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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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的散文1:受伤的小麻雀

文/张思辰

清明节放假,我去妈妈工作的地方玩。

他们单位对面有一个院子,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面打羽毛球。我们打着打着,突然,从空中掉下了一个灰灰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只小麻雀。我轻轻地把它捧起来,仔细一看,小麻雀露出惊恐的目光。它的翅膀耷拉着,腿上正在流血。噢!原来它受伤了。

我赶紧和弟弟捧着麻雀往回跑。妈妈拿出一小瓶药,给它涂上,又用白布条把小麻雀的伤口包好。这时,小麻雀的目光变柔和了。我把它放在一个纸盒里,还在它面前放了一些饭。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去看小麻雀,它精神好多了,可以一瘸一瘸地蹦跳,我高兴极了。

中午,我带着它到公园里玩。旁边有几个小孩,正准备用弹弓射麻雀,我非常愤怒,走上去说:“你们怎么可以伤害这些小鸟呢?鸟儿是我们人类的朋友,我们应该保护它们。”听到我这样说,那几个小孩赶忙说:“我们错了,再也不射了。”一眨眼,他们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手里受伤的麻雀,看着几个小孩消失的背影,我想,今后我一定还要保护小动物,不让它们受到伤害。

麻雀的散文2:保护麻雀

文/邱佳怡

最近,我发现麻雀那娇小的身躯总是出现在饭店的餐盘中或是烧烤架上,我感到十分痛心。

麻雀是大自然不可缺少的朋友,是杂食性鸟类,它在谷物成熟前还是“除害英雄”呢。在麻雀较多的地区,害虫数量明显少于其他地区,特别是鳞翅目害虫。在20世纪中期,人们由于麻雀偷食成熟的谷物,就大规模地捕杀。结果,由于麻雀的急剧减少,出现了园林植物的虫灾,有些甚至是毁灭性的。

今天的我们,难道还不能吸取教训?难道就仅仅认为它是令人垂涎的美味吗?难道就可以不计后果地捕杀它们?难道就可以残忍无情地进行烹饪、烧烤吗?麻雀堂而皇之地被摆到餐桌上,我们怎么忍心去光顾、品尝呢?

我们应该齐心协力,统一思想,来保护麻雀,它也是我们的朋友。每当看到它们敏捷的身姿,活跃在树枝、田地、窗台,边嬉戏边唱歌,我感觉天地间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为了自然界的生态平衡,我们携起手来,让麻雀尽快退出《2013年濒危物种红色名录》吧!

麻雀的散文3:感性的麻雀

文/周丽

从明天起,也把自己活成一只感性的麻雀,不为拥有,只为珍惜。

冬渐央,寒气像一把闪着冷光的剑,肆意地挥斩,天地之间一片森寒,弥漫着萧瑟的肃杀之气。怕冷的我像岸边孱弱的小草,被一把卷进冰冷彻骨的寒流里,欲挣不能。厚实的棉衣俨然是舞台上的道具,温不热这一浪高过一浪的砭骨清寒。索性蛰伏在冬的腹地,做一只冬眠的虫子。葫芦丝一曲终了,是少不得看书的。阅读于我,是执手相望的温暖,很多时候,它们像一阵风,轻拂蒙在心灵一隅的浮尘,清心,明目;更多时候,它们是一支红烛,暮色中晕漾开来的光亮将中年的江湖映照得充实而寂寥。

一场灵慧的雪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翩然而至旧年的末梢,拧亮了新春。行人踩在积雪上的吱吱声,像悦耳欢快的音符,敲击在心房。意随雪飞,踏雪心切,推门而出,一路西行。

下了桥,绕到公园,精美的园林设计,修整一新的景观带,恍若置身于梦里的江南水乡。蜿蜒的河道如少妇曼妙的身段,缓缓的水流绸缎般缠在小城的腰间,平静的水面倒映着两岸参差的树木,偶有调皮的鱼儿跃出水面,惊碎了远处高楼的倒影。对岸屋顶上的积雪,像诗经里的那些情事,在时间的洪流里日渐消融,然而,熠熠闪烁的光芒永不褪色,常念常新。

踏上依水而建的栈道,倚栏望去,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不见昏鸦,倒是靴子踩在木板上发出的声响,惊起寒雀一片,“哗啦啦”从树缝间扑棱棱四散飞去。想起苏轼在《南乡子·寒雀满疏篱》里写道:“寒雀满疏篱,争抱寒柯看玉蕤,忽见客来花下坐,惊飞。踏散芳英落酒卮。”冰雪中熬了一冬的寒雀,梅开见喜,喧嚣梅枝,奔走相告着春的讯息,完全沉浸在梅花缀树、葳蕤如玉的喜悦之中,直到客来花下,坐定酌酒,它们才觉而惊飞。斯情斯景,令人唏嘘。到底是世间的人,比起寒雀的率性果敢,我们少了勇气,短了志气。隐居在生活的泥淖里,默然无语,纵是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身边人,手中事,却是丢不下,弃不得。

早些年,教过屠格涅夫的《麻雀》。一只幼雀遭受猎狗侵犯的生死关头,老麻雀像石头般落下来,尖叫着,逼近着,吓得猎狗步步后退。弱小的鸟儿用最直接、最朴素的方式为我们诠释了母爱的伟大,无私的付出是爱最好的注脚。雀犹如此,人呢?曾经是母亲羽翼下百般疼爱呵护的我们,长大后,接过爱与责任的棒。爱的轮回,从此生生不息,世代相传。这般至纯至真,敢爱敢为的麻雀,怎叫人不多爱三分?

真正触及内心深处的,是春秋时节的麻雀。无论是轻风微醺的早晨,暮色四合的黄昏,还是细雨霏霏的初春,落叶萧萧的晚秋,漫步小城的任意一条街道,车声,人声一一过滤,抢先入耳的,便是麻雀如潮般的合唱声。循着鸣声找去,粗壮葱茏的香樟树上藏着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儿。稚子偶有调皮,捡起石子扔向树。扑棱棱,群雀瞬间四处飞散。待到归时打树下经过,欢快的歌声又响成一片。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我想,歌声里苦苦追问的,一定不是我眼前的这些麻雀:它们活在低处,随心,率性,知足,乐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它们穿上感性的针线,把凡尘日子里的点点欢喜缝补进理性日子的空白或残缺处。从明天起,也把自己活成一只感性的麻雀,不为拥有,只为珍惜。

麻雀的散文4:与雀为邻

文/杨晔

我想我是最幸运的——居然能与麻雀为邻。这一切源于大卧室的一处通气管弃之不用,于是用泡沫堵上。

某个冬季周末的清晨,一阵叽叽喳喳的身影在耳畔回荡,时而还有啄东西的嚓嚓声。我被吵醒,推窗遥望,丝毫不见麻雀踪影,可是那雀跃的声音依然很近。终于我那聪明的智商准确地判断出,一切声音来源,就是那段通气管。大概是麻雀嫌空间太小,就不停地啄弄泡沫。我找来细铁丝和椅子。我站在椅子上,怀着一种莫名的神圣感把铁丝插在泡沫上,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往外拽。霎时,鸦雀无声。只有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丝一毫地为我的新的邻居腾出更大的空间。我生怕吓到它们,我怕把这些可爱的生灵吓跑,以至于它们费劲心思找到的家不敢回来。

太荣幸了,大概是麻雀的一家定居了。因为每天清晨我都能听到它们热闹地交谈,夹杂着稚嫩的童音。那一刻我依旧闭着眼睛,赖在床上,我顿时觉得自己就神游在风光旖旎的田园之中,绿草如茵,雀啾莺舞。

然而在我没有来得及关注的时候,它们一家不知何时搬走。反正春暖花开时,到处都是它们欢快的笑音。有时我呆呆地伫立在窗旁,追寻着麻雀的踪迹,认真的辨别着哪只曾经是我的邻居,我甚至在想,若是冬天来临,它们还记得它们的旧宅吗?

我曾经久久地观看看见窗外的一只雀,它在枝头雀跃,独自玩耍,仿佛在演奏一只曲子,它蛮有韵律地从低处飞到高枝,又从高出滑翔到中间的树枝,倏忽又窜到另外的枝头,它就这样不厌其烦地跳跃着,于是树枝也随之微微舞动,树叶也有节奏地悦动,于是一支动感的音乐在枝头悄然地舞动着旋律,唯有我是观众。

我忽地想到一句很有志气的古语“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鸿鹄自有鸿鹄的天下与志向,麻雀就是麻雀,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鸿鹄的志向呢,为什么也非得有鸿鹄的志向呢?不是所有的生灵都能上天揽月,遨游太空,不是所有的生灵都能占山为王,称霸一方。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那样呢?就如麻雀,安静地生活不好吗?就如麻雀,自娱自乐不好吗?就如麻雀,自食其力不好吗?

麻雀其实是最有志气的生灵,麻雀生来就是自由的,倔强的,你见过很多鸟都可以养在笼子里,享受人提供的美食与安乐窝,任人玩耍取乐。麻雀却是唯一不能养在笼子里的鸟。我看过这样的故事,也曾养过逮来的麻雀。它们拒绝一切美味,它们不顾一切地要冲出牢笼,哪怕翅膀折断,哪怕撞出血来。最终不吃不喝宁愿死,也绝不屈服。

麻雀是最忠诚的生灵。一旦生于斯,就终生不渝,无论严寒与酷暑,无论饥饿与暴雨,它都会厮守于斯。它们食草籽,饮露水。它们不似燕子大雁那般北方春暖来北方,北方寒至奔南方。

麻雀就是这样,不为美食所诱惑而甘愿囚在笼中,但却不畏饥饿与严寒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故土。

这就是麻雀,其实麻雀很多,多到随处可见,林荫处,公园里,草丛中,麻雀是踪迹就如我们的身影。

入冬了,我又听见通气管里那熟悉的声音,我激动得要跳起来。我喜欢与雀为邻,其实就是与我们自己为邻。

麻雀的散文5:麻雀

文/何永俊

我和麻雀见过三次面

小时候 初次见到麻雀 占领了我的家乡我的村庄

比我淘气 站在不该站的地方 也没有 站的地方 所以 哪里 都敢站 谁见了都烦 整天价蹦蹦跳跳 吵吵嚷嚷

轰一轰 咒一咒 骂一骂 练练竹竿横扫千军 练练弹弓百步穿杨

虽然是大伙的家禽 没见一个人心疼 简直是个乞丐王子 真不知道它们也算一物 活在世上

长大后 太忙太累太无趣 我学会了忧伤 有一次眼睛发呆 瞅一个地方 看见麻雀

放大的瞳孔 聚住焦 几只蓬间雀 枝头上上下下高高低低 飞来飞去

那时候 不承认它们跳的 也叫舞蹈 更不承认它们唱的 那叫歌曲 怪怪的邂逅 震惊而没有欢欣

饥了寒了 谁去注意 有些自卑 也有点自怜

多一个少一个 没什么关系 如同草芥 唉

那一次看见麻雀 像见到贫贱的老乡 见到老家的穷亲戚 或者 小城里的旧故 非洲的朋友

前些天 我在病中

充耳的耳鸣 流行的噪音 加上 奔疲惫的视觉而来 冲击力极强的广告 让我病进病房

连一个亲戚朋友都没有 在死一般的沉寂中 眼花耳鸣

忽然 一只麻雀 从天而降 站上我豪华的窗台

眼睛一亮

仍穿着 不赶时髦的衣衫

精神饱满 那么真实 像艺术珍品

我怕惊动它 不敢略表欢迎 默默地

它太机警 跳几下 静一下 太谨慎 对我根本没有信任

久违的贵宾 一次误入 歇错了脚 这老土著 我却成了侵略者 多么精湛 多么久远 在它面前 我 哪有一点时间 一点点空间 一点点幅员

一抬眼 碰到它黑溜溜的 陌生不解

那种冷峻 没有交融 就噌的一声 飞 了

这一次会面太新 太短 我刚想发发感叹 听听

蛙声鸟鸣 那些真话 不料又被扔进寂寞喧嚣

从前的老邻居 老亲戚 现在都有遥远的距离 有些别离 不可能探访 不可能

最怕 本来已经永别 突然又见面 这种偷袭

让我 不好做人

麻雀的散文6:老家山麻雀

文/李宏荣

老家彝寨在滇中乌蒙山余脉气势磅礴的金沙江南岸大山摇篮里,山寨四周是连绵的山峦,寨子里果树成荫,绿竹遍野,一幢幢泥墙青瓦的房屋点缀在绿波里,那红泥墙上一排排手腕子大的墙洞眼,自然成为老家山麻雀们的温馨小屋,寨前一片片山地四季有丰收的喜讯。秋后播散的小麦春节刚过开始背浆,收割后又点种玉米,所以山地四季没有闲荒的日子,是老家人的生活过得丰衣足食,自然山麻雀们的日子也过得很快活。

在我的童年生活岁月里,老家彝寨里的鸟类最多的就是山麻雀,自古以来老家人与山麻雀生活很密切,几乎同住一片屋檐下,人在屋里住,而山麻雀却在一排排墙洞眼里繁衍生息,每天太阳刚睁开温柔的眼睛,那一窝窝山麻雀从洞眼里钻出,然后飞在竹林里树枝上欢歌笑语地相约伙伴,虽然这样的歌谣人们很难听得懂,但它们的族群们一定能听得懂一切。老家人与山麻雀有剪不断的情缘,虽然山麻雀的歌谣仅是听得似懂非懂,但他(它)们之间的心灵是相通的。每天山麻雀们唱响山寨第一曲晨歌,勤劳的父老乡亲们从睡意朦胧中醒了,他们意识到快乐的山麻雀们要飞到山地里美食早餐,为了生存,老家人与山麻雀同在那个巴掌大的山地里挣食是一首永久的歌谣。尤其在麦子背浆的时候,正是山麻雀们最幸福的季节,山麻雀们比老家父老乡亲们还勤快,它们趁着朦朦胧胧的亮光,带着自己的族群,黑压压地缀在麦穗上饱撑一顿,老家人便在地里插上一根根竹竿,然后在竹竿上拴着形似雄鹰样的油布纸,起初山麻雀们以为是雄鹰在空中盘旋,几天不敢飞进那块麦子地里吸食麦浆。没过几天山麻雀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它们派出侦察小分队在油布纸四周飞漩,最终识破了内中机关,便笑着潜落在油布纸上屙稀屎,再“叽叽喳喳”地传告伙伴们万事大吉。于是,躲在远处绿树叶间的山麻雀们,拼命地扑进麦子地里吸食麦浆,使即将丰满的麦子一夜间失去了姿色,一夜间失去了青春活力。

老家山麻雀们日日夜夜与勤劳的老家人同在一片天地里生存,同在一片屋檐下生活,它们读懂了老家人很喜欢花鸟,虽然它们每天与老家人争食,但偶尔恼怒的老家人也只会用敲簸箕吓麻雀的招数,更不会用残酷的手段驱逐它们远去,这样,山麻雀们不仅在麦子背浆的季节里争食,而且金灿灿的麦子背上场坎后也去争食,它们望着人们在场坎里忙碌时,却悠闲地蹲在场坎边的绿叶里嬉闹不休,而那双水壳亮的眼睛总是盯着场坎里,一旦场坎里的人们松懈刹间,它们会飞进场坎里抢上几粒麦子,当人们赶来时,扬翅飞回树上笑得很甜。

太阳落山的时候,老家人们走进了一幢幢泥墙青瓦的房里吃饭睡觉,玩乐了一天的山麻雀们也飞回寨子,钻进属于自己那眼墙洞里寻欢作乐。虽然老家人也吃野生动物类的肉食,但却不吃与自己同房同生活的山麻雀肉。祖祖辈辈的老家人都这么说,吃过山麻雀肉会换上麻风病,所以老家人从来不会伤害山麻雀,更不吃山麻雀肉,所以山麻雀们在老家那方乐园里过得安全而快活,所以老家彝寨最多的鸟类就是山麻雀,山麻雀自然成为老家的一道亮丽风景。

当我走出老家彝寨那道封闭千百年的山门,在山外都市里读书、工作、安居,老家人也为了山地里的粮食更丰产,也开始用毒性农药喷洒农作物,虽然粮食连年获得了丰收,但山麻雀们都没有了安全生存的空间。一只只可爱的山麻雀们被毒死,幸存的山麻雀们含泪逃离了老家那方天地,一夜间飞进城市里四处漂泊而流浪。城市里没有毒性农药扼杀它们的生命,但城市里没有醉人的麦浪,更没有温馨的墙洞眼小屋。每天蹲在绿化带的风景树上,那双水亮的眼睛搜寻着马路上可充饥的食物。但它们在城市里流浪的日子不会太长久了,因为全球都在走发展绿色食品之路,所以丰收的田地里农作物逐渐远离了毒性农药。我想它们可以告别城市里流浪的生活,重新回到老家彝寨那片美丽的天地里。

麻雀的散文7:雪中的麻雀

文/高光锋

去年冬天干旱无雪。马蹄声声叩开了春天的大门,在过年之际,雪在人们期盼中悄然降临人间。早晨,我推开屋门,一股寒气迎面拂来,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个银白色的世界呈现在眼前,地上、房上、树上,无处没有雪的踪影,瑞雪给整个世界装扮上了银装素裹。雪还在飘飘洒洒的下着,雪花漂浮在我的脸上冰凉冰凉,刹那间就消失了。任意雪花飘落在我的衣服上,我不忍心拂落掉的。我走进雪中,踏雪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踏雪的声响就像是美妙的旋律和音符一样,很是悦耳动听。我漫步在雪中,静静地感悟着春雪的美。

“叽叽喳喳”的一阵鸣叫打破了我对雪的思绪。我顺着声音回头望去,一群麻雀站在石榴树的枝头,它们来回的跳跃着,雪花从树枝上簌簌地飘落下来。我在石榴树下的鸡笼里圈养了十几只鸡。我看了天气预报知道要下雪,为它们在鸡笼上遮盖上了塑料布,帮他们遮挡风雪。它们看到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咕咕嘎嘎地鸣叫欢闹起来,我知道它们这是向我索食。我走进厨房,用麦麸、玉米面夹杂上白菜用泔水搅拌在一起,这就是它们的食物了。我为它们盛了一簸箕倒进了鸡槽,这些家伙们争着抢着觅食。我在端鸡食的时候,掉到了地上一些。那些等在石榴树上的“偷家贼”早已耐不住寂寞了,叽叽喳喳地鸣叫着在我头顶盘旋飞舞。其中,一只胆大地麻雀急促地落到了那鸡食旁,青灰色的小爪子在地上拨弄着,小脑袋不住的抖动着啄食。小家伙不断地抖擞着飘落在它身上的雪片,用它那双圆圆的小眼珠偷窥着我。搁以往,我早已发出“嘟”的一声,吓跑它们了。而今天,我被小家伙的眼神震住了,从它的眼神中,我读出了怜悯。这种怜悯夹杂着可怜,更是让我发自内心的一种爱怜,不忍心再去驱赶它们。

家乡人把麻雀称作为“家雀(qiao)儿”,它们作为一种留鸟,一年四季和家乡人相伴生活在这里。春天鸟语花香,夏天绿树成荫,秋天稻谷飘香那是它们繁育成长的时节,而到了冬天草木枯萎、冰寒地冻,那枝茂叶绿、草长莺飞、蛾飞虫蠕早已不见了,我对它们还能够在石榴树上叽叽喳喳地鸣叫嬉闹感到惊异,是哪里来的这种心境让它们如此快乐。寒风凌雪的侵扰就足以难过了,更何况没了虫子和谷物,可食用的东西少的可怜。若换成我,早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一个流浪乞丐的形象突现在我眼前,而这群小东西们依旧和春夏秋以往一样,揣着快乐的心绪,和家乡人相依相伴在这里,虽所望之处雪花飘飘,寒风萧瑟,但它们面对每一种境界都是一种快乐,面对每一种生活都充满欢乐。

我再也不忍心去驱赶他们了,从屋里端出了一瓢麦子,悄悄地洒在了屋檐下的凉台上,我站在远处。这些精灵的小东西,早已读懂了我的心思。它们盘旋而下,落到凉台上,啄食着麦粒。我看着这群小家伙们直到把麦粒啄食干净。然后,我目送它们扑扑楞楞地飞走了。最初的那只小麻雀飞到了石榴树的枝头,向我点着头,叽叽的鸣叫着,也许是它在向我感恩鸣谢吧。

雪渐渐变小了。我身上布满了雪花,成了一雪人了。那麻雀的鸣叫声,让我为之动容,它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我流动于心。正因为它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显得更有了生机,不再寂寞。

麻雀的散文8:雪中的麻雀

文/海风

天空灰蒙蒙的,我以为要下雨了,毕竟已临近清明,不是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嘛。

雪,米粒状,一粒粒从空中轻轻洒落,地面上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窗前大花盆里的一株石榴树,由于没有及时管护,刚一入冬就冻死了,枯黑的枝条上还挂着一颗黑黑的早已干硬的小石榴。两只小麻雀从石榴树的枯枝跳到花盆的表土上,啄来啄去,我却看不到那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经过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萧疏,草绿花艳生机盎然的春天,绝对是麻雀们向往已久的。

圆圆的雪粒渐渐变成片片飞舞的雪花,在风中打着旋纷扬。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从西边低飞着掠过院子,落在东墙的一溜镂空花砖上。其时,那儿已经有好几只先到的麻雀,站在梅花状花砖的空隙中向院子张望。不知是听到了玻璃窗后我不小心碰到的吊兰的刷拉声,还是受到了飞掠而过同伴们的惊扰,花盆里的两只小麻雀也跟着扑楞楞飞起来。一只落在东院墙上边的电话线上,随着风雪荡起秋千,一只落在院中的晾衣绳上,一蹦一蹦,似一个舞者,很轻快的样子,继而躲进花砖空隙。晾衣绳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一点点充盈,等待着圆满坠落的那一刻。那只麻雀的调皮加速了水珠的圆满,绳子轻颤,水珠纷坠,俱为玉碎,与已经消融的雪水汇在一起。

雪越下越大,反倒将大风吸卷的不见了踪迹,径直扑簌簌落下。少顷,对面的屋顶就变得白茫茫一片,晾衣绳上一条银线横贯东西一动不动,石榴树黑枯的枝条镶上了一层毛绒绒的白边,泾渭分明,给人以强烈的线条感。地面上的积雪将先前融化了的雪水捂盖得严严实实,给行人设下埋伏。花砖的空隙中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麻雀,大概有十多只。确切地说,我不知道这些麻雀到底来自何方,不管是从西边低掠而来,从花盆直冲而上,还是斜刺里穿雪而至的,也不管是在电话线上悠闲地荡秋千,在地上蹦跳觅食,还是在马头墙下的砖棱上踱步轻移的,此刻都静静地蜷缩着卧在砖心里,在寒冷的风雪中,将自己雕刻成那几孔大瓣梅花的花蕊。

天色渐渐转暗,大雪依然不停地下着。暖气已经供得很少了,屋内显出些许冷清,只有书桌上的一杯清茶冒着缕缕热气。我耸着双肩,倚在窗前,透过玻璃窗,静静地注视着院子里的那些麻雀。我为能给麻雀们提供一个暂时歇息稍避风雪的所在,感到一丝欣慰,虽然我再无力为其做些什么。我知道,麻雀们是在等待着春天的早日到来,我也知道那个鸟语花香的季节早晚都会到来,只是,我并不清楚春天究竟会在几时眷顾,或许春天每时每刻都应该在我们的心中。麻雀们呢,它们可知道?

麻雀的散文9:欢愉的麻雀

文/炫风之影

小区的花园里静悄悄的,草木孕育着春意,玉兰花树尖上顶出了小小的花苞,空气中有股潮湿的味道,春近了。但见远近只有几个人在锻炼或散步,即使走近了,非常时期,相互距离也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我倒是惬意这样的距离,悠然自得地走着自己的步。

忽闻脑顶上空唧唧啾啾个不停,清澈而纯粹,好不热闹,为寂寥的园子带来欢快的生机,令人感觉喜气洋洋的。不禁抬首望去,好家伙,满树枝的麻雀,它们雀跃地跳来跳去,枝桠都活络了起来,窸窸窣窣个不停,似乎是有着共同的话题,相互抢着聊着什么,为虽已初春却依旧宁谧恬静的园子增添了一副生动的画面。

没想到,在我驻足后没多久,仿若听到了一声召集令,一树的喧闹就倏地停止了,但小家伙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四散飞走,而像是都在观察起我来,我心底感觉讶异,也不动声色地看着它们。它们似乎发现我亦如此,依旧不动默默地看着我,一个个小脑袋歪来歪去,活泼而生动,做思考问题状,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很奇怪它们为什么没有飞走?唧唧,试着哼了两声,算是与它们交流,但依旧无声,哈,看来它们虽是生出了警觉来,似乎叽喳的事情没有结束,所以没有动弹。不打搅你们了,我暗忖。于是,挪动步子又前行了,身后上方立即又开始唧唧啾啾起来,细碎而温馨,就像是一场宴会刚才只是被打搅了一下,太有趣了,看来是我惊扰了它们的聚会而已。

我不是麻雀,无法了解它们的心声,不过,此刻我明白了,园子里的静为它们增添了更多的安全感。试想遥远的古代,人类没有发展到如此文明的阶段,估计麻雀等鸟类除了防备自己的天敌外,还是处在最幸福的时代了吧。

麻雀过去有一段时期作为人类认定的四害,确实没少找打,不过,那是形势所迫,人们缺粮食啊,哪有更多的食粮让麻雀欢愉。现在随着世界进步,生活的宽裕,人们对动物的进一步认知,麻雀也逐渐成为了人类的朋友。

疑似蝙蝠作祟时期,它们不知晓当前的危机,只知道现在的树丛中,道路上是最安全祥和的环境了,它们追逐着,聒噪着,为着自己的小日子而活,早已不在乎人类的想法了。

看到如此情景,麻雀们欢愉,我也欢愉起来,但愿一直欢愉下去。

麻雀的散文10:麻雀

文/庞皓文

一件棕色的衣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又白又花的内衣和一双小巧玲珑的翅膀,这就是可爱的小麻雀。

在街头一个饭馆外面,小麻雀在地上找吃的。它们叽叽喳喳地仿佛在说:“好香的味道呀!”在城市里麻雀无处不在,哪儿有吃的,小麻雀就出现在哪儿。

有一次我去了我的姑妈家,她家养着很多动物,有猫、狗和鸟。她家旁边有几棵小树,小树上住着几只小麻雀。姑妈经常给可爱的小麻雀一些好吃的。

小麻雀胆子特别小,一靠近它,它就会飞走。我曾经试着抓一只麻雀,但,小麻雀太灵敏了,我一靠近,它就飞到了树上。

我喜欢麻雀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会画麻雀。有一次,我去上国画课,我们学的是画小鸡。老师一回头,看见我画的小鸡很像麻雀,老师问我:“你是不是画麻雀画上瘾了?”我说“是”。老师说:“那你画一个麻雀版的小鸡吧。”我画完后,老师说我画的小鸡也很可爱。

我喜欢麻雀。

麻雀的散文11:三只麻雀

文/明知道 矫情

济南的三只小麻雀

作者:刘岩

无论是春夏秋冬,在家乡周围总是能看见一簇簇的麻雀,枯草的掩盖下还是忧虑重重的他们是不是的东张西望。只要觉察到一丝的风吹草动便会卷土而去。田间地头,常常看到各种各样的守护者—稻草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披风,蓝的、红的、绿的,色彩鲜艳、形象逼真。看来是可用来吓唬那群麻雀的。

很小的时候,寄居在姥姥家,我抓了一只麻雀,欣然的跑到他们面前,想要把这只小麻雀送给喜欢小鸟的姥爷,而姥姥说:“这种鸟,你姥爷不要。”

姥爷用来捉鸟的网子,不知为啥粘了一只小鹰。就是这样,我常看到姥爷从他的笼子里揪出一只小麻雀,而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只麻雀挣扎着伸了几次翅膀之后,便在痛苦中逝去。接着,那只小鹰悄悄地将那只麻雀的毛啄光,吃了他的肚子。我曾看过被他吃过的麻雀,眼睛已经变得暗淡无光,像是一团要干了的胶水,凌乱的羽毛并没有掩盖住失去内脏的胸膛。

当然,那用来捉鸟的网子,频频粘住迷茫的麻雀们,每当看到网子上有它们,怨气便浮现在姥爷的脸上,似乎在嫌弃他们。

现今,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没注意到这并没有被世间抛弃的小生灵,但是在济南的一天。这个小东西反复闯入我的眼帘。

前些日子,在南苑的大门口,有一群小东西再捡食地摊上剩下的渣滓,令人惊讶的是,谈们实在肆无忌惮的吃,不顾来回穿梭的人流。

前天,黎明好像不欢迎我似的,阴沉沉地压着我。懒散的自己走到篮球场的台阶旁。嘿,有一只小麻雀儿,落单了,在哪儿蹦啊跳啊。我故意前去驱赶它,但他只是挪了一小步并无要逃离之意。郁闷并没有刺激我的好奇心,我依然茫然的走着。前方又是一只小麻雀儿,正巧,我和一位同学对它两面夹击,但麻雀依旧只是躲闪了一下,“这是刚才那一只吗?”自己并未多追究。

行至白桦林时,一只小麻雀儿竟大胆的跃至我的面前,而后轻盈的跳走。霎时,我那无意识的躯壳停顿了一下,“这还是刚才那一只吗?”“他想要说什么?”

意识明明已经恢复的我,不知为何,在路上,脑海中总是舍不去刚刚那几只或者说那只麻雀儿,总是舍不去它们昂首阔步的姿态。是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麻雀虽小但是,它是世间的缩影。

被我驱赶以及和同学一起夹击的他还有跃至我面前的他,为什么又有如此大的勇气,为什么不疯狂的逃离。纷纷而落的枯叶铺满大地之前,孤单的一片仿佛在提醒我什么;洋洋洒洒的雪花莅临这世界的时候,晶莹剔透的一帧好像在呐喊什么。

伴着他们那渺小的身影变的伟岸的时候,我好想知道了什么:“我们已厌倦随波逐流的逃亡,已不再喜欢人云亦云,胆小怯事的生活。”这难道不是它传递给我的心声吗?

第一次见喜鹊,对他有崇敬之感,是因为脑海中有着对它神化般描述的记忆,有着他那自信的轮廓,但是似乎总是独来独往的他总是喜欢窃取他人的果实。我曾经也被百灵鸟婉转的歌声迷得如痴如醉,但当我要靠近它时他总是在拼命地躲闪;我也感受过画眉鸟那动人的旋律,但掀开黑布后的它再也不愿为我歌唱。他眼旁的一抹白,好像是被泪水给蚀掉了颜色。我已经知道,我喜欢上了,那只麻雀。

路上,我想起历史课上,曾遇见过的南京大屠杀,为何浩浩荡荡的中国人,甘愿任人驱赶宰割,中国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他们,为何不一起反抗,你们是被我在家乡中见到一簇簇麻雀给附体了吗。

如今已经是时过境迁,也没有再回想的必要。但现如今羞涩的我们,一次次的放弃自己的机会,抛弃自己生命的职责,懒得绘画自己的蓝图,是因为那只麻雀忘记来提醒我们吗。

相遇大概不是巧合,这三只小麻雀。

麻雀的散文12:麻雀攀高枝

文/陈仓

凤凰在巨大的梧桐上筑巢,麻雀、燕子、喜鹊、乌鸦、斑鸠看见了,羡慕不已,它们既想靠近鸟王,紧跟鸟王,混个地位,也想在丛林里获得蝉儿那样的名声与影响力。

燕子谦虚,斑鸠胆小,它们选择在低于凤凰巢穴的树杈上筑巢,以免招惹祸端。喜鹊智慧,乌鸦孤傲,它们选择在凤凰巢穴的左右筑巢,大有与凤凰平起平坐的姿态。麻雀鸟小志大,无所畏惧,它选择在凤凰巢穴之上筑巢,与声名显赫的蝉儿为邻,显得既高瞻远瞩,又不同凡响。

好心的燕子认为,鸟儿可以攀高枝,但要有个限度,否则,难免有覆巢之祸。麻雀不以为然:“居高声自远啊!你懂不懂?”

“可是,你是麻雀,不是蝉儿呀?”斑鸠调侃麻雀,希望它慎重决策,预防潜在风险。

乌鸦暗含讥讽:“跨界攀高枝有无限风光,有惊喜,也有不可预知的风险。”

麻雀目空一切,一意孤行,朋友们觉得劝说无用,便不再劝说。一场飓风袭来,低处的鸟巢有惊无险,位置最高的麻雀窝被暴风掀翻,覆巢之下,无一完卵。

麻雀的散文13:掏麻雀

文/陈树庆

下班回到家中,儿子兴奋地对我说:“爸爸、爸爸,我捉住一只小鸟!”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只小麻雀,一身麻褐色的毛有点湿湿的样子,嘴角还带着嫩黄嫩黄的唇肉,黑溜溜的小眼珠不停的转动,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麻雀。儿子说这是他在放学路上捡到的,本想不理它,却发现它不会飞,只好带回家看能不能帮助它。

看着儿子手中的麻雀,心中涌起一种亲切感,生活的这个城市里,虽也随时可见麻雀,但近距离与麻雀接触却是很久以前了,可以说,麻雀和我的童年是连在一起的,是我人生中最欢乐的一段时光。

乡间最不缺少的就是麻雀,庄稼地里、房前屋后、树林里到处都有麻雀跳跃飞动的身影,成群结队,叽叽喳喳。但麻雀在乡间是很不招人待见的,它们的家安在农舍屋檐下,在泥土和砖瓦交界处的缝隙里,常给房屋造成一定的破坏;又以谷物为食,在收获季节对谷物造成一定的危害,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曾被列为“四害”之一,遭到全民性的围剿扑杀,几近灭绝。孩提时候,掏麻雀窝给了我们很多的乐趣。那时候,村里的房子都是土坯建筑,屋顶与墙之间缝隙很多,这就成了麻雀的天堂。掏麻雀,找麻雀窝是关键的一步,乡间的孩子都具备特务功夫,在村里巡视一圈,就能确定下那些窝里有麻雀,一般说来,麻雀孵化幼鸟后,十分忙碌,钻进钻出,到野外啄食昆虫,喂食幼鸟。位置低一点的麻雀窝贴近墙皮仔细听还能听到幼鸟的叽喳声,麻雀越大这种叽喳声越小,有经验的就可以根据幼鸟的叫声来判断它的大小。麻雀窝一旦确定了,搬来长木梯子,大一点的孩子顺着梯子爬上去,能伸进手的直接伸进手去掏,不能用手的用一根弯成钩状的长铁丝伸进窝里,一点一点的往外勾。由于麻雀繁殖力极强,每个麻雀窝里要么有数枚麻雀蛋,要么有几个小小的麻雀仔,几乎难得有颗粒无收的时候。掏到麻雀蛋让我们煮成了美餐,掏到小麻雀,用细麻线拴住腿,因羽毛未丰,翅膀未硬,没有飞翔能力,伸长脖子,惊恐地乱飞乱撞。有时会掏到还未长毛或者是刚刚长出绒毛的一个个粉红色的肉球,张开嫩黄的嘴巴发出急切的叫声,只要手指一靠近它的嘴,便仰起脑袋,嗷嗷待哺。而这些小生灵,任凭如何精心地喂养,最终都会失去生命,常常是养着养着就死去了。家中的父母告诉我们,麻雀是养不活的,它们需要的是“活食”,渐渐长大的我们,阅读了一些科普书籍,对麻雀的了解自然多了起来,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总是养不活麻雀的原因了。因为麻雀崇尚自由,在笼中,在人类的掌控中,它宁愿***。唐朝诗人李峤有首《雀》诗:“大厦初成日,嘉宾集杏梁。衔书表周瑞,入幕应王祥。暮宿江城里,朝游涟水旁。愿气鸿鹄志,希逐凤凰翔”,惟妙惟肖地表述出了麻雀的生活习性。日子流水般悄然而逝,调皮的孩子不动声色地告别了掏麻雀窝的游戏。成年后,走进了城市,到处都是水泥楼房,缺少了麻雀的啁啾和聒噪,剩下的就只有人喊车啸,及至后来,我才慢慢地明白,麻雀就像一位乡间的老农,与乡村一起经历春耕秋收,岁月的沧桑嬗变,没有了麻雀的村庄和田野,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

儿子手中的小麻雀“唧唧”叫了几声,我回过神来,蹲下身来对儿子说:“麻雀是人类的朋友,应该生活在外面的天空,我们才能听到鸟儿啼鸣,看到鸟儿飞翔。”在我的劝说下,儿子来到阳台前,张开双手,小麻雀扑棱扑棱张开翅膀飞走了,看到孩子的喜悦,我知道小麻雀已经成为孩子童年心里一道难得的记忆。

麻雀的散文14:麻雀和大雁

文/凡夫

麻雀起飞后,总是乱成一团。这叫麻雀头领心里很不爽。他见大雁飞行时秩序井然,就选派一只机灵的麻雀前去取经。

取经的麻雀回来了,麻雀头领把所有麻雀都召集起来,让大家都听听大雁的经验,免得层层传达,走调变味。

取经的麻雀介绍说,群雁飞行时,必须听从头雁指挥,不准自行其是。

麻雀头领立即问,大伙儿记住了吗?这一条是要害。在飞行的时候,大家都得听从我的指挥,不能还像过去那样,谁想咋飞就咋飞。大家听清楚了吗?

麻雀们一齐回答,听清楚了。

取经的麻雀又介绍,大雁飞行的时候,身强力壮的大雁总是飞在最前头,老雁、小雁和身单力薄的雁子则飞在中间,得到关照。

麻雀头领又问,大伙儿听清楚了吗?这一条是关键。照顾老的,关心小的,帮助弱的,不能只顾自己。大家记住了吗?

麻雀们齐声高叫,记住了!

取经的麻雀接着介绍,大雁们在飞行的过程中,很注意动作的一致性,就像人们赛龙舟时划桨,动作一致了,既省劲,又得力。

麻雀头领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说,这一条也很重要。大家飞的时候,一定要想想人们划桨的样子。说完,他就让麻雀们都张开翅膀,模仿着划桨的动作,一二、一二地练习起来。

麻雀们觉得很好玩,情绪高涨,麻雀头领看了很高兴。立即把注意事项重复了两遍,开始试验,看看大雁的经验灵不灵。

预备——飞!头领一声令下,麻雀们“哄”的一下飞了起来,但上天后,还是乱七八糟。

待大家落下地,麻雀头领责备说,刚才大家都说听清楚了,记住了,怎么一拍翅膀就忘光了呢?重来,重来!今天如果飞不成大雁那样的“一”字和“人”字,谁也别想回家!

麻雀头领煞费苦心地训练着,但是,一直到他把嗓子喊哑,也没能改变麻雀飞行时的那个乱劲儿。

这时,正好一队大雁飞来,气急败坏的麻雀头领拦住头雁问,你们的经验,麻雀们都听明白了,全记住了,但为什么不能飞得跟你们一样整齐呢?

头雁笑笑说,懂得,只要不傻就够了;做到,却不能光靠聪明。

麻雀的散文15:田间稻草人

文/江初昕

过去在农村麻雀特别多,成群结队到处偷吃别人家的粮食。每年夏末,水稻灌浆的时节,麻雀便蜂拥而至,糟蹋还未成熟的稻子。这时,大人就会用稻草扎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间,以此来驱赶鸟雀。

也许是稻草人太假了,还是这些鸟雀儿太猖狂,黑压压的雀儿依然前来偷食。我想,如果能做个逼真点的稻草人,也许这些鸟雀就会收敛些。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很支持我动手做稻草人。

刚开始,我还真的不知从何处下手,父亲在一旁告诉我,稻草人就和人差不多,首先要搭好骨架子。我和小弟拿起柴刀砍来小竹子,用小铁丝固定好,接着在上面裹上一层稻草,并用绳索扎牢。先身子,后四肢,最后才是头部。头部用什么来做呢,这成了关键之所在。后来,找来了一只瘪了的破篮球。我们在篮球里面塞满了稻草,篮球便鼓胀了起来。稻草人完成以后,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穿衣戴帽了。所谓的衣服是一件破雨衣,帽子也是一顶破草帽。一番摆弄之后,还真的像一位老农的模样。最为关键的是我们在稻草人的手上安上一根长竹竿,竹竿上绑着布条。我们把做好的稻草人安放在田埂上。

起初,那些鸟雀儿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可是时间久了,这些鸟雀也就有恃无恐了。那时,我就想,要是发明一种装置,能感知鸟雀靠近,就会发出一种刺激的声音,甚至还会挥舞着手臂,以此来驱赶那些鸟雀儿,那该有多好呀。可是,那毕竟是一种设想,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稻草人虽对驱赶鸟雀作用不是很大,但它忠于职守,日夜守护着这片稻田。有时路过,远远的看见一群鸟雀儿落在稻草人身上,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甚至还在稻草人头顶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稻草人是无视的,这引起了我们的愤慨,拿起自制的弹弓,朝鸟雀儿打去,往往是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对此,我们也无计可施。

其实,稻草人又何尝不是乡间的一道风景。春夏之交,稻田里绿油油的一片,稻草人就伫立于绿海当中,憨态可掬的样子显得格外的显目。独自一人走到乡村小路上的时候,看着翻滚的稻浪和默然站立的稻草人,便不会觉得寂寞,也不会孤独了。冬季下了一场雪,田野一片洁白。稻草人也不例外,浑身上下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这时的稻草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雪人,一夜之间,这个稻草人就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更显可爱了。

历经了日晒雨淋,稻草人终将抵挡不住风雨的侵蚀,变得破败不堪,歪歪斜斜,摇摇欲坠。纵然是坍塌了,尽管现在麻雀少了,但农人还是要扎上一个新的稻草人立于田间,倘若不这样做,田地间仿佛缺失了什么似的。离开乡间多年之后,每每想起稻草人,仍会牵动暖暖的乡情。

麻雀的散文16:扣鸟

文/丁明烨

儿歌曰:小麻雀,叫喳喳,一飞飞到姐姐家,大姐关,二姐栓,三姐杀来四姐煎,五姐六姐放油盐,七姐八姐围锅转,端到九妹脸跟前,姐妹几个一齐吃,嗞尔巴咂真香鲜。

北方的冬天枯燥漫长,玩腻了堆雪人,打雪仗,踢毽子,孩子们便打起身边小动物的主意,扣鸟——便是孩子们常玩的游戏。

扣鸟的灵感,大多来自小学课本里鲁迅的文章《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描述:“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如此捕鸟,不用夹子,不用网,方法简便,工具普通,最易于如法炮制。

庭院中最常见的鸟儿就是麻雀,雪后院子里的,麻雀无处觅食,无聊地站在枝头抖动羽毛,于是便成了孩子们猎取的目标。他们忙着到牛棚找箩筐,到粮囤拿粮食,到后院拿井绳,然后如法设计一个圈套,专等鸟儿“入筐”。终于有鸟儿从枝头飞下来了,可鸟儿们也是警觉性极高的,只吃箩筐周边的谷米,轻易不到筐中间去,偶尔有走到里面的,赶紧拉绳,由于箩筐下落太慢,还是被飞走了。费了半天的气力,虽然几经调整,终是一无所获。逮住几只呆头呆脑的母鸡倒是常有的事,但那是邻家大娘的“钱罐子”,不是什么战利品,只好乖乖地放掉。

小朋友中也有极伶俐的,真能捕到几只小鸟,然而,从筐下捉来的小鸟性情暴躁,不停地在笼中扑打碰撞,再好的食物也无动于衷,任怎么精心喂养,一般活不了几天,便被气死。面对死去的鸟儿,孩子们浮想联翩,或许它们托儿带口,有着自己的爱人和儿女,怎么能安心地呆在笼子中呢?为此,孩子们也良心发现,慢慢地也就不再热衷这种游戏了。

通过扣鸟,小朋友们不禁慨叹,书本上的许多故事,许多道理,看是合情入理,天花乱坠,但真正操作起来,却是极难仿效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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