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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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文章1:尴尬的嗓子

文/郭娟

从记事起,我的嗓子就是哑的。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为什么姐姐们说话声音都燕语莺声,婉转动人,而我却是低沉沙哑呢。

妈妈说法是,我小时候特别爱哭,且哭起来嗓门特别大,大到半条街都听得到,把声音哭哑了。听到这个答案我吓一跳,到底什么原因让我把嗓子哭成这样呢?

嗓音不动听,自然唱歌也不好听。上世纪80年代,没有多少通俗歌曲,还是民族风最流行。我们小学上音乐课,那时流行尖细嗓音,我班有个叫张小芹的女生,嗓音比我还粗哑。记得每次唱到高潮部分,她都把脸憋得通红,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细的音儿,她为证明自己声音很细,快豁出命了。

我嗓音不好听,可一直是文艺骨干,从小到大,朗诵、唱歌的活动都没少参与。上中学时,我们学校是个规模和班容量都不大的学校,学生只有400多人。别看学校小,那时我们活动特别丰富,经常举办“诗歌朗诵会”或是“智力大赛”等活动。

有一次在朗诵大会上,我朗诵一首《周总理,你在哪里》,自认为朗诵得声情并茂,感人肺腑,没想到才得个二等奖。好几次,故意问同学,“喂!你们听我说话别扭吗?”若回答,“不别扭呀,挺好的。”我就开心。如果回答,“有点儿哑,”更有甚者,还会说,“是呢,挺哑的,都想替你咳嗽几声。”那完了,我的小心脏呀,会“突突”好几下,马上不自信了。

不过长大以后,我的哑嗓子依旧哑着,不曾有一丝清亮。声音虽哑,可我唱歌的嗓门不低且调也准。我们姐妹几个从小到大都喜欢唱歌,但属我梅姐唱得最好。她最喜欢唱歌了,那时侯家里孩子多,没有条件深造,虽然爸爸懂音律, 但他一直忙于事业,无暇顾及孩子,所以我们自小到大都属于散养状态。

前几天,梅姐在K歌上录了一首《甜蜜蜜》,是邓丽君的歌。邓丽君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明星之一,曾经听她的歌着迷,现在人到中年了,依旧喜欢。我一听梅姐唱得特别好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便在K歌上也录了一首邓丽君的《云河》,旋律优美,特别好听。自认为录得挺好,可一放给家里人听,梅姐乐得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她说,通过我声音联想到我憋红了脸,为了唱出这么尖细、柔美的声音,肯定费了牛劲了。看来,我只适合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呀,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啊,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听完梅姐评价,让我想起小学同学张小芹,当年她为憋细音时那骇人的样子,马上唱歌的兴致全无。

说来也怪,亲姐妹五个,就我声音是哑的,对妈妈关于我哑嗓子“是哭的”这一说法,表示高度怀疑,因为据姐姐们描述,我小时候特别受宠,怎么可能天天哭呢!我本人活泼开朗,爱说爱笑,声音清亮时,显得聪明可爱。嗓子一哑,人显得傻了一半。因为别人高谈阔论,我也不发一点儿声,同事朋友哈哈大笑,我也只能跟着咧咧嘴,仿佛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只会点点头,或是咧一下嘴,表示我听明白了,不出一点声音,显得特别诡异。

有一次,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去药店买药,卖药的阿姨说我是肾受风导致的。我一听吓坏了,惊得我眼眉差点儿飞出额头去,肾还能受风?本以为心、肝、脾、胃、肾这些零件藏在肚子里很安全,万没想到,藏的这么严实,居然也受风了。但由于说不了话,也只能频频点头,表示信服,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一般。

我的职业是老师,又是教语文的,课又多,平时讲课极费嗓子,所以,我现在都成惊弓之鸟了。一有点小病,就担心嗓子哑,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嗓子仿佛知道了我的软肋,时不时哑上几天做为威胁。我也只能顺从的不出声音,以示尊重。

这几天嗓子又出不来音了,已经折腾一周了,依旧没有恢复正常。周三,四节课,可能讲得太激动了,也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不知是捂的,还是冻的。总之,嗓子在周三晚上出不来音儿了。周四就开始放清明节的假了,嗓子却在此刻“关门”,太不给力了。

自从妈妈去世,我们周末都去爸爸那打会小牌,为的是陪爸爸解闷儿。

于是我就向“总部”汇报嗓子哑了,请求在家休养一天。不去打牌了,因为打牌要出声音呀,不利于嗓子的康复。

最终,在各种“诱惑”下,还是顶风冒雪,义无反顾地去打牌了。到老爹那,这个姐姐给切水果让我败火,那个姐姐给沏菊花茶,说润喉。爸爸则拍着我的手背说:“你不用说话,我们看见你就行了。”梅姐总逗趣:“老爹,咱这牌局,档次不低啊!俩作家陪您打牌,都没时间写东西了。”爸爸也会逗趣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还是有的。”

日子被亲情拉扯的绵绵长长的。捂得又暖,浸得又润。自从妈妈去世后,我们几个孩子时时围绕在爸爸身边,哥哥更是寸步不离,日夜陪伴。

梅姐说得好,咱家孩子姐妹缘不浅,别人家也许很长时间不见一次,咱家一周就呆两天。

孔子云:父母在,不远游。我想说,父母在,不言老。人生如画,那亲情就是花草树木。亲情在身边,平凡的日子里我们细细体会。

尴尬的文章2:尴尬的家务事

文/世上只有妈妈好

李文旺

叔叔和侄子之间的事情,应该是家务事。可是,在明朝,家务事却出现了十分离奇的尴尬。

也许这就是朱元璋杀明朝大臣过多的报应————————因为胡惟庸案子,朱元璋竟然株连到几万人,如果把胡惟庸案和蓝玉案串在一起,仅仅斩杀的人就多达三万人。于是,朱元璋后的时代,大明皇朝几乎无大臣可用,特别是无武将可用。

于是,朱元璋的大儿子朱标死后,朱元璋将大明皇位内定交给最大的孙子朱允炆。这激起了朱元璋的第四子朱棣的愤怒。朱允炆掌握权力没有多久,听信黄子澄等人的劝告,清君侧,褫夺皇叔们的权力。这更加激起了朱棣的愤怒,但是,考虑到条件没有成熟,朱棣一面积极训练军队,一面装疯卖傻以迷惑朱允炆。没有多久,朱棣开动所有的武力,在他的几个儿子和许多将领的帮助下,和朱允炆大打起来。朱棣和他的几个儿子的奋斗,很像唐高宗李渊和他的几个儿子建立大唐帝国。这个时候,朱允炆的皇家部队肯定是正规军,要剿灭朱棣也是名正言顺的。可是,朱允炆这时候竟然命令他的部下不能打死朱棣,只能捉活的。这让皇家部队哭笑不得,实际上给这样的战争设下了隐患——————如果是没有捉活的这个圣旨,也许朱棣早就束手就擒。

这样,颇具野心的朱棣竟然成功了,四叔夺了大侄子的皇位,这样的四叔和我善良的四叔完全不同。虽然,朱棣当上皇帝之后,成就了一番事业,特别是派出郑和下西洋,还让许多外国人来朝拜我华夏民族,但是,篡位的事实还是不容更改的。更为残酷的是,朱棣当了皇帝,朱允炆下落不明。按理这已经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这个朱棣一点人性也不讲。将朱允炆的儿子囚禁起来,朱允炆的儿子实际是他的侄孙,对这个乳臭未干的侄孙,朱棣将他关押在一个又黑又暗的屋子里,竟然长达十几年,十几年的牢狱生活,以至于使朱侄孙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常年不能见到阳光,指甲的长度达到一两尺。这可能是人类残酷史上的最大值。朱棣和他的儿子们夺得了帝位。后来,就像厚道的李世民不得不和他的兄弟们斗争一样,朱棣那个厚道的大儿子——————明仁宗朱高炽也不得不和他的弟弟朱高熙斗争。不过,最激烈的斗争还延续到朱高炽的儿子和他的叔叔朱高熙——————朱家一门的叔侄之争又一次延续着。朱高炽当上皇帝,朱高熙很不服气。等到他哥哥朱高炽去了天堂,朱高熙以为皇位到手了,可是,皇位又传给了他的侄子——————朱高炽的儿子朱瞻基。朱高熙和朱瞻基的的关系和当年朱棣和朱允炆的关系太相似了。朱高熙可能想和他父亲朱棣一样,让朱瞻基把皇位交出来。可是,这一次,失败的不是侄子,而是皇帝朱瞻基的叔叔朱高熙。

更有戏剧性的是,当朱高熙被朱瞻基关进监狱时,作为皇帝的侄子朱瞻基带着大臣去监狱看望这个叔叔,朱高熙竟然玩起了小孩子的把戏,将他的侄子——————堂堂的皇帝掀翻在地。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皇帝竟然被掀翻,朱瞻基当然很恼火。当即派人抬来一口重约三百斤的大鼎倒扣在朱高熙的头上,其实也只是压压朱高熙的嚣张气焰。如果朱高熙不做进一步的反抗,这位大明难得的开明皇帝朱瞻基的也许只是会将他叔叔关押而已。可是,朱高熙或许是为了表明他是当时的奥运会选手,竟然恶作剧般的将大鼎顶起来了,顶着三百斤的大鼎还可以走几步,朱高熙可谓力气很大。朱瞻基的度量再大,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叫人将大鼎重新压住朱高熙,并在大鼎上压了很多木柴,然后在木柴上泼上燃油,一把火把倒扣在大鼎内的朱高熙活活烧死。大火过后,大鼎掀开,只见为朱棣的江山浴血奋战的朱高熙化作了几块黑炭,可以想象,他在大鼎内是怎样的痛苦啊。

叔叔和侄子的争斗,发生在朱棣自己和他的下一代身上,算是朱棣一家的家务事,这样的家务事在历史上是很少见的。这样的叔侄之争,结果竟然会那样的截然不同,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尴尬的文章3:无价的“尴尬”

文/会笑的泪女孩

尴尬总是在随处等待着每个人,无论你是否早已有接受她的心理准备。经历过被人认错或认错人的尴尬、经历过洗刷别人或被人洗刷的尴尬、经历过表扬错人的尴尬或被表扬错的尴尬、经历过感谢错人或被人感谢错的人,这些尴尬都是那么的难堪,但有一种尴尬却让我默默地更坚定了自己。

还记得初中毕业时的同学录,其中XXX同学这样写到:还记得我们做窗边的座位时,窗帘架坏了突然掉下来,同时砸到我们俩,你自己已经受伤了,你却反过来为我伤着没,还安慰我。那时,我真的好感动。

每每读到这里,我便读不下去了,心理充满了尴尬。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早已经不记得了,我甚至在想那个人是我吗。她的坚定语气,真的不容我有半点可以质疑的余地,但这像是我会作出来的事,尴尬有些缓解了。

多次听到这样的话:其实很佩服你的,一直很欣赏你,从你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你的很多行为都给了我很大的影响等等之类的话。

有的说这些话的会是很熟悉的朋友,便毫不怀疑地美滋滋地厚着脸皮接受了,而且还带着一种自豪感。可当它们从你不熟悉,甚至毫无交集的或者都没怎么在意的朋友口中跑出来,我便不敢那么轻易的接受了。我会猜这只是很官方的,那么随意一说而已。但我这样的想法似乎很不负责,对自己的品质和道德很不负责,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影响力,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一个那么有诚意的朋友?

还记得自己曾这样说过:成熟本是一个不断沉淀自己的过程。每个人都在默默改变着自己,坚持着自己,不断完善自己。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魅力,一个无心的举动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每个人都不应该放纵自己,放低自己,甚至是放弃自己。也许就在你身后的某个角落里,有双眼睛正在默默的“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好的或坏的,总会在无形中被人吸收了去。

我从来没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要求高,这应该是一个身处在这个时代的人所必须要具备的素质,是对身边的人以及对这个社会的责任感。我也从来不觉得这样的要求有一点点过分的因素,难道时代进步了,人们的素质不应该随之提高的吗?难道对自己有一点的要求是不应该的吗?

那些话更让我觉得自己的原则是正确的,我应该坚持自己,我坚信我的坚持是有意义的。那些“尴尬”时刻,我是真的幸福的。原来渺小的我,在这个世界尽能有这点默默的价值,人生还是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开心的吗?这是对我的最大的认可,是最强大的鼓励,这种尴尬是无价的。

这是一种满足感,一种对未来的希望,对生命的憧憬。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会一直坚持,我一定会做得更多,更好。我希望能有更多人受到我的影响,并将我的理论传递给更多的人,我希望这个世界是无限温暖的。

尴尬时刻总会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有的窘迫不堪,有的沁人心田,而收获怎么样的尴尬取决于你的日常行为。

尴尬的文章4:摇出来的尴尬

文/刘荣昌

儿子上班第一个月,就用自己的工资给老牛买了个智能手机,嘴上说孩子净瞎花钱,但老牛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儿子长大了。

可是,这个智能手机也让老牛吃了不少苦头:有时候接电话手指头不听使唤,抹屏时手足无措,半天也接听不了;有时候不知道为啥本来想查电话号码,却莫名其妙拨了出去;发个信息指头肚儿总是把字母按错。

其实老牛岁数也不算很大,今年还不到50,所以不到一个礼拜,各种功能就基本熟悉了。儿子还特别下载了各种软件客户端,给他申请了QQ号。老牛每天下班后回到家吃过晚饭,爷儿俩一人一个手机,老牛从此再也没兴趣陪老婆看那些家长里短的电视剧了。

周六一大早,老婆就回娘家陪年迈的母亲,说好下午回来。老牛和儿子睡了个大懒觉,醒来后随便扒拉了几口早饭,就一个在书房,一个进卧室,玩儿起了手机。

老牛进入了微信,在来回翻看功能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摇一摇的选项,老牛忙喊儿子:儿子,摇一摇是什么意思?儿子在书房回答:您就使劲晃手机,注意别掉地下就行。

老牛握着手机很夸张地摇晃了几下,屏幕下面显示出来一个叫做京华烟云、头像为女的图标,距离自己500米以内。

老牛觉得很好奇,就和那个女士聊起了天。真是越聊越近,原来两个人还在同一个小区。老牛越聊越好奇,执意要和她见一面,看看是不是熟人。

对方也没拒绝:10分钟后小区门口保安亭见。

老牛回答:好的,不见不散。

老牛忙和儿子打招呼:儿子,11点了,我去超市买盒烟,顺便买点饭上来,中午咱们吃。边说边穿衣穿鞋,开门快步走出去。

几分钟后,老牛到了保安亭前。东瞅瞅西看看,哪儿有人呀!

10分钟快到了,忽然儿子打来电话问:老爸,您是在保安亭那里吗?

老牛回答:对呀,你怎么知道的,在楼上看到我了是吗?

儿子直截了当地说:爸,我是京华烟云。

老牛傻了,弄了个大红脸:这是咋回事呀,开啥玩笑呢。

儿子笑道:这就是网络时代,我说我是女的就是女的,行了吧,今后您注意点,别遇上骗子呀。走吧,我马上下楼,咱出去吃吧,我请您。

老牛斜眼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像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儿子说:怎么会这样呢?乱了套了。

尴尬的文章5:二十岁,你有什么?

文/雪馨沁梦

20岁,一个尴尬的年龄!

一个一无所有却自命清高的年龄。当我们吃父母的、喝父母的、花父母的血汗时,却还在为自己所谓的面子大摆宴席、招朋待友,为哥们的生日礼物不惜重金,为取悦男(女)朋友挖空心思的为此掏空腰包,想想,都花了二十年了,有自己赚的钱吗?二十岁,你有什么?青春?终究会成为回忆。知识?太浅薄了。美貌?换来的更多的是虚伪的感情与利益。时间?这样想的人差不多都在挥霍时间。爱情?那是一辈子的事,现在拥有的真实吗。除了父母给的,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去骄傲、炫耀?在别人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这很现实。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在社会中,你连棵草都不是。清高,抵得上一份工作吗?能让你吃好、喝好、住好吗?不要以为端盘子洗碗、站超市、打扫卫生天生就不是你干的事,不要以为你天生就是拯救世界的料儿,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二十岁了,该现实点了,放下清高的架子,折断幻想的翅膀,才会走的更精彩!

二十岁,一个充满理想却过于富于幻想的年龄。成功是经历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付出、毅力、痛苦与艰辛后得到的,不是能幻想出来的。即使天上有掉陷饼的事也不会砸到整天幻想的人。

二十岁,一个涉世不深却自谓看透一切的年龄。我们常常讽刺社会的肮脏、丑陋、腐败,自以为很纯洁,就浅薄的说出活在这样的世界很无奈的话。热爱生命,不要只是处在大学的象塔中才说出这样的话,在当我们经历了社会的各种不纯洁时也要能说出这样的话。二十岁,在大学中你看到的连社会中的一个角都抵不上。要想真正的看透人生,等你闭眼的那一刻才是看透了,好好活着才有看破红尘的一天。

二十岁,一个美好却又短暂的年龄。这个时期是你精力最充沛、心灵最美好的季节,不要把它浪费在赚人眼泪的偶像剧中,你永远不会成为其中的女主角,不要梦想着一见钟情的遇到你的白马王子,这样的可能性比地球明天就灭亡的可能性还校有时间背起行囊出去走走吧,二十岁你看到的一切绝对和你以后在公司筹划的旅游中看到的不一样,看看外面的世界,别只是装到相册中,要装进心里。多把眼球从电脑上挪开点,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亲眼看到和在网上浏览是两码事。"宅人"的生活会让人丧失生存的价值,趁现在多出去看看,好给以后老了走不动了留下回忆的东西呀。

二十岁,一个简单却又复杂的年龄。不要过多的纠缠于过去的事,记住,真正的忘记不需要刻意。无论是多么难以忘记的感情,不属于你了就不要使劲去强掰回来,强扭的瓜不甜,真理。二十岁,不一定活的精彩,但千万要活的有自尊。尊严不值得为单纯的感情买单!到了二十岁,就要找到除了爱情能使你双脚坚强的站立在这个大地上的东西!

二十岁,一个长大却没成熟的年龄。这个时间,除了父母,没人认为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没人会迁就你的错误,学会承担一切,你会发现那比一味的逃避强的多!

二十岁,需要用心去成长!

尴尬的文章6:别再让英雄尴尬和委屈

文/小不点儿

这是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交通不发达公交车站上的一幕。

公交站上站满了等车的人们。人们焦急地盼望着公交车的到来。终于,在远处茫茫的雨雾里11路公交车缓缓地驶来。在寒风夹着细雨中等了半个小时的人们都高兴起来。刚才的哆嗦和疲乏一扫而光,一个个收起雨伞,抹抹头发,扶扶眼镜,甚至捋捋袖子,……跃跃欲试的激情在每个人的心里涌动着,我也不敢怠慢,不然的话,赶不上这趟车上班就要迟到了。搓搓冻僵的手,跺跺几乎麻木的脚,神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车还在几十米外,人们已迫不及待一窝蜂地拥到了路中央。每个人都在紧张的估计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不停地挤来挤去,你推着我,我推着他,两只手本能地将两边的人向后拨。

车擦着人群的边缘驶了过来,没等它停稳,人们便一齐拥向前门和后门。(那时还没有无人售票的车)于是,青年的潇洒大度,文人的温文而雅,姑娘的矜持恬静,便一齐被淹没在那拥挤的人群中,荡然无存。只有那一个个黑发的头,白发的头,长发的头,短发的头和戴帽子围巾的头,一样的在车门口攒动。那一双双白皙的手,粗糙的手,青筋暴露的手和戴手套的手,一齐向上挥舞着,努力向前冲,一一企图抓住车门。

此时,人们之间便无了身份的区别,紧紧“团结”在一起,笔挺的西装和污渍的工作服挨在一起,白亮的高跟鞋胡乱地踏在黑亮的大头皮鞋上。人们之间也没有礼貌谦让。身材高大的在尽情发挥着高空的优势,身体瘦小的也在巧妙的利用低层空间。上车的人气急败坏,下车的人也不满。满眼扭曲的面孔,暴怒的目光,满耳的叫声,喊声骂声和小孩的哭声……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刚才车下那么一大堆人竟然大都“压缩”进了汽车狭小的空间,车门勉强闭拢了。车像个吃的过饱的大动物,吭哧吭哧地前进了,只抛下了几个老弱残兵在望“车”兴叹。

我被人流涌到了车窗边,平时连俯卧撑都作不了几个的胳膊,这时不得不撑在窗边的扶手上,承受着身后不断涌来的压力,关节在咔咔作响。

车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用手一划,奇形怪状的,拥挤的人们在车内晃来晃去……

车又到了一站,我挺了挺酸痛的身子,准备接受第二次浪潮的冲击。

车门在一双双手的帮助下,吱吱嘎嘎的打开了。同样的场面,同样的脸孔,同样的眼睛,却似乎又有不同的地方。车门口有顶绿色的军帽,在乱糟糟的人群中很醒目。帽下的那张脸,带着成熟,也带着稚气。一道不长的伤疤破坏了它的完美,却给它带来了坚毅与刚强。这张脸,我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他和到我们学校作报告的老山战斗英雄蔡朝东的脸有多么相同的气质啊!是的,我没有猜错,他胸前那闪着光的不正是一枚勋章吗?猛然我愣住了,他的左袖管空荡荡的,被一旁的人们挤成了一团。那只胳膊,也许不久前还紧紧握着冲锋枪,向敌人射出了愤怒的子弹,或许还曾把一颗仇恨的炮弹塞进滚烫的炮筒。而现在,却完全失去了。在这群四肢健全的人中,他显得是那么的尴尬、无奈和无助。他用强壮的另一支手臂,紧紧拽着一个小女孩,使劲地把她从人群里解放出来,把小女孩向上推。胸前的勋章经不住挤压,掉下来滑进人缝里。军人顾不上去寻找,只是急急地大声地说着“大家别挤,小心孩子!”憨厚的脸上布满了焦虑,伤疤在痛苦地抽搐。是为和平环境的“战斗”痛苦吗?是为自己的战友浴血奋战保卫着的孩子在这里得不到关心而痛苦吗?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心跳的很急很快,撞着胸口直痛……

一双双手还在努力地向上扒着,然而,碰到了那软软的袖管便迟疑了,犹豫着缩了回来,

一双双瞪大的眼睛,看到那仅有的坚强的胳膊,仿佛被刺痛了,慢慢地向后移去。外边的吵闹声停了下来。车内不知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闭了嘴,惊奇的向门口张望,于是世界便都静了下来。只有蒙蒙的细雨和谐地簌簌地落下。

军人刚把小女孩推上汽车,猛然察觉到了这一切,不解的回过头,满脸疑惑地望着身后的人。那一张张脸上没有了刚才疯狂的神情,一双双眼睛里漾满了敬重与歉疚。一个中年人从地上拾起了那枚勋章,用手绢轻轻的擦着。军人不安起来,脸红了,同时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又局促地招呼着,“让老人和孩子先上,快点……”

中年人走过来,轻轻地把勋章别在他胸前,那金色更亮了。他的喉头在压抑地耸动,是压抑着的心的激动,还是被人理解的欣慰?

人们有次序的上车了。先是老人和孩子,接着几个硬是拥着这位军人上来了。好几个人站起来让座,给老人,给妇女,给那军人。也许是中间的人自动靠紧了,车厢里显得宽松了些。每个人脸上紧绷着的肌肉松弛下来,都带着温和的笑意。一双双冷冷冰冰的眼神也闪动 着敬意,流露着亲切的温情。

这时,我陷人了沉思,是英雄呼换了文明;还是人们的良知在这一场拥挤后得到了洗礼、升华;还是英雄爱民如子的品格规范了人们的行为;还是英雄残疾的身躯和那枚用生命换来的勋章在这场乘车的拥挤中震撼了人门的心灵?

对不起,我们的英雄,让您受委屈了,您才是最应该第一个上车的人!

不知是车里人多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车窗上的雾霜融化了,顺着车窗的玻璃往下流。

2021/8/23

尴尬的文章7:当悲伤成为了悲伤 尴尬成了尴尬

不明白现在是甚麽心情,悲伤麽?自我感觉良好,无一丝悲、一道伤。可听着耳边萦绕的调调,眼球却会有涩涌的味道,是歌太伤还是人太悲……

曾经,你和我说,你不喜欢他,觉得亏欠他。要我去了大学一经恋爱要向你报告,或者有人缠我可以向你求助,笑笑,尴尬。

后来,来了大学,是上帝太闷作弄一下我,种种因素下,我说了该说的话,结果换来意外的答案。还好,我无感,也许还是觉得自己有希望。那时,不知悲伤为何物。

现在,你我他不再是你我他,是你们和我,少了他却多了单复数,呵呵。本想发个短信祝福下,却觉着突兀无喱头。还好,我依旧无感,也许是觉得本没甚麽、淡定久了。这时,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At least . right now , no feeling .有个朋友说那是阵痛期还没来,谁晓得呢?正如人生有遗失的美好、永远都不会只若初见。十年后我们还会如十年前般:为细节而彼此在意,同做一件事会很默契,同看一部没营养的娱乐电影失声发笑。会因琐事而争吵,会连争吵都没有力气;会有一天形同陌路如同路人,相望只是点头,清浅一笑而过,将这十年间盛大的生活抛之脑后?若干年,自分晓。

尴尬的文章8:最不缺的就是尴尬

文/cxmcz1122

生活中总是可以碰到些许的尴尬,即使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也都是尴尬。比如,叫不出别人的名字,回答不出来别人的问题,碰到了前任带着女友,碰到老同学打招呼,他没看见,在街上叫错人,这些都是尴尬。就比如现在的我,马上要面临的也是我之前从未想到过会遇到的尴尬。?

我一直以为电视剧就是电视剧,在怎样的狗血也发生不到现实生活中,更不可能发生到我生活中。可生活就是如此不如愿,我即将面对在好朋友的婚礼上碰到我所谓的前男友,加初恋。哈哈,多么尴尬的画面,至今我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曾有一度我想过放弃,可是面对好朋友的邀请,我确实下不了这个口。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只需要熬过几个小时的尴尬,对他来说,so easy.对我来说,也只是见面跟不见面的而已。?

很多人告诉我,其实没有什么,很多人都是这样子经历过来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压根不会想那么多,你只管保证自己美美哒就可以了。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想多了,也许第一次遇到,也许有点胆怯。到那时候,在多的尴尬也变成了自然。

尴尬的文章9:我们是尴尬的80后

文/罗娜娜

我们是尴尬的80后。是一群奋力拼搏的人,是一群亚健康的人。

每天从家门出发,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公交车的人多不多,能否找个位置并顺利到达所要到达的站点。

公交车是生活的一个展台,人头攒动,年迈的、年幼的、抱小孩的、残疾的……不同的人在上面变换着不同的脸谱。

今天是周末,公司加班,我身体很不舒服。下午两点出门,赶上公交,找个位置坐下,位置靠前,不是很好。我在想,也许在下一个站,我面前就会出现一个老奶奶或者抱小孩的妇女,于此,我内心开始忐忑不安。

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你越不希望发生什么,那个不希望就来得越快。

我刚坐了一个站,一位老奶奶就领着她的孙子上车了。车厢后面还有位置吧?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往后走走,至少走出我的视线,可是,老奶奶扯着她孙子的衣服向我拥来,使劲地挤到我的身上。狭窄的空间令人藏之不急,躲之不过,我勉为其难地笑笑,说:“要不我抱抱小孩吧!”孩子抬头看着他奶奶,老奶奶看着我没精打彩懒洋洋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现在这个社会,人们怎么就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了?”

周围的目光刷地向我扫来,我一阵脸红,内心却卷起了无边的波澜。

我想为自己辩解,但我闭紧微动的双唇。看看他们吧:老奶奶,五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几,北方口音,身体微胖,三金齐全;小男孩,五六岁,胖小子一个,衣着名牌……

公共场合,我们要给老、弱、病、残、孕让座,他们是社会弱体,我们应当关照。今天,我是一个病者,却领到了健者的冷言。

难道一定要在我们身上绑上绷带,戴上口罩,给自己贴上一张大大的标签,人们才允许一个病号不用给别人让座吗?

有人说,我们二十多岁,年轻气盛,就像十一二点的太阳,烧得火热。可是你们不知道我们烧得难受啊!一不小心,就要领受别人的数落。且不说来自工作、生活、家庭的压力,就单单坐个公交车,我们也是诚惶诚恐的,我们累啊。

加班晚了,我睡觉做梦都会担心第二天能不能及时赶上公交车,顺利到公司打卡,不能让微薄的薪水贴进迟到的罚单。

我们害怕后来上车的人都是“弱者”。让座吧,路程遥远,不让吧,他人就用异常的眼光看你,让你脸上发烫,心里发慌,看得你无地自容。或许,他们心里会想:起来吧,小年轻,我们也没有位置,你也起来陪我们站吧,要不然我们就用目光对你集体秒杀!

目光聚集的那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事物都崩出了我的脑海……

我醒来了,只能听到输液瓶子里滴答滴答的声音。

尴尬的文章10:马桶的尴尬

到省城参加学术会,主办方把会场安排在五星级酒店。报到的大堂极为宽阔高大,装潢气派豪华,灯光照得大理石地面熠熠生辉,各色饰品、巨型图画把厅堂烘托出宫殿的架势,很让赵医生忐忑此行的收获可否对得起周末的奔波。

好在会场较大厅的奢华朴实很多,这才像传授知识应有的地方。教授都是国家级、省级专家,演讲风格和内容着实更上一层,不是我这个基层医生轻易就有机会聆听得到,一边佩服专家们的学识风度,一边懊恼自己学艺不精,有太多内容消化不了,赶紧多拍些教授们的PPT,以便回去后补课并给科室分享。

有个感兴趣的题目,架式做好准备要认真听讲、记录。教授上台普通话纯正,先把自己求学经历、工作成就叙述一番,说他发表的一篇文章,和某知名科学家同刊。瞧,优秀的人都要自我宣传,以与更优秀的人关联为荣,我等平凡之辈,难道不应该大力推销自己,努力向比我们优秀的人靠近吗?

教授讲中文,课件却是全英文,和影院播放欧美片英文对白中文字幕,反其道而行,这着实让我抓狂。省级学术会的内容本来就偏理论,深奥难懂与临床有距离,参会者都是全省各县市医院的医生,我倒没听说几个能看懂英文原版书籍的。所以观周围听者,十个有六七个开始玩手机,一两个趁机出去方便,剩一两个坚持。

我也趁这档口去方便。五星级酒店的卫生间也高级,宽敞明亮洁净,厕门精致对合丝密,每间位置宽大数量较少,女厕门口总是排队。

马桶瓷性很好铮亮铮亮。在公厕使用马桶,我一如既往不放心,采取双腿微弯、身体尽量前倾不接触马桶的方式。这种姿势很容易观察到两边情况(不知为什么,多数厕所隔墙都不做满,留一截空间),就发现左边马桶旁没人,正准备给后面排队的人喊一声,又发现地上有影子,心下大骇:地上没脚却有影子,什么情况?

心里正合计,出现一只脚,然后冲水开门的声音,恍然明白左边美女是踩在马桶上完成任务。原来,不止我一人对公用马桶不放心,哪怕五星级看上去高级漂亮。

马桶的历史可以追溯久远,但内地普及也就二三十年时间,其优点是安全舒适,尤其对行动不方便的人群,其功不可没。然而当马桶公用时,因它特殊功能让人不敢亲近。谁能保证每个人的皮肤都健康,谁又能保证每个人都定位准确,没有点滴外泄物污秽了桶盖。所以才会出现怪异的使用姿势。

我不喜欢公用厕所的马桶,更不喜欢火车上男女混用的马桶。火车上一等座、卧铺车厢配置马桶,普通车厢却是蹲位,好像马桶的级别要高一些。但是有选择时,我会选蹲位,哪怕多等些时间,多走几节车厢,而且发现与我类似选择的人颇多。

这和我们在家里正好相反。一般家庭都是双卫,一马桶一蹲位,家人早起时都抢马桶,抢不到去蹲位就万般不情愿,嘴里嘟囔。但是客人来访,再亲密的关系,除非身体不允许,都会去蹲位,不然主人家尴尬朋友也尴尬。

想来,马桶其实很无辜,品相功能相同,只因被放置的位置不同,所受境遇大相径庭,有人抢着喜欢,有人弃之不用,不得已使用时,便是尴尬对待,这实在不是马桶的错。

所以人啊,要分清场合,不是优秀就都喜欢你。比如几个草根朋友聚会,邀请一位有姿色的女人,女人穿一件对襟盘扣的旗袍,举手投足间妩媚动人,聚会就欢愉舒适;倘或女人出场,一袭低胸露背长裙曳地的晚礼服,虽然婀娜多姿美则美矣,只怕在座的朋友心里犯嘀咕:这女人受刺激啦?

找到合适的位置,运用得体的方式,不然很容易陷入马桶一样的尴尬。

尴尬的文章11:盼雪

文/张 炜

一个无雪的冬天,会令人感到尴尬。该冷的时候不冷,四季不再分明,自然也写出了荒诞的一笔。

下雪吧,让洁白的绒毯铺盖大地,以这个节令独有的方式去温润人心、安定人心。

雪可以擦洗世界,所以你总是能够在雪后看到一方更加碧蓝的天空。一只狗走向原野,小鸟在落满雪粉的枝丫上俏立。大地恬然入睡,万物陷于默想。姑娘歌唱了,红色的围巾松松地包在头发上。你相信雪的下边是一片翠绿吗?紫色的地黄花儿将开放,墨绿的叶面上留着雪痕。一个干练的老人的拄着拐杖走过,呼出了白气,那白气像他写出的一行诗;他的头发也是银白的,他的黑呢大衣多么庄重。

老人缓缓地行走,拐杖提离地面。他走过的岁月中有多少个这样的冬天,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雪地上、在雪松的后边,他第一次吻一个姑娘的情景。那时他们都年轻,厚厚的雪使他们的脚陷了下去。

雪的世界,一个多么适合思索和回忆、追忆和遐想的世界啊!浑浊的思绪被沉淀了,人心像白雪一样安静。我们的流逝的时光,我们的没有留下痕迹的一串连一串的脉音,这时一齐涌到眼前、耳畔。

你见过人们借助一副滑雪板飞速穿越雪地的情最吗?那有多么帅气。还有,迷人的雪雕、娃娃们的同样稚拙的雪人……这一切奇迹都被白色的调子统领、概括了。

人在最危急的时刻,在有了病痛的时刻,往往被抬进医院——那里有什么特征?那里会有一群群身着白色长衣、头戴白帽的人,有白色病床、白色被子……他们以这样的颜色挽留生命,唤起对生命的记忆。白色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了缓解与诊治?又给了人多少安慰和信任呢?白色,白色,活动着、沉默着的白色……它与雪的联想,它与一个生命的关系的联想,就这样发生着。

下雪吧,下雪吧。

可不巧的是我们又走进了一个无雪的冬天。

大雪哪儿去了呢?问爷爷们,他们也在摇头。大雪到底哪儿去了呢?如果连我们这个湿润的半岛也缺雨少雪,其他大陆又怎么熬?下雪了,下雪了,下了浅浅一层,一脚踏出泥底,可怜人。下雪吧,下雪吧。再让人骄傲地头戴翻皮帽走上一遭吧,再让真正的寒冷像过往的大雁一样降落一次吧。这样,我们就会知道,太阳和地球在挺好地运转,一个接一个的明天还没有尽头。我们会信任时光、日月这一类永恒的东西,安然自如而不是匆忙慌促地去干手头的事情。

在这个干燥的、裸露着泥土的冬天里,人们不由得去追寻根底。不错,现代科学已经告诉了大家,人类对大自然无节制的开发,严重破坏了生态平衡,毁掉了正常的自然循环。因此我们要忍耐一个又一个无雪的冬天。空中烟尘弥漫,人们咳声不绝。仰望天空,立刻有一粒微尘落入眼内。只有雪才可以擦掉这么多的尘埃,而我们拿出家中千万片抹布也做不到。下雪吧,下雪吧。大雪是老天爷手里的抹布,它一会儿就能把天空擦得瓦蓝锃亮。

下雪吧!

尴尬的文章12:尴尬的童年

文/尹苏熠

谈起小时候,免不了一箩筐的糗事,令人忍俊不禁。

厕所大营救。二年级的时候,学校厕所隔间的门有点生锈。那天下午,我去上厕所,就把门锁上了。等到我要出来时,可怕的一幕发生了:门居然打不开了!而此时,预备铃响起,我的心里火急火燎,慌乱不堪。我尝试着将门把手转动了好多下,丝毫没有反应;我随即又试着将门把手拆下来,依然无果。我怯生生地向四周望望,并伴以呼救。同伴见我“有难”,赶忙帮我联系“救援人员”。不一会儿,我就被两位老师顺利“营救”出来。那一次,真是有惊无险!

外号一箩筐。五年级的时候,外边刚下过一场雨,我们正在参加大课间活动。跳绳的时候,几个男生发现了一条蚯蚓。出于好奇,他们用绳子去拨弄它。蚯蚓看起来非常痛苦,它抽搐的姿势好像在求救。我看不下去了,就大喊一声:“住手!”他们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我。我说:“再微小的动物也是一条生命,谁也不能伤害它!”于是,我们争辩起来。事后,在老师的劝解下,男生们承认了错误。可后来,我就有了一箩筐的外号:蚯蚓的亲戚、蚂蚁、蚂蝗……虽然得了这么多外号,我依然为自己挽救了一条小生命而高兴不已。

如今,童年也已经渐渐离我远去了。多么希望回到那些年,重拾那份简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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