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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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散文1:母亲的石磨汤圆

文/钟芳

每年过正月十五,母亲都会亲手为我们包汤圆。说元宵节吃汤圆,日子会过得一顺百顺,香香甜甜。

在我的记忆中,每到元宵节前夕,母亲便开始忙碌。母亲首先把糯米淘洗,放在水盆里泡胀,然后按水、米适当的比例,用勺子一勺勺地倒入石磨内,随着磨盘转动,不一会儿,白色的糯米浆便从石磨缝里慢慢流淌出来,流进放置在石磨下的桶里。母亲说,石磨得慢慢地推,这样磨出的米浆细腻滑润,透着糯米自然本味的清香,而且做成汤圆后煮出的汤色很清亮。由于那时家里人口多,汤圆粉磨得也多,母亲一忙就是大半天,不厌其烦毫无怨言地劳作着。那石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常常响彻在耳边,醉得人心痒痒的。

推完磨,母亲用布口袋把米浆吊起来慢慢地把水沥干,放进盆里揉匀成糯米粉团。然后炒花生、炒芝麻、砸核桃、煮绿豆,加入白糖、桂花等制成甜的馅料。接着就开始包汤圆了。只见母亲用手拿起一团糯米粉团,用手指边捏边旋转着,像变戏法似的捏成了汤圆皮,包上备好的各种馅料,又用手捏拢搓圆,一个白白圆圆的小汤圆就做好了。

包汤圆是每个孩子都爱凑热闹的活,我们围在母亲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她那纤细而又粗糙的双手在灵巧地舞动着,学着她的样子撕一块粉团放在手掌心里搓啊搓,开始包的汤圆不怎么圆,渐渐掌握了技巧就圆起来了。

待所有的汤圆包好后,母亲开始用旺火烧沸锅里的水,分批把汤圆下锅,用铲子在锅里轻轻搅动,一会儿,那些可爱的汤圆在沸水里欢腾地嬉闹着,待漂浮起来后,再往里加米酒和红糖。

当香气四溢的汤圆端上桌时,全家人都很快乐,那种热腾腾、暖融融的幸福感在每个人心中荡漾。醇甜醉人的米酒飘香,晶莹剔透的汤圆漂浮在上面,个个圆如珠,白如玉,惹人喜爱,泛着柔和的光泽。这种香喷喷的美食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是很难抵挡住诱惑的,所以急吵着要吃。我顾不得烫,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大口,顿时香甜润滑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一碗下去,直到把碗沿舔得干干净净也还是不解馋。这时调皮的小弟见状,扮着鬼脸高兴地唱道:“汤圆,汤圆,卖汤圆,一个汤圆,三毛三。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要吃汤圆快来买呀,吃了汤圆好团圆呀……”惹得一旁的母亲笑弯了腰,并慈祥地笑着说:“多吃点,多吃点,锅里还有呢……”当时觉得汤圆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感觉自己实在太幸福了,那时的心情特别愉快。

如今,日子越过越红火,石磨已淡出人们的生活。超市里有各种口味的速冻汤圆,也有袋装汤圆粉,做起来可荤可素,风味各异。可在我看来,最为美味的,还是母亲亲手制作的石磨汤圆,因为它包含了母亲对我们子女深沉的爱。

关于母亲的散文2:母亲的信

文/倪红艳

收拾旧物,突然翻出了母亲曾经给我写的信,不由得思绪万千。母亲没上过一天学,但母亲会写信,我很以我的母亲会写信而自豪。

在我上大学之前,“信”只是一个概念,它只存在于我的作文之中。信,那个年代最普遍的通讯工具,于我来说倒像一个美好的遥不可及的童话。偶尔在村里碰到信差,我希望他能给我一封信。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收到一封信,没有想过这封信是谁写给我,写了什么。

1992年9月,我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大学收到一封信,看着信封上的地址,我知道这是家里来的信,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哗哗地落下来。彼时,信已经不是我心中的一个童话,彼时,我夜夜躲在被窝哭泣,我想我的娘。

拆开信封,半页信纸露了出来:“女儿,你好……你要吃饱,串(注:穿)nuan(注:暖)和,娘很想你……”半页纸上歪歪扭扭的字里夹杂着错别字和拼音,但满满的是母亲对我的牵挂和思念。读着这封信,我的眼泪又一次哗哗地流下来,娘,我也想你!信是母亲写给我的,我收到的第一封信出自母亲之手。母亲没上过学,母亲不识字,但母亲给我写了一封信!

平静下来,我猜测这封信出自谁之手。这个迷,母亲在第二封信里回答了我——她让隔壁邻居家上二年级的小学生海洋教她写的。从此,隔三差五地,母亲就会给我写一封信,“女儿,你好”“女儿,你好”“女儿,你好”一遍遍地从信纸里流出来,信里母亲的问候、关切和家长里短透着浓浓的温暖和甜蜜着,让我不再孤独,不再落寞。

在外地上大学的四年里,母亲的信陪伴了我四年。母亲的信越写越好,字越来越端正,错别字和拼音越来越少,篇幅越来越长。母亲的信有两个“特点”:生活中我们从来都叫母亲“娘”,但母亲写信落款从来都是“***”,这是那个小学生的“功劳”,说是写“娘”太土;母亲信封上的字五花八门,因为她怕别人笑话她的字,信封上的地址和收信人都是请写字好看的人替她写,实在无人可找了只好自己写。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为学会写信下了不少功夫。隔壁邻居家的海洋一放学,母亲就把他请到家里给她当老师,学拼音、学笔画,完了还给她的“老师”做好吃的。渐渐的,小学生海洋竟然和母亲成了“忘年交”。海洋因为天生有残疾,腿脚不灵便,听力也较差,所以心理上有一种自卑。母亲在向他学写字的过程中用自己的乐观和积极向上鼓励和安慰他,海洋也越来越自信,初中毕业后上了一所医学校,后来当上了医生。

大学毕业后,我来南方工作,那时电话仍然没有普及,母亲继续用她的信给远方的我爱的安慰和家的温暖,直到2000年家里装上电话。

如今人们很少写信,我也再没有收到母亲的信,但空闲的时候,我常常翻出母亲的信品味,那字里行间的温暖透出的浓浓母爱,将是我珍藏几世的珍宝。

关于母亲的散文3:母亲的窗花

文/薛明章

母亲在世时,逢年过节,谁家娶妻嫁女,都要找她剪窗花。母亲心灵手巧,是十里八乡的剪纸能手。剪出的窗花活灵活现,跃然纸上,剪啥像啥,简直就是一幅水墨画。

农村土屋多半是木制留着窗格子的窗户,一到冬天,为防寒,多数人家都用旧报纸糊窗户。条件好些而又讲究的人家买白纸粘贴,不仅光线好,而且美观大方,再贴上窗花,显得喜庆,更增添了生活的乐趣。

我家窗户破旧,又有虫蛀的地方,报纸贴得不太紧,呼呼的北风吹得窗户纸哗哗地响。年关将至,母亲打好浆糊,从书记家找了几张报纸贴好后,再把剪好的窗花贴上去。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土屋顿时焕然一新。母亲会剪各种各样图案的窗花。有耕种、粮食、收获、纺织、牧羊、养鸡、编筐打篓的场景,有人物、山水、飞禽走兽,有形态各异的花卉盆景,每一张都色彩斑斓、美丽无比、栩栩如生。那丰收的喜悦、耕作的欢快,一下子就把你拉入了梦幻之中,有如仙境。

冬天乡下人闲,进入腊月,除赶集外,基本不出屋。一家人围在火盆前烤火取暖,我们姊妹几个不是烧个红薯就是烧把毛豆,嘭的一声爆响,弟妹们不顾火烧手,忙扒火盆找炸开的黄豆,搞得满脸都是灰,用袖头一抹完事,惹得母亲抓扫帚就打,“我叫你不讲卫生,洗脸去!”我们嬉皮笑脸转一圈又回到火盆前。父亲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看着我们抿嘴笑。母亲在饭桌旁着剪子,对着折叠好的红纸,这一剪子,那一剪子,左一下,右一下,一副美丽、活生生的窗花就出来了。一只喜鹊叼着一枝绽放的腊梅,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绒嘟嘟的羽毛透着太阳熠熠生辉,煽动着翅膀,似如飞翔。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它贴在窗户上,顿时蓬荜生辉,再剪几副喜字、福字,老农挑着一担谷物的画卷,年的气息就更加浓厚了。

腊八一过,年也就逼近了。母亲更加忙碌,一是忙着为自家、亲戚朋友剪窗花、剪年画,更重要的是帮助嫁女娶亲的人家剪喜花。记得邻居二婶来时,母亲忙得一天一夜没合眼,剪窗花,剪喜帖,那天的剪纸真叫个丰富,不仅有各种花草鸟类,还有后生赶着两头牛、扬鞭催牛娶新娘的场景,逗得满屋子的人笑弯了腰,大家掌声四起。

多年来,乡民们追求的是五谷丰登、丰衣足食,只要有鱼有肉就能过年,照理说,贴不贴窗花没啥关系,可家家户户都要剪几副贴上,图的是个喜庆、吉利、热闹。

冬天,我们这些孩子们爱恋暖被窝,伸头看着窗花,冬阳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洒在屋内,倒影的窗花就在地面上闪烁。小弟光着屁股去捉窗花,我说,你傻不傻。逗他再捉。看着窗花,我们又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母亲一把剪刀,一张纸,就把生活剪裁得多姿多彩,妙趣横生。剪纸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门学问。不是谁都能剪好的。二姐、小婶她们都想学,咋也教不会,剪纸讲的是艺术和技法,一点都不能马虎,错一叠,错一剪,都会前功尽弃。

1975年,我离开农村参加工作,再也没有看到乡下的窗花了。

母亲去世快两年了,每每想起乡下那窗花,好像她老人家就站在我面前。母亲永远像一朵窗花活在我心里。

关于母亲的散文4:雪地里的母亲

文/张岚

那一年,我从部队转业到离家十几里的乡镇农行储蓄所上班。我兄弟三人,两个哥哥在外地成家立业,我是老幺。

求学到当兵十几年,我绝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学校和部队,现在一下子回到家乡,年逾花甲的老人欣喜若狂。

我当时刚刚上班,工作压力很大。每个月都有定额储蓄任务,老职工可以轻松完成,我这个新人十分吃力,每天辗转奔波全乡四十几个村庄,回来后就窝在单位宿舍里,很少回家。虽然单位到家只有16华里的路程,骑自行车也用不了一个小时,只是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回不回去的,有什么要紧。

那是一个冬天,早上,我到和老家相邻的村庄去开展业务,恰巧路过家门口,就进去看了看。几个月不见,母亲清瘦的脸上笑成了菊花,颠着一双小脚,好一阵忙里忙外,张罗着给我做好吃的。父亲黑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母亲就给我打圆场:“孩子见天忙的是工作,哪能天天守着爹娘。”匆匆吃罢饭要走,母亲一遍遍地叮嘱我晚上再回来,想吃啥给我做,我不耐烦:“单位有食堂,伙食好得很,我要回去吃!”骑车子走了。

午后开始下雪,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下午,等忙完业务,地上积雪已有一尺深。骑自行车骑不了,只好推着车子一脚高一脚低地蹒跚前行。快到我们村了,远远的好像我家门外站着一个人,近了再看,是我母亲!我又疼又气地埋怨:“雪下得这么大,咋不进屋等?”她说:“不能进屋,万一你走到门口不进来,就看不见你了。”父亲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被母亲一个眼神制止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单位。躺在家里的土炕上,只觉得母亲真是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以后不回来。

第二天,我早早地赶去上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基本上仍旧是把母亲撂到想不起来的状态,三两个月才回去一趟。

三年后,秋天,母亲病逝,终年六十五岁。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我也做了人家的父亲。随着年岁增长,当年曾经被我如蛛丝般轻轻抹去的记忆,如今竟然年复一年日益清晰起来。每当冬日飘起雪花,每当看到一位老农妇的身影,每当同事谈论自己的母亲,我就会想起那年母亲雪地里等我,那时候,她的头上、身上,一片白啊!我真后悔。

如今,父亲已经八十七岁,身板硬朗。我把他接到家里,他想下棋我就陪他下棋,他想打牌我就陪他打牌。转眼又是冬天,天上又扯下来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也不知道他想起来什么,说:“你还记得那年下大雪不?那天,我怎么劝都不听,你娘为等你,在门口站了五个小时!”

关于母亲的散文5:母亲记

文/金凯子

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

——谨以此文记述母亲的苦乐人生

高天之下,黄土之上,这里是北山深处一座衰败的庄院,一面靠山,三面土墙、几眼窑洞、一口水窖……年逾60的母亲站在这里沉默良久,最后深沉地说出一句“回想以前熬过的那些日子,今天的生活就是泡在蜜缸里,这个时代真好啊!”

60多年前,我的母亲就出生在这里的一方土炕上,艰辛的人生历程从此拉开了序幕。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和那种特殊的环境下,缺衣少吃的童年时光,饥寒叠加的少年时光,负重劳作的青年时光在母亲身上接续构织出了完整而又鲜明的时代烙印。

母亲生活在一个爷爷奶奶、父母叔婶和兄弟姐妹共同组成的二十多口人的大家庭中,生活时常陷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困境,一家老小破衣烂衫睡着土炕竹席。我的母亲作为家里姊妹排行老大的大姐,迫于贫寒的家境,早成熟、早懂事,且生性好强好胜,不甘于家境穷困潦倒,于是尚未成人的她就成了家中的主要劳力和全能成员,农活家务、针线茶饭,样样上手,样样熟稔。日复一日,跟着父辈、哥哥起早贪黑下地干活,修梯田、取土方,种庄稼、挣工分,挑粪拉肥、犁地驾车,经常干一等男劳力的重活。回到家里,干家务、做针线,真正做到了事无巨细每必躬亲。在人生的黄金时期,我的母亲失去了走进学校的宝贵机会,为了家她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和未来。

20刚出头,母亲便嫁入了我家。这是从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走向另一个清贫如洗的家庭。在这个十几口人的家庭中,由于我的叔叔姑姑年龄小,导致劳力严重不足,生活一度陷入困苦的境地,一口粗茶淡饭和一尺粗布旧衣都成了美好的奢望。

婚后的母亲怀孕了,整天饿得昏头转向,还要参加重体力劳动,唯一能填肚子的是玉米面、豌豆面馓饭,营养严重不良的母亲面黄肌瘦、弱不禁风,但是一种母性本能让她没有放弃和绝望,而是愈穷且愈坚锲而不舍地面对现实和磨难。

正当母亲和一家人在饥饿中艰难挣扎的时候,改革开放如一声春雷巨响,唤醒了家乡那片沉寂已久的土地,我也很荣幸地赶着这场春天盛事出生了。迎着改革的东风,我的母亲和父亲一道开始走向了凤凰涅槃式的崭新生活,在自己承包的土地上深耕细作、精心操务、科学管理,短短两年时间就解决了一家人的温饱问题。穷怕了的母亲,开始动脑筋搞起了家庭养殖,小规模的养起了鸡、兔、羊、猪,既能赚点微薄的收入,时间长了还能为一家人打打牙祭改善一下伙食。

好政策、好心情,好日子、好生活,我那个曾经风雨飘摇的家庭,出现了始料不及的转折,有了余粮、有了存款,尽管是少许少许,却是改写家族贫困史的历史性跨越,更为母亲和家人奋斗更加美好的生活注入了无限的激情和动力。在随后十年里,家里先后修建了新庄院,箍起了新窑洞,盖起了新房子,买起了缝纫机、自行车、录音机、电视机、拖拉机……这在当时堪称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革开放带来了经济的发展繁荣,更带来了思想的大解放,这种空前的变化在我的老家那个偏僻的山沟里也显现出了无限的生机和活力,更让我的母亲这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农村女人思想发生了聚变。通过电视机、收音机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是丰富多彩的,更知道了知识对一个人一生的重要性。从贫穷中翻身的母亲永远不知疲倦地行走在奋斗的路上,把目标坚定地锁定在了我和弟弟的学习上,她不懂修身齐家治业这些大道理,但是她深知没文化真可怕,一辈子都要被人牵着走。她对生活的坚毅和对文化的向往,在我们心中植入了一种“唯有知识酬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的信念和力量,用她的话表述出来就是“不念书,换来的就是一辈子的贫苦”。今天想来,这句话不但饱含着殷切的期望,而且蕴含着深厚的哲理,无论时光如何流转,知识永远是山里娃改变命运的唯一捷径。在我们上学读书的过程中,母亲也在如饥似渴地认字识字,我们在家里写字时,她在旁边也一边做针线活一边有意识无意识地考考我们一些字词,其实这是她在学习,还有糊在墙上的那些各种各样的报纸也是她识字的重要途径。时代曾造就了母亲内心的凄楚和无奈,改革开放却开启了母亲对未来美好憧憬的心路羁旅,而我和弟弟同母亲一起走在这条通向梦想的金色大道上。

岁月匆匆,时光荏苒。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让母亲获得了新生,也让我的家发生了蝶变,我和弟弟先后考入了大学,并在改革开放30年前后分别走向了梦寐以求的工作岗位。在这段母子共同奋斗的长路上,母亲依旧是“俯身耕种仰首采摘”,恪守着一个农民的本分,传延着一个女人的挚爱,经营着一个母亲的执念,把那些汗水、泪水、苦累、辛酸统统打包藏在心底,把坚韧刚毅留给自己,把盈盈笑语留给生活,把缕缕思念留给孩子,把殷殷期盼留给未来,这种直沁肺腑的教化将让我们受益终生,正如《诗经》所述“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母亲,这个中国大地上一位平凡农民,让我在感动之余,也为她没有文化知识报以遗憾。这个女人的人生轨迹时常引我深思——我们的国度里有千千万万个母亲这样的女人,如同一株谷穗在细弱的稻秆上摇摇摆摆地挣扎着,经历着烈日、狂风、暴雨、冰雹和虫灾,永远无力挣脱生养它,却又牢牢锁住它的这片土地。然而,历经风雨洗礼的她们不言弃、不放弃、不低头、不屈服,始终坚信走出阴霾,迎来的将是一片艳阳天。

这片艳阳天的前奏就是改革开放的春风,主题是春天里那些千灯璀璨百花繁盛的故事,前景是祖国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我的农民母亲就是这片艳阳天的守望者、亲历者,更是这片艳阳天坚定的维护者、捍卫者。

新时代新气象,我们的生活正在从信息化向智能化迈进,移动互联网让每个人随时随地随身和互联网分享与互动。在这股迅猛的智能浪潮中,我的母亲——一个年逾60才出山进城的农民,认认真真地做起了“弄潮儿”!究其缘由是一部我淘汰的旧智能手机,把她实实在在地带入了智能化时代。长期使用老年手机的她,只会拨打和接听电话,对智能手机充满了新奇,拿着那部旧智能手机,自己开始摸索、研究,多年前识得的那些字,这个时候彻底发挥了作用。不到两周时间,她成功入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熟练程度不断加深,开始看新闻、看视频,通过手机了解国家大事。后来,居然自信地玩起了微信,开始刷朋友圈了。也许,这对于一个城里人或识字的人来说,不是一件艰难事和新鲜事,但是对于我的母亲却不是一件易事,因为她认识的字不多,而且放下锄头走出大山不到两年。面对她融入时代的转变和进步,我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为她点赞!

我的母亲是一个平凡的农民,更是一个敢于体现自己价值的人。尽管我们希望她幸福地颐养天年,但是这与她的思维是格格不入的,她常说:“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不能因为老了就等着享福,那样就失去了一个人的价值。”言为心声,行为心表,她用实际行动创造着自己的人生闪光点!

手机互联网终端的开发利用,给商家开辟了发布广告的新途径。这一新型的广告模式催生了一个崭新的活动群体,我形象的称其为点赞人,我的母亲就是其中的一员干将。点赞成了她乐此不疲的一项重要社会活动,每天像皇帝批阅奏章一样繁忙,转载、分享、点赞、评论,然后结伴徒步去领取礼品,既锻炼了身体,还结交了朋友,真是收获满满。我曾笑称,我的农民母亲华丽转身成为“点赞”母亲,看到母亲抱着礼品兴高采烈地从外面回来时,从她的笑脸上我读懂了一种老有所养、老有所乐、老有所为的幸福感,也读出了一种感恩祖国、寄情时代、共享生活的获得感,更读出了在改革开放伟大征途上中国农民满满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花怒放,歌飞扬,初心永恒情满膛,执念前行向远方!此刻,我将倾情点赞——为我的母亲从困窘中逆袭突围,为我的家40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更为同心共筑中国梦的这个伟大而又美好的时代!

关于母亲的散文6:情书里的似水流年

文/吴嘉

母亲整理房间,从我的书柜里翻出了一个用锁锁住的小匣子,感觉挺沉,以为我落下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便打电话叫我回家。

那个小匣子是我专门用来放信件的。当我打开小匣子,那些字迹泛黄、纸张陈旧的信件重新映入我的眼前时,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真烂漫、娇嗔羞涩的从前。

我记得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信是在小学五年级,一位姓冯的男同学写给我的。那是一张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那张字条里写着,我心里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我们做好朋友,好吗?然后便是他的签名。好笑的是,我并不知道他写了纸条给我,直到放暑假了,母亲要帮我清洗已经很脏的书包。我便把书包里的书和本子一一拿出来,再整理到书桌抽屉里时,无意中发现了那张静静地躺在书包最底层的纸条。那时我十一岁。看到这张纸条后,我仔细地看了又看,然后莞尔一笑,顺手就把它压在了书本里。再见到那个男生,已是读初中了。他却已经懂得了羞涩,擦肩而过时,我发现他满脸通红,宛如天边红彤彤的火烧云。

初中二年级我留级了,那一年我的成绩特别好。那时,我的后座是一位瘦高的男孩子,姓贺。他性格开朗,又很调皮。只是每次当我从外面走进教室时,他总会礼貌地停顿下来,并且不时拿眼瞧我。我感觉很怪异。不久,在一个下午的自习课上,他从我身后递过来一页纸。我惊奇地看着他,他羞涩地指了指那张纸,示意我认真看看。

我拿过纸认真地看了看,然后拿起笔迅速在他的文字下面写了一行又一行的英文。写完后,我又把纸条给闺密看是否有错。闺密跟我同桌,比我大两岁。她一看便笑着对我说:“哎呀,妞呀,人家贺是喜欢上你了呢。”我一听便急了,指着纸条上写着汉译英的句子说:“哪有呀,他是让我把这些句子给翻译出来。”闺密听了,直朝身后挤眉弄眼,捂嘴偷笑。

不知怎地,很快班里很多同学都知道贺写纸条给我的事。不久又传到班主任耳里。据说班主任找到了贺,批评了他。我认为班主任太过于草木皆兵,便悄悄地把纸条藏了起来。

最多的信件是我在广东打工时期,胡写给我的信了。胡是一名退伍兵,在工厂当保安队长。在我进厂三个月后,他果断地向我展开攻势,开始给我写情书。那时的我,说得难听点,就是有情感障碍;说得好听点,就是还没有心理准备。因此,我收到信后,既不回信,也不理会。可这一点也没影响他,他执著地一封接一封写,让他的女老乡转交。那时候的我,其实也饱受接受与不接受的煎熬,明知胡是一个全厂女孩争相取悦的对象,却依然不肯退步。坚持不回信、不接受邀请、不理会门口的呼唤……可是,为什么,胡的信却依然如雪片一片向我飞来?

当我一张一张地翻开那些过往的信件,仿佛又回到年少的青葱岁月,重温了一次昨日的美好。写信,在通讯发达的今天已经日渐式微。现在的人已习惯于发邮件、在朋友圈写心情,甚至发视频,一般都不会再拿起笔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下自己的心情,并通过邮局捎信给对方了。那些见字如晤面的旧日情怀就这样悄悄隐默在各种电子产品的应用里,那难忘的纯真也似乎黯然离去。可当初一笔一画写下来的信,虽时隔经年,却依然能打动一颗成年人的心!

关于母亲的散文7:做一张贺卡送母亲

文/杨婧佳

“母亲节马上到了,你要不要做一张贺卡送母亲?”我刚走进校门,就听见了两个大姐姐在说。我一想,呀!快要母亲节了,是不是要送妈妈一份礼物呢?

中午,我写完了作业,问同桌要了三张彩色纸。从书包中把水彩笔、剪刀和固体胶拿了出来,准备为妈妈做一张贺卡。首先我把一张紫色的纸对折对折,用剪刀把边剪成花边。再把纸展开,在中间画一个爱心,并剪下来,再在爱心边上画两只手捧着。我要在爱心上写——母亲节快乐!再准备一张白纸,上面写上祝福妈妈的话。然后在粉色的纸上用固体胶涂上一圈,把紫色的纸粘上去,白纸放在里面。

放学了,我背着书包回家。一进门,我就悄悄地把贺卡放在桌上,然后飞快地跑到书房去写作业。

吃晚饭时,爸爸回来了,妈妈把贺卡拿来给爸爸看,他俩在那笑了,我也在边上偷偷地笑了,我想妈妈虽然没表扬我,但她一定很开心。

关于母亲的散文8:母亲的红薯粥

文/徐光惠

气温骤降,寒气逼人。回家推开门,爱人已做好晚饭,从厨房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薯粥,说:“快趁热吃!”红薯粥散发着浓浓的清香,软糯的米粥,香甜的红薯,就着可口的小菜,我一口气喝下一大碗,浑身暖和了许多。

我是喝着母亲熬的粥长大的。那时生活贫困,家里兄妹多,父母为了一大家人的生计奔波忙碌。母亲生下我后奶水不够,我日夜啼哭,母亲精心熬制小米粥,一勺一勺喂我。

母亲有一双巧手,会做各种粥,玉米粥、青菜粥、绿豆粥、南瓜粥、红薯粥,每种粥有滋有味。在农村,几乎家家都种红薯,父亲每年也会在屋后的地里种上一些红薯,红薯不娇贵,好伺候,是救命根,能填饱肚子抵御饥饿。

冬天,母亲从地里挖来又大又胖的红薯,去皮切成小块,再淘点碎米,掺在一起放在锅里熬煮。母亲通常会往灶膛里添两把柴禾,火一下燃得很旺,火光映红母亲瘦削的脸庞。不一会儿,锅里沸腾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灶屋里蒸气四溢,氤氲在一片朦胧的热气中。母亲用大勺在锅里来回搅拌防止粘锅,然后改用小火慢煨。

熬粥不能图快图省事,要有耐心,锅边不能离人,先用旺火后改为小火慢慢熬制,这样熬出来的粥才不失营养,味道香浓醇厚。一锅香喷喷的红薯粥熬好了,冒着滚滚热气,香味扑鼻,在屋子里四处弥漫,我和兄妹们早已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盛一碗端起来就喝。我呼噜呼噜一阵狼吞虎咽,常常被烫得直吐舌头。母亲心疼地嗔怪:“慢点儿吃,烫!锅里还有很多,够你们吃呢!”

那时的冬天特别冷,手脚冻得像冰棍。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开心地吃着笑着,无论怎样的天寒地冻,只要喝下两碗热乎乎的红薯粥,瞬间就能感觉甜到心坎里,浑身暖融融的。

红薯中含有多种人体所需的物质,营养丰富,有一定医疗价值,具有补血、活血、化食、暖胃、清热等功效。在那个食不果腹的岁月,母亲的红薯粥温暖了我童年和少年时的胃。而今每次回家,母亲还是会为我熬上一大碗红薯粥,那久违的味道依旧和从前一样,醇厚香浓,甜蜜绵长。那是故乡的味道,亲情的味道。

关于母亲的散文9:地图

文/徐琦瑶

父亲打电话来说母亲的脚崴了,让我带点伤药回去。我马上推掉大大小小的事,急匆匆赶回老家。自从父亲被船上的起网机绞断了右臂,结束了捕捞生涯之后,母亲的担子就重了,整天家里家外忙个不停,走起路来一阵风,而近来奶奶卧病在床,又让她分心了不少,这次扭到脚,必是与此有关。

到家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伸着一条腿在院子里坐着洗衣的母亲说,她去邮局为阿杰寄完包裹,回来路过小学时发现大门口有幅瓷砖拼嵌的世界地图,就过去看了。地图上的字太小,眼睛又花了,看得很细,就没留意到脚边有块石头,踩歪了,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我一低头,差点把眼泪落在母亲又红又肿的脚上。里屋的奶奶又念叨开了:阿杰就是太懂事,见他爹断了胳膊,就上那么远的地方去挣钱……

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母亲,之所以会对世界地图感兴趣,就是因为她唯一的儿子阿杰在海运学院毕业后,去了大洋彼岸,当了一名国际海员,已经一整年没回家了。母亲无非是想在地图上那一大片蓝色中搜寻儿子的足迹,尽管她从儿子的来信中只知道一个叫“墨尔本”的港口城市。

我从县城买了一幅最大版面的世界地图,铺展在桌上,然后把母亲扶了过来。母亲一见地图,就推开我的手,一瘸一拐地向前迈步,紧接着整个身子就扑在了地图上。我把“墨尔本”指给她看,她像孩子般地展开了笑容,看了好久,突然把脸移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太远了!那地方孤零零的,阿杰的船要开到别的国家去,不知要在海里荡多久呢!

“阿杰的船一直走的是国际航线中的短程,要么到新西兰,要么到新几内亚,你看就是这两段。”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又把脸贴了过来,确认之后,面露欣慰之色。

在母亲的要求下,我把地图挂到了墙上,让她随时可看。

几天后,我打电话过去,问母亲的脚和奶奶的病怎么样了。父亲从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说两人都好得差不多了,都爱往地图前凑。

年过八旬的奶奶也看世界地图?我有些好笑。

“她就让我把各海各洋指给她看,还问我吕泗洋在哪里。”父亲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

吕泗洋,这个词我曾无数次从奶奶嘴里听到过,50多年前的那场风暴让好多渔民永远地留在了长江口外这个着名的渔场上,爷爷也在其中,奶奶得知噩耗时刚好临盆生父亲。

两年后,守了一辈子寡的奶奶去世了。临走前,奶奶摸着父亲那个空荡荡的袖管,流下了最后的泪:我去见你爹了,你可要把阿杰看好。

整理奶奶的遗物时,在她雕花的梳妆匣里层,我发现一小卷像手指般粗的泛黄的纸,展开来一看,好像是一张自绘的地图,上面的笔画粗细不同,颜色不一,应该是分好多次画成的。我看来看去,没看出什么来,便把它拿给父亲看。

父亲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随即用哆嗦的手把纸片重新卷起,跪在奶奶的遗像前,把它点燃了。

“娘,儿子不孝,这图我没有一次画的是真的。你要让我远远地绕开吕泗洋,我就把每一次出海的路线都画给你看,让你安心。可是这船上哪里,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再说海那么大,船一开就是几天几夜,这儿张网那里收网,这路线哪能说得清呢……”

我在泪光中,不由地望向墙上那张世界地图。其实,早在我买地图前,弟弟阿杰就已通过电子邮件告诉我,他的船改了航线,海上航行的日子是过去的两三倍。

关于母亲的散文10:找到自己的幸福

文/金星

做母亲时我是个最平常的女人,我对孩子们的期望也只是他们能够像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快乐、健康,以后能为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虽然他们的妈妈有点特殊,但我希望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就能学会用平常心看待世界,能与人真诚交流,从最普通的生活里看到最真实的美好。

我经常在与普通人的交流中得到快乐。我不会用我的光环罩着你,你也不用迎合我。所以我跟骑三轮车的大爷、看门的保安、打扫卫生的阿姨关系都很好。每次带着孩子碰见他们,我总会热情地打招呼,孩子们看在眼里,就知道该怎么尊重别人。

搬家之前,我特别喜欢逛家附近的一间小店,里面卖的都是一两百元的花裙子。由于常买常穿,和老板娘也熟了,拉拉家常,讨价还价,最后开开心心地做成了买卖。如果孩子们在身边,他们会看到这就是真实的生活。妈妈虽然也会去旗舰店买名牌衣服,用来出席一些重要场合,但生活里更常去的是这样的街边小店,你来我往,买卖间更有人情在。

我们居住的路口,晚上经常会有一对安徽小夫妻,他们摆着一个炒米粉的小摊,过去我们是那里的常客,他们做的东西既干净又好吃。认识他们有六七年了,他们刚有孩子的时候,我就把我们家老三的衣服全打包送给他们。我说:“别嫌弃啊,都是些穿不了的,扔了怪可惜的。”他们接过衣服,特别感激。但从不见他们四处说和我很熟,也不会因此不收我们吃米粉的钱,该怎样还是怎样,大家心里都特别踏实。许久不见了,他们会关心一下我最近是不是太忙,让我别太累。有一年新年,我把小两口请到我们家的院子里来,那晚所有的客人都吃上了他们做的炒面、炒饭、馄饨,客人们都说好吃。我看着这小两口,到上海谋生,从没孩子到有孩子,一直本本分分地生活,这成为我在上海最重要的记忆和风景。我经常带着孩子们去那里,就算现在搬家后离得远些,每个月也会特地跑过去吃点东西。人与人之间这种真实平等的关系真美,我想让孩子们从小就能理解这种美。

有一天,我在录节目,收到老公的短信:“我跟你讲个故事。”那天老公带着嘟嘟去一个弄堂里修大衣拉链,一对80多岁的老夫妻在那里摆摊,老太太给老头儿打下手,那老头很娴熟地就把拉链修好了。老两口的生活极其简朴,却充满对生活的热情,还带着一辈子的手艺在继续为别人服务,这个画面把嘟嘟感动坏了。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跟他爸爸念叨:“那对老夫妻太幸福了,爸爸,你看到了吗,他们真是太幸福了!”这种幸福感染了我儿子,也感染了我老公,他们急着要和我分享这种幸福。

我有能力的时候,会尽力给孩子们创造一个优越的成长环境。但世事无常,我不能保证这样的物质基础会一直存在。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住不起大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认识我了,我就想让孩子们明白,就算回到一个最普通的生活层面,我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他们已经在别的地方看到了那种最平常的幸福,不是住在高楼大厦里,不是西装革履,而是在最简单的生活和最丰富的心灵里。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生活方式,命运将你推向任何一种层面都别奇怪,别怨天尤人,它并没有剥夺你幸福的权利,在任何一种生活里,我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关于母亲的散文11:母亲

文/张晓

夜里缓缓轻风,吹拂着我的胸襟,花静静地绽放,看着月光,我想起了妈妈,脑海里闪现出美丽的画面。

妈妈在家中是老二,爸爸是老大,但爸爸只管挣钱,家中什么事都是妈妈做。在我记忆中,妈妈是我家的“女强人”,她每次做事都会满头大汗,妈妈身体不好,经常头疼,背疼,但是妈妈还是满脸笑容地说:“我是机器人,我不会累。”每次听见这句话时我都会眼泪满眶,记得有一次,家中停水,妈妈下班回来,气喘吁吁地提着桶,跑到外面接水,提了一桶又一桶,家中水已经够多了,可是妈妈说:“今天提够了明天就不提了。”我跑上去帮妈妈提,妈妈总是把我推到一边说:“你还小,又是一小女孩,不能提这么重的水。还是我来吧。”

看着瘦弱的妈妈提着沉重的水桶,身体倾斜地走回家,看!妈妈的背影在月光下,仿佛时光渐渐变短,妈妈变老了许多,看着妈妈汗如雨下地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苍老的手捶着背的样子,我的眼泪又来了。我悄悄地摸去泪水,跑到妈妈背后,帮妈妈捶起了背,灯光下,我看着妈妈头上的白发,仿佛听见李白在吟颂着:“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我爱你,亲爱的妈妈。”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好好的孝敬您。

关于母亲的散文12:我的母亲

文/董银亿

说起我母亲,我认为她尽到了一切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也具有一个母亲应有的所有品质。

我的母亲已经41岁了。我清楚地记得,妈妈要去锄地,带着割一些草回来给马儿吃。因为爸爸当时不便照顾我,姐姐又在读书,所以妈妈只好把我送到奶奶家,但是,奶奶当时的思想有一些偏古,也就是有一点点所谓的重男轻女。她不愿意带我,妈妈无奈,只好用一只箩挑着我去干活。可是、到了田里,不知怎么弄的,我好像是从篓里爬了出来,结果摔了一跤,具体为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我还哭了老半天,也许是因为当时的那一跤,使我至今还留有伤疤。妈妈本打算带我去看医生的,可是我回到家后又不哭了。妈妈还是不放心,抱起我准备往医院跑时,奶奶忽然出现了。“你要干什么去?走,帮我抬一下玉米机,我一个人不好抬。”奶奶严厉地说道。这时妈妈也急了,于是便和奶奶说了她所要做的事情以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说的很简洁。可是,奶奶还是听不进去,又历声唱到;“去什么去,我看她一点没事,如果有事,她早哭到现在了。”这时,我看到妈妈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但是,妈妈还是忍了忍,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跟随奶奶去抬机器去了。那次,是我初次感受到母爱,也是我最难忘的一份母爱。

我九岁时,几乎每天晚上妈妈都要看着我的作业。可是,那时的我不会读书。只要一做作业就会睡觉。每次只要一超过九点还没做好,妈妈就会从厨房里拿来一根小木柴,当“教鞭”用。叫我伸出手来,然后严肃地说道:“谁让你睡觉的,我让你再睡,我让你再睡,”一边骂还一边打着。那时的我不感缩手,因为妈妈说过,只要缩一下,便会加倍打。但是,每打完一次后,她总会热泪盈眶的对我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然后为我擦药,我那时总是不会吸取教训。可是,到了做作业的时候,自己总是克制不住自己,总是会睡觉。

也许是因为那时被打疼了。到了五、六年级的时候便开始努力学习了。作业也会在九点之前做好,也不会再九点之后做完了,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挨打了。那时我才真正的明白母亲为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能上进。

虽然母亲现在已不再每天都看着我做作业了,但我一直都认为母亲就在我身边看着我做作业,一直、一直……

关于母亲的散文13:母亲的教诲

文/杨晓君

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一辈子省吃俭用,没穿过一件昂贵的衣服,没用过一样像样的化妆品,但在我们姐弟的心里,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有一双灵巧的手和一颗金子般的心。

生在20世纪70年代的人,都穿过改小的旧衣服,父母的衣服给孩子穿,哥姐的衣服给弟妹穿。那个时候,母亲每天晚上一边督促着我和姐姐弟弟学习,一边缝制衣服和鞋子,常常我们半夜醒来还看到她在灯下穿针引线。第二天,我们穿着新衣服上学,同学们都非常羡慕,还夸衣服做得合体,我心里美滋滋的,其实好多都是旧衣服翻新做的。

母亲的手也是天底下最“狠”的手,在我上学时,有一次为了买小画书偷偷拿了家里5毛钱。母亲发现后,把我打了一顿,她一边打我一边哭,那种爱之深责之切的感受让我记忆犹新,也使我终生受益。

母亲有一颗宽厚的心,在我们姐弟的记忆里,她很少发脾气,永远都那样平和,润物细无声。父亲是老大,常年在外地当兵,不到二十岁的母亲嫁到父亲家中,不仅要服侍爷爷奶奶,还要照顾我那四个未成年的叔叔和姑姑。她把这个家照顾得有条有理,直到两个叔叔考上了大学,两个姑姑嫁了人。叔叔姑姑们都很尊重和信任母亲,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常常征求母亲的意见。

母亲那颗宽厚和善良的心,也影响了我们姐弟。二十四年前,我从警校毕业分配到派出所工作,上班第一天,母亲就告诉我一定要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她说:“穿上公家衣服了,就要对得起每月拿的工资,要多做好事做善事,哪怕是补个户口本,上门送个证,人家都会记着的……”母亲的话到今天我都忘不了,这么多年,正是因为聆听着她的教导,才让我在从警之路上走得更顺、走得更远……

亲爱的妈妈,我爱您,我要把象征爱的康乃馨献给您,让您永远嗅着鲜花的芳香,让您永远感受到女儿的爱,一生都不孤单。

关于母亲的散文14:母亲是永不凋谢的花

文/陈来峰

周末,岳母来了,还带了一只家养的土鸡。

鸡已经被宰杀得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

妻子和我都惊叫起来。

这不能不令人惊讶。我们都知道,岳母在老家就养了一只鸡,而且是只很敬业的母鸡,几乎每天都能从她的小窝里捧出一枚热乎乎的鸡蛋。岳母对它也是喜爱有加,平时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即使我们也没少吃它下的鸡蛋,那正宗的土鸡蛋,真的跟市场上的没法比,那黄中带红的蛋液炒出来那个香啊!

我们这些馋嘴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吃这只鸡的打算,想都不敢想。

可是如今,这只鲜活的土鸡被岳母给带来了,还宰杀得干干净净。这不能不叫我们吃惊。

妻子急忙追问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只鸡晚上被卡在鸡笼上,死掉了。母亲为之伤感了一天。

土鸡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屋子。这浓浓的香气里好像不仅仅是肉香,还夹杂着纯纯的爱。

鸡肉端上桌子,我们围上来。那鲜嫩的肉,黄色的一层油,香气征服了我们所有人的鼻子。

难得吃到如此好吃的土鸡肉。

吃饭的时候,岳母一个劲儿给妻子和孩子们夹肉,而她一口都不肯吃。

是啊!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爱。

天下的母亲总是将自己最好的,最爱的,给自己的孩子,在美好的东西面前,她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这不仅仅是中华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习惯,也是人性天然母爱的散发。

妻子突然叫:“马上妇女节了!咱也庆贺一下!”

酒杯相撞奏出清脆而美妙的音乐,大家都笑逐颜开,岳母笑得尤其灿烂,虽然她的脸沟沟壑壑,历尽了岁月沧桑,但,好像一朵娇艳的花儿,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儿,永远在我们心里盛开。

关于母亲的散文15:母亲

文/蔡正雄

就在我四十不惑,感受到亲情珍贵之时,74岁母亲突然病倒了。

小时候怕母亲,恨母亲,因为她每天三顿只是让我们喝稀饭,还经常严厉地责骂我们,哪怕中午放学回家喝稀饭的那一会,还命令我们去田里劳作。

成人后离开母亲,觉得自由的天地令人欢欣,而从被母亲管束的小天地走出来,真是人生快意。

四十不惑。当我有了切身感受的时候,逐渐对亲情看重起来,就想着要尽可能多地围绕在母亲的老屋前后,一起分享亲情的天伦之乐。然而,母亲已至暮年。尤其是近两年,母亲病倒了,“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恐惧,充斥着我的头脑,“赶快回家,陪陪母亲,能有多久陪多久!”

母亲得了“帕金森综合征”,她如今已经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强悍一辈子的母亲,现在每天就是坐在床边或者躺在床上,阳光好的时候坐在轮椅上推到阳台上一会,或者有在外工作的子女回家时,她坐着轮椅到桌前一起吃饭。陪母亲在床边坐着,她已经言语不清,但是能听懂我们的讲话,也能思考和回答一些问题。每当夜里熟睡后,梦魇中母亲总是不断地喊叫,喊出的大多是从前的村邻和亲友的名字,也有她最喜欢的子女们的乳名。

于是,我经常跟母亲回忆从前。

我们小时候,母亲最盼望的就是每天有米面下锅。母亲娘家的条件比较好,她读了7年书,可以看书看信。但是,嫁入婆家后,因为灾害等因素,我们家几乎都是在贫穷中艰难度日。几个孩子的出生,加重了家庭的负担,一日三餐都成问题,我们对于童年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饥饿。那时候,母亲最大的愿望是煮饭的时候能有米面下锅,不管是多少。很多时候,她是去田里找一些野菜、槐树花,或者半生的玉米、麦穗,先放进锅里熬粥给我们喝,她经常因为我们的“绝食”而感到沮丧,因为掀开锅后看到稀薄的水汤里滚动的绿叶,孩子们总会忍不住带着哭腔抱怨,并拒绝吃饭。

国家改革开放以后,凭借父亲的头脑和母亲的勤劳,我们家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成为全省首批“万斤户”(向国家年出售余粮一万斤以上),继而全力拼搏有望成为“万元户”。不幸的是,父亲被查出肝癌晚期。父亲病重后,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全部用于治病,最终,父亲还是病逝了,留下了一堆债务给家里唯一的成年人,母亲。

从此,母亲不仅要实现对父亲的承诺“把孩子们一个个拉扯大”,还要承担着一笔笔还债的任务。很多村邻都说她会改嫁,因为,那时的母亲刚过四十,皮肤白皙。我们几个儿女,也做好了母亲改嫁的心理准备,但是想到要成为“孤儿”,心里还是非常酸楚。母亲没有走,她一直艰难地维持这个家。她一个人干两三个人的活,一个女人干男人的活,拼命干,使劲省,就是为了孩子们每周末回家后,能看到家里有个妈妈,能拿到一些零钱和粮食。我们在她的坚持下一直上学,最高学历读到研究生,也算全村较有文化的家庭了。这是母亲后半生的安慰和骄傲。

那时候,母亲养成了抽烟的习惯。她经常一个人在田里干活,累了就看看远方,点一支烟;半夜睡不着的时候,也是推开门,坐在户外看看天上的繁星,点一支烟。从此,她一直抽烟30年。

令人欣慰的是,国家的发展和勤奋的家风,帮助我们实现了家庭生活的根本改善。我大学毕业后到苏州工作、安家,开始补贴家用,为母亲减轻负担。兄弟姐妹们也逐渐过上了好日子,下一代相继出生,整个家庭兴旺起来。母亲,也在前几年快70岁时,才放下几亩地,算是“享福”起来。其实,也就是她离开老家,到几个儿女家里,照顾孙辈和做饭洗衣。这样过了两年,她实在恋家,于是坚决地回到了故乡的村庄。在那里,她和村邻们打打小麻将,种点菜、养点鸡,为孩子们守住心中的“老家”。就在子女们的家庭稳定,事业有成,开始讨论如何让母亲真正享福的时候,却听到她几次说腿不太有力了,走起路来总是没劲。几次医院的检查,都说母亲没有什么健康问题,常规项目都很好,没有“三高”。这样,一拖下来竟至她的四肢僵硬、起卧困难、走路跌倒,终于有医院给出可怕的病名“帕金森”。

现在,母亲整日卧床。唯有能让她得到安慰的,一是儿孙满堂的欢闹,二是回忆她当年克服苦难,把子女们养育成人的壮举。每有亲友来探视,我都要跟他们回忆、强调一下母亲的操劳一生,这时候,母亲往往也要插话一两句,要么为她当初的选择进行解释——如果她改嫁了,这些孩子就是没娘的孤儿了;要么对她吸烟习惯进行辩护——当年的长夜难熬,没有床头人可以说话。

母亲也会对亲友谈起儿女们的孝行:就在她腿脚还能走的时候,儿女们带着她出游多次,看遍大半个中国,到了天安门广场,看了毛主席纪念堂;她胆颤地乘飞机、好奇地坐火车,感受着子女们“有出息”后带给她的欢乐。然而,子女们做得够吗?对母亲,我们最大的担心还是“子欲孝而亲不在”。

有母亲等待我们的家,是多么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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