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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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的散文1:浅秋,像梦一样的季节

文/炫月梅花香

九月初,早晚坐于窗下,已经有了一些微凉的风拂拂而来,好像刚从山涧旁边的树梢上吹过来一样,有一种清新醇甜的绿味好似被山泉浸泡过一般,清凉、甜蜜,带有一种梦呓和遐想。

季节的轮换就像人生的脚步,总是在不停的行走,走过春暖花开的阡陌,走过雷鸣电闪的旷野,走过夜之阑干的秋末,走过沉寂厚重的寒冬------走过很多很多的路之后,才发现以前所走过的路其实都是在自己的心路上行走,跋涉后的沉积,喧嚣后的静谧,彷徨后的释然,直到岁月深处的清欢。

都说清欢难以形容,对我来说,能像这样坐在窗下享受着浅秋的微风,看着夜色渐渐地阖盖,听着似有似无的韵乐声在墨色中缓缓地流传,那就是清欢。我想象着那韵乐声就是树叶离开时的萧萧道别声,是花儿轻轻沾地的呢喃声,是记忆的梦呓攀上了我的心扉,让失色的青春再次染上了明媚,染上了这个浅秋的夜,静夜之声。

季节总是在沉静中悄悄的更换,它各处的风景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就已经在我的眼中转瞬即逝。就像一个过客来去匆匆,无需留下什么,无需记住什么,也不在乎是否别人会惦记什么,就这样过去了过去了。其实,我们何尝又不是季节的过客,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的过客,我们在这些逝去的岁月里,在熙熙攘攘而又陌生的人流中穿梭,在始终是一个人流浪的日子里渐渐地学会了淡然。

坐在浅秋的夜里,心开始盼望着冬天能早些到来,或许到了那个季节,我的梦会在那个季节里凝结。

月初的散文2:又尝槐花鲜

文/祁河

四月底五月初,关中平原及秦岭、北原沿山的院前屋后,高耸伟岸的槐树便绽开一簇簇洁白如玉,芳香四溢的洋槐花。农家餐桌上也就有了儿时年年垂涎的槐花麦饭,每每此刻亦会去农贸市场寻得几许,重温昔日甘醇清香的滋味。

五六岁就有了对槐花忘不掉的记忆。那时居住在雍村圆门,坑底下与机关花房、车队的土崖旁矗立着许多叫“德国槐”的大树。每当花开时节,院子的大孩儿就会拿竹竿绑上铁勾搭,爬上高大的树干采摘那一串串尚未完全绽放的槐花。碎娃们上不了树,就仰望在下面等勾下的花枝,迫不及待捋一把塞入口中,甜丝丝、馨软软,清爽极了。保姆陈姨总是拿她的河南腔嚷嚷:“少吃点生的嘞,孩儿!”接着用水淘净槐花,拌上面粉蒸成麦饭,捣蒜调醋油泼上辣子更能解馋。

搬到坑上边小院,门外也有两棵合抱的槐树。黑黢黢的树干粗糙皱裂,绿茵茵的枝叶浓郁茂密,荫凉遮掩了大半个院子与墙外的整个甬道。这时我已能从院内的苹果树爬上院墙,再站到房顶去勾槐花了,也学样寻得粗铁丝挝成勾搭骑在树杈上,听着弟弟妹妹们在树下欢呼“那一枝繁”,“我要那一枝”。且从陈姨处学会了蒸槐花麦饭、包槐花饺子、炒槐花鸡蛋,来填充饥饿的肠胃与改善寡淡的口味。

弹指一挥。20年后,有回“五一”,几个好友去关山草原。人们已不再为温饱发愁,城里人常到乡村寻找野趣,挖荠菜、掐灰条、折槐花,既开胃口又觅得往日的记忆。出陇县城朝西不久,便远远望见秦岭满山盛开的如雪似玉、妖娆艳丽的槐花,简直就是连天接地的花儿的天空与海洋,让人惊叹不已。那空气中悬浮的甜蜜蜜的芬芳也越来越浓,无数小蜜蜂在花海里穿梭起舞,使游人不得不停车坐爱“槐林晚”,张开双臂拥抱这“争开金蕊向关河”,“骏马怜香撼玉珂”的世界。

后来才知洋槐又称刺槐,为落叶乔木,能长到20多米高,一米多粗,原产北美,19世纪末由德国引入青岛,后来逐渐分布我国,以北方黄土高原、华北和淮河平原为多,用以水土保持,防护林、薪炭林、矿柱林和城市绿化树种,也是主要的蜜源。其四五月开花,花色乳白,花萼钟状,花冠蝶形,花瓣5个,花蕊鹅黄,花托黄绿色,花期约半月。盛开时成簇状,重叠悬垂,洁白若雪,鲜嫩香甜。尤其是那蜂儿酿成的槐花蜜,弥漫着淡淡素雅的清香,绵软细腻,沁人心脾,实为难得的保健佳品。

她不与桃李杏梨争春,只在初夏绽放,又比国槐早开三月,且芳香浓烈。待到怒放时蜂舞蝶绕,落英时如雪花飘洒,宛如身披婚纱待嫁的新娘抑或亭亭玉立情窦初开之少女。尤以身临其境,骑在树杈上或躺在花海中轻轻地、慢慢地品尝嗅闻才能得其真味。

细观槐叶,为椭圆羽状互生奇数,一般有7至10枚。儿时除喜食槐花,还常常采折些小枝嫩叶喂养可爱的小白兔;数那圆圆隽秀的槐叶,一片片揪下来卜运气、定输赢。也时常在树下松软的腐叶残花下寻找土元、蚯蚓、蜈蚣等昆虫喂鸡养鸭,也会在树干上发现花媳妇、臭大姐与七星瓢虫看它们飞翔,还能偶然捉到知了烧烤吃和捡到蝉蜕换钱,或者用槐树枝戏弄爬在枝叶上的草蚧、蚜虫与鼬蜒,看那螳螂、蛐蛐们打架。

如今离开雍村快40年了,那两棵大槐树早已为新盖的楼盘损毁,新搬入的小区包括老城区似乎难寻洋槐的踪影,但不远的白鹿原、洪庆山、墨玉河与终南山及北原上仍有成片成片的刺槐林,却没有雍村的那样高大,而花开依然繁茂香甜,还是那样的摄人心魄。近年几乎都要去踏青看那云卷云舒的槐花海,去嗅那馨香飘逸的洋槐蜜,尝那甜嫰沁心的槐花鲜,沐那婀娜多姿的槐花雨……

这不,槐花又要开了。“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不知谁的诗句,倒也契合自个的思念。

月初的散文3:祁连山黄羊

文/程汝明

每年二月底三月初,都有大批黄羊,从蒙古,奔向中国的祁连山脉。——这批为寻找食物而作长途迁徙的黄羊,要抵达祁连山脉,必须穿过额济纳旗西部的千里大戈壁。

一九六九年二月十六日,我与特务连的同志,奉命到三号地区,执行军事任务。

临近中午,从雾蒙蒙,寂静的戈壁滩深处,传来异样声响:初似秋风驱赶落叶,继如闹市人语,瞬间,如鼓擂动,一带浩浩烟尘,突现眼前!猛然间,一切响动,又戛然而止,腾腾烟尘下,三只脖儿细长,顶着尖角的黄羊,躬身立定,齐齐逼视我们。

这三只羊,该是头羊:它们身后,三股黄羊,如黄河之水从天而泻!它们,是上千?还是上万?或许,就是那么几百只,隐在蒙蒙的沙尘间。——能让我们看清的,是近前的黄羊,个个目光深沉,点点尖角,直指大漠苍穹!

我们不由自主握紧了抢,感觉面对的,不是羊,是狼,是虎,或比虎狼还强大十倍的兽类精灵!

我们直视黄羊,黄羊逼视我们,此间,持续约一两分钟,三只黄羊忽然聚到一起,猛然高高一跳,三对尖角响亮一击,齐齐仰天长啸,从我们身边呼啸而去……

黄羊在跑,我们静立,静立中;黄羊消失了,消失在伸向南方的戈壁间……

我们没有开枪,也不会开枪!因人人觉得,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不是羊,而是一支陌生而又熟悉的友邻部队。

月初的散文4:城墙上空的风筝

文/高亚平

每年三月初前后,当迎春花在环城公园里烂漫的时候,西安的上空,总会飘荡起许多五彩斑斓的风筝。这些风筝因天高风疾,飞得很高,不但高过了普通的民居,而且还高过了雄浑、厚重的城墙,如无数美丽的大鸟,飘飘摇摇的,把古城的天空装扮得很美。

西安人放风筝,多在护城河两边的环城公园里。这里不唯地势平旷,而且还有一些空地,以及一道宽阔的护城河,风筝起飞时,少受挂碍。一旦风筝飞起来了,上面可是无垠的天空,任其翱翔了。在护城河边放风筝的多为孩子,稍大点的孩子自己放,小点的由大人领了放,很少有大人放,他们没有那份闲心,也没有那份闲空。但这也不是绝对的,一年的早春,我在环城公园里散步时,就曾见一中年男子,在护城河边放风筝。风筝飞到一定高度之后,他将线轮固定在一丛迎春花旁,而自己则站在一旁悠然地抽烟,一会儿望望公园里的行人,一会儿瞅瞅枝头鸣叫的小鸟,只是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不经意地瞟一眼自己的风筝。我不知道他那一刻在想什么,也许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也许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也许什么也没有想。但我知道,他那一刻心灵是安静的、喜悦的,就像春风过后,护城河里泛起粼粼波纹的绿水。

也有嫌环城公园里太低,而把风筝拿到城墙上去放的。西安的古城墙高达四五丈,上宽亦有五丈左右,登临其上,可以一览西安城里城外的风貌。天气晴好时,不仅能望见南郊的大小雁塔,而且能隐隐地看见黛色的终南山。城墙上视野开阔,天高风疾,是放风筝的最理想所在,故为许多喜好放风筝的人所青睐。不尽如人意的是,如今的城墙已不似昔年未曾修葺时的城墙,可以任意攀爬了。眼下的城墙经过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修缮,已成了重点文物,登临需要收门票的。而且门票还不菲,需要四十元呢。这对于一般的放风筝人来说,实在是一件不划算的事。因此,城墙上尽管是一个理想的放风筝的场所,也只好望而却步了。但我是在城墙上放过一次风筝的。那是1996年春天时候的事。那时,我初到一个新单位工作,还没有分到住房,只好在小北门外的纸坊村赁居。这年春天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带了刚上小学三年级的女儿,以及房东的女儿,去到北城墙上放风筝。我们在尚武门(小北门)下买了风筝,然后购过票,沿着砖砌的甬道,奔跑上城墙。城墙青砖漫地,堞垛如林。俯身堞垛旁,但见高楼林立,树木参差,公路如带,街巷如渠,让人目不暇接。尽管我来西安多年,但我一直未曾上过城墙,那一刻,我还是被震撼了。之后,我们便开始放风筝了。在城墙上放风筝,果然好放。风筝甫一升空,便借了风势,一个劲地往上攀,不一会儿,风筝便飞到了高空。望着在天空飞翔的风筝,望着眼前欢笑的女儿,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故乡,想到了我在家乡原野上放风筝时的情景:春风浩荡,麦苗青青。原野上,孩子们奔跑、欢叫;天空中,风筝迎风飘飞……而这些已是多年前的旧事了。

2010年冬天,我到北京参加一个会议。一天上午,趁会议的间隙,我和三位新朋友结伴去了一趟颐和园。当我们沿昆明湖畔迤逦而行,来到十七孔桥上时,我意外地看到,有两位老头儿,站在桥上放风筝。那天寒风凛冽,天气奇冷,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青冰。但俩老头儿却兴致盎然,有滋有味地放着风筝。我们被两位老头儿的兴致所感染,假装观赏湖上的风景,偷偷地观看了一阵子他们放风筝,之后,才又重拾残步,前往南湖岛。一路上我想,有这样贪玩的情致,这样的老人晚境该一定不会寂寞吧?

风筝在我们家乡也被称为纸鹞,尽管故乡长安离西安很近,也就三十多公里的样子,但我在西安三十多年间,似乎没有听到人这么叫过。不过,每年的春二三月,当西安的城墙上空飘飞起风筝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故乡的春天,也会想起春天原野上的纸鹞,以及在那里世代生活耕耘的乡亲们。而一想到这些,我的内心便会温暖起来,湿润起来。

月初的散文5:欢乐的一课

文/徐金宝

三月初,我有幸参加了港城“品沙洲”总部华祥苑的茶文化沙龙,格外珍惜。

走进华祥苑茶室,王经理和邢老师及六七位女生已经静候,邢老师彬彬有礼地奉上一杯三清山矿泉水,指定我入座并向大家介绍称呼我为徐老师。

王经理为了轻松一下气氛,对我说:“徐老师,可以互动,问问女生。”

我顺着他的话答:“女生也可以问些茶文化的问题。”

有一女生问:“三龙护鼎的‘三龙’指什么?”我笑答:“拇指、中指、食指。”

“铁观音是不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我略一沉思:“不是,安溪铁观音才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

有一女生又问:“三清山矿泉水有什么特点?”我望了一下眼前的一杯三清山矿泉水,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又比较复杂,回答这个问题,不能随便,随便的背后是文人好“斗茶”。十多年前,我在杭州茶叶博物馆与茶博士“斗”过虎跑泉与龙井茶的关系,我讲出了新意,得到了一杯免费的龙井茶……

“徐老师,先喝一口水。”邢老师善解人意。我慢慢举起杯子,品了一口三清山水,舌止住水,让水慢慢滑过咽、喉……用心体味,脑子里迅速索引书房里的上千本茶文化资料,闪出一段文字:山石磊磊藉瓮底,舟非风则勿行,放水之生磊,即寻常惠水犹逊一头地,况他水耶!又吐舌曰:“奇、奇……”

我环视一下四周,那个女生还站着,对面的这些女生都听过上海茶文化专家的课,川和茶是去年上海世博会特许商品生产商及零售商钓鱼台国窖馆指定用茶,而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一秒一秒过去,容不得我想,慢慢作了回答:“三清山矿泉水活、甘、轻、纯,PH值大约7.2左右。”听了我的回答,那个女生才满意地坐下。

但我抓牢了这个机会,反问了女生:“三清山矿泉水为什么好喝?”这些女生一下子被我问住了,愣愣地望着我。

乘隙的时候,我思索闪现的那一段文字,噢,是明代张岱《陶庵梦忆》里的闵老子茶所记载。

我开始讲述:江西三清山地理独特,山清水秀,生产的豆腐白、滑、嫩,堪称一绝,主要是水的纯、甘。唐代陆羽一生爱茶,着有《茶经》,终老三清山,宋代辛弃疾归隐三清山……然后再讲到扬子江中水,四川蒙山茶的特点,层层递进,论证充足,把三清山的矿泉水为什么这么好说得很透彻。

结束时,全场鸦雀无声,紧接着报以热烈的掌声。

月初的散文6:五月 樱桃红

文/段华峰

时值五月初,这天下班后,我在花团锦簇、碧草翠绿的园中漫步。在那芳香四溢,繁花盛开的百花丛中,竟然挺立着一棵樱桃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煦阳高照,暖风惠畅,在那随风摇曳的枝头,竟密密稠稠地结满红澄澄的樱桃果实,一串串,娇嫩欲滴,鲜红可爱,似红色的翡翠,又似惹眼的玛瑙。我忍不住采摘了一颗,轻轻地放在嘴里,一缕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十分可口。

我把孩子从学校接回家,随即将摘的樱桃掏出在水里洗干净,放在茶盘里,端到五岁的孩子面前。可爱的孩子眼瞅着盘里一颗颗红色的果实说:“咦,樱桃?爸爸从哪里弄的呢?”我笑着说:“孩子,这是爸爸刚刚摘的,你尝尝好吃不?”儿子用小手拿起一颗吃了起来,很快他就把这酸酸甜甜的鲜红果实,贪婪地将它一颗颗分享,最后又吵嚷着让我再去多摘些回来。我静静地望着孩子可爱的模样,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光彩。

小小樱桃,红得可爱,成熟在五月,萦绕在心怀。春华秋实,花开花落,看它从青涩到成熟时间短促,从不作长久地停留,只把酸酸甜甜的滋味留给人们,默默守望,期待来年开花结果,一次次重复着生命的轮回。

月初的散文7:四月未央,一纸浅语

文/花蝴蝶417

霭霭四月初,新树叶成阴。动摇风景丽,盖覆庭院深。偶得幽闲境,遂忘尘俗心。始知真隐者,不必在山林。

——摘取陶然诗词

四月的风轻柔,四月的花明媚,些许落红亦阻挡不了芳菲的绽放。仿佛还站在四月的初枝,日子翻至新的一页,却已经是人间芳菲四月尽,四月未央,闻着绿草淡淡的清香,看白云悠闲地漫过窗前,多少心事付诸四月的柔美。

夜色如水,月影迷离,从喧哗的街市归来,把尘世的喧嚣关于小窗,一个人静静的独享这份孤独。QQ头像闪烁不止,几个群热烈的聊着,有些则已经屏蔽,偶尔进去偷窃别人的聊天内容,浅笑离场,什么时候开始沉默了?却又安于如此。有些群如一潭死海里的水,平静如镜,终我们还是回归安宁,且行且远。

四月未央,行走在喧闹的街上,一直念着这句话,有点喜欢,有点疼痛,又是一季未,又是一季的起始,四季按着自然定律轮回,光阴可以重来,然错过的人却是永远的错过,是我的执着,不忍缘尽,还是我们此生的缘真地还未了?唯有边走边念,也许缘尽时连再见都不必说,也许缘到时我们会相视一笑,原来你就在这里。

流水月光,倾泻在小窗外,这个城市的月色带着迷离,蒙一层薄纱,清朗的日子亦不如家乡的夜空,清澈,明净,繁星点点,空气清新。站在自家的阳台还能闻到泥土的芬芳,果瓜的清香。这些美好只能在某个悠闲的午后,沏一杯清茶慢慢回忆,那些年与泥土,果瓜,蔬菜打交道的日子,那些纯粹的光阴,终究远离了。

四月,开始拾起搁浅的书本,去年底添置的两本书,放在桌子上蒙上了灰尘,有点懊恼自己的懒惰,有点讨厌自己的随意,喜欢时捧在手心,突然不喜欢了,却搁置那里不爱护。所幸觉醒不晚,四月未已看完了一本,喜欢那种清雅,淡泊,带点灵气的文字,安静,从容的内心。也许自己的骨子里也喜欢这样的日子吧,一杯清茶,一曲轻歌,清淡,安静

无恙的生活。如今却只能在书香里寻找一种安宁,无恙来慰藉,一颗被尘世所累的心。

四月未央,满城的绿树挂满城头,芳菲虽尽,却是如莲绽放的季节,是我慢慢等待的一池花开。

月初的散文8:你若安好

文/潇恩

四月初,我还在家待着。一切还是那么平淡,生活继续着,只是每天的无所事事让人有一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错觉,在乡村没有公园,偶尔突发奇想了会到田地里帮着母亲播种玉米,花生。感受着淳朴的田园生活。

傍晚,乡村的夜比城里黑得更晚一些。吃过晚饭我会在自家院子里看星星,在院子里徘徊着。天上星星很多,我从来都懒得去数。因为反正也数不过来,我一边看一边想着。为什么我之前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没有星星呢?也许是那里的路灯太亮,把天空都照成了明红色。星星微弱的光被淹没,自然是看不见的。

偶尔一颗流星闪过,打破了我的沉思。顺着流星划过的弧线,一轮船月静静地悬挂在夜空,记得我们初次相遇时的那个夜晚,我说今晚月光那么美,你说是的。月亮还是那个,却没有那天圆。或许月亮跟我约好的。因为你不在我身旁,她那么美谁看呢,谁又赞赏呢?

夜深了,此刻,我还在思索着。或许你睡了,又或许你还醒着。虽然两个人相隔千里,但我依旧保持着内心那份炽热,这是我最想你能体会的。或许你知道,因为你曾说过。你其实介意,只是不说。而我,不奢望太多,你若安好,甚好。

预见方能遇见。对于我们,或许是上辈子你欠我的,又或许是我欠你的。但我想我会一直这样,相互折磨到白头。不作死,不将就,不罢休。

月初的散文9:小黄花

文/李硚

二月初,山脚下的一座校园里,几棵樱花树上开满了玫瑰红色的樱花。

在这片仅有的几棵樱花树的园子里,有一棵树可谓独领风骚。这棵树树枝饱满,满树的花开得密密麻麻,看起来格外的丰满妖娆,让爱花者驻足观望,久久不愿离去。这应该是彩霞日本樱花,玫瑰红色的花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像是一团醉人的火焰, 热情奔放地随风起舞,迎接春的到来。几位摄影爱好者更是连续几天围着它写真。

我也走近那片樱花树,贪婪的盯着那些夺目的艳红色花朵,竟似有种眩晕的感觉。

突然我看到在樱花树园子的草地上,稀稀落落的长着一些不知名的小黄花,她们和嫩绿的小草交错生长,花朵很小,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注意到它们的存在。叶子是深绿色的,很多片叶子似乎被虫子咬过,边缘凹凸不平,叶子表面也能看到一些衰草似的泥迹,即便如此,我仍然感觉到她那顽强不息的盎然生机。我蹲下身子,只见几朵小花病恹恹地耷拉着脑袋,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谁踩过。我想把这几朵小黄花扶直,可是手一松开,它们又倒了下去。猛然间,我竟然为这几朵小黄花,在心底对那几位踩着小草在樱花树底下架着专业摄影装备的摄影爱好者生出几分莫名的恨意。但愿小黄花自己能恢复并站立起来吧。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开了。

大自然的一切都是美丽的,放眼望去到处是绿的树,绿的草,还有点缀其间的各种颜色的花朵。而今天最美丽却是那几朵自强不息的小黄花。

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一口气,抛开一切世俗烦恼,将自己融入这美妙如画的大自然,陶醉于这春的绿。

而在这片的绿意中,处处透着点点的黄。

月初的散文10:梅花山赏梅行

文/钱茂松

三月初,得知南京紫金山南麓的梅花山迎来了梅花盛花期。于是,摄影协会中一群喜好“拈花惹草”之徒们耐不住寂寞,携着长枪短炮,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从小城到南京,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到目的地,只见漫山遍野各类梅花交相呼应,花海如潮,云蒸霞蔚,恍惚中似有误入世外桃源之感。

据史书记载,南京植梅,始于六朝时期,至今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且相沿不衰。梅花山所在地原名叫孙陵岗、吴王坟,皆因三国时期东吴国君孙权葬于此。而梅花山植梅,则始于民国时期,1929年6月1日,孙中山先生奉安中山陵后,当时的陵园管委会决定在陵区内设一处梅园,借以喻国父品格,后几经复兴不辍,梅园面积不断扩大,品种也逐年递增。时至今日,当年的梅园已成梅山,占地业已达1533亩,山上梅树3万余株,350多个品种,并当之无愧地享有中国四大梅园之首、“天下第一梅山”等美誉。

梅山的梅既有“南京红须”等着名朱砂品种,也有“人面桃花”、“江南宫粉”等经典宫粉品种,此外,还有不少名贵的玉蝶梅、黄香梅、跳枝梅和绿萼梅等,其中,“南京复黄香”和“单瓣黄香”为梅花山独有品种。当然,山上最为珍贵的当属一种叫“别角晚水”的梅。据说,上世纪70年代,有“梅花院士”之称的中国工程院院士陈俊愉先生来到南京梅花山,潜心梅花研究,当时无意中在山上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梅花,这种梅花的花瓣呈淡玫瑰红,形状如浅碗,花瓣层层叠叠多达40多层,十分美丽。第二次陈先生再来时,却遍寻不着,十分懊悔,直到1993年,再次来到梅花山他才意外发现了一株,据称当年全国仅此一株。

据说,“别角晚水”最初被称作“蹩脚梅”,缘因其开花时常有花瓣开得不周正,花瓣边缘常有凹陷,而金陵人常把缺陷唤作“蹩脚”,所以,就有人称这种梅花为“蹩脚梅”,后陈先生取其谐音为“别角”,加之该花花期较晚,风吹碎瓣似有水红流动,故有“晚水”之意,也皆因此得如此美妙诗意之名。

此次在梅花山,原本想一睹“别角晚水”芳容,遗憾的是,遍寻全山,终未见其任何身份说明。或许因该花太为名贵,也或许为保护这一珍稀品种,景区有意而为之。不过兴许不经意间与我们擦身而过的那些梅中就有它们的身影。总之,心怀期许也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从山脚拾阶而上至山顶,有一廊亭,名为“观梅轩”。站在廊亭中,放眼望去,整个梅山似被繁花包裹簇拥,色彩斑斓。人在这样的香海中穿行,赏梅景,闻梅香,听鸟鸣,心情一定是弃杂去芜、无比愉悦的。这样的景致,不知是否能完美地应上徐渭《钟山梅花图》中那“龙蟠胜地春风十里梅花”的大美写意?

月初的散文11:敲响山里孩子的梦想

文/胡运增

九月初我到太行山深处采摘野韭花,突然耳边传来“当当当”一阵清脆的钟声,原来恰逢一年开学季,深山里许许多多学生历经近两个月的暑假后,又陆续回到学校。此时此刻,我蓦然间想起年少上学的往事。

钟声是大山孩子希望与梦想的守候,寒来暑往,风雨无阻。在莽莽的大山中,有学校的地方就会有钟声,有钟声的地方就会有书声,有书声的地方就会有希望。对于山里人来说,每当听到学校的钟声,就像三月听到布谷催春之声一样。

那钟声来自一个挂在学校里不同形状的“钟”,有的是一块废旧钢板、有的是一片残断犁头、有的是一截废旧钢管……挂钟的地方也不相同,有的挂在教室的外墙上,有的挂在校园的大树上,一挂就是几十年,就像大山里无数个默默坚守的老师一样,任劳任怨,不问功名,日复一日敲响自己,催促少年儿童求知前行的脚步。

这些“钟”有固定的敲法和节奏,比如预备钟声是“当当、当当、当当”,上课钟声是“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下课钟声是“当、当、当”等等,决不能乱敲。每天,值班老师都会准点拿起一根铁棒或一把铁锤,有节奏地敲响这个钟。钟声传遍校园每一个角落,回响在大山深处每一个人的心田。

在钟表没有普及的年代,山里很多人根据钟声安排自己的劳作和生活时间,学校放晚学的钟声响过之后,在地头劳作的农民会赶忙收起手头上的活儿,炊烟往往也在这时次第袅袅升起,村童唤牧归,飞鸟相与还。

我上小学四年级之前,就读的学校没有这样“高大”的钟,也没有听到过这样可以响彻山谷的钟声,我们的作息指令是一个用绳子挂在老师办公室泥土墙上的铁哨子。每天,这个教学点唯一的年近六十岁的彭贤老师,会按时拿下这个哨子,放在嘴唇之间,吸足了气“嘟嘟嘟”地吹响,叫他所教的四个复式班二十几个孩子上课、下课或者放学。哨子一吹完,又被他高高挂起,生怕有淘气的学生趁老师不注意取下乱吹,扰乱了学校的作息秩序。

1958年大炼钢铁结束后,村干部发现供销社收购站有一口没被投入炉窑里融化的钟,低价买回当作学校的作息钟,代替了往昔的哨子。让它传承这片大山源远流长的文脉,呵护这片大山每一个梦想与希望。大山孩子在浓浓淡淡的乡愁里,陪伴他们完成学业的那口老钟,是他们人生难以割舍的一片情结,甚至像他们的亲人和恩师一样,即使走过千山万水,即使岁月冲淡所有记忆,那口催他们求知上进的老钟,让他们不忘童真、不负年华。

最近几年,我每逢走进太行深山,特别是走进那些偏远山区的学校,除了拜访在那里“献了青春献白发”默默奉献的老师,还特别留意这些学校作息时所敲的“钟”。它们虽然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都是大山学校不可或缺的一员,甚至可以说是这些学校一名默默奉献的义工,年复一年用自己的声音催促着大山里的琅琅书声,送一个又一个怀着理想与信念的孩子走出大山。没走出大山的孩子,长大成人后,钟情于钟声,给孩子起名也要带着“钟”字,如晓钟、金钟、钟灵、钟鸣、钟(忠)诚……

我记得在老爷山下我一位老同学李玉江,他所教的小学的“钟”,是一截粗水管的废旧接头,被铁丝挂在低矮石房教室外的柱子上。每次“当当当”上课钟声响过之后,61岁的他准时带上那副一边已经开裂的老花镜,一手拿着教材,一手拿着教鞭,在简陋的教室里来回踱步,领着孩子们一遍遍朗读课文。他在石房里一教就是三十年,青丝变成银发。琅琅书声从那座低矮的教室中传出,在浓浓的山雾里飘扬,和着声声鸟鸣,为这片大山的春意平添了几分活力与生机。他也得到了山民们的尊重,在当地不管大人还是小孩,远远见到他,都要亲切地叫一声“李老师”。

这就是大山学校钟声的使命和担当,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块铁”的钟,使一代又一代的大山孩子在钟声的催促下发奋图强,他们生根发芽在深山老林石缝里的梦想就会开花结果,自强不息的民族就有了源源不断的接班人,人民江山有了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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