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散文

请欣赏婆家散文(精选15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婆家散文1:“小特别”

文/仇啸芸

外婆家买了一群小鸡,可漂亮了!其中有一只最特殊,我给它取名叫“小特别”。

“小特别”圆溜溜的头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尖尖的黄色小嘴,仿佛在向我炫耀它的美貌。黄澄澄的羽毛中夹杂着一些绿色绒毛,似乎在高傲地说:“瞧!我比你们特殊!”

傍晚时分,我去外婆家。外公正打算给小鸡们喂食,我自告奋勇:“让我去吧!”“就你?”外公外婆异口同声。“对,就我!不行吗?”经不住我的死缠烂打,外公终于把鸡食给了我,让我去喂小鸡。

来到鸡窝旁,我把鸡食倒进了碗里。小鸡们争先恐后地吃食,这时,我发现“小特别”正和别的小鸡抢食呢!可是“小特别”是最小的一个,哪里斗得过哥哥姐姐们呢?于是,我为“小特别”建了一个“私人食品屋”,看着它欢乐吃食的样子,我真高兴。

因为要上学,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小特别”。好不容易放了假,我又跑到外婆家和“小特别”玩,一个月不见,“小特别”似乎不记得我了。我很伤心,用尽一切办法讨好“小特别”公主。当我给它喂食的时候,“小特别”每低头啄食一次,都会抬头看我一眼。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和“小特别”又熟悉起来了。

“小特别”是那么可爱又特别,我真为有这个朋友感到快乐!它是我课余的开心果!

婆家散文2:外婆的石榴树

文/微澜

从我记事起,外婆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棵老石榴树,枝干曲里拐弯,一部分树枝伸到院墙外边。开花的时候,红红的花朵,像一团团火焰,在娇嫩的翠色中,热烈地燃烧着,美丽到让人热血沸腾。

听说,这棵石榴树是外公为舅舅的出生而栽的,希望他长大成人,开枝散叶,多子多福。一九四七年,十六岁的舅舅在学校报名参加了解放军,随部队渡过黄河解放洛阳,后随大部队南下解放全中国。没有文化也没出过远门的外婆,总是担心舅舅的安危,望着石榴树思念儿子。

外婆中等个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辛勤劳动的双手和胳膊粗糙得像石榴树的皮一样。她经常穿一身用自己织的粗布做成的衣裤,上衣是老式的偏大襟衣服,胸前的扣子上拴了一条棉布手巾,用来擦汗和经常流泪的眼睛,下身穿的是大腰裤子,白布大裤腰能提到心口处,黑蓝色的裤腿打着黑色绑腿带,迈开一双裹得紧紧的小脚不紧不慢地劳作着。

外婆经常望着石榴树,看着树上的“尖屁股”幌花落尽,“大屁股”果花逐渐长大,变成了一树红石榴。她挑上几个最大最好的石榴用纳底绳串起来,挂在窑洞门口自然晾干。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的窑洞前总是挂着石榴、煮熟的嫩玉米,瓦罐子里总是保存着枣、柿饼和花生,那是为儿子留的好吃物。她空闲的时候总会站在大门外遥望着黄河南岸,翘首期盼着儿子的归来。

舅舅转业到地方工作后,结婚生子定居省外,路途遥远,外婆终生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孙女。唯一的联系就是邮寄书信和照片。

石榴树发芽、开花、结果、落叶,周而复始……

儿子回来了,外婆高兴得合不拢嘴,取下窑洞前的石榴,剥开坚硬的石榴皮,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一下子甜到了儿子的心里。母子俩有说不完的话,母亲想着法子给儿子做家乡菜。儿子去煤场拉煤,剪枝修树,下河挑水,推磨拉碾,补偿母亲。

在外婆的有生之年,石榴树年年开花,伸出墙外的花枝,好像是外婆向远在外乡的儿子招手,在她的眼里,仿佛那不是花,而是一个个用鲜血凝聚成的一种生命的延续。

婆家散文3:我爱武乡外婆家

文/蒋佳慧

我生活过数十年的地方是太原的一个小县城——武乡,那是我的外婆家。太原是座老城,古时愚公所搬移的大山之一——太行山就坐落于此。武乡自然也是沾染了古味的。一路上群山连绵,山上绿树葱茏,缓坡的地方散布着村户人家,薄暮沉沉,炊烟四起,山野趣味浓郁。在外婆的眼里,这些都是穷山野水,而我却喜欢极了那一山的烂漫芳草迷香。

一直记得和外公外婆一起去山上看庄稼。山路弯弯,两旁树丛茂密,上面结满了大红大红的野果子,我吵着非要把所有的果子都摘下来,外公没有办法只好依我。有些野果树长在斜坡上,外公竟不顾危险替我采摘。现在想来,我那时真是太任性了,幸亏外公当时没有因此摔伤,想到这个,我的心里一阵歉疚。上一次回武乡,看到外公外婆头上的白发又添了许多,我心疼地抱起外公花白的胡子茬儿蹭在脸上,忍不住哭花了脸蛋。

如今怀念的还有老城里大街小巷的各种风味小吃,麻辣烫、烙饼、凉拌粉条、豆腐花儿、双根油条,夏日小推车里的冷饮,集市上颜色各异的棉花糖……这些小吃现在到哪也能见到,可终究都没有老城里的那种味儿。

梦里数次回到老城,在街上的某个角落听见一声轻唤,旧友相逢不胜欢喜,梦醒枕边湿润,自己竟忍不住失声哭泣。我爱武乡的外婆家,爱那里的一事一物。尽管时过境迁,记忆泛黄,深夜读到这段文字,心中依然泛起温暖。

“那天是如此辽远,辽远地展着翅膀。即使爱是静止的,静止着让记忆流淌。”

婆家散文4:来了个表姐

文/苗红霞

初次随老公到数百公里外的婆家过年。年初一,公婆单位团拜聚餐,老公和同学在酒店聚会,家里只有我这新媳妇坐镇。老公临走时说:“中午想吃什么自己做,来人先听人家怎么称呼你,再……”没等老公说完我就把他推出门去:“知道知道,放心吧你。”

老公刚走,有人来了,看到我就说:“外甥媳妇在家呢。”她称我外甥媳妇?老公有仨舅俩姨,我该称她舅妈还是姨妈呢?她似乎看透了我心思:“我是你二舅妈。”

舅妈给我压岁钱,我不知该不该收,偷偷打电话问老公,老公说:“收吧,家里有酒有茶有饮料,让舅妈带些走。”老公那边正忙着出牌,“这些小事不用请示!”

舅妈走后,我上网斗地主去了。中午时分,来了位年轻母亲,她一手领个小女孩,一手提箱牛奶,风风火火地问:“是B区1102室吧?”我说对呀。她长嘘一口气,“总算找到了,你是表弟媳妇吧?”我立即回应道:“表姐新年好。”这关系好理顺,不管她是舅家还是姨家的闺女,我叫表姐都不会错。

我看表姐带着礼物,又是第一次见面,没请示老公就给小女孩封了压岁钱。

说话中我了解到,表姐家在二百公里外的县城,表姐夫在当地开出租。今天有人租车来市里,她便随车来看望她姨和姨夫。表姐夫把她娘俩送到小区大门口后,又继续送租车的客人去了。

我做好午饭,表姐夫还没来,表姐就用我手机给他打电话,表姐夫说:“你们先吃吧,我一个小时后回去。”

吃过午饭,我和表姐正看电视,我手机响了,见是中午打给表姐夫的那个号码,便把手机给了表姐。表姐问,你啥时回来?表姐夫说,你们娘俩哪去了?我早回来了。表姐奇怪地说,你回来了,我就在表弟家呀?表姐夫说,胡扯,我和表弟正在院子里找你们呢!快到D区楼下来。“天哪!”表姐挂掉电话,满脸绯红,“走错门了,是D区……”

我赶忙陪她下楼,果然看到D区楼前有两个东张西望的人。

“表姐”冲我尴尬地一笑,从孩子衣兜里掏出压岁钱还给我,转身向D区跑去。我想起“表姐”带来的礼品还在我家,赶忙喊她,“表姐”头也不回地说:“嗨,不要了,顶饭钱吧。”

一场误会,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互不设防,相处十分融洽。我和“表姐”一起吃得这顿午饭,有着甜甜的味道。

婆家散文5:蒸馒头

文/廖书易

今天是腊月二十六,是外婆家蒸馒头的日子。我兴奋不已,终于可以亲眼看看怎么蒸馒头了!

外公揉面,舅舅烧火,外婆和阿姨做馒头,一早大家就忙开了。他们把刚刚发酵好的大面团切成大小差不多的小面团,然后把小面团再压成一个圆盘的形状,接着把它摊在手心,再把馒头馅夹在中间,只见外婆和阿姨飞快地用手指捏着小面团的边一拧,再这么一搓,一个个“精致的工艺品”就这样从她们灵巧的手中诞生了。

看着她们做馒头的熟练样儿,我好羡慕呀!外婆看着我跃跃欲试又无从下手的样子笑了。她安排我一个任务,给做好的豆沙馒头打上红点。哈哈,雪白的馒头点了红点更加可爱了。馒头们一个挨着一个,像我们出操的小朋友,非常有序。

上灶蒸馒头啦!40分钟后,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馒头娃娃们终于睡醒了!我这小心脏都给等“焦”了呢。外公端下蒸笼,将馒头倒到竹帘子上。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争先恐后地从“房间”里蹦了出来。我拿起一个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太好吃了!

看着这些热气腾腾的馒头,我心里默默祝愿我们全家新的一年日子能越过越好,祝愿我的学习天天向上!

婆家散文6:台阶

文/吴仕萍

外婆家在四川的大山里。七岁以前,那里是我的家。爸爸妈妈到外地打工,年迈的外婆养育我。从山外的公路到家里,要走好几个小时的山路。山高路险,每次外婆带着我去山外买我爱吃的糖果都累得气喘吁吁,一路要歇好几回。矮房的台阶有两级,虽然是简陋的青石板叠起的,但是坐在上面又宽敞又凉快。

我是外婆的小尾巴,外婆去地里我去地里,外婆到山上我到山上。外婆坐在青石板的台阶上编绳索,我便在这大大的青石板上捡外婆落下的草藤逗蚂蚁。夏天,我在青石板上睡午觉,垫个草席,凉丝丝。外婆就在屋檐下搭起小小的蓬盖子,继续编绳索。有一次我醒来,外婆递给我一个大大的绿蚱蜢,我高兴地在青石板上又蹦又跳,外婆笑着道,再跳下去,台阶非被拆翻不可。我只好停住,摆弄手里的小玩意,我知道,外婆宝贝我,也宝贝这宽宽大大的青石板。用扫把扫一下坐下,青石板就是她忙碌操持的地方。

站到青石板上便可望见爸妈回来的山路。很多次的傍晚,外婆都带我在青石板台阶上站着,她用手指给我看远处弯弯扭扭的山路,我则一边听外婆嘴里的念叨,一边用鞋子一下、又一下蹭着青石板的边缘。对那时的我来说,爸爸妈妈只是在外婆口中的两个特别的人。我只有外婆。久而久之,青石板的边缘也泛起了幽幽的光亮,而我更喜欢这样一下、又一下地用鞋子蹭去,仿佛是要抹去什么,又仿佛想看清这厚厚的青石里藏着什么。

青石板台阶上有我和外婆的汗水、笑声,也有泪水。一个寒冷的冬天,外婆把我从暖和的被子里拉起来,她兴冲冲地告诉我,爸爸妈妈就要回来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和外婆在门前的青石板台阶上站着等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在月亮跳出来之前,看到近处的山路走下两个满身包袱的人。那是我的爸爸妈妈。外婆特别高兴,而我记得的后来,都是泪水。我就要离开外婆到爸爸妈妈打工的地方上学了。走的时候,我扒着外婆的腿不肯松手,一屁股坐在了青石板的台阶上……

如今的我已经是一名初中生了。虽然也融入了新的环境,但过往的一幕幕就像过电影一样常常浮现在眼前。上次妈妈打电话回老家,听说外婆的身体时常不好,我听了心里难过,想着今年过年一定要回去看看外婆。老家的外婆、矮屋,门前的青石板台阶,是我永远的牵挂。

婆家散文7:乡村小调

文/易若冰

傍晚时,我站在外婆家的院子外,面前是一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正是人间四月天,油菜花开的正盛,金黄色的花朵铺满田间,像是大师笔下的油彩画,浓墨重彩。

沿着蜿蜒的乡村小路,我慢悠悠地朝着村外走去。村子外面一望无际的全是田垄,除了油菜花,还有很多小麦夹杂其中。绿油油的麦苗已经齐膝高了,在阳光底下泛着幽幽的光。整个大地绿油油的一片,在夕阳的斜照下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马路边蜿蜒着一条水渠,里面流水哗哗做响,这是农人用来灌溉的水源。拐过一个弯,眼前是一大片农田,田坎纵横交错的,从远处看去可不正是一个个“田”字。每一个田里都灌满了水,肥沃的土壤在水底下滋滋的吐着水泡泡。几个农民正在田间忙碌着。远处的村庄在树木的掩映下,红砖白墙若隐若现。知了和不知名的虫子“啾啾”的叫着。

想起宋人翁卷描写乡村四月的一首诗来:

绿遍山野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

在我们大多数人眼里,乡村的生活是闲适自在的,但其实农民也有他们的快节奏。农忙时他们也需要全力以赴去迎接一场又一场“农事”。

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慢慢悠悠地走着。乡间小路上车本就少,这会儿更是一辆也没有。没有汽车与行人,一切都显那么幽静又空旷。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刻,愈发放慢了脚步。周围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沙沙的脚步声和彼此的呼吸声。走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天都黒了。

夜幕下的田野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薄雾,朦朦胧胧的,透着神秘的气息。远处的山,村庄,近处的田野,还有马路边的一小片树林,被暮色渲染的像一幅层次分明的水墨画。越到近处颜色愈加凝重。几只鸟鸦从树上飞起,扑棱棱地扇动翅膀,树木的枝丫投下张牙舞爪的剪影,仿佛有几百只怪兽随时准备扑过来。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我有些害怕,不由得继续向前走。

视线越来越模糊,几近完全看不见了,听觉却被无限放大。青蛙们在农田里扯着嗓子开始试音了。开始不过一两声,不一会儿便此起彼伏地响成了一大片。小虫子们有节奏的鸣叫声,流水声,以及远处村子里偶尔传来的狗吠声,人的说话声,各种声音交汇重叠,组成了一首曼妙的乡村小夜曲。不同于城市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呱噪刺耳,乡村小夜曲曲调悠远,绵长,既热闹又安静。如潺潺流水又似海平浪静,让聆听者不自觉地屏气凝神,连脚下的步子也轻了又轻,生怕破坏了这和谐的旋律。

这是大自然赐予“不归人”的神秘礼物。行色匆匆的人,定是无福消受的,只有如这般悠闲自在,对大自然饱含敬畏与感恩,才能得到这份独特的馈赠。是的,没有什么比大自然最纯粹的声音更加撩拨人心了。

这一场音乐的盛宴,注定让这个夜晚意义非凡。

婆家散文8:到外婆家拜年

文/檀笑

正月初二,爸爸开车带我们到外婆家拜年。我可兴奋了,因为我呀,最喜欢去外婆家了。

到了外婆家门口,车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跳下来,嘴里甜甜地喊着“外公新年好”、“外婆新年好”,不用说,亲爱的外公外婆早就把我和妹妹的大红包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喜鹊似的叽叽喳喳登门。爸爸打开后备箱,搬出成箱的白酒、纯奶、糕点和水果,拿进外公外婆的房间。

趁大人们开心叙谈,我和妹妹相互挤眉弄眼比比划划,彼此心领神会,于是妹妹找妈妈,我找爸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摸出他们的手机玩。爸妈顾着说话,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只是好景不长,好像才玩了一会儿,外婆张罗着去烧饭,妈妈去帮忙,爸爸陪外公继续说话,但是爸妈同时想到了要回他们的手机。哼,机不离手。

没得玩了,又不想看电视,那就出去玩吧!妹妹在门前晒场上溜旱冰,我则骑自行车兜圈子,太阳暖洋洋的,我们玩得热火朝天,很快就想脱棉袄了。

不过棉袄没脱成,因为开饭了——满大桌子美味佳肴令我眼花缭乱,馋涎欲滴,可惜我是“饿眼睛”,肚子不争气,恨死我的肚子装得太少了。

对于我和妹妹来说,下午的活动主要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吃,果盘里吃的多了去,就算我再挑三拣四,总也能找到我的最爱。

晚上就住在外婆家。啊,外婆家的床好温暖好舒服,不一会儿我就进入沉沉的梦乡。

婆家散文9:老街

文/施惠玲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而老街就在外婆家的旁边。

记忆中的老街总是有来来往往的人群,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哭喊声和游戏室里的叫喊声。老街其实就是一个如同菜市场的地方,两旁都挤满了卖菜的、卖零食的小贩,中间来来往往的人有买菜的与不买菜的各种各样的人。但,老街却记载我的唯一一个童年。

坐落于老街左边的是一间书屋,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漫画书,我和阿洛是发小,我们可以算是那里的常客了。每本书租金不贵,只要五角钱,还是很便宜的。可以在书屋里看,或者留下租金拿回家里去看,但是这就有一个条件,一次只能带回去一本书。我和阿洛自然是选择前者,因为这样可以看很多很多本书,还不要钱。

书屋的旁边开着一家游戏厅,里面总是挤满了人,小时候总好奇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会如此热闹,所以经常偷偷溜进去。一去,觉得还挺好玩,就花了几元钱,一玩就是一下午。不过对当时的我们来说,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呢。

游戏厅的对面,有一家杂食店,是外婆的朋友开的,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零食。每当我有钱了,就到哪里去买东西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外婆的原因,每次我一去,店主婆婆总是会多塞一些吃的给我。或者少要我的钱,所以我就觉得,开店的婆婆都是好人,特别是这种有很多很多零食的店。当时还有一个很可笑的梦想:长大一定要开一家杂食店。

杂食店后面,有一块大大的空地,不知道为什么会废弃不用。不过我和阿洛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每晚我们都会在那打羽毛球,一直到天黑。

这就是我的老街了,没有多华丽的风景,没有多惊奇的故事。但是,还是那句话,他记载了我唯一的一个童年。

后来,阿洛搬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去书屋,一个人去游戏厅,一个人打羽毛球,不胜孤独。但后来却也开始享受一个人。

他走后,经常去那个书屋。因为每次陪妈妈上街去买菜,倒也不是因为那么爱买菜,只是因为可以去书屋看漫画。我就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享受书中的乐趣。有时候妈妈菜都买完了,我的书却还没看完。通常这时候我就会哭闹,好让妈妈同意我看完再回家,妈妈也只好答应,坐在一旁看我继续享受书。我后来问过她那时的感受,她说:那破书有什么好看的。或许这就是小孩和大人的代沟吧,她们当然不懂小孩子的乐趣。那时看得最入迷的就是《机器猫》了。我总幻想着我也有这么一只机器猫在身边,当遇到问题时,摸一摸口袋就好。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只机器猫了,只希望可以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不免想到阿洛,自打他走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那个游戏厅里,有过许多故事,其中包括我和阿洛的。除了羽毛球和书屋,当时似乎唯一的娱乐就是去游戏厅了。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两人一共凑足了三元钱,买了10个游戏币。过程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我们当时玩的真的很开心,游戏币也用完了,就只好看着别人玩。连看一看的我们都那么兴奋,一个叫喊着。可想而知,当时的我们对于快乐是有多么的容易。我们自然不能经常去玩,因为我们不可能每天凑足那么多钱。所以我们就做出了一项伟大的决定,以后不去杂食店买东西吃了,把钱省下来,去游戏厅玩。店主婆婆还问我们怎么都不去买东西,我们异口同声的说:“这是个秘密,嘻嘻。”这样省吃俭用,我们平均一周能去游戏厅两次。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阿洛都好喜欢羽毛球。但是没有适合我们的场地,这让我们很郁闷。于是,当我们发现杂食店后面的空地时,我们竟然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都笑了起来,跳得老高,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从此就有了属于我们的场地。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切磋球艺,我们的球技都有了不小的进步。当然,我们都会为谁最厉害而争吵。但,那时的我们是幸福的。

阿洛,他以前是我的邻居。但他现在在何处,过得怎样,都不得而知了……说实话,我很想念他,想念我们的童年。

现在当年的小孩早已长大,是一个高中生了。当我再一次回到老街时,他却不再是以前的样貌了。没有了小贩的叫卖,没有了以往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了游戏厅热闹的样子。站在那街道上,心中空荡荡的。这真是我的老街吗?心中不禁发问。我迟疑了。

曾经的游戏厅,变成了一家理发店;曾经的书屋,变成了一间大药房;也修建起来了农贸市场……一切都乱了,哦不,一切都变得正常了。

看着这些变化,看着我以前在过的某一个地方,心中不是开心,而是失落。

老街,不止是一条街道。他包含了我的童年,包含了时间的流逝,还有那些岁月的记忆。

或许这是真的,我的老街,真的没有了,随之而去的,还有我的童年。

婆家散文10:外婆家有个“降雨器”

文/汤菁莹

外婆家有个“降雨器”,轻轻一碰便会随时“倾盆大雨”。我们都很讨厌“它”。

这个“降雨器”便是我的表弟——齐齐。他今年6岁,留着小平头,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两颗黑珍珠,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他开心的时候,笑得几乎都看不见眼珠;他遇到不顺心的事时,嘴巴一张,眼睛一眨,就像是孙悟空变戏法一样,“雨点”夹着“雷声”就降临了。

双休日,我和妈妈去外婆家。刚到门口,我看见齐齐正在玩皮球,便迎了上去,齐齐看到我,把球抱在手里,摆了一个投篮的姿势。我一看他那姿势,就知道——来者不善。果然,他把球向我砸来,幸亏我早有准备,灵巧一跃,躲过了这一击。在我窃喜的时候,齐齐突然向我冲来,我出于本能反应,推了他一下,只见他嘴巴一张,眼睛一眨。不好!要降雨了!我连忙去哄,可是这“雨”越哄越大,妈妈一阵风似地跑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我的鼻子臭骂一顿。哎!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还有一次,妈妈不小心把“降雨器”的开关打开了,这下不好了,齐齐又嘴巴一张,眼睛一眨,“瓢泼大雨”便从“天”而降,舅舅连忙跑过来,把妈妈骂了一顿,妈妈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再看看齐齐,他竟然在舅舅背后冲着妈妈做鬼脸,我真替妈妈感到悲愤啊!

唉!这个小“降雨器”,用妈妈的话说,那就是“豆腐掉进灰里——吹也不是,打也不是”。我多么希望这个小“降雨器”能快点长大,快点懂事呀!

婆家散文11:不要那片天空

文/唐鸣

周末,我去外婆家玩。

到了外婆家,我一眼便发现外婆家那棵大树不见了,那棵我讨厌的大树。因为小时候总会在下午和表姐打羽毛球,可那棵“该死”的大树总把球卡在枝丫上;小时候元宵节时,妈妈总会带一两个孔明灯到外婆家放,但那棵大树经常卡住孔明灯……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日积月累,我便开始讨厌大树。

可现在大树不见了,正符合我小时候希望“没有这一棵大树,留下一片湛蓝的天空”的愿望。可是,现在真的实现了,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似乎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丢失的东西,是回忆。

我丢失的回忆,是有关那棵树的。树,给了我摘果子、摘叶子编帽子等等的回忆。现在,回忆的主要物体已经消失,别的也会快速消失。那棵大树已不是大树,而是我童年必不可少的一段回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可不可以不要那片天空?

婆家散文12:好婆家的后院

文/范语涵

好婆家的后院一直是我的乐园,院子里四季鲜花不断,树木葱郁,小动物们欢快活泼,水果蔬菜更是新鲜环保!

春天,好婆家的后院是最娇嫩的。瞧:那比雪还白的梨花正随风跳舞,像一个个可爱的小精灵;那粉色的桃花则害羞地打着朵儿,偷偷地欣赏着美丽的大自然;小河边的迎春花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开出了黄色的小花儿,一朵接着一朵,开不完似的,铺满了整个后院的小河两旁。我最喜欢的莫过于看着河对岸的竹笋奇迹般地从泥土里冒出来,小河里的小蝌蚪可以捞起来养在玻璃瓶子里,被蜜蜂采过蜜的油菜花可以采几朵尝尝那有点甜的味道,还可以细细寻找蚕豆苗上的小耳朵……

春天还没玩够呢,夏就到来了。后院的那棵香橼树的叶子越发地绿了,绿得晃人的眼。河对岸的竹子也长高了,风一吹,沙沙作响,偶尔还能看到小野鸡从河边掠过!家里随手种下的鸡冠花,夜来香,凤仙花,喇叭花,也赶趟儿似地开出了小花。

来不及感叹夏的快乐,丰硕的秋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后院。香橼树上的香橼已是黄澄澄的。桃树上的晚桃子还留了几个,小小的,其貌不扬,可滋味却不是一般的好。厚皮的橘子也大模大样地登场了,又酸又甜,怎么吃也吃不够。黄色的、白色的小雏菊散发出一股清香,红色的蟹爪花像一片朝霞,桂花的香味更是让人不舍离去。我每年都要帮着好公采了新鲜的花晒干,然后等过年前用来蒸桂花甜糕,那香甜的味道呀,让我急切盼望着冬的到来。

冬天很冷,可好婆家的后院却非常温暖。冬天农活变少了,左邻右舍都围拢在好婆家的后院晒太阳。鸽子咕咕叫着整理羽毛,母鸡下蛋“咯咯哒”地叫着,小狗不时地来蹭一下我的脚。

婆家散文13:螳螂

文/蔡雅馨

每当坐在外婆家的沙发上时,我都会感觉电视机旁,那两只爱吃蚂蚱的螳螂还在那里。

那两只螳螂是我去罗平玩时,爸爸帮我捉的。它们全身翠绿,头是三角形的,上半身就像一根很细的木棍,而下半身却像一片竹叶。我把它们带回了家,因为它们的生命力很强,在我们玩的那几天里,它们总是“活蹦乱跳”的。一开始,我只想试试养螳螂,没想到后来和它们成为了好朋友。以前,每周六,当我回外婆家时,都会在小区门口的草地上捉几只蚂蚱,上楼后喂给那两个小可怜虫吃。进到外婆家后,我就会冲到笼子旁,把蚂蚱放进去,然后静静地看螳螂吃东西。它们先呆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时机。突然,一只蚂蚱被抓到了螳螂的嘴里,被螳螂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一下就吃完了。

时间渐渐过去,秋天到了,当我怀着期待的心情去捉蚂蚱时,怎么找都没捉到蚂蚱。也许蚂蚱都死了,我只好空着手来到了外婆家,眼看螳螂们都要饿死时,我只好把它们放了,因为我不能眼看着它们死去。

不知道它们现在还活着吗?有没有生小宝宝了?会不会饿肚子?……

螳螂们,你们还会来找我吗?因为我想你们了。

婆家散文14:果园里的快乐时光

文/白兰华

外婆家有个菜园,而他更愿意称之为果园。旁边有一株高大的漳州柑子树,绿荫如盖,斜斜地遮住了土屋后门的一小块空地。放学回家,他就在树荫下做作业,温习功课。几只麻雀停在屋檐边,啄着盖房用的麦草,寻找残存的几颗麦粒。玩腻了,又蹦跳着飞落地面,叽叽喳喳叫几声,觉得没趣,又陆陆续续飞上树梢,在枝叶间嬉戏。他静静地观望着麻雀的表演,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几丝夕阳的光线投下来,他的心里生长起一片海,无边无际,一叶小舟就在波平浪静的水面轻轻摇曳。

果园里还有三株橘树,一棵李子树,一棵柿树,它们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日复一日地成长,经历开花结果的繁衍,默默奉献着一切。经常变化的是地面种的蔬菜。外婆很会持家,忙里忙外的,空闲时间就伺候自己的菜园子。茄子、辣椒成行,豇豆、冬瓜、丝瓜、南瓜等藤蔓植物爬满架子。他常帮外婆打杂,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捉虫子。手里拿双筷子,将茎叶间的毛毛虫一条一条的夹进玻璃瓶,拿去喂鸡仔。外婆说吃了活食的母鸡勤生蛋,生的蛋个头大。他就在下午放学做完作业后到菜园转悠捉虫子。他发现藤藤菜叶上常有一种胖乎乎的颜色与菜叶颜色接近的虫子,握在手心里肉唧唧的,爬在肌肤上痒痒的想笑。外婆说是猪儿虫,吃菜叶挺厉害的,看见菜叶缺边少角的没准是它干的坏事儿。将猪儿虫扔到母鸡脚下,母鸡“咯咯咯”地惊叫着躲开,雄健威武的公鸡要在母鸡面前显摆显摆,扑过来用尖尖的喙嘴啄一下虫子滚圆的身体,还是不敢下口。虫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的心像被鸡啄了一下,有些生疼。

秋天外婆遍种青菜,一笼一笼的,茎叶繁茂、油绿肥实。收割后,把青菜搬到水井边,用一桶桶清水洗涤。洗菜的活儿很细,得将菜叶褶皱里的尘土粪渣淘洗干净。外婆的手在凉水里泡久了就泛白。他端来小凳依偎在外婆身边,将菜叶一片片扳下,浸没水中,青翠的颜色弥散,绿意晕染,一片波光。他和外婆把洗净的青菜挂在竹竿上晾晒,一杆一杆的在房前屋后散放清香。青菜一部分入泡菜坛子做酸菜,一部分腌制成盐菜。腌制后的菜叶变成柔顺的一缕,颜色转为深绿,暴晒几个太阳就变得油亮亮的。他常取几根盐菜到学校和伙伴分享,菜茎柔韧,伙伴们咬得龇牙咧嘴。勤劳的外婆把盐菜切细,储藏在坛子里,要吃就抓把出来拌上熟油辣子葱花儿,很下饭,他很爱吃。

令时光无比芬芳的还是要数春末夏初,果园里繁花盛开,芳香馥郁,整个院落溢满温馨。李子树橘树枝头一片雪白,蜂蝶绕枝,一派繁忙。一场春雨落下,地面铺上一层寂寞的花瓣,水珠在上面滴溜溜滚动。花期最长、香味最浓的是漳州柑子花儿,一朵朵晶莹洁白,缀成一簇一簇的,在青枝绿叶间闪烁。每个晨昏,那香味儿飘得很远,将空气沉醉。

转眼间,收获的忙碌随之而来。田野里,秋阳下,打谷机轰隆隆,拌桶声铿锵有力,膀大腰圆的汉子吆喝着把一担担金黄的稻谷挑往晒坝,堆起一座座小山。外婆家的果园充满果味的甘甜。橘子绿中带黄,沉甸甸压弯枝头。漳州柑子圆溜溜的似孩子胖胖的脸蛋,笑盈盈地张望着。外婆给他和小姨留了几个柑子,把其余的部分背到集市上去卖,能换回好几个月的油盐钱。

外婆家的果园一年四季都充满希望,充满生活的甜蜜,留给他解馋的几个柑子,要温暖他过完整个冬天!

婆家散文15:一天遇见两个“我”

文/吴逸祥

那一天,我到外婆家去。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出门,心中难免忐忑。我走的是小路,路上行人很少。路两边是排列如哨兵的参天大树,走得累了,我就在树旁边的大石头上坐着歇会儿。

奇怪的是,我歇了两次,遇见两个人,他们都说自己是20年后的“我”。

第一次遇见的那个人大概30多岁,衣冠楚楚,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皮鞋也是油光水滑的样子。他主动找我说话:“小朋友,上外婆家去呀?”我说:“你是谁呀?你怎么知道我是去外婆家呢?”他说:“我就是你呀,我是20年后的吴逸祥。”“20年后的我?20年后我是干什么的?”我来劲了。“你不是看见了吗?20年后的你就站在你面前,那时的你,也就是现在的我,是一个成功人士,有房有车,有高薪的工作,嗨,总之很惬意的。”“是吗?那太好了!我爸妈就是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我高兴坏了,嘴都合不拢。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我面前的人就不见了。虽然有点懊恼,但是想到20年后我是一个成功人士,我还是很开心的。

于是继续赶路。走着走着,有点累了,我再次坐下来休息。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我跟前,对了,正是刚才我遇见的人,所不同的是,他的一身华服哪里去了?而且这人胡子拉碴、衣裳破旧,手里还拎着一只蛇皮袋,一副拾荒人的模样,身上散发出难闻的垃圾味儿。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也是他先找我说话:“小朋友,去外婆家呀!”“你是谁?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我看不惯他,也就没有好语气。“你问我是谁?我就是20年后的你呀!都怪我当年不爱学习偏爱玩,所以我没有学到本领,找不到工作,才落得今天这个地步。”见他如此说,我心凉了半截。我拔腿就跑,跑出去一段路,回头看,什么人也没有。

一天遇见两个“我”,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或者统统是我的幻觉?不得而知。但是通过这件事,倒是给我敲响了警钟,我明白了,未来的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完全取决于我现在的努力程度。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