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沧桑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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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沧桑的散文1:沧桑流年,那永远的殇痛

文/淡看落花

春雨淅淅沥沥的,如泣如诉,宛如祭酒,倒下斟出总是忧伤的让人断肠。把盏往事,一种欲言难诉的凄凉,一份雨泪沾衣的沉痛重负于心,三十几年沧桑岁月,其中的思念又怎是一纸文字能予表白?当悲愤转为痛楚化作喟叹,当眼角的泪珠逐渐凝成流年的风霜,你依然在心里隐隐生疼,忘不了,不能忘,是非黑白的年代造就的无边冤案,给我们留下多少殇恨。

又是一年清明,豁然又勾起了往事,在细细碎碎的清明雨中,我极力遥望着,透过苍茫的天际迢迢的青山,记忆里一座孤坟,小小的,没有墓碑,毫不起眼,也许早已被荒芜杂生的乱草掩盖了,那是你十九岁年轻的宿命。你是我的舅舅,你走了好多好多年了,你走的时候,身上还有着耻辱,一颗子弹的印记。当年,你被冠以子虚乌有的“卖国投敌”罪名含冤饮弹身亡。在那时代,你死得不清不楚很不光彩,似乎你是一个罪大恶极非诛不可的坏人。以致若干年来,家人走在街上都会遭到流言蜚语白眼蔑视,然而这不算什么,如果我们有能力让你活着,付出多少代价也心甘情愿,可一审二审终审都来得那么仓猝荒唐,有人说,只要能拖延几个月,世道就不一样了,最多只是坐几年牢狱而已,可你终究逃不过时代的厄运,没有等到乌云消散的那天。

你走了,家也散了。突如其来的噩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痛,使我那原本苦命的外祖母身体彻底垮了,从此,大半辈子病魔缠身,抱恨绵绵,终日里流着泪念叨的都是她唯一的儿子你是如何的孝顺懂事,怎是这般的短命无常。家里至今还留着你的黑白照片,很儒雅英俊的小伙子,憨厚地笑着,只是你把微笑凝固在冰冷的梦幻里,把巨大的悲怆留给了我们,从此梦魇难醒,梦里都是你血淋淋的凄惨画面。

你的的确确是个热血好男儿,每次听老人家哭天喊地的说起你,也陪着落泪,那时家穷,不,应该大半个中国都是那样吧,为了替父母分忧解难,多挣点钱,你偷偷瞒着家人想偷渡去台湾,投奔你的姑母。福建靠海,与台湾一水之隔,历来冒险偷渡的人多,成功失败皆半,你属于后者,沿途就被人举报拦截住了,罪名滔天。这一离家,你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任亲人怎么诉冤。要知道当年你才多大啊,涉世还未深,怎么可能是反革命头目了?然而你还是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还记得你出海前抚摸着我和姐姐的头,说你会努力拼搏,给我们俩长大后置办丰厚的嫁妆,什么凤凰牌自行车、蝴蝶缝纫机、石狮手表等等,当年,这些都是那时代最高档的物品了。眼犹在耳,却刺入心扉,这么多年来,我也耿耿于怀,如果你不为我们着想,甚至还顾虑我那遥远的嫁妆,你现在依旧好好地活着,也已经娶妻生子了,一家人其乐融融,该多幸福啊。老天爷,为什么就如此残酷?怨天怨地怨命运还是生不逢时?

小时候住在留有你气息的老房子里,一有风吹草动鼠窜虫鸣,我就以为是你的灵魂回来了,很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独处。当时关于老宅的流言很多,原来租住的房客一个个搬离,甚至父亲也相信了风水之说,可外祖母却固执地驻留着,因为你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啊,她无力留住你的人,驻足在你生活过的老家,嗅着你曾经的青春气息,恍若你依然在依然在啊。

苍天总算开眼,你走了几年后,几经周折,家里人也不屈不挠,终于和海外的亲人联名抗诉成功,你的冤案得到了平反,几百元人民币算是一条生命的赔偿金,我可怜的亲人,你泉下有知,能瞑目吗?活生生的青春年华就此断送,家里三代人的血和泪,多少阴霾多少殇痛就此烟消云散?此恨绵绵无绝期,无论是耄耋之年的外祖母,饱受折磨的父母还是心灵严重伤害了的我们,都难以释怀。记忆怎会泯灭?亲情又如何能以割断?

清明雨下,总是泪滴。伤痛永远不会愈合,一撕就裂,很多年来,我们陪着父母恭恭敬敬地去你坟前扫墓,年少的我从畏惧到敬重,和姐姐总是四处采撷一簇簇鲜艳的映山红和洁白的清明花放在你的墓头,然后喃喃地呼唤着祭拜你,多年后的今天,嫁夫随夫家,每年清明祭拜的是夫家的亲人,那小小的坟墓只在记忆里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偶尔回去,也不逢时。但你都在心里负荷地痛着,沧桑流年,不是几杯浊酒饮下能忘就忘得了的,那是永远的殇痛。外祖母曾自我慰藉说你已投胎转世,甚至四处寻觅转世之人,如果真有来生,你要好好活着,然而有来生吗?

又是一年清明节,凄然回望,忍不住为你撰写祭文哀泣。遥想那时代吞噬掉何止一个无辜的生命,多少家庭因此破碎长恨别离。好在历史已经翻过新的一页,朗朗乾坤下但愿悲剧不会重演!我的舅舅,也请你安息!

关于沧桑的散文2:情到浓深处,无语相怜惜……

文/酒醉绛山斜阳下

历经坎坷的沧桑,已感知了多少的人生如戏?被时光无情带走的唯美回忆,又飘落在岁月的那一个角落里?唯有青春时温柔如花的你,永远在我感慨的心底深居……

时光流转中,你容颜依旧,鼓舞着我此生的执着,始终不离不弃。既然许下那刻的盟约,就应守望一生,永不分离!携带着生活挣扎的疲惫,踏着岁月的泥泞,却眷恋在你的温馨期许。万丈红尘里,所有的灯红酒绿,并没有隔断我们爱的传递。

所有激情的欢曲,总在心潮澎湃时响起,被名利折磨的灵魂,却在每一个寂寞的夜里,深深的想你!情到浓深处,无语相怜惜……我总是,总是固执的愿意,默默地排列文字,将思念在黑色的键盘里敲击。谁道相思了无痕,此生唯盼花并蒂?

四季的变幻里,我静静的祈祷,愿做你一生的知己。总是沉醉在那弯明月下,听任天马行空的思绪,奔驰于心灵的愿野,让拼搏的灵魂得到慰藉。从相遇到相知,也许只是斑斓的刹那,却如烟花般美丽,耳鬓厮磨、始终痴迷。多少次吟咏你给我的信笺,年轻的你从未稍离。叹今生,缱绻深情都留在今世繁华,万般爱恋,款款向你!且轻吻在你那淡妆的适宜。

白雪旋舞飘落时,心似梅花绽放起,愿把我一世深情,高歌寄予。穿越亲情的时空,轻轻褪下套在身上的名利,且任爱意缭绕,尽肆寥寂。而此刻的你,只为我巧笑倩兮,心似梨云梅雪,芳华高洁玉碧。覆盖了那万千繁华的红尘中,我们依旧坚守着海誓山盟的美丽,总是习惯了这样的守候,任浓浓的思念,脉脉含情,绵绵无期……

生活的坎坷里,我邂逅了你,从此尽享爱慕和鼓励,琴瑟自相和,美好共相寄!或许我们都有脆弱的时刻,但沐浴在温柔的爱河里,所以才有了坚强的动力。这一份牵挂虽已深刻到平淡,却长久的在心中汇聚,唯美到不可碰触,却永远连着我和你。刻骨铭心中,比名利更珍贵的只有真情,就让彼此恒久相惜。

奈何桥边,轮回道口,相思满天飞舞,片片落花如雨。我浅笑如澜、迎风而立,红尘弥漫盖不住缱绻深情,祈愿携手生生四季……

关于沧桑的散文3:秋,你沧桑了谁的守望?

文/秩名

秋,风淡淡,雨绵绵,花瑟瑟,月柔柔,无一不美,亦无一不伤。时常在听歌,品味歌词,灵动于旋律,只是有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听的是歌,还是为了那心之一隅,心香一脉?一杯文字摇曳的城,清幽了谁的魂?天涯回眸的转角,悠悠独白成了谁的殇?

缘分是什么,求的人那么多,山盟海誓的安排只为擦肩的那一刻;爱恨是什么,孤独的人那么多,千秋万代的许诺,为何这次要错过。漫步记忆的章节,翻阅流年的片段,文字在笔尖开花,几分寥落,几许忧愁,在最深的记忆里斑驳成缕缕心伤。

时节如流,岁月不居,如果遇到你是前世未了的心愿,那么,今生又该怎样聚首才能不枉此生?如果时间没有早一步,晚一步,世间是否不会有如此多的苦痛别离?如果恰巧你也在时间的河上遥遥相望,四目相对,穿越时空的距离,投掷与你一个明媚爽朗的笑容,轻挂一帘幽梦,静静封存这份美丽。伊可知,错过如同等待一样,只能用回忆来温暖;或许,最美丽的花,只在彼岸开放;或许,你的世界我曾经去过;或许,我们注定只能相伴一程;或许,我们只是擦肩而过的过客。

曾静坐山间听松曲鸟鸣,曾安守日月对夜独酌,曾独步荷塘伴莲的心事,曾熬游花海落泪伤怀……每个时分,清寂如歌,美丽成诗,缕缕浅忧爬满柔软的心房。

为你,我愿化为江南烟雨中的一笔,今生只为思念成绘;为你,我愿意独自聆听岁月的风笛,寂寞着我的寂寞,继续走在一个人的海岸线。月色朦胧的彼岸,是谁横笛遣韵,演绎千古绝唱?弹奏着相思?在梦的栏外望穿秋水?月落乌啼,那又是谁唱响了谁的风霜千年?烟雨红尘里,谁的指尖弦瑟拨一曲琴音对月清唱流年?

海角,隔不了相思;天涯,断不了深情。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执着;爱,是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不悔。夜如墨,情如丝,意难忘。漫漫红尘,轮回几经。清风徐徐,翻开了谁的千年情思?回忆了谁的最美年华?花瓣飞舞,凋零了谁的盼望?笔墨浸透宣纸,定格了谁的一世缱绻情思?弹指流年,拂歌尘散,消瘦了谁的思念?回忆在岁月中洒落了谁的眼泪?往事在时间中飘落谁的忧伤?

无数个黄昏来临时,我都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站立在湖畔,看暮色莅临、夕阳沉落,再默默看着夜色一点点的弥漫开来,慢慢地将自己笼罩在幕霭之中,任心沦陷在回忆的幸福里,轻轻捧起记忆的一抹馨香,抛向风中,在漫天飞舞的思念中,诉说着与你的独家心语。

有时候不是自己心事重了,只是不爱说那么多了;有时候不是不爱说话了,只是有些话不知该从何说起,学会了沉默,也学会了隐藏,然,学不会说谎,凭栏瞰,脉轻柔,相思浓似酒。秋水泱泱,月影疏疏。杨柳低,镜湖泛涟漪,圈圈漾愁情,绸缪烟雨何时停?轻弹如梦的江南,一弯情幽,陌上可相逢?烟雨古城,有谁为谁等?一窗相思,满地愁丝。江南笼烟雨,醉洒相思在其中。

因为有你,我学会了平静,浮躁的心慢慢如湖面一样安详清澈,不再因为一些无所谓再起波澜;因为有你,我学会了顺其自然,懂得一切事物都不予强求,真诚换来的可谓真心;因为有你,我学会了舍得,明白了只有去舍弃才会有得到,舍弃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得到了爱自己的和自己爱的人;因为有你,我完成了人生中的一次蜕变,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看着我,你应该感到自豪和骄傲,你喜欢的我永远在守望着你;望着你,我微笑含泪,除了感激便是一生相伴,永不离弃!

如若,在轻柔的指尖能将思念缠绕,我将拨响绝唱的琴弦,让思念萦绕身旁;如若,在静谧的深夜能将记忆遗忘,我将期盼长眠,于那一段红尘里梦想。烟雨红尘,点点离人泪。情难收,人空瘦,谁解思泪伴雨随水流?一语难言几许忧,往事空余回首,几许相思几许愁。情似花,一片痴心可曾错付了谁?红颜泪,该怨谁?是谁,在耳畔浅吟低唱?是谁,海誓山盟醉了谁?半城烟雨半城风,帘帘雨丝,幽幽清愁。秋,你沧桑了谁的守望?

关于沧桑的散文4:老房子

文/董御翰

沧桑的泥土老房子的周围,有我童年多少故事,看到它我仿佛又回到那一段无忧无虑的年代,看到父母亲年轻时那勤劳的身……——题记

村里现在像我家老院子里的泥土房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周围都是红砖磊砌、水泥抹皮的新房子,它在这些新式的建筑里,成了沧桑古老的老奶奶、老爷爷。假如附近有一个很高的了望台,你站在上边往下看,她就是一个老奶奶领着周围的重孙子立在那里。那久经风雨淋吹的泥土墙壁,一道道竖沟,写满了故事。后来加上的灰色瓦上也长满了青苔,瓦缝里长出了茅草。除了周围的邻家新房,院子里边陪伴她的就只有满地的荒草和一棵老枣树了。

小时候的事情,七八岁以后还记得清,三、四、五岁的事情,也就模模糊糊、有一段无一段了。记得我七岁的时候,父亲拆掉以前更老的房子,请来村里的泥瓦匠翻盖这三间泥土房,盖房子那是泥土的,也要打好地基,先用水浸,等水下去了,半干了,就可以打夯了。贫穷落后的年代,没有机械化的打夯机,靠的是七八人乃至十几人用麻绳拉着一个圆柱状、大概七八十斤重的石头,围一圈人,由一个会唱夯歌人指挥,使夯有节奏的一起一落(也就是那块石头,我们乡下人叫拉夯),来把地基打实。当然夯歌唱的不仅要铿锵有力,还要有节奏、有韵味,唱到节点上,其他拉夯的人还要唱和。村里唱得最好的要数外号叫“小炉匠”的。那时候他三十多岁,黑瘦、小个,但嗓子门超大,还有人送他外号“磨天响”,意思是把天都磨响了。他最拿手的夯歌就是《小金鱼》,记得有几句是这么唱的:“小金鱼来嗨,就蹦蹦里跳呀!”其他人就接着和唱:“嗨呀嗨哈嗨呀”,然后他扯大嗓门:“拉起来齐吼,”众人:“喂呀嗨嗨呀!”,唱到这里夯被拉得过头顶高,由于夯拉的高,掌夯把的要脱手松开,让夯把也随夯起来,等落到可以接住,再掌在手里,不会的撒不开手就要被带倒,趴在地上,落下来的夯就会实实在在的砸在身上,不被砸扁,那就怪了。

小炉匠的夯歌好听,有气势,让人听了给力。我和小伙伴玩耍,学了好长时间,那段时间基本每天弄块破砖,找几根麻绳系上,边学着拉边唱,学不全,就是翻来覆去的那句“小金鱼蹦蹦里跳呀,嗨呀嗨嗨呀”。

地基打好了就开始垒墙,先垒一两层石头,再垒砖,也就七八层砖,再往上就全是泥土的了。男人们盖房打墙,女人们管烧水做饭。老年间盖房子是有讲究的,盖不完房子,女人不许上地基、不许迈墙,也不许离得太近。据说如果不遵守规矩,会很不吉利,比如:墙打到一半倒下砸死人、摔伤人。事实上这事是有过巧合的,所以谁也不敢违背。也不完全是迷信,做什么都图个吉利吧。

经过七八天,房子盖起来了,墙比现在的砖墙厚,一般都是四十五厘米到五十厘米(现在砖墙的都是二十五厘米),只要地基打好了,也是很结实的。据说这种墙在战乱年代,子弹是打不透的。房子盖完,院子整的相当利亮,我和小伙伴们房前屋后的追来追去,打打闹闹,气氛很喜庆。

风风雨雨,三十几年过去了,我再也回不到那快乐的童年,这座房子依旧立在那里。七八年没人住了,也没拆掉重建,原因是随着时间变化,周围建设的房子影响了风水,宅基和房子正对一条胡同,原来的好风水阳宅地,变成了凶地。在农村认为这是很不吉利的,不管是真是假,也确实在七八年前没搬出来的时候,家里发生很多事情,俗话说得好:“家里有病人,不得不信神”这是老谚语。不管怎么说,这座老房子和父母兄弟一起,守着我从童年到成人,为我遮风挡雨、挡热挡寒、给过我温馨。从贫穷到富裕,经历了无数的日夜。它凝结着父亲和母亲的血汗,是二老用自己的双手辛勤积攒的钱,盖起来的。它曾经让我在远行时恋恋不舍,在远方想念。就如母亲、父亲一样,把一切留给我们,把苍老留给自己,而今你却默默无声的立在那里……

关于沧桑的散文5:秋风瑟瑟,似水流年,寂寞沧桑……

文/山城心语

月夜秋凉,独自为心灵护暖,酒一杯,图一醉,梦一场,泪一回。

总想以赏月之心,来品夜色之美;总想以观涛之韵,来饮秋月之酿。殊不知行走于时光海岸,与岁月争长短,只是徒劳。

夜久无眠秋气清,烛花频剪欲三更。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只言片语,寸寸愁思。

只可惜今夜的月,少却了梧桐月色的婉约,也少却了平湖秋月的静美。

她就那么躲于微云后。朦胧,凄冷,沧桑。偶尔洒下一片孤寂,霜结了一地落叶,染醉了一水思量。

秋风瑟瑟,夜色茫茫。似水流年,寂寞沧桑。明月与秋风相对,独饮与孤寂同眠。

有说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又说是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时隔几百年的思绪,无奈中同诉了一份感伤。

秋风终会卷走过往,留下万般思绪,拼凑一纸凄茫。好想轻拥一缕真情,去诠释地老天荒;好想独捡一手曾经,与秋水共长天。

只可惜三两杯酒下肚,醉了一夜秋色,醒了往事了了。

我从不需要有人陪我聆听秋色,就好像这样的夜晚,注定了只能一个人回味。

早过了西窗品月,蘸酒吟诗的年龄,如今的我,只能月下独酌,无言静默。

我不用急着去记忆里寻找过往,我只需要静等它们慢慢浮现,就好像我们早已约定。约定了那个回不去的曾经。

曾经,月下你为我舞动的身影是我眼中最美的画面;曾经,月满窗棂于我是人间最诗意的场景。

可惜你走了,于是我的世界月色开始不明。每逢深秋,我用酒香染醉秋风,吹动思念,来串起一个又一个朦胧月夜。

你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在缘分的命轮里,我们注定了是伯牙与子琪。

同是这般月夜下,同是这般秋风中,我们依偎而坐,细数飞度的光阴,期盼幸福的繁华。

只是当时我听不出秋风的叹息,也觉不出月光的孤冷,当然,我对你的话也深信不疑。

也许,宿命安排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只能陪你走过那么一段过往。

属于我们的幸福,就好比被秋风摇落的梧桐叶,飘零在岁月之中,被遗落在记忆那端,渐渐化为尘土,守护悲凉。

你说青春注定有许多日子不用解释,韶颜稚齿,少不更事,青枝绿叶,花季雨季。

那些个日子,我们善感却不多愁;那些个日子,我们果敢却不理智;那些个日子,我们随意挥洒承诺,不问来去。

纵使是最美好的回忆,终有一天也会淡去。就如同这静谧的夜色,这浓郁的酒香,醉后醒来又会什么感觉都已不再。

多想让回忆伴着夜色,消散于秋风之中。

不去管夜色是否凉了秋月,不去管回忆是否醉了流年,不去管青丝是否变成暮雪。

只等待酒醒梦回,重拾信仰,让淡淡的人生如秋月般默默躲于时光的微云后。

静待往事霜结,醉于清秋寒凉。

而后,如此秋月,如此凉夜,不用在重拾回忆之殇。

--风中残尘

关于沧桑的散文6:七月的歌唱

文/邓荣河

七月的歌唱,厚重而沧桑。那种沧桑,来源于镰刀的原始与典雅;那种厚重,体现在锤头的铿锵作响。

镰刀,属于夏天,属于让人心跳的田野。然而,在那个七月之前,镰刀,始终无法给善良的农民刈割到一小捆的幸福,始终保持着面黄肌瘦的饥饿。锤头,属于城镇,属于汗水,属于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体魄。可是,在那个七月之前,并不是所有的力量都能砸碎不幸,砸碎禁锢在心头的枷锁。

把历史,把滴血的历史握成一把镰刀,一把闪着光的锋利,一把农民兄弟相互传承的向往;把力量,把淌着汗水的力量握成一把锤头,一把七月的汗水淋漓,一把工人兄弟的执着……七月,一九二一年的七月,一个红色政党,让镰刀与锤头成为同一面赤旗上的两道亮丽。从此,在每个流泪淌汗的情节里,善良的农民兄弟总把生锈的力气磨得旺旺,质朴的工人兄弟总把人性的伟岸举得高高。镰刀与锤头,分明是两只巨笔,悄悄地把中国的历史改写……

在七月的歌唱里,自由是永恒不变的主旋律,理想是最恢弘的乐章。

为了追求自由,一九二一年的七月,十二个年轻人的血气方刚,把平静的南湖搅得波浪滔天。黎明的曙光,刺伤夜的黑眼;铮铮的誓言,让整个地球为之一颤。平凡的七月变得异常不平凡,普通的日子成为永久的纪念。

为了共同的理想,船,离不了水;水,恋着知冷知热的船。无论是长江,还是黄河,无论是溪水,还是山泉,所有的水都想成为那条船的航道,所有的水都争着托举起那个崭新的政权。从天涯海角,到黑水之间;从珠穆朗玛,到东海海岸,所有的水心向南湖。小小的南湖呀,顿时,让整个世界刮目相看……

七月的歌唱,是发自肺腑的抒情;七月的歌唱,是心潮澎湃的激荡。

雷锋的微笑让七月定格,焦裕禄的热血把赤旗染红,孔繁森的目光将金徽镀亮,勤劳的农人令大地笑逐颜开,敬业的工人在机器轰鸣中品味雄浑的交响,新时代最可爱的人令万里疆域固若金汤……最真最切的中国梦啊,正以日新月异的节奏,续写着新时期华夏大地的最美篇章……

关于沧桑的散文7:元谋土林游记

文/浮生未歇

沧桑,迷幻,神秘。粗犷,原始,真实。

慢行不必辨山路,曲折蜿蜒意自如。走过元谋土林处,微风染黄吾发须。这是我步入云南省楚雄州元谋县土林的真实感悟!如是,所谓“土”的传统认识会让人瞬间颠覆。

土林,以物茂土林和浪巴铺土林最为壮观,绮丽沧桑的壮美地貌,不只是吸睛那么简单。一阵微风掠过,浑身漫漫黄土粉尘,“青山着意化为桥”闪念之间已是“黄土着意化为衣”!是不是不言而喻的体验何止让人叹为观止?

餐风饮露,沧海桑田。曾几何时,经过成千上百万年的地壳运动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的土林风貌,承载了大自然的奇妙,记录了这片神奇土地的莫测变幻,镂刻着岁月流淌的美丽痕迹和大自然自带的诡秘和奥妙。

美是上天雕刻的艺术品,给人无比的震撼和激动。

远看土林,形若森林,如笋如竹。

近观土林,如柱如墙,千奇百怪。

土林自成一体柱体的独特造型,形成了风姿绰约的奇观,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蔚为壮观,如痴如醉且流连忘归!

曲径通幽处,更有徜徉人。惊艳与土林邂逅相遇,感动于土林鬼斧神工,感动于眼前美丽画卷,感动于头条和您分享。

此情此景,无关岁月,无关永恒,如此真实,便是美好!

关于沧桑的散文8:七月的歌唱

文/邓荣河

七月的歌唱,厚重而沧桑。那种沧桑,来源于镰刀的原始与典雅;那种厚重,体现在锤头的铿锵作响。

镰刀,属于夏天,属于让人心跳的田野。然而,在那个七月之前,镰刀,始终无法给善良的农民刈割到一小捆的幸福,始终保持着面黄肌瘦的饥饿。锤头,属于城镇,属于汗水,属于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体魄。可是,在那个七月之前,并不是所有的力量都能砸碎不幸,砸碎禁锢在心头的枷锁。

把历史,把滴血的历史握成一把镰刀,一把闪着光的锋利,一把农民兄弟相互传承的向往;把力量,把淌着汗水的力量握成一把锤头,一把七月的汗水淋漓,一把工人兄弟的执着……七月,一九二一年的七月,一个红色政党,让镰刀与锤头成为同一面赤旗上的两道亮丽。从此,在每个流泪淌汗的情节里,善良的农民兄弟总把生锈的力气磨得旺旺,质朴的工人兄弟总把人性的伟岸举得高高。镰刀与锤头,分明是两只巨笔,悄悄地把中国的历史改写……

在七月的歌唱里,自由是永恒不变的主旋律,理想是最恢弘的乐章。

为了追求自由,一九二一年的七月,平静的南湖不再平静,黎明的曙光,刺伤夜的黑眼;铮铮的誓言,让整个地球为之一颤。平凡的七月变得异常不平凡,普通的日子成为永久的纪念。

为了共同的理想,船,离不了水;水,恋着知冷知热的船。无论是长江,还是黄河,无论是溪水,还是山泉,所有的水都想成为那条船的航道,所有的水都争着托举起那个崭新的政权。从天涯海角,到黑水之间;从珠穆朗玛,到东海海岸,所有的水心向南湖。小小的南湖呀,顿时,让整个世界刮目相看……

七月的歌唱,是发自肺腑的抒情;七月的歌唱,是心潮澎湃的激荡。勤劳的农人令大地笑逐颜开,敬业的工人在机器轰鸣中品味雄浑的交响,新时代最可爱的人令万里疆域固若金汤……最真最切的中国梦啊,正以日新月异的节奏,续写着新时期华夏大地的最美篇章!

关于沧桑的散文9:沧桑江汉关

从武昌汉阳门码头坐轮渡,不到半个钟头,就可以抵达汉口武汉关码头,那里有一座地标式的建筑——江汉关大楼。以前,它总是大门紧闭。2015年岁末,它正式对外开放,取名为江汉关博物馆。今天,我有幸和朋友第一次走近它,走近这座神秘的西式堡垒。

我们走过沿江大道,从后门进入江汉关大楼,入口处拉着线绳,排着长长的队伍,因为大楼内限量300人。当满员时,只能出一人才能进一人。这是一座与众不同的坚固的西式建筑,形如堡垒或者神庙。大楼底座内部为钢筋水泥,外部为花岗石铺砌,东、西、北三面有8根花岗石柱廊,威武,雄浑,神圣。

进入一楼大厅,映入眼帘的是一组组雕塑群,再现了当年海关繁忙的景象。江汉关设关于1862年,1924年1月江汉关大楼正式落成。从1863年至1911年,西方列强在武汉开办各类工厂40余家,外国商人、洋行蜂拥而至,汉口一跃成为当时中国第二大城市,贸易年额达1.3亿两白银。汉口开埠、江汉关设立、张之洞督鄂,是武汉开启城市现代化的标志性事件。站在这里,触摸凹凸的麻石墙,侧耳倾听时隐时现的钟声,时光恍若回到百年前的大汉口。除了雕塑、照片、图版、油画、影像,还有500多件老旧实物,如欧式家具、门窗,老式算盘、台灯、机械式计算机,石碑、石墙、铜雕人像等。它们是江汉关沧桑历史的见证者,既见证过“东方芝加哥”国际性商埠的荣耀与辉煌,也感受过中国人被西方列强残酷掠夺的屈辱和痛苦。在“江汉朝宗”的电子记时钟前,我抢拍了一张定格于1900年的照片。1900是一个特殊的年份,充满了哀痛、耻辱与遗恨。故宫和圆明园在八国联军旗影下黯然残破,而远隔两千多里的江汉关,深沉凝重的钟声敲击着中国人的心灵,在宽阔的江面上回响,如同呜咽的悲鸣。11年后,这江面上悲鸣的钟声化作城墙上激昂的枪声,风沙挟起落叶,旋转起舞,催生一个开天辟地的新纪元到来!大武汉由此登上了中国近现代史的舞台中央。在《汉口日报》和《保卫大武汉》图版前,在孙中山先生规划大武汉的《建国方略》照片前,我长久伫立,那声振寰宇的呐喊声,那穿越历史时空的大手笔,带给我们深深的感动与敬意。

武汉江汉关和上海江海关、广州粤海关是中国现存完好的三大海关大楼。在一个日新月异的时代,保存一个城市记忆的古建筑是愈来愈少了。有人说,老房子是睡着的老者,表面颓败而宁静,内里却藏着很多让人叹为观止的梦境。这话不无道理。在我看来,没有老房子的城市太拥挤了,没有老房子的乡村太乏味了,没有亲近老房子的人生太苍白了。

步出这座古堡,行走在曾是汉口旧租界的街道上,抬头仰望沿江鳞次栉比的建筑,我一时感慨良多。是啊,将江汉关改成博物馆是江汉关最好的归宿,就像巴黎的卢浮宫改成博物馆,由普通百姓可望不可及的皇宫禁地,变成巴黎最负盛名的文化胜地。如果说古建筑是人们集体记忆的汇聚场所,那么古建筑所发出的声音就是唤醒记忆的歌吟。当塔式钟楼的钟声悠扬敲响,不啻一遍又一遍向人们诉说这个城市的历史。当你离开时,它从视听中最后消失;当你返回时,它从视听中最先出现。于是,它和那魁梧矗立的身躯,还有那滚滚东去的江水,成为你一生一世也抹不掉的影像。

关于沧桑的散文10:老仙人掌的故事

文/纪耕涛

一棵沧桑的老仙人掌,用“吉祥如意”的大花盆盛着,与其它花卉一同摆在我办公桌旁边的长桌上,待我累了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瞅它一会儿,想起有关它的故事……

女儿五岁时,左腮突然长腮腺炎,听长辈说用仙人掌辅助治疗效果好,于是便买了一棵小仙人掌。我把它的一个瓣儿剪下来,捣烂敷到女儿腮上,结合药物治疗,三四天后,那腮腺炎果然痊愈了。小仙人掌成了我家的“功臣”,我感激地精心呵护它。

这小仙人掌生命力很顽强,不久,就又生出两个绿油油的小圆瓣儿,像玩具小熊的小耳朵,甚是可爱。那些日子,可爱的它成了我们全家饭后茶余专门欣赏的“艺术品”。

冬去春来,在我家落户两年的小仙人掌已长成绿意盎然的大仙人掌。但那年夏初,它突然有点蔫了,同事说可能浇水太勤了。我怕它死去,赶紧将它移栽到门前的地里。它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坐在大地母亲的温床上,沐浴着阳光雨露,倾听着鸟啼虫鸣,静观着世态风情,焕发出勃勃生机,一个夏天,竟长成了一棵大大的“仙人树”。

待深秋的冷风撕扯着树上瑟瑟的枯叶,清冷的白霜布满片片红瓦的时候,我的仙人树还在外面。我怕冻坏它,赶紧将它移栽到塑料花盆里,并艰难地搬回了家。但它占空间太大,有几次还将好玩的女儿扎哭了。我只是安慰女儿,并没有怪罪仙人掌——它长得毕竟茁壮,讨人喜欢,我怎忍心把它再扔到外面呢?

第三年夏日,仙人掌竟然开花并结了果。然而,第四年,它所有的瓣儿都长出白癍,布满皱纹,底部的老瓣儿更是粗糙开裂又泛黄,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农的手——它得了所谓的“蚧壳虫病”。看到它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我嫌弃地将它扔在门前。后来,我重新买了绿萝等绿色植物,改成每天精心侍弄它们,而那盆大仙人掌被丢在外面,好像一位被子女抛弃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天气逐渐寒冷,我家生起了温暖的火炉。阴冷的一日,同事喊:“赶紧把你的仙人掌搬回家吧,要不然就冻死了。”我想也是,这样冷,往年早搬回家了。于是下午下班时,我费力地把它搬回家。屋里炉火正旺,与屋外温差很大,结果原已冻僵的老仙人掌因化冻而耷拉了脑袋。女儿好奇,吃惊地用小手去扶它,结果被扎哭了;妻拿衣服时不小心也被扎伤了手。孩哭妻怨令我突然暴怒,找来剪刀,三两下剪掉了所有蔫了的瓣儿,只剩下三支厚而硬的老枝。它绿色的血液不停地滴落,我不但无一丝痛感,反而有些许快意。妻说:“不如把它拉到办公室吧,那里宽敞一些。”我立刻找来垃圾车,努力搬起它,结果往车上放时,因用力过猛把塑料花盆拽碎了,老仙人掌立刻散了架似的歪倒在垃圾车里,我的手也被划了一个大口子,立时渗出鲜血。我大怒,拖起垃圾车,把它扔到了垃圾堆里……

入夜,天飘起了雪花,不久地上便铺了厚厚的一层。妻拿着手电筒到外面倒垃圾,回来时呆立在门口。我惊异地问:“怎么了?”妻说:“我们把仙人掌弄回来吧,看到它躺在厚厚的雪堆里,我心里……不好受,毕竟它给女儿治好了腮腺炎,又陪伴了我们这么多年。”我听后也非常感慨:是啊,假如它有灵性,会难过的老泪纵横,会当面指责我们的喜新厌旧、忘恩负义吧?然而,他不会说话,更不会反抗,只有忍气吞声,把一副老朽的病体交给冰冷的雪地……眼睛突然涩涩的,心里一阵伤感。我们终究把它抬了回来,并决定明天立刻给它买个好的花盆,重新栽上,相信明年的春天,它又会顽强地吐一抹新绿……

“望着仙人掌在那发什么呆呢?想什么美事吧?”下班后的同事向我打趣道。我微微一笑。又望了一眼那株老仙人掌,发现它其实很美……

关于沧桑的散文11:假如时光不寂寞

走过流年的沧桑,关于那些记忆,总是在时光里飘散着寂寞的余香。

伴着寒风掠过光阴的浅痕,梦里飘零的答案,终是给回忆中的曾经带去些许凄凉。游离在记忆的渡口,品味着心碎映衬着一段段斑驳,清寂的孤单里,拉长了萧索的身影,怅惘的心扉。

念起薄凉的时光,总是难舍曾经的眷恋。静寂的夜晚,独倚窗前,望着月光的迷惑,感受着冷风中带有的那一丝寒意,孤单的心生起些许疼痛,流转的思绪里又勾起些许寂寞。假若,岁月可以停留,我想我不会错过憧憬的烟火;假若,光阴可以停留,我想我也不会错过盛开过后留下的叹息;假若,年华可以停留,我想不会再给遗憾的心带去寂廖,带去伤痛。或许,记忆中的温柔,丰富了流年里的景色,当那些快乐的臆想清晰地划过脑海时,伤感的心情才会减去那丝丝感怀与无奈。

已经想不起,曾多少次问过自己,如果时光不寂寞,我会怎样去诠释哀伤;如果时光不寂寞,我会怎样书写记忆的苍凉;如果时光不寂寞,我会怎样描绘青春的微漾;如果时光不寂寞,我又会怎样去割舍流年里的念想。

每走过一段时光,总是会有太多的奢望与遗憾相随,令我们不舍,令我们伤怀。不舍那份淡淡的心,伤怀那份残缺的美。

岁月蹉跎,执笔叹流年。用漂泊续写着流浪,孤寂的脚步,走过一个个黑夜,踏过一个个黎明,只是随波逐流的宿命里,孤单与悲伤却从未离去。

假如,时光不寂寞,我会把忧伤与怅惘,深深地埋葬心底。假如,时光不寂寞,我也会将无奈与叹息,深深藏在记忆深处。

关于沧桑的散文12:梦一回,数个百年,久经沧桑

文/鼎革天下

寒冬的清晨,天微亮,寒山寺的钟声铿锵徘徊,昨夜寒风萧瑟,地上落了一层枯叶,我拄着扫把,踩在枯叶上,吱吱地响,我蹒跚地走着,走着这条熟悉的路,仰望淡淡的泛着发白的天空,这是我最后一天了吗?

心,很平静,我跪在塔的门口,手抚摸这冷冷的铁门,淡淡地笑了笑,娘子,相公来了。

娘子问我,人生苦短,你老的要死的时候,会记住什么,我说,这一吻,一生一世,这一爱,犹如神明三身石畔,就算凄凄独立,后世也要再等娘子的回眸。

一墙之隔,终难再见,一生之誓,世世独守。

我忽然开始觉得,人,老了,老的要死了,剩下残弱的灵魂,只能去回忆。

我跪在塔前,犹如当年一样,法海说,人是人,妖是妖,施主回去吧,就当这一切的孽缘是一个梦罢了,人,一生很短,一个梦就结束了,放下包袱,奔向新的生命,苦海无涯,你在芸芸众生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回头是岸,如果施主心中依然有痛,老衲愿助施主忘记一切,我匍匐在地,仰着头,平静地脸庞带着怨恨的目光,请问大师,既然苦海无边,何处是岸?

我徘徊在塔前,这一徘徊,过去了几十个春秋,法海已有十多年没来了,而之前,他经常过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愧疚于我,我恨他,恨他让我跟娘子分开。

当第一片枯叶落下的时候,我就开始打扫,娘子喜欢干净,随着枯叶的凋零,我开始忙起来,闲下的时候,坐在塔口,背靠着门,痴痴地想,傻傻地笑,法海问,值得吗?我问,什么才值得,什么不值得?

一群和尚曾赶我下山,因为我不是和尚,我求法海,虽然是怨恨地求,求他,让我留下,我愿剃发。法海淡淡地说,入佛者,与佛有缘,施主有恨有怒有怨有爱,与红尘藕连,你丢不下,谈何出家?然后挥下众人,破例让我留下。我忽然笑了笑,笑得很可悲,我昂着头,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师您空吗?法海望了望我,沉默。我说,大师有怒吗?大师看见我娘子水漫金山淹死无辜百姓的时候大师怒吗?大师维护六界秩序,大师杀妖,就该杀?纵然那些妖该死,大师还是轻易杀了他们,大师就有夺人生命的权利?所以大师有怒。

法海仰望西方天空,嘴里喃喃着,对与错,全在一念之间。我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来尊者也曾是人,人是佛,佛也是人,如来者,凤凰涅盘,浴火重生,佛就四大皆空吗?为何佛灭性命也是那么的凶残?

大师知道爱吗?所谓何为爱?我淡淡地笑。

法海走了,他说,他忽然很迷茫,肉身是灵魂的束缚,而没这束缚,也不再是人,所以肉身即为苦海,在这束缚的苦海中,无边无岸,他要回到众生中,重新彻悟。

娘子问我,这世间的男子是否可以爱上多个女人,我说是有这样的男人,但是也有这样的男人,只爱一个女人,她问我,你是吗?我不语,我知道时间会证明很多东西,可是在时间 空间中,真的可以有永恒吗?

我在思考,在这多年的空闲中,灵魂在摸索,今天,我感觉到了,我的灵魂要离开我的肉身了,这些年,带着希望带着想象中的重逢,也带着怨带着恨带着绝望,终归是一场空,而如今,就快终止了,细细想来,怨恨法海的情绪早已平静,就像他说的,我遇见了娘子,是我的福也是我的祸,我把我的祸困在我的福里,而如今,就要跟娘子分手了,我想我不在恨什么了,也正如他说的,人是人,妖是妖,六界的秩序不能破坏,如果真心相爱就能在一起的话,那么有多少人能经得起妖的蛊惑,谁又知道这份爱是否真心,不是所有的妖都跟娘子一样的,就算跟娘子一样,只做一个爱上人类的妖,那还有六界吗?我想我把法海送进了一个黑洞,一个永远也走不出的思维黑洞,而我自己呢,又何尝不是。

关于沧桑的散文13:七月的歌唱

文/邓荣河

七月的歌唱,厚重而沧桑。那种沧桑,来源于镰刀的原始与典雅;那种厚重,体现在锤头的铿锵作响。

镰刀,属于夏天,属于让人心跳的田野。然而,在那个七月之前,镰刀,始终无法给善良的农民刈割到一小捆的幸福,始终保持着面黄肌瘦的饥饿。锤头,属于城镇,属于汗水,属于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体魄。可是,在那个七月之前,并不是所有的力量都能砸碎不幸,砸碎禁锢在心头的枷锁。

把历史,把滴血的历史握成一把镰刀,一把闪着光的锋利,一把农民兄弟相互传承的向往;把力量,把淌着汗水的力量握成一把锤头,一把七月的汗水淋漓,一把工人兄弟的执着……七月,一九二一年的七月,一个红色政党,让镰刀与锤头成为同一面赤旗上的两道亮丽。从此,在每个流泪淌汗的情节里,善良的农民兄弟总把生锈的力气磨得旺旺,质朴的工人兄弟总把人性的伟岸举得高高。镰刀与锤头,分明是两只巨笔,悄悄地把中国的历史改写……

在七月的歌唱里,自由是永恒不变的主旋律,理想是最恢弘的乐章。

为了追求自由,一九二一年的七月,平静的南湖不再平静,黎明的曙光,刺伤夜的黑眼;铮铮的誓言,让整个地球为之一颤。平凡的七月变得异常不平凡,普通的日子成为永久的纪念。

为了共同的理想,船,离不了水;水,恋着知冷知热的船。无论是长江,还是黄河,无论是溪水,还是山泉,所有的水都想成为那条船的航道,所有的水都争着托举起那个崭新的政权。从天涯海角,到黑水之间;从珠穆朗玛,到东海海岸,所有的水心向南湖。小小的南湖呀,顿时,让整个世界刮目相看……

七月的歌唱,是发自肺腑的抒情;七月的歌唱,是心潮澎湃的激荡。勤劳的农人令大地笑逐颜开,敬业的工人在机器轰鸣中品味雄浑的交响,新时代最可爱的人令万里疆域固若金汤……最真最切的中国梦啊,正以日新月异的节奏,续写着新时期华夏大地的最美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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