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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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散文1:初雪暖人心

文/张书省

丙申初冬,恰是小雪节令,漫天飞雪,一派银装素裹。

谚云,小雪雪花飘,来年收成好。雪花其实从前一天晚上就零零洒洒地飘了下来,早上一扯开窗帘,哇!楼下平房顶上已是一层银雪。风也来了,不大。风伴着雪,雪随着风,就这么满世界飞舞着下了一整天。我傍晚去接刚上小学的小孙女,走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突然觉得脚下一滑,我一惊,赶快立稳,一看脚下,我是踩在了为盲人特地铺设的黄色瓷砖上。瓷砖光滑,平日里只是有点感觉,这一下雪,下边一冻,上边再洒上雪花,人踩上自然就滑,就不小心要摔跤了。接了小孙女,我提醒她千万别走在黄色的盲道上,她一试,果然哧溜一歪,她再也不靠近这盲道了。

不仅是这瓷砖的盲道,稍有点坡度的小坡斜坡,都得千万小心。小学门前有条路要走过街天桥,桥上滑,半截还是铁板的,更滑。我和孩子小心翼翼。

天黑了,我陪着小孙女在暖和的屋子里做作业,我哪里想到,就在距我接孩子不到一公里远的边家村西工大附中门侧的人行天桥上,正演出着令人激动的“雪夜天桥铺红毯”的一幕:雪中,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正在给天桥台阶上铺红绒毯,男人在铺,女人在帮忙把绒毯从上往下展开,一个小男孩在台阶上跑上跑下玩着,他叫着妈爸,显然是两人的孩子。一侧的台阶铺好了,男人将红绒毯用剪刀裁开,女人把剩余下来的卷成一卷,男人又扛着卷好的红绒毯上了台阶,到另一侧台阶上去铺。女人跟在男人后面,看到有些地方没铺平整,就蹲下来压实整好。忙活着的两个人,都是中等身材,穿着厚厚的棉衣,从相貌行动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夜幕下的天桥,刚才还是湿滑泥泞的黑灰色的桥阶,很快变成了一溜鲜艳的红色,在路灯下格外灿烂,格外耀眼!

这天桥边的中学,可有着数千名莘莘学子啊!他们是祖国的花朵,是民族的明天……

这天桥的行人,可是成千上万的学生家长和市民啊,他们踩在这安全的红绒毯上,是怎样的联想、怎样的心情呢!

我是在隔一天11月24日报纸上读到这激动人心的一幕。报上还配了一张夜灯下铺红毯的照片,红色主体暖色调的照片让人瞩目良久……一幅照片一次善举,雪天暖暖人心热!

就在我要写这篇文章时,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播出了浙江衢州一辆警车为夜行老人用车灯照路的画面,一位老人骑着三轮车载着老伴正在黑暗的马路上夜行,被后边的警车看到了,警车打开车灯慢慢在后面为老人照路,后来又下车为老人蹬车……

又一个画面是一位戴着大檐帽警察的背影,大檐帽的后沿已冻上了冰挂,看得见冻得通红的耳朵,肩膀上则是厚厚的白雪。真看得人心疼又感动。这是河南商丘一位交警队长,第二天记者采访他,他说,疏导交通忙得顾不上掸去身上和帽子上的雪,脚也木了,腿也麻了,但看着雪夜一切顺畅没有事故,心里是暖洋洋的……

这是丙申岁末的初雪,这是大雪漫天的孟冬,在西安、在浙江、在河南,这一幕幕转瞬即逝的镜头,却永驻在人们心头,久久的心生荡漾,难以忘怀!

丙申孟冬初雪,暖暖人心热……

人心的散文2:拾忆那一缕阳光

文/花落

人心无边,欲望更会穷其一生。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拥有整个暖阳,或许只是一缕阳光就足够了。

——题记

不知是受暖冬的影响呢呢,还是铜陵江南特有的气候。这里至今只下过一场零星的小雪。无雪,冬日便没有了动人的美丽,有的只是干冷。

近几日,更多了些凛冽的北风,呼啸着穿城而过。于是开始怀念透过窗子洒落身上的阳光,温暖得如情窦初沐的味道,连同倦懒得如冗长诗句般的闲散,在某一个午后,连同耳边的浪漫絮语,一并被写入生命的断章

午后的阳光斜斜的落在阳台上,如此温柔。光透过玻璃投下几许驳斑的影子,有些清寂,还有丝寂静。因为那温暖的感觉是短暂的却也温馨,宜人,最是教人喜欢。冬日的冷,只需午后的一缕阳光,点滴光明的照耀就可以成为一天最美的风景、最好的抚慰。

感觉里,午后总是最闲适的时候,仿若栀子,花开的淡雅迷人,还有些悠远的香气,寂静着我的情怀。于是最喜欢午后这般模样。我喜欢阳光的味道,在冬日的午后,可以灿烂于额前,也可以鲜亮于身后。喜欢一个人的舞台,可以安静的演绎我自己的风采。在这个闲适的周三,两三本自己喜欢的书,茶香在唇语之间,字墨在时光的倒流中,我可以静下心来,面对真实的自我。

人的一生,不需要拥有整个太阳,而我想要的,只是在这个冬日里,能够享受到暖暖的一缕阳光,能够和几个远方的朋友开心的聊聊,知道他们一切安好,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里感受到一丝温暖。就已足矣。

仿佛感觉自己是真的还小,不够成熟。现在这种单调的生活,颓废的环境,我已经离自己的内心越来越远。但我只想能够做我自己,单纯的如一缕暖暖的阳光,不喜欢张扬,只想安静的度过每一天,闲暇时就执笔写下自己的生活印记,不需要华丽的语言,不需要煽情的情节,只想用心的写下去,因为我知道有人会一直在记得我曾经写过的那些明媚,抑或忧伤的文字。在一个人的心中,总有悲伤和失落的冬天,这时,总有一种不够强烈却足以温暖的力量会重新唤起她对未来的憧憬,在天寒地冻中守护着他人的心灯。

静看花落,且听风吟。在温暖的阳光下,将旧事埋藏在心里,和我共同走进那未完成的人生道路。那少年时的梦,越久越真。而我的心,再也没有回程。

人心的散文3:熨帖人心的“自私”

文/钟媛

朋友辉是个公认的好人。散步时见到有人搬抬重物,他会上前搭手;过马路时见到有老人踟蹰难行,他会走到老人身边,放慢脚步,不动声色地陪老人行至对面;遇到有人受伤,他会毫不犹豫地打开自己的车门,全然不顾新换的座垫会不会染上血污;碰到迷路的小朋友,即使已经将孩子送到了派出所,他也会留在孩子身边,耐心地陪护,直到孩子被闻讯赶来的父母揽入怀中……

对于辉的种种善举,众人皆是赞叹不已。一日小聚,微醺的他才对我们吐露了心声。他说:“你们都觉得我是好人、觉得我帮助别人无私大方,其实我帮别人抬东西,是希望当我扛不起重物时,能有人来帮我搭把手;我护老人过马路,是想到我的母亲生性胆小,一个人不敢过马路,万一我们都没在她身边,希望能有个人像我一样,可以陪她过马路;我送受伤的人去医院,是因为我希望在我受伤、痛苦的时候,能有个人向我伸出援手,那样的话,我获救的机会肯定会大很多;我陪走失的孩子等他父母来,是看到他跟我的儿子差不多大,我想到要是我的儿子这样走失了,心里一定会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那时候要是有个人能多陪陪他,他才不会太过惊惶……你们看,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无私?从根本上来说,我为别人所做的一切,恰恰是源于我内心当中各种各样的‘自私’想法呢!”

辉说得谦逊,众人仍感不易。人生在世,私心难免。超然无私自然高尚臻至,但对诸如你我之类的凡夫俗子而言,确实有些难以企及。倒不如像辉这样,接受自己的私心,正视自己的私心,升华自己的私心,从身边的每一样小事做起,用顾惜自己所重视之人、之事的态度,去顾惜他人、他事,由此生发出与人为善的本能来。因此“自私”之念,引发诸多无私之行,熨帖人心之余,带动更多人设身处地去考虑他人的感受和需要,长此以往,温情悄然弥漫,不也是世人之幸吗?

人心的散文4:心灵的洒脱

文/陈泽闻

假设把人心比作一个容器,心便成了一个能装能载,具有物理特性的器皿。只是这个容器在人的观念里,其装载量无法用重量和容积来计量。其容积虽无细致的径积,但可大可小,大时横可以无边,竖不见底,止于无量;小则无立锥之地。能载之重量,虽不可称量,但却能经天纬地。

曾记否孔老夫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夫子的心能装天载地,何其大焉。遥想周公瑾当年,其心大可统三军,胸怀天下;心小时竟因“既生瑜何生亮”而活活气死,心里竟然容不了一个人。心小大真实差之甚殊。孔老夫子心能装天载地,其情条畅通达,不亦乐乎。周公瑾心量狭不容人,胸气不畅,凝结于心,无乐惟苦,郁郁而亡。解剖学的结论是:正常人的心脏与自己的拳头大小相当,那么点小东西能装载什么。说心能装能载,是以其物理性喻人之识能包能容,心者识也。

人之识具有放大功用。比方一个人正在阅历痛苦的情境,这情境环绕在他的心头,一遍一遍地思,反反复复想,串习成性,经过心识的加工,就会越变越大。本来起先就像点一样的事,多一遍思想,就会从另一处扯起一根线与这个点粘结在一同,点线相连又多了一根想的头绪,头绪越多,想法越多,由点而线由线而团,越来越大,充溢“心房”,心就会变得狭隘。装满了,就会有负重感,或堵塞了的不流通感。有负重感就会长吁短叹,有堵塞感就会无精打采,烦人烦事。凡此等等,心似乎又有了物理性状,心灵的空间被填充物塞满了。当然,人对自己喜欢情境,同样会被心之识放大。欢欣的情境被放大,培育起来的是人的贪心和傲气。金钱美女,良辰美景,不贪者有几人啊!春风自得之时处之若素者又有几多呢,恐怕只需人中龙凤了!无论喜欢的情境还是痛苦的情境,只需被心识放大,心灵的空间就会被不时的填充,填的越多,壅塞感和繁重感就越严重,就会成为烦恼,让身心受苦。

人之识又具有紧缩功用。比方一个人正在阅历突如其来的痛苦,这痛苦在别人看来是过不去的坎子。但他不患得患失,不前展后延,从结成团的痛苦中,理出的头绪,一点一点去处置。如剥茧抽丝,如融冰。事情一点点地处置,问题一点点地变小,直到事情被彻底处置。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用强大的心力把痛苦给紧缩了,给塞满痛苦的心灵腾出空间。事情一点点被处置,心里灵的空间越来越大,心便由重而轻,由塞而空,于是心悦情暢。同理,好的情境同样能被紧缩。好的情境被紧缩,紧缩的是人的贪心和傲气。面对金钱美女,辉煌成就,淡之如水,贪心从何而生,傲气从何而来啊!无贪心无傲骄,苦又从何而来?

或许是生活较以前安泰之故,修心养性成了好多人口边的话题。我们常听人评价别人说“人淡如菊”,“心若止水”,“处世不惊”等,都是对人心性和处世态度的描画。最近一段时间对修心做过思索:修心的目的是让人心安然。让心安然的过程,是一个丢弃的过程。说穿了,修心就是把内心的烦恼去掉,给塞满烦恼的心灵腾出空间,让心条暢通达的过程。心的空间越大,人心就越安。佛门里讲究看破、放下,看破是把烦恼打回原形,认识烦恼由心而生,实则空无;放下实则是放下原本空无的“我”和“我所”,放下缘我而生的贪爱和瞋恨。无我之境,是成仙成圣之人能及的止境,非普通人所能企及。然,若能汲取其中的营养,定是普通人修心,至于安泰的捷径。

人心的散文5:充气

文/方向定

充气如同人心中的欲望,常常觉得不满足,一旦任其放纵,最终就会像气打得太足的自行车胎一样,随时有爆胎的可能。

很多年未骑自行车了,今日有空很想到周边转转,便从一要好的朋友那里借来一辆旧自行车。

借来自行车后,我仔细检查了三个部位:铃、刹、胎。铃很响,刹很灵,但是胎却在饥饿中,瘪瘪的,一点弹性都没有。该把胎的肚子填饱。于是,我推着自行车朝修理铺走去。

一会儿工夫,修理铺就到了。“师傅,借个气筒。”“行!两毛。”师傅手里忙着活,嘴里说。我找到气筒,一下、两下……不停地给自行车的胎添加“饭菜”。

“嘿!差不多了。气充得过足,就像人吃得过饱撑得难受。再说吃得太饱的车胎,硬性十足,缺少弹性,在路上滚动就没有柔性,骑车的人不舒服,而且爱爆胎。”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修车师傅。“加气八九分,骑车不腾人。胎过分满足,里面没有一点空间,工作起来显得有些笨拙,对路面缺乏亲近感。车胎加气,如同人办事,要讲点客观,不要打蛮,凭意气用事,要留有一定的空间,让事情办成的把握多一些。你说是吗?”师傅向我意味深长地解释说。

“明白了。充气如同人心中的欲望,常常觉得不满足,一旦任其放纵,最终就会像气打得太足的自行车胎一样,随时有爆胎的可能。”我的话语一出,师傅会心地笑了……

人心的散文6:美德少年暖人心

文/孙宁

同学们你们喜欢书这位朋友吗?有时一本好书百看不厌:有时为了看一本好书常常废寝忘食。一本好书让我们留连忘返。今天,我被《肩挑一个家》这本书牢牢地吸引住了。

现在我们这个时代“小公主”、“小皇帝”多的是,不愁吃不愁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有些人却仍然不知足。你们可曾想过,生你们的是谁?养你们的是谁?供你们的又是谁?又有多少人懂得报恩?我们不应该冷漠无情,漠然忽视!我们应该懂得感恩,争做美德好少年!

毛伟鹏就是一个好少年!***妈在他勉强记事时就离他而去,他的家是残缺的,他缺少了母爱。三间破旧房子,撑起了他的苦乐年华。他错过了多少快乐的童年,但是再残缺也是个家啊!何况这个家还有爸爸和奶奶,他们虽然没给毛伟鹏太多关爱,可他却仍然知足和感恩。他爸爸毛中秀体弱多病,他年迈的奶奶哮喘等老毛病常犯,一犯病就得在床上躺几个月。但是十几岁的毛伟鹏并不怨天尤人。爸爸奶奶挑不动这个家,他来挑!他自觉地用自己柔弱的身子,担负起照顾家庭的重任。

毛伟鹏这么不幸都毫无怨言。我们呢?我们更应多付出爱!

爱是一粒种子,施以心灵滋养,就能绽放鲜艳的花,结出甜美的果。一本好书,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动,我赶紧用笔一一记下。我希望通过这些文字能感动我们青少年。美德少年的人生,在太阳下熠熠闪光。走近他们,我的内心也受到了照耀。让我们来争当感恩的美德少年。

《肩挑一个家》这本书给了我最真挚的教导。希望有更多的同学捧起它来阅读。

人心的散文7:愿得一人心

文/沉封

愿得一知音,相伴到永远

天空,还是那个颜色,湖水依旧那样的深沉,可是这一颗心却不能如海般深沉,何时才能心如止水、古井无波呢?

月儿在美再圆,那也只是水中望月,永远的可望而不可及。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旋律再美,也只是在指尖流逝的光阴。无法拥有巴罗克巴赫的娴熟,也不能和古典的莫扎特纯美,那美来自天成,世人无法媲美,更不能像贝多芬一样扼住生命的咽喉去拥有那种霸绝寰宇的命运交响曲,这种放荡不羁引领人们去走向浪漫主义,然而我们却无法再去拥有李斯特的疯狂与浪漫,我们是生活在浪漫的时代吗?

喜欢钢琴,因为它能奏出美妙醉人的音乐,那种钢琴曲的流畅,那种疯狂,那种瞬间迸发与即逝,令人回味无穷,陶醉其中,喜欢那种抒情的旋律,奏出你的心情,喜欢那种调子,与你共度悲伤,喜欢那种高亢,使你的心情一泻千里……不喜欢钢琴,是因为自己无法在那黑白交汇的琴键上弹奏出自己的一片心海,无法将自己的情感传与他人,无法建立起心灵之间的共鸣,然去沟通!

白天不懂夜的黑,你又怎么懂得爷伤悲?晚风随想,穿过每一条交汇的十字路口,走在每一个霓虹灯下,心中难免泛起一股悲凉的落寞感,这些将源于何处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那树,依旧还在那,可是那人已走,茶也凉。看着那路边下疯狂的舞姿和那听着让人的血液都要沸腾的音乐,我浑身的细胞不但没有运动,然而内心却生出一股股酸楚的感觉,在这样火热的场景,真的能够催人泪下?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的感觉来自何处,可以,我永远都搜寻不到,就像百度一样,只能搜到过去却搜不到未来一般……

遇上你,是缘分,这缘分,能一起去珍惜吗?

清晨,是美好的,破晓的太阳初升,若有你相伴,那该有多好呢?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怎敌你那朱砂容颜百媚一笑;花开花落,雁去雁回,哪有你那风姿卓绝舞姿翩翩;微风和丽,秋雨缠绵,怎奈何有你依偎在我身边的温柔缠绵。

雨后的阳光洒满一地,金灿灿的一片,没有了夏日的炎热,没有了寒冬的刺骨。这阳光柔和的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漫步在这风采依旧的校园,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假日里,一切都少了,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只会减少,不会消失。晨读晚读的学生依然还有,午练晚练的仍然未减,只是数量的减少,质却未变。若有你相伴,携手漫步于这所谓的大学校园,是否依旧会天真浪漫呢?

就这样,漫无目的游玩于整所校园,终归虚无。

终点,依旧是那所谓艺术楼。艺术,一切物质升华的本质,音乐,万物都要聆听的天籁。可惜只有小杜鹃才能啼血,莫扎特才能完美。我们的声音早已不在纯真。

着一架钢琴,本应能够奏响每一位人的心声,可惜……一曲《眼泪》无法弹出心中的悲痛,一首《夜的钢琴曲》无法表述我对你的无限思念,一首《童年的回忆》也无法使人梦回童年,一首《海王星》也无法描述心中的愁肠……就连那贝多芬的《悲怆》也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那份阔海滔天。

在优美的旋律也无法表述那一段缠绵,再华丽的歌曲也不能秀出那般纯真的浪漫。

本以为莲能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却谁知世道弄人碍…没有那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只留下了浓妆素裹,浮夸容颜。

琴声飘扬回荡。曾几何时,我的脚步也驻留于那扇门前,那扇窗边,去聆听那潺潺流水般的琴声,去醉心于那段悲落豪壮雄浑厚重的琴声,更留恋于那段触动你心灵的那扇门,那扇窗,但却始终无法跨越这扇门,只能留恋、只能永远的聆听……在这所教室里,除了我,还有谁会欣赏这段琴声?好孤单的夜,好寂寞的钢琴放在这里,可惜它无法理解我,而我也永远不能读懂它……任凭你的手指起起落落,缠缠绵绵,只有时间流水般的从指尖飞逝,思念飘向远方……不知这悠扬的琴声,能否将我的思念送到你的身边?你能否感受到夜的苍白,我的孤单?

与你的相见,是缘分,还是命中注定。若是缘分希望你我能够珍惜,若是命中注定,我只感谢苍天有眼!

独倚栏杆,望尽南天,却不见,伊人来归。会看,携手共进桃花源,然你我,天涯相伴?纵然是横隔长空万里,却怎奈相思不尽愁绵绵?

人心的散文8:人心

文/陈重

乌云四合,天幕低垂,苍茫荒凉的旷野里,同时出现了两列送葬的队伍。

在人们的视线里,这两支队伍形成了鲜明、强烈的反差:一支队伍人数众多,里面男女老少各色人等应有尽有,前后长达一公里;另一支队伍只有区区几十人,而且尽是清一色身穿戎装的武警军人。

人数多的那一支队伍声势浩大,极具排场:十六个精壮汉子抬着一具外面漆得精光铮亮的楠木大棺材,人人披麻戴孝,挽联、挽幛、花圈、招魂幡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真哭的、假哭的、干嚎的、哀叫的……,还有一支数十人的唢呐队,频频奏出凄惨揪心的哀乐,种种声浪混合在一起,惊天动地,声震四野;人数少的那一支队伍只有排头的几个士兵捧着一个普普通通的骨灰盒,抬着一个用树枝扎成的花圈,人人神情哀痛,静默无声。

记者老李下乡采访路过此地,恰巧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职业敏感和好奇心驱使他跟在这两支送葬队伍的后面,亟欲探个究竟。

约莫走出五、六公里开外,墓地到了。墓地坐落在一片半山坡上,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中国古代风水学中的最佳地势,这里无不具备。

人数多的那支送葬队伍来到一个豪华大墓面前停下,人数少的那支则在一个规模很小、显得有点寒酸的墓冢前停下。

老李来到豪华大墓那儿,情不自禁地向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打听道:“老乡,你们给谁送葬啊?”

老农回答道:“县长呗!”

老李递了一支烟给老农,感慨道:“有这么多人给他送葬,一定是个好官、清官啊!”

老农趁着老李给他点火的当儿,悄声说:“什么好官、清官,县上给我们每人发了10块钱,不来白不来。”

老李“噢”了一声,问道:“那这县长到底怎么样啊?”

老农又是摇头又是皱眉,然后贴近老李的耳根,用细小的声音说:“听说他是死在小姐的床上的。”

老李一愣,还想问点什么,老农朝他诡谲地挤了一下眼睛,赶紧躲开了。

老李抬眼一望,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汉子挺着油肚站在那儿,忙走过去和他打招呼:“老乡,您来参加县长的婚礼,您和县长熟吗?”

汉子爽快地回答:“熟啊,老爷子平时对我挺关照的。我们办厂子就是他批的地,是最优惠的价格。”

老李微微一笑:“那您得好好谢谢人家呀!”

汉子“哈哈”笑道:“那还用说吗,如果我们不孝敬他老人家,他凭什么照顾我们呀?你说是不是,兄弟?”

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回答。

汉子向老李递上一支烟,问道:“伙计,你是干什么的?为何打听这个?”

老李坦白说道:“我是记者,今天这个事儿让我纳闷,所以想弄弄清楚。”

汉子点点头,“噢。老伙计啊,我明白了,你想弄清楚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怎么说呢?今天来的这些人,好些人都得过他的好处。有的靠他升了官,有的仗他发了财……在这些人的眼睛里,他当然是好人。哎,您别皱眉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我送钱给他,他也替我办事了呀,这叫互利互惠,双赢共赢。不错,他又是个贪官,是个大大的坏人,可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呀!咦,奇了怪了!你看见那个大姑娘了没有。那边那个武警战士就是为了救她而牺牲的。她怎么不去参加救命恩人的葬礼反而来参加这个贪官的葬礼呢?大记者,你赶快去采访她,肯定有新闻价值!”

老李心头一震,随着汉子的指点,他走到那个姑娘的面前。这姑娘大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老土布衣服,可模样倒是挺清秀的。老李脸上露出亲切、和善的笑容,压低声音对她说:“小妹妹,我是省报的记者,我可以向你提一个问题吗?”

那姑娘胆怯地望了老李一眼,没有作声。

“小妹妹,你为什么不去那边而要来这边参加葬礼呢?”

姑娘低着头抚弄着衣角,还是不回答。

“小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不会告诉任何人。”

姑娘磨蹭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叔,我妈得了绝症,要保住她的命,医生说只有换肾。我把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卖光了,可差得好远。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去县里乞讨,给我妈筹钱。一天,我在垃圾桶里捡到一个大蛋糕,拿回家打开一看,里面藏着一对金娃娃。我把它拿去卖了,得了10万块钱。就这样,我妈得救了。后来才知道,这个大蛋糕是有人送给范县长的,他不就是我妈的救命恩人吗?所以,所以,我就先来这儿,等会儿再到那边去……”

老李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豪华墓地,来到武警战士的墓前,深深地,深深地弯下腰去,鞠了三个躬。

等到老李转过身来,不由惊呆了,给县长送葬的群众已经全部集中到这儿,大家一齐向武警战士的坟墓鞠躬,人人脸上露出深沉的悲痛。

老李的热泪夺眶而出。

人心的散文9:今夜,为你续写伤感,以泪为墨,以伤为终……

文/夜丶好冷

原来,伤人心的不是责骂,而是谎言;冷人情的不是离开,而是欺骗。一颗心,经不起太多的无视;一份情,受不了太多的搁浅。

心痛、始终萦绕着我苍白的思念。一季花开,满地忧伤,可如今我的忧伤谁又会懂?凄凉的夜,手机的屏幕不再亮起,我也在嘲笑我自己,嘲笑我的痴情,嘲笑我的自作多情,嘲笑我用情太深,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

寂静的夜里,万籁无声,安静的让人疼痛,我仰望飘渺的星空,一轮上弦月高悬天际,渴望将自己灵魂深处的惆怅,排遣在这个幽静孤独的夜里,我苍白的文字也如我现在的心情般黯然伤神。

走过岁月的清浅,尝透了人情的冷暖,才明白生命赋予我们的更多是擦肩。踏上人生路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有很多缘聚缘散,也许我们会为得失而不情愿,可是无谓的挽留,增加的只是彼此的负担。当给自己的天空布满阴云,失去的不仅是曙光,还有错过的季节。

也曾经伏案执笔,把落寞的纸张写满了情感,但这些字字段段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欺骗,总以为故作坚强,伪装自己的笑容就会让他人看到自己的完美,但终究隐瞒不了自己的心。

也曾经彻夜无眠,心里充满了想念,但谁又懂得寂静的夜里充满了凄凉,一次次的想念,却让再自己一次次伤的更深,痛的更深。

从一开始的温度到渐渐的冷却,也许我不是你最理想的那个人,虽然你没有给我承诺,但你的沉默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回答。原来你的世界从未让我走进过,既然你没有真心地对过我,为何要给我希望?幸福的瞬间你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东西。

你的无情,刺痛了我的心,你的无所谓,伤了我的心。你给了我希望,也给了我绝望。其实在你转身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改变了,那些过期的执着,只不过是时光里无谓的守望,空虚的是岁月,却孤独了流年。

也曾经为一座城留恋,以为那里还住着自己的情感,但厚重的年轮告诉自己,那只是一道已经逝去的风景线,规不上圆,也画不出圈,被岁月的画笔分割成了天涯海角,被经年的流沙阻隔成了此岸彼岸。

手心里紧握的那一抹温情,已经被时光打磨成刺骨的冰片,握的越紧,越感觉刺骨的寒。岁月就是这样无情,不经意间就会把我们改变,一变再变。

你渐行渐远,形同陌路;你闪烁其词,有意疏远,我心好痛……望着屏幕,泪湿键盘,爱你,我好卑微,爱你,我骄傲不在,如果爱,不能两情相悦,我又何必苦恋?只能带着珍藏那一滴心底的泪逃离。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以为已经为你流干了所有的眼泪,不再因为你的一切而伤感。当我不经意的想起你的那一瞬间,一切顷刻瓦解了,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疼痛尤如遇到救命稻草般匆匆狂奔而出,顷刻蔓延了全身,为何,为何还会如此的痛……

当我透过指尖,用迷惑的目光触摸着冷冷的夜空。或许多年以后,在我的记忆里,留下的,会不会只是曾经熟悉的空气的味道?

那些曾经深深印在记忆里的风景,是我遗落的忧伤,透过指尖目视锦瑟流年,瞳孔后隐藏触摸到的一些故事,一些感情,是否最终变成一枚印记,仅仅只是供以后回忆的凌乱心情?

或许经历与记忆是属于每个人的情感地带,就像一场盛大的诀别,隐于内心某一个角落,静静花开,静静花谢。

人生总是那么多的选择,犹如一路收获一路丢失。常常想到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一个故事或一段感情只保持了如初相见的感觉,或许是最美好的,那样倾心倾城的美好,邂逅的心动将是最美的情节。

时光清浅,一路忧伤前行,携着浅浅的伤痕,任岁月缓缓的流淌。在我的生命中,转角,是为了与你遇见,转身,是为了祝福你。这一场遇见是我最深的记忆,因为有你,每一段文字都蕴含着你的气息,淡淡的墨香,浅浅的忧伤,轻倚在时光深处,写一篇忧伤的文字,只为了纪念我们之间,那一丝淡淡的情。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一个人的房间,空旷寂寥,夏日的清风微凉,默默的有些心疼,有些怀念,虽然小心翼翼,却还是萦绕心间,挥不去的思念,舍不得放下我曾深爱的你。

理不清的忧伤,染黑了我的心,湿透了我的梦。淡淡的思绪,淡淡的记忆;无边的暗夜;无痕的长梦,哪里才是尽头?

我只有默默的感叹,能够走近你的世界里,曾是我最深的期待,我是那么贪恋你的凝眸,留恋你的深情,只是历经沧桑,望断天涯,却变成我一个人的期盼,一个人的守望,那些点滴都早已埋在岁月的长河里。

当记忆在红尘的路上走远,我不知道你是否还会想起我,想起那个曾经在你生命路口停留过的我。

今夜,我为你在窗前思念,在指间描绘相思,描绘那场从一开始就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

今夜,为你续写伤感,以泪为墨,以情为始,以爱为引,以伤为终……

夜、好冷丁酉年11月5日写于必读社~

人心的散文10:蹉跎了岁月,苍老了人心

文/血墨残香

我一直都觉得,每个人都在现实的自己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自我,那个自我可能和其他人看见的那个或一本正经道貌岸然或下流猥琐邋里邋遢的物体完全不同。就好似一个政客在白天可以一脸严肃大呼反腐而夜里却在霓虹之下露出最可耻的淫笑。那个背后的终极自我完全被隐藏在厚厚的伪装之下,生怕别人看见。

我必须承认,我的那个自我又不安分了。大概每个人如果尽情的放纵自我的最后结果都是会把自己变成疯子吧,我也和很多人一样刻意隐藏和伪装自己,直到看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如果扒去一层层的衣服,最后裸露的不仅仅是这瘦削的身体,亦会是最原始的人心。

然而,这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便是人心,更多的时候大部分人甚至是看不到自己的内心的,这个纷繁的物质世界只需稍一使力便会蒙蔽那脆弱的精神世界,让自我迷离其中。所以,世界上最容易改变的,也是人心。我不知道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那种意志如磐石般坚硬的人,正如冯小刚导演的《甲方乙方》中那个想守口如瓶者面临酷刑前没有一丝防线的脆弱,英雄并非谁人都可以当的。我个人而言,也是个语言的巨人,行动的侏儒,曾经的豪情万丈依旧记得,再提起自己都会暗自哂笑自己的幼稚。而面对感情的困顿仍嘴硬着号称愿意克服一切,可我无法想象当我真的面对诱惑面对酷刑的时候是会立刻投降还是虚伪之后再投降。

我内心不安分的情绪一直在作祟,一直呼之欲出,那层神经质组成的薄薄的窗户纸不知何时便会被他捅破。我想将自己埋在书海中来掩藏这些躁动,可是当我冷到要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才能稍感温暖的时候,我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去在书海遨游,那些不安分和躁动最终战胜了我脆弱的意志,原本要告诉一切人我很好,可是对着电话还是抱怨起来,哭出泪来。在冰冷的天气面前我的意志脆弱到如此,还待如何?

如果我的自我是个疯子,那么他的另一个极端应该是个很安静的哲学家吧。我一直觉得任何事物都像个圆柱体一样,当一面走向极端便会到达另一面,起点亦是终点。本质上说哲学家和疯子是没有区别的,只是表现在别人面前的形象有天壤之别。我想要的那个伪装便是个哲学家,可我停留在了由疯子通向哲学家的路上,被冷冻在这里踟蹰不前。

今年我已经二十五岁,往大了看还年轻的很,正在风华正茂之时。假使我能活到七十五岁,那么我的人生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如此一来,我已经不再敢如从前那般挥霍时光。蹉跎了的岁月我并不要求什么人对其负责,而那已经苍老的人心,在通往下一个二十五岁的路上,我又如何耽搁得起?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要做的事情,而我现在,似乎更多的是在补过去的课,同时也在拖欠现在该做的功课。

我不想再创造一个关于时间的比喻,杀猪刀也好,橡皮也罢,当他最终吞噬掉我们的人生,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着看我们躺在病床上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是依依不舍的留恋,还是恐惧不安的无奈,亦或是微笑着阖然而去,我想这都取决于我们在有权利选择的时候顺从了怎样的自我,疯子和哲学家都是不怕死的,可是更多的人们恰好都在通向这两极的路上。所以,对于死亡,大多数人都难以视其如归。

很长时间来,我试图将自己引入思想史的世界,来伪装那个“疯子”。可是以我这几年的修炼明显还是不够格的,而且稍走错路便极容易走火入魔。冯从吾老夫子教育他的弟子“以心性为本体,以学问为工夫”,对于这句话,我似懂非懂。因此我想再次回归到那方还算纯净的世界去,可是那蹉跎了的岁月却不愿再给我这样的机会,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人心一点点苍老。

人心的散文11:最辽阔的人心

文/马德

1

春天。我看见,阳光站在对面建筑的屋瓦上。

我不动,它亦不动。我一嗓子喊过去,它好像挨了一石头,突然蹲伏下来。哗啦啦,流泻成一屋顶的波浪,灰色的,沿着屋瓦,一根曲线,一根曲线地流动。我换一个姿势看它,浪就换一个方向涌过来。

一个上午,我就盯着这一片阳光看。阳光或站着端详默坐在窗口的我,或干脆一个浪接一个浪,跟我玩浪打浪。

我在发呆。它,陪着我发呆。

抽眼回来,像拉回溃散在尘世的千军万马。我拿出手机,写一个短信发给自己,只一句话:有时候,有些寂寥,就是与自己的内心的一场盛大的对话。

2

邻家有猫,叫花儿。有小儿,唤作宝儿。

宝儿家的花儿睡在沙发上,睡相深沉。只是,花儿的一条前腿弯成月牙形,盖在脸上,像是要挡住风,像是要捂住暖。

宝儿扯下沙发罩,盖一块在花儿身上。又扯下一块,盖在花儿脸上。再扯下一块,宝儿左瞅瞅,右看看,不知该盖在哪儿。

宝儿满嘴里,全是话:花儿好好睡,别怕冷,宝儿为你盖。

花儿被扰醒,弓身跳下地。慵懒地站在地板中央的花儿,肚子格外大,花儿的小花儿,该生了吧。

3

那一天,风很大。

菜市场里,一个摊主,正在数钱。他的两根手指紧紧捏着那沓钱,仿佛风随时要从他手里抢走了似的。他面前,绿的黄瓜,紫的茄子,红的西红柿,也个个神经紧张,为他盯着贼头鼠脑的风。

都是些碎钱,但他数得极认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一张张数过的,是所有的艰辛、喜悦和希望。我想说的是,与那些数着银行卡上数字的有钱人相比,只有这些一分一毛数小钱的人,才会数出钱带给一个人的,最原始最本质的快乐吧。

人心的散文12:梨花又开放

文/徐明珍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只要一提起,就能让你打开记忆的闸门,内心满是柔软,甚至热泪盈眶,高佑与我就是这样。

梨花开放的时候,李花在开,桃花也在开,从北边的山腰上俯瞰整个村子,十几栋祥和的木屋错落有致地掩映在一团团、一簇簇花树中,不浓不艳,至淡至雅。幼时的我因为长得特别胖,走路要比别人慢很多,每每放学总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表哥表姐们,当我跑下山来,跑到可以望见村子的时候,没有了一个人走山路的担心害怕,总是要歇一口气的。在半山腰上席地而坐,呆呆地望着这片安静的小村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愉悦,我常常会坐到夕阳西下时,炊烟升起,坐到裤子都打湿了才回家,因为外婆也差不多收工回家了。

有一年外婆家的老桃树结了好多桃子,那桃子又香又甜,一口咬下去便脆生生脱了壳,嚼一下就满嘴甜蜜,暑假正是桃子成熟的时节,村里就这么一棵桃树,惹得孩子们一整天在桃树下转悠。外婆原想着等桃子全部成熟了,打下来挑到镇上卖些钱换盐巴吃的,所以她交给我一个守桃树的任务,不能让孩子们上树摘桃子。我蹲在树下玩着桃胶,见到有人过来就像模像样地叉着腰大声说:“我外婆说了,不许你们偷吃我家桃子,谁过来我就打谁!”边说还边往地下捡小石头,一大伙男孩嘻嘻哈哈跑过来又跑远了,这些男孩子都是跟我相差三两岁的表哥表弟,村里的人全都姓王,每个人都是或远或近的亲戚。

“妹,你让我上去摘一次啊,我只摘两个,摘两个就下来,等那个谁谁谁欺负你到时候,我帮你打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隔壁二哥王威已经猴子一样在桃树上窜来窜去了。

“妹,你刚才都让王威上去了,也让我上哈树嘛,以后放学上学我都等你,帮你背书包……”

“快下来,骗子!不许摘那么多!快下来,坏蛋!”他们只要上得树去,完全不顾我气急败坏地叫骂,先饱餐一顿,等桃子撑得裤荷包鼓鼓的,撑到裤子提不住往下掉,才呲溜呲溜滑下树就跑。

很明显因为我的软弱,守桃树的任务没有完成好。外婆回家时看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外婆……”我一副做错事亏心的样子欲言又止。

“没事,明天不用守了,他们不会来了,我担心他们上树会掉下呢!”外婆笑起来,满脸皱纹。

“这桃树,留在这里逗恨,明年砍了当柴烧算了!”旁边的舅舅有些恼火。

我一直努力地回忆外婆对我哪怕一丁点儿的责怪,但是从来没有。不止这一件事,我还做过很多错事,但是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任何事情,外婆对我从来没有过责怪,有的永远只是无尽的慈爱。她并不是不会生气的人,我曾经见过她累极了的时候会对不吃食的猪、对总是点不燃的炉火、对常年不着家的外公发脾气。外婆去世以后,那株桃树真的被舅舅砍掉当柴烧了,不止桃树,包括房前几株梨树、李树,屋后的枇杷树、柚子树,还有一架葡萄,都先后以当柴烧的方式结束了它们的生命。

梨子成熟的秋天,稻子金黄,一年丰收在望;银杏叶漫天飞舞又落下来,铺张一大片,铺出来一块黄色的地毯;村头那棵享受着村民旺盛香火的最老的老枫树,叶子也渐渐变红……村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棵草都努力为秋天的灿烂描绘自己的色彩。

外公外婆忙着收稻子,晒谷子,完全无暇顾及那结满枝头的黄澄澄的梨。村里的晒坝就在寨子中央,大家都挤着晒满了,守晒坝的人要负责驱赶那些不时来偷食的鸡。外婆家的谷子总是单独搬到村里最南边较远的一块空地上去晒,守晒坝的只有我一个人,其实根本不用守,因为离家较远,我倒是希望有几只鸡能过去陪我玩呢,免得我和那满树的梨子一样无聊得很。那些偷桃吃的哥哥们哪里去了呢?也许是因为家家要晒谷子,家家都有梨树,主要是他们都要帮着父母割稻子、打谷子、挑稻草喂牛、做晚饭……

因为外婆的疼爱,我整日无所事事。有时候我也会央求她带我到田地里去,会央求她让我挑一担小小的谷子,背一个小小的背篼,用一个小小的锄头挖地。我的所有要求她都会答应,甚至我要学她带一个小围裙,她隔天就用老蓝布帮我做了一个,欣喜地看着我系上,夸我好看。

收完稻谷,外婆捡了一屋子的梨,因为上不了树,我和外婆使劲摇那树干,总有成熟了的梨子噼里啪啦掉在草丛里,然后我们捡了一筐又一筐,沤在筐里要坏掉,所以梨全部摆在舅舅们外出以后空下来的屋子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去选一遍。

“外婆,这个梨好大,我们分着吃吧!”

“这么多梨子,我一辈子都吃不完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一次走进那屋子,儿时的笑声依然在回荡,那时候我的外婆已经老得不能去赶集了,只能看着那些梨子坏掉,丢掉。

外婆终究是与我分离了。她走了两天我从镇上放学回来才知道。母亲叫我从家里背了一背篓萝卜给守丧的人做菜,大冬天的我背着背篼一路赶着下山,夜幕降临,站在外婆家门口,风吹得冰冷,我却踌躇着不敢进去,守丧的人把我拉进堂屋,说我不心痛外婆,说我不懂伤心。我木然放下背篼,一个人躲到屋后默默流泪。

我一直想等一个春日再去半山腰上看一次梨花,但是每次花开的时候都没去成,我以为梨花开放的春天,是高佑最美的季节,到现在才发现,我还迷恋她盛夏的果实、金黄的秋色,甚至萧瑟的冬天,怀念有关她的所有。

如今的高佑,房子多了几栋,人却少了很多,平日里只有四个老人在生活,听说这几年,那梨树桃树的果子都结得很好,掉下来铺满了小路,无人拾捡。

人心的散文13:楼旧人心暖

文/刘兵

去年,女儿考上了那所重点中学,我们打算在学校周边物色一套二手房。

那一阵,中介带我们看了几处老城区的房源,觉得不甚满意。除“学区房”价格居高外,就是环境不敢恭维,房子外观陈旧,电线乱拉,垃圾桶散发出阵阵异味,甚至有老鼠出没。

心情沮丧之时,中介推荐的中心医院边的“长虹小区”使我眼前一亮:虽说房子很有些年头了,但楼梯走道等处干净整洁。宿舍楼的外墙似乎刚刚被粉刷过,几乎看不到牛皮癣。

房主对我们主动介绍,若不是他们移居到国外差现款,价钱不会这么优惠。他们根本舍不得走。因为此地有众多热心公益的老头老太,多次被评为文明小区。只有实际住进来了,你才有这样切身的体验。

原房主的话不虚。安顿好后,对门的潘大爷主动来认新邻居。他自我介绍,已经当了十几年的“栋长”,婆婆则是夜巡队的一员。潘大爷还详细地介绍了居住守则,譬如,自家的垃圾要分类,投放进指定的垃圾桶内,便于卫生人员进行废弃资源的有效回收。如遇像卫生间堵塞、电线老化短路、晾晒衣物要搭架子等杂事,可以随时找一个叫阿威的义工。虽然跟潘大爷初次相逢,我顿时感到他是亲切可敬的老一辈,心里涌起阵阵暖流。

住的时间长了,我这才知道这几幢旧楼里原来是藏龙卧虎之地,其中不少老人是退休的老干部,还有名医院的老中医、名校的老师。他们的子女在开发区或高档社区买房后,因为这里的就医、交通、购物和逛公园等一应俱全,对“老宅”有感情,不舍得跟着儿女走。

如那位李老师免费为邻居的小孩当“家教”,还有一位被称为“我们的医生”——— 罗老中医对身体有恙的邻居做初诊,然后视情况找其徒弟或学生住院进行后期治疗。

环境如此整洁,是众老人管理和督查的结果。听人说,这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盗窃事件,因为有一群以老年朋友为主打的巡逻队,分白天和夜晚两个班。最近,响应市里治理高空抛物乱象的号召,巡逻队员蹲守,抓了一次现行,在报纸上曝光。从此,这类现象基本上绝迹。

有天下班,见潘大爷在门栋大门上敲敲打打,我好奇地问他在干嘛?潘大爷笑道:你们年轻人出门时随手一拉,大门“砰”地一声巨响,不仅会把后面的人吓出心脏病来,还会增加大门的损耗。现在在门框上套个橡皮圈,这样关门时就会“悄无声息”。

至此,我这才深深地体悟到,这些可爱又让人可敬的老人从点滴的小事中在提升正能量,身在这处处充满爱意的海洋里,就是生活中的一种“福缘”。楼房虽旧,但暖意融融。愿这些守望幸福和安详的老者健康长寿,和睦快乐,永葆“青春”的活力。

人心的散文14:一个重庆人心中的安徽老家

文/程华

我生于重庆,长于重庆,母亲是地地道道的重庆人。几十年水土养育浸淫,我已具备重庆人全部的秉赋与个性,而骨子里又深植着安徽人粗犷豪放甚至带些野性的基因。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有一半是父亲的血。

如今年过古稀的父亲生于安徽省利辛县乡下,自小家境贫穷,父母早逝,他全靠他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姑妈一手拉扯长大。听父亲说,他家离学校很远,翻山越岭得走好几个小时。那时候吃的也匮乏,揣几块红薯背一瓶白水就啃上一天。脚上穿的姑妈纳的布鞋磨破了,脚底板磨出血了,父亲就拿一块土布包一包继续翻山越岭。日子过得苦,生活那么难,父亲依旧顽强地生就了高大健实的身板、吃苦乐观的秉性。

高中毕业后,成绩优异的父亲顺利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到重庆,在煤炭研究院从事研究工作,一干就是几十年,其间与母亲相识恋爱结婚,后来有了我和弟弟。

自小我就是听着父亲的安徽口音长大的。其淮北口音有些近似于河南腔,但似乎又夹杂点不太纯正的普通话,母亲戏称其为“南腔北调”。小学同学来我家玩,父亲热忱地捧出当时少见的糖果分给大家,然后牵了大家的小手东拉西扯聊天,小伙伴们并不全都听得懂,又不好意思问,于是常常出现这样有趣的桥段:父亲问“你家里有几个娃呀”,嘴里塞满糖果的同学们你望我我望你,而后一起卖力地将脑袋点得象小鸡啄米。

如此,却并不影响同学们隔三差五跑来分享我母亲做的可口饭菜,然后听父亲操着“南腔北调”讲解挠头的算术题。但凡有客人找上门,一问我的父亲住哪?大人小孩便一齐争先恐后答:“哦哦晓得晓得!就是那个安徽人的家噻,我带你们去找他……”

后来,母亲怀上了弟弟,很多大人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说,唉你呀,要失宠了,北方男人重男轻女厉害得很呐!你马上就要吃弟弟吃剩的菜,捡弟弟不要的旧衣裳了!

4岁多的我惶恐极了,在惴惴中迎来了弟弟降生,但一直都没感受到大人们所说的那种“失宠”状态,倒是每当身体羸弱的我生病发烧时,父亲会毫不犹豫“克扣”了弟弟日常与我分享的有限营养品,让母亲做好全部喂给我吃下;我也从没捡过“弟弟不要”的旧衣服,身上穿的都是父亲出差从各地选购的最潮的新衣……

在父亲零散的讲述中,我知道了我的老家山青水秀,数百米就有一条清清的河岔,是典型的鱼米之乡。勤劳的姑妈经常在河边洗衣服,洗着洗着就会发现一只甲鱼爬上了大石头。我和弟弟被这样的场景深深吸引,一再闹着要回去玩,但父亲总说路途太远,老家条件太差,还是等你们长大了再回去吧。于是,回一趟老家,趟趟那里的清清河水,捉一只爬上河岸的甲鱼,成了我儿时心中最大的念想。

然而,在我20岁那年,姑妈的到来,令我在很大程度上动摇了对于老家的向往。

那年,姑妈终于第一次出远门来到重庆。初到城市,50多年都窝在农村的姑妈显得有些水土不服:出门不敢单独过马路,见生人来家里就躲进里屋,看我打开冰箱取食物,她瞅半天后怯怯地指着问我:“这铁碗柜咋这能呢,吃的放进去就不馊了?”我们请姑妈啃卤鸭掌,她看了看,半信半疑问:“这也能吃?俺老家可都扳(扔)了呢!”为此母亲很心酸,一再责令父亲:“姐姐好命苦啊!一定得多带她出去走走,等她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多买些好吃的还有穿的给她带上!”

作为一辈子都没离开过农田的老太太,姑妈的表现还算合乎逻辑,而真正令我们忿忿不平的,是每到吃饭的时候。

姑妈生性勤快手脚麻利,做得一手好面活儿:馒头、包子、馓子、焦馍……令我等大饱口福,连来家里串门的同事、邻居都沾了光,若干年后说起那些北方美食都还垂涎三尺。

见众人食指大动,姑妈搓着粗糙的双手,把有些花白的头发往耳后捋捋,满脸放光,眼角笑纹舒展,浑身透着一股子自豪劲。然而一到饭点,她立马就变了样,端着碗盛上一点白饭,也不夹菜,兀自就躲进厨房灶脚里去了。我和弟弟赶忙跑去请她上桌,但她死活不从;央她,她还是抱着碗不肯起身。

母亲急了,也跑过来拉她,可她憋红了脸就咬定一句:“俺家里女人都不准上桌的!”最后母亲和我们两姊妹使出吃奶的劲儿,才一起把她连人带碗拖进屋子摁在桌前,强行将饭菜扣在她的碗里,恶狠狠瞪着她一口一口吃下去。

“吃饭事件”引燃了我家除父亲之外3个人的怒火,当医生的母亲更一反贤淑之态,伸手点着父亲鼻尖训斥:“你们老家就是这么‘尊重’妇女的么?你们老家的男人太不像话了!”父亲就讪讪地笑,说不出话来。到重庆多年,父亲除适应了重庆的气候,重庆的饮食口味,还早就适应了这里的风土人情,成了典型的“耙耳朵”。

虽然我没有母亲态度激烈,但姑妈端着碗那忐忑不安的神情已深烙在心灵深处,令我胆寒,心寒,自此再不提起回老家一事。

2006年8月,母亲突发疾病,在西南医院治疗4个多月后去世。父亲一下子老了许多,原本一顿能吃下几碗饭的他什么都吃不下去,身体很快就垮了。夜深,父亲常会给老家打电话,絮絮地给姑妈和侄儿倾诉,大意都是些家里还好,娃娃都乖,姐姐、侄儿别牵挂之类的话。

有一晚,我进父亲房间拿东西。灯一开,我心里被紧紧地揪了一下:父亲孤零零和衣睡着了,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一行未干的泪痕还挂在眼角。

我想唤醒他,叫他脱了外套再睡,可是又不忍心,犹豫再三,我蹑手蹑脚退出了房间。那一刻,我的心在剧烈翻搅。父亲老了,真的老了,属于他的日子越来越少,可作为儿女,我们竟然一次都没有陪他回过老家,那个给了他生命、陪他度过青春时光、留下无数亲情挂牵的地方!我怎能因为早已成为过去的一点旧时习俗,就无视一个老人那份难舍难离的故土深情?!

回一趟老家,看一看年迈的姑妈,看一看父亲在乡下的侄儿侄女们,重新成为我的近年计划。

而儿子的出生、工作任务的繁重,又让我的计划一再搁浅。但我不再反射性地拒绝老家的消息了:姑妈唯一的儿子、我的当民办教师的表哥家盖起了大房子,把姑妈接了过去一起享福;表哥家买了电脑、装了宽带,也能上网冲浪、收发电子邮件了;表哥的一儿一女大学毕业后都去了上海,进了大公司成了骨干,收入比我这个公务员高出许多,如今双双结婚生子,真正融入了国际化大都市……

元旦节前,表哥用手机打电话给我,高兴地说,他快要退休啦,退休后想来重庆看看我们。我兴奋地嘱咐他,一定要带着姑妈一起来,一定!

真正开始了解老家,还源于一个偶然。春节将至,终于联系上了许久不见的朱小茵老师。多年来,身为资深编辑的小茵老师一直视我为忘年知己而倍加扶持,令我感念不已。退休以后,小茵老师似乎大隐隐于市,一朝销声匿迹。而今重逢,神清气爽的她已是《重庆徽商》杂志的主编,堪称实现了从公务员到商业文化传播的华丽转身,其精神面貌的深层改观,令我惊羡万分。

说起这份充满魅力与活力的新岗位,小茵老师眉眼间溢满欣喜,闻知交往多年的我竟是安徽人的后代,小茵老师不禁击节大笑,令我3天内务必交出一篇有关家乡的文章来。

翻阅着杂志,我的眼睛湿润了。他乡遇故知的畅快后,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羞惭。我这个安徽人的后代,到底了解自己老家多少,又为老家做过什么?顶着“包容性极强”的自诩,我这个重庆生重庆长的人,对自己的老家何以一叶障目,不愿意给自己一个了解老家的机会,也不给老家一个展示新貌的平台?

回到家中,迫不及待打开安徽政府信息网细细地看,久久地浏览,一条条新闻一幅幅图片让我热血沸腾:我的老家变了,已不再是从一位乡村老太太身上所折射出的那片穷僻的中原旧土,也不再是视角偏狭的我眼中那个落后的生活模式,变了,她的确是翻天覆地地变了!

我要回家。

相信只有待回到老家,亲眼目睹感受那里的巨变,我才更有资格向所有人发自内心地、充满自豪地宣布:我爱安徽,我爱我的美丽富饶、日新月异的老家。

人心的散文15:爱心义卖暖人心

文/陶奕冰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这儿的东西物美价廉,快来选购吧!”这是哪儿来的吆喝声呢?寻声而至,原来,今天学校在操场上组织“冬之情·暖冬义卖”亲子活动!所有参加义卖的商品都是同学们带来的心爱的玩具或学习用品。刚刚听到的那一声声吆喝,是我们班的葛紫雁同学正在向路过的家长和同学们热情推荐商品呢!

操场上“摊位”很多,“顾客”也很多……叫卖声此起彼伏!天气虽冷,但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我竟然忘记了小手冻得通红,不由得也开始扮演了角色。突然明白了活动的主题为什么是暖冬义卖了,因为,操场上所有爱心是暖的。

瞧!我们四(4)班的摊位前挤满了人,这和葛紫雁的吆喝是分不开的。我也是推销员,看着葛紫雁,我也被感染了,跃跃欲试。我随手拿起一个包装好的毛绒玩具,对着路过的同学吆喝道:“大家快来这儿购买吧!这儿的毛绒玩具还是全新的呢!”我刚说完,就有一位姐姐走过来,接上了我的话。

“这个毛绒玩具多少钱?”

“不贵,不贵,只要5元就可以买回家了。5元对你来说没有多少,却可以做很有意义的事情哦!”“好,我就要这个了。”这位姐姐爽快地答应并付了钱。

就是这样的一问一答,不到一个小时,我接待了一个又一个顾客。

爱心义卖结束了,我们班一共卖了596.6元。陆老师把这些钱平均分成了三份:其中一份捐给了一位身患白血病的小朋友,一份用来资助学校的校园文化建设,还有一份作为我们班级的购书资金。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只要大家的心是暖的,严冬也是可以变成暖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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