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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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散文1:土地母亲

文/刘云

中国诗歌话语中,把土地比作母亲的多,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土地却不是母亲,而是公公。

我很小的时候,看童话书,便知道,土地是有人执掌的,一切地方的土地,都有一个白胡子的老汉管理,他们大多身形矮小,顶着个硕大无朋的肉肉的大脑壳,或手拄棘杖,棘杖上挂一只造型怪异的葫芦,但不知他那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们通用的名字叫:土地老爷,土地公公。《西游记》中孙猴子把土地神叫做“土地老儿”,有轻蔑的意味。我自小不喜欢孙大圣的理由之一便在于此:土地如此广阔而深厚,承载五谷,山林与河流,有土地的地方意味着温饱和活力,因而最伟大的词给予土地,都不过分。

好像有种说法,在天空大地之间,在万事万物中,土地的角度最低。因此掌管土地的神仙也是矮小的,仿佛随便一口吹气,都把他们吹得缩小,一眨眼工夫便消逝在地表以下。《西游记》中的土地老儿,永远是仰看齐天大圣,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现身与消失都是一道轻烟。

什么都是向上的:山峰,海浪,流云,植物,房屋建筑,包括人在内的一切动物,它们一生都在计划接近天空。植物用花朵接近天空,鸟用翅膀接近天空,海浪用涛声接近天空,流云用霞光接近天空,山峰用险峻接近天空,房屋用窗户接近天空,人呢?用无限的想象接近天空。

土地永远安静地匐在“脚下”,山峰的脚下,海浪的脚下,流云的脚下,植物的脚下,建筑的脚下,人不仅把土地踩在自己脚下,还把这个理念教会了其他的种类,它们用一生的努力超越土地,高过土地,并发明了“脚下”、“地下”、“踩踏”、“底层”这些词。

这样说来,土地的矮小是天经地义的,它们不能把别的什么踩在自己脚下。如果硬要想象,那就是土地把石头踩在自己脚下。常常在中国的概念里,石头与土地是一个整体,石头是土地的骨架,土地靠石头呼吸、伸缩、并发生肉眼看不到的位置移动,没有石头的土地是干巴的,所以民间说:一个石头四两油,没有石头吃狗球。

为什么诗歌一再把土地尊称为母亲呢?

我想到一个句子:有脚的地方,就有土地。还有一句,有土的地方就有故乡。很多年后,我对中国神话中关于土地神的描写产生了巨大的怀疑,土地什么时候有了权力欲?土地除了承载,接受,产出,坚守或萌动,还有什么心思超越自已?土地的想法是,一生做定自己的本分,不要把自己变成变幻莫测的天空。

变成风也不成,雨也不成,虹霓也不成,更不用说是翅膀了。

土地公公,土地老爷,包括土地老儿之类的称呼,一定是对土地的误读了,土地把炫耀交给花朵,把高度交给山峰,把名声交给英雄,把舒适交给生活,说土地在做梦也成:那一定是一个冬天里长长的梦想,在土地歇息下来的时间里,土地用静寂的梦想为下一个春天尽可能地敞开空间,把表现的舞台打扫得干净彻底,为什么冬天要卸下所有的负担、包袱,这就是土地的心思,土地在为春天的萌芽、夏天的成长、秋天的收获准备。

与孙悟空比,我喜欢贪吃贪睡的猪八戒,尽管也有三十六变化,但他总喜欢在一个山窝窝里,一棵树下,一堆乱草里,睡觉,打呼噜,他的目标并不远大,很多时候都是尽本分,成猪事,他有人情味儿,这样的形象更接近凡人。猪八戒是最能凭力气吃饭的了,理想实际,知足而乐,他在高老庄的幸福生活,尽管短暂,然而无比温馨。

民间大量存在着富丽堂皇或简陋的土地庙,供奉着土地老爷。此外还有山神庙、水神庙、火神庙、财神庙、药神庙,所供奉的一律是男性。他们一律有自己的管辖领地、范围。唯一的女性庙,是娘娘庙,她不管天,不管地,管人的心思,管伸手抓不住的东西,比如生育,她存在民间,但并无具体的地盘。

如果拥有中国式的话语权,我愿意像诗歌那样,把土地称做母亲。二者太过相象,母亲把生命交给儿女,把权威交给父亲;把幸福交给家庭,把名声交给家族;把风雨关在屋外。母亲什么时候考虑过在家族中的位置呢?正如祠堂或宗庙里,从来没有女性的正位。这还不够,如果有可能,就颠覆关于一切与土地相关的神号罢:土地婆婆,或者,土地娘娘。或者,山神娘,水神娘,火神娘,财神娘,药神娘,一律在娘娘庙的垂荫下,在无限广大的神性下,我想象着母亲是天下最大之神。

诗歌散文2:梦的诗歌

文/心也

梦,从梦的汉字结构上看就像夕阳美好的愿望从茂密的丛林中升起。有夕阳的曙光,有生机盎然的森林,一幅美丽的景象,让每一个人都向往,更让在黑暗中犹豫的人向往一线曙光。

梦想,只有当自己相信自己的时候,梦想才能存在。梦想在引航着追梦者努力奋斗的方向。正如道路的含义一样,道路就是形容有方向的路。

我们要树立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且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因为那将是你一生的方向。正如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艺术家,但是又因为每个人成长的方向在环境、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开始改变了原来的方向。走上不同的十字路口,走上不同的路。最终结果皆不一样。这样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生结局。

梦是短暂的,且不存在记忆;梦是美好的,且无法实现;梦是愿望的展示;梦是恐惧的回放;梦是诗人的灵感。梦犹如雾一样朦胧,梦犹如海市蜃楼一样,可看不可得。梦是犹如网络一样虚拟;梦犹如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真实。梦是一个千变万化的意识形态,你、我、他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却可以让每一个人都能有所感受!

但愿每一个人美梦成真,但愿每一个人梦想成真。但愿上帝可以在梦中成全每一个人的愿望。

梦,有无数种诠释,有很多种形式。但是,我个人认为梦就是人的意识形态和心中的所想以及另度空间的表现形式。

梦,就是一场游戏,人生就是在游戏中的梦。

梦想,追求你!追梦人一生的依靠!

梦,真的不简单。梦,真的不复杂。梦,真的让人捉摸不透。时好时坏,谁也无法预测。

有的时候我感觉我们就像活在银河系地球区的一群蚂蚁,其实我们只是更高一级生物玩的一场游戏中的若干个角色。游戏结束的时候人的生命就归于终结。人生的经历就是这个游戏的成绩,只是玩法不同,玩的人不同,导致每一个人的结局都不一样。

梦,呐喊着,你为何躲藏在那让人找不到的地方。梦,咆哮着,你为何时好时坏的让人不知所措。梦,你让人一生爱你,你让让真心为你。你让缘分无法离开你。就算是时间停止,你依然保持本色,永远不变。就让我默默的为每一个有梦的人祈祷祝福,早日圆梦。

亲爱的梦,莫要走远。亲爱的梦,莫要躲藏。亲爱的梦,莫要离去。

上帝赋予你多姿多彩,请你将最美好的梦赋予每个人。我只是一个痴情的追梦者,专一不二。犹如爱情。

走在梦的海洋里,走在梦的世界里,让我懂得,要想得到梦,就要努力奋斗,用实际行动去感动梦,来完成梦想的实现。

时间、机遇、行动创造那未来每一个美好的梦!因为梦是想和做的人才能体会到的,所以行动永远是追梦者的唯一途径。

我用简单的文字来表达对梦的思念,用诗歌表达对梦想的期待。

诗歌散文3:也谈诗歌的精神

文/昆明邓世水

我应邀参加文社“关于诗歌的精神”专题讨论,其实内心一直在思考,我们的现代诗歌弘扬什么,讴歌什么?也就是今后诗歌走向和传承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论诗,我认为首先要搬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来导引,作为五经中,这部传世两千多年的诗歌,历经多少朝代到至今,一直具有“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社会感化精神。

也不单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的爱情描叙,更是体现一种仁义、厚道、善良的大美。我们祖先在漫长的劳动耕作生活中参悟的朴实、淳厚的人性凝聚着智慧。这就是诗歌魅力的精之神柱。

我仅引用一首《麟之趾》来阐述,诗说:“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意思是,不踏人的麒麟足啊,好比仁义的公子,真值得赞美!不抵人的麒麟额啊,好比宽厚的子孙,真值得赞美!不触人的麒麟角啊,好比善良的子孙,真值得赞美啊!可见其人性质朴善真的精神。

从根本上讲,中国诗歌其本质就是抒情诗。就拿传世五万多首的唐诗来说,分有咏怀诗派,简言之就是诗人真善美的情怀;边塞诗派,写战地边关将士保家卫国,马革裹尸也无悔的豪壮;山水田园诗派,看起来跟积极向上的精神不靠,但细品而知,却有着报国无门终南山的隐士情怀。卢藏用,李白,司马承桢等许多有抱负的诗人,他们并不奢望人生富贵,而诗中大多都是在隐居中抒发有朝一日做高官报效国家的情怀。矢意始终不矢志,这就是体现在诗中的精神。再往远说,屈原的《离骚》《九歌》至今仍然感召我们爱国的心灵,每每读起,都有一种对人生的理想追求而憧憬,为其诗歌的精神所憾动。联想近代、当代,那说起诗人与诗歌的精神更是长夜说不尽道不完的了。

仅说当下,我是2010年7月才进入达人文学社,看到大多文学青年 踌躇满志一显身手,发挥了他们应有的高中以上的文化水平,“采莲人和采莲歌,柳外兰舟过”,如春笋沐露阳光,在官方首页上榜举荐鼓励推动下,以各种形式的题材、原创、临摹的作品,被各个文社推荐上榜,这是喜人的成绩,是一种认可肯定的成绩。感谢达人总部给予有志于文学诗歌创作展示的平台。但是,进入2010年9月份以后,就陡然冷了下来,已没有以前那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了,上榜的诗歌寥寥无几,有的社每天满额五篇推荐,几个月难以上榜一篇,究其原因在哪呢?是我们的写手们水平反而下降了吗?肯定不是!那么光环下的诗歌在讲究一种什么样的“深奥”?正如作家文章所说的“看不懂的说成了深奥,看得懂的说成了浅淡”,“连接不上的意思用空行取代”。难怪乎,恍惚的、懵懂的、奇怪的、渗人的、不雅的词汇充溢在诗中。“东拉西扯,语无伦次”地模仿海子、顾城又“四不象”,即便像,天才也不是你。我对这样的诗歌精神,犹如眼中的尘砂,不容也不屑!

中央台曾报导:当今世界十分之三的人患有精神忧郁症。世界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三个呀!听起来不敢相信,令人不寒而栗!可这是相当触目惊心的事实。

我们崇尚的精神离不开美。不美的东西,文笔再好也是糟粕。人的品质低劣,文笔再好也是虚伪的,必遭后人所唾弃。

关于美的学术,我们得益于美学家朱光潜导师的教诲。诗歌应当用美的精神迪人向上,用真善美感化世界人们的视野。中央台《朝闻天下》报导:我国当代文学多种版本发行世界许多国家,让外国朋友更加了解我国丁玲、艾青、茅盾、冰心等老一辈当代大文学精美作品。我们期望沉默已久的大诗人汪国真、舒婷重现江湖。

我期望春的来临!我期望诗经的仁义、宽厚、善良的抒情诗代代传承!用手中的笔书写代表民族的一个时代,一种精神!让诗者唱着大众的歌,谱写大地的心声!

(以上文章个别意思,请勿对号入座)

诗歌散文4:诗意世界 傲然飞翔

文/郑恒萍

诗歌是语言的精华,是镶嵌在文字金字塔上的明珠,是诗人用灵魂和触觉编织起来串串珠贝,能够拥有并驾驭诗歌的人,能把每个字恰到好处的排列起来,让它们抑扬顿挫、高低错落有致、着色姹紫嫣红,让一首首诗看起来圆润饱满,读起来朗朗上口,感觉到一种清新自然,这就达到了诗、人合一的境界。

张沫末就是这样一位70后诗人,读沫末的诗歌,能真切的感受到一种亲切、自然、流淌、一种不施粉黛的淳朴,就像两个人坐在那里促膝交谈,彼此敞开心扉说着最私密的话,韵律、音调都随意而为,诗歌的最高境界是无技巧,是诗人贴近大地、万物时心性的一种自然流淌,去掉修饰、夸张和技巧才显诗歌本色。

诗歌是关乎灵魂和心灵的艺术,因此真正的诗歌作品都是来自诗人生命最隐秘的地方。就像张沫末自己阐释的这样,诗歌是滴落在心湖里的露珠,带着时光的清脆和心灵的温度,所以沫末在《我的遥远的泥河湾》中,才有这样的感叹:泥河湾,用岁月用血液用丝丝缕缕的思念\应证着,它的呼唤\时间流走了奶奶的回忆\却流不走我们血液里桑干水的甘甜。声声滴泪,字字浸爱,诗人胸腔里涌动的是蓬勃的激情,遥远的思念,我仿佛看到奶奶用长长的烟袋敲打着沫末幼时的小脑袋,用漏风的语调述说着对泥河湾的思念。杏树、西瓜、村口的小贩,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奶奶对泥河湾深深的爱恋。当一个人习惯于用诗歌的方式直抒胸臆,记录自己的心里路程,每一个分行的字就像滴落的碎珠,诗人把这些珠子一颗颗的串起来,晾晒在时光的屋檐下或回廊上。但无论放在那里,这些珠串都是芳香的,都是美好的,都闪烁着诗意的光芒,因为那是诗人的心声,是最最真实的记录。

当然,诗歌还是一种想象的艺术。想象就是突破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对头脑里储存的表象进行深加工,之后形成一副如诗如画的风景,呈现在读者面前。沫末的诗作《阳光的味道》就是这样:那最早的嫩绿一定带着故乡的颜色\裹着阳光的味道\最近的一缕风\定是带着阳光的气息\那荒草原上的风筝\浅水湾里的牛羊\那牧童的挽歌……的确,沫末的诗关注自然,关注动物,关注生活,及物应景,缘情会意,把关爱倾注在诗歌中,让美在诗歌中诗意的绽放;沫末还在诗中收集美,收集爱,收集梦想,收集清亮的鸟鸣,清新的原野,清澈的溪泉,就像一个舞者,让花草、阳光、爱在诗歌里尽情的翩跹,呈现给读者一个缤纷的世界。诗人的使命就是竭尽一生,不断寻找,不断发现,不停创造,让自然净化无数个纯美的心灵,为疲惫在红尘中的人们寻觅安居的心灵家园。

狄德罗说:“艺术就是从平凡中发现不平凡的东西。”从而关注社会,关注人文,关注环境,呼吁人们爱护地球、爱护家乡、爱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张沫末在《河流,我的河流》中就表达了这种强烈的思想感情。河水急速下滑\汹涌的潮呵\原只是,降落在身体里的风笛\油塔暴力地侵入母亲河的身体\某一个早晨,我们一边灿烂微笑\又一边泪流无语。诗人期盼一切美好,但是人类的欲望又在分分秒秒的摧残着这一切。大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人与自然一样,互敬才能互爱,互维才能互存。

是的,寻求世界和人生的最高境界、终极真理,是我们灵魂的需求。而诗人的使命就是探求语言的新的抵达和可能,所以沫末的诗带有一种使命感,她在自己的字里行间让心灵抵达,抵达美好与完美。读之如品茗,初味清新而渐至馨香润喉,启迪人联想和无限遐思。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诗是韵文,从劳动时发生的;小说是散文,从休息时发生的。”就像沫末期冀的一样,如果说劳动是航母,那么文字就是工具,让我们一起期待她振翅高飞,带着诗意继续在诗歌的世界里自由翱翔吧。

诗歌散文5:花有网名叫诗歌

一个神奇与端午节有关。一种神奇的花在端午节绽放。这种花有一个网名,叫诗人花。

端午节前夕,为了筹备“端午七天乐,共庆诗人节”活动,我和“莲花诗社”的一帮诗人去方城县袁店乡采风,竟然采撷到一个意外的惊喜。在这片美丽的原野上,璀璨着一种铺天盖地的诗人花。

刚刚踏上袁店乡的土地,我便惊奇于一片艳丽。花?耀眼的花树?其实,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种花叫“麻秆花”。但是,我并没有看到过如此令人心旌摇荡的麻秆花。此地为什么这么多的麻秆花呢?切切地等待答案。

一望无际的原野,原始得楚楚动人。然而,这一切的山清水秀都成了麻秆花的背景。

第一站,袁店河。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座“古堡”。高耸入云的青砖塔残缺着,像一痕记忆烙印在历史的天空。一条清流迤逦南下。这便是袁店河。清澈的河面上游弋着五七只鸭子。有牧羊人赶着一群山羊在河畔。凸凹的麦地留下一片黄金的麦茬。

诗友介绍说,这里是旧石器遗址。很可能在麦茬下潜伏着石斧、石刀、石镰之类的无价之宝呢。好奇之心油然而生。就有诗人捡呀捡,梦想捡到一座博物馆。而那座古堡,其实是一座废弃的水塔。上面记录了1959年修水库的历史沧桑。塔上面好大一群麻雀,叽叽喳喳,争相讲述着一段尴尬的故事。

这里风景如画。可是,我依然惦记着山脚那片麻秆花林,那片惊艳的魅力。

第二站,杏园。麦基本上收完了。黄杏、红杏,挂在枝头,仿佛能听到叮当叮当的响铃声。游人从枝头上采摘着最新鲜的杏子,分享着农人丰收的喜悦。茅草花显摆着,扮演成芦苇在《诗经》中的模样,让城里人的目光钻进迷魂阵的圈套。野胡萝卜花、野燕麦,踏着诗歌的平韵,而绞股蓝、水芹菜则踏着诗歌的仄韵。就这样,一群诗人平平仄仄平平仄地走在田埂上,留下串串韵脚。此时此刻,乡野的田园诗不用遣词造句,只管大把大把地薅便是。

这里美不胜收。可是,我依然惦记着山脚那片麻秆花林,那片惊艳的魅力。

第三站,罗汉山。山上的植被很苍翠。板栗树开着毛茸茸的马尾巴花,松树林俨然秦楚大战的猎猎旌旗,遮天蔽日。跑马岭的松林涛声依旧。年轻的诗人们去看石头寨墙了。我遥望山顶的那座红庙;想松下博弈,苦于没有对手,只好看蚂蚁上树。我猜想,那山上的石头寨墙,必定是饱经沧桑的楚长城。君不闻,鼓角铮鸣马萧萧吗?也许,一不小心就与屈原《国殇》中的诗魂撞了一个腰。

这里情景交融。可是,我依然惦记着山脚那片麻秆花林,那片惊艳的魅力。

我终于可以与麻秆花亲密接触了。这里是古楚国的属地,这里是楚方城的故土。这里到处盛开着麻秆花。一人多高的秆青枝绿叶,步步高地灿放着茶碗大的花。花们排着一二一的队列向上蓬勃,传播着百分之百的正能量,不曾有丝毫的歪门邪道。鲜红的国旗色,紫红的牡丹色,粉红的荷花色、玫瑰红的月季色……单瓣的可以与芍药媲美,千层的花团锦簇。如此,凸显了麻秆花的品格。

在田埂上,在崖畔,在路边,在房前屋后,乡亲们把麻秆花种养得万紫千红。我怀揣着极大的兴趣寻求,麻秆花为什么偏偏开在端午节呢?为什么开得这么执着?为什么开得这么真诚?一定有一个理由,一定的。麻秆花应该是一种乳名,应该还有一个学名。

我被罗汉山下、袁店河畔的麻秆花惊艳得辗转反侧。沿着乳名的溪流,我在网上探源。天哪,感天动地,激情万丈。麻秆花真的有一个学名——端午花。我用颤抖的手,第一时间给这种花注册一个网名吧——诗人花。我终于明白了,在古楚国的地盘,在楚长城的脚下,在诗歌的故乡,在端午节,这种叶脉里流淌着诗歌情缘的花,深深地受到百姓的爱戴。

一流的诗人啊,请为诗人花唱赞美诗吧。

是的,牡丹,是洛阳的品牌;菊花,是开封的品牌;月季,是南阳的品牌。那么,诗人花呢?也许能普及成一个品牌。至少,诗人花可以在一位诗人的心田繁衍出精神花海,繁衍出诗歌的品牌。

诗歌散文6:四岁儿童的诗歌

文/王凯利

“诗言志,歌咏怀”。诗歌历来是人们抒发胸臆,表达情感的一种文体。多少年来,失意者以诗感叹,得志者用歌兴奋,雄才大略者指点江山,才子佳人们情意缠绵。在我国历史上,文人墨客留下了大量千古佳句,为后人久久传唱。

现实生活中,四五岁的幼童有没有诗歌呢?那种天籁之声传达的是怎样的情感呢?

我的外孙女翘翘,满三岁以来就常常自吟自唱,颇为得意。去年“五一”傍晚,正是行星伴月的好天象。我领她外出散步,她抬头望月,大声朗读:“月亮月亮跟我走,我俩做个好朋友……”这份睹物生情,斗胆说,不是与李白《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中“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有同感吗?可以猜测,她要抒发的是独生子女对玩伴的渴求,对朋友的呼唤。

一天,随姥姥、妈妈游历过桃花盛开的花海之后,翘翘兴奋地朗诵:“桃花谁最美,大地生是谁,谁最小桃花,桃花浇水回。”这首“童体诗”虽词句牵强,似文理不通,但她却充分注意了音节韵律,牢牢把握了主题立意。

又一天,在姥姥给她讲完故事,准备入睡时,她朗声吟道:“小鸟小鸟飞不高,蜜蜂来了把它抱,轻轻放在鸟巢里,小鸟小鸟睡着了。”这是孩子将要入睡时的一种环境感受,她把自己喻作小鸟,抒发了彼情彼景中的想象和情思。而触景生情不正是诗歌创作的灵感之源吗?

诸如此类的“童体诗”,翘翘“创作”了十余首。我想,孩子有如此的诗情和兴趣,源自她对唐诗宋词的朗读背诵。孩子自两岁多至今,在家人的辅导下,能熟练地背诵唐诗和毛主席诗词多首。诗歌的优美韵律对幼童的影响是深远的。

由此,我联想到,随着网络、移动客户端等新兴媒体的大量应用,阅读纸质书籍的人少了,刷微博、玩微信的“低头族”多了,“片段性阅读”和“浅阅读”已渐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当前,国家提倡“建设书香社会”,可以说是恰逢其时。四岁儿童的诗歌,启示我们在建设书香社会中,更要加强对少年儿童读书兴趣的引导和培养。这是关乎民族文化传承的大事。

诗歌散文7:六一儿童节让诗歌陪伴我们,共同寻回那萦绕在心头的童年

文/在黄石

弹去五月的风尘,迎来六月的阳光。我们的心儿像怒放的花朵,荡起一片欢乐的海洋。六月是孩子们的节日,六月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六月的儿童欢天喜的,六月的阳光灿烂无比。六月是孩童茁壮成长的季节,也是我们重返儿时岁月的载体。

六一儿童节,让我们一起来欣赏青年作家、诗人彭书锦的诗歌,带领我们一起回到儿时的岁月,让我们回顾童年的美好,共同拥抱六月。

《萦绕在心头的童年》
作者:彭书锦

六月的夏花绽放在阳光下
无数花瓣,在微风轻扬中
在最娇艳的日子里
——纷飞!
盼来了一年之中属于我们的
最欢喜的日子,在这天
我们跟朋友嬉笑打闹
并询问他们得到了多少恩赐
在这天,粉红的花朵贴上我的脸庞
以及那向日葵的微笑
别致的红妆,即将展示
在那梦想高飞,童真烂漫的舞台
这是我们可以高呼“节日”
它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浪花
激起层层波动,穿上云端
那飞扬的花瓣,降落
躺在浪花上,睡在泥土里
乘着海风,架着快马
——来到我的跟前
这是属于我们的“节日”

(原载于2022年6月1日《台湾好报》副刊《西子湾》)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孩童,他天真、可爱、无邪、纯洁,一直萦绕在外面心头。六月的夏花恰似六月的我们,在这百花绽放、在这娇艳的日子里,随着清风飘飞在天空中。

儿时,我们是多么期盼儿童节的到来啊。我们在这天收获礼物、收获友谊。还记得我们的六一汇演,那初装粉在我们的脸庞,我们即将登上舞台,这是梦想的舞台,青春的舞台!

而今,这一幕幕时常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我们的记忆,让我们悸动、感怀。那美好的记忆就像一朵花瓣,刚开始在空中旋舞,而后降落,“躺在浪花上,睡在泥土里”。

今天,它又“乘着海风,架着快马”来到我们的跟前,向我们心灵深处的孩童诉说着烂漫的故事。

青年作家、诗人彭书锦一直致力于用诗歌塑造和传播美好,他的诗歌作品展现了青年一代的青春活力与精彩篇章,彰显着现代社会的文化自信。

读彭书锦的诗,如见夏花,心灵得到滋润,如沐清风,心田得到安憩;他的诗,更能够使广大人民激发起向上向善的动力,更加爱上生活。

诗歌散文8:沉下去

文/橄榄树

这两周参加诗歌练唱,站了一个半小时过后,忽略了腰酸脚痛,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冒烟的嗓子还有堵在胸腔的那股气。

因为是业余选手的身份,我不知如何把握气息,完全凭着一腔热情还有热血涌动,扯着大白嗓子大声喊着。耐心的老师在台前一直示范,吐气、叹气,请把气息探下去,不要浮在胸腔,让气息深深沉到丹田,然后由丹田启动用力调动气息。虽然听着老师的谆谆教诲,但还是掌握不到要领,又急着要好,最终下场就是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累得苦不堪言呀!

2012年2月4日,廖昌永和蔡明组合演绎了歌曲《因为爱情》。蔡明的歌声和演技一样打动观众的心。听她讲起自己拜师学声乐的经历,我深受感动。当年《音画时尚》找到她做那个节目,她马上就答应了,然后开始上声乐课,跟着老师高栋松老师学习声乐近一年时间。《音画时尚》播出的效果很好,第二天她又去上课,老师夫妇俩还特别兴奋地聊起那个节目,她说,我们开始上课吧。老师说,你不是刚录完节目吗?她说,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老师觉得很奇怪,觉得她太冷静了。因为她觉得在舞台上的辉煌是短暂的瞬间,必须还是坚持上课。

蔡明她能沉下来,潜下心来,扎下根来,不断的充实自己、丰富自己、等待自己,为了更好的相遇。而我的性子就如浮萍一般,浮萍无根,浮于水面随波漂流,无法沉下去、潜下心来,扎下根去。我好想幻化成季羡林《清塘荷韵》那颗洪湖的莲子,一年两年三年,我就一直往深水中的淤泥走动,沉下身子,一直沉下去直到塘底,然后死了,开出了许多红艳耀目的荷花。

诗歌散文9:诗意的生活

文/李晓春

对诗歌的喜欢,与生俱来。

少年时,也曾做过诗人的梦。那时,囿于古文底子的浅薄和格律知识的匮乏,对中国的古诗词多少有些敬而远之,而更多地去喜欢郭沫若、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的自由诗。他们飞翔的想像,瑰丽的语言,优美的韵律,让我沉迷,带给我无以言说的欢愉和快乐。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偷翻了姐姐借来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疯狂地爱上它,并把诗集偷偷带到学校,在课堂上着了魔似的誊抄,直到被数学老师抓个现行。下课后,数学老师把我揪到办公室,当着许多老师的面冲我拍桌子,“你要先把该学的学好,然后,再去做诗人的梦。”我承认当时自己的数学成绩很糟糕,且性格内向,老师的当众斥责令我无地自容,内心产生了极强的自卑感,诗人梦想因此破灭。

诗人梦想的破灭,并不妨碍我对文学继续的热爱。

我十六岁进厂当学徒后,利用工余时间大量阅读中外文学名着。记得自己当时最喜欢的是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喜欢的作家是屠格涅夫,我几乎精读了他所有的作品,《猎人笔记》、《前夜》、《父与子》以及精美的《屠格涅夫散文诗集》。从青年时代至今,我阅读最多的是小说和散文,空余时间,也尝试写点小说和散文,也有一些变成了铅字。但观己半百人生,诗歌始终伴随在侧,不离不弃。从北岛、顾城、舒婷到艾略特、聂鲁达、勃莱,从朦胧诗到深度意象,我在书店看到自己喜爱的诗人作品,会毫不犹豫地买下,只是动手分行的非分之想却一直不曾再有过。

再次与诗歌结缘是去年4月,《星河》杂志在东阳举办“中国好诗歌”研讨会。我作为主办方自始至终参加了这个活动,短短二日,我结识了不少诗人,如《星河》主编、中国诗歌理论泰斗骆寒超老师,东阳诗坛的前辈洪铁城老师,东阳诗人炎子、胡永清、陈益林,山东诗人上官南华,浦江诗人云溪唱晚、蓉儿,兰溪诗人林隐君等,许多后来成了志趣相投的好朋友。说心里话,即使在与会期间,看到诗人们意气风发,赋诗吟词,我的心里也没有产生过动笔写诗的念想。但现在细想,那次诗会,还是在我的心里播下了一颗诗心,或者说,诗会给我久埋心底的诗的种子送去了雨露滋润,它不知不觉地开始生根发芽。

诗会后的有一天,我的心里倏地萌出想写诗的冲动,当这个念头下意识地在我脑海中出现时,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的吃惊。油菜籽——怀孕的姑娘。这个诗的意象很奇特,我自己觉得很诗意,兴奋不已——诗会之前,我曾组织婺源采风活动,去时,遍地的油菜花已经凋谢,油菜已全部结籽,当时,我颇为遗憾,觉得错过了大好时机,没想到,是缪斯把这份遗憾变成了一颗熠熠生彩的珍珠,助我写出了第一首分行《结籽的油菜》

……

谁会来捡拾凋谢的花瓣

在乎素颜一袭青衣

宽松的孕妇装

遮掩不住

你高高隆起的小腹

你丢掉了舞蹈藏起灿烂

转身把清风阳光的邀请

种进心底

……

当这些分行从电脑的屏幕上跳出来时,我既兴奋,也心怀惴惴,高兴的是自己终于也能用“诗”来表达思想,惴惴不安的是不知这首“诗”能否得到诗友的认可。我将“诗”私发给诗友炎子,让他把把脉,没料到他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赞,发到朋友圈,也得到许多的好评。最后,还在《浙江工人日报》的人间版得以发表。诗友的肯定,使我对诗歌充满了期许,我渴望自己能像真正的诗人那样写出优美的诗歌来。

过了知天命之年,我的心态已日趋淡定成稳,按理诗歌似乎应该远离于我,而现在我却再发少年狂,读诗写诗,热衷于诗友聚会,是诗歌让我的心再度年轻,充满激情活力,是诗歌让我的生活多彩多姿。尽管,当别人称我为诗人时,我会脸红,毕竟,我离诗人差得太远,也许,一辈子也成不了一个诗人。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爱诗写诗。记得大哲学家海德格尔曾说过:诗意的栖居。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伟大而美好的时代,没有理由不诗意地生活!

诗歌散文10:诗歌引领我们走向春天

文/严晓霞

生活在诗经的故乡,但我不会写诗,于是我仰慕所有的诗人。幸运的是嫁给一个会写诗的老公,柴米油盐之外我们还可以漫不经心地谈论诗歌;幸运的是拥有这么多写诗的朋友,一如玫瑰遇见海棠,我们可以诗意地互吐芬芳。喜欢躲在雪莉姐的诗行里避难,释放内心的恐慌;喜欢在娜娜的诗行里流连,一起留下明媚的忧伤。曾经穿过秦巴子的诗行走进《中药房》,明白我们一生的阅读是为了消除痛苦;曾经和白麟一起细数《风中的独叶草》,感受音画里的暗香;总想去看望在脚手架上写诗的鲁翔,还有在田野边写诗的叶子,总想听亚军小风英辉陈朴小波张静红梅和那么多写诗的小弟小妹透过诗行轻轻地唤我一声姐姐。当世界进入午夜时,他们的诗句是最后的守更者。那些隔山隔水的诗意问候,让荒芜的日子灿烂起来,生命旅程中那些漆黑的路段会被诗歌的光芒照亮。读着他们写给我的诗,是人生莫大的幸福,时光总会在他们的诗行里慢下来,暖起来。

因为喜欢诗歌的简洁和谐与从容,不会写诗的我总会乐此不疲参加宝鸡诗人们的聚会,一些沉睡的记忆总会被诗歌唤醒,一些远去的节日带着诗歌的芬芳回到我的身边。一如今天,在零下 10摄氏度的宝鸡,诗歌引领我走出慵懒的日子,身着盛装穿过刺骨寒风,和怀揣春光的文朋诗友一起在丝竹鼓乐中吟咏经典,呼唤春天,用诗歌的火焰互相取暖,然后一起期待,宝鸡诗歌的伊甸园春暖花开。

诗歌散文11:诗歌治病

文/李双

以前我写过《意思治病》、《鼠屎治病》、《处女治病》等等等,现在推出这篇《诗歌治病》。其实世上特异的治病方式难计其数,只是我们不知道,或知道了却不相信罢了。

我患失眠症多年,什么原因,说不清。是愤世嫉俗?不像;是忧国忧民?不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让我不得要领。管它呢!

近日,女儿在澳大利亚,买了一盒从意大利进口的“药”,带回祖国,孝敬给我。一个小盒,如香烟盒大小,由“斯潘少尔”(音)有限公司生产,盒里有一张印刷精美的纸,纸上有两首诗——其一,《天上的星星》:“天上是有星星的/闭上眼睛/等星星/飘进你的脑海//脑海是有小舟的/闭上眼睛/吹口气/小舟就抛下石锚了……”其二,《睡吧,宝贝!》:“把拳头松开/把灯光调暗/把眼睛慢慢地闭上/让呼吸/平缓/平缓/再平缓//干吗不试一次呢/说不定如此这般/我们就走进了梦乡”。这就是“诗药”,有效期二十年,治失眠症。当然,可以反复使用,还可以发扬雷锋精神,大量复制,免费赠送给广大患者,使之发挥更大的作用。

上网查询,得知“意大利,人口六千万,每六个人中就有一位写诗、读诗、诵诗的诗迷。其‘诗药’有限公司计二十余家,科技人员由文学家、心理学家、病理学家组成。各公司的产品可治百病,对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神经衰弱症等疾病有特效……”

国人也许不信“诗歌治病”,反正我信。其实,这和我们“土产”的“意思治病”同出一辙。既然信,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服用”这道“洋药”,试一试,疗程究竟有多长,疗效究竟有多好。

诗歌散文12:诗歌的味道

文/李宗奇

诗歌是文学的眼睛,看的是世道。

人生在世,苦短忙碌,实际上活着一口气,一吸一呼,往复不息。息了,人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不懂诗歌,也不会写,但有着自己的偏好。我不喜欢无真情实感之意、有哗众取宠之心的花花肠子,却喜欢有疼痛感的心灵之音。

疼痛感是一个诗人从心灵深处发出的呼吸声,呼吸就有撞击,这种撞击伴随着诗人骨子里的担当与逃匿的彷徨,伴随着人生的迷茫和悲凉,伴随着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脚步走向何方。

第广龙诗歌的疼痛感有其文学命理上的特质:

成长的苦涩性。广龙从小县城到大城市,从奴隶到将军,从普通人到文化人,托福于一个苦字。广龙向朋友诉说过他小时候的苦难、油井旁的苦曲、成长中的苦味,我听之心颤。其实。苦是甜的伴侣。没有苍山峻岭,哪有雄鹰的翱翔。没有春夏秋冬,哪有天气二字的分量。没有暴风骤雨,哪有原始森林的浩荡。没有人杰沧桑,哪有寒梅来傲霜。那天一大早,我把广龙发在邮箱的诗集《春天的铁皮》一气读完,除了惊艳就是感叹。《彼人何人》中的三十九个人,是广龙自己,是别人,也是社会弱势的缩影。这三十九个人都在呼吸着自己的命运,这种命运有身世的根因,亦有社会的顽疾,更多的是人性的本真。

为人的纯粹性。“诗者,感其况而述其心,发乎情而施乎艺也。”诗歌不论怀古、咏物、山水田园、边塞、行旅还是送别,都是诗人与诗魂的对说。广龙的诗歌有徐志摩、余光中、郭小川、雷抒雁的味道,味道的共同之处是有场景、有色彩、有韵律节奏、有声音、有比拟变化中的矛盾冲突、有疼痛感,都是心灵深处发出的纯粹之声。谁都知道,笔墨纯粹的书画耐看,语言纯粹的诗歌耐读,为人纯粹的朋友耐交。广龙眉浓、眼花、身壮、声阔、性耿、侠义,爱读书,爱写诗,爱散文,爱散步,爱朋友,爱喝酒,他的所爱一股脑儿挂在脸上。与其相处,无拘无束,无挂无碍,散文诗歌,家长里短,天王老子,五马长枪,背后隐私,李白式的倾心而出。说到委屈和伤痛处,顿时笑没了,诗一样的话语喘着粗气,还不时地用手势强调着自己的隐忍。

语言的平民性。常言道,老僧说的家常话。陈永贵没有上过一天学,却妙语连连,一场报告讲过三个半小时,场下掌声不息,因为他的话语是小时候几千里路上乞讨的感悟,是大寨七沟八岭一面坡的土生,是虎头山上风霜雨雪的灵性。大凡通地气的语言,百姓都爱听,因为与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广龙的诗歌没有鸟语,全是一锤子两圪节的大实话,是酸甜苦辣的精神凝聚,是从心灵中流出来的清音,因而,篇篇都魂出了诗的味道。读完过后,我想起了已故三十七年的奶奶,奶奶不识字,纸钱认颜色,硬币看大小,却满腹道理。奶奶说话不拐弯,句句贴心,其中有三句话影响着我的人生。奶奶说到自己的婚姻时,手持一枚残缺的铜钱说:我笑铜钱少半片,铜钱笑我没有男子汉。说到子女长大要孝道父母时,指着房檐上消雪的水滴掉到台阶下的小窝时说:点点滴到旧窝里。说到做人时,一再叮咛:亏把人吃不死。我想,奶奶的三句语录若收入广龙的诗集,照样也会放光的。

我爱第广龙,不单单因为他是一个诗人。

诗歌散文13:让我们向着诗歌敞开

文/张铁

临睡前,留一盏台灯,万物静默如谜,而猫在打呼噜。这个时候,读一首好诗,就像把一枚海贝放在耳边,听得到人类智慧之海最深处的潮声。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美好的体验,几个推荐诗歌的微信公共号,从“为你读诗”“读首诗再睡觉”到“诗歌是一束光”,吸引着越来越多人向着诗歌走来。

有人说,诗的语言,是更高级的语言。我们掌握了日常语言,用它呈报公文、出售产品、讨价还价,但如果要歌颂爱情、治愈痛苦或者唤起愉悦呢?没错,这就进入了诗歌的疆域。在“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中洞悉深刻的静寂,在“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中体察无边的辽阔,世界就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截然不同的窗户。安顿躁动的内心,倾听沉默的声音,体会那些平时被忘记的情感,诗歌这个摆渡人,帮助我们进入超越的、审美的存在状态。

我们却总是皱着眉头——让人忧心忡忡的事情确实太多了。车子发生剐蹭,孩子就要上学,上司摆出脸色……这让我们难免只是匆匆赶路。即便有片刻驻足,也大多掏出手机,让脸被惨白微弱的光照亮。“物质主义世界观”席卷之下,生命也变得单薄。时尚杂志按黄金比例调适脸庞和身体,媒体连篇累牍讲述成功者的故事,还有没完没了的娱乐节目,让人成为单向度的、标准化的“人”。

失血的,不仅是我们的心灵。翻开新闻,总有“负能量”扑面而来:大街上因为别车上演拳脚相向,餐厅里小小口角招致热水浇头,有人在虚拟空间不顾公共秩序肆意开骂,有人迷失在利益之中不惜作奸犯科,甚至连看到老人摔倒要不要扶都成了问题。现实中,“诗性空间”越来越逼仄,戾气如雾霾一样扩散。精神荒漠化、心灵原子化、思想扁平化,成了挥之不去的“现代病”。

美国诗人佛罗斯特在脍炙人口的小诗《雪晚林边歇马》中,描绘旅途中的林间小憩。匆匆忙忙向前 之时,诗歌也是我们的歇脚之所。我们每每会经历这样的“诗意瞬间”:堵在路上,看见路边高楼玻璃幕墙上映出满天灿烂云霞;坐在家中,凉爽的穿堂风带来树叶绿色的清香。在柴米油盐之间、在得失算计之间,很多人忽略了这些日常的诗意。而诗歌定格与放大了这样的瞬间,代替我们像浮士德那样喊出“你真美啊,请停留一下”。

读诗,不仅有个人意义,更有社会意义。中国自古以来就有“诗教”传统。诗三百,思无邪,让人既明且哲、温柔敦厚。“像这样细细地听”“让我们单纯而平静,就像溪流与树木”“让美好的事物更纯粹”--在戾气弥散的社会中,“为你读诗”这几年的主题,正仿佛是圈出了一片澄澈的“林中空地”,让人再次发现“地上有花/天上有星星/人——有着心灵”。可以说,读诗绝不是附庸风雅,更不是逃避人生。当越来越多人能通过诗歌与最纯粹、最厚重的心灵对话,感叹美、体验真,社会生活也才能进入不同的境界。

一个放弃了精神追求的人,可能更为脆弱——哪怕是小小的挫折,都会让他一蹶不振。而一个放弃了诗歌的社会,同样如此——没有了超越性追求,城市与丛林何异?诗向我们敞开,我们也要向诗敞开。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曾写道,“我为桌子的四只脚向被砍下的树木致歉/我为简单的回答向庞大的问题致歉”。好在,还有那些为这个社会灌注诗意的人,代替我们向诗歌致歉。

诗歌散文14:诗歌一种可能的返回童年的方式

文/左马右各

童年从来就没有在诗人身上结束过,这样一个事实在常人眼里是荒唐的,但在诗人那里却是现实,这并不奇怪。“诗人不同于其他人,因为他的童年没有结束,他终生在自己身上保持了某种儿童的东西,已有很多人写过这点。这在很大程度是对的,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即他童年的感知力有着伟大的耐久性,他最初那些半孩子气的诗作已包含了后来全部作品的某些特征。”米沃什在一篇名为《生物学课》的文章里这样说到,他认为有必要重复这样一个观点,并不是因为在诗人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居所里,有什么不可窥见的神秘。他只是想说,诗人有过建立这样一个神秘居所的想法,只不过使用的材料有些独特而已。所以人们应该相信诗人,也应该原谅他们的这种疯狂举动。一个成年人,用一种童心的眼光和方式来让语言承载生活奴役下的心灵,这本身就有些荒谬,但诗人舍此却不能有其它作为。诗人受困于语言的牢笼里,又得益于语言的驱使,一种双重压迫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灾难,有可能还是一种财富,唯一的遗憾只是不能用来消费而已。这是一个消费时代的特征。也许,还是价值。

在一些人看来诗人是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也是可笑的、荒诞的、难以被人理解的。有时,还是可怜的和可怕的。而这些都不是诗人的命运,诗人的命运只在那些已经写出和有可能写出的文字里,或诗行中。他们都是一些容易精神疲倦的人,在等着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的另一个——神秘而又精力旺盛的自己。他会超越他,给生活带来一些像是光芒的东西。他们都有耐心,也有信心相信能够等到。他们从不会因此而对自己失望,这有些奇怪,但也让人振奋。

相信一个诗人要比相信一个骗子困难的多,事实一再提供这样的证据。这有点滑稽,也有些可笑。当一个个骗子在社会上大行其道频频得手的时候,行骗的人和受骗的人似乎在见证一个共同现象:趋之若鹜和前赴后继。这难以让人理解。而且当骗子被揭穿或者受到正义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之后,被欺骗过的善良人们,在痛恨和悔顿之余,一些人偶尔还会对自己被骗子——拙劣骗术控制的时光念念不忘,仿佛那里有不曾消失过的“美好”,这真是一种对生活的嘲笑。诗人却在另一个领域里受困于童年,无法挣脱这样一个像是从母亲怀抱里带来的温暖束缚,没有人比诗人更敏于美好,这样看来诗人是一个在世界受骗最深的人。他们是一个骗局的受体而同时又是制造这个骗局的主谋。但诗人怀着被救赎的渴望和虔笃。他或许已经老了,仍软弱的像个孩子。

在诸多可能性中,最不可靠的一种塑造了诗人。这无疑是一种透着无限荒谬的带有猜测与拟想的观点,但诗人无法摆脱这种命运,也是灵魂困束。诗人就是不可靠性的始肇者,他带着摆脱它的惊恐出发,但最终又带着无奈归顺回到这里。即便是酒精一再麻醉魏尔仑的精神和摧毁他的健康,但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仍然是一个诗人。虽然命运最终把他的生命抛在一张有点肮脏的妓女的小床上,他的诗也一再被人忘记。但这一点都不值得记忆。诗人总是在宿命里寻找到属于他们的秘密通途,即便是一条窄缝,他们也会用别于他人的目光,从中找到一种像是苍蝇叮咬食物一般的兴奋,这种能力会让人瞠目,也不可理喻。但他们就是做到了。诗人是一种外表并不具有神秘性的动物,他比常人具有更多地对普遍性的热爱和敏感。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也就是说诗人从来都不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怪物,虽然有些人一直在这样认为——诗人几乎可以等同怪物,但事实上这种说法本身是不能原谅的。从人的观点出发并不一定得来人的认识,这已是普遍的悖谬。一个写作的事实总是面临着被另一个写作的事实覆盖和否定的可能性,但写作却一直在继续,并不因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而停止。如果诗人是在建造一座精神的高塔,谁也不是最终站在塔尖上的那个人,虽然曾经无数人这样梦想过——站到塔尖上去。有一种更悲观的假设,如果最后的塔尖是一种毁灭,那么一切结果只能是承受,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承受,毁灭为一切提供了最后的宿地。那谁又是那个最终站到塔尖上去的殉道者呢?无疑还是诗人。现在看来,这种假设的不成立,才最后是诗和诗人的福祉。

布罗茨基在他的那篇着名的文章《小于一》中嘲笑了体制的坚固和冰冷,但他也只是嘲笑而已,并没有回答出多少更深刻的问题。诗人在面临一些深刻的问题时总是狡黠的,表达也普遍带有最无情的尖刻和软弱。他用从童年带来的不可逆转的片面性和好奇性,继续打量着这个令他无限茫然的世界,然后写下在理解之外闪光的东西,并把这些一起交给未知的命运,最后无知地,也是不能预料地交出了自己。每个诗人都在完成自己,用写作的方式或者其它可能的方式,但最终他们都是残缺的,在不断到来的时间和岁月里等待着完整。这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梦想,却是诗人确认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

在一种几乎始终是游离的状态中,诗人企图确知对自我存在的抚摸,他总是胆怯地又是小心翼翼地如一只爬行中遇到阻碍的蜗牛一样,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伸出触角。他总是在摸到的一刻,感到一种更深的虚无和恐惧的抓摄。这样他就不断放弃自己的努力,又在不断努力中接受这种虚无的煎熬。他怀疑自己,是得不到指引的迷途者,这一点令他沮丧,又感到难以言说的秘密欢娱。如果一个时代还有一种精神的伟大存在,即便是可能性,谁又敢说不是诗人最终带着渺小抵达了它呢?一只蜗牛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壳,当做一种负担来做摆脱它的挣扎,它更喜欢背负着它,以及它内部的虚空与风声,它们一同在一个轨迹上经由世界时,一切都是神奇的。

诗人从来都不应该拒绝自己的浅薄,这没有什么可笑的,也不应被认为是可耻的。一个一直深刻的世界才是可耻的,丑陋的,也是荒谬的和可怕的。不要去过分强调诗歌的完整性,就像是过分要求诗人的完整性一样,诗歌和诗人都是残缺的。认识到这种残缺和理解这种残缺都是必要的,这样,所有正在继续的事物或许会有更为积极的意义。童年永远都是一个人生命深处的诗性火焰,只是诗人,一直在对这个世界的经由中——始终保持了对它的惦念和窥望。正是这种“惦念和窥望”,他才有幸成为被神恩垂眷的人。这似乎才是一件值得奇怪和猜想的事情。但另一个事实是,它成全了诗人和诗人的写作。

诗歌散文15:读《有的人》有感

文/泅渡。

《有的人》诗歌里面都是鲁迅的影子和气息,读来如在原野,看风吹草浪,野草摇摇,生息不止。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是两种“有的人”。前者囊括了很多种人,他们骑在人民头上,他们把名字刻在石头上,想要“不朽”,他们活着别人就不能活;后者同样囊括了很多种人,他们俯身为人民当牛马,他们甘愿化作野草,等着火焰将其燃烧,照亮原野人间,他们活着为的是让别人更好地活着。

“牛马”和“野草”都是鲁迅笔下地意象,在《有的人》之中呈现是致敬,是感怀。惺惺惜惺惺,臧克家是能够感受和理解鲁迅的思想和他的生命价值的。

在这首诗歌里,臧克家讽刺者人民的敌人,那些虚伪自私的人间魔鬼,歌颂者奉献者。“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把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给人民作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在臧克家的《老马》中老马形象是如此的深刻,它吃苦耐劳,它隐忍无奈,它身上有痛,它眼看前方。

能够感受到臧克家对诗歌的理解是深刻的,他从小就是围绕着文学诗歌的。他的父亲,他的庶祖母也是有才气的,经常带领着臧克家在文学的世界里快乐,培养着他对于文学文字的敏感和灵气。更有意思的是他家的一个佃户,经常同他讲着故事,从这些故事里面,他接触到了很多不一样的灵魂,也爱上了这充满生机的世界。臧克家爱着乡村,因他生于此,长于此,也是在乡村的生活让臧克家感受到了人间的愁苦、穷疾和贫富差距,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同时,他的血脉里流淌着乡村气息的血液,有着善良淳朴的美好品格。这些,在他的诗歌的形式内容以及整体的风格上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在求学生活中,他读着很多其他诗人的诗歌,积攒着,成长着,感悟着。总感觉,臧克家好像就是命中注定地会成为人民的诗人。

《有的人》是在纪念鲁迅,但同时他在歌颂者伟大的人民,歌颂那些人性中的美好部分,奉献无私,善良诚挚。《老马》中老马的形象是那么贴近农民的形象,以至于读来,那一匹负重受累的老马就是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是让人心痛的,没有一个善良的人可以无视漠视人间那些苦难降临在淳朴善良之人身上,这种怜悯是一种感同身受。臧克家出身乡村,他的眼睛和记忆里面必定是有农民的血泪汗的,同时目睹着农民身上的劣根性,所以笔下的老马不会反抗,它选择了隐忍,如同几千年以来被压迫的社会下层人民一样,习惯了被压迫。

30年代的新诗,就形成了以殷夫为前驱、蒲风为代表的中国诗歌会诗人群坚持“诗的意识形态化”、“大众化”,和以徐志摩、陈梦家为代表的后期新月派,以戴望舒为代表的现代派诗人群强调诗歌的贵族化、纯诗化两种截然不同的创作局面。然而,处于这一时期的臧克家徘徊游走于两者之间,既关注现实、揭露社会黑暗、有着深刻的批判意识,又提倡诗美、注重诗歌形式、深受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浸染;既具有强烈的时代精神,又具有鲜明的私人性或主体性;既弘扬了诗歌的担当精神,又扞卫了诗歌的美学理想,在公共性与私人性之间获得了适度的平衡,实现了诗歌公共性与私人性的统一。

臧克家认为诗人一定要成为“时代的候鸟”,是的,他成为了一只美丽的候鸟,飞过这一段历史,留下了美丽的羽毛和声音。

诗歌散文16:在冬天,当诗歌遇见爱情

这个冬天,我的关节依然在作无休止的疼痛状。

风 水先生说:“现在这个节气,属寒。再加上你的生辰就在寒霜季节,寒气逼入,定将络于筋脉,遂痛矣。”

我信,就像命里的劫,总是在劫难逃的。

那么,就在属于我的季节里,请允许我有这样的假设:在这么一个冬天里,当诗歌遇见爱情,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我想,当诗歌遇见爱情,在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应该是柔软的,软得像冬天里飘落的雪花,紧随着它,就想手舞足蹈起来;又或者,该是记忆里那一团团的木棉花糖,即便只是尝一小口,也是甜甜的。

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诗歌就被爱情唤醒了。它们会在蓝天里追逐着快乐,并做着无字游戏。这一刻,它们是贪心的小尤物,尝到了一个甘甜的果实,还想要第二个,第三个……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们也都很晚回家了。它们会在大海边紧紧地依偎着,并手指天空数星星。这一刻,它们是上帝的宠儿,只在银河里为牛郎织女搭桥引线,充当起了媒人。

如果还有第二个假设,或许,我该为自己许下一个愿望:在这么一个冬天里,当我遇见爱情,那又该是一种怎样的境地呢?

我想,当我遇见爱情,在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应该变成坚硬的,硬得就像是刻在石碑上的碑文,一行行,就是我写下对爱的誓言;又或者,该是墓碑上写下的名字,只有这样,我就永远地住在爱情的心里了。

这样想来,我的关节莫名地就不疼了;只是,两只眼睛却被弄湿了。

但现在,又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莫非是那些症状转移了?

那么,谁来为我重新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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