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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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户户的文章1:送春联

文/陈睿喆

新年到了,家家户户都要贴春联。在爸爸的悉心指导下,我认真书写了好几副春联,送给了亲朋好友。

我把春联“一家和睦一家福,四季平安四季春”送到了乡下的奶奶家。奶奶见了我写的春联,乐得合不拢嘴。“来,大家帮忙贴起来!”妈妈叫上爸爸一起帮忙。我呢,快步走上前,把去年贴的春联拿下来。“今年比去年写得进步多了!”爸爸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准备贴春联了,爸爸负责贴,妈妈扶着,我和奶奶做他们的助手,站在门前看春联有没有斜。我仔细比对,认真指挥:“妈妈,向左移点……妈妈,向右移点。”在我准确的指挥下,不一会儿,春联就贴好了。红色的春联可真喜庆呀!

我把“岁岁平安日,年年如意春”的春联送给了苏州的爷爷,祝他们全家马年快乐,万事如意。爷爷听了,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连连称赞:“陈睿喆,真是一个小书法家呀!”爷爷还特意奖了我一个大红包。我的心里乐开了花。

我还把春联“春风得意马驰千里,旭日扬辉光照万家”、“骏马奔腾千里路,新春更上一层楼”等送给了左邻右舍。邻居们都笑着夸赞:“写得真好!”他们都热情地往我的口袋里塞满糖果。满满的幸福洋溢在我的心里。

亲爱的朋友们,新的一年里,我想通过春联,把美好的祝福送给大家,祈愿“百花齐放春光好,万马奔腾气象新”!

家家户户的文章2:快乐的春节

文/耿伽羽

快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去商店买足东西准备过年,还有在外地打工的人们也都乘着火车、飞机往家赶,怕来不及给家人问个好呢!

我亲手写的春联今天终于可以用上了,爷爷和我亲手将春联贴在了门上,大家都夸我的字写得好呢!大家都穿上了新衣服,我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准备过新年。除夕夜,人们都要在自己的家里吃年夜饭。吃过丰盛的年夜饭,拿到了红红的压岁钱,我们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糖果和各种糕点,一边围坐在电视机前准时收看春节联欢晚会。每一个节目都是演员们精心准备的,我和妈妈最爱看舞蹈和唱歌,爸爸和爷爷最爱看武术表演和小品,一家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除夕夜的夜晚是最美丽的,烟花爆竹把夜空装饰得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好看极了。

大年初一一起床,爸爸就塞步步糕给我和妈妈吃,寓意步步高升,呵呵。吃完了糕,开始叫人了,大年初一叫人要响亮,看到每一位长辈都要叫,妈妈说这样才大吉大利。

过春节是快乐的,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也让我学到了一些知识,比如吃年夜饭,别人夹菜的时候不能转转盘,敬酒的时候杯子要比长辈的酒杯矮一些,表示对长辈的尊敬。我还学会了许多马年的祝福语呢,在这里祝大家:马年吉祥、马上100分、马上长大……

家家户户的文章3:过年啦!

文/范诗雨

过年啦,家家户户忙着放鞭炮,贴春联,好不热闹!

我拿出昨天亲手写的一副春联乐滋滋地送到外婆家,外婆看着红红的纸上我一笔一画端端正正写着的春联,瞪大了眼睛,连声夸赞:“写得真好,我还以为是买的呢!”我心里乐开了花,迫不及待想把它贴出来给大家看。可是我从来没贴过,该怎么贴呢?我顿时傻眼了,妈妈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拿出手机从网上搜了一会儿,笑着说:“贴春联是有讲究的,春联分上联和下联,按习惯是右边贴上联,左边贴下联。”我拿着春联问:“那怎么分上联和下联呢?”妈妈说:“春联讲究平仄,平,就是我们四声中的一二声,仄,就是四声中的三四声,一般上联最后一个字是仄声,下联最后一个字是平声。”我看着手里的春联说:“我明白了,‘春色绿千里’是上联,贴右边,‘马蹄香万家’是下联,贴左边。”妈妈笑着夸我说:“真棒,一点就通。”说完我们就把春联贴在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门上。看着门上贴着我写的春联,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晚上大家吃着香喷喷的年夜饭,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好热闹呀!我赶紧和哥哥、姐姐一起去放早已准备好的烟花,欢声笑语在烟花爆竹声中蔓延开来,一片喜庆的气氛。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大家一起观看节目,优美的舞蹈、动听的歌声、幽默的相声小品吸引着我们,时而啧啧称赞,时而哈哈大笑,真幸福呀!

家家户户的文章4:春回大地

文/肖东

当家家户户的门楣
贴上喜洋洋的春联时
城市与乡村
都鼓起热情的手掌
春花还未开
春天的微笑已早早绽放
在人们的脸上写着好日子
把一年的劳累和烦恼全抛光
春回大地,万象更新
寒冬渐行渐远
太阳穿透冬日的阴霾
到处开始抛撒明媚的春光
平凡简单如我
背上装满亲情的行囊
带上家人的浓浓爱意
也带上了新的希望

家家户户的文章5:有闲来吃茶

文/林少忠

在潮汕地区,家家户户都有一套工夫茶具。不论你走到哪里,主人招待客人的套路一定与茶有关。因而,“有闲来吃茶”成为潮汕地区最流行的客套话。

上世纪80年代以前,宾客来访时,一阵寒暄之后,主人就会燃起当时颇为流行的小型煤油炉,那时候并驾齐驱的煲茶工具还有炭炉和酒精灯。为了方便起见,居民常用的一般是煤油炉。现在则基本是以电热壶、热得快之类小家电作为煲茶工具。茶香缭绕的同时,宾主双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茶是交流的润滑剂,你一言我一语,茶愈冲愈淡,谈兴却越来越浓。末了,客人临别之际,主人还要热情挽留:“有闲来吃茶”。

煮茶的过程也叫“煲茶”。“煲茶”是有讲究的,所谓“关公巡城,韩信点兵”。关公巡城就是把开水依次循环倒入茶杯里;韩信点兵则是将茶水一点一点均匀地滴到各茶杯里。此外,冲茶与倒酒是有区别的,倒酒是满上满上,以示尊敬与热情。茶只能八成满,满上的话,客人端杯就要烫手了。

喝茶是一种心情,不在茶的价值,而在于一起喝茶的人是谁。有人说,谈恋爱是从喝茶开始的。其实,这话一点不假。10余年前,我第一次当红娘的时候,就是从喝茶拉开序幕,竟然也促成一对姻缘。夜幕降临,“红娘”将男女双方约至某见面地点的茶楼之后,客套一番互相介绍一下,喝上一杯然后找个借口先行离开,让他们尽快进入角色。有了第一次的良好印象,顺理成章的就有了深入的交往直至热恋,最终男女双方结成连理,比翼齐飞。

不仅谈恋爱从喝茶开始,谈生意也需要喝茶。做生意,免不了有客人到来。客人来了,不能干坐,那就喝茶吧,尝尝新鲜的茶叶,这是单枞,那是铁观音,这是红茶,那是茉莉花茶,这是龙井茶,那是普洱茶。这时候,那种气氛就开始浓烈起来,很多话语就拉开了。谈谈生意,分享人生的成功快乐,说说愉快的事情。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一天就在茶香中度过,也许生意就谈成了。老板一句“有闲来吃茶”,不仅是客套话,也是希望顾客再来光临惠顾。顾客再来时,就是回头客了。

喝茶也是有讲究的,老祖宗很早的时候留下一些古训:饭后茶消食,酒后茶解醉,午茶助精神,晚茶导不眠。还有劝诫饮茶的,如隔夜茶伤脾胃,空心茶令人心慌,产妇、高血压病人不宜饮浓茶等等。喝茶在潮汕地区叫做“吃茶”,虽与电视剧《水浒传》的叫法是一致的,但戏里的“吃茶”是豪饮,所以他们成了好汉。我们潮汕地区的“吃茶”是慢条斯理的品,在品茶中互相交流,在品茶中探讨话题,在品茶中增进友谊,在品茶中消磨时光。

随着时代的发展,有闲来吃茶,到茶座“吃茶”在潮汕地区成为一种休闲方式。尤其是近几年来,商家瞄准机会,星罗棋布的茶座、茶馆、茶楼如雨后春笋点缀于我们都市的各个角落,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家家户户的文章6:轻叩柴门

文/杨崇演

旧时的村庄,家家户户是柴门——简陋得由薄薄的几块木板钉成,左右两扇。

和今人沉重坚硬的防盗门相比,柴门柔软又温情,有客远至,轻叩即开——稍稍往上一提,轻轻往外一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极了一首绵软的歌,把清贫的日子转得悠远漫长。

柴门,由光线、鸟鸣和泥土的气息建构而成。每天早上,阳光用双手把柴门推开,照满了小院。黄瓜、豆角、小葱,还有小白菜,都在偷偷生长,铺展出一片姹紫嫣红。柴门不拒绝一朵花开,当然更不会删除一只蜜蜂和一只蝴蝶来访的信息——蜜蜂唱歌时,蝴蝶就伴舞,只是往往慢了半个节拍。风吹过来时,所有的菜叶和花枝都在摆动。

麻雀继续散落小院,把柴门和篱笆停歇得满满当当。它们“叽叽喳喳”地,仿佛在讨论既定的话题,争得“面红耳赤”。我无法揣摩出它们的心事,却能肯定它们也和我一样,也是友善的——如果它们一高兴,肯定也会同我寒暄和对话的,只要我不反对。

柴门内外,谁家都养着几只小鸡。往往是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觅食,用爪子扒开枯草烂叶,小鸡们一哄而上。遇到野猫恶狗来袭,老母鸡会抖开羽毛,奋不顾身冲上前去。“叽叽唧唧”的一群小鸡活蹦乱跳的,扑腾着稚嫩的翅膀相互追逐着,院子里一时热腾腾的。

柴门开处,小河多么像一个有恋母情结的小孩,迎面扑来。河岸犬牙差互,高低错落,河身蜿蜒曲折,不知其源,两岸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小河生动、灵性,激起的浪花一个赶着一个,回漩的水涡一个卷着一个,时而顺流带走数片飘零的落叶,时而撞击一下突起的石块,时而吻一吻岸边的花草,和着河埠头姑娘媳妇们的嬉笑说唱,你追我赶,没有尽头。

柴门临水之外,还有稻花香。想想,居住在稻花飘香的村野里,柴门虚掩或敞开,那无与伦比的清新与映入眼帘的绿色,深深吸上一口,真能让人陶醉。

柴门面对着灶膛,它是温暖和温饱的代名词。爷爷奶奶或是爸爸妈妈要出柴门切草喂猪或是浆洗衣衫了,孩子们便接过了他们手中烧火的活。尤其是在冬日里,灶膛里的一把火,足可以温暖寒颤颤的身躯、映红圆溜溜的脸蛋。用小手一把一把将柴草往灶膛里慢慢地递着,看红红旺旺的火苗直窜向锅底,听“嘭嘭嘭”米饭香锅的沸响,既悦耳,又怡神。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想想,有一盏温馨的灯,静静守候;他、你或我,不是富豪权贵,或是蜗居陋室的穷人,但未必是卑微之人,或可能是一个性情高洁的隐士,也或许是一个失意落魄的文人;风雪之中,轻叩柴门,主人但听得犬吠声、敲门声,伴随着亲热的呼叫声,柴门已开,“快进门,外边冷!”相互嘘寒问暖,来人惊喜着抖落发间或肩上的白雪。

柴门相伴的童年,不设防。人们能从柴门的吱呀声里,听出是谁走入了家门。轻微的,那是爷爷奶奶;急促的,那是叔叔阿姨;不轻不重的,那是爸爸妈妈。如果有陌生人来,他们会轻轻叩一声,听有人,便缓缓地推开柴门,一边称赞柴门做得精致,一边讨碗水喝,主人自是欢喜不已,提出大茶壶来,倒上,让他们一杯一杯地喝。

柴门不单单是一扇门,推开柴门看到的往往是家——它是走向美好的入口,也是拥抱美好的出口。柴门里的日子,简单又生动。透过柴门,可瞅见院中家什:墙根放着农具,墙角堆着柴火,屋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或腌鱼、腌肉……有时候,会看见系着围裙、提着木桶喂猪的女人,一旁的男人十分顺从地坐在矮凳上帮忙择菜,小孩或跑来跑去或安静地读书……特别是逢年过节,偶有蒸鸡,只要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就会闻到一股浓郁纯粹的香气,那是柴门鸡香的气味,是慈爱父母的气味,也是人世间最美的气味。

“扁舟乘兴,读书相映,不如高卧柴门静。”在城市的钢筋水泥里,我梦里的故乡,始终有一扇柴门,那轻叩的节奏,似门外的河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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