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雪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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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雪的散文1:小雪和大雪

文/崔长灿

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子在时光中重叠,只有站在节气的十字路口,这些重叠的流光碎影,才能理得清,辨得明。

受了时光的邀约,北风成了季节的常客,吹走了昨日的风景,刮跑了剩余的温情。于是,北国风光,万里雪飘,大地银装素裹,宣告了木叶萧萧季节的剧终。

在水的柔情里千变万化,变云烟而去,化靓魂而来,不染半点儿尘埃,以人类无法想象的洁白剔透,以人类无法合成的六角晶莹,降落人间,将尘埃掩埋。

在苍茫的天空里短暂逍遥,似蚊虫,如飞蛾,倾巢出动,曼妙而舞,轻盈而落。那飘落姿态的优雅,不愧是一切轻盈下落物的典范。

在苍茫的天空里带着凝重的灰色,从重重的积云中慢悠悠地下来,柔软成一地时,却是洁白之色的温柔,给大地穿了一身干净素雅的华裳。

在苍茫的天空里不露声色,像空灵的音符飘荡于梦境,无依无凭。落地之时既不濡湿什么,也不打击什么,也尽量不将人类惊动。

在茫茫人世间,能够完全覆盖的,好像也只有这洁白温柔的雪。一场大雪飘飘扬扬地落地之后,大地披上了冬日的盛装,万物失去了倔强的生机,小麦停止了傲寒的生长,白菜入藏,菠菜铲光。

在大雪初霁之时,寒冷将积雪封存。天空瓦蓝,蓝得失真;阳光明亮,亮得吓人。天地间的明亮,能蛰出人的眼泪。

在下雪的日子里,最好是学学文人雅士,携一怀闲情幽坐于窗前,沏一杯清茶温暖在手中,守着那冬日漠漠的清寒,看好像飞虫的雪花侧身抱肩抵撞窗户的玻璃,诵宛如隐士那样超凡脱俗的唐诗,读仿若女子那般婉约秀丽的宋词。将闲淡的光阴,静坐成寡欲的禅心,也不枉费一段雪日的美景良辰。

关于小雪的散文2:腌菜

文/董改正

小雪时节好腌菜。腌白菜、腌萝卜在冬日是盛事。粗豪的做法是扫一片净地,白菜芥菜雪里蕻萝卜胡乱撒在尚有余烈的阳光里,没事翻翻,一日左右就可以收起,扔大缸里,盐水腌制——别忘了压一块大石头。

精致的人家,要将菜洗净了,放在竹编上晒蔫了再腌,腌绝不只是用盐的。水萝卜拿玻璃瓶,放盐,加冷开水,看着清爽;五香萝卜,先称好五香,磨碎了,这才腌在罐子里。五香萝卜是几乎看不到水的,经放,放到下一个秋天都可以吃;辣萝卜,辣椒粉、盐,一般放在吃过的罐头空瓶里,吃稀饭非常好。辣萝卜也是干爽的。白菜也是如此腌法,只是容器更大些。腌辣白菜时,要先把白菜洗净的,晒的时候也要注意别落了灰尘,要拍点蒜头、切点姜丝,吃的时候,锅里倒油,油烧熟了,倒进去炒几下,就可以了。

泡菜差不多的做法。只是水放得更多,有放醋加糖的,有放苹果丝的,有炒花椒八角等各种香料摆进去的,还有放鲜虾酱的,太能自由发挥了,所以泡菜更具国际范。着名的要算韩国泡菜,东北大娘不服气了:还不都是从俺那旮旯学的?——尽管新生代泡菜品质层出不穷,但有两点是不变的:蒜泥姜丝不可少,水是凉开水,生水不能放。

腌制是一种食物保存法,有备无患,可以抵御因为突发事故引起的食物短缺,还可以避免浪费。什么都可以腌,鸡鸭鱼,牛羊猪,白菜茄子韭菜,宁波人还腌冬瓜。腌制的方法多,鲊,鲞,泡,酿,生腌,熟腌等等,进而发现:腌制过的食物竟是别有一番风味!就像当初穿衣服是为了御寒蔽体,到后来发现生活原来可以更美的。于是就有了文化和传承。

豆豉的“豉”我经常读错,它也是腌菜的一种。夏天把新鲜杏仁、花生米、黄豆煮熟晾干,加新鲜的绿色花椒,一起用两片野生的大青叶夹好,放在背阴处发酵,先长白毛,进而变成黄毛,晒干搓去毛毛,置坛中,加凉开水、盐密封,再自然发酵一月,美味无比,可以下饭。

据说不是所有人都能腌菜的。得看手,有的手腌菜,菜就烂。腊月出生的人腌菜,菜才脆,生味。这也是乡下旧闻了。且当作“文化”一种吧。

关于小雪的散文3:小雪遇雪

文/徐祯霞

2016年的第一场雪是伴着滚滚的雷声而来的。

今日小雪,却逢大雪。如果不是下雪,我也记不起这个节气。

雪是从九点多开始下的,起先是粉末状的,细细的,小小的,纷纷扬扬,在我以为,早冬的雪,是下不大的,因为,天气还正暖和,丝毫感觉不到冬的萧瑟与寒气,雪的到来,是干燥生活的一个点缀,给予人们一点小快乐。

慢慢地,雪由粉末状变成了颗粒状,犹如小孩吃的豆豆糖,饱满浑圆,自天而降。这么大的雪粒,打在人的身上,竟然是不痛的。我站在院子的空地上,任由雪从头顶身上滑落。它们滚过我的发梢,滚过我的衣角,然后一粒一粒地滚落在雪地上。雪白如玉,雪白如珠,四散开来,洒落一地。于是,满地上便滚动着雪白雪白的玉珠。我仰望天空,天空苍茫一色,与雪浑然一体,于是,世界变得有些空蒙迷离起来。

冬日的炉火是最喜人的,在这样的雪天,人围着炉火谈家事国事天下事,是最惬意的。连最不善言谈的人,也忍不住眉飞色舞,加入进来。谈兴正酣时,忽听雷声隆隆,滚滚而来,便有好事者推门而出,探为何事,冬日响雷,本为稀罕事,更何况在这大雪飞扬的冬天。何以会有雷声?很多人不信冬天会打雷,但这雷一阵一阵,半个多小时里连响了好几阵。这是稀罕事,也是奇事,众人于意外中惊诧着。

正惊奇中,有文友自商州打来电话,言商州下雪,想起我曾写过的牛背梁的早雪,在这样一个雪天,突然很想跟我通个电话,聊聊雪。虽然此雪非彼雪,彼雪也非此雪,但天下的雪都是一样的美好,一样的纯洁无瑕,一样的惹人怜爱,而我们,都有一颗爱雪的心。

在我以为,爱雪之人,内心都存着一份圣洁,一颗追求美好的心。虽然可能不够完美,但是却一直在心灵与外观上向美好靠近,人的喜好,往往是人内心世界的反映。

电话过后,我仍然好奇着,冬天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雷声,而且阵阵不休。我询问了单位一位博学的长者,方知道,冬天打雷,又叫“雷打冬”,是因为暖湿空气和寒冷空气骤然相遇,造成了一种特殊的自然现象。它绝非今年仅有,虽然少见,但在以前的年代里也有过这种自然现象,并非异事,也并非异兆。

还记得,去年的冬天,小雪节气中,天也下了雪,下雪的时候,我正在自河南回陕西的火车上。一路上,我看着沿途飘飘洒洒舞蹈着的雪,一直感慨,小雪,遇雪,真是一件诗意的事。今年小雪,又逢雪天,而且是这么美妙的大雪,真是让人喜不自禁。

我撑开伞,沿着洁白的雪路往前走去,看满山满岭,已雪白一片……

关于小雪的散文4:雪落洋姜香

文/陆地

小雪那天,我回了一趟老家,临走时,发小送我半桶洋姜,他笑着说:“小雪腌姜,大雪腌肉。”那半桶洋姜在车内散发着友情的香味,带着故土的气息,随我向城市而来。

远离故土,在城市生活,爱吃洋姜的习惯从未改变。打我记事,老家屋后就长着一片洋姜。用父亲的话说,洋姜很“懒”,把它往土上一栽,无需施肥浇水,除草松土。而且栽上一次,成熟时不管怎么挖,都不会除根。来年几场春雨过后,屋后又会冒出一棵棵碧绿的洋姜嫩苗,挨挨挤挤的,盖住屋后的土地。

洋姜有个不好听的名字,叫“鬼子姜”。我查了一下,它来自北美。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称叫“菊芋”,有“菊”便会想起了花。记得洋姜开花的时候,我总喜欢站在屋后,看那一朵朵开在洋姜秸秆上的黄色小花,金灿灿的,跟长在四周的向日葵花朵有点相似,但没有向日葵的花朵大,色彩却比向日葵花绚丽。我总喜欢摘它的花,送给同学们。总有同学问我,这是什么花,这么好看!

洋姜开花时,根部在泥中就结姜块了。姜块不像山芋、萝卜、花生那样能生吃,但它含糖量很高。到了秋天,屋后洋姜叶子开始飘落,秸秆枯黄,这时母亲并不急于挖洋姜,因为姜块还在长粉,增加糖量。立冬后,开始挖洋姜,洗干净泥沙,放在院子里晒干腌制。

腌制前,将洋姜清洗干净,晾干水分,再将腌缸洗净、晾干。然后往锅内的水中加入盐、酱油、花椒八角、糖、切碎的辣椒等熬出香味。接着,将洗净晾干的洋姜倒入缸里,放入姜块和蒜瓣,再倒入熬好的佐料水,滴入少许高度白酒,密封严实,约莫半个月左右,腌制的洋姜就能吃了。

小时候,在大雪飞舞的冬天里,老家人习惯吃菜粥,抓一碗腌制洋姜,放在桌子上,碗里的洋姜看起来像生姜,吃起来却没有生姜的辣味,而是有一股甜酸味。捡块洋姜放在菜粥碗里,喝口粥,咬一口洋姜,吃得胃口大开,两三碗菜粥很快就下肚了,身上也变得暖和和的。

有一年下大雪,家里来了客人,下酒菜太寒酸,一向热情好客的母亲绞尽脑汁想多做两个菜招待客人,可是家里经济紧张,实在没有钱买食材,母亲打起了洋姜的主意。她从地窖里取出一碗洋姜,用温水一泡,把洋姜洗净,先切片,再切丝。到菜园扒开雪拔些葱蒜洗净。再挖块猪油,放进锅里,与菜油一块烧热,放入佐料,再放入洋姜丝炒三五分钟,加盐、味精和酱油调味后,一盘素炒洋姜就成功了。端上桌客人尝了之后,感觉清脆爽口,异香满嘴,不禁交口称赞,一盘素炒洋姜很快见底。客人临走,向母亲请教做法,并且要了斤把洋姜,回家自己也要做着吃。

发小送我的洋姜很干净,个头也大小差不多,一看就是他提前挑拣过的。我把洋姜洗净切片,放醋、糖、盐和香油调味腌渍。在大雪飘落的晚上,一碗粥,一小盘洋姜,喝口粥,吃片洋姜。那味道,飘过我童年岁月,芳香如故。

关于小雪的散文5:初雪暖人心

文/张书省

丙申初冬,恰是小雪节令,漫天飞雪,一派银装素裹。

谚云,小雪雪花飘,来年收成好。雪花其实从前一天晚上就零零洒洒地飘了下来,早上一扯开窗帘,哇!楼下平房顶上已是一层银雪。风也来了,不大。风伴着雪,雪随着风,就这么满世界飞舞着下了一整天。我傍晚去接刚上小学的小孙女,走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突然觉得脚下一滑,我一惊,赶快立稳,一看脚下,我是踩在了为盲人特地铺设的黄色瓷砖上。瓷砖光滑,平日里只是有点感觉,这一下雪,下边一冻,上边再洒上雪花,人踩上自然就滑,就不小心要摔跤了。接了小孙女,我提醒她千万别走在黄色的盲道上,她一试,果然哧溜一歪,她再也不靠近这盲道了。

不仅是这瓷砖的盲道,稍有点坡度的小坡斜坡,都得千万小心。小学门前有条路要走过街天桥,桥上滑,半截还是铁板的,更滑。我和孩子小心翼翼。

天黑了,我陪着小孙女在暖和的屋子里做作业,我哪里想到,就在距我接孩子不到一公里远的边家村西工大附中门侧的人行天桥上,正演出着令人激动的“雪夜天桥铺红毯”的一幕:雪中,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正在给天桥台阶上铺红绒毯,男人在铺,女人在帮忙把绒毯从上往下展开,一个小男孩在台阶上跑上跑下玩着,他叫着妈爸,显然是两人的孩子。一侧的台阶铺好了,男人将红绒毯用剪刀裁开,女人把剩余下来的卷成一卷,男人又扛着卷好的红绒毯上了台阶,到另一侧台阶上去铺。女人跟在男人后面,看到有些地方没铺平整,就蹲下来压实整好。忙活着的两个人,都是中等身材,穿着厚厚的棉衣,从相貌行动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夜幕下的天桥,刚才还是湿滑泥泞的黑灰色的桥阶,很快变成了一溜鲜艳的红色,在路灯下格外灿烂,格外耀眼!

这天桥边的中学,可有着数千名莘莘学子啊!他们是祖国的花朵,是民族的明天……

这天桥的行人,可是成千上万的学生家长和市民啊,他们踩在这安全的红绒毯上,是怎样的联想、怎样的心情呢!

我是在隔一天11月24日报纸上读到这激动人心的一幕。报上还配了一张夜灯下铺红毯的照片,红色主体暖色调的照片让人瞩目良久……一幅照片一次善举,雪天暖暖人心热!

就在我要写这篇文章时,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播出了浙江衢州一辆警车为夜行老人用车灯照路的画面,一位老人骑着三轮车载着老伴正在黑暗的马路上夜行,被后边的警车看到了,警车打开车灯慢慢在后面为老人照路,后来又下车为老人蹬车……

又一个画面是一位戴着大檐帽警察的背影,大檐帽的后沿已冻上了冰挂,看得见冻得通红的耳朵,肩膀上则是厚厚的白雪。真看得人心疼又感动。这是河南商丘一位交警队长,第二天记者采访他,他说,疏导交通忙得顾不上掸去身上和帽子上的雪,脚也木了,腿也麻了,但看着雪夜一切顺畅没有事故,心里是暖洋洋的……

这是丙申岁末的初雪,这是大雪漫天的孟冬,在西安、在浙江、在河南,这一幕幕转瞬即逝的镜头,却永驻在人们心头,久久的心生荡漾,难以忘怀!

丙申孟冬初雪,暖暖人心热……

关于小雪的散文6:清寒小雪

文/王琪

当万木都已枯萎,当百花都已凋谢,晶莹洁白的雪花,便舞动着轻盈的身姿,承载着节气的问候,深情地从天庭来到人间,为寒冷的大地披一件梦的衣裳,为孤寂的夜空舞一曲冬的歌谣。

雪是雨的精灵,是冬的情侣,是天空对大地的情书,是天堂对人间的祝福。然而,这如佛光一样洒遍人间每一寸土地的祝福,也是乘着一个冰清玉洁的节气而来的,这个节气叫小雪。

如果说“立冬”为冬季拉开了序幕,那么“小雪”就是冬天舞台上的第一个音符、第一支舞曲。那纷纷扬扬的雪花,装点了孤独的天空,温暖了寒冷的麦田,给整个冬季一种纯净洁白的底色,一种庄严肃穆的气质,一种清醒独立的意志,一种旷达豪迈的气概。宜诗宜画,能诗能画。是谁,在雪花飞舞的梅树下浅吟“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诗情画境,又是谁,在雪映山林的草堂中低唱“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的平平仄仄。

走过人生的小雪,晶莹的雪花,染白了谁的黑发,清寒的土地,又沉寂了谁的情思。

在二十四节气中,最是小雪冰肌玉骨,冰清玉洁,她就像一位身姿曼妙,风情款款的少妇,冷艳而不妖冶,高雅而不高贵,婉约清丽,温柔抒情。“小雪”时值阳历11月下半月,农历十月下半月。“小雪”是反映天气现象的节令。古籍《群芳谱》中说:“小雪气寒而将雪矣,地寒未甚而雪未大也。” 意思是下雪而不落雪,飘雪而不积雪,舒舒缓缓,轻轻巧巧,如轻歌曼舞,似轻言慢语。这就是说,到“小雪”节由于天气寒冷,降水形式由雨变为雪,但此时由于“地寒未甚”故雪量还不大,所以称为小雪。随着冬季的到来,气候渐冷,不仅地面上的露珠变成了霜,而且也使天空中的雨变成了雪花,下雪后,使大地披上洁白的素装。但由于这时的天气还不算太冷,所以下的雪常常是半冰半融状态,或落到地面后立即融化了,气象学上称之为“湿雪”;有时还会雨雪同降,叫做“雨夹雪”;还有时降如同米粒一样大小的白色冰粒,称为“米雪”。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10月中,雨下而为寒气所薄,故凝而为雪。小者未盛之辞。”可见,小雪和雨水、谷雨等节气一样,都是直接反映降水的节气。只是此时降水形式由雨变为了雪。每年11月22日或23日,视太阳到达黄经240°时为小雪。古人还将小雪分为三候:“一候虹藏不见;二候天气上升,地气下降;三候闭塞而成冬。”由于天空中的阳气上升,地中的阴气下降,导致天地不通,阴阳不交,所以万物失去生机,天地闭塞而转入严寒的冬天。所谓虹藏不见者,《礼记》注曰:“阴阳气交而为虹。”古人认为冬天之所以见不到虹是因为阴阳不交之故。也因为阴阳不交,所以“闭塞而成冬”。故宋人张嵲有诗曰:“落叶将埋径,林寒欲刺天。情凝遥岭外,雪坠草堂前。竹密潜增响,梅疏欲斗妍。纷纷迷远树,整整度清川。未拟乘高看,惟思拥褐眠。衡门聊骋望,憔悴迫新年。”

雪花飘飘的时候,一些文人饮酒作诗,泼墨淋漓,用最新最美的语言,雕刻季节的年轮,记录节气的故事。而一些农人则围炉而座,闲话农桑,用最凝练最质朴的经验,畅想“十月小雪雪满天,来年必定是丰年”的期待,憧憬“今冬麦盖三层被,明年枕着馒头睡”的梦想。

冬天是一个冷静的季节,沉思的季节,而思想的羽翼却如飞舞的雪花,丰满的思绪,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可和历史品评事非成败,可和古人闲谈风花雪月,亦可遥望深邃的天空,回忆光阴的故事,遐想流水的明天。

一场小雪覆盖了山川原野,覆盖了人生道路,昨天,该收获的已经收获,错过了的已经错过;明朝,该走的道路还得行走,该看的风景还得观看,只是我们不该辜负今日窗外那片片深情的雪花,它在无声地昭示我们没有一个季节是可以闲置的,没有一段人生是可以省略的。季节能往返,人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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