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街道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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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街道的文章1:一碗汤的最佳温度

文/龚德位

在街道的两旁有两家粉馆,米粉制作的工艺和味道都不错,两家粉馆的服务也挺周到,这里又是大人上班、学生上学的必经之路,所以在这里吃早餐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两家粉馆的生意都挺好,屋内常常都到了“客满为患”的地步,可是两家店铺最后的收益却有着很大的差距。常在这里吃早餐的人慢慢地有了经验,如果你要是赶时间,就得到巷口的右边这一家,因为他们家的汤不是那么烫,吃起来很顺口,味儿正好,不必为等汤冷却而耽误宝贵的时间。

这一切都来源于老板的一个改变。老板在做生意的过程中发现每天早上在这里就餐的人实在是太多,但由于店铺面积太小,同时容纳就餐的人数就有限。为了缩短客人的就餐时间,老板起初是左思右想,想尽了一切可以想的办法,但效果都不够理想。后来经过反复观察和对比,老板发现最影响客人就餐时间长短的不是别的原因,原来是客人碗里的汤,因为碗里滚烫的汤要冷却一会客人才能喝上。这一等待就直接影响到店铺里客人的流动速度。

为了让客人能尽快地流动,老板后来只做了一项不需要任何投资的改变就让先前的困境得到了大幅度的改观。老板要求工人每天晚上烧上一大锅汤,让它冷却到入口最合适的温度保温即可。第二天在煮米粉的时候配上作料,不加传统工艺的沸水,而是加上头一晚准备好的汤料,让客人直接入口就能品尝到最纯正的味道,而不必去等到它冷却,虽然也只有短短几分钟,但这几分钟让客人的流动量大大增加,从而店铺的真正收益也随之大幅度增加。

就这一个小小的改变,就让自己的生意远远比对面粉馆的生意好很多。虽然都是一碗汤,但所处的温度不一样,它们所创造出来的财富就不一样。

一碗汤,找准了自己存在的最佳温度,就能创造出最大化的财富,而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要想赢得巨大的成功,就应该事先找到自己应该所处的最佳位置,位置摆正了,你离成功或许就不远了。

关于街道的文章2:石楠

文/简媛

好像一群闯入者。街道两旁的石楠,看它们披一身洁白,花朵密集地让树冠裹成了雪球。“有气势!”我沿途观看它们,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个词。

我对石楠的喜爱原本是跟它与世无争的个性相关。想那年在老家过年,不知是瞬间的冲动,还是受某股潜伏在身体深处的力量驱使,我独自去了山上,去寻访童年的足迹。

走进大山,看石楠冒出的嫩尖,颜色形态如初生的婴儿。我一时怜爱,起了贪心,折回几枝插在瓶里。家人笑我,不娇不媚的,这有什么好看。我没有为它或为自己辩护,心想,我喜欢它是出于自然本真的喜欢,又何必在意他人的观点。如是,又何必多费口舌。我什么也没有说,却如同一个怀揣秘密的人那般发出会心的笑。

要回长沙了。看它们立在那,色泽依旧,我不忍心就这样和它们告别,于是用报纸裹着,将它们带回了长沙,插在我最喜欢的瓷瓶里,放在书房。看书累了时,看它们一眼,心里竟生出温暖,总觉得它们好似懂得我爱惜它们的心思。也因此,再看它们时,多了些独特的意味。又或是,因为知道它们的来处,能细数它们和我一路相伴的光阴。所有这些都是它和我之间的交流。

真是没有想到,它们竟然陪伴了我近两个月。石楠生命本真的韧性折服了我,而这是我未曾知道的。

对于石楠花的认知,与一个人尽皆知的爱情故事相关。据说杨贵妃被赐死在马嵬坡,玄宗掩埋爱妃后,往蜀中而去。途中,走进一座寺庙暂歇,禅院里有一棵石楠树,树上开满了雪白的五瓣花。玄宗觉得这花开得美丽整齐端庄,想起了杨贵妃来,便称之为“端正树”,代表着爱的纯净与坚贞。

这并非我最初对石楠的喜爱,亦不会因此而加倍关注它。我对它的爱与敬畏,正是这两个月它与我恰到好处的陪伴。

从2月到4月,宅家里的时光是细屑的。一时在厨房,一时在洗手间;一时煮粥,一时熬汤。这样的细碎、单纯、清静的日子,就像石楠那细小而白净的花朵,自在而幽香。不觉度去两月有余,除了去社区超市买菜,除了清明去山上看望父亲,我几乎足未出户。而在日日流水的时光中,那枝石楠,一直那样静默地陪伴着我,用它的坚定,用它的从容,用它的端正。

4月13日这天,读高二的女儿终于又能上学了。在她欢呼雀跃的同时,我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轻松,觉得一切又可以重新拥有了。比如来去自由,比如远足,又比如去看一场电影。我开车沿着熟悉的街道向前,我不知道要去哪,或许我只是想看看它,看看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看他们脸上的欢喜或悲伤,看他们匆促向前又或是轻松行走的姿态,看所有人真实生活的样子——我的心从容走向了奔放,如同这春天的气息开始盎然起来。

而石楠仿佛也有和我一样的心思,在我穿越的城市空间里,它们铆足了劲,将积攒一冬的力量呈现出来。它们一路欢歌,沿着城市的街巷,向所有人致敬。又好像在说,你好!你好吗?

习惯了石楠是的孤独寂寞、威严、庄重,我不习惯于看到它如此热烈。可为何我的心还是怦然而动?或许,是因为它绽放在四月的长沙,花开成团的样子,如同一颗激情满怀的心。又或是,它积极表现的样子,如同一个平时并不多言的好友,一下子将内心的话倾诉了出来。而我想说,石楠,无论你默然相守,还是热情奔放,我都视你如知己。

不曾想,石楠花盛开的样子会成为我眼中这座城市的盛景。我庆幸那年回老家,庆幸我走进了大山,而我与石楠的情分也就在这一次次的相遇相视相守里。我想,人与自然的情分大抵也是这样吧。

关于街道的文章3:感悟端午

文/丰硕

街道巷口飘出浓浓的粽香味,告诉匆匆赶步的我们,端午节到了。

对于这个节日,我更多的记忆是小时候,每年的端午节,母亲就会给我们穿上干净的衣服,嘱咐我们不要大声嚷嚷,一大早,母亲不知道从哪弄来很多的艾叶,把那些艾叶放在每个卧室的门框上,也夹在我们衣服的扣眼里,打个结,边系边说:“必须要坚持一天下来”。想想那时候还真是调皮,母亲越是这样嘱咐,我们那帮熊孩子越是想把那个艾叶揪下来,可是,我们再怎么狡猾还是逃不出母亲的“法咒”,她说:“想把艾叶拿下来的也可以,艾叶一旦拿下来了,晚上睡觉艾叶就会变成蛇来缠住你。”母亲庄严的表情、严肃的语气让我始终没敢去尝试。记忆里的艾叶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有点淡淡潮潮的味道,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有些忧郁的味道。或许这就是专门为了缅怀纪念大诗人屈原的无奈悲痛而生的一种草。

记忆里的端午节,每个孩子手腕上都会戴上母亲亲自搓好的五色线。还记得从小爱臭美的我,这个环节总是很难“伺候”,要让母亲把五色线编成均匀的麻花辫形状,戴的时候必须要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才肯罢休。听母亲说五色线是为了让妖魔鬼怪不袭击我们,它们看到五色线就会害怕而躲开,那时我们对母亲的说法深信不疑。戴着漂亮蝴蝶结的五色线,开心地去玩,好像那时的五色线就是自己的保护神一样,有了它,什么都无所畏惧。

生活在矿区,人多自有不同的习俗,包粽子是大家在端午节必不可少的。可是,包粽子的形状,里面的内容却大不相同。我记得河南的一个小伙伴,他们家的粽子是最特别的,里面居然有肉,而且那个形状有点偏圆形。还有一个好像是东北的阿姨,他们家的粽子是豆沙馅的。印象里那个时候好像没有糯米,只是黄米,我们一群小屁孩围在大人膝边,看着那一片片小小的粽叶扭一个小角,放入米再放入红枣慢慢的粽叶再加高,一层一层最后用一根绿颜色的带子系起来,一个粽子就完成了。所有的母亲都互帮互助,忙得不亦乐乎,等到粽子都煮熟了,我家给你家送几个,他家给我家送几个,互相品味对方家里粽子不一样的味道,更是有浓浓的情谊在无声流淌,那种大家庭其乐融融的情景将是我一生难忘的暖。

那时候小,包粽子时母亲们一边包粽子,一边回头给我们讲粽子的由来,可我们这些熊孩子更关注更感兴趣的却是眼前的粽子什么时候可以吃?听见屈原跳江,甚至觉得他有点傻,不敢问长辈,可心里偷偷在想,你不跳江谁敢去推你?等到一天天长大,了解了大诗人屈原当初的处境,试着体会他的那份虽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只有以死明志的悲痛心情,真为儿时的幼稚想法而脸红、内疚、惭愧,无地自容。

关于街道的文章4:走过胡同

文/简繁

如果将街道比作一个村庄的脉络的话,宽阔的大街就是几条主动脉,那么从大街两旁延伸开去、相互勾连的一条条或长或短、宽窄不一的胡同则应该相当于这个村庄的一条条细小血管。它们相互依存,相互支撑,共同为村庄输送每天必须的阳光、空气和养分,努力让村庄活得更健康,走得更久远。

但是,那些胡同,已经老了,羸弱,暗淡,锈迹斑斑,像一件件穿旧的衣裳。有时我想,既然胡同是作为故乡村庄的血脉而存在,从古至今,一条条甚至已经走入你的、我的乃至所有人的灵魂深处,那么胡同究竟会给我们留下什么,它又将会以怎样的生命形式走完它的一生。

现在,我就站在窗前,透过巨大、明亮的玻璃,在高高的住宅楼顶层,向着远方眺望。那里一片迷蒙,不远处的几个楼顶若隐若现,如仙境缥缈,又像一个个浮岛孤悬半空。我向着旧城方向远眺,却什么也无法看清,但我相信,那些胡同,在阳光明媚或月色清朗的时候,会一一浮现出来,清清楚楚。

?

老街的那条胡同,很窄很窄,细到只能一个人通过。它依傍着高高的南山墙,悠长而孤独地站着,好像永远走不完的样子。每次走进那里面,巨大的阴暗和潮湿都会将我小小的影子裹住,那时我仿佛是一个幽灵。偶尔经过的那个傻子,嘴角流着涎水,挥舞着粗壮的臂膊,憨笑着,一步步朝我走来,我忘记了逃跑,紧贴在墙边一动不动,等待着让路。他盯着我嘿嘿一笑,用手摸摸我的头,然后扬长而去。我傻傻地立着,直到他消失在胡同的尽头。

我不止一次做过这个梦,直到喘着粗气一下子从梦中醒来,那个傻子,曾经是我的邻居,我前些日子还偶尔见过他。他依旧破衣烂衫,嘴角依旧流着涎水,脸上依旧留着傻傻的笑,唯一的变化是头花已经花白,脸上皱纹堆累。他实在是不曾对我有过什么欺侮,而我的一个傻哥哥却总是让我恐惧,虽然他已经过世多年。

老街的那条细胡同,老态已无法遮掩:每一块砖面都坑坑洼洼,像老人饱经风霜的额头,布满岁月积累的皱纹。砖面的青色,曾经窑火高温炼烤引以为傲,现在已经变得暗弱、混沌而且潮湿,下面几层泛着碱花,上面几层墙皮还在不断剥蚀。整条墙体已经出现了歪斜,也许用不了多久,那堵墙就会轰然倒下。几十年后,它竟然变得如此不堪,以至于我无法确定是不是因为我变得足够强大了,胡同才会衰老的,就像那些拄着拐杖的老人一样。现在,我伸开双臂就可以同时触到它的两面墙壁,不必完全伸直胳膊就可以做到,我还可以伸手攀住一段墙头,探看北墙内的庭院房屋,但我现在对墙内的一切已经不感兴趣,一墙之隔的那片老屋早已荒废多年。

它不在我的视线里已经很久很久了!

安静属于这里的胡同,喧闹也属于这里的胡同。鸡鸣,犬吠,三两孩子的打闹,几个母亲的笑语,都会从胡同口传来,其间似乎还有婴儿的啼哭,但一切显得那么静谧,一切又是那么温馨!有时这里是热烈的,婚庆的锣鼓,过年的鞭炮,还有邻里间偶尔发生的冲突,此时都沉寂下来,似一瓮河水慢慢沉淀,渐渐澄清。时光已将胡同里的过去永久珍藏,如我的老照片在泛黄的岁月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太阳升起,照着每天准时站在老李家矮墙上的那只芦花大公鸡;吱吱扭扭的扁担声,声声入耳,一路穿过胡同,地面上只留下两溜从桶中洒出的细碎水点;乳白的炊烟从一户户屋顶的烟囱里冒出来,一缕缕,迎着太阳袅袅升起,随同弥散在胡同里的是一阵阵饭香;孩子们欢快地从各家跑出来,戴着红领巾,一群,一伙,叽叽喳喳地走着,说着;男人们,瓦匠,木匠,拿着家伙事,一边彼此大声招呼着,一边走出院子;女人们,开始在院子里介苇、织席……

生活的脚步依然不紧不慢地在胡同里走着,穿过喧嚣,胡同里少了许多,又多了许多。

那条蓝砖胡同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对着的两个门口,一样的大小,一样的高低,一样的材料,甚至一样的样式。院墙连着院门和外山墙,高低错落,有点像被放大的长城垛口。一两株果树不小心把开满粉色、白色的花枝从垛口里伸出来,有的向上高挑着,树梢甚至会超过高高的房顶。

那是村子里最长的一条胡同,也是去表弟家的必经之路。

有一次,我跟着表弟到他的玩伴家里去看出生才几天的小兔。走进那条胡同的底部,推开里面的一道木门,宽敞的院子里,石榴树正开着耀眼的红花,桃树上已经结出了小小的毛桃,墙边有几沟葱,葱边连着几畦菜,西北角的兔舍里,一窝没长毛的小兔偎在大兔子身边,还没睁眼。一只母鸡“咯咯嗒——咯咯嗒——”地高叫着,正从窝里走出来。

表弟家住村子南头,每次去他家,都要经过那条最长的胡同,每次都要蹑手蹑脚,把脚步放得轻轻的,别让胡同里那条狗发现。从那条长胡同出来,需要连穿两个院子,还要提防一对用力拍打着翅膀、大声“鹅鹅”叫着、低颈伸嘴猛追猛啄的白鹅。

我每天用我打来的嫩草喂表弟向他的玩伴要来的小兔。小白兔毛茸茸的,竖着两只长耳朵,瞪着红宝石般美丽的大眼睛,乖乖的。后来它们长大了,跺着脚互相追逐打闹。再后来,它们也生了小兔子。表弟送了我两只漂亮的小白兔!

每次去表弟家,我都选择走大街,而不会去钻胡同,虽然绕远也是这样。我一直纳闷村北的大街和村南的大街为什么没修在一条线上,从村北到村南要走成一个“5”字。如果有急事,比如到表弟家要东西什么的,外婆又催得急,就要钻胡同,路程和时间自会缩短大半,而这些事往往是天将黑未黑时去办。幽暗的胡同,怦怦的心跳,咚咚的脚步声从后面跟来。急切中深一脚浅一脚,顾不得门里的犬吠,直到看到前面微亮的胡同口了,才松一口气,逃也似的紧跑几步,还不忘回头望一眼胡同里面。因为我忘不掉关于夜的故事里,胡同里总会跟着一个穿白衣的人。

如果跟在大人身后去串门,心情就会完全不一样。清白的月光从房檐和院墙顶上泻下来,胡同里半明半暗,有一股新鲜的味道。我认认真真地打量每一扇从身旁经过的院门,有木板的,也有用树枝或向日葵杆扎成的,有的门熟悉,有些门陌生。推开虚掩的门,院子里那些高高的树,满畦的菜,都被月光写进了童话,充满了诗意。

一路东拐西拐,从这个胡同穿出,再拐进那个胡同,胡同连着胡同的岁月,有些琐碎,更多的是乡亲们心里的踏实。独轮小推车,打满猪草的背筐,手里握着的镰刀,肩上扛着的铁锨,还有那些依然挺拔的脊背,在交替的星辉与晨光中愈来愈清晰。

胡同里的砖路是后铺上去的,大街上的水泥路面也是后铺上去的,大街边、胡同口的路灯是在我成年后加进去的,胡同的背景在不断变换,连记忆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与童年同在的那些夜色却保持着胡同里最后的纯净,像孩童天真的眼睛,月亮照着你,星星向你眨眼,我可以很容易地在胡同的上空找到北斗七星。或许,夜空中的星星乐于看着每一个胡同,乐于去辨别胡同中行走的每一个孩子,其中,有一个是我。

水乡村落的胡同更为小巧,更为短窄,人们亲切地称呼为“过道”。“过道”似有“借过之道”的一层含义。水乡的土地历来紧缺,许多人家沿河边筑屋建宅,不大的一方高台,寸土寸金,房屋低矮密集。每一个水村,都是一个独立的小岛,村民外出依赖的是渔船,村里基本没有牛马和与之配套的大车,“过道”自然不像表弟家所在的平原地区的胡同那样平直方正、深邃悠长,更无法与皇城北京的胡同相提并论,而更像是胡同的一个微缩版本。

水村的主街不多,更少有正南正北的,多斜来斜往,自然舒展,因为它们多是随着村庄的扩展,填埋一些较浅的沟壕而成,自然会保留下这些沟壕河道的历史走向,街道的弯曲也就在所难免,但从街道两旁延伸开去的“过道”依然是直的,哪怕窄,哪怕短,带着水乡人的处事标准和人生态度。过道的尽头,有时会是一户院落迎来,有时会是一条水壕拦住,壕边夏有荷绿,秋有芦黄,水色宁静,怡神养心。

水乡的庭院,都不甚大,织席轧苇,往往因地制宜,选择比较宽敞之处,常常会看到扛着苇个子、抱着苇眉子的男人、女人匆匆从“过道”穿过,如果逢着,招呼之间,侧身而过,有时会有三两句戏语、一两声笑骂从“过道”跟出,飞上矮墙。

如果你能飞到水村上空,你会惊奇地发现,水村仿佛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矗立在白洋淀上。水村的街道好像大树的主干,一个个小胡同犹如从主干延伸开去的枝杈,胡同里的一户户人家就是筑在那些枝杈上的一个个鸟巢。巢里的鸟儿,各种各样,在巢中生儿育女,努力经营着属于自己的生活。这一株株大树,还在不断生长,还在不断开花、结果。

年复一年,大树意欲成林,邻近的村落渐渐连成一片,俨然新兴的一个小镇。近些年,水村在不断向外扩张,挖泥垫土,频频建设。座座新楼在水村周围拔地而起,形成一个个村外“新村”。“新村”规划有方,楼房高大气派,街道宽阔平直,极像城市里的小区。一条条乡村公路伸进水区,连通了水村和外界的世界,“水中孤岛”风光不再,每家每户的渔船渐被搁置,汽车高唱着凯歌历史性地开进了被困千年的“孤岛”,停在了树杈形状的主街上。

胡同与大街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隔开,犹如天河两岸的牛郎织女,默默注视着对方,心情再也无法平静。时光似乎也已经老去,在努力思考这场伟大的变革。

从大街到胡同,依然仅仅只有几步之遥。

胡同依然短窄,胡同中的小推车却一辆辆被推出,顺着大街渐行渐远,走进“新村”的厂房,在那里安家落户。

一条“过道”被拆除,连同“过道”两边的房屋,一条宽阔崭新的大道被开辟出来,与主街相通。据说,不久后还会拆第二条、第三条……

“大树”变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还在想,但我确定:这株“大树”的一些枝杈注定要消失,这株大树需要更多的“主干”。

那么那些被浓雾暂时遮蔽的老城区的胡同呢,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变革大潮中,在城市“开发”大旗的引领下,胡同又会存在多久呢?

关于街道的文章5:那条街道

文/风君子

像是做了一个循环的梦,就像某天走在路上突然看见一个人,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场熟悉的场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七年前,我来到现在居住的地方,这里是城市里的乡村。道路起伏不平,腐烂的垃圾随处可见。

巷子里经常有出没的老鼠或者被汽车碾压过的老鼠尸体。房屋依山而建,每当下大雨时,顺势而下的雨水便将小路变成河流,河流拉着成堆的垃圾,有的碰上转角处就直接卡在哪里。水流里还掺杂着下水道的污物。等大雨过后,太阳一出来,便散发一股难闻的气味,让人难以接受。

这里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房租便宜,很适合我们这些刚出门的孩子。环境虽然不好,可好歹也有了一个安身之处。

在我居住的附近有一条一米左右宽的街道,道路两旁是摆满蔬菜水果的摊子。摊子后面便是一些小型超市,大多数都是买些生活用品。如果想吃些什么高档的东西,就必需跑出去很远。

这个生活的不便为我剩下不少钱,由于工作一直稳定,所以在这里一呆就是好几年。这几年的时光里,我见证了它以一种慢速的改变。

最起初开始变化的,便是路边的垃圾桶多了,地上的垃圾少了。下水道排污处,每过段时间便会有人前来抽取。

每逢下大雨时,也不会掩着口鼻穿过了。

街边的摊子也不似以前,地上铺上一成白布或者纸壳就摆上蔬菜水果。而是换成了干净的推车和铁架子。

摊子背后的店铺,居然都装上高端的门头,有的内饰装修也很高档。这些店铺不在只卖单一的生活用品。

反而开起了精致的糕点屋、奶茶咖啡、甚至还有宁静的图书阁楼。

最让我意外的是在这条不大的小街道里,有人开起了花店。以前为了买一束花得跑出外面,或者等外卖小哥送进来。而现在自己就可以亲自去花店选购。

印象深刻的地方莫过于在晚上的时候,之前有时加班太晚,回来的时候街道两旁已经没有人了,到处黑溜溜的。路灯的光线还没手机电筒的亮度高。一个人走时还得装着打电话或者大声的放着歌曲,给自己壮胆子。

而现在即使在晚回去,街旁的夜市依旧热闹,路灯在黑夜里格外温暖,两旁的店铺招牌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也不用担心太晚回去没有吃的,楼下新开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加完班回家就可以买到食物垫垫肚子。

如今道路已经翻新,我们居住的地方环境也慢慢改善,我也习惯在这里生活。和周边居住的邻居熟络,和超市的小姐姐熟谈。

卖菜的阿姨已经知道我平时做菜的喜好、卖肉的大哥知道我爱吃排骨、奶茶店的小姐姐知道我只喝草莓味的奶茶、蛋糕店的夫妻知道我最爱吃他们家酥脆的小面包。

我以为自己会在这里生活很久很久,可是听说这里要拆迁了。我们这些临时的租客终究只是路过者。

我们见证着这条小街慢慢改善,我们从陌生到熟悉,可终有那么一天,我们又得回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重复着之前的一切。

像是做了一个循环的梦,就像某天走在路上突然看见一个人,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场熟悉的场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关于街道的文章6:风居住的街道

文/黄笠樵

叮咚咚柔软蠕动的琴声,是否便是我梦中的,那些美丽的化身,然后在我悠悠醒来的时刻,用不经意的方式,重新闯入我的心神?

忘记了是在怎样的一个梦中,我独自坐在高高的云端,看无数形色张皇的大雁在脚边来去。不知何时生出的白发,在风中翻飞,又将我如茧织缚。原来,是想要告诉我,难免会在不期的结局中,仓促跌落吗?那么,我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即使带了几分模糊与迷惘。

不知道曾有多少个熏风徐动的午后,在一点点敲动着的风铃上,那清脆的幽歌,没有尽头一般,轻轻回响在我湿润的眼眶。其实,自己是多想沉醉在夜静更阑的梦里,再不要醒来,只飘浮在湛蓝天空之上,任尖厉的风声将我包围,将我淹没。

突然间想起自己曾路过一家小琴行,看见一位女孩在门口独自演奏的身影。她长长的栗色卷发慵懒地在肩头铺开,素净温雅的脸庞在阳光中明灭可见。只有专注虔诚的目光在五线谱上流转,只有洁白晶莹的纤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不停跳动。

仿佛世间的一切,沉睡如婴孩,在一瞬里变得安静下来,只剩女孩指尖兀自起伏的悲欢。那是一棵缀满星辰,沙沙作响的花树,在阳光下尽情伸展着自己的思绪,又在地面筛出斑斑点点的光影,焕然迷离。

就如同那女孩纯白长裙的飘飞舞动,就如同一朵花前世今生的枯荣。生命的窗口,彼时此刻,才融成了掌心上流动的琴音与温情。让人在独自无眠的夜晚默默体味着什么,却又无法言说。

我醒着,沐着夜晚淡淡的烟波,它的脆弱,它的影影绰绰,在不断飘坠的琴声中涤荡着光亮,模糊了惆怅。坐起身来,琴声依旧流淌不休。这一切真实而无力的知觉。这一切浸渍在琴声里的回想,那样轻,那样不可捉摸。

我摸索着走到窗边,抬头望去,天空是幽静的蓝。

在这深夜,我站在寒风中,奏响了唇边呜咽的横笛,只为那满是寂寞,满是深情的琴声,草草伴奏一回。

关于街道的文章7:城市的迷离

文/编客

当我们匆忙穿行在拥挤的街道上时,苍茫人海淹没了你的影子。偶尔你会与某个人无意识的擦肩。或许,你明白,有些人一转身就是隔世。在这个迷离的城市,许多人为了名利而费尽心思的拼搏,忘记了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悲欢。或许他们不曾停下脚步,听时间的诉说。而在此时的彼岸,是另一种模样。这个城市,叫梦 ——“我站在一座灰色的城市底下,阳光自以为是的照着冰冷的墙壁。玻璃上冷冷的光是这座房屋飘忽的目光,我喜欢这座城市;我守在这座城市底下 ,一直等到天上埋满阴霾,遍地的雪花。 你姗姗走来,像太久之前,我遗失的梦境;我不会绘画,不懂音乐,不能表达。贮守在我的城市底下,用冷凝的血等待。而后,我将永久的离开,我抱着我的城市,抱着沙漠一样绝望的房子,结束倦怠的旅程。”

城市的迷离,我不曾怀疑。就像不曾怀疑存在另一个我。灰蒙蒙的寰宇,异彩光晕如虹般影影绰绰。这是个与众不同的界域。时间在这里变化的真快,有时会恍惚它的逻辑。因为你总是可以看见不同时间段的东西或人。有些人已然消逝,有些事已然过去,有些幻想还没有呈现。这里的另一个我,仿佛与我有着相同的身体,可却有着相异的意识。偶尔我们可以行同一致,有时他是他,我是我。我会觉得某些时候,我的眼睛在天上。胆怯的观察着他的一切,可是我却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或许知道那种迷惘。就像无助的面对身旁的灾难,无能为力,时间停止运行,地球停止旋转。

在这个真实的城市里,抽象的东西有许多,就连我自己,有时也会莫名的觉得是受命运的摆布。但是我们所接触的更多的是现实的。我不能说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因为我无力判别。我们都以为看见的,听见的,一切实态的东西,必然是真。而这便是时间,它带给你美丽的回忆,同时也会给予悲伤。成就你的是它, 最后摧残你的仍然是它。一切的真真假假或许都只是它说了罢。我坚信这个世界的光明足够温暖所有的生灵。至于那些黑暗的角隅里,光芒无法渗进的地方是无法阐释清的。那是相对而言的彼岸,一切明了的,迷乱的,模糊的都是黑暗的归属。不知这样说你可否明白,就像我们都曾彷徨与梦的边缘,前进与后退都不仅仅是一个抉择。

我总觉这个你我所共存的空间是存在矛盾的。我们太过于渺小,以至于固执的认为简单的呼吸便是养生之道。“穿过种满了新茶与相思的山径之后,我知道,前路将经由芒草萋萋的坡壁,直向峰顶。就像我知道,生命必须由丰美走向凋零。”我相信席慕蓉笔下的相思,笔下对生命的诠释。就像我渐渐的相信这个世界有种难以述清的东西——它是巅峰处的绚丽独花,它是生命的升华。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城市里,走在充满了爱的程径上,或漫长或短暂, 你从不知道在这条线上会有怎样的寓意,这个寓意隐匿着怎样的线索和奇迹。生命是不完美的,但我们为了完美而奋博求进。单纯的我们曾会不假思索的着手一件事,可当愈加成熟以后,却恍然发现有些事不可以简单的自以为是。他们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但他们同时给你上了一把坚固的枷锁,使我们相隔。是命运么?刻意的安排注定,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我尝试着在彼岸的城市里寻找生与死的涵义,可是。遇见你的黑夜,离我甚远。我只能等待每一个夜晚的到来,听者滴答的钟声入眠,去寻找你我的黑夜。现实的轨迹偶尔会与意识的前景叉道。恍惚而过的相识场面另人困惑,你明白那样一种失措不是我刻意的。我知道过去的一切都回不来了,一切的一切。就像我知道地球昼日地旋转,再回来,本质上已经不同。我不是害怕想起,也不是想逃避,只是每个人都是一个城市,包藏了太多的故事,或美好或残缺,一旦想起,必然伴随着无意的忧伤。而我真正不解的,是人的精神意志。我们可以阐释的清它是什么?

“那一天 ,我遭遇一条河流,白色、紫色和蓝色的小花开满岸边。我找到属于我自己的城市。在我的城市里,月光是灯光,彻夜通明;那一天,天空被水洗尽了,两片云朵不断的飘。我瞥见了沉沦与拯救。我的城市在雾夜森林里。夜晚的森林,是有着黑色瞳孔的眼睛;那一天,我希望自己的骨头变成无数的莹烛,同繁星一起入梦。在我的城市里,我的影子微笑着。它再也不会在粗重的灯影下摇曳,像一颗颠沛流离的树。”花瓣匍匐在冗长的径道上,恍如一夜的光阴,所有的花苞都争先盛放。我诧异的望着。静谧的黑夜裹上雾的薄衣,溟蒙的水气迎面缓缓喷薄而来。让人怀想,忘却。是的,我来到了彼岸,再一次来到这个另人疑惑的城市。而每一次停伫,都与原先的不同。而现在,我是在哪里呢。我应该向前走吧,那里或许有我想要寻觅的答案。忽然间,一切又改变了,像似颠倒的世界在我的眼前呈现。这里有很多看似虚幻的光点,是来到城市的时隧了么,那么此刻我要去寻找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关于街道的文章8:风居住的街道

哥:

这次不管谁对谁错,我们真的是离开了彼此。

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突然不可抑制地想你,呵呵,有什么用呢?我们已经不能在一起。

你总是对我说“我怎么找了你这样的一个女的呀?”每次我听到都忍不住心花怒放,充满了身为小女子的快乐。(*^__^*) 嘻嘻……,昨天晚上,大概是你最后一次跟我说吧?那时候我也是心花怒放的,只是怒放之后的所有,都成了一场灰烬。

你今天叫了我的名字,是全名,呵呵。记忆中你好像从来不曾这样叫过我,充满了陌生,与敌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们是真的,要分开了。

哥,你说的对,离开了你,我依然能生活得很好。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多年里都沉浸在你的世界里。可是没有你,我依然能生活得很好。我甚至想,我们真的,在一起过吗?

哥哥,有吗?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吗?为什么我已经找不到一丁点儿彼时的感觉呢?

对于爱情,对于生命,对于语言,对于心灵,我都觉得越来越陌生。我甚至不知道这样下去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一种悲观的绝望吧?

将来会怎么样,谁会知道呢?只是一想到将来所有的生活里都没有你,禁不住悲从中来。我看到你将我的QQ拉入了黑名单,那个两天前还给我们带来了狂喜的聊天工具,就这样被你弃之如敝屣,呵呵。

哥哥,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更知道,其实我们最深层的原因不在这里,你的心结也不是这个。你知道的,它不在这里。可是,我能说什么呢?哥哥,我只是万般虚无地说一句:其实,我是多么多么不想失去你呀。

人生的种种,是命中注定的吧?四年前,我们就错过了彼此,也正因为那次的错过,使我们倾尽了一生的力气,也不可能再次在一起。

如果我说,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信吗?我自己都不信。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那么坚贞的爱情。我不可能有,你更不可能。

爱情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呀,不管多么如胶似漆,不管多么卿卿我我,说没有,就一下子天翻地覆了。就像你,那么爱我的你,我曾经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你,竟然会对我说:”你***吧!“真的,这句话该有多恨才能说出来呢?

哥哥,自尊、高贵,这些都是什么样的词语呢?很多很多年,我也以为自己是自尊的,是高贵的,但是谁知道呢?其实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强求的,是自己争取别人给予的。想起很多很多年前,我对你说:”与君初相识,仿若故人归。“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的你,怎么离我越来越遥远了呢?

哥,我以后要好好学习了,谢谢你让我从此脚踏实地。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梦境,我都要丢掉了。我开始学会了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路。

有一天,我会和一个能给我足够温暖的人结婚、为他生一个宝宝,过着平淡的日子。而这些,你也会,对吧?

哥哥,我会微笑,微笑着愿我们一切都好。

关于街道的文章9:草木亲人

文/不要杀龙

无意在街道边上的阅报栏里看到一篇文章———《草木亲人》,感觉写得极好,看着舒服,读起来也顺,赋予人很多美感。临了还未感尽兴,二返身又走过去看了几遍。

文章就写了一棵橘子树,并赋予了很多人生的哲理在里面。看完后我就想到了我与树的关系,又有哪颗树是真正属于我自己、跟我有长期联系、没有被我遗忘、能勾起我的记忆并见证我的成长,尚且活在世上的树。

我把老家的院子里、院子外,还有村里、村外,甚至是我曾经上学过的地方,县城、市里,一一都想了一遍,还真有棵树跟我关系最为密切。

那是一颗柿子树,是自我记事的时候都有柿子吃、有柿子醋用,现今还挺立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承载着我成长的全部记忆,我称它为柿子树大哥。

打我记事起,姥姥家的院子里就有四棵树一直陪着我成大,总是年年有梨子、柿子、杏子吃,还有一棵花椒树。梨子和杏子熟了是当季就吃,柿子和花椒可以加工成柿子醋还有花椒粉,都是平日生活里离不了的必需品,因此印象深刻。姥姥去世以后,目前就剩下了两棵树,一棵柿子树,一颗杏树。尤其是柿子树对我来讲最是珍贵,我希望不要再把它们都挖去卖了钱,也不希望那么多记录着我们成长故事的树都跑到城里仅仅成为一抹绿色。

柿子树在我们那里是一道风景。因为树形非常大,最大的树身有两三个大人合围起来才能抱得住,感觉非常有大哥的气势。因为年代太久了,有的树身开始从里面腐烂,躯干长成木桶状,里面都成了空心。我小时候能顺着外面的树洞可以爬进树身里面玩。还有的树身已经从桶状被岁月销蚀成半圆形状,一半的树身都长不见了,但树冠依旧长的很高很大。

树长的太大了,还容易生大虫。就有一棵树,因为太大让雷给劈了,从树冠到树身被一劈为二,留下一大半树坚强的活着,感觉很有沧桑感。听说当时还劈出来一条大长虫,头上都长了犄角了,估计不是快成仙了就是成了妖,至于劈没劈死就不得而知了。

树太大了就有了灵性,树根深深地扎在土地里,年年生年年长的,活的比人肯定还长久。不过这些村里的风景,随着合作社的解散,东家分一棵,西家分几棵,也没人重视,慢慢都成为无主的树,慢慢全都被人砍了烧柴,如今一棵都不见了,尚且活着的就是在家里老院子里的这棵了。

为什么想称之为大哥呢!可能是被我从小折磨来折磨去也不愿反抗,太由着我的小性子,活的像个大哥的样子。还有就是村里长的这么久的柿子树真的越来越少了,俨然已经成为开启我过去记忆的一把钥匙,在我心里的位置变得越来越重要了。也可能是活的比我会更久,在我的人生的路上曾经为我遮风挡雨,以后甚至还会送我一程又一程。

在年年柿子花开的时候,柿子树大哥都会把树顶上最难采摘到的几个最红最亮的柿子提前留给我,那个真的很甜呀!不管我身在哪里都能闻见柿子的味道,那也是大哥的味道!

人生短暂,若想记住一个亲人,想记忆一段往事,那就去栽一棵树吧!柿子树也罢、桂花树也罢,让我们多几个草木亲人,最终用来纪念自己逝去的爱、远离的人和曾经的岁月。

以后,请最好活成一棵树。

关于街道的文章10:辨听

文/周毖

久居街道,怕惯了来往车辆扬起的尘灰,常常把临街的窗户关得死死的,玻璃透进来的光线被窗帘滤成米黄色,反倒给了屋子些许温馨的味道。我喜欢这种感觉,因此忽略了开窗透气的重要性,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在屋里辨听窗外的声音。

不用任何提示,人还睡在床上,就能根据外面传来的各种声音分辨出当天是否赶集。很简单,若遇冷场天,过往的车辆喇叭声稀疏闲散,就像吃饱喝足的婴儿偶尔地呀呀几声;零星半点的叫卖声也是懒懒的,一点也不热烈,好像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似的;买卖早菜的人都集中在农贸市场,熙熙攘攘的脚步声、物品的磕碰声……都隔着一段距离;卖早点的都扎在自家门口,不需要大声武气地吆喝,自然有人找上门来,彼此都熟门熟路。凡此种种归结为一个原因:基本上都是本地人的市场,完全没有拥挤的缘由,空间自然宽绰,人流车辆自然顺畅。

若遇赶集天,附近集镇的商人肯定是要赶来贸易的,方圆百里的乡亲也都算计着卖掉过剩的农副产品。而场镇的摊点十分有限。于是,人行道上、车行道边摆了很多地摊、流动摊,道路就拥挤起来了。过往的车辆一时错不开,走走停停,只得不停地按喇叭。那喇叭声一声紧似一声,催命似的,滴滴嗒嗒,往往把人从梦中惊醒。就在惊醒的一瞬间,“刮浆粑——刮浆粑——”“买醪——糟——”“开水烫背”等各种叫卖声、吆喝声,各种近距离交流发出的语音混杂在一起,汇成一股嗡嗡的嘈杂声即刻钻进耳朵。

这是比闹钟还强100倍的起床铃,不由分说,我得早起。所以,我根据这规律,决定了什么时候睡临街的卧室,什么时候睡书房的卧室,以便没急事的时候,图个清静,放心大胆地睡到自然醒。

若是冬日的夜晚,坐在床上看书,极久极久才听到车辆的过往声。大概是因为冬夜的严寒,司机们都特别依恋温暖的家吧,因而减少了夜行的几率。如泥鳅般一溜而过的是小轿车,如大象重重压过的是货车,如恐龙震地般踏行的是重型货车,起码有八个轮子的那种。

偶尔合上书,也会听到夜雨的滴答,萧萧的风声。我常常把这个当做最恬适的小憩,犹如站立在三伏的热浪中忽然被一阵凉风眷顾。靠在床头,就着橘黄的灯光,盖着软软的棉被,捧着心爱的读本,看看停停,闭上眼睛,辨听屋外的窸窸窣窣,得常人所不能得,颇有“牧童见客拜,山果怀中落”的怡然自得。

暑假的夜晚,把书房的窗户大大打开,让田野的清新悉数流进,将稻田的蛙鸣统统放进。然后平躺在床上,细听其他虫子的啁啾,慢慢地,似有一股清泉流进心田,舒服极了。尤其是月光如水的夜晚,深蓝的天空挂着一个金黄的月亮,不管是弯是圆,光线永远那么清凉,那么柔美。她总是悄然地移进窗户,窥探书房的文字,但从来都没有读懂过,又悄然地回去,融进杏花红的晓色中。我知道,因了这月光,青蛙们叫得更起劲,虫子们谈兴更浓厚,是月光承载了夏夜最美的音符,伴我入眠。

辨听,只用耳朵,照样可以晓知世间的百媚千红!

关于街道的文章11:初夏夜的街道

立夏十来天,天气日益热燥,夜晚偶会凉风习习,夜半醒来,满额汗迹,窗外已是一片微亮。

胃口也不是很好,逼着自己戒了早晨丰富的汤面。晚上刷牙满口血色,却怎么也找不到从哪里渗出来的,对着镜子看下盘牙慢慢印出奇怪的血迹,顿感岁月不饶人,憔悴的可以。

小长中午突然说,在家翻大学的笔记,上面全是我画的漫画,到处写着阿短阿长,小肉小瘦。还有我帮她写的作业,字迹也是短短的。顿时默默无语,对屏发呆,青春美好的让人不敢回头看。

站在初夏夜的街边,一对年轻的男女从身后走过,手拉着手,穿马路,一个紧紧的拽,一个撒娇的撇。街上很多车,滴滴巴巴声伴着发动机的轰鸣,瞬间远去,对街花园里跳舞的人们,在灯红酒绿中不断闪烁。这一对人儿,慢慢的晃过那边去,嬉闹着逐渐消失在视野。

忽然,眼眶温热,好像被风沙迷了眼睛,打上车,深深窝进后排,任顽皮的你们在脸上横行,最近咱们总是常见面,是我变脆弱了。

4年前,说出走是为了再回来,回到原来的地方,从不同的路。

4年后,说不出什么,出走也许就是出去走走,回到某个地方,从任何一条路。

关于街道的文章12:那条时光流转的街道

文/庸殊

一、悠闲时光

昔日的夏,如流水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稀鸟稀鸣的清晨,我喜欢一个人端着一杯上好的清茶闻着它的馨香,倚在阳台上,眯着眼看天上浮云轻轻划过,任凭光阴的影子悄悄的在指尖的缝隙里畅游,我想让一颗沾染红尘的心渐渐陈定下来,独自捧着一颗心灵的温婉,享受着夏日的悠然。 我喜欢独自与文字相影随行的日子,天是湛蓝的,风是温柔的,心也是清静的,光阴更是有限的。吟一首闲体会江南的幽韵,站在细雨纷飞的湖畔,赏一朵莲花的傲然挺立,观一撇山水的秀气,想让风携走我满身的疲倦,让流云脱去眉宇间的烦闷,将悠闲摸进诗行,把欢愉寄托山水,在干净的文字中看清自己,暗暗地享受夏花的绚烂。

幽暗的芳香,时如兰花的清香,不张扬,不娇气,却也可爱迷人。暗淡的是人生的底色,淡如流水,淡如轻风,清柔润玉。看尘世间,一览无遗,仍想,最美也不过保有一颗淡然的心。在万物都在浮华的世界,想要静下来,便要卸去一切重量,只留拂袖的清风,让大地能感知你拂袖的步伐。

二、时光流转

夏天,气流在回旋。

我曾记得夏·勃朗特说过:"在奉献的幸福之怀中,只要觉察到一点耻辱的渣滓或一丝悔恨的苦味,青春就会立即逝去。"我觉得我们不能拿青春去挥霍,无度的荒废美好的青春时光,所以我不能继续放纵自己,让自己在空虚的时空中失去了自己鲜活的生命。

在不经意间的离别,等到下一刻的黄昏,甚至连呼吸也会被孤独的压抑所堙灭。虽然在翌日清晨,我们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新的自己,一个外表光鲜,活在自己另一个世界的角落。只是掩盖不了的内心又久久无法平息。

时光流转的影子里,多少美好的回忆在此相遇,惆怅了几多离别。滋润了谁的心田?我不知道在一切化为乌有之时,世界能否还有我所留恋,时间在继续,生命在消逝,岁月在流转。有时真想"昏睡百年",无奈梦不会成为现实,只是泪空弹。内心一片湛蓝,蓝得透明,像风又像湖水。哭时无泪,哭时无声,真希望大自然能够把我掩没,就像一滴水注入大海,十八年才发现自己的价值,长大的我为什么不能为家人分忧解愁?却不料日月如梭,岁月弄人,才始知青春无价,早已是荏苒年华。

岁月催促着时间在我们身边悄悄地、悄悄地溜走了,毫无任何踪影,没有点滴声响,只是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们的身上、脸上、心里刻下了永远也抹不去的年轮。

三、岁月的沉淀

夏天走了,美遗留下来,一缕清烟,轻轻的吹送了一帘微雨,如洗的天空,格外的清澈透亮。倚在窗前,放眼望去,满目苍翠,生机盎然。 我倚在阳台上,继续喝着保有大自然味道的清茶,忘了所有的苦痛,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感觉时光如此匆匆在我眼前飞逝。

花香依然,满园四溢,清淡却不失淡雅,我一生都在颠簸之中前行,一路畦畦斑斑,留下满目疮痍的足痕。

我曾一直觉得最美好的心境是到达一种境界,禅的最高境界,缘于"放下"."放下"的禅理类同于"得与失"的智慧。有舍才有得,失即是得,虽是一种痛苦,也是幸福。因为只有失去,空下的双手,才能拾起新来的幸福。放不下自己是没有智慧,放不下别人是没有慈悲,每一个人都要懂得放自己一马,也要放别人一马,不要把生命浪费在钻牛角尖上。生命的路很长、很宽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岁月沉淀,至始至终,都在一个我们不敢面对的空间里进行,你想要阻止,你却永远和它在一个平行时空里永远没有交集,永远不会存在时光倒流。童年走了,青春也走了,中年的盛世也离你远去了,你以人到古稀,万物都会与你错开一个时空,你将会临近另一个时空,此时岁月给你沉淀下不舍与留念。

关于街道的文章13:石

文/汪喜刚

走过平洼的街道,看见粒粒的石砾,它和公园间的大理石板、青石板又不同,混合着各种物质凝结成的油柏路,它便是日日夜夜的坚守在那里,等待着下一世的华丽转身。在夕阳下,它发着黑呦呦的亮光,灼烧了行人的眼。

散步在傍晚时分,脚下的鹅卵石按摩着我的脚,在寒风中,大青石板上吹起了秋日的落叶,大理石的柱子、石板、栏杆,在暖阳余晖下灿烂夺目,吸引着我的想像,鹅卵石缝中的小草早已枯黄,在寒风中摇曳着,像是倾诉它的爱恋,风儿告诉枯草,它周围的鹅卵石爱慕着它。

满天的风儿,吹散了我的头发,卷起爱的涟漪。大山里的石,千奇百怪的竖立在寒风里,碎石跑着去告诉河流,它来了,殊不知河早已熟睡。碎石在河边等待着河苏醒,时光匆匆,让它慢慢的变成了细小的沙土,融进了冻结已久的河流里。

风吹过每一寸土地,收走了最后的绿色,蛙、蜓蜻、小鸟都不蹲在百态的石头上歌唱与期待了,伤心的早去冬眠了,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哭诉着这一切。河边的石碑,早在流水与风儿的爱恋下,千疮百孔的站立在那,身边多了许多自己的泪水的流痕。风儿轻轻的抚过我的脸,不经意间留下了丝丝缕缕的伤痕,可它照样抚过我脚下的、身旁的石头,它们都还好着。我开始佩服它们了,坚韧不拔的立在那儿,却什么都奈何不了它,随着岁月只留下支支片片。

世界每一个角落的石,我赞颂你。我只能深情的说句:世间不老不死的只有你。

关于街道的文章14:自说自话

看着人潮拥挤街道,牵着身边的同伴,像是怕走丢一般的紧紧拽着她的衣袖。她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却像是在自说自话。我的眼睛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儿一般,没有了一丝的生气,她说着什么,我也只是应和地点点头。她忽的转过脑袋,你怎么了?

我开始自顾自地走着,自说自话……

这个不太冷的冬季像是看穿了些什么,温暖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我乘着101选择独自先离开。我有些忍不住想要钻进人群之中去。

再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我开始与自己对话。像是与一个久违的朋友在说着话,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却又只剩下我一人在自说自话……倚靠着车窗大大的玻璃,眯着眼睛任大风吹打我的双眼与冷面。窗外的阳光像是笑得很欢的在西南的天角上随着公车在公路上跃动着。我嘲笑着自己的懦弱与胆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咎由自取罢了。这是你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的路。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成长方式,即便再痛也要忍着。

痛吧,痛吧。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该放弃自己的梦想。用梦想去填充自己的未来吧。曾经的那个充满干劲的你哪儿去了?伤过,痛过,泪过之后,好好的活着,为了自己。

我只想说,成长太痛。只是我们都不得不在痛苦中成长,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一条孤寂的夜路。

关于街道的文章15:一只鸣蝉

文/马科平

早晨上班途中,在街道绿化带的一棵树上发现了两只蝉蜕。中午下班从那棵树下经过,尽管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我还是听到了那只蝉鸣,“知了知了”的叫声句句铿锵,让我心底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清凉与感动。

阳光依然炙热,透过树叶的缝隙,能看到那个可爱的小家伙,通身墨黑油亮,鼓着一对复眼,背上几簇黄褐色的绒毛,尾部点缀几痕黄线,两对透明的翅膀,稍远一点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肚皮蜷缩,一起一伏,紧紧贴在树枝上,声嘶力竭地高声吟唱,全然不顾周遭的环境。

蝉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地下度过,蛰伏期最短要三年两载,最长则有十三乃至十七年。一般在雨后的第二天傍晚,蝉的成熟幼虫便纷纷破土而出,爬到附近的树上,到达一定高度后,便用带有倒刺的腿将身体固定在树干上,开始蜕皮嬗变。先是背部裂开一道大约一公分长的口子,口子越裂越大,蝉的背部慢慢往外拱出,这时蝉浑身柔嫩,裸露在外面的身体一颤一颤,慢慢的整个背部从壳里出来了。然后是头部,继而是娇弱的腿,休息一会儿,便将整个身子从壳里拔出来,幼小的躯体在高大的树干上蠕动,缓缓走向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光。

刚蜕壳而出的蝉只是一个淡白嫩黄的肉丸子,翅膀也没有完全展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需要过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才能由黄白转为浅咖啡色再转深最终成为黑色,在身体颜色转变的过程中,它的翅膀也在逐渐强壮,可以一试云霄了。

城市像在大地上摊煎饼一样飞速扩展,野外的树木遭到砍伐,没有树根的汁液,蝉们靠什么存活?混凝土道路、建筑物、地砖瓷实地压在地上,蝉们怎么从地下钻出来?

据说蝉的幼虫营养丰富,具有散风宣肺、解热定惊等功能,且味道鲜美,雨后夏夜,树林里,野草丛中,道路旁的树木边,常常布满持手电筒寻蝉的人,不至深夜不散,不知蝉们怎么逃生?

温顺的蝉,不像蜂那样见到敌害就用毒针来刺,也不像别的昆虫见人就放出难闻的臭味逃走。蝉除了用脚挣扎和扇动翅膀逃生外,没有别的对敌本领。即便如此,随时都有凶猛的鸟从半空俯冲下来,在蝉撕心裂肺的悲鸣中美餐。

挨过灭顶之灾,经历诸多磨难,能够在树顶高歌的蝉是幸运的。远离了乡村,似乎就远离了蝉声。能够听到这只蝉鸣,我也是幸运的。

美总是短暂和脆弱,蝉十年一鸣,弥足珍贵,如此难得。人类的生活愈加丰富和精彩,而蝉的生存空间却在不断压缩和减少,不知若干年后,我们是否还会听到悦耳的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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