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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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散文1:关爱他人 快乐自己

文/胡彦辉

周日下午,我领女儿在楼下玩儿,一位妈妈抱着孩子走过时,因为风大,孩子头上的帽子被吹落到地上。女儿见状,立刻跑过去把帽子捡起来递给那位妈妈,妈妈笑着边接过帽子边对怀里的孩子说:快谢谢小姐姐。孩子忽闪着大眼睛,用充满稚气的声音说道:谢谢小姐姐。女儿摆摆手说:不用谢。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生活中,人与人之间不经意间的一次举手之劳、一个甜美的微笑、一句温馨的话语,都会拉近我们的距离,都会令我们的内心充满温暖与幸福。关心关爱他人,是我们本性情感的一种流露,更是我们对快乐生活的一种追求。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让我们用真心和爱心编织五彩斑斓的世界。

周日散文2:一株红薯的梦想

文/易露露

周日早上给窗台上的花草浇水,不经意间,发现阳台一角的某个塑胶袋上竖着个玩意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株鲜嫩的植物——红薯,我愣了一会,猛然想起,前段时间岚姐串门时带来过一袋她们自家出产的红薯,后来收拾屋子时,我顺手将红薯袋搁置在阳台的某个角落,然后就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不久后,居然有红薯破袋而出,长出一株新绿,好不惊喜。

我仔细端详了很久,一个还算厚实的塑胶袋竟然被它从里向外钻了一个小圆孔,这可不是一般的力量能够达到的,需要偌大的勇气和决心,不但需要努力、需要积蓄力量、还需要等候时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莫非一株红薯也有自己的梦想。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有了梦想,一株红薯似乎就有了方向标和行动力,即便被遗忘在角落,没有被呵护、没有阳光雨露、没有肥沃的土壤,她依然有自己的抉择、默然无声奋发向上,依然能够破茧成蝶、茁壮成长,依然可以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也许生命的抗争就是在束缚中跳出美丽舞蹈的过程,也许这是一种强者的生活意志之诠释、一种与命运抗争的力量积蓄之爆发……

不禁对这株红薯肃然起敬起来,好一个“新生代”植物、好一个顽强的生命!感慨之余,我发自内心的想为她做点什么,是的,我想为她安置一个合适的环境舒适的窝,为她创设一个施展才华的空间、一个实现梦想的舞台。

我迫不及待地去花店买回一袋肥沃的土,又在市场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方形泡沫箱,在邻居的指点下,将土倒入箱中、抹平、并在中央处挖了一个备用的坑,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塑胶袋,轻轻地取出那株红薯,将她随同种子一起移居新窝,再轻轻地盖上一层土,安顿好后,接着又是浇水又是施肥,忙得不亦乐乎。

新生活新气象,看着生长在新环境中的红薯精神焕发、神采奕然,顿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惬意,感觉自己做了一件特别值得特别有意义的事情,同时,又好像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心里特别的嘚瑟,这不仅是所谓的帮助他人快乐自己,更多的是深受这株红薯的感染和激励。

夜晚,我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境中,满眼都是郁郁葱葱的红薯,一阵清风随来,一株美丽的红薯向我频频点头示意,好像是在向我表达谢意,又像是在向我倾诉衷肠,更像是在絮絮低语:她的一生就是为实现梦想而努力的过程,正因为生活的梦想和实现梦想的努力,她的生命才变得厚重而华美。

诚然,日常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像这株小小的红薯,都有自己绚丽的梦想,都渴望拥有广阔的生命舞台,让梦想花开璀璨;同样,每个人也都会遭遇困难、挫折、失败、痛苦,如果能够让自己经受住风雨的洗礼,在困境中发出生命的馥郁之香,便会成就最精彩的人生。

周日散文3:环绕地球112圈的孝

文/盛银妹

周五到周日,短短的72个小时。有一个人,十多年来,无一例外地周周探望自己的老母亲。也许,你会说:“离得近,交通又方便,也不算难事。”那么,我可以写一下他的行程:定居迈阿密,固定搭乘每周五傍晚6、7时的直飞航班,到洛杉矶是晚上9时多,然后由家人接机,或自己租车开回母亲处。然后,再搭周日晚间9时直飞航班回去,抵达迈阿密刚好周一上午,再去上班。这些路程计算下来,等于环绕地球超过112圈。

十几年来,无一例外,你能做到吗?这代表着他没有一个周末可以好好休息,可以和朋友聚会,可以有一个私人的独享空间。而他坚持这样做的原因是老母亲的盼望,盼望每个周末与儿子团聚。

当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同样在心底问自己:如果是自己,能做到吗?不要说这么远,又要搭飞机又要转车,如今,我住的地方离老家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每周还是有许多的理由没空回家,比如要和朋友聚会、要出去旅游、要看电视、想睡个懒觉……这也许是大多数子女的生活写照,我们真的是太忙了,青春年华里,还有太多美好的事值得我们去做,而且,我们总以为父母还很年轻。

其实,父母远没有我们想象得年轻,当你看到母亲总是忘记东西的时候,当你看到父亲费尽全力才能扛起一袋米的时候,你会感慨,他们与你记忆中的父母相去甚远。

你也不会知道,他们有多么想念你。一个朋友说他原本打算回家,不巧遇到公司有事,只好打电话给父母说不能回了。到了傍晚,事情忙完了,他突然想回去给父母一个惊喜。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院子里没有一丝灯光,饭桌上仅有两碗粥和一盘咸菜。他正想敲父母的门,却听到了老两口的谈话声:“去吃了吧。”“不想吃,儿子又不回了,我没胃口。”“所以不是煮了粥吗。”“老鸡放冰箱冻好了吧?下次儿子回来了再炖来吃。”那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他说:“我从不知道,他们是这样地想我。”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会这样想念我们需要我们,想把一切都给我们,这就是父母。可是,他们不会说出来,所以,你也许一直不懂。

环绕地球112圈的孝,我们也许不可能做到,那么,是否可以尽力去多探望一下他们?下周末,我选择回家,希望你也是。

周日散文4:泛黄的旧照片

文/雷碧玉

周日,整理书橱时,居然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那是我们少年体操班的合影。看着笑靥如花的童年伙伴,一股暖流顿时从我的心底涌起,曾经的温馨仿佛就在昨日。

一年级刚开学,正在玩耍的我被游老师喊去办公室。他拿出皮尺,量了我的双臂及上下身的比例,又让我做了踢腿弯腰之类的动作。事后得知,老师觉得我形体条件好,有意让我练体操。我听了欣喜若狂,因为少年体操班在全市小有名气。

练操后,方知其中的苦与乐。每天,天刚亮就得起床,不管烈日寒风,五点半必须到校。训练一个半小时,再休息吃饭,然后上课。课间的10分钟,也常常是操练时间。二年级时,一次课间练习击剑空翻,因为动作完成很好,老师说我不用保护了。一听没保护,我猛然一惊,一害怕,人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顿时嘴里蹦掉4颗牙,以至于20年后碰见李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盯着我的牙看。

练操虽苦,却也快乐,每次完成新动作,心里总是美滋滋的。和伙伴们“前软翻”绕整个操场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淡淡的晨雾下,纵向排成一字型,沿着操场翻跟斗,那是清晨校园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如今想起,嘴角仍泛起微微笑意。

最开心的小插曲莫过于训练后的早餐。捧着家人送来的早餐,大家吃着自己的,眼睛盯着边上的,时不时你夹我的,我抢你的,追着跑着,教室里盈满了童年时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

照片中,站在第一排的小海,因表演新疆舞蹈《亚克西》,不知迷倒了多少妈妈。后来,他被解放军艺术学校招去,当了文艺兵,让大家羡慕得一直把他当偶像。如今,小海在本市的歌舞团任团长。偶遇时,脸上依然露着腼腆的笑容。

站在我身边的萍,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强项是空翻,而她最羡慕的是我身体的柔韧性,我俩配合最默契的就是垫上双人舞。萍后来考上了越剧团,她第一次出演的是越剧《春草闯堂》中的丫环,体操班的伙伴们都去为她捧场,乐得她抱着我们傻哭。

时光荏苒,眼前这张泛黄的旧照片,记录了专属于我们年少时的温馨记忆。那一份珍贵而独特的温暖,柔软了我心底的千千心结,成为一生永不褪色的记忆。

周日散文5:悲惨的迟到经历

文/耿瑞谦

又是一个周日的早晨,我要在9:00之前赶到琴行学吉他。以前我一直是琴行的“迟到大王”,可这次我是绝对不会迟到的,因为昨天晚上睡觉前我不停地叮嘱爸爸和妈妈,务必在7:10左右叫我起床。

我在床上睁开眼睛,听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动静,想:爸爸妈妈还没有来叫我,说明时间还没过7:10,于是我决定再睡会。我又闭上眼睛,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爸爸急促的敲门声:“谦谦!快起来!不早了!不早了!”

听到爸爸这么夸张地喊我,我想:爸爸一定是想让我快点起床,才骗我说现在九点了。哼!我才不吃这一套呢!我带着窃喜,伴着爸爸几分钟一次的敲门声和催促声,很不情愿地坐起来,然后慢吞吞地穿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起床出了房门。一开门,看见爸爸的忙碌模样,我哈哈大笑。我来到客厅,抬头看了一下餐厅墙上挂的时钟。什么!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9:02了!

看到时间后,我像上了发条的机器,飞速运转起来。我手忙脚乱地梳头发,可这头发不是那么好梳的,怎么梳也梳不通,我干脆拿根橡皮筋往头上一扎完事!回头一看已经9:05了,看来我不能仔仔细细地刷牙了,我要使用我发明的“两秒刷牙法”!我把牙刷放在嘴巴里咬两下就完事了!脸都顾不得洗了,早饭也顾不得吃了。刷完牙,我抢过吉他,抓起吉他书,拖鞋也顾不上换了,眼镜也顾不上戴了,招呼也顾不上和爸爸妈妈打了,打开门就往外冲。到了楼下我才发现拖鞋还没有换,眼镜也没有戴……

哎!我这个“迟到大王”又多了一次悲惨的迟到经历!

周日散文6:书过留痕

文/廖华玲

周日整理书房,把有些凌乱的书籍摆放整齐。顺手抽出一本,封面有些陈旧,但思绪仍飘飞在散发着淡淡墨香味的字里行间。

书页在指间滑过,仿佛许多日子就在书海的遨游中流逝。书香留痕,看着那道道的折痕,那熟悉的字迹,那斑斑的油渍,历历的情感和书中人物共度喜怒哀乐……

书中的折痕,表明我曾经在上面作过一个标志,后来,又打开抚平,但折痕却留下了。每每看到好的文章,好的句子时,总舍不得放下,反复的看,默念,感动之处,随手便在这页的右上角轻轻的折一下,以便随时能翻阅到。不是说我不爱惜书,而是让这折痕记录我每次心情的泊岸。看着这些深浅不一的折痕,想象每次在书中畅游时的搁浅,有些情景还是依旧,回味无穷。为此,我很怀念那个不用书签的年代。

我爱看书,也写些文字。也许是日常写惯了手,读书时总不忘拿着笔,对于一些见解独到,文字清新隽永的句子,总是随手工整划下,仔细体味揣摩,领会其中的精髓。若是读到了动情之处,更是要在旁边的空白处乱涂些当时的心得或作一番评论。读完全文,会用寥寥数语记述于文末,算是对文章的总结。带着自己的思索去阅读,或喜悦、或悲伤、或感动,心境也随着作者的笔触而起伏。

有时工作繁忙,我只好趁吃饭的时间阅读。书中优美的文笔,曲折紧张、扑朔迷离的故事情节,瞬息万变的人物命运,时而将我带进诗情画意的世外桃源;时而又将我推向险象环生的恶境……波澜壮阔的描绘和精致细腻的刻画交替出现,引人入胜,欲罢不能。于是,口中的饭菜忘记了咀嚼吞咽,手中夹菜的筷子滞留在空中,油渍也自然而然的滴在了书上。母亲对此颇有微词,说糟蹋了好好的一本书,但我却觉得品味了一桌精神上的盛宴,值得。

书过要留痕,读过要留迹,那亲切的痕迹犹如齿印,是我“啃”书的印记。经常地翻开审视,可以滋润自己的情感,看清自己的心路历程,或多或少,都会有所领悟。

周日散文7:大美江边银杏林

文/张瑾

周日中午,摄友给我电话,相邀去江边拍银杏林。银杏树,这个时候应该是金黄一片了,因为上次去市区听课回来,大路两旁偶尔看到几棵银杏,瘦瘦弱弱的枝干上布满了金色的“小芭蕉”,让车里的我眼前一亮。

当我们驱车来到位于张家港大新镇地段的江边银杏林时,因为天气的缘故,银杏的树叶已经开始凋零,为林间小道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黄地毯。因为正下着小雨,游客并不多,银杏林显得格外幽静。三三两两走在其间,散心踱步牵手,都成了这个金色天地的点缀。

我们同去的两个小姑娘,义务为我们当起了模特,她们调皮地捡起地上的银杏叶子,在脸上贴着,亲着,满心喜欢地和叶子做着游戏。活泼的身姿,让银杏林顿时洋溢着活力。其实我是有点遗憾的,如果银杏叶刚开始转变颜色的时候就来,这里或许还没有今天的金黄和成熟,但是我们起码可以看到饱胀浓郁的秋色。记得上次一位报纸编辑曾经在网上吆喝,让大家去寻找最美的秋天。今天的银杏叶能不能舞出最美的秋天?我有点疑惑。同伴们说,“能的!”

在钢筋水泥架起的丛林中,哪来这满眼满地的金黄让你享受和挥洒?生活在城市中,匆匆忙忙的日子里,除了霓虹的妖艳,就是钢筋水泥的青灰。像这种自然的秋色是想象不出来的。晚秋的江边虽然有阵阵寒意,但却是自然和青春最美的色彩。大家踏着满地松软的“地毯”,放慢脚步,用心体会着这里独特的美。

几片银杏叶子在我的眼前飘过,让我想起曾经看过一个植物学家所描写的银杏,他说银杏是植物王国里的“大熊猫”:有独特的气质,古朴的容貌,脱俗的神韵。虽名扬四海,但从不张扬;虽内敛深邃,但从不隐逸;虽沉着稳重,但从不清高。我用心望那一排排的银杏树,感觉还真有他描绘的气势和神韵。虽然树上的银杏叶渐渐枯黄,叶茎开始松动。甚至在江风的逼迫下,像蝴蝶一般,打着旋儿飞落到地上。可是它似乎没有半点的悲凉,从容地洒落在这个广袤的树穹里,开始回归的旅程。这何尝不是失落中的充实?或许,在初冬即将来临时,这里要比其它地方更让人接受和留恋,因为江边的银杏林正用它独特的耀眼的色块,为它周围的大地点缀骄傲的金黄。

周日散文8:蜜蜂

文/李可歆

那是一个周日中午,爸爸和我到餐馆吃饭。吃好后,我们坐在椅子上休息。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飞了过来,绕了几圈,最后停在里面还残留着油水和几片鱼片的一个大大的、矮矮的盘子边沿。

蜜蜂似乎舍不得离开带着鱼香味的盘子,在盘子边沿走来走去。突然,它一个不稳,半个身子陷入其中油水中。“糟了!”我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它。幸运的是,蜜蜂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淹死在油水中,而是重新爬到了盘子边沿。

它没有飞离。我发现,它的双翅被油水弄得皱皱的,是飞不起来了?我真为它担心。蜜蜂的脚步变得跌跌撞撞,踉跄着行走在盘子边沿,似乎有一些神志不清。它又一个不稳,再次落入油水中。这一次,它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在油水中徒劳地挣扎着。

爸爸对这只可怜的蜜蜂进行了救援,用筷子把蜜蜂夹出了盘子。可蜜蜂并没有展开身子爬行,而是蜷缩着。“它还能活吗?”我着急地问。爸爸给了我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它被油腻住了,很难活了。”

我沉默地看着它。它蜷缩得更紧了,像一个有着黄黑色交织纹路的小球。我用筷子碰碰,不动。再碰,还是不动。我知道,它真的死了。

我强着镇定地拿出一张卫生纸,将蜜蜂包好,扔进了垃圾桶。我的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和伤心的涟漪。

周日散文9:花之谷

文/洁白的画布

周日,驱车在山路行走,偶遇山谷之中有大片的野花,禁不住停下来,下车观赏。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欲走还留,一抹金色投射山谷,偌大的山谷被笼罩在神秘的色彩里。

放眼望去,十里花海,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野花在草丛中亭亭而立,黄中带红、粉中透白、纯粉的、纯白的、纯蓝的、淡黄的花瓣,带着诗意、带着天意,在微风中微微点头,好像在迎接一个来自远方的喜爱它们的老朋友。

它们一堆堆、一簇簇,高低错落,三五成群,绵延远方。远远望去,又极浅极淡,像开满鲜花的大草原。近处看,它们明媚娇艳,毫不羞怯、毫不畏惧地展示它们最美的一面,它们美的让人爱怜,让人心动。

山谷两侧矗立着高大的白杨,像是守护花草的天然哨兵。山谷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段石阶小路,横贯东西,供游人观赏、停留。山谷的右侧是一条长长的爱情步道,在凉爽的夏日,游人漫步林中,听花开的声音,听鸟儿的欢唱。

每次在鲜花盛开的地方,我都会眼睛直直的,欢快地奔过去,傻笑着,嘴里叨咕着“太美了”。世间最美的事物莫过于鲜花了,它们热情奔放、纯洁烂漫、自然优雅。带着无声的语言告诉你人世的美好、带给你无限的遐想。

世上美好的事物总是少的,我们只有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创造,才能使我们更加热爱生活。

一首好歌,旋律优美,恰如其分的歌词,勾起你心底深处的那份记忆、忧伤或温暖,让你在情不自禁中热泪盈眶。

一段好的文字,呼之欲出地抚慰你的感动,你想要表达的正准确无误地倾泻而来,你忍不住会一读再读。

一顿爱心晚餐,原料、调料都是最新鲜的,每一步骤、火候都恰到好处,吃了才知人间有美味,人在天涯,常常想念用心做饭的人。

一条蜿蜒的小路,日暮黄昏,让人想起:“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美景不一定在名山大川,它随时与你的心境相遇,那一刻触景伤怀,那一地就是人间圣地。

一个像高山一样站在你心底的人,他像另一个自己又优于自己,你把他想象成神,无限美化他的好。远了,怕疏离;近了,又怕失去。

一段仓促的青春,那么美丽而懵懂,我们未曾留意它就远去了。无论何时回忆,它都带着伤痛与喜悦、不甘与离愁侵袭我们的心。我们收拾岁月的行囊,走向理想的远方,无暇回首。当我们回首时,身也老了,心也累了。我们回不去也带不走。

想起徐志摩的诗:“人的一生,至少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同行,不求有结果,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想这是爱的最高境界吧。

那种美好的境界已经超越了一切。

就像这一地的鲜花,在岁月的风中摇曳,在记忆里颤抖,一望无际,年年盛放,梦回故里。此刻我是如此欢喜,却舍不得摘下一片花瓣,它只有在自己留恋的土地里,才开得恣意汪洋。

它们天然脆弱,我们只有用一颗高尚、无私的心远远地呵护。

周日散文10:野菜又自老家来

文/李燕翔

周日一大早,农村老家的头一茬野菜又送到城里来了。送野菜的还是往年来的那个乡下汉子,他是父亲的一个远房侄子,平时来城里并不多,每年春天新野菜下来的时候,他都准时把当年头一茬野菜送到城里来。老父亲每次都反复嘱咐,城里啥都能买到,大老远的以后不要再送了。

这绿油油、脆生生、鲜鲜嫩嫩的新野菜,定是老家大地日月精华的浓缩,它和生硬亲切的乡音共同散发着来自纯净自然沁人心脾的生命气息。

每当新野菜到来的时候,老父亲的腿不疼了腰也灵活啦。他像小孩子般地挑一棵最大最肥的野菜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眯着眼睛转几圈,然后轻轻地抖落野菜根须上的泥土,在手心中细细品玩个够,轻轻地咬一口野菜尖上的嫩芽,表情夸张地细细咀嚼,深深地叹口气说:“香!真香甜啊!”我出于好奇也试嚼过,除了淡淡的青草味外,还有些苦涩。

新野菜送来后,父亲总要先将带着老家泥土的新野菜用水洗净,然后用笼布包严实,悬挂在阳台上自然晾晒一天。再将一团一团的新野菜整齐码排在铁锅里小火蒸制半熟,以后是炒着吃还是煎着吃就由自己了。

父亲曾手把手地教给我说:新野菜的根系最有营养,收拾加工野菜时千万不能把这部分扔掉。有时他看我收拾加工野菜不得要领,干脆把我支开自己下手。也别说,父亲蒸制的野菜嗅着清香,看着养眼,吃后嘴里温软滑润,街上小贩卖的野菜要比父亲蒸制的差得远。

自从进入中年后,我才理解了父亲对农村老家新野菜的情感。他在农村生活了80余年,对那片土地上的一切,尤其是季节变换、春种秋收的每个环节都料于掌心。父亲闲坐在阳台上望着老家的方向念叨着:“今年的野菜快拱出地皮了。”果然,没过几天楼下就传来了浓重的乡音:“大伯,今年的头茬野菜!”

浓重的乡音未落地,80多岁的老父亲腿脚麻利地开门下楼,我从玻璃窗向下看去,心底涌动起一股热浪……

如今我明白了,父亲名义上是惦记农村老家的新野菜,其实他是怀念老家的乡村生活,怀念老家的阳光、风雨、田野。

周日散文11:朴籽粿

文/阿滋

周日下午,在人民广场闲逛。接到侄女电话,说她从潮安东凤老家回潮州城,带来一袋她母亲刚蒸好的朴籽粿,放在我住宅小区的门房,嘱我记得去拿。

“祖母说,阿伯你喜欢吃朴籽粿。”侄女说的“祖母”,是我84岁的嬸母。

做朴籽粿,离不开朴籽叶。清明前后,朴籽树叶子正旺,采下嫩绿的树叶,洗净晾干,掺在浸泡过的大米里,拿到石臼里同大米一起舂成细粉。用细密的筛子筛下淡绿色的朴籽米粉,加入糖水和发酵粉搅匀,倒进一个个梅花状或桃子状的陶制粿模,再放入蒸笼蒸熟。

蒸熟了的朴籽粿,上面会自然匀称地开裂,如笑口常开,颜色又是春天里的青嫩,很具喜气。温热的朴籽粿,柔软甘甜,带着朴籽叶特有的清香,十分爽口诱人。八十四岁的嬸母知道,我从小就爱吃朴籽粿;我已去世的老母亲也知道,我从小就爱吃朴籽粿。

小时候,清明节前夕,村子里家家户户争着采摘朴籽叶。村外“草寮池”边有个小土堆,小土堆上长着一棵高大的朴籽树,我常和小伙伴在朴籽树下的绿草地放鹅。朴籽树的北边,是几座有石墓碑和贝灰墓坪的祖坟,村里人称为“老妈坟”。我们几个牧鹅小伙伴,常在坟坪上摆草阵、粿泥巴。朴籽树会开花结籽,“朴籽”色、状如绿豆。会爬树的小伙伴,上树采下“朴籽”当“朴籽枪”的“子弹”。“朴籽枪”用在竹丛里直接砍下竹枝制成:截一小段中空的竹管,塞上一粒“朴籽”,用小棍子把它捅到小竹管末端,再在小竹管前端塞上一粒“朴籽”,用小棍子使劲一顶,“朴籽枪”便“啪”地响了。那时候,在朴籽树旁“老妈坟”墓坪上,“朴籽枪”就是牧鹅伙伴们互相炫耀的“气枪”。

不过儿时最让人渴盼的,还是清明节前采朴籽叶。那时节,望着青翠的朴籽叶,我似乎看到一个个热气腾腾的朴籽粿绽开了笑脸,闻到了朴籽粿那平和甘甜的诱人香气。随着年岁渐长,我又在那股带着草木气息的香气中,品出清明时节特有的情思。

转眼又清明,侄女送来老家的朴籽粿。故乡的亲人们,记得我从小爱吃朴籽粿。

周日散文12:一届凡夫俗子

文/秋天的随笔

今天是周日,一大早就起身了,透过盥洗间的窗,望着长满半人高的野草的后院,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渺小了。一届凡夫俗子,太凡且极俗。

我每天都干了些什么?

早上起来给儿子早饭准备好,等儿子吃完早饭看着他背着书包上学去了。就这样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我们都属于凡人打工族,只是形式上可能有一点点不同,自己给自己打工在时间上比较“自由”,不用一大早在高速公路上和别人夺路抢时间,但这“自由”却换来了“没有下班的时间”。虽然有形式上的下班,但回到家里还是要忙公事,“八小时之外是我的自由” 我只能奢望了。

每天一大早,妻子忙着准备要带的午饭,我们的公司所在的公务楼里提供的非免费午餐实在太难吃了。我利用上班前的一点时间急忙处理各种事,确切地说是家庭事和公司事,什么各种账单啦,一定要回的信件啦,要询问拉,要催啦,等等等等。在德国生活,各种琐事太多了。有钱人可以雇人解决,没钱人可以申请免去琐事或根本没有琐事。只有为了生活辛苦挣点钱的人,一切琐事都得自己解决。我们这种只有"活到老,干到老"。那有什么50,60岁退休,无忧无虑游山玩水外加歌舞升平卡拉欧开。怪不得有人认为,在德国,要么当大资本家,要么当无产阶级。

十点不到我们要去办公室了。我们管它叫办公室,是因为习惯了,其实准确的说是公司,虽然米尼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不过在五脏全集中了而已。

说实在的,这也是生活所迫,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去赚钱,辛苦地,没日没夜,没有度假。我们也没有与生俱来的多少个亿,什么2代的我们也当不了了,年龄过了。我这个60年代初的产物,有幸能读上大学,赶上80年代出国。记得出国时口袋里只有300美元,这也是用父母多年辛苦积蓄按国家给的名额换的。要不是有德国教授科研经费资助,不可想象。

到了公司里开始忙生意上的事了,妻子是总管,我还是继续处理在家时没能处理完的事,偶尔设计些大作。对了,我们的公司改名了,原先叫XX贸易有限责任制公司,现改为XXX 时尚设计有限责任制公司。这个名字适合我们经营的内容,搞设计。对不起不知中文如何翻译,先就用XXX了。

下午3点儿子放学,我一天的公司生活到此告一段若,回家和儿子在一起,开始做家庭教师,时而和儿子一起做些男人的手工活。没处理完的杂事还得继续处理。同行们给我加爵“超级奶爸”。

6点去接妻子回家。开始了家庭夜生活。烧饭,吃饭,继续处理永远也处理不完的琐事,做功课,练琴,洗,然后就上床,两眼一闭。一天的生命到此结束。

几小时后又开始轮回。 周末不去公司,可要忙家务事,没完成的"私家工程"只好发扬愚公精神,一点一点地继续,院子里的草一不小心就成了聊斋了。

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周而复始,一届凡夫俗子,没有远大理想,干不了惊天动地的事,太渺小了。 一个小小凡人,渴望的只是过平淡生活。

周日散文13:午后的阳光

文/傅彩霞

周日,爱人去加班,女儿赴琴行,家里剩下我独自一人。原本热闹喧腾的空间,突然静寂下来,只有午后的阳光灿烂地照进来。慵懒地倚靠着布艺沙发,斑驳的影子印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增添了我的安详与静谧。

时光静止停滞,冬日阳光满室。细碎的光,窗外斜照,照亮的水仙花,如喇叭吹响,骄傲绽放,似告知冬天即将过去,春天马上来临;长寿花丝毫不甘落后,元宝绿叶浓烈地挤挨在一起,含苞欲放的小红花,争先恐后,零星盛开,散布如星;红掌、金枝玉叶、杜鹃、吊兰……不染尘嚣,安然生长。鱼缸里几条红鹦鹉,悠闲地游来游去,波澜不惊,不知疲倦,它们是最后的胜者。

午后的阳光一寸寸地侵占空间,把蜗居的巢,刷成明亮的暖,把枯萎的心,涂成了恬淡的绿。

静止的时光,流淌的记忆,悠远的思绪飞向流逝的岁月。也是这样的午后,我与父母休闲在家,母女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时而会心一笑,时而滔滔不绝,时而凝思不语,浓淡总相宜。永恒亲情,定格遥远的追忆。

梦幻N年以后,我与先生已行至耄耋之年,与成家的女儿女婿和外甥短暂相聚。也是这样的午后,可爱伶俐的小外甥拉起我们沧桑的手:“外公外婆,我们一起做捉迷藏的游戏。”

“好,好,好!”乐颠颠的一对老夫老媪,佝偻的身影,随稚嫩的声音,爱和心一起翻飞。

人生如过眼云烟,我们终究都会老去。一个人的回忆,随心所欲。一个人的幻想,自得其乐。

隔窗远眺,午后的长街,宽阔的马路,走过三三两两的人群,远处的大厦高楼,还有冬天裸露挺拔的树木,静静地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人与天地共和谐。

年龄渐长,散见白发,靠近知天命之年,看淡了人情世故,看清了世事沉浮,这样安静的午后,不再需要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纵情欢乐,也不再助长李清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情壮志。繁华历尽,平淡是真。品一杯香茗,读一本爱书,不知道,这样清净的午后,是否就是苏轼笔下的“人间有味是清欢”的淡泊简朴?“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胜败两忘?

午后的阳光,轻抚慵懒的我,一个人的时光在静静流淌。随手取一本好书陪伴左右,直到夜色降临,不知不觉。名利背后全是虚无,读书是最正儿八经的事儿。

温馨恬淡的午后阳光,窥视了隐秘的记忆,从容的欢欣,也挖掘了内心的深井,人间的本真,犹在凛冽的冬日,驱散了心头的阴霾。心灵的宁静,愈发显得弥足珍贵。

午后的阳光,宛如时光的隧道,我缓缓走向慢生活,走向人生深处……

周日散文14:粒粒新米香

文/吴建

周日,父亲骑电动车来到我工作的小镇,给我们送来一袋大米。“尝尝,这是刚收下来的稻子轧的新米,蛮香的。”中午,我用新米煮了一锅米饭,揭开锅盖,清香扑鼻。看着碗里那洁白晶莹如珍珠般的粒粒新米,我的思绪不禁飘回到童年时代。

古诗云:“十月获稻。”儿时,每年深秋时节,故乡的水稻便成熟了。收割、脱粒、扬净,再摊在打谷场上暴晒数日,就颗粒归仓了。父亲灌上一袋新稻捆扎在自行车后座上推到村粮食加工厂机成新米,刚轧的米还是热的,捧在手里香喷喷的诱人食欲,从此,我们就能天天吃上新米饭,喝到新米粥了。新米饭适口,新米粥养人,而且那时的水稻不施农药化肥,灌溉的水也没被污染,米是百分之百的绿色食品。

每天一早,母亲就从米缸里舀一瓢新米倒进淘米篮里到河里淘洗,乳白色的米泔水引来了一群群小鱼儿,眼明手快的话可以捉上几条烧汤吃。把淘好的米浸泡片刻,倒进铁锅里,用水瓢加水,煮粥的水要远远多于米的数量。烧的是新稻草,炊烟也是清香的,烧上几把草后,再扬小半瓢玉米糁,继续加火慢慢烧,水一烧开,热气便顶开锅盖,这时揭开锅盖,用勺子将沉淀在锅底的米搅拌上来,接着烧两三分钟米才容易化,此时的锅里,仿佛一场擂鼓鏖战,咕嘟咕嘟直冒泡。等到粥香弥散开来,才停火。我起床洗好脸,母亲就盛一碗粥喊我吃早饭,新米熬成的粥绿澄澄的,洋溢着大自然的小清新。我迫不及待地捧起碗喝上一口,粘稠爽口,又香又甜。不用咸菜佐餐,我一口气能喝两三碗。

新米煮的饭更香。新米的水分要比陈米高出不少,因此煮饭时水只要高出米上面薄薄一层即可。烧熟后,揭开锅盖,用筷子插几个孔眼,再文火烧一会儿,一俟锅盖四周水汽蒸腾,香气袅袅上升,就熄了火,十来分钟后,就可以吃上新米饭了。亮晶晶的新米饭一口一缕香,温软而柔润,母亲说这是很有营养的,医书上也说新米“和五脏,促健康。”

食物的搭配总是妙趣天成,霜降后的青菜与新米达成默契,给农家带来许多喜悦。从自留地里拔些新鲜的青菜,一叶一叶洗干净,切成一段一段的,在滚热的油锅里爆炒一会儿,再将淘好的米放进锅,加适量的水,用豆萁烧,火力足,这样烧出来的菜饭格外香。尤其是锅底那微焦的锅巴,又黄又脆,食之打嘴不丢。

记忆中的稻花香味似乎离自己渐渐远去。眼前这晶亮的新米使我念起那远在农村老家的父母。

周日散文15:乡思的胃

文/许洪波

周日,妻妹带相识不久的男朋友来吃饭,想让我们帮着参谋参谋。

席间,我渐渐知道他是湖南人,来此地打拼多年,好“文艺”这一口,工作之余常写些副刊文章投稿。

他一直与我们交谈甚欢,却很少动筷子。我便劝他多吃菜边吃边聊随意些,但收效不大。当医生的老婆见状,职业地问他:“你没有食欲,是不是胃不太好?”小伙子讪讪地笑道:“是啊,出来这么多年了,乡思的胃病总也治不好。”我一头雾水地问:“什么叫‘相思的胃病’啊?”忽听妻妹爆笑着敲打起桌面,接着喊道:“老板,加一份剁椒鱼头,再来一个小炒黄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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