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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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的文章1:不一样的眼光

文/老张的哲学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题记

三十多年前。

他,一个乡村教师,公办的,家境不好。她,也是一个乡村教师,民办的,家境一般。经同事介绍,他们恋爱了。

一个秋天周日的早晨,他骑车带着她到县城逛逛。他,想给她买点东西;她,想给他买点东西。他的眼光看着前方,即使说话也不敢回头;她的眼光,在他的后背和田野之间交换着:秋风并不很凉。

从上午逛到中午,他们两手空空,肚子也空空。走了好几个饭店,他问她,她都用眼扫一下,摇摇头,继续走。看到了一个很小很简陋的“饭店”,她停住了。店主说,进来吃点啥吧。她眼光扫了他一眼,进去了。

他点了两大碗羊汤面,有一碗,他要店主放了很多羊肉和作料,给了她,另一碗给自己,里面汤很多,还有很多辣子。

他拿到面埋头就吃,没有三分钟,连汤带面如风卷残云,点滴不剩。他擦擦汗,抬起头——“你怎么,还不吃呢?”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块风干的煎饼,眼中略带歉意地摇摇头:“我不喜欢吃羊汤,受不了那股羊膻味儿。”说着,她倒了碗开水,一口一口地吃着那煎饼。他看着她把煎饼吃完。她抬起头,看看他,看看那碗羊汤面,冲着他笑了笑:“我好了,你把它也吃了吧,别让面凉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看她,她又看着那碗面,向他示意。他端起那碗面,又是风卷残云,点滴不剩。放下碗,他看看她,擦擦嘴,笑了。她脸色绯红,眼光扫了一眼桌上的两只空碗,也笑了。

又是一个秋天的中午,他下课回来,走近自己的小屋,她正在家里忙碌着。他闻到了一股羊肉的味道。她说,快吃吧,羊汤面,亲戚送来的。他放下书本,舀了一大碗面,又是风卷残云。

她也端着一碗面,坐下来慢慢地吃着。

他看见她的碗里也是羊汤面。他的眼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异样地看着她:“你不是不喜欢吃羊肉吗?”

她很惊讶:“谁说的,我啥时候说过我不爱吃羊肉啦?”

“那你——那次,在城里……?”

她的眼睛疑惑地转了两下,想不起来了。

他说,那次,咱俩第一次进城……

她脸上顿时又飘起一片绯红,放下碗,白了他一眼。“傻瓜,那还不是怕你吃不饱啊!”说完,低下头,笑了……

三十多年后,他把这个故事讲给我们听,我看到他眼里闪动着泪花。

眼光的文章2:眼光

文/赵华佳

8年前,朋友要我看他的杰作,一处藏在山坳里的山庄。从慈溪观海卫镇驱车,向南偏东方向,行驶约20多分钟,进入龙山镇山麓边一村落,七转八拐,便没了路,下车观望,一片残垣断壁,无甚人烟,所幸山庄的土木主体已建好,倒是多了些生气。

听朋友的创意,顺着他的指点,走了一遭,或许是雨季,尽管小心翼翼,卷起了裤腿,踮着脚,还是沾了不少泥土。这是一片山村最靠山里边的旧屋,前些年,主人大都在热闹处盖了新楼,不再深居坳里,无人气的老宅便塌了,只柴灶、猪圈依稀可辨。朋友费了点心思,花了点钱,买了些无人关心的破残旧宅。那些本就当这可有可无的旧主们,数着钱,戏谑朋友没眼光——别人往外搬,他却往里钻,犯傻了。

朋友不痴,与我熟知多年,如此这般行事,自有其说法。环顾四周,虽四处断壁残垣,山间的泉水、小溪和古树相映,灵气萦绕。合合散散的旧居错落有致,无论什么角度去看,都能入画,似有易经八卦之道骨仙风。朋友言,此地最适宜居住养老,大该是这缘故吧。

此后几年,凡去慈溪,必去山庄转转。去了四五次,却一直不知村名,潜意识没想记住。

有一次,进村无法行车,这里大兴土木,扩路修桥。朋友说,这是个古村落,政府要修缮建风景区。心中方有所悟。

闲时,查资料。河头古村,村民以方姓为主。当时,方姓祖先迁居于此,繁衍子孙,渐成河头望族,故古村亦称“方家河头”。据查,约在北宋末南宋初,迁居于此的方姓为义军。方腊是淳安人,祖籍安徽歙县。宣和三年,方腊起义失败被害,其余部约有千人转移到了慈溪达蓬山一带。后义军在一高僧劝告下放下了武器,一部分赴福建投亲靠友,一部分潜入河头村中生存,成为最早迁入河头的方姓。

更早时,秦始皇上会稽山祭大禹,登达蓬,曾来河头古村,村中兰屿、回龙桥、万龙亭等遗迹,据传为秦始皇当年所留。相传明嘉靖年间,戚继光抗倭至此,为解决兵马用水问题,当地民众曾掘筑挖井,古井目前保存完好。

2015年第一天,我又去了一趟山庄,村里已是游人如织,人们似乎都有了眼光,看到了残垣断壁透出的文化气息,不免加了许多商业元素。不过,古村现有十多位90岁以上的耄耋老人依然生活得光彩,这是实实在在的。

眼光的文章3:平常心

文/陈闻

如果我们以平常的眼光看待不寻常的事情,一切都是平常的。平凡的心不是“看透世界”,平凡的心不是被动的隐逸:平凡的心是境界,平凡的心是积极的生命,平凡的心是道。我们不应该为事情高兴,为自己担心。

生活从不枯燥,因为它涵盖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平凡的心在平凡,平静,生死无畏,在寂静的地方听雷声。利不能诱,恶不能行,心能照日月。挺直腰板。爱与义,侠义与温情,远离梦想的逆转。同情众生,关心所有人的利益,但可以是明智的。之上至天空,之下至可敬之人,桓颓其奈我何物?知道发生了什么和发生了什么并不违背自然。从最平常的事情之中,找到真与美。即使差距不大,平凡的心是静谧的心,是光明的心;平凡的心是爱国、奉献、正直的心;平凡的心是超越名利、不沉沦于大海的心即使得了大奖,中了头彩,心潮也不怎么“澎湃”、鼓噪。凡到一点“性光”,现见些许景象,也不沾沾自喜,四处张扬。 既使有大功能,得大“神通”,也不“飘飘欲仙”,以为“得道”,以力“成佛”。既令癌魔来袭,顽疾加身,也不怨天忧人,仍在顽强拼搏。特异功能,实不“特异”,批它何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掌握真理,包容宇宙。

滴水之恩,报以涌泉;施恩求报,是生意人。平常心是清静心,是光明心;平常心是爱国心、敬业心、正直心;平常心是超脱名利、不溺欲海……

事事平常,事事不平常。平常心,实不平常。

平常心是寒冷之夜的一炉火,温暖照亮我们。让寒冷的空气跳起来,寒冷的夜不在冰冷。

平常心是海上一叶孤舟,迷失方向但坚信一定到达陆地的执着。

平常心是我们人生道路上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古人曰: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平常心是世人最基本的心态,它不是看破红尘,它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它是一种境界,它是一种道。

眼光的文章4:一只壶

文/毛桃

一只壶把我的眼光给攫去了——这是一只土制的嵌花黑陶茶壶,摆在小店靠门一侧的橱窗里。

无需思考,我便感到了它的独特和投我所好。都好久没有这种“惊鸿一瞥”的感觉了,我无由抗拒地走了进去。

店里的售货员说用这陶壶热酥油茶要比铝壶热出的香而且酥油茶装在里面不易变质。显然,售货员误解了我关心壶的动机。

我试探性地问还有这样的壶吗我想选一只。售货员说其他的都已卖完就剩这一只了。我问这壶是什么时间烧的。售货员说时间不长就去年吧。

大概正是出于上述一系列的误解,这只壶最终以出乎我意料的价格归属于了我,我如获至宝。

这是一只一眼就能让我看到很多、看得很远的壶,尽管这些很多很远的东西是不甚具体的。它不光是以其物质的形态吸引我,换句话说,这是一只富含蕴藉的壶,就像一首富有张力的诗,就像一位富有气质的人。回到家里,当我有时间慢慢端详这只壶时,我有了如上认知。

透过这只壶,我仿佛看见了制壶人当初制作她时的情景……

制壶人挖来了打湿了水便粘性极强的泥土,经捣碎,筛选,掺水,挼泥,制壶人开始用手捏制茶壶的各部件了;制壶人将各部件组合在一起,然后,欣慰或挑剔地端详着他的半成品;待壶坯稍干后,制壶人开始用碎瓷片给茶壶的胸膛、肩颈部位缀花——制壶人小心翼翼地将形状大小差不多的碎瓷片嵌进半干不湿的壶面……

毋庸置疑,这是一件纯手工制品,带着手工的灵性和缺陷,带着制作者古朴又不失雅致的才情。透过她,我仿佛嗅到了亘古浑璞的大自然气息。

自然,她也不是最近这些年的出品。

我似乎又成了一位考古学家。虽然,凭直觉我一眼就认出她是有历史的,但我还是试图从理论上找到一些可资证明的依据。

我嗅到了她挥之不去的酥油茶气。

碎瓷上偶现的青花图案告诉我作为碎瓷来源的瓷器是距今久远的物品。

还有,陶壶身上呈现出一种只有年辰久远才会出现的“铁锈”,就像青铜器上的铜绿一样,这使得黑陶看上去并不很黑,呈些微的红褐色,而陶壶底部还有一种被烟熏火燎过的锅底特征。

后来从那小店经过,我再也没有见着像那只壶那样的陶制品了。

而凡此种种,无一不支持了“壶是老的”论点的成立。

透过这只古老的壶,我甚至还能想象出这只壶所曾经拥有的生活场景……

在一片依山傍水的草地上,袅袅炊烟正从一座黑色牛毛帐篷的顶部飘出;在生活气息浓郁的帐篷内,三块石头垒出的锅庄正燃着干草味重的牛粪,这只土陶茶壶就坐在火焰熊熊的锅庄上,壶嘴唱着热烈的歌。

与牛毛帐篷,锅庄,土陶茶壶相伴的还有马搭子,本色氆氇,背水桶,木茶碗,银鞘藏刀,红珊瑚枝头饰,生牛皮底藏靴等等。

一双新木鞋与一双农妇的旧木鞋,为什么成为梵高笔下“人物”的是农妇的旧木鞋而不是新木鞋呢?

化身,在此,旧木鞋和老茶壶都成了某种人某种生活的化身——物如其人。

显然,这种人的生活也参与构成了这只壶的蕴藉,同时,也被理想化为了我的歆羡对象。

这是一方水土的地道出品,凝聚着制作者的爱,也凝聚着使用者的爱。

我把壶放在了时常能进入我视野的案头。在我心目中,她不仅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一件非凡的艺术品。

眼光的文章5:糖人师傅

文/支贤

当眼光从潮州牌坊街店铺门口的功夫茶和满墙大小的粿印中收回,却被草把上各色的糖人拉直了。糖人担子前围着几重的孩子,画糖人师傅用一把很精致的小铜勺舀上少许糖稀,微微倾斜着,糖稀缓缓流出,紧接着手往上一提就成了一条糖线,随着手腕上下左右地翻飞,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一朵玫瑰花就出现在大理石板上,师傅随即用小铲刀将糖画铲起,粘上竹签,稍候凝结便递给小孩,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熟悉的情景让这次潮州行多了一份亲切。

小时候老街上经常有吹糖人师傅经过,为了吸引孩子,那铜锣声敲得是密集又喧闹,锣声瞬间勾去了孩子的心,拔腿就想往门外跑,就算不买糖人,也得出门看看热闹,围在糖人师傅身边看师傅吹糖人也是很有意思的事。能从父母手里得来买糖钱的孩子无疑是骄傲的,能迅速跑出门,站在担子前方的最佳位置(相当于今天演唱会的前几排);看热闹的孩子,就在最佳位置边依次围出一个半圆形的阵形来围观。

很多手艺人既画糖人又吹糖人。与画糖人相比,吹糖人显得高档很多。吹糖人这玩艺儿好看、好玩,馋了就拿舌尖轻轻舔一下,一般孩子都喜欢,见着就走不动了。有的小孩图快,就付钱买一个现成的;有的要现做,糖人师傅用麦秸从锅中挑出一小团儿糖稀,放在手中揉抻,接着在揉顺的糖稀团里插上麦秸,制糖人鼓起腮帮子,通过麦秸轻轻地向糖稀团里吹气,不一会儿就吹成薄皮中空的扁圆球状,边吹边捏,一只歪倒的葫芦就成型了,再吹出一只老鼠,用糖稀沾在葫芦上,老鼠偷油就完成了。糖人师傅的手像在变魔术,一块糖稀落在手里,只要捏几下,用嘴一吹,就出现了一个个生灵。

最惹孩子喜爱的是孙悟空。孙猴做好后,要在猴背上敲一小洞倒入些糖稀,再在猴屁股上扎一小孔,让糖浆慢慢地流出来,下面用一个小碗接着,用小勺舀碗里的糖稀吃,直到糖稀流完或冷却凝固时,则连糖人孙猴以及小碗、小勺一块吃掉。这套玩艺儿称为猴拉稀,最受孩子们欢迎,不过价格要比其它糖人贵一些。

当孩子们散开,糖人师傅敲着小锣离去,街巷又恢复了冬日的寂静。

过去糖人很便宜,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几分钱或几个牙膏皮就可换一个糖人。常常有小孩子把家里没有用完的牙膏挤出来,用牙膏皮去换糖人吃,即便挨打也觉着甜滋滋的。

吹糖人是旧时一个行业,小贩们肩挑担子走街串巷,担子一头是个货架,齐排插着吹好的样品,不管吹还是画的糖人都插在上边;担子另一头是糖锅,糖锅下面有炉子,一直温着锅中糖稀,据说是麦芽糖融化所得。宋代即有糖人,多是平面造型,如同今天的糖画。而吹糖人的祖师爷是刘伯温,他一一教会了老百姓,于是这门手艺就一传十,十传百,传到现在,其中的几段传说故事,是去年在刘伯温故居参观时听到的。

如今沿街叫卖的艺人几乎绝迹,糖人也不再是单纯哄孩子的东西,已经被作为一项民间艺术受到重视,在年节的庙会、重建的文化风味街上才可见到。那种时间深处的味道不再,不少老人家只能对扔到垃圾堆里的牙膏皮报以苦涩的一笑了。前段时间,一学设计的学生送我的礼物是一段视频,令人惊喜。一是因为他把我的名字做成了糖画;二是因为年轻人传承了“非物质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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