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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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文章1:缅怀友谊

又是夜深人静,我仍然在电脑前,不愿离去,有时候想,如果没有网络,我要怎么活下去,这个问题是有点可笑,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幼稚!

会因为一些小事心情不好,但是又不轻易表达,总是把自己困住,把自己封住!对于我自己,我只有用茫然二字来解释全部!执着的喜欢一首歌,执着的想要做一件事,不达目地不罢休,总想要去寻找一个真实的结果,可是这个世界,谁又能给我真实,我无法获得真实!

不知道亲爱的你们现在好不好,总是断断续续的联系,又断断续续的失去,这种断断续续,把我的安全感,跟执着已经磨殆的一干二净了!可是我心里依然想念你们,有时候听到你们的声音,我都觉得亲切,我喜欢你们叫我的昵称,可是,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听到!已经习惯了,不叫别人的名字,已经习惯了,直接说我要说的话,习惯了直接,习惯了这一切,我又需要重新开始!

我不知道很多年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又诚如以前无话不谈,到现在见面淡漠的笑容,是岁月吗?是人生?还是生活,让我们如此?

我依然怀念,你们骂我的时候,真的是犯贱,可是我乐意这么犯贱,我乐意你们凶我,我讨厌现在你们客客气气的跟我说话,我会觉得原来岁月已经隔成了一条河,我在河这边,你们在对岸!想起以前的一首诗“乡愁~”

这么多年,我依然想念,我承认我依然活在过去,我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依然在原地,可是你们呢?都远去了!人是不是会越活越现实,我现在是很现实,可是对你们,我依然怀有愿望,依然存有希望!我把你们放在我心里最安全的角落,借此来纪念我们的友谊!

缅怀友谊!

缅怀文章2:海岛“狼牙山”

文/曹宁元

缅怀、哀思、崇敬、感恩……在清明即将到来的时节,我的心纵情奔向烟波浩渺的东海那一片红色的地方——大鱼山。

大鱼山,位于浙北舟山群岛岱山县西北部,一座孤悬灰鳖洋上的小岛,由一列东西走向的山峰构成,其形状似鱼,故此称。当年新四军以1比8的兵力,与由飞机大炮武装的敌人激战7个小时,壮士们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海岛狼牙山”壮歌。

迎着大海中冉冉升起的红太阳,我和同事从岱山岛高亭轮船码头乘船到达了大鱼山岛。从码头沿着海塘大堤向前走,穿过两旁盛开着黄澄澄油菜花的山路,徒步约1公里就来到了位于湖庄潭岗上的“大鱼山革命烈士纪念碑”跟前。

眼前一座用白色大理石彻成的塔形结构纪念碑高高耸立。纪念碑占地面积19.6平方米、高7.75米,碑的正面镌刻着“大鱼山战斗英勇牺牲的革命烈士永垂不朽”18个金色大字。碑的右面刻着严洪珠、陈铁康等43位革命烈士的英名录,左面刻着大鱼山战斗革命烈士纪念碑文。革命烈士墓分两行排列在碑后。纪念碑周围苍松翠柏,意喻着革命烈士的精神如松柏万古长青。

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向革命烈士英灵敬献了花篮。在现场,在碑前,我们有幸聆听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干部所作《大鱼山战斗经过》的战例报告。

那是1944年8月20日,新四军浙东纵队海防大队一中队76名指战员自宁波慈溪古窑浦起航,夜渡灰鳖洋,向大鱼山岛进发,准备由大鱼山向舟山岛挺进,开辟隐蔽的海上抗日根据地。然而,由于汉奸告密,致使我“海大”一中队在上岛后的第5天,即1944年8月25日,突然遭到了由200余日寇、300余伪军组成的日伪联合部队的包围进攻。敌军动用了5艘机帆船、2艘登陆艇和1艘编号为“105”的大型战舰,以及2架轰炸机,以8倍于我的兵力,杀气腾腾地扑向地处于汪洋孤岛的新四军“海大”一中队。

面对张牙舞爪蚁群般的敌人,“海大”一中队全体指战员毫不畏惧,斗志昂扬,在指导员严洪珠、副大队长陈铁康的带领下迅速抢占高地,依托工事奋勇抗击。在遍地亦弹痕和焦土的山头阵地上,战士们拼死坚守,立下了“头可断,血可流,战士斗志不可辱”的壮烈誓言,英雄顽强地打退了敌人多次的进攻。

这场异常残酷的战斗从上午8时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3时,我“海大”一中队击毙击伤日伪军百余名,英勇地抗击了日伪联合部队的多次轮番进攻。由于敌我力量悬殊,加上孤岛无援的特殊性,严洪珠等43名指战员壮烈牺牲。云层低垂,大海呜咽,烈士的鲜血染红了千疮百孔的山岗阵地,大鱼山岛沉浸在一片肃穆凄怆之中。

英烈的壮举牵动着我的情思。当天下午,我和同事蹬上巍巍的山头,实地瞻仰当年“海大”一中队新四军浴血奋战抗击日伪军而坚守的打旗岗、湖庄头、大岙岗3个防御阵地。其实这些山不高,没有嶙峋怪石,连树木都很矮小,可想当时的防御战斗是多么的艰难。

英雄的阵地真实而自然,山岗上碎石依旧,这是当年轰炸所致。萋萋野草中,深浅不一的战壕依稀可辨。然而风雨侵蚀,泥土尘封,阵地上没有给后人留下多少遗迹,这无疑有些遗憾。

在大岙岗主阵地上,一块半插在泥土中的小红石耀目引人。莫不是用烈土鲜血染红?毕竟它是亲历了枪林弹雨的血洗,见证了这场惨烈战斗的物件呀!我疾步向前,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拭去石面上的尘土,将永远珍藏。

夕阳西坠。不经意间,豁然发现此时的大鱼山岛满山遍野血红连片,就是五星红旗的那种色彩。

缅怀文章3:梧桐下的缅怀

文/陈亚戈

成于五十年代的合肥长江路,虽素有“安徽第一路”的美誉,但长期以来容颜难改,记得当年沿街最具欣赏价值的景色,还是路两旁栽下的法国梧桐树,浓密的树冠把整个街景都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至于盛夏的街道,能吸引孩子眼球的是由各式冷饮装点起来的市容,在沿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中,把那些刚开了窍的孩儿魂都镊了去。

文革之前,长江路两旁的人行道上,卖冰水的摊位和可以流动的冰棒箱,甚至可以用盛况来形容,由行道树影做背景,花红柳绿的,一字排开,招徕顾客。

摊位上也有大碗茶,而最夺目的还是五颜六色的冰水,通过红、黄、绿三位主色调的尽情调配,在法国梧桐的浓荫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每一个路过的小朋友,都感到脚步会从轻盈转而变得滞涩。

晶莹剔透的冰水,就满满地盛在普通的玻璃杯中,摆在正方形的矮桌面上,因季节带来热腾腾的感觉,而显得异常美丽,于是在孩子近乎放赖的坚持下,携手逛街的父母只好让步,先停下来,坐在矮桌旁,给孩子点了一份冰水,自己一边歇息,一边欣赏孩子喝冰水的神态,幸福的印象,都绘在了街头聚散两宜的风景里。

冰水是甜的,带有和相同色泽匹配的果味,再加上冰爽的感觉,使孩子心中有了最具挖潜和提升食欲的可能。

和孩子不同,大人知道街上卖的冰水,卫生状况难以估量,基本上是色素调和出来的结果,每每尽量劝阻,不行就退一步改用冰棒交换,于是后来摆冰水的摊位,就在冰棒箱的围追堵截下,渐行渐远。

当然说到冰棒,可以说香甜爽口的感觉,几乎充满了整个童年的记忆。

“香蕉冰棒三分一支!三分一支香蕉冰棒!”

乡情十足的叫卖声,从街上传来,每年从它的第一声响起,嘴馋的孩子就再也坐不住了,总有一种冲动,强迫自己把目光往街头方向扫去。

这是合肥六十年代市面上最便宜的冰棒了,当然也是我们普遍接受的,除此之外,夹豆沙的冰棒,摆在第二位,售价要四分钱一支,我们接触的也不少。再贵一分的奶油冰棒,吃的机会就要少多了,家境好一些的可以期待一周有一次和奶油冰棒的零距离,一般的就视果味冰棒为最终理想。因为我们童年所处的时代,在冷饮的消费上还无法做到按需分配,家长在满足子女的要求上会表现得很迟疑,因为每一个钢蹦,都来之不易,我们没有理由使自己更奢侈一点,如果是孩子自己的“私房钱”,出手更要掂量一下。

盛夏的合肥,冷饮的高端也偶有问世,比如雪糕,惊艳一瞥,绝对的脱离大众,那不仅是贵的问题,而是比较稀罕,因为很少有人吃得起,一般人不经营。我记得五毛一块的“小冰砖”,基本上在合肥的百货大楼才能见到,放在冰柜里,其他地方很难觅其踪影,靠几块木板拼凑起的冰棒箱,隔绝热气侵蚀的是湿毛巾,保温效果有限,无法伺候娇气十足的雪糕和冰激凌。

如果夏天撤了,秋天也闪到了一边,那长江路上的景致就一下萧瑟起来,只有叶已枯黄的梧桐还在坚守岗位,想用宽厚的肢体,庇护过往的行人,使寒气尽可能的远离人们,但无可奈何,大街的寂寞情景还是上演了。

在风雪还没有抵达的初冬,如果天空中没有暖日,长江路上有时竟然会冷清的见不到一个人影,偶尔,公交车驶过,荡起一丝生命的气息。

傍晚,下班、放学的人,陆续走过街头,步履匆匆,似乎夏日的繁华不曾有过,没有人回头,若有所思已失去的一切。

这时在长江路与无为路的交叉口,有一个烤山芋的炉子,趁着夜色,悄悄的进驻街市口,卖冰棒的行业是有营业执照的,而烤山芋没有市场准入的凭证,是资本主义的尾巴,小心被割掉,行事总要隐瞒一点,不能招摇,但依然吸引了行人的注意,当然主要是勾留住了少年的目光。

烤山芋的炉子,是一个竖立的、封闭的摊档,远远望去像是一个汽油桶,但我们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仿佛就是转眼的工夫,世界大变,尤其是立足改革开放的中国,更是引起全世界的注目,从精神到物质,都发达到了一个繁花似锦的阶段,我们过去关注的街景,已人是物非。

长江路因为拓宽的需要,将梧桐移植他处,带至而来的是两旁高楼林立。而冷饮的花色更让今天的孩童眼花缭乱,舌尖不解遥远的回忆。唯不变的烤山芋,香遍了城市的各个角落,而每每让我想起长江路上的法国梧桐,虽已逝,不复原本茂盛的模样,但她曾有的宽容和大度,因为装点过我童年的梦,使本来回忆起来有些枯燥的往事,变得异彩纷呈。

缅怀文章4:回不去的记忆是好缅怀

文/2CC

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蓝颜知己,他很暖会给我唱儿歌讲笑话,他是最让我安心的存在。

过年天天腻在一起他带我飙车喝酒,虽然都是他的朋友可是我很开心没有陌生的感觉。大年初一那天晚上他们要打架所有人把我护在后面很心安。不小心扭了脚他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开。

他去喝酒去玩忘记回我信息手机关机,我等了一整晚哭了一整晚后来他看到了开始打我电话给我留言,留言里有一条我记得很清楚直到现在都记得,他说我爱你你不要走。那时候我们没有在一起隐约觉得他会喜欢上我但是不敢确定。后来他的朋友告诉我他是喜欢我的很久了。

慢慢开始向他靠近,以另一种关系。我们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和分手,我知道是爱情。在一起时候很开心就算没有见面没有联系想起他会心安的。

他是我的鑫鑫只属于我的鑫鑫。

昆明事件时候,他说啊,也许有一天我身边会有危险但是他绝不会让我受到伤害他会保护我就算自己快要死了也要护我周全因为我是他爱人。

他的朋友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说因为她脾气很坏被我惯坏了所以我要宠着她陪着她,因为她爱哭爱乱想所以我要给她安全感,因为她小孩子性子所以我要保护她。真是有感动到哭的,从来不知道我对他那么重要。

可是后来我腻了我烦了我觉得我要的不是这样,我要陪在我身边的人而不是心理的安慰。犹豫了很久终于跟他说出口,我说我累了对不起我的错。他却把错误归结到了自己身上。依旧感动可是感动不是爱了。

我不知道他花了多长时间多大精力忘记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究竟怎么想是否已经全都过去,所幸的是吵吵闹闹现在还是要好的朋友,还可以说心事开玩笑还是我心底最踏实的存在。

再后来,我们疏远了,不说心事不聊天不联系,就连我从他身边走过,他竟会没有察觉。

于爱情,我失去他很久了。

而我以为不会失去的友情,终究被时间打败。

是输给了时间距离还是输给了那场爱情。

缅怀文章5:古村缅怀

文/吴孔文

每一座古村,都是一部编年史。

初冬时节,我到古村去,天空高旷,林木萧疏,老人们坐在墙根下负喧闲话。见有生人来,几条老狗站起来朝我吠声,然后就伏在主人的脚边,做乖巧、依存状。

古村,会让人想起地理上的一处坐标,经纬交织的某一点,烟火炙热,人声鼎沸,车喧马叫。中原北去的村子,有门楼,像村民递出的名片;江南的村口多植树,徽州宏村的村头就有三棵古树,村中人说,那是风水上的“牛角”。那些村中的老房子,中门紧闭,侧门虚掩,一进数重的偏厦间,有汉朝的犁、宋朝的磨、明朝的纺车、清朝的瓷。堂屋案头之上,几本泛黄残卷罗列数代兴衰,清风徐来、书页不起;一杯琥珀色的茶水,袅袅升着香气。院中的柿子树,是举办家宴的地方。小主人清早起来路过柿树,穿过堂屋去学堂,手中握着一枚热乎乎的鸡蛋。身后,站着目送他跨出大门的母亲。

古村藏古寺,梵音清唱,空谷回响,香客缓行在山道上,一个比一个虔诚;古村有古津渡,松风吹水,落日丹枫,野渡无人舟自横;古村有古祠堂,牌位峥嵘,高香微烟,荷锄归来的人们路过那里,会放慢脚步。我在古村的一个“农家乐”吃饭,店主人端出卤猪头、炒鸡蛋、野山笋、牛肝菌给我下酒,饭后奉上一杯山茶,并给我讲村子的人文掌故。这些掌故,是村子营养的一部分。

中年以后,我的心渐渐沉静,喜欢从一座村庄走向另一座村庄。春天孵出的小鸡,到了秋天已是成年。那些留守在村中的老头老太,没有高深的见识,没有担当天下的雄心,平淡安闲地过着碎日子。下雨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狐道仙,插科打诨,正是“雨窗话鬼灯先暗,酒事论仇剑忽鸣”,一声鸡鸣后,云开雾散,清气上扬,阳光如金,满地翻滚。

有资料说,中国的自然村庄,每天以一百个左右的速度消亡。前些年,我曾制定一个计划,一生中要去拜访一百座城市、一千座古村、一万名乡贤。而今统计,要实现这些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许多次夜里醒来,想到这个计划,我都会辗转反侧,轻声长叹。

傍晚之时,我喜欢站在村道上,看夕阳炊烟中的老村子,听院落间发出的声响,闻柴禾米饭的香味,看布衣陈履的老者缓慢地向屋舍深处走去……这一切的一切,是对逝去岁月的最好缅怀。

缅怀文章6:缅怀母亲

文/不装饰你的梦

这么多年来,母亲那纤弱沧桑的音容时常辗转徘徊在我的梦里,屡次醒来我都泪流满面……

在我10岁那年,正值深秋,放学回来我习惯性都会帮着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简单农活,因为那时家境困窘,也就只能靠父亲和母亲那双长满老茧的手起早摸黑在地里耕耘,秋收时节才有些五谷杂粮来接济嗷嗷待哺的我们兄妹几个。就在这艰辛之时,母亲突然病倒了,好心的邻居凑合点钱把我母亲送往镇人民医院,大哥、二哥跟随父亲去照顾母亲住院,我和小哥哥就留在屋里看家,母亲病倒后我们一夜间都懂事很多,争着把小屋子收拾得干干尽尽准备迎接母亲康复归来,我还记得那天是农历九月十三日,乌鸦在门前梨树枝头叫了一整天,似呼在哀悼我们一家的遭遇。就在太阳快要落山之时,我与哥哥正在刨晒薯丝那刻,噩耗传来了,就那样我没能见上我母亲最后一面,母亲永远离开我们了……这对我全家来说无疑是个惨重巨大的打击。

平日学习尖子的我成绩也一落千丈,性格变得孤僻,我隐约意识到家里少了根顶梁柱就再也上不起学了,可贵的是我的大哥和二哥,自己年纪小小竟在村里学起了铁匠,很快自己起炉可以跟乡亲们炼出菜刀、斧头、铁锹等农作工具,兄弟二人日赚5元、10元、15元不等。终于我又能上学了。最揪心的是:我比我的小哥哥在校成绩好,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居然辍学了

我的母亲性情和蔼、心地善良、勤劳大方是普行于我们整个村庄的,我依稀记得在我母亲还山土葬的灵位前,村里很多比我母亲年长的大伯大娘都下跪上香。一年365个早晨,最少有360个早晨是我母亲打破整个村庄的宁静的。我家的屋前屋后常年是打扫得亮光光的;我家的菜园子更是看不见一根杂草,每逢夏季我家的蔬菜是最早成熟的,母亲都会第一时间摘下蔬菜装在自己编制的小菜篮子里送给邻居的婶母伯娘。每天早晨叫唤我们兄妹起床的那时,也就是我母亲打草回来,生火烤熟红薯之时,也就是茶盘里泡满了香醇的不冷不热的菊花茶之时。我的记忆里母亲就是那么的贤惠,从没跟父亲发生过任何口角。我们兄妹几个身穿的是母亲煤油灯下手缝的衣纱;脚穿的是母亲雨天纳的千层底布鞋;寒冷的雪天我们就一家围着暖轰轰的火炉由母亲主持猜谜语、哼乡村地方小夜曲等节目……我勤劳善良的母亲啊!怎么不能得到我们一顶点的回报就走呢?

尽管那时生活是有些拮据,但我还是非常的留恋,我拥有过那么一段别人没有过的快乐童年,因为我从一个文盲身上开始懂事,并学到许许多多别人学不到的精神,一种民族的精神,一种家庭的精神,一个文盲的精神……我现在深深体会到那是一种无穷的快乐。

人世间割舍不断之情莫过于亲情,而亲情之爱莫过于母爱,母爱是人世间最伟大,最崇高,最无私的爱,给予了我们每个人以成长的庇护,幸福的摇篮。我们已长大成人了,希望我的母亲在天堂安好!让我们一起祈祷吧!

缅怀文章7:缅怀王懋先生

文/董道传

清明节是缅怀作古之人的日子。今年的清明节,我蓦然忆起恩师王懋先生。

先生生于1926年,龙口人。17岁参加工作,从事书画教育。先在平度师范任教,离休后又于平度老年大学任教。85岁时走下讲坛,为平度的书画教育贡献了毕生精力,真正做到了陶行知先生说的“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寸草去”。其先后从教68年,桃李芬芳,是着名的书画教育家。平度是他的第二故乡,他的品行,他的业绩,数以万计的学生有口皆碑。

初识王老师,是在1960年,当时我考入平度师范,王老师在师范任教美术。第一印象是:留分头,戴眼镜,风度翩翩,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老师学识渊博,多才多艺,通古文,讲京语,善书画,谙音乐……真可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老师当时给我班教美术。他的画技极为高超,记得他曾给艺体组的老师每人画一画像,挂于座位之旁,画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当时学校有两位美术老师,根据工作需要,局里要调走一位,他硬是被教导处的丛主任留在了师范。

老师书法出众,善书多种字体。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是老师抄题考试。王老师分在我班监考。在黑板上抄题时,每场考试换一种字体,每种字体皆书写娴熟,秀丽可人,学生们无不为之折服,大开眼界。

老师擅长音乐。记得在1962年的新年师生联欢会上,王老师应邀到我班演出节目。他演奏了一首小提琴协奏曲《梁祝》,调子悠扬,动人心扉,倾倒四座。老师还时常为各班学生导演节目,他的导演水平非凡。记得他给我班导演的小喜剧《吹鼓手招亲》,由陶美芝、陈爱华、刘秉善等同学演出后,轰动全校,师生好评如潮。后又多次应邀到城中剧院演出,社会观众赞誉鹊起。

老师的美术课讲得深入浅出,引人入胜。学生愿意接近他,美术也学的有趣,进步甚快。有不少学生经他培养,成为书画高手。如我班的泮惠九同学,毕业后成长为着名书画师。老师平易近人,喜欢与学生交往。我当时,因喜爱书画,时常与王老师交流,老师曾赠送我书法国画作品各一帧。书作为毛主席词《沁园春·雪》,舒同字体,丰肌劲骨,秀丽隽永;国画为《双燕剪柳》,柳丝依依,春燕翩翩,神韵飘逸。

我毕业后,分配到乡下教学,虽与老师仍有往来,但交往毕竟是少多了。1999年,我退体后,来教师新村定居,老师也居教师新村,交往又频繁起来。我和老师都参加了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他任分会副会长,每次开会时,总是及时入会,会上每每发表建设性意见,对研究会的工作和会员们的进步多有裨益。

2012年以来,我筹备出版个人《书画散文集》,得到老师的真诚支持。其时,老师已患肺纤维化,他抱病为我谈指导意见,并挥毫题词,使我深受感动。翌年六月,书籍印出,我于当天晚上请示老师:“什么时候让老师过目?”他答复我:“马上送过来”。于是,我即刻带书过去。王老师坐在轮椅上,借着灯光,翻看着集子,脸上展现出惬意的微笑,并鼓励说:“很好,很好,要再接再厉……”

这一幕一幕,犹如发生在昨天,可是如今王老师已远去。老师虽去,恩泽长存。他的形象将永远留在我们这些学生的记忆中。

缅怀文章8:缅怀母亲

文/张秀军

壬辰年母亲节前的一个凌晨,抚育我四十余年的慈母溘然长逝。

母亲是外祖父母的幺女,孩童时候,曾跟着教私塾的舅父旁听过几天《三字经》《百家姓》《女儿经》等规范做人做事道理之类的传统蒙学小册子。到了该上小学的年龄时,受“重男轻女”、“女子无才便是德”等封建思想影响,再加上外祖父家道中落,渴望求知的她,虽眼巴巴地看着同龄男孩们背着书包高高兴兴上学堂,自己也只能默默不语、暗暗泪流。

年轻的母亲嫁到我家时,物质条件匮乏,婚礼是极简单地办了。对此,母亲终生没有半句怨言,总是每天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争抢着多干农活家务,妯娌邻里间大小事都处理得稳当妥善。

从我能记事时起,母亲就没黑没明不知疲倦地缝洗、纺织、纳鞋,多少个夜晚,当我半夜被尿憋醒,光着屁股蛋钻出被窝,揉着蓬松的睡眼,却常朦胧地看见在昏黄的老油灯下,母亲身下垫一盘麦草蒲团,左腿抵压在家里那辆老旧的纺车底杆上,右腿屈缩着,伴随着母亲摇动纺车时身体一起一伏的节拍,纺车就唱出了“嗡儿,嗡儿”般悠扬的歌声。炎热的夏夜,我们姐弟几个围着母亲横七竖八地躺坐在打满补丁的芦席上,母亲缓缓挥动自己用旧布片精心包裹了扇檐的芭蕉扇子,不停地替我们驱赶着蚊虫。扇风袭来,阵阵凉爽沁人心脾。这时,母亲会教我们辨认天上的北斗七星,还给我们讲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吴刚伐桂、嫦娥奔月等美丽的传说。严寒的冬日里,当我们一大家人围炉取暖、谈笑开怀时,母亲往往一边用铁钎戳旺火苗,一边绘声绘色地给我们讲述王祥卧冰等《二十四孝》中的经典故事,红亮亮的火苗,暖和了屋子,也照亮了我们的心。

母亲虽不识字,但却特别喜欢子女们学知识、有本事。母亲最爱看秦腔《三娘教子》,常常用古戏里的故事情节和话语启发教诲我们姐弟自强有为。母亲有句口头禅:“我不‘眼红’别人有华厦万间,也不‘眼红’别人有良田千顷,我最‘眼红’别人家里能出几个大学生。”那一年,我高考败北,心情郁闷沮丧,在未告知家人的情况下,索性跟着同学的哥哥去西安建筑工地打工,我这一离家出走,可急坏了母亲,她让姐姐、哥哥四处打听,当好不容易打听到我的下落后,托人捎话给我:“没考上大学,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大不了回家种地务农,咱这村里,老几辈没考上大学的人多的是,不是也活得好好的么?你现在正年轻,脑子也不笨,不要松劲,再下下功夫,明年争取考上大学,那就是给咱增光添彩了,妈这一辈子即使累死累活也值得。”后来,在母亲全力支持和鼓动下,我最终进了高考补习班。每当我在家里看书看得身疲意懒、昏昏欲睡时,一抬眼看见母亲缝衣、做饭、喂猪、扫院的身影,听见母亲在房前屋后的脚步声,立刻浑身一震,脑子也就清醒了许多,又抖擞精神看书学习了。

母亲虚龄八十辞世,一般来说也算是高寿了。虽然我也明白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规律,谁也不可违背。可刀子只有割在自己身上时,才感觉到真正的伤痛。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心里就是迈不过母亲离世这道“坎”,转不过这道“弯”。每当闲下来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特别是见到有亲人提到有关母亲生前的话题或事情时,总禁不住泪流满面,只要看到母亲用过的东西,想到母亲说过的话,母亲的音容笑貌就会立刻浮现在眼前。

静夜里,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默默地滋润着干涸的大地和庄稼。我穿着母亲亲手给我做的黑平绒平底布鞋,倾听着无意间保存下来的那年冬天母亲和小侄子一段婆孙间嘘寒问暖的电话录音,品读着着名作家张洁倾注心血书写的那本《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在悲切的幸福里缅怀母亲,不由地联想起两句唐诗:“唯怜一灯影,万里眼中明。”

缅怀文章9:缅怀爷爷

文/柳叶飞青

花圈、挽幛,泪水、木讷。虽然心里早已确定了爷爷的病属不治之症,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令人猝不及防。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当所有的人都陶醉在迷人的绿色中,爷爷却与世长辞,驾鹤西游。原本固执地以为,爷爷自会吉人天相,可最终,我那份美好但不过分的愿望,成了奢求,成了心中永远的痛。

爷爷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我们方圆几个自然村的信用站会计,一任四十多个春秋。虽然文化不高,却德高望重。奶奶病逝后,姑姑接手了爷爷的工作。如今儿孙满堂,家庭日渐红火,爷爷本该享清福了。

医院确诊癌症后,大爷便把爷爷接到了峰峰。那天,我从铁厂去看他,爷爷很是高兴,吁寒问暖,无限喜悦荡漾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儿时记忆中,爷爷是那样的高大伟岸,现在爷爷还是那样豁达、爽朗,却瘦削了许多。爷爷笑着说:没事,我只是嗓子发了炎。我的眼湿了,爷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埋怨和嗔怪,喃喃道:没啥大毛病,七十岁的人了,哪能没个头疼脑热。

背转爷爷,大爷对我说:你买的东西,爷爷都不能吃了,每顿饭只能喝几口汤。以后不要对着你爷爷哭了,你看我和你大娘,背后愁是愁,对着你爷爷还是高高兴兴的,免得他生疑。

第二天回铁厂上班,临行时,爷爷叫住我说:小庆,你爹不领事,以后有啥事,要多和你大爷和你四叔商量。我辞了爷爷和大爷大娘便急匆匆地下楼,满脑子装的都是爷爷瘦如秋叶的身影。

这一别,竟成了永诀。那一天,我从宿舍到公司,刚准备换衣服上班,同事喊住我说:“你家人刚打电话,说你爷爷病逝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天空不再象往日那样蓝,天气也好像不再春光明媚。

坐车急奔家中,望着门前那团微微飘摇的白纸条,爷爷已经躺在了灵前。当我擦干泪水,本家的一位奶奶说:你爷爷临终没有闭上眼,那是在等你啊!我的眼泪又来了。

晚上,全家人守在爷爷的灵前,叙叨爷爷的生前,父母遗憾地说“咱爹临终都不知道自己啥病”,大爷说:其实咱爹比谁都心明,咱哄着咱爹,可咱爹还哄着咱呢!只是这层窗户纸,没有彼此戳透而已。于是大爷讲了许多爷爷可能知道自己患病的事情。每当提及自己病时,爷爷总是岔开话题,打破尴尬的局面;每当买回药物,家人总是扔掉写有癌字的包装盒,爷爷也不问,可爷爷并不糊涂啊!

于是,泪眼婆娑中,我想到了爷爷在大爷家对我的一番叮嘱。这叮嘱是如此的语重心长啊!爷爷或许已经感觉到自己来日无多,他是想给子女宽慰呀!

爷爷晚年身板硬朗,精神抖擞,耳不聋,眼不花,逢人便说自己没啥毛病,说不定还能活个大岁数。如果爷爷不是这种病,肯定能活得更长些。可是,爷爷走了,带着对子女操不完的心,带着对晚辈那份深深的眷顾,永远的走了!

对于老人,我们往往总是这样,总以为他们还年盛,以后尽孝道的日子还有很多,但真的到了那一天,才突然发现,一切都已为时已晚。

缅怀文章10:端午, 我缅怀的诗行

文/浦景东

只因你纵身一跳,那条江在历史的五月就成了一个生日。江水哇地一声哭了,石破天惊,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汨罗江睁开了你的双眼,哭出了你的声音!有人在你的眼中撒网,却捕来了水中的叹息,人们没有找到你的身躯;可有人见你在深夜,借着月色从江心踏水而来,在菖蒲之颠抱头痛哭。

你成了江水的一部分,江水一下深了两千年,你在江底摸索了千年;世人在你眼里,也摸索了千年,一种文化不断繁衍。你的脚步生成不屈的信念,那些浪漫而忧愤的诗句,如花般绽放,只需一瓣就能将你忆起!朦胧间,我仿佛看到了你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着爱国的诗篇。人们斟起一杯黄酒,洒入江中,哦,原来今天是端午!

历史有发展也有回望,汨罗江畔那个英魂,不正凝望着我们今天的富强吗?千百年的抗争与梦想,有多少忠烈的热血流淌,“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不就是所有爱国者的追求吗?一个不朽的灵魂,永远感召着中国,一种精神在浩荡的空宇间传唱!

昨晚我不是在做梦,是因为端午节的到来,那个傲骨英风的诗人也翩然走来,“离骚”向“天问”,大地吟“九歌”。伟大的屈原,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我捡起片片激越的灵感,为永生的英魂,把缕缕艾香写入缅怀的诗行。

缅怀文章11:缅怀母亲

文/周健工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2019年3月30日,在洛阳孟津平乐凤凰山生态纪念园,一批逝者接受了生态树葬,回归大地的怀抱。其中的一位,是我的母亲莫崇云。

1936年5月13日,母亲出生于湖南永州湘江之畔的美丽小城冷水滩。1955年,母亲走出校门,风华正茂,来到洛阳涧西,参加洛阳轴承厂的创建。

她是一名普通的工程师,在我的记忆中,企业安排她干过许多岗位,从车间一线到服务管理,她都任劳任怨,直到退休。她是一个孝顺温厚的女儿、姐姐,在艰难的岁月里用微薄的工资接济她的父亲、两个妹妹,和故乡的亲人。

她是一位贤惠勤劳的儿媳、妻子,悉心照顾我的奶奶、我的父亲和我家的山东亲戚。

她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养育的三个儿女,都健康、善良,成家立业,贡献社会。

我的母亲在79年的生命中,拖着长达44年的半残疾身体,拉扯我们兄妹三人,照料遭遇车祸的父亲。她的身躯很弱很小,却撑起了这个家,还总是激励我们去更大的世界和更远的地方。

2015年12月25日,坚强的母亲再也不用忍受疾病的折磨,在儿孙满堂的家中溘然长逝。她生前表示,将遗体捐献给医学院用于科研教学,不立碑,不保留骨灰。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光,她仍旧清楚表达了这个愿望。我们恪守了母亲的遗愿,河南医科大学庄重地接受了她。母亲相信人生于自然,归于自然。凤凰山生态纪念园,这是一方净土,也是一处厚重、幽静之地。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亲爱的母亲,愿您安息。我们对您的思念,从此寄托于这山水之间。

缅怀文章12:缅怀慈母

文/李丁

清明,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令人伤感、令人缅怀、令人追思的节日。今年的清明尤其又令年届半百的我感到格外的悲痛与凄怆,因为离马年的春节仅十来个钟头时,我的母亲不幸因病于大荔老家仙逝。

母亲王锦合,1928年10月4日生于朝邑县伯士乡高城村。母亲自幼习读诗书,学做女工。母亲的少女时代相当长的时间是在药王山麓的耀州度过的。她在那里的街道上经常看到留着短发头,穿着灰军装,缠着裹腿,蹬着布鞋的女八路。1946年嫁到了同县的紫阳村李家。解放初,因有文化又积极上进,母亲曾担任紫阳乡妇联主任,为筹措解放大军的军鞋等妇女工作而顶风冒雪、披星戴月奔走于全乡各村的家家户户。后因双方家庭成分原因,她又辞职回村务农。在“极左”思潮横行的时期,她几十年承受压力和打击而又任劳任怨,吃苦耐劳,尽着一个农家妇女的本分。虽然出身不好,但她仍然得到了广大干部群众的信任和尊重。公社化时,她一直在大灶做饭,义务为孤寡缺劳人员缝衣送饭。她还经常为村民代写书信,为全村各队红白喜事做席而不求回报。

改革开放后,父亲复职后在西安市回民中学执教,母亲随迁西安,住在学校家属院。她同回族同胞融洽相处多年。上世纪90年代初,搬到北门里莲湖区教工楼后,母亲长期义务清扫楼梯,主动搞好邻里关系,把温暖洒满我们单元楼层的各个角落。“李嫂是好人!”这是全院子人对她的一致评价。

移居西安后,母亲一直想念着家乡的父老乡亲。多年来,她热心接待来西安办事看病的乡亲,我家几乎成为大多数村民来西安必去的歇脚之地。每次回村后,她总要抽时间看望她的老姐妹、老伙伴们。在病重弥留之际,还念念不忘全村老人的身体状况。

母亲一辈子总是为他人着想。她含辛茹苦把哥哥、姐姐和我教养成人,并帮我们成家立业,还无微不至地关怀孙辈和重孙们的生活成长。我三十多岁时遭遇婚变,是母亲把当时还不到半岁的孙女接过来养大,并看着她从中学跨进大学的大门。

按故乡的习俗,今年清明,我要将母亲生前穿过的衣物都带回老家在坟头烧掉。夜深人静,独居斗室看着沙发上已整理好的母亲的衣物,我的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缅怀文章13:人间四月

文/王早先

人间四月,是从缅怀开始。斜风细雨,无声无息地打湿人的发,人的衣,人的心,那杳杳纸灰,飘飘悠悠,随着蒙蒙烟雨吹向远方,袅袅娜娜,有如人心,飘飘忽忽,是一种抓不住的、胀胀的酸楚。

四月的风,是所有季节风里最舒服的,既没有冬风的冷冽,又没有夏风的炽热,它如杨柳风,温暖舒适,有春天的温柔小意,它徐徐吹拂,轻轻摇曳,舍不得摧弯小树挺直的腰杆,怕吹落枝头的嫣红。

四月的雨是颇具韵味的,是娇羞的,是润物无声的。走在田野中,只感觉有风在吹,朦朦胧胧,如纱似雾,但却湿了衣服,湿了头发,无声无息,飘飘扬扬,当然,有时候也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它如同明亮的珍珠,滑润的碎玉,洒在花心,落在草尖,又好像调皮的孩子,在阔叶中间滚动。雨丝很细很绵,就如那四月扬起的柳絮随风而舞,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四月的绿,就似那开了闸的洪水,铺天盖地,鹅黄、嫩绿、翠绿、墨绿……处处是绿,收也收不拢,关也关不住,抬眼四望,连墙角里也冒出点点绿意,在四月风雨的滋润下,更是肆无忌惮,让那绿流入了云际,整个大地从仪表到心灵都焕然一新,像被洗过一样,青翠欲滴,生机勃勃。伶俐的小鸟掠过一片绿色,蹦跳在蔷薇丛中,这里啄啄,那里刨刨,一点儿也不怜惜眼前的美景,叽叽喳喳地打闹。一阵春风吹过,红的、粉的、黄的花瓣纷纷扬扬,落英缤纷……湛蓝的天空高而远,远处踏青的人们大呼小叫,风筝摇摇摆摆,飘飘荡荡,有的凌驾于春风之上,和着白云,装点天空,有的好不容易飞起来,却一头栽向大地,更有小孩拖着风筝疯跑,满头满脸的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四月里的人,到处寻找大自然的馈赠,那尖尖的、白胖胖的竹笋是人们的首选,剥开灰扑扑的笋衣,青涩、嫩生生的笋,经过开水一焯,再和肉烧,香甜中带着大自然的清香,脆生生的,叫人放不下筷子。“三月藜,四月蒿”,年里高高在上的藜蒿,这时候在春风春雨的催化下,已是漫山遍野,再不抓紧吃,就会长成蒿草,当柴火烧了,于是在餐桌上,几元钱就能品尝到藜蒿的清香。更有那巧手的,把艾蒿焯水,然后揉入米粉做成蒿粑,或和些精粉做成青团包馅料,经锅一蒸,又是一道涩中带着清香的美味。还有那香椿炒鸡蛋、野蒜、蒲公英……

人间四月,鸟语花香,异彩纷呈,美好幸福。还有你,似那人间的四月天!

缅怀文章14:清明,缅怀父亲

文/温筱鸿竹

明天又是一年一度的清明节了!

清明节,在个这草长莺飞飘着的四月里如期而至,天气阳光明媚,没有一点要淋雨的迹象,可是因为怀念父亲,我的心一点都快乐不起来!

每年清明,我都要随着父亲上坟祭奠先人,一路上,父亲总是要给我讲着他们过去的事情,讲着一些先人的事迹,他说道我的祖父、祖母、大叔、大爷,在他看来这些人再也熟悉不过,而在我的记忆里,这些故去的先人里我只亲见过我的祖母,祖母待我很好,在我小的时候,经常拿好东西给我吃,然而,我们家的生活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刚刚有些好转,就在我上初中一年级那一年,我的祖母离我们而去!一去许多年,这个老人就一直成为了我生命里最难忘的记忆!

清明,在世人眼里是一个祭奠故人的日子。而在故去的人们中,这又是一个什么时节呢?

每年清明将至,父亲总会带着厚厚的纸钱,带着我们上坟,伫立在祖父母的坟墓钱,父亲拿出纸钱,点然焚香,摆出煮熟的贡品来祭拜。在那一刻,父亲无语,脸上全是悲伤,眼里滚动着泪水。在那时,我不能明白父亲的感受,也不能明白一个人失去亲人的那一份孤独与寂寞,如今父亲离我们而去,再度回首,我突然意识到父亲缅怀亲人的那一份感受!一个人失去了父母,心里就会滋生起无限的孤独,更何况在这个清明时节!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喜欢抽烟、喝酒,特别是抽烟,每天早晚起床总是要点燃一支烟,烟圈在小屋里盘旋,将屋舍弄得乌烟瘴气,也因此便常常遭受到我母亲的责备,可就在他走的那一些岁月里,他没有再抽烟,也没有再喝酒,尽管这样,病魔依然没有放过他的生命……

想起这些,我心里就是一阵的酸疼,倘若父亲健在,他一定还会带着我们一起上坟地,给我们讲述着过烟的往事;倘若父亲健在,他一定还会如往常一样在祖父母的坟前祭拜、沉默与心伤。倘若父亲健在,他一定会给我们讲述许多远去的故事,可是,这一天,我想,父亲却再也回不到了这个世界,而我也只能在这岁月的流逝里,用追忆来一次次缅怀我故去的父亲啦,倘若九泉有耳,我想,父亲一定能听到一个儿子在缅怀他时的哭泣声,一定能听到儿女的祝福声吧!

父亲走啦,永远成为了我生命里一个符合!如果说,往年的清明是我们是缅怀先人,而今年的清明则是去探望出远门的父亲。九泉下的父亲是否能也感知到他们儿孙的到来,是否能听到儿女心里哭泣的怀念?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诗句淋湿多少清明的眼泪?淋湿了多少人的心?今年的清明,看似没有下雨的迹象,可思念父亲的雨在走进四月却早已打湿了我的文字,回想起与父亲的日子,我一次次在孤独里挣扎与疾呼,眼泪也一次次浸透着我的心……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在这个世界,生死别离虽人之常情!可那份失去至亲的孤独又何尝不令人心碎!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千百年来生死何曾能逾越?在这个清明里我再也一次将视线移到父亲离开人间的那一刻,他没有挣扎,眼角里流出最后一滴泪,就安然地离开我们,我拉着父亲的手,那一刻,感到身子软绵绵的,泪水泉涌而出!这是一份怎样的不舍?

生死别离,我们肝肠寸断,那一幕便成为了父亲在世留给我最后的一次记忆!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一天,而每个人都不愿意面对这一天,那一刻除了伤心,更多的是一个生命离去的悲凉与寂寞!

今天俗称“头清明”,即清明的第一天!在的地方也已经开始了祭祀活动,于是行文自此,我脑海里便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家乡山坡上那些高高拱起的坟墓,那些飘扬在坟顶上的纸标,那些响彻天上人间的鞭炮声,那些悲悲泣泣的哭声,以及滞留在在空空的山谷里悠悠的回荡。在这清明时节,有多少无从寄托的哀思,有多少肝肠寸断的几乎,有多少对故人的怀念,一如清明的细雨都得于这些日子里得以释怀……

四月,悲戚就会在清明里放歌,一个石碑,一捧黄土,一吊纸钱,一段记忆,打湿了人世间一个个跪拜祈福者的是那清明的泪!

春风依旧,春色依然,只是一颗思念的心在散落的光泽里徘徊!

今夕何夕,再逢清明,缅怀父亲,伤感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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