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远去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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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远去的文章1:假如爱情远去,还会有别人在等你

文/傲君的998封信

指尖绕过的流年,沾染春温秋素的时光。一纸冰凉,是爱的底片在时间的冲刷中黯然消色。曾经撕心裂肺的爱过,曾经荒废时光,被一份悸动牵绊着。经年后,却是用尽全力换来一场回忆。

爱是心灵间的感应,可以感化世间万物。爱又是如此的美好,即使疼过痛过终究都会消融。关于爱情,在情窦初开的岁月流沙中,总是泛着星星点点浪漫的光泽。凭借幸福燃烧的烈焰,爱情轰轰烈烈一路上愈演愈浓。正值青春年华,于是那些期许,那些等待如期而至。幸福的滋味,就是牵手一起感受爱在升温,拥抱承诺里的满足。年轻的一代,爱在浪漫中进行着,好想牵着彼此的手一直走下去,穿越时光,直至沧海桑田。牵着手,就是一辈子。许诺了太多,是因为爱的太深。也许简单的话语还不足代表爱的心,于是情侣间为了表示爱对方,会买些礼物送给对方,当做爱的见证,这样,以后的岁月中,可以彼此敞开心扉,一路看细水长流。

岁月在流逝中,渐渐侵蚀了彼此的容颜。年轻的岁月就此分道扬镳。昨天你眼中的笑,沉淀成今天我眼中的痴。曾经的海枯石烂,不离不弃,终抵不过岁月的煎熬。曾经的耳鬓厮磨,曾经的温柔言听,都在尘风中被吹散。留下的,只会是伤心的附属品。前两天我有个朋友和男朋友分了不久,她扔掉了曾经他给她买的所有东西。她说看到这些东西,往事历历在目,曾经他们规划过自己的幸福蓝天,可是在现实的逆流中,他背弃了她。她撕心裂肺的哭过,每天枕着回忆睡觉,她说好累。的确,当爱的人已去,还留着以前的东西干嘛。那只属于曾经的美丽,现在的痛苦。不如扔掉,也许还能抹去一丝伤痛。

当一份爱散了,兴许还会有别人在等待你,何不抛开以往所有,试着重新接受一段新感情。也许曾经爱到伤痕累累,试着忘掉一切,给自己一片自由的天空,给自己一个自由的理由。守着曾经留下的,只会加重思念的味道,只会让自己在低迷中错乱一生。

当爱已逝,给自己一片晴天。放飞属于自己的梦想,扔掉旧爱留下的所有,重新寻找自己的追求。未来,我们依旧笑靥如花,即使步履蹒跚也不停歇

关于远去的文章2:每个少年都会远去

给她写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字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于是揉成团,扔了,再写的时候还是一样。忘了有多久没有手写了。于是开始讨厌自己,一旦开始厌恶自己,自己的存在就显得很多余。

从初中的时候开始看小四的小说和那种青春美文式的散文,然后开始模仿着他的风格写作。当时写小说也是拿着铅字笔然后廉价的草稿本。写过有一万字的小说,不觉得长,不觉得故事是有多么的稚嫩和滥情。纯真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只是想我是这个故事的主宰,终于我可以掌握某个类似于有生命的个体的命运。于是故事再怎么滥情自己也会把写好的故事拿给朋友看。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上高中认识她,因为文字。上高中后开始写一些无病呻吟的文字,当时很流行这种矫情的写法。风花雪月,四十五度角仰望灰暗的天空。写完之后拉一票人陪着自己一起伤感。事实上并没有那么伤感,只不过是一篇落叶杂了一下脑袋并开始抱怨整个秋天;只不过是被一块小石头绑了一下脚,没有摔倒。就是开始埋怨人生的坎坷。这些人生的际遇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微小,足矣淹没到尘埃里。

以前一起写字的人,现在只有我还在苟延着延续自己矫情。她经过了一场爱情后,开始走不出重围,她被爱情纠缠着,仿佛找不到出口。早已经搁笔。而我,却靠着这些文字取暖。终究女人还是逃不过爱情的吞噬,而男人总是轻而易举地就学会了遗忘,即使是假装的遗忘。一直以为时候只会让我们更加的坚定自己的梦想,可是到最后梦想失落在年华里,或者随着现实的逼近,梦想不得不改变方向。而我也会这样,这是宿命。

写信写到一半的时候,开始难过。细致的回忆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曾经写过的手稿,不知道被扔哪里了。我想我一定把它们装进了铁盒里了。可是我真的记不起那个铁盒又在那里被尘埃覆盖的严严实实。于是我想更简单一些,最后还是解脱了,毕竟我记得那些美好,那些散落在年华里的美好。

有些东西不是败给时间,就是败给自己。

少年的字眼已经不适合我这样的年纪。

有多少人会陪着你远去,就有多少人是一直的陪伴。我没有找到那种永恒,于是我相信了没有什么能永垂不朽。

当我不能停留的时候,我会一直往前走。

当我觉得遗憾的时候,我会笑时间开了个四月的玩笑。

当我不能改变的时候,我会一直等。

当你已经遗忘我的时候,我会消失得很自然。

关于远去的文章3:情到深处人孤独

文/夕阳海石

坐上火车远去,流浪的生活或许比较合适。火车声轰隆轰隆,穿过一条条遂道,一片片丛林,听着熟悉的报站声,下完一站又一站。不用到达终点,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下车。出站后,看看外面陌生的城市,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哪儿是落脚点,背着行李,走过一条条街道,望望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不知所措。前面是一家小面馆,卸下行囊,点来一碗小面,很是劲道有味,擦擦嘴角,结完帐,又继续前行,地摊上的地图很是诱惑我,挤过去,买了一本,翻了翻地图,照着地图来到了公交站点,上车了,随着汽车渐渐远离城市,到了郊区,我下了车,一下奔到了那条小溪旁,溪水哗哗地流淌着,这声音好熟悉,我蹲下戏起水来,水好柔,好亲切。前边的稻田里插着秧,田边上种着蔬菜。绿油油的一片,多美的自然景观。我起身小步地走在田野上,一种踏实的感觉忽然而来。

黄昏到来了,我走进了一家农家乐,屋里腊肉的味道扑鼻而来,香,有家乡的味道,老板很是热情,一看我来了,就赶忙招呼我,晚饭是跟他们一起吃的,饭菜都是西南口味的,熟悉的味道,只是是不熟悉的人,吃完饭,开了一个单间。放下行李,自己一个人出去走了走,乡村的夜晚来得比较早,也很静,偶尔会听见农户家的狗叫声。外面田野里田蛙的叫声,我走着走着,走到一片芦苇地跟前,前面有条引河,芦苇长得很茂密,微风轻拂,偶尔会感到一丝丝凉意。走出芦苇地,来到了一个荷塘边,这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所以只能看见一片片绿绿的荷叶,这儿的水可真好,连荷塘里的水都那么清澈。月色美景,只可惜只有自己独自欣赏。公路上时不时有摩托车开过,那车亮得有点晃眼。轰隆隆的声音,此时听上去甚是天籁。天太黑了,我徒步往回走,哎呀,一下踩到了稀泥,这是前两天下完雨,留下的印迹,鞋上全是泥,又得走到荷塘边,把鞋擦干净,不愧是傍晚,水还真凉,赶紧擦完离开,把手机拿了出来。打开手机能照亮一点,来得时候感觉挺近的,回去的路怎么这么漫长。

回到了旅馆,冲了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睡不着,用手机上网吧,看了一下朋友们的最新动态,收了收农场,偷了偷菜。再是发表一下自己的心情,想了很久才发了这么一条“要理想不要幻想,要激情不要矫情。凡事知足常乐”。看了看自己的照片,从18岁到现在,很大的变化,那时的自己还很年纪很天真,现在的自己,有种步入中年的感觉。以前好多朋友都会说,为什么小心年纪会有这么多的感慨,有时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情到深处人孤独”。还是歇歇睡觉吧。

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外面的公鸡都在唱歌了,太累了,来不及聆听完这优美的曲子,还是接着睡吧, 一缕缕阳光从窗台照射了进屋,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哇,外面的太阳光好强呀。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乡村的清晨真美,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绿油油的农物上。鸟儿在四处高歌,一阵阵花香扑面而来。我张开双臂,让这天地之精华,慢慢渗透进我的体内,或许会延年益寿。

关于远去的文章4:远去故乡的记忆

文/西海清泉

我随水的飘荡,离她远去了;我随山的逶迤,也离她远去了。故乡这个魂牵梦绕的名词,时常挂在我记忆的树梢上,而且对她的留念,对她的释怀,常常在我的记忆里。记忆中的故乡在尽情地抒发着自己的情怀,展示自己的美丽来。

我的故乡形似一艘漂泊的巨轮荡漾在鄱阳湖之滨的中心,非常典型的湖心洲,那里,进出只有一条蜿蜒屈曲的湖洲马路,相传也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

最忆故乡,是那夏天里的灯火。傍晚时分,不管你从多么遥远的地方回家,即使你拖着疲惫的身躯行经在乡间的小路上,微风传来泥土的气息和稻苗抽穗的芬芳。踏上了故乡的路,你的疲劳顿时减去了不少。湖风吹拂,送来阵阵鱼腥的味道,家的感觉是那样的温馨。

特别是跨过临村的抽水机码头时,展现在你眼前是一排排整齐的灯火,你的心里除了有家的感觉外,那一定还有一份甜美的快乐。

杨树底下,点点灯光倒映在水面上,似一座水城的流光似彩。灯火中的那艘巨轮乘风向东缓缓移动,这时天上的星光和故乡的灯光都相互映衬在水里,形成一片光亮、安静而和平的夜景。渐进时,母亲前来迎接,我的疲惫早就烟消云散了。

每一棵杨树,就是一次成长的经历;每一盏水中的灯光,就是一颗希望的种子;每次夏日傍晚的回归,我都能看到了那一排排天地间永恒的光。

再忆故乡,是那袅袅的炊烟。夕阳薄山,那静卧在巨轮上低矮斑驳的房屋顶升起缕缕炊烟,它混杂着毛柴和米饭的香气,腾腾升起而上,微风中,悠悠地飘向远方。即便远离,闻到这种烟香,我就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因为母亲精心做好了可口的饭菜,等待孩子的归来。

一烟直起,众烟飘扬,这就成了夕阳中故乡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翠绿的杨树间冒出那令人遐思的炊烟,着实让我倍感亲切!如果说,晚霞中的炊烟是一幅水彩画,那朝霞中就是一幅素描画卷。

日出东方,故乡的炊烟在晨露的伴随下,显得那么凝重,那么依恋故土,舍不得飘向远方的天空,也正如田畈劳作的伙伴舍不得那块泥土一样,深深扎根在这片肥沃的田野中。点点炊烟召唤着田地里耕作的伙计们,是让他们早些时候归来早餐,他们的劳作更买力气了。还有那凌晨出渔的渔民望到阵阵袅袅的炊烟,收鱼的劲头更足了。

倘要我说出更留恋哪种炊烟的话,我毫不客气地回答:是秋天黄昏飘荡在空中的缕缕白色的炊烟了,它轻盈,亢奋,袅袅腾腾,犹如一朵抒情的花儿。

看到那炊烟,早晨放牧出去的水牛唱着“咩咩”的歌归圈了;看到那炊烟,田畈的伙伴抱着丰收的喜悦,快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见那炊烟,远离故乡的亲人,就有家的温暖!

最令我值得回味的,却是暮夏月夜的守渔(自己插好的迷糊阵,晚上怕人倒鱼,用船守在两只壕篱中间),说是守渔,这都是男人逃离家里,去湖上快乐的借口。

那年月,物质生活的匮乏,但精神生活却非常充实。我有幸被同村稍大于我的兄长们邀去做伴,那夜饭比平时要早,也要丰盛,母亲像送客人一样,打发着我。踏着夕阳,我们的船队出发了。家乡的黄梅调响彻了湖面,起船时,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从不忘记赛赛驾船的本领。

广阔的湖水,船甩起的白浪层层翻滚。我立在船头,尽赏远山的朦胧景致,还能看到水里菱角花叶间水鸟被骚扰搏飞的弧线。有时也唱出几支流行的通俗歌谣,他们也附和着,甚是高兴!

在夕阳西沉的时候,泛起一叶小舟,尽情荡漾在广阔的湖面上,晚风夹着湖草的气息拂过我的脸旁。看那波光粼粼的湖水,小船轻轻摇动,故乡的树影婆娑,一幅迷人的景象。远山的葱翠倒影湖面,近草送来阵阵清香,闲适、恬淡、惬意,天堂也不过如此罢了。

夜幕渐渐降临,东头天空那一轮圆月,银盘般地悬挂着,当然还有些依稀的星星,在夜空中炫耀着自己光亮。躺在船舱,任凭明月的轻抚,数着星星,深邃的天宇渐渐融缩在我们的小船上。

风浪敲打着船头的声音成了我们入眠的摇篮曲,不时也有鱼儿跳出水面,争抢食物的拍水声,还有那该死的鱼儿入壕争脱的击水声,整个夜迷朦在湖水夹带的鱼腥的气息中。

呵,湖中的夜并不宁静,但那却是我最值得怀念的夜间生活!

故乡虽远离我而去,但我的记忆依旧那样清晰。

关于远去的文章5:陪护

文/王雪霞

流年就这样在鸟鸣蝉聒中远去。潮起潮落花开花谢本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原不必惊异。可是母亲染恙,顿觉我的世界秋未至叶已黄,疼痛的黑簌簌坠落,怎不叫人心生寒凉?

检查结果出来:心脏衰竭、肝瘀血、肺部水肿、房颤、心律不齐。这每一个词都像一根针,针针都刺在我心上。

母亲已抱恙,哥哥姐姐均在千里之外,我不能再让年近七十的父亲守床熬夜。我知道,生活一如江河,有激越澎湃的壮美也有平缓柔美的微波。张弛有度,苦辣酸楚,一切都是上苍的眷顾。做一个合格的陪护,我责无旁贷。这便让我有更多的机会亲近母亲。

寸步不离,侍奉左右。

每天,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进病房,我便开始像照料孩子一样照料母亲起床、梳头,洗漱。

每当我用梳子慢慢梳理着母亲的白发,竟忍不住梦回童年。当年,母亲不也是这样哼着儿歌幸福地为我梳理发辫的吗?可一霎间,恍如隔世、沧海变桑田。

虽然举步维艰,每天,母亲都是在我的搀扶下蹒跚地迈进洗手间,待她立定后,倒上一杯水,挤好牙膏递到母亲手里。可是母亲却轻描淡写,三下五除二就完事。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至今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刷牙的。我将刷牙要领一遍一遍讲给母亲听。在我的监督下,母亲竟刷得那样认真,宛若听话的孩子。

我不停地在母亲跟前穿梭。端茶倒水,拿药喂饭,量量体温,洗洗涮涮。母亲总是心疼地说,歇歇吧。可之于母亲对我山高水厚的抚育之恩,我又如何报得万一?

日月潜隐,灯火阑珊。我便与母亲同寝于窄狭的病榻。病榻之上,我们窃窃私语,促膝长谈。我们谈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偶尔也谈谈安倍、金正恩、奥巴马。夜已深,喧嚣声、打鼾声、私语声渐小,安宁、静寂、温馨,美好一路随我逶迤入梦。我爱母亲,也爱母亲静谧的伤口。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我本无惧孤独。我此时的担忧,无关乎山河破碎,报国无门,而是源于对母亲的牵挂与担心。

人们说“有一种低声道别的夕阳。往往是短促的黄昏,替星星铺路。”而我,无论怎样也不想母亲成为那“道别的夕阳”“ 短促的黄昏”!我向上苍祈愿:愿母亲成为我生命中永不坠落的星辰,永远幸福安康!

关于远去的文章6:夯歌远去

文/张景生

农家盖房,打地基是头一道工序。如今打地基简单,只一辆小型挖掘机、一台打夯机,半天时间即可完工。老辈时没机械,靠众人抬夯砸夯,那高亢、诙谐的夯歌,久久唱响在劳作的现场。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家盖房是天大的事情,老百姓手里抠嘴里攒,宁肯闹些饥荒也要盖上自家的房子。盖房的地方千挑万选,经过大半年的准备,几万块儿的土砖买下了,各样的木料备齐了,冒着烟的白灰浸好了。“万丈高楼平地起”,选上个晴朗的好天儿,请来村里年轻力壮的乡亲,炒个三五样再简单不过的荤菜,壶里灌满一点就燃的散装白酒,吃罢喝罢,打地基便开始了。

打地基,得用一个足有300斤的椭圆形石头,四根碗口粗的松木杠子。杠子和圆石,要用拇指粗的麻绳绑牢,为防止脱滑,中间还会加些舍弃不用的旧鞋底或麻袋。

打地基是个费力的活。众人猫腰抓杠抬夯,劲儿使不到一块儿,不是抬不起,便是砸歪。为了动作一致,减轻疲劳,夯歌便应运而生了。夯歌节奏分明,一般由掌夯人现编现唱,其他人和。

夯歌的记忆最鲜明的当属我家盖新房时。我家的新房是唐山大地震过后第二年盖的。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是周末,因此在旁边儿和全村人一起看了一个上午。“同志们加油干呐!”“哎嗨呦啊——”“同志们看清楚啊!”“哎嗨呦啊——”“把劲儿使一处啊!”“哎嗨哎嗨哟啊——”“老百姓盖房忒不易啊!”“哎嗨哟啊——”“钱是老也攒不足啊!”“哎嗨哎嗨哟啊——”领唱夯歌的叫霍凤年,他30出头,曾经在公社的评剧团呆过。他的声音如金钟大吕,气势粗犷雄浑。随着他夯歌的节奏,8条壮汉的身体是时聚时散,时躬时挺,石夯平稳抬起,猛然砸下,一圈一圈过去,松软的地基变得坚实了。夯打到酣处,汉子们都脱去上衣,任汗水肆意流下,那古铜色的脊背,让人感觉到里面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夯歌的魅力在于音调固定,却没有一成不变的歌词,全靠掌夯人临场发挥,而其唱出的歌词一定要诙谐逗人——不仅上天文下地理,国家大事家长里短,甚至旁边儿站着的看热闹的小媳妇,村路上赶着牛车的老大爷,甚至不远处两条嬉戏打闹的小花狗,都可能成了夯歌里面的主人公。而经掌夯人夸张加工唱出后,便会让人捧腹不止。因此,掌夯人除嗓音洪亮外,其口才要出众,反应得机敏。看热闹时,我这个啥也不知的小小少年也不知不觉就被霍凤年拉入夯歌:“那个男孩叫啥名啊?”“哎嗨哟啊。”“我猜他叫张景生啊。”“哎嗨哟啊”“这里我想问问你啊。”“哎嗨哟啊”“你考试成绩中不中啊。”“哎嗨哟啊”“如果考得不咋地啊”“哎嗨哟啊”“你的小脸红不红啊”“哎嗨哟啊”——我听着他唱,就抿嘴儿乐,但最后还是起身跑进老屋打开书包

如今,夯歌远了,农家再也听不到那昂扬激越的夯歌了。但乡亲们明白——挖掘机的轰鸣声、打夯机的砸地声,虽然快捷,但疏远了人们的距离。它们,怎比得过洋溢着浓浓乡情的夯歌呢?

关于远去的文章7:秋风里远去了的童年

文/高畅

秋日,我来到这个小区的假山旁,自从搬家以后,我很久都没有来这个地方了。

这里,曾是我童年的乐园。那时候,爬山虎长得茂密而翠绿,阳光缠绕在油亮亮的叶子上蜿蜒着向山顶爬去。知了的歌声在清风里掠过湛蓝的天空……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灰色的毫无生气的假山石、灰暗的半死不活的爬山虎、灰蒙蒙的天空和冷飕飕的风。

虽然这座假山不是专门设计给孩子爬着玩的,山石很大很陡,可这又怎么能难倒我们?经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我们大致掌握了三种以上的爬山路径,还专门成立了登山小分队,由“前辈”传授登山方法给“后辈”。我是被传授的,也是传授别人的。那时真的风光无限:几个小朋友排成整齐的一纵队,跟在我身后,我得意地吆喝一声“看好喽”便熟练地踩上山石前的一棵小树,一只手抓住山石使劲一跃,整个人就上到半山腰,接着我踏上几块或凸或凹的“要点”,不一会儿就上了“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伙伴们艳羡的神情,我得意极了,一挺胸脯说:“没什么的,今天保准你们个个都能学会!”

接下来,经过我的倾囊传授,大部分孩子都能自己爬上山去,但个别胆小或运动能力差的孩子,往往在第一步那个纵身一跃上就卡住了,像只树袋熊一样卡在树和岩石之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进退两难。每当这时候,大家就全都陆续下山,有的推这孩子的身子,有的托那孩子的屁股,直到他的脚能够够到岩石为止。

就这样,所有孩子都上了山。我们让一个腿快的孩子去买零食和饮料,在山顶上大摆宴席。在蓝天下,微风中,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游戏。

一阵风,把我的思绪吹回到了现实:爬山虎、阳光、蝉鸣以及爬山虎般生机勃勃的童年玩伴,都被岁月的秋风吹得早已望不见了背影。

啊,我的爬山虎, 我的青翠欲滴的爬山虎, 我的在阳光下摇曳的爬山虎, 来年,请你一定要再次爬上这假山吧!请你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一片影子,一抹颜色吧!至少,来到我童年的梦里吧!

关于远去的文章8:白云远去,如何追随

文/章铜胜

在随意翻看文章的时候,突然想到一句话:白云远去,不能追随。我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当时只是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呢?是曾在哪本书上看过,还是突然就从自己的潜意识里冒出来,或是所看文章中的某些字句,引发了自己这样的感触,已经不可追,也不可知了。我常在读书,或是一个人静思默想的时候,莫名地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或是毫无理由地想起一些陌生或是熟悉的词句。很多时候,这些想法和词句被我敲打在电脑上,成为我一些文字的内容,事后再看或是再读的时候,却又觉得惘然。

白云远去,大概是我曾经有过的生活经验。能记起的,第一次因一朵白云而失神,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大约是初夏时节,在放学回来的路上。

我的小学在我们村庄的南面,放学回来的路虽然都是泥土的田埂,蜿蜒曲折,但方向是由南向北的。那天,当我和同村的伙伴们一路嬉闹着爬上村前的土岗时,我习惯性地往村庄的方向望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朝村庄方向的天空上看着:蓝天无垠,朵朵白云堆在半空,仿佛就在眼前,只要我踮起脚一伸手就能摸到似的,天碧蓝,云雪白。那些云在空中变幻着,如塔,如树,如马,如猴,如兔……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些云在天空中变幻、飘动。

我眼看着朵朵白云远去,多想追着白云一起跑啊,跟着白云,一起到它的家里去看看,可我无法追上它们,那些蜿蜒曲折的田埂也不允许我追着一朵白云向远方跑,我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白云远去、飘散。从那天起,我知道了白云远去,是不能追随的。也是从那天起,我常一个人在路上默默地走,或抬头看天上的云,或低头想自己的心事。我变得沉默寡言,我想,我是一个爱上了白云的孩子。

喜欢听一些曲调舒缓轻快的音乐,比如班德瑞的《安妮的仙境》和《春野》,也不拒绝那些深情得有些哀伤的歌曲,比如马修·连恩的《布列瑟侬》。有了这些,我会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加快乐一点,我也常籍此给自己制造一些小小的快乐或伤感。这些生活中的无益之事,成了我心中的朵朵白云,它们在远处,在高端,虽不能追随,却时常让我仰望。

我经常在班德瑞的音乐声中,打开一本喜欢的书,或是开始写一段藏在心中已久的文字,让眼波轻轻触摸那些敲打出的跳动着的文字,让心中的文字在音乐中轻轻地流淌,像音符,像随着音符跳动的情感。我的文字也能如音符般,在某一时,在某一个读者的心中,拨动他、或她的心弦吗?虽然这些是不可知的,但此时,我心愉悦,如一朵白云,毫无挂碍,在无垠的天空中自由地变幻,无拘无束地飘荡,像那些被我搬来搬去的文字,我将它们排列组合着,那些文字时而朝我微笑,时而也会向我抗议,我在和它们的对话中快乐无比。

我也经常在一个人的黄昏,静静地坐在窗前,任夕阳的金辉洒在身上,静静地听马修·连恩,静静地听《布列瑟侬》,听曲终时火车远去的声音,常听得自己泪流满面,仿佛真的有一列火车从身边呼啸远去,那列火车带走了我满天的白云,也带走了一颗无法追随的心。而我仍在原地,静静地,任情绪随着音乐缓缓流淌。

我知道,白云终将远去,我们又该如何追随呢?

关于远去的文章9:春在赶来的路上

文/胡之源

春要来了,冬还没有远去。

绿色的麦子在冬雪里挺直身子,最先透露着春的信息。一望无际的白色里夹杂着一望无际的绿。在人们还裹着一层又一层的大衣时,它们却屹然挺立着,好像在寻觅着春天。田野地边,已有稀稀几株小草。它们是领头者,迫不及待地在严寒中萌芽,探出小小的脑袋向外张望了。这些绿色没有被风雪埋没,因为冬只是在为春天的生机埋下伏笔。在下雪的当儿,单纯的白填满了整个天地,而绿也不甘示弱,早早地把春天带到了这个冰雪的世界。

雪花的舞蹈刚刚落幕而春花却也开放了。在这雪花进行时里,究竟是谁惊醒了沉睡中的春呢?冬留恋这个世界,而春也迫不及待。这不,迎春花早早迎来了春,而雪花却依旧在续写着冬的舞曲。冬春交织着。这或许是一场战争,却分不清输赢。这或许是两个王国,却辨不出边界。这或许是茫茫宇宙中两颗星,互相依偎。冬和春,各有各的美好却各有各的单调。这不是争执,而是自然的过渡。

看着河对岸的那座小山,还披着些许白色外套被云雾缭绕,沉浸于冬的沉静。近处,冰已融化,潺潺流水开辟出一条走向春的路。远处的冬和近处的春诉说着岁月的轮回过渡。匆忙中遗忘的冬和怀着欣喜迎来的春,都是美的化身。一面是白,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一面是花红柳绿万象更新,倾诉的各是各的心语。它们一同旋转与舞蹈时却是那样的和谐,以至于分不出你我却美着。

春在赶来的路上,而冬却在离去的途中。两个友人交接,美的传递,这就是季节的交替与接力。

关于远去的文章10:当爆竹声逐渐远去

文/王钰莹

听到窗外传来啾啾鸟鸣,我恍然抬头,停下奋笔疾书的手,才意识到,今天已经是除夕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早有“爆竹带春声”。之后,吃罢团圆饭,看过春晚,伴随着难忘今宵的歌声,外面仍旧是“更吹落、星如雨”,家人交流着无奈的眼神,也只好“坐听爆竹浑无寐”。然而今年春节却有所不同,西安绕城之内,只有家家传出的欢声笑语,鞭炮早已不见踪迹。

鞭炮淡出视野,我也不免觉得有些惋惜。众所周知,放鞭炮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习俗,储存着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对年、对家的回忆,蕴含着百姓祈求安泰的新春祝福。在驱除瘟神的笑语中,我们携手跨过农耕社会的阶槛,大步迈向了工业文明的道路。

然而近年来鞭炮的“不和谐”也逐渐显现。释放的大量有害气体加重了空气的“负担”,患心脏病的老人、备考的学生也都不胜其“声”,它给人民的生命健康和财产安全造成极大的威胁。每每看到不安全事故的报道,我都不禁叹息:年年岁岁此时节,爆竹生“祸”几时休!

去冬以来北方多地拉响了雾霾的警报,西安也是重霾区。绕城内的禁炮令一出,众议纷纷。有人说:“鞭炮只能给重霾区的古都添乱。”也有人说:“鞭炮走了,年味不也淡了?”的确,在中国人的观念里,鞭炮是过年的象征,甚至于孩童皆能吟一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然而爆竹也只是表达喜庆的一种方式,在当下,锦上添花成了雪上加霜,这就令我们不得不反思:鞭炮还要放下去吗?!那现在真正的年味又是什么?是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是社会礼仪里的“老规矩”,是合家欢聚的温馨,是馄饨里惊喜的头彩,是压岁钱里承载的期盼,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的热闹场景……道不尽的年味融在浓浓的乡俗亲情中。

当爆竹声逐渐远去,绿色的过年方式被千家万户所接受,听,年是那觥筹交错间的祝福声,是围坐一起的欢笑声,是爷爷奶奶对膝下孙儿的殷切嘱托,是西窗烛下呢喃的温柔低语。年尽在其中!年尽在此宵!而我们,可以怀抱着一年满满的收获,甜甜睡去。

窗外是一片晴空万里,夹裹着清新之气的微风扑面而来,我不禁莞尔一笑。是时候对爆竹说再见了,让我们拥抱蓝天,细细品味林逋笔下的“青山绿水情相宜”。

关于远去的文章11:童年的歌谣渐渐远去

文/何睿超

圣诞的钟声渐渐近了,超市的大厅里也摆出了圣诞老人的招牌,看着一群小朋友在那里驻足,开心地笑着,我也被感染了。忽然之间发现,原来我的小学生涯即将结束。忽然之间,我才发现那一张张笑脸是那样亲切。

进入了六年级,整天除了做作业,还是做作业,现在的我变成了一个不怎么爱笑的人,“背诵全文”这几个字就成了我的恶梦。我们就像寺庙里的和尚,电脑就是一块诱人的肉,我们别说是碰,想看一眼都很难,“让我玩会儿电脑吧”就成了和尚念的“阿弥陀佛”,对我们来说“玩”这个字是禁忌,想都别想,提都别提,只要一提,父母又会说什么应该以学习为重之类的话。

双休日的时候,看到小朋友在树荫下追逐、玩耍,我就忍不住羡慕起来。我只能在休息的时间站在走廊里吹吹风,舒缓一下紧张的头脑突然感觉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变得理性了,父母的叮嘱、老师的期望、同学间的竞争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双休日也成了补习班的代名词。我渴望像年幼的小朋友们那样天真无邪。现在,我才知道曾经的童年是多么珍贵,我多么怀念我的童年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么自由啊!童年是多么美好,要是能回到过去该多好啊!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正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看着圣诞老人摆动的萨克斯,我心里不觉轻轻哼起了这首歌。原来,童年的歌谣已经渐渐远去。

关于远去的文章12:只就梧桐听雨眠

文/李欣霏

远去千里,为了看一棵树,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呀!就好像是一个老朋友,远在他乡,因为思念而前去探望一样。

韩剧《秋天的童话》,小主人公有句话,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做一棵树。因为树长在那里,就会一直在那里,再也不移动。小主人公出生时被父母错领,在非亲生父母的家庭里却生活得非常幸福,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她必须回到不想回的亲生父母身边。离开之前,她说了这样一句让人心酸流泪的话。美丽的泡沫偶像剧很容易让人忘怀,可是一句通往心坎的话,却能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人与树,真是有难解之缘。且不说,历朝历代文人墨客对树的颂扬与赞美,也不说,树之于地球和包括人类在内的地球生命种种切切实实的好处。单说,我们每个人对于树的情感依赖——很难想象,我们的生活中,如果没有树,那该是怎样的缺乏滋味、色彩。

树是我们的家园。有家的地方,定有树。中国人在哪里安营扎寨,就在哪里种下树。炊烟袅袅,树影婆娑,是我们心目中农村的最好景致。在农村,在许多地方有生孩子种树的习俗。哪一家生了孩子,便在院子里种上几棵。男孩子长大,以树造房;若是女孩子,便以树做嫁妆,十里红妆,很大程度上来自于门前的树。出了嫁的女孩在他乡也不会觉得孤单,不是吗?庭院前的树着上红装,成为她一生的陪伴。

中国台北有一棵出了名的古树,叫鱼木。每年的暮春四月,鱼木都会开一树洁白的花,团团簇簇,碎碎点点,芳香十里。就像人们在四月去扬州看杨花,去日本看樱花一样,在台湾,许多人会慕名前往看鱼木,看她一身的白花。人们在树下伫立良久,或抬头,或冥思,或掬花,感受“风雨并肩处,曾是今春看花人”的浪漫气息。远去千里,为了看一棵树,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呀!就好像是一个老朋友,远在他乡,因为思念而前去探望一样。

还记得那一棵很久很久以前的“苹果树”吗?小时候,男孩在树阴下玩,爬上树摘苹果吃,男孩爱苹果树,苹果树也爱他。男孩长大了,不再待在树阴下,他需要钱去远方。苹果树说,摘了苹果去卖,你就有钱了。于是男孩卖了苹果,离开了苹果树,但苹果树依然爱他,依然等着他回来。男孩回来了,他需要钱娶妻生子。苹果树说,摘了苹果去卖,你就有钱了。于是男孩卖了苹果,离开了苹果树。几年以后,男孩回来了,苹果树上不再有苹果,苹果树说,我没有苹果,只有躯干,你拿去卖了,就有钱了。很多很多年以后,男孩回来了,这时候苹果树没有了苹果,也没有了树干,伤心地对男孩说,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没用的树桩。男孩说,我不再需要任何东西,我累了,只想靠着你,休息一会儿……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棵苹果树,并不是真正的树,而是我们每个人的父母。而这个男孩,便是我们每一个人。无论如何,父母倾其所有,使我们快乐。你可能觉得男孩对树很残酷,但这就是我们对待父母的方式。人们爱将树比喻成我们的父母,因为树的高大、伟岸与无私付出。它不论何时,都在那里,坚定不移,为我们驱赶炎热,遮风挡雨。于是,我们说,树是我们的父母,恰如其分。

树是我们的家园,是父母,是知己,而相比于树,我们都太年轻,太张狂。树站得最高,却以最低的姿态生活,所以得到人们的尊重。我们只是树下一过客,依赖树,仰望树,将树的坚定、忍耐与奉献当作榜样。“是非不到野溪边,只就梧桐听雨眠。”离开尘世的纷纷扰扰,与树为友,枕着梧桐入眠,那是一种怎样的恬淡人生呵!

种一棵树,养一个孩子,写一本书,这曾经被我奉为理想的人生。如果能活到霜染满头的年纪,我便在树阴下,看儿孙嬉戏,看小鸡啄食,那便是我充实、完美的人生了。

关于远去的文章13:离去的我们

那些年已经离我们远去,那些岁月让我们好怀念,有些青涩的悲伤。

明天就要答辩了,这也算是大学的最后一门考试,以前经常在朋友面前说自己再也不想做学生了,现在有时还幻想现在是大二或者大三,觉得生活很美好,这就是大学,我们还没来得及体味就已经结束了。我想我可能是这里面走的最早的一个,现在想想估计6月26日就要离校了,从今天算起也就10天,不知道到时候是什么感觉。不过已经适应了工作的节奏,就是还没有彻底离开学校。学校的点点滴滴不时地在面前浮现,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回光返照。

今天又看见一个即将结婚的人,这是初恋喜欢的女孩啊,心里有莫名的失落,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多时间。突然间又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些事情,从高一的单纯到高三的放纵,一步一步走向单调。有时发现自己不适合谈恋爱,不知道怎么向喜欢的女孩表达什么,所以总有很多可笑的失败。

不知道改写一些什么,还是要慢慢恢复正常,毕竟后面要走的路还很长,那些现实,那些我们的梦想其实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

关于远去的文章14:随冬天远去

文/冯强

天晴了,鸟儿在叽叽喳喳,天空蓝得透明,阳光已照耀在晾衣架上。这时,把靠窗的沙发整理一下,再挪个搁脚的凳子过来,组成我的孵太阳专座,几本喜欢的书早已在一边跃跃欲试。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沉浸在灿烂的阳光中。

忽然放晴的那天,好像是挨到一个重要节日,恨不得把衣服都换成春日里崭新的轻装,就去那太阳下暴走,就去那最近的森林湖泊畅游,就去那海边狂歌。数九寒冬,居然前后连续40多天阴雨,把人的心绪都浇湿了,很多朋友在连续下雨的日子,都满腹牢骚,都忽然变老了,不停地唠唠叨叨,不停地查询这个鬼天气的来历,不停地盼望老天放晴,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在嘀咕:落雨落得像十三点了。冬雨破纪录创新高之后,总算饶了咱们,竟像翻身的日子。与天比,我们都太渺小。

小时候的冬天,大都是晴天啊。玻璃窗上会有很多冰雪刻成的窗花,有的像梦里的奇形怪状,有的像童话里的篇章,很美。上海人家里家外温度差不多,人人都穿厚厚的棉袄、棉鞋,带厚厚的手套。那时候用汤婆子、热水袋、盐水瓶取暖,谁家有个烧煤球的火炉,就美死了。过春节,家里总有一道用烧红的木炭保温的什锦暖锅大菜,除了意在团团圆圆外,也有取暖的用意。那时鸟儿与花草都是属于公园的,不如现在处处闻鸟啼,出门就像公园。哦,就在此刻,楼下花园里的腊梅香了,飘飘忽忽、远远近近,好大的气场。

寒冬里的下雨天倒是打电话的好日子。与好久不联系的朋友打电话,他们居然十之七八在旅游,居然都在度“春天或夏天”,区别是国内还是国外,自由行还是跟团游。这样的状况不是今年才出现的,也不是为了逃避阴雨天。已好些年了,朋友们反季节旅游,好像是小别冬天的一个仪式,这个仪式总归要结束,他们还要回到冬天中来。当然也有例外,有几位朋友把海南岛作为避冬之地,租用几间民居,在那里悠哉悠哉地度过整个冬天。然而,熟知养生之道的医生劝他们放弃这样的做法,认为反而不利于健康。其实,到证明自己是否适应反季节生活,或许已付出了不必要的代价。人还是顺应季节变化好,就像要顺应寒冬、顺应连续阴雨一样。

在这样的冬天,我用参与一场朗读比赛,参加街道春节团拜会的合唱,来增加自身的热量。这时,出席每一次相关的活动,都会忘记自己的年龄,竟有“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的感觉,即便阴雨连绵,即便是寒冬。是啊,每个人都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应对大自然、应对生活。不过,假如让我选择,还是更喜欢在家里读书、孵太阳,连续几个小时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用最自然的方式,随冬天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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