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同桌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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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同桌的文章1:我的同桌

文/何芷言

我的同桌是刘知恒,今年9岁。他长着鹅蛋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特别聪明的孩子,哈哈。

在我眼里,刘知恒是一个比较文静的男生。有一次,我们班的大部分同学都到操场上玩游戏去了,你猜猜,我的同桌在干嘛?聊天?下棋?都不对,他在认真地写作业!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想:“他好文静,我一定要向他学习。”于是,我也开始写起了作业。

刘知恒也挺会关心人的,有一次,我的手被桌子夹出了一个紫血包,刘知恒赶紧说:“我带你去医务室吧。”到了医务室,李老师说:“不碍事,只要消一下毒就好了。”在回教室的路上,刘知恒问:“痛不痛了?”我说:“已经不痛了,谢谢你!”刘知恒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觉得刘知恒还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有一次,他忘记带橡皮了,于是,我用尺子把橡皮一切两半,一半给他用,他还特意站起来,向我鞠了一躬,然后特别感激地说:“谢谢你!”

这就是我的同桌——刘知恒,他也是我的好朋友,你想和他成为好朋友吗?

关于同桌的文章2:我那位习惯于伸左手的同桌

文/黄亚洲

我的同桌王振宇走得这么突然,我是没有想到的。他比我早到这个世界三十五天,却猝然抽身,招呼也不打一个。

其实是打了招呼的。一个月以前,他在手机微信里回答我,他近来身体有点不适,就不来书院参加座谈了。我还回信愿他保重,说下次有类似活动再邀请他。近几年,他来我运河边的书院多次,参加各种文化活动,常是就他所知的情况侃侃而谈,谈家国命运,谈周遭风云,谈本人观感。他常穿梭内地与香港,他的见识总是能引起大家的兴趣与关注。所以,我也喜欢经常邀请我的这位中学同桌。

突然间,就没了下次了。

再不能跟他紧紧握手了,只能鞠躬了。这世上,说走就走的,就是人啊。

记得,打初中开始,就常跟他握手。因为他的善于迟到而跟他握手,这种握手就成了一种常见而好笑的仪式。这里我说详细点:我们杭四中是重点中学,学习抓得紧,学生兢兢业业,几乎没有迟到的现象,而王振宇一段时间却几乎天天迟到。一般是早上第一节课上到一半,他就带着他特有的宽厚而谦和的笑容出现在教室前方的门口了。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之时,他的高大的身躯就沿着课桌之间的通道大步走向最后一排,路程中,课桌边只要坐的是男同学,同学们都会先后友好伸手,迅速而偷偷地跟他一握。而他沿途一路认真相握,一个都不能少,直至走到最后一排,跟我相握,然后坐下,然后抱歉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这几乎是每天的风景。

他爸爸是公安厅长,家里生活条件相对优裕,所以懒散一点,常是懒觉不起,这一点我们都很理解,也很同情。因为他对同学一贯是笑嘻嘻的,特别谦和,我们也都一致地把他的这个缺点看成了特色,并不去难为,后来连各位老师也都习以为常了。

他也几次把我们几个男同学带到他家里去玩,当然都是趁“公安厅长夫妇”不在家的时候实行的。他家在开元路,某巷子的口子上,一栋带围墙的黄色二层小洋楼,面积也不大。那时我们看见桌上并排放着三架电话机就很好奇,想摸摸,那个年代家里有电话机就是稀罕事情,何况有三架。王振宇小声说,那架红的可不能碰,只要一提起话筒,就会有一队解放军从前面的人民大会堂旁边跑步过来,这句话令我们吓一跳,一直印象深刻。至今从安保的角度来想也是对的,公安厅长家里的红机子要是接通了而无人吭声,那是什么奇怪情况?一队武装的紧急出动也属理所当然。

他嘴巴紧,但有时也悄悄跟我讲他爸爸的事情,因为他知道我一向好奇。有一次他告诉我,他六岁时就跟毛主席握过手,而且是用他的左手去握毛主席的右手的。说那时候毛主席长期住在西湖边的汪庄,他爸爸负责保卫。有一天傍晚他爸去汪庄,也顺便带上了他。进了毛主席屋子,毛主席在写字,转脸就笑着问这是你儿子啊,然后就伸手来握。他说我那时候不懂握手,我爸爸急了叫我赶快伸手啊,我就把左手伸给毛主席了。我问王振宇你爸爸见到毛主席怎么叫,也是叫毛主席吧?王振宇说不是,是叫“主席同志” 。

我于是想,王振宇后来老跟人笑嘻嘻地握手,就来源于这第一次的手没有握好之故吧?

后来又想,这地球上,敢伸出自己的左手跟“伟大领袖”握手的,也就是我的这位同桌了吧?

我那时语文好,我作词由同学王自波谱曲的“采茶新歌”被全校教唱,王振宇当然羡慕,常跟我讨论作文写作。有一次写杂文,他出了观点,我写了初稿,后来就署了两人的名,因为文章是国际题材观点鲜明,被教语文的汤老师打印了分发全班观摩,王振宇就显出了自豪。有人故意当他面问话,双七这么好的文章是你写的啊?小名叫双七的王振宇就大大方方说是啊,你多提意见啊,然后就私下里悄悄跟我握手,表示得意,也表示谢意。

到了高中一年级,王振宇是团干部,班上的团支部就派他跟我结对子,“一帮一” ,启发我这个同桌写入团申请书,向团组织靠拢。无奈我这个人当时的志趣在埋头读书,这种政治上不求进取的态度弄得王振宇着急,我不知他每次是怎么向团支部汇报我的这种觉悟的,但估计说的都是好话,说些“总在不断进步”之类,他对别人都特别友善,更不消说对我这个同桌了。

谁知“一帮一”才过了一年,“文化大革命”就爆发了,大喇叭里天天都是激动人心的“毛主席语录歌” ,共青团也“砸烂”了,我的入团事项便无疾而终。那个年头,王振宇由于是“高干子弟” ,不可避免地就参加了当时唯一的红卫兵组织,就是我们后来称之为“黑一司”的那个,他还担任了这个全市红卫兵组织的“保卫部长” 。

面前的各种棘手问题,他向这个世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我这个非“红五类”也非“黑五类”的后知后觉的中学生,后来参加了“红三司” ,由于派别不同就很少看见王振宇了。有一次意外地在劳动路的路灯下遇见,两人久不相逢热烈握手。那夜他推着自行车与我并肩走了好一段路。我们基本回避着不谈当时的“文革”派别观点,都知道政见不同很会伤害感情,所以只谈过往的事情,谈目前是不是还热衷于写文章,谈彼此身体健康与父母。他不无伤感地提到他爸爸也被批斗了,是“温州最大的走资派” ,甚至还有更耸人听闻的罪名。

就这样,王振宇也从“革命干部子弟”变成了“黑帮子弟” ,他也不当什么“保卫部长”了,那时他情感的激烈震荡程度我是可以想见的。

1969年初王振宇去黑龙江“支边” ,作为“黑帮子女”他只能被“校革委会”作这样的远距离分配。记得他当时给学校打了一份报告,请求校方给他开具一份证明,认可他能申请从父亲的被多年“冻结”的工资中支出五百元钱,用以购买棉帽子棉大衣等生活用品,毕竟北国的严冬是寒冷的。我是从一位老师的口中知道我的同桌在作这样的艰苦申请,心里很有些难过,这位从小过着优裕家庭生活的“睡懒觉同桌” ,在父母亲都被严密关押的情况下,要独自面对岁月的漫天风雪了。那时,对他父亲的指控是吓人的,“参与对毛主席搞特务活动” ,天啊,一个当年兢兢业业的公安厅长怎么就会一下子翻转了个儿,而后来王振宇还告诉我他爸爸那几年被关押在大牢里是连身上裤带也被搜走的,门外有战士二十四小时监控,以防自杀。天啊。

当然他爸爸的被“解放”和恢复工作,也是最高领导发的慈悲。有一次遇到他,他对我说我爸爸说要向你学习呢,这让我很有些不解,省委书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说“是我对我爸爸说的” ,说那天小范围的电影场里放了《 R 4之谜》 ,他爸爸在看,他就指着说这是他同班同学写的。爸爸马上就转身瞪着他说,你看看人家,都能写电影了,你能干什么?好好学习你同学!

这话说明啥呢,说明王振宇家庭的家教,还是很接地气的,并没有想象中高干家庭的那种君临一切的优越,老百姓听了有亲切感;也说明,那年代的社会价值观,文艺还是很吃香的,几乎是一个人是否“成才”的全部依据。

大学毕业的王振宇调在省经贸厅工作,我去他的处长办公室看过他,知道他创办了当时很有影响的“浙江省国际广告公司” ,业务繁忙,说起来改革开放不久那“广告公司”四个字还算是稀罕名词。那时节,他的父亲已被调往京城任公安部长了。之后,王振宇便突然扔了处长的官衔去了香港,说是创办公司去,我听了诧异,凭他那种宽厚仁慈的样子怎么做得生意,商海里那可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何况香港。但是他有他的想法,他偏要左手出拳。

一次他回杭时给我看名片,上写是香港某某公司董事长“王正信” ,我又诧异,问为何改名,振宇不好吗?他说在香港这地面做生意,名字很重要,一看是“正信” ,容易让人感觉可靠。

再起新名字我也不太相信他能做成李嘉诚,甚至不太相信他能做成特大的生意,他太敦厚了,他甚至不会凭借“公安部长公子”的身份去大规模“官倒” ,他出的是文绉绉的左拳。

果不其然,他很多年之后就返杭州了,生意毕竟没有做大,只在香港留了个小摊子。我当时就想,我的同桌啊,你幼年时向领袖伸左手,领袖来亲切握你是看你年幼天真,这成年以后你再用左手去握香港的经济,人家才不会有慈悲心肠呢。这话我当时没讲,只说说笑笑,跟他学几句有趣的粤语,什么分分钟啊、洒洒水啊。

上了年纪的王振宇继续常到我供职的“省作协”来坐坐,也跟我的一些文学界、文化界的朋友熟悉了,大家常凑在一起“吃拌面,聊海天” ,也常尽兴而散。那时候他的当了国务委员的父亲也退了,忽然想起写回忆录,他便来找我,说有人推荐上海的纪实文学大家叶永烈,这人行不行?我跟叶永烈交往不多,但毕竟是文学圈子里的人,于是便马上代为联系。叶永烈在电话中听说是原公安部长要写回忆录,立马表现出了兴趣,承诺了,他知道这里面的素材可是大大的。王振宇当然也高兴,后来我就知道写作完成了,出版了,当然出版物不可能披露更多的事实,写作有纪律规矩,但起码叶永烈肚子里装的东西是一大摊了,将来必能逐步吐露。

王振宇自己会开车,我却自持是同桌,关系铁,抓了他好几次“司机”的差事。我那时有一段时间住在远郊,贪图山里空气好,在单位司机偶尔有事叫不应的情况下,就想起给他打电话,说明天能不能帮个忙来一趟富阳的云顶小区,把我拉进城去?他次日就呼啦呼啦地开了一个钟头赶来了,还一个劲解释迟到几分钟的原因是哪段路上被堵了,说话腔调活像个有所失误的“专职司机” 。有一次一帮朋友趁假日要去桐庐的万强农庄看看,缺一辆车,我便又想到了王振宇,他也干脆,说这一天他正好有空,于是一路将众人载到桐庐的山里,深夜才回的杭州,弄得这位“专职司机”疲劳不堪。事后好几个文友批评我,说哪个地方不能借车,你怎么就敢让一个国务委员的儿子来当我们的司机?那天晚上看他的样子真是疲劳极了。对此我也难以作答,只好辩解说我俩关系好互相不讲究啊,但后来想想我还是不对,怎么在这种小事情上我出了“左手”呢?第二天赶紧再打个电话去表示谢意,王振宇却说没事啊,你要用车再打电话就是,说话依旧像学生时代的同桌那样敦厚纯净,我心里很是感慨。当然,这之后再也不给这个“专职司机”打借车电话了。

有一回他郑重其事来电话约我谈事,说有话急着告诉我,我赶紧腾出时间,找地方跟他见面。坐下来之后,他所说的紧急事项却是“我觉得你应该写写周总理” ,说周总理最值得写,他对中国的付出实在太多了。我又很诧异,问你今天这么紧急地约我,就为这事?他也诧异,说就是啊,这很重要啊,我昨天一晚上都想这个问题啊。我当时有点哭笑不得,嘴上应和着说是啊这确实重要,但后来也没有写。写这么大的题材可不是你想写就能写的,写什么,怎么写,框框条条可多着。

再有一回他叫我写的东西,我却很干脆地写了。那也是他紧急约的我,他说他母亲在医院里,看来已属晚期,你帮写一个追悼会上的发言。他说母亲虽然还在他不该这么早就写这个东西,但他是长子,这一天迟早要来,你帮忙准备一个,你写带情感的文章很好。听他如此恳切,我当然二话不说,他母亲早年从沂蒙山区投身革命,也算是职业革命家,很有说头的。

没想王振宇自己也是说走就走了,我太大意,没料到他患的是这么严重的肝病,连一次医院探视都来不及做,写到这里我已是泪花模糊,写不下去,那就不写了。

最后的告别,我一定来,只是,不能再相握了,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你我都不能伸手了。

那就泣别吧,双七,你七月七日生,比我大三十五天,你先走一步吧。会有一天,我将斗胆,再让你当一回“专职司机”的。

关于同桌的文章3:我喜欢上了我的初中同桌

我喜欢上了我的同桌。是的我是喜欢上了。我的同桌我的初中时的同桌。那时的她虽说是我的同桌,我们在一起坐了两年的同桌,相比而言,我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做人做事的态度上,都比不上我的同桌,她那时外表看起来要比我强大的多,自然学习成绩也比我好的多了。我们是两年的同桌,但我还没有真正的注意过我的同桌。但是想想看,那是的我到底注意过谁呢?现在想想都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回忆的了,然而那时的我可能真的说不上什么好的地方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有不会的东西,自己也很少主动去问,这样学习自然不会很好了。自学习的自觉性上也比不得我的同桌,她很刻苦很努力,自己一个人在新疆,真的很不容易,现在想想,她真的很不容易,都不知道那两年是她是怎么过来的。

虽说自己比同桌大两岁,但真的我既不是一个好同桌也不是一个好学的好学生了。

我喜欢上我的同桌可能是在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吧。对是的,就是哪个时候,具体喜欢她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楚。但这次去郑州后我是的的确确是喜欢上了,可能我这来的有些晚。

喜欢她的人很多,这么好的女孩子,追求者能少吗?我的压力也就大了,虽说我们认识很早,但恋爱好像跟认识的早晚没有必然的联系。

在郑州的这几天短暂却很有意思,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恋爱的人都懂得。可我当时就是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三个字,只到离开都没有说出口。

她在当地的医院上班,我也去接过她,那时我多想牵起她的手,背起她的包包。然而我始终不敢伸手接过她肩膀上的包包,更不敢去牵起她的手。

我怕被拒绝,我很害怕,如果被拒绝我该怎么办,如果说出口我该怎么面对我昔日的同桌呢。由于想的多始终在徘徊着······

在送我去郑州的汽车上的那短短的一个多小时,是我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了。我仔细的看着躺在我身边的她,我看的很认真很认真,那一刻我觉的我是幸福的。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就在我的怀里。那一刻我是多么想亲亲她,但是我没有,我不敢,我不敢去冒犯她,她那么美丽,而我又是如此的卑微,没有长相没有魁梧的身体,更没有一份好的工作,还在张口伸手问问爸妈要着钱过活,想到这我就没有了胆量,没有了勇气。

当我坐上去北京的火车时,我的同桌我喜欢的女孩发短信告诉我,她在我的眼镜盒里放了200元钱是。那一刻我即感动有很心痛。这是为什么呢?我自己到现在也说不出为什么。

坐在火车上,我鼓足了勇气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让我照顾你,陪你一起到老,你愿意吗?没过多久短信就回过来了,“我不愿意,嘻嘻……”我当时没有回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做。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我回她一条短信“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认定你就是我女朋友了,我愿意等你等你。”回完这一条我轻松了很多很多,我觉得我有了努力的目标,追求的对象了,这一刻我同样很幸福,迷失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目标和方向。我也相信只要努力,就会离自己的目标会更近一步,坚持终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你说这样对吗?

回到北京我是兴奋的,我感觉我从来没有这般的自信和兴奋。可是这样的兴奋不长,就在23日晚上,我和朋友喝了一些酒。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我就开始前不着调的说着自己一直一直想说的话,只顾自己说了,跟本就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感受,只顾自己说自己的,可能我当时的语言太过于直白,或是太过于粗鲁,可能是在错的时间说了对方跟本不想听的话,可能是对方真的生气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只后我怎么打,都是打不通,我没有办法了,我的好友就说你发条短信过去吧。这时的我连发短信都不会了,我朋友看着着急就帮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当然,对方没有回,就这样我这一夜也就没有睡好,都在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有高兴的有不高兴的不愉快的,想到高兴的愉快的自然觉的很幸福自己还傻傻的笑笑,想到不痛快的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起来坐坐抽根烟,那一夜我不知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第三天电话依然打不通,电话令一头要不就是说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要不就是没人接听。发短信没有一条是恢复的。我感觉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误。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希望明天你能接我电话,我喜欢的女孩,你就发发善心吧。明天是一个新的一天,希望明天我有好运气,你能接听我的电话我我好好说说好好谈谈。说说彼此内心真正的想法。

关于同桌的文章4:我的同桌

文/王雅妍

他长着一头短发,他特别爱穿酷酷的衣服,他常爱捉弄我,他还特别喜欢看一些搞笑的书。没错儿,他就是我的同桌——顾理琨。

顾理琨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嘴唇鲜红鲜红。他有两只“飞毛手”,做起事情来动作飞快。做手工,做题目,每次他都能领先我们班很多人。我可佩服他了。不过,他也不是做任何事情都快的。吃饭时,他细嚼慢咽,速度堪比蜗牛。

顾理琨非常善变。课上,他听讲很认真,乖得像只小白兔。下了课,他又变得特别活泼好动,活像一只蹿上蹿下的小猴。这只“小猴”一会儿工夫就会玩得满头大汗,然后回来趴在课桌上直喘气。这时,他又变成了一只有气无力、直吐舌头的小哈巴狗。

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分身术”。有一次,我在教室里看书,他在教室外四处奔跑。突然,我看到教室走廊的那一头还有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也在蹦跳玩耍。我想:这该不会是已经失传的分身术吧?后来,我把这事儿告诉了顾理琨,他哈哈大笑,说:“刚才那个不是我,是我弟弟。”

现在,你明白了吧?这只是我和你们开的一个玩笑。他压根儿不会“分身术”,只是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而已。

关于同桌的文章5:同桌

文/沅江樵夫

每天清晨,我会风雨无阻地在绿树成荫的沅水江畔漫步,凝视着碧绿的江水,轻风吹佛的依依杨柳,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十年前紫荆山下那段刻骨铭心的痛,那个梦中的美丽女孩。虽然说现在对当初的明智举动无怨无悔,但那冰清玉洁的靓丽倩影,使我永远难以忘怀!

那一年秋天,我有幸来到南京市紫荆山脚下一所著名的大学里深造。那学校很美,一栋栋很现代的教学大楼、宿舍楼鳞次栉比,耸立在碧波荡漾的玄武湖畔。地毯式的绿草坪一片连着一片,绿得叫人心醉。心想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真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幸运。

正式编班后,由于全班27个人,且我的个头又最高,班主任很自然地把我排在最后,一个人坐着两个人的位子。我心中暗喜:今后可以“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了。但不久,班主任就给我领来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子,说是我的同桌。我犯愁了,全班都是男生挨男生坐,女生挨女生坐,而单独叫我和一女孩坐,今后我的那些“哥们”不知要编出多少故事来。我正踌躇着,倒是这个女孩落落大方的把手伸给了我,自我介绍说:“我叫文娟,来自浙江舟山,今年10.5公岁,不懂事,希望大哥今后在学习和生活中多多帮助”。

文娟是那种叫人看一眼就心动的女孩,鹅蛋型的脸蛋配上那一头乌黑的披肩发,说多美有多美,特别是那一双扑闪扑闪会说话的丹凤眼,清澈得就象一湖碧水,婷婷玉立的身材更是把她衬托得楚楚动人。我寻思,这女孩肯定是一个花瓶,班主任把她安排和我同桌肯定是叫我多多辅导她的功课。因而我对着这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反而不以为然。

由于是成人高校,同学之间年龄相差较大,且部分早有妻室。这些开学不久文娟就弄了个一清二楚。她从我的言谈举止中了解到我深爱自己的妻子,于是趁一次在食堂吃午饭时甜甜地对我说:“文大哥,放假时把嫂子带来,让她也欣赏欣赏石头城的风光,我给她当免费导游。”对她的诚心建议我随意地点了点头。

在学习上我是个既认真又不修边幅的人。每天放学后书籍纸张总弄得乱七八糟,且从不收拾,自认为是学者风度。但第二天早晨上课时,课本作业本又被文娟叠放得整整齐齐,自来水笔注满了水,这样文娟给我收拾了近两个月,心想再也不好意思劳驾她了,于是自己也养成了每天清理书本的习惯。心里的确非常感动,心想今后在学习上还是要多多帮助她,当一个真正的“护花使者”。

大学生活是紧张的,每人都争取拿到最高学分和奖学金。我也不例外。除上课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认真吸取知识的营养。我有个怪癖,喜欢拿着一本书在人相对较少的地方静静地读。每逢这时,文娟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找个位子轻轻地坐下,且每次总是要找个问题和我探讨。开始我很反感,总觉得她耽误了我宝贵的时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很快改变了这种看法,认为她对问题的看法有着非常独特的见解,且分折得头头是道,因而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一学期很快结束了,班主任宣布成绩时我却傻眼了,一向自认为各项成绩都不错的我却在班上考了个倒数第八名,而文娟综合成绩在全班为第一名,特别是英语和计算机均考了一个满分。那天放学后我没有去图书馆,异常痛苦地来到玄武湖畔,想着组织的重托和如此糟糕的成绩,不但没有帮助文娟,成绩反而比文娟差了一大截,从不流泪的我不仅痛哭失声……“文哥,啜泣什么呢?”这时一个温柔甜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文娟”我急忙擦干了眼泪,故作镇静地说“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出来走走”,“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啥心病,一个大男人偷偷地哭,真是没出息”。见被她看出了端倪,我只好把这次考得不如意的实情告诉了她,并对今后自己能否继续坚持学业表示深切的犹豫。她听后咯咯的笑个不停,“你以为班主任要我和你同桌是白坐呀,就是要我在某些方面指点指点你,可你一天到晚严肃得象块铁板,正经得象个菩萨,谁还敢和你说话呀?”,“哦!”我恍然大悟了,回想起这一学期处处事事对待文娟冷若冰霜的态度,不禁后悔得用手捶打起自己的脑袋来。

春天到了,我们又回到了昔日熟悉、美丽的校园。刚进校门就碰到了先到校的文娟,见到我后,她微笑着走了过来,扬着脸亲切的询问道:“文大哥,春节好,给我带来什么好吃的东西没有?”我双手一摊,摇摇头。她迟疑了一下,要我等等她,飞快地跑到女生宿舍楼里,提了一个大袋子交给我,郑重地说:“这是我们舟山的特产,小黄鱼罐头,我买了八盒,送给你及你的家人,祝你新年好运”。我正要说什么,她却转身到食堂打开水去了。

我提着这一袋礼品,估计约有十多斤,心想舟山到南京隔海渡船,路途遥远,一个女孩子要吃多少亏才能把这东西弄来,心里不禁一阵阵感动。到宿舍后我打开了其中一盒,一股剌鼻的海鱼腥味直冲鼻腔,我拿起一块尝了尝,皱皱眉后还是把它硬咽了下去,但要我吃第二块就没有这个勇气了。我是洞庭湖边柳叶湖畔长大的人,吃不惯海鲜,所以等室友们来齐后我很大方地一人给他们发了一盒。其中有一个识贷的学友惊叹道:“嗨,文哥,你这是那儿弄来的,这一盒起码要200来元吧”。另一个室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调侃道:“文哥,我一猜这东西就是文娟送给你的,身边坐着那么一个大美人,心里可不能有啥思想活动啊!”。我坐在那里呆了,心想又干了一件大傻事,辜负了文娟的一片好心。

第二天上课时,文娟平日笑容可掬的脸上果然挂满了晶莹的泪珠,见到我后把头伏在课桌上小声的抽泣着,叫她理也不理。原来个别顽皮的室友拿到小黄鱼罐头后说文娟和我相爱了,给我买的定情礼物,弄得她很不好做人。后来我才悄悄打听到,这八盒小黄鱼罐头在市场上买起码要1500元,在他们那里只有非常尊贵的客人才能得到这种礼遇。听后我倒吁一口冷气,如此贵重的“礼物”,而我却轻易地把它送给了别人。

事隔不久,文娟依旧满面春风,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是实实在在帮助我复习功课。每天下午同学们到图书馆后,教室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在紧张的复习,或在计算机房练基本功。在英语和计算机上,她就象一个称职的老师,不断纠正我的发音和语法上的错误,悉心指点我怎样运用计算机。在她的点拨下,我的成绩突飞猛进,后来每次考试都能稳居全班前八名之内,有两次还拿到了奖学金。当然,文娟综合名次第一的位置从来就没动摇过。我从心底里感激她,更从人格上敬佩她,多次想给她送点礼品,但她每次都摇头谢绝了。

火热的大学生活很快就要结束了,而我和文娟的座位却始终没有挪动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马上就要天各一方了,我和她约定在她生日那天,在南京一家有名气的酒店里宴请她一次,算是给她祝福和送行。

酒店是我精心挑选的,客人就我们两个。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生日蛋糕上插满了24根小腊烛。文娟那天化了淡妆,穿了一身很现代的紧身裙子,靓丽的容貌,优美的曲线,在烛光的映射下更加妩媚动人。我举起酒杯向她祝福,祝贺她生日快乐,青春永远。文娟很激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漂亮的脸蛋上涣起了红晕,美丽的大眼里挂满了泪花。此刻我有千言万语,但面对如此冰清玉洁的文娟小妹,话到嘴边竟说不出一句。文娟静静地望着我,陶醉地微闭着双眼,好看的嘴唇盒动了几下,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毕业那天,我和文娟是最后离开校园的。我给她背着行李,沿着玄武湖畔的大道,缓缓地向火车站方向走去。路上文娟轻声的对我说:“文哥,你难道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想啊,就是真诚的祝愿文娟妹妹的明天如春天一样迷人,象阳光一样灿烂。”她望着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临上火车了,我第一次握住她的手,祝她一路顺风。但分明感觉到她的手冰凉而颤抖。她从小挎包里拿去一封信交给我说:“文哥,等我回家后再看,也预祝你万事如意”。

“文哥多保重”,文娟从火车窗里伸出头来,泪光盈盈地挥舞着小手。望着远去的火车,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我忙打开了文娟给我的信:一行行熟悉、清秀的笔迹闪现在我的眼前:

“亲爱的文哥:请允许我这样真情而又不道德地称呼你。从我上学的第一天起,就感到你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特别是我们同桌的三个春秋,更感到你是一个有头脑,有思想的人,有一种男人的沉稳和刚毅,更有男人高风亮节的可贵品格,使我在不知不觉中走近了你。同桌三年,有多少次我邀请你跳舞、听歌、到钟山踏青,但你每次都摇头谢绝,我知道你是违心的,从你对我的眼神和语气中我就能读懂你,因为你怕伤害嫂子。我嫉妒嫂子,有一个丈夫对她这样忠贞,她该是多么幸福。我心里时时有这种真挚的感觉,如果和你在一起,就象是小船安稳停舶在避风的港湾,心里感到特别的充实,人生该是多么的丰富多彩和满足啊。但这种幼稚的想法又是多么的可笑和不现实。如今我心里有一个深深的祈祷,如果有来生,下辈子一定嫁给你。

深爱你的小妹—文娟”

“文娟”,我拿着她的信,望着火车远去的方向忘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关于同桌的文章6:一个人,一座城

文/一米阳光

同桌的你正在热映的时候,想起在那个樱花盛开的城市还有一个陪我疯陪我2陪我走过漫长青春的同桌。于是急忙抓住时下流行的“说走就走”的尾巴,踏上了前往武汉的列车。

难得的是,素有大火炉之称的这座城,时至立夏,虽阳光明媚却凉风习习、不甚焦躁。不知道是不是应了俗套的一句“因为一个人,恋上一座城”,只是扬扬嘴角,真心觉得连天气都可爱起来了呢。

对樱花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不喜欢也不讨厌。但凡想到它可能真的是在一个个亡灵上绽放的精灵,再浪漫的情景也再也不会驻足了。所幸,五月初的时节,樱花已然落败,空留一树繁密,绿油油的在阳光下闪着,眼里心底,都盈满了欢喜。

在武大,一段上坡路走的我很是“慌张”,小女生的心思展露无疑。与韩剧无异的画面,高大的梧桐树下面,站着穿着格子衬衫的我的少年,叫我如何不怜爱雀跃?听着他不疾不徐地一一介绍林木掩映下的白灰色的古老建筑--从图书馆、教学楼到餐厅、宿舍,他眉角飞扬着骄傲,我却只是碎碎念着,这是你生活的地方。

唯一的一份合影留念,是在登上武大一幢老行政楼顶之后,层层石阶上间有青苔密布,一路无言。突然注意到你嘴角有些泛青的胡须,看你优雅的拭去汗水,我终于开始正视一个问题--你依然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大男孩。五年的岁月,在你的身上刻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于是,刻意保持的距离,定格在相机上的瞬间,不得不承认,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而后的旅程,戏说不再需要你的领路也会准确无误的走完,因为我长大乐,虽然路痴,但也会以自己的方式继续前行。

桌儿,如果这样告诉你,是不是依旧可以和你比肩而立?

一米80,一米63,17公分,始终是段距离。

昙华林里坐落着各种小清新,文艺范的甜品店、咖啡屋,“遇见”边渡“还有“徐刀刀和她的**们”--背后总有故事,等待总是主旋律。在“大水的店”前,闺蜜啜着芒果汁的吸管,混混沌沌地说,危房也危的这么有艺术感。

原来,这就是差距。“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和“旧街拆迁重建”的风潮之间,站着你和我。

读着老城的故事,踏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上,信马由缰地想着:如果相守,毕业之后就在这里,这条老街,开一个书店,闲时读读莫言,饮饮清茶,生活也不会太无聊乏味。

只是,现在,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街旁的绿化带上爬满了蔷薇,一朵一朵开的正艳。这座城市依旧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在我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它的夜景真美。

有光,有爱,有温暖。

关于同桌的文章7:往日同桌今相惜

文/张梦婕

乙未年春天,古长安的雨声绵绵不绝。坐于窗前临池,有很多次我都误以为是秋季了,春日听雨的感受类似于少女的初恋,朦胧、梦幻而美好,但听得多了,也容易起腻,比如读书或者临池久了,就想下楼溜达一圈,可是雨声不绝,换衣服拎着湿淋淋的雨伞,不免麻烦。我突然开始怀旧起来,有很多次我翻箱倒柜地找过去的影集,看同学和朋友,让家里人讪笑,呵呵,老了吗?只有白发苍然的老者才沉醉于回忆。

可是我竟然也患了这种病。尤其我在网络上看到一帧图片,沈阳市有一群年近七旬的老人集体返校,回到阔别五十年的学校,已经是八十高龄的老师重新拿起教鞭,开始给他们讲课,心里五味杂陈。窗前的雨声依然叮咚如初,但是我的心开始潮湿,我想起了我那久违的学校生涯,想起了我往日的同桌。

我上小学是在家乡的村小上学,老师当时都是各个村子的民办教师。校园就建在村庄的正中英, 同学们也都是街坊邻居。我记忆最深刻的是,我上小学时候的同桌是张崇辉,因为他长着一双像铜铃一样大的“牛”眼睛,用“炯炯有神”这个成语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所以他父亲给他起了个小名叫牛娃。他的数学学得好,爸爸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更受大家的喜欢。夏天的知了,一声声在窗外鸣叫,那时候条件艰苦,我们午休就在课桌和凳子上轮流而眠,凳子是那种一米见外的窄长条凳,有一次轮到我睡凳子了,正在我睡得酣甜时,突然我的重心下坠,一下子跌落到了地板上,疼得我呜呜大哭起来。吵醒了所有午休的同学们,老师也从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冲进了教室,问我怎么回事。我也迷迷糊糊说不清楚原委,老师就开始追查是谁把我推下了凳子,正当我哭得稀里哗啦时,我的同桌站起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只见他张红着脸说,老师,是某某让我推的。这个某某某就是我们班上的淘气大王,老师立刻质问:“你是猪脑子吗?他让你推你就推啊”?他更加地惴惴不安,面对老师和全班咄咄逼人的眼睛,不知所措。老师见我没有受伤,便就饶恕了他。从此他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在课桌上划了一道三八线,假如我上课或者做作业时无意超越了这条线,他就用胳膊肘子使劲地捣我一下,让瘦小的我压力不小。后来他考上了大学,而我工作的城市就在他学校附近,我经常去学校找他玩,一见面我跟他说起小学时候的事情,他说早不记得了。本科毕业后他去一个大学执教,以后又读了硕士和博士。说实话,他是我小学同学中学历最高的一个。

高中时代,我的同桌是个女生,人长得文文静静,梳着一头短发,她叫樊桂云。当时我们读的是文科重点班,她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女生,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一枚学霸。她话不多,学习却勤奋踏实,而我学习一般,又很活泼,但这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上课爱看课外书,立体几何、数学等等科目的作业勉为其难,那时候年少不知愁,在最短的时间抄同桌的作业,是我高中时最爱做的事情之一。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一次老师见我的数学作业做得眉目清楚,以为我觉悟了,知道努力学习了,便有意识地点名让我上讲台上的黑板解题。哦,这道代数题它认识我,我可是不认识它呀,让老师颇为生气。他把粉笔头狠狠的摔到了我的课桌上,大声地吼道:“朽木不可雕呀”。果然我这根“朽木”,确实没有把代数学好。话说我的同桌樊桂云以其优秀的学习成绩,考入了武汉大学中文系。自从我们都跨出了校园的门之后,我们的联系更加地紧密起来。我在西安,她在武汉,十天半月总有一封书信寄到了我手边。她的字俊秀而挺拔,初入大学的惶惑、宿舍里的芝麻琐事等等,都倾注于笔端,一对心无芥蒂的同桌,看似在地理区位上分离了,然而两颗心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四年之后,桂云从武大毕业,分回到西安工作,我们更是来往甚密。彼此最初的蜗居常常频频光顾,吃饭、穿衣、海阔天空,这些人世间最琐碎的事情我们俩常常乐此不疲,一个看着另外一个具体的人生细节。二○○年初,我买房子,手里拮据,桂云知道了,借了我一万元,这一万元我借用了两三年时间。之后,家父患病住院,急需要用钱,实在拉不开栓,我给桂云发了个短信,次日她给我的银行卡上打进了一万元。想想看,在这个善变的世界里,有谁会在最艰苦的时间段里,给予对方最有力的帮扶,恐怕除了父母和兄弟姐妹,没有人能够做到,让我在唏嘘之余,泪盈双眶。

近年来同学们聚会的多了,我却参加的少。同学们颇有意见,我跟他们说,桂云就是我的代言人,我想说的她都懂,你们所需要的她也会及时领悟。一席话让同学们摸不着头脑, 其他同学起哄,你们俩啥关系呀,这么铁,我回答,是同桌。尤其是当年老狼演唱《同桌的你》,每当小商场的音响里传出:“明天你是否还记得,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思绪刹那间回环,一次又一次昨日重新。我很不好意思再把我这些忧伤而怀旧的情绪,再去打电话告诉桂云,因为她工作成绩卓着,一直都走在向上的台阶上,而我始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布衣百姓。但常常在很多时候,我们会彼此怀念起我们共有的青春岁月,我们曾经是多么灰色的小女孩呀,有打有闹,而如今偶尔聚在一起,谈笑间青春已经累弯了腰,杯酒之间,深情并举。

红尘里的男男女女,因为特定的时间特定地点,而结缘。我宁愿我的心依旧,永驻于同桌纯真美好的情谊里。小学的同桌张崇辉一年前我给其打电话,说得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忙的不亦乐乎。而桂云有一天在微信里问我,愿不愿意回到从前,答曰,愿意。就像一对新婚的人儿在教堂举办婚礼,牧师圣洁而严肃的声音问,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困难与挫折,都会陪在她身旁,爱他,保护她吗?对方则深情地答,我愿意。于是一对伉俪牵着手,从此走上了婚姻的殿堂。而我愿意始终双脚陷进友情的泥沼里,渴望彼此的双眸不断刷新视野。

隐约,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重新再听经典老歌,那首校园民谣如旧:“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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