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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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散文1:生日鸡蛋

文/徐满元

现在的儿童真幸福。不说别的,单是大人们对孩子生日的重视程度,就让我这个于上世纪60年代中期出生于贫困山区的“过来人”羡慕不已。

作为父母最小的孩子,我出生时父母的年龄分别是54岁、45岁。当时的农村,婴儿最主要靠母乳喂养长大,而我因母亲生育我时年龄偏大,奶水稀少,所以主要靠喝米汤来吸取营养。难怪父母和兄姊都说,瘦弱的我能较为顺利地生存下来,算是一件幸事了——那时的农村,完全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只有油盐等生活必需品靠喂鸡下蛋的方式换回。故家人平时连一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只有在我生日时例外。

记得每当我生日来临时,母亲便起得很早,熬上一锅稀饭,将洗干净的整鸡蛋放入其中(据说这样煮熟的鸡蛋因吸取了米脂而更富营养)。待鸡蛋完全熟透后,母亲便将仍在酣睡中的我叫醒,并询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总是一边揉着惺松的眼,一边苦苦地思索着,当母亲微笑着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给你准备了好吃的!”我便犹如打了兴奋剂,弹簧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并追问母亲是什么好吃的。待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母亲便让我闭上眼睛,然后将从锅里捞出的滚烫的鸡蛋,放到从水缸里舀起的半葫芦瓢凉水里,拿起后再用嘴吹一吹,确认不再烫手时,便将鸡蛋塞到我的小手里。

剥去蛋壳后,母亲便让我躲到卧室门后,偷偷将鸡蛋吃下去。母亲告诉我,按祖传的说法,用这样的方式吃下生日鸡蛋,能增强孩子的记忆力,母亲的良苦用心,由此可见一斑。可有一次过生日,我跟母亲说,我自己来剥鸡蛋,并躲到卧室门后,然后假装将鸡蛋吃下肚子了,实则偷偷将鸡蛋藏了起来,好在白天时一边把玩,一边到小朋友们面前显摆显摆,直至一不小心将蛋壳弄破时,才依依不舍地将蛋壳剥去,然后一点一点地细嚼慢咽下去,弄得其他小朋友一边呆看着一边咽口水。现在想起来,此举实在滑稽可笑,也简直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其他小朋友的“痛苦”之上,真有点“不人道”,甚至是“残忍”。

如今,鸡蛋早已不是什么稀罕物。要不是身为医护人员的妻子从营养学的角度要求我适时适量地吃点鸡蛋,恐怕我几乎就已将鸡蛋“置之度外”了。

只是每当我的生日来临时,无论妻子在女儿的建议下为我做多少我喜欢吃的美食,都难以遮掩住那早已扎根在我的记忆深处并不断散发出母爱的芬芳与童年所特有的天真无邪的“生日鸡蛋”,“生日鸡蛋”早已固化为我永远也解不开、也永远不想解开的比“金疙瘩”更珍贵的情结。

鸡蛋散文2:老鼠偷鸡蛋

文/杨丽松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谁见过老鼠偷鸡蛋的全过程?下面写的,是笔者在饲料厂工作值夜时目睹的实景。

那是1997年秋,普宁养殖业形势一片大好,饲料厂产销两旺。当时,我在普宁饲料厂任职,一天,厂长临下班时嘱咐我说,值夜班一定要查明是谁偷食堂鸡蛋,外壳有针头、牙签大的洞,蛋白蛋黄都没了,只剩一个看似完好的空壳。

当晚十二时,生产停止后,工人离去,我仔细地检查全厂的每个角落。灯大部熄后,步行至食堂,发现一老鼠爬进厨房的碗柜里进行破坏活动,以四脚朝天的姿势紧抱一个鸡蛋。后面有第二、第三只跟进来。第二只老鼠用嘴咬住头只老鼠的尾巴,第三只老鼠又咬住第二只老鼠的尾巴,慢慢地拖至五米外的地方。它们吹了哨声(鼠集合时的言语),众鼠赶来集合,把蛋用鼠牙碰撞一小洞,然后每只老鼠吸一口。大约有十分钟,干掉好几个蛋,饱食后散去。

厂长却误为人为盗窃,由此我悟出道理:鼠为生存,盗食蛋有良好的团队合作精神,不简单呀!

次日上班,我立即向厂长汇报此事,并对工厂的工作运行提出具体意见:各部门,生产、化验、销售、财务应该同心同德,精诚合作。此建议得到采纳实施,大家互相协助合作,工作有了更大的起色。

鸡蛋散文3:老家的土鸡蛋

文/杨建梅

鸡蛋在我和母亲的手里传递争抢着,她偏往锅里送,我又偏捡回来放到小篾箩里。她怕我带少了路上挨饿,我怕吃不完捂馊了可惜。这一幕,总是在我即将出门远行的那一刻上演。

近些年来,除了几只老土母鸡和它们产下的蛋,家里有的,大多是我们买回去的。父母老了,再没什么可以往外拿,那一个一个日积月累攒起来的鸡蛋,便是他们唯一能塞入儿女行囊中的“干粮”。

我们兄弟姊妹五人,都出生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偏远闭塞的小山村。那时,鸡蛋是过年时的珍馐,是生病时的补品,更是我们学杂费和生活费的主要来源。平时要吃,想都别想。但也有特例,每年生日,母亲会大方地给我煮上一个。哥姐和弟弟们可没这待遇,母亲的理由是他们身子骨比我壮而没我听话。大概是上小学二年级那年吧,某天早晨,我肥大的裤兜里揣着一只热乎乎的生日蛋,兴高采烈地去上学,上课时也不忘伸手进去摸一摸,捧一捧,掂一掂,无论如何舍不得吃。直到放学回家的路上,蹦蹦跳跳不慎摔了一跤,“咔嚓”一声,有黏湿的东西顺着我的大腿淌。翻开裤袋儿,鸡蛋碎了,里面全是黏糊的黑汤,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小心翼翼呵护了一天的“珍宝”,原来是一只蛋黄都“寡”成了水的臭蛋,柴火也没把它煮熟。我失落至极。很多天后,母亲看到我洗不干净的裤子才问出原委来。她心疼不已,抚着我的头一个劲怨道:“啊哟,啊哟,我恁瞎,拿了个烂的!憨娃娃咋不早说呢?晓得么再煮一个。明年我记着,煮熟了先敲开看看。”看到母亲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我咽着口水说,没事的妈妈,明年不用煮,全都拿去卖钱。

在贫穷落后、谈不上任何医疗条件的小山村,鸡蛋还是占卜、辟邪、驱鬼和治病救人的神灵之物。

最常见的是“叫魂蛋”。如果你浑身酸软乏力,对黑夜产生恐惧,噩梦缠身或半夜惊醒,据说那多半是掉了魂,得赶紧叫回来。叫的程序并不复杂:洞开大门,门槛正中放上小半碗米,米中直立一枚鸡蛋,蛋上横放一炷点燃的香,长辈或配偶拿了病人的衣服,倚着门框边扇风边呼唤。大致意思是:不管猪狗牛马吓着,还是妖魔鬼怪缠着,你都要快回家来,快回家来。每天拂晓和黄昏各一次,一连叫上七天,魂魄自然归来,灵肉合为一体。记得我母亲大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叫我们“快回家来”时,那“来”字拖得老长老长,在早晨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听着这呼喊声,还真像有一根长藤牵扯着身体,顺藤就找到了回家的路。

“滚鸡蛋”验鬼祛病的方法也是常用的。家人选一枚干净鸡蛋,大的一头让病人哈三口气,然后从他的头顶往背部滚到衣服下摆,如此三次,再哈三口气,便战战兢兢地捧着鸡蛋去找“端公”(即巫师,据说神通阴界)看。“端公”接蛋后在手上来回摩挲,眯缝眼睛念念有词,翻来覆去盯上一会儿,就能说出是死了的某某某来啰嗦,或是张家养的“白虎”、李家供的“小神子”、王家敬的“夜古龙”来叨扰了。轻的泼一碗“水饭”了事,重的则须请神送鬼。

也是上初中以前的事。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家里,不知为什么,鸡在牛圈里扑腾乱叫,牛也角顶圈门哼哧哼哧狂躁起来。跑进去一看,顺墙边的干燥粪草已被鸡挠成了几个窝,里面各有两三个白花花圆滚滚的蛋。我急忙撑开衣襟,悉数捡起来兜在肚子前,打算揣回堂屋去,晚上好告诉母亲这个新发现。可正要跨出圈门时,偏西的太阳从以前父母盖房冲墙时留下的墙洞照射进来,很多束白光晃得粪草和鸡牛斑斑驳驳。我觉得好玩,竟鬼使神差地把一衣兜鸡蛋分别塞进各个洞里,然后脸贴着墙,装模作样地挨个洞口观察,看哪只蛋会孵出公鸡,哪只蛋又会孵出母鸡……

也记不得啥时候出的圈门,等父母惊慌失措请来“端公”时,我再也不敢将实情和盘托出。问题的严重性已非同小可,假如我坦白,那“端公”看的不仅仅是“问题蛋”,恐怕还有我——一个从小超级懂事的女孩儿,必定是中了邪魔才会有此怪异举动。事件的结果当然免不了跳神捉鬼,斩妖除魔。当天夜幕将垂时,案上香烛烟雾弥漫,“端公”布阵施法,满屋里追着空气喝、骂、撵、打,挥舞尖刀桃棍威胁,泼撒酒水五谷诱捕。终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捉妖成功,搭上三只未被“妖化”的鸡蛋送到十字路口,以红黄符章和大白公鸡的血镇住。东方发白时,“端公”在一大家子人的侍候下吃了大白公鸡肉,扛起两升白面和父亲借来的半升大米,揣着那些“作祟上墙”的鸡蛋回去了。

不用说,三只搭送给“鬼”的蛋早已进了疯子赵牛的胃肠。那时村里随时能吃上鸡蛋的就三两家,赵牛是其中之一。这老汉经常后半夜出门,于神树下、破庙前和村口大路上游荡,抢在鬼神前面“领受”了鸡蛋、肉饭及碗筷等祭品,隔三差五就能改善生活。村里人常说他阴气太重活不长,但他死时,已近八十岁。

三十多年过去,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将鸡蛋进墙洞的真相说给姐姐听。姐姐又抹眼泪又揉肠子又拍大腿,笑了半天。她答应我绝对保密,一辈子不告诉父母。

那些装神弄鬼的封建迷信活动,愚弄和吓唬了一代代无知的山里人,也给予了我的祖辈父辈们极大的心理慰藉和情感依托。今天想来,令人啼笑皆非。

有关鸡蛋的往事还很多很多,回想起来有甘有苦,有悔有愧。

那年坐月子,父亲和姐姐爬山路、坐汽车、转火车、再转汽车,赶了两天两夜,给我带来一大桶土鸡蛋。因千里迢迢奔波劳顿,到达时鸡蛋已破了很多,满桶黄白相混,汁液淋漓。父女俩没顾上喝一口水,就在寒冷的冬夜忙活开来,分拣、擦拭、清理,连汪在蛋壳底的一点点也要倒进碗中。我躺在床上淡淡地说,我见了鸡蛋就想吐,不喜欢吃。父亲和姐姐同时停了一下手,满含歉疚地解释:“火车上不准带活鸡,家里已拿不出更好的了……”沉闷了一会儿,父亲又安慰道,天亮后就去买些鱼和肉。

事后母亲也不止一次地叨念:“都怪我这个不中用的娘,娃娃不想吃鸡蛋,我连一只土鸡都没本事送去给她熬汤!”老人家免不了又忆及生育我们时的光景:一个鸡蛋煎上一大锅汤煮些白菜,将蛋剔出来分给爷爷和小一些的孩子,她自己则用几乎看不到油珠的菜汤泡玉米饭,将肚子填个半饱;有时做梦都在想,能吃上一口鸡蛋该有多舒服……

在父母眼里,鸡蛋就是珍贵的奢侈品。可是面对一句冷漠的“不喜欢”,他们不仅没有责备女儿忘本,反而认为是自己照顾不周,口里自责着,心里不安着。这不得不让我反思:舐犊之情,何以偿还?

在曾经的岁月里,鸡蛋是一个家庭、一个村庄的经济支柱和精神支撑。而今,鸡蛋已丧失了某些神秘的功能,它只是一种单纯的普通食物。村民们有病有痛,再也不去“叫魂”和“滚鸡蛋”了,亲属会立马用大小车辆载着,一溜烟往镇里县里省里的医院跑。“端公”们去世的去世,改行的改行,妖魔鬼怪也自然遁退消失。当然,家乡放养土鸡生的蛋,仍旧是探望病人、馈赠亲友的绿色佳品。每次回家,母亲总劝我多吃几个鸡蛋补补身子,我不再拒绝,哪怕不吃饭也要塞一两个下肚,走时还带上一大袋。

小山村里的土鸡蛋,白净净的蛋白,黄爽爽的蛋黄,滋养着我,偶尔也隐隐硌疼着我。

鸡蛋散文4:我的爷爷是“雷锋”

文/王聪

爷爷是一个靠卖鸡蛋为生的小商贩,可是他却是我最崇拜的人。

爷爷今年59岁,是一位成天脸上挂满笑容的人。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奶奶因病离开了我们。后来,我入小学的时候,爸爸妈妈到外地打工也离开了家。五年来和我相依为命的就是我的爷爷。

我开始上小学就一直在爷爷家住着。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每天早上总是在我还没起床的时候就已经把早餐做好,他也总是先吃,吃完就骑着他的三轮车出去了。有一次,在他骑上车要出门的时候,我急忙从屋里踩着鞋跳出来,好奇地问爷爷:“爷爷,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早出去呀?”爷爷先是愣了一下神,接着马上眯起眼睛笑着说:“爷爷这是去早锻炼呀!”“为什么要早锻炼呢?”我不解地问。“爷爷要锻炼好身体才能养活我的乖孙女呀!”说完爷爷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把我的脑袋揽进怀里……

当时只有七岁的我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爷爷的“谎言”。直到我上了二年级,我才知道,原来爷爷的“早锻炼”就是要骑着三轮车,跑遍周围三个村子挨家挨户收鸡蛋,然后赶九十点到附近镇上的菜市或集市卖。“为了乖孙女能吃饱饭,爷爷不累!”每次在我关心地询问爷爷时,他总是这样说!

就在我读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村里的耕地被征收了。分钱那天,爷爷拿到了近十万元回到家,看着这笔巨款,我兴奋地说:“爷爷,爷爷,我们有钱了,您再也不用早锻炼了!”可爷爷只是笑了笑,啥也没说。那天以后,家里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爷爷照常会骑着他的三轮车“早锻炼”。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疑惑,问爷爷:“爷爷,为什么咱家有钱了您还要这么辛苦呢?”爷爷似乎早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爷爷卖的鸡蛋都是爷爷亲手挑的,是最好的,市场上的老客户就认你爷爷的鸡蛋,爷爷要是不卖了,那么那些老买主想吃鸡蛋怎么办呀?”爷爷语重心长地说……

这学期老师让我们学习雷锋,我们学习了好多关于雷锋的事迹,可我还是不太明白雷锋精神。有一次写作文,我问爷爷什么是雷锋精神。爷爷说:“雷锋精神就是能自己养活自己的时候,就要自己养活自己,不给国家添负担,这就是雷锋精神;有能力服务他人的时候,就要服务他人,给国家减负担,这就是雷锋精神……”听完爷爷的话,我高兴地搂住爷爷的脖子,跳着说:“爷爷,你就是雷锋。”

鸡蛋散文5:是卵,就不击石

文/王笃行

“以卵击石”,用鸡蛋打石头,比喻不自量力,自取灭亡。这是个深入人心的成语,在这个成语里鸡蛋成了超脆弱且不知自己斤两的象征,与之相反,石头似乎更加坚硬强大,也演绎成一种根深蒂固的强弱论、成败论。

是的,卵来击石,确实会碎,而且碎得很惨,目不忍睹。只是,我想弱弱地问一句:强弱与成败,非得让力量悬殊的两者相撞击才能得出吗?石头,纵使它再怎么坚硬,也只是一块死的石头,它不会变通,即使再坚硬,也只能任由岁月的风雨磨平它的棱角,而后慢慢风化。而鸡蛋,是活的生命,生命的力量则是无穷尽的,更重要,生命可以成长壮大以至于成为另一个自己。

以卵击石?确实愚蠢。但鸡蛋是生命,生命终会为自己寻找出路。撇开时间的跨度来说,石头最终会碎成细沙,鸡蛋则可能孵出小鸡,小鸡可以跳过石头。相信没有哪只鸡蛋傻到满腔热情志在必得地去撞击石头的。当然,人都会因冲动犯傻,兴许真有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的鸡蛋,头脑发热中撞击了一块石头,以至于留下“以卵击石”这样的笑话。又或许,这压根就是人们一厢情愿的假想,——人们不是经常为了说理形象而拉来无辜的事物进行类比么?

所谓胜负成败论,究竟是如何划分的?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跨过障碍达到自己的目的,重要的是取得成功。而这,也正是生命的可贵之处,它总会为自己找到出路,它总会成为强者,总会等到自己的胜利。就像沙漠中的依米花,地下六七年,开花48小时,花有四瓣,且红黄蓝白四色。而后,香消玉殒。这就是生命,一旦刺破黑暗,就无比灿烂。

卵,不会在石头前停下,因为卵有自己的出路。那么人呢?还有什么能让你停下前行的脚步?

鸡蛋散文6:魂牵梦萦沙果子

文/朱琴玲

“我们乐都的沙果子比你们西宁的鸡蛋大。”

乐都人曾经如是说。

然而,随着时光流逝,乐都的沙果树越来越少见,眼看沙果的辉煌时代就要过去了,但有的人还不知道沙果长啥样。

作为一名乐都人,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对沙果子有着深厚的情感。

这主要表现在我们每次爬上沙果树后,蹬着枝丫伸着手,无论多么高难度的动作,不管借助哪些原始或先进的工具,总能够着向阳一面的树梢上那几颗黄绿色中带着红晕的沙果子。

吃了那么多的沙果子,如果不知道沙果子背后的故事,你说,是不是一个乐都人的悲哀?我认为是。

说起沙果子,青海其他地区的人首先会想到乐都,而乐都人,则首先想到的是石嘴子。

石嘴子,位于乐都区高庙镇新盛、大路两个自然村周边。

这里海拔1900米,气候温和。

一条小河从石嘴子北面的阳关沟流出,在这里形成一个河口三角地带,土壤沙质松软,成为滋养沙果的最好环境。

据历史记载,新中国成立后,阳关沟的水不够用,政府又从徐家沙沟筑坝引流,将胜番沟的水引到石嘴子灌溉果园。

阳关沟的水与胜番沟的水同出于北山松花顶,水质相同,共同灌溉出的醇香甜脆、略带酒味的沙果子,曾一度成为乐都人引以为豪的地方特产。

又据史料记载,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乐都县的沙果树,共有三十多万棵之多,每年产出的沙果有数百万斤。

于是,在很多人记忆中,就有许多果农推着一辆铺着大红单子的架子车,停在乐都的十字路口处,等待城里人过来挑选尝个鲜,如果遇到个儿大、味道甜的沙果,城里人总会多买一些回家去。

在乡里有亲戚的城里人,则不会去花这个冤枉钱,等到了周末,会亲自去亲戚家的果园里采摘。

乡里的姑舅们,虽然手头没有多少钱,但有自产的蔬菜瓜果,这时候往往都是很阔绰的。取下挂在墙上的塑料编织筐,用被他们叫作“钩搭拉”的铁钩子挂在树上,不一会儿工夫,筐子就装满了。

后晌,作客结束。

乡里的姑舅们便提着那筐沉甸甸的沙果子,送城里亲戚去路边等待返城的班车。简易的乡间公路上,一阵尘土飞扬,班车已驶远,留在路边的亲戚,还在挥手……

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沙果树越来越少了。有人说,是因为果农引进苹果品种,许多沙果树被砍伐;也有人说,新引进的苹果树,带来了更多的病虫害,伤及沙果;还有人说,果树上的虫子应该是用手摘的,但现在的人们总是往树上喷农药,把好好的沙果树给打死了……

记得有几年,市场上还出现过一种外形类似沙果子但口感偏脆味道又偏酸的一种水果品种,常被果贩子冠以乐都沙果的名头去出售,在外地人看来,那就是沙果,但是本地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来的。

乐都人叫它“一二三”,据说是苹果跟海棠嫁接而成的水果。

记得第一次吃它的时候,我就很生气:作为一个杂交而成的水果品种,怎么可以长得跟我们的沙果如此相像?这是乐都的吃货们从感情上无法接受、无法容忍的事情啊!

果然,没过多久,这个叫“一二三”的家伙,就退出人们的视线了。

那些圆形的、椭圆形的泛着黄绿色光芒的沙果子,那些晒足了阳光挂在枝头最高处的沙果子,那些带着我们美好童年记忆的沙果子,已随岁月的流逝而离我们越来越远。如今,沙果子的味道已经逐渐淡出了人们的味觉系统,但我坚定地认为,那份特有的滋味,决然会永久地封存人们对故乡、对亲情的长久记忆中。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朋友啊,我真想送你一筐比西宁鸡蛋还要大的乐都沙果子!

鸡蛋散文7:小蒜炒鸡蛋

文/盱眙白帆

父亲从市场买回小蒜,很是高兴,说是从乡下老农身边买的,一元一斤,便宜得很。我满是惊奇,做饭多年,习惯了大蒜的浓香,未曾见着小蒜的模样。

我近前一看,一地小蒜,蓬蓬松松,尽情舒展。蒜头小如鱼目,白如珍珠,蒜叶细如青丝,很是惹人喜爱。母亲如获至宝,拿来小蒜就挑拣起来。我蹲下去,与母亲一同挑拣。母亲不允,说小蒜荤得很,容易辣着眼睛。我哪舍得走开?纤细的小精灵早已迷上我的心菲。掐黄、去须,理小蒜是个细致活儿。果不出母亲所言,短短的几分钟,我的泪水便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偶尔一两滴滴落下来,打湿了一把鲜活的小蒜。而母亲似乎并没有觉察小蒜的辛辣,依就不紧不慢地理着。

洗小蒜很讲究。按照母亲的吩咐,我把小蒜整齐地放入水中,像呵护孩子一般轻抚,一漂、二漂、三漂,直到净水为止。小蒜粉嫩,禁不起大力揉搓,母亲心细,也感染了我对小生命的呵护。小蒜洗完、捞出、晾干、理顺、切匀,就可以爆炒了。

父母没来之前,做饭是我的强项,但与老人同住后,我就很少下厨。今天父亲要外出应酬,母亲又身患顽疾,自然是我下厨了。十点半,是我做饭的老点儿。我把米下锅,就忙着炒小蒜。我向锅内倒油少许,母亲摇头,说小蒜挺能吃油,要多倒些才好。于是,我又倒了一些油,放入葱姜,将锅烧至大热,倒入小蒜爆炒。几铲子下去,蒜香阵阵,沁人心脾。再掺进两三个鸡蛋,也就添了几分美味。

一盘小蒜,青青白白,色彩上单调了些,却是开胃的大菜。夹上一块,饭就能下去半碗。母亲见我吃得香甜,也笑呵呵地品味起来。母亲说,别看小蒜市场少见,年轻人不认,在大锅饭时代,却是充饥饱肚的奢侈品。春季是最开心的季节,挣工分的间隙,人们手持小铲,满田埂地找小蒜,铲着一把就能幸福好几天。

母亲激动地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鸡蛋散文8:我学会了炒鸡蛋

文/陶泽

春节到了,我又长大了一岁。一天,妈妈对我说:“你已经10岁了,应该学会帮妈妈做饭了。”我听了,心想:“做饭有什么难的,我明天就做给你看。”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做起了我最喜欢吃的菜——炒鸡蛋。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把鸡蛋敲裂开,蛋清和蛋黄顿时就流了出来,我赶紧把它倒在洗好的碗里,然后搅拌,再把油瓶、炒锅、味精和盐拿了过来。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便开始动手。我把煤气罐的阀门旋开,扭开煤气灶的开关,倒了点油在锅里。不一会儿,油就热了,发出“噼噼叭叭”的声音。我忙把碗里搅好的鸡蛋倒进锅里,再把盐和味精各舀一勺倒进锅里搅拌一会儿,鸡蛋就熟了,发出阵阵香气,我忍不住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啊,咸死了!”妈妈听了,问:“你放了多少盐?”我说:“一勺啊!”妈妈说:“一个鸡蛋放小半勺就可以了,你怎么能放这么多呢?怪不得这么咸。”“噢,原来如此,没办法只有重新做一遍了。”我听了,连忙按刚才的步骤又做了一遍,这次我可没有大意,味精和盐我都只放了小半勺。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会,鸡蛋又熟了,香气扑鼻,我想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我试着再次品尝自己做的炒鸡蛋,啊!太好吃了。于是美滋滋地对妈妈说:“我终于学会炒鸡蛋了,妈妈,我会帮你做饭了。”妈妈微笑着说:“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要继续努力哦!”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做任何事情都是一门学问,只要用心去做就能做好。

鸡蛋散文9:神奇的鸡蛋

文/吴晗宁

今天,老师让我们带一个鸡蛋,我们好奇地议论纷纷,有的同学说:“为什么要带鸡蛋呢?”有的同学说:“要写作文吗?”我也默默地想,带鸡蛋干什么用?难道要煎荷包蛋吗?

这时,老师走了过来,走到讲台边对我们说:“同学们,请你们把准备的生鸡蛋拿出来,用你们的双手用力捏鸡蛋,把鸡蛋壳捏碎。”我们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我望着那粉嘟嘟的鸡蛋有点疑惑,捏还是不捏,我四处张望,好像不对劲,同学们有的在咬着嘴唇用力地捏,有的同学弯着腰使劲地捏……好奇怪,捏鸡蛋有这么难吗?我马上拿起鸡蛋双手用力捏,我悄悄地看了一下鸡蛋,啊!我叫了起来:什么?鸡蛋没碎?难道这鸡蛋壳是金属的?这时陈永佳同学大声叫起来:“我们的妈妈是不是在鸡蛋上面施了魔法?”我也站了起来说:“我知道,肯定老师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动了手脚,所以大家都捏不碎。”大家都同意我和陈永佳的看法,连连点头。老师笑呵呵地说:“傻同学们,我不可能动手脚的。”

接着,老师和蔼地说:“因为这里有着科学的道理!鸡蛋是圆形的,当你们捏的时候,力会分散到每个点,有那么多个点来承受压力,自然就捏不碎了!”

同学们恍然大悟,原来鸡蛋里面有这样的秘密啊!

鸡蛋散文10:鸡蛋浮起来了

文/张姝玮

“丁零零,丁零零”上课了,只见黄老师一手拿着放满水的烧杯,一手拿着盐,兴冲冲地走进教室。她还带了一只鸡蛋,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要教我们煮鸡蛋?我们一阵纳闷。“今天,我要来教你们怎样让鸡蛋在水中浮起来。”老师不慌不忙地说。“浮起来?鸡蛋怎么会浮起来呢?”教室里炸开了锅,大家都不敢相信。

只见黄老师把烧杯放在高高架起的凳子上,又将鸡蛋小心翼翼地放进烧杯。这一放,鸡蛋娃娃就像吃了安眠药一样,沉在了水底。这时,黄老师倒了一点盐进去,搅拌着。可是,这鸡蛋娃娃就是不动,死死地沉在水底,像是底下有什么宝贝似的。见此情况,许多同学都嚷嚷着,让老师再加些盐。黄老师又倒了许多盐进去,搅啊搅啊,那原本清澈的水变得如同云雾一样,鸡蛋终于立起来了。它在那水中就像在云雾中站立的少女,若隐若现,可是只浮了一会儿,又直直地立在了水底。黄老师狠下心来,又倒下了一大把盐,同学们惊叹不已。终于,奇迹发生了!鸡蛋竟然慢慢地,一点点地浮了起来。鸡蛋居然在放了盐的水里浮起来,真是太神奇了!可这是怎么回事呢?

黄老师像是读懂了我们的心思,告诉我们:“因为清水的浮力小,鸡蛋就沉在杯底,而盐水的浮力大,鸡蛋自然就会浮在水面上了。”原来是这个道理啊!我们恍然大悟!

鸡蛋散文11:学番茄炒鸡蛋

文/陶芷琪

这个星期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任务——学番茄炒鸡蛋。我见妈妈炒过很简单,她分分钟就搞定。于是,我决定拜妈妈为师。

中午11点钟的时候,我和妈妈来到厨房。我穿上花围裙,高兴地张开双臂转起了圈,“哈哈!陶芷琪小厨师来喽!”。在妈妈的指导下,我首先在碗里打了三个鸡蛋,再用筷子把鸡蛋往同一个方向搅拌,然后把番茄切成一块块的,准备工作就做好了。

接下来开始烹饪了,我把锅擦干净,等锅烧热,再加入些油,大约过了几秒钟,锅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油花四溅,疯狂地跳起了舞蹈。哎呀!不好了,油溅到我的脸上手上了!我吓得连忙扔下锅铲,直往后退。妈妈见了连忙关掉火,把我拉到水池边冲凉水。

妈妈心疼地说:“你太小,还是妈妈来炒吧。”我连忙着急地说:“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没烫伤,放心吧!”妈妈拗不过我,只好帮我再次点火。油热了,我连忙把搅拌好的鸡蛋液倒入锅里,顿时一股蛋香扑鼻而来,鸡蛋液渐渐变成金黄的鸡蛋饼。妈妈教我用锅铲把蛋饼切成块状铲入盘子里待用。现在该炒番茄了,吸取刚才的教训,把番茄块倒入锅里炒,我离锅远远的,一只手拿着锅盖当盾牌防止油再次溅到我的脸上,另一只手拿着锅铲小心翼翼地翻炒番茄。浓浓的汁液出来了,倒入炒好的鸡蛋一起炒,再放上点盐和糖,撒上葱花。番茄炒鸡蛋就大功告成了。

红彤彤的番茄和金灿灿的鸡蛋配上绿油油的葱花,看着就很美味。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番茄放进嘴巴里,酸酸甜甜味的道真不错!妈妈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说:“色香味俱全,你是个合格的小厨师了!”我听了,开心地跳起了“小苹果”。

学番茄炒鸡蛋让我明白:看花容易绣花难啊!

鸡蛋散文12:鸡蛋的记忆

文/山静入柏

当兵离家的前一晚上,我和母亲坐在煤炉前,也不知说什么好。在此之前,我离家最远的地方就是上山下乡的九里公社,其实也就20华里左右。我下乡的那天是个阴天,母亲在广场上以泪洗脸,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而这回我将会走得更远,到山西,听说有一千多里路呢。母亲反倒变得异常平静起来。

煤炉烧的是藕煤,炉子上是熏黑的炖钵,炖钵里像土豆那样堆着一钵子茶叶蛋。母亲说,这是给我明天带到路上吃的,25个。我清楚,这些鸡蛋一定是母亲借来的,不知道她赊了多少人家。因为在那个年月,别说买不起,就是买也找不到地方。

吃鸡蛋是贫困年月的奢侈。在老家,只有月婆子才能尽情享用,说是大补。能吃的月婆子,一顿可以吃一水瓢的蛋。

我看过一个资料,说光绪皇帝也爱吃鸡蛋,每天都要吃上四个。但他并不知道鸡蛋的真实价格,内务府给皇帝的报价是34两银。光绪有一回问他的老师翁同龢:“鸡蛋那么好吃,可这么贵的东西你吃得起吗?”这话让他的老师真为了难,可见当时内务府贪污有多么严重。

我们家也曾养过几只母鸡。但毕竟不是乡下,母鸡的鸡窝只好安排在我们兄弟的床下。我们每天盼着母鸡下蛋,动不动就把手伸进热辣辣的鸡屁股探虚实。有时候望蛋心切,把手在鸡屁股里掏了许久,结果把手抽出的时候,母鸡忍不住就拉出一泡热气腾腾的稀屎到手上。

灶屋里只有煮鸡蛋发出的“咕咕”的声音。此前,我看见母亲将快煮熟的鸡蛋捞出来,一个个在水瓢里用筷子轻轻敲破,然后再放进炖钵里。做完这道工序,母亲才开始放盐、茶叶和桂皮,因为只有这时才会入味。

茶叶蛋的香味实在诱人,惹得舌下总是忍不住有涌。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母亲看出。唯一克制的法子就是在咽口水的时候闭嘴不出声,也不要让母亲看出喉结的动。但这是很难的。我甚至体会到香味可以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盐香;一类甜香。凡是大自然的香味一般都属于甜香,它让你觉得好闻,但不会动俗念。盐香则不是,它是香料和盐的混合,只要水一滚开,那种香味立马就揪醒了馋欲的耳朵。除了茶叶蛋,老家煮腊肉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种要命的香味。这种香味差不多只是与过年发生联系。

母亲其实早就看出了迹象,轻声问我:“鸡蛋是带到路上吃还是现在吃?”

我使劲咽下一大口口水,说:“干脆现在吃了算了!”

我知道,懂事的弟弟们这时候也都没有睡着,我可以在静静的夜深里分辨出他们在床上小心翻身的声音。他们和我一样,也都被这可恶的茶叶蛋的香味折磨,我怎可明天一人独享。

母亲哽咽着点头了。

就这样,母亲给弟弟们一人送去一个茶叶蛋,剩下的逼着我一个人全吃了。

这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多的一次鸡蛋。我装着这一肚子鸡蛋上路,差不多有一周的时间,都肚饱如铁,不吃不拉。部队在长沙兵站、石家庄兵站停车吃饭的时候,战士们都用军用缸子打来黄金亮色的猪肉炖粉条,照往常一定是难得一遇的美食,可我闻着就反胃。而且坐在火车的闷罐车箱里,歪在铺在车厢的稻草上,老是打嗝,打出来的气味都像过夜的饭菜,一股馊味。

母亲倾其所有给儿一顿,想不到竟让我有好几年谈蛋色变,甚至看到好吃的木须肉里夹杂有蛋花,也便停箸不食。

鸡蛋散文13:买鸡蛋

文/金瑞麟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遭遇自然灾害和“文革”动乱,物资极其匮乏。城镇居民的日常生活,均靠发放票证限量供应。想多买点鸡蛋,就得想办法到郊县的农村去搜寻。

1969年夏天,我所在的西北国棉三厂在成立革委会后,搞“清理阶级队伍”,车间专案组让我和另一同事去泾阳县永乐店外调。因永乐店不通班车,我们就在灞桥车站扒乘货运列车先去西安东站,然后再找北上铜川的货车在永乐店下车。

在永乐店办完事后,因见那里有卖鸡蛋的,于是就每人买了几十个鸡蛋装在挎包里。回来时却发了愁。来时扒乘的货车都是空车皮,回去的货车都是从铜川装载的煤炭,可又别无选择,还只能扒伏在运煤的火车返回灞桥。让我们想不到的是,当我们扒乘的货车行驶到一靠近村庄的地段时,却受到一群农村孩子的“袭击”,他们用石子、土块,如雨点般砸向车上的我们,我们顺手抓起身边煤块砸向他们,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用石子和土块砸我们,就是要让我们把火车上的煤块投掷给他们,上当的可是我们啊。

如果说去永乐店买鸡蛋,纯属“公私兼顾”,而骑自行车专程去临潼、高陵农村买鸡蛋则是“家常便饭”了。临潼的斜口、高陵的耿镇,都是我和几个伙伴爱去光顾的地方,但那时,农村的鸡蛋也是统购统销,不让私人下乡收购。记得在1973年春天,因想到妻子快要临产,便和几个同伴又去耿镇买鸡蛋。当我们到达时,这里的鸡蛋所剩不多,已被别人买走了,于是我们只好骑车,向高陵县城奔去。而在经过渭河大桥时,发现桥头有人设岗检查,防的就是有人从高陵倒卖鸡蛋。我们风尘仆仆绕过高陵县城之后,找一偏僻农村,进农户家商谈买鸡蛋之事。老乡们见我们是工厂的工人,不辞辛劳跑这么远来买鸡蛋,也就二话不说,卖给我们鸡蛋。高陵的鸡蛋个大,还很便宜。当时都是论个卖,一块钱可买七八个呢。买好鸡蛋,我们还不能马上骑车上路,因顾忌渭河桥那有人检查。为保险起见,我们等天黑才往回赶。而等我们气喘吁吁回到家里,已是“夜深入梦时”了。

鸡蛋散文14:是卵,就不击石

文/王笃行

“以卵击石”,用鸡蛋打石头,比喻不自量力,自取灭亡。这是个深入人心的成语,在这个成语里鸡蛋成了超脆弱且不知自己斤两的象征,与之相反,石头似乎更加坚硬强大,也演绎成一种根深蒂固的强弱论、成败论。

是的,卵来击石,确实会碎,而且碎得很惨,目不忍睹。只是,我想弱弱地问一句:强弱与成败,非得让力量悬殊的两者相撞击才能得出吗?石头,纵使它再怎么坚硬,也只是一块死的石头,它不会变通,即使再坚硬,也只能任由岁月的风雨磨平它的棱角,而后慢慢风化。而鸡蛋,是活的生命,生命的力量则是无穷尽的,更重要,生命可以成长壮大以至于成为另一个自己。

以卵击石?确实愚蠢。但鸡蛋是生命,生命终会为自己寻找出路。撇开时间的跨度来说,石头最终会碎成细沙,鸡蛋则可能孵出小鸡,小鸡可以跳过石头。相信没有哪只鸡蛋傻到满腔热情志在必得地去撞击石头的。当然,人都会因冲动犯傻,兴许真有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的鸡蛋,头脑发热中撞击了一块石头,以至于留下“以卵击石”这样的笑话。又或许,这压根就是人们一厢情愿的假想,——人们不是经常为了说理形象而拉来无辜的事物进行类比么?

所谓胜负成败论,究竟是如何划分的?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跨过障碍达到自己的目的,重要的是取得成功。而这,也正是生命的可贵之处,它总会为自己找到出路,它总会成为强者,总会等到自己的胜利。就像沙漠中的依米花,地下六七年,开花48小时,花有四瓣,且红黄蓝白四色。而后,香消玉殒。这就是生命,一旦刺破黑暗,就无比灿烂。

卵,不会在石头前停下,因为卵有自己的出路。那么人呢?还有什么能让你停下前行的脚步?

鸡蛋散文15:鸡蛋醒了

文/徐龚珉

今天,我们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老师从食堂里拿来一个鸡蛋、两个盆子和一些水、一些盐。真奇怪,今天要做什么实验呢?我们期盼着实验的开始。

老师神秘一笑,缓缓地说:“今天,我们要做一个‘鸡蛋醒了’的实验。”老师先放了一大盆水,再让一位同学把鸡蛋放入水中,鸡蛋在水里翻了几个滚,就慢慢地沉入了水中。渐渐地,鸡蛋在水底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加盐了!我们请一位男同学来放盐。”老师在旁边喊道。第一勺盐放入水中,鸡蛋晃了几下。加第二勺时,鸡蛋又晃了几下,就又睡去了。第三勺用力过猛,水面上荡起了水波,可鸡蛋还是睡得香香的。

鸡蛋怎么还没有醒呢?我们有些失望。“我们把盐搅拌一下吧!”有位同学出主意说,他飞快地拿来一根筷子,搅拌了一下,鸡蛋像跳起了芭蕾舞!可是筷子一停,鸡蛋又一动不动了。.

“一定是盐太少了!”我说。我把一瓶盐都放了进去,再让刚才的那位同学拿起筷子搅拌一下,筷子一停,鸡蛋浮出了水面,好像在笑着说:“哇,世界真美啊!”

实验成功了!我们又激动又开心,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鸡蛋散文16:一篮鸡蛋

文/章中林

雨后的清晨,空气中带着椿树的异香,人也觉得清爽了许多。来到经常吃面的摊点上,要了一碗牛肉拉面。

正吃得欢畅,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个人。一抬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娘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站在面前。小男孩穿一件褪色的裤子,呆呆地望着我。“同志,要草鸡蛋吗?”

老人低声地咕哝着,眼里满是期盼。“老人家,不好意思,昨天买过了。”我心有歉意地说。

老大娘的眼神黯淡下来,踌躇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大娘,现在城里都买不到草鸡蛋,你留给孙子吃吧。”

“同志,你就行行好吧。我就这个小孙子,他爸妈都不在了,不能让孩子受委屈啊。我年纪大了,做不动了,也只能养养鸡,卖点蛋攒点钱给他买书、买衣服。”老大娘幽幽地说,言语里满是愧疚和忧伤。

我端详了一下这祖孙俩。老大娘穿着褐色的褂子,袖口撕开了,背弓着,一双眼睛无神而空洞。小男孩拽着奶奶的衣角,胆怯怯的——眼睛里是恐惧还是失望呢?我无法肯定,但是我的心却被什么刺了一下。

“大娘,一个多少钱?”“不贵,八毛。”老大娘抹了一下浑浊的眼睛,急忙忙应道。“我都要了吧。”我干脆地说。

“你上当了。”等到老人走远了,老板才走上前来提醒我,“这老人每天都来卖鸡蛋,她哪里来那么多草鸡蛋?”

“不会吧?看着她就是生活艰难的样子,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我心里有些发虚。看看方便袋中的鸡蛋,小小的,颜色红红的也和洋鸡蛋不一样。脑海中闪现出小时候母亲打鸡蛋的情形:鸡蛋磕在铁锅上,深黄的蛋黄流出来,在阳光下熠熠夺目,至今依然温暖着我的心。

“草鸡蛋是一头小一头大的椭圆形,你这买的都是浑圆的。你这都是从洋鸡蛋里挑出的小鸡蛋冒充的!”老板胸有成竹地说。

我心里仿佛被一块巨石堵着,想要发作,可是却找不到出口。

我沮丧地回到家。妻子一看我的模样,就笑言谁欠你债了,嘴上能挂油瓶了。当妻子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她打了几个鸡蛋。那鸡蛋怎么也不像洋鸡蛋哪——深黄的蛋黄,清亮的蛋白,熠熠夺目。

“同志,有爱心是对的,可是爱心的付出,非要有回报吗?这一篮子鸡蛋值多少钱,能有你的爱心值钱吗?即便这是洋鸡蛋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也应该为自己高兴吗?因为我们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这不就足够了?”

听了妻子的话,我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心里是说不出来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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