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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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的文章1:(原创)拾牛粪

文/雪松

拾 牛 粪

人们都在使用火,就连几岁的小孩儿都认识火,妇孺皆知。

可是,很少有人去理会火的历史渊源。最早的时候,火是从天上来,还是从地下生,没人去探讨。

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算命先生也把火写进自己的卦书中,金,木,水,火,土。看来,在他们眼里,还有“火命”的人。那么,火神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人们都知道,火是要严加管理的,就象管理一只猛兽,要在它的脖子拴上一根粗粗的铁索。要不,就把它锁进结实的铁笼中。如果让它自由自在的在原野上发疯,在大街上悠闲的散步,会给人们带来无尽的灾难。

我见过草原上的大火,也参加过灭火行动。草原上的草长得很矮小,可是燃烧起来却是下接着地,上连着天,绵延数十公里,真可谓是浓烟滚滚大火滔天。第二年,被火烧过的草长得十分地茂盛,青翠欲滴。看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诗句是有道理的。这样好的草牛羊却是不吃的,是何道理,原因不详,给草原人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

农村烧柴,城里烧煤,也许这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农村也有烧煤的,还有烧沼气的。而现代化的城市中使用火的方式和方法就多种多样了,五花八门,丰富多彩。除了煤碳以外,还有煤气,天然气,电饭煲,柴油炉,酒精锅等等。

在草原上,一次,我参加钻机搬迁的劳动。

那个时节,草还没有完全的绿起来。刚刚发出嫩芽的小草,头上还顶着黄色的草尖儿。远处的沙丘,懒懒地在太阳的下面沉睡着,也许,它梦中的风,明天就会到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地质队长扔给我一个大大的牛皮做的口袋,那是装工具用的。他边扔着口袋边说,“去,拾点牛粪,要晒干了的牛粪”。我愕然,心想,从钻塔到钻机浑身上下都是铁,根本没有使用牛粪的地方,就是往地下钻探的时候,也没有使用牛粪做动力的。莫非是他要在钻机的周围种植庄稼或蔬菜,可是,钻机在一个孔位钻探最多也就两三个月,少则十几天,就又要搬迁了。他看我惊呆的样子又催促我说,快去呀!我只好戴上劳动手套,提上那个大大的口袋,一步一步的溶进了又黄又绿的草原。去捡拾在我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的牛粪。

草原上的牛很多,但让我奇怪的是牛粪却很少。

在辽阔而又深邃的荒野上,我就象一个拓荒者辛勤的耕耘着。又象一个寻宝人,在寂静的原野上寻找着千年的宝藏。

我好不容易拾到了大半口袋干牛粪。回到钻场后,队长很满意。他让别人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牛粪倒了进去,浇上柴油,点燃了干牛粪。顿时,一股牛粪和柴油混合的极难闻的气味,弥漫在我们的周围,可是,草原的上空却飘起了一缕白色的轻纱,就象从天上慢慢的飘下了一条洁白的哈达,系在了草原的脖颈上。我又一次的惊愕了,难道说队长让我拾牛粪,就是为了点燃吗?就是为了让那缕白色的烟雾来点缀荒凉的原野吗?

很快,烟雾散尽。那坑中的牛粪变成了红红的炭火,就象在草原上镶嵌了一颗大大的红宝石。然后,他用铁丝把我们带来的馒头串起来,在那牛粪火上烘烤,又把带来的铝制饭盒放在牛粪火上倒上水,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小块儿茶砖,丢在饭盒里,烧上了茶水。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队长让我拾牛粪是为了取火,而取火的目的是为我们准备热呼的午餐。那些老地质队员们围着牛粪火吃得香香的,狼吞虎咽。

看到这情景,我仿佛沿着时间的遂道回到了刀耕火种的时代,我似乎看到了一群原始人围着一堆篝火烘烤着食物。

我的胃却翻江倒海,那次午餐我没吃。

在以后的日子里,常去蒙古包座客。我看到,每个蒙古包前都有干牛粪,堆如小山,难怪当时我拾牛粪如同找宝。那些放牧人用牛粪取暖,做饭,烧奶茶,烤肉干儿,干牛粪是他们取火的主要来源。古老而又落后的生活方式残留在广阔的草原上,让人感到悲凉而又无奈。

好长时间没有再回草原了,不知那些放牧人是否还用牛粪取火。现代化的火源,现代化的生活方式何时才能走进草原。

我拾的是牛粪,可我却是个拾火者,但是,我不是火神。

原创的文章2:小村往事

文/山风

小村往事(原创散文)

——故园散记之三

(一)

小村的西边有一个铁匠铺,老辈人说那是在拆掉的火神庙旧址上盖的,盖铁匠铺所用的材料也大多是从火神庙上拆下来的,能看得出来,那屋子的房梁、窗框等处都还明显残留着原来庙宇上那种彩色的花纹图案。最早拆掉火神庙盖起来的房子是做村小学的教室用,我念小学时就曾经在那屋子里上过课,后来村里盖起了像点儿样的学堂,这里便改为铁匠铺了。

铁匠铺的房子为尖顶砖瓦屋,共三间。西边的一间住着一位八十多岁的五保户,准确名字很少有人知道,都叫他“老明头儿”,是个老鳏夫,耳朵聋得基本上听不到声音了。他的屋子很神秘,极少有人进去过。无论冬夏门上都挂着棉门帘,窗户是纸糊的,没有一块玻璃。我们小孩子淘气,有时候就从外边偷偷把棉门帘揭开个缝隙往他屋里看——那屋里黑咕隆咚的,靠北面墙盘着一铺火炕,但是炕没有通到头,一端与一盘锅灶相连接。东侧的墙壁上是一个佛龛,里边供奉的不知道是什么神灵,有供品,有燃着的香,还有一盏小小的长明灯。揭开门帘的同时,有氤氲的香气飘出,味道很好闻;长明灯的火苗随风摇曳,那老者端坐于火炕上,眼睛发亮,不出声地盯着我们看,像看着几只小老鼠似的。

铁匠铺占东侧两间屋子,中间没有隔断。地中间是一块砧铁,锻造所有东西都要在砧铁上锤打。靠北墙东侧是一座敞口的炉子,烟囱从屋顶穿出。炉子的左边是一个风箱,风道与炉子底部相通,炉子中间的“篦子”上生着一堆焦炭火,有一个铁匠是专门管烧炉子的,他左手拉动风箱,风箱拉杆下边的进风挡板呱嗒呱嗒响,产生的风把焦炭火吹得很旺;右手持一把长柄钳子,不断翻转着烧在炭火堆里的铁块或铁条,掌握着铁块或铁条加热的火候。炉子里那一束熊熊燃烧的火苗并非红色,而是呈淡蓝且有点透明。

(二)

铁匠铺里一共有四个铁匠,三个年老的都接近60岁了,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30多岁。

掌钳的(技术水平比较高,也是领头的,类似于现在工厂里的班组长)张德旭,麻脸儿,眼珠上还有“玻璃花”,他是贫农,党员,军属,合作化初期曾经当过大队干部;金德印,富农成分,“文革”时被戴上了“白胳膊箍”,没少挨批斗。(他的哥哥在国民党统治时期曾经当过济南城防司令,后来跑到台湾,连累了他们一大家子人)。张永利,学徒工,三代单传的“精贵宝”,村里人都叫他“小炉匠”。张永利很聪明,学徒没多长时间就可以独立掌钳了。最有意思的是专管拉风箱看火候的那个老铁匠张德芳,矮个儿,光头,耳朵聋,牙掉得没剩几颗了,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认识字,看过不少书,特别喜欢看那些古代断案类的如《施公案》、《济公案》、《彭公案》、《狄公案》等。他的记忆力特殊好,看过的书就能从头到尾讲下来,而且是绘声绘色,就如杨田荣(鞍山地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著名的评书艺人)讲评书一样。因此,村里人不论大人小孩没事就爱往铁匠铺跑,尤其是农闲季节,铁匠铺里总是聚满了一屋子人,为的就是趁铁匠们休息的那个把小时里能听张德芳讲一段书。

夏日里,围着火炉转的铁匠们汗如雨下。他们都只穿一条大裤衩,戴一条大围裙把前半身遮住,两脚背部也都绑上厚胶皮遮挡,防止锤打锻件时被飞溅的铁末烫伤。那天下午,和往常一样,人们还是早早就聚在铁匠铺里,等候铁匠们休息的那一刻。当领头的张德旭扔下锤子宣布“休息”时,人们立刻把张德芳围住,递水的递水,上烟的上烟,目的明确——就是盼望他抓紧时间讲书。这时张德芳抿着嘴先拿捏一番,又用眼睛瞟了瞟坐在那里不上烟也不递水的听客,笑呵呵地骂了一句:“打铁烤糊xx, 看不出火候儿!”这时就又有人立即起身递上一条已经脏得辨不出本色的毛巾,给张德芳擦光头上的汗水。张德芳嘴上衔着烟袋(他用的是一杆铜锅铜杆铜嘴磨得铮亮的短烟袋),人们都坐稳当了,张德芳郑重其事地开始讲书。

那天他讲的是《林海雪原》里的精彩片断——舌战小炉匠:小炉匠气急败坏喊道:“你不是胡彪,你是共军。”杨子荣真想一枪打死他,与敌人同归于尽,但那样他就前功尽弃了。杨子荣仍继续镇定自若地与小炉匠舌战,直追问得小炉匠破绽百出,引起了座山雕的怀疑,座山雕哈哈哈三声大笑,发出了杀人的指令……大家一个个听得都抻长了脖子直了眼儿。

(三)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分解!”此语一出,大家就知道休息的时间过去了,便恋恋不舍地散去,等待明天的这一时间再来听下文。众人散去,铁匠铺里又响起了呼嗒呼嗒的风箱声和叮叮当当的锤声,炉子里那束淡蓝色的火苗随风跳跃着,像是在舞蹈。

就在铁匠们都在忙着自己手里活计的时候,听书的人里有一个人没走,他叫韩福久,五十来岁。他坐在铁匠铺里的磨刀石旁边沙沙地磨着镰刀,身边有条麻袋,好像是准备去割草。就在这时,一场意外的灾难发生了——铁匠铺的两间房子屋顶整个塌了下来,把正在干活的四个铁匠外加韩福久五个人全都压在了废墟下。房屋坍塌的轰隆声几乎惊动了整个小村,伴随着巨大声响,同时有一股浓浓的黑色柱状烟尘飘向半空……

“不好了,铁匠铺出事了!”村里男女老少都匆匆忙忙往铁匠铺跑,先赶到的人就七手八脚地拆扒坍塌的屋顶,从废墟堆里往外救人。很快,五个人全都被救了出来。五个人中韩福久伤得最重,两条腿都砸断了,腰也受了重伤,村里挑选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用门板做成担架,抬往十里路以外的镇医院就治。四个铁匠中只有金德印脚受了点伤,张永利头破了点皮,张德旭和张德芳毫发无损,尤其是张德芳,他是靠着后墙拉风箱的,前边是比较坚固的火炉,屋顶塌下来的时候他站的地方恰好形成了一块很大的空间,他自己扒拉扒了从废墟上的一个空隙中就钻出来了。

这次铁匠铺倒塌的事故中,有一个情况让村里人不能理解——就是铁匠铺的两间房子屋顶齐刷刷塌了下来,而和铁匠铺紧连着的西侧那间屋子却完整无损,多一片瓦都没掉下来。里面住的五保户“老明头儿”耳朵虽聋,却也知道隔壁的房子塌了,手里拎着一个油瓶慌忙跑出来了(他平时做菜根本舍不得用油,那点精贵的豆油是他点长明灯用的)。当时他光着头赤着两只脚,穿着长衫,脖子上挂一串佛珠,站在自己的屋门口迷惑地望着铁匠铺倒塌的废墟,口里像是在喃喃地低声念叨着什么……

尾声:对于铁匠铺屋顶突然塌落,后来村里人有许多议论,大部分人的说法是韩福久遭到报应,原因是韩福久是“铁杆贫农”,土改时分地主、富农的田地和财产他最积极,最狠;拆火神庙也是他带的头,当中给自己家捞了不少火神庙的木料等东西,这次是火神在火神庙原地惩罚他。“老明头儿”的房子没塌,是他对神明的恭敬,吃斋念佛有好报。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小村往事》中提到的人多已作古,铁匠铺也早已没有了半点痕迹,但小村那淳朴向善的民俗、民风却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心底,时时警醒着我——要做个心地向善的人!

(山风写于2012年8月15日10:45)

原创的文章3:周泽富原创

文/镜中虚度

有时候,我很羡慕女孩子可以穿裙子,但又很奇怪为什么只允许女孩子穿裙子。首先,我不是异装癖。我只是不明白人类一开始就有男女穿裙子的习惯,到了最后,裙子就进化成女人的专利。

原始人将兽皮围在身上,便是原始的裙子。当然那时候是没有裤子的。后来,自春秋战国来,我们都流行着穿深衣,上衣下裳,俗称连衣裙。可能你很奇怪,在电视机里那些人不是穿着条裤子跑来跑去么?其实裤子是有的,但有的只是开裆裤,只为了大小便。然而你所看到电视剧的古人,他们穿着裤子,只为遮羞,不然就不雅而被和谐了。到了马上民族-清朝统治的年代,我们才有裤子可穿,这时汉族传统服装被破坏,传统的上衣下裙变成了长袍马褂。其实也难怪的,你可以想象你没穿裤子而骑马,那是何其的难堪。

不过我们并不是讨论什么时候穿裤子,而是讨论男女平等问题。一直以来,男女平等在我国变得很微妙,一时阴盛阳衰,一时阳盛阴衰。原始社会里,母系社会至上,子女只认母亲这族,不知父亲为何人,谁生谁养。后来,男人凭着身强力壮,能够应付强度大的劳动而打出一片天下,过着悠哉的日子。富强的父系社会顺应取代了柔弱的母系社会。男女上的不平等,根源只在于资源上的不平等。有能力获取更多的资源,代表有能力养育更多的后代。假设你是一只母猩猩,你当然更情愿选择拥有更多香蕉的公猩猩而不想找个朝不保夕的猩猩过日子。所以别笑拜金女马诺的拜金主义,其实我们都是拜金主义的后代。如果当年你的祖先不拜金,跟了一只朝不保夕的猩猩过着浪漫的日子,估计进化到一半就可以见达尔文了。

正因为人人都有依附资源丰富的倾向,所以也愿意顺从强势的一方。女人想要独立,必须满足三个独立。第一是情感独立,感情不依赖别人,没了男人也能过得好,;第二是思维独立,独立思考,不只是任由老公说一就是一,沦为无线人偶,夫唱妇随的调子已经过时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经济独立。如果一个女子离开男人就过不了日子,无处可谈独立。正如我国在改革开放期间,若不是经济突飞猛进,根本谈不上什么在世界上崛起。落后的人,只能让人家摆布搓揉。

谈起经济独立,不得不谈女人嫁进豪门一事。俗话说的好:一入豪门深似海,不知几时出头来。我从来不觉得豪门有什么值得向往的,跟龙门本质上一样的。只是龙门想进就进,而豪门能进难出。回头一看搞得全城沸沸扬扬的大S与汪小菲的婚事,我为大S感到可惜了,她最终的结局跟徐子淇,李嘉欣和梁洛施般雷同,沦为生仔机器。徐子淇诞下两女,但仍要继续怀孕,不是母爱泛滥,只为博公公和婆婆一笑,为他们的千秋帝国诞下继承人。梁洛施虽诞下三子,但没能取到正式名分。公公李嘉诚尽管不愿承认这个媳妇,但碍于公众压力,最后定会为这生仔机器正名的。李嘉欣因怀孕一事,促进了僵冷的婆媳关系融化,背后定是肚子那小孩催化的。

我们不得不说,或许她们千百个不愿意吧。但在经济上强势的夫家上,早注定双方的地位不等,她们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空间呢?在我了解里,有一位值得我敬佩的女性,她就是“最美丽港姐”朱玲玲。在她风华正茂的岁月,她踏进霍家的豪门,成为风光一时的贵妇。可惜向往自由的朱玲玲受不住传统霍家的束缚,二十五年的争斗为自己寻找真正的幸福。虽然她还是再次踏进罗康瑞他家的豪门,至少她敢为幸福跟命运搏斗。

现代中国女性通常不会结婚后就会在家相夫教子,往往在社会里继续奋斗。一方面我们说她们为了家庭,一方面我们只能感叹中国的生存压力太大了,恨不得家里的宠物都能为其赚钱以减轻经济负担。不少女性都因为经济上的独立而免于成为男人的附庸,记住,即使你当小三,也要当个有经济独立的小三。

谈到女权这方面,令我想起日本的妇女。皆因日本的大男人主义盛行,女人基本在家里谈不上什么地位,只能待在家里继续相夫教子,恭恭敬敬地过着下半生。婚后的女性切不能抛头露面工作,这会有损丈夫颜面。这就造成婚后妇女与社会脱节,格格不入。即使与丈夫离婚,她的生活就成了一个问题了。由此看到,经济独立对于一个女性来说,跟选择化妆品一样迫切的问题了。

日本的女性虽然谈不上站到很高的地位,起码有足够的人权和温饱。对比起来,加纳的女性就因经济和女巫问题沦为任人变卖的商品。源自盛行的加纳巫毒,相传邪恶的女巫会寄托于女人身上,人人唯恐不及。判断这人是否女巫的方法相当可笑,只是把一只死鸡抛上空中,如果落地时鸡头指向这女人,那么她的下辈子就要在偏僻的女巫村度过。若想解救她脱离苦海,让村民相信她不再是女巫,那么让当地巫师净化。其中只需要家人出钱摆平巫师。可惜加纳的女人过的日子比在国际救缓中心还差,难怪越来越多的加纳女人奔向这中心,起码有顿饱饭。这一切再次归咎于经济问题。

法国着名设计师可可-香奈儿,她解放了新时代的女性。皆因她将男人服装元素融入繁复的女装里,使它更简洁和舒适。她曾说:“时尚开始成为一个笑话。设计师们似乎已经忘记是女人们穿着裙子。大部分女人穿衣服要么为了讨好男人,要么为了引起羡慕。但是她们必须要动起来,进入车子里而不要将衣服的合缝处撕开!服装必须有一个自然的形状。”香奈儿让女人穿上裤子,让她们能够像男人般自由自在活动,甚至工作,而不必拖着那么沉重的服饰和感到透不过气来。

在我看来,裤子已经成为女权成长的里程碑。在时代的进步,我有机会看到女性能够站着撒尿。6个女用站式小便器,在陕西师范大学公厕中正式启用。这不单单是一个技术的革新,更是一个男女平等的问题。男人能够做到的,女人也能做到。别跟我说什么男人比女人聪明,那只是我们的暗示让女人聪明不起来。

我很期待某天我们男性也能若无其事地穿着裙子,站在微风中,静看风起裙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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