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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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散文1:雨后彩虹

文/黄振琼

到武汉一个商场买衣服,女儿囡囡的手机竟然被小偷偷走了。回到宾馆,囡囡看我的手机,发现她的身份证和学生证被拍成照片,被QQ好友,包括她的辅导员,以及学校的几个群在迅速转发,寻找主人。啊?!怎么会这样?这才注意到,那可憎的小偷窃手机时,顺手抓走了与手机放在一起的身份证和学生证!

原来,一位男子在雨中拾到了这些证件,他有个朋友正好在囡囡就读的学校读研,就拍成图片发过去问询,这位朋友又把信息发在学校的几个群里,请求扩散,很快就传到了囡囡这里。囡囡通过QQ和电话,分别与拾到证件的男子和他夫人取得联系,男子说,他明天路过学校,给顺路带过去。

跳跃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情绪该阴还是该晴?这多像武汉的天气啊,早上落脚这里,太阳灿灿地,直笑话天气预报不准,晚上就大雨如倾,又感叹说天气预报太准了。现在吧,这人还没有从失窃的阴影里走出来,就又遇到辗转寻找失主的好心人!一边脸上阴霾未散,一边脸上尽是欢颜。群里关心问候频频而至,囡囡的辅导员还特意提醒:明天取证件时,一定要找人陪着去取,不可单独去。囡囡又感动了一次。她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我觉得,重获证件的喜悦,正在代替手机被窃所带来的不快。

第二天早上,在得知我们住在光谷天地附近时,男子夫人说,她安置好儿子,10分钟后开车过来,问见面地点,我们脑海里只有场院上四头花牛雕塑的特征,便说在那里等。当看见一位中等个头、年轻漂亮的女士,手里拿着一个蓝色小本娉娉婷婷走过来时,我们三人都迎了上去,一时激动得只知说谢谢,谢谢!原本想,如果她带着孩子,给孩子一个红包,表达感激之情,但仅仅她一人,该怎么办呢?一回头,见旁边有饭店和咖啡厅,我说了想法,她微微一笑,说不用不用,车子还没停好呢。我还想提出,请她跟囡囡合张影,留个纪念,但看她递过证件,转身就走,便觉得再开口似乎很多余、很做作,就目送她的背影汇入人流。我们在朝前走的途中,在场院的另一边又看到几头花牛雕塑,才明白这里不止一处有这样的雕塑,难怪她说把车停的不是地方,想必寻找我们跑了不少冤枉路。

我们凑在一起,惊喜地打量失而复得的证件,学生证纸页被水浸得透湿,那照片上充满青春活力的表情,似乎因为找到主人而更加欢喜、亲切、生动,我一迭声地说:神奇,太神奇了!这真是历经风雨见彩虹啊!

我脑海里,一直被那位个子不高、文静素雅的年轻女士所占据。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我们竟能这样相见!她轻轻地来,像柔和妙蔓的春风,拂去囡囡心头的乌云,和对初涉人世的浅浅畏惧,让一个正探头张望社会的大学生,依然相信美好善良多于阴暗丑恶;她轻轻一个侧身,就改变了我们的心境。因此,我满怀感激!随后加了她的微信,昵称:小酒,她刚刚发了文章,题目是:心存善念,天必佑之!这,正是我心里想说的。

衣服散文2:未来的衣服

文/范筠翊

拿起一件衣服,大家就会说衣服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用针、线做的吗?可是我今天要介绍的可不是一般的衣服,听好了,这是一件未来的衣服,别看它的外表与普通衣服没什么区别,可是它有别的衣服不具备的功能哦!

未来的衣服里料由“高科技纤维”、“超强变新器”、“超强气流器”等许多超高科技产品组成。只要有这件未来的衣服,无论春、夏、秋、冬都不用发愁。这件衣服可以随着气候的变化而改变保暖程度;这件衣服不管穿得有多脏,都会在0.1秒内变得像新衣服一样,这是“超强变新器”发挥了作用。

当你遇到困难时,这件衣服就会变大或缩小。衣服的颜色会随着你的心情变换,你高兴的时候是桃红色,心情发闷时变成天蓝色,生气时是黄色,伤心时是白色。

未来的衣服还能保护主人。衣服的背面有两个迷你小纽扣,你们可不能把这两个“小不点”忽略了,其实这就是我说的“超强气流器”,如果你没有摔倒的迹象它是不会大显身手的,但在你快要摔倒的那一刻,它会放出“超强气流”,用气流反冲力让你慢慢地站起来,让你觉得自己像有魔法一样。

未来的衣服还有很多很多的功能,就等着你们来发明哦!

衣服散文3:暖秋

文/隆如

“天凉了,加件衣服吧!”母亲这样叮嘱的时候,窗外正是秋风飒飒。

秋天在梧桐树零落的黄叶中来了,在柿子树涨红的笑脸中来了,在一阵紧似一阵的西北风中,姗姗地来了。

萧瑟吗?荒凉吗?伤春悲秋的愁绪和这凉飕飕的风有关吗?其实完全不必这般哀叹,换一个角度欣赏,那些枯草黄花,颓柳残阳,自有一番壮烈的,苍莽的,惊心动魄的美。因了那一句“想为你披件外衣,天凉要爱惜自己”,再枯寂的秋天,也有了火一样的暖。

去公园散步时,经常遇到一对老夫妻。过去他们一直都是并肩来散心,手搀手,头挨着头,恩恩爱爱。女人前几年中风瘫痪了,男的就推着她一路走来,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总是微笑着不说话,却给人以亲切的感觉。近来公园的银杏树林,经秋风的沁染,成了金色的世界,在这山寒水瘦的时节里,耀人的眼,诱人的心。正在我为这暖暖的画面感动之际,那对夫妻也朝这边走来,分明也是为这片秋色所吸引。女的因为天生爱美的性情,虽嘴上不说,脸上露出的却是满满的喜爱,只见那男的把轮椅停好,俯下身子,弯下腰,在层层的落叶中搜寻着,目光坚定而又执着,只想把最好的美送给最爱的人。良久才捡拾起两片黄灿灿的叶子,递给坐在轮椅上的妻。女人接过的那一刹,笑得格外的美,那神情不亚于收到玫瑰一样的惊喜和安慰。

爱在一瞬,爱在秋天的银杏林。在人生的秋天,这样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多么的温馨。在秋凉如水的季节里,爱不再是炽热的火,情已化为了菩提。

秋风吹过步行街的树,追着行人的衣角飞,当然也刮进了卖艺人的心。说是卖艺,其实不过单薄的衣衫,沧桑的面庞,一把二胡拉得吱吱呀呀,很快就被城市的霓虹和喧闹的人生所吞噬,所湮没。说是卖艺,其实就是乞讨,面前摊着一张求助信息,破瓷盆里不多的零碎,在这夜色下,秋风里,凄凉的腔调是何等的酸楚,怎样的凄凉。

路过的人很多,停下的人很少,也许现在的骗子真的很多,也许我们的世界越来越虚伪,人心越来越险恶,可是有多少人愿意放下他的自尊,他的面子,在这寒冷的秋夜,跪伏在墙角,匍匐在街头?我想不管怎样,我们的那颗仁爱之心不能丢失,不要再怀疑了,不要再纠结了,如果可以就给他们一点布施吧,即使你不想给他们一点方便,也不要藐视他们的存在,冷漠地走开,微笑一下也可以呀!给予的心最柔软,最慈悲。其实,那一刻真正受益的是我们自己,秋风中的他们需要这样的关爱,这样的温暖。

爱,不一定就是获取,更多时候应该是一种付出,一份回报。

邻居中有位轻度中风的奶奶,丈夫早年已经过世,前段时间小儿子因为车祸也不幸去世,大儿子一家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剩她一人孤独留守偌大的家。她喜欢站在村口或者自家的门口,朝着村外眺望,一望就是大半天。每次回家,总会看到她的身影,蜷着的手,偻着的背,眼神里满是迷茫的期盼和深沉的爱意。那一刻,风很冷,心很凉,有种莫名的伤感,刺痛坚硬的心。我不能做什么,只能和她打声招呼,她总会笑笑地说:“回来啦!”当下释然。原来爱不在多,只是一句问候,让人心窝暖。

风从天边来,爱由心底生。记取这些感人的瞬间,珍惜这些不易的因缘,这个秋天,有爱,不会冷。

衣服散文4:衣服墨渍洗掉了

文/王昱凝

暑假里,穿一件粉色的上衣,我发现了上衣的左袖口有几滴墨渍,很碍眼。我记得墨水的痕迹是上学的时候,自己打钢笔水时不小心弄上的。从此,这件衣服就“光荣下岗”了。我赶紧向妈妈求助,让她帮我把衣服处理干净。可谁知道,妈妈居然让我自己动脑筋想办法,将墨渍洗干净。

第二天,爸爸妈妈去上班了,我到奶奶家求助奶奶。奶奶犹豫了一下,不确定的回答:“用牛奶洗洗,可能有用。”听了奶奶的话,我准备了一盆清水,把上衣浸湿。随后打开一盒牛奶,一股脑倒进去半盒。浸泡了大约两分钟,我用手揉搓了几下,墨水痕迹居然安然无恙的呆在那里。我气鼓鼓的扔下牛奶盒。刚巧,打翻了盐袋,盐撒了一地,白花花的一片。我急忙去打扫,刚要把地上的盐袋扔进垃圾桶,发现有几粒盐掉进了水里。墨水渍瞬间变淡了!我恍然大悟!“难道盐能洗掉墨渍?”我又往水里撒了一小把盐,用手轻轻一揉搓,墨水渍竟然真被洗掉了。

晚上,妈妈回到家,我把这件事满心欢喜的告诉了她。妈妈问我:“知道为什么盐能洗掉墨水的痕迹吗?这是什么原理?”我上网查了一下。原来,盐的主要成分是氯化钠,PH值显中性。而墨水的色素PH值显酸性,酸碱中和后,可以去除墨水的色素,衣服上的墨水颜色也就没有了。同学们,只要我们细心观察,生活中有许多奥妙等着你发现、探索。

衣服散文5:泰山日出

文/侯智英

凌晨四点半,我穿好衣服,准备去看难得一见的泰山日出!

站在岩石上,遥望着连绵云海,我不禁闭上眼睛,想像着那壮观的一刻:旭日东升,红红的云霞……我睁开眼睛,望着遥远的云端,希望下一秒就能出现那想像的样子。

可是,看了半天,眼都瞪红了,太阳还不出来,我只好把目光转向脚下的云海。云海和日出都是泰山十景之一,自然壮观。一朵朵白云,几朵连成一片,几片便变成了我所认为的“云山”,从山顶上看,云层像高低不平的群山,有的高、有的低,最高的一座云山,我想那是泰山的影子吧!别的云或多或少都有移动,而那座“泰山”却真的是“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像个“巨人”在练军姿!看着茫茫云海,我真想扑上去洗个“棉花浴”,在我想像的太阳上“暖暖”身子。

就在我想的这会儿,太阳还真随着人们的欢呼一点点地升起来了!我愣住了,虽然太阳刚升起一点儿,可是却那么耀眼,我呆呆地看着太阳一分一秒、一点一点地升起,直到太阳露出她全部的面貌。此时的太阳光芒四射,更让我体会到人类的渺小,我就这样站着、看着,直到我双腿发麻,才回过神来。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我却久久站在那里,不想离开……

衣服散文6:饭碗和衣服

文/二芮

当同事小咪被领导批评“上班总溜号,不敬业不踏实”时,直接对领导扔了一句话,“我不需要敬业,我老公养我三辈子都够了。”

小咪也没少批评新来的女同事:“别攒买房的钱了,用买房的钱包装自己吧,你只要漂亮,就有男人给你买房。”用小咪的话说是:“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这种一厢情愿的理想生活模式,就像广告一样金玉其外,广告只会夸大商品的效用,不会告诉你人工费水电费租赁费广告费等等商品背后的成本。在《绝望的主妇》里主妇们的生活貌似丰衣足食、有闲悠闲,但每个人的生活背后都有成本,全能主妇Lynette的成本是生育和照看一堆孩子,完美主妇Bree的成本是忍耐丈夫的花心,最年轻漂亮的主妇Gabrielle的成本是和难处的婆婆争夺她的儿子……小咪的成本,就像阿威的刻薄:“别看小咪在单位混日子,在家还是很敬业的嘛,那天去她家,撞见她跪在地上擦地板……”

小咪的生存逻辑是“工作如衣服,男人是饭碗”,在婚姻里,情愿给人当饭碗的,看重的是被人举案齐眉,并不真的喜欢被盛满食物乃至喜欢食客,在道格拉斯的科幻小说《宇宙尽头的餐馆》里,有一头训练有素的动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扭着健壮的身躯一屁股坐在食客们面前推销自己:“你好,我是特餐主菜,能向大家推荐一下我身上好吃的部位吗?后臀怎么样?我一直在锻炼这块肉,那里的肌肉饱满又丰厚……”无论是饭碗还是食物,都很难做到这么敬业,一旦知道对方没有自己就会饿死,正常反应是像《我妻子的一切》里的丈夫道贤,不顾一切从纠缠他的妻子身边逃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反过来,认为“工作是饭碗,女人如衣服”的想法也让“衣服”不爽。所谓衣服,不过是低值易耗品,时而“明妆丽服夺春晖”,时而“五陵笙曲散、红绡纱凌乱”,既是物品,不免会被搁置、被清理、被抛弃、被更新。但把对方当“饭碗”或“衣服”的人也同样会被反作用力波及,米兰昆德拉的《笑忘录》里说道,如果女人被男人当作了物品来审视、测度、衡量、评估、选择,那么她即便没有用拳脚去反抗,至少她有眼睛……想想看,工匠是锤子的主人,但如果锤子长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工匠,看到锤子不怀好意的目光,连工匠都会失去自信,乃至砸到自己的大拇指。

话说回来,对宁愿做“衣服”的女人来说,并非不计成本,多数情况下是经过反复权衡比较,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选择,也许她尝试过比被物化更糟糕的处境,比如工作中时常被上司抢白:“不要给我说任何理由,我只要结果!”与其这样,不如嫁人。只要不嫁给那个笑话里的英国爵士,因为他说的话和上司的异曲同工——新婚之夜后,他对妻子说:“夫人,我希望您已经怀孕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这些可笑的动作。”

衣服散文7:闻闻春天

文/丁迎新

春天来了,除了身上的衣服越穿越少,头上冒出的汗越来越多,始终在城市里游走的我们再也没有别的感觉。尤其对于儿子,让他写一篇关于春天的作文,竟嚷嚷着不知道该怎么写。怎样让不太喜欢运动的小家伙主动出去感受一下呢?

又是一个周末,我把平时工作使用的数码相机带了回去,说要给儿子拍照。儿子特喜欢照相,一听此言,乐不可支,立马就要我动作。屋里屋外,来回几趟,举着相机将就着拍了几张,我面露难色了:这背景不行!

“我们到外面去?!”儿子话刚出口,就恨不得拉着我跑了。所居为城郊结合部,步行不远即广阔的田野。正是油菜花盛开的时候,遍野金黄抢占了大片的绿,憨态可掬的老牛,在老农短促有力的吆喝声里,负犁前行,正是城市里看不到的风景。

说是找风景,我带着儿子下田埂,走小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边看还边解说:这是我们小时候挖给猪吃的野菜,那是我们小时候用来扮新郎新娘的红花草,这是奶奶做蒿子粑粑的蒿子,那是青蛙的童年小蝌蚪。一边说,一边不忘捕捉镜头,我给儿子拍,教儿子给我拍。

我问儿子:作文知道怎么写了吧?儿子刚要点头,突然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别急!我先闻闻。儿子的动作可爱之极,或而低头,或而仰首,闻田里新翻的泥土,闻金灿灿的油菜花,闻田埂上的小草,闻蓝悠悠的天空,闻个没完没了了。

对!春天是美好的,但从古到今,很多人都描写过春天,怎样写出一个独特的春天呢?首先,你得有一个独特的感受才行。比如你现在的闻,就是一种最好的与春天充分接触的方式,是与看所不同的。

也不知儿子听到我的话没有,他好像真的闻到了什么,弃我于不顾,忘乎所以了。总认为作文没什么好写的儿子,这回写了言之有物的长长的一篇。照片出来后,我还把儿子闻油菜花的一张照片做了电脑的桌面,我要让儿子记住:

人,是永远离不开大自然的!

衣服散文8:泪光中的母亲和祖母(二)

文/马畏安

母亲的衣服上是没有口袋(那时叫荷包)的,上衣没有,裤子也没有,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都没有。这简直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

口袋的重要功用之一是装钥匙,可母亲身上不带钥匙:家里没有任何一个小箱子、小柜子、抽屉,是不许别人打开,她要上锁的。

大门也不上锁,全村十几户人家,家家如此。如果哪家都外出了,家里没人,就把大门顺手带上,顶多将两扇门外面的两个铁环,用稻草绳系上,防止狗或猪,进屋里偷吃的。全村十来户人家,不仅各家的祖宗八代都知根知底,就连各家有几门亲戚,也都门儿清。万一偶尔有陌生人到了村里,一群狗就会狂吠,陌生人走到哪,狗们就紧追到哪,狂吠到哪。一旦有这种动静,附近田畈里干活的邻居,都能望得见,也会停下手里的活儿,直起腰来,大声询问:“那是哪个?有么事?”

母亲身上从来不装钱,也没花过钱。穿的衣服是自家种的棉花、祖母纺成线、母亲自己织成布、请裁缝到家里来做的;吃的粮食蔬菜,都是自家种的;食用油,也是自己种的花生、菜籽榨的。母亲更是从来不买化妆品。母亲必须买的东西只有一样——火柴(那时叫洋火),她天天做饭要用。那时经常有货郎担下乡,货郎担的火柴,可以用鸡蛋换。母亲就是用鸡蛋换火柴的。母亲用火柴非常节省,只要有邻居生火做饭了,她就拿一团松毛去引火,不擦火柴的。要擦火柴,顶多做早饭时擦一根,做完早饭,就将没烧透的松毛、小树枝,沤在灶膛中央,用火钳拍拍紧,等到做午饭的时候挑开,露出红红的火种,撒上一些松毛、树叶,用吹火筒一吹,火就着了。做完午饭,再照样操作,做晚饭也不用擦火柴了。一盒火柴,母亲能用一个多月。

母亲身上不装钥匙不装钱,衣服上的口袋就没有必要,做口袋的布,也省下了。

衣服散文9:麻雀

文/庞皓文

一件棕色的衣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又白又花的内衣和一双小巧玲珑的翅膀,这就是可爱的小麻雀。

在街头一个饭馆外面,小麻雀在地上找吃的。它们叽叽喳喳地仿佛在说:“好香的味道呀!”在城市里麻雀无处不在,哪儿有吃的,小麻雀就出现在哪儿。

有一次我去了我的姑妈家,她家养着很多动物,有猫、狗和鸟。她家旁边有几棵小树,小树上住着几只小麻雀。姑妈经常给可爱的小麻雀一些好吃的。

小麻雀胆子特别小,一靠近它,它就会飞走。我曾经试着抓一只麻雀,但,小麻雀太灵敏了,我一靠近,它就飞到了树上。

我喜欢麻雀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会画麻雀。有一次,我去上国画课,我们学的是画小鸡。老师一回头,看见我画的小鸡很像麻雀,老师问我:“你是不是画麻雀画上瘾了?”我说“是”。老师说:“那你画一个麻雀版的小鸡吧。”我画完后,老师说我画的小鸡也很可爱。

我喜欢麻雀。

衣服散文10:母亲的绸子面小棉袄

文/蝶变辉煌

母亲的衣服总是蓝色 黑色的居多,那颜色或许适合男人穿,或许八十岁的老太都不喜欢穿。母亲的衣服都是用集市上最便宜的次品布做的。这些都是我记事起的印象,听说之前是自家织的粗布。之后还有几年突然村庄集市兴起了卖旧衣服的浪潮。一时间好多人买,那衣服一看就知道城里人穿剩下的,很多蛮时髦的。五十几岁的母亲打扮的 跟九十岁差不多,怎么敢买这些城里来到乡下的时装呢?爹也会给娘买,不买女人穿的,母亲又穿起了男人的灰色西装上衣。这一穿又是几年。

母亲就是这样过来的,节俭再节俭。说心里话,我就没见过红红绿绿的衣服,哪怕是陈年旧货里能找到一个年轻时代的影子也好,没有,所以我们那个家也就是那样的死气沉沉。

可是有十岁那年的一天,在母亲整理那个破柜子时,不经意看到了包袱角上露出的一个鲜艳的紫红颜色,我尖叫一声,马上飞奔到母亲身边,问母亲里面装的是什么。

母亲说是一件小棉袄。因为颜色的问题,我嚷着让母亲打开包袱我要看看。母亲冲我笑笑,解开来那个小方单,紫红色的带襟小棉袄顿时呈现眼前。是用绸子面料做的,看上去红里透亮,有光泽,摸上去手特别舒服。

母亲用手轻轻抚摸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说这是她跟爹成亲前,姥姥用织了三个月的布钱给娘的嫁妆衣。母亲跟父亲成亲那天她穿了一次,也仅仅穿了那一次。

母亲说天天下地,天天干粗活,那么贵的衣服哪里舍得穿呢?再说了,平日的衣服都是粗布染成黑色,蓝色,灰色之类的,这么艳的颜色怎么穿的出去。

母亲的笑容又没了,我也不再说什么。

我说什么,能说什么,母亲也是女人,也曾是年轻女人,也知道红的绿的漂亮,可是母亲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母亲的生命里享受过女人的幸福,我说不出来,好吃的没吃过,漂亮衣服没穿过,甚至孩子都没有生过,母亲真的是一头只会耕种的牛。

母亲的小棉袄一直珍藏着,一直是母亲美好的记忆,可是也没有珍藏一辈子,因为后来把前面的大襟找人改了,上初一的时候给我穿了,她说放的我长高一点不浪费。可是没几天被我穿破了,因为放久了,不料老化了。

那件紫红色的丝绸带襟小棉袄,不仅是母亲的最爱,它也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里,那是对母亲的怀念,也是对母亲命运的感叹。

衣服散文11:衣服的故事

文/仙子

什么时间拍的,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一年的春节时,我们一家去我妈妈家过春节回来的路上,在松原江桥江北一侧的桥头拍的,现在那个桥头堡早就不在了。那个时候只有一座江桥,是一九七三年建成的,记得建成的时候,我还在扶余三中当老师,在四中附近的运动场开大会,之后,从那里出发一直走到桥的南头,之后返回江北再回到三中,累得我都有些找不着北的感觉,心里真得很高兴,要知道在那之前,江水结冰前和开冻前江南江北是没有办法通行的,只能坐汽车到三岔河,再坐火车才能到江南的。夏天还好有船,冬天就在冰上走,太不方便了。

拍这张照片那个时候还没有公交车,来回只能骑自行车。

本来松原的习俗是正月初六回娘家的,我教高三,初五就上课了,后来就改在初三了,这一天还正好是外甥的生日呢。

穿军大衣,是因为春节前后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从我家到我妈妈家,一出也得十几里呢,虽然都是在市里,特别是过江桥的时候,松原这儿别的没有风可是一年四季不断的,江风刺骨啊。

我过江那天穿这件军大衣,应该是孩子上了大学了,原来他冬天的时候上体育课会穿着踢足球的。

孩子奶奶从省城的军服厂给孩子买的,孩子说教室没有地方放,就没有穿。大衣很标准,质量过关,纯棉花的,非常暖和。后来好像又买了一件里面是轻纶棉的,家里没有人穿过后来送人了。

记得我们搬到新办公楼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暖气不热,十二月份的时候,室内也就是3-4度的样子,我就把这件军大衣找出来穿上了。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一次校长夫人在校内看到我穿着这件军大衣,就说,你可真是够时髦的,今年最时兴呢。我真真是无语了,这些爱打小报告的人,就我穿一件军大衣至于告到校长家里去么,校长夫人不在我校上班的呀,哎,真是的,这些人是不是太闲了呀?

我戴的围巾,是我朋友给织的,用的是那种闪光马海毛线。我朋友心灵手巧的,我记得她当时织了好多条,很复杂漂亮的图案,这条围巾我现在还保存着呢。

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机拍照,是用的傻瓜相机,是一个朋友去深圳出差给我们买回来的,我们用了好多年,现在没有用,但也没有送人,留着做纪念了,给我们从深圳买回傻瓜相机的朋友十年前的十二月初去世的,愿他在天堂快乐。

衣服散文12:彩色植树节

文/吴春富

彩色的衣服在蓝天白云下招展,成了荒山坡上的一道靓丽风景。

女人们提锄拿锹,到达指定位置,叽叽喳喳,引得附近林子里的鸟儿齐聚树头。鸟也叽叽喳喳——它们不晓得荒山坡上发生了什么事,如此之热闹。

穿红着绿的女人们两两结对,挖起了岩土,个把土灰色的男人穿梭其间。以往来的都是大老爷们,即便有个把女人,也是点缀,绿叶中有一朵红花陪衬。如今这风景与以往大不相同。鸟儿不解。

桂花树苗被放在了挖好的坑里,一人扶着,一人培土。不一会儿,一大片绿就荡漾在了荒山坡上,映在了小河沟里。绿水青山,女人们眼里有了颜色,心里便有了激动。“王红,你知道为什么植树节定在3月12日吗?”李艳在考王红。“这你还真考不倒我,植树节定在3月12日,是纪念孙中山,因为他在那天去世的。”“哇!王红你还真不简单。”李艳佩服起了王红。

“植树节定在3月12日还有说法哩!”张紫平时喜好读书。“还有什么说法?”陈霞询问。“1956年那年,毛主席号召植树造林12年,把荒山变绿林。植树节定于3月12日,也缘于此。”“哦,晓得了。”陈霞佩服起了张紫:“张紫,还是你学问大。”

王红给桂花树培土,左培几锹,右培几锹。陈霞手痒,觉得扶树苗不过瘾,也要培。王红把锹递给陈霞,陈霞干了一会儿,热了:“不行,衣服穿不住了。”说着,脱下了浅绿色的风衣,露出了大红色的羊毛衫。荒坡瞬间被照亮。

王红凑近桂花树,嗅树叶。“王红,你做什么?”李艳不解。“闻桂花香啰。”“哈哈,小树能闻到什么香味。”王红继续嗅,并自言自语:“好淡雅的桂花香味哦!”“真的吗?我也来嗅嗅。”李艳也把鼻子凑近树叶。“没有呀?”“你想着现在就是桂花盛开的季节,一定能闻到。”王红点拨。“那我再来嗅一次。”李艳凑近桂花树叶,闭着眼睛,一嗅:“啊!果然有香味!”大家见她俩在嗅桂花树,也好奇地嗅起来,仿佛都嗅到了桂花的香味,眼睛里都绽放出桂花的金黄。

衣服散文13:我的树

文/二百午

十一月底,终于是入了冬,衣服多搭了一件。天很高,云很淡,在这样的天气里,我想起一棵树。

这棵树就在我奶奶家门口七八步的地方,年纪我没法判断,总之挺粗,皮是白色的,底端相当光洁,拔高一段才散出枝干去。应该是棵白桦。

小的时候跟奶奶住,闽南常见的长条花岗岩的房子,窗子小,屋里极暗,地板纯粹就是土打实,反倒省了扫地这个烦心事儿,钨丝灯经常围满了虫子,一台小电视变着花样告诉我们信号不好,夜空的星星总是很多,下雨时土地的腥味总是很重,三五只鸡,一条老猫。

门口就是那棵树,树背负着一个沉重的任务——被我砍。

奶奶厨房入口处放着一把柴刀,在我还拿不动的时候就一直搁在那,后来拿得动了,颤颤巍巍地就拉着要去砍树。为什么砍它,至今我也不大清楚,那个年纪的世界观不好揣测,想不出所以然来,是爱它还是恨它,这已经变成一个没有人感兴趣的迷了。总之,我抡着那把并不锋利的柴刀开始了砍柴之路。

那会儿的天气跟今天这天一般,有点凉,站在树下往上看去天空被树叶遮了大半,缝隙里面的天蓝的跟海一个颜色,看着天让我突然有了无尽的概念,也让我第一次有了飞的冲动,或许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做了飞翔的梦。树干挡住了下面的视线,白色,顺滑,像一堵墙一样。然后我提着柴刀就动手了。

然而砍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可能有几个月,或者几个星期,也许只是几分钟,仅仅在树皮上留下一些小小的印记。

看着我留下的印记,我想,这棵树归我了。

反正也没人要。

后来在想,如果树有灵的话,会对这熊孩子怎么看?整日给他挠痒痒,嫌他烦,还是觉得有意思?

只是站在那,终究有点寂寞。

放柴刀的地方,还放着个木柄石锤子,奶奶告诉我这是手榴弹,于是我想干脆用手榴弹把树炸了得了,只是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这手榴弹怎么用。

既然砍他不动炸他不动,接下来的手段无非就是拳打脚踢,好像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结果不得而知。这树也就那德性,随便你玩反正你也弄不死我。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这树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如果被我砍倒我就厉害了。后来有新的玩意,砍树的任务逐渐就淡了,春天玩花,夏天玩虫,至于树,有心情就去砍两下。再后来,树就被我弃在那了。

最终树还是倒了,某次回奶奶家看到那棵树平躺在地上,没了往日的潇洒。屋前那块地要建房子,树自然是碍着。

躺着的树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高大,那么粗,摸摸树桩,似乎就是从我一下留下的痕迹处下手的,过程应该很快,不会很痛。

失去了一只臂膀就睁开了一只眼睛,失去身体的白桦躺在地上,睁开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眼睛,看着尺寸不同以往的我,估计他看到一种叫做时间的东西。

再后来,我的树不知去向,我也不知去向了。

衣服散文14:院子里的花儿

文/山里的屋子

我在院子里凉晒衣服的时候,茉莉浓郁的香味向我袭来,无论我改变角度,站在任何方位,还是有馥郁的气息钻进鼻孔,不由自主呼吸着,品茗着,心情就极致的好。

月季又开出了淡粉的花儿,这次比较活跃五六朵竞相开放。前几日是玫瑰红的在绽放,开了很久很久,一度我都被它妖冶的花影魅惑的神魂颠倒。

它谢去,粉粉地花朵就开了……

唯有一朵鹅黄色的花朵,只开了一天,就被烈日晒成了白色,后就凋零了。

月季们你方登吧!我方上场,不一起开放竞相媲美……

我很想看它们:红的,绿的,粉的,黄的,交织在一起的颜色。可它们低调的互相谦让着,你开的时候,它在打苞,你谢了,它就炫丽的来了。

我被它们开花的思维感动了 ,它们是在报答我吗?让我没有空花期的冷落,让我每一个早晨,夜晚,都痴恋在它们身边,嗅着,抚摸着,深深地凝视着……

我突然觉得好幸福,连一朵花儿都这样温暖。

碎点蓝花快败了,从把它买回家的春天,一直坚定得开放到了这个秋天,它的花季很长,就是一个夏天的无怨无悔。

臭臭花儿没有香味,也不臭。它的花朵一旦绽放,就会坚挺着,像朵假花一样不凋零。

院子里的花儿很多,有开花的,有不开花的……

只要是一朵花,它就会努力的开放,彰显它生命的色彩。哪怕它娇艳,不娇艳;靓丽,不靓丽;高贵,不高贵……

就像去年秋天,落在石榴花里的一粒牵牛花种籽,它不顾一切的在室内生根发芽,长出绿色藤蔓攀援在石榴枝上。

最后我把它小心翼翼的,移植到了院子里爬山虎的盆里,它竟然更加疯狂的抽条,不屑爬山虎的威力,最终占据了制高点,结出无数星星般娇媚的花蕾。

牵牛花每天早上开出小喇叭,晚上收紧小喇叭,风雨中它笑的灿烂,摇摆的骄傲……

呵!我好爱这些花。

它们有不同的花语,不同的色泽,不同的姿态,不同的故事……唯一相同的是它们都在为我开放,为我精心的培育,报答它们靓丽的一生。

若花儿老去,我一定好好安放它们……那些枯枝败叶一定不随意丢弃。

我如此遐想。

衣服散文15:与父爱同行

文/杨婷婷

小时候

“多穿点衣服。”“好!“吃饭少讲话,别呛着。”“好!”“少去外面乱跑。”“好!”小时候,听到爸爸这些唠叨,觉得他是在关心我,不想让我受伤,我也不嫌烦,他说得对我就答应着,他也经常在我旁边说来说去。

懂事前

“多穿点衣服。”“会穿的,烦不烦!”“吃饭少讲话,别呛着”。“知道啦,我又不苯!”“少去外面乱跑。”“呵呵,我去那里要你管?别烦我!”从上中学后,当听到爸爸这些话后,我不知哪来的怒气,用一种极为恶劣的声音就反回给他,总之,当爸爸一说时,我能出去就出去,不能去时我就干脆听起歌来,有时,甚至和爸爸顶嘴。就觉得爸爸很烦。

懂事后

“多穿点衣服。”“好的,你也多穿点!”“吃饭少说话,别呛着。”“知道了,爸爸你也注意点!”“少去外面乱跑。”“好好好!我的好爸爸,我不会乱跑的,放心吧!”渐渐的,我发现自己长大了,懂事了,也发现爸爸那不算黑的头发上添了好多白发,这时,我突然想起以前和爸爸发生的种种不愉快,眼眶里不禁多了些东西在翻转,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哒吧哒的跌落到平整的地面上,突然,爸爸悄无声息的在我身后出现,我赶忙抹去眼角上的泪水,笑着对爸爸说:“老爸,走!吃饭去!”于是,我们开心的吃完了一顿饭。

现在,我终于懂了,之前我认为的种种唠叨,不过是这个平凡又伟大的男人希望自己女儿一切平安的一种方式,他用这种再平凡不过的方式,诠释着他对自己女儿的爱。

“多穿点衣服;吃饭少说话,别呛着;少去外面乱跑。”这再普通不过的三句话,现在在我看来,却是父亲对我爱的一种“唠叨”,我只觉得“父亲”这两个字,在我生命里的重量越来越重了,也让我对这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更多了一些尊敬,热爱……

衣服散文16:住在衣服里

文/凌泽泉

“每个人都各自住在各自的衣服里。”张爱玲的妙言深刻到骨子里。

想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出名要趁早”的才女张爱玲着一袭旗袍,坐着人力车来往于十里洋场,该是一件多么风雅的事。即便是今天,旗袍也还是女人维系在心头的一个梦。

思绪驰骋的我此刻正住在一套笔挺的西服里,在城市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阳光从高楼的缝隙间洒下来,一抬头,偶然中与人行天桥上那位倚栏远眺着的方格风衣女孩打了个照面。微风中,淡红色风衣的裙角轻飘着,和她披肩长发飘逸的方向刚好一致,目光在高处的她,远远地看着人流与车流。想那不远的高楼上,也定有一位捧着诗书的少女正撩开淡蓝色的窗帘,把她看成了一道风景。

男人们总抱怨衣服的款式陈旧,觉得西装就像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完全靠那条张扬在白衬衣上且勒紧脖子的领带来换取一份威严与庄重。比起中山装来,它有股闻不到任何气息的洋气,却多少缺乏一点属于个性的东西。恍惚记得古时着一袭长袍佩一方宝剑招摇过市的一帮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闻听楼下有人打劫,便抽出宝剑飞身下楼。果然一副好身手。在围观者的喝彩声中,双手一拱便手抚宝剑,一袭长袍飘飘而去。可今日江湖已不是昨日江湖。

女孩家是季节的信使,春来着一身桃红,夏来着一袭白裙,秋来着一身黄衫,冬来着一袭黑衣,永远一副袅袅婷婷的模样。身段的美妙、娴静的气质,在各色着装里毕现。

城市的彩色道路上,没有女孩花枝招展的走动,就失却了一份韵致;公园碧绿的草坪上,没有女孩裙袂的舞动,就显不出蓬勃的生机;湖岸边,没有着月白色衣裳的女孩缓步前行想着心事,就飘逸不出优美的诗句;小河边,没有着淡蓝色衬衣的女孩靠在树上回忆往事,就滋生不了淡淡的相思。

女孩着什么颜色的衣裳,全凭心情使然。比起电脑、彩电、音响来,女孩最青睐的还是衣裳。慧眼的张爱玲早就发现,女人的衣橱里永远缺少一件衣裳。

男人的衣裳永远没有女人的衣裳更新得快。男人喜欢住在周正的西服里,除此之外,就是夹克。习惯于把车子房子摆在第一位的男人们,讲的是排场。

老是怀疑逝去的日子就像穿衣,总是在加加减减。而不愿远去的恰是留在幼小心灵的一份记忆。

孩提时,男孩子谁没有羡慕过民警的警服、解放军的军装?求学时,父母挂在嘴边激励我们最多的话语就是,好好念书,长大了才能穿上一身制服。威严的制服蕴藏着多少人的奢望与梦想。

房子是晚上的住所,衣服是白天的房子。每个人都是住在各自的衣服里感受大千世界的。

驻足街头,这些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各色人等,因生计、因事业、因财富、因名誉,大多脸色凝重如霜。这些穿着不同款式不同颜色衣服的人们都在奔向各自的那一方小舞台。

滚滚红尘中,来自生活的重压、疾病的折磨、事业的烦恼,已把我们耗得筋疲力尽。谁能贴心贴肝地呵护我们,谁能与我们形影不离,惟有这一身合体的衣服,能让我们强打起精神。裙子也好,西装也罢,那是能够容纳我们身心的温暖之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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