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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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的散文1:马如此,人亦然

文/冯晓溪

一日,偶遇一位驯马人。此人一生以驯马为业,经他训练过的马数不胜数。我与他坐下闲聊。

老人年近古稀,头发胡子都白了。他沉吟半晌才说道:“我一生调教过无数匹马,但大致算起来,可分为三类:第一种马,聪慧有灵性,它们能自觉地调整步伐与方向,无须主人下令,便能顺利前行。即使遇上险滩断崖,它们也能化险为夷,这种马是成才的上上之选;第二种马,自觉性略显次之,但稍加鞭策,它们也会知进退,可成才;第三种马,天性懒惰,对主人的命令置若罔闻。即使鞭策再三,它们也不肯前进一步,更有甚者还会后退,此马注定不能成器。”

听罢,我心里一片清明,马如此,人亦然。自觉性强的人,无须他人督导,便能成才;而自觉性稍差的人,经过他人循循善诱,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唯有那些天性自制力差,不严于律己,还将他人劝诫抛之脑后的人,注定庸庸碌碌,一事无成。

偶遇的散文2:奇妙的偶遇

文/王贝愉

呀,快上课了,我居然还在操场上忘情地玩呢,我回过神来飞奔向教室。

突然,我眼前一黑,感觉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我摔倒在地上。看到地上散落了几本英语书,我连忙一边捡书一边说:“对不起同学,是我跑得太快撞到你了!”“I am sorry!”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句英语,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外国人,他一边扶起我,拍着我的肩膀,一边用生硬的中文说:“小同学,你没事吧?我们这一撞是不是撞成了好朋友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也有英文名,叫Peter,拜拜,好朋友,我该上课去了,下次再见!”

我冲进教室,上课的铃声刚好响起,这时老师从门外进来了,咦!原来刚才那个外国人就是我们新来的外教老师啊!高高的个子、卷卷的头发,是我刚刚撞到的好朋友!好朋友也注意到了我,我们相互会心一笑!真是一次有趣的相遇!

偶遇的散文3:火的偶遇

文/吴琼

我是大家熟悉的火,我任劳任怨,每天衷心效劳于我的主人。

现在,我正在为主人煲汤,可是主人突然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门了,我想一定是发生了很紧急的事。他离家以后,我左顾右盼,焦急地等他回来后把我关掉……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主人始终没有回来,我已经把汤都烧干了,紫砂锅也随之出现了裂痕。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和我合拍的家伙——酒精,我突然兴奋起来,心想,若与他合作的话,我就能把自己的潜能充分发挥出来,从而变成巨大的火焰,只要被我接触过的地方,便会有我的“兄弟”在那里扎根,我的势力就可以越来越强大……我越想越兴奋,并不断地张大嘴巴喷出火焰,到处乱窜,不到半个小时,我和我的伙伴们已经走遍了房屋的每个角落,只是,房梁塌了,家具毁了,房子废了!

忽然,从远处传来“呜呜”的鸣叫声,越来越近。我一看,呀!是消防车来了!只见一群消防队员拿起水枪向我们喷射,虽然很多“兄弟”人强马壮的,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水枪的侵袭。我也被扑灭了,可是耳边传来主人阵阵悲惨的哭声。原来是因为我的贪玩,主人的财产受到了巨大的损失。顿时,我的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我对刚才的所作所为深感懊悔。

今天,我在这里向人类朋友提个醒:出门时一定要把家中的煤气关掉,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偶遇的散文4:峨眉山偶遇

文/李维雄

去峨眉山是我多年的夙愿。地处四川中南部的峨眉山,海拔3075米,常年云山雾罩,虚无缥缈。

陡峭的石阶路让人望而生畏,上不见头,仿佛是自金顶上悬挂下来的天梯。摩肩接踵的人们稍不注意,走在后面的人就会撞上前面的人。游人们口里喘出来的粗气,和着云雾,带着头上冒出来的热汗,仿佛人在雾中,雾绕人行。络绎不绝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个劲地往上攒,间或有一两架滑竿“噗嗤噗嗤”地穿过去,坐滑竿的人,很使人羡慕,然而我的心里终究有些不忍。上山途中,游人们纷纷埋头喘气,间或有人念念有词:还有多远?还有多远?我也很费劲,双手费力地按着膝盖,一阶一阶地往上爬,湿漉漉的石阶不能坐,只有不停地往上爬,往上爬……

在一处陡峭逼仄的石阶上,竟发现了一个背篓子的人。我喘出来的气和着山上的雾气冲向他后背的篓子,定睛一看,满篓的石子。他佝偻着身子,稍稍往前倾,想让篓子的重心也跟着往前,屁股往后,向上撅起,一双手紧紧攥着一根丁字棍往前探路,意欲减轻身上的压力,非常难地爬着石阶。我忙喊:“师傅,歇下吧!”顺手递了根烟给他。他应该也想歇歇了,便把棍子往后面的背篓底一顶,歇下了。汉子微微后仰,整个背篓靠着汉子的腰,在丁字棍的支撑下定格,我便用手机给他照了两张相。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人,四十多岁,头发蓬乱着,黧黑的脸庞深刻着皱纹,穿一件卡其布罩衣,黑裤腿一高一低地挽着,显出青筋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干湿鞋。因背篓的原因,不能顺畅地侧头看我的时候,脖颈的皮肤打着深褶。右手扶着棍子,左手接烟时满脸的虔诚,露出善意十足的微笑。

“师傅,这石头有多重?”

“一百六十来斤。”

他的身高大概1米6,体重应该也只有百来斤的样子。

“重吗?”

他嘿嘿地笑了笑,脸抽搐了一下,笑得勉强。

“背这一篓碎石多少钱?”

他告诉我,背碎石等材料,160斤背700米总共5元,他这一趟下来,5块钱的样子。一天下来,上山下山,差不多30来趟,一百二三十元一天。材料有什么背什么,背多背少,用秤称,一份力,一份汗,一份钱,力大身壮,就赚得多。

我问他为什么不干点其他的事?他说,他住在山的那边,一个封闭落后的地方,小时候只读了三年书,也没有学什么手艺,其他的事也做不来。父母老了,需要赡养,两个小孩,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高中,都要钱。以前自己没读书,吃亏了,现在不管怎样苦,也要送子女多读些书。说起子女读书,汉子脸上倒是一脸欣慰的样子。

背夫的话,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小时候,母亲总爱拿我的手看。我的手掌粗厚,手指粗壮,不长,母亲看了放下,偶尔又拿起看看,口里喃喃自语。我们那里原来有“手指尖尖,好打算盘”的说法,倘若手指粗壮,最终是做不了会计或出纳比较轻闲的工作,便只能干苦力活了。那时候,家里困难,在队上能当个会计、记个工分就是出息了。人们对读书都不太重视,但母亲还是常常念叨“好汉书打底”,希望儿女多读点书,至少不会像父母一样终日脸朝黄土。后来,不负母亲所愿,终于考上了学校,跳出了农门。

抽完烟,我又递了一支给他,看他的衣衫虽是脏兮兮的,但我却丝毫不觉得脏,因为我想他脏兮兮的衣衫里应是汗涔涔的身子,身子的里面应包裹着一颗干净的心。

我尾随着他往上爬。出于好奇,我跟他一起进了工棚。在工棚里,佝偻着腰背着碎石篓的有四五人,等着称秤,其中还有一妇女。称秤的翘起二郎腿,一手扒称砣,一手夹着烟,吆喝着“下一个”。

爬上金顶,峨眉山的雄、奇、险、峻一览无余,我慨叹造物的巧夺天工。金顶、银顶、铜顶、文殊菩萨都浴浸在阳光里,给人一种置身天庭的恍惚感。上了金顶的游人们,似乎忘记了来路的艰辛,放松、喜悦、惊奇,成了一片乐海。

我回头对同伴小海说:“你看这来来往往的人,真是官有几品,人有几等啊!”

“菩萨也有等级,你看有的菩萨住金顶,有的菩萨住银顶,有的菩萨住铜顶,不也是有等级么?”

此时,我看到了在阳光抚摸下的金顶光芒四射,在金顶的上空,深邃的天穹里,许是幻念,我似乎又看见了背上背着满满一篓石子的汉子,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前爬,我不禁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偶遇的散文5:偶遇芷江

文/王晓

和芷江的相遇,实在偶然。回过来再想想,又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从贵州驾车回程,正值国庆假期,气候宜人,不是赶去目的地,走一程歇一歇,心情放松得多。从贵州过湖北进湖南,第二天临近中午,车沿着一条大河开,豁然前面出现一座壮观的风雨桥,带着新奇,我们停车驻足。

从路边的横幅、单位挂牌得知,这个地方叫芷江。芷这个字不生僻,屈原《离骚》里写道: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意思是我把江离芷草披在肩上,把秋兰结成索佩挂身旁。芷草、秋兰映衬诗人高尚的情怀、不俗的情趣。范仲淹《岳阳楼记》里也写道:岸芷汀兰,郁郁青青。岸边的香草,小洲上的兰花,香气浓郁,颜色青葱。芷江城就是这样一个不俗的所在。

这是一个侗族自治县,地处武陵山系,云贵高原东部余脉延伸地带,素有“滇黔门户、黔楚咽喉”之称。这样的地理位置,注定我们的相遇是必然。看见气势雄伟的风雨桥,我便奔了过去。所谓风雨桥,本是桥,可遮挡风雨,形成集市,湘贵一带比较常见。这个龙津风雨桥横跨舞水之上,连接古城西东,是湘黔古道的重要津渡,也是大作家沈从文谋生过的地方,当年的沈从文就在这里给屠户们盖紫色印花戳,为政府收税,每个档口应该都留下他的足迹。我随人流在河面上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把桥上的每一家摊位都看过。各色生意都有,有卖蜡染布、小背篓等当地特产的,也有卖时髦的小孩子玩具、电子产品的,更多的是喝茶摊、小吃摊。水萝卜很好吃,看起来像萝卜干,口感爽脆,解渴解馋,价格便宜。

风雨桥一端就是内陆最大的妈祖庙——天后宫,天后宫在舞水西岸,坐西朝东。这座天后宫由福建人所建,原为福建客民会馆,至今已有250多年。我是第一次看妈祖庙,被高大的门楼、精美的砖雕、绚丽的彩绘镇住了。门坊的青石浮雕呈重檐歇山顶门楼形状,斗拱飞檐,十二金鲤咬脊,葫芦攒尖。两侧雄狮蹲踞、石鼓对峙。左右青石铺地,围以塑有双龙、大象、金瓜饰物的石质栏杆。17级青石台阶紧接沿河石街,碧波荡漾,更显门坊雄伟、奇峻。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随意转转,有一种新奇,也有不期而遇的惊喜。事先没做功课,也没有计划要在这里停留,更没想到这里必须看什么,一切随缘。就这样,我们遇见风雨桥、妈祖庙,还有中国最大的侗族鼓楼群——万和楼。湘贵的鼓楼有别于我们概念里的鼓楼,它临空飞展,多角,往往不是一个,群居,是当地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万和楼就像我们这里的市民休闲广场,抽陀螺的、跳广场舞的、溜旱冰的……热闹得很,一派生机勃勃的生活景象。

城里不时能见“和平之城芷江欢迎你”。1945年的中国抗战胜利洽降就是在这里举行。这里的侗族人自古就有“地不平身平”的处事观,城中随处可感谦和、淳朴民风,这份好感让我们决定在小城住一晚,尝一尝久负盛名的芷江鸭。那只鸭子的味道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做菜的湘妹子真不怕辣,鸭子里好多红辣子,辣得我们满头大汗,却又不舍。当地人烧鸭子速度真快,下锅到上桌不过半小时,无须炖煮半天,这么快可能跟鸭子的肉质有关系。

遇见芷江,实在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偶遇的散文6:风落花瓣疑是雨

文/晨曦

本是随意漫步,却偶遇了一场花落的景象,我驻足凝视着那满天飘飞的花瓣,宛若春雨——晨曦

这个月份该是柳絮飞尽,落花飘红的时节了吧?我走在这条熟悉的曲径,满地都是芬芳的花瓣。也时有路人匆匆而过,却是不见有人怜惜。而这些无名的花儿,也无所谓别人的感觉,任其在风里飘散、流落。

其实,细想想这草木花叶;应该也是有愁有恨的,只是因为它愁思萦怀,伤了柔肠,媚眼困慵,已无力再观看这些红尘俗事了。只能任凭花梦,随长风飞行天涯。不再刻意寻求。

暮色渐浓,漏声间断,路上人声已寂静了,月光淡淡地浮动,夜空中有几颗星星悄悄地偷窥着。我在心里思索着;还有多少时候,这些花瓣会被飘散贻尽?那些在不知不觉中逝去时光,或许,正随着这些花瓣一起在飘逝吧?

枝条上的花朵,已经是疏疏落落的了,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岁月就在自然界的生生寂灭中,暗中更换着。我不由驻足凝望,一阵风过,这些残留在枝条上的花瓣随风飘了起来,这景象,宛如散漫的雾霭,花粉坠落,香瓣飘零。瞬间让我震憾了,只觉得眼前迷茫一片。满天的花瓣,让我疑是遇上了一场春雨。

有一些花瓣落在了我的肩上,它的红艳尚未褪尽,我手里紧紧地攥着几片,我要把它深藏起来。临近家门,一丝沉香,从庭院里飘了出来。我站在隔着流水的庭院前,依然能够闻到小河里静静散发的幽香。

偶遇的散文7:二十年前的偶遇

文/刘东兴

人生有许多擦肩而过的偶遇,也许再没有相见的可能。可是一些短暂的偶遇,会对我们产生一些影响,甚至给人生带来改变。

那是1995年秋,二十岁的我师范毕业后分配在家乡农村一所中学任教整整2年了,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我边工作边进修学习,想通过自学考试来圆自己的大学梦,我心无旁骛地工作学习,从没想过个人的感情问题,总觉得自己还小,对别人牵线搭桥的好意总是婉拒。

10月底的一个周末,一年两度的自考盛宴来临,考点在古城保定。我报了3科,考两天。那时车少,怕来回坐班车误事,头天晚上就住在保定。宾馆价高住不起,旅店一到考试这两天也爆满,好不容易在火车站附近找到一个小客房。我拿了钥匙背着书包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虚掩着,推开一看,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坐着说话。“是恋人?”心中一闪,怕打扰人家,又无处可去,就在门口尴尬地呆立了两秒。很快,他们就起身招呼我,那女孩说:“是住这儿的吧,快进来,我是邻屋的,在这坐一会儿。”进了屋,我发现他们也都拿着书,原来也是自考生,涞源县的,女孩也考中文专业。于是就亲切了许多,一起讨论起考过的试题和明天要考的科目。

他们要出去吃晚饭,叫我同去,我已经吃过了,他们就走了,包裹很随意地放在床上,这种无言的信赖让我很惬意。我洗了脚,坐在床上伸直腿晾着脚丫看书。过了一会儿,女孩回来了,她说她们屋进不去,先在这待会儿。我说你男朋友呢?她说那不是她男朋友,只是一个县城的,一起来参加考试。她借了本我的自考书坐在床上学起来。说实话,我是一个比较传统和保守的人,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孩(还是陌生女孩)坐这么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和感动,但又没有一点杂念。她大我一两岁,就像一个早就熟识的姐姐。言谈中,我知道她和我同姓,在涞源县印刷厂工作,她还把她的辅导资料借给我看。

第二天一早,她和同伴出去吃饭,我就在房间看她的自考资料。我看考试时间到了,他俩还没回来。我就把她的书放在床上,写了一张字条:“M姐,我走了,谢谢你的帮助,祝你考试顺利……”夹在书里,我锁好门奔赴考场。

那次考试比较顺利,三科好像都考过了。没几天我收到一封信,牛皮纸信封上的字清秀隽永,地址是涞源印刷厂。打开一看,是M姐的!她说:那天早上回来看到你的字条,竟有几分惆怅和失落。最初看你站在屋门口不好意思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善良实诚的男孩……人生匆匆,短暂相逢,也是缘分……我回信后,她又回了一封信,后来便再没联系……

但是,这次偶遇带给我的影响很大,我意识到与人交往有时不必有太多繁文缛节,随意自然坦诚就好。我因之产生了一些转变,与志趣相投的一位女同事碰撞出感情火花,开始了甜蜜而苦涩的初恋。虽然最终没走到一起,但是却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影响了我以后的爱情观和人生观!

时光荏苒,20年过去了,初恋的伤痕早已渐渐淡去,人到中年,家庭和睦,生活平静。我也曾给涞源的M姐寄过信和贺卡,杳无回音,也许她换工作了。我不知道她能否看到这篇文章,如果能,我想问候一声:“M姐,你还好吗?你还记得20年前的偶遇吗?也许你不曾知道,你的亲切和信赖,曾改变了我的处世方式,改变了我的保守与封闭,影响了我的人生!”

偶遇的散文8:母爱的目光

文/林海一树

儿子偶遇母亲家门,忽然已经好久未看望母亲,便走进屋里。

母亲看家儿子的到来,甚是高兴,儿子是一家小厂的经理,机遇和勤奋是他在工作上小有成就。母亲一想到这些,笑纹就不经意地爬到脸上,面对左邻右舍那些大妈大婶们,母亲常常夸大儿子的些许优点,一遍又一遍地讲起儿子很多趣事,每到这时候母亲的脸上就溢满自豪。

母亲在厨房为儿子准备饭菜,他知道儿子最爱吃什么,儿子在旁边看着母亲,母亲步态稳健,锅碗瓢勺信手拈来,像弹奏一支欢快的曲子,儿子想帮母亲的的忙,母亲总说,你坐着歇歇,你坐着歇歇,就是剥棵葱,母亲也不让儿子动手,其实儿子哪累呀,不一会功夫几样小菜就端上餐桌,儿子一看都是自己以前最爱吃的。

儿子在外应酬很多,每天泡在饭店里,吃腻了酒席,今天吃着母亲烹制的饭菜,有开胃又爽口,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实实在在吃一顿饱饭,食欲大增。

母亲在餐桌边手端饭碗,两眼痴痴地望着儿子大口吃饭,一连串的情景突然回到了眼前,儿子搂着自己脖子撒娇,儿子放学回到家里喊肚子饿了,儿子欢喜地把考了满分的成绩单递给自己,儿子到外地上学和自己洒泪而别……温馨的笑容荡漾在脸上。

儿子抬头看见母亲慈祥而专注的目光,忽然怔住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倏地传遍全身,那是一种母爱的满足啊,儿子的眼睛湿润了,饭菜突然梗在喉咙。自己忙于应酬已经很久没看母亲了,母亲老了,仿佛一夜之间,白发爬满了母亲的头,儿子不敢对视母亲的慈爱眼,不敢接受母亲绵绵不绝的温情,母爱的情丝被时间拉长了,没有了着落。儿子忽然想起小时候放学回家,如果母亲不在屋里,心里就总好像缺少什么,定会到处寻找,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一种心灵的依靠。自己每天在忙什么?牌局上,酒店里,歌舞厅,不能放下一样回家看看母亲吗?妈妈呀!儿子在心里轻轻地呼唤。

儿子走了,回头不住地同母亲说;妈,往后我不忙了,我会常来看你。母亲满是喜悦的目光。

偶遇的散文9:偶遇《人间词话》

文/周心愉

断桥边,撑一把油纸伞,观复清流汩汩摇荡起岁月的白首,飘落飞沫似的几滴,一如岁月憔悴这般,颔首不忍看。

途陌路,袭一身风轻舞,那点点流萤姿态如烟倾诉的,莫不是谁在桥边苦守了几世的离愁……叹尽荒芜。

都说青春是童年的续集,同样洒满阳光和笑语盈盈;可奇怪的是,每逢晴空,恰恰是在最灿烂的光辉里,心头萌发一股莫名的感伤难解——仲夏正半,却浅尝悲欢,这刺眼的青云流马,唯恐留不住,旧曲他年。

我的梦,青春不复的梦,曾经那么深深镌刻在心底的梦,似乎已经在尘寰浮世中飘摇得支离破碎。仿佛盖上厚厚的一层雪被,望不见前方春的招手。明明石榴恰逢半吐,若红巾紧蹙;而我却踏着一池的残枝碎絮,黄花满地堆积中拾取半朵,只得透过泛黄的脉络听闻梦魇沉重的呼吸:

曾经,骋目可见雁过斜阳,凝目可观菡萏香残,拂袖可触浮花浪蕊,回眸,尚有声声瑶台曲吟唱心头——但,曾经就是曾经,梦只是梦,是湖面近在咫尺,却总在碰到指尖的一刹那殆尽无踪的倒影。果真如同五十锦瑟,一根一根绷裂开来,就那么硬生生断在我眼前,虽然不懂音律,依旧觉得隐隐作痛。

那所谓追求,在现实面前,真的如此一文不值么?

直到偶遇《人间词话》。

“三重境界”,着实在我近乎枯竭的心湖中,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原来在外人看来“无病呻吟”的辞藻,于现实之中亦然可作明悟思量,于求学而言如故可行圭臬准绳:在凄清的月下,一树的花开被西风凋落,独步登上阁楼,面对满天繁星怅惘尘世苍茫,亦是人生弱冠之年本应萌生的思忖本真之举——敢于问天问地,问弦问己;邂逅红尘霞光中,一见倾心,甚至迷失自我毋宁消瘦,甘愿日渐憔悴、对酒当歌,亦是与最纯真的自己相遇,彻悟此生别无他求;花千树箫声,东风舞鱼龙,玉壶中盛满转不尽的流年,踽行人潮外,不觉间伊人早已伫立身后,亦是境界浑然而成,静候回首。

噫!青春里偏爱的如烟文字,背后并不仅仅暗藏清泪婆娑,更多的则是一片片深野,荒芜到足以自行伐竹取道,独辟幽境——恨绵绵,怅盘桓而不能,同时又涤荡着晨钟暮鼓,呼吸间万物之逆旅似游丝,得与天地空相觑。现实中为欢几何,自风阑云霁矣。

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眉间一黛,看不透情锁寂寥……心事寄何处?柳堤,残月,斜阑。谩留下,千百代离别处朝暮。正因情思种种,才衍生所谓长安天垂,兰舟凄苦。

一颦,一笑,其间皆春恨,又何尝不是对大千世界中,自己这一孤舟的苦苦求索?一回首,一扬眸,此恨本无需消除,借以绾发罗衣,只因已上心头。青春恣意,现实释怀,乘着梦为青骢马,诗酒趁年华。

偶遇的散文10:偶遇外国“背包客”

文/范子淳

上个寒假期间的一个周末,爸爸带我去弥勒他的一个朋友家吃“杀猪饭”,在出昆明的高速公路收费站路口,一个外国“背包客”向我们招手示意停车,一问才知道他希望搭我们的顺风车去广西方向。虽然我们向他说清楚我们只到弥勒,但他看了地图觉得方向是对的,就恳请我们带他一段路,刚好我们车上有空位,就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行人中有一个姐姐会讲英语,通过姐姐介绍,“背包客”知道我们要去农村吃“杀猪饭”,他很想和我们一起去体验一下中国的“杀猪饭”是怎么回事,就提出能否带他一起去。爸爸说:“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带上他吧!”我们就把他一起带到农村朋友家。

坐下准备开席的时候,看到姐姐和他用英语交流,我偶尔能听懂几句,就鼓起勇气用我在学校学会的几句简单英语和他交谈,虽然交流很吃力,但通过姐姐的帮助,我知道了这个“背包客”叫Ato,今年25岁,是一个乌克兰人,英语讲得也不好。我仔细观察了一下Ato,发现他跟我们中国人长像差别很大,他的鼻子比我们高得多、长得多,皮肤很白,眼睛蓝蓝的,看上去很帅气,感觉很阳光。

有了这个外国朋友参加吃饭,一桌人多了很多乐趣,轮番向他敬酒,他也豪爽地干杯,还一一加敬,大家分别用一起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英语东一句西一句的和他对话,从他萌萌的神情可以看出,如果没有姐姐充当翻译,他基本听不懂我们在和他说什么。席间,Ato介绍说他已经来中国三年多了,每年用半年时间打工挣钱,剩下的半年时间就背上简单的行李周游中国,基本都是搭顺风车出行。也有很多时候因搭不到车而露宿荒野,几年来经历了很多艰难险阻,但也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游览了中国的山山水水。虽然辛苦,但他觉得很值得。

了解了他的情况,我们不仅带他吃了“杀猪饭”,还给他开好了晚上住的房间。当晚我们去吃夜宵,他也跟着我们去了。我们吃烧豆腐的时候,他看见我们醮着辣椒吃,他也学着做,等他吃下去后才发现太辣了,接连喝了好几杯水,边喝边张大口说:“hot!hot!”,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就这样,我们相处了一天时间,第二天一早,我们要回昆明了,他也要继续搭其它车前行了。分别的时候他落泪了,我想也许是因为他在中国的三年从来没有其他陌生人对他这么好过。到和我握手告别的时候,他说:“Goodbye,Myfriend!”。我很高兴,短短一天时间,他已经把我当成朋友了。和我们告别之后,他继续背着大包出发了。我能看见,他走出一小段路的时候,还用他的手袖擦试着眼角的泪水。

回到昆明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还会经常想起他。我很喜欢这个“背包客”,也很佩服他,因为他很有趣也很勇敢。而且我知道,一个人离开自己的国家,独自在外工作和旅行,需要很大的勇气!

偶遇的散文11:花之谷

文/洁白的画布

周日,驱车在山路行走,偶遇山谷之中有大片的野花,禁不住停下来,下车观赏。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欲走还留,一抹金色投射山谷,偌大的山谷被笼罩在神秘的色彩里。

放眼望去,十里花海,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野花在草丛中亭亭而立,黄中带红、粉中透白、纯粉的、纯白的、纯蓝的、淡黄的花瓣,带着诗意、带着天意,在微风中微微点头,好像在迎接一个来自远方的喜爱它们的老朋友。

它们一堆堆、一簇簇,高低错落,三五成群,绵延远方。远远望去,又极浅极淡,像开满鲜花的大草原。近处看,它们明媚娇艳,毫不羞怯、毫不畏惧地展示它们最美的一面,它们美的让人爱怜,让人心动。

山谷两侧矗立着高大的白杨,像是守护花草的天然哨兵。山谷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段石阶小路,横贯东西,供游人观赏、停留。山谷的右侧是一条长长的爱情步道,在凉爽的夏日,游人漫步林中,听花开的声音,听鸟儿的欢唱。

每次在鲜花盛开的地方,我都会眼睛直直的,欢快地奔过去,傻笑着,嘴里叨咕着“太美了”。世间最美的事物莫过于鲜花了,它们热情奔放、纯洁烂漫、自然优雅。带着无声的语言告诉你人世的美好、带给你无限的遐想。

世上美好的事物总是少的,我们只有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创造,才能使我们更加热爱生活。

一首好歌,旋律优美,恰如其分的歌词,勾起你心底深处的那份记忆、忧伤或温暖,让你在情不自禁中热泪盈眶。

一段好的文字,呼之欲出地抚慰你的感动,你想要表达的正准确无误地倾泻而来,你忍不住会一读再读。

一顿爱心晚餐,原料、调料都是最新鲜的,每一步骤、火候都恰到好处,吃了才知人间有美味,人在天涯,常常想念用心做饭的人。

一条蜿蜒的小路,日暮黄昏,让人想起:“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美景不一定在名山大川,它随时与你的心境相遇,那一刻触景伤怀,那一地就是人间圣地。

一个像高山一样站在你心底的人,他像另一个自己又优于自己,你把他想象成神,无限美化他的好。远了,怕疏离;近了,又怕失去。

一段仓促的青春,那么美丽而懵懂,我们未曾留意它就远去了。无论何时回忆,它都带着伤痛与喜悦、不甘与离愁侵袭我们的心。我们收拾岁月的行囊,走向理想的远方,无暇回首。当我们回首时,身也老了,心也累了。我们回不去也带不走。

想起徐志摩的诗:“人的一生,至少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同行,不求有结果,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想这是爱的最高境界吧。

那种美好的境界已经超越了一切。

就像这一地的鲜花,在岁月的风中摇曳,在记忆里颤抖,一望无际,年年盛放,梦回故里。此刻我是如此欢喜,却舍不得摘下一片花瓣,它只有在自己留恋的土地里,才开得恣意汪洋。

它们天然脆弱,我们只有用一颗高尚、无私的心远远地呵护。

偶遇的散文12:偶遇那份虔诚

文/刘小兵

这几日的康定虽然是春光明媚却也算不得温暖,主要是晚风吹得太紧;就如同有的人光彩艳丽之后匍匐着凄凉冷苦。

我还不是工作狂,但也的确不适应连续几天工作太少;其实,严格说还有几件事是早就该完成的,却因为没有强制要求就一直拖着。“时间一旦变多,就有空想起寂寞。”尤其是在独处的空间里。于是我必须出去走走。

风吹得更野,虽然天边还挂着余晖,气温已降到了零下四度,僵硬的双脚拖着哆嗦的身子沿着阿里布果步游道行进,都说高处不胜寒,我倒越爬越暖和。

达到500米左右的高度张望,那些我猜测过多少次的建筑楼顶和四五年来都没看清的奇峰峻岭依依撩起薄纱与我相见;康定城就如同游走在折多河里的蛟龙,老城和新城分别是他昂扬的头和摆动的尾,中间略微曲折的公路便是它灵活腰肢;不信,你看那泛光的金顶莫不是它的鳞片。

迎面走来一对老人,虽然没穿藏装,嘴里且念着我听不大懂的经文。丈夫挽着腿脚不太方便的妻子一步一步往下走。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但冻红的脸上却露着幸福;丈夫不算健壮但总能抓稳她颤抖的手。走到路旁有石头切成的转山塔的地方,他们便捧起一块石头围着石塔边念边转,然后虔诚地将石头放在上面。步游道旁边的灌木被吹得东倒西歪,那些叠起的小石块却一动不动。以前听朋友说,每一块石头都是一个忏悔一个心愿,心越诚,石头放得就越稳。步游道旁边满是这样的石头,那么有多少虔诚的人到过这里呢?怕是感受到这座城市的美丽与脆弱的人都该来过吧?

他们慢步往下,我快步向上,他们离我越来越远,我离他们却又越来越近。

偶遇的散文13:完美邂逅

文/山间芳杜

2014年,我与她偶遇。自相识之日起,就注定这是一次生命中最完美的邂逅。

初见她时,是被一种美征服的。她那双无比清澈透明的眸子,我在第一时间,就悟出了她美的本真。

她美得很真实。她的美,没有修饰。看到她第一眼,我就瞬间把她与记忆中老家的那方干净的院落、石板铺成的小路,还有那些叫不出名的山花与青草联系起来。她的这种美,可以一辈子,静静地开在我生命旅程中所有的沟壑、阡陌亦或是幸福之路的两旁。我用心去品读,永远都是这种感觉:那么地素雅,让我温情迷恋。尤其是她浑身上下充溢着的独特的韵味,带着淡淡的泥土的芬芳。有时,她的脸上会瞬间掠过一分羞涩,那是她愿意、也是根值于内心而无法抑制的一种生态美。就像田野里的花,宛若写在大地上的一首诗,让我沉迷其中,一生珍享。

她美得很深邃。和她交谈,是一种美。她的思维与语言,独到、凝练,有意境。与其畅谈,如写诗,似品酒。心很自由,放飞着无数的梦想。有时甚至会觉得,那些号称诗人的人写了一辈子的诗,都比不过她偶尔迸发于心坎的几句最朴素的语言。尽管她不懂得诗歌语言的运用和构造,但她对属于她自己的语言把握得非常有想象力,而且很有分寸。她好像特别擅长将词语与泥土结合,优雅、真实、很接地气。她文竹般的内心,让我感觉到永远在发光,照亮了我的梦想和征程。

她美得像爱情。和所有农村姑娘一样,她是最善良的。当她那颗青春的心因为爱情而觉醒,她的美就愈发细腻动人。让人畅想的眼神,还有脸庞时时而生的两抹霞红,就像一朵开得鲜艳的花。我能感受到她的芳心在热烈的跳动。当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睁到最大的时候,她一定是在认真倾听自己欢乐的心跳。

如今,尽管她早已成了城里的姑娘,但她身上却透着一股泥土味儿。她似乎永远没有忘记乡村那些曾经生她养她的土地,还有养育她的父母。我很喜欢她,喜欢她的朴实无华,现在是,以后也是,一辈子都是。这朵开在城里的来自乡村的花朵,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读懂她与生俱来的芬芳。我愿意将我心存之爱的图腾,像素描一样,镌刻于她的小心脏,无比地美,又很简单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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