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爷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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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爷爷的文章1:父亲的品格

文/胡绪作

我爷爷奶奶生了两个女儿、五个儿子。爷爷参过军,有点文化,给儿子们取名,各取“忠、孝、义、爱、良”中的一个字。其中缺了个“仁”字,是因为村里有个人的名字已经把这个字用了。父亲排行老大,取名为“忠”,属“继”字辈,全名胡继忠。爷爷对我父亲说,“忠”是“忠孝仁义”的第一个字,希望你能忠厚为人,忠诚对人,忠实做事。父亲从懂事起,就知道了这个名字沉甸甸的分量。

上世纪70年代,父亲曾在赤石公社工作,当时我才四、五岁,跟着父亲住在公社。父亲下乡时,淘气的我喜欢“追脚”,缠着父亲带我去。父亲下乡,深入田间地头,考察病虫害情况,指导农民防治。他常常卷起裤腿,下到田里帮村民插秧割禾。全乡多数农民认识父亲,我跟父亲下乡,到哪都得到最好的礼遇——一杯糖开水。父亲当过通讯员、农技员和畜牧员,不管在哪个岗位,他都努力工作。上世纪80年代,父亲响应“动员下放”的号召,回家当了农民。不久,组织安排他当了大队书记(后为村支书),一干就是20多年。他带领村民做了很多实事,如修整灌溉渠和拦河护堤公路、建小学教学楼、引进连片黄瓜种植制种项目……

父亲一辈子勤俭持家,是出了名的“抠门”。不过家里来人来客,父亲总是倾囊相待,平时不舍得吃的东西,都上桌了。父亲在自己家里办了代销点,方便了村民,“生意”很好。不过,村民有钱就去“赶闹子”了,把钱花在了街市上,到我家代销点买东西全是赊账,几年下来,光赊账的账目就记了几个厚记事本。父亲说,没什么,与人方便也好。

父亲教育我们不准浪费,不准偷懒,不准跟人吵架打架,损坏人家东西要赔。记得我小时候有次放牛贪玩,牛吃了人家的禾苗,父亲到田里查看情况后,令我用书包装满谷子,他手里拿着根赶牛棍,赶着我上门道歉。在父亲的熏陶教育下,我们兄弟也一个个忠厚老实,勤劳节俭,砍柴、犁田、踩打禾机、种红薯,样样农活不输旁人。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后期,父亲通过辛勤劳作,让家境渐渐殷实起来,我家添置了电器,打制了新式沙发。通过刻苦读书,我们兄弟都走上了工作岗位。老大成为了农技员,老二是村里的第一名大学生,我也是单位的工作骨干。在父亲的影响下,我们兄弟几个参加工作后,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父亲早已不当村支书了,但这些年来,我们兄弟几个仍然与父亲一起为村里办了一些事,牵头修起了进村的水泥公路、通了自来水……后来,我们把父母接到县城居住,但父亲没享几年福,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临终前的晚上,他还在跟我母亲说起村里的事。

在乡亲们眼里,我家兄弟几个有出息,是他们教育孩子的榜样。但我心里明白,是父亲用一生的行动教化了我们,我们继承了父亲骨子里的那种性情和品格:忠厚为人,忠诚对人,忠实做事。

关于爷爷的文章2:怀念红军爷爷

文/钟瑞华

那是20多年前一个星期四的上午,我正在县城读高一,当我上完第一节语文课时,接到了父亲托人捎来的口信,说我爷爷“过身”了。那一刻,天沉了,风止了,一切都仿佛凝固了。我木然地呆在原地,泪如泉涌!爷爷,生前最疼爱我的爷爷,您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们……

泪眼朦胧中,我想起了两周前最后一次见到爷爷时的情景。那天,爷爷的心脏病又发作了,被紧急送往乡卫生院住院治疗。我拉着爷爷瘦骨嶙峋的双手,哽咽着说:“爷爷,我先不去上学了,我要在医院照顾您……”爷爷摸了摸我的头,颤抖着声音说道:“傻孩子,你怎能不去上学呢,爷爷这个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放心吧,住几天院就没事了!”接着,他抖着手从底层衣服口袋里摸出20元钱,塞到我手里:“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念书,将来考上大学、入党,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爷爷知道你在学校吃不好,这20元钱你拿着,自己去买点好吃的……”望着爷爷深陷的眼窝和皱纹交错的脸,我转过身去,含泪点了点头。

1931年,还未满17岁的爷爷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红军小战士。在随后的革命生涯中,爷爷从战士到班长到排长,历经中央苏区第二次至第五次反“围剿”战争,参加了广昌保卫战、湘江战役、土城战役、鲁班场战役等大大小小的战役。在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途中,被火线任命为代理连长。1935年3月,在贵州仁怀鲁班场战役中,已是代理连长的爷爷带领战士们冲锋在前,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激战中,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射向爷爷的胸膛,差点击中了爷爷的心脏;另一颗子弹穿透了爷爷的右脚蹠骨……爷爷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由此落下终身残疾。后来,幸得当地老百姓的悉心救护和保护,才免遭国民党反动派的毒手。爷爷从此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无奈之下,只得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在贵州仁怀的制酒作坊里当学徒,吃尽苦头,期盼革命胜利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在贵州流浪和生活的日子里,爷爷结识了来自金沙县的奶奶,一个追求进步,与旧家庭决裂的富家小姐。新中国成立后,爷爷携奶奶回到了阔别近20年的兴国老家,后来爷爷被政府评定为二等乙级革命伤残军人。我是爷爷奶奶生前最疼爱的孙子,我曾在心里暗暗发誓,参加工作后一定好好回报他们。谁曾想,还没等我高中毕业,他们就相继离开了人世,离开了他们寄予厚望的孙子……

记得有一年清明节前夕,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爷爷对我说,他原来住的地方又湿又冷,下雨时门前总是一滩积水,希望我们能给他换一个干净舒适的地方,最好能和奶奶住在一块,免得彼此隔山相望,却难于相聚。于是父亲请来了风水先生,帮爷爷奶奶选好了一块向阳的墓地。

墓地搬迁那天,父亲用扁担一头挑着“爷爷”,一头挑着“奶奶”,从这座山挑到500多米外的那座山,父亲走得很慢,一路上默不作声。爷爷奶奶合葬后,我们双膝跪在坟前,足足哭了半个多钟头。淅淅沥沥的春雨带着绵绵不尽的思念飘洒着,湿润了山头,湿润了草木,湿润了爷爷奶奶的“新家”!

“睹物思人依稀在,碧水苍云幻音容。”如今的我漂泊异乡,由于种种原因,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家扫墓了。透过蒙蒙的雨丝,遥望家乡的方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再次映入眼帘……

关于爷爷的文章3:爷爷奶奶的钻石婚

文/王文佳

我的爷爷叫王敬荣,龙口市文基镇和平村人,1942年6月参加八路军,部队南下后,爷爷于1952年在广东与121师362团卫生队服役的戴真(奶奶)相识相恋,并于1953年7月1日在汕头结为伉俪,1976年双双转业回到山东,在平度市人民医院工作至退休。时光荏苒,一晃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当年那个帅气的小伙儿和卫生队里最拔尖儿的姑娘至今已经携手走过了六十年的风风雨雨。

爷爷和奶奶的退休生活十分丰富多彩。他们拥有“海陆空三军”(热带鱼、小狗和鹦鹉)的同时,还养了整整一阳台的花花草草,所以,不用出门,就能体会到真真正正的鸟语花香。春夏两季,奶奶种的水仙、太阳花、君子兰和马蹄莲竞相开放,到了秋天,则换成了黄菊、紫菊和白菊。小鹦鹉虽然不会说话,但能看懂爷爷的手语,每当爷爷用食指在空中划一个半圆,它就会跳上悬在鸟笼上方的小圈子,往反方向再划一个半圆,它就会从圈子上跳下来,若是爷爷的食指来回在空中划两下,它就会自己跳上圈子荡秋千。别人家的鹦鹉只喂小米和水,这只鹦鹉在我家可算享尽了口福,爷爷奶奶不仅给它吃新鲜的菜叶,就连削皮的苹果片,或是剥了皮的橘子瓣也“见面分一半”给它,邻居来串门儿,都说:“哟,营养还挺丰富!怪不得啥动物到了你们家,都长寿得很!”

户外活动是爷爷奶奶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数十年如一日地定时锻炼,才成就了他们今天这样健康的体魄。爷爷今年八十六周岁,奶奶七十八周岁,照样天天两次外出锻炼,早晚各一次,风雨不误。爷爷常说,活动活动,活着就要动,每天活动,胜过补药三盅。散步回来,他俩便会摆上棋盘杀上两把,围棋、跳棋和军旗算是预热,象棋才是他们的最爱,有时也会泡上一壶好茶,边品边进入了专心致志的读书读报时间。做了一辈子医疗工作的奶奶喜欢剪报,尤其是喜欢收集养生和医疗健康方面的知识,家里的书架上,有整整一层都是奶奶剪报粘贴成的“劳动果实”。我的朋友们有什么小病,总喜欢来找奶奶咨询,奶奶收藏的“偏方合集”也因此成了他们传阅、复印的珍宝。

生活的酸甜苦辣和岁月一起流淌着,爷爷奶奶结婚已六十多年,他们问我,五十年是金婚,六十年是什么婚?我说,大概是“钻石婚”吧。

关于爷爷的文章4:您的心意我懂

文/于沐可

爷爷,在您心中,我也许仍是一个无知的孩子,也许您还是感觉我天真幼稚,也许您还是觉得我娇弱无力。爷爷,您的心意我懂。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您最喜欢翻看我的语文书,我还以为书中有什么宝藏,一看原来是一篇文章。我不以为然,您却说写得惟妙惟肖;我觉得平淡无奇,您却说它富有诗情画意;我觉得文章索然无味,可您却读得津津有味。还时常给我推荐这个,赞扬那个的。您常说:“多读书心中自富,勤写字笔下生花。”您让我多学习,您的心意我懂!

那一次,我正在做香甜的美梦,您低沉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拉了出来,生气的您把我拉上写字台,让还没睡醒的我一字一句地读,一段一段地背,好不容易才背得滚瓜烂熟。我在背诵时没发现你一直在为我端茶倒水,直到背完才发现您额头上的汗水。爷爷,您叫我多积累,您的心意我懂。

那日,我与姐姐争抢一个玩具,打开了架。我知道,只有哭才可引来您帮我做主,所以就放声大哭,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我心中不禁暗喜,可是您没有说话,我偷偷从指缝瞄了您一眼,看见您关心的眼神中又透着一丝生气和愤怒,您厉声说:“哭啥哭,这么大了还娇滴滴的,别哭了,听见没!”说完便转身离开。爷爷,您教会我坚强,你的心意我懂!

您的爱,有暖色调的温和,有冷色调的无情。但您让我茁壮成长。爷爷,你的心意我懂。

关于爷爷的文章5:爷爷的戏曲 人生韵味足

文/侯坤

午后,我喜欢惬意地躺靠在藤椅上,听上一曲或悠扬或婉转的戏,那腔调和韵味总让我感觉生活格外的美好。

我爱听戏,但其实小时候,我特别讨厌戏曲。爷爷是一个十足的戏迷,无论是地方小戏还是京昆大戏,他都听得有滋有味,还喜欢时不时地吼上两嗓子。爷爷希望我也能爱好戏曲,因此常常向我灌输戏曲知识。然而,我却偏偏不喜欢听那拿腔拿调的戏曲,总觉得这东西离我的爱好太远。所以,尽管有一副不错的嗓子,但我儿时只唱过动画片主题曲,嘴里从来没有蹦出过半个音符的戏曲。

长大后,接触到流行音乐的我,愈发觉得戏曲是那么的难听,那么的令人厌恶。那时,我觉得戏曲人物咿咿呀呀的唱腔,简直如同噪音,情节和神态的演绎更是太过死板,了无生趣。因此,我不但自己不听戏,也讨厌别人听戏。每当爷爷或爸爸听戏时,我总是故意大声地放音乐捣乱,或者干脆摔门而出,一走了之。最后,我还不惜与爷爷论战,来贬损戏曲,为流行音乐助力。

就这样,我带着对抗的情绪与戏曲为敌多年,直到那一年,爷爷不幸去世,永远离开了我们。爷爷的突然离世让我陷入茫然,当我一个人在爷爷的房间呆呆地坐着时,我看到了桌柜上爷爷留下的戏曲光盘。不知是出于怎样的情愫,也许是太怀念爷爷了吧,我默默拿起光盘,放进了播放机里。

播放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那是一盘地方戏光盘,爷爷平时百听不厌。第一次,我觉得戏曲如此曼妙动听,我全神贯注,仿佛在其中听到了亲情的浓烈和乡土的气息。戏里的一切,都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亲近,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为何会对这么韵味十足的戏曲心生厌恶。

从此后,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戏曲,将爷爷留下的数百张戏曲光盘听了一遍又一遍。每多听一次,我都发觉自己对戏曲的喜爱又多了一些,就好像爷爷将他对戏曲的热爱,全部倾注到了我身上。

从厌恶听戏,到变成十足的戏迷,我常思衬着这其中的逆转究竟为何。后来,我明白了,戏里演绎的悲欢离合和恩怨情仇,是我年轻时无法完全理解的,戏里蕴含的地方韵味和中华文化,更是我在那个年龄还没有能力欣赏和领悟的。

我感谢爷爷留下的戏曲,让我获得成长,懂得体悟。戏曲韵味十足,但需要用心品味,才能感受到它的伟大与美好——如同我们的人生,多多体会,多多感悟,一定能发现一个温暖开阔的大世界。

关于爷爷的文章6:花爷爷和花奶奶

文/徐艳霞

下午的阳光,是一种温和的惬意。迈着舒缓的步子去吃饭,无非是想和阳光多交流一会。迎面看见了花爷爷和花奶奶,每人拿一个小篮子,金灿灿的枇杷颗颗饱满,花爷爷和花奶奶一脸的喜悦和祥和。我不禁站住了,看他们擦肩而过,又目送他们走远。

叫他们花爷爷花奶奶,并不是因为他们姓花,而是因为他们负责校园里的花木维护。多少次,看见他们拿着工具修修剪剪,树荫花丛里,两位朴实的老人很少说话,可是咔嚓咔嚓的剪刀语言,又似乎比某些人的夸夸其谈更动听。

多悖谬啊,语言给人使用得真假难辨,黑白混淆的时候,我们更愿意倾听人与自然交流的声音了,干净,纯粹,本真,每一声都和踏踏实实的生活连在一起。

食堂里,小路上,时常也会遇见花爷爷花奶奶,不说话,暖暖笑,是一种不亢不卑的风度。这时候,我也回报他们浅浅笑,好亲切,就像看着我田园里耕耘一生的父母,我看着他们,在他们沟壑纵横的脸庞里阅读土地般的厚重与安详。

我是深爱校园的花木的,每一天课间都会从窗口凝望片刻,每一次吃中饭都顺路去拜访这些芳邻。嫣红姹紫的花事,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繁华;四季常绿的树木,更有千秋万代笑看风云的气度。这样的花与树,背后站着的是我们的花爷爷和花奶奶,他们从不张扬自己的功绩,他们从不夸耀自己的辛劳,他们在花朵的甜笑和碧树的挺拔里,不知不觉中就修炼成了如此慈爱从容的翁媪,静静享受桃李无言的芬芳。

花爷爷和花奶奶做着十年树木的无声事业,我们呢,在做着百年树人的宏远构想。

面对他们沉静的剪刀,我们的教鞭是否沉着呢?风从墙边过,阳光在树下眨了眨眼。花爷爷和花奶奶已经走远,他们的两只小篮子相亲相爱,那些枇杷们即将去慰问一些冒烟的喉咙,给他们心里种下点自然的绿色。

关于爷爷的文章7:看爷爷理发

文/黄新瑜

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去养老院看爷爷,正巧碰上几位穿着蓝色衣服的护工人员在给爷爷剪头发,我就在一旁看了起来。

爷爷坐在一张方凳上,脖子上围着一大块布。护工人员一只手拿着一把剪刀,另一只手轻轻扶住爷爷的头,先从额头开始剪。护工人员的技术真不错,只听几声“咔嚓咔嚓”,爷爷额前几缕稍长的头发就变短了。接着,护工人员从包里拿出一把棕色的电推子,利落地插上电源,打开开关,从后脑勺开始慢慢往上推。电推子比剪刀的效率高多了,一会儿工夫后脑勺那块头发就变得光秃秃了

不知是爷爷见了自己的头发掉落在地上,还是看见我开心,忽然笑得合不拢嘴,头也忽高忽低,推子差点就把爷爷的头发给揪下来,看得我紧张极了,忙示意爷爷不要笑。可护工人员好像知道爷爷的心思,拿了一块海绵在爷爷的脖子上扫了几下,爷爷就停止了笑。哦,原来是痒了,爷爷才笑的!一会儿工夫,爷爷的头发就被理好了。

通过看爷爷理发,我觉得养老院的护理叔叔真有耐心!

关于爷爷的文章8:难忘爷爷的铜烟袋

文/李兰亭

爷爷的铜烟袋足有3尺多长,从烟嘴、烟杆到烟锅全是铜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铜烟袋。从我记事起就看见爷爷整天拿着铜烟袋,从不离手。在家的时候用于吸烟,出门的时候还可以作防身用。有很多人想用它抽一次烟,过过瘾,有钱人家想用钱买了它,爷爷都没卖。

抗战的时候,于家庄火车站的日本鬼子非常猖狂,不仅大队人马到村里抢柴抢粮,就连一个鬼子也敢到村里抢东西。有一次爷爷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日本鬼子正在抢一个人的东西,那人不给,鬼子连打带踢,爷爷看不下去,冲上前去,拿起铜烟袋照着鬼子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这个小鬼子当场毙命。随后,爷爷和那个被抢的人找来石块,塞在鬼子的裤裆里,把尸体扔进了芦苇坑里,沉入坑底。于家庄火车站的鬼子见少了一个人,几次来村里搜查报复,苦于没有证据,也只好作罢。

还有一次,爷爷走在路上,见一个人抢一个妇女的东西,还不断调戏妇女,女人直喊救命。爷爷赶过去,照着那家伙身上就是一烟袋,把他打跑了。这个妇女千恩万谢地走了。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还乡团来了。还乡团也是一样,三天两头到村里抢东西。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说爷爷有个铜烟袋,好看又好玩。还乡团来村里抢粮食时,非要爷爷的铜烟袋不可。爷爷说,这是我抽烟用的,不是玩的。还乡团还是不干,没有办法,爷爷只好借了两块大洋给了他,才没有把铜烟袋拿走。

1952年我参加工作后,回家探亲时看见爷爷坐在院子里,非常悠闲地用铜烟袋抽着烟。爷爷去世后,把铜烟袋传给了父亲。1958年大炼钢铁的时候,父亲作为一名党员,积极响应上级号召,把铜烟袋和家里的铜脸盆以及别的铜器铁器一块儿捐了出去。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十分可惜,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爷爷的铜烟袋了。

关于爷爷的文章9:离别的时候

文/赵怡可

星期天晚上,爷爷要回老家了。爷爷刚来西安时,我们多么开心,可时间飞逝,爷爷要回老家了。

晚上,爷爷收拾好东西,爸爸叫爷爷出来吃饭,可爷爷却说,“中午吃得饱,不饿。”经过多次劝说,爷爷最终还是没吃。

我偷偷地在门边看,爸爸催促着我去吃饭,我便坐到餐桌旁来吃饭。爷爷也不吃饭,我低头喝着米粥,不说话,爷爷一会儿吸一下鼻子,爸爸问他:“爸,怎么了,感冒啦。” 爷爷却不言语,我知道爷爷一定是舍不得我们吧!

很快我们吃完了,正在换衣服,爷爷急匆匆地拿上行李,就往外走。爸爸急忙去拉爷爷,爷爷却说:“我坐214路公交车就走了,不用送。”爸爸坚决要送爷爷,爷爷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哭了起来,往外走,爸爸就拦,他们爷儿俩就开始拉扯,爸爸把爷爷一抱,不让他一个人走,坚决要送。

我第一次见爷爷哭。

爷爷走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说:“我一个人走,你们别去了,费油!”爸爸挡在门口,堵住门,不让爷爷走。

我们急忙穿好衣服,爸爸开上车我们就出发了。在路上,我们说了好多话,路旁的灯明的明,暗的暗,车窗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仿佛我们此刻惆怅的心情。

到了火车站,爸爸给爷爷买了两盒红茶,给奶奶买了她最爱吃的狗头枣,给伯伯的孩子们买了猕猴桃。 我们把爷爷送到了进站口,我和弟弟站在栅栏上眺望,爷爷随着人流,越走越远, 渐渐地消失在了远处,在我们视线中消失……我的眼眶含满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我们走出火车站,开车回家。

开了车,爸爸突然问道:“你们知道爷爷为什么哭吗?”弟弟心不在焉地回答:“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以往爷爷的笑容,十分舍不得爷爷,不知何时,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我闭上眼睛,不让泪流下,但眼泪还是不听话,从我脸颊上滴下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爸爸不停地叫我,我只是答应一声,弟弟看见我哭了,便让爸爸别说了。我再也控制不了了,哭了起来。爸爸心平气和地说:“爷爷哭是因为他舍不得我们,正如你现在舍不得他一样,心情是一样的……

不知不觉到家了,我还在想,爷爷上车了吧。我问爸爸:“咱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呀?”“一个月后,过年的时候。”他回答。

一个月呀 ! 好漫长的一个月!我多么舍不得爷爷!一个月快点过去吧,我再也不想与家人离别了,离别,好痛苦……

关于爷爷的文章10:明天

文/李洪菊

“龙龙乖,爷爷明天给你买遥控车。”孙茂祥轻轻拍着孙子,梦呓般地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孩子终于慢慢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走廊里昏黄地亮着灯,护士站里两个小护士坐着打瞌睡。他在楼梯拐角一处光线较暗的台阶上坐下来,掏出半包哈德门,抽出一支,点着。

老家的院子荒置一年了,一定是没有烟火气坏了风水,要不就是院子里的那棵老枣树犯忌讳?那天自个开三轮车去卖水果根本不该带龙龙的,可是那天是周末,幼儿园放假,也不能把孩子自己放出租屋吧,咳!就该在家好好看孩子啊!孙茂祥猛地用双手抱住了头,咕噜了一下喉咙,淌下泪来。要是当初儿媳改嫁时,我不强留下孩子就好了,孩子跟着妈毕竟照顾得好些,可我拼着老命还不是为了给老孙家留下一点香火?

可是,我害了孩子啊!将来我怎么有脸去地下见儿子啊!孙茂祥埋住了脸,压抑着低声呜呜痛哭。

孙茂祥不敢想到孙子那条烂乎乎的右腿。早上王大夫查房的时候说,孩子的腿保不住了,让他准备钱做截肢手术。一想到钱,他的心又生生地疼起来,前期的花销还是求爷爷告娘娘借来的,现在哪里还能再凑得钱来?要是被别人撞的倒也能有个给付医药费的人,偏偏是自己开翻了车!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又滚下泪来。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龙龙的哭声,噌地站起来,急急地轻着脚一路小跑。孩子并没有醒,睡梦中却仍不时呻吟几声。他坐下来,茫然地轻轻拍着孩子。

突然手机铃响了,他匆忙走到门外,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着接了,一个声音急切地说:“龙龙爷爷,我是王大夫!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我今儿早上把你家的事发到了网上,没想到一天就收到了近万元的捐款,照这样,也许不但医药费有着落,说不定还能凑上孩子后期安假肢的费用呢!……”

孙茂祥不知道怎么挂的电话,怎么回的屋。他轻轻拍打着孩子,喃喃地说:“龙龙乖,明天就好了,明天爷爷给你买遥控车。”

关于爷爷的文章11:爷爷的头等大事

文/刘亦优

从一年级起,爷爷每天骑自行车接送我上下学,寒来暑往,已经四个春秋了,他从来没有间断过。爷爷今年已经七十岁了,可是他说自己的身子骨还硬朗,接送我是他的头等大事。

记得我上一二年级时,我们学校要修建,我们只好到另一个学校去上课。那儿离家很远,每天来回爷爷骑车载着我都要穿过好几条街道、好几个大十字路口。回家时是上坡,爷爷骑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他皱着眉头、喘着气、躬着身子用力踩着,车把也不听使唤了,左右摇摆,爷爷使劲儿控制着车把,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有时迎着风,那就更吃力了,爷爷踩不动就只好下来,推着我走一段儿。

每天中午,爷爷总是准点儿叫醒午睡的我。我问爷爷:“为什么您总起得比我早?”爷爷认真地回答:“我可不能睡呢,睡过了你就会迟到的。”我一听才明白,原来这四年里,爷爷为了按时送我,根本没有踏实地睡过午觉。

家属院里有个小花园,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这里就成了老人们的乐园,他们在那儿下棋、打牌、聊天。爷爷总是在那儿观阵,从来没有坐下来安安稳稳地玩上一局。难道爷爷不喜欢吗?才不是呢!那是他怕耽搁接我,所以只围观不上阵。

有一次,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一出校门,就看见了爷爷熟悉的身影。邻居阿姨热心地让我坐她家的车。爷爷送我上了车,自己却骑车跟在后面。我从后窗看到了冒雨骑行的爷爷,雨水无情地打在爷爷的身上,车子摇摇摆摆,几乎要摔倒了,我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邻居们都说爷爷是个热心肠的人。东家的门锁坏了,爷爷帮他们修好;南家的老奶奶提不动大白菜,爷爷帮她提到了家;西家的叔叔开车回家忘了关车灯,爷爷及时找到他、提醒了他;北家的爷爷奶奶去外地过年了,爷爷每天帮他们取报纸。爷爷每天都很忙碌,可是爷爷总是说,接送我是头等大事,一定不能耽误呢!

“爷爷,我什么时候可以自己上、下学啊?”我问爷爷。

“我还不放心你,我要一直接送你到小学毕业呢!”爷爷慈爱地望着我,郑重地说。

关于爷爷的文章12:爷爷的人生故事

文/徐大泉

我的爷爷徐世尧,他不是我的亲爷爷,他是我爷爷的亲弟弟。叔伯兄弟五人他最小,我的哥哥们都喊他五爷爷。我从小就喊爷爷。我亲爷爷死得早,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父亲也很少和我谈亲爷爷的事。五爷爷在我的心目中自然而然就占据了亲爷爷的位置。爷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死得早,二儿子过继给了外人。他的大半辈子就和小儿子生活在一起。爷爷脾气不好,经常与小儿子闹矛盾。有时爷爷生气就跑到朋友家不回来,叔叔就喊我们兄弟几个去找爷爷。爷爷在我们的劝说恳求下,像老小孩似的回到家中。从年青时爷爷在家就什么事都是自己说了算,从来不让叔叔说话。岁数大了仍然霸气十足。爷爷在世的时候,叔叔总是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着爷爷。爷爷对我父亲就大不一样了,虽然父亲比爷爷小三十多岁,爷爷大事小事总喜欢跑到我家和我父亲商量,听我父亲的意见。爷俩不管什么事都拉得很亲热,还经常在一起喝点酒。爷爷高兴了还亲自动手做菜。爷爷在我们村是有名的厨子,街坊邻居遇有婚丧嫁娶都请他来主厨。1966年父亲得了重病,临终时非要吃爷爷做的饭。爷爷每天都守在父亲的身边,变着法儿的调动父亲的胃口。父亲去世的时候,爷爷哭得比我们都伤心。

解放以前,我家开过酒厂,是祖爷爷1892年建立了章丘市第一家酒厂,叫增祥合酒店。到爷爷成年时已初具规模。爷爷不到二十岁就参与了酒厂的管理工作。老爷爷见最小的儿子工作能力比两个哥哥强,便把酒厂的原料供应和家里的几百亩土地让爷爷去管理。因那时酿酒的主要原料是高粱,爷爷便把所有土地全部种成高粱供应酒厂。后来附近又有两家酒厂相继建成投产。高粱需求量增大,原料紧张,价格上涨。爷爷就鼓动周围的农户也改种高粱,并和他们签定种植收购合同,保证了酒厂的原料供应,又为其他百姓增加了收入。那时章丘的高粱种植面积非常大,村与村之间的高粱地都连成一片,站在高处,一眼望不到边。走进高粱地分不清东西南北,很容易迷路。因此在高粱生长时节很多人在路边遭到坏人抢劫,女人遭到地痞流氓的欺负。从那时起在咱们章丘有了这样一句话:“人来了倒霉,跑不出高粱地。”那时的情景和莫言笔下的红高梁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咱们章丘生产的高粱酒,比莫言笔下的九九女儿红还要早四十年。

一九二七年农历正月十六,我家酒厂遭到土匪刘黑七的洗劫。爷爷的叔伯哥哥和嫂子,被土匪当场打死,两个亲哥哥及酒店四十余名员工被绑票抓走。在那噩梦般的夜晚,只有爷爷一人在土匪的枪口下逃脱,并在以后的日子里承担起营救人质的重担。劫难发生后,爷爷多次到山东费县刘黑七的老窝,通过一个叫安大锅的土匪小头目与刘黑七斡旋赎票。因安大锅以前在我家酒厂干过多年长工,与爷爷很熟。在与刘黑七的数次谈判都因赎金数量卡壳。刘黑七索性把爷爷五花大绑,关进了牢房,并扬言要把爷爷活埋。爷爷临危不惧,斩钉截铁地告诉刘黑七,你们如果想要钱就赶快把我放了,要是你们把我杀了一分钱也拿不到,家中的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埋在什么地方。刘黑七拿爷爷没办法,只好将爷爷放了。最后还是按照爷爷提出的条件释放了所有的人质。遭此一劫,我家酒厂再也没有复苏。从那以后爷爷从一个高粱收购商,变成了供应商,把家里仅有的几十亩地收获的高粱和收购来的高粱卖给其他酒厂,以此为生。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本发动了对中国的全面侵略战争,大量的军用物资和人员从海上运到山东的烟台青岛,再通过胶济铁路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中国内地的各个战场。因我家离胶济铁路只有1.5公里,借助大片的高粱地八路军经常对日军的列车进行袭击。恼怒的鬼子找不到八路军,便一气把大片的高粱砍倒,并规定胶济铁路两侧五公里以内不准种植高粱。爷爷失去了生活的来源只好再次转行,到济南徐州等地靠倒卖白布为生。直到1948年济南解放,爷爷回到家乡,参加了土地改革工作,并在新成立的乡政府任职。

从我记事的时候,爷爷就已经七十多岁了,他那花白的胡子有一乍长。我常常把手伸到爷爷的胡子里,又抓又挠,觉得很好玩,爷爷喊“我毁你”(章丘土语,打你的意思),爷爷的手高高举起,当落在我的屁股上时,确是轻轻的,我便笑着离开爷爷的身边。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打是亲骂是爱。文革期间爷爷对造反派的行为很是不满,经常针锋相对的批驳他们。造反派的头头们把爷爷看成眼中钉肉中刺,以解放前我家开酒厂剥削人民为理由,给我家扣上了漏网地主的帽子,要开大会批斗爷爷,还要将他拉去游街示众。爷爷不服气非要和他们说道说道不可。家里人深知爷爷岁数大了,虎老不伤人,怕他老人家吃亏,都劝他先躲一躲,在全家人的苦苦劝说下,才极不情愿的去了内蒙古海拉尔市的姑姑家,一去就是三年。回来后,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也大不如以前了,花白的胡子已变成了全白,手里还经常拿着一根拐杖。爷爷走在街上,很多路人看到爷爷,便问爷爷今年高寿,爷爷总是笑着说,我和毛主席同岁。爷爷以和毛主席同岁引以自豪。1976年9月9号,毛主席逝世。爷爷说,毛主席走了,我也活不了几天了。同年农历十月初十,爷爷在睡梦中离世。令我终生遗憾的是在爷爷远行的时候,我出差在外,未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

也许是家庭遗传基因的缘故,也许是爷爷从小教育的结果,在爷爷的子孙辈里,我的叔伯爷们的性格里,都有爷爷遇事爱较真,敢碰硬敢担当的影子。爷爷去世已经三十七年了,每当想起他老人家那高大的身影,雪白的胡子,传奇的一生,他是我永远的亲爷爷。

关于爷爷的文章13:爷爷

文/苏如意

到最后,他还让我回家念书。

爷爷,您还记得吗,是您教会我学会人生中第一批字。那时候我笨,怎么学也学不会。真的对不起,我辜负了您的一片心血,您最后的期盼。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小时候啊,您知道我最爱看《西游记》,当时家里穷,只能每天窝在您家看黑白电视机。可总有几集没追上,我还为此哭了一阵。在家里,您是最心疼我的了。那一次,您去街上,说帮我买《西游记》回来。我可高兴呢,好不容易盼到下午,我清楚记得在那棵老槐树下,您递给我《西游记》。

如今,《西游记》依旧躺在柜子里,上面覆盖着一层灰,可是,您却已不在。

您这一生是操心的命。年轻时,拉扯大了六个孩子,即使这六个孩子中,只有三个孩子是您的,可您也是一样的对待。为了扶持这个这家,您压制自己对家人的思念,坚持在外地教学,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可是,退休后,原以为可以享福了,可孩子们的纠纷,简直就像一块黑布盖住了您生活所有的光。

就连到最后,您还是在孩子们的纠纷中痛苦地离去。

那天,哥哥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我们一起到了医院,您瘦了,黑了。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您生命也就这几天了。我没去吃饭,我在旁边一直守护着您,您却让我回家读书;我知道您害怕,但别怕,别怕,我们都在。我清晰的记得,我最后一次叫你爷爷,您吃力的点点头。您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多害怕以后喊一次爷爷,都没人应我了。

可您还是走了,凭什么啊!您那么好,为什么老天这么无情地戏弄您;不是说,好人都要有好报吗?可为什么,您这般的痛苦,您的儿女们却还在您闭上眼后,身体仍有余温时,大吵了一架,甚至气着了您最放心不下的奶奶。

“别哭了,爷爷走了,他再也没有痛苦了!”但愿吧,希望爷爷的躯体在葬于火海之中时,能洗尽平生受的痛。

关于爷爷的文章14:就是这个味

文/李玉良

奶奶去世后,爷爷就独自一人在乡下生活着。爸爸劝过好几次,要他搬进城里跟我们一起住,可爷爷就是不肯,说是自己在农村过惯了,怕过不惯城里的生活。其实,爷爷是怕自己现在老了,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很多不便,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爷爷想一直守着老家的那几亩地。

几次劝都不管用,爸爸这次索性把老家的那几亩地全部卖给别人种了。死活硬拉,这回爷爷才愿意搬进城里与我们一起住,现在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几天爷爷不知道怎么的,食欲突然变得不怎么好,一顿只能吃一碗饭,而且总是说要回乡下去住的话,爸爸知道后,心理很不舒服。

爸爸想了很多办法,但就是不能改善爷爷的食欲。首先以为是爷爷身体有病,可到医院查了,不但没有病,而且身体还挺硬朗的。尝试了很多方法后,还是不济于是,那时我们家都为这件事情而一直揪心着。

有一天,二叔伯进城来看爷爷,随便还带了一些自家才刚收获的大米,说是带来给爷爷尝尝鲜。二叔伯没有多停留,只跟爷爷聊了一会老家的情况就走了。二叔伯跟爷爷说:“现在老家的田大都都荒废了,年轻人都进城务工去了,只停留下了老一辈人在守着那几亩田地,大多都没有种地了。爷爷听后直摇头,长叹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晚妈妈特意煮了点二叔伯带来的大米,我替爷爷盛了一碗,还没有等我坐下来吃饭,爷爷就很高兴地说道:“就是这个味!好久没吃到过这么香甜的米饭了,实在是太好吃,太难得了。”

那晚爷爷食欲特别好,我随后又接连给他盛了两大碗,那晚爷爷特别高兴,那是他进城来,我看到他最高兴的一天。

饭后,我问爷爷为什么今天食欲这么好,家乡的大米就这样好吃吗?他摸着我的头,笑着对我说:“是啊!真的很好吃啊!”

我连忙反驳,很奇怪的对爷爷说:“我觉得现在买的米好吃多了,而且还是优质大米,很贵的呢!不一样都是人种出来的吗?怎么您就说老家的米好吃呢?”

爷爷听后,笑着对我说:“其实米都是一样!不同的,只是米的气味不同,味道都差不多。你二叔伯带来的米是刚收获的,那种早稻大米有一股新鲜的气味,带有淡淡的泥土气息。这种味道我已闻了一辈子呢。就是那个味!这个味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说完爷爷又长叹了一声,说道:“你们这一代是赶上了好日子呢?想当年我们为了能够多种一点地都非常难……说了你也不会真正懂得体会到,唉!可惜那么好的田地却这样荒废了,荒废了。”看着爷爷满脸愁绪,我没有再问他了。

从那以后,爸爸知道了爷爷食欲不好的原因。此后,只要到了老家稻谷收获的季节,爸爸总会亲自到老家,到当地的农户家中买上好几百斤大米,这样一直持续到爷爷去世。

可惜爷爷在城里生活了7年就走了,连最后的一个愿望都没有实现。他生前总是再想回老家住上一段日子,在亲眼看一看那几亩田地,再去听一听老家的声音,去闻一闻老家的味道……甚至再下田去劳作,可惜这一切在他死前都一直没有再实现了!

“就是这个味!”“这个味”我们家现在还一直保持着“这个味”,不仅现在每年还到老家买上几百斤大米,而且爸爸把那几亩地都买回来了,并且租给了二叔伯和其他村里的人种,每年我们都在回味着“那个味”!回味着……

关于爷爷的文章15:爷爷骨折之后

文/陈廷宇

我上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爷爷正在洗澡,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股骨头给摔伤了,爸爸妈妈和我把爷爷送到医院,做了股骨头盖置换手术后,就把爷爷接回家里养伤。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爷爷已是七旬的老人了,恢复也得一年半载吧!

爷爷回到家之后,大家都悉心照顾。有一天,爸爸忙他的工作去了,妈妈和奶奶一起去办理出院手续。我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爷爷。我关切地问道:“爷爷,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爷爷笑了笑说:“我不饿,你先去把作业写完吧!”说完,又小声嘀咕道:“你奶奶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我听见了,说道:“奶奶她们可能遇上堵车了吧!爷爷,我先去写作业了,有事您叫我。”

我走进了我的房间,写着作业,可又听见了爷爷自言自语地说:“你奶奶她们怎么还不来呀?”我赶忙跑到了厨房,拿了杯水,几块芝麻糖,放在了离爷爷床头最近的那个玻璃小桌子上,轻声问道:“爷爷,您是不是想喝水?吃点芝麻糖吧!芝麻有营养,对恢复有好处。”

爷爷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爷爷,到底是什么事啊!告诉我吧!我也长大了!”我着急地对爷爷说。可爷爷还是不停地嘀咕着:“她们都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

我见爷爷脸色有些白,眼睛一直盯着房门口的那个尿壶,这才恍然大悟。我忙把爷爷扶了起来,半坐在床头,拿来了尿壶,说:“爷爷,你早点说啊!我又不是干不了!”爷爷尿完,神情顿时好了许多。我把尿倒了,把尿壶冲洗干净后,又轻轻把爷爷放倒,躺好。爷爷笑着说:“我的孙子终于长成大小伙子了!”

奶奶她们回来了,爷爷对全家人说了我的“光荣事迹”,奶奶笑着说:“真没想到我的孙子懂事了!”我做了平常爸爸妈妈常做的事,没想到竟让爷爷如此感动,这让我懂得了孝敬老人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

在此之后,我跟家里人都更加悉心照料爷爷,主动帮爷爷擦洗身子、喂饭、倒洗脚水等。

大概又过了半年多,爷爷终于能拄着拐杖下楼散步了,这让我们全家人都很欣慰。每当爷爷散步时,我便一手扶爷爷,一手拿凳子,好让爷爷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看着爷爷和他的一群朋友聊天说笑,我心里不知有多快乐……

关于爷爷的文章16:爷爷没有离开

文/杨杨

你离开整整五个月,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可以称为爷爷的人了。从你出殡的那一天起,我就没去过你的坟地,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个事实——你已经不在了。坟头冒出的新草,不知是不是已经深深地扎根于新覆的黄土,和那苍寂的青山一起静静地陪伴着孤独的你。

你离开以后,我骤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爷爷宠爱着的孩子,我应该而且必须学着长大,因为再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宠爱我。失去爷爷的孩子,不情愿地被时间推出了原有的轨道,不情愿地告别了幼稚。我慢慢走出了你离开的那个时间点,学着化悲痛为力量,一步一步往前挪,把过去一点一点抛在后面。

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不怀念,当那些新草放肆地长满在你的坟丘,当所有的人开始淡忘你,我仍在心底默默地思念你。我一闭眼,就想起我有过的温暖童年。

那时,我还在上小学。每天都走路上下学。那时我们几乎每天都能相遇,但你并不是接我回家的,反而是在我上学的路上,遇到回家的你。你每天都会在相同的时间,用不同的言语给我鼓励。因为,那个时候你并不住在家里,而是住在离家不远的姑妈家。但这并没有让我见不到你,反而我每天都会见到你,并且每天都能吃到你给我买的猪油糖。只记得,在路上,一个身影,高大而消瘦,但却很挺直,那一顶蓝色的鸭舌帽显得特高傲。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印象,唯一你健康时能够自己走路的印象。那个身影,我一直都记得,并且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光阴似箭,时间成长了我,也苍老了你。你那高大挺拔的身板已不在,癌细胞吞噬着你那逐渐衰老的身躯,直到你不再坚韧,直到你的双腿站不起,直到你闭上眼睛离开生的那一刻。但这并没有让你失去生的希望,至少你撑了八年。你不能走路,那是很多年的事了,似乎都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而陪伴你的却只有那张竹椅。从前,你经常躺在竹椅上,悠然地卷起便宜的自卷烟,闭目养神。午后的阳光铺在你的脸上,你那张满布皱纹的脸,像卷落的树叶,告诉我,你老了,要离开了。一个人变老,模样会变得慈祥,目光也跟着柔和起来。我坐在你身边,轻轻挥着手中的竹扇,问自己,难道死亡也是一件平静的事,就像你昏昏入睡那样吗?

你一直告诉我,人生不会一帆风顺。从你层层叠叠的皱纹里,混浊不清的眼珠中,我慢慢体会到了人生的要义。你告诉我,人生需要快乐和沉静。我想从你那里获得力量,但却发现,你的眼睛一天比一天暗淡,呼吸一天比一天微弱。其实你并不平静,但又像是一切都早有安排,仿佛你之前所受的那些折磨,都是在为死亡做准备。

在你走后的五个月,我开始了人生的又一个新旅程——高三。但我却磋砣、茫然,就像你年轻时走过的路一样。你离开的这五个月,我在生活的洪流中喘息。原本以为,关于你的回忆会随时间慢慢地从我生命中淡化,然而它却异常清晰地印在我心里。我知道你并没有走远,而是始终静静地流淌在我的生命里,我的血液里,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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