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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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文章1:众里寻梅初见暖

文/罗旭初

有人说,人的情感就像竹子,每一节都是封闭的整体,而每一个封闭的竹节关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如此,每一份真挚而美好的友情都是一节封闭而生动的竹子,因为彼此独立而又关联的情感,构成了丰富多姿的人生。那些渐远的身影,模糊的身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潜藏与内心的更深处,在冷风凄雨的日子里,会生出无穷的热力,鼓舞着风雨无阻的前行。

因为某种缘由,他俩某一天开始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一起感知未知的世界,一起互相鼓励、支持,一起迎接瑰丽的黎明,一起目送辉煌而壮丽的落日,一起迎风沐雨。因为有她相伴,旅途的单调成为一种甘美的回忆,泥泞的路途充满诗意,人生旅途因她的同行而摇曳多姿。

常言道,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所以,一直以来他最看重、最期待的就是知己。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所以他说,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了。

诚然,“人生难觅为知音,茫茫人海通过文字相识是一种缘分,更何况冥冥中透着另一份情意”。是的,他有幸遇到了一位懂他的知音。

元代王冕诗云:“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她,犹如盛开的梅花,天生丽质、风姿绰约,踏着岁月,携着一路的风景款款走来。从她的诗文中,他体味到,她从远古的唐诗宋词韵律中走来,从唯美的文字墨香中走来,裙袂飞扬,温婉俏丽。她是那么的自信、大气,因为大气才有独特的魅力。真的,她有一种散发式的美丽和魅力。所以,他很欣赏她。欣赏她,就要聚精会神平心静气,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就像阅读一篇奇绝美文,吟诵一首抒情小诗,品味一部旷世经典。

缘分也好,福源也罢,若大个世界有些人相遇不一定相识,这是一种福分。她有时矜持,有时热烈,有时温婉,有时含蓄。她是诗歌,是散文,是油画,是戏剧。所以,遇见她是福分。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也许她能做到这一切。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而知己,就是在直线飙升时给予的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堕落腐朽时及时添加薪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解冻,去潮,重新启动。

其实,所谓朋友,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交,一种是知已。相交易得,知已难求。人之一生,得一知已足矣。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如此,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所以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想一个人也是如此。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已难求。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有人亦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经历了岁月沧桑,生活已经把一些人打造得没有一点棱角。内心中也许有些许压抑,也许有些许烦恼,不想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却只想对自己的知已说。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已的。知已是什么呢?一般都是异性知已,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情吗?这一点就不得知了。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这种分寸不好把握,因为你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就是生活中遇到了烦恼的时候,人在痛苦悲伤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你的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

知已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尽管她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他总感觉她是为文字而生的,她的气质里洋溢着浓浓的诗意。她因很不错的才气而愈加美丽,秀外慧中,举止优雅,自信刚毅,豪迈洒脱,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给自己一些压力,培养自己的内在气质,锻炼自己的风度,做一个有情趣的人,才会成为一道独特风景。如此,在当下比较浮躁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尤为稀有,弥足珍贵。

生命是一种缘,相识就是一种缘份。一个人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烟花易冷,谁暖他的一片冰心?只有心灵间的相伴,才有精神的取暖。

有诗人谱写“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就是对梅花别样的赞美。她欣赏寒梅的傲雪精神和坚毅品格,做人如梅花,优雅、高尚,是内在的气质修养,尽管有些许的清冷特质,也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以后的岁月啊,人海茫茫,关山难越,望穿秋水。他会把美好的思念和记忆切成碎片,洒上缤纷的的花瓣,密封心底珍藏。多少年以后,慢慢打开,像酒一样,醇馥幽郁,回味着梅竹共语的温暖,书写友爱的断章……

竹子文章2:竹母

文/李世新

我认识竹子的时候大约四五岁,那时候刚搬到半坡上的新家里。母亲对父亲说:新房建在半坡上,容易滑坡,不如在坡下栽上几竿竹子把泥土固住,房子地基会牢固一些。再说等竹子长成了竹林,房子隐在竹林中,也很好看。

父亲非常赞同母亲的建议,吩咐二哥去挖几杆竹母来栽上,还特别吩咐二哥一定要挖斑竹,因为斑竹长得快、竹杆粗,同样一杆竹,要比别的竹出的篾条要多。二哥栽竹时,母亲还特别嘱咐二哥一定要把我带去扶竹。

二哥说要带我去种竹,我欢喜的蹦蹦跳跳地就去了。二哥到坡下很快就挖好了坑,把竹母放进坑里要我扶着,然后他腾出手来填土种竹;刚填了两薅锄土便责怪我把竹母扶歪了。我便很听话的按照指令移动着竹母。移了几次,二哥还是不满意,便伸手给了我两耳光,把我打得嚎啕大哭起来。

回到家里我便向母亲哭诉委屈,谁知母亲微笑着说:这叫做梦中哭竹啊,哭了好啊,哭了竹子一定会长得很旺盛。

母亲不会懂得古人的爱竹情结,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孟宗哭竹”。也许母亲只是从当医生的父亲那里听到过,因不识字,把“孟宗”理解成了“梦中”,所以想当然的演绎出了“梦中哭竹”。

但母亲是懂竹的。她说狂风能把大树连根拔起,却从未听说把竹子连根拔起的。竹子从不孤立生长,竹根总是连接在一起,紧紧抓住土壤。任由狂风肆虐,竹子总是完好的站在地上。母亲建议父亲种竹使新房地基牢固,父亲更懂得藏在母亲心底里的那个小九九:种竹是为了大哥,大哥从小腿有残疾,不能干力气活儿,母亲带他拜师学了篾匠。一个好的篾匠,家门前怎能无竹呢?

后来母亲对我讲过许多关于竹子的事情。母亲说斑竹肉厚,便于用篾刀削成非常薄的篾片编竹席等家具;水竹性柔,常用于给篾器锁口;金竹性硬好裂,只能劈成丝篾编制米筛、箩筐等家具;野山竹竹节太凸,只能编一些像鸡鸭笼子等粗糙家具;再有就是傻大笨粗的毛竹,只能做扁担、竹排这类粗使的东西;还有紫竹、罗汉竹等只能供人观赏。从母亲的语气中能听出,凡是能被大哥用来编成竹器的都是好竹。母亲对竹子的看法虽然很偏颇,但恐怕连竹子也不会怪责她那怜子之心的。

不知道这“孟宗哭竹”算不算谶语,因为种竹没过几年父亲便因病去世了。那年我才九岁,大哥成婚不久,二嫂和二哥分家另过,母亲领着我们弟兄五个艰难的过着日子。在生活的重压之下,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为大嫂治病而求医问药之艰难,为三哥、四哥、五哥寻亲之困苦,为五嫂孕期寻医住院而揪心,为三哥第一个孩子的夭折而自责,为孙子孙女们的头痛脑热操心。在我的求学路上,花甲之年的母亲因感到很无力,唯有许愿求神……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坡下那片斑竹林身上的点点斑痕,就是母亲用眼泪滴上去的。

我不知道母亲的头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怎样一点点变白的,就像我从没仔细观察过竹林一样。

去年到一新单位工作,办公室对面长着一小片竹林。我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看一眼竹林。在秋季里长得郁郁葱葱,进入寒冷的冬季又很苍翠。春季来临,本应生机勃勃的竹林,却显得很憔悴。我百思不得其解。当坐在餐桌前,看到竹笋时,我突然明白了竹林的憔悴——她就是那用尽全力产出婴儿的母亲!经过一个秋冬的孕育,分娩于春夏之交,耗尽了全身心力,能不憔悴么?

竹林懂得自然之道,知道不能过密。秋冬时节竹林盼着人们把竹母砍去做家具;春夏之交,竹林希望人们去掰竹笋;就连动物啃噬竹枝竹叶,所以,竹林也是很欢迎的。竹林开花是自然规律,开花之后的竹林虽然连同竹鞭一起枯萎,但会留下一些竹籽,这些竹籽总有几粒会在春雨中发芽。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斑羚飞渡》的故事,开花的竹林和斑羚飞渡一样,是那么的悲壮。

如果说男人是一棵棵参天大树,构建着社会的脊梁,那么女人便是那一颗颗柔弱的翠竹,装扮着世界,孕育着未来,我想,天下的母亲都如竹。

竹子文章3:家乡的竹子

文/易靖卿

春雨过后,竹林里,一个个像尖锥似的竹笋破土而出,一夜之间新竹遍地。

竹子在南方分布广泛,在我们云南也随处可见。它的根系很顽强,不论多么坚硬的泥土甚至石缝,它都能钻进去,而且很耐旱。它的笋你别看是嫩的,但它一样能破土而出。它的杆是绿色的,中间是空的,每隔一二十厘米就有一个竹节。高达十几米。它的叶是细长细长而略带圆形的。它们一般会一片一片地连在一起,形成一大片竹林。好看极了。

竹子是一年成材的植物,冬天根在土壤里吸饱了养分,气候转暖开始萌发,春季是竹子生长的旺盛期,秋冬时节,常常因为土壤干燥,水分不够,所以笋芽都藏在土里,等一场春雨过后,土壤里水分多了,春笋吸足了水分就破土而出,一天长高一两尺,有的还能长高一米,春笋成竹,不到一年时间就能长成竹林,成年后的竹子非常粗,有的比一个大碗碗口还粗,春笋成长速度不但惊人,而且它的用途也十分广泛。竹子可以做成笙、笛供人演奏;能制成扁担、竹杆、脚手架为人们盖房做梁,还可以制做成竹碳,它的枝可以扎成扫帚,能除尘清洁环境,它的叶和大地拥抱在一起腐烂成肥料。

所以竹子是人类的好帮手,用处还非常的多。家乡云南很多地方都有竹子,特别是在傣族、景颇族生活的地方更是随处可见,连住的房子都是竹楼。它不但能做生活用品,还可以做食物、药物。更是美化环境的好东西。

竹子是一种高贵的植物,它常常用来形容一个人有骨气,有气节,她挺拔高傲,不怕狂风暴雨;她顽强坚韧不怕困难勇往直前;她全身是宝谦虚而不自卑,虚怀若谷永不低头。所以在古代“梅、兰、竹、菊”号称四君子。

竹子,你是我们家乡的骄傲,你迎风招展,就像在向人们招手——欢迎你到云南来。

竹子文章4:竹韵

文/方舟

我特喜欢竹子,曾经设想过,待到晚年退隐山林之后,或回到原籍农村,或选一处山乡僻壤,盖两间茅舍,植数丛翠竹,再种一架葡萄,养一池金鱼,过一过类似“桃花源”式的生活。其间,竹子是灵魂。竹子挺拔的身姿、贞洁的品德和超然世外的清高,颇具君子之风,历来为文人骚客所称颂。我常常自称书生,自然也难以脱这个俗。

我接触竹子久矣!还在上个世纪中叶,我就同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我家院墙的西边有一处竹园,有五六亩大,长满了指头般粗细的竹子,青枝绿叶,密不透风。这里是鸟兽动物的天堂,也是我们儿童的乐园。麻雀、斑鸠、翠鸟、酸枣鸠和许多不知名的鸟儿在这里筑窝、嬉戏、鸣叫;野兔、刺猬、夜猫、黄鼠狼等常在竹林间出没。我和伙伴们在这里捉迷藏,打麻雀,撵兔子,捉刺猬,有时一玩就是大半天,甚至忘寝废食。偌大的一个林子,角角落落我都钻得滚瓜烂熟。有一次我家一只鸡夜里被黄鼠狼拉去,母亲说也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我说肯定在竹园西南角那一片铺满厚厚的竹叶里。我天明去找,果真在那里留下了一地鸡毛,鸡肉都被吃光了,连骨头也没有留下。

这一片竹园,还是我们家的一部分衣食之源。父亲常常在竹园里剔除一些年老的竹子,于农闲时节捆绑牵扎,缚成扫帚拿到集市上卖,换些零钱买些油盐酱醋。有时还将一些长得较粗的竹子破成竹簚儿,编成竹篮,或者窝成筢子,以作家用。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后,农村实行了公社化,这片竹林也在强调以粮为纲的运动中被平为农田。那时,我已经远离老家,落脚他乡多年了。

离开家乡以后,我先是上大学,学文学;以后参加工作,搞得还是舞文弄墨的工作。新的学习环境和工作性质,使我对竹子又有了新的认识。竹子对于我们的生活,不仅有我幼时所经历的娱乐、使用价值,还有更高一层的精神上的象征意义,就是它的形态、结构、习性与我国传统文化中的伦理道德、审美意识等有某种相似之处。竹子虚心、有节、挺拔凌云的形态和耐寒、坚劲、不择地而生的品质,正好与历代知识分子追求清高、气节、坚贞、虚心的韵味与意境相契合。

赞美竹子的诗篇以唐朝为盛。在此之前,晋朝就曾有一批文人倾情于竹子,据史书记载:“嵇康等七人相与友善,常一起游于竹林之下,肆意欢宴。”他们自号“竹林七贤”,以比喻自身高洁不同流俗,但并没有留下什么咏竹的诗篇。到了唐朝,歌颂竹子的诗篇渐成井喷之势,其内容大多为赞美竹子耐寒、坚贞品格的。如:“不随夭艳争春色,独守孤贞待岁寒”(王禹偁),“人怜直节生来瘦,自许高材老更刚”(王安石),“萧萧凌雪霜,浓翠异三湘”(许浑), “乱枝低积雪,繁叶亚寒风”(贾岛)等。也有的把竹子的坚贞与人们对爱情的忠贞相联系,写出了““万古湘江竹,无穷奈怨何?年年长春笋,只是泪痕多!”(李商隐)和“斑竹一枝千滴泪”(毛泽东)的诗句。在这些诗歌中,诗人以竹子为寄托,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理想与价值的追求。

以后颂竹的诗篇虽不绝于史,但直到清朝的郑板桥时才又达到一个高潮。郑板桥淡泊名利、不攀权贵,常以竹子自喻,一生画竹无数,咏竹的诗篇也多达二十余首。其中最有名的一首是赞扬竹子坚劲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峭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郑板桥一生贫困,但穷得有骨气,即是以卖字画为生,也不攀高结贵。他在另一首诗中说:“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宁愿不开花,以免招惹那些讨厌的蜂蝶,这是何等的志气啊!

正是这些以竹品喻人品的大量诗篇,大大提高了竹子在人们生活中的地位。唐代以来,不少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达官贵人、文人学士,都愿意在自己所居住的庭院里栽种一些竹子,以显示其人品道德之纯正。连杜甫那样的大诗人也说过 “嗜酒爱风竹,卜居必林泉”的话。我参观过他在成都的那个草堂,院子里就有一大部分地方栽着一丛一丛的竹子。他那首为保护嫩竹拒不接客的《咏春笋》诗,恐怕就是在这里写成的。苏东坡更说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话,竟把居所里的竹子推到超凡脱俗的高度。《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祖父曹寅也写过一首歌颂竹子的诗,有两句是:“渐翛翛、半庭竹韵,有声有画”。可见他住的院子里,也栽种了不少竹子。在当代人居住的环境里,对竹子更是趋之若鹜,我们看看有哪个居民小区里,不象征性地的栽种几片竹子啊!有的甚至还将 “竹韵山庄”、 “竹韵山色”等冠为小区的名字。

可是,我设想的“植数丛翠竹“于院内,并非为了赶这个时髦。上面这些颂竹的诗词,我在年轻时大多都已读过,对竹子的怜爱之情也确实早已植根心灵深处,但却从没想到把竹子栽到院子里的事。因为我心知:我不是贪官,无需用几丛竹子以表清白;我也不是旧时的文人骚客,无需用栽植竹子以装点风雅。真正让我想到“植数丛翠竹”于院内的,是缘于十六年前一次偶然的月夜竹林闻笛。

那是1996年盛夏。我的老同学、著名现代文学史专家、西北大学教授赵俊贤来宝讲学之后,我按省作协安排送他到汉中紫柏山张良庙景区疗养。那一夜我们就住在紫柏山林海中的一处招待所内,夜深人静之时,远处的林涛之声令我难以入睡。我披衣起床,趁月光徜徉于院后的竹林,忽闻隐隐传来笛声,驻足倾听,是“春江花月夜”。我不禁暗咏起张若虚那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的优美歌词。继而再听,这笛声在晕黄的月光之下,竟像幻化成了一股乳白色的流水,时而幽远地在万杆竹节间缓缓流动,时而悠扬地在千万片竹叶上飞快滑过,构成了一个明丽又迷幻的世界,我竟恍惚中忘却了身在何处。这真是太神奇了!我循着笛声找去,原来是一个青年在吹一支竹笛,他说他是音乐学院的实习学生,才学着吹的。

回到寓所,我更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睡意。回想,一个学生竟吹出如此美妙的笛声,真是一个奇迹。可是又一想,自己的这种奇幻般的感受又是从何而来的呢?记得马克思说过,美妙的文艺作品是创作者和欣赏者一起创造的。这话不错。我默想起历来所读过的那些赞美竹子的诗篇,竹子那虚心、有节、挺拔凌云的形态和耐寒、坚劲、不择地而生的品质又萦回心头。啊,我明白了,原来我在竹林中聆听笛声时,已经把对竹子的深深怜爱、敬慕之情暗暗地融进了自己的感受之中。这既是笛声,也是竹韵啊!

在此后几年时间里,这种奇幻般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怎样才能让这种感觉经常被呼唤起来,以愉悦自己的情怀呢?于是,我就产生了“植数丛翠竹“于院内的想法。我想象,自己坐在小院子里,看着翠竹挺拔的身姿,听着穿过竹丛,滑过竹叶的风声,呼吸着经竹丛过滤的清新空气,那是何等惬意啊!那时,我过去长时间耳旁所听到的污言秽语,胸内淤积的污浊之气,也将随之散去,我也将轻松愉快地度过自己一生最后的时光了。

竹子文章5:众里寻梅初见暖

文/罗旭初

有人说,人的情感就像竹子,每一节都是封闭的整体,而每一个封闭的竹节关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如此,每一份真挚而美好的友情都是一节封闭而生动的竹子,因为彼此独立而又关联的情感,构成了丰富多姿的人生。那些渐远的身影,模糊的身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潜藏与内心的更深处,在冷风凄雨的日子里,会生出无穷的热力,鼓舞着风雨无阻的前行。

因为某种缘由,他和她某一天开始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一起感知未知的世界,一起互相鼓励、支持,一起迎接瑰丽的黎明,一起目送辉煌而壮丽的落日,一起迎风沐雨。因为有她相伴,旅途的单调成为一种甘美的回忆,泥泞的路途充满诗意,人生旅途因她的同行而摇曳多姿。

常言道,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所以,一直以来他最看重、最期待的就是知己。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所以他说,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了。

诚然,“人生难觅为知音,茫茫人海通过文字相识是一种缘分,更何况冥冥中透着另一份情意”。是的,他有幸遇到了一位懂他的知音。

元代王冕诗云:“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她,犹如盛开的梅花,天生丽质、风姿绰约,踏着岁月,携着一路的风景款款走来。从她的诗文中,我体味到,她从远古的唐诗宋词韵律中走来,从唯美的文字墨香中走来,裙袂飞扬,温婉俏丽。她是那么的自信、大气,因为大气才有独特的魅力。真的,她有一种散发式的美丽和魅力。所以,他很欣赏她。他在想,欣赏她,就要聚精会神平心静气,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就像阅读一篇奇绝美文,吟诵一首抒情小诗,品味一部旷世经典。

“缘分也好,福源也罢,若大个世界有些人相遇不一定相识,这是一种福分”。他很赞同。她有时矜持,有时热烈,有时温婉,有时含蓄。她是诗歌,是散文,是油画,是戏剧。所以,遇见她是福分。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也许她能做到这一切。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而知己,就是在直线飙升时给予的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堕落腐朽时及时添加薪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解冻,去潮,重新启动。

其实,所谓朋友,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交,一种是知已。相交易得,知已难求。人之一生,得一知已足矣。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如此,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所以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想一个人也是如此。

有言道:能拥有红颜知已的一定是男人中的智者,能做红颜知已必是女人中的上品。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找所谓蓝颜、红颜,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细腻而微妙。谁人能看懂?而红颜知已,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有人曾经以为自己有过,到头来却是空。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已难求。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有人亦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经历了岁月沧桑,生活已经把一些人打造得没有一点棱角。内心中也许有些许压抑,也许有些许烦恼,不想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却只想对自己的知已说。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已的。知已是什么呢?一般都是异性知已,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情吗?这一点就不得知了。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这种分寸不好把握,因为你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就是生活中遇到了烦恼的时候,人在痛苦悲伤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你的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

知已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尽管她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他总感觉她是为文字而生的,她的气质里洋溢着浓浓的诗意。她因很不错的才气而愈加美丽,秀外慧中,举止优雅,自信刚毅,豪迈洒脱,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给自己一些压力,培养自己的内在气质,锻炼自己的风度,做一个有情趣的人,才会成为一道独特风景。如此,在当下比较浮躁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尤为稀有,弥足珍贵。

与她相知相遇,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是他们今生今世修来的缘。所以,生命是一种缘,相识就是一种缘份。一个人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烟花易冷,谁暖他的一片冰心?只有心灵间的相伴,才有精神的取暖。

有诗人谱写“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就是对梅花别样的赞美。她欣赏寒梅的傲雪精神和坚毅品格,做人如梅花,优雅、高尚,是内在的气质修养,尽管有些许的清冷特质,也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以后的岁月啊,人海茫茫,关山难越,望穿秋水。他会把美好的思念和记忆切成碎片,洒上缤纷的的花瓣,密封心底珍藏。多少年以后,慢慢打开,像酒一样,醇馥幽郁,回味着梅竹共语的温暖,书写友爱的断章……

竹子文章6:静默中绽放成功之花

文/白锦豪

竹子雄踞丛林之颠,而起初的它,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正是它的顽强与忍耐,才有居人之上的一天。寒冬腊月,梅花盛放在白皑皑的冬雪中,寒风吹拂着枝叶,而她们迎风而立。是啊,忍耐了三百天的寂寞,即使仅能绽放这十余天,她们依然无憾。

纵横古今,横跨中外,英雄豪杰名垂青史,他们都有那竹和梅的坚毅。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孙子膑脚,《兵法》修列。倘若他们心无“有为”之志,没有梅的坚毅与忍耐,没有竹的顽强,不知英雄丰碑上会少多少笔墨。

寒窗苦读十多载,我们是否也有那竹与梅的风骨,是否也有那长征两万里,爬千里冰峰,望万里雪飘的情怀。也许我们相差甚远,但面临高考,我希望自己在那场考试中挺立在学海之颠,在多年的静默后能绽放成功之花。

今天的中国我们为之骄傲,她整装待发,展露出那耀人的光华。但这片土地也历经了五千年的沧桑和风云巨变,从秦始皇统一中国,到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从参加奥运,到举办奥运……她像那绿竹,历经坎坷,终于站起来了,她在静默中绽放,悄无声息地露出自信的微笑。

大国之崛起,犹如登上珠峰,但饱受创伤的中国之崛起,若没有竹的坚强与忍耐,难于上青天。

中国之今天,可喜,可傲!

竹子文章7:竹林开花

文/凡夫

竹子世世代代保持着一种清雅素洁的美。然而,山坡上的一片竹林却突然绽开了许多白色的小花。

“看见了吗?”喜鹊问附近的另一片竹林,“你们的邻居开花了,多漂亮,多引人注目啊!你们为什么不呢?”

不开花的竹林对她说:“我们生长在这瘠薄的土地上,对有限的资源应该节约着使用才是。为图一时的风光而挥霍宝贵的养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然,过了不久,那片开花的竹林就枯死了。

竹子文章8:扫帚

文/刘彦林

几根细瘦的竹子,被更细的枸皮捆扎在一起,以团结的力量扫除世间的尘埃。

平常时日,她清理风吹进院子里的枯叶,鸡鸭鹅和牛猪狗路过时拉下的粪便;也清理雨天黏在人鞋底上的泥块,房檐上落下留在低洼处的积水;更清理淘气宝们手中漏下的饭粒纸屑,和那些琐碎到极易忽略的鸡毛蒜皮……院子干净如洗,人心清爽如水,生活中就少了许多疙疙瘩瘩。

手持扫帚的人,用一辈子的勤快把心里清扫得亮亮堂堂,更把家庭清扫得和睦而温馨。

扫帚最忙碌的时段,是绕不过去的收获季节。母亲在宽大的碾麦场上,清扫风远走时遗落的尘土,好让一捆捆待娩的麦子躺在大地的产床上,等待在碌碡一次次的碾压后,迎接期盼多时的颗粒归藏的欣喜;每一次翻场,扫帚都要忙碌一遭。而扬场时,扫帚又得细致地掠去麦衣,让麦粒放射出本真的光芒。

对于周而复始的农事,扫帚很难有片刻清闲,即使腰酸背痛,也咬牙坚持着,把眼里的脏污清扫干净,把心上的凌乱规制整齐……直到把自己也清扫得沧桑满身。

扫帚从不再多言,即使仅剩下几根秃秃的枝干,我也没听到任何的埋怨和喟叹!

竹子文章9:家乡的竹子

文/周幸

我的家乡在皖西南山区,这里抬眼所见,除了茂盛的树木,就是苍翠的竹子。我特别喜爱家乡的竹子。

竹子清秀、刚劲、生机盎然,自古以来便是“岁寒三友”中的一员。竹子的叶和茎都是翠绿色的,随风起伏,远远望去,就像绿色的海洋。竹林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走在竹林里,心情特别舒畅。

竹子的生长分为发芽、长叶、成林、换叶四个阶段。当春风还没有融尽残寒时,新芽就悄悄地萌生了;当春雨潇洒而来,嫩芽破土而出,大地仿佛一下子冒出许多黑黝黝的尖尖小宝塔。这是春笋——竹子的婴幼儿期。

春笋长到三米多高,春风会为它拂去层层笋衣,它摇身一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竹子。它多么像着绿色衣裙的小姑娘,天真活泼,亭亭玉立在明媚的春光中。竹子渐长渐高,便开始长叶。刚长出的叶子是嫩绿色的,十分养眼。

到了盛夏,正是竹子成林的时候。它舒展开长长的手臂,抖起柔软的青衫,临风起舞,婀娜多姿,竹尖微微下垂,宛若成年女子低眉顺眼的娇羞模样。

秋冬季节,气候逐渐寒凉,别的树木落英缤纷,几近凋零,但是竹子无畏无惧,依旧葱茏挺拔,笑迎风霜雨雪。

竹子,不仅外形好看,极具观赏性,它的用途还很广泛哩。众所周知,竹子可以制成竹凉床、竹椅子、竹凳子、凉席、蒸笼等。竹笋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氨基酸等微量元素。竹叶可入药,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以说,竹子全身都是宝。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的竹子。

竹子文章10:摇竹子

文/lqd888

据传,春节文化起于川北,川北的春节文化氛围特别浓,项目特别多,而且很多还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独特文化,如在川北的武胜县飞龙镇那些地方,农村小娃儿正月初一早上摇竹子,就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一大独特年俗。

大年三十,虽然妈妈忙的不可开交,但仍忘不了叮嘱我们:“竹子选好没有?”正月初一早上则又提醒我们,“天亮了,该摇竹子了!”

记得7岁那年,天刚麻麻亮,我和哥哥就起床跑去竹林,找到自己前几天选好的竹子,大声吆喝道“:哟啊啊!摇竹子啊!”其他农家小院也传来了同样的吆喝声。

我选的是竹林中间的一根一年生竹子,哥哥选的是竹林边上的一根一年生竹子。我边摇边唱:“我的竹子在中间,大家围着真安全。”哥哥则和道:“我的竹子在边边,今后定能大发展。”我唱:“我的竹子细又高,我长大一定身材好。”,哥哥则和:“我的竹子粗又壮,我长大一定有力量。”我唱:“我的竹子作用多,能编背篼,能编箩。”哥哥则和:“我的竹子能量大,能助我考上清华或北大”。我唱:“摇竹子,摇呀摇,我一摇摇到姐姐家,我给姐姐来拜年,姐姐夸我嘴巴甜,打发我嘿多挂挂钱。”哥哥则和:“摇竹子,摇呀摇,我一摇摇到外婆桥,我祝外婆健康财运畅,外婆夸我学习好,打发我一块金手表”-------。这样一唱一和,直到没有什么词了,才回到屋子里。

妈妈很满意,给我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醪糟汤圆,我们尝了尝,感觉今天的醪糟汤圆特别的香,特别的甜,一吃就是两大碗。然后换上新衣裳,就欢欢喜喜上街去看热闹了。

下半年,我要上小学了,爸爸将我摇过的竹子砍来编了一个竹书包,我背上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也就特别喜欢,特别爱护,一直用到小学毕业也舍不得换掉。

哥哥摇过的那根竹子爸爸一直舍不得砍,问爸爸原因,爸爸说:“那是一根走边竹,新的竹笋会沿着它的根部发起来,这片竹林的发展、扩大还得靠它呢!”过了几年,这片竹林真的沿着这个方向扩大了。哥哥初中毕业后考上了重庆石油学校,毕业时投笔从戎,二炮组建时,又选调到了二炮,发展还真的不错呢!

竹子文章11:竹子是世界上最深的草

文/吴北

的的确确,竹子属草本植物,说它是世界上最高的草并不是奇谈。

很难将竹子与草联系起来,横看竖看它都是树,它有着树的许多特征。它就像男扮女装的花木兰,眉眼间总是透着一股英气。竹子无论生长于深山密林,还是生长于豪宅大院,它总是英气袭人。男儿相,女儿身,竹子终究是个多情女子。古人没有现在这种植物分类知识,文人视它为男儿身,为君子,认为竹子担纲了松的全部责任。诗书琴画,总离不了竹子的身影,给它赋灵赋性,给它品格和气质。梅有奇香,竹无俗韵。“老竹当天,清荫可托;崇兰在室,和气所生。”竹子或老或少,或疏或密,总能给文人一种莫大的寄托和安慰,文人从竹子那里几乎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竹子的气质终于构成了中国文人文化心理最核心的部分,竹子的品质并不在于它的枝叶,而是它的内心,竹子的品格极接近于禅,禅的要义在于放弃,一切能够放弃的事物,在不自觉间便有了禅意,作出重要放弃选择的竹子很容易成为文人的选择,可以无肉,不可以居无竹,文人实在需要一份那种难得的禅意。

大致说来,竹子也是离佛陀最近的一种植物。因为佛陀悟道后,就是在竹林精舍领着他的众多弟子进行修行参道,竹林精舍就是依竹而建的房屋,是世界最早的禅寺。在佛陀那里,人应该像个竹子,只有彻底地空出自己的内部,才能显现自己的佛性,而从理论上说,人是完全可以像竹子那样俏立于世的,围绕这样的目标,人甚至要进行一生的修行。

竹子提升了中国文人的品质境界,比如竹子曾给板桥带来巨大的心灵慰藉。板桥就象一丛清竹、瘦竹,清翠、挺拔、孤傲。落木萧萧,唯有竹青翠着,诗意着,温柔着。板桥的坚守与放弃正是竹子的坚守与放弃,他几乎像佛陀那样的理解竹子。

在我居住的小区,开发商为营造人居环境,也有模有样地种下许多的竹子,常常有会散步到这片竹下,只是可惜,现代都市整体的氛围已经完全消弥了竹子存在的那种禅意,即使徘徊于闲静的竹边,内心也难于获得一片宁静,这是因为我们的欲望太多,我们的内在完全被物欲填满,难于空出方寸之地。现代人已经很难能获得竹子赐予我们的审美体验了,因为我们急功近利,患得患失,我们甚至不如一竿竹子。

市场经济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东西,也消弥着我们文化最核心的部分,总有一天,竹的这片荫凉会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退去,那份曾经的禅意一如远天的那抹晚霞,可望而不可及,

我们肯定离佛陀越来越远,我们甚至离东坡、板桥也越来越远,这将是我们民族的莫大的悲哀。

让我们像佛陀、板桥这样颂竹、爱竹,一生都生活在竹的的横斜疏影中。

竹子文章12:竹林

文/苏水琼

中国最美的竹子在安吉。安吉百草原之行的头一天下午,因为酒店住房周围茂林修竹,饭后我一个人信步于青翠竹林间,直面它谦谦君子般的风雅与高洁。走进这片仿佛我童年时光般天真烂漫的竹林里,记忆如同竹林里的那条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却很清晰。

我的故事,也是跟竹有关。

2001年的暑假是我准备上大一的暑假,我一个朋友说柳州出产大量毛竹,根部以上一米左右可以制作成粤西地区的水烟筒。他说湛江市场需求量大,利润高,竹根一米多切来做成水烟筒,剩下的卖给吴川搭棚的老板,或者卖给牙签厂。一周一个来回。他这么一说,我万分激动兴奋,立即回家筹钱,与朋友一起上了开往广西柳州的火车。

融水的那个朋友家就住在山岭下,漫山遍野的毛竹。在他家,几乎每天都吃竹笋。他做的竹笋味道好得不得了,第一天他给我们做的猪蹄炖竹笋,猪蹄味道不咋地,竹笋味道实太好。忍不住不顾食相吃光了一大盘子的竹笋,一夜间仿佛初恋一样爱上了竹子。

故事的后来,那个大我将近二十岁的朋友失踪了,我最后在融水的那个朋友家糊里糊涂地住了一个月。融水的朋友把我送到车站时,他给我了一袋子酸竹笋。

我喜欢融水的毛竹,是因为爱吃它的笋。融水的竹子美得有些单调,美得有点孤芳自赏,漫山遍野疯狂地长着。

安吉这片肥沃的土地,几乎适合所有品种的竹子生长,除了毛竹,还有墨竹、文竹、紫竹、凤尾竹、毛竹、黄金竹等等,几乎囊括了世上所有品种的竹子。

恰好,这几天总是下起不大的雨。

雨是夏天美丽的衣裳,雨后的竹子干净清爽,有三两只知了在寂寞地歌唱。夏天的竹林倘若少了蝉鸣,那么竹林就失去了它的生命之韵。没有蝉鸣的夏天是寂寞的。蝉的鸣叫奏出大自然美妙绝伦的夏天,也唱出了每一个农村孩子快乐的童年。“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是一种舒适闲逸的幽静。

竹林间,苍翠欲滴,享受风的高雅,雨的旋律。微风扫来,洋溢竹叶淡淡的清香。雨滴沉积于叶子间,晶莹剔透,如美玉,又如钻石般在闪亮。无数的雨滴在叶子间跳动,仿佛一个个动感音符按完美节奏,演奏大自然写下的天籁之音。

总是不会忘记我的童年,一到立夏,就去竹林捉蝉。小学期间,我们从来没有午休的习惯,真好,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午休时间去捉蝉。蝉披上了绿色的衣裳后,躲在竹叶里十分隐蔽,很难发现它。我们在每一片竹叶上面细细寻找蝉影子,同时在那一片片叶子间找到了我们快乐的童年。用竹竿搅上大量的蜘蛛网,这便成了蝉的杀手锏。两根竹竿同时搅上蜘蛛网,做成一张新网,许多蝉就会自投罗网。那时我一直听信大人们说会叫的蝉是雌的,不会叫的是雄的。直到后来蝉捉得多了才知道会叫的蝉是雄的,不会叫的才是雌的。

这片竹林不仅是蝉的世界,而且也是小鸟的天堂。许多可爱的鸟儿栖止于这片竹林里,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射了过去,一只像鹦鹉又像翠鸟一样的鸟儿一动不动,眼睛盯住手机的那一束强光。这只鸟儿真讨人喜欢。蝉和鸟是这竹林的常客,或者它们才是这片竹林的真正主人,而我才是真正的客人,于是,我改道而行,不再惊扰它们。

我国有着深远的竹文化,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子”。诗人爱竹,犹如仙家爱酒。诗人给了竹的虚心和浩然气节的美德。画家爱竹,轻轻几笔,眼前就出现一幅优美的春竹中国画。赞美竹子的诗词可以信手拈来,杜甫的《咏竹》诗写得好:“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但令无翦伐,会见拂云长。”被雨洗过的竹子,风吹来阵阵清香。清朝郑板桥一生最爱竹,留下关于竹的诗歌最多,“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写出了竹子风吹雨打中,表现出的百折不挠,顶天立地的坚韧毅力和顽强斗志。

或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我还是喜欢苏东坡的“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医……”这时,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了,把我的诗路给打断了。雨中的竹林,美的不仅仅是竹子,还有百草原人们雨中行路的姿势。如果不是这场夜来之雨,也许我根本不会知道雨中的百草原竟然还有这种美的存在。有人跟我一样从竹林里流水一般溢了出来,有人像竞走选手那样慢步跑了起来,一位女游人撑着伞倒着走,眼里满含着对林子的不舍,她忘了用伞为自己挡雨。

今晚,我就做了一回任性的孩子,在竹林里放荡不羁。

竹子文章13:坚持就是天分

文/和松梅

要想让竹子盆景生机蓬勃,就要天天花点时间照顾它,要想成为不错的钢琴师,至少需要专注地投入3000个小时的训练,成功离不开坚持。

自负者,败也。许多失败者往往是有天赋者,做的事都会出众于人,在众多的赞美和夸耀中,使自己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优越感油然而生,认为自己不需要那么努力,因为自己本来就会成功,其结果可想而知。而与其相反的是自卑,不自信,半途而废者,他们对自己说过多少次:“唉,我没有天分,还是算了吧。”这句话通常是被宣告某一段努力完全失败的休止符,从而与成功失之交臂,其实,他们是没学会坚持。

我也有虎头蛇尾的倾向,就拿学英语来说吧,英语是学习历程中必修的一门课,到了高中阶段,其难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刚开始,我除了上课外,还买各种材料做,室友每天早上念半个小时,我就比他们多念一个小时,只不过她那半小时是每天的“工作”,而我的一个小时是短暂的,谈不上每天,直到她英语成绩呈上升趋势,我还处于中下水平,看着自己的“努力”白费,感觉“出师未捷身先死”,然后自嘲地告诉自己:“算了吧,我恐怕是没有学英语的天分。”

任何事物都要朝前,但拔河却恰好相反,你只有朝后退,才有赢的胜算,所以,退步并不代表着你永远会退步,我们不要太在意有没有天分,只要坚持做到了,你就是天才,你就有天分,而此时,你也成功了。

失败感是走向空虚沉沦和迎接成功希望的分水岭,不要败给自己,坚持才是硬道理,成功源于坚持,天才往往在于持之以恒的坚持。

记住,并非没有天分,而是没有坚持,不要把失败推给没有天分,是自己成全了天分,放弃了坚持。

竹子文章14:我家的椰子竹

文/许培良

我崇尚竹子,或许起源于读郑板桥。郑氏对于画竹可谓技艺精湛,那种丰厚的内涵,给我以深深的滋养。当然,郑氏画的竹子,是那种高大耸立的,那坚硬的竹节,秀气的身材,翠绿的叶子,给人以无限生机。就这样,竹子走入了我内心的深处。

前年,去县城办事,回途中遇上一集市,看到花市的盛大,不妨进去溜达溜达,赫然入目的是——南方椰子竹。处于对竹子的感情,我断然掏钱买了下来!不贵,5元解决问题。

起初,椰子竹很矮小,3根小茎挺立着稀疏的几片叶子。卖主说,别看这椰子竹娇小,日后可盛大着呢!我想,无论卖主此话是真是假,这样廉价的竹子是值得买的!

回家后,我将椰子竹放在大厅内的窗台上,每每清晨起床,在大厅内光顾一番,嗨,小小的椰子竹翠绿着,还真为内室增添情趣呢!走过去瞧一瞧,闻一闻竹叶的清香,大有心旷神怡之感!

椰子竹并不需要多么呵护,只要勤浇水就知足了。过了不久,椰子竹开始渐渐长高,叶子也变得浓密起来。妻子发现这一变化后,真是喜不自禁。很快就从附近集市上买来稍大一点的花盆。妻子说,要给椰子竹充分的生长空间。我十分感激妻子的细致用心,在繁杂的家务中,竟然还惦记着我的椰子竹。

在妻子的感召下,我赶紧将椰子竹移植入新花盆,填入了新土壤,在其上撒一层细沙,又浇灌了足足的水,之后,将花盆置于阳光照射区,期待着她日后的繁盛。

大约去年新春之际,发现椰子竹的茎儿变粗了,主茎周边又冒出了新茎,叶子也更加稠密起来。既久,茎儿越来越高,叶子也变得相互交融,倘有微风吹来,茎叶颤动婆娑起舞呢!

我爱椰子竹,爱她这种生存状态。无需多大的空间,也无需多么充分的养料,只要水分不断,就会一个劲儿窜长,由弱小到强大,由微不足道到令人大观!

最近,我将椰子竹搬迁入我的书房。因为书房窗户面向正东,正是椰子竹接受光照适宜的地方。况且,书房里有了自己心爱的椰子竹相伴,心境会更加旷远。抚摸着我的书刊,舞动着我的键盘,目睹着我的椰子竹,我想,我是世界上很幸福的人!

竹子文章15:当竹子肩负特殊使命

文/赵盛基

春夏之交,在井冈山,我看到山坡上的一片竹林出现了三种形态:有些笔直笔直地挺立着,有些虽然朝山下倾斜但仍然笔挺笔挺的,丝毫没有打弯,有些已经拦腰折断,露出了嶙峋的断茬。

导游说,这是春天的一场雪造成的。但她又说:“虽然大雪把竹子压倒了,压断了,但它们都没有弯曲。这就是竹子的性格:宁折不弯。”

我不禁肃然,但又突然想起刚刚在山下时,看到菜农正用竹子搭菜棚。他们将一根根竹子当中劈开,使之成为竹片,然后,将竹片弯曲成一张张弓的模样,两端固定在露出地面的立桩上,相距一米左右一根,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即成为蔬菜大棚。

我不解地问导游:“可是,你说的好像不完全对啊!刚才在山下看到的菜农把竹子弯曲得那样厉害也不断啊?”

导游似乎玩笑又似乎认真地回答:“那是因为菜农把竹子劈成了竹片,赋予了它特殊使命啊!”

我似有所悟,无论是一根竹子,还是一个人,当肩负特殊使命之时,即使做出牺牲,也能委曲求全。

竹子文章16:竹子

文/黄铮骁

无论再怎么熟悉它们,走到它们面前,还是会让我好生震撼。它并不像玫瑰那样有万众瞩目的魅力,也没有桂花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但它极为奇特。

一头翠绿的叶子垂到地上,使人不由得赞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之奇特的景象?”

我轻轻地抚摸其中的一根,生怕这件艺术品会被我玷污了。它表面很光滑,身体纤细,而且表面如出生的婴儿一样没有一点杂质,它的叶子,翠绿色的,长长的,剪刀似的,我舍不得摘下一片,只敢轻轻地抚摸它们。

我低头望了一眼地上已经枯黄的旧叶,爱怜地拿起一片,小声地对凤尾竹说:“落了这么多叶子,你一定会很疼吧?”它们没有一点回应,就像一名镇守边疆的战士,一言不发,默默无闻……

这些竹子,一个个饱经风霜,年纪比我大太多,却没有在岁月的长河中受损,只因为它们有着自己的信念——为子孙后代提供环境。这也正是我敬佩它的原因,坚毅,不屈不挠!

竹子,让人从平凡中感觉到了温暖,我突然觉得,它比娇艳欲滴的鲜花更出众,真的,它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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