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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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散文1:小院听雀

文/刘绍义

如今,来我家最多的小鸟就是麻雀了。有时三两只,有时一院子,叽叽喳喳,蹦来跳去,唱个不停。小麻雀来我家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家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有吃的,有时是馒头,有时是面包,有时是水果,有时是香肠……那都是我故意弄上去的,专门为这群小麻雀准备的。

我给小麻雀准备吃的,已经有两年时间了。那是大前年的冬天,快过年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晾晒自己做的香肠,隔着玻璃窗我看见几只小麻雀在铁丝上啄香肠。正想出门驱赶它们,却停住了,我忽然发现这群小麻雀的动作是那样优美,那样和谐。它们旁若无人进食的样子,煞是可爱。

在农村出生长大的我,见过不少小鸟,却从来没有发现小麻雀这么美,也许是因为在城市里很难见到小鸟的缘故。从那以后,我常常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或者是铁丝上挂一些小麻雀喜欢吃的食物。你还别说,小麻雀真的天天来我家,一天也没有落下过,无论刮风下雨,酷暑严冬。

小麻雀喜欢叫喜欢跳,它们很少闲得住那张嘴巴。特别是每天清早,晨光一露,麻雀就欢快地叫了起来,叫得是那样动听,那样优美,那样朴实。有时它们也懒得答理别人,叽叽咕咕自说自话,偶尔回过头来梳理一下自己并不漂亮的羽毛;有时又眯缝着眼缩着头,不知是小憩还是在沉思。

今年春天,我发现有两只小麻雀老是往房檐下的小洞里钻,出于好奇,我搬来梯子爬上去用手往小洞里一掏,原来是五只露着鲜红的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的小麻雀闭着眼乱爬,显然是刚刚孵出的,这样的小家伙我小时候见得多了,几十年过去,它们依然还是那样面熟。刚孵出的小麻雀不像小鸡小鸭,一出壳就毛茸茸的非常好玩,这样肉红红的小麻雀是不能离开父母的,它们如果离开了温暖的巢和老麻雀的怀抱,就很难养活,只有死路一条。

过了几天,性急的我又爬上去看看小麻雀是什么样子了,这时候它们已经扎了一身漂亮的绒毛,嘴的两旁,还各有一条黄线,这就是我小时候见的“黄嘴叉”了。看着它们张着嘴要吃要喝的样子,我忙找来香肠渣喂它们,它们吃得可欢了。小麻雀只有这时候能喂得活,它们一旦长成,被人捉住,就再也不肯张嘴了,宁愿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一点,我倒认为是麻雀的高贵之处了。

现在,我还天天给麻雀准备食物,麻雀更不忘天天来我家唱歌。我不喜欢养鸟,更不喜欢养笼鸟,但我却喜欢养这群麻雀,因为这群麻雀天天给我带来歌声,天天给我欢乐。

小院的散文2:我家的小院

文/张修硕

我家有一个美丽的小院子。它坐落在南市区,离滇池不远。那里,风景十分优美,不论春夏秋冬,景色都十分迷人。

春天,小院的四周长满了爬山虎,叶子嫩绿嫩绿的,像小孩的巴掌一样。三角梅开出一团团紫色的花朵,大树玫瑰十分艳丽,就像一团团火焰。小院里的植物争奇斗艳,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黄的像金子,橙的像橘子,蓝的像海水,紫的像葡萄……一朵朵、一簇簇,好看极了。

小院里,我最喜爱的是长方形草坪。一到春天,小草就偷偷地探出头来吸收阳光和雨露。小草每天都伸着懒腰,随风摆动。它们绿得耀眼,让我的眼睛跟着它们做起了保健操。

到了夏天,小草得到了雨露滋润,别提有多茂盛了。踩在小草上,软绵绵的,就像铺了一块绿色的地毯。有时,我会在上面打几个滚;有时,我会和爸爸一起在上面踢足球,甭提有多开心了!

夏天的菜园里,奶奶种的西红柿垂挂在枝头,一个个就像红通通的灯笼。爷爷种的辣椒密密麻麻,结满了整个枝干。有的辣椒小巧玲珑,有的比我的手指还长,一串串长辣椒就像一支支钢笔,头戴钢笔帽,硬挺挺地指向天空。

秋姑娘踏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了我家的小院。就像是她吹了一口仙气,我种的橘子树结出了一个个沉甸甸、黄澄澄的果实,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摘。

冬天到了,小院里的茶花含苞欲放。油亮亮的叶子,嫩绿的枝干,层层叠叠的小花苞,把小院装扮得热闹极了。碧绿的白菜在卷心,豌豆尖在抽薹,芫荽散发出阵阵清香。

这就是我家的小院。我爱小院的四季!

小院的散文3:温暖的农家小院

文/朱艳玲

儿时的你天真浪漫,纯洁无染,时常哼着小曲在路边玩泥巴,时常笑着在水里与小狗嬉闹,时常哭着喊着抱着妈妈的腿耍赖……

幼小的心里充满了奇思妙想,充满了好奇心,还有好多新鲜的东西没有见过,特别向往。看到只小鱼,便拉着妈妈的手问:“为什么鱼儿要在水里?可不可以把它拿回家?晚上和鱼儿一起睡?”看到只小鸟会问妈妈:“为什么它们在天上走,我也要向它们一样。”

在院前的姹紫嫣红的花坛中,一棵狗尾巴草傲然屹立。每一朵花都嘲笑它,就连我也在嘲笑它,没有一只蝴蝶肯为它舞蹈,没有一只小鸟愿为它歌唱。我爽朗的笑声招来了我亲爱的爸爸,爸爸走到我跟前,蹲了下来,拉起我的手问道:“宝儿,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我指指花坛中的狗尾巴草对爸爸说:“爸爸你看,这狗尾巴草好丑哦,没有旁边这朵蒲公英漂亮,没有蝴蝶来找它。”爸爸看看我,笑着对我说:“儿,不是每朵花都招人喜爱,有的花很美,却有一股臭味,有的花很丑,却有阵阵清香。有的花很美,但存活的时间很短,有的花很丑,但存活的时间很长,并且它们很顽强,它们可以在石缝中长出来,面向阳光。它们能从墙角中探出脑袋品味春天;它们能从布满石子的路缝中勇敢地冒出来,呼吸阳光;所以,孩子,别小看了任何一个渺小的东西,以后长大了,可千万别像现在这样想啊!”我眨巴着眼睛冲着爸爸说,“爸爸,我听不懂呀!”爸爸于是仰头大笑起来,然后拍拍我的肩,嘴里说着什么我也听不到,即使听到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于是只好傻笑地看着爸爸,走到家门时,爸爸把我交给了妈妈,跟妈妈说了几句话,便转身就走,妈妈突然叫住了爸爸,爸爸转身看着妈妈,原来爸爸的鞋带散了,妈妈俯身弯腰。妈妈开始为父亲系鞋带。春风掠过夜来香,母亲的长发柔顺地顺着脸庞垂下,嘴角微微上扬,画出一道温柔的弧线。纤细却已不白嫩的手灵活地在父亲的鞋上翻飞。阳光像一层薄沙,在父亲的侧脸上打出一层光影。

这些精彩的瞬间似乎如此绵长,在我的心中成为永恒。春日的阳光从夜来香的缝隙间洒落,淌过母亲的发梢,淌过父亲的目光,淌过时光的线条,淌过内心深处的山峦,轻轻触摸心中那最柔软的部分,瞬间,夜来香的香浸满整个身体,温暖,如春日的阳光。

小院的散文4:童年的小院

文/徐艳丽

童年的小院,没有栅栏与围墙,就是两排平房的六户人家,都走一个过道,日子久了就称小院。

清晨,阳光照进小院,平房里的六户人家,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小孩的哭闹声,主妇的催促声,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汇成小院的晨曲。晌午,太阳当空,主妇们便拿起针线,纳鞋底、补衣服、絮棉被、剪裁裤子……六户人家的四十多口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穿戴,都出自这些主妇之手。

院里的董大娘是山东人,她的中指常年戴着顶针,即使擀面条的时候也不摘下来,顶针的小孔里糊满了面糊。她家8个孩子,吃顿面条要煮20多碗,面条汤里没肉也没菜,一家人却吃得满脸流汗酣畅满足。

赵家有两个男孩,大的叫铁头,是小院的孩子王。他一声呼喊到胡同玩儿去,后面就跟着一大帮孩子,有拿皮球的,有拿棍子的,有拿铁圈的……如哪个孩子在院外受欺负,大家一齐帮着。我带两个妺妹出门玩,总爱一手牵一个,小院的婶子大娘不呼名字,就称二丫、三丫和老丫。院外的邻居则称我徐二丫。直到几十年后的发小聚会,还是这个小名儿,别提多亲切了!

互相借钱借粮借衣服的事儿,经常在小院的邻居中上演。小院的孙叔是八级瓦工,援建过蒙古,他给自己孩子带回的衣服,全院的孩子都围着看。从此,那几件蒙古族小大衣,不断地被各家孩子借穿。孙婶总是说,拿去穿吧,不碍事的。家家的日子都不宽裕,可谁家改善一下伙食,几个菜包子,一碗肉末汤,甚至好吃的咸菜,都不忘互相让尝尝。有时哪家来了客人,剩点好吃的也端出来,院里的小伙伴儿们会一哄抢光。小院老高家亲戚从山东来串门,带点花生米、地瓜干,全院的孩子都尝到了,他自家的孩子反倒没吃着。

那年,母亲得了阑尾炎,当时父亲不在家,小院的邻居都过来,帮忙把母亲送到医院,对门的高姐与我轮流看护母亲。孙婶送钱,马叔买水果,董家来看望……整整一个礼拜。

母亲出院时已入冬,家里的棉衣还没拆完,赵大娘得知后对母亲说,几个丫头的棉衣我帮你做吧。母亲说,你上班很累,家中还有老人,哪有工夫啊。赵大娘说,孩子们上学可不能冻着,我贪黑给她们做。赵大娘的针线活在小院里数一数二。几天后,三件红格棉袄送过来,我试穿一下,正合身,两个妹妹也乐得直蹦。这件棉祆我穿了两年不让母亲拆洗,实在是太喜欢了。

小院里,董家的面条、赵家的红格棉袄、孙家的小大衣,还有高家的地瓜干、马家的黄豆芽、赵大娘的沏茶壶……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是我体验世间冷暖、辨别人间是非、阅历社会变迁的起点。在经历了许多年的风风雨雨,品味了人间的苦辣酸甜之后,在我记忆的长河里,童年的小院就像一颗经久不变的珍珠,永远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小院的散文5:小院听雀

文/刘绍义

如今,来我家最多的小鸟就是麻雀了。有时三两只,有时一院子,叽叽喳喳,蹦来跳去,唱个不停。小麻雀来我家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家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有吃的,有时是馒头,有时是面包,有时是水果,有时是香肠……那都是我故意弄上去的,专门为这群小麻雀准备的。

我给小麻雀准备吃的,已经有两年时间了。那是大前年的冬天,快过年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晾晒自己做的香肠,隔着玻璃窗我看见几只小麻雀在铁丝上啄香肠。正想出门驱赶它们,却停住了,我忽然发现这群小麻雀的动作是那样优美,那样和谐。它们旁若无人进食的样子,煞是可爱。

在农村出生长大的我,见过不少小鸟,却从来没有发现小麻雀这么美,也许是因为在城市里很难见到小鸟的缘故。从那以后,我常常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或者是铁丝上挂一些小麻雀喜欢吃的食物。你还别说,小麻雀真的天天来我家,一天也没有落下过,无论刮风下雨,酷暑严冬。

小麻雀喜欢叫喜欢跳,它们很少闲得住那张嘴巴。特别是每天清早,晨光一露,麻雀就欢快地叫了起来,叫得是那样动听,那样优美,那样朴实。有时它们也懒得答理别人,叽叽咕咕自说自话,偶尔回过头来梳理一下自己并不漂亮的羽毛;有时又眯缝着眼缩着头,不知是小憩还是在沉思。

今年春天,我发现有两只小麻雀老是往房檐下的小洞里钻,出于好奇,我搬来梯子爬上去用手往小洞里一掏,原来是五只露着鲜红的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的小麻雀闭着眼乱爬,显然是刚刚孵出的,这样的小家伙我小时候见得多了,几十年过去,它们依然还是那样面熟。刚孵出的小麻雀不像小鸡小鸭,一出壳就毛茸茸的非常好玩,这样肉红红的小麻雀是不能离开父母的,它们如果离开了温暖的巢和老麻雀的怀抱,就很难养活,只有死路一条。

过了几天,性急的我又爬上去看看小麻雀是什么样子了,这时候它们已经扎了一身漂亮的绒毛,嘴的两旁,还各有一条黄线,这就是我小时候见的“黄嘴叉”了。看着它们张着嘴要吃要喝的样子,我忙找来香肠渣喂它们,它们吃得可欢了。小麻雀只有这时候能喂得活,它们一旦长成,被人捉住,就再也不肯张嘴了,宁愿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一点,我倒认为是麻雀的高贵之处了。

现在,我还天天给麻雀准备食物,麻雀更不忘天天来我家唱歌。我不喜欢养鸟,更不喜欢养笼鸟,但我却喜欢养这群麻雀,因为这群麻雀天天给我带来歌声,天天给我欢乐。

小院的散文6:小院秋色

文/肥矿人松涛

我在故乡度过了十三个秋天后,带着故乡的全部记忆,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某城。在思念故乡的情感岁月里,唯故乡的秋天,是我最幸福章节。

去年秋季,我因要修着一本诗文集,暂别妻儿离开了喧闹的城市,独自飘回故乡觅僻寻静。

说实话,回故乡对于思念乡情的人来说,这种回归是我人生最大的福分。

安居我的房子,是爷爷留下的基业。虽然已是墙裂窗破,但这份基业还是属于自己的。在本族兄弟帮我打扫干净后,我重新成了这所房子的主人。闲暇时有村人闲聊,提起房子的岁数,我屈指算来,老房子有八九十年的光景了。能拥有今天的安心栖居,前几年没有卖掉的房子的决定是对的。

院落并不很大,除三间堂屋外,偏房,茅厕,门楼一应俱全。矮矮的石墙与邻里相隔,可惜,旧时爬上墙头与邻居小伙伴的乘凉,或偷摘枣儿的往事,现在已是回忆中的事了。目睹邻里的荒凉情景,心中不免有伤感。听族家人讲,村子里的大多数人家,现移居城里了。幸好院子里有三棵大树。一棵是榆树,一棵是槐树,长在堂屋前的则是那棵我作文里提到的老枣树了。在他乡时,听父亲说过,这三棵树是爷爷年青时裁种的,所以,今天目睹这三棵苍老的大树,自然会想起爷爷和一些陈年旧事,回思岀一些童年时光来。

我去年刚来时,已是是秋尽冬初的时节,院子里的树叶早已落光了,在杂乱的枯草和烂叶中,实奈觅出一丁点金秋色彩来。入冬思秋,我伤感失去了一次赏秋的机会。寂寞在荒凉的初冬里,除了墙壁上的蜘蛛残网和霜结霜化的痕迹外,光秃秃的树上,只有几个蜂巢悬挂在枝桠,在寒风中摇摇晃晃……

今年的秋天,在几场细雨过后,小院的秋色好像一下子浓烈起来。堂屋前的枣树上除了枣儿点红外,枝桠上又多了几个蜂巢。高大的榆树上也安下了鸟儿的家。墙角边的小野菊和墙头上的喇叭花,也爆豆般争相夺彩。蜂吵鸟啼,花色添香,自然又给小院,我的闲逸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特别是枣树上的枣儿,因为小院有了生机,红扑扑的脸旦显得格外精神。圆圆甜甜的鲜枣压弯了枝条,垂滴着秋天的韵味,小院的秋色。

这几天,雨走风起,爽爽的秋风吹得榆树叶染些淡黄色了,有一些倦了的叶子从弯枝曲条上飘落下来。不过还是招摇着玉树临风的样子,撑起一片蓝天。堂前的枣树,已是老色暮秋了,轻风轻轻一碰,小小的叶子,如黄蝶飞舞,把小院铺落薄薄一层黄色。刚落下的叶子因为还未风干,踩上去软绵绵的,感觉舒服了许多。槐树的叶子也开始飘落,散散乱乱,重重叠叠的掺杂在榆叶枣叶中。一地的黄叶,让小小院落便多了些秋天的情调。握一把在手中,软软的,实在看不出有一点点的落秋伤感来。如在晴日正午,洒落的阳光,映照如金,灿灿的,轻风一吹,犹如秋天撒落的满地金片,暖烘烘的让心感到自然。

偶有闲时,懒惰在阳光下,品一壶香茶,吃几颗甜枣,听鸟儿啾啾,赏片片落黄,是何等的享受。在太多的日子里,我真舍不得把秋的情调扫掉。

最好是在明月朗朗的夜晚,最好是夜深人静时,小院秋意更是骚人心情。秋虫从石墙缝中,或者在落叶杂草中,闲悠悠的弹起琴声弦歌,给静谧的小院又增添了无穷乐趣和诗意遐想。乡下秋虫繁多,数蟋蟀为最。这些可爱的虫儿,白天它们舒舒服服地躲在杂叶里睡觉,每到黄昏,它们便开始登台歌唱。即便你不是它们的忠实听众,它们同样认真地歌唱月色星光。坐在干净潮软的落叶上,细细品味,那就有别一番风情了。静静的月光中,不一会儿,就有些胆大的,爱露脸的蟋蟀钻出来,跳上你的身子,抖着黑色袈裟,摇摆着长长的须向你示威。如果你能示弱不动,它可以零距离为你弹奏一曲,让你独享这生命之声。

小院内紫色的牵牛花,在月色涂染中,羞容罩色,娇媚的朦胧如梦如幻。一朵朵花儿,盛美皎皎月光,那美,就是一首爱情诗,读之醉心,思之梦香。如果要读它们的娇艳香色,最好是在清晨。当晨曦慢慢撩开夜雾轻纱,那夜露沐浴过的姿色,是十足艳丽的。虽然按书上说紫色都是些劣色品种,但是,在我眼里它是最美的。

墙角下的小菊花,要比牵牛花大方的多。它们簇簇拥拥地绽放,那种野性色彩,更能容易诱惑人心。花朵圆圆的,笑着金黄的脸旦,在厚绿叶子的衬托下,生命的黄色展示着丰腴之美。无论白天黑夜,那郁香直浸心脾。无酒,也会醉的。

写到这里,小院的秋色,以及整个乡村的美,让我想起那些逃离故乡,只在笔墨泪水中思念的人,而感到惋惜。

小院的散文7:小院变迁记

文/田泽森

记得未搬家以前,我们一直住在一栋上世纪90年代的单元楼中,我家住在一楼,因此阳台外面多了一个小后院。

后院面积不大,仅比家里普通一间房间大了那么一些,而父亲当初装修时又在小院一角加盖了一间水泥小库房,用来存放些日常不用的杂物,再置划出了一片长方的地方,平时种植一些花花草草,剩下一小半的空地则简单地用水泥铺盖一层,整个院子看起来也算是小巧玲珑了。

父亲对于种植,一向是非常热衷的。在我模糊的印象里,每次在家中寻父亲不见的时候,一瞥窗外,总能看到一个忙碌的背影。也不知父亲从何处弄来的许多植株,全被他一股脑地亲手栽种在后院里。一年四季,后院里那几株竹子从来都是郁郁青青,而各式的花便轮着趟开放,月季、菊花和一堆说不上名字的小花,甚至还有一棵幼小的腊梅树……而这些花草后面的红砖的墙,也被植满了爬山虎,嫩绿而浓密,生命力极其旺盛,有一年的夏天,这些调皮的小家伙更是翻过了墙头一面把院外的墙也覆满,一面跑进了隔壁人家的后院里去,让邻居十分无奈。父亲也种过一些结果的植物,但除了一小株无花果树,其他都结不出果来,而我自从尝了一次那酸甜的无花果后竟有好一段时间坚持要给它浇水,期盼那长相奇异的植物再结出果来……

尽管小院被父亲占去了很多地方,可对于我这个小学没毕业的顽童来说,剩余的地方也足够我挥霍了。小小的后院便是我的天堂。我曾经用我一堆小玩具千方百计地从外面大院子的沙堆那里运回一大堆沙子堆在墙角,并以此兴奋地向母亲炫耀,当时母亲知道后脸上的表情我已经忘记了,不过我记着第二天沙堆就消失不见,令我郁闷了一阵子。家里若有空的大箱子就都被我搬到后院去,把自己关在里面玩,有次发现箱子太小而怎么也无法把自己塞进去,气得我便赌气般跑开,一想又觉得不甘心,就又冲回来一脚把箱子踢飞出去,于是很兴奋地又发现箱子的一种新玩法……

若遇到下雨天的时候,由于小院水泥地与花草之间有一层厚石板阻隔,而排水的下水道也常堵塞,经常会看到满院积水的景观,这个时候父母无奈地皱眉,而我则早已笑弯了眉,开心得不得了。有次雨很大,而下水管道偏偏没堵,我便偷偷拿了块脏抹布,很是没心没肺地把下水的小口堵死,然后看着积了水的小院手舞足蹈。看得无聊了,就把曾经闲来折的小纸船全都放到水里漂浮,然后搬了凳子爬在窗口用玩具枪装弹来击沉小船……往往雨停后水排净就看到满院狼藉,而剩下的就都是父亲的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子唏嘘,以前的那个家已经快要被拆迁了吧。上次回去是去年春节前,是回小院的库房取以前放的爆竹礼花的。小院外面墙上的爬山虎似是被一些顽童烧光了,红砖墙上只留下一片又一片焦黑。小院内墙上还零星爬一些,泥土里除了一堆杂草就只剩寥寥几根竹。小院也似乎小了许多,只几步便从一头到另一头……小院还是原来的小院,我依旧是我,但心中却是不可遏止地涌出莫名的失落来……

我这辈子怕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吧!我的童年,我的小院……

小院的散文8:有一种美丽叫率真

文/性淡如菊

早年在一农家小院红砖青瓦的大门上看见一幅对联:传家有道惟存厚,处世无奇但率真。仔细琢磨多年,颇有感触。百度一下,原来是清朝曾国荃所撰。率真,直率而真诚。忠厚传家,率真处世。可见是大彻大悟之人。

率真之人,说直话,办实事,简单而真诚,可爱可敬,又可畏可憎。可爱者,是其心里通明,一眼看得见底。可敬者,是其真诚无私。可畏者,是其说话不留情面。可憎者,是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生活中常常有这样的人,直来直去,雷厉风行。大智若愚,大直若曲。直,易折。真,易辱。

孙子兵法曰:兵不厌诈。可见,率真处世是违背兵法基本原则的。但人的性格是天生的,不属于你的,你怎么也学不到。属于你的本性,想改也改不了。曾经研究过《孙子兵法》,把它运用到生活上来,屡屡出奇制胜,但不久就厌倦了。人总是这样算计来算计去,又有何味。也曾梦想升官发财,买了数本《厚黑学》,日夜攻读,无奈本性使然,尽管理论精通,世事洞明,无奈脸不厚,心不黑,总羞于一用,徒劳无功。唯有这忠厚率真四字最得我心,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人还是忠厚些好,不然别人也不会用来传家。人还是率真些好,不然别人也不会拿来处世。无商不奸,看来这样的人并不适合经商。当官的人太直了要不得,所以也不适合当官。看来率真的人,只有成为平民百姓才得大自在。

平民百姓好啊,可以说直话,说老实话,平凡而朴实,心里自在。人云亦云,不会。溜须拍马,不会。绕弯子,设局,设陷井,不会。其实是不是不懂,而是不为。佛说:人本是人,何须学做人。世本是世,何须学处世。只有顺应自己的本性,该是哪样的人,就做哪样的人,才是真人。适合做官者,从小就有领导才能。适合经商者,从小就有经商头脑。不是人人都学得过来的,学得了用不了,用得了,老已至。是鸟,注定在天空飞。是鱼注定水中游。是乌龟,注定慢慢爬。

率真的人真诚,有话好好说,不藏着掖着,不拐弯抹角。率真的人可爱,清浅见底,善良诚实。率真的人不虚伪,不做作,不设陷井算计人。率真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会指鹿为马,黑白颠倒。率真的人内心干净,无尘无染,胸怀坦荡,正直无私。率真的人真实不虚,诚实守信。与率真的人交朋友,不用当心背后一刀,也不用当心落井下石。即使吵架,也是当面鼓对面锣,转眼烟消云散,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后顾之忧。率真的人有良知,虽然有时也会做傻事,蠢事,但不会昧着自己的良心。

率真的人多少有点憨味,带点傻气。他的付出往往不会要求回报,既然付出了,就马上忘记了,不会算计着会赚回多少,不会玩那抛饵钓鱼的游戏。对他的伤害,痛痛也就过了,不会耿耿于怀,记恨一辈子。

率真的人大度,背后不会说别人的坏话,不会两面三刀,不会三心二意。他的真诚是发自内心的,他的豁达是本性的流露,他的心几乎是透明的,不遮不掩,一眼见底。他知行合一,真诚为人。

率真的人眼睛是清澈的,声音是真挚的,行为是光明的,态度是分明的,心胸是磊落的,举止是从容的。他大方而有涵养,仗义而有良心。与率真的人为友,可以不用设防,可以敞开心扉,可以感觉到真情的流淌。

率真是一种美丽,是一种美德,是一种高尚,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它是一种心灵美,是人生的一大财富,是最近自然的质朴与真实。它是吃后才知味美的粗茶淡饭,品后才知醉人的陈年老酒。它是自内散发的美丽与魅力,超越了睿智与深刻,超越了机谋和权变。

小院的散文9:老家的小院

文/聂嘉琪

每当逢年过节时,我总会去那个地方欢度假日,享受生活。尤其是每当我伤心、沮丧或者成绩考得不理想时,我更会上那个地方寻找安慰,诉说心情,那就是我乡下老家的小院。

老家的小院没有什么特别,面积大概不到半亩地。甚至院内的房子已经很陈旧了,听爸爸说,这还是我的爷爷奶奶年轻时建造的,距今已有30余年,但我对老家的小院却总有份说不出的喜爱与牵挂。春天的时候,当你坐在小板凳上,欣赏着爷爷20余年前栽种的柿子树、枣树、桂花树以及花花草草,把自己置身其中,你会发现生活是多么惬意。夏天的傍晚,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起乘凉,唠唠家常,嗑嗑瓜子,讲讲故事,谈谈工作学习,就算什么也不说,心情也会放松。秋天常是萧条的,纷纷扬扬的落叶平添了几分苍凉,但它安静的陪伴也总能给我带来无限的安慰,此时的它如一位气质非凡、文静优雅的中年女性,饱经沧桑却依旧美丽。冬天的它如果经历了雪的洗礼,就会变得异常美丽,雪地上还多了一些脚印,那是我与弟弟家伟的杰作,此时的小院变得更加迷人。

是的,我乡下老家的小院,与城里别墅人家的小院是无法相比的,它既没有什么雕塑喷泉,更没有假山小溪。而我对它的牵挂和喜爱,是因为它是我爷爷奶奶辛勤劳动的结晶,是因为它是一个我可以袒露心事的朋友,一个真正了解我内心深处的朋友,一个值得我用一生去怀念的知心朋友……

小院的散文10:梦回小院

文/杨海燕

童年的小院,每每在我的梦中绽放。

小院地处小镇最北边,坐北朝南,八、九户人家。

白天,站在小院门口,宽阔、人声鼎沸的集市,尽收耳目;入夜,少有人声,也少有人影,静谧祥和。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朝霞如一把把碎金洒落小院,把高耸葱郁的松树,低矮的房屋和井边的灰色护栏,还有早起的人们装扮得鲜艳多彩,充满活力,小院为此显得更温馨、和美。

小院后面是连绵起伏的农田,一条自东向西流的河流把这片春绿秋黄的农田割成两块,如两幅美丽恬静的画,一幅挂在南,一幅挂在北。

我家的屋子,后窗外墙根前垄垄菜地,一年四季,瓜果青菜豆子,轮番光顾,蟋蟀弹琴,青蛙欢唱,蝴蝶欢舞,兴味不浅。打开窗户,微风习习,菜地阵阵沁人清香扑面而来。偶有蝴蝶舞动着迷人的翅膀翩然而入,有意无意停于肩上,我舍不得伸手去抓,那样它会飞离而去。侧目静静地观赏,或用心与它交谈,谈些只有它知我知的童话,是那般的诗情画意,那般的可遇而不可求。

清晨,各家大门敞开,“早啊!”、“买菜去啊?”、“吃了?”……简约的对话,朴实而温馨,开启了小院新的一天。

此时,秋华一家是小院一道独特的风景。一家七口并排在厨房墙外洗刷,缓慢而有序,仿佛就是一堵墙,一堵晃动的、会行走的墙。

秋华的爸爸,高壮的个子,话不多,嗓门却很大,孩子们都有些惧怕他。我对他是畏而远之,少有话语。有一次他与我的对话,让我至今难以忘记。那是一个晴朗的中午,妈妈正在喽喽喽地喂猪,潘伯母正在咕咕咕地喂鸡,杨姑婆正在咪咪咪地喂猫,而我,正在小院转悠。经过秋华家门口,他们正在吃饭,我站了一会,沉默吃饭的秋华爸爸,忽然抬头看我,一脸严肃地说:“看人家吃饭头发会变黄噢。” 我半信半疑,回家后捋着自己略显黄的头发问妈妈:“妈妈,秋华的爸爸说看人家吃饭头发会变黄,是真的吗?”妈妈笑了笑,说:“傻孩子,他逗你玩的,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看别人吃饭是不礼貌的。”妈妈否定的回答让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件事使我懂得什么叫礼貌。秋华爸爸说的那句话,一直藏在心里。有一次见到一个孩子看别人吃饭,我竟然随口说出那句话,孩子听后有些慌张地离去。我掩嘴而笑。

小院里有一棵高大、俊秀挺拔的松树,树干苍老遒劲,叶子尖细宛若绣花针,尖锐有力,一簇簇地向外伸长。树阴五、六丈。树下是我和小伙伴玩耍的场所。大人上班了,我们集中树下玩着简单却乐趣无穷的游戏。拾一把松针,往某人的头上撒,或趁机刺一下某个小脸,就尖叫四起,嘻哈乱作一团。用磨圆的小瓦片玩拾子、用胶垫和鸡毛自制键子踢、捉迷藏、跳格子、弹弹珠、“打青”……

“打青”是男孩子最爱玩的游戏。修两根木棍,一长一短,长的一尺左右,短的一二寸,在地上挖一个小斜洞,把短棍斜放在小洞,手握长棍敲击短棍翘起的一端,短棍腾跳在空中,在空中用力一挥长棍,击中短棍,就像打棒球一样,站在远处的对方接住或捡起,再扔回,然后再打,打得越远,对方跑得越远。倘若挥击的动作不迅速,便会啪的一声,短棍掉在你身上。自然,树阴下的玩耍不是唯一,小伙伴们还经常在院子里赤脚尽情疯跑,有时踩到那如鳞的松果,刺痛尖叫,却也顾不上了,只有飞扬的尘土,如花的欢颜,银铃般的欢笑。

小院门口东侧有一家理发铺,院子里的小孩子极少光顾。因为有潘伯,他总是如约般来到松树下,免费给我们理发。一看到潘伯挽起小木箱,孩子们就一窝蜂似的跟着。物质贫瘠的年代,孩子们头发的样式也是贫瘠的,男孩平装头,女孩磨菇头。理发时,我们个个端坐如钟,一动也不动,因为一位小伙伴好动,一次不小心被剪到耳朵,我们就得前车之鉴了。温和的潘伯抚慰我们那纯属意外,可是一坐上椅子,我们就如被点定住般,但凡剪刀伸向耳边,就紧闭双眼。闭上眼睛,或许是害怕看见可能会发生的一幕,又或许是以为看不见了,就不会发生了吧。

松树不远处有一口水井,光滑的水泥护栏围着圆圆的井台。井水夏凉冬温,清澈甘甜,院子里的人自然用这井水,连院子外四周的人们都喜欢到这井打水。杨姑婆说,深深的水底下住着凶恶的“水鬼”,“水鬼”最喜欢小孩子,还讲了一个孩子去河里玩被“水鬼”拖走的故事。那意思是小孩子不能去井台和河里玩。我曾偷偷靠近井台,踮起小脚尖,小心翼翼地探视深深的井水,一弘碧泉让我遐想非非,却又有些悚然。尽管如此,还是盼望着自己赶快长大,可以站上井台,潇洒挥动绳索,扣上一桶满满的水。可惜,九岁那年因父亲工作调动搬离了小院。我一直没能站上井台扣一桶满满的水。

去年特意回趟小镇,想看看,经过岁月的洗礼,童年的小院是否还是童年的小院。只见低矮房屋的脸上已刻出了深深的皱纹,井中清澈的泉水已不复往日欢腾,只有那棵老松树依然挺拔俊秀,生机勃勃。老松树以它的坚韧守候,为我们固守着那段不可再现既欢腾又静美的庭院岁月。

小院的散文11:小院情怀

文/王友明

客居在外已整整42载,但故乡的小院,却常常让我魂牵梦绕。

这处小院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们兄弟三个分家时修建的。当时,这里是一个大土坑,坑里堆满残砖碎瓦,面积也只有标准宅院的二分之一。所以选中这个地方,是因为妻觉得离伯父家近,有个事好有个照应。为了垫平大土坑,年愈七旬的父亲、妻子和小弟,在寒风刺骨的冬天,每天用人力车拉土10余趟,就连大年初一也没有得到完整的休息。一直忙乎了三个多月,才把大土坑垫平夯实。秋天,便着手盖屋修院了。对农民来说,秋天是个繁忙的季节,既要收,又要种。可盖屋修院对于无栖身之所的妻子女儿来说,又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因而,父亲、妻子和小弟,不辞辛苦,边忙碌收秋种麦农活,边操持盖屋修院事宜。我得知消息赶回家时,三间北屋已经盖起,只剩下铺地面、抹墙、打围墙等扫尾工程了。

许是操心过度,亦或农活太累,父亲和小弟同时病倒了。心急如焚的我,只好跑东家奔西家,请求乡亲们帮忙。所到之处,有求必应,令我着实感动不已。在乡亲们的热情帮助下,扫尾工程终于完成了。尽管墙是八寸的,窗户也很小,门是古老的板式黑漆扇门,院落很狭窄,屋内地面是用半截砖头铺就的,与邻居那高大漂亮、精巧雅致的红色瓦房相比,确实是显得太低矮破旧了,但我们毕竟拥有了一处小院,那三间小屋也可为妻子女儿遮风挡雨了。立于这和着心血、和着汗水修建的小小院落,我们都心满意足地笑了。

由于急着居住,父亲教给我一个让潮湿的墙壁速干的办法:用火烘烤。我和妻子赶忙拉来两大车棉花柴,在屋里点燃七八个火堆。经过三个昼夜的烘烤,潮湿的墙壁真得被基本烘干了。搬家那天,我们放了好几挂鞭炮,以庆贺乔迁之喜。安置好简陋的家,我和妻子又在小院里栽上了三棵槐树、一棵枣树。几年过去,槐树就枝繁叶茂了,枣树也开花挂了果,为小院带来一派生机。

每年初秋探家时,一到晚上,我和妻子、女儿,或在树下吃饭,或在树下聊天,或在树下干活,小院总溢满浓浓的亲情。早晨的阳光洒满小院,更富有一种乡村情韵:雪白的公鸡站在墙头上,伸着脖子打鸣;邻居家的小狗守在门口,摇头晃脑地叫个不停;槐树叶子上,兜满夜里落下的露水珠儿,风一刮,噼哩叭啦往下滚,像掉下一串串银豆子;挂在屋檐下的辣椒,在晨阳的照射下,闪着红红火火的光……生活在这个小院里,感到格外的惬意。后来,妻随了军,父母便搬到了这个小院里居住。虽说人老了,但父母还是把小院收拾得利利落落。

已卯年底,我回家过年。到家时,已是日头偏西了。斜阳下,我看到小院里是那样的明亮、整洁。除夕那天,我亲手把红色对联贴在门上,把福字贴在屋内,并在屋门口和街门口安上电灯。夜幕降临后,通明的灯光,映照着红红的对联和洁净的小院,为故乡的年意营造了一种祥和红火的氛围。因我在家,前来串门的乡邻和拜年的亲戚很多。从初一到十五,每天客人不断,小院始终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年迈的父母,此时也仿佛年轻了许多,立于院中,迎来送往。望着笑容满面的父母,我的心湖也绽开了开心的浪花!

那年六月,母亲去世。回去奔丧的我,一踏进那座小院,便有一股悲凉的感觉。似乎那座小院随着母亲的离去苍老了,那座老屋也随着母亲的离去坍塌了。送走母亲,我用了两天时间,挥汗如雨地把小院又打扮一新。父亲不愿意到弟弟家歇宿,依旧住在这座小院里。可国庆节放假时,我回到仅仅别离四个月的故乡小院,看到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景象:这里已是人去院空,大门紧紧地关闭着,那把已锈迹斑斑的铁锁,孤独地“卧”在门栓上。一问方知,父亲已经搬到小弟家居住。院落之中杂草丛生,垃圾遍地,犹如足迹罕至的荒原,满目苍凉。那座低矮的老屋,像一个打盹的老人似的倦伏在三株槐树枝下,孤苦伶仃。我心中一阵发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风儿擦过宁静的小院,槐树叶随风翻飞,滚落在脚下,我的耳边,突然响起唐人李商隐那“衰草满庭空伫立,清风吹袂更长吟”的感叹。踩着茂密的杂草和厚厚的落叶,我走进老屋,一股呛人的霉味扑鼻而来。环视屋内,到处都是乱乱的,桌子上、床上、土炕上全是一层很厚的脱落下的墙皮。屋子东南角已严重漏雨,仍不时有水滴叭哒、叭哒地落下。屋顶、屋角遍布着蜘蛛网,还不断地看见老鼠乱窜。目睹此情此景,一片孤寂和凄凉的乌云笼罩在心头。

愣了片刻,我便开始动手打扫老屋,收拾小院。妻说:“又没人住了,还费这劲干啥。”我含着眼泪说:“看着这乱糟糟的院子,心里难受啊。要是母亲还在,父亲还住这里,咋会成这个样子!”妻见我动了感情,便不言语了,也帮我收拾起来。傍晚时分,父亲拄着双拐走了进来,看见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容颜,憨厚善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苍凉的笑意。忽而,一只鸟儿在槐树枝头凄切地叫了几声,仿佛在诉说它的孤独悲凉之感。父亲说:“院里没人住,很快就会毁的。”想到不久的将来,这座小院就要被风雨侵蚀,我的心便隐隐作痛。

果不其然,随着父亲的离世,老屋已被风雨侵蚀的顶部完全坍塌了,只剩下四周的墙壁顽强地耸立着,地面上到处是孩子们玩耍时扔进去的树枝、砖头、瓦块,靠近东墙边竟然还长出了几棵大拇指粗的槐树。一阵微风吹过,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腐木和青苔的气味。小院内更是被邻居堆满了柴草,一片杂乱。望着小院凄惨的样子,父亲、妻子和弟弟,挥汗如雨、拉土填坑、搬砖建院的情景,不由得浮现脑海。我赶紧掏出数码照相机,将坍塌的老屋和荒凉的院落,珍藏于记忆的底片。再一想,老屋和小院已被高大漂亮、宽敞精致的新瓦房和新院落所替代,心里稍稍感到一丝欣慰。

啊,故乡的小院,无论你的命运如何,你都是一帧蕴意深厚的历史插图,将永远镶嵌在我记忆的扉页……

小院的散文12:故乡的小院

文/王友明

客居在外已经整整46载,但故乡的小院,却时常让我魂牵梦萦。

这处小院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们兄弟三个分家时修建的。当时,这里是一个大土坑,坑里堆满残砖碎瓦,面积也只有标准宅院的二分之一。所以选中这个地方,是因为老伴觉得离伯父家近,有个事好有个照应。为了垫平大土坑,年愈七旬的父亲、老伴和小弟,在寒风刺骨的冬天,每天用人力车拉土十余趟,就连大年初一也没有得到完整的休息。一直忙乎了三个多月,才把大土坑垫平夯实。秋天,便着手盖屋修院了。对农人来说,秋天是个繁忙的季节,既要收,又要种。可盖屋修院对于无栖身之所的老伴和女儿来说,又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因而,父亲、老伴和小弟,不辞辛苦,边忙碌收秋种麦农活,边操持盖屋修院事宜。我得知消息赶回家时,三间北屋已经盖起,只剩下铺地面、抹墙、打围墙等工程了。

许是操心过度,亦或农活太累,父亲和小弟同时病倒了。心急如焚的我,只好跑东家奔西家,请求乡亲们帮忙。在乡亲们的热情帮助下,工程终于完成了。尽管墙厚是八寸的,窗户也很小,门是古老的板式黑漆扇门,院落很狭窄,屋内地面是用半拉砖头铺就的,但我们毕竟拥有了自己的一处小院,那三间小屋也可为老伴和女儿遮风挡雨了。立于这和着心血和汗水修建的小小院落,我和老伴都心满意足地笑了。

由于急着居住,父亲教给我一个让潮湿的墙壁速干的办法:用火烘烤。我和老伴赶忙拉来两大车棉花柴,在屋里点燃起七八个火堆。经过三个昼夜的烘烤,潮湿的墙壁真的被基本烘干了。搬家那天,我们放了好几挂鞭炮,以庆贺乔迁之喜。安置好简陋的家,我和老伴又在小院里栽上了三棵槐树、一棵枣树。几年过去,槐树就枝繁叶茂了,枣树也开花挂了果,为小院带来一派勃然生机。

每年初秋探家时,一到晚上,我和老伴、女儿,或在树下吃饭,或在树下聊天,或在树下干活,小院里总溢满浓浓的亲情。早晨的阳光洒满小院,更富有一种乡村情韵:雪白的公鸡站在墙头上,伸着脖子打鸣;邻居家的小狗守在门口,摇头晃脑地叫个不停;槐树叶子上,兜满夜里落下的露水珠儿,风一刮,噼哩叭啦往下滚,像掉下一串串银豆子;挂在屋檐下的辣椒,在晨阳的照射下,闪着红红火火的光……生活在这个小院里,我感到格外的惬意。后来,老伴随了军,父母便搬到了这个小院里居住。虽说人老了,但父母还是把小院收拾得利利落落。

1998年底,我回家过年,到家时,已是日头偏西了。斜阳下,我看到小院里是那样明亮、整洁。除夕那天,我亲手把红色对联贴在门上,把福字贴在屋内,并在屋门口和街门口安上电灯。夜幕降临后,通明的灯光,映照着红红的对联和洁净的小院,为故乡的年意营造了一种祥和红火的氛围。因我在家,前来串门的乡邻和拜年的亲戚很多。从初一到十五,每天客人不断,小院始终沉浸在一片热闹喜气之中。年迈的父母,此时也仿佛年轻了许多,立于院中,迎来送往。望着笑容满面的父母,我的心湖也绽开了开心的浪花!

2000年6月,母亲不幸去世,回家奔丧的我,一踏进那座小院,便有一股悲凉的感觉。似乎那座小院随着母亲的离去苍老了,那座老屋也随着母亲的离去坍塌了。送走母亲,我用了两天时间,挥汗如雨地把小院又打扮一新。父亲不愿意到弟弟家歇宿,依旧住在这座小院里。可国庆节放假时,我回到仅仅别离4个月的故乡小院,看到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景象:这里已是人去院空,大门紧紧地关闭着,那把已锈迹斑斑的铁锁,孤独地“卧”在门栓上。院落之中杂草丛生,垃圾遍地,犹如足迹罕至的荒原,满目苍凉。那座低矮的老屋,像一个打盹的老人似地倦伏在三棵槐树枝下,孤苦伶仃。我心中一阵发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风儿擦过宁静的小院,槐树叶随风翻飞,滚落在脚下,我的耳边,突然响起唐人李商隐那“衰草满庭空伫立,清风吹袂更长吟”的感叹。踩着茂密的杂草和厚厚的落叶,我走进老屋,一股呛人的霉味扑鼻而来。环视屋内,到处都是乱乱的,地面上、桌子上、土炕上、窗台上,全是一层厚厚的脱落下来的墙皮。屋子东南角已严重漏雨,仍不时有水珠“叭哒、叭哒”往下滴落。屋顶和屋角遍布着蜘蛛网,还不断地看见老鼠乱窜。目睹此情此景,一片孤寂和凄凉的乌云笼罩在我的心头。

愣了片刻,我便开始动手打扫老屋,收拾小院。老伴轻声说:“又没人住了,还费这劲干啥?”我含着眼泪说:“看着这乱糟糟的院子,心里难受啊。要是娘还在,爹还住在这里,咋会变成这个样子?”老伴见我动了感情,便不言语了,也帮我收拾起来。傍晚时分,父亲拄着双拐走了进来,看见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容颜,憨厚善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苍凉的笑意。忽而,一只鸟儿在槐树枝头凄切地叫了几声,仿佛在诉说它的孤独悲凉之感。父亲说:“院里没人住,很快就会毁的。”想到不久的将来,这座小院就要被风雨侵蚀,我的心便隐隐作痛。

一晃,父亲去世近十年了,这座小院也被我和老伴赠予了叔伯侄子。尽管小院的权属已经不再是我,可是它都是一帧蕴意深厚的历史插图,将永远镶嵌在我记忆的扉页……

小院的散文13:小院人家

文/郭德诚

我们的小院中有一架丝瓜,房檐下,缀着一窝燕子,走廊上,摆着几盆花,墙角,几株桂花树,靠墙,一根铁丝,上面的衣服,随风摇曳。满院清香。简单、恬淡、安静,如一幅画。

五户人家,都是租客。记得我入住时,老李正在修丝瓜架,见我,撂下活,就招呼我看房,我还当他是房东呢。后来,又陆续搬来了三户。

房东不在小院住,收房租微信转账。人一多,就有点儿乱,把垃圾袋随手放在自家门外;晾洗衣服,为图省事儿,随手挂在丝瓜架的铁丝网上;落叶、塑料袋在院里随风打旋……乍一看,像等着拆迁似的。

后来,靠墙一边,多了一根晾衣服的铁丝;大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带盖的塑料桶,旁边,竖着一把扫帚。一早,老李弯着腰,哗啦哗啦地扫地。见状,我忙去掂那个红色的垃圾桶,收拾垃圾。遇上老李的眼神,相视一笑。再后来,早晨的小院,静悄悄的,晨光中只有燕子啾啾叫。地,早已干干净净,垃圾桶,也空空如也,各家门前,亮亮堂堂。

打工人家,早出晚归,碰面点头一笑,并不打听姓甚名谁。后来,房檐下又多了一张漆皮斑驳的小方桌,下班回来的人,先去看一下,是否有自己的快件,这才慢慢对上了姓名。

这一切,都在默默中进行。就连快递小哥也说,你们小院像一家人似的,谁签收都行,从没出过差错。

后来,有两家先后搬了出去,又有两家,先后搬了进来。小院,依旧静悄悄的,像一幅画,静静地挂在那里。

常见一些小区,有公约一类的规范。小院人家,来自天南海北,既无房东管理,也无公约,更无其他人管理,都是些“无处为家处处家”的人。在频繁的搬家中,大家都保持着一份自律,让我从心底点赞。其实,把人人心里都有的那份自律汇在一起,也就成了公约。写到墙上,只不过是阐述方式的一种,而有些,是写在心里的。

我生活在这恬淡、安静、祥和的写意画里,心,特别静,常生出一些莫名的诗意,可我又不懂诗,就信手写了四句,取名就叫《小院》:帘动暗送桂花香,绿藤攀树过南墙,一架丝瓜半遮院,碧空雁影三两行。

小院的散文14:故乡的小院

文/满娜

三年前,搬到城里去住了。于是,告别了老家的小院。于是,从此常常地想它——想它的满院生机,想它的素雅安静。

经过一个严冬的等待,迎春花先报告了春天到来的消息。迎春花有两棵,一棵栽在大门外,形容尚小,细长的绿色枝条被妻子像给女儿盘发一样给盘绕在顶上。等它开了花,嫩黄的花朵缀满枝头,仿佛是清纯的少女,娴静中带着些微的羞涩。另一棵长在冲门的影壁墙下,年龄比外面那棵要大得多,枝干已经有成人的大拇指粗了。它散漫铺展的枝条搭在影壁墙上,从另一边垂落下来,几乎遮盖了整个影壁墙。因为一天里很多时候处在阴影里的缘故,所以它比外面的那棵开花要晚几天,也显得更有层次感。先是一朵,两朵,然后又是几朵,零零星星地开放,仿佛悄悄地试探着春风的温柔度。接着,在越来越和煦的阳光下,更多的花朵就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缀成一片的嫩黄,明艳耀眼,仿佛一片黄色的小瀑布欢腾跳跃着从高处倾泻下来,颜色感虽略不及油菜花,但在仍是满眼萧瑟的院落里,却也是别具风情了,几乎没有哪种花木可与它争锋。

迎春花正盛的时候,打开大门的一刹那,满眼的黄扑面而来,顿觉眼睛一亮,人的委顿低迷也一扫而空。可惜它的花期很短,感觉不几天就纷纷坠落了花瓣,嫩绿的叶子取而代之,于是满眼的绿意了。

接着是桃花开。桃树栽在院子南边前邻的屋后,已经有四五年了。去年结了几十个桃子,红黄油亮,煞是喜人。那种慢慢地看它长大,一点点的变黄、变红的过程也许是比吃桃子本身更让人愉快的事,所以,一般也舍不得马上就摘它下来,总是要等到很熟了才摘,为的是多欣赏一阵儿。后来,就陆陆续续地摘了,除了自己吃,还三三两两地分给邻居们。给,比拿更愉快,有成就感。

桃花其实是在它含苞欲放的时候最好看,花苞是暗红色的,蜷在枝条上,好像沉睡的婴儿,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站在树下,一粒粒的细看,像在数着一粒粒的红宝石,满心是沉静的喜悦和期待新生命诞生的莫名感动。等花开了,蜜蜂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飞虫也都纷纷赶来了,嘤嘤嗡嗡的,围着树飞来飞去。在春日的暖阳里,绿叶衬着红花,活泼泼的,满眼的生机,但欣喜中却也含着一点点的伤感。也是不几天的工夫,桃花就谢了,桃子开始显现。一开始很不起眼,藏在萎谢的花根部,样子有些丑。慢慢地,肚子鼓起来,颜色绿起来,再过些日子,表皮开始光滑起来,且带了些暗红,于是让人憧憬着未来的收获了。

院里资格最老的其实是一棵石榴,栽在门洞旁边,三股分枝拧成块儿,屈曲盘旋着向上,再从顶上散放开来,蓬蓬的一大团。年岁一久,表皮斑驳脱落,显示着一种古雅的味道,与梅花颇有些相似。

春天石榴发芽最晚,别的花木都已耐不得寂寞纷纷嬉戏春光了,看看它的枝条,无论老枝新枝都无一点动静,好几回我都以为它是死掉了,于是掰断一根细枝,看看它的内里,是不是有鲜嫩的汁液。看过几次,也难以确定,只好疑惑地待之以时日了。等你已经被满院的春光所陶醉,差不多淡忘了石榴的存在的时候,它却悄悄地萌芽了。芽是暗红色的,像针一样细而尖,如果不细看,仍然是看不出来的。等你已然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大大方方地顶一树红而绿的叶子娴雅地伫立于春风中了。可是它仍然没有花,直到夏初时节,各种花都纷纷凋谢,无花可开,无花可炫耀的时候,石榴才尽情地展露艳丽的姿容。

它的花苞是茄形的,慢慢长大,然后从顶端裂开四瓣,红色的帛巾从里面翻涌出来,这时它的整个形状好似一瓶美丽的插花了。满树的红花衬着新绿的叶子,显得特别的明艳,真对得起五月里炎热的阳光。它是热烈奔放的吉卜赛女郎,有着不同世俗的个性。还是苏轼对石榴有深入的鉴赏:“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他是以花写人了。

花虽好,但真正感觉到石榴的美则是秋季。几十个红似灯笼的石榴挂在枝头,那是多么美的景致。八月十五的夜里,在小院里摆张小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树木摇风,满园生凉。吃罢晚饭,撤去碗碟,摘几颗大石榴置于桌上,一家人分着吃。掰开来,一颗颗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露出来,闪着莹润的光泽,还没入口,已经觉得满口生津了。如果此时天气好,一轮明月从东天缓缓升起,照得满院生辉,边赏月边吃着石榴,滋味实在是无可比拟的了。

人走了,但小院依然满眼的生机,该开的还是在开,该长的还是在长,该结的仍然在结。只是,我的寂寞说与谁听?

小院的散文15:诗意小院

文/卜庆萍

多年老屋,三世同堂,和睦而居。

人说,居所褊狭,挤拥。我看,家什紧凑,得体。屋陋,得以容膝。心宽,自有万物。庭院不过十平方,院小,亦能放眼碧空,思羽翻飞。

一年四季,阳光惠临,月华如水。院中小憩,斟茶静思,忽有童声传来,娇嫩欲滴,与茶香同饮,怡然家园,悠然我心。

季节轮回,景象嬗变,风、雨、霜、雪逢时而至。春上,燕子在这里呢喃,蜜蜂像一球球绒絮,逆着阳光和风斜飞。秋天,便金菊灿灿了。奇怪,它们怎么知道主人热情好客,又为主人送来一丝丝清凉和欢快?我家陋室,院落窄小,承载颇丰,有容为大,兴味不减。

院里有棵桃树,阳春三月,开满粉红色的花朵。夏天桃子熟了,枝头伸到邻家院里,邻家葡萄亦爬墙而来。种一棵树,邻我两家都能吃到两种果子,这种甘美自然从嘴里甜到心里。

桃树背后有几株绿竹,直干亭亭,细叶斜生。主人爱画,妻子爱书,文静的竹长在我家,最为相宜。

牡丹、朱蕉、紫茉莉、仙客来,多种花草倚窗排列,每到季节,这些花草便随了主人的性子,吐露热情,绽放笑脸,清香阵阵。陋室虽小,也不乏生动鲜活。有孩童跑过来,摘一支花朵拿在手中,满院的喜气与祥和。

水盆旁边的八角金盘,还有绿荷,叶片宽阔,大如遮伞。夏日雨急,小院便落满雨声。这又像主人的掌声,不管什么时候,随时欢迎亲朋好友光临。

秋风一吹,黄澄澄的柿子挂满枝头,当斜日西坠,院子洒满夕阳, 我家小院,乃一幅画意美图。

那天,朋友自远方来,还带来了一个女孩,明眸皓齿,衣着现代,充满朝气。她说在陋室小院里发现了一种东西,我说喜欢什么拿去便是。她说发现了一种淡雅之美,于是摄影留念,把这种淡雅之美载入了记忆的永恒。没想到,大千世界,寻梦的现代女孩竟会在我这陋室小院里也发现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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