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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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的文章1:乐做柳下客

文/谢观荣

第一缕春风吹过的时候,柳树就开始心猿意马,没几天便绿了枝条,显摆地摇曳在风中,比还未脱单的女孩们更加美丽动人。

春天总是令人惊喜的,自然界很多变化都在悄没声息地进行,譬如慢慢变绿的柳枝,仿佛在一抬头的功夫,就绿得人心里痒痒的。我总在想,这充满希望和力量的绿从何处来,莫非春天给柳树连上了电线,让芽苞和枝条像通了电的霓虹一般闪烁?因为有了柳树的映衬,河水都活泛起来,不知是柳树为了河水而绿,还是河水为了柳树而动。河里的鱼和虾也在追逐柳枝的倒影,是啊,有谁不喜欢春天呢?它们乐此不疲,不认为自己追逐的是一场空,也许,鱼儿心里明镜似的,只是把这当作有趣的游戏,这年头,似乎谁都不笨。

相比较而言,我还是比较笨的。柳树变绿本是寻常事,我却为之激动不已,并且说不清激动的理由。一直以来,我都喜欢柳树,心中觉得柳树亲切无比。我出生在春天,正是柳枝开始随风摇摆的时候,也许,我的前生就是一棵柳树。

一根摆放多时的柳树枝干,往地下一插,不久就能生出新鲜柔嫩的柳条。即使横放在地面的柳树段,没了枝干也没了根须,只要还没有枯朽,只要有一丝潮气,照样能生出柳条。我不知柳树是如何做到的,为何生命力可以如此之强,真是让人类羡慕嫉妒。但也有人不喜欢柳树,让为它难以成材,既愧对树的身份,也起不到激励人生的积极作用。对此,柳树从不辩解。一棵树能错到哪里?只不过是人们的要求过高过于霸道,反而显露出明显的攫取的贪欲。

看着柳树佝偻多皱的树身,有人说柳树就像一个老者;看着柳树飘逸的枝条,有人说柳树就像一个少女。这带着文艺腔调的比喻看似不错,却忽略了柳树的感受,人家作为一棵树挺好的,干嘛要像人呢?再说树也有树的世界,有它们的亲戚朋友,有它们的情感世界,这些,人怎么能懂?但我认为,我还是懂柳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家前屋后栽满柳树,然后静静地陪伴它们,欣赏它们,做一个心平气和的柳下客。人生来世,本是作客,大多几十上百年,在一棵树看来也算短暂。我们别忘了客人的身份,在有限的时光里尽量谦恭有礼,不必争名夺利,无须好勇斗狠,令树木们笑话。

柳树的文章2:醉在酒香中

文/罗瑜权

柳树,又叫柳树沱,是川中遂宁一个小镇。柳树,靠近涪江,是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由于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和气候条件,这里盛产美酒,是中国名酒沱牌曲酒的产地,柳树镇也随之改为沱牌镇。

从绵阳市区出发,经过三台县,我们很快便进入射洪县境内。在一个叫螺湖的地方,隔江观景,湖水清澈,绿树成荫,红砖小楼,环境清幽,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听随车的一位朋友介绍说,这条江是涪江,螺湖是因在涪江上修建了一座发电站截流而形成的一个人工湖。

车子进入一个地势平坦的小镇,道路变宽,街道整洁,林木茂盛,这便是沱牌镇。沱牌镇街道两旁的树木笔直挺拔,伸展着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和风中轻柔地拂动,就像一群群身着绿装的仙女在翩翩起舞,欢迎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在鸟语花香的沱牌舍得艺术中心小憩后,我们来到泰安作坊。泰安作坊,始建于唐代,现存古窖池两处,古井一口,作坊内设施齐全、历史传承真实完整,保存完好,至今仍在正常生产。

泰安作坊由清末开明酒商李明方从古酒坊易名而来,有“举酒恭祝国泰民安”之意。民国初年,李明方其子李吉安继业,进行工艺改革,聘请成都酿酒名师郭炳林攻研曲酒生产终获成功,酒有“入门便觉鼻生香,发幕先令指取尝”之芬芳美誉,一时名噪四川。李吉安设宴,邀请地方士绅品酒命名,前清名士、举人马天衢取“沱泉酿美酒,牌名誉千秋”之意,命名“沱牌曲酒”。这幅对联至今还挂在泰安作坊门口两边。

2005年,泰安作坊被国家文物局、中国食品工业协会列入首批中国食品文化遗产。泰安作坊经过百年传承,完整地留存着沱牌曲酒传统酿制技艺的全过程,犹如一个活生生的酿酒博物馆,从中可以窥见中国传统蒸馏白酒的前世与今生,是中国白酒工业发展的一个典范。

随后,在绵绵小雨中,我们来到生态酒城参观万吨高位净水池。两个大水池坐落在山顶,就是一个天然屏障,不仅为酿造美酒提供源源不断的良好水质,而且可以调整小镇的生态环境,保护美好的大自然。在生态酿酒工业园一路前行,一路感触,体验独特酿酒文化、传统制酒工艺和先进生态酿酒理念,品味醇厚浓香的甘甜美酒。

这是一次生态之旅,也是一次文化之行。一路上,我们在美酒飘香中,领略小镇风情,感受企业文化。一个小小的作坊,在百年间迅速发展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大型企业,真是让人震撼,为之点赞。这或许就是中国经济的一个缩影。

柳树的文章3:柳树在梦里开花

文/夏雨葶

“只为那时的相遇,只为那时的等候,只为那时的守护。”这句话又在我的耳旁飘过,不知是谁在轻声的念叨,更不知是谁在哭泣……

我一个人沿着校园的操场静静地、慢慢地走着,不知要向何处走去,更不知从何处走来,好像我就本该在这操场里走着。却又似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也仿佛是在追寻着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不过更像是在倾听是谁的默默低语。

抬头看着天边,没有看见诗中所描绘的蔚蓝天空。但是今天的天空却像是换了装的大姑娘,天边竟披上了一层五彩的霞衣,真是美丽极了。在我的记忆中成都的天空好像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一到雨天他就更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想要吞噬掉整座城市以此填充自己早已干枯的胃馕,他缓缓的从天空踏步跃下,我看见他的脚就要接触到这座孤寂的城市了,我害怕极了,心脏都快要休息了,可是下一刻他却停止了脚步,就这样一直悬在空中。我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他也这样静静地盯着我……

不知今日的天边为何这样的美丽,也许是因为春的脚步快要离去了,为了让她在离别前留下一曲回首,以免她来年迟到。也许是对她的深情挽留,好像被她忽略了。也许下一个该留念的就是我了。

转过头就这样一直往前走着,一个人走到了学校那一个小湖边,忽然被湖对岸的一个倩影给吸引了,她斜靠在柳树上,柳树枝挡住了她的大部分容颜,我还是看出了她那绝美的容颜,柔美的身姿,与柳树,与湖就成了一幅唯美的画面。我都不忍打扰,独自享受着这片刻的和谐与美丽。

那抹倩影曾经在我脑海里留下过无数的片段,我也曾想用手穿起时间的线,将哪一个个片段缝补上。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她,今日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终于看懂了我的梦。我缓缓的向她走去,她也看见了我,也缓缓的向我走来,我们彼此就这样缓缓的走着。可是路终将会走完,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出了她眼里那饱满思恋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我向前伸出双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抱住她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她靠着我的肩膀轻轻的抽泣着,我默默地享受着这份独有的幸福。

我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脚跟着脚,沿着湖慢慢的走着,微风轻轻的吹拂着柳树枝,柳树枝在空中不断地起舞,似在欢迎她的到来。也撩起了她的发丝,侧身看着她,比以往更美丽了,夕阳在她的背后,形成了一道道光环,就像是有着翅膀的天使,不知不觉自己居然沉醉了。

我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脚跟着脚,沿着湖轻轻的述说着各自的经历,柳树枝悄悄地飘过她的眼前,生拍打扰了我们。“快看,柳树居然开花了,我以前都没有看见过。”她高兴的喊道,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那绿叶之中,居然有着一朵朵娇小的花朵,她们不同于其它花那样娇艳,却也有独属于自己的美丽,她们看似娇小,却能经受住风的吹拂,雨的洗礼。看着身边脸上洋溢着无尽笑容的她,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自己的心田,全身仅有的一点寒意消失殆尽。抬头看着天边,嘴角不知向上微翘。太阳还有半个脸还夹在云层里,不知是在偷看我们,还是不舍今日的美丽云衣。

看着近前的柳树,她们轻轻的舞动着自己的身躯,是那样的美丽,可还是没有身边的她美,她的美无与伦比。我便又想起了她刚刚说过的那句话:“原来柳树也会开花。”我不知是她此时才撞见柳树开花,还是正值柳树开花时,她已错过,不过终究她还是很幸运的,发现了这个小秘密。

此时耳旁又响起了曾经听见过的那句话:“相遇在今生,等待在今生,守护在今生。”回头找寻着声音的来源,只见她微笑的看着我,说道:“这是你当初写给我的第一首诗,我把它刻在了心里,怎么样没有读错吧。”我愣住了,半响才缓过神来。我说:“你还记得呀,我从没有忘记过,那是我写的第一首诗。”原来是她在静读,原来是她在哭泣,不知她是为了什么而哭泣,希望我也能发现她的那个小秘密。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脑袋,“啊?”我惊恐的大声喊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的。原来刚刚是我同学恶搞我,偷打我的头。

坐起了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原来一切是个梦,不过这个梦真好,也许是因为她到来的缘故吧,也许她真的会来。如是想到……

柳树的文章4:像柳树一样活着

文/崔东汇

你知道柳树,未必就知道像柳树一样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从《诗经》里知道柳树与人的情感时,我已坐在了邯郸师专的教室里。我的人生将从此另起一行,与土地的关系也将暂告一个段落。

那时生产队的土地刚刚责任到了我父亲的名下,欢欣鼓舞的父亲为了表述对土地的虔诚,爬上村东老柳树砍了一抱粗柳枝,哼着小曲把它们一字排开栽在自家地头,豪气十足地对我说:用不了几年就能长成檩梁,等你成家盖房的时候就能用上了。

此时正是1980年秋风扫落叶的时候,秋风把我吹进了城市,而柳树丝纹未动。从此,我在这头,柳树在那头。

越来越时髦的城市让土里土气的柳树变得灰头灰脸,就像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乡下人。传统诗词文赋中柳树的风光只能在记忆中的乡村去寻找。那时,柳树浩浩荡荡点缀着荒凉的大平原,是何等的气派。现在想来,倒不是乡下人偏爱柳树,而是因为柳树们性命质朴容易存活,正像我们这些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乡下人一样,不管天灾人祸风雨交加,还都接二连三地充斥了人间,廉价地延续着人间的烟火,卑微而顽强地活着。

我们当然不甘心如柳树一样一辈子任凭风吹雨打,我们也向往生存土壤的肥沃。可高贵的理想之旅比李白走蜀道都难。于是在高考的独木桥上除了老三届外,最拥挤的就是我们这一拨人了。

我们没有五十年代人生逢社会和人心相对的纯净以及后来推荐上大学的侥幸,也没有七十年代人那样赶上生活多样化的选择自由和高考扩招的宽松。我们处在乍暖还寒时节,在初春里蠢蠢欲动而又不时遭受春寒侵袭。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明知春风似刀,我们偏向刀丛拥挤。

受招生数量限制,彼时彼地能顺利走过高考独木桥的只有4.3%,这就意味着95.7%的人要从这独木桥上摔下去。有的摔下去后干脆就永远把理想还给了村边的柳树;有的参军到部队考军校,“曲线救国”;更多的是屡败屡战。我第一年从理科上摔下来,第二年又从文科上冲了过去。而我的一个同学从1979年开始,连考六年,用了两次解放战争的时间才把自己从独木桥上解放出来。

那会儿即使考上了中专,也足以让十里八乡的眼珠子瞪出来,要是能考上大本大专,不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就是柳树上结了仙人果。哪像现在,过了七月云开日出家家都把红旗挂,硕士博士满街乱碰头。所以我们对独木桥爱得如痴如醉,又恨得咬牙切齿。在我们眼里,这独木桥就是通往桃花源的必由之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可这数十步却漫长得让我们拼死拼活,焦头烂额。而那些非农业户口的同学却优哉游哉地闲庭信步,因为他们考上考不上都无关紧要,反正高中毕业后国家给安排工作。为此,我的同学张庆雨气愤而又无奈地对我说:我要是非农业户口,才不费这龟孙傻劲儿哩!

应该说,我们这一拨人是拽着理想主义的尾巴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与那个百废待兴而又充满生机的年代一样,我们每个人既有转户口求工作的急功近利,也有胸怀世界的理想,都觉得自己将来不是鲁迅郭沫若,就是华罗庚陈景润。学习累了,我们就躺在宿舍大炕上望着屋顶的檩梁椽木,心里默默设计着自己将来在社会上的支撑作用。

我们用书本摆渡着自己,虽然吉凶难测,前途未卜,也常常幻想到达彼岸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

师专的学习生活稀里糊涂一晃而过。毕业时,几个家在市里的同学留在了城市,像我们这些来自农村的捞了个文凭和非农业户口又分配到了农村中学工作。

泪水涟涟,“祝你成才”,分别的激动和鼓励我都忧郁地留给了城市,心存不甘而又无可奈何地回到了乡村中学。

父亲栽下柳树后就再也不去打理它了,就像对我一样,把我迎接到人间他就当上了甩手掌柜。并不是我们父子感情淡薄——他不识字,没法在我读书时指导我的学习;他没有权势,没办法为我铺就锦绣前程。他能为我考虑的只是些很具体很实在的问题,比如婚姻。

那时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认为脱离了稼穑劳累,眼前便是万里江山。当我离开村庄行将告别一年四季的臭汗时,父亲的一句话让我感到灰心,他说:毕业了当个老师也不赖,最起码好找媳妇。

所以我考上学后,父亲长长松了一口气:好树不用砍,好人不用管,你看俺家二小子,我就没管过他。那套无为而治的柳树经成了父亲多年的谈资。

而我在城市的种种经历证明父亲的那套柳树经是片面的,它只适用于柳树和我考学之前。因为城市不是乡村。

一个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周末,我童心骤起,要为儿子拧一个柳笛。走了许多大街小巷,竟没有找到一棵柳树。在经过公园门口时才发现几株柳树势单力薄地被挤压在众多花木之间,而气势汹汹的法国梧桐臃肿地充塞着街道,那窈窕细柳的丝丝拂面已经只是公园里的一个标本了。

一代又一代乡下人从田野走向城市,用柳树的淳朴延续着城市的历史。一茬又一茬的柳树用自己的韧性丰富着城市的风景和人们的情感,折柳惜别、烟柳传情、柳丝寄意——柳树是城市最古老的意象之一。

如今,城市的酥胸粉脸上已没了柳树的印痕。是因为城市的进步和无情,还是因为柳树种类的退化?

不管城市是否欢迎,我们都义无反顾地走进了城市。我们承袭着柳树淳朴的本性,带着柳树的失落在钢筋水泥间寻觅理想的高贵。与当年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占领城市的第一代进城乡下人相比,我们没有疾风暴雨专政手段的强硬;与后来大批招工进城的第二代乡下人相比,我们没有因为侥幸沾沾自喜的知足和驯服;我们凭的是自己的智力,没有颐指气使的资本,也不愿低眉顺眼任人摆布。

那些和我一样的同学在四散蛰伏乡下后不久,许多又寻梦来到了城市。那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一腔豪情还在胸中澎湃,见了面总是相互鼓励,认为自己同样是城市八九点钟的太阳。然而,落发耗尽了脑汁,皱纹沧桑了心理,短短十多年,当年的相互鼓励终竟变成了杯盏交错的相互安慰,渐渐学会用酒精来抚平心中的沟壑了。

淮南为橘,淮北为枳,水土之异让我们先天不足,囊中羞涩让我们的“金”绣前程黯然失色。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得不这样来安慰自己,纡解尴尬。窘迫的境况已使三个柳绵一样的同学随风而去,刚刚人到中年,生命之花便黯然凋谢,可附在枝上摇摆的我们的芳草依旧远在天涯,遥遥无期。形而上者之谓道,形而下者之谓器,我们既未得道,又未成器,曾经的舍我其谁的理想鲜馅像汤圆一样在空旷的世俗中滚荡,由庸碌的尘埃一层层缠绕,渐渐变成了一个个适合社会口味的毫无个性的面团,成为陪衬和祭品。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一千年前风流词人的无奈难道真的要在我们身上应验了吗?

在乡下人眼里,只要是非农业户口,统统归纳到城市人的行列,不管你在哪里工作。他们认为,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的乡下人被一张“城市人”的金纸包裹着,外表灿烂光亮,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清楚。除非这张金纸出现了破洞。张庆雨就是首先出现破洞的一个。所以他也常是高中同学聚会时的话题之一。

张庆雨的破洞出现在婚姻上。

我的儿子开始上小学时,张庆雨的童子身还坚如磐石。不是他心理和生理上有问题,也不是工作单位,而是他自己的承诺阻碍了他的婚姻。他有两个挨肩的弟弟,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为减轻父母的负担,他发誓给两个弟弟成家后才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与他对桌办公的女朋友也曾对他情意绵绵,可对他的家庭条件烦恼不堪,加上长年累月的爱情长跑和庆雨的升迁受阻,终于嫁给了一个局长的儿子。于是性格内向的张庆雨在家庭和婚姻的重压下,精神出现了问题。再见到他时,他已憔悴不堪地在精神病院呆若木鸡,身边是年迈的父母。他一个劲儿向我打听市场上钢筋水泥的价格,说要回家盖一座四层大楼,父母住一层,他和俩弟弟各住一层。我知道他现在而且可能永远也没这个能力,可他出自内心深处的责任感让我几乎落泪。

是啊,我们这些当初拼命跳出农门的乡下人,哪一个没有光辉灿烂的理想?哪一个身后没有光宗耀祖殷殷企盼的目光?正是这刻骨铭心的责任感使我们游移在城乡之间,承受着双倍的压力。

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就要改变自己的性格,我们像柳树一样努力适应着上苍的安排。受人颐指气使的琐碎一天天掩埋着曾经的壮志豪情,而对情义的珍重却一天天与日俱增。惺惺相惜也好,同病相怜也罢,我们毕竟在同样的境遇中挣扎。所以,当我从门岗登记簿上看到“张庆雨”三个字时,心里就一阵发热。那个在大门外徘徊已久的肮脏的乡下人硬是让责任心极强的门岗给赶走了,只有我熟悉的那三个字可怜巴巴地趴在纸上,已失去了往昔神采飞扬的硬气。不知是他发病时潜意识里对我这个要好同学的惦念,还是清醒后专门从乡下老家来找我倾诉苦闷呢?

十多天后,老家传来张庆雨自缢的噩耗。

赶回老家,我久久打量着村外那棵歪斜的柳树,想像不出两股细绳绞在脖颈时的痛苦。可我相信,庆雨走向柳树时一定是清醒的,他一定想到了自己活着的使命和无力改变命运的悲哀,他的自尊使他不愿成为亲人们的拖累。于是,在硕果累累的秋天,柳树收获了张庆雨。我失去了一个曾经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无心插柳柳成荫。乡间许多坟头前的柳树往往就是人无心而天有意的手笔。孝子的灵幡由柳枝糊制成,逝者下葬时灵幡埋在墓坑的一头,于是柳枝发芽生根,渐成树木。田地上一丛丛野柳往往是一个个生命的注解。而张庆雨的坟头光秃秃的一无所有,他没有后代,没有人为他打幡送魂,自然也就没有生命天意的注解。但其实那也只是一种外在的符号,因为张庆雨本身就是柳树的一种写意的注解了。

后来我想,柳树退守乡野,并不能说明城市的冷漠无情,真正的原因是柳树生不逢时的大众化和生存土壤人为的荒漠化吧。正如我们这一拨挣扎在城市的乡下人,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福祸相倚,好在我们还有这赖以生存的乡野做后盾。可是回到老家,当年父亲栽在地头的那排柳树却在秋风中陌生地摇着头,显然,它把我当作城市人了。

柳树的文章5:与柳为邻

文/谢汝平

我心中的春天,以柳树返青为标志。只有那如铁丝般的柳枝突然变得柔软,在春风里惬意地摇曳,然后一个个绿色的芽孢蹦出来,吸收阳光雨露很快就绽放出让人温暖的新叶,我才觉得迎来了真正的春天。

因此,与柳为邻便是春天最好的生活状态。我对生活要求并不高,只要在目力所及范围内有株柳树就行,不管是经历多年风雨的老柳,还是去年才生的新柳。有了柳树的身影,我就会踏实,如果看不到柳树,心中会惴惴不安,好像在牵挂着最亲密的人。小时候,老家周围有着大大小小的柳树,那些柳树有高有矮,有粗有细,有直有弯,调皮的我们不知道珍惜,而是喜欢像猴子一样爬上树,折下那些嫩绿的柳枝,做成花环戴在头上。那时竟然还会和小伙伴们比赛,看谁折的柳条多些,谁做的花环更好看。现在想来,那的确是很残忍的事,心中常怀对柳树的愧疚感。

而柳树,似乎并不知晓或者早已忘却这些往事,仍然在每年及时地向我发出春天来临的信号。好在我长大之后再也没有伤害过柳树,而是从内心到行动上都在呵护它,让它觉得我是一个安全而热心的邻居,是一个合格的可以诉说心事的人。我会经常对柳树倾吐心事,有时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我相信柳树也能听到,也能理解,也能用枝条的拂动来安慰我。同样,我也能听懂柳树的心事,有关季节,有关天气,有关脚下的大地,有关城市与乡村。很多时候,我似乎能够懂得柳枝摇摆的频率,似乎能够知晓其隐含的肢体语言,我本是个笨笨的人,看不懂人类的舞蹈,却对柳树的舞姿着迷。

没有柳树的地方,心中也不用怅然若失,可以找一段还未干枯的柳枝,插到地上,过几天就能看到柳枝成活了,慢慢长出新的叶芽。柳树是我见过的生命力最强大的树木,即使去掉枝叶的树干,横放在地上多时,仍能吸收水分和养料,长出许多新的枝叶,这种顽强的生命力,着实让人佩服羡慕。记得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这话并不适用于柳树,挪动的柳树最多有些伤筋动骨,有些水土不服,但很快就能治愈创伤,重新焕发生命的力量。

在我心里,柳树始终是一种长者形象。无风时,它在静静思考,风起时,像老人拈着长长的胡须微笑。在风和日丽的春天,我最喜欢对着河边柳树,看枝条轻轻拂动,似乎在讲故事,讲天与地的故事,讲神仙与妖怪的传奇。很多时候,我听得醉了,仿佛也变成一棵柳树,如果真能那样的话,我乐意。

与柳为邻,是一件人生乐事。可以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忽略这个邻居,然后在需要的时候想起它。例如躲雨,例如遮荫,例如早春里的一片绿意,例如燕子飞临的背景,这时会发觉,柳树真是挺不错的邻居。

柳树的文章6:漫步柳树村

文/王彦青

两当的五月,注定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时节,小城两当像一块碧玉被一场接着一场的花事簇拥着,镶嵌在东西两山之间。先是红叶李、玉兰,接着是樱花、七里香、狼牙花,满山的花,满坡的绿,几乎主宰了小城的一切,温润而惬意,灵动而充满诗意,让人迷恋其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当人们还沉浸在春的温暖与恬静中时,不经意间却与夏日的火热撞了个满怀,也许这就是小城最美妙的韵味,就连四季奔流不息的广香河也春心荡漾,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吟唱……

汽车向南沿着广香河顺流而下,峡口的神仙桥被瞬间抛到后面。两边的山峰重重叠叠,相互交错,硬生生被河水撕开一道口子,掀开山的屏障。公路与河水齐头并进,一路美景不断。车到田坝村,向左一拐,沿盘山公路,便进入兴化乡柳树村。满眼绿色,大地尽染,几场雨水过后,青山与绿树清新而充满朝气。天空一片蔚蓝,像刚刚洗磨过的蓝宝石。路边的洋槐、七里香开得正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这不正是人们要寻找的桃花源吗?

昔日的柳树村被贫困、落后裹挟。高寒阴湿,交通不便,经常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两腿泥”,摩托车是最先进的交通工具。由于山大沟深,出门不是上山爬坡,就是进沟绕梁。“摩托车绕梁转,家家吃的机器面”,是当地人的顺口溜,也是昔日的真实写照。但今天这里却沐浴着精准扶贫的春风,在脱贫攻坚、建设小康的道路上跑出了新里程。

漫步柳树村,知青文化园里一座座古朴陈旧的青瓦土屋散发着黄土的味道,一件件古老的农具弥漫着历史的沧桑和记忆;那苍老的核桃树、白杨树,犹如老态龙钟的老人,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又似乎沉浸在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段远去的时光里。

核桃树下,几位老人在石桌石凳前歇息闲聊,几个孩子在广场上追逐嬉戏。土墙上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展现知青上山下乡劳动场面的壁画和富含人文哲理的标语让人心中荡起一阵感慨。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上就有来自北京、上海和兰州的知识青年,他们在农村的广阔天地中磨砺成长,虽然多年以后他们陆续回到城市,但有一部分却留了下来,扎根乡村,娶妻生子,成为地地道道的两当人。

广场和路边忙着播种花籽、除草的农民又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之中。烈日当空,村子绿树成荫,地边的樱桃红润晶莹,几位女士经不住诱惑,纷纷上前采摘品尝,憨厚的主人笑呵呵地说:“快来自己摘着吃,家里种的,多得很,放心,没打过农药,绝对安全。”摘两颗放进嘴里,酸甜可口。

兴化乡计生办主任王毅琨边走边介绍,这里原先是一个知青驻扎点,也是一个滑坡地带,在灾后重建和精准扶贫工作中,全村搬迁,好多人舍不得老房子和土地。乡上变废为宝,顺势打造了这个知青文化园,既让农民的老房子得到利用,方便种地,留住了根,留住了乡愁,又吸引了游人,增加了收入,增添了人气。

在柳树村知青文化园,有一个“御史府”的牌子格外引人注目。这里有一个叫常家阙的地方,据说是明代开国将领常遇春的后裔鄂国公常景治居住之地。此人官至御史,后退隐兴化乡里,死后葬于兴化乡柳树村,有碑为证,给后人留下无尽的遐想。常家阙见证了这里的风云变幻和历史沧桑,也赋予这片土地深厚的文化底蕴,成为当地引以为傲的历史遗迹。

柳树的文章7:春暖花开燕归来

文/马科平

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枝条,榆钱成串成串地高挂枝头,白杨树也换上了一身新绿。农家院落的几间房屋,在天宇下显得古朴厚重。房前屋后,几枝杏花、桃花、梨花,或水粉,或乳白,斜斜地插在淡蓝的天空中。门前的碌碡、锤布石静静地蹲在角落,斑驳的痕迹,无言的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一对燕子精灵一般,从南方叽叽喳喳地飞回来了。似乎看不到长途迁徙的任何疲惫,燕子们相依相抚,亲密无间,身着笔挺的燕尾服,和着春风,在空中翩翩起舞。姿态优美,舞步款款,舒展轻盈。

在微风细雨中,或在阳光满地时,斜飞于旷亮无比的天空之上,“嗖”的一声,已由这里田野上,飞到了那边的柳枝了。或是隽逸的身姿掠过河面,尾尖或脚爪偶沾了一下水,波纹粼粼的水面,出现一圈一圈的圆,轻悠悠地荡漾开去。

燕子油亮乌黑的羽毛,点亮了杏花、桃花、梨花们的眼,它们瞪大了双眸欣赏那绸缎般的羽毛;精致剪刀般的尾巴,时不时会剪下碎银般的歌唱,寂寞了多时的农家小院,有了歌声,有了生气。这是农家小院春天里常见的经典水粉画,色彩斑斓,温暖灵动,富有历史感。

记得小时候,在我家青瓦上房的屋檐下,平整瓷实的土墙上,有根指骨般的木桩,父亲用来悬挂锄头。开春后田里的麦苗返青拔节,野草们也突击疯长,父亲从屋檐下取下锄头,到地里松土锄草。这时,一双春燕在我家院子柿子树头盘旋,在屋檐下翻飞,站在屋檐下的木桩上欢叫,掠影矫健,出出进进,衔来湿润泥土,堆砌爱的小巢。不久,半只饭碗似的拱弧形鸟巢横空出世,它依托木桩,悬空架在高高的屋檐下。

我端来梯子想去探个究竟,母亲说是燕子正在孵育宝宝,不让我去惊扰。大约半个月时间,有天我从屋檐下走过,忽然一声“叽喳、叽喳”幼稚的鸣叫声从燕窝里传来,抬头向燕窝望去,只见窝边齐刷刷露出了四个圆溜溜的小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尖尖的黄嘴儿大大地张开,正向燕妈妈争讨食物。

“燕子归来寻旧垒。”燕子的迁徙是一个谜,路途漫漫,充满凶险。可每年它们都能如期而至,不会找错地方,一个巢穴修修补补,一用就是十几年。记得那年,我家拆掉老屋,重建新房,燕巢也一同拆掉,我担心燕子不会回来了。明媚的春天来临,我家的燕子也飞回来了。只见它们不停地飞进飞出,衔来春泥,依托新屋墙上的电灯开关,构筑了新巢。

燕子恋旧,和故乡的亲人们一样,热爱家园,热爱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这也许是燕子与人和谐相处的主要原因吧。故乡人钟爱燕子,燕子永远眷恋故乡。那银铃般的歌唱,让故乡的天空更加澄澈,让农家院落多了几分圣洁,让人们的心田里多了几许抚慰,多了一屡明媚的阳光。

柳树的文章8:春天的柳树

文/风雪夜归人

春天的柳树

风雪夜归人

在通行的观音菩萨像中,有一个很鲜明的形象,便是美丽慈祥的观音菩萨手持杨枝净瓶,用一枝纤纤柳枝蘸取甘露圣水洒向人间,给人们降下洁净吉祥。

一般人都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但却很少有人去想,那美丽的观音菩萨手中所持的为什么会是一枝杨柳呢?据说观音手中的柳枝是可以辟邪祛病的,能洁净人的心灵。尽管我们一时弄不清楚那柳枝的正直来历,但既然为圣洁的观音菩萨所持,那纤纤柳枝便也就成为一种圣洁的象征。

柳树可谓是一种极为平常的树种,无论是风景如画的江南水乡,还是荒凉的苍茫大漠,几乎到处都可看到她婀娜飘逸的身影。但古往今来,柳树在无数诗人们心目中却可谓是情有独钟。她那纤纤身姿,缕缕长丝,总是屡屡牵动着无数迁客骚人的缠绵情思。

在最早关于柳的诗歌中,最著名的诗句恐怕要属《诗经》中的那首: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自古伤情多别离”。而杨柳却总是每每嵌入人们依依惜别的场景。也许是诗人们总是寄情于柳,因而总让那纤弱的柳丝缠绕了太多的离愁别绪。

“杨柳多短枝,短枝多别离。赠远累攀折,条条安得垂”。

大概人们也感到,即便那依依婀娜的杨柳也不希望人们总有太多的别离吧?于是总也还有人出来替她说公道话: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然而,杨柳带给人们的也并不总是伤情别离,而且她还是一位最早的报春使者。正是她用最早绽出的一缕新绿,在冰雪消融寒冬将近的时候,最早带给人们春天的消息: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在平常人的心目中,杨柳几乎就是春天的象征,是春风的化身。正是那一株株春风中摇曳的杨柳,才使得人们感受到春光的明媚,也为古往今来无数的诗人笔下增添了无尽的诗情画意:

“满街杨柳绿丝烟,画出清明二月天”。

而写柳较为著名的一首,当推唐代贺知章《咏柳》:

“碧树妆成一树高,万杆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从古至今,诗人们咏柳的诗句可谓数不胜数,几乎历朝历代的著名诗人大都写过《咏柳》或与柳有关的诗句,直到今天,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仍为人们所熟悉。在无数诗人咏柳的诗中,最为著名的还是要数王维的那首《渭城曲》: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据说唐代乐曲中著名的古曲《阳关三叠》(又名《阳关曲》、《渭城曲》),便是依据王维这首绝句谱写而成。这首乐曲在唐代曾非常流行,曲调情意绵绵,婉转凄切,可谓“一唱三叹”:

“渭城朝雨,一霎挹轻尘。更洒遍客舍青青,弄柔凝,千缕柳色新。更洒遍客舍青青,千缕柳色新。休烦恼,劝君更尽一杯酒,人生会少,自古富贵功名有定分。莫遣容仪瘦损。休烦恼,劝君更尽一杯酒,只恐怕西出阳关,旧游如梦,眼前无故人”。 2010-7-31

柳树的文章9:美丽的春天

文/蔡小佳

春天到了,柳树发芽了,柔软的枝条随着风轻轻摆动,好像春姑娘在给我们招手。

春天到了,桃树开花了,桃花就像小姑娘头上的蝴蝶结,散发出阵阵芳香。地上小草绿油油的,像铺着绿色的地毯。草地上开了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野花,像地毯上绣的花朵,引来许多花花绿绿的蝴蝶在花丛中展示优美的舞姿!

春天到了,池塘水明晃晃的,像一面镜子,微风轻轻的吹,水面泛起鱼鳞似的波纹。大雁从南方飞回来了,好像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池塘边的草坪上,有许多小朋友,有的在放风筝、有的在做游戏、有的在看风景。春天真好,给我们带来了快乐和开心!

我们喜欢春天!春天就像一幅美丽的图画!

柳树的文章10:像柳树一样俯首

文/白薇

柳树是大地上的君子。

无论生长的地方是残雪未融,还是花团锦簇,也无论是繁华的长街,还是寂寞的戈壁,柳树都轻盈优雅地俯下身去,行躬身大礼。

初春时碧玉新妆,秋深处繁叶落尽,柳树依然一派谦和恭顺的风度,款款柔枝,每一枝都彬彬有礼。所以,即使是荒凉寂寥的旷野,因为一株柳树,也会生出些许温润诗意。

除了柳树,杨树、槐树和梧桐们也是城市里常见的树种,但它们的样子都有些张扬傲气,要仰起头看,就少了些亲近。而那株生长在《诗经》中的柳树,今天依然枝青叶碧撩人心怀,就是因了它那与众不同的姿和态——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无论风雨寒暑,柳树的“姿”都是温柔含情的。在古诗词里依依拂袖,在旧水墨里如含烟似云,那枝条间的优美倾倒了众生;柳树的“态”更是沉静仁爱的,像须发飘飘慈眉善目的老者,无论是离客,是归人,是爱侣,还是一位在树荫下歇脚的农人,它都传递着温和清凉的善意,给予了宽厚的抚慰和遮蔽。

喜欢那些人,那些柳树一样温柔的人,用温和的枝叶轻轻抚摸这浮躁的世界——松下幸之助是日本有名的企业家,一次在一家餐厅招待客人,结束时松下的菜只吃了一半,他让人去请主厨。人们有些尴尬和紧张,以为松下会挑剔指责什么,却见他温和地对主厨说:“菜很好吃,但我已80岁了,胃口大不如前,我想当面和你谈,是因为我担心,你看到吃了一半的菜送回厨房,心里会误解难过。”还有一位老人,是剧作家夏衍。他临终前突感不适,秘书说:“我去叫大夫!”正在她开门欲出时,夏老艰难地纠正她说:“不是叫,是请。”这是夏老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用尽了所有的气力。

认识一位女子,她的眼睛里总是盛着浅浅的笑意,即使是给乞丐一元硬币,她也会轻轻地弯下腰,朋友们都喜欢她,喜欢她的乐善好施,喜欢她的谦和优雅……

常常暗自思量,是什么样的风度让他们时时刻刻体恤和呵护着别人的感受,是什么样的教养让他们长久保存一份温和谦卑的情怀?在芸芸众生的嘈杂间他们怎样传递最亲切的问候,在尘土飞扬的旅途中他们怎能不疲倦悲悯的注视?

如果有答案,那就是他们像柳树一样有着一颗敬重仁爱的心灵,不嚣张,不跋扈,不暴戾,无论遇到怎样的季节和天气,都能微笑着俯下身去,把清凉和慰藉传递给世界。

可是,现实里也有那么多骄傲的人——在酒店里看到一个领班在厉声呵斥实习生,因为用力过猛,精心描画过的眉眼让人惊恐;雨后的街巷要小心躲闪,常有飞驰而过的汽车溅起一路泥水;在服务窗口会心生怯意,不愿看到一张粗蛮不耐的面孔……他们,尘世间那些倨傲的冷漠的苛刻的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骄傲地扬起的面庞。

经历之后也会独自揣摩,是什么样的优越让他们如此骄傲呢?是因为那一张标着职位的胸牌,那一辆显示身份的豪车,还是那些没有温度的权利和财富?当一个人在万物面前扬起骄傲的头颅,他还能够看清脚下的沟壑吗?

还是喜欢长久仔细地端详一株寻常的柳树。垂柳有情,无论多么高大多么茂盛,对相依的泥土,对同生的万物,一株生长了百年千年的柳树依然会怀着深厚的欢喜和感激俯下身去,它那温柔卑谦的身影给了世界一个美丽的范本。

故乡的秋渐渐深了,窗前那株满枝盛绿的柳树向着大地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你看它,多么美。

柳树的文章11:春的思绪

文/小雨

春风吻着我的秀发,柳树吐出新的嫩芽,当我悠闲地徜徉于校园甬路时,不禁感慨道:“久违的春天,你终于又回来了!”春天悄悄地走来,带来了生机,带来了朝气;春天走近大地,用蒙蒙细雨把所有生命轻轻地唤起。美丽的初春,带给我美好的心情;幽雅的校园,留给我无限的眷恋……

春是生命的季节。感谢父母让我降生在春天,每年都能让我能更深刻地体味到生命的意义。记得从18周岁那年开始,我就自作主张,每年的生日都去照相馆留下我的身影,想知道自己到底从何时起没了生命中的春天,我太想挽留住春天匆匆的脚步了。儿子的出生使我知道,我的春天之树已经开花结果了,我的春天不再了,好在令我欣慰的是,同样是出生在春季的儿子作为我生命的延续,又开始了他生命中的春天。

春是恋爱的季节。看着校园中一对对相拥而过的少男少女们,不能不让已过恋爱年龄的成年人心生妒意,其中还有的是一丝丝的留恋。美丽的春天,可爱的校园,无忧的生活,怀春的年龄,难道不是恋爱的最佳时机吗?轻轻地追逐着他的身影,最喜欢看球场上他那生龙活虎的英姿,最愿意听他那胸怀远大的抱负,最敬佩听他讲不平凡的奋斗经历,而最难忘的也正是那份纯美如春风的初恋……

春是希望的季节。农民们用辛勤的汗水播下了种子,也播下了自已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学子们用不懈的苦读播种着未来,也播下了中国明天的希望;军人们用飒爽的英姿点缀着绿色的春天,也建起了祖国安全的钢铁长城……

我喜欢你,喜欢这万物复苏、鸟语花香、朝气蓬勃的春天!

柳树的文章12:诗意的柳树

文/杨方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也许是徐志摩《再别康桥》里的柳,最初唤醒了我对柳树的懵懂之恋;“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也许是李白《春夜洛城闻笛》里的柳让我懂得古人折柳相赠的深情;“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也许是高鼎《村居》里的柳,让我感觉童年记忆里的柳也很有诗意。

说起柳树的诗意,在古典诗词里有关柳树的诗句可谓洋洋大观,数不胜数。“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刘禹锡《竹枝词》)“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送元二使安西》)“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雨霖铃》)……如此看来,与其说喜欢柳树的样子,不如说更喜欢柳树的诗情画意。

在我所居住的小城里有一公园叫东风公园,以柳树的别致和诗意而闻名。每年一到“乍暖还寒时候”,东风公园的柳树便成了许多人惦念的一处风景。常常有人这样问起,“东风公园的柳树冒出嫩芽了吗?”“东风公园的柳树绿了吗?”早春二月,当别的植物还在冬眠的状态中懒懒地沉睡时,性急的柳树就已经“报”出碧绿的嫩芽了,杜甫有诗云:“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是柳条。”而比柳树更性急的是那些游园的人们,仿佛他们不到东风公园亲眼看到柳树的嫩芽就感觉不到春天的来临,游园的人们其实和我一样是盼春心切,而柳树是寒冬过后给这个世界最先抹上新绿的画工,于是到东风公园看柳便成了许多人感受春天的好去处。

这个公园的柳树不仅种植数量多,而且大多又临湖而“居”,站在中间的湖心亭上向四周望去,诗意的柳树,确实很别致唯美。长长的柳丝快要垂到湖面的样子很迷人,着实吸引游人的眼球。去年春天,我和家人特意选择了一个春光明媚的周日,带着数码相机来到东风公园。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静静的湖面如一面镜子,阳光下的柳树则像一位位正在对着镜子梳洗打扮的待嫁新娘,端庄娴静,快要垂入湖面的长长的柳丝宛如女孩修长的秀发,青春靓丽。“堤上新柳试春装,最爱浅绿与鹅黄。暖风拂面湖为镜,谁家碧玉已成妆。”因为喜欢柳树,诗意的柳树总能赐给我写柳赋诗的灵感。

记得有一次,我们去东风公园看柳正赶上天空飘起丝丝细雨,可谓“春雨如酒柳如烟”。雨下得正浓时我们便躲在湖心亭里避雨,忽然发现雨中的柳树们更是别有一番风韵,好像一群长发女孩正在漂洗自己柔美的秀发。“天赐甘露轻洗尘,最爱湖堤柳色新。世间万物皆竞秀,莫怪诗家总恋春。”那个春天我写了不少有关柳树的诗词,拍摄了不少以柳树为主题的风景照片,我想今年也不例外。诗意的柳树,每年都是如此让人眷恋。

柳树的文章13:柳树青青载乡愁

文/王昆

柳树是外婆亲手栽下的,据母亲回忆,故乡人喜欢柳树的亲和、易活、用途广的特性,因而生长在故乡的树木以柳树较多,故乡也因此被称之为大柳巷。

外婆栽下的那棵柳树,当初只是散落在路边的一根不起眼的柳条,外婆只是无心插柳,没想到那根瘦弱的小柳条没过多久竟吐绿发芽,立在枝头两根短短的小柳枝犹如小姑娘头上翘起的两个羊角辫,随风摆动,悠闲自得。到了第二年,枝头的小辫儿就多了几根,短的向上扬起,长的向下垂吊,树干似乎也长高了一点,虽然看起来仍然有点弱小和单薄,但却完全具备了树的基本形态。在家人的精心呵护下,经过几年的修炼,小柳树已经出落成一个风度翩翩的大柳树了,树干与树冠也比以前丰满了许多。为了避免对柳树的干扰,外婆家修建院墙时,将柳树括在了院内,完全置于家人的保护之下。

不知怎的,外婆家的人和事似乎都绕不开这棵柳树,哪怕是房屋建设也不例外。外婆家堂屋第一次拆建时,围绕着柳树就进行了争论,其焦点是房屋的地基需扩大,而茁壮成长的柳树也需要一定的生长空间,这就意味着院子的面积将缩小三分跟之一。还有一个问题是,若将树留在院外,只有等到来年春天才能移栽,也就意味着等到下一年房屋才能重建,这又与家人的计划相冲突,最后通过家人的集体商量,树原地不动,房屋和院墙整体后退了四米,这样一来不仅为将来建偏房留下足够的空间,而且不影响柳树的生长发育,这棵柳实际上被留在了院外。不管是留在院内还是院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这棵柳树能充分地享受阳光水分,茁壮地成长。

外婆家的院外有个池塘,那是生产队搞副业时挖掘的,寛约60米,长近200米,南北走向,外婆家位于池塘的西北角。每年春天,队里都会从附近的鱼苗场购置一些幼苗进行放养,有鲢鱼、草鱼和扁鱼,年底的时候,抽水捞鱼,鱼头大小不等,按人头家家有份。夏天的时候,池塘里布满了荷,微风过处,会有阵阵清香袭来,让人心旷神怡。

池塘为柳树的生长提供了充足的水源,树干光滑,枝繁叶茂,还将长长的秀发伸到水上,将倩影印在水中。外婆常常会沉静在这优美而又灵动的景色中,自我欣赏,自我陶醉,有时还夸口说她的选择是对的。当时生产队给了几块宅基地来选择,外婆唯独选中了池塘边。

外婆不识字,从未听说过四书五经,但却懂得水的重要性,用生活的历练诠释着上善若水的道理。水有七善,即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外婆深深懂得为人处世之道。

柳树是易发叉的树种,若不及时剪修,会长出许多旁枝来,就会影响到主干的生长发育。熟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在外婆看来,树和人一样都要修理才能成才。每年初春时节,外婆都会让舅舅把多余的偏枝给铲掉,故外婆的这棵柳树总比别人家的又高又大,郁郁葱葱,在池塘边的那些树木中,最挺拔、最壮观,远远地望去,一抹浅浅的绿是那么地醒目,也常常引来鸟的光顾。不知何时,又不知是何种鸟,竟然在垂下的几根细柳条间筑起了一个鸟巢,形状如陀螺,悬在水上,影在水里,有风袭来时,晃晃悠悠,似乎有掉下来的感觉,其实那是不必要的担心,鸟巢被一根根藤蔓缠绕的很牢固。倒是鸟巢的颜色让人感到惊奇,春夏时节柳叶会将其妆扮成绿色,秋冬季节,随着柳叶的脱落,鸟巢才露出本色来。如果说柳树点缀了池塘,那么鸟巢则点缀了这棵柳树,它们互相映衬着,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柳树的记忆里深深地留下了时代的烙印。文革期间,流行这样一句话,叫做“割资本主义尾巴”,意思是不许私人搞副业,也包括种树,生产队在进行财产登记时,愣是把外婆门前的这棵柳树收归公有,只是到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时,柳树的所有权才又回到了外婆家。

那一年,外婆家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那位特殊的客人后来成了为的父亲。父亲在五个兄弟姊妹中排行老大,祖父的早逝让年幼的父亲承担起与其年龄不相符的责任,这对父亲有点不公,但是父亲坚守着那句“国有大臣,家有长子”的家训,勇敢地担起了家庭的重任。为了养家糊口,父亲没命地挣钱,把个人的终身大事置于脑后,父亲总想着,只有把弟弟妹妹拉扯成人才是尽孝,才能对得起祖上。在父亲的操持下,二叔先于父亲建起了小家庭,可婚后不久,二婶与奶奶怎么也过不到一块,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引起大动干戈,无奈之下,父亲带着奶奶、三叔、小姑和四叔离开了老家,开始了逃荒式的生活,危难之际,是外婆收留了父亲的一家,并在外婆门前的那棵柳树下搭了草棚临时住了下来。

对于父亲这个外乡人来说,落户是件棘手的事情,父亲找到大队,大队的领导说先要生产队同意接受才行,父亲又找到生产队,生产队领导说要大队同意后才能出出具接受证明,来回折腾了好几回,父亲终于选择了放弃。就在此时,外婆挺身而出,找到了生产队领导,好话说了一大堆,生产队还是不允口,外婆急中生智地说,那就当闺女女婿应该行吧。在外婆的艰辛努力下,父亲一家终于寻得了一足之地,在外婆门前的那棵柳树下搭起一个草棚临时安顿了下来。不久,在外婆的牵手下,父亲与母亲走到了一起,建起了小家庭,那棵柳树就是他们最好的见证。

在父亲的人生经历中,最让父亲难以忘怀的就是外婆。父亲也时常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教育我们要学会感恩。

柳树也承载着我童年的记忆,我上树捉过鸟,树下打过纸牌,赶过老球,捉过迷藏……如今,外婆虽然已走进了泥土,故乡在新农村建设的浪潮中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但是树还在,我时常回故乡去看望那棵柳树,踱步于树下,我心潮起伏,浮想联翩,因为柳树承载着太多太多的记忆,有外公外婆的,有父母的,有我的,有家人的,还有故乡的。

柳树的文章14:柳树

文/董婷婷

柳树是画卷中的常客。

小孩子稚嫩的简笔画里,树是粗壮的主干和周围盘旋的波浪线;大孩子细致的写实素描里,树是细密的线条斑驳的纹理;画家的写意水墨画里,树是盘综复杂的根映衬着折不弯的精神。

画中的树变换着千姿百态的身影,那现实中的树呢?

大片的杨树沐浴着大自然的恩赐在森林里茁壮成长;笔直扎根在戈壁的白杨享受着寒风的洗礼;房间里缀满装饰的圣诞树摆着娇小姐的姿态……五花八样,不一而足。

而我眼前的树呢?

它只是一棵最寻常的柳树罢了。不高大、不笔直、也不漂亮,甚至在开春还有恼人的柳絮随风乱飞。对他视而不见者有之,在他身上乱刻乱画者有之,想把他砍倒者亦有之。可它呢,春抽芽,夏繁茂,秋落叶,冬披雪,努力地扎根在这一小块土地上。年年如是,尽管从未有人在意。

像柳树这样的人随处可见,不过都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粒粟米,渺小到没有人能看得见。但他们依旧在坚持完成着那微不足道的使命,在社会的最底层默默地付出自己的力量,一点一滴,汇聚成群众的海洋。

一棵树,为奉献自然而生,一个人,为奉献社会而生。这是我们的使命,或许分开来看并不十分重要,但就像柳树的使命一样,纵然简单,但只要认真努力并完成它,那么,就值得荣耀。

柳树的文章15:那棵柳树

文/鲁娅

上个星期回去接孩子的时候,母亲让我帮她洗衣服,洗衣机放在靠近河沟的一块水泥地上。我自在地洗着衣服,儿子在空地上玩耍,时不时地来捣乱几下,气得我追着喊他站住,其实在和他玩。刚好母亲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呵斥儿子,笑着说:“你之前不是一样,我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你连鞋都不脱就下水了,把我气的。”我也笑着很不好意思的故意辩解道:“不会吧。”

空地旁边有一棵别人家的板栗树,每年板栗都结的很好,今年也不例外,我抬头看着这板栗树,心里想:它算是陪我成长的树了,如今被母亲砍了半边枝丫也还长得这么茂盛。被母亲砍掉半边枝丫两年前我就发现了,我当时问母亲:“这板栗树怎么半边没有了?”母亲说:“我砍的。”我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砍?你和邻居吵架了吗?”“没有。”母亲说,“我在修剪河沟杂草的时候,看你栽的柳树都快被欺死了,所以就砍了半边板栗树,我本来想把柳树砍掉的,想着你栽的,就没砍。”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母亲为我想的好周到,连这棵树都要为我护好,更何况是我呢。此时的母亲正在一旁倒厨房的脏水,“你真经老,娃都三个了,还这么年轻。”这话是小时候经常听到别人赞美母亲的话。现在看着母亲有点驼的背,和肚子上的小游泳圈,发现在岁月面前,我们都是成长中的孩子,母亲老了,我也已为人母,儿子在慢慢长大。

其实这棵柳树是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在自家院子的道场上捡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一时兴起把它栽在河沟旁边。本来栽它也是没有想着它能活,因为捡到它的时候,它的根部被折了,就一点树皮连着。现在我已记不清怎样栽下去的,只记得我当时栽好之后,我用毛线把它根部折断的部分绑了起来,导致到现在这棵树的根部都有一圈圈的螺旋印,并且还不直。对于这棵树我也不是多么热心的照顾它,只记得我有一次去看它的时候,它已经长得有两个手指合拢那么粗,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在上初中,我也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发出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棵树长这么大了,我也长大了一连串的感慨,也觉得这棵柳树命真大,断成那样还能活,后来才知道有一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的就是柳树的生命力顽强。

有时候远远看着它向上长的枝丫,心想:你怎么不是垂柳呢,垂柳多好看,你是什么柳树嘛。由于它长得不好看,也由于河沟那里杂草多,还有一种草碰了它身上会起包会很疼,我对它更不关心了,也懒得去管它。我尽管读我的书,上我的学,偶尔去河沟做事会看见它,兴起了会到它跟前去,摸摸它的枝干,还会摇摇它,想着从我可以摸到它的顶端,到能够着它的顶尖,再到我只能抬头看它,大概丈量它长多高,感叹这时间过得好快。到它跟前去是要费一番周折的,因为有那种扎人的草,我一般不走地上,我都会从靠近它旁边猪圈的水泥矮墙上走过去,每次我走过去的时候我家的猪会目送我过这段独木桥,有时当猪看我看的出神的时候,我会突然间大叫一声,把猪吓得蹿几下,走开了。现在我家已经不养猪了,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还挺有意思的,和猪都能玩起来。

如今这棵柳树已经有普通小碗碗口那么粗了,他旁边的杂草也被勤劳的母亲打理的干干净净。我回家的时候也经常去摸摸它,看看它,似乎对这棵柳树儿,有一种特殊的情愫,看着它旺盛地活着,觉着它就是我一样,时光机器已把我带到中年,这棵柳树也在不知不觉中和我一起生长了二十多年。也许多年后我已魂归黄土,而这棵柳树还在这河沟旁静静地生长着,儿子也会像这棵树一样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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