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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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文章1:父亲的白发,藏在酒里

文/琚海

当拿起公司陈列柜里的玛咖酒时,脑海跳出的第一个想法竟是要不要带一瓶给父亲尝尝。不知是什么时候把喝酒看得这么平常,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牵挂起了父母,或许,都是因为时间过得太快吧。

记得小时候吃饭总看见父亲在喝什么,滋味还很回味的样子,嘴馋的总少不了吵着也要喝,他也没有拒绝,直接推到面前让我随便喝,我哪里会和他客气,抬起来就是一大口。辣,辣的呛鼻,辣得眼泪都出来了,辣得父亲都笑眯了眼。我发誓从此不喝那么难喝的东西。

于是从小学开始,酒在我的印象里便成了洪荒猛兽,轻易不去碰触,偶尔同学过生日了喝一点都会觉得难以下咽,遇到敬酒的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实在不了解父亲怎会喝得那么有滋味。

后来上了大学,圈子广了,活动也多了。同学过生日了,喝;朋友恋爱了,喝;朋友失恋了,喝;学妹来了,喝;学长毕业走了,喝。仿佛喝酒已经成了一种生活日常,也成了一项必备的社交技能。此时的我,已然习惯了啤酒与白酒的味道,已然不再厌恶当年我发誓不碰的东西,不知是我变了,还是只是时间走了?

父亲对此从未说过什么,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每次假期回家,父亲都会让我跟他喝一杯,我喝啤酒,他喝白酒。我喝得爽快,一口就是一大杯,然后倒豆子似的和他说着大学里的所见所闻,说着我毕业后的宏伟蓝图。父亲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插一句话,说到开心处哈哈大笑和我碰一碰杯,抿一口酒,依旧是多年前滋味悠扬的样子。

之后我便毕业了,参加工作后很少回家,但也坚持着每个月回家一趟。也许是因为长大了懂得了父母的不易,也许是看到奶奶的过世让父母苍老了许多。每次回家照例做饭,干农活,吃饭的时候父亲依旧会让我和他喝一杯,只不过这次他喝白酒,我也喝白酒。

不再有一口就是一杯的豪饮,不再有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我静静地诉说着工作中的顺心与不顺心,缓缓地说着自己的计划与发展。父亲依然还是聆听的样子,碰杯后抿一口,白酒入喉,辛辣的滋味一如儿时,不过再未吐出来。

可能是看到了还不错的酒就习惯给父亲带一瓶,可能是听说玛咖酒滋阴补肾坚精骨,对提高免疫力有一定帮助,也可能只是想回家再和他喝一杯。究竟因为时间太快,让我转瞬便懂得了牵挂与回家,还是因为时间太慢,让我清楚地看清了每一个细节与变化,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头发由黑转花,看着皱纹一天天增多,看着身影佝偻步履蹒跚。我不知道,只想回家。

白发的文章2:生命中的白发老太太

文/泪川儿

张淼小时候总是体弱多病,所以瘦若柴骨,有点弱不禁风。奶奶常常叫她:“苗苗”。说起她三天两头朝医院跑,钱也花了一箩筐。是因为名子起的不好,叫什么不好,非得叫“苗苗”“张苗苗”能长的不像苗苗吗?母亲解释,奶奶也听不懂,只好任她说去。

奶奶不动声响地找人算了,说孙女:是有一个老太太非想要她孙女,要把她带走。当时,家门前有条河,一年四季都缓缓流淌着碧绿的河水,有时波光粼粼,有时云雾缭绕。当地人说河里有龙,就对龙许了愿:别让老太太带走我家孙女,我给你送二尺红布。端午节那天,张淼家人却把这事给忘了,大清早,张淼就一惊一乍,尖叫着撕心裂肺地嚎嚎大哭。家里人吓坏了,她昨天还好好的呢?才想起许愿的事,只好默默地说,下次一定补上。这下,张淼才停止了哭。

发生这事后,张淼母亲也有点相信奶奶了。

张淼长大了懂点事,母亲就把这告诉了她。说她命里有个老太太。张淼半信半疑。有一天,她做了个梦。梦中:她口好渴,好渴,到处找水喝。可看不到一个人,也找不到水。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棵树,树上结满了又黄又大的桔子,她正要伸手去摘,她看到了远外的老太太,老太太满脸邹纹,披着雪白的头发,正在对着她笑。笑起来的老太太和蔼而慈祥。老太太渐渐飘然而去,还是一直看着张淼笑。

张淼工作后。就住在厂区里。厂区后有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有十几个土坟。那里有一条捷径小路。小路弯弯曲曲的,两边都有坟。张淼胆儿小,从来没有从那里走过,每次都绕着小路,从大路过。有一次,张淼她和一个同事偷着上网了,正赶上查勤,为了不被逮住,她从小路里穿过,她紧跟着同事,天漆黑一团,看不清同事,也只是个黑影。同事迈步跑着,看着黑影一蹦一跳的。张淼不敢去看坟,只是感觉有什么追随着她,她毛骨悚然,不由地快要叫出了声。那天夜里,张淼梦到老太太就站在床边,对着她笑,还是那个老太太。张淼惊醒了一下子坐起来,屋里什么也没有。

前些日子,生活琐事,张淼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刚微微闭上眼睛,那个老太太就来了,老太太背对着她,张淼侧目看清了老太太,还是她,不过比以前更瘦了,显得皮里包骨。也变得矮小了,一直陪着她到天亮。天亮了,张淼感觉美美地睡了一觉,很香,很安逸,她想起了梦里的老太太。

张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生命中有那么个白发老太太?

白发的文章3:一发之距

文/高翔

人一生,谁能够躲过白发的侵扰?

人说三十岁,是人之立秋。既然是立秋,就会有秋意在我们身体内骚动,而体现在身体上的则是头发。在我们的头颅上,会忽而冒出一根、两根白发,原本一向青葱的情怀,便咯噔一凉,这时候,内心里不免翻腾起一些慌张,因为我们会兀然发现,六十花甲已经一半了。

我的第一根白发,到底是哪年哪天破土而出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段时间的心情,像秋天,格外的萧瑟和荒凉。因为,白发意味着老去,意味着生命由鼎盛逐步向衰枯迈进。那些日子,一闲下手头事情时,似乎就感觉到体内有钟表在急迫地行走:咔嚓,咔嚓……那声音高亢尖利,入心入肺,搅得日子慌乱无序。

毕竟,惊慌来源于白发,拔掉白发,不就解决了问题?

我偷偷地将头颅上不受欢迎的来客,斩草除了根。就在斩草除根以后,心理上的确是舒缓了一阵,但是却又紧张起来。因为听人说,白发是拔不得的,你拔一根,下一次的白发就会成倍数地增长,三根,六根……天啦,这还了得。

为了密切关注白发的再次出现,原本不爱照镜子的我,每天出门会照一照镜子,用手指或者用妻子的梳子,慢慢梳理一番头发,看看头颅上是不是又有不速之客来到。这镜子前的一番梳理动作,令人遗憾地却派生出别的事情来。就在我梳头的当儿,妻子的眼神也被我梳理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小心眼的妻子,在内心里就萌生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猜测,然后对你的一天行为,密密麻麻地旁敲侧击一番。原本烦着的心,一下子被敲打得破碎不堪,夫妻间,无端地就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摩擦。

终究,纠缠人的白发还是又来了。

拔扯不是好办法,我就想在剪发的时候染一染。那天,在理发店,碰到了朋友那刚退休的父亲,碰到一个黑白相间的头颅。他不是来店里剪发的,是染发的。因为有了担心和恐慌,就有了时时刻刻的关注,就有了纠结的心思和话题。我说,染发能够维持黑发多长时间?我也想染一下。朋友父亲原来是政府工作人员,他笑了,笑得很无奈,答非所问地说日子有多长,白发就长多长。还说他染二十年了,也不知要染到哪年哪月才是个尽头……言语间,这二十年里,因为是政府工作人员,头发形象工程没少折腾他。退休后,人和发,依然还在相互纠缠着。

但是,妻子不准我染发,说染发有致皮肤癌的危险,况且白发又不是很多,没有必要掩饰岁月。没有白发的妻子,说话当然不腰痛。她不知道,我曾经在送儿子进小学校门的时候,给儿子买油条,眯着眼睛的买油条老妇人看见了我黑发中的白发,对儿子说:“叫你爷爷帮你取油条。”那一刻,我的心,如同秋天,哀愁像枯草,被秋风吹得一片荒凉。

我不想因为头发之事跟妻子有太多的摩擦,爱看书的我,就到书上去寻求办法。中医学认为,由于肝肾不足、气血亏损,最明显的体现就是长白发。找到了根源,就找到了破解之术。书上说,积极采用一种经络按摩,可以达到强肾目的,可以迟滞白发增多的速度。办法最简单,就是在鞋里撒几粒黄豆,让黄豆不时地对脚底的涌泉穴进行“按摩”刺激,与此同时就是多梳头,吃黑芝麻……

照着书本,我对涌泉穴“按摩”了很长的一段年月,按得脚底生痛了好长一段时间。与此同时,头也梳了,黑芝麻也尝试着吃了。日子流水一样地过去了好几年,但是,所有跟岁月跟生命规律的不理性对抗,终究败下阵来。该来的白发,依然按部就班地不见减少。一班经常跟我开玩笑的同事,常常开我的玩笑:“怎么,昨天晚上头上又冒出一根诗歌了,呵呵……”玩笑话儿到了我的耳朵里,有诗意,更有凉意,越发加剧我的恐慌哀愁。

为了让白发变成黑发,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寻觅着一些“乌发仙招”。但,终究无果。

直到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先前的所有对于白发的对抗,那是多么幼稚。

再后来,记得那次我在给儿子辅导画画时,我对儿子说着“近大远小”的美术透视知识。儿子不太懂也不愿意听,就在我低着头讲解的时候,儿子在我的头上弄了几下,忽然跑开:“爸爸,你又有白发了……”小手一举,要往垃圾桶扔掉。

“你手里没有白发呀,儿子?”

“不,有一根,爸。”

“没有!”我说。

“有一根!”儿子说。

争不过儿子,叫儿子将白发拿近一看,我傻眼了,真有一根白发!为什么远看没有,近看就有一根白发呢?怎么换一个角度就不一样呢?我忽然醒悟过来,越是靠近我们视野的东西就越大,就越纠缠着我们的心。相反,越远则越小,甚至小到忽略不计,这是美术“近大远小”的美学,更是生活中的道理。想想自己,对于白发,为什么我老是纠缠呢?也许我们把它放得位置太过于眼前了,太在意白发吧。想想,如果我把视野放远一些,白发相对于人的漫漫一生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一直纠结于白发的我,兀然若有所思。其实,头发白就白吧,就像秋天的到来,有必要过分地掩饰和阻滞吗?想想孩子的外婆,她不是一直在说:头发为什么不全白了?全白了还好看一些。面对白发,她那风平浪静的言语里,流露的却是无尽的坦然和淡定。

我突然醒悟,原本,对于白发的认识,从慌张到淡定只是心理上的一个角度问题,两个角度之间的转换,尽管只有一丝头发宽度的距离,彼此之间的沟壑却很深,要跨越这条鸿沟,有的人只要一个念头,有的人则要一生的光阴。

当同事再次说我头上又冒一根诗歌时,我淡然一笑,只是在心里想:他们是否也读懂了那根根诗歌呢?

白发的文章4:待千年恋,倾一世情

文/917767466

白发渔樵,老月青山,尘世那么美,我愿相守生生世世也不悔。

而如今年华流逝,物是人非。一路的烟霞,春来草长莺飞,琴声悠悠,可我的等候你再也听不懂,倩影不再,佳期如梦。忍着痛泪不掉,说好一起走到老。皎洁的月光让我牵肠挂肚,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待尽千年,唱尽离殇,饮尽凄凉。

柳絮纷飞,白色蜻蜓,绿色湖水,桥上的恋人入对成双,枫叶诉说着我们的结局,还记得那时小桥上的约定,你我承诺永恒,唯美一世。自你离去后,我已不复当年模样。

岸上东风吹过,一口浊酒入喉,后世流传的传说,是否提起过你我。沉淀了多少爱恨纠葛赠予了我一世寂寞。任蹉跎,难洒脱。守着忧伤,面带憔悴,暗许满腔憧憬。

柳河的月光,梨花雨凉,我在深夜寂寞彷徨,尔待如今,你在谁人的身旁,掠走我满腹思念。

也许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而我服下的是毒药。剪不断,忘不掉。

岁月涟漪,红尘旧梦,涓涓心事不知诉向何处,不知不觉泪打湿了眼眶。我在尘世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花开花落,轮回也没有结果。我桥上望眼欲穿,几许无奈,几许惆怅,哭不尽世态炎凉。

前世的留恋缠绵,换来今世的寂寞凄寥;你怎忍独留我一人在这孤赏漫天烟火,烟花飞舞美不胜收,摇曳后却很快又湮灭,垂泪中回忆淋不清。怅然入梦,你为我披上红装,迷离红唇,醉人肠。梦醒惘然,百花还在,人去楼空,往事凄艳。

岁月涌动了红尘,你清晰的眼神是我一碰即痛的伤。窗台的蝴蝶像诗里美丽的章节,反衬着被掠夺一空的爱情。经过了多少个春去秋来,经过多少世事沉变,我却依然不见你容颜。

我寻你生生世世,日出到迟暮,又一岁荣枯,而你却从不在灯火阑珊处。

穿过今生,来世浮华。埋葬了多少秘密,连古桥都变成了永垂不朽的神话。等尽千年时光,倾尽一世情意,从不曾见你美丽容颜。

白发的文章5:月上柳梢生白发,风摇树影度年华

文/wt19890421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我该如何的生活。

这个问题,我想在我这个年龄段,应该很多人都不会觉得陌生,我们这个年龄充满着很多人生的不确定,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理性去概括那些我们未曾涉猎过的世界,所以我们带着一个个探索的问号,去求知,去渴望,去了解这个世界。

我们似乎整天在思考中度过,那些每日几乎重复的工作似乎并不会占用我们过多的大脑,所以,我们才得以在这些缝隙中间去思考人生、思考梦想,谁说生活会磨平我们身上突兀的棱角,我们其实从来就未曾妥协,我们只是在用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自己人生的种种假设,然后,去完成一个能够让我们自己最满意的剧本。

这个世界到处充满着诱惑和选择,我们尚未成熟的思想,根本禁不住欲望的试探,于是,我们在不断选择中顾此失彼、患得患失,最后,才发现自己不是孙悟空,玩不了七十二变,不是所有的选择都是为你而来,不是所有的机会你都够驾驭,你想得到的太多,最后注定你什么也不会得到,专注,是给自己人生最好的礼物。

所以,我就常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我究竟,想要什么?

是金钱吗?是快乐吗?还是自由?我们为了这个追求,又会付出多少,又能够承受多少。

人这一生同样需要你去承担那些你必须承担的责任,父母、家庭和社会,所以,生活远没有那么简单和随意,哪怕你走到天涯海角,也要做一个永远想着家的孩子,做好你生活的权衡,家,永远是你最甜蜜的负担。

带着你的梦想上路,人生有乘除就会有加减,不必为失去和错过的而郁郁寡欢,因为你的每一个得到,都意味着你的某种意义上的失去,凡是你认为是失去,那么它必然是你所不愿意割舍的,但是,那又怎样,所谓的得失,从来就没有正确的衡量标准,所谓的得是另一种失,所谓的失又是另一种得到,人更应该执着。

当你在为错过太阳时而哭泣,那你必然也会错过星星和月亮。

所以,人生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非黑即白,而是一种我们自己权衡的智慧,是一个不得不做的多选题,没有标准答案,没有参考资料,一切都得听从你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分配好你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时间和年华,然后不遗余力的去实现它,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自豪的告诉全世界,你是幸福的,你是快乐的,因为你是在向全世界诠释一个最真的自己。

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加让人快乐的事情呢?

坚持,专注,带着梦想上路,无论如何,我们终将收获。

白发的文章6:白发

文/王云峰

最初知道人会有白发时,我只有五岁多,外婆总是让我时不时在她头上挑出一两根白发扯掉,后来大约白发增得快,两三年后便没让我挑了。那时我年幼,根本不知白发意味着什么。真正意识到白发意味着年老的时候,我已读了高中。

我读高中住校,每个星期天才回一次家。有一次回去时,正看见父亲蹲在厨房里摘菜,我突然发现父亲头上有了白发,心中咯噔了一下,感觉父亲一下苍老了许多。白发在父亲头上慢慢扎了根,先前父亲还染染发,后来他说老了就老了,便不再染了。从那时起,我便对白发有了深刻的认识。父亲说,人来到这个世上自然会经历生老病死,这是生活规律,谁也不可能避免,有的老人虽然头发没白但牙齿不行,我虽然白发多但牙齿还好。父亲的这些话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让我感到时光不饶人。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对白发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白发意味着阅历,白发意味着智慧,白发意味着资本。是啊,没有谁能长生不老,一个人如果想有丰富的阅历,就要经过岁月的煎熬,就要经过情感上的喜怒哀乐,就要经过生活上的酸甜苦辣。人们喜欢阅历和智慧,却不喜欢岁月的苍老,但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而今,白发也开始爬上了我的头。初见白发,我也很惊惧和焦虑,还想掩饰一下,后来白发竟然一天天增多,也就不在乎了。想起父亲的话,我认为白发就是资本,也是自己成熟的标志和象征。我还想起本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他满头华发,可以说难找一根黑发了,然而人们却对他肃然起敬,因为他的医术高明,治好了很多其他医生无法治疗的疑难杂病,他的一头华发,简直成了病人的安慰,也成了本地一个亮丽的符号。

白发是生理现象,更是考验我们心理上的张力。如果一个人顶着一头华发却肚中空空如也,那便成了一种讽刺,成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印证。所以,我们不必担心长白发,需要担心的倒是,当白发上头时我们还一无所知、一无所获。

白发的文章7:母亲的白发

文/戈壁沙枣

前些日子,我收到了母亲的来信。

母亲在信中提起我上次探家期间带她去理发店染发一事,说当时染过的头发现在又变白了,而且白发比以前更多了,母亲表示要顺其自然,以后绝不会再去染发。

其实我母亲才刚五十出头,但两鬓和前额却长出了许多的白发,看上去也比同龄人显得苍老。这一点,我心里最清楚,母亲头上长出的缕缕白发,是她一生为儿女、为家庭辛勤操劳的见证。

母亲一生很不容易。听母亲以前讲过,小时候因她父亲嫌弃她是个女孩,经常遭受她父亲的打骂,以致于干脆把她送给了另外一户人家。母亲连小学都没上完就回到了家里,整天给家里放牛割草,从此就再也没有机会上学了,未能上学念书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

命运也许真的对我母亲有些不公。在我九岁那年,父亲因病突然离开了人世,留下母亲和我及一个八十多岁的爷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家里顿时变得惨淡无光,但母亲并没有被眼前的不幸所吓到,毅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担。为了维持生计,母亲总是不知疲倦地下地干活,割草养猪,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支撑着这个几乎快要塌下来的家庭。

我上中学时,学校在离家二十多公里远的一个镇上。在上初中的三年里,母亲怕耽误我上课,每天总是天不亮就早早起床,将做好的早点端到我的床头。记得有好几次,我上学的时候正好赶上下大雨,母亲知道我没带雨伞,于是自己带上雨伞,踩着泥泞的道路,步行二十多公里赶在放学之前将雨伞送到学校。看着溅得满身都是泥浆的母亲,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我升初二的那年,母亲考虑到我步行上学比较辛苦,于是就用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200多元钱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初中毕业后,周围许多邻居都劝我母亲不要再让我上高中了,趁早回来帮家里干点活,以减轻家里的负担,但母亲并没有按照别人劝说的那样做,依然咬牙坚持让我读完了高中,记得母亲那时经常对我说:“我以前想念书念不成,现在我就是吃再多的苦也要供你念书”。

我参加到部队后,母亲在空闲之余总是不忘记给我写信,在母亲的一封封来信中,无不充满着她对我的关爱与期望,可以说,我现在每一点成绩的取得,都是与母亲的鼓励分不开的。

收到母亲来信的那天夜里,我久久难以入眠,眼前总是浮现出母亲戴着老花镜伏案写信的身影,脑海里也总是闪现着母亲慈祥的笑容和她那爬满额头的白发。

半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母亲的头发一夜间全都变黑了,人也变得比以前年轻了……

白发的文章8:白发里的秘密

文/杨子璇

我是一个留守儿童,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外出打工,是爷爷奶奶将我抚养长大的,因此我对他们的感情胜过对自己父母的感情。从小,奶奶就如同我的母亲一样,爱我疼我,不让我受一点伤害。可以说,她对我的爱胜过世界上任何一位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

星期二下午刚一放学我就立马奔跑回家,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今天是三月八日——“国际劳动妇女节”,我得把前天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奶奶,以报答她对我的养育之恩。想到这儿我又加快了步伐。

终于到家了,我兴高采烈地拿出礼物,但在我把礼物放到书桌的同时我的脸色立刻由晴转阴,礼物竟然被压坏了,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低谷,现在再准备已来不及了。突然,一个念头从我脑子里闪过,有了!我可以帮奶奶梳头。于是,我拿起一把梳子,跑进奶奶的卧室要给她梳头,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奶奶答应了。

我搬来一个椅子,让奶奶坐下,拿起梳子开始帮奶奶梳头。我学着平时奶奶给我梳头的样子,用木梳在奶奶头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时不时询问力度的轻重,生怕自己用力太大,看着奶奶享受的样子,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梳头时,我猛然间发现有几丝耀眼的银光调皮地在我眼前晃动,哦!是白头发!梳子从我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板上。奶奶被响声惊动了,连忙问我怎么回事,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我努力让它不要落下来,但它还是不听话地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奶奶见我这样,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为我擦眼泪,一边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捡起地上的梳子,让奶奶坐下,继续为她梳头。

在梳头的同时,我心想:奶奶老了,染发剂也无法遮住时光留下的痕迹,我这个做孙女的,不但没有留住时光的能力,而且还没有发现时光的足迹。不是奶奶隐藏得太好,而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留心过,奶奶为这个家操劳一生,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而我却没有尽到孝心。

谁也不会想到,这是我第一次给奶奶梳头,奶奶老了,但她对我的爱丝毫未减。通过这次给奶奶梳头,我思忖良久,收获颇多,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会孝顺长辈,让他们愉快地度过晚年。

白发的文章9:母亲的白发

文/张敏

前日休假,母亲念叨了好几次要去理发店染一下头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曾送给我几盒纯植物染发剂,于是,我自告奋勇地当起了母亲的专职美发师,在家里摆开了阵势,给她染了一回头发。

母亲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原本浓密乌黑的发丝日渐稀疏,薄薄地盖着头皮,看着都让人心疼,摆弄那些如花般枯萎了的发丝,我的思绪不禁又飞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那时候,父亲工作在外,只有周末才能回来。母亲既要照顾班上四、五十个孩子,又要照顾我们姐妹俩,还要拾掇家里几亩薄田,时常是放学后一手牵着姐姐,一手拉着我匆匆忙忙地回家做饭,而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去学校或者田里。尽管如此,母亲所代班的学生成绩年年在当时的辅导区名列前茅,而她自己却经常饿着肚子忙完学校里的事情再到田地里去劳作,将农活样样赶在前头。那时的母亲好年轻啊,似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那头乌黑长发时常因锁事牵绊而被她匆匆地搓成麻花辫或挽成发髻堆在脑后,成为我们两姐妹梦寐以求的美丽。再后来,母亲终究嫌那头长发太麻烦,忍痛剪掉了蓄了好多年都舍不得剪掉的头发,从此再也没有留过长发。那两条油光闪亮的麻花辫就被永远地留在了她年轻时的照片里。

记忆中的母亲很爱美。尽管整天忙得团团转,但她总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把我们姐妹俩打扮得可爱漂亮。她会给我们的齐耳短发扎上小头绳,但绝不允许我们留长发,说是头发会吸取大脑的营养,头发太长影响我们上学。也会在假期里农活不忙的时候倒腾出一家人换季时的衣服,亲手做那种怎么穿都不会坏的“千层底”手工布鞋,还在自家的缝纫机上给我们姐妹缝制新衣,缀上她设计的图案,让我们姐妹俩体体面面地成为周围小姐妹眼中的小公主。

母亲的严历与苛责一直让我心存敬畏,直到出嫁后才慢慢地跟她有所亲近。由于姐姐自幼乖巧懂事,学习又好,相比之下我就逊色许多,往往因为性格里的执拗、贪玩、学习上不踏实、活泼好动等惹老师生气,挨母亲的责骂与痛打。她总是要求我们勤奋踏实、刻苦努力、诚实守信等等,似乎认为如果不如她的那些学生优秀就不是她的孩子一样,不厌其烦地讲各种例子和大道理,纠正我们成长过程中的“偏差”。在她近似苛刻的教育引导下,村里凡被她教过的孩子至今仍保持着对她的敬重,而我们两姐妹骨子里都继承着母亲身上的一些品质,成为此生受益不尽的宝贵财富。

自从我有了女儿之后,母亲便成了一个慈祥的老太婆——她十二分的耐心下掩藏着的严历教导着我的女儿,辅导她的功课,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如当年教育我们一般要求她恪守一些规矩、美德,但言谈间却多了许多的温柔与鼓励。她自己依然如从前一样保持着惯有的勤劳与简朴,将家庭琐事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允许家里有任何的脏、乱、差。她会时常搂着外孙女儿给她讲我们小时候的故事,摸着外孙女儿的短发鼓励她长大后把头发留长,给自己扎上各种小辫。我笑母亲是在补偿一些什么缺憾,母亲便不好意思地淡淡一笑,转身去忙她永远也忙不完的事情了。

如今,母亲的身体状况如她的头发一般越来越脆弱,这让我无比的痛心而又无助。有时候跟母亲聊起过去,母亲会说对我们俩姐妹有很多的亏欠,比如在我们长身体的时候没有给我们很好的照顾,以至于个子长的不高;比如那时候如果对我再多一些鼓励,或许我会和姐姐一样走向另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而我便会取笑她那么要强的老太婆怎么突然间会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同时脑海中则会浮现出往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断,随后心底里升起五味杂陈……这几年每次回家,我都要去陪陪母亲,听听她的唠叨,帮她做做饭、洗洗头,跟着她学缝缝补补,挽着她和父亲去散散步。看着母亲的白发,我总是忘不了那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对人而言,时间是宝贵的、也是残酷的,愿我的母亲以及天下人的母亲都能够健康长寿、平安幸福!

如果有来生,我决然会选择再做母亲的女儿,站在岁月里仰望她满头黑发!

白发的文章10:母亲的白发

我一直以为已经50多岁的母亲,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直到今年的暑假。

这个暑假,侄儿满月办酒,虽然在遥远的北京,但我这个当姑姑的没有考虑就买了去北京的机票。一来去看看可爱的小侄儿,二来因为母亲也在北京。

去北京那晚,因为飞机推迟起飞,到达首都机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原本说好就弟弟一人驾车来接我,没想到母亲也来了。我感到很意外。母亲一向会晕车,她这一生最受折磨的就是头晕头痛。在儿时记忆里,我最早认识的药就是去痛片,用白色小瓶子装着,药片也是白色的,那是每次母亲头痛必吃的药。这么晚了,还坐上一个多小时的车来接我,母亲的头一定又痛了。

母亲见了我,就大步走来牵着我的手。她用那双粗糙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握疼了,就好像我随时会逃走一样。我心疼地说:“妈,这么晚了,您干嘛还来接我啊。我这么大一人,弟弟来接就可以了。再说,等下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您不是会晕车吗?您的头肯定又痛了。”母亲笑着回答:“我也想来看看机场,首都机场可真大!头不痛,不痛。”我知道母亲说来看机场,说头不痛,只是敷衍我,我便不吭声了。

从机场出来到停车场,要搭自动扶梯。我跟在母亲后面,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我才发现,母亲一头原本乌黑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白了一大半,是那么刺眼,一根根直刺我的心里。“妈,您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年初回来时,怎么没看见您有白发。”我吃惊地问道。母亲倒是很自然,像是问了一个跟她无关的话题,轻描淡写地答道:“是啊,头发白了很多。夏天,要经常剪头发,就没去染发了。”

染发,我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近三年,我看到母亲都只是过年的时候,她都是特意染了头发回来。我以为母亲在大城市生活久了,也赶时髦去染发。我一直以为,她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我一直以为,我的母亲,还是没老的,我还是可以在她面前耍点小脾气的。

可时间却是一把利剑,残酷地划开一道道赤裸裸的现实。让我清楚地看到,只是三年的时间没有呆在母亲身边,她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是一根根慢慢变白,还是一下子就白了那么多呢?作为她的女儿,一点儿都不知道。一股强烈的自责感涌上我的心头。

是有多久,没有坐在母亲身旁,好好地看一眼母亲了;是有多久,没有帮母亲刷刷筷子洗洗碗了;是有多久,没有用手摸一摸母亲的头发,给母亲洗过头了;是有多久,没有……

当我什么都还没为母亲做的时候,母亲就已经老了。这种心酸的感觉,让我很不安。

在坐上车回去的途中,我让母亲坐在前排,帮母亲把窗户打开,这样就不容易晕车。我坐在车的后排,车内没有灯光,一片灰暗。但母亲的白发就像是已经深深地长进我的脑海,不停翻转。我想起年幼时,母亲是极其爱护她那一头秀发的。那时家里穷,很多人都舍不得买洗发露洗头,只是用洗衣服的肥皂洗洗。母亲却是例外,她每次用洗发露洗完头后,头发上总能留下淡淡的清香,那种味道很好闻。我就吵着让母亲也给我洗,母亲边给我洗头边说:“头发要经常洗,这样才不会长虱子。女孩子,要爱护自己的头发。”

后来,我读师范,学费成了家里的一笔负担。母亲就更拼命地干活。炎热的夏天,母亲在采完茶后,因为要赶着步行两公里外的乡里把茶叶卖了,就来不及再回去洗漱。母亲就带了一把梳子放在茶篮里,去卖茶前,都要把头发梳整齐。每次还都问我,头发还乱吗?母亲所做的这些小小的细节,都被我牢牢地记在心里。当时我心里暗暗地想,毕业了,能赚钱了,就不让母亲这么辛苦干活了。给母亲买漂亮的衣裳,买好吃的,买母亲喜欢的。

如今,我毕业了,也工作了。我为母亲做了什么?我什么都还没做,母亲的一头秀发已白。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做儿女的,又岂能还得了母亲的点滴恩情。

母亲的白发,成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白发的文章11:白发

文/蔡勇

我到外地打工定居以后,乡下的父母就成了空巢老人。

有一次我把父母接到城里来玩,无意中看见母亲头上出现了白发,就劝她趁便把头发染一染,人会显得年轻些。母亲却说,她一个农村老太婆染什么头发,回去让人笑话。

有一次和父亲通电话,他叫我给他买一副眼镜。父亲没有文化,不会读书看报,突然要戴眼镜,难道他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在我连声催问下,父亲却没事般地说:“你瞎叫唤啥?我眼睛没瞎,看电视啥的清楚着呢,就是看细小东西看不清。你给我买个能看清眼前东西的眼镜就行了。”

眼镜不能乱戴,必须先验光,确定度数后再配相应的眼镜,不然会整坏眼睛的。我告诉父亲,让他去镇上医院验光后配一副。

这是件小事,没多久我就把这事忘了。

前不久我所在的工厂停产大修,我趁这空闲回了趟老家。父亲的眼睛并没有什么病变,母亲的头发虽然不再光滑柔顺,但一根白发也没有了。我问母亲用什么方法让头发变好了,母亲却笑着说:“这有啥,想让它好就好了呗。”

晚饭后,我到村里几个儿时要好的朋友家走了走,回来时天已黑尽,见堂屋里亮着灯,响着电视的声音,我以为父母在看电视,谁知一走近开着的堂屋门前,竟看见了温馨的一幕。

母亲坐在一张高凳上,头向后仰,微合着眼,神态很安详,父亲戴着一副眼镜站在母亲身旁,双手在母亲发间来回拨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正要进门问父母在干啥,忽听父亲说:“别动,找到一根。”他把脑袋凑得更近一些,瞪大双眼,右手两指拈紧了,使劲一拔,从母亲头上拔下一根不长的白发。

“今天不错,又消灭了两根白发。”父亲说,“你又能臭美几天了。”

“谁臭美了?我是不想让孩子为我的白发担心。”母亲说,“我们住在乡下,孩子心里不踏实,我再满头白发一副老态,不是更让孩子挂心吗?”

“是啊,孩子在外打拼也不容易。”父亲说,“能让他少为我们操一份心就少操一份心,咱们老了,可不能成了孩子的累赘。”

我心一动,明白了母亲的头发为什么全是黑的,明白了父亲要配眼镜的原因。

虽然有时也回家看望父母,或者打打电话,但都表现得物质和外在,恰恰缺少了牵心扯肺的挂念,而父母却把这种挂念做得无微不至,无所不在,细微到了一根小小的白发。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白发的文章12:幸福的白发

文/安然

从母亲有第一根白发开始,二十多年来,每次和母亲说到她的白发,母亲都会说“有白头发很正常啊”,从容的很。说时,总是面带笑容,很开心的样子,就像她的白发藏着幸福似的。

倒不是母亲的发质不好,易长白发,早早就无奈地认同了鬓染白霜。恰恰相反,打年轻时候起,母亲浓密柔润、从不发黄也不开叉的乌黑油亮头发,就是他人艳羡的目标。母亲同在林场的工友,不少人才刚刚踏入中年,就各式各样地长出白发,而同龄的母亲,仍是满头亮眼青丝,一如少女。于是,用什么东西洗头发,成了母亲常遇到的提问。母亲总是笑笑说,哪有特意用什么洗发水哟,还不是和大家一样,就用林场的油茶果渣饼洗的头发。有时也会加上一句,说她的头发,天生就是这么黑亮的。母亲讲得轻淡,却掩不住小小的自豪和得意。

所以,也不是母亲不在意她的头发。前一阵子,母亲在时隔十多年后,又从老家来到湛江,小住几天。楼下的梅姨遇见,拉着母亲左瞧右瞧,大声说,啊呀,你老真了得呢,头上都没见多少白发,一点都不像70多岁的人。你看我,比你少了十来岁,白发可比你多多了,乍一看,比你还显老呢!母亲嘴里谦虚着,可眼角却藏不住地高兴。

于是,我有时会想,一直以黑发为傲的母亲,怎么会如此坦然并幸福于她的白发呢?一点也不象许多人那样,比如继承了母亲头发好基因的我,视白发为天敌,每次发现黑发中增加了白发,都捶胸懊恼。

母亲退休的那年,我偶然在母亲头上看到了一根白头发,在浓重的黑色中特别的扎眼。我惊讶得大呼小叫,赶紧把她的头发拨拉一遍,统共找到了两三根白的。我习惯了母亲的一头乌黑,不能接受白发的入侵,欲拔之而后快,母亲赶紧制止,笑眯眯地说,你和大妹都已大学毕业工作了,小妹读到中学,我也退休了,有白头发,才是正常的呢。

那一年,母亲50岁。母亲一直是个顽强坚韧而有宏图大略的人。通过母亲的言传身教,我们三姐妹打柴、做饭、喂鸡、种菜,家务活样样精通,为父母提供着良好的后勤服务;上山干活挣工分,手巧腿勤能吃苦,不输男孩子能顶半个壮劳力;在校读书品学兼优,是老师称赞家长羡慕小伙伴嫉妒的“别人家的孩子”,最后俱考取了高等院校。母亲以培养孩子们的历程,一路改变着别人看向我们家的目光,也令她赢得了由衷的敬佩和尊重。

女儿们的成材,背后是父母的艰辛付出,特别是母亲,为改变家庭的贫困状况,给我们提供尽可能好的教育条件,可谓是绞尽脑汁。80年代中后期,林场开始推行承包制,凡林场工人,皆可签订合同承包山岭,山岭经营的收入,除按合同上交费用外,悉归承包者所有。对林场工人来说,这可是一件新鲜事,不少人持观望态度,但母亲凭着她对政策的理解和过人的胆识,洞悉了承包制的好处,联合几个同样认可承包制的工友,大刀阔斧地承包了林场的众多山岭,展开了一番不同于原来挣工分的奋斗。这一番奋斗,让我和大妹妹衣食无忧地念完了大学,让我们家在远离林场的县城拥有了一套商品房,结束了小妹妹在县城租房读书的历史。

就这样,当90年代中期退休的时候,母亲有了最初的白发。母亲不让我拔掉,我也忍住了手,毕竟,这几根白发,见证了母亲从艰难困苦生活到安稳舒心生活的过渡呢。

又一次和母亲聊起她的白发,是看到儿子在他的作文里,写外婆“勤劳、慈祥,脸上总带着笑意,乌黑的头发中夹着几丝白发”后。那时,母亲已在退休后十多年的时间里,先是陪着我荣升为母,手把手地教会我养育婴儿,在我刚胜任宝妈岗位,又回到老家,在大妹妹那里,重复同样的历程。之后,母亲根据我和大妹妹的召唤,辗转奔波于老家和湛江两地,带大了我和大妹妹的孩子,在他们进入小学高年级后,又奔到广州,等着迎接小妹妹孩子的出生。辛勤而善解人意的母亲,扶持着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忙碌的日子,为我家庭和顺事业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我,这一路走来,却没留意到她白发的增多。我打电话告诉母亲,内疚地说儿子写到了她的白发,母亲又是那句“有白头发是正常的”,然后一迭声夸外孙孝顺懂事。我仿佛看到,电话那头的母亲,慈爱地边讲着话,边捋着头发,一脸的笑意。

今年春节,三姐妹携家人齐聚老家。大年三十吃罢年夜饭,女儿女婿们分别给母亲发红包,就像给母亲颁奖一样。小妹夫说,妈在广州帮忙带孩子,带了老大带老二,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劳苦功高。又说两个儿子体弱病多,且调皮捣蛋,母亲没少操心,到广州生活后白发多了好些。母亲看着围坐一屋子的儿辈孙辈,仍是笑着说“有白头发是正常的”,又说,在她的兄弟姐妹里,她这个老大,白发可是最少的呢。我们都知道,母亲说这话,是为了让我们安心。

我相信,下一回说到白发的时候,母亲还是会说“有白头发是正常的”,因为,她的白发,累积着岁月,也累积着岁月带给她的幸福。那是一种辛勤付出后,收获满满回报的幸福。

白发的文章13:白发

文/落叶下的樱花瓣

时光的流逝,似乎没有任何痕迹,刻意地去找,去寻,却一无所获。但不知不觉中又有那么几个熟悉人的会突然在寻找时光的路上出现,才猛然惊醒自己所找的痕迹就在身旁。

坐在课桌前抬头看向黑板前的班主任,不知不觉中已经相处两年多了,记得初一,第一次见班主任,只觉得“哇,好帅啊????”。窗外的阳光撒入,眼睛盯着班主任,头上的白发偶然闯入我的视线,却在心中惊起波澜,忧愁,自责,无奈在心里交织,我不知那白发从何而来,何时而来,就那样默默的到了吗?没有生息没有预兆,两年,孩子们的成长,却令老师们苍老了那么多,心中泛起酸酸的感觉,将目光从班主任身上移开,对着课本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

夜晚,偶然在洗漱时发现了遗落在水盆旁的几根头发,前面是染成的黄色,后面却都是白色了,那时正在和妈妈闹别扭,彼此之间都不说话,看到白发,仿佛有针扎在身上一般,特别疼,回忆起儿时的点点滴滴,回忆起妈妈为我所做的一切,回忆起这几天与妈妈的冷战,鼻头一紧,险些把眼泪放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把白发收拾好扔进垃圾桶,妈妈看到白发会很伤心吧,我不知道,但我能做到只有这些了,只是减少让妈妈触景伤情的罢了,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呢,自己何尝不是被时间玩弄于鼓掌,又怎能与它对抗呢?

青丝变白发,其中包含着多少苦多少累我不知道,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岁月的无情,人生的短暂。告诉自己不要想未来,不要想明天,只要珍惜好今天,珍惜好身边的每一个人就足矣了。

白发的文章14:白发上的月光

文/金惠

周末闲暇的日子,喜欢一边收拾家务,一边收听音乐。无意间听到一曲美丽却带着哀伤的曲子,古典的乐曲带着淡淡的忧伤,让心不由自主和曲子一起悲伤。仔细去查,原来这首纯音乐名字叫《预约白发上的月光》,反复听几次,跟随音乐的旋律,仿佛寻到久远的过往。

前几天梳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冒出两根白发,我大呼小叫地让先生帮我拔去。先生淡淡地说,儿子都那么大了,长白发还不是正常吗?听后有些伤心,也有些不甘心。总以为岁月漫长,可以任意蹉跎,却原来这般短暂,转瞬间我也生了白发,白发还需要预约吗?几年前,写过一篇文章《仰望妈妈的白发》,曾为有些白发的妈妈伤感不已。哪承想自己白衣胜雪,玉立婷婷的时光已经走远,再美的容颜都交给了岁月,慢慢地只剩下回忆。渐行渐远的风景,终于隐没夜的幽暗。迷离的月色下,是一地清冷,冰凉。

东坡居士说:多情应笑我,早生白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他也在感叹人生如梦,而我此时端坐远古的月色下,预约白发上的一缕月光,去翻阅唐诗宋词中的华章,欣赏那秦时明月汉时风,和古人一起感叹落花凋零的惆怅。偶有尘风拂开半掩的心扉,一怀悠远的情韵轻柔涤荡。作家冯骥才曾被友人指着脑袋说:“呀,你怎么也有白发了?”他听罢笑说:“因为头发里的色素都跑到稿纸上去了。”所谓听其自然,就是到什么季节享受什么季节。这应该是最好也是最无奈的心态了。

其实无需预约,白发自然而来。只是白发上的月光,让我还能够坦然面对岁月的沧桑。林语堂说:“优雅地老去,不失为一种美感。”老出一种美感来,也唯有优雅。听到如此忧伤的《预约白发上的月光》,心情虽然别样,但我却顶着白发上的月光,细数满天的星星,纵使容颜苍老,我还可以轻轻地吟唱。清凉的月光,让青丝绾发层染岁月的风霜,颔首低眉的时间,为谁开一朵别致的沧桑。

白发的文章15:我的思念和你白发一样苍老

文/水过河

近闻奶奶身体不好,我的思念在这个南方的冬夜,和窗外的寒风一样颤抖不已。

奶奶年过七旬,白发苍苍,皱纹深深。而我,也跨过了第二十四条河流。因为要奔流在远方,我的归期日渐模糊,无法短暂地寄宿在故园,细细地端详奶奶的发丝是如何一根根被岁月染白的。

我想起无数个寒夜,与奶奶有关。青春的手指,发痛地细数起夜里的温暖,点点滴滴来自奶奶默默的关爱。

奶奶在我上学前,总会叫我添衣,嘴里不断地唠叨着:穿多点啊,不要冷坏了。年少的我,性格有些叛逆,觉得穿得太厚,身体会显得很笨重。没有听奶奶的话,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够了,够了。

放学回来,奶奶看到我满脸冷得通红,心疼地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你看你都冷成这样子了,赶紧穿上这件。奶奶一边说,一边从衣柜里给我找出了一件厚衣。

寒夜,奶奶总是半夜起床,看我是否盖好被子,怕我夜里揣被而被着凉。我会隐约感觉到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温情,慢慢温暖了我的周身。

由于我自小身体虚弱,我经常感冒发高烧,是奶奶在身边陪伴我,给我熬药,给我煲汤。

每次,叔叔们给她端来的菜与汤,她总是舍不得吃,等我放学回来后,她就悄悄地叫我过来,看着我吃完了她才满意。如果哪一次我不肯吃,她就会闷闷不乐。就算我躲开,她也要叫我回来,说,快把它吃了吧。我说,奶奶,还是你吃吧。奶奶说,只要你吃了,奶奶也等于吃了。我感动得快掉眼泪,生怕她看见,还是转过身去,囫囵吞枣似的,全吃了。我不敢面对奶奶那双深情的眼睛,满满的爱,让我幸福得无法逃避。

自从我寄宿在学校,很少回家了。每次回来,她都给我煮好饭,煲好热水给我洗澡。不怕你们笑,我的衣服,还是奶奶把它们洗干净的。等到我扶起自行车要出门时,她就给我塞很多很多零散的钱。我接过去就塞到口袋,感觉沉甸甸的。一路上,我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我要好好读书,报答奶奶的恩情。

没有母亲的童年,灰色的天空看不到快乐的风筝。是奶奶用慈母般的爱,慰藉了我的心灵,抚养着我的成长。村里的人都说,你和奶奶的性格很相似,很善良,说话的语气也一样。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深深地被奶奶的淳朴善良感染了。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可以在奶奶的身边,我的成长和她分不开,她每个平凡的细节,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不平凡啊。我一直把它们默默地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我想起了在故乡的每一个夏天。

小时候,我不算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但喜欢一个人偷偷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捕鱼已经成为了我童年快乐的一部分。

早上到田野放鸭,午后,就到河里游泳,捕鱼。每次我到河里捕鱼回来,她一看见我晒得满脸蜡黄,就想狠狠地说我一顿。可是,看见我手上拎着一筐活蹦乱跳的鱼虾,她的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下次不要这样了,晒死你啊。

奶奶喜欢吃鱼,特别喜欢喝鱼汤,这是我童年发现的秘密,而我的爱好就是捉鱼,所以每次我都会努力地抓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鱼回来,和奶奶一起分享。我的任务好像就是负责捉鱼而已,其他工作,奶奶全包了。没等多久,奶奶就把一盘小鱼炒得香喷喷,把大鱼煮成乳白色的汤,热气腾腾的,熏蒸了我和奶奶幸福的笑容。

“孙行千里奶担忧。”出来工作之后,我终于领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奶奶牵挂我,牵挂着我在外过得好不好。每次打电话回来,她第一句话就问我身体还好吗?工作还好吧?我总是在电话里不停地发出“嗯”。听到奶奶的声音,依然很亲切,但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感觉老了很多,沉了很多,让我这个在外忙碌得无法顾及她的衰老和身体状况,深感惭愧。

今年,奶奶的身体一直出于低迷状态,老是吃药,打滴,而我在这个还没收割的季节开始担忧起来了。我想给奶奶寄钱,我想给奶奶买最好的保健品,我实在欠你太多,太多了,但是,我给你钱时候你还担心我没钱用,我买药给你,你说有心就够了。还三番五次地嘱咐我,叫我照顾好自己,家里还有几个叔叔们,可以照顾我,叫我不用担心。

心中有个结,我到现在还没有解开。

奶奶曾经对我说过,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孩子,抱一抱就满足了,别无它求。今年,她问得最多的是我找到对象了没有,还说自家穷,要找一个懂事的,善良的。她看到和我同龄的好几个伙伴都结婚生孩子了,羡慕不已。而我是家中最大的孙儿,她把唯一的心愿寄托在我身上了。

今年,我认识的那个女孩,我没有告诉过她。那盒保健品是她买的,我也没有告诉她。我不知道未来如何,所以想暂时保密。

前一段时间,奶奶主动打电话给我,又问我找到对象了没有。我说没有哦。她似乎不高兴,但还是叮嘱我要找一个懂事的。我不懂得如何安慰奶奶,或许我太老实了,不想欺骗她老人家。

今晚,叔叔给我发来短信说,叫我多打电话回家。我想,是奶奶想念我了。奶奶,等到这月底发了工资,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保健品,给你寄钱,吃好的,“吃好点,多吃点,不要饿着了。”这是你对我说了多少遍的话语啊,我忘了多少次,只是记得这句话,在我思念你的时候,一字不漏地跑出来。

奶奶,你的日渐苍老,让我发觉我的思念也越来越苍老。奶奶,放心吧,我会努力的,我不会让你感到失望与遗憾的,一切都会有的,相信很快就会来临。

我们的感情又何止是“舐犊情深”啊,你对我的爱,我恐怕今生也无法补偿。而我们的思念,萌芽在最接近春天的一隅,幸福的花蕾会如期绽放,你一定会闻到缕缕馨香。那是我送给你的最美好的礼物。

白发的文章16: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文/感恩的心

老父亲过年后马上就年满八十周岁了。身份证上填的生日是二月初六,其实是个猜测的日子。年仅三岁的时候,我奶奶病逝,没有人记得父亲的确切生日,只知道刚出正月不久。

八十岁的老父亲除了耳朵有些背了,身体还很健朗,独自在老家种地生活。脾气也越发好起来。在我的印象中,我小时候的记忆中父亲脾气是很暴躁的,我和弟弟稍微一调皮,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过于吵闹,父亲的巴掌就过来了。记得母亲曾说过:你爸爸对你们俩个算脾气好的啦,上边的几个哥哥姐姐们可是没有少挨打。

父亲的勤劳善良、助人为乐和任劳任怨能吃苦是村子里最有名的,他对儿女严厉,对其他人却和蔼可亲,极有耐心。因了这些,父亲得到了大家的尊重,人缘是极好的。只要家里有什么大事小事,来给父亲帮忙的人也都心甘情愿,不计报酬。

父亲没有上过学,没有读过书,可以说是大字不识一个,却凭着自己的勤劳认真,把数十亩地种的生机勃勃,年年丰收;与母亲一起省吃俭用的把六个儿女一一拉扯大,让每个人都结婚生子,成家立业,并把其中三个送入大学的学堂,成了吃国家饭的公家人。如今儿孙满堂,在村子里也成为人口众多的一大家族。孙子懂事听话,儿女孝敬,谁都觉得父亲的这一辈子算是值了,该歇歇了。可是勤劳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不愿意享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坚持自己种地,独自在老家居住,我们只好听从老人的意愿。所以在丰收的季节,某个不管是晴天还是阴天的周末,家里常常出现这样的情景:我们这样一群衣衫鞋帽穿着均不很和时宜的儿女子孙们,开了车回到老家,混在一群父亲雇来的村民中一起劳作,大家一边不熟练的干活,一边不停地说笑,田边放着成箱的零食和饮料,还有两三个忙着捉蚂蚱、逮虫子尽情玩耍的孩子,样子不像是收获丰收的成果,倒像是旅游度假。

春节了,父亲锁了老家的门,简单收拾了东西来城里凑合儿女过年。一家住三五天,半个月就过去了。正月初五,我从弟弟家把老父亲接过来,恰好一位老亲戚来家里看望父亲,他也是七十岁的人了,头发花白,耳朵比父亲还背的厉害。两位老人家很久不见了,相互热情的寒暄着,都是亲热的问候和温暖的关心话,我插不上话,给他们倒了茶在一边静静的陪坐着。

第一次见识两个老人的人在一起聊天的情景,原来是如此的热闹而丰富!因为彼此知道耳背,生怕对方听不见,所以声音都放的大大的,像隔了一条河在相互喊话。中间难免会听错了打岔,每次打岔都那么的和谐而完美,话题转接的滴水不漏,却前言不搭后语。听话接话的人以自己的理解继续顺着前边说者的话题兀自说下去,此时变成听着的说者也以自己的理解边点头边笑着认真而专注。前后两个人的话题往往是风马驴完全不相及,却似乎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两部内容完全不同的电视剧,画面分别被人为的拼接到一起,轮流播放,如果不加入台词不播放声音,单纯只看画面,让外人根本看不出这其中的奥妙和破绽。

我在一边听着看着,对那些经典的打岔,忍不住的想笑,如果不是现场看着听着,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在彼此聊天,谈论一个又一个听似不同却又有关联的话题。

亲戚说起如今的国家土地承包政策变革,农村将要实行大机械集约化生产,老父亲就接当年在生产队寒冬腊月出河工挖沟渠;亲戚说起每天看电视《新闻联播》长见识,父亲就接下来大谈美国支持日本,多管闲事干涉人家伊拉克;父亲谈年老了要注意养生,亲戚就谈去年如何淘汰自行车买了电动三轮车,每天到处转悠;父亲谈如今都吃喝不愁,亲戚就谈儿子又买了几套房子,地暖就是比壁挂暖气好;父亲说老了要少吃肥肉,亲戚就谈他中午喝过的羊汤馆具体在什么位置,味道如何。亲戚说退休工资每年都在长,父亲就说时代变了,过去过年给儿孙们发压岁钱,如今是过年啦孩子们都纷纷给老人钱。

从他们热闹的话题中,我第一次知道只喜欢种地养牲畜大字不识的老父亲如今有了这么多的爱好和知识,谈论起国际大事来也是一条一款的头头是道,难怪那天忽然问我克林顿是哪年开始第二次任职的?当时我一下子被问住了,只是含糊的回答:似乎是去年,或许是前年。各种理由让我平时陪伴老人的时间太少了,陪他聊天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两位老人用家乡的土话聊着,虽然有时候词不对题,但是大体上还是沟通和谐的,从他们含笑的双眼和微微泛红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满意和知足。我在一边陪着,不断地往杯子里续着茶水,此情此景让我脑子里闪出那样一行字来: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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