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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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文章1:母亲的月季花

文/张鹏飞

我并非特别爱花之人,但之于月季,却情有独钟。不为别的,只为母亲。母亲生前是个爱花的人,养的最多的是月季。

母亲总是仔细地侍弄这些花。进入冬天,为防止花冻死,要将大大小小的花盆搬到生着炉火的屋里。种在屋外的大株月季,则用稻草拧成的绳子缠裹起来,给它们穿上冬衣以抵御严寒。及至春天来临,去除这层冬衣,便会发现新长出的嫩芽。此外,母亲还会给月季剪枝,好让花株正常生长。浇水,施肥,自不必说。在母亲的精心照顾下,用不了几年,种在屋外的月季就能长到一人高。

于是,整个夏天就有盛开的月季可赏了。花蕾总是在不经意间,一簇簇冒出,过不了多久就会此起彼伏地怒放开来。浅粉的、深红的,或淡雅、或热烈,清晨花瓣垂露,傍晚吐露芬芳。这些花儿,占据了小院,顷刻间带来无尽的热闹和浓郁的生命气息。即便是我们这些男孩子,也会被这些花儿吸引。在夕阳的余辉中,有时会静静地端详这些美艳的花朵;有时兴起,会数数有多少个花蕾;有时候忍不住会扯下一片红红的花瓣,当颜料玩。有邻居来串门,也定会驻足欣赏,夸赞一番。

爱花的人,定是爱生活的人,尤其是母亲。小时候,生活清贫,母亲又多病,但即使这样,母亲也一年年侍弄着这些花,给物质贫乏的生活带来了美,也带给我们一颗发现美、感受美、欣赏美的心。我曾帮母亲一瓢一瓢给花浇水,亲眼看到将一小段枝条插到泥土中便可以复制出一棵新花的奇迹,也一次次看到枝头新芽抽出而心生希望。这是美学的启蒙课,其间的欢愉,亲自经历,体味真切。

面对花时,母亲总是满眼怜爱,就像在看着她的几个孩子。其实,对于母亲来说,我们几个孩子,何尝不是一株株茁壮成长的花呢?只不过,抚养我们长大,母亲所付出的,远甚于养几棵花!历经清贫与文革的峥嵘,将几个孩子拉扯成人,其艰苦可想而知。孩子们长大了,考上大学了,工作了,就如同她养的花儿开了,朵朵缀满枝头。在母亲眼里,是欣喜,是骄傲,是满足。孩子们好就什么都好了,其他都不要求。这,便是一个母亲的情怀。

春天来了,在妻的照料下,阳台上的月季已经开出一朵花,在阳光下优雅地舒展着美丽,而在枝头,有一丝新芽正在努力地伸展出来。

月季花文章2:静夜思

文/为母亲祈福

当花园里的月季花被风吹起,纷纷扬扬在窗前飞舞,轻轻地洒落在庭院的墙角,突然想起一句词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是否也是这种意境呢?我的感受有点接近。当静静的明月和谐地倾诉着宁静,我与清风相约而来,在这夜色沉沉,月辉盈盈的楼台,我突然想起你来,想起沉寂在记忆深处,却一直不曾遗亡的你,心不由满怀感伤,往事悠悠,岁月如梦,伊人在水一方。感叹之下,情也伤,意也悲。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恍惚如梦的昨日熟悉又有点遥远。我想我已陷入了感伤之中,

最后一次见你时在他乡的一个繁华的小城,分别多年的我们终于相逢了,为这一次见面我们用了两年的时间来准备,当我走下汽车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很容易认出你,虽分别多年,但你的容颜不会改变太多;我也天真地认为你会很容易认出我,遗憾的是当我们几次擦肩而过时,你我却没有认出对方,当我走下相约的立交桥时,我再次用电话说起我的装扮,终于在你回首时彼此相认,原来岁月不但可以改变我们的容颜也改变了我们的心情,一时的陌生让我们有些不自在,相逢的喜悦变得有点压抑,我们穿行在那个城市的街道上,彼此说一些有点摸不着边的话,然后我选择离去,你虽不愿意,但还是送我走上回去的路,在我踏上回去的汽车时,我回过头看着路灯下的你有点无奈地挥手,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还清有你的眼角是否有泪水,但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你的最后一封信,你告诉我你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哭了,一个人含着泪走回你的房子。你说原来的梦在相逢的那一刻全部破碎了,你告诉我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你为这一次见面所作的努力,你细细叙说着那些年你为我东奔西走的故事,我读着你长达六页纸的信,一个人静静地坐地阳台上拼命地吸烟,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幸福,更让人失落,你的信上没有具体的地址,我没有回信,因为回信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都已改变,生活让我们有了对爱情不同的认识和追求,我知道有些东西我不能为你改变,有些东西你也不愿为我失去,因为年青,我们的生命里除了爱情还有更多的追求,所以我决定将这一份感情珍藏在内心里,从此你我不再有彼此的消息。

时间仿佛是一剂镇痛药,在他乡的城市漂泊着,这些年慢慢地对人生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对往事也就有了更深沉的怀念,所以心痛的感觉也就更重了。我本是一个相对好静的人,不喜欢舞曲,也不喜欢重金属的音乐,更不喜欢与朋友去泡酒吧,所以工作之余,属于我的空间比较单调,一个人的房间,悠扬的轻柔的音乐,一杯咖啡散发着清香。我喜欢在轻柔的旋律里品着咖啡,读卡耐基的成功学,读尼采的哲学,读顾城与徐志摩的诗集,所以我是一个情感复杂的人,在轻音乐的飘渺婉转中感悟生命的意义与人生的价值,这样我很容易在书页里反省过去,于是不知不觉地陷入了往事,不知不觉想起你来,回首这么多年,唯有你与我的爱好如此接近,唯与你在电话里可以说知心的话也可以说对人生社会的看法,往往能得到你的共识或者更精辟的言论,也只有你能通过书信感受到我的心态读懂我的情感,这种红颜知已的感觉有时像刀一样刺伤我的思维,让我陷入深思与痛苦之中。

原来要忘记一个人是一件很难做到也很痛苦的事,而忘记一个曾在生命里给自已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迹的人更是一件痛苦的事。于是很多时候思维可以穿梭时间与空间的隔阂,让自已重温旧梦,在往事里找到心灵的慰藉。而往事里一连串原本平淡的故事如今想来却别有一般滋味。

我们相识是一种缘份,更像你说的是一种天意,然缘份也可天意也罢,如今走进往事,我回忆起相识时的那一幕,那时我们还是学生,还在校园,因为高三分科,原本素不相识的人阴差阳错成了同桌,我走到自已座位时发现你正在读着三毛的书,后来我才知道一个崇拜三毛甚至向往三毛一样生活的女孩是多么可怕!所以一个喜欢徐志摩的男孩碰到一个爱上三毛的女孩,雨季的情愫慢慢地滋长着,到毕业时面对着一个不知道的将来,我们相伴着走在故乡的小城,从这边到那边,古老的县城永远会记住两个穿行在午夜街头的男孩女孩,那一夜的故事在我们后面长达四年的书信往来中多次提到,记录着那一夜的长夜漫步相依相偎的甜蜜,品味着水仙草根那苦苦的滋味,承诺和誓言在今天看来有点不负责任,可在那一夜我们是多么激动,让初恋的吻滑过还不太懂爱情的眼神,烙下一辈子的回忆。

“回忆永远是痛苦的。”后来的信上你多次提到这一句话,若没有往事里的幸福就不会有回忆的痛苦,我在读你的信时这种感觉有时会让我心碎,你说是年青时不负责的爱情,但我从不这样为我们那一份情感下结论。虽说年青时我们不懂爱情,但我一直认为年青时我们懂爱情,却不会珍惜爱情和品味爱情,所以年青时的爱情往往留下很多痛心的结局,就像我们一样,分别以后,在不同的城市生活,慢慢地独立的我们都习惯于新的生活,并在自已的生活圈里找到了属于自已的生活方式。在书信与电话中我们有无穷的语言,是对方最好的听众和倾诉者,而当有天我们真正面对面地坐在一起时,生活改变了我们,让我们的思维不再单纯;当擦肩而过的陌生就像现实告诉我们,生存的意义和生存是不同的两种概念。在经过不同的洗礼后我们无法接受现实与理想中的差距,分离在所难免。因为我们都是理性多于感性的人,不愿意为世俗所压抑,当我将一个背影留在你眼里,你虽有心不甘但你没有强求,这种强加于理性的思维终止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所以,当若干年后的某夜,当一切安安静静回归心灵的那份寂寞时,一个人从午夜里醒来,点一支烟走向阳台,月色溶溶中有一种源自内心的孤独,所以思维穿越更深远的记忆回到现实中来时,却又有另一种感叹,若非在那一个时刻选择了放弃,这一份情感是否保存得这么久这么深呢。或许岁月的长河将原本单纯的我们改变得只留下赤裸裸的爱情时,能维持我们永远的东西会不会太少太少,最终还会让我们迷失在人生苦途上。

因此回忆虽有些悲痛但也告诉我更理智地走将来的路,虽你多年音讯全无,但我还是相信你和一样,会在某个夜晚,不拒清风明月,在一个宁静的时刻想起我,并为我祈祷,因为我坚信有一种东西会永恒地保存于你我心间,那就是曾经的牵挂。

月季花文章3:五月的月季花

文/轻吟细语

春夏之交的五月,月季花如火如荼地尽情怒放了,满园姹紫嫣红,开得热闹。绚丽多彩的花儿密密匝匝地托在枝叶上,如一张张喜悦的笑脸,朝着人们欢笑,这慷慨笑容来自美丽的大自然。你可以沉醉于自任何一朵或一堆花里,倘流的阳光让花儿灿烂得不可逼视。满眼红的,粉的,黄的,橙的,白的,黄中带红的,所有颜色应有尽有。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黄的像锦,橙的像缎,七彩的像虹,一丛丛、一片片、一簇簇、一群群争奇斗艳。

早上下了一场雨,叶子在阳光照射下闪亮着斑斑银点,淘气的剌着人们的眼睛。存在花瓣或花蕊上的那汪水,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欲滴还休,真诱人。待放的花蕾,如青春朝气的少女,互相拥挤着嘻闹着。已开尽的花儿,努力地作最后的华丽展示,一朵朵紧挨着,像似相互低诉,在聊些什么呢?是落花飘零的忧伤?还是繁华落尽的坦然?

月季花四季都苍绿,四季都开花,既可与梅花傲霜斗雪,又能与桃李争春夺艳,与一年只有一个花季的时花相比,占尽了天下风流。瞧,这朵谢了,那朵又开了,开得更多更艳,生生不息,源源不断地散发美丽。

品种繁多的月季,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那雪白的“冰山”月季花瓣不多,看上去有点单薄,如一个纤弱女子,特别惹人疼爱。但它却白得异常鲜洁,一尘不染,就像开在另一个世界的花,看了心里会莫名的生疼。粉红的“和平之光”,端庄秀丽,透露出一种正义气息,令人肃然起敬。颜色重叠的“彩虹”,真是名如其人,一朵朵彩虹般艳丽夺目。各种眩目的月季花都有一个既好听又浪漫的名字,让人浮想联翩。大朵的花瓣喜欢向着花蕊紧聚,把枝杆都压弯了,微风中就如一个个盛装舞者,舞动着优美的旋律。小巧玲珑的各色小月季,则是轻灵而温柔地成团成团的盛开,它没有大朵月季那么壮观,却朵朵生动秀气引人,观者总忍不住想抚摸一下。花中皇后四季美,鲜艳娉婷,妩媚多姿,尽情绽放在四季的红尘深处,恬淡的沁香,像爱,弥久,沉醉中带着一点忧伤,它的美让人怦然心动,也让人无法释怀。

盛开的月季是摄影爱好者捕捉的目标,我顾不得骄阳的猛烈,不停穿梭在花丛中,寻找那一幅幅最美的画面。突然不小心手被月季刺了一下,把剌拔出来,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一丝钻心的痛勾起了生命中关于月季花的隽永记忆,鼻子一酸,眼眶里开出了一朵白色的月季幻化成了祖母慈祥的脸庞。叹息即在无边思念的痛感里慢慢泛开,心绪骤然缥缈……

祖母一生信佛,慈悲情怀对花草同样很怜惜。祖母生前最喜欢就是月季花,尤其中国四大名花之一的月月红,她说月月红喜庆吉利。家里阳台种了十多盆月季花,常年有月季绽开,像个小花园似的。祖母闲时喜欢围着月季转,浇水、松土、施肥忙个不亦乐乎,有时还拿块小抹布一一拭去叶子上的灰尘,叶子被拭得油亮油亮的,更惹人喜爱。遇上有客来,祖母就会摆一盆最漂亮的在客厅,乐呵呵地让客人边品茗边赏花。开得特别招人的,祖母则要置于卧室一隅几天,让月季的芬芳清圆寂夜。每每这时祖母的脸上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这一盆盆月季不仅是家的装饰,也是祖母的精神寄托。

我10岁那年生日,祖母照例给我煮了两个红鸡蛋一碗面,说是接条长长的尾巴好让我平平安安的长大。以前看到红鸡蛋我就会高兴的用个小花布包包藏起来,舍不得马上吃,至少要藏半天。时不时拿出来看看,弄得小手也红红的,然后再放进包包。也许小姑娘开始懂得爱美的缘故,不知怎么那年对红鸡蛋就是不感兴趣,只想着在头上插朵月季花。于是,趁祖母不注意轻轻踮着脚走到月季花前,正想伸手,祖母迈着那双半解放脚,急促碎步走来,一边温和的唤着,瑜儿,小心啊,花儿有刺。说着,祖母拿来剪刀,叫我闪开,咔嚓一下剪下一朵大红月季花。在理月季枝梗上的剌时,忽然听祖母嘘的一声,给月季剌了,鲜红的血滴在红月季花上……我一急,抱着祖母嚷:奶奶痛不痛?祖母说没事,这点点都受不了还能吃什么苦啊。然后继续把剌理干净将花插到我发梢上用发夹卡住,就这样那朵月季花带着祖母的热血和疼爱的月季花,如愿戴在我头上,心里感到美滋滋的特别幸福。眼睛被泪花模糊了……

祖母平时绝不让人碰她的月季花,原以为我偷偷摘,祖母会生气。没想到祖母没生气,还摘下来插到我头上。祖母望着头上戴着花的我,额上的沟沟壑壑在清乳般的阳光下舒展开来,微笑着说,瑜儿长成大姑娘了,多美。我依在祖母怀里说“奶奶,对不起。”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小脸颊滑落,温润了心房……这正是我偷穿祖母旗袍的那一年。

如今看着眼前明艳的月季花儿,风中香气芬芳。可满园的月季,也召唤不回祖母的音容,想到这,心里一阵痛。当祖母永远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我多想给她老人家也插上一朵月季花啊。可祖母匆匆走了……月季花在我的泪光里枯萎凋零,生离死别的一幕呈现眼前,尖细的刺儿剌出的血,殷红殷红的,如月季花瓣,如滴血的心,如隽永的忆念。

月季花还在欢呼跳跃着,如一颗颗闪闪烁烁的星星。祖母再也不会为我采摘月季花了,也听不到我的呼唤。痴痴地望着月季花,就像看到祖母守护着我,祖母的笑容里、眼睛里、话语里甚至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抑制不住对我的疼爱,记忆点点滴滴滋润着我的心……冥冥中我好像听到祖母说:瑜儿,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爱自己。五月的月季花正绽放着隽永的忆念……

收拾好心情的目光继续游历在绿叶丛中,一朵朵尽情绽放月季活泼在跳入眼帘:有的含苞欲放,羞羞答答;有的只露出半边脸,半遮半掩;有的全展露着笑脸,恬美动人……花瓣上闪亮着粒粒晶莹雨露,也有对亲人的点点思念。我总觉得,一花一草,都会给予我们生命的启示。然而,爱生命,就是爱自己。这说法,你同意吗?在月季绚烂的日子,愿每位朋友,无论春夏秋冬,都会有暖流般的人生故事温润心房。

月季花文章4:月季花

文/杨会勤

会堂广场上的月季花开得争奇斗艳,热闹而又茂盛,红的、白的、粉的、橘黄的,一朵朵、一簇簇,迎着风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使人神清气爽,流连往返。

月季花,顾名思义,月月开花,又称为“月月红”。大诗人苏轼曾这样写道:“花落花开无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这是对月季花最好的诠释。

月季花和玫瑰花一样属于蔷薇科,但它没有玫瑰那浪漫的花语。月季花是朴素的,插枝可活,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寻常百姓家院内、门前、窗下随处可见。

父亲也爱养月季花,家的小院里养了一簇簇的,有红色、黄色、白色等;每年春天,月季花经过一个冬季的酝酿,抽出新条、嫩叶,初开时,枝条细柔,小刺长满枝条,花朵含苞欲放,丽质多娇,清新明艳动人,花香沁人心脾,花开季节,满园飘香;尤其是院墙边的那棵高大的月季,已经伸出墙外,是父亲嫁接了红、黄、白三色的,花开时,一树繁华,人从院外经过时就可以看到朵朵鲜花,闻到阵阵清香。

月季花总是开得那么大气,宛如大家闺秀,在生命的旺盛时期,会最大程度地绽放美丽,锲而不舍地开放着。月季花的花期很长,不会轻易凋谢。花开时我见犹怜,花落时,花瓣慢慢丢失水分而渐渐干枯,在微风吹拂中,花瓣洒落一地,而花香犹存。

月季花用那绚丽多彩的颜色,装扮着大地,点缀着生活,让人们对它情有独钟……

月季花文章5:秋日随笔

文/全红莲

月季花

门口不远处的一丛月季又开花了。花朵很美,粉红一片,如烟似霞;很香,浓淡相宜。我忽然觉得那些灿烂的花儿,好像都在嘲笑我,笑我沮丧难看的样子,故意挑逗起我找不到地方发泄情绪。我大步走过去用手指把一朵开得正好的花用力弹了一下,几片花瓣簌簌往下落,变得残败,不堪入眼再观,哼一一看你美!为什么我要伤害一朵花呢?因为心情差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可转念一想,我是不应该冲月季花发脾气的,也没有理由去说它不香或不好看,因为它不是开给我一个人看的,它就长在那里,开着花,飘着馨香,这是它的自然生长规律,它没有去妨碍周围的树,野草和藤蔓,还有任何一个人,它努力吸取泥土里的各种养分,开了谢,谢了又开,月月开花月月红,你能埋怨它不该在你心情不好时的开花吗?或者把花摘下丢到地上再踩上几脚?花儿是无辜的,它不会考虑到别人喜不喜欢它而选择开还是不开,也不会揣测别人心情好或不好而收敛起自己的芳香,说来说去竟是我做的不对了,应该向它致歉才是。这时,月季花旁一朵半开的栀子花从汪曾祺的诗里窜出来大声地叫起来:“去***的,我就是这样香”。我瞬间凝住,无语,很不屑地抛出一对白眼并轻蔑地回了一句:“闭嘴,关你屁事!”

一株小草

夏秋夕昏寒凉气,皆自飒飒风里来。站在瑟瑟秋风里,丝丝清冷,寂寥之气不停地侵蚀我的肌肤,好像要钻到骨子里去,悲秋吗?不是。是天气真的变得冷起来了。这样的秋季,早晚应该添件衣服了。当我看到一株小草从石头缝里钻出来,那么翠绿,那么生机盎然地在风中起舞,姿势那样优美,眼睛突然一亮,非常新鲜,也非常稀奇,觉得很出乎意料。现在已是深秋季节,在它周围已经出现一片暗淡的萧索之色,它却丝毫不减那悦目的绿。春发夏荣秋败冬眠本该在四季中轮回的呀,可它却偏偏唱反调。或许有些植物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季节,在想发芽时发芽,在想生长时蓬勃地开枝散叶,想开花时就尽情绽放,想结果时管它是春夏秋冬,这些植物我觉得都很大气,性格有如人,随意,随性,不随波逐流。我也常常惊叹于这样的性格是多么的洒脱,多么的独特,就像这株小草,秋已至,还是自顾自的生长,快活地舞动曼妙的身姿,不管周围早已是枯枝交错、败叶纷飞、落黄一地的景象。

窗外的风景

独处的时候,时间才真正属于我一个人,任何别的事情都变得不重要,这是非常难得的。现在,我的心情还不错,踱进屋子,推开窗,坐在书桌边,听一曲舒缓的音乐,发一小会呆,午后的微风轻柔如纱拂面而来,阳光金线似的千丝万缕交织成彩色的云霞,天女散花般洒下来,看:路旁的杨树叶已变得橙黄,像炫彩的霓裳在秋风中和着音乐的旋律,左摆右摆,飘飘如坠;那条穿公园而过的小溪流,微波荡漾,粼粼水纹像书法家宣纸上流畅的线条随意舒展,收放自如,长的意味无穷,短的运笔精练,弯的婉转千寻,结结连环,斜的左右延伸,尽情发挥,所有的线条与浪花打闹成一块撩人的锦缎,熠熠生辉。流动的水纹又不停地变换着姿势,一会粗的变细了,一会细的又变弯了,一会幻化成涟漪,一圈一圈,回旋着,转成呼啦圈的形状,转啊转,越转越大,直到消失不见;一会像摇篮,一前一后,时左时右,缓缓地摇啊摇,摇到石头上,击起一颗颗珍珠似的水花,闪烁出的七彩光芒,像天真的孩子的眼睛,调皮地眨呀眨。水面上有一艘游船,上面依偎着一对情侣,双双轻摇着木桨,划呀划呀,看醉了岸边一排低垂的柔柳,翠绿依然的枝条翩翩起舞,舞姿秀绝,对着清澈的溪水掩面倩笑,几只不知名的小雀轻盈地掠过水面,一条红鲤鱼探出半个头,吐出几串泡泡,摆了摆尾,羞得沉到深水里去,雀儿飞来后又飞走了,它把我的目光吸引到天空,将我的思绪也带到远方去。我在想:现在应该是这个秋天里最美妙的时刻。

月季花文章6:如诗如画的月季花

文/徐正豪

清早,我一进校园,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月季花圃跑去。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明珠,又像碧天里的星星。走近一看,新绿的叶子托着花瓣,真像一只只小手。月季花从层层翠云般的叶子间冒出来。它们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犹如一张张笑脸,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的姿态。它们亭亭玉立,姿态万千。有的像羞涩的小姑娘躲在层层绿叶中,有的高低错落,仿佛比美似的,还有的高高挂在枝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最喜欢黄月季了。它们的花瓣嫩黄嫩黄的,花蕊红艳艳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走在如诗如画的月季花丛边,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月季,穿着金黄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过,我就像一位王子在翩翩起舞。风过了,我停止舞蹈,静静地站在那儿。蜜蜂飞过来,吿诉我花蜜的清甜。小飞虫从脚下爬过,吿诉我昨夜轻纱似的好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月季,我是在看月季呢!

月季花文章7:月季花

文/季章源

我家门前有一大片月季,上面开满了红艳艳的花朵。清早,我一打开窗,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嫩绿的枝叶层层叠叠。有了绿叶的陪衬,这些鲜红的月季更显娇艳。月季悄悄探出了脑袋,好像是春姑娘温暖的手感化了它们的心,让它们带走了冬的含蓄,释放夏的热情。瞧!有的月季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半开半掩,别有一番风情;有的全部绽放了,大方地秀着可爱的脸庞;有的还含苞欲放,饱胀得仿佛要破裂了。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优雅的姿势,一朵有一朵美丽的模样。看看这一朵娇艳欲滴,看看那一朵优雅动人,如果把这一大片的月季花看做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一定是神笔马良。

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宛如一朵月季花,披着鲜红的轻纱,迎着初升的温暖阳光,对小鸟点头微笑,与蝴蝶亲切交流。一阵微风吹过,我提起纱裙,翩翩起舞。不光是我一朵,一大丛的月季花都在舞蹈。风姑娘挥别,我静静地目送,立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蚂蚁爬过来,靠着我的身体休息,告诉我清早劳动的快乐。勤劳的蜜蜂飞过来,亲吻我的脸颊,告诉我花蜜的香甜……

又是一阵香风袭来,我才被这幽香“叫”醒,这才记得我不是月季花,而是正观赏这火红的月季呢。

月季花文章8:我家月季花

文/月芳

在我家阳面的窗子前面,种了一棵美丽的月季花。已经有十年之久了。想当年刚载的时候是那样的弱小,细细的枝干,只有几片稀疏的叶子。真是让人担心它是否能够活下来。我平生酷爱月季花。对这个幼小的生命每天精心的照料,百般的呵护,辛勤的劳动得到丰厚的回报,我的月季花现在已经成长为一棵硕大的月季树了。

月季花的花期很长,一年有三个季节开放。除了数九寒天,它都敞开心扉,无私的装点着我们的生活。月季花几乎每个月都要开放也叫月月红,所以也有百花仙子之称。

二月的早春,寒气还未退去。细弱的枝条上刚刚钻出紫红色的嫩叶,花蕊却早已坐上枝头。淡绿色的枝条细而柔软。慢慢的粗壮起来。仔细的看去枝条上长有尖尖的硬刺。随着月季的生长,这些硬次由最早的红色变成浅绿色,深绿色,最后是变成硬硬的灰褐色。如果你侵犯了她,还会刺伤你呢。这就是月季花外柔内刚的独特性格啊。四五月份,月季花到了鼎盛时期,我家的月季树上开满了艳丽的花朵。每一朵月季花都有七八层花瓣包裹着花蕊。花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含笑怒放时花瓣慢慢的舒展开来,在那绿绿葱葱的绿叶间露出含羞的笑脸。在灿烂的阳光下照耀下鲜艳夺目。好像是美丽的少女婷婷玉立在百花丛间。完全盛开的花朵幽香四散,沁人肺腑令人心矿神怡。

要想培育出多姿多彩的花朵,那可是要经过一番苦心的专研。月季花的花蕾在最初的孕育时是同时的长出三个花蕾。要想花朵开得大必须忍痛剪掉弱小的花蕾择优选中强壮的花蕾。盛开后的残花要及时的修剪,不然会拔出很高很细的枝条。花朵也会越开越小,最后会因为营养不良变成单瓣的花朵了已经到了入冬的季节了,百花凋零,寒风在横扫着满地的落叶。只有我家的月季花仍然骄傲的站立在萧索的秋风里。透过我家的玻璃窗,远远的望去在那有些稀疏的花叶里竟然孕育着几朵美丽的花蕾。花蕾生长速度很慢,一点点的慢慢的绽放。粉红色的花瓣是那样的晶莹剔透,那样的鲜亮无比,好像是精雕玉刻,又好像出水的芙蓉挂在了枝头,是那样的娇媚动人。花朵慢慢的舒展开来,由最初的深粉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一个星期后终于完全的展开了。好美丽的月季花啊。花瓣是那样的鲜艳润厚,好像是姑娘甜美的笑脸。真可是红粉佳人若天仙,令人陶醉。

我喜欢月季花的秀美和娇艳,但是我更喜欢月季花的真挚纯洁不畏风霜和那一插就活的顽强的生命力。

月季花文章9:如诗如画的月季花

文/徐正豪

清早,我一进校园,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月季花圃跑去。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明珠,又像碧天里的星星。走近一看,新绿的叶子托着花瓣,真像一只只小手。月季花从层层翠云般的叶子间冒出来。它们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犹如一张张笑脸。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马上要破裂似的。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它们亭亭玉立,仪态万千。我最喜欢黄月季了。它们的花瓣嫩黄嫩黄的,花蕊红艳艳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走在如诗如画的月季花丛边,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月季穿着金黄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过,就像一位公主在翩翩起舞。风过了,蜜蜂飞过来,吿诉我花蜜的清甜,小飞虫从脚下爬过,吿诉我昨夜轻纱似的好梦。

月季花文章10:养花人的梦

文/艾青

在一个院子里,种了几百棵月季花,养花的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每个月都看见花。月季的种类很多,是各地的朋友知道他有这种偏爱,设法托人带来送给他的。开花的时候,那同一形状的不同颜色的花,使他的院子呈现了一种单调的热闹。他为了使这些花保养得好,费了很多心血,每天给这些花浇水、松土、上肥、修剪枝叶。

一天晚上,他忽然做了一个梦:当他正在修剪月季花的老枝的时候,看见许多花走进了院子,好像全世界的花都来了,所有的花都愁眉泪睫地看着他。他惊讶地站起来,环视着所有的花。

最先说话的是牡丹,她说:“以我的自尊,决不愿成为你的院子的不速之客,但是今天,众姊妹们邀我同来,我就来了。”

接着说话的是睡莲,她说:“我在林边的水池里醒来的时候,听见众姊妹叫嚷着穿过林子,我也跟着来了。”

牵牛弯着纤弱的身子,张着嘴说:“难道我们长得不美吗?”

石榴激动得红着脸说:“冷淡里面就含有轻蔑。”

白兰说:“要能体会性格的美。”

仙人掌说:“只爱温顺的人,本身是软弱的,而我们却具有倔强的灵魂。”

迎春说:“我带来了信念。”兰花说:“我看重友谊。”

所有的花都说了自己的话,最后一致地说:“能被理解就是幸福。”

这时候,月季说话了:“我们实在寂寞,要是能和众姊妹们在一起,我们也会更快乐。”

众姊妹们说:“得到专宠的有福了,我们被遗忘已经很久,在幸运者的背后,有着数不尽的怨言呢。”说完了话之后,所有的花忽然不见了。

他醒来的时候,心里很闷,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想:“花本身是有意志的,而开放正是她们的权利。我已由于偏爱而激起了所有的花的不满,我自己也越来越觉得世界太狭窄了。没有比较,就会使许多概念都模糊起来。有了短的,才能看见长的;有了小的,才能看见大的;有了不好看的,才能看见好看的……从今天起,我的院子应该成为众芳之国。让我们生活得更聪明,让所有的花都在她们自己的季节里开放吧。”

月季花文章11:笑傲风雪的月季花

文/春在拂晓

这几天我家各种颜色的月季花逐一开放了,瞅来瞅去,天天都有花开放,天天一大早我就闻花,看香味如何。闻香的时候,发现月季花千姿百态,细细琢磨,还发现,以前为什么对月季花总是过眼烟云,可能是心情不在上面使然。

翻开几年前的拍图,意外看到这张月季花图。

那天,我一大早出门,天还没大亮,街上没多少人影,我静静地走上人行道,一枝披着白雪的月季伸出院外铁栅栏。当时我对它产生一种怜爱,寒冷的冬天,它仍然按生活的节拍花开花落。一年四季,不管冬天春天夏天还是秋天,它似乎很不讲究地随意开花。我没认真数过它开花的次数,但直觉告诉我,月季在一年中最少开七八次花,一根枝条上,开过花的地方,不再重复花;开过花的地方,慢慢长起果实或顶起新枝绿叶,可谁会注意这些细节呢,只有我,一个有心人,会观察它们成长经历。

对月季的了解,还是缘于家里有好多花,以前菊花特别多,现在是月季特别多。自春天三月以来,月季花,在我家花园里,是此起彼伏开放,五颜六色,大大小小,到了四月底五月初,我家蔷薇花也开满了门楼。可今年看不到蔷薇开花的情景,因为小妹拆门楼上的石棉瓦时,不小心将肥肥且长长的蔷薇一扫把推出门楼,当我们发现有即将打苞的蔷薇花和金银花时,赶忙用工具顶起,一定要顶回去,哪里来哪里去。哪知难,很难,因为太重了,因为枝条交叉成长,包裹太紧,且又是很粗壮的藤条。对面邻居站在她家楼道窗口:

“可惜了,长在门楼上的花多漂亮啊,马上要开花了,掉下来再拽回去。”她一边说一边回话,“我来帮你啦。”可惜,几个人共同努力,几团紧紧绞在一起的藤条就是不上去,我在下面说:

“很重的。”

小妹火了:“我就不信了,离了你(指花),我还活不成了。”一剪刀下去,哪知剪不动,她干脆用手折,有刺,麻烦。母亲在一旁急了:

“你在上面用力拽呀。”大家共同努力,一脸汗都没能把蔷薇的枝条顶上去,怎么办?小妹冲母亲:

“你来试试,讲得轻松。”

蔷薇主枝干分叉的地方,小妹很吃力地又是剪刀又是手掰,蔷薇与金银花的藤条们终于永别了母体。好在天气时热时雨,被小妹剪去的蔷薇主干头上没多久,不仅长出了新芽,还派生了蔷薇的花苞,虽然花苞小小的,虽然可惜一个月前被无情地卡嚓掉,但蔷薇在春天的生命力是最旺盛的,几枝新芽已经笔直向天冲去,并张开了绿叶,唔,估计下半年的十月份门楼上又披上一层蔷薇叶。

邻居跟我说:“以前蔷薇花开的时候,我每天都站在窗户看,真好看,真养眼哦,一大片。真漂亮。长得越多越好。希望你家的花开得到处都是。”

我回她:“听你说,你很喜欢花哟,你家里也可以种这个呀。”

邻居说:“我家老头子没这爱好。”

我:“你呢?”

邻居:“我喜欢看。你家有就行了。”

这前前后后的话,我听得不怎么带劲。记得有一次她跟老公为花的事吵架,结果她让步了,作不了主呀。

说月季却码到蔷薇。其实月季是通过蔷薇嫁接或插扦而来的。有的月季长到一定程度还会变回蔷薇,蔷薇是月季的“母体”。蔷薇一般一年只开一次花,花期一两个月。月季则一年开多次。我家里的月季,一年中是开开停停,停停开开,我不记开过次数,因为家里有大大小小164个花盆。不过,我注意到,只有在每年的二月时几乎看不到有花开。

还有玫瑰,也是由月季演变而来的,我家里就有黄玫瑰,肥肥的,一朵玫瑰只要开花就能保持最少半个月的花形。

不管是月季也好蔷薇也好玫瑰也好,我对冬天的月季却有一种特殊情感,尤其是本文开头的图片。

那天,我很早起床,因为家里陆续来了不少亲戚,想早点过去,看有什么家务事需要做。不过,父亲去世没多久,心里总是沉甸甸的,当心里有事时,看到雪花飘飘的日子里,竟有月季笑傲风雪,并顶住压力将红红的且粉嫩的花瓣回敬那雪,那铺天盖地的冰冷,心里隐隐有痛,有泪,有感动。

我凝视着它,把它幻觉她,她是多么勇敢的人,多么坚强、坚定,无所畏惧呀。

由此,我想到父亲,他的侃侃而谈,他的经历,他的为人处事,他对军人职业的曾经追求,但凡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能表现出具体的好善乐施。比如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天,父亲收到家乡一位不认识的农民求助信,上面恳请父亲提供帮助,父亲二话没说,马上寄去二百元人民币。那位农民大字不识是托村里会计写的信,因为病情得不到缓解,那是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的孤寡中年人。那个年代,二百元人民币相当值钱。

唉,不由自主我叹口气,勇敢的月季花,你像父亲,也像我,因为只要我力所能及给予人家帮助的,我也学父亲那样,不过,我是小兵蛋子,权力有限。

想起那些曾经得到我帮助过的属下,他们中有的生活不尽如意,有的纠结家庭情感,有的,则是我为了平衡一定的关系才热心相助。

其实这世间有一句不一定是对的,比如“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当你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你没有回报,因为是公对公,是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办事过程中,有热情洋溢的主动相助,根本没想过要人家什么好处,什么回报。我曾经做过诸多为别人争取金钱或更多资助且没有回报的事。我跟在我眼里就是困难的人没有任何爱与恨的瓜葛,我愿意做,因为他们比社会上的权贵精英群体何止的眼前一点困难,他们就是社会上的穷人,他们对每一笔资助都不在乎大小,因为只要是钱和关心就好。每一次看到他们领钱或领物时的客气神态或感谢话语,我就想这社会有太多的不公。他们为什么穷,我为他们争取这样那样,我自己呢,我也是个穷人啊,跟那些财富用来擦屁股都用不完的富豪们比,我就是茫茫大海中的一滴水珠,不过,我有骨气。

不要小看月季花,虽然花开时,养眼无数过路人或看客,但月季有一种精神,是人类几乎不具备的,如图片中的月季花,正是寒九天,它开得欢笑,开得无所谓,开得雪都奈何不了,因为它有它的生活与成长轨迹。

月季花文章12:石竹园里竞芳菲

文/张晓琴

百花中,月季花是最不寂寞的存在。因为月季花又名月月红,自然花期是从8月到次年的4月,如若呵护得当,四季开花不在话下。故苏东坡有诗云:“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

全球月季花品种高达上万,中国就占千余。月季花在中国名花榜中排名第五,贵为花中皇后。不似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月季更像邻家乖巧的小妹,亲切暖暖的笑容让人无半点邪念般真心喜欢。月季也不像腊梅开花时显得那么中规中矩,它开得豪放不羁,大小不一,不拘形式。

每年四五月,蒲团乡石竹月季果蔬博览园里的月季开得尤为艳丽,成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一时间,游人如织。我隔着手机屏幕和油墨香气,就能感受到花美人醉的场景。

上周,我和友人相约前去游览,避开了人流高峰,却没错过月季最美的时节,在那里我们也真切感受到“百闻不如一见”的真理。

走进月季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廊中间隔有长椅,供游人赏玩时休憩,廊上有顶檐,间或垂着各种月季花。大有大的雍容华贵,小有小的娇艳妩媚,且都芳香四溢。

在这个占地约140亩的观赏区里,拥有百余个精优品种的月季,种植数量达2万多株。纯色的,白如雪、黄如金、红如火;混色的,白里透红,深红浅红;七色的,如同彩虹般绚烂。还有甚者,恕我才疏学浅,无法用言语一一描绘。花有百媚千红,色有五彩缤纷,花语自然就更加丰富起来:健康、美好、幸福……人们仿佛将一切美好的寓意,都赋予了月季花。

门的右边是用铁丝搭成长约1里、高约三米的拱门。拱门上倒挂着各色油纸伞,繁茂的月季爬满间隙。行走在拱门之下,油然生出的感受只有一个:美不胜收!在这里,花之自然生长与人之智慧构造实现了完美结合。

石竹园曾举办过多场联谊活动,宣传图片就悬挂在长廊的横梁上。画中的玫瑰月季也好看,但不灵动,更无芬芳。不如眼前满园的月季花,它们层层叠叠,给人以梦幻般的憧憬与想象。相比玫瑰,月季花的花期更长,祝福更长久。在这样美丽的地方初见,即便两人缘分不够而未能继续走下去,那年那月那天一起观赏过的月季花,想来也会成为心底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

待人间四月芳菲尽,除了山寺桃花开始盛开,还有这生长在乡村的月季花,在枝头恣意洒脱地开放,等待你我一起去打卡,去发现它的美,领略自然之美。

月季花文章13:月季花

文/李木心

在朝南的阳台上养了几棵月季花:果汁阳台、蓝色阴雨和珊瑚果冻,橙黄、浅紫、大红,花开得特别讨喜。

喜欢养月季源于从小就看着母亲栽月季花,那时我家堂屋三间坐北朝南,中间是门,左右两边各有个大窗户,左窗前种了一株浅粉色月季,每年春天都会从土里钻出些粗壮的新枝,带着胭脂色嫩芽,蹭蹭蹭一直长到屋檐高,胀胀的花骨朵也顺势鼓出来。春风拂过,花开了,宛若泡茶的盖碗儿那么大,花瓣层层叠叠,香气随着春风溜进屋子里。

右窗前一丛玫红色月季,枝条略细一些,藤条顺着屋墙往上爬,每个枝头顶着六七朵小酒盅大小的花,一簇簇挤在一起,开得潇洒恣意、轰轰烈烈。我放学后趴在右窗里面的桌子上写作业,抬头满目花花朵朵,它们和高矮错落的树以及绿油油的庄稼一样,天生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母亲那时很年轻,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鸡窝旁边一棵擀面杖般粗细的木槿树,冬末春初,母亲围着它挖一圈坑埋上鸡粪,几场春雨之后,花开满树,粉色复瓣,一朵朵像鹅蛋那么大。母亲偶尔会摘一两朵,把花瓣揪下来,洒在和好的面糊糊里搅和搅和,煎面饼子给我和弟弟吃。那是记忆里最美味的鲜花饼,永远无法复制。

母亲在影壁墙头上摆满一排破坛破罐,种上粉豆子、凤仙花、太阳花,或者江西腊。一天下午我放学回来,推开大门,母亲正站在马杌子上,举着水瓢给影壁墙头的花浇水。她穿着白底浅蓝色小碎花的确良上衣,夕阳斜斜地照在身上,齐耳短发沐浴在橘色光晕中。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个暖暖的瞬间刻进我心,至今从未褪色。

晚上我和弟弟吃到了桃酥。母亲说她去了一趟姥姥家,难怪她穿了平时根本不舍得穿的衣裳。

也许是因为见惯了母亲那些花花草草和坛坛罐罐,我种花最喜欢用瓦盆陶盆。有一次在小区的垃圾桶旁看见一只带豁口的黑陶罐,我如获至宝,抱回家洗干净装上水,扔一把铜钱草进去,放在书房阳台上。不久之后,葱茏的绿叶都挤着想从豁口跑出来。

除了那一罐铜钱草,不足两平方米的书房小阳台上还种了一盆粉色龙沙宝石,已经爬上栏杆开了几朵花。书房其实很小,不到九平方米,朝西,落地玻璃窗。周末的午后坐在书桌后面,一杯绿茶,一本闲书,一抬头,阳光正洒在月季花上,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故乡老屋的右窗。

种花的好处也许就在这里,屋外的时空无限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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