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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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文章1:三代人入党记

文/晨思

月初,在本市上大三的女儿在微信里语音询问如何进行外调,说“七一”前自己就要入党。我在党办干了10年,自然对这些程序十分熟悉,只是没想到孩子能在大学入党,以前知道孩子在高二时写过入党申请书,后来到了大学,第一年有时让我帮她修改一些时事政治方面的评论,说是老师要求的,在我这个与文字打交道多年的人来看,写得还算不错。

我给孩子回电话,给她大概讲了讲外调手续,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问她“入党动机”,女儿似乎知道老爸一定会问,就慢声细语地说:“刚进大学时,确实没想过入党,大一下半学期参加了一些社团,迅速开阔了眼界,忽然有一天就觉得一个人必须有一些信仰。通过和社团里的党员学长交流,他们普遍感觉这几年党内活动多,也更加规范,我就决心加入进来,但谈何容易啊,就想从某个方面努力作为突破口,最后靠写作在校报出了点名气,再加上您每个寒暑假的‘言传身教’,如今入党也算是顺理成章吧。”

我能感觉到孩子昂扬自豪的样子,却也觉得入情入理。屈指算来,父亲、我、女儿,我家三代人里都有党员了。于是,想起来父亲这几年经常和我说起他入党的事情。

父亲今年82岁,他入党那年是1965年6月,他说那时候入党特别不容易,表现要一等一优秀不说,家庭出身也很关键。新中国成立后我家被定为中农,这为进城当学徒并在“公私合营”后进入国有企业做干部的父亲增加了不少障碍。只是父亲确实技术好、业务精,也爱无私帮助人,这些都得到了厂领导和职工们的普遍认同,才得以在30岁时入了党。

去年“七一”,父亲特别给我打电话来,又和我诉说了他当年入党的经历,从言谈话语里可以听出老人对党的感情之深。

我1996年入党,入党时27岁。至今在我的相册里还珍藏着那张宣誓时的照片:穿着绿色工作服的几位年轻人,举着右手,眼望前方的党旗,充满着庄严和神圣。那时我倒三班已4年多了,多少有些失望,觉得自己一肚子知识派不上用场,但平心而论,我在同龄职工中还是很努力上进的。培养人经常找我聊天谈话,鼓励我开导我,在我消沉时激励我。后来,我顺利入党。

父亲、我和女儿三代人入党,这是我们这个家庭的光荣,也是一种血脉相传的家风使然。我悄悄做了个出行计划:准备在“七一”找个周末,安排个红色之旅,只我们三个党员参加。

月初文章2:经历过风雨的花

文/姜旗敏

三月初的时候,我被我家楼下的一颗梨树吸引。花飞花落花满天的季节,一树梨花开满了每个枝头,像是要把春天的两个字,诠释到淋漓尽致。就这样,春天在花里开出来了,生命的理解也从花里开出来了,美的姿态也从花里开出来了。

我驻足观赏,想起一句,俯身树下过,我与梨花共白头。仿佛是一念之间,看破了时间,看破了悲欢离合,看破了一些原本看不破的事情。又想起《牡丹亭》里的“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突然有一种暖暖的凉意,不知该如何说。恰逢一阵春风吹过,不经意又碰落了些许花瓣。更有一番,悲喜交加,五味杂陈的错觉。

那次对春天,对美的邂逅,像是老天在我生命里埋下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伏笔。

四月初的时候,我因过敏性休克,入院抢救。被扶上抢救台的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像是一叶飘零的小舟,再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对于命运一词来说,或许也本不应该由自己决定)。我只是模模糊糊听到:“血压太低了,要不要用升压药?”“先观察5分钟。”“不行,血压太低太低了,血压降到30,时间长了影响脑部供血。”“准备升压药,大剂量……”

生命,原本无常。有时候可以脆弱到像一片枝头上的花瓣。没有风雨的时候,看见它的人,只会看到新的事物,看到春天,看到活力。但很多时候,或许因为环境,或许缺少必要的思考,我们总是并不客观的,定义一些主观的定义。就像我们能看到百花齐放的春天,却看不到风雨过后的残景;我们能看到青春洋溢的笑容,却很少能体会到青春背后也有耐人寻味的苦涩;我们总在追求生活的质量与金钱的数量,却很少能体会一句如果能平平淡淡那该多好的辛酸。

以前,因为高中课本上的一句“眼因多流泪而愈益清明,心因饱尝忧患而倍加温厚”而立誓做一个知冷知热,有血有肉的人。无论对家人,对朋友,还是陌路上的陌生人。回想这几年,虽然做了一些小有意义的事情,但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才想明白,原来我对家人,付出的还是太少太少。

我总认为经历一些坏事,其实并不算坏,就像你遇到的好事,其实并没有那么好一样。眼泪会让人悲伤,也会让人懂得,苦难才能让人坚强。以前,我总觉得春天盛开的花,和秋天飘零的落叶最美。还写过,虽春夏秋冬各有景致,然属春秋最有意境的谬句。现在想想,如果有人问我,什么事物最美,那我肯定会回答,被风雨打过的花。

今天回家,看见楼下的那棵梨树,一点花的影子都没有了,换来的是偌大的叶子中间,隐隐约约的几颗青涩的果子,小指甲盖那么大,特别的诱人。我想经历过风雨的人,也会有一样的收获吧。

月初文章3:城墙上空的风筝

文/高亚平

每年三月初前后,当迎春花在环城公园里烂漫的时候,西安的上空,总会飘荡起许多五彩斑斓的风筝。这些风筝因天高风疾,飞得很高,不但高过了普通的民居,而且还高过了雄浑、厚重的城墙,如无数美丽的大鸟,飘飘摇摇的,把古城的天空装扮得很美。

西安人放风筝,多在护城河两边的环城公园里。这里不唯地势平旷,而且还有一些空地,以及一道宽阔的护城河,风筝起飞时,少受挂碍。一旦风筝飞起来了,上面可是无垠的天空,任其翱翔了。在护城河边放风筝的多为孩子,稍大点的孩子自己放,小点的由大人领了放,很少有大人放,他们没有那份闲心,也没有那份闲空。但这也不是绝对的,一年的早春,我在环城公园里散步时,就曾见一中年男子,在护城河边放风筝。风筝飞到一定高度之后,他将线轮固定在一丛迎春花旁,而自己则站在一旁悠然地抽烟,一会儿望望公园里的行人,一会儿瞅瞅枝头鸣叫的小鸟,只是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不经意地瞟一眼自己的风筝。我不知道他那一刻在想什么,也许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也许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也许什么也没有想。但我知道,他那一刻心灵是安静的、喜悦的,就像春风过后,护城河里泛起粼粼波纹的绿水。

也有嫌环城公园里太低,而把风筝拿到城墙上去放的。西安的古城墙高达四五丈,上宽亦有五丈左右,登临其上,可以一览西安城里城外的风貌。天气晴好时,不仅能望见南郊的大小雁塔,而且能隐隐地看见黛色的终南山。城墙上视野开阔,天高风疾,是放风筝的最理想所在,故为许多喜好放风筝的人所青睐。不尽如人意的是,如今的城墙已不似昔年未曾修葺时的城墙,可以任意攀爬了。眼下的城墙经过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修缮,已成了重点文物,登临需要收门票的。而且门票还不菲,需要四十元呢。这对于一般的放风筝人来说,实在是一件不划算的事。因此,城墙上尽管是一个理想的放风筝的场所,也只好望而却步了。但我是在城墙上放过一次风筝的。那是1996年春天时候的事。那时,我初到一个新单位工作,还没有分到住房,只好在小北门外的纸坊村赁居。这年春天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带了刚上小学三年级的女儿,以及房东的女儿,去到北城墙上放风筝。我们在尚武门(小北门)下买了风筝,然后购过票,沿着砖砌的甬道,奔跑上城墙。城墙青砖漫地,堞垛如林。俯身堞垛旁,但见高楼林立,树木参差,公路如带,街巷如渠,让人目不暇接。尽管我来西安多年,但我一直未曾上过城墙,那一刻,我还是被震撼了。之后,我们便开始放风筝了。在城墙上放风筝,果然好放。风筝甫一升空,便借了风势,一个劲地往上攀,不一会儿,风筝便飞到了高空。望着在天空飞翔的风筝,望着眼前欢笑的女儿,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故乡,想到了我在家乡原野上放风筝时的情景:春风浩荡,麦苗青青。原野上,孩子们奔跑、欢叫;天空中,风筝迎风飘飞……而这些已是多年前的旧事了。

2010年冬天,我到北京参加一个会议。一天上午,趁会议的间隙,我和三位新朋友结伴去了一趟颐和园。当我们沿昆明湖畔迤逦而行,来到十七孔桥上时,我意外地看到,有两位老头儿,站在桥上放风筝。那天寒风凛冽,天气奇冷,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青冰。但俩老头儿却兴致盎然,有滋有味地放着风筝。我们被两位老头儿的兴致所感染,假装观赏湖上的风景,偷偷地观看了一阵子他们放风筝,之后,才又重拾残步,前往南湖岛。一路上我想,有这样贪玩的情致,这样的老人晚境该一定不会寂寞吧?

风筝在我们家乡也被称为纸鹞,尽管故乡长安离西安很近,也就三十多公里的样子,但我在西安三十多年间,似乎没有听到人这么叫过。不过,每年的春二三月,当西安的城墙上空飘飞起风筝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故乡的春天,也会想起春天原野上的纸鹞,以及在那里世代生活耕耘的乡亲们。而一想到这些,我的内心便会温暖起来,湿润起来。

月初文章4:忆痕

文/叶月由汐

三月初的周末,天气晴好。大学里的第一次春游,目的地是西塘,一个如诗如画的古镇,小桥流水中江南的内敛秀美自然流露。初春萌芽的柳树临岸而立,暖风吹过,青枝曼舞,我不禁想起了周庄,那个与西塘如此相仿的江南水乡,想起那个与你同游的地方。石板小弄里有过我们的足迹,厅堂楼阁间有过我们的合影。

你看,我是这么容易就想起你来,毕竟关于你的记忆占据了我大半青葱岁月,悄悄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只是,你不知。

一年前千里跋涉,我来到这个陌生的N城,与你一江之隔,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很少再会去想以前的事了,忙碌没有给我充裕的时间去思考、回味、缅怀和感伤。只是当暮色四合的校园里渐渐升起一层薄雾时,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潮湿的雾气把路灯的光芒散射出一片柔和氤氲,那是我们说再见的背景画面。不知多年后我会以怎样的心情怀念这片朦胧。极度思念的时候,远距离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给我安慰——

喂……

熟悉的声音却不再是熟悉的语调。

在N城的一年,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黄昏在操场边走过,看着空旷的篮球场,回忆再度与我为邻。

想起第一次在你打篮球时为你买饮料,满心欢喜的买了三罐可口可乐,却在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你只喝百事,那是你只是笑着把饮料递给队友。之后与你并肩在操场上走过一圈又一圈,看夜幕把天边的晚霞一点一点吞没。想起第一次收到你送的生日礼物,是一个小小的沙漏,底座上刻着Brave,你说希望我勇敢。它在我的书桌放了两年又三个月。想起第一次一起去旅游,慢悠悠的乌蓬船在周庄的小河里静静划出两道水痕向岸边扩散开去。临河沿街的小楼下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人,表情安详。第一次……

这些我都记得,它们变成的一种叫回忆的东西,每次偶然的想起都让我心口泛起一阵微微的酸楚,而你亦不知。与你有关的记忆,悄然埋藏心底,随着年岁的增长,愈不肯轻易示人。时光洪流的冲刷下,再深刻的感情也慢慢黯淡下去,逐渐成了回忆,也只是回忆而已。

爱的最终回,在岁月的年轮里留下一道细痕。

回忆你,梦,你能听到吗。

月初文章5:荷花,那抹微笑

文/璞山

七月初的季节,应该是骄阳似火,热烈奔放的气候,然而,数日的阴雨连绵,却有着春末夏初的惬意。可俗话说得好,季节不饶人,随着季节的变更,花草树木该茂盛时便会不失时机地绽出生命的极致,荷花也开始袅袅婷婷,渐露微笑!

周六是我在老年大学学练月琴的时间,年轻时的夙愿,待到夕阳岁月才有闲暇和精力去实施,这不但没有令我索然懈怠,反而激起我年轻时的无限情愫,每次练完琴,我的情绪都会久久的沉醉于那种妙不可言的升华之中!

时轻岁微,匆匆而过的人生旅途,总会在不经意间遇到美好,遇到沁浸心灵的氤氲。小雨过后的周六,练完琴携着尚未消散的旖旎心境,漫步在人行道上,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肺腑,驻足寻望,街边的休闲公园里,一池荷花正静静地姹紫嫣红,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把琴靠在石凳边,坐在石凳上,望着满池荷花,思绪里轻揉着“夜深沉”的曲调,漫出心房的情怀瞬间生成感动,生成感慨,生成思绪万千……!

街边公园,人来人往,纷繁噪杂,然而荷犹自开放,自然娉婷,不紧不慢地释放着清香,那份淡然,那份洒脱,不禁然令人胸襟豁达,心中泛起的俗世渣滓自然沉淀,释然了心灵深处的那抹寂寥。

公园里轻歌曼舞的人不少,锻炼散步,下棋聊天的各呈其趣,真正观荷的寥寥无几,也是:“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花叶相映,卷舒由天。我独念君,清雅淡定。不想为追逐时势勉为其难,或许假以时日,当你我衰败,朔风啸然,路人不堪正目之时,愿抚琴弄弦,对君抒怀,在残叶衰枝上,仍淡显那抹笑颜!

月初文章6:流光。二月初的絮语

文/心莲

晨醒。恍然。已经是二月。

不觉中,流光日日不休。平淡,安然。是千篇一律的日子。似静水深流。偶有涟漪,亦会无声消散。似漫不经心,却又常常教人惊诧的无情且公正。

忙于琐事。纷杂而忙乱。单调却用繁复。久不曾静心写字。仿似渐被尘烟湮埋,却又许多的不甘。而欲待落笔,却又无言。

其实,怎又是无言。只是心中万绪,难以理清头绪。索性,不言。

这个周日的下午,阳光懒懒。却也没有丝毫会下雪的痕迹。

午时,跟友小聚。她的微信上,出差武汉的她的爱人晒出武汉大雪的照片。满地晶莹,一片素洁。羡慕,惊讶,喜欢。

盼一场雪,盼了很久。其实未曾真的不曾来。那夜,雨落在先。后来夹杂着雪花漫舞。却落地无形。心有小小的喜欢。深夜里,想着梦中不断重复的画面,安然睡去。满心的渴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地素白。而最终看到的,却是一如往日的灰色。这个小城冬天的主色调。

像一场刚刚萌芽又未及开始的恋。

而等雪的心情,一直在。

静夜里,捧卷而读。繁花不惊,银碗盛雪。是一直在看却又没坚持看完的书。随性如我。看书亦是常常随手拿起,却难以坚持读完一本。

她说:成长的过程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年少的轻狂,白日放歌、纵意,随着尝遍世间毒草而克制,温润,收敛。不再向似水流年索取,而是向光阴贡献渐次低温的心,那些稍纵即逝的美都被记得,那些暴烈的邪恶渐次遗忘。与生活化干戈为玉帛,任意东西,风烟俱净,不问因果。

以为,自己有了足够强大的内心去笑看尘世,却还是在一些现实面前拜下阵来。那日,与你絮絮一些,我的委屈与忍让。你知我心性,并不喜与人争长短。只是我本凡人,容亦有度。难免会对一些莫须有的言辞心生愤懑与委屈,却也只会诉说与你听。你说:开口即是错。不解。后来静心而思,便觉禅意所在,亦觉得自己也是无聊。只是……

“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是成熟与否的一项标志”。还记得你曾说过这样的话。大概,心性里依然是小孩子。总爱较真,亦偶有顽劣之时吧。

一笑。我,还在成长ing……

“做你自己,说出你的感受。因为你在意的人不会介意,而介意的人,你不必在意。”嗯。我就是我。任何言语都不能改变事物的本质。何必入心一些无关?活出自己的率真和美好。我依然是我。只做自己,做最真实自己。简单,自然。何曾改变?!

而人生际遇,诸多细节,亦会如大浪淘沙,任流年里暗换,却也见得真心。懂得你的人,珍惜你的人,自然会相依守护不离不弃。所有的美,所有的暖,亦会不露声色沉淀心底深处。珍藏。

此刻,夕阳缓缓沉落。有着往日如常的静谧安然。单曲循环的曲子,无始无终。而窗前的绿萝,依然蓬勃着。新生的枝蔓张扬着,毫不掩饰的旺盛的生命力。一任窗外风寒料峭,而自有属于它的馨暖与安然。

一如我。一如我们。岁月静好,现实安稳。

月初文章7:晒虾

文/黄全国

每年农历七月底到八月初,我都要晒点湖里的虾子,带回山里老家,因老娘特别喜欢吃干虾。

现在又到时间了,可惜封湖了。有渔民悄悄捞些虾子上来,可是贵得很。我由于钱有点吃紧,只能买小草虾,一次买一点,洗洗,将门口操场扫干净,撒到上面,曝晒。

可是大黄蜂们随着气味,不约而至。它们像一架架黑黄相间的直升飞机直冲过来,不打弯,落到虾子上,片刻,抱起一只虾子,拉着对角线飞走了。

一开始我是拿笤帚拍打,打死很多,并晒尸,杀一儆百,可是它们仍然前仆后继。后来,我跟踪查看原由,发现了楼房西边的大树上有它们的老巢,那里有它们的儿女,嗷嗷待哺。我恍然大悟。之后,我基本上随它们搬。黄昏来收时,明显看到虾子“折”了不少。

现在虾子少且贵,这样搬,我怎么受得了?于是,我又心狠手辣起来,拿着大扫帚,老招又用上了,来一只,拍一下;来两只,拍一双;来多,就连续拍拍拍。大黄蜂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为了保险,再踏上一脚,那么一点点大的东西,哪受得了我这只大脚?

怪事,怎么拍打,它们还是飞来,一如既往。难道它们看不见?难道它们一点不怕?我忽然明白过来,伟大的母爱,伟大的父爱,无私而舍己。

蜂呀,是为儿女;我呀,是为老娘,其实撇开表面,本质一样。

我甩下扫帚,随你们搬去吧。

月初文章8:牵手

文/志琦

朋友老父七十有余,六月初生病住院,术后感染,医院连发病危通知,意识模糊的老人亦无求生意志。

儿女们已准备后事,通知亲友同学见最后一面。一同学告知几百里外老人初恋情人。七十岁的老妇即乘最快客车赶回。同学告知老人,老人一听血压、心率骤然升高,吓得医生忙用镇静剂。

儿女就是否让两人见面起了争议。反对的儿子说:老爸现已如此激动,见面怎承受得了?赞同的大女儿和女婿言:父亲迟迟不咽这口气,或许就是为等见老妇一面呢?“让他们见面吧,老爸死也是高兴死的!”大女婿一锤定音。

风尘仆仆的老妇赶到病房时,老人的镇静药效剂尚未消失。儿女在其耳边言:阿姨到了,你听到眨眨眼,老人拼命挤眨双眼。儿女悄悄退出,扭头见老妇轻轻拉住老人的手喃喃呢语。

老妇当晚即要陪护老人,儿女不从,将其请至家中休息。老妇含羞对老人的女儿言:今天,我第一次牵了他的手。

次日医生查房,惊奇道:老人的情况竟有了好转,身体器官又恢复了勃勃生机。拍板见面的大女婿无限感叹:没想到爱情的力量如此之大。大女婿还讲述了一个感人的细节。按照风俗,老人的衣袋里放了几百元“上路钱”,老人知老妇生活艰难,抖索着手执意把钱掏出给老妇,老妇躲出病房嚎啕大哭。

老妇陪伴老人直至康复方回。

月初文章9:用清明的雨水洗涤你心灵的浮尘

文/纯子

四月初,春意正浓,窗外一片嫩绿的草地如绿线绒毯般铺在地上,一树树怒发着嫩叶的柳树,婉如一幕幕随风而舞的柳帘,漫不经心地左摇右摆,那一树一树的迎春花正夺目的绽放着,小孩儿们划着划板车相互追逐玩耍。这一切他们是永远都不会看到了,我时常想起他们,而不止在清明时节——我们那些曾经的病友们。

如果说中秋是用来团圆的话,那么清明就是用来思念故人的。

这是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总是笑眯眯的,嘴里还自说自话的嘟囔着什么。哦,那是四岁的小病友——狗蛋(我们对他的呢称),长相跟春晚开场出来的小邓子颇为相似,一笑有两个小酒窝,机灵可爱又调皮。

只要不输液,他就会背着他的玩具枪满楼道溜达,看到护士就一脸坏笑然后端起枪毫不留情地“干”掉她。边打边嘟囔:“你给我打针,我给你打枪,看看谁厉害,嘿嘿嘿……”

经常有人这么逗他:狗蛋,男人是干什么用的?抽烟喝酒打麻将,女人是干什么用的?买菜做饭洗衣裳,小孩是干什么用的?调皮捣蛋尿尿床,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想到这儿我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起来。望望湛蓝的天空,孩子,我知道你是在那里了。

记得那晚十点多,***妈打电话来说他的血小板很低,急需升血小板的针。这种针门诊的大夫是不会给开的,况且又是深夜,我打算第二天一早去住院部找血液科的主任想办法。不想第二天一大早不到六点多,***妈打电话来说不用去医院了,升血小板的针用不着了……我的心“咯噔”一下,恐惧刹时袭卷了身心。孩子啊孩子——那一夜你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你的父母怀着怎样的心情忍受了那不堪的一幕……

这是一位24岁的女孩——空姐,摇摇手中一只巨大的毛毛虫玩具向我微笑——那是她在生命的最后几天我们送她的。空姐,漂亮自不用说,坚强的性格也很让人钦佩,做了三次骨髓移植,忍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疼痛,一次次挺了下来。但这次情况不容乐观。

几天没见到她了,我女儿抱着她喜欢的用五颜六色的布做成的毛毛虫去看她,没想到她一见这只毛毛虫面露喜色眼睛闪亮,***妈知道她喜欢,拿出一堆小毛绒玩具跟姑娘交换,五岁的女儿是很有主见的主儿,任你怎么说,她就一句:“我不换!”出了病房门她给我出主意,“妈妈,我们再给姐姐买一个不就行了吗?”我怎么没想到呢,于是快快打车到市场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空姐很欢喜地抱过去连声道谢,她的父母感激地看着我们。她全身已成铅芯色,不能下床不怎么吃饭也不怎么能够睡得着了,忍受疼痛耗费了她太多的体能,她这样请求她的***妈:“妈妈,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让我走吧……”

如果你是***妈你将会如何?要求大夫拔掉针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地离开?我想绝大多数人不能面对这样的残忍,但让她用尽心力地对付痛庝又何尝不是一种难耐的痛苦。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都是痛!

又过了三四天,我们去医院检查时,看到她的病房门口有很多人,他父亲告诉我他女儿刚刚走……安慰的话总是企图要淡化事实大事化小,然而将心比心,我什么也说不出。从医院回到家女儿立刻发高烧到41度,于是不到半小时,我们又神速地出现在医院,到了医院她又不烧了,医生也没办法,没做任何处理又回到家。我突然想是不是那位漂亮的空姐用这样的方式向我们告别?天堂没有病痛,快乐地生活吧。

生命太无常,他不管你年龄大小,不管你贫富贵贱,不管你能不能承受得起,不由分说地就来了,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你要找谁说理去?你要怎么反抗?你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等着。人,在自然间面前渺小的如同一粒尘埃那般不值一提!

谁说你一定会活到七老八十了?——生命有限,请用心地负责地生活!没有什么是应该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的!

用清明的雨水洗涤你心灵的污泥——让心灵纯洁晶莹,世事常常浑浊,何不做那朵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的荷花,还世间一份清洁!

用清明的雨水洗涤你心灵的阴霾——让心灵明亮阳光,世间处处险恶,让爱的芬芳撒满人间,还世界一份温馨友善彼此信任!

用清明的雨水洗涤你心灵的浮尘——让心灵返璞归真,返璞归真是生命的至高境界,还世界安宁详和人人康德的盛世乾坤!

月初文章10:割麦子的往事

文/信丽

在我的家乡,农历五月初的时候,是小麦成熟收获的季节。

记忆中那成片成片金色的麦浪随风舞蹈,乡亲们黑红的脸庞绽放出喜悦,阳光下闪闪发亮!

开镰了,男女老少齐上阵。刷刷刷,只能看到镰刀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弧度,好像银蛇狂舞,有点嚣张有点霸道,身后的麦子别无选择,只有前赴后继倒下的份了。老人负责把麦子一摞摞捆好,以便运回村里的打麦场上。我们兴奋地在田野跑来跑去,到处拣麦穗。爆满的颗粒圆滚滚,引诱着我们,尖尖的麦芒挑衅似的竖起全身的刺,却也抵挡不住我们跃跃欲试的心。取几枚麦穗放手心,三两下,麦芒便丢盔弃甲,青青的麦粒落满手掌。手指微弯并拢,麦粒聚集掌心捂在嘴上,青葱岁月的美好滋味伴着那份醇香在嘴角蔓延开来,嚼出了有滋有味的童年。

夜晚的打麦场灯光如昼,机器轰鸣,周围贴着注意安全等宣传标语。场里是不让小孩进的,大喇叭里连续播放着严禁烟火,机器附近闲杂人等免入。麦秸打碎后,柔软喧腾,空气中涌动着好闻的淡淡青草气息。于是场边的麦垛就成了我们的乐园!我们翻跟头、捉迷藏,跳啊笑啊,心随夜风飞出村庄,飞向憧憬的远方。

记忆最深的场景,还是后来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觉得可以帮父母割麦子了,于是拎着镰刀来到麦田。可是灵活的镰刀到了我的手中笨拙慌乱,依葫芦画瓢,左手使劲握住一把麦子,右手拿起镰刀放在麦秆上,向我站立的方向用力一拽,结果我摔了个四脚朝天,麦子却无动于衷。不信割不下麦子呢,重新再来,这回我认真学着父母的样子,试着把镰刀放在麦秆底部,半弯腰,稳稳有力的劲道割下,成功了!一把两把,越来越熟练,很快身后便躺倒了一片麦子。虽然很累,心中却有了满满的成就感。

傍晚时分,一向很严肃的父亲说:“俺闺女还真行!今年收成好,能多攒两个钱,等你上大学就不用愁学费了”。我很讶异:“能考上吗”?“拿出你割麦子的劲头,卯足劲,怎么不行”!从此,那金色的麦穗里,插上了梦想的翅膀!

后来,麦子逐渐减少,麦田变成了拔地而起的高楼或经济价值较高的果园。再也不见曾经割麦的热闹场景,打麦场也由专门的场地转移到了角落里。再后来,索性不见了麦子的踪影,小伙伴们也各奔东西。

麦收时节让我拥有了一个有快乐可以回忆的童年。想念那一望无际的麦香,想念那一张张流淌汗水的脸庞,还有我的那份最初的梦想。记忆中的麦收已退出时代的舞台,而我的心却始终萦绕在那些不可复制的时光里……

月初文章11:新月初升

黑色常赠我以忧郁,绿色则给我新鲜的希望。

我的明天会像这色彩般明媚吗?

而深于内心的绚烂又是怎样的哪?这两年来,我的理想的境界滑向消极的主义中了。却必定要披上典雅的外衣:“一定要灿如夏花吗?何如秋叶之静美。社会给人附加了太多的意义,人啊,并不是那么的具有目的性。功成名就?激流勇进?然后哪?卿本江湖人,何为思魏阙。主流的意识大概是注目于积极入世,人尽所能。但人生苦短,却知今夕何年?”孔夫子曰: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两年前的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血气方刚吧!时日无多,壮心已去。人在既冠,心无斗志。是什么在黯淡我心中一度辉煌的憧憬?是就业压力?是入世既深?都不是吧。是内心的荒凉枯萎了青春的花朵。我竟想去实践一种简单的积极,这是怎样的理论哪,就是保持平和的心态,随心缘性罢了。我还以为自己参悟了人生,不过是避开了消极的论调,开脱起自己的不济而已。我在放弃努力,等待结果。从此无心爱良夜,一任明月下西楼。

现在我渐渐醒悟了。正如科学领域的理论都有相对性一样,人生的信条也不会四海皆准吧。简单的积极,没什么不好,甚至是补救心灵伤害的一种良方。是自己误会它了,应该是在做事前积极争取,事后无论成败都能做到简单,也就是淡然的心态。即使秋叶的静美,也要留恋夏日的浓荫吧!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自己却自始至终都没能绚烂光华过啊!怎么能轻言放弃!!!

月初文章12:傍晚的风

文/猫Cheese

三月初,从温度之中感受不到季节的变换。
前一天晚上还在盖着的棉被,今早起来时已经被我踢到了一旁。
只是睡了一觉就从冬天过度到了春天。
——啊,昨天有这么热的来着吗?
揉着惺忪的头发,我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个时节会起风,尤其是下午到傍晚之间的这段时间。
风不算大,像是调皮的小精灵在拽着衣服玩耍一样,将我的衣角微微吹起。
快速的走在从食堂回到宿舍的路上,思考着一些有的没的。
没有在意周围的一切,仅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似乎是这些小精灵的嬉闹有些过头了,径直朝我撞了过来,一阵猛烈的风迎面吹来。
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放慢了脚步,躲开这阵突如其来的风的袭击。
风很快就减弱了,再次睁开眼时,几片叶子随风而落,仿佛在引导着我的视线。
顺着飘落树叶向上看去,浅橘色的太阳就在中间,那么的孤独,周围没有一片云彩。
天空像是一块画布,被人用放多了水水彩颜料随意的涂了几笔,各种颜色淡淡的混在了一起。
太阳那在傍晚减弱了的光,也不在让人感到那么刺眼。
明亮的阳光与面前的树剪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暗淡。
稍微往前走了几步,太阳被树影所遮挡,阳光从摇曳的剪影下透了出来。
微风拂过,让人感到舒心。
我停在了原地想好好的欣赏这副美丽的景色。

——真漂亮啊……
看着眼前的这份光景,我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时间暂时定格在了这一刻。
但是很快,天空开始流动,人群开始流动。
我也不得不继续向前,随着时间一同前进。

很快,我错过了树影,错过了太阳,错过了这阵让人感到舒心的风,错过了这副绘卷。
太阳明天还会升起落下,这个季节的风还会继续吹着。
但是此刻我所看到的景色,所感受到的心情,可能再也无法复制了吧。

月初文章13:敲响山里孩子的梦想

文/胡运增

九月初我到太行山深处采摘野韭花,突然耳边传来“当当当”一阵清脆的钟声,原来恰逢一年开学季,深山里许许多多学生历经近两个月的暑假后,又陆续回到学校。此时此刻,我蓦然间想起年少上学的往事。

钟声是大山孩子希望与梦想的守候,寒来暑往,风雨无阻。在莽莽的大山中,有学校的地方就会有钟声,有钟声的地方就会有书声,有书声的地方就会有希望。对于山里人来说,每当听到学校的钟声,就像三月听到布谷催春之声一样。

那钟声来自一个挂在学校里不同形状的“钟”,有的是一块废旧钢板、有的是一片残断犁头、有的是一截废旧钢管……挂钟的地方也不相同,有的挂在教室的外墙上,有的挂在校园的大树上,一挂就是几十年,就像大山里无数个默默坚守的老师一样,任劳任怨,不问功名,日复一日敲响自己,催促少年儿童求知前行的脚步。

这些“钟”有固定的敲法和节奏,比如预备钟声是“当当、当当、当当”,上课钟声是“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下课钟声是“当、当、当”等等,决不能乱敲。每天,值班老师都会准点拿起一根铁棒或一把铁锤,有节奏地敲响这个钟。钟声传遍校园每一个角落,回响在大山深处每一个人的心田。

在钟表没有普及的年代,山里很多人根据钟声安排自己的劳作和生活时间,学校放晚学的钟声响过之后,在地头劳作的农民会赶忙收起手头上的活儿,炊烟往往也在这时次第袅袅升起,村童唤牧归,飞鸟相与还。

我上小学四年级之前,就读的学校没有这样“高大”的钟,也没有听到过这样可以响彻山谷的钟声,我们的作息指令是一个用绳子挂在老师办公室泥土墙上的铁哨子。每天,这个教学点唯一的年近六十岁的彭贤老师,会按时拿下这个哨子,放在嘴唇之间,吸足了气“嘟嘟嘟”地吹响,叫他所教的四个复式班二十几个孩子上课、下课或者放学。哨子一吹完,又被他高高挂起,生怕有淘气的学生趁老师不注意取下乱吹,扰乱了学校的作息秩序。

1958年大炼钢铁结束后,村干部发现供销社收购站有一口没被投入炉窑里融化的钟,低价买回当作学校的作息钟,代替了往昔的哨子。让它传承这片大山源远流长的文脉,呵护这片大山每一个梦想与希望。大山孩子在浓浓淡淡的乡愁里,陪伴他们完成学业的那口老钟,是他们人生难以割舍的一片情结,甚至像他们的亲人和恩师一样,即使走过千山万水,即使岁月冲淡所有记忆,那口催他们求知上进的老钟,让他们不忘童真、不负年华。

最近几年,我每逢走进太行深山,特别是走进那些偏远山区的学校,除了拜访在那里“献了青春献白发”默默奉献的老师,还特别留意这些学校作息时所敲的“钟”。它们虽然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都是大山学校不可或缺的一员,甚至可以说是这些学校一名默默奉献的义工,年复一年用自己的声音催促着大山里的琅琅书声,送一个又一个怀着理想与信念的孩子走出大山。没走出大山的孩子,长大成人后,钟情于钟声,给孩子起名也要带着“钟”字,如晓钟、金钟、钟灵、钟鸣、钟(忠)诚……

我记得在老爷山下我一位老同学李玉江,他所教的小学的“钟”,是一截粗水管的废旧接头,被铁丝挂在低矮石房教室外的柱子上。每次“当当当”上课钟声响过之后,61岁的他准时带上那副一边已经开裂的老花镜,一手拿着教材,一手拿着教鞭,在简陋的教室里来回踱步,领着孩子们一遍遍朗读课文。他在石房里一教就是三十年,青丝变成银发。琅琅书声从那座低矮的教室中传出,在浓浓的山雾里飘扬,和着声声鸟鸣,为这片大山的春意平添了几分活力与生机。他也得到了山民们的尊重,在当地不管大人还是小孩,远远见到他,都要亲切地叫一声“李老师”。

这就是大山学校钟声的使命和担当,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块铁”的钟,使一代又一代的大山孩子在钟声的催促下发奋图强,他们生根发芽在深山老林石缝里的梦想就会开花结果,自强不息的民族就有了源源不断的接班人,人民江山有了守护者。

月初文章14:与一株蒲公英邂逅

文/赵智远

四月初,永登寒意犹存。在我晨练的青龙山坡小道上,一点绿色突然使我眼前一亮——一株嫩绿的蒲公英,在水泥台阶缝隙间,铺展出锯齿状的小叶片,“天时人事日相催”——永登的春天来了!

说来,我与这株蒲公英认识已六年了。记得六年前,在这同样的季节里,不经意间,我发现了它。当时我想,这株蒲公英真会选择生长地——山坡上、台阶处,避风向阳,自然它也就成了第一批报春的小草。此后,每年四月初,它都会在固定的位置上发芽抽青,铺展叶片。夏日来临,它会在叶片中间长出细茎来,顶端长一个花蕾,继而绽出一朵黄灿灿的小花,开的自然洒脱,恣意灿烂。再过些日子,花瓣脱落,花盘变成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不消几日,在微风吹拂下,那白色的绒球飞出无数个小“降落伞”,带着它的种子飞向远方……

蒲公英在我们家乡被称为“黄花郎”,它含有多种营养成分,可食用,可药用。在正常的年月,它是野菜,饥荒的日子,人们拿它顶粮度日。《本草纲目》中记载,蒲公英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的作用。蒲公英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种子无论飘到何方,它都会孕育出新的生命。小道上的这株蒲公英,就在水泥砖的缝隙间固守了五六年,“年年岁岁花相似”,不懈不怠,伴我晨练。它的品性,也勾起我年轻时的一段回忆。

十七八岁时,我在省城一个省直机关工作,那时的我,刚从北京受培训回到兰州,对前途、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和希望。个人的命运总是和国家民族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后因国家处于“困难时期”,和我一起工作的十几个小青年先后被“调整”,我被调往郊县农村当教师。我的情绪可谓“一落千丈”。出发的前一天,三叔赵燕翼要我陪他“一起外出走走”。叔侄俩来到黄河边,信步游走。三叔要

我谈谈调往郊县的想法。我当时心如乱麻,老半会没有说话。夏日里,河岸边野菜不少,三叔随手拔下一只毛绒绒的蒲公英种球,放在嘴边一吹,那些“小伞”四散飘开,接着说:“你看,这里,有高大的柳树、杨树,远处的雁滩上还有果树,更多的是各种小草。自然界里一切都有生存的价值,白杨可以做栋梁,枝条可以当烧柴,果树可以结出甜美的果实。就拿蒲公英来说,虽然它庸常卑微,却可以做中药,可以作蔬菜果腹。古今往来,出类拔萃的人永远是少数,多数只能是平常的普通人。我希望你,不管命运把你抛向哪里,都要像蒲公英一样,深深扎根泥土,努力完成自己的生命历程……”从此,我便在永登扎了根。

岁月流转,世事变迁,三叔也已辞世六七年了。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与蒲公英再次邂逅,三叔当年的教诲,又在我耳边响起。回想,我在这几十年人生历程中,无论是在艰苦的农村小学校、还是在县城的党政机关,无论是干教学、干宣传、搞文史,不管是做乡村教员还是当县上部门领导,我都没有忘记三叔的叮嘱,找准自己的位置,在工作岗位上努力工作,坚守心灵的平静与和谐。当生活不富,日子凡俗,或遇到曲折和困难时,我都不怨、不忧,保持一份踏实、温暖,感恩和热爱的态度,去对待同志、对待工作,这样困难也就迎刃而解,心里也就坦然了,工作也就能出成果。

蒲公英是我人生的教科书,我爱它普通、朴实、遇土而生的品格;我也怀念三叔,永远铭记他那亲切、明理、感人的教诲。

月初文章15:在三月初追忆二月

文/肖楠

越发觉得自己懒性十足了,整个二月份居然一点足迹都没有在此留下。纵然日子平淡如水,也不至于平庸到这般田地吧?实乃罪过,罪过,罪过啊!

时常感觉,写点东西就像是与自己内心进行一次对话,或回顾或展望或探究或争执或迷茫或自呓,只有写下来的东西才能深刻印象,留作陈堂证供。

又是这样不经意的,春节懵懵懂懂的就到了尾声,我似乎对之前如何过来的还大感讶异,不曾醉酒何至于失忆?除夕夜与父母兄长举家同聚,妻儿老小其乐融融,相谈甚欢。凌晨时分赶回西郊住地,途中刻意历经小寨十字、南门广场、钟鼓楼、穿西城门而出。想必是去年上海踩踏事件阴影尚存,或是相应国家号召勤俭节约,往年上述辉煌的景点今日风采不再,就连经年的除夕鞭炮声都大打折扣,年味——恬淡如斯!

往年春节期间亲朋好友聚会,难免一醉,也是所求,今年却不曾,心境不在。以为慢生活是我现在的节奏,却发现一天24小时,吃喝拉撒睡玩,一分钟也没耽搁也没延长,原来有一种快慢与时间没有关系。有朋友选择出游,我们却困顿,父母安在长兄千里迢迢赶回就图团聚,破儿子腊月28放假正月初六就上课,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可奈何。

能解放一个人是一个人,妻子北京的闺蜜相约去泰国,赶紧放行,昨晚在澳门今日就能抵达泰国。2015年,身体和灵魂,必须有一个在路上,不为那山,不为那水,只为转动那心中的转经筒……眼界有多远大,心界才能有多广阔。你都不看看世界,哪来的世界观?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而我,每年总有这么几天。这不,莫名其妙的腰病复发,让人家走的都不安心,暗自自责不已。我以为多半年的坚持打羽毛球就强身健体百病不侵,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一个笑话,该来的总会来。就像好多交通事故,开得快的赶上了,开的慢的等上了,是福不用愁,是祸躲不过。

一大早母亲就来电话询问病情,嘱咐明日早点带孩子过去,我爽快的答应着,但愿明日能够成行。元宵佳节,不一定赏花灯猜字谜,能与父母多聚聚就心满意足。有些节日,即使不过,想想都幸福,比如六一,比如二月十四,更别说母亲节父亲节了……

姑且写到这吧,算是对此前的懒散聊做一点愧疚的弥补。总不至于让这个春节在我的博客里无声无息吧,如此算是一点交代。哦,期间还看了部电影,《狼图腾》,留待下回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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