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少年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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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少年的散文1:人生的秋季

文/潇湘三月山

四季如人生。春天是少年,夏天是青年,秋天是中年,冬天是老年。人生只有一次,四季却是年复一年地轮回嬗递。一个四季就是一次轮回的人生。

春天孱孱,夏天浮躁,秋天成熟,冬天冷峻。所以秋天含蓄,最富足,最有个性,最有魅力。一个最能感悟秋天内涵的人,也就是最能感悟秋天成熟性格的人---那这人必定是中年。

秋宽容。包物众者,莫过于天地。化物多者,莫过于日月。秋日天高气爽,日月温柔。正可仰视宇宙之大;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最宜腑察品类之盛。玉露初零,金风乍寒,好见清风日月,一年正当此佳时。然而古往今来,人多以秋为悲、为愁、为伤。见秋霜而想华发,观残英而泣红颜,望归鸿而思故乡,听寒蝉而叹余生,闻秋雨而断愁肠。其实,秋经春的万物风情,历夏的浪漫意趣,去孱孱,消浮躁,内敛成熟之气,迷落红与流水,归败叶于大地,除俗务,经熬煎,方显博大胸怀。

秋寂寞。寂寞是圣贤的境遇,寂寞是一种美。隐者是静,寂寞是美。此是中华的哲意。夜听见雨无声,晨看花木萧萧。去者无影,来者无声,一切皆是匆匆。一切又都是那样安得自然。过者匆匆是客,而客却能永驻。菊花在秋风中悄然怒放,菊花能寂寞。但寂寞并不是孤独,更不是消极地顺其自然。大智者若愚,大言者不语,寂寞是一种面对尘世的缄默,是一种心态,一种品味,一种反思。黛玉悲的不是秋,悲的是她逝去的人生。天时之秋,亦人到中年,自然有属可于自己的哲思。这哲思来自于过去经历的反思。淌若秋天不够缄默,那是对秋天的反复,秋天的浮躁。浮躁不是秋。

秋理智。天高云淡,风轻月圆,河静山远,坦荡自然。如一位撑舟渡河的中年汉子。沧海浮舟,载不动的不是千般愁,而是人到中年的回忆与沉思。船至河心虽有晶莹动情之浪花,却不再有倒海翻江之巨澜。秋像成熟达观的中年哲人,又像低肩垂眼的得道禅僧。冷眼对天,闵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也未尝不是一种禅境。雁叫长空云至,鸦啼乡关风歇。不为他欢,不为已悲。声色超然中,身居物内,无不表现出一种超脱和释然的大理大智。

秋深刻。惟其深刻,才更显生命之魅力。人之生于自然,归于自然,理所当然他带有自然的性格烙。智者喜春,仁者乐我秋,见智见仁。见水是水;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智者从花红柳绿中看出蓬勃向上的精神;仁者从青松翠柏中得到坚定的品格。于是智者见山,仁者见水,见山是山,见水又是水了。

人到中年,就是人生的秋季。

关于少年的散文2:忆同学少年

文/李菁菁

2011年,我们十几位初中同学在一家酒店聚会。已是不惑之年,一声“好久不见”,竟然是25年的时空相隔。当年调皮捣蛋的坏小子,爱玩爱闹的疯丫头,都已步入中年的门槛,为人父母,成为家庭与社会的中坚。大家互相询问着工作生活近况,当然男女生之间免不了有几句玩笑话,让整个气氛更加活跃。

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间,我仿佛穿越时光隧道,又回到了那熟悉的课堂,听到了同学们琅琅的读书声,看到了我们当年埋头苦读的身影;还有操场上跑800米时,我们挥汗如雨却仍咬牙坚持……虽然只是记忆的碎片,但那青春勃发、充满激情的岁月仍然让我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老同学,最亲切的称谓。三载同窗,结下了难忘的同学情谊。同学之间的友情,最朴素、最纯洁、最深厚。在这复杂浮躁的社会,唯有同学之情没有利益和金钱的杂质,是我心中仅存的一方净土。无论世事如何变迁,相信大家都会铭记一起走过的那段花季岁月、黄金时光。忽然记起毛泽东的词: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关于少年的散文3:少年心事

文/严心雨

“大人们讲话理太偏,谁说少年无心事?作业多,娱乐少;批评多,鼓励少;课时多,活动少;课内书多,课外书少;……”唉,这是我自编的一首《烦恼歌》,内容绝非虚构。

“雨雨”,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妈妈的,并且我能预感得到:妈妈手里拿着一本新买的练习册。果然不出我所料,妈妈说:“我刚从书店给你买了本练习册,趁这几天放假,别看电视,多做点习题哟!”我夺过练习册一看,咦,爸爸上次不是给我买过一本这样的吗?我怀着疑惑的心情打开它,呀,题目都一模一样。于是,我对妈妈说:“不必做了。”妈妈居然很生气,说:“温故而知新嘛,做过一次又不代表以后类似的题目都会做了,要反复练习。”看到妈妈发怒的样子,好吓人,我只好选择沉默了。

这点烦恼还不算什么,忍忍也就算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我的牙齿。

小时候,不听爸爸妈妈的话,没及时拔掉蛀牙,使门牙凸出,现在真是丑死了。我经常叮嘱自己:说话要含蓄,微笑要抿嘴。可总是很少做到,老被同学们笑,这让我精神上也饱受“摧残”。为此,爸爸妈妈常带我跑牙科,所以对公交车我太了解了,车票涨价减价了如指掌。一到牙科,看着那些泛着银光的器具,我总觉得毛骨悚然,手心直冒汗,腿也直打颤。等到一出牙科诊所,便感觉轻松无比。

当然,生活中的欢乐也不少,所以,在烦恼时,想想曾经的欢乐,也是一件美事。

关于少年的散文4:忆少年读书时

文/张晓飞

我们学校开设了阅读课,每逢上课,看着孩子们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看书,仿佛春蚕在咀嚼桑叶,好像鱼儿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少年时的读书经历。

八九岁时,我迷上了读书。那时的书少得可怜,在一个乡村小学里更是无法找到适合少年儿童读的书。我先是在自己的家里找,记得当时找到的第一本书是繁体字的《红楼梦》,还是没头没尾的。我如获至宝,甚至把这本书带到了学校里。班主任发现后,训我道:“小孩子看什么《红楼梦》?”遂没收了去。可是过了不几天,我发现,老师竟然在办公室里看我的这本书。这时我才知道,那年月要找到一本好书,对于老师来说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大概老师看完了,就又装作批评了我一顿,把书还给了我,吓得我从此再不敢带课外书去学校了。

在家里,我还搜寻到如《吕梁英雄传》《卓娅和舒拉》这样的一些有关英雄人物的书。这些书大多是竖行排版,且都是繁体字,依我当时的年龄很难看懂。然而我毫不在乎,硬是凭着好奇心读懂了主人公那超人的意志,读懂了他们为理想而献身的顽强精神,特别是卓娅,简直是我少年时的偶像。这些书无形中塑造了我健康的人格,使我有了一颗坚强向上的心,也使我在以后的种种困境中没被压垮过。

我也尝试过自己买书。那时由于家庭贫困,家长几乎没给过我零花钱,尽管如此,我还是千方百计地攒钱买书。记得有一次我好不容易攒足了九角钱,一口气买了三本《儿童文学》,还不好意思让家长知道,就偷偷藏起来,有空就拿出来读。

除了找书、买书,我还常常去书店蹭书看。所谓蹭书,就是跑到五六里外的书店里只看不买。你想啊,那时连温饱都成问题,哪有钱去买书啊,所以更多的时候还是只能看不能买。在书店里,我常常一站就是大半天,忘记了什么是饥饿,什么是疲劳,只是陶醉在书的世界里,达到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

现在想来,那时读书,纯粹是一种兴趣所致,甚至有些盲无目的,不知道选择,不知道读书方法,更不知道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之类的读书名言。看着现在的孩子们能拥有这么多图文并茂、装饰精美的书,而且还有老师、家长在一旁指点引导,真是打心眼里羡慕他们,也希望孩子们能从读书中体味到生活的甘甜,更加珍惜手中的拥有。

关于少年的散文5:喂鱼少年

文/蔡晓莉

一位身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的少年,恬静地坐在阳光下的水洼边,扬起右手给鱼喂食,面前的水底,成群结队的红色鱼儿欢畅地拥挤在一起,张着嘴儿抢少年撒下的食物。这是我的摄影作品《我眼中的风景》里的一张照片。

每每看到这张照片,都让人心生希望、暖意和美好!然而生活中有多少这样的美好青春,就有多少痛心。

周末休息,我在楚都公园拍细雨中的荷,拍完之后来到一处亭子里,见一男孩很悠闲、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却未有一丝声响,估计是在看小说之类的文字,我在亭子里另一旁的休息条椅上坐下,翻看起自己拍的图片。不知什么时候,亭子一侧的花坛上,又悄无声息地坐着一位背对着我们的女子,我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突然间来了两对十四五岁的孩子,他们言语轻佻放荡,一下子打破了亭子里的恬静。

好在他们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看到他们搂搂抱抱的瘦小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惋惜之余,又想起那个喂鱼少年。

端午节假期最后一天,我到习家池拍花草,走到一水洼处,隔着十多米宽的水洼,看到那少年静静地坐在水洼旁的大石上。初夏的阳光已显锋芒,而他独自一人专注地坐在太阳下干啥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绕了大半圈走了过去。

原来水洼里有好多红色的鱼儿,那少年正将手中的袋装饼干捏碎喂鱼。恰在这时,一对游玩的乡村教师夫妻,请我帮忙选个景拍张照,我看少年坐的石头硕大洁净,背景又是树木掩映的古香古色的亭子,说,就这里吧。

少年一听我们要在这里拍照,便默默拿起一旁的双肩帆布挎包,移到另一端的石头上。待我帮乡村教师夫妻拍完照,一转头发现那少年还在悠然自得地喂鱼时,赶紧将相机镜头对准他,咔嚓咔嚓,一阵连拍。

当今社会,随着科技与经济的快速发展,人好像变得越来越浮躁,一些孩子也过早成熟、功利,失去了本该有的纯净羞涩。我想那两对孩子到了真正谈恋爱的年龄,会不会感觉索然无味,无法再拥有那种让人心悸的美好?而喂鱼少年却可以享受人生中一切细小绵绵的幸福!

关于少年的散文6:少年樵夫

文/燕山樵叟

少年时,贪睡,觉总睡不醒。清晨,我讨厌母亲用铁勺刮锅底的刺耳声,那声音比课间调皮的男生用指甲挠玻璃窗更甚,像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浑身起鸡皮疙瘩,顿时,睡意全无。

我知道那是母亲无奈之举。在缺粮少柴的年代,她每天清晨起床点火做饭前,习惯持一把长柄铁勺,把胳膊伸进灶膛,用勺子刮下头天做饭留下的锅底灰,为的是让锅底着热快,节省柴火。母亲作为家庭主妇,穷日子过得艰难。

烧柴是农家大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柴为首,可见其作用不亚于粮。因为柴不仅可以将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在寒冷的北方,还要靠它取暖。有了柴,有了粮,农家的日子才叫温饱。

在农村生产队吃大锅饭的年代,社员们烧柴主要是庄稼秸秆,来源靠生产队依据人口、工分分配,不足部分靠自己解决。家里大人每天要到生产队干活,拾柴火就成了孩子们的任务,无论男孩、女孩责无旁贷。

秋天是农村收获的季节,是拾柴黄金季节。小学放秋假时,几乎没作业,老师也鼓励学生要帮大人拾柴火,以补家用。

到山上割秋草是拾柴火的主要途径。

故乡小村环山,山坡是梯田,山腰是树林,再往高处是长满山草的植被。秋风吹熟了庄稼的同时,也吹黄了山上的野草。

男孩、女孩们身上背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柳条背篓,手里攥着刚磨好的镰刀,口里唱着走调的小曲,沿着草蛇一样的山路,脚下生风,噔噔作响,绕过梯田,穿过树林,不一会就爬到山梁。鸟瞰四野,泛黄的野草高过膝盖,密密麻麻,阵阵山风刮过,眼前就像夏日大田里的麦浪。

甩掉破夹袄,弯下腰来,挥起镰刀,随着耳边擦擦之声,手起刀落,刚才还在秋风里逛荡着的山草,瞬时直挺挺的倒下,太阳刚刚偏西,身后早已留下一捆捆整整齐齐的收获。

孩子们的耐力是有限的,早晨下肚的几块红薯早变成稀屎拉在山崖下了,胳膊酸了,口渴了,肚子前胸贴着后胸,看着身边成堆的柴草,该回家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下山是饿着肚子,负重而行。为了省劲,孩子们学着大人的模样,把柴草打成捆,从山梁上往下一滚,成捆的柴草就像一团马蜂窝,飞驰而落,一直滚到山下的梯田里。孩子们背着空柴篓,像一朵朵飘在山腰里的云,飘呀飘,一直飘下山来,稳稳地落在梯田里。然后,把柴草装进背篓,背着满满的收获,回家向大人请功去了。妈妈高兴了,破例煮了个鸡蛋,以资鼓励,明天继续。

一个假期下来,孩子们稚嫩的小手丫磨出了一层茧花,柔弱的肩膀压成了一道道血痕。我们掰着手指,开始盼望开学的日子,打柴的日子毕竟太苦了。

秋去冬来,农家小院里的柴垛蹭蹭地的往上窜,都快挨到老香椿树的树梢了。妈妈望着高高的柴垛,脸上荡开了久违的笑容,儿子长大了,一个假期拾的柴火,足够一年烧的了。

开学头天,妈妈说,从明天起,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妈再也不用刮锅底了。妈笑了,当年那个少年樵夫也笑了。

关于少年的散文7:摆渡少年

文/河小鱼

一篙子能否试出河水深浅,摆渡少年心中自然有数。

从老屋飘来阵阵微风。他知道,那是爷爷和奶奶坐于炉前摇扇摇出来的风;是哥哥同他玩耍跑出来的风,是父亲在田间地头挥锄挥出来的风;也是母亲在深夜吹熄床前一盏油灯发出来的……

这些风时常汇成一缕香,探进袖口,深情地吻过肌肤,然后滑入河中,化为涟漪向他涌来。

这时,他心中会盛开出一朵巨大的马蹄莲。圣洁又虔诚。

他爱这深沉的山,慈祥的河,还有灿烂的阳光。那些风,无法托举一簇簇的浪花。但这些风会拧成一股绳,缠绕于他的手腕,让他更加有力地撑篙,驶向彼岸。

他愿与白云齐飞,和青山共眠,同绿水荡漾,携白鹭立于船头。哪怕生来就这个命,哪怕一篙子插到头,都会感觉幸福与满足。只求冬日的河面不要结冰,那会冻伤一些理想,以及皴裂的脚后跟。

他心中藏着一个“渡”,口中喊着一个“渡”,手中摆着一个“渡”,像一列血脉偾张的火车轰隆隆地驶入隧道。

他深信,一篙子能试出河水深浅。

关于少年的散文8:稻田来了个少年

文/沈希宏

盛夏中午的稻田,稻子已经长得老高,在竞相开花。滋滋滋滋的,可以听见花丝在伸长,花药像是精灵,一个个从谷粒里窜了出来。

这时稻田来了个少年。少年啊,与此时的稻田一样鲜艳夺目。仿佛两团火,是年轻与气盛相遇,鲜衣恰逢怒马。不过也还好相安无事,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少年在田里东瞅瞅,西瞅瞅。不知道他要干吗。我并不敢怠慢了这个高中生。动用了所有的知识储备,跟他讲水稻。我说你看这个花药,胖胖的黄黄的,里面装满了花粉粒,像一个小小的弹药库,你用手指弹一弹试试。簪花少年,拈手即来。少年用手一弹,阳光下只见一团薄雾飘起,成千上万的花粉粒,灰尘一般四散。我说你再弹弹这边一穗稻花,你看到吗它的花药却是细细的白白的。少年又用手指一弹,结果只见花丝摇曳了几下,什么也没发生。我告诉少年,这个水稻我们叫“不育系”,它的里头虽然也装满了花粉,可是这个花粉是不育的,失去了活力,所以飘散不出来。或者你拿到显微镜下瞧一瞧,探个究竟。随手摘了两个不同的穗子给他。

少年有点惊讶,也一脸懵懂。我说你听懂了吗。他说有点不懂。真是让人口渴,汗。我继续告诉他,这个不育系水稻,在高温下不会结实,可是在低温下它又能自己结实了。一种水稻,两种用途,是不是很有意思。少年继续似懂非懂,也终于点了点头。

老爸,这个是F2。果然,少年是看到了一片稻田,乱七八糟的,每株水稻都长的不一样。正好他学了孟德尔三个遗传规律。我也适时跟他叨了叨。你数一数高的矮的,是不是三比一分离,这就是你课堂上学习的基因分离规律。你再看看,早的迟的,穗子大的小的,茂盛不茂盛的,是不是各种样子都有。这就是很多个基因的自由组合规律。再仔细看看,茂盛的是不是通常穗子也小,叶子大的是不是穗子也大些。这又是基因的连锁遗传了。嗯,是的。少年大概看懂了。原来书本上的知识,好多都长在田里。

然后我给他加了料。我说现在科学家又发现了自私基因,并不完全符合孟德尔遗传。科学是不是好神奇,需要我们不停去探索。

来跟水稻合个影吧。少年自己找了个高壮的水稻,轻轻站了过去。他会选啊。他又跟水稻一样腼腆。

田里待了一会,少年已是一身大汗。他还说以后要跟我学种田。头疼啊,遗传基因真是强大。

老爸,你说,糯米的花粉是不是也是糯的。好歹他问了个问题。问的我还回答不了。

我说大概是的。糯米是因为淀粉结构不同,它的花粉里也充满了淀粉,想必也是糯的。或许你可以做做这个实验。

少年呼啦啦地跑开了。他说自己看看。

你能看个啥名堂。估计是嫌我烦,找蜻蜓玩去了。

后来我远远地望见他。一会蹲在田埂,一会扑棱扑棱,一会又淹没在稻丛里。

关于少年的散文9:寻根大槐树

文/麦浪

昨晚,一则少年同学在山西大槐树的游记,牵出了我曾经魂牵梦绕多年的一段寻亲往事。也许是苍天之上先人们的感应,“大槐树”这三个血红的大字,一经跳入眼帘,血脉中的冥冥基因即刻沸腾,使我夜不能寐,浮想联翩。

记得是在新世纪之初,我回到那隐落在豫西黄土高坡深沟沟里的祖籍访亲,无意中,在古老的窑洞里获得了一本记载我刘氏家族流转数百年的祖谱。我手捧承载着本祖繁衍的家书,未经翻页,自觉时光的肃穆压在心头。后来,我溯根而读,几代人的来龙去脉清晰呈现,但延脉到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处戛然而止。再上溯,只是简单的记述:刘*携家眷自山西洪洞迁徙至此。

此后,山西洪洞成为缠绕我心头抹之不去的神圣之地。脑海里呈现的则是欲想探究的茫然一片。

2002年夏末,耐不住心头的困顿,我旅行包一背,直奔洪洞而去。

车入洪洞境内,只见窗外地势平坦,郁郁葱葱,地头垄间牛羊闲散,居里百姓泰然祥和。我贪婪地看着,思绪着,眼中流露的是热切,心中荡漾的是亲切。

进入洪洞城区,眼前大都是典型的青砖青瓦民间建筑,显得分外古朴陈旧,此时此刻,导游很懂得游客的心理,因势利导的说:“这里就是你们的根,看到了吧,这里是一片沃土,这里有你们的乡亲,但是,这里现在经济发展很慢,百姓还很穷,希望你们多为梦中的故乡捐资献策”。说实话,此言一出,我立马心潮澎拜,假如我真的有经济实力,说不定我真的会倾囊而出,向这里的乡亲大把撒钱,让他们一下子进入共产主义。遗憾的是我这次来是透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算计好了来回差旅和香火,没有多余的盘缠而已。未了,只好哑然一笑,向苍天许愿:“等我有钱了,我一定会再来”!

来洪洞寻根,朝拜之地是在一块名曰“大槐树”的地方。

大槐树,因当年一棵枝叶茂盛的百年槐树而成为地名,全称洪洞大槐树。历史上,从明洪武3年至永乐15年,近50年的时间里,大槐树下就发生大规模官方移民18次。当年洪洞百姓被强制在这里集中后,扶老携幼,推车挑担,一步一叩地泪别故土,迁徙至京、冀、豫、鲁、皖、苏等18个省,500多个县市。经过六百年的辗转漂泊,繁衍生息,成为了今天无数个生活在全球各地的我(后裔)。如今,这里又成为了众多后裔魂系梦绕的寻根之地。

进入大槐树园区,放眼望去,只见上空香云缭绕,袅袅升腾。耳边鼓乐声中,掺杂着听得懂的和听不懂的南腔北调。说实话,在陌生之地,我一贯排斥陌生人,有时独自旅行,我可能三天都默默无言。但在这里,面对着独行的或成群的男女,却觉得一个个是那样和蔼可亲,甚至有上前拥抱的冲动。要知道,六百年前,我们也许共有一个祖宗,我们今天的血液里,也许就流淌着一个共同的DNA,也许如果不是万转流离,我们今天就该以兄弟姐妹相称。

在香与火的缭绕中,在人们的喃喃祈语声,我在熙攘的人群里,找到了按当时有记载的外迁姓氏人员数量,顺序耸列的祖宗牌位。并依自己最大的尚可承受的财资预算,购买了香火。随后整理衣冠,安定情绪,双手合十,怀着虔诚的敬仰之心,在刘氏的牌位前叩拜开来。

随着云烟盘绕升腾,我曲膝仰望:刘姓牌位高高地耸立着,他排在百家姓的第四位,标志着当年刘姓家族在此地繁衍的人丁兴旺。我凝视着这不温不火的第四位,感觉这恰和刘姓族群沉稳内敛,不亢不卑的性格,心中对堂堂中华刘氏家族顿生崇敬之感,并为自己作为刘氏族人而倍感自豪。

古往今来,刘氏之人勤劳好学,与人为善,且淡泊名利,锋芒内藏,在滔滔的历史长河中,星光闪烁,不知衍生了多少名垂千古的英雄豪杰。诸如刘邦式的开国皇帝,刘备式的仁德之士、刘少奇式的治国才子,等等等等,英名百世,流芳万年。

祭拜完毕,我信步走上一处高地,举目四望这片由汾河水孕育出的神奇土地,感到真是苍天有恩,赐与了我先民们这片沃土,养育了我生生不息的中华民族。同时,我也心存疑惑,人称故土难离,面对如此平坦肥沃的希望田野,先人们为何要背井离乡,逃亡到豫西那举步维艰贫瘠如沙的山沟沟去呢?

于是,我信手从书摊上购买了一本《大槐树》史记,读了起来。

明代初年,洪洞城凭借四通八达的古驿道,发展成为商业繁荣的经济重地,加之城区院落宽阔,易于官府设局驻员,从而又成为重要的官僚城府。面对这片生灵之土,人们趋之若鹜,逐渐人满为患。在洪洞城北二华里有一座广济寺,寺旁有一棵“树身数围,阴遮数亩”的汉槐,车马大道从树阴下通过,汾河滩上的老鹳在树上构窝筑巢,路人在树下歇息传达信息,大槐树下遂成为官民重大活动的集聚地。

是年春夏,天气闹灾,粮食不足,饥民呈现。于是,官府通告:三天之内,愿意移民外地的待在家里,不愿迁出的到大槐树下集合。于是,善良百姓争先恐后赶往大槐树下。然而,三天时辰已到,大批官兵突然出现,将众百姓围了个结实,并随之告示:大槐树下臣民即刻外迁,不得停留。此令一出,百姓哭天唤地,破口大骂,然而已经无济于事。在大兵强压之下,人们只好扶老携幼,一步一哭地背井离乡,人群绵延数十里,向着远方走去……

后来,我多次向周边的人们讲过这个故事,每讲一次,人们都痛骂一次,痛骂那元朝的官府不讲信用,迫害百姓。其实,痛骂也就一时图个痛快,没什么实际意义。试想一下,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有哪个官府守信用?重民生?哪代官府不是想方设法盘剥百姓,愚弄民众?感谢新中国出现了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人民政府,改观了治国理念,相信在不远的未来,官民之关系,就像这历史亲情一样源远流长。

大槐树下,我流连着思绪着,依依不舍,难解难分,生生地感受到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浓浓情感。导游呼唤多次,我愣是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在妻子的生拉硬拽下,我才一步一回首地摆脱梦游,回到现实之中。

返回途中,车中播放起了《苏三起解》,那哀怨凄清的唱腔,又把人们带到了历史上发生在洪洞县的另一则故事。和洪洞移民内容不同的是,《苏三起解》则是歌颂明朝清官伸张正义为民做主的一段真实故事。我不禁感叹,大凡世界,正义与邪恶总是共生共存,但正义最终会得到民众的褒扬,并流芳百世。邪恶最终会遭到百姓的诅咒,并遗臭万年。这正是社会发展生生不息的动力。

后来我胡诌诗曰:

昔日曾到洪洞县 寻根祭祖续脉缘

路人皆似亲姊妹 祖宗牌前情缠绵

此乡虽为陌生地 信步徘徊如故园

明朝槐树根依在 生生不息天地间

关于少年的散文10:自强不息,争当好少年

文/李恩

当我读了《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海伦那“不平静”的人生以及她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鼓舞了我,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一个双目失明、双耳失聪、失语的人可以用心去感知天地万物,用心倾听世界上最妙的声音;可以用心去欣赏世上最美的风景!可以毕业于哈佛大学的德克利夫学院,为残疾人造福,建起许多家慈善机构,这是多么了不起呀!我由衷地对海伦·凯勒表示深深的敬佩之情。

海伦本来也是一个聪明活泼的小女孩,半岁的时候就会说一些简单的语言。但在一岁半时突患急性脑充血病夺去了视力和听力,也因此丧失了语言能力。从此,她坠入了一个黑暗而沉寂的世界,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对一般人来讲这种痛苦超出人的想象,这种痛苦是不可忍受的。然而她却没有放弃,以一颗不屈不挠的心,接受生命的挑战,以惊人的毅力面对困境,自强不息地生活,终于实现了自身的价值,创造出伟大的奇迹。

她用坚强的意志力成功地改变了命运,并将命运的好坏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她还说过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如果让每一个人都失去一天光明,那她以后会不会更加珍惜光明呢?是呀,光明是每个人都不可缺少的,即使失去一天也是令人痛苦的,更何况海伦·凯勒一生都要生活在黑暗里,假如你也失去了光明,就能体会到她的痛苦了,许多宝贵的东西,人们往往都会忽视它,一旦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

海伦的伟大经历使我一生受益,从中我明白了:在人生道路上,我们要坚持不懈地努力,我们要用智慧和意志的火把照亮那曲折蜿蜒的道路,不断前进!

关于少年的散文11:遗留在唇齿间的美味

文/苏一凌

少年时代,最难忘怀的是祖母做的兰花豆和松花蛋。

松花蛋在家乡,叫变蛋。后来到城市里生活了,才知道了这个带点儿诗意的名字。松花松花,那是产在松花江上的鸭蛋吧。不止一次,在超市里看着商品栏上的标签,我会在心里喃喃地念叨着。变蛋在小时候的乡下,可是难得一吃的稀罕物。那是奶奶偷偷藏下,要等到逢年过节,或者你做了什么让她老人家高兴的事情,她才拿出来奖赏你的。每次都是那么一点点,那种吃到肚子里的咸香,像是秋收过后的红薯地里刨到遗留的红薯那般洋溢到嗓子眼的兴奋和喜悦。因为难得一次的享受,所以弥留唇间的香甜经久不散。还有,为得到美味讨好大人的那份用心,也煞是谨慎可爱。

记得那时候,奶奶习惯在我面前说母亲的一些坏话。因为母亲是长媳,下面大大小小的叔叔姑姑还都没有成人,祖父年近五十就早早地去了,父亲实际上担当着长子父责的脚色。所以祖母特别害怕母亲会霸占她的家产。其实那时候有什么家产啊,几栋破屋,都是父亲成家后一间一间为叔叔们娶媳妇置办的;吃的倒没有觉得断顿儿,但穿的衣服也是缝缝补补浆浆洗洗的。祖母忍不住在我耳边说了母亲的一些坏话,又反复叮嘱不让我告诉自己的妈。我心里当然向着母亲说话了,总觉得母亲不是奶奶说的那种人,就私下里偷偷告诉她。结果母亲很生气,家里就无端地多了一些是非。可是祖母身边又没别的孩子,她有什么牢骚只有说给我这个小孩听,又想收买我不告诉我的母亲。她就用小刀子一点一点刻泡在碗里的蚕豆,是要下很大功夫的,我看见过她有一次不小心弄破了手,包扎了好几天。她把泡好刻出兰花样儿来的豆豆,晾干了,放在油锅里炸,炸好了就藏起来。要很久才会拿出来几颗,馋馋我的小嘴。我吃的时候自然暗暗下决心,决不告诉妈妈奶奶说她的话。可是吃完之后,有时候又忍不住偷偷地说了。

那时候不记得家里养几只鸭子,反正快过年的时候吧,奶奶会悄悄把我叫到她的屋里,端出一个冒着油花的小瓷碗儿,姜黄的鸭蛋黄儿凝结成一个一个小块儿,那已经变成靛黑颜色的蛋青也被分得一小块一小块地沉在碗底儿。抓上一个馒头蘸着吃,那个香啊简直透到脾胃去。觉得味蕾才刚刚开放呢,怎么就没了?象花的骨朵,刚刚绽开,风一吹就枯萎了。那种味觉和视觉的感念回味,漫进人的骨髓里一辈子都不会消散。我很怀念奶奶的小黑屋,在年幼的心里,它不亚于阿里巴巴藏了许多宝贝的山洞。每当奶奶悄悄拉拉我的衣角,说到我屋来,我的性灵就会心花怒放,腾云驾雾一般跟她去了她那个冒着桐油灯的老巢儿。。

还有一种叫豇豆的小吃,晒得干干的,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盐粒,是我小学一位要好的女同学留给我的永久的回味。我现在还能毫不吃力地记起她的名字,要归功于她给我提供的这道美味。别的人都不记得了。她有一个姐姐在比我高一级的教室里念书,也许是她真的能通灵的缘故,不止一次听说,她坐在教室里闹鬼缠身的事儿。整个学校的人都惊动了。后来闹得凶了,就只好回家呆着,不念书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作为她的妹妹,小同学们都有点怕她,不大愿意跟她接近。而她和我却非常要好,当然主要是因为她可以抄我的作业。我身边又没有别的伴儿,我们算是很好很好了吧,她隔三差五就会偷偷地塞给我一把那种晒得干干的豇豆,有时候我们也会悄悄躲到校园外墙的杨树下一块分享完了才进教室。后来再熟一点,她就把我引到她家后面的桃园去了。稀稀拉拉的也就十几颗的桃树吧。我吃过午饭特意一个人走到她们村庄后面的这条路,一个是图清静,一个也是为了能远远地看一眼她是不是站在哪棵桃树下等我,给我准备好了一个桃子或一把豇豆要塞给我。反正看不见她的话,我就是再想吃,也不会张扬到跑她家里去找她的。记得她引我看过她家的桃园一次,我很紧张,生怕碰见她家大人。再邀请我去的时候,我纵然很想那些美味却也不敢去了。现在想来,除了她留给我的味觉的回忆,更多的是少年的陪伴。那时候学习成绩总是遥遥领先,班里的女生没人理我,我也不去理人,就是清早起来,天还黑着,也敢一个人走两里地的路,去学校念早自习。有这么一个主动对自己好的女孩子便少了很多内心的孤单。

但是,她后来小学没念完就不上了,我也转到镇上去念住宿中学。一般是一星期回家一次。一到周末,下午的课就不能安心地上了,心里早就雀跃着回家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母亲焖在锅里的美味了。想着母亲知道女儿今天回去早就准备好的馅饼或菜卷,连走路的姿势都是跳跃的。路上,那些淘气的男生,吹来吹去的口哨声,也不再惹人紧张心烦,而是很好的伴奏了。那时候,父亲是第一个利用农闲走出村子开始到外面做生意的人,他还兼着村里队长的事。我们家孩子虽然多,但吃的方面并没有特别显得口紧,只是打牙祭的时候还是选在有数的好日子。影响最深的是母亲做的切得细细的有肉末打卤的面条,那种油锅里炝出的肉味和葱香,多年之后我们姊妹再回家乡,想要热热地喝上一碗儿时的面汤,那种饥饿和香醇的感觉再也体会不出来了。

母亲做的一种烙得很干的加了芝麻的焦面叶,也是我喜欢带到学校去分享的美味。那时候妈妈会做一种辣辣的炸了很多红油的豇豆让我带到学校的食堂里去吃。周一回校的时候,大家都从书包里拿出自己家带的菜放到一起用餐。每回,便是母亲做的菜,最先吃剩下一个空瓶底儿。因为离家也就一公里的路,抽空回去就会再装上一大瓶。那个年纪,觉得一个女孩子不光学习好了,还能用吃,吸引一些女朋友的眼光,也是蛮值得骄傲的。

不过,这些东西,母亲现在都不会做了。我每每把她请到家里来,最想吃的就是那时候她炸出来的丸子和藕。但是,无论怎样调配,也没有年少的那些滋味了。除了各方面的原因外,味觉的蜕化、变异就像一个新出来的生命一样,它在逐年地衰老更替。

关于少年的散文12:忆同学少年

文/钟春香

我与艳是初中同学。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们带着乡村女孩的懵懂,闯进县城一所初中。刚入学那会儿,我们一起骑自行车来去,友谊增进很快。

一天,一李姓女生附在我耳朵上说,艳别看表面老实,实际上很有心机,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已让男生给她写信了。

我没有像李姓女生那样到处传播这样的新闻,更没有将这话告诉艳,而艳却好像对同学们的议论了如指掌。艳有时会猛不丁地问我:“是不是有同学和你说敏感的话题了?”对此我摇头,并安慰她,像我们这样胸怀跳出农门理想来读书的同学不多,一定得珍惜这几年,为自己拼一个未来!艳笑,笑得早熟,但也不无赞同地点头。

艳的语文成绩相当好,尤其是她的作文,基本上每篇都会让老师在班上讲读。我们那时候都喜欢阅读琼瑶小说,但她比我聪明,常常将琼瑶小说里的句子,悄悄转化了用在生活和作文里,这让同学们觉得她像一个不食烟火的人,又像是从琼瑶剧里走下来的女主角。

残酷的中考,最终粉碎了我们青春的美梦。一夜之间,我们将没有悬念地回归农村。在落榜的那年夏天,我三番五次地劝艳复读,但是她说什么也不读了,倒好像她心里有了什么想法一样,任我磨破了嘴皮子,她都固执地摇头。

在我复读时,听说艳去学了护理,后来又听说她身陷情感的囹圄,男方家人不同意她登门,要率亲戚们来揍她,后来就听说她远离家乡数日,任何人也没有找到她……等她重新回归家乡时,人们觉得她已不同往日。流言是免不了的,还有那逃也逃不了的如芒刺般的目光。

记得我临上淄博读书的时候,与艳道别。她哽咽着对我说:“我只是在追求完美的友情,没有其他。”这话别人不信,但我信。不是因为她的眼泪,而是她坚不可摧的理想主义。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和她一起流下眼泪。末了,倒是她拿出一本钱钟书的《围城》送给我,让我路上阅读解闷。

毕业工作的那年,我听村里人说,艳要结婚了。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她自然会在同学中间播报。她眉飞色舞地说:“他个子高,长得帅,还有手艺,虽是外地

人,但老实真诚,看着放心,所以就想和他结婚!”这真是一个美好的结局。我和同学们禁不住为她鼓起掌来,看着她幸福的样子,我们也觉得幸福满满。

幸福的生活继续着,但是,在第十个年头的一天,村里人却给我带来了艳的死讯——她被传销人员残忍杀害于家中!生命就这样匆忙地消遁于尘世。要知道艳刚刚才三十出头!

我忽然想起艳说过的一句话:“我只是在追求完美的友情,别无其他。”

我们从无忧无虑的少年走来,猝然之间就分离,隔着十年的光阴,我已觉不出悲哀,但为什么我会泪流满面?

空回望,如梦幻,有眷念,有追忆,更有无端的感慨……

关于少年的散文13: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文/马昕辉

马昕辉你好!

虽然,我们未曾谋面,但却比任何人都亲。你,是我的未来,也是我的希望,所以,在这里我要问几个问题:你是否完成了儿时的梦想,已经当上了一名敬业的数学家?你是否还在坚持你的小说创作?如果这些已经实现,我真为你高兴!梦想的实现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还记得儿时的辛苦付出吗?那时,每天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只为成为一名优秀小作家的你,是那样的专心致志;备战数学杯赛时,每天晚上辛苦刷题的你,是那样的废寝忘食;田径比赛前,每天早晨7时10分到校训练的你,是那样的坚持不懈……这些优点如今你还在保持吗?如果是,我真为你骄傲!努力付出才能收获成功与幸福。

是谁每天清晨精心准备早餐,然后将你准时送到学校?是谁给你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又是谁陪你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开拓视野,增长知识?是父母!你生命里最亲爱的人,最重要的人。他们给予你最大的鼓励,最无私的爱。所以,请你一定要多陪伴他们,好好照顾他们,不要留下永久的遗憾。

你是否还记得童年的小伙伴?你们一起玩耍、一起读书。还珍藏着那套已经被你翻了很多遍,早已发黄的《明朝那些事儿》吗?是它为我们打开了历史之窗。你经常联络你的老师吗?邵老师、张老师、段老师……她们曾经是你知识的源泉,她们曾将信任交付与你,对你充满希翼与期待,你想好怎样报答她们了吗?

收到这封信的你,或许成功,或许失败,或许还正在努力,但是无论怎样,请永远让你的心充满活力!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祝你

意气风发 事业有成

关于少年的散文14:少年猎记

文/御翰

说起打猎,总是让我想起少年时酷爱打猎的自己。

七十年代梁山西北部的黄河滩区,土地沙化,由于干旱,黄河滩上不利庄稼生长,倒是野草疯长,因此辽阔的河滩很适合野兔的生长繁殖,给喜欢打猎的人创造了条件。秋后,小麦耕种完,农活也就差不多完了,只有棉花棵子,三亩一块,二亩一片的矗在地里,野兔由原来没收的玉米地、花生地、豆地,统统藏进棉花地里、荒草里,这时正是打野兔的好季节。七十年代土枪不在管制之内,也是唯一打野兔的先进工具。我家兄弟姐妹多,父亲为了让家里花销宽裕些,买了把老土枪,打些野兔拿到集上卖,毕竟卖个野兔也不算资本主义尾巴,那时候农村贫穷,一只野兔卖一两元多钱,就相当不错了,这对我们家里生活来说,是很大的收入。每次父亲出去打猎,总是带着我八九岁的我,让我背着猎兜子去“背兔子”,虽然每次都累得够呛,但是我每次都满心喜欢。那时候我端不动枪,父亲怕不安全,从未让我摸过土枪。到了八二年,我已经十二岁,个头有了,力气也有了,安全意识也有了,以前总跟着父亲,知道了拿枪扛枪的规矩(第一枪口不对人、枪口直朝天,第二看见猎物,首先要确定左右前方没有人),自己出去打野兔,父母亲也放心了。

我们家有把老土枪,村里都很羡慕,农村那时候要想吃上肉,那得等到过年过节,平时谁有那么多钱买肉吃?买兔肉的也是吃国粮的工人、农村干部。我父亲也不小气,今天送给东邻一只,明天送给西邻一只,为的是让街坊邻居大人小孩都解解馋,因此人缘很好,有个什么大小事,一呼百应,都来帮忙。同龄的孩子也一样,比较馋,我每次出去打野兔,总有三两个跟着,为的是末了弄几口野兔肉吃。我倒不乐意让他们跟着,吃野兔肉倒也罢了,安全要紧,万一伤到哪个,这不是大事么?

十二岁的我,枪法还算不错,每次出去大小都有收获。那一年村里有几个当过民兵的,不知道在哪里借来几把土枪,邀我跟他们一起去村西的棉花地里打野兔,为的是让我给他们轰兔子。我个毕竟小,走在比较高的棉花里,棉花挡住视线,刚露出脑袋。于是我便从棉花地外侧,绕到前边,站在一个坟子上,看有没有后边人赶起来往前跑的野兔,果如我所料,野兔听到后边有人蹚的棉花的响声,快速往前跑,我把枪对着野兔,瞄准、慢慢勾动扳机,一霎那,野兔应声往前栽了个跟头,躺在地上。老练的我并没有急着去捡,我料定必定还有,而且根据野兔的习性,还会从这里经过。我原地装好弹药,继续等野兔经过,片刻,又一只疾奔经过,如前只野兔一样中弹。大概四十多分钟,六只野兔尽入囊中!这下可把同来的叔叔大爷们闹心的不轻,个个空手而归,看那表情,心里好别扭。我也不是小气人,给这个一只、给那个一只,可是就是没人好意思要我个小孩子的,我倒尴尬了。

打野兔也有讲究,春天不打,夏天不打,秋后也要看准,有没有母兔怀孕的,二斤半以下的不打,怀孕的不打,这是人道,谁不是母生父养的,一尸就是十多条命,少的也六七个兔仔。二斤半以下不打,是太小,像人六七岁,未成年,不懂事的年纪,也算是猎德吧。那个年代家里穷,野兔是唯一能换钱的猎物,能做到以上讲究,就算不错了。况且,野兔多的有时候成灾,本来种地基本靠天吃饭,等来一场及时雨不容易,种上的豆子刚出苗,就被啃吃的一片一片的,庄稼人有句俗话“有钱买种,没钱买苗”,种子可以再买,可是庄稼苗过了时节,有钱也买不到。为此,庄稼人看到庄稼苗被野兔啃吃的稀稀拉拉,恨得牙根痛,记得有人多次找父亲帮忙,问:“有什么办法把它弄死,不让兔子在祸害豆苗么?”,父亲只是笑笑:“能有什么法,他什么时候啃,又搞不清。”其实不是这样,野兔啃吃豆苗,根据野兔的习性,父亲是一清二楚的,一般都是早晨太阳未出或刚出的时候,野兔吃一阵子,再就是傍晚日落前后,这两个时间,只要你蹲在野兔啃吃过的周围隐蔽的地方,就可以发现它,因为野兔啃吃豆苗烙死窝,不然怎么啃吃着就一大片呢?父亲之所以不讲,就是为了守自己的“讲究”。

村西小坝西侧的河套,绵绵延延的芦苇有三里长,秋后芦花开放,一阵风吹来芦絮满天飞,一不小心吸到鼻子孔里痒的难受。河套虽然叫河套,里边大多地方没有水,有的地方只有少量的水,也是野兔藏身的好场所,只要它一进芦苇河套,你就拿它没有办法,用猎犬进去赶?那才是等于白说,因为八十年代初,不富裕的农村谁家有多余的粮食养它?况且,乡政府主张打狗杀狗,理由就是和人争口粮,人都吃不饱,还要它?更重要的是怕闹狂犬,既然这样,那该怎么抓住野兔呢?我也有办法,每天傍晚,在河套里憋了一整天的野兔,就会按照它的习惯,从里边慢慢出来,在河套边上溜达,你只要看准它的必经之路,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我手里握着土枪,蹲在草比较高密的地方,不敢咳嗽,不敢乱动,被野兔发现有人,它会停好一阵子才敢出来,或者会换地方出来。等了十几分钟,一只野兔从芦苇里慢悠悠的出来,竖起耳朵两条前腿翘起,由两条后腿支着身子看看四周没人,开始放心大胆起来,有时候看见你,只要你不动,它会竖着身子,和你对视,看它样子很可爱,总是心软手软,不忍开枪打它。有时候也会碰到个头大的老兔,五、六斤重的,很凶,发现我在那里蹲着,它会先直起身子看我,然后,后腿使劲踩踏地面,发出砰的一下响声,抿起耳朵,冲我发威,我一看就来气,甩手一枪,将它放倒,嘴里还嘟囔:“让你凶,还真成精了!”每次在河套边打猎,都不贪多,打一、二只就回家,为的是以后还有的打,留根留种。

打野兔一般有三种打法,打跑、打蹲、打窝都有讲究。打跑当然是飞奔的野兔,蹲就是野兔屁股坐着的,打窝就是趴在窝里的。野兔藏在出齐麦苗的田里,挖一个挡住多半个身体的窝,只露一少半个身子和半个脑袋,我刚开始不会打,总是瞄准露在土窝外的一部分兔身或脑袋,结果屡屡失败,受到枪声惊吓的野兔,一跃而起,飞奔而去。后来向父亲讨教一番,才知道,应该瞄准兔窝上口,这么一试果然奏效,一声枪响,野兔跳起一个高,栽在地上,有的连动不动直接毙命。

越是打的不准,就越发急,越起杀性,打得准了,心倒软起来,总是:想:“一枪一只,这么个打法,岂不让野兔没了活路?”于是反而恶极生善起来。

八十年代中期,农村生活渐渐好起来,家里生活宽裕了,便“解枪归善”了,不再为了几元钱去猎杀野兔,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野兔也是生命,在贫困的日子,曾经是养活我们的生活费来源,而现在我度过了困难时期,爱护野兔和其他野生动物,也算是对他们的回报吧……

关于少年的散文15:英雄出少年

文/张轶

读完《小英雄谢荣策》这个故事,我闭上眼睛,深深地体会着。如果人们问我什么是英雄,我会说在敌人面前宁死不屈的就是英雄;如果人们问我什么是勇敢,我会说在敌人面前誓不低头就是勇敢。

主人公谢荣策的童年是在苦海里度过的。社会的黑暗,生活的艰难,使他的心灵上萌发了反抗压迫的信念和力量,所以年少的他很早就担任了儿童团团长一职。16岁的谢荣策在一次掩护农会干部撤退时被国民党的骑兵发现,不幸被捕。国民党严刑逼供,软硬兼施,但小荣策就是宁死也咬紧牙关,坚强不屈。最后敌人无计可施,凶残地下了毒手,罪恶的子弹打响了,年仅16岁的谢荣策,为人民的解放事业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像这样感人的革命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千千万万个革命先烈用鲜血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我们生活在这个大家庭里,要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革命成果,更要学习他们坚强不屈的精神,在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要像谢荣策那样勇敢地面对它,战胜它。

关于少年的散文16:藕事

文/吴辰

少年时候,记忆最深刻的时光,莫过于跟在祖父后面挖藕了。秋深时节,万物凋敝,祖屋后的那一亩藕塘却喧嚣起来。塘水早已放干,塘里枯萎的荷叶与荷梗倒伏成一片狼藉,藕肥了。

祖父的藕出了名的好,清脆可口,洁白如玉,让人联想到佳人的玉臂。但挖藕却是件极苦的差事。没有专门的工具,大家都是徒手劳作。那些藕长一米左右,粗细如手腕,扎根于污黑的泥底,要花费极大的力气和耐心才能使它们一根根完整地见于天日,稍有差池,藕便会断节,失了卖相。记得第一次挖藕,是在十五岁,我穿着小叔的连体防水衣,跟在祖父后面。藕塘里的淤泥冰凉刺骨,一脚下去就是一个深坑。我学着祖父,沿着枯萎的荷梗向泥下摸去。这是一根极粗的藕,我欣喜万分,急忙扒开边上的淤泥,用力将它往外拔。却听咔嚓一声,这藕从中间断开了,我看看手上攥着的半截,又看看泥里留着的那半截,有点不知所措。祖父说,慢点哟,别看这藕生在污黑的淤泥里,脾气可娇贵着呢!自此,我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些藕,渐渐地,懂得了耐心的益处,也领悟了慢的可贵。

慢,之于祖父的藕,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存在。

祖父的藕在谷雨种下,直到夏至左右才开始快速生长,其间两个月,生长得极慢。祖父说,藕是有灵性的,不然哪吒的躯体为啥不用丝瓜、瓠子来造?听来好笑,但细细想来,也颇有意味。兴许,与荷花密切相关的物什都或多或少具有某些佛性吧。初夏的夜晚,在藕塘边散步,可以闻见清新的荷叶味,芬芳的荷花香,以及藕对蓬勃生长的渴望。月光洒在田田荷叶上,像是一片小而神秘的森林,林下是一群快活的鱼儿,以及一片久等多时的藕。时间一到,藕终于不再隐忍,开始疯狂地生长起来。它们健硕的身躯撑开包裹着的淤泥,向幽暗的纵深探去,原本静谧的塘底就充满了勃勃生机。

祖父说,那两个月的缓慢生长,像是在积蓄某种力量,如果直接跳过,年底时就不会收获质量上乘的藕。我想,或许有些时候,是慢造就了美好的结果。

祖父与藕打了半辈子交道,当然懂如何将藕烹制成绝佳的美味。祖父最拿手的是莲藕炸肉。炸肉中加入藕块,肉的腻味便去了大半,肉香中还会增添几分藕的清香。那熟透的藕呈现出深邃的暗紫色,沾上油黄的炸肉粉,散发出浓烈的香味,让人无法抗拒。藕竟然喧宾夺主,成了这道菜的主角。还记得年少时,有一次嘴太馋,这莲藕炸肉刚端上桌,我就禁不住抄起筷子,在里面翻找起藕块来。夹上一块放入口中,竟烫得我哇哇大叫。祖父在一旁哈哈笑个不停。

呵,人生有时的确是慢点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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