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伴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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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伴的文章1:白首不相离

文/曹光雄

六月下旬,我携老伴到九寨沟旅游,大巴行进在崇山峻岭的映秀、汶川一带,导游见旅游团里多数是老年夫妇,有感而发,跟我们讲述了他从藏传佛教一位活佛那学到的一个手势:将左右两手指尖相对,唯将中指关节弯曲靠拢。释义为:相对的大拇指代表父母,两指可分开;食指为兄弟姊妹,可分开;小指代表子女也可分开。唯独代表夫妻的无名指尖却怎么使劲也分不开。全车人照此手势,果然如此。导游用活佛的话总结道:这便是“恩爱长相伴,白首不相离”,白头偕老唯有夫妻。

是的,父母不可能陪伴子女终生,树大分叉,子女成人后有的远走高飞,即便同城同乡住,也各守自己的小家,不能终日在父母膝下陪伴;至于兄弟姊妹,更是各有各的生活。只有夫妻,青年时是养儿育女的伴侣,中年时是事业兴家的伴侣,老年时是互相依靠的伴侣,须臾不能离开。要不怎么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执手相看两不厌”。

我与妻携手同舟几十载,相濡以沫。无论我从军上前线,还是转业下地方;无论我是诸事顺心,还是失意委屈,妻总是与我分享和分担,同甘共苦,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去年8月,妻因腰椎骨滑脱压迫神经导致下肢疼痛不能下地,医生建议做固定手术。但妻年逾七十,手术难免有风险,做还是不做?妻信任我,由我定。我考虑不做手术将有下肢瘫痪的恶果,便说服儿子,签字同意。虽然手术时,同城和在外地的儿子及儿媳都赶来守候,但手术成功后,孩子们要上班上学无暇照顾,妻的护理还是落在我一人身上。我照料妻的饮食起居,还帮助她大小便、洗衣洗澡。如今妻恢复较好,居然可以与我一起远足成都、九寨沟,让我非常欣慰。

世间恩爱夫妻之所以把“恩”放在前面,把“爱”放在后面,就是因为夫妻相互之间的“恩情”,早已远远超过了“爱情”的分量。一名女性步入老年之后,尽管可以几世同堂,儿孙绕膝,但真正能够形影相随的,还是她的丈夫;同样,一个男人的一生不管怎样度过,真正看到他人生谢幕那一刻的,还是他的妻子。人生走到最后,最幸福的莫过于——你的牙齿已掉光,我也常常健忘,我俩依然是对方的“宝”!

关于老伴的文章2:每逢过年时

文/温跃渊

年前的一天,下了一天的雪。老伴说,你再唱《白毛女》,不会再流泪了吧?

我说不会了。

但是,思绪还是回到了故乡,回到了童年。

童年是苦涩的。几岁时,父亲就病故了。家里很穷。缺吃少穿。哥哥到城里当学徒了,后来母亲也到城里了,哥哥和母亲每月能给三五块钱的生活费。那时我只有十二三岁,但也能带弟弟生活了。中午烧点稀粥,吃两三碗,留一点;晚学后,再热一热,吃两口,一天就过去了。

但那时的精神生活很丰富。故乡的小镇曾是“李府”的粮仓,有几百间大瓦房,抗战后做过安徽学院(即安徽大学),1952年后又做过省里的康复医院,来了从朝鲜前线回来的伤员。每个礼拜都演戏、放电影,慰问伤员们。还在邻居家设过图书室,有小人书看。那个时候看电影《白毛女》,第一次在银幕上看到了那么逼真的雪花,看到喜儿赤脚在雪地里、在山洞里奔走。为她的命运牵挂着。

1954年,是百年不遇的大水,冬天,又是百年不遇的大雪。春节临近时,我们家还欠着丁家的一些债务。要到城里去找哥哥和母亲要点钱。积雪很厚,盖了路。那时从故乡到合肥的火车票是二角一分钱,我们没有钱,我们只得顺着到合肥的铁路线走。在雪地里赤脚走,很慢,一天还走不到。在一个叫钟油坊的地方,丁叔叔有位朋友在那里,于是我们到那里过了一夜。那家人给了我一双旧布鞋,我穿在脚上,觉得好暖和好暖和。

第二天,我们又赤脚再走,终于在傍晚时到了合肥。哥哥和母亲都给了几块钱,还了债,也过了年。1955年的冬季,是几十年中最冷的,零下一二十摄氏度。

我在小学时就喜欢书法、画画,更想当作家。但是缺吃少穿的日子还在继续着。后来母亲让我到城里当学徒,为了解决肚皮问题,只得先放弃学业。

想当作家,就得写作。于是开始记日记,天天记,这就是我的写作,一不小心居然就记了60年。发点工钱就买书,没有棉衣不要紧,关键是没有棉被盖,只好和别人“捣腿”,今天跟这个挤一挤,明天跟那个拱一拱。工作6年,也还没穿过棉裤。直到1962年1月,车间给厂工会打了报告,批了5块钱,专款专用,才给我解决了一条棉裤。没有棉裤穿也不算什么。喜儿在深山里有棉裤吗?也没有。那年在雪地里赤脚走了两天,不也没有棉裤、棉鞋吗?不也熬过来了吗?少年不知愁滋味。

只是每年冬天下雪时,看着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会想起电影《白毛女》,我就会吟唱《北风吹》,或者吹着口哨,眼里还会噙着泪花。这种情结一直持续了许多年,许多年,一直至今。

有一年参加全国文代会,和演《白毛女》喜儿的田华老师在一起开会,人民大会堂的人海中,她的满头银发特别显眼。按说早已过了追星的年龄了,我还特意和田华老师照了一张合影。

过年期间,我在没事的时候,就在电脑上搜寻《北风吹》,把各种唱法和音乐都糅合到一起,反复地循环播放,我也就反复地听,听不够。

关于老伴的文章3:老伴爱集邮

文/周柳莺

老伴对集邮的喜爱已有20年的时间,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刚刚兴起集邮热潮时,他对邮票收集的热度已达到了痴迷。家里的三四本邮册,里面收藏的虽多是从实寄封上剪下来的旧邮票,却承载着他对集邮的殷殷情愫。

老伴在上世纪80年代,就四处寻找和收集信封上面的邮票,他经常坐在学校的传达室内,等着投递员来送报纸,主要是想看看学校往来的信件中,有没有好看的实寄封和邮票。如果有,一定要看看是什么邮票,是外国的还是中国的?然后过几天,就会找到收信人与之交换或购买,好心的同事会把邮票剪下来送给他,有珍贵的邮票,就花个一两角钱买下来。如此积累,他的藏品越来越多。

从信封上剪下来的邮票,他都要用清水浸泡20多分钟时间,然后将邮票和信皮轻松拨开,放在玻璃板上阴干后,用镊子夹起来放在集邮册中。碰到收集重复的邮票,他会把它们装入信封中,留着日后和其他集邮爱好者交换奇缺品种之用。老伴在与朋友通信往来中会附上一句:家里有废旧邮票吗?请寄给我。在众亲友的支持下,他的邮票藏品日丰,还有不少珍品。有些珍贵的邮品发行量相对比较小,有些被邮商用来在市场作为紧俏邮品来炒高价格,而普通集邮者在集邮公司或者邮市碰到合适的品种以及合适的出售价格时,作为一个集邮新品种来收藏也未尝不可。

去年我和老伴有一次到邮市买邮品,发现在一商户的柜台里摆着“世园会”彩珠版邮折,不经意间老伴就随便询问一下,问完想转身离开,不料,这位摊主竟向老伴推销起来:“这些邮折是刚从集邮公司拿到的货,一个还没有卖,你如果要,价钱可以商量。”因为进入邮市的时候,老伴就在另一个商户那里问过价,开价是500多元,心中也大概有个数,同样品种在市场中价格都差不多,所以根本没打算买,但一听摊主的开价才120元,多少让人有些诧异,莫非邮品有什么瑕疵才卖得这么便宜?我给老伴使眼色,老伴便不动声色地让他拿一个折子看看,仔细检查过后,整版邮票没有什么问题,心中暗自窃喜,今天可让咱“捡漏儿”了。随后与摊主砍价,最后两个折子以220元成交。俗话说,无心插柳柳成荫。一种邮品,因为价格问题,当时可能还觉得自己囊中羞涩,但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你以大大低于市价而拥有之,这就是人们说的“捡漏儿”。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不是谁都能碰上的,老伴能不偷着乐么。集邮就是这么有趣,当你为买心仪已久的邮品而被迫“挨宰”时,无比郁闷,偶然的“捡漏儿”又让人心情畅快淋漓。

邮票是“国家的名片”,一本邮集册装载着全国各地名胜古迹和古今人物,绚丽多彩的邮票如同一本百科全书,在增长知识开阔视野的同时,感受着方寸之间的艺术风韵。老伴常常说,爱上集邮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关于老伴的文章4:腊腊

文/杜书文

腊腊是我老伴的姑表兄弟,已是花甲之年了,由于有着这层亲戚关系,他似乎觉得来我家是很自然的事。每次进了门总是“俺姐”“俺哥”地叫得响亮而又亲切。有时还带来一点乡下土特产,目的就是想求我们能帮他在西安找一份适合他这把年岁的零工。有了多次接触,我对这位乡下远亲,无形中产生了一种意外的亲近感和同情心。这大约因为我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所以他每次来,我都像对待自己亲友一样以诚相待。问问他的身体状况、家庭生活状况、子女状况、收成以及他在工地打工的收入、伙食情况等等。每次来都要留他吃顿饭,如遇特殊情况还留他住上一两晚。

从多次交谈和老伴的叙说中,我了解腊腊的命运是相当坎坷的:不到10岁就离开了母亲,基本上靠乞讨度日;12岁就跟村里人出外打工;成年后取了个哑巴妻子,又不幸得了伤寒,过早地去世了……交谈中,他除了叹息就是流泪,无奈与艰辛明显地写在布满皱纹的脸上。

春节时,家乡来了亲戚,我第一个便问到了腊腊,得到的回答使我异常震惊:腊腊在一年前已经死了。我脑子轰地一下懵了。他怎么会死呢?是得了急病?还是意外死亡?是受不了家中生活的压力?还是……一百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翻腾,但都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记得腊腊最后一次离开我家是一年前的一个中午。那天他在我家吃完午饭,谈起这次进城找工作的经过,说:“来时只带了50元钱,几天来,住店、吃饭、交劳务所的介绍费,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该回家了!”腊腊说这些话,我们当时并未想太多,只当着一般诉说听听而已。当送走了以后,才忽然领悟到腊腊当时的经济状况,怕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想到这一层,我赶忙下楼去追,打算送一些钱给他,但却没能追上。后来听家乡人说,他离开我家时,身上仅剩了两元钱,由于钱不够,中途被售票员赶了下来。那天正下着大雨,离家还剩一半的路程,他硬是淋着雨走了几十里路。我听后感到十分内疚,后悔自己粗心大意。

阳春三月,我和妻子去了乡下,才知道腊腊是在一次急病中死去的。原来它的血压一直很高,由于没有明显症状而未在意。他长期跟随村上的建筑队出外打工,因年岁大了,建筑队不想用他了,但他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也为了给家里多挣点钱补贴补贴,便拼命地干活,无论轻活重活从来不挑不捡,吃饭上也不讲究,只要吃饱肚皮就很满足。一天,他坐着手扶拖拉机,和一个年轻小伙到附近的镇子上拉水泥,在返回的路上,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就再也没有醒来。小伙没有经验,缺乏救护知识,硬是把他拖上车,送到了附近的医院,经医生检查为急性心肌梗塞,已无法救治。

听说腊腊的后事料理得十分简单,建筑队只认了很少的安葬费,家里因生活困窘,没有告诉周围的任何亲戚,也没有搞任何安葬仪式,草草地掩埋了。

腊腊的死让我想了很多。在当前人们都期望寿命不断延长的时代,如果他有一个相对宽裕而又和谐的家,如果他的病能得到及时而有效的救治,如果……

关于老伴的文章5:乘复兴号 何远之有

文/于锡强

去年11月,我和老伴在上海儿子家小住,恰逢儿子休年假,又是旅游淡季,他提议说:“我们乘‘复兴号’到北京旅游好吗?”我和老伴都说好,于是,我们从上海虹桥火车站乘坐“复兴号”前往北京南站。

走进车厢,立刻感到“复兴号”比“和谐号”宽敞些,对啊,记得我从报纸上看到:列车高度从3.7米增高到了4.05米,座椅加宽了2厘米,过道加宽到1.02米,并且车厢内实现了WiFi网络全覆盖。入座后儿子和老伴忙着用手机连上无线网络,而我注视着车厢电子显示屏上的时速数字,驶出站台后只见数字不断飙升,最终在人们的赞叹声中,变成了350!“复兴号”时速达到350公里,标志着我国成为世界上高铁商业运营速度最快的国家,我这个经常坐火车的老乘客,怎能不感到兴奋呢?

上世纪80年代,婚后我每年春节都要带着孩子乘火车去上海探望岳父母,那时乘车是一桩相当头疼的事。春运期间候车室拥挤不堪,好不容易检票放行了,裹挟在争先恐后的人群之中,被推推搡搡地挤进车厢,大堆行李和乘客塞满了车厢、过道,扑面而来不仅是浑浊的空气,还有呼朋唤友的大声叫喊、小孩哭叫声,别提多闹心了。记得90年代初我出差去北京,要坐20个小时的火车,又因镇江不是始发站很难买到有座位的票,上车后没有座位只好站着,车厢门口、过道全是人,入夜不少人就在座位下面铺张报纸然后就蜷缩在里面睡觉。我是过了蚌埠才找到座位坐下,下车后感到浑身疲惫。我从纪录片中看到中国乒乓球队访问日本,乘坐的是新干线“子弹列车”时速高达200多公里,它和寿司、樱花一起成为日本的象征,从东京到大阪仅耗时2小时20分。观后我就在想:不知啥时候在中国也能乘上这样快速的火车啊?

改革开放以来,列车的运营速度插上了腾飞的翅膀,十年后经过六次提速,我国旅客列车的最高时速也达到了200—250公里,2000年我又一次出差去北京,时间已大大地缩短,但仍需10多个小时。

斗转星移岳父母先后离世,我儿子在上海工作了,我仍要年复一年频繁地乘车往返在沪宁线上,可喜的是新时期国家加速了高速铁路的建设,多条高铁相继建成,从镇江到上海开通了动车、高铁,时间一下子缩短了近一半,我别提有多高兴了,经常关心高铁提速的消息。2017年9月21日,由我国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中国标准动车组,京沪高铁“复兴号”提升时速为350公里,这个消息对于我们这些退休经常外出旅游、探亲的人来说增加了获得感。

一路遐想,窗外的景物已在不知不觉中切换成京郊连绵不断的高楼、宽阔的道路以及源源不断的车流,耳边也随即响起柔和的广播声:“旅客朋友们,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北京南站马上就要到了……”看了下表,是下午1点28分,全程只用了4小时28分,比过去最快的那几趟车又快了许多。乘车的时间缩短了,旅游的时间增加了,我们出站后乘地铁入住在网上预订好的旅馆,放下行李就直奔天安门广场,感受首都新时代的新风貌。

关于老伴的文章6:近邻胜远亲

文/曹光雄

我和老伴均年逾七十,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一个在外省落户,一个即使住在同城,也不能天天守着我们,我们可算是真正的“空巢老人”。生活中,我们难免会遇上一些力所不及的难事,这些难事又都是小事,“远水解不了近渴”,怎么办?这就全靠小区院内邻居们帮忙了。

一次,老伴看病要带医保手册,可是放医保手册的抽屉却怎么也打不开。我用起子撬,将锁眼砸开,拿带钩的铁锤使劲往外拉,统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我想到楼下退休的张主任那借锯片,把抽屉前板锯开算了。热心的张主任拿着工具说,我跟你去看看。到我家后,他扑下身子,将旁边抽屉搬出,用手电照看坏了的抽屉底部,发现是一个滑轮错位掉槽被卡住了,他耐心地把抽屉滑轮往上托扶正,一下便将抽屉拉出,不但顺利取出了医保手册,还保全了抽屉没被损坏。

还有一次,老伴自己动手油漆杂屋铁门,对楼退休的刘科知道她有腰疾,不便弯腰,便主动帮忙。他冒着酷热,从打底子到两遍漆全部刷完,足足花了两天时间,连我们家一口水都没喝。

更有,小区门卫轮班的三个保安师傅,遇到我们不在家,有快递件送来,他们都热情代为签收;有时我们外出旅游十天半月,他们将我们订的报纸都妥善保管,待我们归来如数转交……

孟子说:“乡田同井,出入同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俗话也常说:“千金买宅,万金买邻”、“邻里好,赛金宝”;“亲戚在官府,不如邻居养黄牯”。一点不错,这就是“近邻眼前水”,随时可“解渴”呵!邻居间见面打个招呼,有事互相帮一把,不仅使彼此的生活更加方便,而且传递出一种浓浓的暖意,摒弃了城市里“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淡漠。

与人为善、以邻为伴,这让我们老两口受益匪浅,这也是我们的城市文明、和谐的体现。

关于老伴的文章7:爱上集邮

文/周柳莺

老伴喜欢集邮已有几十年的时间了,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刚刚兴起集邮热潮时,他对邮票收集的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家里的三四本邮册,里面收藏的都是他从信封上剪下来的旧邮票。

那时,老伴四处寻找和收集信封上面的邮票,他经常坐在学校的传达室内,等着投递员来送报纸,主要是想看看学校往来的信件中,有没有好看的邮票。如果有,他就会找到收信人与之交换或购买,好心的同事会把邮票剪下来送给他,遇到珍贵的邮票,就花一两角钱买下来。多年积累下来,他的藏品越来越多。

从信封上剪下来的邮票,老伴要用清水浸泡20多分钟,将邮票和信封轻松分开后,放在玻璃板上阴干,然后用镊子夹起来放在集邮册中。碰到收集重复的邮票,他会把它们装入信封中,留着日后和其他集邮爱好者交换。老伴在与朋友通信往来时总会附上一句:家里有废旧邮票吗?请寄给我。在众亲友的支持下,他的邮票藏品日丰,还有不少珍品。

现在,收藏邮票通过预订就可以收集齐全,似乎没有当年四处寻找旧邮票的狂热。邮票是“国家的名片”,绚丽多彩的邮岫如同一本百科全书,在增长知识开阔视野的同时,感受着方寸之间的艺术风韵。老伴常说,爱上集邮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关于老伴的文章8:老来始悟相伴理

文/郭华悦

算起来,与老伴一路走来,经历了大半个世纪的祸福与共。随着感情的愈发深厚,我也发现了一个挺有趣的现象。

我们是经人介绍,这才走到一块儿的。在那个年头,这是多数青年男女共结连理的方式。毕竟,自由恋爱还比较少。而经媒人撮合的婚姻,大多都经历了一个互相衡量与计算的过程。

其实,说白了,就是算算看,自己能从对方那儿,得到些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能在一起的人,自然是有所“得”。有的,可能觉得对方家庭不错,能力也可以,以后能有比现在更好的生活。有的,可能看中的是对方的外表。至于我,那会儿看中的是对方的性格。有人关心,有人照顾,这也是我认为,能从对方和这段感情里,所得到的。

以前,我在乎的是,能做些什么,能从感情和对方身上,得到什么;可后来总觉得,随着感情的加深,自己顾忌越来越多。买一样东西,总会下意识地想想,对方如果不喜欢呢?做一件事,也会先考虑,万一让对方不高兴,岂不是得不偿失?

于是,自己的世界里,“能”越来越少,“不能”越来越多。

有时候想想,难免觉得“亏本”。刚在一起时,总觉得世界之大,随我任意,无所不能。同时,也觉得自己从婚姻里得到的,比一个人的时候,更多,更划算。当然,这种“更多”,是精神上,而非物质上。

可如今,怎么反倒处处都是暗雷?说什么,做什么,都得先在脑子里过滤一遍,生怕让对方不高兴。本来,觉得另一半温柔体贴,能照顾自己;可后来,感情深了,自己反过来,事事为对方着想,反动束手束脚。

其实,后来想一想,这也是件好事。

这就像一段感情里,索取是第一步,也就是“能”;付出是第二步,也就是“不能”。人在慢慢成长,慢慢成熟,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只有“能”或“不能”,感情势必不能长久。如果懂得了“能”,同时也知道了“不能”的重要性,那恭喜了,起码在爱的道路上,我们已经踏出了可喜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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