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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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散文1:“童鞋”群里的“春天”

文/黄鉴

不久前,因为一次中专“童鞋”的聚会,当场我被拉进“童鞋微信群”里,从此融入到“童鞋”们友善、亲切、温馨的氛围中;哪怕在寒冬腊月,也感触到春天般的暖意浓浓。

30年前,我们各自背上书包,走进同一间教室;30年后的今天,我们携手齐刷刷地,步入欢聚的厅堂。时光飞逝,当年的莘莘学子,如今大都已华发初上,但仍忘不了“童鞋”时代的点点滴滴。

现实的聚会不是天天有,然而网上的相伴却时时都在。在群里,大家不分年龄大小,一律相敬如宾,尊称“哥”呀、“姐”呀的。

群里有各种要闻、趣闻、谜语、笑话;自然也少不了节日祝福、红包派发、经典老歌回顾等等;应用表情丰富、现场气氛火爆;还有停水、停电消息的友情提醒,让人感觉到信息无所不在,自媒体时代的优越感显露无余。

那次“童鞋”聚餐,朋来宴往,开怀畅饮,把酒言欢,喜不自禁。现场欢聚的视频短片随即被发到“童鞋”群里,供因故未能赴会的童鞋们欣赏,未赴会童鞋们高兴的分享、开心的互动。散席了,“童鞋”们到家后,纷纷在“童鞋”群里留言报平安,互相提醒早点休息,俨然大家都把“群”当做了共同的精神家园。

“童鞋”群友“开心”的小孩重病,群里一发消息,群友们的贴心问候纷纷袭来,不是春天胜春天。接着就是群友们自发到医院病床前看望、关心,给予精神、物质上的关怀和帮助。

群主“阿敏”主动捐助并通过群召集爱心人士,到荆州区李埠福利院为孤寡老人送福利、搞慰问、做义工;群友“大志”积极响应进行捐款,将爱心接力传递;他们成为奉献社会的热心志愿者……

就这样,“童鞋”加群友们在微信群里积极冒泡,踊跃发言,热情点赞,幽默调侃,深切关爱,在这里可解惑、慰藉、忘忧,在这里有激情、欢笑、愉悦,大家在这里努力地施爱、互助、进步……

每天清晨六点半,天还没亮,闹铃响起,我准时在童鞋群里发言:“轻轻的我来了……”抢个“沙发”坐一坐,然后再去睡回笼觉。因为,群里春色满园;因为,群里春意盎然!

不久前的散文2:自来狗富

文/何百源

不久前因事与佛山市图书馆地方文献部梁燕女士通电话,听她偶然说起,一条自来狗给李悦强先生带来健康的事。

李悦强是国家二级编剧。城市拆迁改造前,他与我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彼此比较熟悉。他年轻时是粤剧演员,在北京演出时受到过周总理接见;后来改做粤剧编剧,也很有成就。也许是由于积劳成疾,健康情况一直不大乐观。这次我听旁人说了“自来狗”的事,特地电话采访了他。

李先生育有三个女儿,都事业有成,其中第三女在广州生活。2014年的一天,三女正要开车回佛山来探望父母,冷不防走上来一条中等大的狗。她明白这是一条流浪狗,于是将狗捉回地上,但狗随即又跳上车来,怎么弄都弄不走。没办法,只好将它带到佛山,放在父母家。

这是一条母狗,已怀有身孕,几个月后诞下三只小狗。李先生送别人一只,余下二只自己喂养。养狗最大工夫是遛狗,每天早上7时先遛一只,一个钟头;晚饭前又遛一只,又是一个钟头。两条狗,一条“斯文”些,一条好动些,遛狗时必须牵着狗绳跟狗一起跑,每天都出两身汗。不知不觉中,一年时间过去了,李先生猛然感觉,自己身体强健多了。

广东民间有所谓“自来猫穷,自来狗富”的说法。据民间解释,人穷自然生活环境杂乱,老鼠自然多,于是招引得流浪猫来;而狗的本性是寻求“受宠”的,它看准了能宠爱它的人家才会不请自来。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科学与否,反正,民间讲法,往往包含了一种经验的累积。

李先生在电话中告诉我,目前他的血压很正常:收缩压130,舒张压70,他总结道:“生命在于运动啊!”

李先生的这一奇遇,为“自来狗富”又增加了一个例子。

自来狗没有为他带来钱财,而是为他带来了健康。

健康就是财富!

不久前的散文3: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文/埖朝、仴タ

不久前闲逛时自路边捡到两截被丢弃的花枝,看到上面满是待开的花苞,心微动,就顺手将其浸到了瓶中,事后便忘了。今日却惊见瓶中花枝上缀满了鲜花,一簇簇盛开着,颜色是不染尘色的白,星星绿叶点缀其中,煞是好看,盎然的生机使得整间屋子里满是春的气息,冰冷的心也变得满满的,暖暖的……

这就是所谓的“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吧,我只不过是随手将其浸在水中,续了它几日命而已,而它却用生命绽放出最美的花,送我一个春天。我不知是谁出于何意折下并丢弃了这花枝,也许只是单纯的“随手”而已,但是却给了我莫大的惊喜和感动,同样我我的“随手”令我收获了整个春天的赠礼。看着那恣意盛开的小花,娇小而柔嫩,谁能想象他们的生命力正在流逝,即使不断的滴入营养液也是徒劳。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幽香,由于得不到充足的营养,花儿尽显疲态,眼睁睁的看着生命力在流逝,很快她们将不再有姣好的容颜,不再有温润的血液,甚至于不再有生的气息,但它们依然执着的傲立于枝头,那种不屈令人震撼不已,看着它,连日来的那些阴霾情绪也一扫而空。小心翼翼的靠近,敬畏,生怕亵渎了这不屈的灵魂。

那洁白的小花,灿烂的绽放于室内,伴着幽幽的清香,时刻萦绕于心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漫漫人生路上,我们也许会遇到很多的挫折与磨难,任何时候只要不放弃就有希望,无论前路多么坎坷,总会通向远方。

不久前的散文4:书到中途

文/黎武静

不久前忽而发现,我的阅读习惯与年轻时相比,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时年少,一本书拿到手里,必然一鼓作气看到结局。追着情节一马平川,览江河壮阔,一泻千里,心无旁骛,势不可挡。一日读八本书都不在话下,读完后尚可倒背如流,着意将其中精彩片段大声背诵,与舍友共享,一群人在宿舍里畅怀大笑。第二天雨落霏霏,等不及天晴,清晨撑着伞去还书,急着再拿几本新书打发我的闲暇时光。

如今一本书,常常书看了半拉就丢到一旁。有时连一半也还没看到,就看了个序而已,难得的是把同一个作者的所有能找到的书通通先看了个序,然后就丢到一旁,等到来日才会回来再读。

这个“来日”通常是一年半后,只要看开了头的书,我必会读完,一年半后拿起来,照样从断了的地方悠悠读起,愈读愈疾,痛痛快快地看完全本。当然也有忘了的,如果忘了大半,那么一年后就从头读起。慢慢地找回那些被记忆忘却的细节,踩着轻松的步子,在陌生又似乎亲切的文字里徘徊,直到看到全新的段落,遇到崭新的风景,心满意足地翻着书页直至最后的结局。于是不可避免地,这本书不只被读了一年半,而且被读了一遍半。

即使忘了情节,但那本看到一半的书,作为一个标的,不会被忘记,它深刻地铭记在脑海里。通常把一本书丢到一旁是因无意间被别的事情打断,亦有特意中途跑开,将一本书轻轻丢下,故意让时间成为读书的停顿。

当然故意丢下的书,不会等到一年半后才被想起,几天之内就会忍不住翻开。有时是为了躲眼泪,因为情节太过激荡,眼看着那些就要发生,将要发生,必然发生的一切,以为过几日再看就不会心潮澎湃,泪流满面。忍了几日翻开来,不必回顾,读得几行,仍是泪如雨下,难以自抑。

有时是因为惊心一瞬,将书在到达巅峰之前丢开,缓缓情绪过几日再来观赏这滔天巨浪。有时因为心生怅惘,将书在朦胧未明之际丢开,回来时再将幽幽心绪细细分明。有时是因为温暖愉悦,将书在恋恋不舍之时丢开,书到中途默默走开,回来时仍有无限温柔在悄悄等待。

而看《红楼梦》时,唯有初读时从头到尾,而后每次重读都只会读到中途,只读那花团锦簇中的片刻辰光,热闹红尘里的青春年华。偶然想起时亦有从始至终通读一番,之后还是恢复成老样子,在前半程里翻来覆去消磨时光。

很多被丢开的书都在几天之后,或一年半之后,被重新寻回。书到中途,只会丢开,不会忘却。虽然有短暂的分别,仍然有必然的重逢。一分一合里,喜怒哀乐都加倍。以时间作停顿,一本书在生命里走走停停,漫长岁月里,不管间隔多久,每一本书都轻轻画一个安静的句号。

不久前的散文5:忆杨甦

文/李耀国

不久前,我应邀参加了电视剧《重庆大轰炸》剧本讨论会,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原中国文联副主席仲呈祥,我问他:“你还记得我吗?”仲呈祥一双大眼睛在厚厚的镜片里闪着犹疑不决的亮光,我感到他想不起我了,于是又问:“那么,你还记得杨苏吗?”记忆的闸门仿佛瞬时打开,他离席走到我的跟前,握着我的手说:“你是原来《红岩》编辑部的?”我点了头,正想告诉他杨苏已去世多年的消息,他却抢先说道:“杨苏去世后,我专程到他家里,向他的遗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我之所以提起杨苏,是因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呈祥作为一个青年文艺评论家,经常向《红岩》投稿,当时杨苏是负责文艺理论的副主编,对呈祥十分器重,不仅编发了他初期的一些理论文章,还向重庆出版社大力推荐出版了也许是他的第一本文艺理论着作,并且亲自作序推荐。后来呈祥考上了电影理论家钟惦棐的研究生,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成了影视圈的名人,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大型文艺节目中,常常看到他坐在评委席上。呈祥从领导岗位退下来后,又被中国传媒大学聘为研究生院院长、博士生导师,这样一个功成名就的人物,至今不忘他的恩师,我想杨苏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我刚调到文联的时候,《红岩》还没有复刊,但正在为复刊作准备,一是积极抓创作,另一面在文艺理论方面开展拨乱反正。杨苏作为《红岩》分管理论的副主编,经常主持召开一些文艺理论的座谈会。我虽然分在小说组,但也常常被杨苏拉去参加。我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想让我多增加一些文艺理论知识,特别是像我这样没有进过大学而缺乏理论修养的人。那时聚集在他身边的多是一些高校中文系的一些老师,每次参加这样的会议都使我受益匪浅,我感到就像在弥补我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足,从中也可以看到一个老编辑对年轻编辑的培养。也正因为有了杨苏,《红岩》复刊以后,他主编的理论版才办得这样活跃。杨苏作为编辑,还亲自撰写评论文章,推荐介绍重庆地区的作家。在改革开放初期,对解放思想,促进文艺繁荣,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我搬到文联大院后,与杨苏为邻,他每天晚饭后,总爱跑到我家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他对一些作家的作品进行点评,我也在他的随意点评中,提高了自己的文学修养和对作品的判断能力。杨苏尤其是对本市的作者十分关注,每当有新作发表,他也总爱在我面前评论一番。我记得当年刘钊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一篇散文《巴山夜话》,他就对我说:“巴金说过,无技巧就是最大的技巧,刘钊这篇散文,看似无技巧,但恰恰写得极其自然,没有任何雕琢和粉饰,朴实无华。”有一天,他显得很严肃地对我说:“我最近看了曾宪国一篇小说,我原以为他是一个耍客,没有想到他写的东西不仅很有生活气息,并且对人物的塑造和语言很有特色,这个作者值得注意,很有发展前途。”宪国是我的好友,我不记得当时把杨苏对他的评价告诉他没有?但宪国的确在以后发表了不少中、长篇小说,最近他的长篇小说还得了《红岩》文学奖,不能不说杨苏当年独到的眼光。

我认识杨苏的时候,他已过了花甲之年,也许因为子女多,家庭拖累大,又由于长期在文艺单位,经历了太多的政治运动,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一个瘦弱的老头。我和他接触多了,我才发现,其实他的心理年龄很年轻,不仅能够接受新鲜事物,穿着打扮也很时尚。他春秋天穿的米色风衣,当时只在年轻人中很流行,平时也爱穿西服,挺胸直腰,显得风度翩翩;同时,他也爱和年轻人接触,当时文联办公室不够用,一般住在文联大院里的老同志多在家里办公,但他常常到编辑部来和年轻编辑聊天。有一次在川维厂开笔会,结束时举办舞会,尽管他不会跳舞,但他一直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大家跳舞,不时爆发爽朗的笑声,就这样一直陪着大家玩到凌晨3点多钟。

当时的思想解放运动,从文艺方面来说,主要还表现在对封建主义的批判上。有一次在讨论婚姻爱情题材的小说时,杨苏对青年作者说:“不要以为你们现在才反对封建主义,其实我们年轻时也在反对封建主义,我当年为了反对封建包办婚姻,逃婚去了阿坝,你们有这种勇气没有?”谈到当年的壮举,杨苏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阿坝是当年红军过草地、爬雪山的地方,可见其环境之恶劣,我实在无法把当年那个为了追求婚姻幸福而逃亡的年轻人和眼前这位衰弱的老人联系起来。但是我所看到的杨苏晚年生活还是很幸福的,他的老伴范娘娘对他的关心和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有时我们在办公室开会,只要天气稍有降温,范娘娘会及时送来毛衣;天突然下雨了,下班走到大门口,范娘娘也总是拿着雨伞在门口等着他,其实办公室到他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每当看到这感人的一幕幕,我都会笑他是一个幸福的老头。

有一年,我和杨苏到昆明组稿,临走的时候,支部交付我一个任务,要我趁这次出差的机会,和杨苏谈谈对入党的认识问题,当时杨苏已列为发展对象。这使我很为难,对于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他的人生阅历和对社会的认识都是我所不及的,我实在感到难以启齿。当时我们住的宾馆房间里没有电视,晚饭后散步回来,他就躺在床上看书,一直要看到深夜,而我却无法在有灯光的环境里入睡,但也不好意思打扰他的兴致。一般文人都有睡前躺在床上看书的习惯,但我没有想到他在这把年纪上了,还这么喜爱读书,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放下书,和我闲聊起来。在文联,我一般不爱向老同志打听他们的过去,因为我知道过去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噩梦,而杨苏却主动和我谈起,我这才知道他过去的一些经历。他说:“我这个人呐,一生都在追求进步,在解放前,还被国民党抓进监牢。解放后,在1957年反右时,我被定为中右,虽然不像那些被打成右派的下放劳动,但一直作为内部控制使用,每次政治运动,我都在劫难逃。”我这才明白他的入党问题迟迟不能解决的原因,于是趁机把支部的意见转达给他,杨苏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入党是我一生的追求,我已到了这种年纪,信仰从来没有改变过。”杨苏直到他快要退休时才加入中国共产党,这时他已届古稀之年,我感到他入党比较纯粹,仅仅是一种信仰和追求,为此他付出了一生的努力。

杨苏退休后,本来应该颐享天年,他却因为久咳不癒,在医院査出得了肺癌。以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医院担心动手术他吃不消,只能釆取保守疗法,他却坚持要动手术,我感到他有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当他被推进手术室后,当时我确实担心他出不来了,结果手术很成功。当他被推出手术室后,医生告诉我,打开他的胸框后,发现他的整个肺部都很鲜活,完全不像一个有50年烟史的人。当他苏醒过来后,我首先吿诉了他这个消息,他嘿嘿地笑了起来,用微弱的声音说:“说明我抽这么长时间的烟,并没有把烟吸到肺里。”我感到他对治癒自己的病充满着信心。但过了没多久,他脖子上的淋巴结长出了肿块,稍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癌细胞转移了。虽然医院只通知了文联领导和家属,但我相信杨苏肯定意识到了。有一天我去探望他,他对我说:“我现在是在和死神作斗争。”他的神情淡定,把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在这个虚弱的老人身上,表现出异常的坚强。连一般癌症病人都会喊痛,而我多次去医院探望他,从来没有听见他叫一声。杨苏住院期间,探望他的人很多,当时的党组书记蓝锡麟不得不叫人分头通知文艺界的人,尽量不要去医院探视,以免影响他的治疗和休息。有一天,老蓝突然对我说:“凡是想探望杨苏的,赶快通知他快去。”我心里很难过,感觉死神已经降临了。那一天,我和老蓝守候在医院,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我深深感到杨苏在重庆文艺界的影响。

杨苏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但我还会常常想起他。

不久前的散文6:选美

文/王辉

不久前的一天,百年一次的宇宙选美大赛拉开了序幕。太阳系的九大行星欢聚一堂,积极响应,都争取被评上“宇宙最美行星”。上次被评为“宇宙最美行星”的地球也在为选美大赛忙碌着。

选美大赛开始了。大家准备好各自的演讲稿聚在一起,但等了很久火星也没来,于是,主持人——太阳只好宣布比美大赛正式开始。

冥王星首先自我介绍说:“我身上披着的是厚厚的冰袍,温度在零下230摄氏度以下,能让你真正地体会到透心凉,心飞扬……”大家听了,一致说:“都冻成冰了,还怎么飞啊!”

酷似地球的金星也开口了:“我身上的温度都在480摄氏度以上,如果在冥王星透心凉了以后,不如“飞”到我这儿来,我定会以不一般的热情来招待你们!”大家反驳道:“那到好,一冷一热,我们岂不是被炼成钢铁啦!”

太阳、土星、水星、天王星、海王星的自我介绍也都遭到了大家一致的反对,现在就看地球和火星的了。

地球胸有成竹的把100年前的演讲稿搬了出来:“我这身衣服可美啦,蓝色的大海衬托着浓淡有序的绿,气温舒适,各种生物在我这件美丽的衣服上生活着,无限欢乐,我真不愧为‘蓝色的水晶体’……”大家听了,都决定再次评地球为“宇宙最美行星”。

“我反对!”忽然有一颗行星大叫了一声,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火星。“我已经掌握了地球大量的资料。”火星接着说:“虽然你100年前是那么美丽,但是现在你已被你‘可爱’的人类添上了一层黑纱,都快变成“黑色的水晶体”了!”

地球仔细地看了看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美丽衣服,发现确实如此,不经潸然泪下:“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地球那苍老而嘶哑的呼救声震撼着每一个星球的心……

不久前的散文7:鸟窝

文/山禾女鬼

办公楼前的草坪上,不久前,移栽了三颗银杏树。

据说是襄阳市政府送的;花了不少的钱。因为三棵银杏树都高高大大的,从山区县的崇山峻岭中移植到喧嚣的城市,光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我对这种做法很不赞成。

这样大的银杏树,在大山里说不定已经生长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成材成今天这个样子。那里的地理环境包括那里的一切,这些树都已经适应了。而冷不丁地把它们连根拔起,移栽到充斥着污秽之气的城市,说不定它们就此夭折呢!

但人是不会管树的体会的。为了这利益,那审美,常常做移花接木的事情,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人们自己多么的了不得。

我如此悲悯归悲悯。世界该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因为我的悲悯、我的关注、我的思考而有所改变。大冬天里,这三棵银杏树就矗立在了我们公司办公楼前的草坪上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开春之后,看到它们现在光秃的枝丫上长出绿色的嫩叶,并在新的环境中茁壮成长。

说了如此之多,好象跑题了呢。不是写鸟窝嘛,怎么没完没了地发起牢骚了?

不是牢骚,而是借题发挥一下自己的见解不说,要写的鸟窝,着实跟这三棵移栽来的银杏树有关。

就在这三棵树移栽后不久,一对喜鹊竟然在最高最强壮的那棵银杏树上做窝了!

这真是家有梧桐树,不愁引不来金凤凰呢。

自从喜鹊开始搭建鸟窝后,我每天上下班甚至上班的过程中,都要看看那个鸟窝。我很佩服那对喜鹊的智慧。它们在三棵树之间,选择了最高最壮的那棵,并且把自己的窝建在这棵树的最高处。我也喜欢那对喜鹊的勤劳。它们俩轮换着飞来飞去,衔来一根根小枝条,让自己的家一天天大起来。

望着那鸟窝,我有了一些更久的感慨。记得小时候,老家的屋侧有一棵我叫不出名字的大树上,总有喜鹊在那树上做窝,并生产小鸟。我和小伙伴们看到了鸟窝从小到大的过程,看到了小鸟伸出还没长毛的红红的脑袋张着嘴接吃鸟父母送回的食物,看到了小鸟羽毛未丰就想飞翔而从鸟窝里掉下摔死的惨剧,看到了冬天雪中鸟在鸟窝中过冬的温馨。

在记忆中,除了童年的鸟窝印象,同样的印象还有,记不得是那部电视纪录片反映大西北的景象里,有这样的解说大意:树死了,鸟飞了,一个孤零零的鸟窝似乎把曾经的生命与温暖凝固成了永恒。那影像,那音乐,那解说,至今在我的脑海中还经常震颤。

许多年没有见到鸟窝了。如今,在办公楼前移栽的银杏树上,在隆冬的季节里,竟然又一次看到了儿时仰视中的鸟窝,心里有了许多的感慨。

期待鸟窝早日搭建好,期待春天时节小鸟的诞生,更期待那三棵银杏树如在它们的原生地那样枝繁叶茂,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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