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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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散文1:灰鸽儿

文/青鱼

灰 鸽 儿

出了门儿便是田野,这是我的栖息地。横空、旷野、农舍又是家鸽生息繁衍的乐园。因此曾眼羡别人家出巢回巢的鸽子寄于檐下,但总得不到。一次与一位有经验的女教师论及此事,她说:这鸽子很嫌弃的!它选择的巢必须是优质的屋室,烂房破屋它绝对看不上眼,我曾与之争执到脸红,因为那时我的房就是夯土而成。默认了事实后,只有看鸽子飞进院子混在鸡群里吃食,飞上屋顶作暂短的停留。也就是在那时我开始留意家鸽:它迈行,有别于普通鸟儿的跳越;其色泽鲜亮,灰白两色,还有就是远观不来的了。由于得不到,所以也就去了“拥有”这个心愿,任它在邻家的屋顶咕咕叫……

终于,几年后的我渐渐摆脱生活上的困顿。拆了土屋盖了新房,和别人一样有了对更美好生活的渴望,同时也助长了拼搏的斗志。鸽儿似乎没有在意我的变化,确切的说是我改善了家居的条件。他们仍一如从前般地来院觅食,站在屋顶上停留片刻……

家里的畜圈低矮,平时骄傲的公鸡和淘气的母鸡总飞上梁来过夜,天明时母鸡来不及飞下就卧在横放在两梁间的平板上产个蛋,而这时又往往蛋随鸡落难以保全,家里人就随意在梁叉上放几个空牛奶箱以供鸡下蛋使用。由于人的高度有限,所以从箱的侧面挖一个比拳头稍大的洞,可以方便地伸手取蛋,每一个充满生机的夏天,梁棚的檩空里总会有麻雀来产蛋孵化。鸡雀和谐,畜禽一室,也算得繁荣,因此我们见了都满心欢喜。

这是一个料峭的寒春,两三天一场雪,雪后便是降温。大自然总也不能从冬眠中醒来。鸽子是一种早孵的鸟,它要找到一定的位置来产蛋,孵化。不知是哪一天,两只深灰色的鸽子光顾了畜棚,而且侵占了一只鸡下蛋用的纸箱,同时还掀了些许的枯草在里面做了巢,一家人燃起了希望的火。多年的愿望得了实现,我曾在家人面前高声抨击女教师当年的谬论。于是再进出棚圈的时候每个人都加了一份小心,就算如此总还是惊得灰鸽探出头来环顾四周,似乎随时准备逃离。远远地瞧上一眼,一只在静卧,一只来去觅食,和睦里透着一丝隐约的让人怜惜的伤感。一段时间里我们的心仿佛都在那里。

一个无风的日子,我发现了那个箱子的侧洞,便提醒家人:小鸽子出生后是否会从此坠落。勤快的家人第二天就利用鸽儿外出时用一块优质塑板沿内侧遮挡,一家人又放了心。不出几天,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雏鸽的嘤嘤声,每个人都很欢喜。非常在意这件事的我们却很快发现箱子里不见了鸽子惊恐的转动的头,心头掠过一丝不祥。几个小时后我们蹩近前去,那块板侧倒着,掀开板,两只绒毛鹅黄的小鸽子双双躺在窝底,板和沉重的母鸽要了它们的命,冰凉的身体,可爱的模样。那双灰鸽飞去了,不知何方。家人深悔自己的勤快,我也对自己多余的操心而懊恼,但一切都无法挽回。

虽然仍有灰鸽进出院子,但我们不再奢求拥有,自私的占有欲和多余的呵护戕害的可能是鲜活的生命,这种可怕的意念和行为是不是也悄然发生在我们对下一代的教育中

田野散文2:田野的梦

文/龙行天下*梦娃娃

黑灰的、被火亲热过那片收割希望后的土地,麦秸秆如蝶般在风中舞蹈着!播种机轰隆隆的鸣响,看见你挥汗如雨、不知疲乏的洒下欢笑。灰和汗水把你的脸当做了调色板,看不清楚你的样子了!当你努力的排出杂音,听到了来自远方焦虑的思念,裂开笑的嘴,我分明看见那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

------诗韵华轩*梦娃娃 QQ:2373877274

“来吧!到我这里来!”男人在电话里说。“你那里有山吗?有海吗?”女人黠笑着问。“没有!但是,我可以带你看这里一望无际的田垄。那绿油油的小麦……!还有……!”“小麦?就像韭菜一样的东西吗?”“笨笨哦!不是韭菜,韭菜叶边没有锯齿,小麦叶边有锯齿……!”男人解释着!

分不清韭菜和小麦,那是不能怪女人的,打小就不能够体验在地里刨食的生活,虽说父辈曾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代,可在小时候的同龄孩子中,当别的小孩手里撰着剩饭上学时,女人却可以拿着五分钱和一两粮票买着让大人都羡慕的白面馒头吃了!

“那小麦苗刚刚长到膝盖的时候,可美了!我们这里是平原没有山,小麦苗整齐的排列在地里,绿油油的。风一吹过就像海浪!嘿嘿!”男人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的说着,似乎想用最美的词汇来为女人形容他手下耕耘的麦田。

习惯了在大都市里紧张的生活,适应了在空调下悠闲的舞弄电脑的女人在想:去到那里,我能做什么呢?从小就生活在优雅环境中,只有到了学校放假才有机会到父母工作的小县城里探望时,才可以看见男人说的稻田。虽说那时候父母为了节约菜金,也利用工作闲暇的时间耕耘出一小块菜地,可女人和父母以及妹妹在整理菜地时,常常会把菜苗当做野草拔掉,害得在今后的十几年里被妹妹当做了笑柄,在饭桌上得以笑谈。

空调开着,凉凉的风抚摸着女人滑嫩的肌肤,没有一丝的燥热。六月,如同去年的这个时候,男人又开始在麦田里忙碌的收割了。

“好美哦!笨笨!熟透了的小麦金黄金黄的,到膝盖一样高,没有收割以前你来,我会在夜里带你到麦田里去,带上一张席,铺在麦田里,可以仰望星空,听听蛙鸣!还有哦!萤火虫到处飞舞,如果运气好,还可以逮到野鸡呢!”男人继续说着,女人,也安静的听着!

是的!在女人生活的环境里,只有喇叭鸣响的、车子尾气污染的城市,那有什么蛙鸣?萤火虫?那也只有在休息日和朋友们开着车到郊外农家乐时,才可以享受到天当箩帐地当床的美景。如果,真能亲身陷入那金黄一片的麦田,闻闻牛粪的臭味,还有麦香,估计也会放下了全身因在大都市里拼搏的全副武装,做一次在麦田里捡拾麦穗的小妇人了吧!

“中午吃啥啊?!”估计男人停下了收割的机器,才有时间和因为了思念焦虑的女人说会话。“玉米呢!好吃哦!”女人嘴里嚼着几块钱一个的玉米,一边回应男人。“嘿嘿!来吧!我们这里玉米多得是,随便掰!”“可以带回家吗?!”女人的小心眼上来了。“你能装多少啊?只要不是开车来载,随便拿!”“我带兜去呗!”“兜?那要跑好几趟哦,累不死你!嘿嘿!”男人憨笑着!

小心的咬下最后一颗玉米粒,女人问道:“都好几天了,还没搞定你的小麦吗?你和小麦都约会好几天了哦!想你了嘛!”女人委屈的瘪瘪嘴。男人嘿嘿的笑着:“知道啦!就怕你念着,不是给你电话啊?!自己的小麦收割完了,要给乡亲收割啊!收割一块地可以赚五十元呢!要是遇到快要下雨,嘿嘿!那就要把收割机开慢一点,那些小麦的主人可就要围着你打转转了,递烟啊!递水啊的,好话说个不停!”“为啥啊?”女人不解。“要下雨了啊!熟透的小麦要是来不及收割,那是要烂在地里的,半年的辛苦那是要白费了哦!嘿嘿!这个时候啊!收割一块地价钱提升到一百元,麦田的主人也干呢!”男人狡黠的笑着!“哼哼!周扒皮呢你!”女人擦擦小嘴,不舍的扔掉吃完了的玉米棒子。

窗外的树上,知了白无聊赖的“知了!知了!”的叫着,太阳火辣辣的照晒在焦渴的混泥地上。电话挂断了,男人又开始收割了吧!

被男人述说的那片麦田,金黄着,在男人坐骑的收割机下,微笑着一片一片的躺倒。收割后的麦秸秆收拢在一块,然后放一把火焚烧掉。男人被太阳舔抵过的、古铜色的肌肤淋漓在汗雨中,与空中如蝶般飞舞的麦秸秆灰混合了,在白背心上画上了斑斑点点。男人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收获着喜悦。顾不及饥肠辘辘,顺手抄起一瓶啤酒倒口而下,倾泻的甘露顺着上下挪动的咽喉流淌着,女人心疼的、为因汗水和泥尘迷糊了容颜的男人送上一块湿毛巾……手,触碰到的是莹亮的电脑荧屏……!

思绪,走出了男人述说中的小麦田,女人回过身,翻出了“梨锄”,我的这块“田垄”也该翻整了吧?!那块爱的田垄里,也种满了小麦苗,可如今长满了思念的荒草。

在那块爱的麦田里,女人弯下了芊腰,用男人教过的、仔细的、小心的分辨着……!

田野散文3:田野秋色

文/杜馨怡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湛蓝湛蓝的天空像大海,朵朵白云点缀其中,犹如扬帆起航的轻舟,在蓝色的大海中慢悠悠地飘着。凉风习习扑面而来,我同爸爸去了秋天最美丽的地方田野。

秋天的田野里,一派丰收的景象。大路两旁排列着整齐的白杨树,它们脱下夏装,换上了秋装,绿叶中夹杂着黄叶。一阵秋风拂过,枯黄的叶子从树枝上打着旋儿飘落下来,好像一只只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树旁的荆棘上,杂草丛中,牵牛花开得正热闹,粉红的、紫的、蓝的,像一个个正在吹奏乐曲的小喇叭。路边空地上的一片万寿菊也不甘示弱,在秋风中摇动着橘黄的花朵,就像一群仙女在翩翩起舞,给秋天增添了不少色彩。

路的两边,是一望无际的稻田。田里,金灿灿的稻谷,颗颗饱满,沉甸甸地压得谷穗都直不起腰。黄的稻叶像一柄柄锋利无比的刺刀紧紧偎依在稻穗身边,好像在为它们站岗放哨似的。远远望去,整个稻田就像一张撒满黄金的地毯。田间,农民们正忙着收割稻谷,不时传来了他们欢快的笑声。

稻田的附近,有一块不算大的地,地里长满了高大的玉米,它们精神抖擞,迎着掠过的秋风,交头接耳,好像在悄悄地传递着丰收的信息。左边的小辣椒在微风中不停地摆动着,好像一个个“辣妹子”在翩翩起舞,欢快歌唱;右边的南瓜长得胖墩墩的、黄澄澄的,看上去真像个可爱的弥勒佛。

山坡上的果园里,石榴笑得裂开了大大的嘴巴,露出了一颗颗红彤彤的宝石。成熟的柿子好像一个个金色的小灯笼挂满了枝头。

秋天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呀!我喜欢这迷人的景色。

田野散文4:到田野深处去

文/琳子

“文艺创作方法有一百条、一千条,但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应该用现实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情怀观照现实生活,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美善战胜丑恶,让人们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梦想就在前方。”

习近平总书记说得太好了!

写童话《草手镯》,我在家乡焦作的小村子“深扎”了六年。最初是一个叫星星的小女孩儿触动了我。2005年4月我去郑州开会,遇到诗友刘英平和他的女儿星星。星星七八岁的样子,穿一件粉色薄袄,头发黑又亮,小脸白白净净。但不幸的是,星星患有眼疾,先天弱视,只能看到微弱的光。我看着星星亮闪闪的眼睛和热气腾腾的小脸,久久不能平静。我尝试动笔写童话故事给她,希望她开心。没想到,这一写就没有再停笔。

星星的遭遇让我想到,自己是一个有过美好童年的人,我们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都有着一份得天独厚的童年馈赠,只要不停地去挖掘,去聆听,去深耕,去捕捉,把自己重新派送回去,紧贴大地,紧贴我们的村庄,就会获得更多写作灵感,就会得到更多的创新能量。

我所在的小村庄自然,通透。村口长满高大浓郁的树,住着成群结队的喜鹊、乌鸦和麻雀等。田野里满是阳光,鼓荡着干净的风。在这里,劳动是每个人的事业,光荣且真挚。大田敞开,不停地发芽、开花、结果,每个人的生命都和大田紧紧联系在一起。养育是美好的事情,生长是美好的事情。很多孩子一起玩泥巴,在田野奔跑,在耕种和收割的间隙嬉戏。他们喜欢吃大铁锅蒸煮的饭食,自己动手做沙包、弹弓和小手枪,老屋和胡同里有甜蜜的睡眠,村子中心有清澈的水井。

我们热爱的田野,一年四季都在不停地生长。夏天我们去割草,会一直跑到大田深处,大田深处有深井,小朋友就会到井中取水——攀着抽水机的管道,小心翼翼下到水面,装满小瓶子,或者拔下一棵玉米秆,用玉米苞装水,哗啦啦提上来。这些冒险谁都不能告诉大人,我们守口如瓶。大田里还有各种各样的生灵,它们的秘密无处不在,就像我们的生长无处不在。这样的童年多么快乐,多么健康,又是多么珍贵。我们需要把这样的童年讲述给更多的孩子,带给他们鼓舞和启迪。

基于这样一种情由,我给童话《草手镯》的审美定位是:自然、拙朴、宁静、美好。确定这本童话的主题就是赞美生长和养育,以村庄和大田为场景,以劳动和善行为动力,突出细节和场景,抒写自然的宁静和永恒,表达本真质朴的美好和爱。

我走在故乡的土地上,深入到中原大地的心脏去。

“深扎”期间,我确定童话为500字左右的小篇章,以100篇为限,以春夏秋冬自然的变更和推进为主线。在创作的时候,为了加深文本的层次和深度,我拟定了一个笨拙、孤独、忧伤的小女孩形象贯穿始终。她生长,她哭泣,她快乐,她自言自语,她和蹑手蹑脚的小动物互赠温暖怀抱。同样,我在文中创造了奶奶这样一个宽厚的养育者,她勤劳善良,是童话中的“女神”。故事中,我注意了使用土窑、大庙、水井、粮仓、河流等象征事物,一方面它们真的存在于我的童年,是一处巨大的磁场,另一方面它们本身就是生长的母体,是储藏的母体。即使一部童话,创作的时候我也努力去体现中原大地本真质朴的精神元素,体现伟大时代背景下的爱和善良。

我愿意一直把根扎在泥土里,把乡土的童话和故事坚持写下去,也希望像小星星一样的孩子能一直读下去。我愿意虚心向人民学习、向生活学习,从人民的伟大实践和丰富多彩的生活中汲取营养,不断进行生活和艺术的积累,不断进行美的发现和美的创造。

田野散文5:犹记当年割麦时

文/黄池春田

初夏,广袤的田野逐渐被麦子的金黄色染透。联合收割机追逐着麦子成熟的脚步,“轰轰隆隆”地收获着农人们的喜悦。若是在十多年前,麦收可没有这么简单。那时候割麦子,都是“纯手工”。

收割麦子前,每天傍晚,父亲都会查看成熟情况,直到那些麦粒放到嘴里,咬出“嘎嘣”的声音,它们才可以收割。割麦子俗称“抢收”,因为割得早了,麦子熟不透,不仅产量减少,而且容易发霉变质;割得晚了,麦穗就会掉到地里,也会减产。另外,那些玉米、大豆等秋作物还等着播种,误了农时,一年的收成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老天再不争气,来一场连阴雨,很可能将初夏的这场喜悦浇得又疼又凉。这个“抢”字,多少也代表了一种紧迫感。

决定开镰的日子,天还没亮,母亲就会起床,蒸馍,开水,煮咸鸡蛋,切咸菜,一天的伙食都会准备好,然后带到田间地头。父亲则就着一块油石,将镰刀打磨得锃亮。当这些工作安排停当后,他们才唤我起床。我则慵懒得睁不开眼睛,没有三、五遍的呼唤,是醒不来的。记得有一句古诗,“良人犹恐催耕早,自扯蓬窗看晓星”,大抵如此。

清晨很凉爽,露水还挂在干枯的麦叶上,麦芒也不怎么刺人,割麦子似乎还挺惬意。可是太阳一升起来,这种凉爽就倏地不见了,空气变得越来越炙热难耐。清晨穿上的厚厚的军用长袖上衣,我是舍不得脱掉的,因为麦芒经太阳一烤,不仅开始刺人,而且上面的小刺还不停地在胳膊上剌出一道道细细的口子,汗水一浸,又疼又痒。如果脱下长袖上衣时间长了,暴露在外面的胳膊还会被太阳晒得褪下皮来。“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更愿意忍受热的煎熬。

割麦子最难的一项活儿是“打约(要)子”。割下一把麦子,分成两缕,将麦穗那头对着打一个活结儿,拉直后放在地上。接着,再把其它割下的麦子规矩地放到“约子”上,直到“约子”正好能够再打结儿捆住麦子为止。“打约子”需要技巧,用的麦秆儿多了,不好打结儿;用的麦秆儿少了,就会不结实。因为麦子收割后,还要运到打麦场碾压。打麦场都是好几户人家共用,打成捆儿的麦子不仅便于运输,也便于在打麦场堆放。

割麦子之所以累人,是因为在酷热的太阳下,你必须一刻不停地赶农时。“收、种、管”都是挨得紧紧的,“三夏”的叫法就是这么来的。我很喜欢阴天,只有在这时候,割麦子才会舒服一些。但是父母并不完全喜欢这种天气,他们害怕忽然下起雨来。如果真的下雨,他们就会无可奈何地叹上口气,“要是能晚几天下,真是一场好雨啊!”因为干涸的土地,很需要一场透雨来保证“夏种”的成功。

当太阳绕到头顶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到树荫下歇息吃饭了。脱下被汗水湿透的上衣,伸一下酸疼的腰背,拿起母亲早晨新蒸的白馍,夹上些许咸菜,味道自是美不胜收。吃饱了,再喝上两碗凉白开,这顿饭也就结束了。也许,就是从这时候,我爱用馒头夹菜的“坏习惯”就这么养成了。现在,有人说这不好吃、那不好吃,如果他们愿意去体验一下割麦子,尝一尝真正的野炊,就不会再抱怨饭菜的无味了。

“快看,我衣服上的地图……”吃完饭,我拿起干透的上衣,自豪地向家人炫耀汗水留下的白色痕迹。其实,每个人的上衣,都是这样:湿了再干,干了又湿……

田野散文6:秋天的田野

文/许亮生

在诸多的老歌中,我喜欢一首《垄上行》。强烈的田园风光感染力,在这秋天里哼起来会唤起一种别样的美好心境。

“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枝头树叶金黄,风来声瑟瑟,仿佛为季节讴歌。”《垄上行》的旋律美,诗性的歌词更美,带我走进广袤的收获田野,让人回忆起孩提时代充满惊喜的片段。

小时我在沿海农村长大,对田野从小就情意浓浓:绿油油的蔗林,黄橙橙的稻穗,绽开了嘴的番石榴,沉甸甸的丝瓜、葫芦……春华秋实,村民们勤劳的汗水换来了金秋的好收成。

放学后的傍晚,我喜欢跟在犁田的老牛背后“捡泥鳅”,犁开的黑土地,间或夹杂着从梦境中被惊醒的泥鳅,只需轻轻挑开泥土,便可轻易抓获。我还喜欢跟在割稻村民的身后“捡稻穗”,割稻的壮汉镰刀所到之处,稻子纷纷倒下,一把把稻子在壮汉的手中飞快打转,旋即被打捆搁在身后裸露的黑土上,那些未能打捆遗漏在稻草中的稻穗,被我一穗穗的捡起,积少成多,在腰间积成一大把。我还喜欢到水田里去“拾田螺”,俯身弯腰从水田的这边一直捡到那边要跨越几亩地,时不时能捡到田螺而惊喜,一点不觉累。还有捡地瓜……儿时的田野很多东西可以捡到,潜伏着无穷的喜乐。

“我从乡间走过,总有不少收获,田里稻穗飘香,农夫忙收割,微笑在脸上闪烁,”某日我手机里回放着这首老歌,经过郊外,寻着隆隆的机器声望去,一个庞然大物正在田里缓慢移动,一片片稻子随之被吞进机器的肚子里,吐出来已是黄灿灿的谷子。可见如今农民有钱了,设备更新了,将会大大提高效率,有了这样的联合收割机,能一次性完成收割、脱粒的工序,从这边田里开过去到了那边,已经从田间收获了金色的谷子,看来我儿童时代那种美好的记忆也许只能成为永远的回忆了。

田里稻穗依旧飘香,而农民早已鸟枪换炮。青山也不再寂寞,因为有农机声在唱歌。当我从秋天的郊外归来,心中已装满了新的收获。

田野散文7:田野

文/杨红玉

春姑娘的步伐多么轻盈!她悄悄地来到了田间,给田野穿上了新装。你瞧,油菜花正在开放,很是金黄,黄得让人陶醉。在春风的吹拂下,涌起层层金涛,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它们仰起可爱的笑脸,天真地望着蔚蓝的天空。麦苗在默默地成长,很绿,真是青翠欲滴呀!它们一株株静静地伫立在田里,饱含生机,拼命地向上长,来年的收成应该不错呀!

田埂上,野花遍地,有名字的,没名字的,像眼睛、像星星,错落有致地散落其间。与那些未能引人注目的小草密密麻麻地挨在一块儿,你拥我挤,推来推去,像一条条五彩缤纷的绸缎。小河流淌在田埂边,平静时,如一条迂回的玻璃带子;凶猛时,像脱疆的野马,到处东闯西撞,幸好有田埂保航护驾。小时侯,放学路过田野间,我都要在田间逗留一会儿,才肯回家……

赤着小脚丫,在田埂上欢快地奔跑。抬头看看天空,洁白的云飘在蓝蓝的天空中,天空的那一边好像很远、很远……永远也到达不到。乘着凉凉的风,我像小鸟一样飞到这儿,飞到那儿,谁也拦不住我!一路在田间奔跑,一面看四周绿油油、茁壮成长的水稻秧苗。有时调皮的我也会随手向稻田里扔一块石头,看着石头激起的涟漪一层层散开去,这时,我便像做错事的孩子,羞羞地逃走了。无意中看见了几缕炊烟缓缓地升上空中,才想起妈妈的饭熟了,该回家了。于是,顺便抽一株麦苗,做成麦笛,无忧无虑地吹着回家。

不知不觉,夏叔叔跟秋阿姨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了。秋阿姨打开她的画妆盒,把大地都画成了黄色。金色的稻田里,一派丰收又忙碌的景象。农民伯伯辛勤地劳作着。你看那些挥镰的农民,弯着腰,流着汗,只是想着快割快割,望着丰收的硕果,似乎早已把疲惫抛到了九霄云外,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喜悦。

田野香,家乡美。朋友,如果有机会来保山,请你别忘了来马家庄逛一逛!

田野散文8:小蜜蜂和苍蝇

文/王羽喆

春天又来了,田野上,森林里,草翠花开,百鸟齐鸣,连大树也跳起了舞。一只蜜蜂飞到一朵花上,开始吮吸花蜜。小蜜蜂刚吸不久,一只苍蝇也飞到这朵花上。“嗨,蜜蜂,这是我的地盘,谁允许你来了?去!去!去!滚出去!”苍蝇蛮横无理地说。“苍蝇先生,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地盘吗?我这可是为人类做贡献呢!”小蜜蜂自豪地说。“做贡献,做贡献也滚出去,我最讨厌人类了!”“苍蝇先生,那我该到哪里去采蜜呢?”小蜜蜂又问。“我不管,能滚多远滚多远。”苍蝇傲慢无理地说。

这时,青蛙来了,听见小蜜蜂和苍蝇的争吵。青蛙想:“这只苍蝇太无理,我要好好教育教育它。”于是,青蛙走上前说:“苍蝇,能不能让蜜蜂到这儿吸一下花蜜?”“你算老几,还想合伙骗我,我可不吃你们这一套。”苍蝇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苍蝇先生,你误会了,我们真是为人类做贡献,为人类做贡献其实也是为我们昆虫造福。你想想,没有人类制造垃圾,你还能享受美食吗?”青蛙再一次耐心劝说。

小蜜蜂也连连解释:“是啊,是啊,没有人类,我们将难以生存。”“我不管,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们在我的地盘上为人类做事,快滚吧!”苍蝇在自掘坟墓。

无论青蛙和小蜜蜂怎么劝,苍蝇也听不进去。青蛙毫不客气地一口把苍蝇吞进肚里。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你不尊重别人,就休想得到别人的尊重。

田野散文9:荒凉的田野

文/苍野

如一片云压过心灵的天空,一些衰败而虚脱的草静守沉寂与安宁。世界很安详,唯我怅惘着。

蜿蜒曲折的田埂,像一张荒诞的蛛网,网住了大地也网住了我们的生活及命运。那些系着长裙、戴着面具的阳光啊,随巫师的呓语翩翩起舞,灵魂的卦象预示一个季节的没落。

荒凉的田野,一只乌鸦出没,勾魂的啸声穿破夜的帷幕,而冷凝的岩石一只空洞虚妄的眼,无处张扬的嘴战栗,昔日的言语凋谢。

忧郁就是一张抹布,色彩越抹越浓。

曾经喧嚣的乡村,退到了历史的背后;

曾经牵手的月影,化作了无形。

在废墟的暗影里,沧桑的面孔、化石般的皱纹,还有一滴浊泪。

乡村的角落,老人、儿童与狗酣睡。

荒凉的田野,一只乌鸦出没,勾魂的啸声穿破夜的帷幕,而冷凝的岩石一只空洞虚妄的眼,无处张扬的嘴战栗,昔日的言语凋谢。

田野散文10:田野上那些事

文/屈绍龙

冬日的田野,比秋日的单调、乏味,显得空旷,显得宽广,显得辽远。绿色,一望无际,是田野的内容。清晨,嫩绿的小麦叶片上凝结着霜花,沟壑的水显得宁静,一两只水鸟,盘旋几圈,站在芦苇上,向四周观望,芦苇花顶着洁白的头饰,在微风中摇曳。

田野的喧闹,是嘴里叼着旱烟的老人,追赶白色的希望走出村外,走向晨曦,奔向绿色海洋,推向高潮。虽然不是辽阔的草原,但是在他们眼中就是理想之地。他们日日如此往复。

有朝一日,他们也要走进田野的一隅。田野上,隆起一座新坟头,一座座隆起的坟头,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之地。宽厚仁慈的地母啊!有宽广的胸怀,接纳所有的人,在人世间,善良也好,作恶也好,最终,都要回到地母的怀抱,就像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母亲有宽广的胸怀,宽恕自己的孩子。在人世间,母亲是必须仰视的,清雅、善良、菩萨般的母亲,和田野的景物一起,如一幅闲适、高雅、淡泊的山水画。

午后,就有追赶着白色希望的老年女人,她们在田野里,除照顾好眼前的希望外,就是想着家里的希望,太阳下山之后,田野里人渐渐地少了,她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便袋,就开始用双手,往方便袋里装麦苗,天黑之后,她们回到家,饥饿的兔子,就有鲜美的佳肴。

冬日里,鸟雀减少,偶尔,有几只在田野上空飞过,落在另一块麦田,在那里踱步寻觅一番,再飞向别处,鸟雀,没有人的耐性,它们不会在一个地方长期逗留。

雨雪少的冬日,小麦干枯严重,北方的大地,雨雪的年份是不正常的,时常多,时常少。

田野上,给小麦浇水的人,他们感觉不到冬日的凉意。他们将一个个同心圆巧妙地铺展成一条条线段,尔后,他们迅速对接成一条笔直的线段,线段迅速就成为一条水龙,玩龙之人,和一家人,或邻居,在田野间来来回回地舞动。

正月里,舞龙的大汉双臂在空中不断挥舞,这里,舞水龙的人,亦是双手在自己的麦田来来回回地摆动。他们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雪是冬日的精灵。它是在考验人的耐性,人是有耐性的,三五十日,是能耐得住的。雪熬不住,就在冬夜纷纷落下,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如行云流水一般,悠悠地带着一种禅意。

天亮了,田野突然一下子全白了。麦苗只露出一点顶尖,就像一个婴儿熟睡在睡袋里,只露着一个小脑袋。雪地里,野兔的脚印、山鸡印下的竹叶图、野猫的梅花图、流浪狗足迹……全展示在洁白的宣纸之上。獾是最狡猾的动物,即使雪天,它也躲在坟头里,那里是它最安全的家。本族的三叔,常年在田野间转悠,捕获过山鸡、野兔、黄鼠狼,刺猬更是常被捕获,就是捉获不到獾。冬日的獾,价格昂贵,且它全身是宝。看来,狡猾的獾,真的想和人较量到底了。

深冬时节,田野里冷清了许多,追赶着白色希望的人,也有初冬的一日两次,改为一日一次。清晨,他们倦曲在家里,等待日上竿头,才迟迟动身。身后是蹲在墙根下“吧嗒吧嗒”抽旱烟的老人,他们没有力气去追赶希望,只有蹲在避风的墙根一带,一明一暗照亮生活之路,走最后的路程,他们不因乡村的贫穷而拒绝生活。

他们复活的日子,是在春天。

春天, 太阳日日升高。田野沉睡了一个冬天,打一个哈欠,伸一个懒腰,苏醒过来了。

小麦逐日褪去叶片上干枯,新绿在不断地分蘖出来,匍匐在地面的叶子,也挺直身躯。

沟壑的两旁,小草露出喜人的笑脸。沟壑里的水,明显地比往日苗条了,面容有些微笑。

追赶希望的人,再也没有胆量,奔向田野了,他们心里也装着一架天平,衡量着孰重?孰轻?这时,只有在沟壑的两旁,挥舞着弧线,吆喝着希望之歌。偶尔,他们也追赶着梦想到山坡上,去寻觅初春的味道。

田野里,人渐渐地多了,多是留守在家的女人,他们到自己农田里,发现春日的新希望,新梦想。

初春,小草,从麦垄间钻出地面,来和小麦凑热闹,比身高。勤快的妻子,耍出倔脾气,看不惯,小草的性子,就和它对着干,不让她和小麦比身高。最后,它比不过小麦,就自觉地退场了,小草真的识趣。

春意一天比一天浓,田野也一天比一天热闹。荒芜一个冬天的田地,在女人手中,转眼间,成为另一种模样。

炊烟,佝偻着苗条的身躯,在乡村的上空,一辈子也没有走出去,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田野里。

田野,在女人的手中,内容丰富了,棉花、绿豆、高粱、谷子、花生,地瓜,在不规则的田野上,有的挺直腰杆,有的延伸手臂,有的在地下积蓄希望。

夏日的田野,实际上,是初夏的麦收推向高潮顶峰的。这时,麦浪像手风琴一样,起起伏伏,田野上,似乎打破了黑夜和白昼的界限。机器的轰鸣声,远远超过雄鸡的鸣叫声,收割机是田野里的庞然大物,它在田野间来来回回地释放着烟雾,在远处,就可以看见,一场没有枪声的战争在进行着,不一会儿,田野间,出现一个山头,一场攻打山头的战争,在悄声中拉开战线,你帮我,我帮你,流汗了,用手摸一把,猛地一甩。一会儿的工夫,一个山头不见了,一场战争结束了。一会儿,新的战争又开始了。就这样,循环往复,战争持续进行,接连不断。

夏播,是在雨水降临时进行的。玉米、大豆,是在那场紧张激烈的战争,完全结束之后才能进行。雨水来临之后,田野上,热闹几天,立刻又恢复到往日的宁静。

夏夜里,在乡村与田野的边缘,看到斜躺在天空的银河水潮起潮落,月圆月缺,月是故乡明,露从今夜白。风起时,树叶哗哗作响,一声声蛙鸣伏在挂历的页面上,正在向秋天爬去。

这时,男人们就离开家门,到本省或邻省打工养家,剩余的农活全交给在家的女人们了。

玉米、大豆,在田野间自然地成长。灭草剂是小草的敌人,它们比女人们的脾气更倔,对小草下手狠毒,不留一点情面。女人们自然轻松了。施肥是一个简易的活,几个女人合伙,用轻便的耩子在田垄间来回几趟,事情,就在女人的微笑声中,定格在田垄的上空了。

棉田是女人们侍弄对象,棉花费工、费时,间苗,锄地,打药,打叉,一个活,接着一个活,勤快的女人,棉花自然好。

到夏日炎炎时,玉米、大豆,也有了身高。棉花就更需要管理了。

就在这样的时日,不安分的男人,就到田野间转悠,等待时机,一次,一个约有六十岁的女人,下棉田捉虫子,就她专心找虫子时,没有想到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穿着白色大裤头的男人,将她死死地抱住,想使劲地将她按倒在地上,对女人实施强暴,一场激烈的争斗进行着,女人拼命地喊叫,惊动附近开拖拉机的司机,她才免于这场劫难。

一场惊吓之后,乡村像一潭水,激起千层波浪。女人们下地,就不敢独自一人前往了,即使下地,几个女人就合伙在一起,手里也拿着割草的镰刀用来防身。

男人是色心不改。那件事刚过去不久,北坡也发生同样的事情,当然,男人依然没有得逞。

夏日的田野,就是绿色的轻纱帐,也是发生邪恶事情的天然屏障。就在夏日,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就误认为,这样炎热的天气,不会出现邪恶之人,她就去棉田打叉,她家的棉田就在玉米地附近,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辍学的少年,蹲在玉米田里,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非常美丽,就是她不合拍的举动,他也感到异常美丽。他尤其观察到:她高耸的乳房,在她低头弯腰打叉时,辍学的少年,就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她胸脯间的起起伏伏,一起一伏给他带来强烈的欲望。夏日里,他在学校就注意女同学的胸脯,高耸的山峰给他带来无限的遐思。就这样,他一连三天,都蹲在玉米田里,观察她的身影。第三天的中午,他在棉田里,在她的强烈挣扎下,脱下她的下衣,将她强奸,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在炎热的夏日,田野里寂静得能听到村子里“汪-汪”地狗的叫声,说明着一个畜生的生命存在。

夏日里,空气似乎就此凝结了。

秋日里,在外打工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回家了。一车车黄澄澄的希望从田野驶向农家。玉米秸,在机器的轰鸣声中粉身碎骨。小麦的种子,转眼间,回到大地的怀抱。

田野上那些事,就好像是我在电脑上敲击出的散文,时而重复内容,时而更换主题,时而变化篇幅,而唯一不变的是:在田野上生息繁衍一代代人,他们是田野上那些事的主人,好像在人世间,演绎着一场场戏剧,他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喜剧也好,悲剧也罢。后人自有评说。

田野散文11:秋天的田野

文/庞旭

田野是庄稼的世界。一阵秋风吹来,田野里的玉米跳起了舞,大豆发出哗啦啦的笑声。高粱扬起黑红黑红的脸庞,像在乐呵呵地演唱。稻谷在招手,迎接秋天的到来。

秋天,象征着丰硕的果实,饱满的庄稼,也象征着农民们一年的辛勤劳动有了回报。

田野里,一位位农民正在收割,一滴滴汗水流下了脸庞,这象征着辛劳又有了回报。

田野里的小花开得十分骄艳,一朵朵小花扬起俊俏的脸庞,羞得脸都红了,也像一个醉酒大汉喝得脸也红了。抬头一看,呀!这太阳可漂亮了,它披着云霞,悄悄地爬上了东山,这一朵白云像一匹正在奔跑的骏马;有的像一只小白兔正在使劲儿地拔萝卜,我仿佛听见了小白兔拔萝卜时,呼哧,呼哧的声音;有的像一只灵巧的小猴子,正在逗一只老虎玩,有的像一个心灵手巧的小女孩,一会儿就编出一个小竹篓。

秋天,真是一个收获粮食、美丽的好季节。

田野散文12:希望的田野

少年时候,我经常听一首歌曲,就是《在希望的田野上》。她不仅旋律优美,融入心灵,而且词句俱佳,朗朗上口,所以至今被奉为经典,传唱四方。对我来说,更是记忆深刻,身心受益匪浅。

时光如流水,三十年恍然如梦。如今在网上看到这首歌曲,联想到祖国大地几十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和我的母亲多少年的辛辛苦苦,以及我的爱人和家庭,心里真是感慨万千,浮想联翩。希望,时刻在前方微笑;希望,总是在心头升腾。希望,是暗夜里迷惘时的明月;希望,是清晨驱散迷雾的朝阳。希望,可以抚平昨日的伤痛;希望,可以扬起未来的风帆。希望,可以为彷徨者指明方向;希望,可以给懦弱畏怯者带来信心和力量。

无论是丝雨的江南,还是沃野的北国,无论是东方的河流,还是西方的群山,每一寸土地都是祖国母亲的血肉之躯,它们都饱含着勃勃的生机、青春的活力和无限的能量。它们是充满希望的田野。它们承载着过去,发展着现在并且播种着未来。它们忍受着孤独和寂寞,战胜了困难和苦难,支撑着信念和理想,开拓着视野和胸怀,澎湃着激情和热忱,散发着快乐和醇香,收获着丰收和喜悦。

希望的田野是四季如春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青翠碧绿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播种梦想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青春四射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魅力无穷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开拓进取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瓜果飘香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五彩缤纷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万紫千红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光辉灿烂的田野,希望的田野是自由飞翔的田野。

梦里,母亲在慈祥地微笑,大地一望无际的碧绿,希望女神戴着百花编织的花环,身着洁白如羽、粉嫩如蕊的仙裙,踏着轻柔吉祥的彩云,在平静如水的月光下的花园里和芸芸众生轻歌曼舞。春风从花枝间轻轻地吹过,鸟儿、蜂儿、蝶儿悄悄地飞来,清清的小溪缓缓地流淌,每个人的脸上和心里都显耀着童年的天真、少年的纯真、青春的美丽和甜蜜的幸福。

希望女神永远在前方,她的光辉永远在征途,她的美丽永远在心里,她的魅力永远在未来。对于希望的田野,我有诉说不尽的眷眷深情、表达不尽的无限感恩和炙热无比的脉脉情思。一想到希望的田野,我便想到了我的祖国、我的母亲、我的爱人、我的儿女和梦中的女神。

希望的田野是清纯的,她有着无比高尚的情操和伟大的精神;希望的田野是神圣的,她有着无比深沉的热爱和无比宽广的胸怀。

田野散文13:梦中的“田野”

文/谜谜子

我又度过了一个宿醉的夜晚。

我隐约听到了水的滴答声,水龙头怕是坏了。它滴答、滴答、滴答……水滴会砸落在地板上,破碎的水星子会轻飘飘地溅起弄湿我的墙壁,我想。

我应该是一脚踩进了白花花的蒲公英地,一个恍惚,我就变得和它们一样,身体软软的,脚沉沉地扎进地里。我低着头颅,头顶上的世界像是被人有意涂白了,一帧一帧,颜色都塌掉了。我好像……被丢弃了。哒,哒,哒,我的眼前慢慢模糊起来。

我好像听见了风的私语。它微微地撩动着我半掩的眼皮。一抹流光从眼中转过,我仿佛看见一位妙龄女子在翩翩起舞。她曼妙的身姿隐在一层厚重的纱后,如春风吹水,又是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脚尖轻盈地踮起,细细的指尖捻着微大的裙角,裸露在外的肩头与微抻的脖颈描画出令人遐想的曲线,一个抬手,一幅风景。我仿佛嗅到了玫瑰花瓣被碾碎在泥土里的气息。我想,女郎颈窝的味道应该是同窖藏多年的红酒那般,醇香醉人。

我的酒还没彻底醒透,我想。在灯影朦胧里,我看见了我自己。我穿梭在田埂上,我从早春走到晚冬,我横跨昼夜,我跳跃在山间。

奶奶的土地应该是在火车桥下错后的位置,矮矮的田埂就隔在中间。在春天,我栽下绿油油的油麦菜,粉嘟嘟的水萝卜;在夏天,我垂涎弯弯的、尾巴有点卷起的细豆角,红彤彤有点酸的西红柿,尝试过偷偷去摘短短的、刚长出来的只有小软刺的小黄瓜,急急地等着甜甜软糯的玉米;在秋天,我又等着南瓜长得胖胖的,盼望着萝卜快点冒出头;在冬天,我从厚厚的雪里扒出有点烂叶的白菜,拨出一两簇细痩的香菜和小蒜。

我奔跑在田野里,青嫩的麦苗随风起伏,我便游荡在绿色的海洋。我戏弄爬得缓慢的蜗牛,吓得它紧紧缩在壳里;我在夏末初秋傍晚的大葱地里使坏,我悄悄捻起一只只休息的蝴蝶,又在橘红色的夕阳里将它们掷起来看白色纷飞;我趴到地上高高翘着屁股看蚂蚁偷运我家的小麦粒;我也曾捧起摔落在地上的不知名的小鸟……

我肆意于这小间世界。我会松散的别着头发,高高地挽起裤脚,白生生的脚丫跳跃在微烫有点硌脚的田埂上;我用田野间的野草刮鞋;在雨天,我最喜欢用脚和泥巴……

咚……我吃力地闪了下眼睛,是雨水打在铁皮棚上的声音。下雨了啊……透过脏腻的窗户,我看到了阴沉沉的天,钢筋水泥混杂的建筑,挤在鸽舍的冷漠人群,填充这个世界的颜色是黑的……我急促的喘了下,我听见了我喉间的声音,就像奶奶以前煮饭生火时拉的风箱,我突然感觉到暖意,我好像又看到了我的田野。

我驱赶着我的羊群,一朵朵白色点缀在绿色的山群上;我骑在我温顺的小牛上,它温润的眼睛久久注视着我;我在土地上盖了间小屋,一到夜晚满目繁星;我们一家人走在田埂上,我倒走在最前边,后面是我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会有我的丈夫和我的小孩,我们言笑晏晏;一瞬间我又成了小孩,我骑着我的小三轮车磕磕绊绊地摇晃在田埂上,后面是我和邻居唠闲的奶奶……一阵风吹起我额前的头发,我和我的小狗齐齐俯趴在火车轨下的斜坡上,看着一列列绿皮火车呜呜地驶过,掠过的风牵起我的衣摆,吹乱了我小狗的背毛,阳光啊温温柔柔的……

叮咚!突然有人按响了我的门铃。我愣愣地坐着,缓慢地看了眼门口,没动。叮咚!门铃依旧毫无知觉地响着。我无力地捶捶脑袋,厌烦地瞥了一眼门口,突然想起喝醉前我应该是订了一束花的。思及此我费力地拖起我的身体,踢开拖鞋上的酒瓶,慢悠悠地捡起我的披肩,摇摇晃晃地开了门。

没太注意眼前人,我的头脑昏沉,斜倚在门框上点了一支烟。雨静静地下着,我疑惑于这送花人迟迟不见动静,懒懒地掀开眼皮,入眼的是一张略显惊讶的、清俊白皙的脸,他一手捧着我那大束的玫瑰花,一手拎着一个精致的、系着红色丝绒绸带的盒子。

鲜花配美人,没人抵抗得了美丽皮囊带来的喜悦,我好像听见了火山喷发时岩浆爆裂的声音,我感觉我的脸红了。我臀部轻顶门框“噌”的一下站直了,拿烟的手急急别到身后,略显局促地抓着我杂草般的头发。“呵”。我听见一声短促又清冽的笑声,带着男性独有的低沉颤音,我尴尬地抿了抿嘴也回了声笑。我们注视着对方,在朦胧的雨帘后,我们好像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我感觉不赖。

送花人走前留了名,他也留下了那个本不属于我、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块芒果蛋糕。他说,不开心就吃些甜的,生活也会变得甜起来的。我靠在临窗一侧的栏杆上,盯着送花人离开的那处拢了拢有些滑落的披肩,细细回味着这场意外而美好的邂逅,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雨开始变得淅淅沥沥,我透过雨帘试图看看远方,本想再点一支烟的,临了手又转向了那系着红绸丝带的蛋糕。我把蛋糕慢慢的在嘴里压平,舌头轻轻舔舐着,目光飘落在四周。

太长时间的饮酒让我不是那么清醒,我颠倒混淆了现实与梦境,我在现实里入梦,在梦里被现实惊醒,在现实我又看到了梦境。

烟酒使我唇舌麻木,不过这甜丝丝的蛋糕倒是唤醒了我的味蕾,我好像又看到那田野上拿着小风车跳跃的我,吃着软蓬蓬、甜蜜蜜的棉花糖的我。我倒是要好好谢谢送花人了。

我的眼睛瞄向被我顺手搁在门口鞋柜上的玫瑰花,它的花瓣上还盛着零星的水珠,悠悠地顺着花的曲线流进了我的心里。嘴角不由得向上翘起,我小心地熨了熨手中送花人写下字迹的小纸片。雨下的慢慢的,像是一首南方水乡的小曲,咿咿呀呀,婉转曲长。击败一个成年人的也许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点,而取悦一个人的也许只是一枝花、一棵草。

城市里种了许多树,雨点打在树叶上,啪嗒,啪嗒,叶子也随着这鼓点上下跃动着。楼上的小孩穿着嫩黄的小雨衣,踢踏着蓝色的小雨靴欢呼着闯进雨里。他尖叫着,在小院里旋转着,在这雨中世界里喧闹着,我望着他不由弯了嘴角。

“慢一点,小心摔了。”温温柔的,带着一丝江南口音的女声从隐在视线死角的楼道里传出,是楼上的太太了。她打着一把透明的雨伞,头发高高地挽起,几缕细碎的发丝轻轻地搭在她的脖颈上。许是发觉了我的视线,她仰起头来,眼中掠过一抹惊讶,很快的,笑容又爬上她的脸,她向我挥了挥手。我也回以挥手,想想她们一家住在楼上从不拖拉椅凳,从不弄得我的楼顶噼啪作响,反正算得上是最安静的邻居了,我也从未因邻里关系而发过愁。我拂了拂鬓角,转头去看清冷的街道。

零星的人们打着雨伞慢步走着,所有人都是轻声细语的,好像是怕惊动了这静悄悄的世界。我看见隔壁屋檐下躲雨的两只小鸟,怕是一对儿,我想。应该是不小心淋了雨,它们的头上似乎挂着水珠,看起来呆楞楞的。它们各自清理着翅膀上的水渍,一会儿又跳到对方的背上轻轻啄弄,耳鬓厮磨。我被地上扭动的蚯蚓吸引了视线。快躲一边去。我在心里急急地喊道,急忙扭头寻找那两只鸟儿。哦,它们还在梳理羽毛,还好没有发现。我放下心来。

雨渐渐小了,街面上堆积的雨水顺着斜斜的坡道,带着一路遇到的一起涌入下水道里。我转身揪了一大把玫瑰花瓣,伸手远远地撒了出去,漫天的花瓣雨飘了一会儿就落到地上,随着流动的积水打着飘儿也滑进了下水道里。我轻轻呼出口气,压抑已久的心情好像得到了一些排解。

凛冬散尽,星河长明。我应该,是找到了我的“田野”,我的“田野”它又现身于这个令我厌弃的世界里。我曾浮沉、失落于现实,麻痹失智于烟酒,我如昏者趔趄在梦中的田野,而现在我的“田野”又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出了它最终的模样。恰似当年,区别于从前。

我展露出近些天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抬手把纸片掖进兜里。进屋大概收拾了一下,看着镜中面色憔悴眼中却发着光的自己,我拿下衣架上的外套,勾了勾鞋子走下楼去。

雨绵绵地点在手臂上,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青草、泥土味道的空气,抬脚刚准备去淋雨,小院的大门口转进一个人。他打着伞,还是之前的装束,空出的手拎着一袋带有奶吧印记的鲜奶,一份看样子是炒饭的外卖。他踩着雨水,目光注视着我走近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些,”他冲我扬了扬拎着东西的手,目光深沉,如一汪泉水,“可以吗?”我又听到他问。哈,我抬手挽住了他。

我像只试图横跨一片寂寥大洋的小鸟,濒临死亡之际我又逢我的“田野”,我又重拾了生活的信心,我又看见了这世界的美丽。即使背后是阴霾,人也总是向往光明的。久不联系的朋友突然发来消息:祝你锦绣前程,未来可期;岁岁平安,年年福康。

我想,雨停了。

田野散文14:难忘的田野

文/樊盈颉

每逢周末,我总喜欢与妈妈去乡间的田野,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因为我觉得只有在那儿,才能真正摆脱城市间的喧嚣;只有融入生机盎然的大自然中,身心才能得到完全释放。

我喜欢在暖暖的午后,邀上三五个小伙伴在田间小路上追逐嬉戏;喜欢和伙伴们张开双臂与蝴蝶共舞;喜欢蹲在草丛中,静静地感受植物生长的气息;喜欢倘佯在田野里,抬头观看一碧如洗的天空以及那白如雪的云朵,欣赏各种鸟儿展翅飞翔的样子;喜欢在一场大雨后,带个相机,到田野中拍下雨过天晴后植物带着水珠那生机勃勃的样子;喜欢为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观察、研究各种各样的昆虫,有时还要被奇形怪状的虫子吓一大跳,继而,又为自己刚才那胆小如鼠的样子而捧腹大笑一阵。

当然,我最喜欢跟在外婆屁股后面,学着她的样子除草、浇水、采摘……想象着丰收时那忙碌的情景,我就忍不住蹦蹦跳跳地对着农作物说:“亲爱的,你们快快长大吧!”外婆还教我认识各种野菜,什么荠菜呀、马兰呀,有时我还会心血来潮挑上一篮荠菜回家,让外公做鲜美的汤喝。

家乡的田野,哺育了我们这一带的家乡人,也哺育了我。从小到大,我与乡村田野有着难以割舍的亲情。无论我走多久,走得多远,都不会忘记儿时那片郁郁葱葱的田野,更不会忘记它曾带给我的无限欢乐!

田野散文15:晚秋

文/张燕峰

挥手晚秋。

田野里,庄稼全部归仓。大地像一位刚刚生育过的母亲,袒露着胸膛,疲惫而平静,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新鲜湿润,有着一种淡淡的馨香,直钻你的鼻孔。我信步走着,目光像一双温柔的大手,温情地掠过大地的每一寸肌肤,我隐隐听得到大地深处传来微微的喘息声,与我的呼吸一起律动,我的心也渐渐柔软,俯身抓起一把泥土,轻轻地抚摸着,贴在我温热的脸颊,额头。

远处,黛色的群山起伏连绵,色彩浓浓淡淡,好像塞上的油画,一幅幅悬挂在那里。山石没有了繁盛草木的遮掩覆盖,露出了粗粝僵硬的线条,闪着凛凛寒光,更显突兀。苍松已经褪去了鲜嫩光亮的衣衫,换上了暗绿的陈年旧衣,庄重肃穆,像一个暮气沉沉的老者。枯草的断茎在风中摇晃,抖抖索索,哀怨地呜咽。秋虫也渐渐隐匿了踪迹,偶尔传来几声唧唧,在风中打着颤,若有若无,好像在为即将逝去的繁华低吟一曲低回深情的挽歌。

天边,大雁排着人字形的队伍,翩然飞过,转瞬不见,只留下痴痴张望的我。天空高远而空旷,兀自寂寞着,连云影都渺迹无踪。天高地阔,苍茫无际。季节的轮回,岁月的流逝,自然的更迭,迅疾而巨大,沧桑之感,在心底顿生。

树叶经霜,黄灿灿的,枫树的叶子则变红,红黄交错,斑斓多姿,绚烂得像一幅长长的画卷。风起时,落叶纷飞,像一个个神秘的精灵在空中悠然独舞,心无旁骛,那种景象,像极了一首宏大的叙事诗,磅礴,气势恢弘。地上已经是落叶满地,轻轻地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像一首迷人的小令,深情,婉转,意蕴绵长,如梦如幻。

小溪的模样消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它不再喧嚣奔腾,一脉细流,清清浅浅,平静缓慢地向前流淌。水落石出,溪底的鹅卵石,露出水面,沙粒,游鱼,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好像一幅淡远空灵的山水画。

树木萧瑟,长风猎猎。风中没有了暖意,多了一些寒凉。秋风吹落了最后一批树叶,树木清矍,风骨奇崛,风华绝代,苍凉雄浑,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摄人魂魄的美。

晚秋,它是丰腴的金秋在拱手谢幕,是向寒冬缓缓迈进时的深情回眸。

晚秋,是那样静美,豁达大气,坦坦荡荡。

田野散文16:在路上

文/彭湘

在田野上,夏风吹过。

我俯身看到田垄上,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小洞,掩在荒芜的杂草里,洞里是一团漆黑,也看不到洞中的世界。那些洞就是一个个小圆点,在地表上凹陷成一个个小窟窿,不过也没有影响到地面的平整,田里的路本来就不平。这是蚂蚁的家,有几只蚂蚁梭着,它们是最勤劳的动物,一辈子就是搬运粮食,筑巢穴,繁殖后代。

田垄的侧边,也有一些小洞,那洞口要大一些,完全裸露在田垄边光秃秃的泥巴上。湿润的泥,很松软,似乎其中浸润了不少的湿气。那长在上面的小草茎,田边菊什么的,只要轻轻一扯,就脱离土地了,这么软和的土地,也是承载不了多少力量,用手指一扣,就能扯到一大把野草,完全是不费力气的活。

看到小洞,探试着去看里面,还是不清晰,用一根长一点的草茎,触到里面去,挺深的,而且软绵绵的,还是会碰到泥土挡住了,是烂泥巴把洞里给堵住了。把草茎拿出来,上面粘了黄色的泥,一根笔直的草,也被变得歪七扭八,这样让人估量着洞里有多深,手里的草茎,也成了天然的量尺。

乡路上,零散地点缀着一些植物,总有无穷的新奇,也给人惊喜。斜倚在草丛里的那是蒲公英,毛绒绒的头状花序,结成的绒球还是青色的,让人忍不住要去拨弄一下,还有调皮的孩子弄走了上面的绒球,露出了干干的光杆,蒲公英的躯干就变成干瘦的褐色了。

田垄两旁,错落地长了几株小黄花,被野草包围着,嫩黄的颜色闯入视线,让你忍不住端详一番,在一片野草中,她渺小的身姿岿然不动。这么微小的生命,似乎没有人关注她,需要她,可看到了那抹淡黄色,还是使人惊叹。

夜色渐渐沉下来,天空也似乎铺上了一个灰色的大帐幕。“大雁!”儿子的一声惊叫,我们抬眼看到一群大雁,真的排成了一个“人”字在飞,这是我们第一次在野外看到这个情形,太美妙了。

我们离开田垄,拐弯远远地就看到家了。在这个自然的国度里,我们走啊走,一路上看到了草和树,一些无名小花,还有那让人兴奋的小虫子,沐浴着夏日的轻风,真是让人无比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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