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婆家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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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婆家的文章1:好婆家的后院

文/范语涵

好婆家的后院一直是我的乐园,院子里四季鲜花不断,树木葱郁,小动物们欢快活泼,水果蔬菜更是新鲜环保!

春天,好婆家的后院是最娇嫩的。瞧:那比雪还白的梨花正随风跳舞,像一个个可爱的小精灵;那粉色的桃花则害羞地打着朵儿,偷偷地欣赏着美丽的大自然;小河边的迎春花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开出了黄色的小花儿,一朵接着一朵,开不完似的,铺满了整个后院的小河两旁。我最喜欢的莫过于看着河对岸的竹笋奇迹般地从泥土里冒出来,小河里的小蝌蚪可以捞起来养在玻璃瓶子里,被蜜蜂采过蜜的油菜花可以采几朵尝尝那有点甜的味道,还可以细细寻找蚕豆苗上的小耳朵……

春天还没玩够呢,夏就到来了。后院的那棵香橼树的叶子越发地绿了,绿得晃人的眼。河对岸的竹子也长高了,风一吹,沙沙作响,偶尔还能看到小野鸡从河边掠过!家里随手种下的鸡冠花,夜来香,凤仙花,喇叭花,也赶趟儿似地开出了小花。

来不及感叹夏的快乐,丰硕的秋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后院。香橼树上的香橼已是黄澄澄的。桃树上的晚桃子还留了几个,小小的,其貌不扬,可滋味却不是一般的好。厚皮的橘子也大模大样地登场了,又酸又甜,怎么吃也吃不够。黄色的、白色的小雏菊散发出一股清香,红色的蟹爪花像一片朝霞,桂花的香味更是让人不舍离去。我每年都要帮着好公采了新鲜的花晒干,然后等过年前用来蒸桂花甜糕,那香甜的味道呀,让我急切盼望着冬的到来。

冬天很冷,可好婆家的后院却非常温暖。冬天农活变少了,左邻右舍都围拢在好婆家的后院晒太阳。鸽子咕咕叫着整理羽毛,母鸡下蛋“咯咯哒”地叫着,小狗不时地来蹭一下我的脚。

关于婆家的文章2:果园里的快乐时光

文/白兰华

外婆家有个菜园,而他更愿意称之为果园。旁边有一株高大的漳州柑子树,绿荫如盖,斜斜地遮住了土屋后门的一小块空地。放学回家,他就在树荫下做作业,温习功课。几只麻雀停在屋檐边,啄着盖房用的麦草,寻找残存的几颗麦粒。玩腻了,又蹦跳着飞落地面,叽叽喳喳叫几声,觉得没趣,又陆陆续续飞上树梢,在枝叶间嬉戏。他静静地观望着麻雀的表演,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几丝夕阳的光线投下来,他的心里生长起一片海,无边无际,一叶小舟就在波平浪静的水面轻轻摇曳。

果园里还有三株橘树,一棵李子树,一棵柿树,它们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日复一日地成长,经历开花结果的繁衍,默默奉献着一切。经常变化的是地面种的蔬菜。外婆很会持家,忙里忙外的,空闲时间就伺候自己的菜园子。茄子、辣椒成行,豇豆、冬瓜、丝瓜、南瓜等藤蔓植物爬满架子。他常帮外婆打杂,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捉虫子。手里拿双筷子,将茎叶间的毛毛虫一条一条的夹进玻璃瓶,拿去喂鸡仔。外婆说吃了活食的母鸡勤生蛋,生的蛋个头大。他就在下午放学做完作业后到菜园转悠捉虫子。他发现藤藤菜叶上常有一种胖乎乎的颜色与菜叶颜色接近的虫子,握在手心里肉唧唧的,爬在肌肤上痒痒的想笑。外婆说是猪儿虫,吃菜叶挺厉害的,看见菜叶缺边少角的没准是它干的坏事儿。将猪儿虫扔到母鸡脚下,母鸡“咯咯咯”地惊叫着躲开,雄健威武的公鸡要在母鸡面前显摆显摆,扑过来用尖尖的喙嘴啄一下虫子滚圆的身体,还是不敢下口。虫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的心像被鸡啄了一下,有些生疼。

秋天外婆遍种青菜,一笼一笼的,茎叶繁茂、油绿肥实。收割后,把青菜搬到水井边,用一桶桶清水洗涤。洗菜的活儿很细,得将菜叶褶皱里的尘土粪渣淘洗干净。外婆的手在凉水里泡久了就泛白。他端来小凳依偎在外婆身边,将菜叶一片片扳下,浸没水中,青翠的颜色弥散,绿意晕染,一片波光。他和外婆把洗净的青菜挂在竹竿上晾晒,一杆一杆的在房前屋后散放清香。青菜一部分入泡菜坛子做酸菜,一部分腌制成盐菜。腌制后的菜叶变成柔顺的一缕,颜色转为深绿,暴晒几个太阳就变得油亮亮的。他常取几根盐菜到学校和伙伴分享,菜茎柔韧,伙伴们咬得龇牙咧嘴。勤劳的外婆把盐菜切细,储藏在坛子里,要吃就抓把出来拌上熟油辣子葱花儿,很下饭,他很爱吃。

令时光无比芬芳的还是要数春末夏初,果园里繁花盛开,芳香馥郁,整个院落溢满温馨。李子树橘树枝头一片雪白,蜂蝶绕枝,一派繁忙。一场春雨落下,地面铺上一层寂寞的花瓣,水珠在上面滴溜溜滚动。花期最长、香味最浓的是漳州柑子花儿,一朵朵晶莹洁白,缀成一簇一簇的,在青枝绿叶间闪烁。每个晨昏,那香味儿飘得很远,将空气沉醉。

转眼间,收获的忙碌随之而来。田野里,秋阳下,打谷机轰隆隆,拌桶声铿锵有力,膀大腰圆的汉子吆喝着把一担担金黄的稻谷挑往晒坝,堆起一座座小山。外婆家的果园充满果味的甘甜。橘子绿中带黄,沉甸甸压弯枝头。漳州柑子圆溜溜的似孩子胖胖的脸蛋,笑盈盈地张望着。外婆给他和小姨留了几个柑子,把其余的部分背到集市上去卖,能换回好几个月的油盐钱。

外婆家的果园一年四季都充满希望,充满生活的甜蜜,留给他解馋的几个柑子,要温暖他过完整个冬天!

关于婆家的文章3:井

文/终南散人

娘家与婆家相距3里路,还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时,她就出门嫁到了婆家,自此,她曾缠过足的小脚,就再没有离开过方圆30里。不是围着锅台烧水做饭,就是围着井台洗洗涮涮,从早到晚,从明到黑。

只有长大了,走出去了,才能体会到:家,原本是爹娘住的地方;家乡,却是由爹娘、乡党、乡音、老屋还有那从不被人重视,却又须臾不可离的老井构成的。告别家乡,外出谋生,过去叫背井离乡。而在外多年的游子回到家乡,则总是称又喝到了家乡的水!离开家乡,身体闹病,被视做水土不服,而只要冲服下从家乡带来的一小撮黄土,便立刻神清气爽。在外乡人看来,这块土地、山水贫瘠得可能无法生存,但当地人却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一切,都离不开故乡的水呵!

水是从井里绞上来的,她的井已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多少代了。井壁口是用石头箍砌的,周边地面拿鹅卵石铺垫,已磨得十分平滑。井口边,有一高台,里面嵌插着绞水用的木辘辘,辘辘上整齐地缠绕着用牛皮牛毛编织的井绳,二三十米长,结实而又光溜。站在井口探头下望,幽幽的井水可映出蓝天、白云,还有探望者的影像。

滴水成冰的寒冬,井口上冒着腾腾热气,井水不冰不渗;尘土生烟的酷夏,那井水却又冰冰凉凉。一年四季,清冽甘甜。

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她先要绞水,把厨房里的大水缸盛满,然后才馏馍、熬糁糁。这井水性硬,熬出的糁糁虽不用搭碱,却自然蜡黄、黏稠,有一种独特的香味。特别是炖猪肉,啥调料不放,却能香一条巷子。

吃的面是地里收的麦子磨成的,收麦时,她要挑一桶水,放上些糖精,送到地头,供出力下苦的割麦人喝。磨麦子前,她要先把麦子倒进一口大铁锅,再绞上井水,淘洗去尘土和泥沙,再晾干去磨,只有这样,磨出来的面才不碜。

春秋换季时,全家老小的衣服统统下身,炕上的被褥也要一一拆下,一桶桶水由井里绞上来,然后再一遍遍、一件件地浆洗干净,给院子中间两棵枣树拉上绳子,摊开晒干收起。

院子的西南角被辟成了一个菜园子,里面种着茄子、辣子、黄瓜和洋柿子。结果需水的时候,又正是烈日炙烤的炎夏,每到傍晚,她要一桶接一桶地绞水、浇菜。菜滋滋地喝饱了,而她的汗水也将衬衣渍成一片片白印迹,渴了,也趴在桶沿,咕嘟咕嘟喝几口,那种甘洌、清甜,只有她的菜和她感受得到。

用水最多的还是红白喜事和盖房子,但这时就不用她绞了,而是专门有两个小伙子负责绞水。

都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为什么有时绞上来的水中,竟然还会有拇指大的虾?她想,难道这井与地下的暗河相通,要不然,怎么这水永远也绞不干,绞不完?

也有水发浑的时候,这时她知道,是该淘井了。淘井就是让青壮年下到井底,拿工具把井底淤积的泥沙淘上来,一般三五年淘一次。

井不知绞了多少年,也不知淘了多少次,不知不觉间,院中那两棵枣树,光滑的枝干变得疙里疙瘩。她的腰也弯了,头发稀疏了、斑白了,原本光洁的面庞被岁月侵蚀磨砺得出了折皱,她老了!但她的4个儿子却一个个长成了人,翅膀硬了,有3个已飞离了老窝,到省城干事去了。她也绞不动水了,家中的水缸,已改由大孙子替她绞来灌满。

若干年过后,村里一切都变了,早已人非物非,但那口井还在。每逢年前,3个儿子会不约而同地领着媳妇、儿女回来看她,进院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绞上一桶水,美美地喝上一大口:“娘,家乡的水真甜啊!”话刚出口,早已泪流满面,而此时的她,却已长眠在了村外的祖茔里,坟上的草青了黄,黄了又青。

关于婆家的文章4:外婆家有个“降雨器”

文/汤菁莹

外婆家有个“降雨器”,轻轻一碰便会随时“倾盆大雨”。我们都很讨厌“它”。

这个“降雨器”便是我的表弟——齐齐。他今年6岁,留着小平头,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两颗黑珍珠,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他开心的时候,笑得几乎都看不见眼珠;他遇到不顺心的事时,嘴巴一张,眼睛一眨,就像是孙悟空变戏法一样,“雨点”夹着“雷声”就降临了。

双休日,我和妈妈去外婆家。刚到门口,我看见齐齐正在玩皮球,便迎了上去,齐齐看到我,把球抱在手里,摆了一个投篮的姿势。我一看他那姿势,就知道——来者不善。果然,他把球向我砸来,幸亏我早有准备,灵巧一跃,躲过了这一击。在我窃喜的时候,齐齐突然向我冲来,我出于本能反应,推了他一下,只见他嘴巴一张,眼睛一眨。不好!要降雨了!我连忙去哄,可是这“雨”越哄越大,妈妈一阵风似地跑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我的鼻子臭骂一顿。哎!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还有一次,妈妈不小心把“降雨器”的开关打开了,这下不好了,齐齐又嘴巴一张,眼睛一眨,“瓢泼大雨”便从“天”而降,舅舅连忙跑过来,把妈妈骂了一顿,妈妈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再看看齐齐,他竟然在舅舅背后冲着妈妈做鬼脸,我真替妈妈感到悲愤啊!

唉!这个小“降雨器”,用妈妈的话说,那就是“豆腐掉进灰里——吹也不是,打也不是”。我多么希望这个小“降雨器”能快点长大,快点懂事呀!

关于婆家的文章5:打枣子

文/吴琼

长假期间,我去了外婆家玩。那里群山环绕、青山绿水,到处长满了果树。

外婆家的后院里,有一棵枣树,上面结满了红彤彤的枣子,远远看去,就像一串串红色的玛瑙。我兴奋地叫起来:“多诱人的枣子啊!我要吃!我要吃!”舅舅走过来,微笑着问我:“枣子熟了,有没有兴趣和你表姐一起打枣子呀?”我连忙拍手叫好。

我和表姐拿了一根细长的木棍和一只小篮子,来到枣树下,我自告奋勇地担当打枣子的任务。说干就干,我举起木棍,向着枣树枝使劲一挥,却只打下了几片叶子。“你力度不够,再使点劲儿,往树枝上来回地打。”表姐边说边手把手地教我。我再次抡起木棍往枝条上用力地来回挥舞,只听“扑通”一声,几颗枣子掉了下来,像顽皮的孩子似的,有的滚进花丛里,有的溜到石头缝里。就这样,我不停地用木棍敲打着枣树,表姐一个劲儿地在树下捡着掉落的枣子。“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捡不动啦!”表姐气喘吁吁地说。我这才发现表姐早已满头大汗,篮子里装了大小不一的枣子。

打枣子真是件有趣的活儿!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洗枣子吃,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果实。

关于婆家的文章6:第一次回婆家过年

文/李亮

一般来说,按照中华民族的传统,嫁出的女儿是要在婆婆家过春节的。但若是独生女呢?习惯了父母20多年的陪伴,第一次不在家过年,心里难免悲伤,而这种悲伤大多源于对养育了20多年父母的心疼,老两口如何咽得下年三十的团圆饭?感情或传统如何抉择,这也就成了80后独生女春节最艰难的决定。今年26岁的王琳就面临了这样一种选择。

双方父母开明小夫妻更难决择

王琳对记者说起,她和老公孙鹏刚结婚不久就开始考虑回谁家过年的问题了,她们是一月初结的婚,离春节也就一个多月时间,这是摆在她们面前的第一个重大选择。老公的家在洛南,而她的娘家在山阳,相隔较远,要想一天往返太过辛苦,更重要的是要兼顾双方父母的心情。

她和老公商量再三后决定,先试探一下双方父母。王琳给娘家妈打了个电话,说她和孙鹏商量了,今年回山阳过年,***妈一听,立即阻止,劝说她应该按照中国的传统,在婆婆家过年。孙鹏也给自己父母打了个电话商量,老人也很开明,说是王琳父母就一个女儿,今年肯定不习惯,让孙鹏陪他们过。这一下,小两口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回婆家过年给娘家多慰藉

纠结了许久,王琳决定了,还是按照传统,回婆家过年。老公孙鹏从心里很感激她,并和她商量,春节前多给岳父岳母准备礼物,从物质上加以补偿。并安慰她,过年时可以通过微信和父母视频聊天,父母也就不会觉得孤独。

腊月廿一,夫妻两开始着手准备回家的礼物了。老公是个很细心的人,他早就发现岳父岳母爱吃海鲜,去超市买了很多海鲜,还给岳父岳母每人买了一双品牌运动鞋,当然米面油和新鲜水果都是必不可少的。带上这些东西之后,他们趁着周末先回了一趟山阳的家。父母自然是很开心的,临走时,还叮咛王琳要给公婆买礼物。

热情和体贴冲散了心里的失落

腊月廿三,王琳已经和老公赶在了回洛南家的车上。孙鹏的家在离洛南县城较远的三要镇,坐在车里,王琳很少说话,这是她第二次跟着回去,望着飞驰而过的山,陌生的环境让她的心情更为失落,想着往年这个时候,她在家和爸爸妈妈一起开始准备年货,收拾屋子,今年她却不能陪伴父母左右,家里该是多么冷清。

思绪飘来飘去,不觉间,车已经到了镇上,热闹的集市,是王琳这个城里姑娘很少见的。老公从小在这里长大,镇子里的人大多都认识,他们都很热情地相互打着招呼,还有的跟她这个新媳妇打趣,“你婆婆给你把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呢。”王琳一听,心里瞬间温暖了很多。离家还有一二十米远时,她已经看到了门外等候的老两口,一下车,婆婆赶紧把她的手拉住,关切地问:“冻坏了吧。”随即就把她拉到屋内取暖。

嘘寒问暖,聊东聊西,时间在温馨的环境中过得飞快,公婆和乡亲们的热情已经使这个新媳妇不再感到失落,她庆幸自己做了这个正确的选择。

关于婆家的文章7:百岁读书不嫌晚

文/潘玉毅

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外公外婆串门都会带上我,大家见到我就说“福坤家的外甥来了”,福坤就是外公。

外婆家门前原有一条渠,每隔一段架一座石桥,从外婆家门前的石桥数起,东边第四座石桥往里走一百米,有一座毛坯房,房子共两间,加起来约有二十平方米。在这座破旧不堪的小屋里,住着一位老公公和一位老婆婆,都已八十多岁了,但身子骨十分硬朗。老公公是个编竹制品的能手,我记得他编的小竹篮那时要五块钱一只。

通常,我与外婆一起去他们家。有一次,外婆忙着做家务,让我去买一只杭州篮。到了那里,老公公正玩纸牌接龙,瞟了一眼里屋,告诉我:“做好的没有了,你明天来拿吧。”老婆婆则戴着老花镜,在翻看日历本,抬头见是我,喜出望外。

那时我还未上小学,却识得不少字。老婆婆指着“祭祀”二字问我:“这两个字怎么念啊?”我将读音告诉了她。她“哦”了一声,又翻了两页,指着另外几个字问了起来。

“老太婆你啰不啰嗦,汉语拼音都认不全还想识字,记性又差,别给人家小后生添麻烦了!”见老伴给自己泼冷水,老婆婆不乐意了:“你晓得什么,百岁读书不嫌晚。人家戏文里,孔圣人七八十岁还到处拜师呢!我问问怎么啦?”

老婆婆又转向我:“我们别理他。来,你先坐下,我有好几个字要问哩。”她继续翻着日历本,几乎每一页都有圆珠笔画下的圈圈点点。看到老人家八十多岁了仍这样好学,我自是讲得十分耐心,以至于外婆忙完了活计,见我还未回家,直接寻了过来。

打那以后,每次去他们家,老婆婆都会指着不认识的字问我。老人家说,儿子儿媳搬到了外地,不常回来,想多认点字,以后好写信给重孙子。为了感谢我的“指导”,她还让老公公编了几只袖珍竹篮送我。

后来,我上学了,只有寒暑假能去外婆家。再次去看两位老人时,老婆婆正在看《西游记》,她笑着对我说:“你看,我也是能读四大名著的人了。”

隔了数年,老婆婆的眼睛出了问题,书是看不成了,但九十三岁的老公公忽然看起了书。老婆婆说,老公公连纸牌都不玩了,每天都用收音机听小说,然后对照书本逐字逐句地看,也能认不少字了,有时还会像说书先生般将书里的内容讲给她听。老婆婆笑着说:“他现在识得几个字,可会卖弄了,就是老讲三国,我不爱听。”

又过了几年,我骑车从屋边经过,发现两位老人都不在了。听街坊说起,他们走前只留下了几样随身物件、几本旧书和几封未寄出的信。老人临终前再三叮嘱儿子,把书一起埋进土里,以便在另一个世界里能看上一眼。他们甚至告诉儿孙,每年上坟,别忘了念一段好文章。不知这许多年过去,子女是否真的照做了。

邻居在讲这些话时,多半是不理解的,于我,却是振聋发聩。或许,他们的话未必百分百真实,但我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我们常感慨,少时不懂事,待到懂事时,想读书为时已晚。然而真的晚吗?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相比年近百岁的老人,我们还年轻得很啊!

关于婆家的文章8:螳螂

文/蔡雅馨

每当坐在外婆家的沙发上时,我都会感觉电视机旁,那两只爱吃蚂蚱的螳螂还在那里。

那两只螳螂是我去罗平玩时,爸爸帮我捉的。它们全身翠绿,头是三角形的,上半身就像一根很细的木棍,而下半身却像一片竹叶。我把它们带回了家,因为它们的生命力很强,在我们玩的那几天里,它们总是“活蹦乱跳”的。一开始,我只想试试养螳螂,没想到后来和它们成为了好朋友。以前,每周六,当我回外婆家时,都会在小区门口的草地上捉几只蚂蚱,上楼后喂给那两个小可怜虫吃。进到外婆家后,我就会冲到笼子旁,把蚂蚱放进去,然后静静地看螳螂吃东西。它们先呆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时机。突然,一只蚂蚱被抓到了螳螂的嘴里,被螳螂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一下就吃完了。

时间渐渐过去,秋天到了,当我怀着期待的心情去捉蚂蚱时,怎么找都没捉到蚂蚱。也许蚂蚱都死了,我只好空着手来到了外婆家,眼看螳螂们都要饿死时,我只好把它们放了,因为我不能眼看着它们死去。

不知道它们现在还活着吗?有没有生小宝宝了?会不会饿肚子?……

螳螂们,你们还会来找我吗?因为我想你们了。

关于婆家的文章9:小巷深深

文/董宁

外婆家住的那座小城,我童年的时光在那里度过。从小生活在小城深深的巷子里,对巷子的记忆便是对小城的记忆。在童年的印象里,小巷像妈妈甩来甩去的辫子一样美。

外婆家所在的小城不大,但清隽明媚,如湿淋淋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弯月,清亮亮地挂在眼前。若小城是一幅静美的图画,小巷便是画面中灿然的花朵。若小城是一篇散文,小巷便是散文里最为灵动的词句了。

小巷探头欲出,可总是不肯走出来,像一个妩媚的女子,羞羞答答在自家门口张望一下,又马上躲进深闺。小巷深幽,雅静,在小城住久了,和小巷混熟了,才能触摸到小巷悠闲的风度。

从繁华的大街走进小巷,像从现实走进了历史,思想也从激流泻入缓滩,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古香古幽的感觉。

小巷幽深,欲穿越它,须有一定的耐心。慢慢踱入小巷,走得两腿发酸,眼看前面已经到头了,一转弯,仍是巷陌深深。小巷弯弯曲曲,绕来绕去,让人感到它的幽婉,更感其丰富的内涵。看惯了长街的直白,就来这里体验一下小巷的深邃美妙吧。

长长的小巷宁静安详,常常是悄悄的,寂寂的。向里面走去,小巷随着步子流动,在宁静的黄昏,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足音。环顾小巷的静谧,小巷似乎也在打量着你,一种微妙的心与心的交流便漫洒开来。

不高不矮的围墙挡在小巷两边,上面的一串串藤萝像古朴的屏风,斑驳的苔痕更增添了小巷的凝重与深沉。青砖黛瓦的缝隙间,蒿草轻轻抖动。坚实的青石板,给小巷铺上了一层厚重。门窗上的格子花,在岁月的长廊里让人回味弥久。微风轻吟,几枝盛放的花朵从墙头摇曳而出,是那样的生动灵秀。

深入小巷,会体味到一种独特的闲达。如果你过度劳累,小巷会让你得到片刻歇息;如果你心情烦躁不安,小巷会让你神清气爽,心境怡然。小巷不是什么名胜,却有着特有的美妙和魅力。

小巷,滤去了都市的浮华和喧嚣,花朵一般绽放在我的情感世界里,时不时勾起我深深的怀恋和眷念。在外婆的呵护中,在小巷的视界里,我的童年被编织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小巷便在这画面里开着花,闪着光。

关于婆家的文章10:来了个表姐

文/苗红霞

初次随老公到数百公里外的婆家过年。年初一,公婆单位团拜聚餐,老公和同学在酒店聚会,家里只有我这新媳妇坐镇。老公临走时说:“中午想吃什么自己做,来人先听人家怎么称呼你,再……”没等老公说完我就把他推出门去:“知道知道,放心吧你。”

老公刚走,有人来了,看到我就说:“外甥媳妇在家呢。”她称我外甥媳妇?老公有仨舅俩姨,我该称她舅妈还是姨妈呢?她似乎看透了我心思:“我是你二舅妈。”

舅妈给我压岁钱,我不知该不该收,偷偷打电话问老公,老公说:“收吧,家里有酒有茶有饮料,让舅妈带些走。”老公那边正忙着出牌,“这些小事不用请示!”

舅妈走后,我上网斗地主去了。中午时分,来了位年轻母亲,她一手领个小女孩,一手提箱牛奶,风风火火地问:“是B区1102室吧?”我说对呀。她长嘘一口气,“总算找到了,你是表弟媳妇吧?”我立即回应道:“表姐新年好。”这关系好理顺,不管她是舅家还是姨家的闺女,我叫表姐都不会错。

我看表姐带着礼物,又是第一次见面,没请示老公就给小女孩封了压岁钱。

说话中我了解到,表姐家在二百公里外的县城,表姐夫在当地开出租。今天有人租车来市里,她便随车来看望她姨和姨夫。表姐夫把她娘俩送到小区大门口后,又继续送租车的客人去了。

我做好午饭,表姐夫还没来,表姐就用我手机给他打电话,表姐夫说:“你们先吃吧,我一个小时后回去。”

吃过午饭,我和表姐正看电视,我手机响了,见是中午打给表姐夫的那个号码,便把手机给了表姐。表姐问,你啥时回来?表姐夫说,你们娘俩哪去了?我早回来了。表姐奇怪地说,你回来了,我就在表弟家呀?表姐夫说,胡扯,我和表弟正在院子里找你们呢!快到D区楼下来。“天哪!”表姐挂掉电话,满脸绯红,“走错门了,是D区……”

我赶忙陪她下楼,果然看到D区楼前有两个东张西望的人。

“表姐”冲我尴尬地一笑,从孩子衣兜里掏出压岁钱还给我,转身向D区跑去。我想起“表姐”带来的礼品还在我家,赶忙喊她,“表姐”头也不回地说:“嗨,不要了,顶饭钱吧。”

一场误会,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互不设防,相处十分融洽。我和“表姐”一起吃得这顿午饭,有着甜甜的味道。

关于婆家的文章11:外婆家的小池塘

文/杜岩羲

我外婆家住在双山岛上,那里别具风格。绿色的草坪、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河水、清新的空气……是一个无污染、原生态的好地方。

我喜欢那儿的夏天,虽然烈日炎炎,可是依然充满乐趣。特别是外婆家门前的小池塘,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小池塘里的水非常清,清得一眼就能看到水底。早上,池塘边热闹极了,时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叫声,青蛙在菱叶上“呱呱呱”呱地唱歌,知了也在河边的树上叫个不停,你一声我一声,好像在唱着美妙的歌曲。

中午的小池塘最安静,菱叶簇簇,翡翠似的菱叶间开着一朵朵白色的菱花,香气袭人。这时只有蜻蜓在水面上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停在菱叶上休息。而在清澈的水底能清晰地看到鱼儿们,它们可忙了,在水草中穿来穿去,有的在吐着泡泡,有的在忙着吃食,有的在聊天找朋友。看着它们,让我忍不住想和它们做朋友。于是带着外公给我准备的网兜、饭米粒,我光着脚站在了水中,水里好凉快呀。我的脚刚伸进水中,鱼儿们吓得到处乱窜,我静静地拿着网兜等待小鱼时,它们又慢慢地向我游来,“呀!”我的脚好痒呀!低头一看,是小鱼正在亲我的脚呢。于是我和小鱼们玩起了追追逃逃的游戏,本来安静的池塘有了我又变得热闹了。

傍晚,池塘边也是热闹的。我们都坐在池塘边的大树下,看着像茉莉的菱花,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吃着香甜可口的菱角,听着知了的伴奏声,扇着扇子,谈天说地,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啊。

我喜欢外婆家的小池塘!

关于婆家的文章12:外婆的石榴树

文/微澜

从我记事起,外婆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棵老石榴树,枝干曲里拐弯,一部分树枝伸到院墙外边。开花的时候,红红的花朵,像一团团火焰,在娇嫩的翠色中,热烈地燃烧着,美丽到让人热血沸腾。

听说,这棵石榴树是外公为舅舅的出生而栽的,希望他长大成人,开枝散叶,多子多福。一九四七年,十六岁的舅舅在学校报名参加了解放军,随部队渡过黄河解放洛阳,后随大部队南下解放全中国。没有文化也没出过远门的外婆,总是担心舅舅的安危,望着石榴树思念儿子。

外婆中等个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辛勤劳动的双手和胳膊粗糙得像石榴树的皮一样。她经常穿一身用自己织的粗布做成的衣裤,上衣是老式的偏大襟衣服,胸前的扣子上拴了一条棉布手巾,用来擦汗和经常流泪的眼睛,下身穿的是大腰裤子,白布大裤腰能提到心口处,黑蓝色的裤腿打着黑色绑腿带,迈开一双裹得紧紧的小脚不紧不慢地劳作着。

外婆经常望着石榴树,看着树上的“尖屁股”幌花落尽,“大屁股”果花逐渐长大,变成了一树红石榴。她挑上几个最大最好的石榴用纳底绳串起来,挂在窑洞门口自然晾干。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的窑洞前总是挂着石榴、煮熟的嫩玉米,瓦罐子里总是保存着枣、柿饼和花生,那是为儿子留的好吃物。她空闲的时候总会站在大门外遥望着黄河南岸,翘首期盼着儿子的归来。

舅舅转业到地方工作后,结婚生子定居省外,路途遥远,外婆终生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孙女。唯一的联系就是邮寄书信和照片。

石榴树发芽、开花、结果、落叶,周而复始……

儿子回来了,外婆高兴得合不拢嘴,取下窑洞前的石榴,剥开坚硬的石榴皮,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一下子甜到了儿子的心里。母子俩有说不完的话,母亲想着法子给儿子做家乡菜。儿子去煤场拉煤,剪枝修树,下河挑水,推磨拉碾,补偿母亲。

在外婆的有生之年,石榴树年年开花,伸出墙外的花枝,好像是外婆向远在外乡的儿子招手,在她的眼里,仿佛那不是花,而是一个个用鲜血凝聚成的一种生命的延续。

关于婆家的文章13:大力士

文/胡潇予

今天婆婆家来了一群大力士,他们是来帮婆婆家搬家的。他们一共有四个人,第一个头发比较长,看起来年龄很小,第二个穿着白T血,第三个又矮又黑,第四个是驾驶员。

首先他们搬一个大床垫子,由于婆婆家的老房子没有电梯,楼梯很窄,不好下楼,大力士们想了很方法,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们从3楼把垫子往下翻,一层一层慢慢翻,终于把垫子搬上了车。接着他们开始搬其他东西,头发长的大力士直接抬着两个床头柜就下楼了,穿白T血的背着洗衣机很轻松就下来了,第三个比较矮的抱着一个大花盆“蹦蹦”就下去了。

大力士们力气可真大,我以后要好好吃饭,长大了也要当大力士。

关于婆家的文章14:台阶

文/吴仕萍

外婆家在四川的大山里。七岁以前,那里是我的家。爸爸妈妈到外地打工,年迈的外婆养育我。从山外的公路到家里,要走好几个小时的山路。山高路险,每次外婆带着我去山外买我爱吃的糖果都累得气喘吁吁,一路要歇好几回。矮房的台阶有两级,虽然是简陋的青石板叠起的,但是坐在上面又宽敞又凉快。

我是外婆的小尾巴,外婆去地里我去地里,外婆到山上我到山上。外婆坐在青石板的台阶上编绳索,我便在这大大的青石板上捡外婆落下的草藤逗蚂蚁。夏天,我在青石板上睡午觉,垫个草席,凉丝丝。外婆就在屋檐下搭起小小的蓬盖子,继续编绳索。有一次我醒来,外婆递给我一个大大的绿蚱蜢,我高兴地在青石板上又蹦又跳,外婆笑着道,再跳下去,台阶非被拆翻不可。我只好停住,摆弄手里的小玩意,我知道,外婆宝贝我,也宝贝这宽宽大大的青石板。用扫把扫一下坐下,青石板就是她忙碌操持的地方。

站到青石板上便可望见爸妈回来的山路。很多次的傍晚,外婆都带我在青石板台阶上站着,她用手指给我看远处弯弯扭扭的山路,我则一边听外婆嘴里的念叨,一边用鞋子一下、又一下蹭着青石板的边缘。对那时的我来说,爸爸妈妈只是在外婆口中的两个特别的人。我只有外婆。久而久之,青石板的边缘也泛起了幽幽的光亮,而我更喜欢这样一下、又一下地用鞋子蹭去,仿佛是要抹去什么,又仿佛想看清这厚厚的青石里藏着什么。

青石板台阶上有我和外婆的汗水、笑声,也有泪水。一个寒冷的冬天,外婆把我从暖和的被子里拉起来,她兴冲冲地告诉我,爸爸妈妈就要回来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和外婆在门前的青石板台阶上站着等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在月亮跳出来之前,看到近处的山路走下两个满身包袱的人。那是我的爸爸妈妈。外婆特别高兴,而我记得的后来,都是泪水。我就要离开外婆到爸爸妈妈打工的地方上学了。走的时候,我扒着外婆的腿不肯松手,一屁股坐在了青石板的台阶上……

如今的我已经是一名初中生了。虽然也融入了新的环境,但过往的一幕幕就像过电影一样常常浮现在眼前。上次妈妈打电话回老家,听说外婆的身体时常不好,我听了心里难过,想着今年过年一定要回去看看外婆。老家的外婆、矮屋,门前的青石板台阶,是我永远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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