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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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的散文1:绣十字绣的女人

文/江野

前不久,我曾先后遇见过三个绣十字绣的女人。

近年来,刺十字绣的人越来越多了,时不时地就会见到一两个女子在那里勾刺。有时在公园;有时在店铺门口;有时在医院里。由于工作较忙,从前基本上都没怎么跟绣工们过多交谈过。

因为记者的职业之故,更因为时间充裕了一些,前见天,我对这三个女人都进行了较长时间的交流。

第一个是在医院里,那次我妻子住院,请的女护工刚好会绣十字绣,忙活完活计,女护工就拿出一大卷十字绣来进行勾织。

“噢!你还会绣十字绣?跟谁学的?”我坐在凳子上问她。

“一个朋友。”女护工边勾边回答我。

“是,人有门手艺好。”我喝了一口水说,“有门手艺就不会饿肚子。”

她说:“谈不上什么手艺,不过混碗饭吃。”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家里穷,除了当护工再勾点十字绣帮补帮补。”

“勾这一大块要多少时间?”

“见缝插针地勾,得半年。”

女子三十三四岁,黝黑的皮肤,脑后扎了个“马尾巴”,一看便知是个农村人。

在我的建议下,她展开了整幅画图。

画图很鲜艳,象一个旅游景点。有山有水有房舍,有绿树,还有五彩缤纷的鲜花。

“这一幅能卖多少钱?得卖一千块吧?”我是尽量往多处说。

孰料她说出了如下的数字:“能卖六千。半年的工夫呢!”

“好漂亮噢!”我脱口说道。

见她不言语,我又说道:“你看多漂亮,有树有花的!”

这时她说:“反正照葫芦画瓢,照图案勾就是,管它漂亮不漂亮的。”

第二次交谈是在两天之后。那天她刚洗完锅碗,边擦手边对我说:“大叔,其实我对刺十字绣一点都不喜欢。”

“为什么?”

“又伤眼睛又伤神的,挺费事!”

我说:“那你不绣不就完了吗?”

女护工停了一下说道:“这下肚子基本都能吃饱了,但我们农村太缺经济,两个娃娃上学用钱猛得很,光靠当护工的钱哪里够?干活的空隙正好用上……”

第二个绣女是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小公园见到的。那天我在公园跑步,一转脸就发现那片树荫下,有一女子正坐在一块白石上织绣。女子二十七八岁,短发,白净脸,鼻梁上还架了副白边眼镜,属知识分子型的乡下女子。

怕引起误会,我上前搭讪时带上了几多谨慎。没想到,女子倒显得挺大方。当时,她迎接我的全是欢迎和热情。对勾十字绣的观点跟那个女护工也大相径庭。

她把我让到身旁另一块白石上后说,她高中二年级文化,现在是一边打工一边绣十字绣。她说,刚绣时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谈不上喜欢,。慢慢地就爱上了。她指着快完工的那副瓶插鲜花的图案说:“你瞧这瓶花多鲜艳,哪个要是买去挂在客厅里肯定很好看!”她边说边把量这幅美丽的勾图。

我问她:“你从前卖过吗?”

“前久有个老板买了我一幅。”

“多少钱?”

“三千块。”她说,“但那一幅没这幅好瞧。”

“是吗。”

“那个花瓶太矮,有点俗,这回我设计成了长口瓶,高雅多了。”

挺好!”

我说:“你还会设计?”

她说:“简单的还可以,复杂的就不行了。上学时我的图画画得不错。”

后来,她勾了几针停下后又说道:“颜色你也可以变一下,前次有一幅图,房子的颜色太暗了,我就调了一下线,效果挺好!”

过了一会她又说道:“这一久我常常觉得,绣十字绣还是一件满有意义的事情。你想,如果有人把它买去挂在家里,不是一道很好的景观吗?”

第三个女人是在一条胡同里碰上的。

当时我到一个朋友家去玩,刚进胡同就见一勾十字绣的女子正坐在早晨的太阳地里织绣。

暖阳、织女、丽绵,好一幅动人的图画。

正是这幅美图紧紧牵动了我。

女人四十岁左右,后来知晓是附近一人家的保姆。看上去挺有几分干练。

女子的话绝对不像出自一保姆之口。她一开口就说:“织绣挺累,也挺磨人,但是它很有意义……我很看好它的前景!”

接着她又说道:“如果你把事做出意义来,那你就会很有兴趣了。”

我对此人刮目相看。

后来在我的追问中得知,她是一个下岗工人,下岗前是车间的一个班组长。

谈熟了,有些话就更好问了。

我说:“你说一个保姆工作也能做出意义来吗?”

对这个问题她没正面回答我。她说,她老母亲八十岁了,一生生有七个子女,很穷很累也很辛苦,是个家庭妇女,甚至还是个文盲,但是她这一生却活得有滋有味,活得很有盼头。

时间如白驹过隙,四年的光阴一晃就过去了。

四年后的一天,我到一小区办事,没想到遇上了那个戴白边眼镜的女子。四年过去,女人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样子、气质,还有眼镜一如从前。

从她的介绍中我知道了一切:三年前她一个老乡组织了一帮会织十字绣的乡下女子成立了一个织绣小工厂,后来改成了公司,就设在租用的小区闲置的俱乐部里。那个老乡任经理,她当公司的技术员和设计师,公司统一管理统一销售,个人的收入、公司的赢利和运转都挺好。

说句实在话,这些都是我没有想到的。

没想到的后边还有呢!当她把我领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坐在经理室里的那个女人正是当年的那个保姆,那些正勾织十字绣的女人堆里,我也一眼就发现了那个并不怎么喜欢织绣的护工。

三个女人三种工作,这让我思考良久……

前不久的散文2:酒窖闻香

文/李龙年

前不久去了绍兴,并有机会一睹着名的咸亨酒店。咸亨酒店创建于1894年,是鲁迅堂弟所开;因鲁迅先生在《孔乙己》、《风波》、《明天》等多部作品中的生动描述而名扬海内外。不晓得鲁迅的文章当年有没有令酒店生意兴隆,但今天的咸亨酒店是个着名的五星级酒店。

在咸亨酒店,我们品尝了加饭酒配茴香豆。回味鲁迅笔下的历史风情与江南古越文化的从容闲适。

人们都说,绍兴以“三乌”着名——“乌篷船、乌干菜、乌毡帽”;乌篷船谁都晓得,乌毡帽也是因为鲁迅也闻名天下;至于乌干菜,其实就是梅干菜,何止绍兴有,浙江许多地方都出产,广东也有,福建其实也多了去——闽西八大干中之一的霉干菜,其实就是乌干菜。霉干菜蒸肉,无人不晓。

但是,加饭酒的底细,人们往往并不熟悉;特别是关于加饭酒的制作以及烹饪、绍兴人饮食中的酒文化,许多人还真缺乏深入了解。

绍兴之行,我有机会进了加饭酒厂库房,见到重重叠叠的满坛满坛的加饭酒——酒坛全身遍涂白石灰。主人介绍说,其功用主要一是杀毒。二是便于查看酒是否渗漏——如渗漏,石灰就潮湿了——那么就把酒取出,酒缸修补好,再重新装酒、封坛、涂抹石灰,等等。三呢,就是在每坛的酒缸上盖上章,白底黑字:“某某年产加饭酒”,然后存库封藏。

主人说,加饭酒与其他酒一样,年份越久越珍贵。

我读过资料,西方的葡萄酒,据说是长时间的是1872意大利产的巴落罗,不过这种酒不能喝,只能用于观赏。希腊帕特拉市创建于1861年的阿哈亚克劳斯酒庄,珍藏着1873年的陈酿“达芙妮”,为希腊年份最长的葡萄酒。

加饭酒至少需要三年才能熟成,酒色泽橙黄清澈,香气芬芳浓郁,滋味鲜甜醇厚。关键在于它还具有越陈越香、久藏不坏的特点。

那么,加饭酒年份最长的是多少呢?主人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微笑着带着我们进入最神秘的一个大酒库:里面满藏了一坛坛产于1959年的加饭酒——它们皆属非卖品。而且,主人居然开启了一坛:层层复层层、揭开了数层竹壳、油纸,才是黄泥厚覆的密封坛口。开启的那一瞬间,浓郁的芬馥顿时扑面而来,令人熏然、陶然,竟然有了些许醉意……

主人取勺,舀了一大勺酒,每人斟了一杯,我轻啜一口,香气袭人,芬馥弥漫,舌尖上似乎流淌着有些黏稠、有些缠绵的浓香,且几欲开出鲜花来……

其实,此前我已有过酒窖闻香的幸运。那是在贵州董酒厂的1号基酒库里,唯一曾开启过的一缸1987年份基酒——乃是当年开启给前来参观的朱镕基品尝的。其酒精度数高达67度,我尽兴品尝了两小杯:高香与醇厚、甘爽并存,滋润之美,令我久久赞叹。

午餐,主人告诉我们:在绍兴,几乎每一道菜肴的烹制,都离不开加饭酒。

面对眼前满桌佳肴,我却分明闻到酒窖里浓郁的绵香:深远而深切。

前不久的散文3:行走在木兰故里

文/刘代雄

前不久,至友相约,携家眷一起到木兰故里去游玩。他所言及的木兰故里是武汉黄陂。之前我印象中木兰故里好像在河南,怎么黄陂也成了木兰故里?继而一想,西门庆这等十恶不赦的恶棍都有地方在争,花木兰是历史传说中的四大巾帼英雄之一,何等的正能量,有关她的故里你争我抢也是再正常不过。

九月二日,我们与友相会于武汉。次日清晨,从武昌过二桥,走岱黄高速直到黄陂。从进入黄陂的那一刻起,无论是道路两旁的路牌,还是耸立前方的大型户外广告牌,扑面而来的都是“花木兰”。这头的木兰天池在招手,那边的木兰草原又张开双臂,还有木兰山、木兰湖……好一个木兰世界!

到木兰天池景区入口,已是上午。这时太阳从云缝中钻出来,立刻便显露出秋老虎的威风,逼得女游客们赶忙撑开遮阳伞,男游客们也戴上旅行帽。一行人通过检票口,便开始向天池竞发。

沿蜿蜒山道徐徐而入,仅仅就一个拐弯,让人恍然有了一种时空的穿越,没有了都市的繁华与喧嚣。满眼都是葱郁的树木、斑驳的青苔、嶙峋的怪石以及远古洪荒冲刷脚下石板留下的印痕,感觉千百年流淌的时间在这里倏尔凝结。走在前面的人群里,不知是谁在惊叹:“好一个世外桃源!”这声惊叹把我拉回了现实。一阵徐风迎面吹来,空气中交织着清新的气息,沁入肺腑,让人一下子感觉清凉许多。穿行于十里峡谷,前面时而悬崖峭壁,人攀越在“龙脊石”的险峻之中;时而曲径通幽,抬眼望“大峡谷”别有洞天。溪流潺潺脚下,瀑布飞挂前川,真可谓十步一景,百步一绝,引得我们一群人频频举起手机相机拍个不停。大家一路惊呼,一路欢笑,反倒将大汗淋漓、将气喘吁吁抛之脑后。

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攀越,我们来到了天池脚下。抬眼望去,数丈高的大坝横卧在我们面前,大坝上的台阶有如天梯般从云中放下,不由得让人打起寒颤。但有天池在上面召唤,我们也顾不得腰酸腿痛,一个个铆足了劲儿攀爬上去,情不自禁地欢呼:“哇噻!木兰天池,我们来了!”

眼前的天池,在群山环抱中,山色青黛,碧水如蓝,虽无天山天池之磅礴,但还真有九寨沟之韵味。相传这里是花木兰的外婆家,花木兰小时候常在此玩耍与习武。在我们争相摄影之际,迎面走来一位中年村妇,带着山里人特有的精明,竭力向我们推介去“木兰外婆家”吃午饭,笑盈盈说:“大锅柴火饭,地道山里菜,我儿媳会烧一手好菜。”我们都动了心,就随她去了。在带我们去“木兰外婆家”的路上,这位村妇还义务做起了导游,给我们讲了许多花木兰小时候在外婆家如何与同龄女孩不同、如何舞枪弄棍的轶事。

时过正午,我们围坐在“木兰外婆家”的楼顶平台上,眺望远处山峦,聆听溪流潺潺,轻风带着山野清新迎面拂来,让人神清气爽,疲惫顿消。果然山里人能干,不一会,红烧天池鱼、黄焖土山鸡等一满桌菜就上齐了。虽说那色比城里酒楼烧出的差了那么一点,但那香、那味在城里则是无论如何也品尝不到的,让人满口生津大快朵颐。饭后,我们又饮了一会茶,才恋恋不舍地下了山。

待驱车到木兰草原,已是下午四时许。如果说木兰天池是优于它的险峻,它的秀逸,它的原生态;那么木兰草原则是美在它的雄浑,它的质朴,它的精心玉成。绵绵群山之中的草原,中间镶嵌着一汪汪蓝宝石般的池水,四野散落着饱经风霜的蒙古包,格桑花开得热烈,马、羊悠闲于草原之上……仿佛一下子就把人带到了马奶酒飘香、马头琴悠扬的北方草原上。传说花木兰从军前常在此操戈跃马,纵横驰骋,便才有后来的抗击强虏,屡建奇功。当日晚上,我们纵情于篝火晚会;次日清晨,我们行走于草原之上,细细品味秋日草原之韵味,感悟岁月静好。

头枕双手,静静地躺在草原上,顾四野空旷祥和,望天空云卷云舒,天地间是如此的干静、清晰。少了芜杂的羁绊,没有尘世的纷扰,时光好像停滞了,任凭心自由地呼吸,灵魂自由地飞翔。忽地,网上看来的一段话涌上心头:“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后来才发现,人生最美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后来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此时此刻,这段曾被误传为杨绛先生的百岁感言让我深有感触。是啊!人的一生无不在行走之中——行走在山水之间,行走在天地之间。有时候,只是我们走的太急太快,太想得到前面太多的东西,以至于忘了欣赏沿途的风景,忘了初心。

行走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美好。

这个道理,是木兰故里让我领悟到的。

前不久的散文4:古音乡韵

文/伏晓春

前不久,因要去办事回到故乡所在的县城——秦安。正值炎夏,一阵雷雨过后,水汽在远远的山腰凝成一团团轻纱似的薄雾,飘飘渺渺的荡来荡去,让这粗狂的黄土高原显出几分的妖娆妩媚。

说实话,这些年随着对故乡的了解,我羞愧自己的浅薄,无论从人们代代相传的“羲里娲乡”,还是八千年前人类活动遗址——大地湾的发掘推断,秦安曾经是气候宜人,水草丰美的人类繁衍生息的宝地,远古华夏文明就发祥于西北这片现在看来干旱贫瘠的大地上。

迎着雨后的阳光,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夹杂着泥土、青草、瓜果的自然甜润气息。号称“瓜果之乡”的秦安,自古便有“天有王母蟠桃,地有秦安蜜桃”至于秦安苹果、秦安花椒更是享誉中外。近年由于大力发展各类经济作物,周遭原本光秃秃的山峦因绿意葱茏的果树而丰腴了许多、乡亲们的口袋也因累累的硕果而饱满了起来、我的内心也因家乡的富裕而日益骄傲。原来所谓的浅淡,缘是羞于提及的贫困、所谓的苍白缘于对她殷切的期望。

县城不大,最适合闲闲散散的随意行走,前后鼻音不分的嘤嘤秦语竟比父亲母亲平日所说要婉转柔和。父母亲在外几十年,虽乡音难改,因少了语言环境,多少还是走了些腔调。

秦安人自古擅经商,又深处内陆,语言变革较少,方言中保留了大量古语,细听真是率直酣畅。遗憾的是秦安方言的流传主要用于交流和贸易,文字记录有限。更多的年轻人已说着流利的普通话,我在想,不知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安方言会不会面临失传的危机呢?

从所住宾馆大地湾印象不过三十分钟便到了上关明清一条街,阳光西斜,太阳的脸红彤彤的像涂了厚厚的胭脂,光芒依旧,却不再眩目,羞羞答答的宛如头顶红盖头的新娘。站在街口向里探望,此时整个老街在玫瑰色的光晕中古色古香。迎面扑来的一股古老、厚重、淳朴的气息。一条宽约七八米的青石板路蜿蜒而去,道路两旁林立着绛红色土木结构的各类商铺,货物五花八门,尽显生活百态。寻货、讨价、还价、拉家长……前开店后住宅的典型明清风格使整个古街嘈杂却无聒噪之感,不矫揉不造作的浓厚民俗情调让人不得不感叹着秦安商业的发达和人文环境的深厚与闲适惬意。

走惯了光滑的地板砖,如今踩在这灰色的石板路上,高跟鞋叩击石板的清脆响声能否惊醒沉睡百年的岁月呢?承载过历史的注定少不了呆板、保守。宽廊、飞檐、明柱、雕花、斗拱、石阶……这些明清风格的物什在简洁、明朗、清新的现代建筑面前有点拘束和黯然。拘谨、黯然中安然敦厚的沉淀着辉煌、苦难,任时光流转,它只管铭记,见证曾经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因为它早看清了前尘往事。

夕阳已完全西沉,古街因一片橘黄色光霭的笼罩而显神秘,余晖斑驳了墙上的字画和架上的坛坛罐罐,我的意识渐行渐远。店主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的撞击着我的耳膜,如陈旧苍老的留声机上转动着封存了太久的老唱片,针尖划过唱片的沙沙摩擦声让那些古音古韵浸入心灵。繁荣后的沉静清浅了时光的蹉跎,寂寞着岁月的孤独,也许恢宏与高贵只有孤独与寂寞才孕育得起吧。青白的炊烟从商铺后的屋顶袅袅升起,不一会儿,古街便荡漾着温暖纯朴的生活味道,古老也好,现代也罢,人民的生活在一代代的沉积中延续、传承。

前不久的散文5:读《悲伤逆流成河》有感

文/何白女

前不久,《演员请就位》节目闹出沸沸扬扬的“郭敬明S卡”事件。至今都有不少人对郭敬明嗤之以鼻。在我不清楚是否为节目效果而设计的台本之前,我只想就这位80后青春疼痛文学作家的代表作《悲伤逆流成河》(以下简称《悲伤》)发表下拙见。

大概十年前,我曾大致浏览过这本《悲伤》,看的只是故事概要。再次捧起拜读时,谁也没想到是受一条新闻热搜的刺激。而此时学习的不再是故事的发展走向,更在意的是文笔和给现实带来的思考。

该小说以布满雾气的弄堂和冷蓝色天空为背景开篇设局,这一定不是喜剧,当然从书名早已料到这是并不明朗的氛围,而且这种压抑的冷灰色贯穿整个故事,让原本具有生活气息的弄堂变得有那么一点腐蚀。

最让我酣畅淋漓的是易遥每个阶段的心理变化,从堕胎到妈妈去世再到所有人误会的过程,小四(郭敬明曾经的笔名)用很具象的笔触清清楚楚地刻画下来。心理描写曾经是我写作文非常头疼的问题:如何体现不同程度的快乐,如何让人明白不同心境的想念。翻遍词典,当立体抽象的东西化成文字时,立马黯然失色,只能看到重复干瘪的词藻在不断呻吟,这跟流水账没什么区别。

小四的描写让我大开眼界。如果理解没有错的话,他是站在女主人公的角度去阐述这个故事的。在这个冗长的弄堂里,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齐铭,阳光干净,好学生的代表,在大家眼里,他是一个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万人仰慕。易遥,穷酸孤僻,被贴上不自爱的标签,是一堆快要发臭的垃圾,万人唾弃。正是这至明和至暗的两个光影竟然交错在一起。两人相遇时,小四写道“在齐铭的记忆里,易遥和自己对视时的表情,像是一整个世纪般长短的慢镜”“齐铭和易遥就像是同一端点放出去的线,却朝向了不同的方向。于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几个比喻,把两人的差距以最直观的文字表达出来,让读者瞬间有了概念,颇有四两拨千斤的味道。易遥认为齐铭相信谣言而失望时“却像是身体被凿出一个小孔,力气从那个小孔里源源不断地流失,像是被抽走了血液”,而后无力地伤心“地上四处散落的铅笔盒,钢笔,书本,像是被拆散的零件,是谁打坏了一个玩偶吗?”在得知爸爸听其他女人的话而不管她们母女时失望万分写道“那些积蓄在内心里对父亲的温柔的幻想,此刻被摔碎成一千一万片零碎的破烂,所有的碎片残渣堵在下水道口,排遣不掉”“突然像是风吹灭了蜡烛般黑下去”。类似恰到好处的比喻还有非常多,同时把读者轻而易举地代入进去,很真切地触摸到角色的灵魂。所以,我认为这篇小说的价值不只是翻拍成电影用来商业变现,而更在于它所带来的文学价值。影片我也看过一点,远没有文字来得深邃,来得更让人体会锥心的痛。

再说说它的现实意义吧。现实像易遥一样不幸的女孩子,从之前聪明活泼变得阴郁狂躁,完全是受家庭背景影响。而***妈林华凤不择手段地赚钱也完全是因为有个抛弃妻女的丈夫,这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来自一个男人。好婚姻让女人成为傻子,坏婚姻逼女人成为疯子,千真万确。放现实生活中,这种例子比比皆是。离婚率持续走高,为孩子埋下了隐患。有人前一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一秒面目狰狞拳脚相向,不得不逼女性独立。只不过小说里是底层社会的妇女带着自己孩子谋生,也是现代社会一个卑躬屈膝的缩影,要觉得这姿态丑陋,却处处散落在城市的各个地方。重视婚姻质量,重视孩子家庭教育,才是我们需要重视的问题。

艺术源自生活。庆幸遇到《悲伤逆流成河》,让我一边接受文化的熏陶,一边品咂生活的道理。人生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这一本本书就是这条路上的路灯,不能穿透苍穹,在有限的范围一直发着力所能及的光。

前不久的散文6:“忽悠”恩师

文/李贵平

前不久回川东老家,拜访我中学时的语文老师,几杯酒下肚,一老一少跳过年龄成了哥们儿。两鬓斑白的恩师走进里屋,抱出一叠文稿说,这是他写的长篇小说,说自己年轻时喜欢过一个漂亮女孩,虽然痛失爱情,但自己想在小说里重温旧情。他让我在联系个出版社,若能改编成影视什么的,那夕阳无限好,最美是黄昏,圆他几十年的作家梦不说,还能让更多的人为爱情掉点眼泪。

我这个曾经的文学青年,之所以在写作上鼓捣点进步,全靠当年恩师在课堂念我的作文,还借了许多世界名着,撸我上进。我得涌泉相报。

可是,当我认真读完恩师的沥血之作,一时无语。

您老想听真话,还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当然是听真话。老师说。

您还是……写教研文章吧。我低头说,又像当年逃学被他揪住似的。

老师愕然,愠怒: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写得不好?我小说中的语法不对?遣词造句不准确?起承转合不合理?中心思想不鲜明?……老爷子以前讲语文时,最喜欢用排比句。

我说老师,您是个天大的好人,您让我高山仰止,您小说里的遣词造句起承转合中心思想都相当准确,甚至精确到家(洋洋40万字找不出一错别字),我就是使出下辈子劲都赶不上您一脚趾头。但,可能正是这些外壳上的东西太过精确,反而忽略了好小说的其他特质如作品灵魂、戏剧化情节、人物性格和个性化文笔。可您这小说,我读得想打瞌睡哦。

我不敢跟老师讲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以我浅见,无论写作还是做人,太过循规蹈矩、四平八稳,反而一事无成。

比如,老师——我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啤酒,嘴一抹,决定跟他掰掰理儿——我说,李白如果在想象力方面不是个神人,他断然写不出“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这种严重违背生理常识的句子;金庸如果没有怪力乱神的娱乐天性,他一定编不出70多门绝妙武功;希特勒如果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绝不会采纳曼施坦因计划穿过阿登森林偷袭英法联军;周杰伦如果没有方文山的鬼才填词和他自己的独特声线,无法引来万千拥趸死磕到底的热捧,虽说我连他哼哼的到底是啥真没听清过。

我还举例,老爷子当年在课堂上天天责骂“文化不及格,噻话得得一百”的丁二娃,如今火得一塌糊涂,逆袭成了知名企业家,新娶的媳妇比范冰冰还靓。二娃今天能大发,不是老师当初看走了眼,而是他离校这些年反骨越长越大,思维越来越诡异,路子越来越大胆,加上一些狗屎运,犹如马云乔布斯灵魂附体,摇身一变,爆发出超常的潜量,火了。而最终丢人现眼没能成为国家栋梁的,反倒是我们这些经常捧着鲜花上讲台的三好生。

我大过嘴瘾,好像我成了老师的老师,好像我成了天天在电视里吹股票的理财匠。老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缄默了。

回成都后我听说,老爷子再没动笔了,他可能不认为最美夕阳红了。我很自责,我觉得又像小时候翻墙看电影被扭进局子那样闯了祸。我骂自己乌鸦嘴,假老练。

其实,我自己也被乌鸦了一回。我跟两位摄影师玩相机,其中一位在指导基本的光影技巧后,鼓励我放手去拍,体悟灵光一现的精进,犹如一个人学游泳,先猛呛几口水,渐渐体会到划拉的乐趣;另一位,每次看了我的片子都一顿责骂:光圈不对,白平衡不对,感光度不对,测光模式不对……以至好长一段时间,我像偷了邻家衣服不敢穿似的,连机子都不敢端了。

前不久的散文7:睡觉的鱼

文/余艺凡

前不久爸爸从集市上买了5条金鱼,我每天放学回家都给它们喂食,跟它们说话,简直是爱不释手。

有一天晚上,我有些口渴,起床喝水,看见鱼缸里的小鱼儿竟睁着眼睛,“难道小鱼晚上不睡觉吗?”我自言自语。但是走过去一看,好像小鱼又在睡觉。这是怎么回事呢?带着这个疑问,我上网查阅了资料。原来,鱼不闭眼睛,是因为鱼没有眼睑,所以不能闭上眼睛,这样看上去好像它从不睡觉似的。

我还知道了很多鱼睡觉时的样子。比如:睡鲨或许是鱼类中的贪睡者,它们喜欢在海底的窑洞里睡。金鱼喜欢展鳍伏在缸底酣睡。最奇特的要数鹦嘴鱼了,每当夜幕降临,它们就进入水下洞穴安睡,入睡之前它们的皮肤分泌出大量黏液,把全身包裹起来,仿佛穿上了一件轻而薄的睡衣,黏液制成的“睡衣”,前后两端都开了个孔让水流通过,能够使鱼儿继续呼吸而不会闷死。鹦嘴鱼早上醒来,立即脱下“睡衣”,恢复正常活动。

鱼眼睛的视野比人类广阔得多,所以不用转身就能看见前后和上面的物体,在垂直面上的视野为150度,水平面上的视野为160~170度,而人类的眼睛分别为130度和154度。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人类发明了照相机上使用的超广镜头,也称为鱼镜头。

其实,我们人类的许多发明创造都是来源于大自然的启示,就像牛顿看见苹果从树上掉下来而发现万有引力定律,瓦特看见烧开的水能把壶盖顶起而发明蒸汽机等等。看来发明创造是要靠仔细观察生活呀!这种来自大自然的启示和灵感有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所以机会总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希望我们每个小朋友都做一个善于观察和勤于思考的人。

前不久的散文8:按揭一份快乐

文/邵火焰

前不久,中央电视台《向幸福出发》节目播出了一期《刘姐的故事》。在主持人李咏和王冠的采访下,观众认识了一位坚强、快乐的刘姐。

刘姐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四年前婆婆中风瘫痪在床,前年老公遭遇车祸被截掉了左手,去年女儿又突然得了癫痫病,这接二连三的厄运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只有成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份儿,可是刘姐却能很快地从悲伤痛苦的阴影中走出来,走到生活的阳光中来。刘姐每天走进办公室总是一脸的笑意,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快乐的女人。

李咏问刘姐:“你每天总是乐呵呵的,是不是把痛苦压在心里不表露出来啊?”

刘姐说:“不是啊,我有我的想法,当不幸降临时,如果我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我只有改变自己的心境,每天寻找发现一点快乐,按揭一份快乐。”

接着刘姐举了好多例子:比如,当我早上骑车出门时,女儿说,妈妈,你骑慢点,路上注意安全,想想女儿懂事了,知道关心妈妈了,我们的养育没有白费,我的心就快乐起来了;当我在菜场买菜时,买到了新鲜正宗的便宜的土鸡蛋,我会高兴地想,今天运气真好,买到了难得的土鸡蛋,中午可以给婆婆做一盘她最爱吃的番茄炒鸡蛋;看到久病在床的婆婆脸上有了笑容时,我也为给老人带来了快乐而高兴;当我逛超市时,看到一款新式的男式皮靴在搞促销,我给老公买了一双,回家看到老公穿上后连连说好时,我心里喜滋滋的……

主持人王冠帮刘姐作了小结:“原来幸福无处不在,缺少的是发现它的心境和眼睛。”

最后刘姐深情地演唱了一首《回娘家》,赢得了现场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电视机前的我也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看完这期节目,我茅塞顿开。是啊,走出家门,家人的一声路上小心,就是一份快乐;坐在公汽上,我主动给老人或孕妇让座,老人或孕妇那声谢谢就是一份快乐;走进办公室,同事的那声早的问候就是一份快乐;遇到困难时,别人的一句关心一句指点就是一份快乐;下班回家,家人的一句正等着你吃饭呢,就是一份快乐……

按揭一份快乐,我们就能感受到人生的幸福和精彩。

前不久的散文9:三塘盖听雨

文/陈绍平

前不久,我和师范同学相约到三塘盖,在寇家院子住了一晚。

主人很热情,不一会儿工夫,就摆上了满满一大桌农家菜,我们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说着话,说这样的饭菜吃出了儿时的味道,朴素而且实在。

三伏天酷暑难当,可是这里,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还需穿上外套,难怪女主人提醒我们,晚上要添加衣服,谨防着凉,看来,这是三塘盖独特的魅力所在吧,我是这样想……

深夜时分,伴随着隆隆的雷声,雨,如期而至。身在他乡听雨,别有一番情趣。

伫立窗前,我静静地倾听雨亲吻世间万物的声音,敞开心扉,与雨进行心与心的交流,感受雨带来的那份独特的韵味,以及舞蹈出的种种风情。

雨,越下越大,打在瓦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如同大自然的一双巧手,演奏出的一首悦耳的乐曲,婉转、缠绵,那么不可抗拒地向你涌来,抚慰你疲惫的身躯。在我听来,夜晚的雨声,有雨打芭蕉的轻灵,有山泉淙淙的遐思;也有润物细无声的高远,更有一种随风潜入夜的洒脱……

听雨,其实也是一种心情。在连连不断的雨声里,放飞自己思想的翅膀,聆听智者的言语,品味人生的真谛;以及关于爱,关于恨,关于家庭,关于子女等等。还可以翻检逝去的岁月,梳理纷乱的思绪,把对生活的感悟,一点一滴地从雨声中寄走。

听夜来风雨,其实也是一种缘分,一种境界,一种对于生活的感悟,和那对于时光感恩的真情。

听雨,在那个夜晚,我沉沉地醉入了她的情怀。此时,我真想变成一颗雨滴,在风雨中飞舞,年年岁岁,滋润每一个平凡而充实的日子。

三塘盖听雨,意味深长……

前不久的散文10:尧山抬轿工

文/蔡国华

前不久去河南尧山旅游了一趟,如今,在我脑海里,奇峻的山峰、秀美的瀑布已逐渐淡去,而那张满布皱纹、汗水淋漓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清晰。那就是大山里的抬轿工!

尧山,海拔两千多米,集雄、险、秀、奇、幽于一体,置身其中,奇峰、美瀑、绿林令游人目不暇接,谁又会在意那些平凡至极的抬轿工呢?如果不是因为过索道时扭伤了腿筋无法下山,我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坐轿子不咯?”看到我的情形,两个抬轿工走了过来,“您坐我们的轿子,保证舒服、安全。”抬轿工说。

一眼望去,石阶路绵延不见尽头,我不禁心怯了。于是谈好了价钱,全程120元,我平生头一次坐上了山轿子。

有生意做了,抬轿工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

山轿子颤颤悠悠地前行,开始我还有些担心,害怕一不小心摔下去,但后来发现担心是多余的,两个抬轿工功夫不错,轿子抬得很稳。我这才有闲情打量对面的这位抬轿工。他的样子大概在五十岁左右,身量不算高,身板也比较瘦削,因为行走了一段路程,渐渐显现出吃力来,汗水顺着他脸上的皱纹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山路上。我提议他们歇一歇,反正我也不急着赶路。他们答应了,停下来擦了把汗。

闲聊中才知道原来今天他们已经来回抬过好几趟了,有些气力不支,否则一口气就能抬下山。“累是肯定的,”抬轿工说,“有时候晚上歇工回到家,看到饭都不想吃了。”但为了供孩子们读书,负担一家人生计,第二天他们依旧早早出发,沿着昨日的足迹继续奔波穿行。他们就像这山里划定了轨迹的蜜蜂,来来往往,忙忙碌碌。日子,就在他们日渐变弯的腰间滑过。

抬轿工们告诉我,他们的收费看似不低,但是要从中拿出70元来给尧山风景区管理处,真正落到他们每人手中只有25元。我听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己靠力气挣得的血汗钱凭什么还要上交给别人?他们说,这是规定,不然就不让他们上山干活。

到了目的地,我多付了些钱给他们,请他们坐下来好好歇一歇。他们不肯,谢了我匆匆地朝山上走了,他们说,要趁天黑前再多跑两趟。

前不久的散文11:让我们热烈鼓掌

文/一泓

前不久,一位朋友带自己学校的青少年舞蹈团队登台演出,邀我观看。那真是一场精彩纷呈的表演。表演队伍来自全国不同的地方,孩子们的表演认真、卖力。每个节目结束时,坐在前排的我,都报以热烈响亮的掌声。

一次因为孩子调皮可爱的表演而大笑着鼓掌时,坐在邻座的那位活动组织方人士忍不住了,大声在耳边问我:“这里面有您的孩子吗?”我转向他,大声回答:“没有!”“哦!”负责人点点头,表情若有所思。

我一边用力地鼓掌,一边继续答话:“您不觉得这些孩子太可爱了吗?我实在是太喜欢了。”“呵呵,是的!”那人也不由得使劲拍起巴掌来。

不知起于何时,每当需要掌声的地方,我都毫不吝啬地报以热烈的掌声。掌声,对于应得的人,是我们给予的真诚无私的赞美,是主动分享他人成功的快乐,是把人性中消极的嫉妒化为积极的羡慕,把对方看成自己学习的榜样,掌声送出去的是我们的虚心和肯定。掌声,可以给需要者以善意的温暖和鼓励。我们一定常常看见或亲身感受过,因为紧张或状态不佳而发挥得不好时,因磨难和烦恼使得人生际遇处于劣势和低谷时,一阵阵适时的掌声,可以让人重新高昂起头,调整好状态,斗志犹如充电一般逐渐丰满。对鼓掌的人来说,这来得并不费力的掌声,却有着雪中送炭的温暖和珍贵,让人永存感激。

一位研究《易经》颇有心得的朋友告诉我:使劲拍巴掌,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因为人的手掌有很多经络通向全身,手掌的碰撞和摩挲,可以一定程度地按摩内脏和经脉。

又一个节目完美地结束了,我对左边一位已经演出完毕的孩子说:“给人家鼓掌啊!”孩子说:“为什么呀?又不是我们的队伍。”我跟孩子说了朋友告诉我的话。孩子迟疑地看看我,开始鼓掌,慢慢地,也热烈起来。

前不久的散文12:吃个苹果多大的事?

文/陈鲁民

前不久,山东巨野县田桥镇政府办公室主任魏衍顺到县城了解苹果行情时,食用、收受了商户两个苹果,均未付款。后来受到纪委通报批评,并对其进行诫勉谈话。消息传开后,有人说处理得好,就是要严肃查处,小病早治;也有人说小题大做,矫枉过正,吃个苹果多大的事?

吃个苹果多大的事?这事说小也小,两个苹果不过是几块钱的事,官员吃了不会营养到哪里,不吃也不会掉块肉。说大也大,在《圣经》里,亚当、夏娃因为偷吃了个苹果,被赶出伊甸园。在希腊神话里,几个女神为了一个苹果的争执,引起了长达十年的特洛伊战争。当然,这都是神话传说,不足为凭。

现实生活中,也有人把吃一个苹果看得很重。1956年,毛泽东在一次讲话中说:“锦州那个地方出苹果,辽西战役的时候,正是秋天,老百姓家里有很多苹果,我们的战士一个都不去拿,我看了这个消息很感动。在这个问题上,战士们自觉地认为:不吃是高尚的,而吃了是很卑鄙的,因为这是人民的苹果。”他从一个苹果里引申出这样的道理,有了铁的纪律,还要有自觉遵守纪律的高尚精神,这支部队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1960年深秋的一天,外交部长陈毅会见外宾谈了两个多小时,又饿又累。送走外宾后,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说:“陈老总,吃个苹果吧。”陈毅严肃地说:“现在国家困难,这苹果是专门招待外宾的,我不能吃。这是我订的规矩,我要带头执行。”陈老总深知,上行下效,如果他能随便吃一个苹果,下边的司长、处长、普通工作人员也会跟着学,外交部的风气就彻底完了。

1953年,在朝鲜战场的上甘岭战役中,被困在山洞里的志愿军断粮断水,嗓子干得冒烟。增援的同志好不容易带来一个苹果,大家互相推让,谁也不肯吃。在连长的命令下,全连官兵一人咬一口,传了一圈还没吃完。这种弥足珍贵的团结友爱精神,支持着他们克服困难,咬牙坚持,终于迎来了大反攻的机会。反之,如果连长一个人把苹果吃了——似乎也有理由,因为他的责任更重,也更辛苦,更需要补充营养。但那会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巨野县纪委从一个苹果看出了小洞不补、大洞吃苦的意义;毛泽东从一个苹果看出“人是要有点精神的”;陈老总从一个苹果看出领导带头执行纪律的重要性;上甘岭官兵从一个苹果看出革命部队同甘共苦的宝贵作风。确实,苹果里有纪律,苹果里有操守,苹果里有作风。

吃个苹果多大事?吃个苹果确实是小事,但官员今天吃人家一个苹果没人管,明天就会吃人家一个西瓜,后天就会吃人家一顿酒饭,发展下去事就大了。须知,那些“巨贪”都是从占小便宜开始、在一次次纵容姑息、监管不力中养成。因而,对于金额不大却带有苗头性的违纪行为,需要更多关注与警觉。

“针大的窟窿斗大的风”,把一件件“吃个苹果”小事管住了,就刹住了官员下滑的脚步,是对他们的最大爱护,因而,巨野县纪委在一个苹果上大做文章,正所谓“用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

前不久的散文13:那江边的小屋

文/张本瀛

前不久,一位原荒友(北大荒时战友的别称)因事出差到我们上山下乡的地方,并带回了娜斯托娃大婶于去年初夏因终年积劳成疾不幸病逝的消息。这一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霎时令我潸然泪下、心潮翻腾,长久地难以平静。

思绪将我带入40年前的那个初秋时节,我与另外两个战友奉命到黑龙江江岔子里将夏天在此所割牧草垛成堆儿,为牲畜越冬做准备。这次的宿营地临时确定在当地的一个公社生产队,负责接待的是位透着关东汉子豪爽性格的中年人刘队长,他直接把我们三个小伙子具体安排在一户本为俄罗斯后裔的人家。因这家只有母女二人房子相对宽绰,女主人就是娜斯托娃大婶和她的独生女儿托利娅。

娜斯托娃家位于江东西边的屯子口上,这是一幢被篱笆墙环绕其中的三间茅草房,虽然屋里摆设很简陋,但收拾地干净整洁。当我们来到娜斯托娃家时,她就象一位慈母迎上前来用亲切但不很标准的汉语说:“孩子们,你们能够来到我的家里,大婶我很是高兴,你们千万不要太拘束,把这儿当成你们自己的家吧……”。大婶的一席话宛如和煦的春风,寥寥数语便缩短了彼此间的距离,仅存的一点陌生感片刻间便消失了。

大婶很快地将我们的行李安放在闲置的东房里,接着又娴熟地收拾整理一番,随之大家也就有了一个临时的栖身之地。

此时天边的火红色晚霞正悄悄的在小兴安岭山脉中缓缓地落下帷幕,江鸥及各种野鸟也纷纷飞进茂密的森林。娜斯托娃大婶见天色不早,又马不停蹄地要为我们准备晚饭。这时忽然从院子中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们不约而同的向窗外望去,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浓黑头发、褐色的大眼睛、皮肤白晰的小姑娘象一只燕子般欢快地飞进来。大婶刚一回头,姑娘一下子搂住了大婶的脖子。大婶赶紧告诉她:“托利娅,咱们家刚刚来了三位兵团战士,他们就住在东房呢”。我们这才知道大婶的女儿回来了。大婶摆着手叫我们:“孩子们,快过来呀!我女儿托利娅回来了”。

托利娅乍一见我们三人都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下意识的低头腼腆地一笑,很快又躲在大婶身后,那神态多少还包含几许东方少女见到陌生男人时的羞涩和矜持。她忸忸怩怩地低声说:“欢迎你们来我家”,声音小得象只小蜜蜂。说完这句话,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话题可谈了。作为这次外出执行任务任临时负责人的我心怀一腔感激之情说:“您看我们这一来,给大婶您家里头添了不少的麻烦”。大婶听了连忙摆摆手,嗔怪地说:“这话多见外呀!哪里象一家人说地话呢。五六十年代,中苏两国人民可亲近了,每天边民都在黑龙江两岸南来北往象串亲戚一样。你们刚来还不了解这地方的风土人情,我那阵子还当过翻译呢”。口气中满含对往日美好岁月的深情回忆。

住在娜斯托娃大婶家,我们双方间的友情与日俱增,真好似生活在一个十分和睦的家庭里。后来,在大婶断断续续地唠家常中,得知她的丈夫祖藉曾是河北某县的一位农民。四十年代家乡闹水灾,横下一条心闯了关东,不久又辗转至原苏联远东城市海参崴干起了修木筒的行业。在那里有幸结识了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她,那时的大婶就象西伯利亚春天里一朵盛开的奇葩,引来无数采花的蜂蝶,可他偏偏在众多的追求者里选中了这位憨厚朴实的东方大汉。解放以后夫妻携幼女一同返回祖国,娜斯托娃经有关部门批准加入中国藉,不幸三年前一场大病夺去她丈夫的生命,如今只剩下母女形影相伴。

转眼间外出已近一个月,连长捎信命我们返回连队。记得分手那天,娜斯托娃大婶和女儿托利娅把我们送出很远很远,走了好长一段路再一回头凝望,见母女俩的身影仍在料峭的寒风中久久伫立着……,如今大婶与我们永别了!我从内心深处遥遥呼唤着:“亲爱的大婶,您安息吧!”

前不久的散文14:一见如故

文/胡京成

前不久生日聚会,席间推杯换盏聊兴大发,说起了彼此相识的故事。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不说全球,不说华夏,单单北京就有2000多万人,能坐在一桌儿的概率是二百万分之一,是缘分让彼此在工作中成为挚友,是情分让彼此在生活中处为莫逆。我和李跃强就是偶然相遇、一见如故,从此结下了友谊。

一晃16年过去了,我们的初次见面依然像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是1999年春节过后,我写了一篇反映新春佳节市场繁荣的新闻稿,送到中央电台一个记者家,敲了几下门都没人应答。正在这时,相邻的住户门开了,一个小伙子问明我要找隔壁的小刘,热情地请我到他家等候。进屋后,他递上一杯热茶。在交谈中,我得知他也是中央电台的记者,叫李跃强,大学毕业后从事新闻工作已有8年,上周刚刚搬到小刘的隔壁。之后,李跃强看了看我写的稿件,主动说可以帮我在中央台发稿。想不到,第二天在中央电台的全国新闻联播中,就播发了我写的那篇新闻稿。

之后数年,我们在生活中少有联系,但每次谁有困难,彼此还会义不容辞地帮忙。2008年奥运会前夕,李跃强带领团队去海南直播火炬传递,任务圆满完成,我也真心为他高兴。

这次接到我的邀请,已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网副总裁的李跃强,欣然应邀并提前赶来。“胡大哥,祝贺您60岁生日快乐,愿您越来越健康,越来越年轻。”握着他的手,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热情友善,成熟稳重。

前不久的散文15:无法弥补

文/张承永

前不久,省厅的王厅长带队来市局调研。作为办公室主任,我自是使尽浑身解数,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什么地方服务不到位,让领导不高兴。

开完座谈会,局长建议,请调研组一行参观市里的经济开发区。王厅长很高兴:“小时候我父母就在这里工作,我也跟着在这儿生活过几年,故地重游看看这些年的发展变化,挺好挺好!”

车队出发了,沿着宽阔的马路,领导们先后参观了轮胎制造、石化材料、食品工业等招商引资企业,其中几家还是国内知名的名牌企业。看着整齐的大型厂房、忙碌的生产车间,王厅长很激动:“我小时候,这些地方还是郊区的荒山野地,这些年变化真是太大了!”

参观完毕,我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驱车赶往酒店吃饭。刚走出不远,我们却发现刚才还在谈笑风生的王厅长突然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也很凝重,车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王厅长,您不舒服吗?”局长小心翼翼地问。“没有!”王厅长说完,又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吃饭时,随着推杯换盏,王厅长才慢慢“缓过劲来”,脸上的表情也“多云转晴”。可我心里却仍是十分忐忑,刚才领导为啥不高兴呢?不管什么原因,我这个办公室主任都难逃其咎。

果然,刚送走调研组,局长就来兴师问罪了:“到底怎么回事?领导为啥不高兴?”“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样吧,调研组有我一个同学,等晚上我问问他。”我小心翼翼地说。“抓紧搞清楚,如果我们有什么过失,抓紧去省厅弥补一下!”局长一脸严肃。

晚上,我拨通了大学同学、省厅刘科长的电话:“老同学帮个忙,王厅长回去的路上,有没有说起他为啥不高兴?我们得想办法弥补一下啊!”听我说完,刘科长笑了:“他还真说了,不过这个过失恐怕是你无法弥补的啊!”“这么严重吗?”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是啊,王厅长说了,上午看到路边的那条小河,他小时候经常到里面游泳抓鱼,可现在里面流的都是污水臭水,他心里堵得慌啊……”

前不久的散文16:儿时凉鞋

文/侯镛

前不久,回了一趟老家,整理旧物时,发现了小时候穿的塑料凉鞋。这是一双黄色凉鞋,鞋跟原本已经断开,又被一块灰色的塑料补丁给粘了起来。看着这双凉鞋,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童年,回到那些苦涩而又快乐的日子里。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有那么几年,我们一家人在夏天是不穿鞋的。由于长时间不穿鞋,我们的脚掌长出厚厚的茧子,就算漫山遍野地跑,也不会觉得硌脚。父亲时常打趣说:“我们脚上长着一双天然皮鞋呢。”

后来,我和弟弟先后上学了,市场上出现了塑料凉鞋。有一天散学,父亲笑呵呵地拿出两双崭新的塑料凉鞋来,递给我和弟弟说:“从今天起,你们不用再光脚去上学了。”我和弟弟迫不及待地穿上凉鞋就往村街上跑,吸引了一片羡慕的目光,心里美滋滋的。

很快,身边的小伙伴们都穿上了凉鞋。我们穿着凉鞋,跑过田野,跑过操场,跑过花香,跑过自己的青葱岁月。有凉鞋的夏天,我们是快乐的。

只是,塑料凉鞋并不是很耐穿,通常夏天还没过完,凉鞋不是断根就是断底,只能沮丧地提回家。见我们的凉鞋坏了,父亲并不生气,他笑着说:“我有办法。”父亲找来一只别人不要的旧凉鞋,剪下一小块补丁,把补丁放到凉鞋要修补的部位,中间塞入火钳子,随着塑料被烙焦时发出“吱吱”的声音,一股塑料味弥散开来。这时,迅速抽出火钳子,将补丁摁压在凉鞋上,不一会儿,被烙软的塑料冷却下来,凉鞋就补好了。

我和弟弟穿上父亲粘好的塑料凉鞋,又能跟小伙伴们去疯跑了。我们觉得父亲的粘鞋技术真神奇。不过,随着不同颜色的补丁一块块地多起来,我和弟弟又嫌补过多次的鞋子太难看了。为了让父亲给我们买一双新凉鞋,我们有时甚至故意把凉鞋弄坏。没想到的是,父亲总有办法把鞋粘好。

凉鞋穿过了一个夏天,第二年拿出来,还能接着再穿。直到补丁多得实在看不下去了,父亲才会去给我们买新凉鞋。因此,为了减少对凉鞋的磨损,我和弟弟碰到好走的路时,甚至会把鞋子脱下来提着走。

后来,我和弟弟也学会了父亲的补凉鞋技术。我们穿着塑料凉鞋,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夏天。

只是,上初中后,随着我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身边的同学都穿上了美观大方的休闲鞋或运动鞋。很快,我也扔下了塑料凉鞋,告别了青涩而美好的童年。

看着小时候穿的凉鞋,我仿佛又看到了火钳子烙在凉鞋上时冒出的青烟,带着熟悉的塑料味,带着生活的苦涩,带着岁月的馨香,让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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