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随笔的散文

请欣赏关于随笔的散文(精选9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关于随笔的散文1:春日随笔

文/赖咸院

关于春天,我们已无法给出自己的想法了,因为所有的想法先人都已说完,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重复,不断地重复。然而,这种重复也给我们以莫大的欣慰,毕竟我们能与先人想到一块去,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值得自夸的资本。

无论如何,我们对于春天始终有着挥不去的情愫,这种情愫将一直延伸到夏季秋季甚至是冬季,周而复始,春天的思绪一直存在,不管哪里,我们都将对春天怀着难以掩饰的爱。

很多时候,春天都是一种摆设,或者说一缕影子。这样说,或许有点虚浮,然而,它又的确是这样的。

春天是劳动的季节,这已然成为一种真理,然而,真理并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打破的。那么,春天是一种怎样的季节呢?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在春天,我们做的事情的确很多,譬如踏青、沐浴阳光、追怀……所以,我说春天是享受的季节。

敦实的村民们在阳光照耀的崎岖的道旁为生计忙碌,给他们在阳光照耀下的性畜开出一处小小的牧场;在他们身后的高山上,明净蓝天像眨着眼睛的星星瞻仰万物。整个村庄蕴涵着无限的生机,这是一条无尽的路,或是一个无尽的梦。

当然,如果真要对春天给个定义,享受也是显得单薄了。但我也并打算给春天任何的定义,春天是自由的,是无拘无束的,没有任何的东西或者事物可以束缚它。

我个人喜欢选在春天去外面玩,最好是乡下。我喜欢乡下,喜欢乡下的稻田、河流、树林等等一系列充满乡土气息的地方,我经常在乡下的幽蔽处的一片稻田里与伙伴们喧笑杂谈,感觉远离了一切世俗。但我就是不喜欢回家,尽管我的家就在乡下,可能是由于太熟悉了,反而显得隔膜了。真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对一个地方或人太熟悉的话,我反而对他有一种排斥的心理,虽然我也想将这个毛病改掉,但始终还是改不了,只得算罢。

在春天,我还喜欢做梦。我时常在梦中抱着一棵苍天大树,心里便觉得全所未有的踏实,那种粗糙感和亲切感,只有我自己才能明白,我也无数次想象自己就是一棵苍天大树,很多小孩子围着我团团转。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也最快乐的人。

我的心悠然地躺在这片大地上,这里护杂着白桦,田野山岭;倾柝的屋舍;光秃的梧桐树;池塘里的荷叶;小沟里的清澈潺潺的水流;依恋着寂静时光的紫红色的天空;一棵棵的松木日夜地在村庄屹立茁长。

我的梦想在春天里滋长,而春天好象一颗随风吹送的种子。她合着鸡鸣声醒来又睡去:她和细水长流汇入村民们的枕头中;不会种地,也不会挣钱,但她仍蒙受着爱抚,她的脉搏在人们的心中跳动,迸发出生命的泉水。

春天,有着一种宁静和淡泊,它总是与世无争地在清幽的曲路中低语。

江南的春天总是多变的,这一刻晴空万里,说不定下一刻便纷雨飘飘。

在春天,一切都显的格外有精神,满山开遍了鲜艳的花朵,大地像是披上了一件绿色的外套。河边是总有几株桃树或梨树之类的,也开满了花,有些经风一吹,便掉到河里去了,顺着河水一直飘。田间或池塘里是那耐不住寂寞的青蛙的天地,我一走近,它们便呱呱叫地跳到远处了,那样儿下在想起来都觉得挺有趣的。

而对于那些不曾在春天出现的事物,我只能抱着同情的态度了。这并没有任何的夸张,而是很实在的,因为我刚才说过,春天是自由的季节,如果这些事物不能在自由的环境里生长,我们怎能不说他悲哀呢,至少是值得我们去同情的。

春天的清晨,常有麻雀站在树梢上鸣叫,我经常用石子去砸它们,它们倒挺机灵的,我还没砸,他们就已经飞远了,直到现在,我也没用石子咋中一只。清澈的河里是总有一只白鹅划着巨蹼在水中滑行,透明的天空隔着薄雾在风中飘荡着,我总是望着天空想一些莫名的问题……

这一切是那么的轻曼,那么的飘逸。

然而,坐在窗前,看着春雨绵绵地在风中飘荡,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新嫩的叶子雨的打击纷纷坠落,停滞在玻璃窗上的蝴蝶像是受了惊吓,这时爬在上面一动不动的;狗儿也没有吠叫了,只是温驯地摇尾站着……

所有一切皆可喜,亦皆可忧,忧喜刹间,只是漂浮的白云,一转眼便消失。

象无数朵灌满泥沙的野花,春天在一处僻静的土地埋伏着大的深情。

象缓缓流动的河水,春天行走在那承受宁静的月亮下的暗中。

象那些死去的人,春天是否要等到万籁俱寂才能接近真正的思想。

关于随笔的散文2:我的父亲

文/矜持的风筝

写这篇随笔时,父亲虚岁79了,即将迈入耄耋之年。

父亲儿时聪慧好学,于六十年代初考入秦岭陕南一所学府学医,后改为化学,经相互为同事的姥爷与大伯牵线,与初中的的母亲结为夫妻。

父亲在单位工作几十年,一心只搞业务,不善于拍须溜马,到退休时也没有得到一官半职,每当我们兄妹四人要找工作时,母亲就这样讥讽他,父亲也不还嘴,手里还是做着自己永远干不完的家庭清洁。

父亲特别勤劳。小时候,我们兄妹几人同母亲生活在乡下,父亲一人在城里上班,那个年代,把这种情况叫做“一头沉”。父亲上班的地方离家里60多公里,父亲心疼母亲照顾我们兄妹四人和年迈的奶奶,还要打理家中的农田,往往每周骑自行车回家,分担母亲的家庭重担。父亲每次回家,事无巨细,挑水磨面、除草施肥。我记得,小时候我有一头又多又长的黑发,父亲一回来,只要看天气好,就会烧一壶热水,把扫地的扫帚平放在院子的地上,让我跪在上面,盆子里添上热水,给我洗头;那时农村的孩子是没有地方可洗澡的,父亲往往在太阳好的时候,给我洗澡,洗完后,让我站在家里的竹凳上,让阳光自然的暖干,现在想想,那可能是天然的日光浴了。赶上农忙,父亲更是同母亲一道,抢收抢种,辛苦耕耘,每次拉着架子车,将收获的麦子、玉米、棉花卖给粮食收购站,那是他们最高兴的事情,盼望着一家人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父亲特别孝顺。父亲每周不辞路途遥远骑行回家,也是为了尽一份儿子的孝心。奶奶是个瘦小的乡下女人,爷爷早年去世,奶奶拉扯父亲兄妹七人长大成人,也是个坚强不易的奇女子。每当周末黄昏时分,快到父亲回家时,奶奶总是站在村子的最东头,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远远的望见一个小小的人影勾着头,弯着腰,奋力的踩着自行车渐渐的进入她的视线,她知道,这是她的儿子回来了,她牵挂的人儿回来了。对于我,只记得父亲每次回来,自行车旁边总是用绳子绑着一个竹制的篮子,里面装着父亲带回来的各种应季吃食,有塬上的柿子、有猫儿也爱也想吃的带鱼、有乡下过年过节稀罕的各种蔬菜。这些东西,装载着父亲对全家人满满的爱。

父亲特别无私的爱。父亲退休了,闲不下来的父亲,把爱又倾注在孙儿身上,接送孙子,买菜做饭,如今父亲的大孙子都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了;小妹夫妻俩在省城,工作很忙,孩子还小,父亲有时又去他们那帮忙。父亲无私的爱,给予身边每一个他觉得需要的人,记得那年,外爷的弟弟我称他为二外爷生病住院了,子女照顾不过来,父亲自告奋勇去医院照顾比自己年长几岁的长辈;还有那年,公公得了不治之症,女儿也生病住院,我在医院的前楼陪女儿,丈夫在后楼照顾公公,父亲看在眼里,又替换丈夫让他在家休息一下,自己在医院照顾同龄的公公。父亲的爱是无私的。

这就是我的父亲,也许在这世界上,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但我想说的是:“我爱我的父亲”。

2020年8月12日

关于随笔的散文3:盛夏随笔

文/南卫东

盛夏,对于生活在北方的我来说,虽说是一个短暂的季节,但也正因短暂,才显示出了她的弥足珍贵与人们对她魂牵梦萦般的期盼。盛夏,这是一个浪漫的季节,也是一个美景多多、故事多多、趣味多多的季节。

一、陕北掠影

陕北的夏天是最美的季节。

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好似一团团洁白的棉花镶嵌在了蔚蓝的天空。被茂密的植被覆盖着的黄土高原也有了江南丘陵般的美丽身姿:起起伏伏、绵延无际。漫山开遍的荞麦花、油菜花、马铃薯花,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紫的紫,姹紫嫣红,争相斗艳。还有那不敢示弱摇曳着纤纤身姿盛开着的格桑花,在蓝天白云下显得格外艳丽夺目。

从大西北戈壁滩上一路刮过来的西北风,在经过这里茂密的植被一番荡涤之后,已几无尘埃。透过裤管、袖管、衣领轻抚过人体的每一寸肌肤,让人倍感清爽。这个时节,假如你再亲近上一些这里的河流或者湖泊,让她们一洗你在尘世的喧嚣之后,那你还真舍不得离开了呢。

盛夏的陕北高原,完全是一个避暑休闲的圣地。

二、又见儿时

还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我们小孩子们就光着脚丫子走在软绵绵的黄土路上,尽享黄土带给我们的快乐。中午河水渐热时,小伙伴们三五成群的在家乡大石拱桥下的河里游泳、戏水。之后躺在河边滚烫的石床上享受阳光。傍晚时分,约上几个玩伴上山摘桑葚、杏子,爬树掏鸟蛋。运气好时,偶尔逮只野兔或野鸡,就地挖个土坑起灶来次野炊,真是件乐事。有时乘傍晚天气凉爽,大人们带着农具上山劳作。我们小孩则赶着各自家的牛羊,在河滩或山谷间的草地上放牧。直至天麻麻黑大人们吆喝着小孩,孩子们赶着各自的牛羊,收工回家。现在回想起那种带月荷锄归、夕露沾我衣、牧童骑黄牛的乡间生活真让人留恋、向往。夜晚,铺一张凉席盖一块薄被子,睡在院中被白天骄阳晒热的石板床上,一边数闪闪的星星,看弯弯的月亮,一边听妈妈讲月亮上关于嫦娥和广寒宫的故事,直到迷迷糊糊入睡。

儿时的夏天真是烂漫绚丽、趣味多多。

三、诗意之夏

那是2007年的夏天。那年夏天,我非常幸运的通过了陕西省交通建设集团公司的招聘考核,光荣地成为了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天坐在接送车上来单位报到时的情景:那天正下着绵绵细雨,汽车疾驰在黄土高原一条笔直宽阔的高速公路上。透过车窗外的雨帘,我看到的是公路两边一片片绿意盎然的草滩。当时虽然有点就要告别四年校园生活时的伤感之情,但看到高速公路两边江南般烟雨蒙蒙的美景之后,这种伤感稍稍有点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我对自己从未亲身见过、走过的高速公路这个在我看来是新生事物的好奇与热爱。

那年夏天,在些许江南烟雨般的诗意美景中,我的人生荣幸地融入了高速公路事业。

关于随笔的散文4:文学路上的苦行僧(文化随笔)

文/墨客文人意吟风

文学路上的苦行僧(文化随笔)

█莫文毅

开篇前客套两句:承蒙有关领导垂爱,让我这个无名小卒在“南丹文化人”这一栏目公然露脸,鄙人自知,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恭敬不如从命,班门弄斧了,权当一次小丑粉墨登场吧。

身为贫苦农民的儿子,我的故乡坐落于黔桂交界处一个僻静的山寨。黏稠的泥丸,馥郁的野花,酸涩的山果,叮咚的清涧,随大人劳作一路脆生的小曲,是我童年时光里最幽深的记忆。

中学时代,当许多同龄人沉湎于武侠和言情小说欲罢不能的时候,我却见缝插针伺机潜入阅览室和图书馆,鉴赏的同时,还进行大量手抄,主要是一些朗朗上口的句段。实不相瞒,我为自己至今尚未完整读过一部武侠小说而暗自汗颜。而当时煞费苦心精摘细录下的那些文字,多年之后赫然发现,与真正意义上的文学范畴可谓相距甚远,论其功能与价值,不外乎就是让我在完成作文任务时派上了用场,或者说为日后文字表达的规范化作了一些草率的铺垫罢了。仅此一点,足以让我欣慰了。毕竟,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成长道路上的每一次历练与进步都弥足珍贵,不因轻微琐屑而等闲视之。

求学期间,或多或少谁都会有一些表现欲望甚至鹤立鸡群的杂念。就体育方面而言,我只擅长跳远和长跑,足球篮球之类几乎可列为门外汉,但我还是能看懂个中规则的,只是由于先天不足与后天懒惰,加之度数不低的近视,导致自己敬而远之自然也就情有可原了。我向来对于球场上那些挥洒自如神采飞扬的身影仰慕不已,有时可能还会暗生一丝嫉妒之心。球技方面是自叹弗如甘拜下风了,而每当自己的作文被语文老师当众范读的时候,征文比赛榜上有名的时候,一种幸福感甚至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偶尔竟还视为炫耀的资本。在此,不怕诸君见笑,当时之所以肯为那些枯文燥字绞尽脑汁,很大程度上似乎是为了引起女生们的关注,抑或试图博取某位女生的好感,可见想法简单而细腻。如今蓦然回望,仍不时偷偷泯然一笑。不过,无论怎样,还得感谢特定环境下那一份青涩纯真的情怀,让我学业写作两不误,二者并行不悖的良好习惯伴我度过了那段流金溢彩的年华。

坦白说来,自己贴近文学边缘的时光轴,是在2002年的深秋。当时我就读于河池学院,在阳崇波和蓝哲两位指导老师的赐教与提携下,文学爱好者众志成城,四面游说,八方筹措,将停刊多年的《山花》重振旗鼓再度问世,且刊物质量陡然提升,每周一次例会的广泛交流与深入探讨,使得每一位文学社员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我也从中受益匪浅。不过,我的处女作见于报端却是在走出校园之后。《一棵大树》《蜡烛》《那个村姑》等等,一件件效仿痕迹依稀可辨的羞涩小作相继点缀在报刊上的某一个角落,我才幡然顿悟,这么些年来看似艰辛的厚积并未见薄发,顶多让自己距文学圣殿又缩短了那么一小步罢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谨以此聊以自慰,是戏谑和告诫兼而有之的暮鼓晨钟。

没有天资聪颖的禀赋,我这只笨鸟起飞速率往往比别人还慢悠半拍,十有八九铁定大器难成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妄自菲薄,始终以平和的心态紧攥笔头,讴歌真善美,鞭挞假丑恶,适时描摹多姿多彩的大千世界。我是个有求必应的晚生小辈,这么多年来,不遗余力无偿为他人挥毫的各种申请、报告及信函不胜枚举,别人的燃眉之急悄然缓释或迎刃而解了,我自个儿也暗暗心花怒放,发觉我这一介书生还算有用武之地,不亦乐乎。

近年来,我鼓足勇气,将几篇自我感觉良好的压箱之作试着抛向更远的天空,那一行行承载着我满腔心血与无限希冀的文字,如一只只轻盈的小鸟乘风飞出八桂大地,在国内一些小有名气的刊物上觅到了栖身的坐标。这,给了我无形的鞭策,对于文学的虔诚,更加乐此不疲了。

时过境迁,当年和我一样激扬文字志存高远的红男绿女,在油盐柴米的牵绊之下,大都一门心思为生计疲于奔命,那一个个气贯长虹的文学梦着实渐行渐远了,甘为那一方净土锄草注水笔耕不辍的坚守者更是寥若晨星。

文学路漫漫。曾几何时,名不见经传的我,竟已成了雄关漫道上一名默默无闻的苦行僧,迈着踉跄的步子,朝梦的方向,踽踽前行。

作者简介:莫文毅,男,壮族,广西南丹人,中共党员,2004年6月河池学院中文系毕业,小学高级教师,多次获得“河池市小学毕业班教学质量评估测试成绩超标”荣誉。工作之余笔耕不辍,小说、散文、诗歌散见于区内外各类刊物。

关于随笔的散文5: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随笔)

文/烟雨楼、七夕

作者:烟雨楼、七夕(群252733947)

繁华落幕,留一点清新。

夏易渐去,秋意越浓,繁华落幕,留一点清新。

七夕城中烟雨,何曾留下情意,不时为红尘所叹惜。

世间的世俗,从未停止流言。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搁浅,淡化了自我。

爱停留在原地,黑夜中静静地听到轻声的流涕。如此,四季交替,日月轮回,如诗如画。

秋风拂过,略有凉意。凉爽的清晨,几许沧桑,几许伤感。怕是,心中早已凤凰。

你在那岸,我在此岸,一点忧伤,情在何方?

院中暗香,随一场夜雨后,清晨只留下一点清新。

秋叶飞飞,梦里他乡。夜雨细细,书卷随风而返乡。

爱也难,留也难,情意留在他乡。

海誓山盟的诺言,随烟雨而未。你的话,我的话,忘记,此时谈何容易?

安静的天空,蓝色的格调,静悄悄地走入我的梦乡。

静静的,我?与世无争、随俗浮沉。

静看秋意,却浓了我的相思。貂蝉的柔情,搁浅了奉先的虎之勇。

岁月如年,轻试了年轻的孤标傲世。心不安,只为那一点忧伤。

风中的细雨;夜中的明月;城中的角落。

心中的一点梦想;情中的一点忧伤;城中的一点清新。

逝去的青春,能否记忆一些童年。不由间,回忆小时候,那般的无忧,那般的快乐。至今,有些彷徨,有些怀念。

春季的花儿;夏季的水儿;秋季的风儿;冬季的雪儿。此时想起,如此多娇。

沧桑拭去,我们从未忘记最初的梦想,梦想那般的美好。

生活现实的压力,世俗流言的压力,从未抹去冬日那般的希望。

不能停留,更不能往后看,只有勇敢的走下去,走一步再走一步,成功的彼岸。

念,月儿,是否安好?

散文,形也散,神也散,但却如此的优美。

话也错,道也错,但却说的那么的合理。

秋叶萧萧,夜雨纷纷,一点忧愁留心头。

匆匆过客,回眸一笑百媚生,曾否记得那年烟雨楼上的我们。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走下去,不知会什么样。曾听说,能找到四叶草,就能得到幸福。回想后,不知间流露芳香。

那世俗下笔太狠,不容你我浪迹一生,执笔柔情却洒落一脸相思泪。

我听闻,你已嫁人,繁华的承诺是再等。夜雨细细,月夜下的古城是世事。我待等,却是一场空梦。

孤单,一个人的狂欢;狂欢,一群人的孤单。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月夜下,是谁在问?问我是否还认真,是否还会等。

夜雨细细,城郊一处谁抚琴,原是有缘人。

遁入空门谁在等,怕是世俗流言执笔下手太狠,早已忘记那古城中的人儿。

我听闻,城中只剩下我一人。城角抚琴声,路过那座古城。

千年缘,终无缘。

琴声何曾想起那个人,古城是否留下了那个人的脚印,等夜雨时会否忘记那个人。

烟花易冷,世俗太狠,只留下那琴声,不知月夜是否还能听懂那琴声。

熟悉的月下古城,熟悉的城郊琴声。熟悉的夜雨漫步。同一个人,可已不再熟悉。

关于随笔的散文6:往事随笔

文/马育红

春节前,人们都忙碌了起来。平日里十分安静的家门前的马路也热闹起来。马路上不时地穿过一辆辆摩托车,摩托车伴着油门的轰轰声一溜烟而过,马路上立即扬起一些土尘,随后和汽笛的尾声一起渐渐消失在村头。

母亲也要去买点年货,只是我家没有摩托车,只能从那条走了多年的土路上穿行。那条路,祖祖辈辈走了很多年,依然穿过村子,上一道梁再下一道梁便可到集市。十岁时,我曾踏着那条路去学校,每日往返二十几里,历经严寒酷暑。二十岁我再走上那条路,是求学归故里的时候,也佩服当年的自己曾是个刚强的孩子。三十岁再走上那条路,眼瞅着走路的人越来越少,而冷清却越来越多,终于知道了世事变迁,我已是而立之年的大人。

这次和母亲一起再次走上那条路,还带着两个小孩。积雪消融,道路泥泞,两个小孩故意走在还没有融化的雪上,踏出一些脚印。母亲和我并排行走,不经意间看到母亲额头深深的皱纹里溢出来的汗珠……我不忍再继续看下去。记忆深处的母亲是非常年轻的,戴着两条长长的耳环,穿着一件流行的衬衫。

腊月里的集市比往日热闹得多,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我挽着母亲,再牵着一个小孩,行走在人群中,有一种现世安稳的幸福感。母亲挑选了一些菜,又买了其他物件,装满了背包。我要背,母亲不让,非要我拿轻的东西,我执拗不过,最终还是依了她。

夜晚,我还没能睡去,母亲的鼾声已在我耳边响了很久。起身看到她的脸庞布满了褶皱,千言万语哽在喉……

关于随笔的散文7:冬至随笔

文/归途

今天冬至,也叫贺冬,长至节。

一大早行车三小时,来到山坳上的水寨沟,路上雾气湿重,松柏常青。

山里老杨家是熟人,半山坡正是他的大院子,因为他酿的包谷酒远近闻名,故而做了块牌子悬挂正门之上,起名“半坡酒家”。

我每次到来都要先光顾西侧柴房,那里面挂了两排存有好几年的腊肉火腿,远远地就闻到那久远的熏香,透着舌尖上的文化。

到了午后,天空依然阴云密布,四山积云不散。云南的气候就是这样:四季无寒暑,遇雨成秋冬。

这时节也是一年中白天最短的时段,每年大约十二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三日之间。

山里的冬天假如怕冷,待在屋里烘着火塘取暖,于我而言松林间冰凌的碰撞声更具吸引力,尤其是那冰凌断裂瞬间的巨响有足够的震憾。

有时荒凉寂寞在风过之时,随着路边杂草簌簌袭来,深感内心深处的倦意那是尘世的症结,我还是心怡在这山环水抱之中忘尘的悠闲。

适时的独处让人心情平和。

下午五点,天开始擦黑。老杨最得意的腊肉炒蒜苗,外加小红米椒、大蒜和干豆豉,最要紧的环节是切薄片的腊肉要先用水氽到半透明,入热油锅先炒。

今夜的半坡酒家不会寂寞。

关于随笔的散文8:漫步随笔

文/大地

不知怎的,抑或不需要理由,喜欢上了在夜晚,漫无目的的散步。一次次孤独的我与宁静的夜色共酣;一次次把自己的心打开,吐纳夜色的恬静;一次次任思绪将我步子牵引,踏过一寸寸心烦意乱;一次次将过去揣在心里,默默念想,细细梳理。

从宿舍到图书馆,从图书馆到微波湖,从微波湖大会四后面的小山丘,这一路的风光,一次次烙上了我的脚印,容纳了我的心情,而我也只是一次次默默与静静,心神与那树,那花,那灯,那月交欢,把自己忘记,把各种是是非非,喧闹欢嚣沉淀,化成一抹若有若无的飘渺。

每一步的延伸,都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美丽,总感觉步子不是迈在水泥路上,而是飘在夜晚的柔软处,抚摸在大地的脸颊上,而眼光则被这湖波月影,树梦灯情拨弄得手足无措,人也陶然醉然。有时就在这一刻,记忆里的珍珠,被这清净所吸引,从学校缓缓流动到家乡,于是乎,万里横着的夜色,平平淡淡,成了万里的妩媚。

也许是那田野上的旧梦重燃,星星有了温和的光亮,眨着眼,应和那蛙声的呱呱。该读诗歌,想那客居,旅愁,纠缠成一曲仿佛可触及的乡梦。

也许是另一个校园的夜色重布,同样是散步,却把一寸寸光阴踩成单调与枯燥,在沉闷的教室,沉重的试卷上,并不智慧也并不在意的勾勒数字,符号,字母……月亮在窗外升起落下,却从不曾照进我的心房,风儿在我身上打了滚,最后还是将燥热留下。

也许是一个个他和她,突然颠覆了相对论,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笑容满面,出现在我面前,却又倏尔而去,让我手足无措,又遗憾不已。我只是拼命的想把他们一一拥抱,说一声感谢,道一声对不起,把昨日的欢乐升华,昨日的嬉笑延展。

然而一次次的漫步的会回到始点,所有的光与影,所有的思絮,所以美丽的“也许”,所有的流连忘返所以得留恋不已都会在那一刻,淡成飘渺渐而虚无。纵然,灯影依旧,月华依然。天地万物归位,而我亦继续着孤独,继续着寂寞。但这孤独与寂寞中,多了一拱月夜的虹,一带温柔的流。它们是我生命得源,生活得源。

关于随笔的散文9:平落随笔

文/xuyong1225

平落随笔

晨起,天阴沉沉的,心绪就异常地烦乱,于是就想寻个清静的去处去透一透气,城市给了我们太多,但终就无法敌过乡野对人的呼唤

出得邛崃城过老南桥,一路的翠竹、野花、浅丘、池塘,顺着蜿蜒迂回的小道穿过了好些个乡场,赶场的人一律地手提肩挑,老老少少高声谈笑,络绎不绝。行至下坝镇时,我知道平落快到了,仿佛嗅到小镇上刚出笼那玉米馍馍润润热热的香

都记不得是第几次来到这里了,这个两千多年前即已繁盛的小镇,虽历尽铅华,秦汉遗风仍随处可辨。古戏台上将入相出这两道门楣不知已历经多少遍粉刷,更不知那垂落的门帘曾遮挡了数度的风雨,掀开时它又迎来了几度春秋

兴奋的游人过街穿巷,曾经茶马古道旁的这个闹市,已然失却了昨日的辉煌,枝头静立的鸟雀和门前拴马桩上遍布的青苔还有房檐下密布的蜘蛛网,褪下盛装的平寂中几近流露出淡淡的忧伤,然这忧伤里裹挟的那份清丽和难以掩饰的超凡脱俗,就让没来过的人心切地想来,离去之时,多又心生不舍的惆怅

信步沿街,行至乐善古桥,拾级而上,斑驳的桥身无声地叙述它曾将多少隔河相望之人迎来送往,前人将他作为背篓挑担的渡河通道,后代又将它夯填筑平,任由各式现代机械在它上面狂跑!它却是淡定的,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它也是坚韧的,它知道将它掩埋的泥土注定不能与它同在,只有它的真身才能将他经受的沧桑向后人传讲,它更是强键的,多少次的山洪暴发,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它都一动不动,它是会与古镇共存的

白沫江畔,这曾将多少人于梦中唤醒的清流,它波澜不惊地向西而去,清澈透明让人只是看见它的背影,遥想当年那个夜晚,正是因为它的承载,那场因一曲凤求凰而一见钟情,那场极度反叛却又极致浪漫的私奔故事,又才绘声绘色地流传到了今天!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江面升腾的薄雾和着盈眶的泪水,双眼模糊了,如果要问人生来是为了与谁的相遇,那这如烟的画卷就是答案

秋雨随着风斜斜地飘过青瓦灰墙,落在铺着红砂石板的街道上,街上人就少了,小巷头的那家老铁匠铺里却依旧风生水起,叮叮当当,这对专业的夫妇正聚精会神地打造那些我们都快忘了名字的农用器具,这些粗犷得近乎原始的刀刀铲铲,让人不由自主地回到儿时热火朝天的陇上田间。沿河迈上几步梯坎正是小街的拐角处,一间电器修理铺占据着这个上佳的口岸,由此可以推断这个行当于那个年代肯定毫无争议地受用了多少令人景仰的风光,半导体收音机、黑白电视机,看着这些古董级的陈列,于当年来说,却是多少人为之奋斗的终极梦想。打草鞋的、做牛角梳的,这些散落于街市的旧式行当,看来都不大像是为了迎合多少主顾而存在,多数人好奇的端详把玩一番后皆嬉笑而去,不断流产的买卖一点都不会给他们带来多少失望,这种执着肯定的信念必是因为他们心中有片纯净无争的天。

日渐黄昏,大大小小的酒肆饭铺顿时装满了游客,山上的野菜,河里的鱼虾,钵钵鸡、凉拌鹅、炒竹笋,嫩豆花,这些城里少有的新鲜带给他们的必是无限的快意和惊喜。当地的主妇们也在门旁街沿上支起小桌,一边摆上各色香味的饭菜,一边高声唤回街旁逗玩的孩童和留连于茶馆里的男人,酒香和着欢笑,小镇的幸福就在这静逸闲适中弥漫开来。

夜色将至,各式的酒吧在沉寂了整整一个白天后终于开始了喧嚣,这些沿着城里人的脚步紧随而至的新式消遣,又往古镇这幅古朴灵秀的水墨画上增添了一缕时尚现代的情致,古镇是包容的,任由红男绿女们在它的院落中追逐嬉闹,只是多少年以后,这里曾经的一切又将成为它见多识广中轻轻的一笔,正如曾经翻来拂去的历史在它面前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成为往昔,而它却泰然从容地迎来一个又一个的天明。

夜渐渐深了,万阑俱寂,拂过桥墩的流水和着树丛里昆虫的鸣叫,宛若天籁,在翩翩酒意和朦胧睡意的互相搀扶下,酣然而入那梦境中的梦境。

2009仲秋于平乐绿园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