,竹壳是上好的燃料,我和伙伴们每人背上背着个大箩筐,一路上欢歌笑语的,因为那里是我们的乐园!到了竹林,我们迅速四周散开,各自寻找脱落在地的竹壳,把它放进筐里。不一会儿,我们就把筐装得满满的。此时我们还不急着回家,放下箩筐后,我们就去捉笋蜂了。在那物质贫乏的年代,这笋蜂成了我们儿时的玩物。我们像高度警惕的侦察兵一样在一根根高低不一的竹笋间逡巡,仰着脖子紧盯着每根竹笋的稍儿。虽然地上杂草野藤丛生,但尽量不让走动弄出声音,担心惊飞了正在叮咬竹笋的笋蜂。这种轻功练习无师自通,眼在望着笋尖,脚在轻轻地移动,心在紧张地跳动,冒着踩中虫蛇的危险和饥饿的蚊子袭击的难受。一旦发现了笋尖上正咬笋的笋蜂,我们就小心翼翼地对准该根竹子用力一踢,笋蜂就会“啪”地一声掉下来,我们赶快将它活捉住,塞进准备好的竹筒里。那个时候的开心快活呀,可以说真是赛过神仙呢!

在家乡的竹林里,捉笋蜂、玩笋蜂固然有趣,但玩过笋蜂后挖笋虫同样有趣。笋蜂叮咬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一个小孔,笋虫就诞生在里面。有笋虫的笋尖那一截会慢慢地由翠绿变枯黄,最后会整个地垂直掉在地上,而笋虫会悄悄地从笋尖爬出来钻进土里。挖笋虫确实是需要学问的,看见有笋尖的地方会露出一个洞,笋虫就躲在里面,必须用锄头或者铁铲把土刨掉,笋虫便乖乖被捉了。把挖回来的笋虫放在冷水里冲洗干净,便可下锅了,或炒、或炸、或煎,它的味道在当时可是美味,吃了让人回味无穷!

故乡的翠竹,造就了一代又一代人快乐的童年,在多年后的这个夏天回味,仍让人乐开怀。

关于小镇的文章2:小镇的春天

文/九满

我现在工作的这个小镇——海陵岛。它是中国十大最美海岛之一,国家级五A景区,享有“南方北戴河”和“东方夏威夷”的美称。

在我走过的县城中,它显得有些慢条斯理,甚至落后。小镇的变化也是有的,只是永远算不上“翻天覆地”。它有自己独特的风韵:安静、平和、风格依然。

一条偌长的海滨公路穿行于小镇之中,一抹二十多公里长的沙滩侧卧海边,十里银滩、马尾岛、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博物馆等风景名胜驻守在公路两旁……

夕阳西下,游人仍然在风车阵、海浪拍岩、渔舟晚唱结伴而行,流连忘返。

这是一座让很多人都喜欢的小镇,每年接待国内外游客六百多万人次。

我也很喜欢这个小镇,但是,我不太喜欢小镇的春天。

三月的某一天,一不留神,小镇的气温一下子就涨到20多度,而且没完没了地旋起东南风。潮湿的风从海边吹来,掠过被磨砺了千万年的砂粒,跃过海岸上新生或老去的花纹贝壳,飘过散发着乌黑机油气味的岸边旧渔船。穿过大片大片绿荫荫的丛林,被一群群白鹭的羽毛抖落,与打滚的黄牛碰个面,渐渐的,小镇被雾笼罩了,紧接着,“回南天”杀个措手不及。

“回南天”里,水气弥漫,仰望天空,朦胧飘渺。海风从敞开着的窗子里扑进来,驻扎、生根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屋子里湿嗒嗒的,墙上有大片的水渍,床上有大团的潮气,木门永远都能抹出水的印迹。洗过的衣服,晾几天都不干,还散漫着一股怪味;偶尔外出几天,家里就像打了霜似的长满了“霉” ;到处都是粘乎乎、滑溜溜的。道路溜滑,楼道湿漉,家里的地板也是湿漉漉的,走着走着,一不小心,便摔上一跤。

推开久闭的窗户,一股重重的湿气扑面而来。抬眼望去,窗外的景物全都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朦朦胧胧的,远处的山似隐似现,近处的树遮遮掩掩。一切都是那样的朦胧,一切都是那样的迷茫,根本看不清原貌。

春天,是小镇最郁闷、最压抑的季节。潮湿的天气,夜里睡不好,早晨起床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周身无力,人的心情也像灰灰的天空一样沉重。生活变得缓慢,变得黏稠,变得沉默,也变得无所适从。这样的春天,怎一个“愁”字了得!

除了早晚最低气温下降几度,小镇的春天与夏天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一个差别可能就是温差更大吧!

四季如春的小镇,让我感觉不到春天的来临,只是在“回南天”的潮湿里,我才会突然醒悟:哦,春天来了!

若说小镇没有萌芽、拔节的春天气息,也不尽然。天气晴朗的时候,满街树木,郁郁葱葱,满树花朵娇艳妖娆;天空澄澈,海水碧绿,阳光温暖,站在太阳底下有种快要融化的感觉……一切都和教科书上描述的春天一模一样。

当你沿着海边的海滨大道漫步,就可以看见那粉嘟嘟的紫荆花层层叠叠,如梦如幻。微风吹过,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一阵子是粉红,一阵子是雪白,象蝴蝶般从天而降,甚是迷人!

小路边、田埂旁,乃至湿漉漉的墙根下,小草已经绿油油的,走在那林中的小径上,纤细绿茎的小草和那些蓬勃而张扬的肥硕油绿的乔木相比,自有几分单薄和孤苦的气质,让人不由地吟诵:“迟日江山丽,迎风花草香……”

小镇的春天是安静的,四季也不分明。这里的绿色,从冬天开始,到第二年冬天,一如既往的绿。变化不大的温差和满眼的绿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好感,更多的是一种死水般的枯燥。久居小镇的我,希望它能分明一点,再多一点色彩上的惊喜,因为它的绿已经让我出现审美疲劳了。实际上,我算不上讨厌小镇的春天,只是觉得四季景色鲜有变化,多少让我有些遗憾罢了。

一成不变的春天,没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气势磅礴的北国之春。小镇的春天,没有“新芽”,没有“嫩黄”,让春天失去了它传统的意义,变成了夏的前奏! 小镇的夏天,倒是虎视眈眈趴在春的背后,春天稍不留神,它就把春天给淹没了。

尤其是今年,小镇仿佛没有春天。虽然在气候上也刮过风,也下过雨,也礼节性地响过几声春雷。但是,在人们的口中,我从来没有听到人们提到过“春天”二字,什么“春意盎然”、“春风拂面”、“春色恼人”都成了过时的词汇。

就在我执笔之顷,小镇的十里银滩,早就成了欢乐的海洋,各式各样的帐篷和遮阳伞,冲浪爱好者或围成一圈,或搭成一排,或手牵手在一堆堆雪白的浪花中随波跳跃,纵情欢叫;摩的、快艇轰鸣着,在大海中恣意畅游……

阳春三月,夏意已经弥漫整个小镇了!

关于小镇的文章3:小镇六月

文/米小红

一声蝉鸣,一阵蛙声,还有旧房子墙角下的几声蛐蛐的叫声,小镇的六月就如约而至了。

很是庆幸我的宿舍在楼上,我总是喜欢站在后面的那扇窗前眺望,特别喜欢在晴朗的天气里早早起来,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就看到太阳刚刚从远处的群山里跳出来,正奋力的向上升起,让人立马就有种奋发向上的动力!

我继续站在窗前望着,村子里的小路上已经多了些许行人,有孩子们背着书包往学校赶来的,有勤劳的庄稼人下地干活的,有挑着菜篮子往集镇上赶去卖的,也有急匆匆骑着车赶去上班的,还有早起晨练的人有节奏的走着……

路旁几棵树上的几只麻雀,时而唧唧呢喃,时而灵动着身姿跳来跳去,给六月的清晨添了几分明快的色彩。突然想到眼前这景象虽没有“清明上河图”中的热闹非凡,但这一切并不比“清明上河图”逊色多少。六月的清晨生动如水。

六月里小镇的中午是安静的,太阳的热度还并不那么毒辣,孩子们最期盼六月,是跟一个节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他们期望六月的到来一点也不亚于对过年的期盼。你听,音乐响起来了,歌儿飘起来了,你看,花裙子舞起来了,连满世界的花也簇拥着,簇拥着,开了。

而女人们期盼六月,大抵和爱美的情结有关,她们像一只只彩蝶般妆点着六月的小镇,行走在六月的小镇随处可见小镇的女人们或红色长裙曳地,或白色素花短裙雅致缀身,或高绾青丝挺立,或长发如仙飘逸。但不论何种风姿,都是对生命有着一份执著的热爱。都给小镇带来蓬勃积极的魅力。

最美的还是六月里小镇的黄昏,忙碌了一天了走出校门去散散步,站在村口,夕阳西下,如血的光晕漫上了树木,河面,也漫上了诗行一样的茶园,也漫红了天边轻薄的云层。这时,看见散学归来的孩子们背着书包一路玩耍,一路走着,有调皮的孩子不顾家长在家焦急地等待和老师的千般叮咛万般嘱咐偏偏要在茶园里桥洞下捉会儿迷藏才回家。

夕阳渐渐地落下了,村口多了许多聊天的人们,田园里水沟里蛙声也响起来了。

最喜欢在村子里的河边茶园里散步了,园间茶树青翠葱郁,园里穿插的桃树虽然已过了花期但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都是那么摇曳生姿,还有那一棵棵亭亭玉立郁郁葱葱的桂花树正在吸收六月里的阳光奋力生长,孕育着自己秋天里的花期。园间条条小道纵横交错,想走哪一条都是可以的,在这样的地方行走心是安静的,可以低声吟唱诗词歌赋,也可与同行友人谈心聊天,可感叹岁月是如何变迁也可回想自己是如何从稚气未脱到不惑中年。这一切都好似在弹指间,岁月如流水在指尖流失了。

夜渐渐深了,几只萤火虫在徘徊,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眼睛,点亮了小镇里家家户户,夜色里的小镇更有一种特别的美,安静,祥和但又不失生机!夜静了,灯火已阑珊!六月的小镇真美!

关于小镇的文章4:最爱玫瑰小镇

文/张雅琪

在云南省的西北部,有一个被称为“高原明珠”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乡——丽江。

丽江是一个处处有美景的地方。玉龙雪山和丽江古城举世闻名。其实除了雪山和古城,丽江还有拉市海、三谷水、文海等地方,有山有水、湖光山色,仿佛世外桃源一般,美不胜收。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玫瑰小镇了。那里的房子五颜六色的,墙上还画着各种各样逼真的图案。玫瑰花开的时候,小镇就成了花的海洋。走在里面仿佛进入了一个七彩的童话世界,令我舍不得离开。

丽江生活着许多的少数民族,其中最多的就是纳西族了。纳西族的人民热情淳朴、能歌善舞。走在古城里,到处可见穿着民族服装的老奶奶,向人们露出慈祥的微笑,还会请人们喝一碗三眼井里甘甜的水。丽江大大小小的节日有很多。每到节日,不管男女老少大家都手牵着手围成一圈快乐地打跳。虽然没有华丽的服装,没有闪亮的舞台,也没有绚丽的舞姿,但是每一个人都很开心,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生活在丽江是多么幸福啊!

叫我怎么能不爱你?我的家乡——美丽的丽江。

关于小镇的文章5:森林小镇来了不速之客

文/黄一凡

从前,有一个叫森林小镇的地方。这里空气清新、百花争艳、百鸟争鸣。小动物们在这里安居乐业,好不快活。

一天,刺猬先生在窗边喝着下午茶,欣赏着窗外的美景。突然,“噼噼啪啪”,只听一阵爆炸的声音传来,还有一股刺鼻的浓烟飘入了刺猬先生的家中。随后,一个红色的大鞭炮从屋顶上跳下来。接着,又跳下许多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小玩意儿。“我是大名鼎鼎的鞭炮大王,是来和你们一起玩儿的。”大鞭炮开口了,“臣民们!咱们开个Party吧!”说完,这些五颜六色的“臣民”开始了狂欢:有的冒着彩雾;有的喷出“火树银花”;有的吼两声,两个小球便飞到空中炸开了花;还有的在地上旋转着,慢慢又升向天空……顿时,森林小镇变得光芒四射、绚丽灿烂。小动物们纷纷从屋里跑出来,一边欣赏着美丽的烟花,一边手舞足蹈。狂欢结束后,大家发现一股股浓烟聚集在一起,笼罩在小镇上空。大家都被呛得连连咳嗽,甚至连对方是谁也看不清了。

第二天,浓烟散去了一些,可森林小镇还是显得有点儿乌烟瘴气的。

下午,狮子镇长召开了紧急会议。它说:“最近有一个‘鞭炮大王’扰乱了居民们的生活,我们必须成立一个‘禁鞭小队’。”鞭炮大王和它的“臣民”们被赶走了。做了一次大扫除后,森林小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

关于小镇的文章6:游青龙洞

文/彭韵竹

镇远是一个青砖黛瓦的古镇。小镇中间的那条河是弯曲的,把镇子绘成了一个太极图,这又为古镇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我们带着好奇进入了集儒、释、道三教于一体的青龙洞。走在山腰那窄窄的小道上,木制的阁楼悬空镶嵌在山体中,不禁令人惊叹古人的智慧。

到了老师讲学地方的时候,天穹正飘着小雨。仰望楼宇,我抑制着心底的激动,生怕惊扰了古楼的魂灵,一步步虔诚地进入古楼,不知道古代的学子是否也像朝圣一般来到这里。

楼内通向上一层的楼梯很窄,没有可以扶着的地方。一肩宽的楼梯,仅可一人通过,两侧是高且厚的褚红色的墙壁,一个台阶有十多厘米高,阶面估计是寻常阶面的一半宽,只能勉勉强强踩上去。楼梯很幽长,无法看清前方的出口,大家在台阶上似乎很难地走着,走的时候总担心会一脚踏空。但当我走到楼梯口重见开阔时,好似破茧重生一样,这条路难道不像求学之路吗?

在这条路上,人人平等,不论为官,为贾,或权倾天下,或富甲一方,都只能独自前行,没有前呼后拥,也没有鲜花与掌声,只有暗影与自己伴随。

这条没有扶手的路,不也寓意着这条求学之路没有人可以帮助你一蹴而就,这条路没有开遍鲜花,没有红袖添香,只有沿着这条路孑然前行。

青龙洞内有很多神像,据说一些当官的,为商的,读书的,都会虔诚赶到这里顶礼膜拜。

看着一些人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神像面前,静静地低下头,手交握成太极,叩首,一声木鱼声响起……我忽发奇想:自此以后,这些人真能内心一片平静,无欲无悲了吗?

关于小镇的文章7:小镇的年

文/刘先卫

农村的年要等到大年三十才肯姗姗登门,但小镇的年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年还在路上,街上的超市、商店已里里外外装扮一新,一些广告单塞到赶集的行人手里,有的雇人挨家挨户送上门来,都是些印着猴年的大红彩印纸,写上诸如新年吉祥、恭喜发财的祝福贺辞,散发着淡淡的油墨清香和丝丝的年味。小到柴米油盐大到家用电器无所不包,丰厚的打折商品物美价廉,诱惑着居民鼓鼓的钱袋子。

过了小年,街上似乎一夜间突然冒出来很多年轻人。学校放假的学子、回家过年的老乡,他(她)们穿戴一新打扮时尚,携手逛街出入成双成对,成了小镇新年一道靓丽的风景。茶楼酒肆里更是座无虚席,要么是那些荣归故里的老友相聚,但更多的是阳光帅气的年轻后生,欢聚的愉悦感人的笑脸,使古老、沉闷的小镇有了些许青春的魅力和活泼朝气。

这时,商场里大多年货爆满,超市人多拥挤,农信银行、邮政银行的取款机前排起了长队,街道上挤得水泄不通。市场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只见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这样盛大的场景,在我们湘南小镇泉湖,只有过年和农历二月八民俗庙会上才能够见到。

322国道上和新农贸市场里,时不时看见公安民警和政府干部在疏导交通、维持秩序,为节日保驾护航,确保全镇人民平平安安过春节,让百姓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心海阵阵激荡起春天般的温暖。大红灯笼高高挂,张灯结彩贺新年。一串串火红的红灯笼、中国结、对联、福字……过年的装饰品和红灯笼将小镇照耀得光彩艳丽,使小镇凭添了祥和、欢乐气氛。

年迈的父母亲住在偏僻的乡下老家,打电话过来要我们回老家过年,老人年事已高盼子女回家团聚成了最大的心愿。直到大年二十八晚上,我们夫妇俩还拿不定主意,因为我们的小小复印店就在镇政府与派出所旁边,店子代收着电信缴费,机关单位还没有放假,也就是说还有一些复印生意。虽然复印几角块把钱的生意发不了大财,但为了老乡群众办事方便,最迟也要等到大年夜关门歇业。何况儿子正在念大学,经济上有一些压力,我们没有其他收入来源,靠勤劳的双手多挣一分是一分。

快过大年了,受不了老婆的唠叨,匆匆忙忙上街去理个发。平时5元钱剪一脑头发现在要10元还得排队,过年谁都没有时间和心思去讨价计较,理完头脸上乐呵呵的步子轻快快的。辞旧迎新贺新年,烦恼忧愁也随风而逝,仿佛一下子年轻了10岁。平时口笨舌拙的我,新年来到,自己自信起来话语也多了起来,遇到老乡熟人迎上去握个手,互祝一番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福之类的吉利话。

走在大街小巷上,腊肉的熏香、米酒的甜香、油炸豆腐的醇香充溢鼻孔,人们在努力寻找年味的记忆,你瞧:小镇的年伴随着人们匆忙的脚步如约而至,刻印在屋檐下的红灯笼上、跳跃在孩童的欢呼声中、荡漾在老人们的笑容里。新年到来,披上了节日盛装的小镇,显得既干净又清爽。

羊年欢腾辞旧去,金猴开岁迎新春。新春佳节的大年初一,我们踩着鞭炮的碎红,离开小镇去老家拜年,今天与大年街上的拥堵相比,小镇似乎显得有些异样的安静、平和,拜年的车辆三三两两驶上了山道,农舍院内笑语不断祝福不断,和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喜鹊也叫得格外清脆、欢畅。

尽管人们觉着年味过的越来越淡,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但小镇的年与其他地方不同,也是极为隆重和富有地方风俗特色的。除了在腊月忙年货春节拜年走四方外,小镇的居民好客,有“拜年不歇客”要拜到二月八的传统和习俗。

衡阳自古有民谚云:“拜年不歇客,拜年拜到泉湖二月八”。农历二月初八,是民间传说中寿佛老爷(又称无量寿佛)的生日,庙会上举行农事体验、风味小吃、筑庙唱戏等原生态的非遗展演和文娱活动,在春天的潮汛中以隆重的祭祀礼仪和聚会方式开启春耕生产,那才是小镇真正的过“大年”……

关于小镇的文章8:一路花开的小镇、一朵朵很轻

文/☆睡可爱☆

其实真的很想就这样安逸的躺在椅子里,合着书、喝着莲心茶,细细的品、微微的苦。

傍晚的黄昏坐在水中,还要我把书上的传奇说给她听。我却收到你的思念,乘着飞机义无反顾飞向了另一边的云端、你在的小镇。

昨晚灯点亮时候。我无意穿越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做着一个零落的梦。我在你的梦里是一只透明的小猫,长着多愁善感的耳朵,那时,树上的花很轻的飘落、我就在树下。

在那很远的地方,花影摇摇摆摆踏进故事里的酒馆,被月亮洗痛的屋檐上,我踱着诗中动人的脚步,影子似乎被风吹得更瘦了。

说好酒底回家、说好为我花戴、然后我们一起过着书中一样安静的日子。

笑容温暖,心生低徊。不管自己用怎样的词语描述着现在的生活,不管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像花儿这样缱绻的开放。

我都愿意相信有一个地址掩蔽着我们的前生后世,而风行水上之后,就是我的玄机。

安于命、安于现在。因为懂得世间的慈悲,所以,守着时间,守着暮色、守着从容漫步。

佛经有云: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而我只是凡人,于是我拥有一身颜色。

停停看看的世界,是否可以让我变成一尾自由罢动的青鱼?而你,也从远处涉水而来,静静交错。

也许上天是眷顾的,菩萨是慈悲的,让我们化鱼鳞为身影、化鱼鳍为手足、让我终于可以牵着你,扣着你的十指。带你去看海上的小镇在雨天睁开眼睛的模样,带你去看在某年某月某日,为了相见,我虔诚种在小镇中那些会念诗的花。

宝贝。让我们故事与小镇的花一路开放吧,让离歌纷纷倒塌,让我们不再分开。

你看,那些养在水里的云,一朵朵清澈无踪。像你的眼睛一样的明亮。也许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渐渐老去,五十七岁。这样遥远的痕迹。或者。光华流转里,你的光阴上依然有着我浅淡的影子……

这是我们的恩情、墨诵现在写下的每一句话。像雨水打在小镇的青苔上。很静,很淡,很熟悉。

也许此刻,那些有关见与不见、念与不念的诗句已经再也不那么伤感了。如果身命短暂、生命不息,我还愿意相信那个喜欢把头枕在我的膝上的你,会陪我走过一个又一个婉约的黄昏。

我还想在小镇放养一些微弱而有颜色的光,在软绵绵的时辰仿佛可以无限拉长到千百万年时候,只要轻声呼唤,我就可到达想去的地方

现在。请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里。默然、相爱。

现在。请让我永远住进你的心里。寂静、欢喜。

关于小镇的文章9:留在小镇的记忆

文/郭生洲

阳平关镇位于陕西宁强县西南的嘉陵江谷地,在宝成铁路和阳安铁路的交汇处,三国时代称阳安关。小镇北边是秦岭,南面是大巴山、米仓山,嘉陵江水依镇而过,把小镇老街与火车站分成两块,雄伟壮观的嘉陵江大桥像一条彩带又把它们紧紧系在了一起。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随着阳安铁路的建设,我家从四川眉山迁到阳平关小站居住。记得小时候最喜欢乘坐渡船从嘉陵江南岸的火车站到小镇去赶集,每当周末,我就自告奋勇地向母亲申请去买菜,实际上是想坐一次嘉陵江上的渡船,尽管当时摆渡一次只需要三分钱,但如果我不是“公务”,就要多走几公里绕道嘉陵江大桥才能到。其实小镇只有一条陡坡的街道,狭窄得两辆板车都错不开。我在集市拥挤的人流中东西乱窜,寻找母亲交代要购买的东西,最后总忘不了到露天电影院门口看一下影片预告。镇上每星期放一次电影,但在星期几说不定。由于县电影队轮流放映,遇到下雨就要顺延,所以预告一般也不准。每当有电影,我们几个伙伴天还没黑就早早地进去占位置。其实,空荡荡的院子,没有座椅,全是站票,附近的居民还可以自带板凳,我们要占的是院墙。我们一字排开坐在露天电影院南面两米多高的院墙上,也就是一砖厚的墙,坐在上面,墙微微有些摇晃,现在想起来都后怕。那时常想,啥时候能天天坐在露天戏院的砖台上看电影,那可真是幸福的事情。

每到夏天,我们几个哥们就天天下午进行渡江比赛,规则是不仅比快还要比直线,因为嘉陵江浪大水急,想直线渡过去根本不可能,如果体力差点,要被冲出一两公里才能到达对岸。由于每年夏天学生在嘉陵江游泳经常溺水,学校和家长更是严令禁止。为了瞒着家长,伙伴们发明了约定暗号。每天午饭后我就坐在窗口看书,时不时地向窗外张望,等待小伙伴那举起的前后摆动的“V”形手指。一看到那种手型,我就会向母亲撒一个谎溜出去。在嘉陵江游泳才能真正体会到搏击风浪的感觉,夏季江面宽阔、水流湍急,我们一起站在巨石上头,起跑,冲刺,跳跃,跃入水中,溅起水花。这样的入水不是比谁的水花溅得更高、更响,而是看谁冲得更远。游累了我们就上岸,踩着硌得脚心微微疼痛的鹅卵石,寻找奇石,或者走到钓翁跟前看钓鱼。嘉陵江盛产黄辣丁鱼,有时能钓到一斤多重的。每到暑假,我们就到集市上买来鱼钩鱼线,在竹林砍根竹子,提上小桶到江边钓鱼。我的钓鱼爱好就是那时养成的。进城后我也曾购置几千元的设备,骑上摩托车到西安周边的鱼池、水库钓鱼,但总找不到当年那种纯真与美妙。那山、那水,永远留在了我美好的记忆里。

关于小镇的文章10:小镇的秋天

文/九满

这个十一月,我出了一趟远门,去粤西的鳌头小镇。一个人去。

炎夏已经过去,蓬勃的生命,开始绵软下来。叶开始灰了,天空变得苍茫起来。怕冷的蟋蟀,率先跑进人家的屋子里,寻求温暖与庇护。农家辛苦劳作了大半年的农具,终于息下来。土地也该松口气了。四野寂静,是喧闹过后的宁静。

小镇的道路两旁,奢侈地用了大朵大朵的菊花,来点缀绿化带。行人都匆匆,少有留意的。我意外地撞见一只蝶,它面对着一丛菊,简直失了主意,不知道亲近哪一朵才好。想来这只蝶,已幸福得找不着北了。 

这个季节,最美的是路旁的凤凰树叶。黄得透明。不是枯败的黄,而是明艳的黄,是藏了喜悦在里头的。所以,它的凋落,成了风景。现时,满树的叶,都黄透了,是黄澄澄,像黄花朵。它顶着一树的黄花朵。这是它最好看的时候。

袂花江,从远方坦坦荡荡漂来,经过小镇,它扭动灵巧的身姿,舒展而随意地流过去。一路起伏一路蜿蜒跌宕,韬养了江水的豪气。

江堤上,是大片欲黄未黄的草。它们淹在一片夕照的金粉里,相依相偎,相互安抚。野花兀自开放、兀自欢笑。蟛琪菊花开得随意又随性。朵儿清秀不施粉黛,却色彩缤纷,红的黄的、白的紫的,仿佛商量好了似的,万众一心、齐心合力地盛开着。喇叭花开得肥肥的,一副丰衣足食的模样,是一大朵一大朵怒放着的,有着丰腴的美……此刻,在风的指挥下,它们毫不含糊地,敲锣打鼓地,来一场华丽舞蹈。如同被惯坏的孩子,正满地打着滚,撒泼似的,把紫的、红的、白的、黄的颜色,泼洒得四处飞溅。秋天里,它们是当仁不让的主角。

空气中,是花的味道芦苇的味道,还有水草的味道。使劲嗅嗅,满鼻清香。芦苇丛中的白鹭,在我惊喜的欢叫声中,一只一只飞起,远处,近处。它们在舞蹈。有这样的江在,白鹭是幸福的。

从江堤往下看,能看到大片的田野。这个时候,庄稼收割了,繁华落尽,田野陷入令人不可思议的沉寂中。

小镇的街道,可真是太袖珍了。竖不过两条街道,横不过三条小巷,路边长着白兰树、黄槐树,花开得绸绸密密。

去小镇中心,要路过一个"初心廊".是街边劈开的一块地,里面栽了数棵小叶榄仁,盖了几间小亭子,放了几张石凳石椅,便成了园。我很爱那些树,它们的叶子,饱满地绿着,生机勃勃。我路过时,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一个亮透了的月亮,像一枚晶莹的果子,挂在树枝上。天空澄清。

晚上,这个小园子,是小镇老人们的天下。他们聚在这里,吹拉弹唱,声音宏亮。他们在唱粤剧。风吹,丝竹飘摇,衬了老人们的身影,鹤发童颜,我看得痴过去。粤剧我不喜欢听,我吃不消它的拖拉和铿锵。但老人们的唱我却是喜欢的,我喜欢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那是最好的生活态度。

主妇们蹲在家门口择菜,隔着一条巷道,与对面人家拉家常。月光在巷道的水泥地上跳跃,小鱼一样的。莴苣削了皮,绿莹莹的,活脱脱出浴的美人。用它炒蛋,放点虾米,味道实在好。莴苣叶肥肥的绿呀,不能碰,一碰,满掌青滴滴的,把它切碎了炒米饭。白的米粒里,有星星点点的绿,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呀。吃到嘴里,香透。

拐角处那个卖报的女人,我路过的时候,买了一份报,看看当地的新闻。十一月,她身旁的紫荆树全开了花,一盏盏小红灯笼似的,点缀在绿叶间,分外妖娆。我说,你瞧,这些花都是你的呀。她扭头看一眼,笑了。

做萝卜糕的老人,停在路边。他的背后,是一堵废弃的围墙,但这不妨碍萝卜糕的香。他跟前的铁皮箱子上,叠放着五六个小蒸笼,袅袅的香雾,在上面缠着绕着,那是蒸熟的萝卜糕好闻的味道。老人黑瘦,脸上的笑容却像热腾腾的萝卜糕,让人见着,暖。雪白的米粉、虾米、香肠、萝卜丝,被他装进一个个小小的木器具里,上面点缀香葱三两点,放进蒸笼里,不过眨眼间,萝卜糕就成了。我停在他那儿,买了几块尝。热乎乎的甜,软乎乎的香,忍不住夸他,你做的萝卜糕,真的很好吃。他笑得十分十分开心,他说,他做萝卜糕,已好些年了。我问,祖上就做么?他答,祖上就做的。于是我笑,他笑,都不当真。

做肠粉的老太太,推出了她的小摊子,在路边现做现卖。硬纸板上,简陋的几个字当招牌:宫庭肠粉。我叫了一碟,味道真的很好,绵软而香甜。暗地想,是哪朝哪代宫廷制作此粉的秘方,流落到民间来的?会不会从唐诗年代就有了呢?如此一想,我的舌尖上,就有了千古绵延的味道。

夜深了,小镇的灯光渐渐暗淡下来;散漫的星光照着大地,给小镇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夜晚的小镇,静得有些不真实,狗不叫,鸡不鸣。只有身边的江水,在哗哗地流,像下了一夜的雨。我走在水声里,觉得幸福。

关于小镇的文章11:小镇,寂静而古老

文/兰草ygl

小镇是老挪威的缩影。当我迷津重重地在碎石铺就的小巷里漫步,当我在小镇十字路口那座一身戍装手持战刀威风凛凛的将军雕像前驻足时,我第一个真真切切的感觉是,这里真寂静。

小镇位于峡湾,是个军事要地。二战期间,德国派一批文官准备接管小镇,被英勇的挪威人打跑了。几天后,小镇人清晨起来,见满镇德国兵,原来是瑞典打开国门将德国兵放进来。为此挪威人一直对瑞典耿耿于怀。小镇不仅拥有历史和文化,还包含着高傲和尊严。

并不仅仅是因为小镇没有摩肩接踵的人流和市井的嘈杂才感觉寂静。整个挪威人口密度极小,平均每平方公里才十几个人,更何况这个古老的小镇!小镇不见一个人影在走动,正值双休日,是他们外出度假人去镇空,还是他们早已栖居他乡,把空镇留给了游客?零零星星的小雪花轻盈地飘着,天空和大地似乎留给我们这行参观者足够的想象空间。

尖顶小教堂传来悠扬悦耳的钟声,小轿车急匆匆驶过轮胎与碎石的磨擦声,吹散了小镇的寂静。这时我才恍悟,原来小镇压并没有完全沉睡。静中也有动,沉闷中也有鲜活。

也不仅仅是因为小镇看不到摩天大楼和灯红酒绿,听不到迪斯科乐曲才感到寂静。小镇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很遥远。触目可见的建筑,屈指一算就是几百年,却始终保持着原有的规划布局和中世纪的建筑风貌,给人一种岁月轮回逐渐发展的历史层次感。我知道,小镇这片风光依旧的老屋,并非仅仅是建筑,这些被阳光切割得一段明媚而灿烂,一段塞满黑影的老街,也并非仅仅是道路,它们构成的是一种历史文化空间,其挪威人的全部精神文化及长长的根,都深深地扎在这空间里。

小镇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很近很近。一进小镇,就能看见当年那道护镇的土残墙,伸出手臂,就能触摸到被漆得很亮的排排古炮,脚下就是被沧桑岁月浸润得缺少楞角的碎石路。小镇何以留下那么多的战争创伤?十字路口那座高大的花岗岩石上,挺立着一位严阵以待拔刀瞪目的将军像,我猜想,肯定是小镇的功臣。小镇的沧桑史,都写在他那几经风霜的脸上。

站在与小镇相伴的峡湾,猛回首,不知为什么,忽然间对小镇有了另一番感受。小镇虽然保留了当年的原貌,但它的过去和我们今天一样,也经受着现代化的冲击。就是在这老屋老街里,排列着一家家门脸不大但装饰很考究的店铺,或许是双休日,或许是旅游淡季,反正店门是关闭的。

有幢小店前摆放了两张木桌椅,从门前挂着的招牌看,好象是个小咖啡店。咖啡店总是香味浓浓,店门前招牌上的年号已经很久远,这正是这家老店迷人的见证。可以想象伴着峡湾海吹来丝丝的爽风,几个人对面而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观赏小镇的风情,很有一番诗情画意。

从咖啡店再往前行,是一间很华丽典雅的小服装店。店门玻璃落地,与那狭窄的玻璃窗形成反差。透过玻璃可以看见衣架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很有档次和品味。

小镇家家户户的窗景不像房屋本身确凿而冰冷,生动而又活泼,透着现代气息。家家窗明几净,户户蕾丝窗帘透明,室内陈设,朦朦胧胧,若明若暗,生发出一种神秘感。

多数人家的窗子被各种艳丽的花朵装饰着,蝴蝶兰、仙人球、刺梅等常见花与一些叫不上名来的花挤在一起,艳丽夺目。有的窗子上独具匠心,高低错落地挂满了精致的小工艺品和小动物标本,让人品味着主人浓浓的生活情趣。有一幢小屋的玻璃窗与众不同,格外宽大,窗帘前是一个书架,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旁边放着一张小桌,摊满了圈圈点点正在阅读的书籍。我想主人大概是个学者,正在研究什么课题。这小镇的老屋老街的历史是死的,而这从深远的过去到无限未来的文化知识是鲜活的,只有不断地追求和探索,才能步入辉煌。细细想来,这并非是空谈,小镇老屋老街前停靠的一辆辆小汽车和峡湾旁正在冬眠的一艘艘游艇告诉我,小镇不仅是老挪威的影子,不仅仅是一个历史陈迹,已一步步走向富足,走向兴盛。

总之,我很喜欢这外小镇,喜欢这古老的氛围,喜欢这古色古香的建筑,喜欢这独特的寂静。小镇之行,来去匆匆,尽管是雾里看花,也可以粗略一览小镇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关于小镇的文章12:小镇邮局

文/程远

小镇叫树基沟。关于这个名字的由来,我一直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甚至有些匪夷所思。沟,是沟壑,这好理解,因为小镇原本就坐落在大山的褶皱里。那么,树呢?基呢?是以树木为基础的意思吗?显然,这有些牵强,也缺乏创意。

当然,名字并不十分重要。我也懒得深入考究。重要的是我在那个叫做树基沟的地方生活了近二十年,而那个小小的绿色邮箱,成为我最深的记忆。

树基沟之所以成镇,是因为这里产矿,那些含金含银含硫含铜的石头,早在日伪时期就有了。后来,鬼子投降,新中国的矿山儿女就把这些石头,从地下搬到地上,然后装进车斗,沿着山脚下那两条瘦瘦的铁轨运送到沟外的北三家车站。北三家是公社,一个更大的地方,那里的铁路连着全国各地,所以这里的矿石就有了出路,也招来更多的工人。父亲就是其中之一。父亲的老家在海城,距这几百公里,老家有父亲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老家之外的洛阳、哈尔滨、鞍山,亦有父亲的弟弟和妹妹。我之所以这样饶舌,无非是想证明:父亲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他与外面的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这种联系,无疑,邮局是唯一的渠道。

邮局设在镇中心广场的边上。这一带也叫104户,也就是说这里居住着一百零四户人家,至于究竟在什么时期是104户或105户103户,我不知道。那时,我刚上小学,我是母亲追随父亲来到树基沟后生下的第四个孩子。我只记得,靠近广场边上的某一趟白灰房头挂着一只绿色的邮箱,离公路不远,只要愿意,每天上下学都可以瞥见它。后来,我成了这里的常客,因为我总要代替父亲寄信。那时,我家备有很多信封信纸,还有邮票,只要父亲头一天晚上把信和信封写好,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了。我会小心翼翼地将信折叠起来,装进信封,封严信口,贴实邮票,一封寄给爷爷奶奶或叔叔姑姑的信,就会在第二天清晨,郑重地投进邮箱。为此,我很自豪,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大的事情。

1975年2月,海城大地震。当我们从广播里听到这一惊恐的消息时,父亲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不知道他的老家南台公社草场沟大队是不是震中心,山梁上的那一幢黄泥老屋是不是倒塌了,居住在里面的亲人是不是还活着?一切,杳无声息。那时很少有电话,普通百姓也不知道电话为何物。信是来不及了。电报吧,对,发电报!这回父亲没有让我独自去邮局,也没有将两手伏在炕桌上面奋笔疾书,甚至没有发觉我一直跟在身后的影子,而是一个人一路狂奔到邮局,气喘吁吁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撰写了既省钱又明了的电报。发往老家。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因为爷爷奶奶家居住的村子收不了电报,电报只能发到南台公社,然后再由邮差投递。后来在若干次重大事情发生的时候,比如谁谁病危,谁谁死掉,谁谁丢了,这些电报也都是通过南台中转,彼此才得到最后的消息。

上初中以后,上下学不再经过邮局,父亲的信就要特意去寄。有时父亲忙,给亲戚们的信也直接叫我代笔,什么家常信,拜年信,都有。久而久之,我也似乎有了写信的兴趣,即使父亲没有叮嘱,也会与叔叔姑姑们鸿雁频传,互报平安。不仅这样,春秋两季,母亲还要将晒干的野菜和山菇缝进布袋,然后让我写上收件人的姓名和邮编地址,背到邮局,寄走。

现在想来,镇上的邮局其实很小,仅仅是那趟平房东头的两间小屋,中间开门,左边一间办理电报信件以及报刊杂志订阅业务,右边一间负责邮寄包裹,柜台上立有顶棚的栏杆,栏杆下开有窗口,包裹就从这里出入。因为小镇不大,也因为我总来这里,所以邮局里仅有的几个工作人员都认识我,尤其是那位戴着近视眼镜的姚叔,他是邮局负责人,也是我家邻居,每当我来邮寄东西,他总会问我:***又给老家寄东西啦!或者说:哦,对了,正好有一封你家的信,放书包里带回吧。其实这些信我不取,也会有投递员专程送来,或姚叔下班给我们带回。

姚叔不仅工作认真,而且也是一个十分热情的人。内心里,我很尊敬他。

那时,受三哥的影响,我正醉心于文学艺术。我们将平时积攒的零花钱,几乎都用来订阅报刊杂志了。《美术》有,《书法》有,《诗刊》有,《文摘报》也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以致姚叔说我们是整个镇上私人订阅报刊杂志最多的读者,也是邮购书籍最多的两位。而这些报刊和书籍,因为怕丢,我们都没让送往学校,而是按时来取。此外,三哥还经常向外投稿,虽然发表的不多,但也偶尔收到一二张汇款单,上有某报某刊某诗某文的稿费字样,这不仅使三哥兴高采烈,也让邮局姚叔直竖大拇指,说我们有出息,报刊没白订钱没白花。要知道,那是一个崇尚文学的时代,作品发表,哪怕只有豆腐块一般大小,也是一种荣光,何况还有银子汇来!

那时我没有正式发表过什么,几篇刊载在《矿报》上的文字,虽然也有稿费,但都是哥哥去矿上办事时代领回来的。也曾经参加过市里的书法篆刻比赛,所获奖品,也由学校转来,到邮局领取稿费或奖品的殊荣(当然也可以叫做虚荣)是上高中以后的事了。初中毕业,我就离开了树基沟,后来,父亲带领一家人也都搬离了那里。随着矿产资源的逐渐萎缩、枯竭,树基沟也由镇变村,由盛而衰,最后只剩二十几户人家了。而那仅有两间小屋的邮局,也已同大多数104户房屋一样,倒塌殆尽,成为废墟。那斑驳的邮箱,挂在街旁的老杨树上,如一只绿色的眼,寂寞地望着伸向村外的路。

那路,我后来又走过几回。但一切,都成依稀的往事了。

关于小镇的文章13:把苦难放在哪里

文/郭龙

在美国的一个小镇上有一对不幸的小兄弟,他们的妈妈因病去世,父亲是一个赌鬼,为了有钱去赌博,他变卖了家里全部能变卖的东西。最后竟然去偷窃,不久落入法网后被送到了当地的监狱。

惟一的亲人入狱后,兄弟两个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兄弟俩靠捡垃圾带来一些微薄的收入。

渐渐地哥哥学会了喝酒、吸毒和打架。并且很快成了街上一群小混混的头目。而弟弟则是更加用功的读书,他利用白天的时间去餐馆、旅店打工,晚上的时候去一些学校学习,并且学着写一些文章。

十多年过去了,哥哥因为一次街头打架将人刺死而进了监狱。弟弟则大学毕业成了一名作家。

年底,一家报社的记者到监狱去采访那个哥哥。记者问他:“关于你父亲的劣行我们已经全部知道了,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不是与你父亲留下的不良影响有关呢?”哥哥十分肯定地说:“是的,父亲的劣行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块,重重地压在我的心上,所以我才走了他的老路。”

采访完哥哥,记者又以相同的问题去采访进了报社的弟弟,弟弟十分肯定地说道:“是的,我肯定受到过父亲的影响。对于父亲的苦难,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块一样压在我们的心上。可是不同的是哥哥始终把这块石块压在自己的背上,所以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而我把这块石块踩在了脚下,这块石块最终成了我人生向上的台阶。”

关于小镇的文章14:小镇

文/水舞云飞扬

那个叫官渡口的小镇,一直在我的记忆里。很多年了,挥之不去,它与我的童年有关,与我的记忆有关。它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故乡,每每想起,却能咀嚼出岁月在我生命里露出的微亮之光。那个小镇,我姑且称为故乡的小镇吧。

小镇是有故事的,光阴打磨了它的棱角,时间雕琢了它的容颜,尽管岁月悠然,它依旧风情着,含蓄着,不着痕迹,过着散淡的日子,将流年刻在时间的分秒之间,不紧不慢,丝丝入扣。

小镇座落在长江的南岸,之所以叫官渡口,也是可以发挥想象,望文生义的。一百多年来,它的确是官家的渡口。官家不是大户人家,也不是侯门望族,而是当年执政掌权的官府衙门。渡口为官家所设,是周围方圆百里人们出行的中转站,探亲访友或外出谋生,人们必须在这个渡口坐船到县城,才能去到外面更精彩的世界。百年渡口,每天迎来送往,过客匆匆,演绎着人世间最平常的悲欢离合。有人在渡口挥手告别,就再也没有回到故乡,只将灵魂安置在这个渡口,留给亲人无限的凄凉。有人在渡口等待,从少年到白头,水剪的双眸已是老眼昏花,还好,你终是回来了,曾经俊朗的脸,只有微笑时才是当年的那个样子,剩下的流年,应该是幸福的,在光阴里开成一朵朵小花,就这样端然静美,点缀着小镇平淡安宁的日子。

小镇的故事,其实与我并没有太多的关联,可是少了它,在我开着花的记忆里又少了绿叶的陪衬,又像炒菜时少放了一点盐,也就少了些许的味道。我为小镇挥毫泼墨,或浓或淡,就如同诗人笔下的西子湖畔,浓妆淡抹总是相宜的。

说到小镇,就应该从我的爸妈说起。

爸的老家在大巴山的深处,贫瘠而荒凉,没有稻田,没有鱼塘,没有蛙鸣和夏夜的萤火虫,只有更高耸的大山,更裸露的岩石,更深处的密林,一眼望不到头的绵延群山,让人满目荒愁。很幸运,十七岁那一年,我爸参军到部队,分到了广州军区。在那个热情高涨的红色革命年代,部队的解放军叔叔是被人们拥戴的爱戴的,每次回家探亲,我爸都要参加县人武部的一些活动。我妈因为在生产队人缘好,生产搞的好,又有文化,被抽调到县城的一家幼儿园学习。机缘巧合,也是命定的姻缘吧,高大帅气,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叔叔遇到了温柔贤良的乡下姑娘,他们就这样在冥冥之中相遇、相识、相爱了。义无反顾,他们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妈带着我暂居在外婆家。

大姨嫁在一个叫碾平垭的地方,每年也回几次娘家。我长大了,大姨每次回娘家看望外婆,回家的时候就接我到她家去玩一段时间。小镇是大姨回家必须经过的地方,就这样,我与小镇有了牵绊,它就像一粒朱砂落于我的心间,芬芳了日子,也灿然了许多平淡的童年时光。

大姨背着背篓,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远远地,看见长江像一条灰白色的缎带从远处的崇山峻岭之间飘然而来。走到山脚下,就到了长江的岸边,摆渡经过一条长江的小支流,就到了那个叫官渡口的小镇。小镇倚靠着长江的南岸,渡口、铁皮船、炊烟、背篓,全然没有江浙一带的小镇那么风韵,那么情趣,那么想以身相许,更不用说小桥流水人家了。它只有一条古朴简陋的小巷,不足两百米的样子,一眼就望到了头,不费一点眼神。斑驳的木板楼刻着岁月的寒来暑往,青石板被来来往往的过客踩踏的光滑锃亮,仿佛那些悠长悠长的日子就这样在脚步的方寸之间悄然而逝,来的来,去的去,安之若素,静美无言。小卖部、铁匠铺、药铺、山货铺、裁缝店,把小巷排挤的满满当当。店铺昏暗的灯光照着老旧的门窗,让人感觉岁月早已泛着黄,日子已经地老天荒,过得老长老长没完没了。小巷在两排木楼之间,是小镇最烟火的地方。每次经过那条小巷,大姨都会买一些家用的针头线脑,当然,也会给我买一毛钱的水果糖,有五颗,但只有一种味道,还会给我买一袋铜钱大小的鸡蛋饼,是我的最爱。我一直对大姨有着深厚的喜欢,许多年,念念不忘她对我的好。

有一次从小镇到大姨家,我却受到了惊吓,极度的心灵创伤,颤抖,恐惧,夜里不敢一个人睡。第一次,我知道了人与人之间不仅仅是关爱和温情,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善良纯真,也会有人抛去人性最初的良知,去伤害,去杀戮。那是去大姨家玩的第二天晚上,因为家庭琐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跟着表姐喊他二爹的那个男人挥着菜刀杀了他的妻。在那个民风纯朴的年代,安静的村子,这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惊扰了方圆百里,人们受到了惊吓,我也一样。据说现场极其恐怖血腥,我不敢去看,更不敢去凑这个热闹。过了好几天,大姨带着我去帮着收拾屋子,还有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我仍旧害怕,紧紧抓住大姨的手,不敢松开。我吵闹着要回外婆家。在路过小镇的时候,一走进那条小巷,我仿佛看见二爹面目狰狞,手里提着血淋淋的菜刀,站在小巷的尽头。其实,二爹是死了的,跳河自尽。他杀了妻子,天理不容,世人不耻,他用最惨烈的方式在人世间灰飞烟灭,只留下声声叹息,再也没有人想起他或提起他。

至此以后,我们举家搬迁到宜昌,很多年,我再也没有去过大姨家,再也没有去过小镇,再也没有走过那条古旧的烟火的小巷。但我时常怀念,大姨家的房前屋后几时该红了樱桃,几时又该绿了芭蕉,那棵李子树几时可以吃到又大又甜的李子。那座百年小镇,依然在我的记忆里清晰可见,有时在梦里也会见到那条小巷,只是它在梦境里变得朦胧而又迷离,铺陈的悠长悠长,没有尽头。

高中毕业之后,我进了爸所在的水文系统。小镇有我们单位设立的一个水位观测站,每年的五月汛期到来之前,必须校测每根水尺的零点高程和基准点。因了工作的关系,多年后,我又来到了小镇。

已是四月春深时节,芳菲尽染,空中弥漫着橘子花盛开时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香气,不容你拒绝的样子。小镇依然宁静安详,有三两户人家在建新房子,有一支三五个男人的施工队在浇筑水泥路。他们不紧不慢,抽着烟,有女人经过时,瞄上一眼,狠抽几口烟,吐出一串串烟圈,然后扔掉烫了手的烟屁股,才埋头干活。表姐嫁到了小镇,就住在小巷的最东头。小巷依旧还是那般模样,青石板更加光滑锃亮,每个商铺的货物更齐更全更琳琅满目。在小巷最东头的那棵歪脖子槐树下,我找到了表姐的家。

表姐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大儿子四五岁的样子,小儿子还是牙牙学语的样子。想起幼时,她背着我玩耍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拔去了她头上一根早生的白头发。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她明眸皓齿,长发及腰,那个娶了她的少年也是生了白发呀!时间不会苍老,岁月才是一把薄凉的刀,不知不觉,就走过了青春年少,等到了满目苍绿的年纪,才知道过去的时光那么美好。

那一晚,我住在表姐家,和她说了许多话。

第二天清晨,我听到一首歌,让我分外的惊喜,也让我对小镇从此刮目相看。在我的印象中,小镇是有些旧的,落后的,至少比我所生活的那个城市的节拍要慢一些。学校的高音喇叭播放着一首歌,整个小镇方圆几里都听得到,优美的旋律,深情的男声,就这样回旋在小镇的上空。“带走一盏渔火,让它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极度的喜欢。在这个叫官渡口的小镇,听这首歌,真是恰到好处。这里不仅有渡口,有客船,有船票,还有送别和等待。只是握在手里的那张旧船票泛着黄,记忆也跟着泛了黄,物是人非,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种爱情滋味。那艘曾经停泊在渡口的客船再也载不动许多的愁,不知道去了哪里,漂泊到了何方。

完成测量任务,回到宜昌,我才知道在小镇上听到的并且触动了我的那首歌叫《涛声依旧》,演唱者叫毛宁。一个帅气的男人,唱着一首深情款款的歌,风靡了大街小巷,那些被触动的心又泛着涟漪,那些被遗忘的爱情又重拾了美好。试问,一张曾经的旧船票,真的还能登上你的客船吗?答案是否定的,那艘客船,早已在岁月的长河里不知了踪迹。

因为地处三峡工程175米的蓄水线以内,如今,小镇已经彻底变了样。表姐选择了就地移民,搬到了离小镇远一些的地方。老屋已是人去楼空,小巷也是空空荡荡。小镇却开枝散叶了,居民越来越多,房子越建越高,马路越修越宽。昔日宁静安详的小镇离现实生活越来越远了,人们忙忙碌碌,为生活奔波,装点着小镇最平常最烟火的日子。

记忆是条河,小镇是渡口,而我只是那个摆渡的人,从清晨到日暮,从青春年少到耄耋老年,欢喜走过,不怨,不悔,不悲,这才是我想要的完美人生。

关于小镇的文章15:小镇赏月乐悠悠

文/秦海

丹桂飘香中秋至,转眼又是赏月时。西湖的“三潭映月”、林芝的“高原明月”、大理的“洱海月”、黄山的“照壁映月”……知名景点是大伙追逐的热点,但于我而言,留在居住的无名小镇赏月也悠哉游哉。

小镇不大,但有一个公园,它也成为我赏月的首选之所。在妩媚月色的照耀下,徜徉在锦绣花海之中,漫步于林荫小道之间,领略“枝生无限月,花满自然秋”之美,何其惬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市民一起游园、观看露天电影,那人山人海、万人空巷的火爆场面总是让我记忆犹新。广场赏月,同样堪称“与民同乐”。开阔的场地让众多市民汇聚于此,将“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的盛况诠释得淋漓尽致。皓月当空,将柔美月光汩汩地挥洒,铺满了广场的寸寸缕缕。目睹此情此景,恍惚间,我竟然感觉生冷的混凝土地面变得晶莹剔透,生机盎然。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更多时候我足不出户,选择在自家的小院子赏月。和家人围坐在一起,呷一口香茗,品一块月饼,共话人间团圆,共度欢乐时光,那感觉真是温馨幸福,其乐融融。

当然,走出户外才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在城郊的青山之巅赏月,又是另一番风味:俯首,小镇美景尽收眼底:仰头,与高悬于苍穹之中皎洁月亮深情对望。山风拂过,枝桠随风摇曳,月光透过山林,影影绰绰,令人心驰神往。

仁者爱山,智者乐水。在水边赏月同样意味盎然,城郊有一个水库,也是我青睐的赏月妙处。“烟笼秋水月笼纱”,满月如盘,倒映在澄澈万里的水面上,泛舟于此让我突生幻觉,仿佛水月触手可及,欲舍人间繁华乘风而去。水库附近的村民利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搞起了“农家乐”,我一时兴起参与其中,在大快朵颐之时自饮自酌,体验一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意境。除了水库,一条江河从小镇蜿蜒而过,在江边赏月,我陶醉于绝美画卷中流连忘返:江水波光粼粼,两岸霓虹倒映其中,与朦胧江月相互辉映,满是诗情画意。

只要有心,人间处处皆美景。小镇赏月,不亦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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