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雪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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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雪中的文章1:雪中西湖

文/谢永帅

如果北方的雪景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河顿失滔滔的大手笔、大气魄来形容的话。那一年难得一见的江南杭州雪景给小桥流水、苏堤柳岸、耸立宝塔披上一层簿簿的银色的纱衣和裙子,整个西湖宛如仙女披着白色的裙衣降临人间。

杭州是历代文人墨客所向往和追求的地方,西湖更是世界游人首选和必游之地。西湖不但有平湖秋月、苏堤春晓、断桥残雪、花港观鱼、三潭映月、柳浪闻莺、双峰插云、雪峰夕照、南屏晚钟美丽十景。而且这些景色背后都有美丽动人的故事,也留下了伟大诗人千古的诗句。新白娘子与许仙的爱情故事耳熟能详,小燕子与尔康的故事成为佳话,岳飞忠精报国的精神更是让人敬仰。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提。这些伟大诗人留下了千古佳句,为美丽西湖增添了文化内涵。

冬日的杭州,虽然在经受着疫情的煎熬和折磨,但雪过必然伴随着阳光的来临,瑞雪兆丰年,今年必定是个风调雨顺,天瑞祥和的虎年。

冬天里第一场雪,也默默地迎接22年春节的到来,在杭州的朋友因受疫情影响,回不了老家,但有幸目睹了冰雪下美丽的杭州、美丽的西湖,愿在杭州的朋友们过年快乐!

关于雪中的文章2:那一年,与仇人在冰雪中相遇

文/天涯孤旅

2008年,一场百年未遇的大雪,来了又走了,给人们留下了多少有形或无形的痕迹,留下了多少痛苦和创伤,留下了多少感慨和思索……也许所有的人都诅咒它痛恨它,而我,一个普通的瑶家女儿,却对它充满了泪水和感激,因为是它见证了一场来自心灵深处的美与丑、善与恶的较量,是它让一颗被爱恨情愁折磨了太多年的灵魂在冰天雪地里开始了美丽的新生。

时间回到2008年1月1日,由于冰冻冻住破坏了所有的水电设施,我们这里全城停水停电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一向冷漠的我在这个日子开始了躁动不安:今天是哥哥的生日,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呢?从来不敢去细细地计算时间,因为心灵深处有一些伤痕会因此而被触动。本来可以象以往一样装出一份轻松和镇静,给家里打个电话,向哥哥祝福生日,接着以种种忙碌的理由说明自己不能回家……可是家乡的电话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打不通了。我和哥哥他们已经失去联系整整七天了!一向冷漠的我在这一天特别害怕寒冷,也特别牵挂亲人,于是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太艰难,艰难得需要我鼓足所有的勇气和力量来跋涉它攀登它,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崎岖和险峻,更因为我回家需要走的路除了脚下的土地,还需要跋涉茫茫的心灵旅程;回家的路太遥远太漫长,它的距离不仅仅是从县城到那座古老瑶山的百里之遥,它需要我辗转迁徙多年,从豆蔻年华的少女走到历尽沧桑的中年……

忘记了一路上是怎么走来的,来到家乡一座名叫苦岭冲的山上时,时间已近中午,离我的家乡也已经不远了。近乡情更怯,苍茫白雪掩不住尘封的往事,它们如雪花般翩然无声地袭来……

那一年我17岁,刚刚跨出高中的校门。17岁的女孩在古老的瑶山早已经是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说不管我是否考上了学校,都要把我嫁出去。恰巧有个婶子来做媒,说是乡卫生院的一个医生托她来求亲的。接着婶子说起了那个乡卫生院的医生,说他曾与我在卫生院有过一面之交,我父亲还躺在他的床上输过液呢!于是,我便记起了那个乡卫生院的医生。那是个文文静静的戴着眼镜的男孩,文雅帅气,有着满脸明亮的笑容,他毕业于省里的医学院,来我们乡卫生院工作已经一年多了。那天我父亲感冒我陪他去看病,是他开的药他还将自己的床让出来给我父亲输液,并再三热情地留我们吃了午饭。素昧平生,萍水相逢,对我们却如此友好和热情,我当然不会忘记那个医生,也当然在心里对他充满了好感和感激,理所当然地,我答应了这门婚事。离出嫁还有半年我就天天坐在家里做布鞋织毛衣,为自己准备嫁妆,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陪着我做嫁妆的是我的一个比我大了三岁的远房堂姐和最好的朋友,她叫榴花。温驯的我遵循着瑶山里一切古老的风俗,出嫁前不与男方见面说话,羞怯的我其实也根本没有勇气去见那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男孩。于是,量尺寸剪鞋样,看身材织毛衣这些事情,就都交给了榴花。榴花虽说不怎么漂亮,但她泼辣大胆,对任何异性都敢直勾勾地盯着看,还敢和人家调侃笑闹。将这些事交给她,我以为是自己找到了最好的“联络使者”。幼稚心无设防的我,能看见嫁妆在一日日地增多,却看不见我的好朋友榴花和我未来的“老公”的感情也在日日增加。当所有的嫁妆已经准备完毕,他们也已经完成了从朋友到恋人到“夫妻”的全部过程。当我家宾客满座,鞭炮齐鸣并等着新郎来接亲的时候,他们却正跋涉在为“爱”远走他乡的浪漫旅途……这样的事情在我的瑶山老家,是最出丑的事情,父母会因此再也抬不起头做人,家里人会因此一辈子被人指脊梁骨,而我也将从此成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就在这一天我也走了,我发誓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寻找他们报复他们……可是,许多年过去了,我由一个幼稚的瑶家女儿,变成了名牌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变成了公务员,拥有了我喜爱的工作,并且为人妻母……却再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

泪水在冷冷的寒风里热热地滚落,一直低着头的我毅然地抬起头甩了甩,想甩落那些沉重如山的记忆。突然,我望见前面不远处悬崖边开着一朵好鲜艳的花,如火焰般闪烁在雪地里。走近了我才看清,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大红羽绒服,安静地躺在雪地上,其实是已经昏迷了。再仔细一看,那鼻子那眼睛那脸蛋那嘴唇……烧成灰我也能认识——她正是我的仇人榴花!

屈辱痛苦愤怒一起涌上心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和日子纷至沓来……一些词语也纷至沓来: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什么善恶终有报,苍天有眼……

是的,苍天真有眼啊!今天不用我动手,一个一直如鲠在喉的影子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用不了多久,冰雪就会将她掩埋,寒冷就会带走她身上所有的热气!尽管有些犹豫,我还是迈开了前行的脚步……

为什么脚步会愈来愈沉重?心会如刀割般疼痛?我不想回头去看,真的一点也不想……可是,那脚却是怎么挪也挪不动,当又一阵风雪袭来时,我瘫倒在地,我莫名其妙地爬起来哭着往后跑,然后莫名其妙地把那个我一直认为恨之入骨的仇人扶起来紧紧拥进怀里,用我的体温温暖着她,用我满是泪水的脸紧紧贴在她冰凉的脸上,用我平日里学到的知识,为她掐人中,搓胸口……然后她醒了……她看看我,先是惊讶,然后流泪,然后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我连忙别开了脸,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寒风依然冷冷地吹,冰雪依然冷冷地下,我和我的仇人相伴着默默地走在通往家乡的路上…

关于雪中的文章3:写在晚冬的风雪中

文/雪松

写在晚冬的风雪中

云海,涌动着刺骨的寒风,寒风,卷着漫天的大雪,大雪,涤荡着红尘中污浊的空气。飞雪狂舞,松托白絮,寒山无径,浪潜冰底 。大自然的音符,凝固在雪与风的乐章中。

在这大雪纷飞的季节里,在这冰天冻地的世界中。红尘中的贪婪,红尘中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贪婪和欲望,骇怕这漫天的大雪会把它们,冰封在厚厚的白雪下面,永不解冻。

那些温情而又慈善的人们,却喜欢这飘飘洒洒的雪花。他们穿得暖暖的,在雪中散步,在雪中嬉戏,是那样的安稳,那样的快乐。欢快的笑声,伴着西北风,伴着飘落的雪花,传的很远,很远。

这时的大地,没有了贪婪残酷的秋收,没有了欲望肆意的横流。一切变得那样的宁静,那样的洁白。滚滚红尘被凛冽的寒风吹向了无名的角落,人们尽情的享受着这片刻间的,干干净净的世界。

我想,大地是有记忆的。每到这个季节,它就卸掉春天的绿色,脱掉夏日的浓装,伸开双臂,坦露胸膛,去接纳这美丽的雪花和雪花带来的柔情。让山变成白色的龙,让水化做淡蓝色的玉。素妆淡抹,装点江山。

下雪的时候,人们总是躲在温暖的屋子里,约上好友,烫上一壶老酒。边慢慢的喝着。边谈论着外面的天气;谈论着一年的收获;谈论着女人;谈论着孩子,更多的是,谈论着人间的不平事。当他们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便大喊大叫,好象们他要倒转乾坤;好象他们就是伟大的救世主;好象他们是人间最公正,最清洁,最干净的人。他们脱掉皮袄,释放酒的热烈,释放着酒带给他们的无尽豪情!这让人激动无比的热情,烤化了窗上的冰凌花。

雪还在下着,风还在刮着,冷冷的寒流仍然在大街小巷中滚动着。根本不去理会小屋中的豪情,小屋中的热烈。噢!我终于明白了,只有雪可以在乾坤中漫步,只有风可以在人世间自由的行走。当他们停住脚步的时候,冷月,才慢慢的走出寒宫,对着人们冷冷的浅笑。

风停了,雪住了,远处起伏的山峰变成了白色,如同汹涌的雪浪。在这茫茫的雪海中,却听不到澎湃的涛声。几株小草,在雪地上露着点点枯黄的草尖,眺望着不远不近的春天。只有雪下那不冻的泉水,仍然涓涓的流淌着,散发着浓浓的,暖暖的雾气,让它周围的树和草,结上了厚厚的寒霜,就好象冬天里盛开的冰花,让人心旷神怡,让人无比的惬意。

有人说冬天的风雪,冬天的景色不会长久的停留在人们的眼中。可是,没有人知道这迷人的季节,走了多少次,又来了多少回。也许,只有在大地冰封的记忆中,能够得到无声的回答。

关于雪中的文章4:雪中情

文/妙手丹青

自小生长在北国,至今难忘的还是雪中情。

素洁无尘,天地一色,了然于胸。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简单,简单得让上帝发呆。我想,最初的世界也许是这样的吧。不然,上帝怎么会去创造万物呢?简单给上帝以智慧,简单给人类以时空。

于是,历史便有了前进的车轮。是真的有了车轮吗?非也。我们看到的只是历史的辙印,是印在雪地上的辙印。

从寒冷中走来,我们追赶着温暖。

太阳红着脸,深陷在雪山,我们赶着雪撬去营救。没有驶出一箭之地,它已爬上了山头,褪去了满脸的红晕——几乎是冷嗖嗖地盯着我们。

月亮每夜被冻僵在半空,如冰铁似的,让人生出许多的同情来。偶尔满月当空,将雪地映得越发白了,但却更增加了夜的寒冷。光明在此时看来,并不受欢迎。

寒鸟缩在枯树枝头,一副落寂的样子。或许是饥寒交迫的缘故吧,它吝啬得很,将歌喉压在了屁股底下,等了半世天,楞是不放出一个屁来。

最令人敬仰的还是塞外高山的飞雪,来得猛,来得真,来得深,就只一场,便会终年不化。正如一个守身如玉的美女,将圣洁藏在了心底。

暖春浪漫了天地,盛夏火热了天地,金秋成熟了天地,唯独寒冬回归了天地。上帝似乎要笑了。

关于雪中的文章5:我在雪中说

文/王陆

开始,有几只鸟,在树枝上忙着。树上已经没有叶子,但还剩些果实。很快,下雪了,然后,刮风了。雪很大,风也很大。鸟儿都飞走了,人也都躲起来了。这就是风雪天。

风雪创造了美丽,却没有谁观赏它。鸟儿躲在暖巢里,等风雪停住。人们早就知道这场风雪要来,所以早做好了准备,该挣钱的还是要出门挣钱,该做爱的还是要做爱,股票交易所还是往常那样开盘和收盘,总有年轻人想死去,也总有死人想活过来。只有风雪没有目的,像凡高,裸露而自闭,任意盘旋着。

所以,风雪孤单。我想看清雪片,但窗户结了冰凌。我站在院子里,仰着脸,想看到宏观。风雪尖锐,割痛我的眼睛。我竟然喜欢这种割痛,像一个痉挛的情人,随便它虐待。不就是零下15度吗?不就是暴雪橙色预警吗?单纯的风雪啊,你哪里知道我啊!我根本不在乎耶稣是否能从十字架上飘入天堂或者双脚落地,我却渴望你能粗粝的力量来擦洗我油腻的脾胃和污垢的手脚,能包裹我最终的尸骨。为什么即将枯死的列夫·托尔斯泰看到弥漫的风雪,一定要离家远行?

也一定是因为渴望冷酷而单纯的终极情感。

在冷酷而单纯面前,我愿意支离破碎。我不想问,风雪为什么而来。风雪也不必问,我为什么冻得全身僵硬却要向它张开温热的嘴唇。

小鸟突然出现了,落在树权上。在夹着雪的风里,能看到他的眼睛。我好像看到了我小时候。我也曾经是那样的眼睛,有勇气,有期望。在雪地里,流着鼻涕,敢于呼喊,很慷慨。

月光也突然出现了,照在雪地上。没有人行的雪地仿佛是空虚。而空虚的心底恰恰能听到自己的挽歌。缓慢的挽歌是埃尔加似的大提琴,在错乱的思绪里,依靠风雪的梳理,轻轻推开院门,做灵魂的深呼吸。中年而后,或者是老年,更需要冷酷而单纯的挽歌提醒。别相信孔子,这人很少说实话。孔子站在河边上,说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那是给学生上课作秀用的,是大道理。如果身边没有学生,如果河边是冰封雪飘,如果一生草木飘零,孔子应该这样说:“纯者如斯夫,好自为之。”话是小道理,却是真情。

关于雪中的文章6:风雪中,你是我温暖的依靠

文/紫岚清风

记忆中的雪花是散漫的、温柔的、宁静的,非常喜欢雪花纷纷扬扬、满天飞舞的景象。那一刻,世间的一切包括美好和丑陋都被掩映在洁白的雪花中了。雪花展现给人们的是一个含蓄的世界、宁静的世界、诗意的世界。

然而,当无以计数的细小雪花集结起来扑天盖地而来,当厚厚的雪层覆盖了道路,压垮了房屋,掩埋了牲畜,隔绝了村庄,生活的诗意便不复存在,随之而来的是雪灾带来的白色梦魇。

不能忘记1968年的大雪,那场足有1米厚的大雪成了上世纪中后期季节留给人们最深刻的印象。大雪让住在兵营式房屋的父母清晨无法推开屋门,大雪让无数的牲畜被困圈最后一批批冻死饿死,大雪让本已捉襟见肘的生活更加艰难。

望着嗷嗷待哺的姐姐,父亲叹了口气,拎起军用铜水壶步行到5公里外的畜牧队打牛奶。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啊,父亲走了大半天,身上的衣服被汗湿透了又凉了。没有牛奶吃的日子,父亲只好给姐姐打白面糊糊喝。说起那时的辛酸和艰难,母亲眼中充满了哀伤,那个时代留给人们的记忆是深刻的苦涩的。

进入2010年1月,60年一遇的寒潮暴雪灾害覆盖了北疆地区,这场灾难比1968年的大雪更加令人记忆深刻,降雪持续时间之长、降雪量之大、积雪之厚、气温之低,历史罕见,一个个冬牧区的生命通道被封死,一个个牧业村落成为雪海孤岛,一间间曾经盛满欢笑的房屋被暴雪掩埋,一只只曾经欢蹦乱跳的羔羊被冻死……

风雪交加中,那位曾经站在余震不断的汶川大地上的慈祥老人,捧着一腔关爱、一片厚意来到新疆,顶着七级大风,冒着零下30摄氏度的低温,走家入户看望群众。在阿勒泰市、塔城市、托里县、额敏县,在拉斯特乡散德克村,在地处老风口的多拉特乡冬古列克村……风雪中,您温暖的微笑如同灿烂的阳光,抚去了落在灾民心头的积雪;风雪中,您有力的大手传递着心中深厚的关爱;风雪中,您坚实的臂膀是我们温暖的依靠。

风雪中,来自中央和全国各地的救灾帐篷、粮草衣被等物资被源源不断地运往灾区;风雪中,无数人投入到生死大营救中,不分昼夜地打通生命线;风雪中,一个个感人的故事发生着、流传着,感动着更多的人伸出温暖的手,那一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汇聚成一条条暖流,流淌在北疆万里冰封的大地上。

在额敏县莫英牧场,牧民吾木拉别克努尔萨黑一家七口人被暴雪全部埋在屋里四天三夜,电断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到外面的光亮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有无边的恐惧和一丝希望包裹着他们。救援人员费尽全力找到窗户,挖开积雪,在窗户上打个洞口,才将食物和水送进去。

在额敏县喀拉也门勒乡的拉斯拜村,只有15户人家看守家园。道路受阻,救灾物资运不进来,村民们的生命时时面临着威胁。为了乡亲们,村民别达力别克毅然顶风冒雪外出拉运物资,而茫茫雪原上已没有道路的踪迹, 1.5米厚的积雪覆盖了一切。不到150米的距离,他艰难地走了一个小时。在狂风中,别达力别克拉着马拉雪橇在风雪中前行的背影令人为之动容……

灾难让人们更接近生活的本质,灾难让人们更接近生命的本质。2010年的大雪,让我们见证了灾难和损失,更让我们更见证了人间的真情和温暖。风雪中,你是我温暖的依靠。

关于雪中的文章7:雪中追思

文/张玉荣

今年,石家庄的第一场雪下得比较早,人们来不及准备,漫天飞舞的雪花就来了。

倘佯在湖畔,看着结冰的湖面,几棵垂柳摇曳,一片芦苇泛黄,岸边残留的水草,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姥姥家门前的小河。突然,我的脑海里闪出一个人来,那是我的小姨儿,我年少时的玩伴儿。小姨儿名叫贞贞,是我的堂姨,只长我一岁,是三姥爷的女儿,人长得矮小瘦弱。每次在姥姥家小住,我和小姨儿都形影不离。花碗破碎的瓷片儿,几个河边捡来的鹅卵石,老奶奶给的几粒花生米,她都像宝贝一样捧到我的面前:外甥女儿,都给你!春天,我们一起摘野花,做柳笛;夏天,我们一起捞鱼虾,捉知了;秋天,我们到城墙上摘酸枣;冬天,我们在门前结冰的河面滑冰,笨拙的我在冰上总是摔跟头,把小姨儿笑得前仰后合。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稍大一点儿,我才知道,三姥姥不是小姨儿的亲妈,到了上学的年龄,她要在家里干活,看着弟弟。后来,我再到姥姥家,小姨儿会让我教她写字儿,画画儿……再后来,我到市里上学了,姥姥也随舅舅到了市里,小姨儿的事儿只能从姥姥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听说小姨儿出嫁了,嫁到了乡下。再后来,三姥姥生病了,据说最后还是小姨儿一直伺候她。小姨儿身体一向不好,小时候营养没跟上,长大了更是做在前头吃在后头,婚后也没有生育。不久,可怜的小姨儿得了重病,熬了不到一年,就去世了。那年,她才28岁……听姥姥说,小姨儿的亲娘就是在腊月里生的她,那天风雪交加,她娘得了产后风,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人世。而命运多舛的小姨儿,也选择了一个白雪飘飘的季节,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一尘不染,回归故土,和亲娘相偎,也许她感到了满足。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对小姨儿的印象还是童年时光的记忆。望着雪后银白的世界,小姨儿的笑脸好像就在眼前,还是矮小瘦弱,还是笑得前仰后合……贞贞小姨儿,您给我留下的只有美好。那些苦,那些难,您是怎么忍受的,怎么就没让外甥女儿替您分担一点儿呢?

贞贞小姨儿,现在的您,一定没有痛苦,没有疾病,因为您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把美好留给了别人,自己一定也同样幸福。

贞贞小姨儿,那飘飘洒洒的雪花是您送来的吗?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片片雪花如甘露滋润着大地,人都说“瑞雪兆丰年”呢!

关于雪中的文章8:雪中登衡山

文/张睿

雪中登衡山

衡山,又名寿岳、南山,是我国五岳名山之一,有“南岳独秀”的美称。十几年前,我登了一次衡山,之后一直对它念念不忘。今冬,我再次站在山脚下,心潮澎湃不已。

南岳历来就有“春观花,夏看云,秋望日,冬赏雪”的说法。我们登山不久,便下起了小小的冰粒,晶莹透剔,像一粒粒小小的钻石。虽然只是稀稀拉拉的下,我们却异常的兴奋,跳跃着,喊着,手舞足蹈:下雪了!下雪了!我们昂起脸、伸开双掌,让冰粒打在我们的脸上、手上,冰冰的冻冻的,很惬意。越往上走,寒风刮得越猛,气温越低冰粒下得越大,路面慢慢地变白了,好像谁不小心在路上洒了一层面粉。两边的树木,也由原来的绿衣渐渐的换成了银衣。越下越大的冰粒不断的砸打在我们的帽子上、身上、背包上,那声音犹如美妙的仙乐,很是悦耳。很快,帽子衣服背包上就聚了洁白的一层冰。第一次与雪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无比激动无比陶醉。

我们边走边欣赏着美景。险峻的深壑,银装素裹的树木,林涛的低低吼声,深山老林显得神秘莫测。上到半山腰时,路变得非常滑了。我和几位同伴便停下来买了草鞋和拐杖,穿上草鞋后,比先前好走很多了。但越往上,雪下得越大,此时,已不是一粒粒,而是一片片的了,虽然还没有鹅毛那么大片。路面的积雪越来越厚,并且很多地方都结成了冰,一不小心就会摔跤。我们走的很小心,拄着拐杖慢慢地往上移,凡是有路沟的地方,我们都走下去踩着积雪走,那是较厚的雪,不易打滑。比走在路面安全多。

狂风夹着飘雪不断的向我们砸打过来,脸像被针扎一样,我们早已是满身满头的雪片了。虽然是越登越艰难,但越往上的景色越美。只见银装素裹天地妖娆,漫天飞雪随风飘舞;银树冰凌倒挂,晶莹欲滴,仪态万千,独具风韵;连绵的山脉白雪皑皑,犹如波涛涌动的银色海洋,天地之间灰朦朦一片,如梦如幻如童话世界一般。就算在电视电影上也难见到如此美的雪景,

我们在冰雪中奋战了将近4个小时后,登上了南天门。只见漫天飞雪,天空雪笼雾罩,南天门的所有景色都被漫天的雪雾笼罩住了,看不真切。寒风疯狂的刮着,夹着飞雪猛烈的抽打着我们。风力很大,吹得我们几乎站不稳。举目远眺是一望无际的银白世界,冰雪压顶的丛丛树林,雪山起伏,如轻纱般缭绕的雪雾,像银白羽毛般纷纷洒落的雪片,彷如天宫上的美丽仙景,妙不可言。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

虽然没能登上最高峰祝融峰,也没能看到衡山的万寿广场、神州祖庙、忠烈祠、穿岩诗林、麻姑仙境等诸多景色,但我们看到了令人炫目的、美不胜收的雪山美景,体验了在大雪纷飞中登山的苦与乐,更重要的是挑战了自己,战胜了自己。英国作家狄更斯曾说:“顽强的毅力可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的高峰。”这次经历将使我终身难忘。

关于雪中的文章9:雪中鸬鹚

文/范诚

踏雪到乡下采风,看到一群群鹅或鸭子在雪中小河里游弋,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忽然间想起小时候见到的一幕,鸬鹚在雪水中捕鱼的场景。那鲜活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那是在幼时,我约六七岁。那年的雪下得比任何时候都大,冰冻很长一段时间,屋檐下、枝头上挂满冰凌,农田里和池塘里的冰很厚,孩子们可以在上面拖板凳当雪橇,尽情地滑雪、玩耍、嬉闹。

我跟着大人进城,到了资江河畔的白公渡口。那平时静静的渡口,此时沸腾起来了。因为室外气温很低,水中的气温高一些,那水象被煮沸了一样,一层像蒸汽像雾霭的东西,在水面蒸腾着,缭绕着。过渡的人多,渡口有几艘渡船在摆渡,许多人在等船。渡口不远处,有两只渔船在忙碌着,那是放鸬鹚的渔船。许多鸬鹚在水中捕鱼,那情景可热闹了。

鸬鹚在我们那里也叫水老鸦、鱼鹰,是一种驯养的捕鱼动物,黑色,有点像洋鸭子,但脖子和嘴比洋鸭子长得多。鸬鹚善于潜水,是捕鱼能手,能在水中以长而钩的嘴捕鱼。

乡下人说,落雪不算冷,融雪最寒冷。那下雪或雪后,鱼儿容易集中在一起。这时,正是放鸬鹚捕鱼的最好时机。只见水面上,两只渔船不停的摇动着,鸬鹚们一会儿钻进水里,一会儿叼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冒出水面,游向渔船,像向主人表功一样摇动着脖子,发出呼唤。船家一看见,赶紧把船摇向那鸬鹚,把鱼儿从鸬鹚嘴里取出来,再把鸬鹚放进河里,让它们继续潜水捕鱼。这样,有时这只鸬鹚嘴里的鱼还没有摘下,那只鸬鹚又叼着鱼儿出来了,船家手忙脚乱,来回招呼,真是不亦乐乎。岸边拥上好些围观的人群,尤其是孩子们,不时发出阵阵欢呼声。

据大人们说,这捕鱼的鸬鹚每个脖子上都戴有一个脖套。因为鸬鹚很能吃鱼,一般斤把重的鱼,一口便吞下去了。而它们一旦吃饱了,便不再捕鱼。所以人们把它们戴上脖套,让它们叼上鱼后,吃不下去,只能找船家把鱼取下来,如此循环往复,不停的捕鱼。当然,等到捕鱼结束后,主人会摘下鸬鹚的脖套,把准备好的小鱼赏给它们吃。

这鸬鹚虽然很能捕鱼,但驯养是很难的,尤其是小时候,全靠人们捕捉小鱼细心喂养它们,是花费一定的心血才驯养成的,所以长大后靠它们捕鱼,也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读夏衍的报告文学《包身工》,里面描绘资本家剥削工人,就像给工人戴脖套一样,写的就是这个。这比喻确实形象生动,一时间我觉得养鸬鹚捕鱼,是一件并不光彩的事。

以后便很少见到那鸬鹚捕鱼的场面,大概是因为环境恶化,鱼少了的缘故。有一次到故乡的宛家岔采风,看到河畔的古树底下,有一群鸬鹚在歇息着,竟感到很惊奇,忙用相机拍下了一些。

然而,那鸬鹚雪中捕鱼的场面,因为比较新奇少见,所以至今难以忘怀。

关于雪中的文章10:于雪中,想您

文/彧儿

(一)

下雪了!纷纷扬扬、款款而落。无风,却很冷。迎雪而行,依然有股寒意彻骨的感觉。本以为冬天已经过去,再见不到雪,没想到这初春的雪偏又来了!缓缓地、轻盈地,珊珊来迟。于是开心且欢喜着,因为这雪的到来。

我喜欢有雪的日子,没有任何的忧虑和烦恼,没有任何污浊的白色!我喜欢在雪地里奔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伸出手,掬一抹清凉于掌心,体会那种瞬间即逝而又浸入心脾的感觉。

(二)

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住着平房,每逢雪天,母亲便给我穿得暖暖地,带我在房外扫雪。那个年纪的我怎么会安心扫雪呢?只想着和邻居的孩子一起堆雪人、滚雪球,一刻也不曾闲过。记得小时候的雪要比现在大得多,有很多次,下了一天雪之后,第二天早晨房门都会推不开。然后父亲就会从门缝把锹顺出去,一点点地开出条只能容一只脚的路来。我则站在他身后,雀跃着、欢呼着,仿佛父亲是战场的英雄,而我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兵!那一刻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总会觉得父亲是如此高大,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直到多年后的那个冬天,也是同样的雪天,当母亲的检查结果呈现在我和父亲面前的时候,父亲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我分明看到他眼里的无助和失落。一夜之间,我惊讶地发现稀疏的白发已经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额头,父亲老了吗?那个曾经高大、能在我弱小身躯面前独挡一面的父亲居然身前身后地跟着我,孩子,***的病情你看怎么办?爸听你的。一时间,我竟手足无措,只能回转身,仰起头,不让泪流下来。

母亲的病情,我们是刻意隐瞒了的。父亲则每天象个孩子似地忧心仲仲、忙前忙后,总会时不时地和我说,没事多和***呆会儿,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都会狠狠地疼。父亲的爱不易表达,只是深深地蒧在了心底,于妻子、于女儿都是一样的。

如今,母亲走了,带着她一身的病痛和对我们的不舍,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念会蔓延开来,有种浸入骨髓,抽干心血的痛,让我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父亲也是一个人,孤单这么多年,他会常常象个孩子似地和我念叨,孩子,看见你什么事情都做得那么得心应手、那么好,就算有一天我老了,爸也放心了。那一刻,我才深深地感到,父亲老了,不再是当初那个伟岸如松的男人,不再是我崇拜的英雄,而似一个孩子般地依赖着我,甚至粘着我。求只求他的晚年不失孩子般的童真,但愿他能享受不问世事的幸福吧!

(三)

如今,又逢雪天,看街上车辆如蜗牛爬行,缓慢而沉重。就如孩提时的我,也是一只小小的蜗牛,在父母的呵护下慢慢爬行、长大。继而我们的感情也慢慢增厚,甚至变得深沉。于是我更加深深地理解了父母那一辈人的感情,细腻且纯洁,不表达却又深深地嵌在心中的情意。

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她喜欢雪。当年和父亲成亲就选在雪天,在那个还不允许大摆婚宴的年代,他们以自己独到且特别的方式见证了他们的爱情,简单、纯洁且幸福着。所以我也喜欢雪,喜欢她的洁白、静谧、不羁中的洒脱。所过之处,漫野的银白,城市、村庄仿若置身于优美的童话世界,不染一丝杂沉,淡淡的、馨香的世界,让人留恋忘返。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是父母感情的象征,纯洁的、简单的,更是不易表达的,却又深深蒧在心中的那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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