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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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文章1:豆香二月

文/李晓会

“二月二,龙抬头,家家锅里嘣豆豆,惊醒龙王早升腾,行云降雨保丰收”,一首民谣唤醒了童年的味觉记忆,带着乡情的豆香总是在记忆里缭绕,在舌尖上回旋。二月二的豆豆,童年最美好的记忆里总少不了那一把浓香的豆豆。

在家乡,二月二这天,各家都要炒食各种豆子。小时候,爆米花的机器比较少,一台机器好几个村子的人黑天白日的排队打豆豆。锅灶好(就是饭做得好)的女人们就在铁锅里直接炒。妈妈先用穰火将锅烧热,倒进捡好的玉米或各种豆子,抽一把干净的麦草挽起来,在锅里不停地翻搅,中间时不时加一把麦糠续上火,等到锅里噼啪响的时候,豆子开花了,也就可以出锅了,倒在簸箕里,簸几下,吹掉浮糠,稍凉就可以吃了,拿几粒豆豆放进嘴里,用牙轻轻一咬,那种纯粹的豆豆的香味便填满了童年。

讲究的人们会用砂石或白土炒豆子。奶奶将淘洗干净的米粒大小的砂石或者提前捣碎的白土倒在锅里先烧热,然后将捡好的玉米、黄豆倒进去,再用锅铲翻炒,这种炒法火候可以稍大一点,因为豆豆不会直接挨到锅上,不怕糊。炒出的玉米豆和黄豆酥、脆、香,且上色均匀。这几天大人小孩出门兜里都是鼓鼓的,见人就掏一把互换着吃。

教室里课堂上不时有吃豆豆的“咯嘣”声,这天课堂上吃豆豆是例外,老师从不批评,孩子们还会把自己兜里的豆豆聚集在讲桌上,课间和老师一起吃,每吃一家的豆豆老师都会说“香,真香”。教室里弥漫着豆豆的香气和师生们的和气。小时候,豆豆是我们最环保最廉价的零食,有些人家隔段时间也会炒豆豆,一个教室里,一家炒了豆豆,全班同学都有豆豆吃。那时候虽然穷,但孩子们都很大气,偶尔和谁闹了别扭,但转几次手,豆豆就送到对方的手里了,也就和好如初了。

二月二这天,除了自家人要炒豆子吃以外,娘家人要为刚出嫁的闺女“送豆豆”,意为“送子送富贵”。在二月二的前几天,娘家人就开始准备了。除了用砂石炒制的玉米豆和黄豆等,最好吃最麻烦的是“炕(动词)棋子豆”,在发面时放上少许盐、五香粉、食油、鸡蛋等,揉匀,饧好后擀成四五厘米厚的面饼,再切成立方体的小颗粒,放在锅里煨火炕,并不断翻炒,炕好的棋子豆黄楞楞,脆生生的。还要炸面花花,有些巧手的女人们还会将面饼剪成各种生肖图案和花样,在油锅里翻腾几下就熟了。这花花做起来要小心翼翼,唯恐送给闺女的 “少胳膊少腿”。做棋子豆工序很讲究,一要揉到,二要饧好,三要面硬,四是火大了会炕糊了,火小了不酥脆,不上色。就光做棋子豆,女人们就要忙上一下午,有些家庭还会妯娌几个一起做,烧火的,揉面的,切豆的,剪面花的,各有分工。还有一种面豆豆叫“麻咕嘟”,就是用做棋子豆一样的面团,揪成玉米粒大小的面疙瘩,裹上芝麻,放到锅里炕。

经过一天的忙活,各式各样的豆豆等,送给闺女的豆豆都准备停当,待放凉了用塑料袋封好以免返潮。总之每家最少要准备五种豆豆,寓意“五谷丰登”或“五子登科”“五福临门”。二月二这天,姑姑、姨姨、妗子、姐姐、嫂子等比新娘年长,辈份高的女眷们,再领上一两个男娃娃,浩浩荡荡的送豆豆的队伍就出发了,总之,送豆豆的队伍越庞大,越显得娘家势力壮,女儿在婆家就能“活起人”。所以一些沾亲带故的女眷们都会被邀请去送豆豆。婆家这天要好好款待,收到的豆豆多得都是用筛子、簸箕等装盛,有些会直接用笸篮装。等新客们走后,就分送给左邻右舍们吃。

小时候,要是能赶上这种制作豆豆的“好事”,我就成了妈妈的“跟屁虫”,有时候大人嫌我碍事,我就乘机抱个柴禾什么的,所以长大了就谙熟各种豆豆的做法。这些年,我会时不时给孩子们炕棋子豆,爱人胃不好,棋子豆是他首选的“零食”。孩子们最炫富的一句话是“妈妈做的”。

二月二的豆豆留香在童年的记忆力,流传在我们成长的岁月里,长辈们给我们的不仅仅是飘香的豆豆,重要的是传承给我们灿烂的民俗,民风,在这点上,女人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在传统民俗和前卫的商品潮角逐中,我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因为那是寄托爱的一种方式。

二月的文章2:如歌的行板

文/心莲

二月,似乎并不是美好的。

此刻,敲下这句话的心情,是难以倾洒的郁结。无可言说。又不可言说。

指尖停滞。望向窗外。清晰,又渐朦胧。

天气,乍暖还寒。阳光,并不明媚。些许冬日的感觉,却又不完全不同。风吹过来,少了清冽,多了丝柔软。而树木枝头,依然沉寂。

季节的轮回,在无声无息中。在不曾察觉后的恍然中。

平静,只是表面。我知道,新一季的蕴发,早已在过去的、现在的时光中悄然进行。

默然。之后,是蓦然。

久不曾言。心情,文字。平静着。静水深流。任时光,日复一日。虚度。而那些微澜的碎片,如尘般在时光的清影里。尘埃落定。

如留白的诗笺。执笔为念。欲说还休。

影子和记忆,重叠,变幻,堆积。在每一个清晨与黄昏。化为天边的晨曦,与落霞。遥遥。在天涯。呢喃,在耳畔。润泽的,始终是烟雨朦胧的那一缕念……

兀自流转。声声慢。

几分恬淡。些许清欢。而放逐的梦里,不变的是那琉璃般的初见。云水的惆怅,时而随风,时而成雨。晕染,那一帧墨色的长卷。

流光,日夜兼程。过往,无法复制。记忆的温暖,惜藏在心间。谁忍心让它变成陌生?三千夜,意未阑。

诗和远方。都在心上。如常。

岁月如歌。且等待,三月的花香。

二月的文章3:二月萌春绿意撩

文/水哥

我不知道别人怎样,只要春天的手刚撩了我一下,我在冬日里惺忪的睡态立刻逃遁,身上的血液激烈地奔腾起来。我的渺小,我的懒惰,一夜之间被春的磅礴、春的洋溢、春的澎湃、春的活泼、春的狂热蓦然覆盖了。

怪,江南二月,只见绿意稍加萌动,就迎来了一阵春风,将路旁的枯树萎草吹醒。楼顶房瓦上的残雪,被春的呢喃轻唤,就像被母亲饶了痒痒似得噗嗤一声,将个冷面换成一片笑靥,嘶嘶然地哼着,滴滴答地舞着,淌入阡陌巷口,最后悄无声息地隐没于田间地头。

一声春雷,一阵燕语,惹哭了漫天冷云,那春雨便潇潇洒洒,飘若仙童降落人间玩耍。每一粒尘土,每一条树枝,每一个角落,只要春雨玩耍过的地方,仅几日,便活脱脱裸出叫人惊喜的绿色。

人与自然的和谐可以说在知与不知中,那绿色的只要一探头,街市的人们便甩去灰蓝黑色的装束,把彩虹里的颜色都拽出来打扮自己。于是,春雨洗过的的街市上,亮丽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但见小伙子英姿潇洒地眼放流光,气派夺人;姑娘们扭动腰肢,嫣然而笑-----这就是春天的伟力。

可是,间隔不久,你又会看到更为别致清新的春图了。遇着休息日,被冷落了的公园里忽然引来众多游客。游客头顶蓊然一片绿云,脚踏缀着野花的碧毡,欢歌笑语,逗开了梅花,逗红了桃花,逗黄了油菜花,逗绿了柳树在吐芽,逗得那叫不出名的野草花簇拥在一起随风笑哈哈。只笑不说,却笑出了满园馨香。笑过之后,那朵朵娇羞的花儿居然也敢在众人之下与人耳鬓私语,聊起情话来。真是一片春色,万种柔情。

二月的文章4:二月二想起母亲

文/洛水

二月二,龙抬头。夜幕下,我不识龙角星,更辨不出隐现的苍龙七宿。抬眼低眉,浩瀚的星河里,倒是白发如雪的母亲,愈来愈面目清晰。

记得二月二这个日子,全拜母亲所赐。这天,她一准押着我,去剪“龙头”。我讨厌剪头,尤其是剪光头。她可不在乎我在乎什么,只在乎她在乎什么。母亲摩挲着我的光头,乐呵呵地说:剃龙头,好彩头!希望今年能开个好头,从头开始……

最初,我以为母亲是在对我说,望子成龙嘛!为了不剃光头,我发奋学习,期末捧回一个奖状。但是没用,到了龙抬头,依然又“从头开始”。我懵懂感到,母亲虽然看着我说那话,但绝非仅仅说给我听。她还有什么别的希望呢?还有什么比在乎我更在乎的呢?

“光油头光又光,白天赛太阳,晚上赛月亮。”那些年,光头照耀,我摸黑成长。

二月二日这天,母亲照例起得很早。院里院外,她用清灰撒出很多圆圈,一环一环,绕山绕水。但事与愿违,她没能引来龙,鸡鸭鹅倒是驱之不散。就喊我看守。被母亲敲打多次后,我才弄明白,那灰是引龙灰,放粮食的圈是粮食囤,放硬币的圈是钱囤。那些年,她经营的日子一直清寒而艰难。

虽然要剪光头、起早看灰囤,二月二也并非一无是处,还有好吃的,比如煎饼、炒豆。煎饼那个香啊!外焦里嫩,香飘十里,沁人心脾。虽然一贯风风火火,但此时,我比大家闺秀还矜持。风箱拉得慢条斯理,待母亲摊好递给我,也不舍得大口吃,斯斯文文地一小口一小口,吃不露齿。一个七尺男儿,愣是吃出小家碧玉的风姿。

“二月二,吃豆豆,人免灾,地丰收。”母亲黄豆没少炒,我也没少吃,“大囤满,小囤流”的愿望却鲜少实现。多年后,我才发现她是多么怀才不遇。那时,我已结婚,知道二月二要接女儿。但从没有人接母亲!外婆、外公死得早,她只有婆家,没有娘家。这辈子,她过得太要强!

二月二日,我在日历上画一个圈又一个圈……小城里,没有清木灰,没有院落,没有粮食,只能纸笔代替。画着画着,我就想起母亲。

二月的文章5:江南四月最美时

文/禹彩芳

一二月春寒料峭,三月余冷未消,到了四月,春光正好。古有陈志岁《郊居即兴》诗:最爱郊居四月初,庭前橘发两三株。风吹南亩秧波绿,时有蛙声到小庐。这样一个生机盎然,妙趣横生的四月,怎不叫人喜欢。

而江南的四月,更叫人沉醉。

四月的江南,小城时常笼罩在刚下过雨的薄雾里。斑驳的小桥下一汪春水缓缓流淌,经不起微风撩拨,泛起点点涟漪。潮湿的石板路上有撑着伞的姑娘走过。风急雨急时,脚起落下,俏皮地溅起朵朵水花。

四月的江南,是姑娘的深闺,幽幽然看不透彻,情意绵绵又矜持温暖,神秘端庄又耐人寻味。她或许会在你听雨时,轻轻哼起《天涯歌女》。不见人影,只闻其声,便摄人心魄。

四月的江南,藏着太多绵密的情事。从古到今,几许爱恨情愁,化作江南烟雨,不消细说,已叫人感慨断肠。

四月的江南,是诗人手边的一壶温酒。情到深处,才舍得细抿一口。于是,春花秋月,断桥残雪,鱼龙浅跃,烟柳画桥,微醺间将过往时光人事,幻化为一座叫做江南的城。

四月的江南是花样年华里魂牵梦萦之处,此时百花盛开,春光潋滟,多少人曾在夜凉如水的夜晚期盼和少年的爱人,鲜衣怒马打江南走过。

四月的江南也是成年人的灵魂归处,宁静、平和、温暖、富足,所有为了生活沉淀的绝世本领,不过是为了在这里安享此时。

如果你在四月来到江南,一定别忘了去十里秦淮看看。时至今日,在春风沉醉的晚上游秦淮,岸上的大红灯笼还在,停泊的游船还在。借着桨声灯影,依然能感受它的风情万种。

如果你在四月来到江南,一定要去乌镇看看。这是一张古老色彩依然浓重的画卷,房屋街道依水而建,行人神情悠然。漫步其中,如同置身梦里。

如果你在四月来到江南,还要去同里古镇、西溪湿地、西湖之畔

……

如果你在四月来到江南,不早不晚,刚刚好。

二月的文章6:甜滋滋的绿

文/周珂银

早春二月,未过元宵节的街头显得冷清,不少商家店铺还躺在年味里睡眼惺忪。料峭春寒,淫雨霏霏。下了地铁站的我,走在一条洁净的路道上,此时,雨住了,地上湿漉漉的,路旁有数枝腊梅在风中暗香浮动。忽然我被眼前一片一片的绿,惊艳了。上街沿的树根旁、地砖之间的缝隙间钻出了须须小草,青色的小草仿佛是颜料,在地面上洇开,向四周蔓延、渗透。汩汩春意冒将出来,好像要顶穿褐色的地砖,破地而出似的。

街头地面上的绿意没少见,像这样的盎然还蛮特别。哦,忽而意识到,这里不是我常年居住的老城区,而是古美路街道,闵行的一个新城区。难道是因为行人少的缘故,绿苔可以这么恣意?读过撰写地方志的上海作家褚半农的文章《古美路街道的前世今生》,从中获知,古美街道周边曾是沃野平畴,阡陌相连,这片土地原先是由红、黄、绿三种颜色组成,即种植花卉的地区为红色;种植水稻的田野为金黄色;种植蔬菜的区域为绿色。是呀,这是一个曾经盛产农作物和鲜花盛开的地方,自然有着勃勃生机和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土地的力量啊!

似乎寻到了一种依据,我不由得停下脚步,兀自观赏起来。“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这是直达胸臆的诗;浓淡相宜,像一幅幅水彩画,这是视觉上的感受。再一看,又笑了,我终究是个大俗人,这样的绿竟搅动了我的味蕾,让我想起了素日爱吃的绿豆糕。褐色的地砖染上了青汁,若隐若现,像极了豆沙馅儿;覆盖着绿茵茵的“豆沙馅”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像裹上了一层油。油浸浸的绿豆糕,竟让我的舌尖生出些许甜津津的滋味来。

正欲拍下地面上的“绿豆糕”,手机铃声响起,啥时候到,约的人已经在等你了。同事在电话里催促。这才让我想起了正事,匆忙从绿意中抽离出来。

原以为经常走这条道,以后还会遇见这样的绿。然而,奇怪的是,之后总不见那日我心目中的绿。大概是连日阴雨不断,遇上最长雨季,冲淡了我观赏周遭景致的雅趣。

美好的事物总是可遇不可求,那是上天赐予的,或许那日我遇到的惊艳恰好来自于当时的心境,那是中彩了!当人的心灵与自然之物沟通的时候,那种碰撞是极其美妙的,那种美妙所带来的奇思怪想,甚至可以将地面也品咂出甜滋滋的味道来。

二月的文章7:二月花朝软萩香

文/程新意

中国传统节日都与吃有关,每个节日都有应景食品。节日因特色食品而生香,特色食品因节日而名扬。二月花朝节前后,罗田人喜欢吃软萩粑。

软萩生长在初春,高约一寸,十多片条形叶子。到了夏季,能生长出三四寸的花茎,开一朵球形白色或淡黄色小花,就凋谢了。惊蛰之后,大地生机勃发,生命力强的野菜早早冒出头来。晴好天气,你会看到,田间地头,山坡荒地,城里穿着时髦的女士、乡下农妇三五相邀,一边谈笑,一边采摘软萩。

软萩粑有黏性,粘米与糯米的比例随各人喜好。罗田农家妇女将一定比例的粘米和糯米淘洗干净,用水桶或脚盆浸一至两天,水里还要放一把镰刀。人情往来多的人家,要洗浸几十斤米。等米滤干后,就用碓臼舂粉。在二月花朝前后,罗田农家碓臼房里最热闹了。一般是年轻媳妇舂碓,年迈的婆婆筛粉。舂碓是个累活儿,有一人踩的,也有两人踩的。所以,一家舂粉,大家帮忙。出一份力,拉近邻里关系。再说,开春了,汉子们外出务工,孩子们上学,村里只剩下妇女们。大家也就借舂碓的机会,在一起说说话。“吱呀”、“咚咚”的舂碓声,农妇的欢笑声,从碓臼房里不断飘出来。粉舂好了,农妇留一小部分白花花的米粉在碓臼里,加入软萩,和米粉搅合。

太阳下山了,麻雀叽叽喳喳钻进了竹林,农妇们开始了新的忙活。她们首先准备软萩粑的馅。馅料有芝麻糖、豆沙、葱花炒蛋、腌菜腊肉丁等数十种。馅做好了,放一边摊凉。然后,农妇们把舂碎了的软萩米粉团放进米粉里,加水揉。接着,农妇们开始一边包馅,一边烧火烙软萩粑。烧火的,包馅的,烙粑的,开玩笑的,放学的小孩子急不可待要吃软萩粑的,农家小屋热闹到了最高潮。多数软萩粑只要烙六七分熟即可,满满的排开放在簸箕里。忙完了,有时到了深夜。

软萩粑做好了,接着就是分送。送娘家,送孩子,送邻居,送朋友,山路上,河堤上,小孩子提着一袋物品大步前行,老太太拄着拐杖碎步紧赶,不用问,那一定是把软萩粑当做礼物走亲戚的。半生不熟的软萩粑,人们蒸着吃,烤着吃,差不多成了二月的主食。精明的农妇,带一个小煤炉,一口平底铁锅,街头巷尾卖起了软萩粑。二月花朝前后的大街小巷,人们一边走路一边吃软萩粑是最普通的场景。刚烙熟的软萩粑有些烫,打领带的小伙,时髦的大姑娘,顾不了许多,一边吹一边吃,见得多了,人们也就不大惊小怪了。

就这样,早春二月被浸染在了软萩香中。

二月的文章8:不需宣之于口的感情

文/半夏她图

这个二月,的确是应该感恩的。

2015年的2月,这个无一例外一年之中最短的一个月,这次带给我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并不全因为这个二月期待已久的寒假的来临,还有羊年的到来。

这次的寒假,没有选择呆在家里,而是选择了去做兼职,也许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是不切实际的,因为别人都期待着过年回家团聚,而我却偏选择了往外走,想要锻炼一下自己,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做兼职,但却真的是我第一次在放寒假里做兼职。

所以我说,这个二月,是应该要感恩的。

对于我找工作的期间,yan一直陪着我,帮助我,一直觉得,有她在我身边是我莫大的福分。她可以把什么都帮我安排好,用她自己历练过的现在来帮助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所以每每看着她轻车熟路的做某事时,我甚至不敢想象最初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何让自己适应着这座城市,现在的我,身边有她,而她当初可是谁也不会细微帮助的呀!想到她,心里总是满满的幸福,对她更有着满满的感恩。

这次的工作是之前从未接触过的行业,第一天上班时的战战兢兢,幸好遇见很好的她们。

第一眼就给人好感觉的佳佳,小雪,还有那个后来才发现的老乡小婷。

这次的工作确实需要也接受着她们太多的帮忙,从最初的懵懵懂懂到现在的驾轻就熟,离不开她们的帮助,而因为她们,工作对我而言,不辛苦,我是对于第一印象特别注重的人,而她们,真的太好太好,性格什么的都是,所以才会如此真心的待我吧,即使,我们彼此对于对方都只是生命中一不小心的过客而已。

工作就快要结束了,时间总是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悄然消逝,最开始以为,时间还是没那么快过去的,可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过去了,也许,这些可爱的人,以后我都没有机会再见,但是和她们经历过的事情足够我刻在心底,也许,这次兼职,我真的没有赚到什么工资,但是从这里面学到的东西很多都是用钱也买不来的,所以呀,可爱的你们,谢谢。

这个二月,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开始真的假期生活。

这个二月,我收到了桫椤欧尼的礼物,很开心很开心。而那个信封没收到,是唯一的遗憾。

这个二月,最后的一天,就是今天,买给妹的礼物到了,虽然还没在她手上,是她爱的,知道她一定会喜欢。

这个二月,今天,yan结束了一份兼职工作,开始重新回到中青旅继续工作,该为她好好加油的。

这个二月,yan和jc在一起的,我很希望他们幸福。

这个二月,你仍有太多的行程,只是幸好春节有个小假,能够让你陪着家人度过。

这个二月,春晚没有你的消息,所以minoz们都认同那句话:“只有2014年的马年春晚叫春晚,其它的春晚都只能叫做回忆的钥匙“ 所以我们靠着以前的视频以及你的消息度过每一天每一天。

爱你的一直在,愿你爱的也不会离开。我爱你名字的一笔一划,爱你生命里的一颦一笑。

对你们,是不需宣之于口的感情,因为,你们在我心中,对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

再见,二月。你好,三月。

三月才见面的金钟大,你好!

二月的文章9:弱雪一场,田地一亩

文/陪读饰梦

二月我曾一点小痴迷在春天的意象的期盼中,可是包裹我的仍然是彻骨的寒冷和满目的冬的肃杀景致,当我在每天顶着寒风起早贪黑的上班途中,对春的到来祈盼快冷却时,却发现了另一个美丽信号,仅管来的那么迟,却依然能打动我的心境,那就是要下雪的迹象,已经好几年没见雪了,所以对这次雪的级别和程度没敢奢望,但哪怕想想那洋洋洒洒的小精灵的冰晶玉洁,我的心里也能偷偷的美一把,这年头颠覆节气的气候不断折腾我的生活和心情,却也能弄拙成巧的渲染我或淡若无的情致。我的岁月在时间里的迁徙,我留不住一片绿叶,更躲不过一段春寒,却意外收获一场春雪,仅管我已站在年龄的深秋,可这片“意外”的信号也能温暖我茫然的生活。

没错,是雪,真的来了,她竟然是委婉的,细细的,小小的下着,她柔柔弱弱的从天际来到人间,怯怯的在空中舞蹈,温和的落在我的掌心,我的肩头,我的发梢,她小的甚至配不上“雪”的名头,她没有象雨那样直接的淋湿,而是用她触我即化的温柔,一点点,一丝丝的舔润我的脸颊,我的睫毛,我的指尖的时候,我内心的快乐与安宁便如在深夜读书时伴来一道思想的曙光,让自己澄净在没有名利之声的鞭催,没有疲惫之步的匆忙,让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所谓的路途与愿望,只有此刻,当她以婀娜之姿入我之怀时,我已然不在路上,却悄然抵达内心的那个驿站,那便是自己的一亩田地。

雪儿,不,这第一场小雪珠儿叫她“弱雪”似乎更贴切,她对我迷迷离离,依恋着我,待我想拥她入怀,便倏忽融化或逃离,就像调皮的孩子同我躲猫猫,在我怀里柔软的挣脱,远远地深情的把快乐用微笑传递,望她清澈的眸子,我心里一阵疼惜。对,我对这场弱雪便是疼惜之情了。怜她之弱,怜她即逝,疼她的空灵是有若无,疼她的清澈照见我的寂寞……

不能站立街头继续欣赏。该上班了,我坐在办公室里,目光仍然不舍。在忙碌的间隙,扭头扫视窗外,见到进进出出的同事竟然撑起伞,于是雪打在伞面便起了沙沙的声音,雪似乎在提醒你“她”的存在,小雪儿,你怎么这么淘气,你便知在形式上你输不起不在意你的人们的眼光,便在声上想胜一筹吗?你密密麻麻把你的飒飒英姿等落地落伞的瞬间用声音的的形式来沉积你留在人间的光阴,我被你的声音吸引,起身来到窗前,只见人们在你的帘下嬉笑着,拍打着因你留在身上的潮湿,有的说“大点多好,还能拍照,这小雪珠在身上潮乎乎的,天阴冷阴冷的真不舒服”,另一派说:“有这点不错了,至少叫下雪吧,我朋友在海南可感不到四季,你知足吧”,我听着、望着、心里回味着……无论人们烦她还是接受,她依然孤独而下,站在室内我也能感受她的清冷,我更闻到她飘渺的寒香。我慢慢收拢内心,对自己微笑。此刻我更愿意听她簌簌而下敲窗的声音,站在窗前,仰望高耸的楼盘,扫视进出的人流,透过几乎每日上演的名利秀,生死劫,光暗战……听着雪下,听着她温柔敲窗,不如说在听心。与其说听雪的孤独不如说在听自己的寂寞。与其说读雪的清冷不如说在读自己的旧时光。与其说在品雪的妙曼不如说在惊扰自己的沉寂的浪漫和童心……在我的近处,也在我心里的那个远方,我竟然走进一直在那里等着我,开一片清雅的那亩田地。小雪儿,你慢慢叫醒了我,我感到了另一个自己的温暖抱慰。我站在我的田埂上,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轻轻拨弄你做成的帘,任风和她凌乱的发缠绵,不时的伸出舌头,想品尝你的味道,她纯澈的目光在望着迷迷茫茫的远方,远方会有什么?……这亩田有童年的的味道,有时间的味道,任岁月走过四十春秋,变的是目标和观念的更迭,变的是音容笑貌的沧桑,不变的是我的那亩田:和着阳光雨露的味道,开满野花小草的气息,生命的渐变绿和收获的金黄,还有冬季温暖的雪被和孤独;一双一直追寻的目光,和永恒纯洁的懵懂,还有那份永远的迷惑;虔诚地种植着希冀,单纯地种植着善良、只为质朴的一点小愿望------让所爱的人脸上有一丝微笑,自己怯怯的收藏孤单。原来那亩田里我从未离开,不曾朦胧,那亩田里的天空有雪飘洒的美丽,宽厚……

今天不冷,有弱雪。

走进那亩田……

二月的文章10:南山二月春来早

文/陈丽霞

平生最爱花。成片的桃花林,满园的牡丹花,遍地的小野花,有名字没名字的,只要是花,我都喜欢。

雪后初晴的一天,天气乍暖还寒,但空气洁净,阳光明媚。为了不负大好时光,我邀丈夫一起去就近的南山走走,一是因为南山有绿道,适合散步练脚力;二是因为南山树木众多,环境幽美。丈夫欣然同往。

我们自北入口向西走,沿途行人络绎不绝。其中,少数人在跑步,大多是在快步走,偶尔还见骑车的,行色匆匆。我与他们不同,边走边看:极目远眺道路两旁高低不同、形状各异的树木;弯腰近看贴在地面上的杂草里有无野菜可寻;留意观看路边多处石刻的书法与诗词,诸如宋代杨万里写的《紫薇》,“谁道花无红百日,紫薇长放半年花”,意境深远。我不禁边走边吟,数十步之内已记牢,有点自鸣得意,观景吟诗两不误,其乐无穷。

忽然发现前面显出一抹红色,趋步上前,竟然是一树红梅在含笑怒放,真是“春到人间草木知”。我惊喜着她的出现,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似的凝望她;她是那么清新,那么娇艳,那么高雅。我又感动着她的出现,在万物还未复苏时,她却“凌寒独自开”,那么无畏、坚强。唐代诗人齐己有诗句赞道:“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梅花有情,早早报春。我岂能无意,招呼丈夫,为我留影!

一处有花,必定漫山皆有。我们乘兴前行,果然,还遇到了“不同桃李混芳尘”的白梅,看到了“嫩柳含烟小绽金”似的黄梅,更有那稀有或缺的浅绿色小花,使人耳目一新。看那树,有的枝繁叶茂,有的疏密有致,有的几枝比秀。再看花,它们有的已完全绽放,有的微微半开,有的含羞待放。千姿百态,各领风骚,生动诱人。丈夫触景生情,举起手机就拍,我心有不甘,要他把我和花儿一起拍下。于是看到造型别致的,拍;看到色彩奇特的,拍;看到虬曲有韵的,拍。丈夫求饶似的说好累啊,可我还意犹未尽呢……

回家后,兴趣盎然地选几张佳作,配些简洁的说明文字,选上自以为合适的音乐,制作了以《南山二月春来早》为主题的手机相册,发到群里与大家同乐。不曾想,老年大学音乐一七班的同学共鸣强烈,宋和平班长不仅热情支持,且精心组织去南山游春赏梅。他认为,错过这一季,又得等一年。但愿“明年如应律,先发望春台”。

二月的文章11:三月小雨

二月的风,拉开了春的帷幕。大地醒了,山川醒了,抖落了一个冬季的尘土,衣襟上挂满了风的馈赠。走进三月,大地绿了,山川笑了,人们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色彩。天空不时地飘来一片片云朵,会让你望着她,心情和她一起飘逸幻化着。阳光灿灿的,透过洁白的云撒在脸上,暖暖的,痒痒的,让你忍不住眯起眼睛,张开双臂,迎向白云,拥向阳光。

三月,那是温润着爱的季节。当晨风轻轻徐过,你会有湿湿的感觉,原来是风偕着如丝的细雨飘然而至。没有雷声,没有闪电,没有任何铺垫。三月的小雨啊,带着希望和爱心,静静地来,轻轻地落。你落在山峦,那漫山的绿色衬着青石和小溪,就是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们惊叹不已。你落在田野草地,禾苗青青,绿草如茵,那是一派春意盎然的美景让人们感叹春天如此蓬勃。

三月小雨,一点点,一滴滴,悄无声息地姗姗而至。如丝,如线,如毛,如芽儿,丝丝缕缕、孜孜不倦、平静安然地下着。三月的小雨,在微风中轻盈着舞姿,柔韧着个性,从高远的天空,一路舞来,一路吟唱,如精灵般灵动,如露珠般晶莹。三月的小雨,在微风中扶摇直下,你自空中划出的一条条丝线,飘逸着身姿,浪漫着色彩,那不就是一幅有形有色的水墨画吗?看着你,就会让人忍不住走进这画中,也成为一颗三月的小雨滴,飘在空中,落向大地。

走进雨中,任雨滴轻轻落在眉宇发间,那凉丝丝的感觉,就像清清的泉水滋润着的心田。三月的小雨啊,你是亲人的爱抚吗?你是恋人的温情吗?你是朋友的友善吗?是的!你是集人间所有美好于一身的天使。你来了,奉献了无私的爱;你来了,洒下了柔柔的情;你来了,点燃了生命的绿色和生命的火光。

沐浴在三月的小雨中,会让你想起父母亲人的哺育之恩。来到人间的我们,就像一株株刚发芽的小草,在“贵如油”的春雨中拔节长大。母亲的乳汁就如这三月小雨,默默地,执着地,毫无保留地流淌在我们的血液中。三月的小雨啊,你让大地更滋润,让绿色更葱茏,让花朵更鲜艳。可你却不需要赞美,不需要回报,就像母爱的无私和纯净。

三月小雨,写意着眷恋,写意着情思。脉脉绵绵,丝丝滴滴的雨声,就像恋人在耳边的低语,缠绵着不了的情话。爱是什么?是一如既往的付出,是毫无保留的奉献,是无怨无悔的同甘与共苦。丝丝爱意就如三月小雨一样晶莹着色彩---绿色是那样蓬勃,红色是那样热烈,橙色是那样温馨,蓝色是那样宁静……

三月小雨,你让天地澄净如洗,清莹如碧。飘落,浸润,就如和朋友心照不宣地交流,这是叩响在心底的、喃喃娓娓的交流。朋友是什么?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的手,是相遇在一起的相知相助,是得意或失意时倾诉和聆听的对象。朋友的情感,就如三月的小雨,慷慨,无私,纯净,恬淡。

是啊,我喜欢三月,最爱三月的小雨。我感念着三月小雨的无私和博爱,留恋着三月小雨的醇情和浪漫,珍爱着三月小雨的纯净和洒脱。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三月的一颗小雨滴…… 让我们走在三月小雨中,沐浴在柔柔洒洒的爱意里,愿人间充满无限的美好!

二月的文章12:农历二月

文/史延永

小时候,我总以为农历二月是母亲她们从炒豆锅里炒出来的。

吃过午饭,母亲就和邻近的婶子大娘开始炒豆了。她们先把选好的干沙土,倒入伙房的大锅里,点火烧热后,再倒进头天浸泡好的豆子,最后用特制的木板在锅内反复搅拌翻腾……烘炒的豆子在沙土锅里“噼啪”作响,我和小伙伴在院中欢呼雀跃。一会儿,诱人的豆香味从烟雾缭绕的伙房里弥漫开来。因了这独特的豆香,少不更事的我便有了时间的概念,知道这个日子叫“二月初一”。农历的二月开始了。

二月二是正式吃炒豆的日子。直到这天,母亲才把初一炒好“收藏”的豆子慷慨地拿出来,大家分享。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尽管母亲她们早已不再烟熏火燎、灰头土脸的炒豆,炒豆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了,现在的商场超市、集市街头,各种各样的炒豆应有尽有,但人们还是选择“二月初二”这天品味咀嚼炒豆。唱什么歌曲对什么调,到什么节日爱什么好。正如正月十五吃元宵、清明节吃鸡蛋、端午节吃粽子,腊八日喝粥一样,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氛围、特定的食物,必然会渲染进而酿造一种令人难以割舍的情思。于是,二月里便有了一种独特的声响,大街小巷、家里院外一片吃炒豆的“岗蹦”之声。如果说腊月是在除夕“噼里啪拉”的鞭炮声中结束的,正月是在十五“铿锵铿锵”的秧歌舞中度过的,那么二月便是在初二“岗蹦岗蹦”的吃炒豆中开始的。

说到声响,二月里最大的声响就属“风”了,她激情澎湃、呼呼而来,像一位敢作敢为的猛士;似一位开疆拓域的将军。她饱含一束大破大立的神武,拥聚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裹挟一种摧枯拉朽的劲头,营造一片酣畅淋漓的感觉。“东风吹、战鼓擂,究竟世界上谁怕谁”,这句豪气干云的歌词,作者肯定是沐浴着二月风写就的,绷紧脖颈、暴起犟筋高歌的父辈们也肯定只有迎着二月风,才能领会到这首歌雄奇的神韵、十足的底气,才能唱得撼天动地、惊鬼泣神。“吹面不寒”、“清风和煦”,那是温柔的三月风,没有二月风勇往直前的刚性;“狂风大作”、“暴风骤雨”,那是肆虐的六月风,没有二月风大刀阔斧的爽朗;“北风呼啸”、“寒风凛冽”,那是严酷的冬天风,没有二月风推心置腹的真情。二月的风啊,叩开了刚解冻的地壳,涤荡了湾池上的残寒,吹跑了老树的枯枝,撩抛了原野的衰草,更掀翻了冬天在人心头制造的压抑……

在风的鼓涨下,天变高了,地变阔了,就连傲慢的老龙王也抬起了高贵的头颅。枝头发了新绿,水面绽开了笑颜,田间的麦苗经过正月的疗养,也起身了。万物生机盎然。

万物欣欣的二月也是一个思念蓬勃的季节。在家的女人牵挂正月里外出打工的丈夫:找到安身之处了么,吃好了没、睡好了没,干的工作累不累,你在家我常念叨要你外出挣钱,可你一走,我就没着没落的,像掉了啥似的,真的好想你!在外打工的男人惦念家里的妻子:可要注意身体啊,家务活、地里的活,老的、小的全靠你一个人了,在家时你一嘟囔我就烦,可你知不道,听不到你的嘟囔,我是多么寂寞啊,真的好想你!电话的两端,这头拴着情、那头系着爱。二月的电话没有盲区!二月的电话永不掉线!

想念更是一种动力。麦田施肥浇水,耕地种棉花种瓜,一样也不能耽搁。“一年之计在于春”这个“春”,对于农人来说肯定是指二月。“二月里来好风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种瓜的得瓜、种豆的得豆”,这首老歌最适宜在二月的田间地头高唱,唱起它,浑身就充满朝气,浑身就热血沸腾。那是谁家,又在绿油油的麦田里盖起了一座塑料蔬菜棚,麦田像碧绿的大海,蔬菜棚像起航的帆船——满载着曙光、满载着希望。

要说忙活,二月里要数理发店了。按老风俗,正月不能推头,二月便成了理发业的黄金时段。虽为毫末技艺,确是顶上功夫。理发师们使出浑身解数、连续作战,经过推剪刮洗、漂染烫理,小伙子们由“乌头宰相”变为“白面书生”;姑娘们更是秀气靓丽、灿如鲜花。

据说二月的月花是杏花。这种原产于我国的古老树种所开的花,不似一月的迎春花那样争强好胜、敢为人先;也不似十二月的梅花那样冰清玉洁、迎雪斗寒。她知道,她没有叫板时令、卓尔不群的勇气,也没有笑傲江湖、出类拔萃的能力,她只能顺势而为、蓄势待发。但是,只要她瞅准了机会、看透了大趋势,她就会挺身而出、大步向前,就会千树万树竞开放,就会“一枝红杏出墙来”。然而,开花却不是她的追求,结果才是她的初衷,她的目标不是虚虚化化的繁华如锦簇,而是实实在在的硕果满枝头。大富大贵的人喜爱雍容典雅、国色天香的十月牡丹;爱美追艳的人喜爱妖娆妩媚、婀娜多姿的三月桃花;自命清高的人喜爱出污不染、别样映日的六月荷花;骚人墨客喜爱金蕊流霞、孤傲娴静的九月菊花;仁人志士喜爱铁骨铮铮、清香高洁的腊月梅花。可是,又有谁喜爱这乡村僻野平淡无奇的二月杏花呢?

迎着劲风,漫步于二月的田埂,抬头看见在烂漫的杏花林旁浇灌麦田的大婶大嫂,人人的发际都插着一小枝灿灿杏花,我心头一紧:在这乍暖还寒的季节、在这偏远空旷的乡间,只有这朴实无华、随处可见的杏花,才能给辛勤劳作、皴脸裂手的人们带来一瓣心香,带来一丝欣慰。啊,可爱的杏花,喜爱你的不正是我的这些大婶大嫂和我的那些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吗?!

二月里好吟诵贺知章那首《咏柳》诗,最喜欢“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句。但是一想起这首诗,晚上睡觉就好做梦,我常常梦见那呼呼的大风,刹那间化变成一把把锐利的剪刀,来修剪我的拖沓,我的懒散,我的粗俗,我的愚钝,让我变得蓬勃昂扬、一身华丽……

二月的文章13:难忘老母亲

文/夏乃健

去年的二月二十日,农历丙申年正月十三,中午十二点多,一百零三岁的老母亲安详地离去了。对于老去,她是早有思想准备的,只是一直念叨着:“不要生奇出古样的毛病”。对于这个无疾而终的愿望,老天还是十分眷顾于她的。这天正准备用午饭的时候,四哥突然发现老人家平静地离世了。她紧握的左手松开了,很久不曾离掌的小手帕从她的手心里滑落下来,她真的撒手人寰了,离开了曾经辛酸也曾经幸福的这个家,这个世界。

我正在外面办事,接到电话匆匆赶去。进门第一件事,就用手去探摸她老人家。她的额头还是热的,而她的手显然已经见凉。她的面容十分安详,似乎不想打扰所有的人,悄悄地走了。哥哥说,她昨天才擦了身,换了衣服,今天上午又排了便。也许她心里非常明白,这个世界对于她已经无法留恋,她要干干净净地离开。

母亲姓毛名荷毓,一个充满美好的名字。荷,或白或粉,永远是纯洁的。依托着绿叶,面向着蓝天,她一味地平和。毓,一个人名中才能常见的美好的字。生育,养育,是它唯一的意义。她生养了我们兄妹七人,五子二女,民间意识中拥有儿女的最美好的数字。

母亲是浙江岱山东沙镇人,出生在这个海岛的一个渔民家庭。她诞生于1914年6月28日,农历闰五月初六。乡间认为闰五月不好,所以改生日为六月初六。母亲十六岁出嫁到上海,仅在老家读过两年私塾,“没文化”便成了她一生念叨的遗憾。但她四十多岁读扫盲班,上夜校,靠着读报,几乎已识得所有的常用字。因为她问你的永远是那些很少用的字,或者是新词汇。

我的父亲早早离世,那时母亲还未满四十,她独自撑起了这个家,她瘦小的肩膀有多么坚强。母亲一生体质都不强壮,加上打早裹了小脚,承受着封建制度对妇女的残害,以此身躯挑起这副家庭重担,格外的艰难,但她毫无怨言。父亲出殡那天,母亲跪地大哭了一场,之后她再也没有这般哭过。

母亲一生勤劳节俭。她用双手操持着一家人的吃穿。每天大清早挎个大菜篮上菜场,回来才叫醒我们,寒冬腊月也不例外。缝补浆洗也是她一手操办。过年了,她给我们几个小的裁制新衣裳,可她自己从没见穿过什么像样的衣服。大哥是她最重要的帮手,所以每天晚饭他独自享用母亲煎的荷包蛋,全家都得靠他的工资生活呢。我们虽小,也只是抬头瞅一眼,从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她自己每顿一碗饭外,连菜都很少吃。有时饭馊了,她洗一下烧热了自己吃,却总让我们吃新鲜的。她从不买零食吃,但水果倒是经常买的,当然都是食品店里处理的便宜货,剜了洞的梨呵苹果之类。当然最差的一定她自己吃,好一点的才分给我们。后来几个哥哥相继参加工作,家里经济条件好一些了,但她这习惯也从没改过。

记得1991年暑假,我带儿子去北京玩,母亲也在哥哥家。我陪她去圆明园玩,因为那地方她没去过。但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带儿子出去玩,每次回来她都会乘一碗桂圆汤给我,里面兑了熬好的红参汁,我却浑然不知。后来她到鹰潭我家住,才告诉我。说红参是别人送给她吃的,知道我不怕热,所以熬给我吃了,怕我不吃才没说。真是慈母深情啊!

二十日下午,妹妹一家匆匆赶来,正在住院的二哥来了,远在外地的三哥来了,大侄儿卡良也来了。大家心里都十分沉重。商量后事,联络等待,老人家辛苦一生,应该让她安安心心地走。晚上,母亲的遗体送往殡仪馆寄存,我们才分头去准备后事。

第二天上午,我赶到淮海街道组织科,请求街道派代表参加后天的追悼会。因为母亲的工龄是从58年参加生产组算起的,而母亲实际上参加工作是在居民委员会,她是新中国最早的一批居委干部中的一个。但那时的里弄干部,除了居委会主任,都没有编制。在社会变革巨大的那五年里,她思想进步,表现积极,从一个家庭妇女成长为最基层的干部,先后担任过治保主任、妇女代表、居民小组长,直到参加街道工厂当生产组长为止。所以在她退休单位的档案里,并没有这五年的记录,但街道的存档中一定少不了。

我人生的起步阶段一直在她身边,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她除了家务外,经常在居委会忙,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连我报考小学她都没时间带我去,让只大我两岁的姐姐陪着。居委开会是经常的事,她还参加过区里召开的妇女代表大会。有时人还端着饭碗吃,弄堂里就叫起来:“毛大姐!”,她应承着就下了楼。每次弄堂里大扫除,她总是提前下去带头干。居委会组织的各项社会活动她都积极参与,生怕落后。作为解放初的居委治保主任,她对我家所在的荫余里错综复杂的各色人事非常熟悉,所以人事外调经常到我家来找母亲了解情况。这样的事,一直到我上山下乡离开这个家,没有断过。

街道组织科的同志答应,请示领导后会派人参加。追悼会那天,他们真的来了两位代表。我想,组织上是认可的,这对于母亲来说,一定是极大的慰藉。

二十三日上午,在宝兴馆四楼的德园,为老母亲举行了隆重又简约的追悼仪式。全家人都来为她送行。亲友们来了,岱山舅舅家也来了人。母亲的一生是普普通通的,又是了不起的。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也为她的工作为新社会奉献了自己力所能及的精力。她用一生书写了一个巨大的“人”字,从某种意义上说无疑于一座丰碑,起码在我的心里是如此。

从小母亲就教育我要好好读书。我童年时,白天她没有时间,晚上她陪着我做作业。我懂事了,每次拿回成绩报告单,她的微笑是对我最大的奖赏,也是一种鼓励。我们兄妹一个个都上了大学,在八仙桥的近邻中,这是绝无仅有的,我想这一定是她最感骄傲的。

八仙桥的老房子动迁了。我们搬到了浦东,不幸大哥病逝,大嫂要去照顾孙子,她一个人住楼上,但她从不抱怨孤单,不愿意拖累晚辈。从周一到周五,报纸就成了耄耋之年的她白日里唯一的伙伴。每天晚上,我上楼陪伴她,这是她最高兴的时候。新公房不如老房子,邻里间不那么近乎,但她总会告诉我一些白天的信息,对面的人家有一个老头呀,哪边今天放了爆竹呀。她还跟我讲过去的事,讲岱山老家的事,讲兄妹们各自家里的事,如数家珍一般清楚。报纸里看到的,是最新鲜的话题,国家的大事她关心,国际上的事她也会问。读到一些新词汇,她问我是什么意思。难字不认识,她问我怎么读。暑假了,有机会我把她接下来,到小区外面逛逛,她也特别高兴。我一只手搀着她,走一段累了,歇一歇,书报亭外边有凳子,坐一会儿继续走,她兴致很浓。

可是,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重现了。写就了快一年的文字,总感到不满意,改了又改,心还在跳跃,血还在涌流,总得有一个搁笔的时刻呀。愿母亲在天国过得安心!

二月的文章14:二月,充满着诗意

文/123456梦家园

夜,静谧极了。一弯明月,荡开了天边的乌云。沿着弯弯的月船,落下了清冷的月色,柔柔的光波,在春夜中荡漾。一片,一片,又一片的月光,就像春天的柔波,清浅了季节的窗棂。夜已阑珊,人们进入了梦乡。独守春夜的一隅,静享书香的韵味,岂不快哉。临窗而坐,奶黄色的窗纱,垂落于地,和着柔暖和谐的灯光,尽显书房的雅致和恬淡。手执一卷诗文,慢慢的品,轻轻的读,一字一句,都有其不同的寓意。

虽然月光还没落在我身上,可露台的茉莉花却笑了,她笑得那么天真,笑得那么灿烂。月色向茉莉微语道:“把我永久地留在你的心里吧”,茉莉听了心花怒放,瞬间晶莹剔透,美不胜收。轻轻推窗远眺,发现院里的小花开了,星星点点的,很多,很多,不知是春的眼睛还是天上的繁星?心中有点纳闷。瞧啊,院东边的柳树长出了嫩芽,这微思,是嫩叶的簌簌之声呀,它在我的心里欢悦地微语着,欢笑着,非常稚嫩。

呵,真不知这是春天的音符,还是流光的蓓蕾初绽?忽然,一阵春风咋起,跟着一排细沙,不停旋转;它拂过附近的小溪,又沿着小斜坡不断延伸;哗哗啦啦的溪流声,在风中隐隐作响;它在寻思,是春天的歌美还是我的旋律美?紧接着,春风又经过多面庭院里的一排排翠竹,那月光下的凤尾竹,是否也想撩发二月春的禅意?啊,小溪淌水,竹柳娇媚,鲜花怒放,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万象更新,春意黯然的新气象吧。

很喜欢贺知章的一首诗:“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还有韩愈的一首诗:“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多么美的唐诗,从远古穿越而来,向我们渲染了初春的唯美意境和曼妙;真的非常惬意。这或许就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诗意好像悦耳婉转的音乐,有同亲人归来的心动,有似花开时的旖旎’。

二月春,是幸福而甜蜜的。游子归故里,亲人阖家欢乐,老友旧地重逢,米酒一杯,祝福满满;多少幸福,多少舒心,多少温存。静静地坐在初春的舒肩,聆听故乡的月流之声,有作诗的灵感。二月,是多种节日叠加的二月,她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唯美意境,写进人生的梦里,爱里,旅途里;让睁眼看着玫瑰花的人,也看看它的刺。人生如梦,多少人,忙不完的旧情,续不完的梦?

多少人,快刀难断藕丝情?或许,那缠绵悱恻的一缕缕情丝,就像藕丝织缆绳一样,拴住日光和月影,拴住亲人的目光和笑脸。风吹过树林,叶声窸窸窣窣。仿佛有人在风中低语,爱字太重了。月色未老,洒满一地的,依然是淡雅清新,柔情似水。一首拜伦的诗在心中徜徉:“那温柔的秘密深藏在我的心底,永远孤寂,永远见不到光明;你的心呼唤,我心潮才会涌起,一阵战栗,复归于原先的寂静”。

一首很柔的诗,点缀着夜的静谧。在人生的旅途中,不知是岁月惊心,还是岁月静好?但愿,人们把人生琴弦都已调的谐和时,春天的纤纤玉指,倾情演绎时光的浪漫诗章;那一丝一弦,一弹一奏,都可以发出爱的乐声来。青春是神秘且炽热的,凡我们在那年岁起身追寻,衷心赞叹之事,皆会成为一生所珍藏。二月的春,多像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披上季节的霓裳,穿过落落夜雾的轻纱,用涓涓的细语,诉说春的曼妙旖旎。

啊,多情的春姑娘,你的眼里,有海一样的烟波蓝,时时透进我的心坎,让我感到心旷神怡,神清气爽。你的纯朴,如湖水之碧,表现出你的真理之深邃。时光如流水,永远都是奔池而隽远的。才觉雪花浪漫,银装素裹;却已春暖花开,山色空朦。人啊,才知英俊少年,转身白发苍颜。亲爱的朋友,不要感叹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让我们更加珍惜这美好的时光,努力向前吧。

二月的文章15:我等待,一朵溢香的玫瑰

二月春风不温暖,可人心暖了,新年刚过,情人节又到。伫立在情人物语的街头巷尾,屏住呼吸,风中飘来玫瑰缕缕清香,陶醉了我。

情人节本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段人的节日,但看到年轻人对情人节的热忱,多少有点羡慕,年轻真好!多了遗憾,多了困惑,遗憾的是我们过了浪漫的年纪;困惑的是这个情人节,我是否还能收到你的玫瑰?

于是低头,闭目,沉思。迷蒙中,拾起这些年相濡以沫的印痕,点燃心香一瓣,让诺言携着我的柔情冉冉升起,随着风飘向夜空。

艳红的玫瑰,缕缕的花香,它曾带给我惊喜。我现在已不再需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我只要一朵溢着淡雅幽香的花蕊,轻放于我爱的河床……

五百年的凝眸,换了你一世的欢颜;千年的守候,换了今生与你同渡。我做了你今生最美丽的新娘,做了你永远痴爱的情人。那一天,我有了玫瑰,嗅到了花香,耳边还听到你爱我一生的誓言。

风花雪月,春意盎然,我们在爱中携手。与你走过的路,成为我今生红尘里最美的风景。你暖暖的笑容,陪我度过春夏秋冬,人生的四季,收获着幸福与甜蜜。在这个情人节进入倒计时的日子里,随着低沉而悠柔的旋律,抖落昨日的风尘,蘸着激情飞扬的热血,静静地为你书写一段文字,荡漾起我的心意阑珊。

我等待,那朵溢香的玫瑰。芳我一生,伴我一世!

二月的文章16:二月二的传说

文/喻咏槐

有人说农历二月初二,是龙抬头的日子,酣睡一冬的龙王被雷声惊醒,要开始行使管理风雨的职责了;有人说,二月二是土地神的生日,这一天下种,是送给土地神的礼物,庄稼准会长得好;还有人说是关圣帝君磨刀的日子,他的磨刀水洒向人间,所有的害虫都会逃遁……

关于二月二的传说,南方和北方是有差异的。但不管何种说法,都与季节、与风雨、与泥土相关。在我国江南,农历二月正是惊蛰节气,各种冬眠的动物和昆虫,都已经在长长的冬眠中醒来,春风春雨也会接踵而至。农历二月初二,在江南是该下种的日子,而在北方,龙王爷才睡醒,甚至土地还未完全解冻,离下种的日子还远。可见地域不同,季节的早晚有异,对于一个农家节日的传说,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早春二月的江南,沉睡了一个冬季的大地醒来了,她睁开眼睛,伸着懒腰,盼着人们耕耘、播种和收割,意味着农夫们一年的劳作真正地开始……

对于农夫们来说,二月二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那天,乡民们敲锣打鼓、抬着鱼肉三鲜去龙王庙里祭龙王。他们祈求龙王及时下雨,保佑全年的农事风调雨顺。有些村庄还会在庙前的大坪里搭上戏台,唱一天的草台戏。那种热闹景象,甚至比刚刚过去不久的元宵节还要隆重。

童年的时候,我还见到过这样的情景。二月初二的晚上,村人们三五成群,在田边点燃稻草把子,在冲天的火焰和烟雾中,人们不仅口中念念有词,还大声呼喊着:“火烧虫蚁火烧虫蚁!虫议蚂蚁上天去……”

我记不起父亲是否去参加龙王庙的祭祀,或者去关公庙跪拜,也记不得父亲是否去田边点燃过稻草把,同乡亲们一同高呼驱逐危害庄稼的害虫。但我记得每年的二月二,父亲必定要去下种:南瓜、冬瓜、黄瓜和丝瓜,还有茄子和辣椒等种子,都是那天播到土里去。父亲说,二月初二是土地神的生日,这一天播下的种子,土地神都会保估它们不被虫蛀,不被飞鸟和野兽侵害,会带来一年的好收成。

父亲挎着一只竹篮,竹篮里放着用黄草纸包着的各种瓜菜的种子,走出家门,在菜土边停住。他在土边插上三炷香,点燃。烟雾缭绕中,父亲口中念念有词,他大概在告诉土地神,他要下种了,祈求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护佑,来年风调雨顺,庄稼长得顺遂。我想,父亲除了祈求,更多的是表达对土地的敬意。

接着,父亲将那些装种子的纸包先后打开,按照事先预计好的地方,默默地散到泥土里去,然后覆盖一层细土,上面再铺一层稻草。

父亲下种的时候,一直沉默着,脸上显出肃穆、虔诚的神情,好像不是在下种,而是在举行一种庄严的仪式。我远远地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了父亲。

播种完毕,这时的父亲舒了一口气。他眯着眼睛,久久地打量着那一绺一绺播下种子的土地,脸上浮现出喜悦。我知道,往后我们吃的瓜菜,都由这天播下的种子奉送给我们。那些种子会按时发芽、展叶、抽须,会按季开花、结果。像父亲所希翼的那样……

今年的二月二又要来了。乡亲们还会去龙王庙祭龙王吗?村庄里还会不会唱庙戏?二月初二的夜里,还有农夫在田边烧稻草把吗?在那些土地上播种的人,是否换上了年轻一代?

这都是我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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