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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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散文1:摇出来的尴尬

文/刘荣昌

儿子上班第一个月,就用自己的工资给老牛买了个智能手机,嘴上说孩子净瞎花钱,但老牛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儿子长大了。

可是,这个智能手机也让老牛吃了不少苦头:有时候接电话手指头不听使唤,抹屏时手足无措,半天也接听不了;有时候不知道为啥本来想查电话号码,却莫名其妙拨了出去;发个信息指头肚儿总是把字母按错。

其实老牛岁数也不算很大,今年还不到50,所以不到一个礼拜,各种功能就基本熟悉了。儿子还特别下载了各种软件客户端,给他申请了QQ号。老牛每天下班后回到家吃过晚饭,爷儿俩一人一个手机,老牛从此再也没兴趣陪老婆看那些家长里短的电视剧了。

周六一大早,老婆就回娘家陪年迈的母亲,说好下午回来。老牛和儿子睡了个大懒觉,醒来后随便扒拉了几口早饭,就一个在书房,一个进卧室,玩儿起了手机。

老牛进入了微信,在来回翻看功能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摇一摇的选项,老牛忙喊儿子:儿子,摇一摇是什么意思?儿子在书房回答:您就使劲晃手机,注意别掉地下就行。

老牛握着手机很夸张地摇晃了几下,屏幕下面显示出来一个叫做京华烟云、头像为女的图标,距离自己500米以内。

老牛觉得很好奇,就和那个女士聊起了天。真是越聊越近,原来两个人还在同一个小区。老牛越聊越好奇,执意要和她见一面,看看是不是熟人。

对方也没拒绝:10分钟后小区门口保安亭见。

老牛回答:好的,不见不散。

老牛忙和儿子打招呼:儿子,11点了,我去超市买盒烟,顺便买点饭上来,中午咱们吃。边说边穿衣穿鞋,开门快步走出去。

几分钟后,老牛到了保安亭前。东瞅瞅西看看,哪儿有人呀!

10分钟快到了,忽然儿子打来电话问:老爸,您是在保安亭那里吗?

老牛回答:对呀,你怎么知道的,在楼上看到我了是吗?

儿子直截了当地说:爸,我是京华烟云。

老牛傻了,弄了个大红脸:这是咋回事呀,开啥玩笑呢。

儿子笑道:这就是网络时代,我说我是女的就是女的,行了吧,今后您注意点,别遇上骗子呀。走吧,我马上下楼,咱出去吃吧,我请您。

老牛斜眼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像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儿子说:怎么会这样呢?乱了套了。

尴尬散文2:遭遇尴尬

文/走在风外

培训时娅托我给她请个假,签到那一刻我如实向老师言明了情况。兄弟学校的他转过头来冲我摇了摇头,“你呀,太老实了。不如先把名给她报了,等他们问起扯个谎不就得了。”“可是万一他们追问起究竟来,岂不是很尴尬吗?”“万一,告诉你吧,从来没有万一,这是屡试不爽的事。”他的话很干净,很轻松。

或许他说的是事实,但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却奔涌着很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个主意在我小小的脑海里盘踞好几天了,每每走过那个巴掌大的铺子,里面麻花的香味都温柔地缠住我的腿。那天看到的情况让我始料未及,前一天那个塑料袋儿里的麻花还有一大堆,今儿个仅剩下两根了。这让我本来还犹豫着的心思变得坚定了。“哥,哥,给我一角钱,我的本子里里外外都用光了。”我还是把头埋得很低,怯怯地说到。“你当真是去买本子吗?”“当真。”我分明地回答。哥从口袋里摸出一角钱递给了我。

现在,我的手里安稳地躺着这一角钱,口水已经开始汹涌。绕了两条巷子一头钻到蹲伏在我上学路口的那家小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我梦牵的塑料袋。还好,那两根麻花还在。交了钱麻花就不可待地进了口,咔嚓咯吱地唱着歌,舌头躺在温柔的香甜酥脆里。眨眼工夫,麻花全都在肚里安了家,用手一摸嘴巴触到了一些碎屑,赶紧用袖子摸了个干净。毁尸灭迹完了,就心满意足地往家走,哥和妈正在门口草棚下坐着瞅我,我的心不由咯噔一下。“走过来,你买的本子拿来我看。”哥的口气有些发粗。“本子,本子啊……人家卖完了,等明天我再去买好了。”那会儿,我只能硬着头皮胡扯。“那把钱拿出来我看。”本以为哥听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放我了,谁知道他却不依不饶起来。“钱……钱,嗯,刚才跑得太快,掉了。”“掉了?钱换作麻花进了肚子吧。”我一听,脑袋轰的就大了,耳根的火倏地烧到了脸上,然而此时我能做的只能是窘迫地站在那儿,口里跳不出一个字来。麻花带来的那点甜蜜被突如其来的汪汪苦涩淹没了。“你哥跟你来着,小小年纪竟学会撒谎了。”妈的话把我的头按得抬不起来,眼里的泪蛋蛋一嘟噜一嘟噜滚下来摔在干裂的土地上。“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是的,从那以后谎话就真的远离了我。

其实,谎话再悦耳那也是个谎,或许那一时半会儿没有给谁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为撒谎而竭力圆谎却被当场揭穿的尴尬会如蛰伏的毒蛇之液让内心充斥了痛苦,而这痛苦远远超过第一个谎言带来的那丁点儿甜蜜。然而现在困厄我心的不是别的,而是为什么有时人们可以那么平静地说着谎言,而谎言在生活中又会那么畅通无阻?真的,渴望制造尴尬的人多些,你们挽救的就绝不是扯谎者本人了啊。

尴尬散文3:尴尬

文/惠佳宇

常听大人说尴尬的滋味不好受,我想尴尬的滋味真的那么难受吗?直到那天,我才尝到了尴尬的滋味。

那一天,我去图书馆还书。好不容易等来了公交车,车上却早已坐满了人。没办法,我只好抓住一个离我最近的扶手站稳了脚跟。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大哥哥。在那个大哥哥的右手边还站着一个年迈的老奶奶。车开动了,老奶奶不小心倒在大哥哥身上,可那个大哥哥却推开了老奶奶。

我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对大哥哥的这种行为表示不满。可老奶奶倒开口了:“你怎么管起我孙子来了,是我让他坐的。”啊?全车人都把惊异的目光投向了我。车到站了,我赶紧跑下了车。

啊,尴尬的滋味可真难受啊!

尴尬散文4:一件尴尬的事情

文/魏伟

每次回到家,只要看到车库里的那辆小自行车,我就会想到因“它”而发生的一件令我尴尬的事。

那天,我在小区骑车,因为刚刚学会,所以骑得特别认真。但骑了一会后,我觉得骑得非常熟了,就开始加快速度,而且还时不时地把手脱离车把。在我玩得尽兴的时候,小区的一位熟人提醒我说:“魏伟,会骑车了呀,小心点,别撞上别人喽。”我听到以后,向路边看了看,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答道:“没事,没事,我车技好,没问题。”可是,就在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一声尖叫。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来了个紧急刹车。可就在我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句责骂声:“你这个小孩,骑车怎么这么快呀!看,把人都撞伤了!”我循声望去,原来在我的左侧,一位老奶奶一边“哎哟哎哟”地呻吟着,一边在摸着自己的腿,旁边一位路人在愤怒地指责我。这下我才恍然大悟了,原来我刚才在“忘我”骑车时撞到了走路的老人。此时我刚才那得意劲全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愧疚和不安。于是我红着脸,来到了老奶奶的面前说道:“对不起,老奶奶。”老奶奶听了,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以后做事可不能莽撞,一定要小心。”

从此以后,那件尴尬的事情时时装在我的心中,并且时时提醒我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尴尬散文5:尴尬的误会

文/鲍友明

我不善于开玩笑,尤其是患上类风湿关节炎后,更没心思与别人开玩笑。开玩笑本来是挺正常的,尤其是对老朋友、老同事、老同学或者是恋人,但如果不能及时友善地将玩笑话圆过来,就会给双方带来尴尬的误会,或是心灵的伤害。最近,我就遇到了这种尴尬的玩笑,不仅给对方带来误会,还给自己带来深深的愧疚。

那是一天中午,我正在办事,手机响了,一看是外地陌生号码,我随手一关,继续办自己的事。因为电视上经常提醒,不要随意接听外地陌生电话。大约又过了二三十分钟,电话又响了,一看仍是那个陌生电话,我正要关机时,突然想,也许是哪个熟悉的人?便接了,问:“喂,哪位?”“你是小鲍吧,猜猜我是谁?”我一听“猜猜我是谁”,猜想这肯定是个骗子,便又把手机关了。

回家吃晚饭时,爱人告诉我,说是有个同学打座机电话找我。我问是谁,她说是我大学同学,姓李。“他还说他是西部某个地区文化系统的负责人。”爱人如是说。我正在脑海里回忆这个同学的模样,爱人继续说道:“我看你不在家,请他报一下电话号码,方便打过去。可对方说,我又不是坏人,你们干吗这样防人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说“没事,如果有事,他会再打来的。”

第二天上午刚吃完早饭,我正准备出门,忽然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顺口说道“喂,找谁?”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找你呀,老同学。”“你是谁?”“你猜猜。”我脑海里快速地搜寻着,可怎么也记不起这个声音,便说:“不好意思,我真的一下想不起来。”“你叫鲍峻吧?!”鲍峻是我上大学时的笔名,这个没错,可是对方始终没说他的基本情况,我有些不耐烦了。对方仍在电话里与我打哑迷,开玩笑。我急着出去办事,就挂断了电话。

中午回家吃午饭时,我的手机响了。“喂……”没说完,对方便在电话那端嚷个不停。“好你个鲍峻,把我们这些同学忘了吧?!昨天和今天上午李小阳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像防贼似的?”“你是班长?”“对,我是班长海涛。”我赶忙给班长赔不是,并说我听到的不像李小阳的声音。班长在电话那端给我介绍了李小阳的近况,并说李小阳听说我患了类风湿病,特地打来电话问候。听到这里,我真的无地自容,赶忙请班长捎去对李小阳同学的歉意和问候。

其实上大学时,李小阳就爱开玩笑,没想到他的性格还是没变。更没想到,他在听说我患病后,特地打长途电话问候,我真的挺感动。

我相信,我们同学的友谊不会因这次误会而疏远。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真的要学会保护自己和多长一个心眼,关爱对方也是关爱自己,我想李小阳同学现在肯定也这样想。

尴尬散文6:尴尬的选择

文/郭启宏

不知始于何时,四合院成了北京的特色,尽管四合院遍及全中国。

北京的四合院曾经是那样辉煌!你随心走进一条幽静的胡同,高大的门洞恰好敞开着,你不由得探一探头,影壁挡住你的视线,而院内的榆槐之属却尽在高处婆娑,如火的石榴花也迸出枝条跃入你的眼帘,你想像得出,前院与内院之间有一个垂花门,进得门去两侧有回廊,高台阶上正房至少五间,恐怕是二三进以上的深宅,你忽然端详起门口这对石狮子来……

似乎是前几年,我有幸参观了一位台湾艺术家的玻璃艺术展览,我在一件展品跟前久久地伫立着。那是一只硕大的门环,沉稳,凝重,透着庄严,肃穆,几分冷漠,又几分神秘。题目叫“庭院深深”,显然从欧阳修“庭院深深深几许”化来。这只门环教我生发出许多想像,从石崇的金谷园到山西的乔家大院,该隐藏着多少故事啊!舞低杨柳,歌尽桃花,都在门环一瞥中。这件艺术品的构思固然有传统的圭臬可以寻访,你无妨联想汉代的“马踏飞燕”,或者齐白石的“蛙声十里出清泉”,但你仍然佩服它“一斑窥豹”的出奇制胜。今天想来,它简直就是北京四合院辉煌历史的象征!

曾几何时,四合院的光环悄然暗淡了!我无意探求此中社会的人文的原因,只凭亲历说法。我居京近四十年,前半段住四合院——实际上的大杂院,不是东房就是南房,俗云“有钱不买东南房,冬不暖来夏不凉”,我箪食瓢饮,只好居陋室,在甄士隐看来,陋室空堂,也许当年笏满床,可是我只有“草根”。冬天屋里生炉子,沤一室狼烟,夏天炉子移到房檐下,风雨又来添乱,更无奈的,几米远的角落,一扇破木头门略略遮羞,那是院内的公厕!再约略看看院内的门窗,没有对外开的,无不开向院内。从外面看,偌大院子壁垒森严,“非公莫入”;从院内看,绝无隐私可言,白天众目睽睽,无计相回避,夜晚鼾声若雷鸣,便溺如钟鼓,些微音响穿门度窗,好一个“锁闭式结构”!仅此数端,便足以叫人咒骂四合院了!什么古建筑、历史感、文化底蕴,统统见鬼去吧!草根阶层即使浑身是胆雄赳赳,敢冒天下大不韪,违章盖个小房,也摆脱不了居处的尴尬!那时候,谁说四合院好,我跟谁急!

搬进高楼了,满心舒坦。房子大些,固不消说得,从此有了“小自由”,这更要紧。你看,吃顿好的,没人瞅着眼热,随便糊口,也没人把你看低,来个客人,不必向谁解释,伴两句嘴,也不必劳谁劝架,草根小民有了自己的、哪怕只有几十平方米的小天地,那是心的解放!只是,渐渐的,新的尴尬出现了!同住一幢楼,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互相叫不出姓名,鸡犬之声固不相闻,老死更不相往来;谁家的自行车没了车铃,谁家被小偷光顾过,谁家好端端少了一口子,也许过了好些时候才听说,听说了也就唏嘘一二声而已;还有更实际的,楼里排污的管道堵了,谁出头交涉?楼前的路坑坑洼洼,谁出面联系?就是楼道的电灯坏了,也得有个人去换不是?大家忽然觉得,四合院,特别是大杂院,也许脏些,乱些,差些,却分明有一种嘈嘈切切的温情在!哈哈,从前嫌人管得宽,现在希望有人抻头,从前嫌人嘴太贫,现在觉得贫不够,我看见一幢高楼的电梯里写着一行字:“别光站着,聊两句好吗?”高楼里新的尴尬是人与人之间的隔膜!

回归四合院怕是不可能的了,高楼里人的隔膜同样要不得,于是,你我他都陷入了尴尬的选择。

偶然和朋友们谈起,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位朋友说他情愿选择隔膜而住进花园式的小洋楼。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舒适、为了自在罗!他反问,人心隔肚皮,四合院的人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稔熟是当然的,可是人稔熟了心就一定不隔膜吗?忘了“文革”那会儿院子里贴大字报那份乱劲?问得也有道理。另一位朋友依然喜欢四合院。他说首先得弄清概念,四合院不等于大杂院,他欣赏的是一家一户的四合院!你看看北京城里高级的四合院,外观上古朴,内装修现代,大门环只是一个摆设!在那自成一统的天地里,既有回廊曲径、山石园林,又有健身房、游泳池、保龄球道,这样的四合院谁舍得拿去换高楼?听了朋友们的话,我更加尴尬,看来不选择是最好的选择了。

尴尬散文7:春日校园行

文/许培良

说来或许令人尴尬,大专毕业后,我回到自己的家乡任教。这是一所地处偏僻的乡村中学,校园面积也不大,在这里我一呆就是近30年。

虽说业余闲暇,与同事们也散步聊天,但却没有走遍校园的每个角落。今日不知从哪来了股兴奋劲儿,忽生想法,我要转转每个角落,或许因为春天到了。

走出办公室门槛,迎面就是木槿花,成排成行,围成一堵堵树墙。初春的日子里,木槿树尚未花开,但已经处于含苞待放之态。树墙内,有几株挺拔的青松和白杨,盎然屹立着,似乎在彰显着一种蓬勃与奋发。

东西向虽是一条窄窄的过道,周遭却是花树满目,人在路上,心在树中。沿着南北路前行,翘首遥望,南端中央处,是一座庄严的雕塑,底座是坚固的大理石块,上方是铝合金质料的9本“大书”,外涂一层银白色油漆,在春阳下,熠熠发光。它们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上面雕刻着金色的钟表,隐含着“珍惜光阴”之意。碑座上,题有高尔基的名言:“我扑在书籍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这当是校园的胜景之一。

雕塑之下,外围着花墙,里面装饰着新摆放的花篮,可谓是花团锦簇,鲜丽夺目。业余闲暇,是师生的好去处。春来阳暖,正是散心的好时分,我掏出数码相机驻足此处,让同事尽情地“咔嚓”“咔嚓”。

雕塑南侧,是一片树丛,春风中,枝条泛着绿摇曳着。用理石铺就的小路,蜿蜒深邃,行走其上,大有曲径通幽之感。紧张的备课批改之余,偶有闲暇,走走想想,灵感就会飘然而至,很可能一篇妙文佳作就会诞生。此时此刻,我或许会变为罗丹笔之下的“思想者”。

沿着树丛往西走,就是校园的花卉区。因为是初春,花树们还在积蓄着能量,期待着萌发花开。花坛内,地面还是衰败的野草,如果你俯首细看,就会发现苍白中依稀点缀着些许绿意,这是春的气息在升腾,在拔节。

花坛内,惹人瞩目的是两只振翅欲飞的丹顶鹤。它们栖居此处已有数年,风霜雨雪,它们熬过;电闪雷鸣,它们挺过。那种大鹏展翅的姿态,从未变过。2010年之春,我有幸成为首届“青岛市教育读书人物”之一,曾在这里拍摄过,与它们同欢共舞,编织美丽记忆。

沿着花坛西侧的南北走廊向北挺进,是一排排新落成的红砖瓦房。图书室、仪器室、实验室及阅览室等,尽在此处。春日读书美,进得书室,好书连连,掏得经典佳作,闲暇读来,启人心扉。

一直往北走,就是一排排齐整的教室。近30年了,这里是我躬耕的精神园地。与学子们一起讨论过康有为、梁启超,一起证明过勾股定理、圆幂定理,一起吟诵过李白、杜甫、白居易。在这里,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生命的春天——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法国作家莫泊桑说过:“人生活在伟大的希望之中”。春来了,我爱我的春天,春是希望的象征;春来了,我爱我的校园,就这样与校园一起行走,不止步,直到生命的天荒地老!

尴尬散文8:英格堡的尴尬

文/峰岭

到英格堡宿一家庭旅馆,供早点。房客暂时只有我和豆仔。老板娘淡漠难看但早餐丰美:牛角面包、圆蛋糕、奶酪、火腿片、各式麦片配牛奶配瓜子果仁、橙汁、芦柑、香蕉、苹果、煮鸡蛋……之前觉得瑞士人食物粗糙的看法原来是偏见。餐台上蹲着一只大大的长方体不锈钢咖啡机,几排按钮下各贴着标签,显示不同咖啡的名字。旁边是一个杯子架,摆着一排排大小不同的杯子,下面也贴着相应的标签。我没动脑,没理会瑞士人生活中的精准。随便拿了一只杯子,又随便摁了个按钮,于是就把牛头对上了马尾。随着哐嘡嘡一阵响,一股白雾涌起。我没见过这阵势,心一慌手一缩,白雾中流出来的咖啡就滴到了锃亮干净的底座上。赶紧又接上去,却是杯子太小,又溢了出来。好糗啊,真是。心想咱可不能叫老板娘给看扁了,于是慌忙用纸巾去擦,却又找不到垃圾桶可扔。尴尬犯难中,豆仔拿来干净纸巾把它一包,遂灰溜溜地带回了房间。

来这儿其实是为了铁力士雪山。四月已是淡季。缆车站售票窗口只坐着一胖胖的中年男人。豆仔发烧留在旅馆,我一个人言语不通畏首畏尾。到窗前快速晃了一下,瞥了一眼玻璃窗上贴着的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大概是缆车类型、路程价格什么的,就惶惶然离开。此时,怎样选票怎样进入缆车竟成了困难的事。可我总不能不上山吧?

徘徊中只见一对牵狗的老夫妻过去买了票,然后坐到外面的椅子上。我鼓着勇气走过去,搜罗出仅有的几颗词汇,磕磕巴巴地问:你们买的票是多少钱啊?哪一种啊?老头很和善,用笔在纸上给我写:40CHF,又画了个来回的箭头。我再问:我可不可以买一张票,和你们一起上?老头笑着说OK。于是我走到售票窗口,连说带比划:我要买一张和他们一样的票。原本想坐一直到山顶上的,360度旋转式的,此刻却顾不了了。

到了山腰,老夫妇到露天咖啡座上去了,我则朝更高处登去。眼前雄伟的阿尔卑斯山,锯齿状的雪峰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直刺蓝天。脚下环拢着巨大的绒毯似的绿草坡,上面散落着星星点点灰瓦白墙的人字形农舍。此时的自己,仿佛撞进了仙境,遗憾的是只能逗留片刻。下山时老夫妇还在那儿喝着聊着,狗在脚下,云在头顶。

傍晚,在路边发现了一家餐馆。里面灯光暗淡,门可罗雀。菜单上只有名字没配图。犹疑着指了一个说是披萨,再指了一个说是沙拉。我想给豆仔带点番茄意面,却说不出口。一急,从包里掏出刚买的圣女果,指着说tomato, tomato and noodle,同时边做出吸面条状。年轻的女服务员干瞪着眼一头雾水,倒是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领会了。我问Can I take away ?她进到操作间问了问厨师,然后回答no.悻悻然出来,心想真是傲娇得很,六七张餐桌明明没一个客人,还不许打包,为什么呢?如此边走边胡思乱想,一抬头却发现迷路了。

尴尬散文9:我的尴尬事

文/袁梓铭

每当有人问起我,你有尴尬事吗?我脑海里立马就会想起那件事,它一直藏在我记忆中,怎么也忘不掉。

那时我上四年级,当时正与三四个同学踢球,经过我的奋力追赶,球终于到我脚下了,我对准球门,大吼一声:“看我的白银脚!”接着猛地一脚,谁知用力过度,一下子来了个仰面朝天,摔了个“四脚朝天”。同学们一看,哄堂大笑,我见缝插针,飞跑过去,又吼一声:“黄金右脚!”随着一声奇怪的声音,球进了球门!我欢呼着,刚才笑我的同学停了一会,瞪着我看,接着又笑得满地打滚,我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们,不知所措:“你们笑什么?”

他们见我傻愣愣的样子,笑得更疯狂了,有人指着我的裤子说:“哈哈,看看你的裤子,哈哈……”“我怎么了?”我不禁低头一看,天哪!我的裤子破了,大腿上的肉都露出来了。我的脸一下子变红了,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哎呀,真难为情啊!我捂着裤裆飞也似地跑回了家。

如今每次踢球,我都要换上结实的牛仔裤,因为我害怕尴尬事再次重演。

尴尬散文10:我们是尴尬的80后

文/罗娜娜

我们是尴尬的80后。是一群奋力拼搏的人,是一群亚健康的人。

每天从家门出发,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公交车的人多不多,能否找个位置并顺利到达所要到达的站点。

公交车是生活的一个展台,人头攒动,年迈的、年幼的、抱小孩的、残疾的……不同的人在上面变换着不同的脸谱。

今天是周末,公司加班,我身体很不舒服。下午两点出门,赶上公交,找个位置坐下,位置靠前,不是很好。我在想,也许在下一个站,我面前就会出现一个老奶奶或者抱小孩的妇女,于此,我内心开始忐忑不安。

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你越不希望发生什么,那个不希望就来得越快。

我刚坐了一个站,一位老奶奶就领着她的孙子上车了。车厢后面还有位置吧?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往后走走,至少走出我的视线,可是,老奶奶扯着她孙子的衣服向我拥来,使劲地挤到我的身上。狭窄的空间令人藏之不急,躲之不过,我勉为其难地笑笑,说:“要不我抱抱小孩吧!”孩子抬头看着他奶奶,老奶奶看着我没精打彩懒洋洋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现在这个社会,人们怎么就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了?”

周围的目光刷地向我扫来,我一阵脸红,内心却卷起了无边的波澜。

我想为自己辩解,但我闭紧微动的双唇。看看他们吧:老奶奶,五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几,北方口音,身体微胖,三金齐全;小男孩,五六岁,胖小子一个,衣着名牌……

公共场合,我们要给老、弱、病、残、孕让座,他们是社会弱体,我们应当关照。今天,我是一个病者,却领到了健者的冷言。

难道一定要在我们身上绑上绷带,戴上口罩,给自己贴上一张大大的标签,人们才允许一个病号不用给别人让座吗?

有人说,我们二十多岁,年轻气盛,就像十一二点的太阳,烧得火热。可是你们不知道我们烧得难受啊!一不小心,就要领受别人的数落。且不说来自工作、生活、家庭的压力,就单单坐个公交车,我们也是诚惶诚恐的,我们累啊。

加班晚了,我睡觉做梦都会担心第二天能不能及时赶上公交车,顺利到公司打卡,不能让微薄的薪水贴进迟到的罚单。

我们害怕后来上车的人都是“弱者”。让座吧,路程遥远,不让吧,他人就用异常的眼光看你,让你脸上发烫,心里发慌,看得你无地自容。或许,他们心里会想:起来吧,小年轻,我们也没有位置,你也起来陪我们站吧,要不然我们就用目光对你集体秒杀!

目光聚集的那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事物都崩出了我的脑海……

我醒来了,只能听到输液瓶子里滴答滴答的声音。

尴尬散文11:遭遇尴尬

文/程予东

培训时娅托我给她请个假,签到那一刻我如实向老师言明了情况。兄弟学校的他转过头来冲我摇了摇头,“你呀,太老实了。不如先把名给她报了,等他们问起扯个谎不就得了。”“可是万一他们追问起究竟来,岂不是很尴尬吗?”“万一,告诉你吧,从来没有万一,这是屡试不爽的事。”他的话很干净,很轻松。

或许他说的是事实,但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却奔涌着很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个主意在我小小的脑海里盘踞好几天了,每每走过那个巴掌大的铺子,里面麻花的香味都温柔地缠住我的腿。那天看到的情况让我始料未及,前一天那个塑料袋儿里的麻花还有一大堆,今儿个仅剩下两根了。这让我本来还犹豫着的心思变得坚定了。“哥,哥,给我一角钱,我的本子里里外外都用光了。”我还是把头埋得很低,怯怯地说到。“你当真是去买本子吗?”“当真。”我分明地回答。哥从口袋里摸出一角钱递给了我。

现在,我的手里安稳地躺着这一角钱,口水已经开始汹涌。绕了两条巷子一头钻到蹲伏在我上学路口的那家小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我梦牵的塑料袋。还好,那两根麻花还在。交了钱麻花就不可待地进了口,咔嚓咯吱地唱着歌,舌头躺在温柔的香甜酥脆里。眨眼工夫,麻花全都在肚里安了家,用手一摸嘴巴触到了一些碎屑,赶紧用袖子摸了个干净。毁尸灭迹完了,就心满意足地往家走,哥和妈正在门口草棚下坐着瞅我,我的心不由咯噔一下。

“走过来,你买的本子拿来我看。”哥的口气有些发粗。“本子,本子啊……人家卖完了,等明天我再去买好了。”那会儿,我只能硬着头皮胡扯。“那把钱拿出来我看。”本以为哥听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放我了,谁知道他却不依不饶起来。“钱……钱,嗯,刚才跑得太快,掉了。”“掉了?钱换作麻花进了肚子吧。”我一听,脑袋轰的就大了,耳根的火倏地烧到了脸上,然而此时我能做的只能是窘迫地站在那儿,口里跳不出一个字来。麻花带来的那点甜蜜被突如其来的汪汪苦涩淹没了。“你哥跟你来着,小小年纪竟学会撒谎了。”妈的话把我的头按得抬不起来,眼里的泪蛋蛋一嘟噜一嘟噜滚下来摔在干裂的土地上。“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是的,从那以后谎话就真的远离了我。

其实,谎话再悦耳那也是个谎,或许那一时半会儿没有给谁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为撒谎而竭力圆谎却被当场揭穿的尴尬会如蛰伏的毒蛇之液让内心充斥了痛苦,而这痛苦远远超过第一个谎言带来的那丁点儿甜蜜。然而现在困厄我心的不是别的,而是为什么有时人们可以那么平静地说着谎言,而谎言在生活中又会那么畅通无阻?真的,渴望制造尴尬的人多些,你们挽救的就绝不是扯谎者本人了啊。

尴尬散文12:盼雪

文/张 炜

一个无雪的冬天,会令人感到尴尬。该冷的时候不冷,四季不再分明,自然也写出了荒诞的一笔。

下雪吧,让洁白的绒毯铺盖大地,以这个节令独有的方式去温润人心、安定人心。

雪可以擦洗世界,所以你总是能够在雪后看到一方更加碧蓝的天空。一只狗走向原野,小鸟在落满雪粉的枝丫上俏立。大地恬然入睡,万物陷于默想。姑娘歌唱了,红色的围巾松松地包在头发上。你相信雪的下边是一片翠绿吗?紫色的地黄花儿将开放,墨绿的叶面上留着雪痕。一个干练的老人的拄着拐杖走过,呼出了白气,那白气像他写出的一行诗;他的头发也是银白的,他的黑呢大衣多么庄重。

老人缓缓地行走,拐杖提离地面。他走过的岁月中有多少个这样的冬天,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雪地上、在雪松的后边,他第一次吻一个姑娘的情景。那时他们都年轻,厚厚的雪使他们的脚陷了下去。

雪的世界,一个多么适合思索和回忆、追忆和遐想的世界啊!浑浊的思绪被沉淀了,人心像白雪一样安静。我们的流逝的时光,我们的没有留下痕迹的一串连一串的脉音,这时一齐涌到眼前、耳畔。

你见过人们借助一副滑雪板飞速穿越雪地的情最吗?那有多么帅气。还有,迷人的雪雕、娃娃们的同样稚拙的雪人……这一切奇迹都被白色的调子统领、概括了。

人在最危急的时刻,在有了病痛的时刻,往往被抬进医院——那里有什么特征?那里会有一群群身着白色长衣、头戴白帽的人,有白色病床、白色被子……他们以这样的颜色挽留生命,唤起对生命的记忆。白色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了缓解与诊治?又给了人多少安慰和信任呢?白色,白色,活动着、沉默着的白色……它与雪的联想,它与一个生命的关系的联想,就这样发生着。

下雪吧,下雪吧。

可不巧的是我们又走进了一个无雪的冬天。

大雪哪儿去了呢?问爷爷们,他们也在摇头。大雪到底哪儿去了呢?如果连我们这个湿润的半岛也缺雨少雪,其他大陆又怎么熬?下雪了,下雪了,下了浅浅一层,一脚踏出泥底,可怜人。下雪吧,下雪吧。再让人骄傲地头戴翻皮帽走上一遭吧,再让真正的寒冷像过往的大雁一样降落一次吧。这样,我们就会知道,太阳和地球在挺好地运转,一个接一个的明天还没有尽头。我们会信任时光、日月这一类永恒的东西,安然自如而不是匆忙慌促地去干手头的事情。

在这个干燥的、裸露着泥土的冬天里,人们不由得去追寻根底。不错,现代科学已经告诉了大家,人类对大自然无节制的开发,严重破坏了生态平衡,毁掉了正常的自然循环。因此我们要忍耐一个又一个无雪的冬天。空中烟尘弥漫,人们咳声不绝。仰望天空,立刻有一粒微尘落入眼内。只有雪才可以擦掉这么多的尘埃,而我们拿出家中千万片抹布也做不到。下雪吧,下雪吧。大雪是老天爷手里的抹布,它一会儿就能把天空擦得瓦蓝锃亮。

下雪吧!

尴尬散文13:尴尬的嗓子

文/郭娟

从记事起,我的嗓子就是哑的。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为什么姐姐们说话声音都燕语莺声,婉转动人,而我却是低沉沙哑呢。

妈妈说法是,我小时候特别爱哭,且哭起来嗓门特别大,大到半条街都听得到,把声音哭哑了。听到这个答案我吓一跳,到底什么原因让我把嗓子哭成这样呢?

嗓音不动听,自然唱歌也不好听。上世纪80年代,没有多少通俗歌曲,还是民族风最流行。我们小学上音乐课,那时流行尖细嗓音,我班有个叫张小芹的女生,嗓音比我还粗哑。记得每次唱到高潮部分,她都把脸憋得通红,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细的音儿,她为证明自己声音很细,快豁出命了。

我嗓音不好听,可一直是文艺骨干,从小到大,朗诵、唱歌的活动都没少参与。上中学时,我们学校是个规模和班容量都不大的学校,学生只有400多人。别看学校小,那时我们活动特别丰富,经常举办“诗歌朗诵会”或是“智力大赛”等活动。

有一次在朗诵大会上,我朗诵一首《周总理,你在哪里》,自认为朗诵得声情并茂,感人肺腑,没想到才得个二等奖。好几次,故意问同学,“喂!你们听我说话别扭吗?”若回答,“不别扭呀,挺好的。”我就开心。如果回答,“有点儿哑,”更有甚者,还会说,“是呢,挺哑的,都想替你咳嗽几声。”那完了,我的小心脏呀,会“突突”好几下,马上不自信了。

不过长大以后,我的哑嗓子依旧哑着,不曾有一丝清亮。声音虽哑,可我唱歌的嗓门不低且调也准。我们姐妹几个从小到大都喜欢唱歌,但属我梅姐唱得最好。她最喜欢唱歌了,那时侯家里孩子多,没有条件深造,虽然爸爸懂音律, 但他一直忙于事业,无暇顾及孩子,所以我们自小到大都属于散养状态。

前几天,梅姐在K歌上录了一首《甜蜜蜜》,是邓丽君的歌。邓丽君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明星之一,曾经听她的歌着迷,现在人到中年了,依旧喜欢。我一听梅姐唱得特别好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便在K歌上也录了一首邓丽君的《云河》,旋律优美,特别好听。自认为录得挺好,可一放给家里人听,梅姐乐得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她说,通过我声音联想到我憋红了脸,为了唱出这么尖细、柔美的声音,肯定费了牛劲了。看来,我只适合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呀,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啊,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听完梅姐评价,让我想起小学同学张小芹,当年她为憋细音时那骇人的样子,马上唱歌的兴致全无。

说来也怪,亲姐妹五个,就我声音是哑的,对妈妈关于我哑嗓子“是哭的”这一说法,表示高度怀疑,因为据姐姐们描述,我小时候特别受宠,怎么可能天天哭呢!我本人活泼开朗,爱说爱笑,声音清亮时,显得聪明可爱。嗓子一哑,人显得傻了一半。因为别人高谈阔论,我也不发一点儿声,同事朋友哈哈大笑,我也只能跟着咧咧嘴,仿佛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只会点点头,或是咧一下嘴,表示我听明白了,不出一点声音,显得特别诡异。

有一次,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去药店买药,卖药的阿姨说我是肾受风导致的。我一听吓坏了,惊得我眼眉差点儿飞出额头去,肾还能受风?本以为心、肝、脾、胃、肾这些零件藏在肚子里很安全,万没想到,藏的这么严实,居然也受风了。但由于说不了话,也只能频频点头,表示信服,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一般。

我的职业是老师,又是教语文的,课又多,平时讲课极费嗓子,所以,我现在都成惊弓之鸟了。一有点小病,就担心嗓子哑,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嗓子仿佛知道了我的软肋,时不时哑上几天做为威胁。我也只能顺从的不出声音,以示尊重。

这几天嗓子又出不来音了,已经折腾一周了,依旧没有恢复正常。周三,四节课,可能讲得太激动了,也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不知是捂的,还是冻的。总之,嗓子在周三晚上出不来音儿了。周四就开始放清明节的假了,嗓子却在此刻“关门”,太不给力了。

自从妈妈去世,我们周末都去爸爸那打会小牌,为的是陪爸爸解闷儿。

于是我就向“总部”汇报嗓子哑了,请求在家休养一天。不去打牌了,因为打牌要出声音呀,不利于嗓子的康复。

最终,在各种“诱惑”下,还是顶风冒雪,义无反顾地去打牌了。到老爹那,这个姐姐给切水果让我败火,那个姐姐给沏菊花茶,说润喉。爸爸则拍着我的手背说:“你不用说话,我们看见你就行了。”梅姐总逗趣:“老爹,咱这牌局,档次不低啊!俩作家陪您打牌,都没时间写东西了。”爸爸也会逗趣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还是有的。”

日子被亲情拉扯的绵绵长长的。捂得又暖,浸得又润。自从妈妈去世后,我们几个孩子时时围绕在爸爸身边,哥哥更是寸步不离,日夜陪伴。

梅姐说得好,咱家孩子姐妹缘不浅,别人家也许很长时间不见一次,咱家一周就呆两天。

孔子云:父母在,不远游。我想说,父母在,不言老。人生如画,那亲情就是花草树木。亲情在身边,平凡的日子里我们细细体会。

尴尬散文14:10元的尴尬

文/茨园

前天中午,一有钱的兄弟邀我喝酒,想着好吃好喝且不用付费,我欣然受之。高高兴兴出门时,忽一想这兄弟请客的地方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店,有品位,上档次,出入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我若是骑着破自行车去了,即使这兄弟不说什么,自己都觉得寒碜。所以,我决定打出租车去。

到了地儿,瞥眼见计价器上显示9元,不免我有些心疼。为使心态平衡一些,我从钱夹里捡出张最破的10元钞递给了司机,然后眼巴巴等着他找我一枚1元硬币。谁知,司机是个认真的主儿,拿着那钞对着日光照照,一扭脸递回我面前,鄙夷地盯着我说:“换一张。”“咋了?”我瞪大了双眼。“假币。”他说。我一愣,拿过钱也对着日光一照,看不出异样,便疑惑地说:“旧点儿,咋就是假币呢?”“哼,我又不是酒驾,蒙谁啊!”他冷冷一笑。看着他这样子,我也犯了梗,忍不住争执了两句,他“哼”一声把车开到附近一家银行门口说:“咱俩争也是瞎争,还是进去让人鉴定一下吧!”

心中无鬼,自然坦荡。我和他一前一后进去了,把那钞递到了柜台内。不想,嘀嘀,验钞机发出警报。“假币,没收!”本来态度和蔼的银行工作人员又对着验钞灯看了看,态度180度大转弯,冷着脸说。我一愣,虽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趁着暗夜躲在地下室狂印假币的主儿,但也只好灰溜溜从皮夹里又摸出张10元钞,讪讪地递给了司机。

弄出这种尴尬事儿,自然要想办法挽回面子的。我大度地看着司机说:“算了,那一块钱不用找了!”谁知他却“哼”声说:“说得轻巧!耽误我这么会儿工夫,一块钱就想把我打发了?”“那你要怎样?”我问。“拿二十块赔偿我吧!”他说。“想得美!”我一听就急了。

许是银行工作人员“热心”地拨了110,在我和司机唇枪舌剑三四分钟时,俩警察走进了银行。警察问明了缘由,也觉得司机要求得没道理,“调解”走了他,摆手示意我也可以走了。然而,我郁郁闷闷地也要走时,朋友的电话打来了,“你咋现在还没到呢?大家都等着你呢!”手机里,他埋怨。我没好气地刚说句“你们先喝着,我三五分钟就到”,那俩本来要走的警察却扭过了身,一个问:“赶酒场呢?”“嗯。”我下意识应了声,忽然觉得让他们高看我一眼,所以就顺嘴说:“有人在XX大酒店请我呢!”话音甫落,那警察就黑着脸儿拦住了我:“你先甭急着走。”“还有啥事儿?”我茫然地看着他。“装傻啊?”他的脸更黑了:“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假币来源呀!”“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另一个警察也走上前来,拉着我说:“走吧,别光想着公款吃喝,先到所里把事儿说清楚再腐败!”一时间,我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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