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哥哥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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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哥哥的散文1:螺蛳的路

文/刘恒菊

那年夏天,哥哥高考失败了,他精神上受到了打击,每天都闷闷不乐。

这天,父亲提出要带我们去钓鱼。我非常高兴!哥哥起初不想去,父亲说:“每天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出去散散心吧!”我缠着哥哥,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哥哥只好同意了。

我们去了村子东面的草塘钓鱼。因为是夏季,草塘的水少了很多,塘边裸露出黑色的淤泥。

我发现黑色淤泥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道道,像是有人拿树枝,在上面画来画去留下的痕迹似的。

我很好奇,就问父亲那是什么道道。父亲说:“那是水里的螺蛳爬上来留下的道道。”

说到这里,父亲转过头对哥哥说:“孩子,看到螺蛳留下的道道了吧。一个螺蛳一条路。你看,每个螺蛳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我们人也一样,人生的路也各自不同。你高考没考好,可以去学一门手艺,也会有很好的出路。”

哥哥没有说话,他只是点点头,然后蹲下身子,凝视着淤泥上螺蛳走出的路。

那天,我们没有钓到多少鱼,但是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哥哥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那年夏天,哥哥出了远门,他去省城学习电机修理技术。

如今,哥哥早就是远近闻名的电机修理大王了,他的日子过得很红火!

父亲说得对,一个螺蛳一条路,每个人都可以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之路!

关于哥哥的散文2:往事 如昨

文/吉文兰

因为哥哥的安排,1994年7月1日,我随村子里的一位本家哥哥一起来到了城里的一家工厂打工。

那个年代,在我们村子周边工厂上班的挣钱都不多,加上家里兄弟姊妹们又多,不想想办法赚钱,那日子简直没有办法过下去。在村子里任村长的哥哥经常看报纸,一天,他从报纸上获悉一则招聘启事,城里的一家工厂招聘工人,工资待遇还不错,于是他便悄悄地去应聘。到厂里干了几天,并从其他工人口中得知,该厂并没有招聘启事中描述的那样好,相反的只要是进来上班的人都要收500元的押金。干不满一年的工人,押金是没有办法要回的。哥哥是悄悄来应聘的,村里的工作还没有辞职,而这里又不满意,立即就走人,押金也就没有办法要回。当星期天,哥哥放假回来告诉我这些时,我当机立断,要求顶替哥哥去上班,换他回来继续干他的村官。

七月的天,骄阳似火。走在大路上,那柏油马路时不时的粘着鞋底,死命的抬一抬脚,鞋就掉了。在厂里上班,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总是要排着队去饭堂打饭吃。开始一段日子,感觉饭不够吃,时间久了,渐渐地感觉到饭吃不完了。我发现每次去打饭时,食堂里的厨师小陆会刻意给我多打点饭,菜也是。同样的价钱,总是比其他工友们多。遇到节假日,小陆还专门给我做我最爱吃的鱼。晚上,他还会邀请我出去吃冷饮等,每次我总会拉上我的那位随我一起上班的本家哥哥,一同出去吃东西。

一天,一位同学邀请我去金山玩,于是,我拉上了小陆还有本家哥哥一起踏上了去镇江的路程。在金山,同学给我和小路还有本家哥哥留下难忘而又唯一的一张合影。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久而久之,小厨师终于向我表白,他喜欢我,暗恋我。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心里已经有了意中人,于是我断然拒绝了小陆的好意,并告诉他,我们只能是兄妹相称。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小陆在被我拒绝的那刻他那失望、不舍、无奈的表情。其实,我也考虑过,我也试着想接受他,但是,只要想到我与他的家乡不在一个城市,将来要面对的是要和一些陌生的面孔过上一辈子时,那美好的瞬间就一闪而过。人还是要面对现实的。于是我选择了离开厂里,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

二十多年过去了,只要打开相册,看到这张照片,往日的美好回忆就会历历在目。

小陆,现在你在哪里,你过得可好?

关于哥哥的散文3:孤独!

文/子羊

哥哥说,原本这个世界就是孤独的,你要学会面对,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其实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只有自己能陪自己。我孤身一人前往北京求学,独在他乡为异客。走在大街上,行人来去匆匆,没有人会回头瞧你一眼,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关紧要。我蓦地有了一种出国的感觉。

周末,同学们像放出笼的小鸟,自由自在,一瞬间便不见了踪影。我懒懒散散地在大街上晃悠,不停歇地走着,直到双腿走到酸痛,才拐进附近公园的石凳上歇息。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北京的环境和城市管理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但依然没有解决孤独的问题。素不相识的游客,有的蜷缩在亭子里看书,有的坐在假山上失落地向湖里扔石子,还有的在草地上盘腿而坐,眺望着枝繁叶茂的大树愣神儿……大家各忙各的事情,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从公园走出,径直走向天桥。天桥上悉悉落落地跪着几个人,老大不小的了。他们的头垂得很低,腰弯得很低,不敢抬头正视路人,身边各铺着一张白纸,纸上爬满了歪歪扭扭的字,沉痛地述说乞讨的前因后果。有人给个几元钱,也有人一阵冷笑,扬长而去。

我走下天桥,漫无目的地东张西望。这时,突然有几个陌生人走上前问路,然后又说自己身上没钱了,饿了几天,张嘴问我要钱。我吓得拔腿就跑,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逐渐慢下脚步。有一个阿姨从我身边走过,问道,小伙子,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呢?刚才那几个人是?我嗫嚅着说道,我也不认识,是陌生人。我怕。阿姨笑容可掬,也是,不要轻易跟陌生人说话。如今坏人多。

我一如既往走进一家小店,吃了两串烤肉和两串炸鱿鱼。随后又走进隔壁一家小店,镇静自若地坐下,点了一笼小笼包和一碗紫菜汤。小店除了我,只有一个背对着我的小伙子,耷拉着脑袋细嚼慢咽。没多久,老板把一笼小笼包和一碗紫菜汤稳稳当当地端到我面前。我正欲付钱,老板喜笑颜开,摆摆手,你不用付钱了。刚才那个小伙子已经给你付过了。我浑身像触了电,猛地一回头,背对着我的小伙子倏地站起身,冲出门外。我起身去追,然而,我见到的始终是他奔跑的身影,越跑越远……我再次走进小店,缓缓坐下,呆若木鸡。那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要为我付钱?这至今都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

图书馆是我停留最多之处。龟缩在图书室偏僻的角落,我可以抛开世间的纷纷扰扰,飘浮于书的海洋,醉心于烟波浩瀚的世界。我甚至认为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诚地以自己的心灵和他进行沟通。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直到夜幕即将降临,读者们一一走出图书室,我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书,归于原位,慢慢腾腾地走出去。

起初我害怕走夜路,后来,我喜欢上了走夜路。我渐渐地理解了孤独的真谛,真正的孤独来自于思想的逆行,正是孤独,考验了我的意志,增强了我与环境对抗的能力。

关于哥哥的散文4:想死个人的兵哥哥

文/石应山

1997年,我考上了省城一所中专,报到后,开始军训。

当时,学校共招了五个班,每个班有一个军官负责军训,军训时间两周。军训第一天,我们五个班的学生都穿着各自班级的运动服,意气风发,集合在学校操场,列队欢迎来训练我们的军官,也就是后来被我们称为兵哥哥们的军人。至今我还记得兵哥哥们到来时的情景,他们喊着口号,列队跑步进入操场,立定、转身、看齐、再向前看,正面向我们行了个军礼,异口同声说:“同学们好。”声音洪亮,余音在空中飘荡。

那五个兵哥哥,个儿都一般高,雄赳赳,气昂昂,气势逼人,给人一种阳光向上的感觉。执教我们班的兵哥哥是江苏人,也是五个兵哥哥中最帅的,普通话说得好,字正腔圆,儒雅英气,亲和力强。他将我们班的人分成四个排,男生三个排、女生一个排。先教练军姿,立正、齐步走、跑步走,停止转身等。一遍一遍地练,一次次地示范,直至优秀为止。

最难忘的是练正步走,他将整个动作拆开分节练习,拆分成摔臂起腿,大家的脚心离地面的高度要一致,并且站立三分钟。落地,再换另一只脚和臂,反复循环。再连贯成一个完整动作训练。站立时间一长,腿肚子直抖,有的最后直腿变成了弯腿,汗珠子从脸上往下滚,滴在操场的浮土上。每个人一会儿是演员,一会儿是观众,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欣喜。能看到别人的不足,在心里偷着纠正,但上场实践,却不得要领。发现别人的优点,赶紧模仿几下,将自己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下课后,回到宿舍洗完澡,趴在床上起不来了,腰酸腿疼,脸黑黝黝的,有的嗓子变哑了,开始骂兵哥哥的严谨,荼毒的太阳。

怨声惊醒朝阳。嘹亮的口号,整齐的步伐,变化多端的队列,此起彼伏,把偌大的操场绘制成了一幅青春、阳刚的画。

这期间,糗事也连连。至今想起,忍俊不禁。喊口号“一、二、三、四”时,“四”音毕,有一位同学高声冒出一句“五”来。从此,这位同学多了一个绰号,被大家在学校“五”了四年。在练正步走中,不知是我身后的男生腿长,还是我起步晚了,他拿脚“脱”了我的一只鞋掉在地上,囧得我要钻地缝。参加工作后,我俩在一个单位上班,后来,成了我的爱人。有的将向左转转成了向右转,还有我们练正步走时背着良心,忍着痛苦说“端腿好爽,正步好酷”。这些,现在都成了我心中美好的回忆。

军训结束,我们站在兵哥哥住的招待所下送别,兵哥哥们一一与我们握手惜别,那场面,只有身临其境才会品出真味来。

“想死个人的兵哥哥,去年他当兵到哨所,夜晚他是我枕上的梦,白天他是我嘴里的歌……”校园的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宋祖英演唱的歌曲《兵哥哥》。和着优美的旋律,我心里默唱着“兵哥哥啊兵哥哥,妹妹心中的星一颗……”

年华在时间的长河里飘逝而去。容颜偷换,只有在尘封的岁月里回忆一段遗忘的旧时光,重温那些美好的纯真年华,给生活添一些诗意和浪漫。想想军训时的兵哥哥,我微笑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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