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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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的文章1:怀旧情绪

文/李瑞华

其实,不想去怀旧

其实,不想写这些怀旧的东西。

老是去回忆,就好像显得我的过去有多么沧桑似的;也好像显得我过去的生活有多么五彩缤纷似的;又好像显得我念念不忘某个旧人、某段旧情似的。其实,我就是世界上最普通的那个男人,和绝大多数的凡夫俗子一样,踏着岁月的足迹,从无忧的童年,经过青涩的少年,到躁动的青年,然后到平淡的中年,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可走着走着,突然发现,青春不见了,只剩下一些所谓的回忆了。

有人说,如果你开始喜欢怀旧,那么说明你已经不再年轻了。

很同意这个说法,因为年轻时候是不具备怀旧资本的。只有经历和阅历有了一定的量的积累,思维才有可能在岁月的催化下发酵,酿造出甘醇的美酒,发散出浓浓的馨香。

如果哪个人一直怀旧,说明他已经老了,这话大体没错。可随手翻开报纸,满满的是对逝去岁月的追忆。难道这个时代老了?这个社会老了?

怀旧情绪,几年之前不过是文人们的嘀嘀咕咕,可眼下弥漫了整个社会,似乎中国人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稍不留神就会毫无来由地想起过去的事情。

对于怀旧,你是否会认为这种情怀并不真实?

不知何时,发现自己也成了一个怀旧之人。骨子里的怀旧情绪,随着岁月的潮渐涨。那时的平淡甚至生活的艰辛,在今天看来也有它浅浅的温馨与美好。所以,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怀念那时的一草一木,那时的童年游戏,那时的露天电影,那时的夏夜星空,那时的红枣桑椹,那时的郊游野趣……

记忆是握住自己的最好方式。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是比记忆更加私人化的了。即使是面对同一范畴的集体性回忆,也不会出现任何细节上的完全重合。

记忆是一种回归,是现代人对抗存在的虚无与绝望的最好武器。

而怀旧,是把令人恐惧的时间空间化的一种方式。只有在这被凝固的时间中,人才能完成对死亡的永恒降临的暂时性躲避。在对自我生命的历史性回望中触摸一些“事情本来的样子”。

怀旧,同时也是将集体记忆转化为个人记忆的一种方式。这正如克尔凯廓尔的主张,现代性的主要活动是群体社会的漂移,生活日益集体化和外在化的群体社会意味着个体的死亡。集体的理性告诉我们未来怎样怎样其实那是大可怀疑的。未来到底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天的一切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在那个过程中的痛苦和希望曾经怎样在你生命的每一寸经络中行走。

有些事情,是很难重复的。也许是不愿,也许是不必。只是偶尔会把它捧上心尖,细细体味。

在同事之间,也时常会有一些怀旧的话题。末了,终于还是让它仅仅成为谈资。因为不愿这怀旧的情绪充斥于我的文字。否则,它们可能会在我的文字中泛滥成殃。

我想,我该面对现实的生活。这才是最贴近的真实。我把怀旧的情绪尽量冲淡,但它依然会在每一天执拗地出现。这是无法回避的。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所遇的人,所持的物,有很多原本就是和过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会在某一次让你在这一刻想起当时那一刻的情形。它不是一种浪漫的粉饰,它是一种真实的存在。这种真实的感觉,只有自己深味。

让我们怀旧的,无不是已经远去的。怀旧,让心底的温暖会增一分,亦更加懂得何谓覆水难收,对于今朝的拥有,也会更加珍惜一分。

当你面对一位老人絮絮地唠叨往事时,不要投以诧异甚或厌恶的目光,请抱着一种理解宽容的态度去聆听,去感受。因为你没有经历过,因为你还不懂。但是,多年以后,你应该会懂。

怀念过去,是因为有很多美好的记忆需要珍藏;怀念过去,是因为有很多心灵的伤痛需要抚慰;怀念过去,是因为很多成功的经验需要总结,怀念过去,是因为有很多刻骨的教训需要吸取;怀念过去,是因为要感恩生活的赐予,怀念过去,是因为要获得灵魂的重生……

“物质文明向来是朝前看的,而精神家园往往在走过的路上”,人类就是在物质的展望与精神的怀想里走到今天的。展望是虚幻的,怀想则真真切切,逝去的过程永远地留在幸福的心灵之中。

想起从前,天总是蓝幽幽的天,路总是走不尽的远……

怀旧的文章2:母校怀旧

文/浦景东

我工作所在的鹿苑小学去年9月喜迁新校,那株特别珍贵的、已种植近百年、见证母校历史的紫玉兰搬植于新校大厅之前,从根部长出的4个大枝杈给人以壮实与饱经风霜之感。看着那花后卵圆形叶片蓬勃而发,不由激发了我对母校的怀旧之情。

母校位于张家港市境内古黄泗浦畔的原鹿苑镇,历史悠久。原校最早由原全国政协副主席钱昌照的祖母于1907年创办,至今已逾100年。鹿苑小学的前身鹿苑中学以前是一所完全中学,我就是在这里度过了我的初中和高中。

我中学在读阶段的校舍均为平房,校门在西边。对着校门的右侧是三间古朴典雅的民宅,乃钱昌照的故居,为校领导与部分高中教师的办公之所。宅前左右对称地植有芭蕉、棕榈、山茶等花木,埔内四季常绿,夏季芭蕉扶摇。正对校门的墙上置有宣传橱窗,橱窗前的圆形花坛中是棵珍贵的紫玉兰,每年4月,众多紫红色花苞竞相绽放,格外引人注目。

虽然时过近40年,高中阶段的学习生活还历历在目,教过我的老师一个个犹在眼前:班主任姜梦怀老师教政治,他的治学严谨,他的为人,他的一手规范优秀的正楷字和毛笔书法,都使我受益匪浅;教数学的季瑞松老师,他的代数、几何课言简意明,作图明快利落,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刘铭贤老师的语文课上,常指名让我用普通话朗读课文,我的习作常得到他的鼓励;钱金逵老师的化学课,幽默风趣,我们在轻松学习中总能有所收获;孙海航老师的物理课,分析严密,说理透彻,同学们都很喜欢;教体育的谢如榴老师组织能力很强,善于指导学生……母校的许多老师在教育教学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他们长期住校,工作认真,待人热情,生活清苦。他们上课时的一招一式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那个阶段的教科书内容不全,幸好有一段智育“回潮”时期,教学上老师们还是抓得挺扎实的,会发些补充讲义来充实课堂。那时高中数学有“三视图”的内容,陈俊义老师教学很认真,我记得有一次他让我回家用乌土做一个机械模型,我照着他的话回家找了乌土做成后交给了他。在数学课上,我看到陈老师把我做的模型事先锯开了给大家展示,使大家懂得实物剖视的样子,课上得很踏实。十年动乱,高考取消,尽管我们当时没能入学深造,但是我们的成长离不开这些老师的辛勤培育。

每年的秋季田径运动会隆重而热烈,中小学联合举办,历时3天,校与校、班与班之间展开激烈的竞赛。运动员们顽强拼搏,勇于夺冠,在母校赛场上多次留下了矫捷的身影。

岁月悠悠,往事如烟。时光已使我们学生时代的那份容颜荡然无存,但母校的昨天在我心中是那么的永恒。学校易搬迁,师恩难忘却,岁月的鸿沟使我们师生少有联系,但老师们的音容笑貌,却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怀旧的文章3:有些怀旧只是抚慰人心

文/李晓

在一个微信群里,有人在雨夜里贴出了老城老巷子的照片,那些发黄的老照片,还散发着当年温暖的市井烟火气息:修鞋、配锁、剃头、磨刀的手艺人,卖豆浆油条的铺子……或许是引起了情感的共鸣,那天晚上微信群里炸开了锅,纷纷怀旧,表达对老城日子的无限深情。

只有一个人,情绪特别冷静,他发问:“如果真的让你们搬迁回到当年那尘土飞扬用蜂窝煤做饭的年代,你们真愿意回去吗?”这句话,让热闹的群里吹来一股冷风,好不容易点燃的怀旧火光,就这样吹灭了。

秦二麻子是我老乡,有一次他跟我怀念起二百多公里外的故乡,双眼含泪。二麻子说,故乡真好啊,而今他有钱了,想回去给村里每个人都发上一个大红包。

秦二麻子怀念的故乡,是经过岁月沉浮后,过滤了的故乡。我知道,二麻子那年离开故乡,是被逼的,村庄里几个人,设计了一件事陷害了他,二麻子冲冠一怒,卷起被子来到了城里,凭自己的手艺谋生。后来开店铺,事业越做越大,还解决了几个老乡的就业。二麻子对故乡的回忆与怀念,把那些委屈、伤害、辱骂、嫉妒,在光阴的深水里浸泡以后,沉入了河底,只留下了纯朴善良的东西。

二麻子对我说,他还是想回到当年那破檐遮雨的土坯房里去住,尽管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但可以一觉睡到日上竿头,歪倒在墙角晒太阳。二麻子这样的乡愁,我以为带着某种矫情,如果时光真把他拉回到当年饥寒交迫的生活里去,大概他过不了几天,就要奔回到城里的生活来。

正如眼下,是一个全媒体时代下的生活。有许多人感慨,想回到没有网络的从前日子里去,想回到古代的生活里去,骑着一匹马,万里迢迢穿云破雾去看望亲人朋友,到达时,马已经瘦成了驴样,但那种美好深厚的感情,却让人回味无穷。可真让他们一旦没有了网络,没有了一日千里的交通速度,他们还愿意返回到过去那日子里去吗?

想起有一年,我山里老家一个人死了,家人去给一个亲戚报信,跋山涉水走了三天的路,结果那人在翻垭口时,栽倒在悬崖下,也死了。后来修上了公路,小车去来,也就几个小时,通车的那天,几个老乡跪在悬崖边的公路上,朝汽车磕头,那是最深的感谢。不过现在还是有人,常对我提起那些翻山越岭的日子。

住上了别墅高楼,怀念老胡同老院子,吃上了山珍海味,怀念粗茶淡饭。为什么人对过去生活的追忆、怀念,总是那么深情款款的样子?是因为过去的岁月,哪怕是最艰难坎坷的生活,都成了过去,不会再回来,成为历史的东西,一旦想像,沉重的就会变得轻盈,辛酸的品咂后甚至有一丝甘甜。而眼下的生活,未来的生活,还要泅渡下去,必须用力。用力了,矫情就少了,结结实实的生活,需要你去扛着,承受着。

对过去世界的追思,有时其实是擦亮了一根火柴,把那些最亮最暖的一部分给浮现出来,而那些黯淡的人性,黑暗的经历,而今都已经完成了隧洞的穿越,把它们一一给隐去了。出土的瓶瓶罐罐,也是年代久远了才具有收藏价值,当初它们被使用时,也是太寻常不过了。丑陋人性和情绪也像病毒一样传染,所以尽量回避与淡忘。通过这种擦亮性的回忆,自己暖和了自己,宽容了自己,其实是一件好事。一些人的回忆看起来是那么温暖,其实当初经历时,往往是最痛苦的,这是因为回忆时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芒。

所以某些怀念怀旧里的美好与伤感,总是带着或多或少的矫情,软化了现实里某种坚硬粗糙的生活,成为一种缓冲,一种补足,一种稀释。说得再明白一点,这种矫情里,其实就是对美好人心、人性、简单生活的渴望,呼唤着它们冲开世俗的烟尘,缓慢归来,温暖着沧桑人世。

怀旧的文章4:你若怀旧,势必伤感

你若怀旧,势必伤感。

故事,不过陈年旧事;回忆,已是回不去的记忆;再回首,往事已不堪回首。

何必作践心情,让自己难堪。

凡事向前看,向着光,自然满怀希望;至于背后的阴影,你又何必留恋?

只是人都爱作践自己。

悲伤的时候,孤单的时候,年迈的时候,

越不堪的时候,越是心生怀念。

过去的日记,旧照片,一条条的信息,通话记录,电话簿,和那些萦绕耳际的轻声细语。

再去一次曾经宿醉的酒吧;再逛一次曾经嬉戏的公园;再看看曾经生活过的居所;再回味一遍曾经的甜蜜。

然后,鼻子酸了,眼睛红了,心里痛了,知道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过去了,

把自己弄得千疮百孔的时候,才想到日子还要继续,希望也总会有。

可是时光多么有限,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

你要做的事情好多,要实现的梦想好遥远,都已来不及向前奔跑,偶尔停下来歇息一下,还不让自己舒坦吗?

怀旧的文章5:怀旧年代

文/疏影美钰

网上在说我们80后到了集体怀旧的年龄,初看不以为然,凝神回想一下自己参加工作后的心理变化以及某些刻意为之的行为,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加入了怀旧大军。

80后这一代成长于历史的大变革时期,小时候大多没有挨饿的经历,但在衣食住行方面是简单的,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和现在有着巨大的差别,小时候熟悉的东西在一样一样慢慢消失。最开始我们为当下色彩缤纷的物质世界欢欣不已,在对比中感叹童年的贫瘠。等我们习惯了甚至厌倦了现在的琳琅满目、繁华喧嚣,却发现丰衣足食的生活却是百无聊赖,而童年里简单的快乐再也回不来。

我喜欢旅游的根源大概是童年的缺憾,从小父亲就不让我外出,她总是用繁琐的农活压着我,以至很多非常亲近的亲戚家我也没有去过,更别说同学家了。上高中以前我从未认识到长期困在家里是人生的一种缺憾,直到高中我到外地上学,每逢听到同学侃侃而谈,谈他们去过的城市,他们看到的新鲜事物,我由衷地羡慕。原本就性格内向的我在面对同学的见识和自信时,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自卑。那时候的我居然连家乡的县城也没有去过,我开始向往别人去过的地方,向往我到达不了的远方,而终究只能是向往。

参加工作后,我终于有能力完成童年的梦想,把向往变成经历。刚刚解决温饱问题的我装扮成生活安康、无所顾忌的样子踏上了陌生的路程,尽管那是花钱买罪受的勾当,回家后我还是原来那个为了一日三餐辛勤工作的我,我见过的山水还是魅力四射、游人如织的山水。若问是否还有旅游的打算,下次有机会还是要选择出去走走的,我终于清楚心中少了一些悬而未决的东西。

童年留给我们的还有许多简单的快乐,我们再不搜集,它就会从记忆里走远了。石磨被遗弃在屋外的墙角,它曾在每一个煤油灯的微光之夜转动,成为我们进入梦乡的摇篮曲,而今伴随我们成长的转磨声永远停息了。

稻黄时节吆喝在田野上的抓鱼声已经死寂好多年了,水田全都变成了旱地,小河不淌水了,水库不蓄水了,我那鱼肥水美的家乡没了鱼也没了水。一年一季的闹腾再也不会上演了,我童年最有趣的活动再也不会继续开幕。整个夏天叫声不绝的青蛙在家园巨变后去了哪里呢?它们是否还记得绿油油的水稻在细雨中拔节,是否会想起黄灿灿的稻穗在秋风中招摇,是否已忘了有双亮汪汪的眼睛曾与它对视,一声声学着它的鸣叫。

小时候稻田间生活着一种叫做秧鸡的小鸟,稻叶最茂盛的时节,它们就在田中央做窝,隐秘且有技术含量,悬于水上空,藏于碧叶中,它们就安睡在天然的绿色帐篷里,那时我曾羡慕它们的窝太过美好。锄草时节,我们会惊奇地发现它们的蛋,和今天市场上的鹌鹑蛋极其相似,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一个种族。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商店里有这种稀缺的东西卖,捡到秧鸡蛋就像捡到金元宝,大人也不敢和我们抢,大多成了小孩的美餐,也有同学煮熟了带到学校向同学炫耀。那时候并没有多羡慕,毕竟自己也吃过,说不定放学回家又会发现家长捡到了秧鸡蛋。现在要是有人还拿它向我炫耀,我定会有几分羡慕了。

“现在的酱油好像没什么味了,小时候我不吃任何菜,只吃酱油拌饭也能吃两碗,那时候的酱油好像很好吃”,另一个人赶忙接着说“就是,那时候的酱油拌饭可好吃了”。似乎我们这一代的农村孩子都有吃酱油拌饭的经历,吃得很香,现在讲起来也很得意,但一切都只是怀念了。不知道真的是酱油变了还是我们的口味变了。

我不敢再继续回想,继续想下去就会失落。我们一直马不停蹄地追逐,在追逐中得到想要的,也在追逐中失去最美好的。今天我们是否已经拥有许多美好,要等到明天失去的时候才来怀念。

怀旧的文章6:怀旧,点亮心窗的金钥匙

文/托叶杰

和朋友在餐馆相聚,吃张大饼子尝尝鲜。这种大饼子虽由玉米面、黄豆面、大米面三合面精细加工,倍加调料,但吃起来总觉得没有小时侯妈妈用苞米面粗制而成的那种大饼子有滋有味。

老年人在一起闲谈,谈什么都没兴趣,但一说起孩提时的故事,每个人的情绪便立时亢奋起来。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到工厂大墙外检煤渣……从牛背上摔下来,在草地上打个滚便又爬上去……眼前幻现出的总是那些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光着脚丫满街跑的孩子娃的身影。

随着年龄的增长,过去的事情在头脑中的轮廓仍然清晰如故。怀旧的情绪越来越浓,逝去的岁月有如村前那条小河,蜿蜒地在眼前流过,激动不已地捧起几朵晶莹的浪花,洗去沉重,洗去沧桑,洗去世俗的污浊,让一颗纯真的童心永不泯灭。

怀旧是人类的一种情感共性。不管过去的生活如何含辛茹苦、黯淡无光,今天的生活又是如何轻松如意,灿烂辉煌,过去的事情总让人难以忘怀。八十高龄的老人说起小时侯的事情常常记忆犹新,而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却常常忘记得一干二净。我们走进装修豪华、灯光闪烁的高楼大厦,往往会想起老奶奶那只有一扇窗子的小茅屋。我们坐上火车、飞机外出办事或旅游,往往会想起跟着老爷爷坐着牛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去赶集的情景。逝去的岁月,都注定要编入我们生活的履历,在记忆中长期贮存,而且是永远永远,直至生命之火熄灭。

怀旧情绪似挡不住的风,充溢在社会的每寸空间,更似一场春雨,滋润着老年人的心田。社会越是现代化,人们越是要返朴归真,向往自然。于是,人们便迫不急待地追忆那逝去的岁月流水,唱怀旧歌曲,写怀旧文章,修怀旧建筑。昔日不登大雅之堂的山菜野果,如今不仅堂而皇之地端上老百姓的餐桌,而且成为高级宾馆、酒店的必备菜肴。

诗人杜甫在千年前就发出过这样的感慨,"结欢随过隙,怀旧益沾巾".其实怀旧的不单单是那些多愁善感的文人,社会上每一个人都在念念不忘过去。在怀旧情绪的影响下,我们喜欢去翻阅一页页发黄的历史,找寻我们曾经留下的那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翻阅历史,是为了不忘历史,找寻过去的脚印,是为了踏出更加坚实的步伐。所以,怀旧并不是对旧事物的完全留恋,而是对着"过去"这面镜子来匡正自己日后的行程。怀旧不守旧,思古不泥古,这便是人类怀旧的最基本出发点。正象我们想吃大饼子、野菜,不是要回到那个年代,而是想怎样去创造更加美好的新生活一样。

怀旧,是点亮老年人心窗的一把金钥匙,更是烹调现实生活的一味佐料,在进入老年社会的今天,这味佐料尤为耐人咀嚼。

怀旧的文章7:无处安放的怀旧情结

房子卖掉了,数了数,现在手里只有三把钥匙了,一把是办公室的,另外二把是妈妈家里院门和屋门上的,没有我的,有史以来这应该是最少的一次,话说小时候都比现在多,大家都搞很多钥匙用钥匙圈挂在身上,跑起来还故意让人听到哗哗拉拉的钥匙声,好像那个样子在同龄人眼里很拽,不过,貌似大家都一样只有一把有用,其他全是捡来撑门面的。仅管如此,还是非常满足。

一直说要卖的房子,之前始终有人问没人买,于是就掉以轻心放弃了做好卖房的心理准备,心安理得的挥霍着拥有那间房子的每一秒时光,大概人们都是这样,得到时不珍惜,失去时才后悔莫及。现在终于处理掉了,而且在房屋买卖中可以说是以光的速度,上午看房,下午交钱,第二天就要我们搬出他们入住,真让人措手不及,虽说不至于后悔莫及,但事情来的突然,甚至都没有时间静静的坐在那里和住了这么久的房子最后感怀一下留恋一番,说走就走了,风风火火的搬完家具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废弃的纸箱盒,零乱的当初藏在暗处的各种线,甚至那些躲在柜子底下的灰尘,都还满满的处处的裸露着往日生活的痕迹,心里一下子酸楚的不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从结婚,到生子,再到今天把钥匙交给别人的这一刹那,一个五年就过去了,孩子大了,房子旧了,心至此时却变小了,小到只有一个房子填充在内,拿开,就空了。

妈妈说,是搬的越来越好,又不是住的越来越差,有什么可不舍的呢,话是这么说,可过去的那些岁月,总是被他们所承载着,可以是房子,可以是任何一样东西,哪怕一张纸都可以,哪是随便说舍就舍得的呢?舍去的不仅仅只是一幢房子,一些物质,一张废纸,那是多少年的情感寄托。

有点过于悲伤了,其实想想,这些东西并没有随着它们的转移而转移,也并没有随着它们的毁灭而逝去,始终在心里面盘旋,只是无处安放,像是一杯水,杯子要用,水不知道放哪而已,大不了,再找一个杯子吧。只是自己是个太容易怀旧和感伤的人。

旧的一页翻过去,新的一页势必就要重新开始,我却总把自己放在旧日时光不肯抬头张望。

怀旧的文章8:微风吹鬓总怀旧

文/察哈尔小草

温柔的阳光,和煦的微风,天地之间就像张合的双唇,轻轻一动,便吹皱了一池碧水,也吹乱了我的双鬓。

傍晚的温润,深邃的星空,一颗流星从头顶划过,闪烁的影子,留下千年的梦幻,打破了你我的思绪,便走向了另一种境界。

圆润的月色,斑斓的窗棂,孤独的依一把轮椅,摇动着瓢泼的灵魂,飞向遥远的天空,任你的充满无限的遐想。但,总会附于你的身体,回到喧闹的红尘。

晶莹的露珠,喧闹的清晨,漫步在乡野田埂,任你视野远望,看到的永远是美好的景致,别致的人生。

无论你怎么样调节你的心情,可在点点滴滴、影影绰绰中,童年的趣事,青年的幻想,无时不在你脑海里翻动。

无论你怎么样规划未来,可在凄凄迷迷、朦朦胧胧中,思念的情怀,牵挂的心灵,无时不在你的眉宇间晃动。

过去,就像影子,牵动着你的思绪与灵魂。

坐在树影下,你会想起当年这些大树是如何在戈壁滩上顽强的成活。走在街道旁,你会想起,先辈是如何把沙漠变成一块块绿洲。躺在被窝里,你会想起,妻子(丈夫)远行了很久,留下孤独的你总会回忆起在一起的温存。看到泪眼迷离的,双手挥动,总会想起亲人们离别的情景。拿起孩子小时候的小花裤,你总是会想起,孩子稚嫩的双唇呼喊第一声"妈妈,或爸爸"的情景,也许你还想起小时候自己穿的补丁裤……

独坐楼台,夜葬阳光,一场场尘时旧梦,刻录下岁月的记忆,也储存了怀旧永恒。

尘世间每一次记忆,无论你是经意,还是不经意的,总是像汩汩流淌的泉水,时常在你脑海中涌动。

生活中每一次颤动,总是魂牵梦萦。

工作中每一次成就,总是释怀振奋。

怀旧,似残花滴落,又似春风再生。

怀旧的文章9:爱情与怀旧

文/何红雨

我想我是个十分怀旧的女子。

于爱情,亦是。

虽然岁月蹉跎了我的容颜,时光荏苒了我的秀发,但是,却总有一些情怀,未曾改变。

那就是,那就是于爱情的一份怀旧。

旧的,便是好的好的吧?

我时常会这样去想,于是,那份旧情怀,旧爱恋,便也会一再地被我追忆和眷念。

某时,正午或者黄昏,骑了单车,行进于光影花叶之间,耳畔有呼呼啦啦的清风,心里面却会是一直在牵念的那个人。

彼此并不在一处,然而,这些遥远的距离呀,并不能成为阻碍我们相爱的理由。爱情也依然还会一再地升温再升温。

即便,到了经年之后的某天,在我再次回头去看这段感情的时候,那些曾经漫卷袭击我美好韶华的爱之情感呀,也仍旧会清晰和美丽。亦芬香,更旖旎。

闲来无事,总喜欢百度或唯美或感伤的图片来消磨光阴。或者,于我,这样的一种所谓的消磨光阴,是更多意义上的一种享受,而并非浪掷。

也于是,在某个春日暖融融的午后,我看到了一张分外怀旧的图片。

图片上,是两个深爱的恋人。她们坐在一排椅子的后面,分外用情地,将要亲吻。而那刻的她们,只是眼眸深望于对方,鼻尖与鼻尖互相碰触,只差,只差双唇的紧贴了……整幅图片是晕黄的色调,亦有一面墙壁,以及依稀可能辨认的一点窗户呈现于画面。但这些,也只不过是种于爱恋,于怀旧的烘托罢了。

我不知道,这是谁人刻意的调色,还是,还是某个老电影中的片段。

但,纵使十分清楚地知道,也并无多大意义。

我所在乎的,只是,只是这张图片所带给我的感觉,以及十分甜蜜、馨香亦幸福的怀想罢了。

于是,那份最初爱恋的记忆,便也在不经意间,被悄悄然地翻起,再翻起。

想必,尘世中的我们,都会在某个时刻,十分地怀恋一些过往。而那其中的人或事,又或者可能会常常地来往于心间,而不会消失殆尽。

爱情的,更是怀旧的,泛着或粘稠或寡淡的香味,弥散翻涌过来,然后,袭击围裹起我们。

一直,又倘或是曾经。

怀旧的文章10:回忆,不曾远离

文/Q386021921

最近很爱怀旧。

每当夜深寂静的时候,总会想起过去的那些时光,如同一阵阵华丽的梦魇,将我深深绊住,使我动弹不得。我并不反抗,任它带我穿梭来回于其间,因为那样我便可以再回到那些逝去的日子里,那些我最美好的回忆。

在回忆里,每天有温暖的阳光暖暖地照在我身上,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我一边追赶着自己的影子,一边快乐欢呼。樱花纷纷扬扬落下,落在我的脸上,肩上,然后打在水面上,将我的影子震得微漾,一道道清漪就慢慢地四散开来。梨花带雨的时节,空气到处氤氲着浓郁的香芬,夹着着我和朋友们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人间。晓寒深处,品尝了清露的明波碧草,欣欣向荣地昂扬生长;夜色沉落。看着月光在银霜般的瓦片上翩跹舞蹈,听着幽美灵远的人鱼晚唱,在着清隽的景色下我渐渐睡了过去。我愿意和梦化为一体,永远沉入其中。

一阵风吹来,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才知道梦是梦,我是我。

衣裳已被泪水浸透。

我以为,回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模糊泯去,至今才明白,回忆依然隐藏在我脑海,深入骨髓,以至于当我产生一丝念动时,它们就如同七彩的鸟儿大片大片地齐向我涌来。

但无论如何,生活永远是向前的,回忆也会有丢失的时候。

我的一件衣服被老鼠咬破了,这件衣服是我初中三年的最后一件校服,浓缩了我所有的回忆。看着那个破洞口。我觉得它是那么狰狞刺目。如同一股无底的暗潮粗暴地吞噬我的回忆,我想进一切办法来抗拒它,拯救我的回忆。用针缝,用裁衣机裁,都未能成功,反而见破洞弄得越来越大,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望着惨淡的天空,心想,难得我的回忆就要葬在这件衣服上?

不甘的血液沸腾着我的全身,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动,我迅速地跑到缝纫店,将衣服给店主并让他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几天后,店主告诉我做好了,在拿到衣服的那一刹那我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原来的破洞已被一朵红花占据,鲜艳的花瓣,粗壮的花柄,将破洞掩盖地完美无缺。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回忆也一直在我身边,从未丢失。只是,回忆里多了份芬芳的点缀。

百修不复的衣服,绣上一朵花儿就能完美如初,曾经锥心裂肺的疼痛早已凝结成疤,偶尔看上一眼便有灼目的疼痛,它们都已融入我们的血肉,成为我们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万千条生命平行线中,某一地点,某一时刻,我们相交相知,那瞬间即是永恒。懂得这点,便懂得回忆并不那么重要,任流年似堇,岁月依旧如斯。最近很爱怀旧。

怀旧的文章11:传统,不是怀旧

文/二姑娘良晨

进入腊月,仿佛依稀就透出了那温馨、喜庆、熟悉、醉人的味。在人们脚步匆匆里,依稀仿佛如晨雾一般氤氲着整个大街小巷的年味就扑面而来。

腊月之味,每一代人都有着自己永恒的记忆,或许只是一块米糕的记忆,或许只是一件衣服的向往,或许只是几颗糖的香味,但这些味道每到腊月就会回忆起来。

记得小时候,只要进入腊月,对过年就有一种特别的向往和希翼。大人们忙里忙外闯年关,虽然生活艰苦,过年之际,家里老老少少都要添置一件新衣服。因此,腊月里,父母就想方设法卖一些土货,攒钱买布,然后请裁缝师傅来家里做。每当听见答答的缝纫机声音就亲切无比。现在呢,进入腊月,商场,专卖店广告就铺天盖地的,再加上网购,想买什么衣服既方便又容易。因此,想起少时的腊月就回味无穷。

进入腊月,就要忙着张罗过年的食品了。在我们江南,祖祖辈辈都有腌腊味的习俗,因为腌制腊味所需的时间较长,所以必须尽早准备。如今,虽然传统年味在日渐淡化,但腌制腊味和吃腊味的习俗,还在延续。各式腊肉制品在过年的餐桌上,仍然占据着一定的地位。今年的腊味,我特意去乡下买猪肉来腌制。乡下养的猪肉结实,腌制出来的腊味,吃起来特别香。尽管大家对腊肉的看法不见得都一样,但有一点却是共同的,那就是,腊味香飘飘,诱惑难抵挡。

对于年,历代文人墨客都留有佳作以示后人。那些名诗佳句,无不彰显出中国传统节日深厚的文化底蕴,具有五千年历史传统文化的年一直源远流长。

现在,不少朋友抱怨说体味不到什么年味。因为,居住在钢筋水泥建筑的城里,过年随意串门是万不可能的,即使串门也得看对象甚至前思后想,或者要备好礼物。去街上,除了都市的霓虹闪烁、少数单位门前的灯笼春联、偶尔的听见鞭炮声声,能够让你真正感觉年味的东西确实不多,与狂欢夜、圣诞节相比是感觉冷清了许多。

可是,年味在我看来,还是非常浓厚的。年三十,一家人回老家,与年事已高的公公婆婆过年,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老家,传统的过年习俗保存依旧,除了家家户户贴春联以外,烟花爆竹燃放也越来越多,从年三十到元宵节可以不间断地放着,响彻在小溪两岸的爆竹声给年味增添了更多的色彩。

最近几年,不管城市还是农村,过年,回归传统日成趋势,因为,传统不是怀旧的情绪,传统是生存的必要。在这个世代相传千古不易的过年习俗传承里,承载着合家团圆共享天伦的人文情怀,也有辞旧迎新继往开来的民族精神。这些习俗它是任何方式也不可阻挡地就这样一年一度代代相传,它也给人们带来了一种温馨醉人的味道!

这些味道,不同的年龄不同的阅历酿出不同的感受。对我而言,少时的味啊,是一种在父母的疼爱下童心未泯不谙世事简单无忧的新奇与快乐。长大后的味却浸透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印记。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如今的年味在我看来,不仅没有淡化,而且更浓了。

怀旧的文章12:私人定制怀旧路线图

文/林特特

几年前,我和文姐第一次见面,约在紫竹院。

虽说是初见,我们已是十年的网友,文姐笑眯眯告诉我这一天的安排:紫竹院野餐,北海喝下午茶,景山公园看落日。

说实话,文姐说的这几个地方,我都熟,但跟她走一趟,又别有感受。

比如,在紫竹院,文姐向我介绍她每天晨跑的路线:哪块空地聚集着京剧票友,谁给她拉过胡琴;在长椅上小坐,眼前波光粼粼,文姐说起父亲猝然去世的旧事,“那段时间,我常一个人坐在这儿发呆、思考、哭……”

文姐曾是一家知名网站的金领,如今专职写作。

我们漫步北海,她向我描述现在的生活,“写稿、逛公园、晒太阳、跳广场舞”,我们路过一处露天卡拉ok,正唱着《甜蜜蜜》的大爷向文姐打招呼,她应着,稍后自嘲,“一个人时间花在哪里是看得见的”。

落日余晖中,我们慢慢踱下景山,文姐说,今天由她定制的一日游是她心中最好的北京;我想说:我也看到她展现出的最好、最私密的自己,她的过去和现在,日常及志趣。

不久,我回老家,朋友韩给我类似的款待。她提议,带我逛逛新合肥。

说实话,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合肥人,听来自阜阳的她这么说,有些失笑。然而,初秋的午后,在韩的带领下,我看到的是属于她的路,她的城。

从我家出发,沿途,韩一一对我介绍。

“看,那是刚来合肥时,我实习的大楼!”

“结婚时,买的第一处房就在那家商城背后!”

韩还不时穿插对现实的种种见解,“二线城市更好‘混’”“买房、上学都比北上广好解决”“有过机会,但我不想离开这里……”

韩特地绕远,为的是带我去看几条她最喜欢的路。

一条路,我们一直在婆娑绿树中穿梭,她欣然,“我去过很多地方,没有绿化比合肥好的”。

一条路,在她的指点下,我注意到车窗外的大朵白云,“每天下班,在这个路口,一拐弯,前面一片空旷,能看到满天彩霞,这时,我就会觉得生活特别美好。”

韩最后把车停在一家宾馆内,神神秘秘,略带紧张地拉着我,“走,里面有个湖……但要小心门卫把我们赶出去”。风吹湖水皱,韩提起某年某月就在这里,就像现在这么浓郁的桂花香中,她和谁谁谈过恋爱;末了,韩说了一句令我耳熟的话,“我今天带你来的,是我心中最好的合肥”。

我在北京南城的湖广会馆等一个故人时,想到文姐和韩。

在此之前,故人发了一条短信问我,“为什么你家在北城,约我在南城?”

我这才发现,上次约某某,上上次约某某某也都在南城。事实上,凡是我觉得该好好招待的朋友,我都约在此地,饭馆一样,吃完饭的节目一样:看纪晓岚故居,逛琉璃厂,说菜市口的凶宅掌故,不知不觉,我也定制了一条私人路线。

“因为我在琉璃厂附近工作、生活过五年,熟。”等故人坐到我对面,我终于想出答案。

在稍后的沿途解说中,我眉飞色舞向他介绍,哪家的酱牛肉好吃,哪家的羊汤冬天是一株救命稻草,第一次见到“大千画廊”以为是“大4画廊”,听说三毛来过这条街,便每块砖都仔细踩过,意图脚印有重合的可能。

“这里一草一木都有你的痕迹啊。”故人点评,“看得出你很怀念那段时光。”

我沉默了。对着我的路,想起文姐和韩的,隔了许久,更多理解,更多感激——

那是待客的最高礼遇吧?拿你心中最美好、最重要、最熟悉的路,用你最私密的记忆和心情招待来宾。

怀旧的文章13:爱情与怀旧

文/何红雨

我想我是个十分怀旧的女子。

于爱情,亦是。

虽然岁月蹉跎了我的容颜,时光荏苒了我的秀发,但是,却总有一些情怀,未曾改变。

那就是,那就是于爱情的一份怀旧。

旧的,便是好的好的吧?

我时常会这样去想,于是,那份旧情怀,旧爱恋,便也会一再地被我追忆和眷念。

某时,正午或者黄昏,骑了单车,行进于光影花叶之间,耳畔有呼呼啦啦的清风,心里面却会是一直在牵念的那个人。

彼此并不在一处,然而,这些遥远的距离呀,并不能成为阻碍我们相爱的理由。爱情也依然还会一再地升温再升温。

即便,到了经年之后的某天,在我再次回头去看这段感情的时候,那些曾经漫卷袭击我美好韶华的爱之情感呀,也仍旧会清晰和美丽。亦芬香,更旖旎。

闲来无事,总喜欢百度或唯美或感伤的图片来消磨光阴。或者,于我,这样的一种所谓的消磨光阴,是更多意义上的一种享受,而并非浪掷。

也于是,在某个春日暖融融的午后,我看到了一张分外怀旧的图片。

图片上,是两个深爱的恋人。她们坐在一排椅子的后面,分外用情地,将要亲吻。而那刻的她们,只是眼眸深望于对方,鼻尖与鼻尖互相碰触,只差,只差双唇的紧贴了……整幅图片是晕黄的色调,亦有一面墙壁,以及依稀可能辨认的一点窗户呈现于画面。但这些,也只不过是种于爱恋,于怀旧的烘托罢了。

我不知道,这是谁人刻意的调色,还是,还是某个老电影中的片段。

但,纵使十分清楚地知道,也并无多大意义。

我所在乎的,只是,只是这张图片所带给我的感觉,以及十分甜蜜、馨香亦幸福的怀想罢了。

于是,那份最初爱恋的记忆,便也在不经意间,被悄悄然地翻起,再翻起。

想必,尘世中的我们,都会在某个时刻,十分地怀恋一些过往。而那其中的人或事,又或者可能会常常地来往于心间,而不会消失殆尽。

爱情的,更是怀旧的,泛着或粘稠或寡淡的香味,弥散翻涌过来,然后,袭击围裹起我们。

一直,又倘或是曾经。

怀旧的文章14:新年怀故人

文/苏艳

步入中年,容易怀旧,一些人和事,不经意间就重现脑海,特别是对已逝的亲人,那份无处可寄的思念,伴随着新年的临近,越来越浓。

从小与姥姥和姥爷同住,感情尤胜父母,16岁之前几乎没有离开过他们。最喜欢和姥爷去赶集,去时坐在独轮车的横挡上,姥爷推着我,棉袄里塞着灌了热水的瓶子取暖。一进腊月门,集上的人特别多,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糖果和小食品吸引着我的目光,不停地要这要那,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钱再紧巴姥爷也想法省出来买给我。置办的年货多了,小车装满,我就下来跟着走,姥爷用宽布条拴住我的手腕,另一头系在腰上。东西买齐了,姥爷就带我去吃灌汤小笼包,喝羊汤,回到家已是下半晌。姥爷的罩衫长到膝盖,两个口袋又深又大,里面装了瓜子、花生和糖豆,我就这么一路吃着走回来。

年三十下午,姥姥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摆满了供品,墙正中挂上了家堂。打开的卷轴素纸上,一层层的亭台楼阁和一些密密麻麻的名字。姥姥说,那些都是上辈的祖先。姥姥在暖壶胆里用泥封着的醉枣这时也开坛了,她挑出个儿大、鲜亮的,按在供桌上培成山尖状的小米碗里,小米是用来插香的,从年三十晚上接神,到初二早晨送神,香要一直烧着,不能灭。醉枣的香味儿勾得我流口水,我偷偷抠下一个来吃,姥姥就再补上一个,嘴里念叨着:“先人莫怪,孩子小,嘴馋。”这样都舍不得呵责我。反而是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表哥,学我的样子抠了个枣吃,被姥姥拧了耳朵。

天傍黑,姥爷就领着院中的兄弟们、舅舅和几个表哥去村头接神,都说不让女孩子跟着,我闹着要去,一撅嘴,姥爷就妥协了,我拽着他的手,提着红灯笼骄傲地走在前面。

姥爷喜欢喝酒,大年夜,饺子就酒成了“保留节目”。喝到尽兴处,姥爷和舅舅往往来上一段儿小戏,我听不懂,但姥爷眯起眼睛摇头晃脑咿呀顿挫陶醉的样子让我看了也着迷。有时姥爷会用筷子蘸了酒让我舔舔,怪怪的味道噎得我反身钻进他的怀里。姥爷笑着用粗糙的大手摸我的头,会刮着小辫的发丝,扯得疼。现在想想,那细微的疼里包含着多少隔辈的爱呀!一盘火炕垒到屋子两头,烧得热热的,炕上摆了矮桌子,酒一直不撤,姥爷、舅舅他们斗纸牌,守岁到天亮。我在睡梦中都能听到姥爷嘬小酒盅的响声……

如今,传统的风俗随着时代变迁逐渐消失殆尽,我更加怀念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大集,那些最生动、最有人情味的生活场景深深印刻。新年想起这些旧事,当日子一天天走过,我又将变成谁的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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