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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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文章1:晚餐

文/卢梦缘

“我上学去了。”“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啊。”妈妈说。“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啊。”爸爸又重复说了一遍。“真是的,我知道了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不耐烦地说,随即用力地关上门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对爸爸发火,是因为他老是重复妈妈的话?或是因为他不常在家?反正在我心里,爸爸总是没有妈妈那么亲切、暖心,我常常和他对着干。

有天我放学回家,叫道:“妈妈,我回来了,晚饭吃什么?”回答我的,只有从厨房冲出来的浓烟。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爸爸穿着围裙、戴着口罩、手上戴着厚手套,在厨房做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做什么实验呢。

“缘缘啊,咳咳咳咳,你回来啦,今天***妈老家有事回去了,咳咳,明天晚上就可以回来了。”“那么今天的晚饭……”我望了望还在涌出烟的厨房。“当然是爸爸来烧喽。”他信心满满,“呀,我的鸡翅!”他突然想到鸡翅还在锅里,连忙跑进了厨房。

我赶紧跟进厨房,只见灶上火苗猛蹿着,锅里的鸡翅已经烧焦,还有几块鸡翅静静地躺在砧板上,旁边还放着菜谱,地上蔬菜遍地都是,爸爸满脸“油光”,拿着铲子在锅中乱搅,一边看菜谱,一边找着佐料,手忙脚乱的。见此情景,我心中一凉,这饭还能吃得到吗?

我赶紧上前去把火调到最小,把地上散落的蔬菜都拾了起来。“爸爸我来吧。”“不用不用,你去写作业吧,我可以的。”爸爸不让我插手,相持不下,我只好让他来。爸爸手忙脚乱地穿梭在厨房的各个角落,放佐料时那么小心……他认真的模样让我有些鼻子发酸,或许是我习惯了妈妈常常在身边的细水长流的爱,才一直忽略了爸爸的好,爸爸,对不起!

鸡翅好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盘黑黑红红的东西,爸爸期待地看着我,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虽然味道有点怪,但我看看爸爸,还是说:“好吃!”爸爸满足地笑了,我也开心地笑了。

晚餐文章2:晚餐中的小插曲

文/范天哲

做晚饭的时候,奶奶问我:“天天,今天给你蒸个鸡蛋吃吧?家里没有其它你喜欢吃的菜了哎!”我思量了下,说:“今天我不想吃蒸鸡蛋,我要吃炒鸡蛋!”奶奶欣然答应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着桌子上那盘色泽金黄的炒鸡蛋,上面点缀着碧绿的葱花,闻着香气扑鼻。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就往嘴巴里送。嗯?怎么什么味道都没有?我越嚼越觉得不对劲儿,直皱眉头。奶奶见了,猛地拍了下脑袋,直呼:“哎呀!奶奶炒鸡蛋里忘放盐了!哎呀呀……真是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唉,我撅起了嘴巴,刚想抱怨,只听妈妈说:“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们谁都有疏忽的时候!天天,我们是不是该体谅奶奶呀?”我直点头,脸红了一下,忙把刚要抱怨的话吞了回去。

忽然,我眼睛一亮,想出了一个好点子。在炒鸡蛋里加入醋、酱油拌一下,不就有味道了吗?想到做到,一盘改良的炒鸡蛋又被端上了桌!尝了一口,味道还不赖!我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晚饭,心里美滋滋的,直为自己的妙主意而感到沾沾自喜。

晚餐文章3:母亲的晚餐

文/莲花君子

掐指一算,又四个星期没有回家看望83岁的老母亲了,母亲一定在家掰着手指头在数数我多少天没回家了。于是,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和妻子回家与母亲一起吃晚饭,我在城里买几个炒菜,做个汤,就甭让母亲再做晚饭了。

下午6:30放学,我急急忙忙赶到家,与妻子收拾停当,带上儿子,又急急忙忙地向20里之外的老家奔驰而去。老家的交通比起五年多前,已大大地改善了,一条宽阔的柏油路,直通到老家院子的后面。刚踏上通往老家笔直的淮河路,一股股习习的凉风,迎面吹来,混着清新的麦香,犹如一首清新的小诗在心田氤氤开来,顿觉身心一爽。此时,大路两旁的路灯下,有走着三三两两散步的行人,有围在一起玩牌的年轻人,有坐在一块说话闲聊的老年人,是那么地悠闲,那么地惬意!这里远离都市,没有了城里的喧嚣嘈杂,没有城里的烟雾热浪,我想母亲也一定坐着小马扎和老人们在聊天。

爸爸,那不是奶奶吗?陶醉在乡村晚景中的我,经儿子的提醒,放眼仔细地望去,只见白而略黄的路灯下,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右手拿着老式的芭蕉扇罩在头顶上,正在目不转睛地向北眺望,是那么专注,仿佛远处的一尊雕像。那就是我的母亲,她一定在盼望我这不孝的儿子,我鼻子一酸,一股粘粘的液体滑落腮边,嘴边,咸咸的,涩涩的,我的眼泪来了。

走近了,儿子一把搂住母亲的腰,母亲吻着孙子的头,直说,你看,俺的小孙子又长高喽,好好让奶奶看看。此时,母亲的心里一定比蜜还甜!母亲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妻子,像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在叔叔伯伯们面前走过!大哥说,母亲一听到我们要来吃晚饭,就一直站在马路上向北张望着,足足有一个小时,劝她回家等着,她总是坐不住,好象唯恐我们不来似的。刚进大门,阵阵芳香,泌人心脾。母亲迫不及待地掀开堂屋门帘,我被眼前的一暮惊呆了:一张不大的餐桌上,摆着四个盘子,两个汤碗,筷子汤匙摆得整整齐齐;几个方凳,干干净净,围在小餐桌四周。哥又说,尽管我带着菜呢,可母亲坚决不同意,非让他带着她到本村的餐馆要了我、妻子和儿子平常最爱吃的粉皮鸡块,苜须肉,地瓜丸,油炸小虾,还有蜜汁山药汤。母亲啊,你一生都在默默地为儿女付出,何曾为自己着想?这一只只从您爱河里飞出的鸟儿们,什么时候能重飞到您的身边?哪怕为您做一顿饭,刷一次碗,揉一次肩,捶一次背。我的眼泪又来了!

母亲的确老了,自从2011年患了轻微脑梗塞后,说话舌根子发硬不够连贯,老是把“10元钱”说成“一毛钱”;记性也大不如从前了,老是连我的名字想了老半天也说不出来;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可母亲非常倔强,用她的话说,只要自己能爬得动,决不拖累我们兄妹三人中的一个。母亲生了我们兄妹五个,大哥和大姐正赶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大跃进”和“不学无术”的“文化大革命”时代,学业荒废;二哥患“婴儿瘫”床上躺了八年,不幸离去;四弟五岁那年,也不知患的什么急病,连续吐血而亡。接连的失子之痛,特别是聪明伶俐的四弟的突然离去,对母亲的打击太大,一向倔强的母亲一年多精神错乱;还好,在父亲和大哥大姐的照料下,母亲挺了过来。从此,她把全家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都给予了我莫大的关爱和鼓励!

母亲是个一辈子都与黄士打交道的人,那苍老的面容、单薄的身子、灰白而稻草般的头发,是母亲辛苦一生的见证。母亲的勤劳在家乡是有口皆啤的。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母亲总是全年满勤,年工分是最高的,白天除了去生产队出工,夜里学要挑水、切萝卜、切红薯片、喂猪、喂羊,或者纳鞋底、补衣服、煮饭,操持着家里的吃穿琐事,几十年如一日地拉扯着五个儿女在生活的风流里颠簸。

母亲没有闪光的语言,却一句“神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给了我们奋进的勇气和动力;母亲没有惊人的壮举,却在一针一线中为我们倾注了深深的爱意。记得儿时,我体弱多病,常在半夜时分高烧、惊劂,母亲像扛着一箱易碎的玻璃,谨慎而急忙地行走在沟壑交错的乡村小道上,去敲赤脚医生的门,还要在医生难看的脸色下再次赊帐。我深深地知道了,催追母亲老去的不只是岁月,还有一天天风华正茂起来的儿女!

母亲是一个小脚女人,可她的“三寸金莲”比男人走的路多,干的活重。父亲有哮喘病,是个“药篓子”,40多岁时又得了胃病,一得就是10多年。于是,家中的7亩多地,春种秋收的任务全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她不但是种地的一把好手,而且是收割、打场、轧场、扬场更是没比的。冬天,家闲的时候,母亲为了一家人的生活费,特别是我的学杂费,就凭着她的一双小脚,一手挎着一个竹篮子,一早步行到离我村30多里外的定陶县陈集买鸡蛋,因为那儿的比较便宜;到晚上歇了多次,才勉强到家。到家后,还要放到一人多高的大瓮里保鲜。等到年关鸡蛋最贵的时候,再拿出去买。就这样,母亲凭着她勤劳的双手,顽强的意志,硬是撑起了一片蔚蓝的天空,使我在这片天空中无忧无虑地翱翔成长,成为多少年来我村第一个大学生。

母亲虽是一位平凡的劳动妇女,可深明大义,为了不耽误我读书和工作,撒了一次又一次的美丽的“谎言”。记得在我大学快毕业的那年,父亲的腿老是水肿,有时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但是因为家里太穷,父亲总是舍不得到大医院里去检查。为了减轻病痛,经常到乡镇卫生室打个小针,吃几包药,应付应付就罢了。后来,在大哥和我一封封书信的催促下,大哥带着父亲到市立医院做了一个检查,结果是肝癌晚期,只能保守治疗。大哥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可母亲坚决不同意,她说这一年正是我毕业最关键的一年,就是天大的灾难也不能耽误我的学业。于是母亲给我写信说,父亲的病经过大医院的治疗,基本上好了,不用担心。据大哥说,在父亲生命最后的20多天里,父亲肚子里的癌瘤已扩散满了,胃被压迫的汤水不进,神经被压迫的“六亲不认”,有时从床下爬下来,又哭又闹,也就是医生所说的“肝疯迷”,大哥总想给我写信再见父亲最后一面,可母亲还是不同意,她说,反正父亲不省人事了,来不来一个样,其实她还是怕影响我的毕业成绩。虽然我没能见上父亲的最后一面,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抱怨母亲呢?

2011年春节,在大哥、大姐和妻子的劝说下,我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想好好地侍候一下老人,让她过上几天安闲的日子。怎料母亲操劳惯了,闲也闲不住。她总是唠叨城里只有两个半人每个月却要吃掉乡下全家差不多大半年的油,大白天客厅的灯火不灭,用水“哗哗华”地不知心疼。每次出门动不动就打出租车,她左右不愿意。对城里生活不习惯的母亲,勉强住了10多天便又回到乡下去了。母亲是一张弓,我们则是搭在弓上的箭,为了把我们射向更高远的天空,她总是竭尽全力地去拉弓。当把我们射向了理想的彼岸,她自己却依然坚守、耕耘在我们起步的地方。

“当……当……”墙壁上的挂钟,响了10下,晚餐结束早已,又到了该道别母亲的时候了。母亲拉着儿子和妻子的手,一直把我们送到离家一里多地消防队,此时我多么希望时间凝结,哪怕是一分钟。母亲真的老了,满头银丝,在微风的吹拂下,仿佛一根根皮鞭在抽打着我的心。也许是人老倍思亲的缘故,每次当我们回乡离开时,母亲总是眼含泪水期待着儿女下次的归期。母亲常常站在公路两旁的小士堆上,手搭凉棚,翘首静待儿女归期的身影,成了我心目中永恒的牵挂!

我回头望时,又看到了那尊远处的雕像:一手拿着芭蕉扇,一手搭凉棚,翘首凝望……

母亲啊,你就是那风筝线,儿女就是那风筝,我们纵然是飞得再高,飞得再远,可始终离不开你的牵挂!

“母亲,回去吧!”我回过头来,朝母亲挥挥手,我的眼泪又来了……

晚餐文章4:乡音总是动心弦

文/酎泉老人

匆匆用过晚餐,抱着一种迫切的心情,赶往民族文化宫大剧场去看久违的太谷秧歌。

到了剧场门前,我的师兄、出生在北京的太谷老乡杨澄已经在等我。杨兄是北京晋商后裔,我当初刚入北大就受到他的关照,至今往来密切。他跟现在的新生代不同,在京整整七十年,对故乡仍然一往情深。当我打电话问他看不看太谷秧歌的时候,他竟反问我一句:“为什么不看?”而后,他就骑着自行车(一直是这种出行方式)赶到了。因为不是对号入座,我俩立马进去找了个前边的座位坐下来。

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珍稀剧种展演的山西专场,七个节目中,太谷秧歌只有一个。心里想,就这一个已经足够足够了。我在首都生活了近半个世纪,从来没有看到过故乡的秧歌剧在这里演出,多数情况是流行于较大范围的山西梆子(晋剧)入京献演,那时,我只要有票也是每场必到,而杨兄也总是与我同往。

太谷秧歌的历史渊源和文化内涵,我着实没有探究,大体知晓,它又名祁太秧歌,因集中流行在太谷、祁县两地而得名,它的兴起与发展,与晋商的兴盛不无关系。太谷、祁县、平遥,乃晋商发祥之地,富商大贾遍及城乡,初期的民间小调随着商风大盛而渐渐发展成为独具特色的地方小戏,应是题中之义。但童年时的我对于这种历史文化关联却茫然无所知。

那时,每逢过年和庙会,村子里都有戏曲演出,不是山西梆子,就是太谷秧歌。我就喜欢爬在戏台的前沿出神地观看。村子里有几个名角,都是叔叔伯伯辈的,平时看着他们跟平常人一样出出进进,可是到了台上演得活灵活现,感觉很是新奇。记得那时的剧目常有《清风亭》、《抬板箱》、《看秧歌》、《送樱桃》、《借妻》等等。直到几十年之后,我偶而还可以哼几句曲调。2000年元旦,全院师生举行新年联欢,我刚刚发表完新年祝词,忽然就有同学要求我唱一段小曲,我就现场唱了几句《小寡妇上坟》,全场立刻掌声如雷。我告诉他们,流行全国的《妇女解放歌》,主要就是根据郭兰英演出的《小寡妇上坟》改编的,学生们不禁有些惊诧了。

这次演出的剧目叫《偷南瓜》,不记得儿时看过没有。但既然来京献演,想必是优中选精。剧情十分简单:少妇怀孕,想吃南瓜,无钱购买,偷了王老汉瓜田里的,被逮着,经她实情相告,王老汉不但不怪,反而馈赠很多。老汉由孙贵明扮演,少妇由籍红玉扮演,想来都是名角,表演技艺自不必说,光是那唱词里充满的虚字就显示了太谷秧歌的绝妙之处。我如醉如痴地听着,右手在左手心里拍着,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坐着,仿佛又回到五十年前,依然在戏台的前沿爬着。那真是:一别故园五十年,乡音总是动心弦。京华一曲秧歌剧,忆起儿时台下看。

出国愈久的人愈爱国,离乡愈久的人愈思乡,这一说法近乎真理。内弟久居悉尼,在那里感觉中国什么都好,有关中国的任何消息他都关注,我在意大利两年也似乎如此。我离开故乡已经半个多世纪了,当年的毛头小伙变成了古稀老人,但依然隔不断乡情,对媒体上关于故乡的信息也格外关心。儿子生于北京,他在各种资料的“籍贯”栏里填的还是“山西太谷”,其情愫与我已不能同日而语,与杨兄也不能相比,不过对老爸去听乡音还是鼎力支持,接到电话,立刻辞掉约定的晚间应酬,回来替我陪伴他老妈。我这次去看太谷秧歌,也有他的一份情意。

晚餐文章5:咖啡晚餐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每当下雨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他说的,“能够认识你,真好”.

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便有了我的初恋。

在那之前,我的心门从来没有向谁打开过,有一天,当我透过它,向外张望时,忽然发现了他看我的眼睛,他只轻轻地说了声“芝麻开门”,于是,我的心门便打开了。

19岁,我有了初恋。这比起同龄人,我或许情窦晚开了些。刚刚工作不久,便一不小心让一个陌生的小伙子牵住了心。喜欢跟他在一起,是我唯一的理由,全然没有用“爱情公式”来左右他。想想这段恋情,自做多情的成份可能多了些。它终于以人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而告终。

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碎掉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平稳地走路,安静地睡觉,而所谓的放下了,其实,都是自己骗自己。享受现在,不在乎结果,我终究还是没有做到这么潇洒超脱,自己用过心,动过情,岂能是说放就放的?人呵,只有丢失了自己,才会感到渺小、脆弱、孤独、无助与陌生。可是,我还是选择了一切随缘,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属于你。况且,我深深地明白,感情是相互的。

在这样一段不算完美的故事中,我时常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是不是不正常?我是问题女孩吗?爱张柏芝的“星语心愿”,也喜欢羽泉的“冷酷到底”,听疯了张镐哲的“如果再回到从前”,说真的,就我个人而言,本人真的会在电话中眼泪哗哗的流下,当然,我说的是生活,而不是虚伪的做戏与表演。不知为什么,从那以后,就更加喜欢黑夜,尤其是几颗零零碎碎星星点缀下的黑夜,感受F4的“流星下的心愿,说的是我爱你”,更加喜欢凌空飘雨在雨巷漫步了,淋一场雨,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出口,此时的他,又在何方呢?而更多的日子,则是静静地躺在床头,在一间小屋里听着一首伤感的情歌,从别人的歌声里,感受自己的酸涩与无奈。听着中间辗转流离的钢琴间奏,便会落泪,脑子里身不由已的想起最美丽和最渴望的日子,呵,思念的泪只有一滴,却打湿了所有的东西。

时间的流逝,岁月的无情,淡化了许多往日的东西,在一个个不希望看到眼泪的夜晚,想哭,却淡然一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悲哀,19岁的我终于还是学会了获得与放弃,懂得了善待自己。记得有人曾经说过,生前500次的回眸,今世与你擦肩而过,一万次的回眸,今世与你相遇,而1000年的缘分,才是今生的相守。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月老的玩笑,要么是爱神丘比特的神箭射错了方向,但是,我依然感谢他们安排了这次美丽的误会,感谢这份清清淡淡的缘,感谢我的19岁,我明白了,有很多东西,只要你愿意珍藏,那是永远都属于你自己的,永远锁定在你的天空中--“我的眼睛可以为你流泪,你能否为我撑一把伞?可以陪我走过这个夏天吗?直到秋天的第一场雨飘落……”

那时的我终究还是太年轻,我从来都没有象其他的女孩子一样20年来从小就憧憬自己的爱情理想,后来,直到后来,我还是释怀了,感情毕竟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硬要勉强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人和我在一起,那对于我来讲,是更大的痛苦和伤害,这是我曾经在电话中向他所说的。值得庆幸的是,我已不再迷路,不再迷茫,不再在意,我上岸了。在这样一段青青涩涩的季节里,我的心是摇感不定的,做我的一个好哥哥吧?就象你对妹妹一样的那一种,我没关系的,我的初恋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不再刻骨铭心,爱情也许因为没有和生命一同前行的步伐而老了。原来,一向自认为痴情的我也是善变的哟!,我只有说一句,一个男孩已经从我的掌纹线中永远的消失了,永远,永远……

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的男男女女,都在重复着有花无果,有缘无分的故事,他们在共此红地毯的时候,选择的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吗?

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天,在个特定的时刻,特定的时刻,他一定会找到一个更令他心动的女孩子,等到一个彼此应该等的人,她会比我做得更好,而你也要好好的去爱她哟!

他的新娘不是我。一个真正呵护,疼爱我的人在哪儿?我依然愿意相信所有动人的爱情故事,包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我相信这是一种可能,虽然这个机率平均下来,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甚至是十万分之一……但我依然相信着,祝福着,并且也在守候一个和我一样可爱,不,甚至比我更可爱的一个男孩,那是我准备用一辈子的柔情去用心爱的。

我和他今生不能相守。

这可能是我的19岁注定的悲哀。

只有等到来生里,再踏上彼此故事的开始。

晚餐文章6:蛋饼“72变”

文/刘舒尹

今天,我和妈妈的晚餐很简单,每人一份粥和一份鸡蛋饼。

我咬了一口鸡蛋饼,又放回盘子。妈妈突然指着鸡蛋饼问我:“看看,这个像什么?”我仔细研究了下,兴奋地回答妈妈说:“嗯,像一个大蘑菇!”可是,妈妈觉得像游泳帽。接着我又咬了一口。这时候,我觉得蛋饼像个大铃铛。这次,妈妈也很赞同。我忍不住再咬了一口,这时蛋饼成了一只有着扁扁鼻子的猪。我还想让蛋饼变变变!经过我的小嘴巴,蛋饼一会又变成了一只骆驼、一幅澳大利亚的地图……最后蛋饼变成了一条小小鱼,被我一口吞了下去。

蛋饼真是又好吃、又好玩,我决定马上请妈妈教我做蛋饼。妈妈很乐意地一步步教我。我先打匀三个小鸡蛋并倒到白白的面粉碗里、点缀些绿油油的葱花,搅拌好,再小心翼翼地倒入热油锅。只听锅里吱吱响,一会儿面糊就变成了香喷喷、金灿灿、带绿点点的蛋饼。在妈妈的指导下,我亲自做的一份蛋饼出炉啦!我又再次体验了一次蛋饼“72变”!

今天的晚餐虽然简单却很好玩。我希望每天都能有这样的开心晚餐!

晚餐文章7:路边的晚餐

文/徐宣冬

曾经尝过一次不可名状的挨饿的滋味,至今清晰地留在记忆里。

那年我13岁,因为家贫就外出自谋生计了,跟一位裁缝师傅在一个乡村里打散工。主人拿出一块料子,让我们按要求做衣服,因为主人管饭,工钱是不多的。一个村子只能待一两天就得收拾行李到另一个村子。当时很多村子没通公路,师徒俩总是挑着行李和机子赶路、流浪。离开父母独在异乡,流浪的日子最初很刺激,很新奇,但自己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谋生的艰辛还不是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

这样辗转了几个月,走了无数个小村子,我们厌倦了这种谋食的生活,师傅决定投奔蒲城的朋友,希望找一个立身的地方开一家成衣店安顿下来。我们在一个大晴天带着拮据的盘缠兴奋地动身了。在旅途不到一半的时候,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我们不幸地发现那点可怜的钱不知是丢了还是被偷了。师傅忍痛把珍藏多年的新版人民币和一些面值不大的纪念币凑了一程的车费。在离蒲城还有40多公里的地方我们下了车,挑着沉重的行李在公路上步行赶路。平生不曾感受到的疲惫和饥饿折磨得我说不出一句话,不知走了多少路,身上的担子本来就重再加上饥饿,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的脑子里胡乱地想着,尽是与吃的喝的有关,想起第一次喝啤酒,黄黄的颜色,有点苦涩的味儿,但现在却那么强烈地怀想着那黄色液体入口时阴凉爽口的感觉;想起在一户山野房东家吃过的一碗鲜菇蒸鸡蛋,那么润滑喉舌,每年母亲给我做的生日时的煮蛋虽好,但与这个山野人家加工的方法相比,鸡蛋的味儿实在有天壤之别……

夕阳坠地之后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好不容易挨到一处有人家的地方,师傅带着希望敲叩一户亮着烛光的农家门。这是一户贫穷的人家,那门,其实是一扇竹篱,在秋风中颤巍巍的,暗淡的光线从简陋的房子各个角落逃逸出来。主人好像正准备吃晚餐,饭桌上分明摆着我们最需要的东西,那是用肉片生仁炒的上好糯米饭,几样农家小菜,在我看来,米饭的色质、米饭的香味无疑是世上所有食品中最美的最香的了。

主人惊讶于我们的境遇,他们马上开门将我们迎进小屋,把丰盛的晚餐让给我们。在窄小的屋子里,夫妇两人在小小的灶台边忙碌起来,妇人温出醇香的米酒,炒出一盘鲜嫩的鸡蛋花,摆出农家的一些土特产。在热气蒸腾的灶边,我们围坐在一起,他们好像不是在招待两名不速之客,而像是相熟的朋友,大家那样的默契、融洽。

我只顾埋头吃饭,享受着饭菜经过口腔、喉管落入胃里的欢畅。师傅和主人慢悠悠地喝着米酒,轻轻地说着话。我依稀地记得他们和师傅谈论了很久,唏嘘着出门人的艰辛。

不知过了多久,从木屋的缝隙里透进的缕缕月光,倾泻在窄小的堂屋里。我们打搅这户人家有一些时候了,这样的秋夜正可以乘着休息之后恢复的气力赶很多的路,离蒲城还有许多的路呢。

出得门来,但见中天一弯明月,周围秋风飒飒,真个夜凉如水,然而我们并不觉得冷,不知是米酒的余热还是我们的感动。我们坚持辞别了好客夫妇的挽留连夜上路。

走出很远,回望刚才我们歇息的农家渐渐地融到撒满清辉的秋天的夜幕里,我们感叹着,师傅说,他已经不止一次遇见这种情形了,在各个乡村。

十多年过去了,似乎还有过许多挨饿的滋味,都不曾留下什么印象,但那次的蒲城之行,在一个不知名的福建小村子,在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家里的路边晚餐却至今不忘。我总时时想起那贫穷但却美丽的村子,想起那户路边人家。

晚餐文章8:单身的幸福晚餐

文/吴若权

我应该算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吧,因为我几乎不曾单独吃晚餐。如果有那样的机会,必须独自享用晚餐,我想我会任性一次,干脆不要吃了。像修行人那样,过午不食,让生理的胃肠和心灵的空间都可以清净。

朋友听了我的说法,他的反应很吃惊:“你一定要过得这么凄凉吗?”后来,自认为很有同理心的他,继续补上一枪:“哈,我知道啦,你现在是名人,不好意思独自去吃路边摊。”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我觉得是难得幸福的事,偶尔过午不食,锻炼健康,他却觉得很凄凉。而且,我不爱独自去外头吃饭,并非一天两天的习惯,跟我是不是名人完全无关。从学生时代,我就不爱独自去吃自助餐,若是因为时间不巧,找不到同学一起去吃饭,宁可买快餐回宿舍吃,感觉自在很多。

我曾深自反省,问题在哪里。其实,很快有答案:一个人吃饭时,不晓得要把眼光放在哪里。若是只对着餐桌上的佳肴,未免太寂寞了。单人份的餐点,总是不会叫得太多。如果把眼神放空,眼睛看着窗外,嘴里细嚼慢咽,确实凄凉。假使盯着别的餐桌的陌生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或误解,还以为我虎视眈眈想看他吃什么?

当然,我也很快找到解套的办法。到国外出差时,住宿饭店多半附赠早餐。我都会带本书下楼吃饭,让牛奶、吐司和煎蛋都沾点书香。只要有书为伍,连一个人的早餐都可以丰盛起来。

我想到从前有一个个性很孤僻的女同事,她为了避开跟别人吃午餐,总是故意忙到午后快要一点了,才匆匆出去吃饭。曾经觉得她蛮刻意耍孤僻的,后来才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坚强。

无论早餐、午餐或晚餐,唯有懂得享受孤独的人,才会知道:一个人的餐饭里,有最大的自由和最深的寂寞。我再也不用礼貌地招呼你想吃点什么,也不必为了两个人点餐而必须妥协彼此的口味。

难以置信的是,有些餐馆竟还明目张胆地表示:尖峰时段不欢迎顾客一人用餐,否则,不是要拼桌就是要加价。这种餐厅的老板,若非不懂得享受孤独,就是太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才让顾客付出更多价钱,品味寂寞的幸福。

晚餐文章9:归

文/楚歌

晚餐很丰盛,两个人肯定吃不完。母亲的笑意如清水中的鱼儿游动。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偏头笑笑,居然有点害羞,转身,颠颠地进了厨房,端出蛋糕。

两年没过生日了吧?两年前,她所在的企业破产,丢了工作。离婚,房子给了男人,这些,都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十岁的儿子不再跟她了。在那个城市里,她突然感觉自己孤苦伶仃。孤苦伶仃的时候,自然想到母亲。何不归家?回家,回家,家里还有母亲。

一切从头来过。挣钱,兼职几家企业;节约,能省的都省下。两年后,她按揭了一套小户型。还有五年,就可以还清债务了。母亲跟她一起,能省的都省了。

母亲按她坐下,放心吧,今晚的花销都是白捡的。你看你,才三十八岁,头发掉的多凶!你那头发啊,还真长,几根在地上,看上去就一撮。我每天扫地,就把你掉了的头发一根一根捡起来,捋直了,用橡皮筋套着,凑几个月,就可以拿去卖了。今晚的花销,咱可不是白捡的?你呀,有合适的,也该再找个了,你也不小啦。今天你过生日,咱也相当于提前过一次年。别人家一年过一次年,咱一年还过两次呢!

她默然,在烛光里闭上眼,使劲把眼角的潮湿逼回去。她很想抱抱母亲,睁开眼,她说,吃饭吧,妈。

晚餐文章10:感慨万千

文/丶乚丶丿醉ㄋ碎ㄋ

今晚的晚餐喝了不少酒,还好心里清醒着。他们都觉得我喝多了,可朋友们,你们都错了,我可心里清楚得不得了。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你们说的每句我都会铭记于心。

我不懂你们为啥会说我,为啥会把我摆上这个台面。同事嘛,你们想说我勤力也不用再你们的老板面前说我那好这好,老板嘛你也不要当着我那么多同事间的说当我是你的兄弟。其实我就是我,我只做好我应该的本分,同事啊,我跟你们公事是一种缘,配合你们把工作做好是我的本分,因为这是一个团队,我是里面的一员。老板啊,我只是把你安排的,我该做的做还而已。虽然你们年纪都比我大,虽然你们都成家立室,但请不要把话题都放在我的“人生大事”--婚姻上面好吗。你们都不懂我的压力,其实我也想成家立室,我也想在奔三的年纪找个伴,我也想想你们有个家,我也想……拥有你们所用的一切。其实你们都不懂我。

心里的压抑只有自己知道,心里的苦自有自己知道。从小我家不富裕,我家穷,我在我家人的表现很差。虽然我是有父母,他们不懂我想要什么,他们不会给我温暖,他们只会顾着他们的感受。他们只懂他们每天的吵骂谁对谁错。天质很笨的我,我的人生只由任他们摆布。如我苦苦打拼的读书年代,我高中三年的汗水他们说没有下文就没有我有机会参加高考。成长的历史,有记不清一个人夜晚偷偷流泪的夜晚,直到我发现我不再流泪不再欢笑不再有喜怒哀乐的时候,我改变了,我变成一个对一切都很无所谓的人,这包括我有没有亲情、爱情。

我是一个心灵上有某种因数残缺的人。我想我从小就没有父母真正的关心过,况且我从小就没有了亲生母亲。刚才在晚餐上说我的同事老板也是朋友吧,他们都不知到我过去的和现在的一切。我的过去和现在都是一个人在掯着。以前我什么都没有,不懂什么事父爱母爱。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不懂选择观念,汗水能否=努力,爱情是否真=面包。我也想最求,而且还是用汗水默默的努力追求这房子、车子还有以后娘子。可我笨,可我蠢,或许永远永远得不到我追求的……

人生的过程为啥就这么残忍,不想面对的总迎来。餐桌上的我虽然嘻嘻哈哈,装着一副跟隔理同事谈天文论地理的样子。你们一个二个都谈论我说我问我,你们可知道我内心不是啥滋味感慨啊,我只能牵强的一杯一杯把酒杯的就不停的喝,或许这样我才能当做你们说的都不是一回事,或许真的是心醉了碎了……;

晚餐文章11:农家乐

文/余生欲老

昨天晚餐是在镇上一家逼仄昏暗的小餐馆吃的,价钱不菲,可菜既不新鲜,味道也差,可能是有些应酬的意思,酒喝得急了,甚至不辨菜味。今天,我们便决定去附近的农家乐吃。

燕儿六一节放假时, 我们来过这里,也在这处农家乐吃过。还没吃呢,才刚到,一停车,一看,马上就喜欢上了这里。低矮简易的小木房子后面,一大片稻田直漫天际,禾苗青青,每一株都开始抽条了,狭长的叶片在梢头弯下半圈美妙的弧线,彼此相接相连,相挽相牵,微风徐动,苗叶轻摆,便见一层连一层绿波一直荡漾到天边。房子对面一小片槟榔林,青葱的树干笔直挺拔,亭亭玉立,青翠的羽叶在微风中飒飒歌唱,舞成一朵冉冉浮动的碧云。不知哪里传来一两声“呱呱”的蛙鸣。我本农人,离开田地已太久,此时此刻,蓦地生出几分亲切。

农家的菜果然不是镇上餐馆的所能比,新鲜,实在,盘子盛得满满当当,一股又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油黄的农家鸡,细白的万泉鱼,青青的野菜,一盘盘端上来,我们吃得津津有味。这样的菜,我们在海口是难得吃到的,我们经常吃的,是饲料催成的肉,是农药喷过的菜,所以,那一次我们吃得很珍惜,很尽兴。

那一次,我是和同学一起来的。来海南十七年,同学们最初相濡以沫,渐渐相忘江湖,但这么久的光阴如水流过,多多少少的情谊的积淀已足以动人。都有了家,孩子们也都来了,在一起玩得很欢。

这一次,我与另外的朋友一起来。这些人家,一个是我刚到海南便结识一直到现在都走得很近的大哥,两个是燕儿十几年同舟共济的姐妹。四个小孩也差不多年纪,意味相投,能高高兴兴玩到一块儿。大家平时都很忙,好不容易盼到放假了,有空了,相约着一起出来,陪着爱人家人度几天轻松悠闲的光阴。打牌,游泳,泡温泉,看孩子们溅起银光闪亮的水花,听笑声在身边回旋荡漾,吃吃喝喝。

不出我与燕儿所料,一到这里,大家也马上喜欢上这里。虽然已到深秋,稻穗已经收割,禾田一片枯黄,高一簇低一簇草茬子在正午的阳光中显得衰败而荒凉,可田野一如既往开阔无边,风儿从不知什么地方无拘无束吹来,依然往昔般温润清凉,那一片槟榔林也依然那么青翠葳蕤。在窗边坐下,还没上菜,就有人说这里好,晚上还来!

我与燕儿把上次吃过的菜都点了,又加了一些,一看一吃,纯正的海南风味,还是一样的鲜美可口。本来说好不喝酒的,此时,一位朋友却说,如此好地方,如此好菜肴,不喝酒浪费了,于是觥筹交错,相看陶然。

农家乐,是环境之美,是口腹之快,是爱人亲人朋友团聚之乐!

晚餐文章12:我为全家做馄饨

文/张蕊

能为全家做晚餐是我最快乐的事情。今天,我就能亲自体验到这份快乐了!

我要为全家人做一顿美味的馄饨。我先系上围裙,那模样真是神气,活像一名小厨师!我第一步先是要做馄饨馅料。奶奶剁肉我切姜,那黄色的姜随着菜刀“咚咚咚”地在菜板上响,一会儿,姜就被我切成了姜末。随后又在奶奶的指导下,我把油、姜末、肉末、味精,盐放到一个大盘子里搅拌,勺子碰到碗边,就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好像演奏了一首欢快的歌曲,当奶奶喊:“停”的时候,一碗香气扑鼻的肉馅顿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接下来,就可以开始包馄饨了……不一会儿,一个个可爱的“胖娃娃”就包好了。

这时,锅里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馄饨的到来。一个个馄饨像许多跳跳球,跳进锅里。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被我端上了饭桌,瞧,这白胖胖、圆滚滚的馄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人包的呢!在全家人的声声赞扬中,我们高兴地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嗝……”我一声长长的饱嗝,引来全家人开心的笑声。

晚餐文章13:渔家晚餐

文/盛文强

红油漆的八仙桌出现在炕沿,四条腿落在了炕上,桌面高高耸立,红漆桌面油亮,瞬间倒映出了桌上的杯盘,还有我们用手托着的下巴。

从我记事起,全家人就用这张桌子吃饭,红油漆上积攒了菜汤的油污,已经接近黑色。长年累月的油渍泡得红漆松动了,靠近桌中央的地方绽起密密麻麻的裂纹,随便找出一个裂缝,就能揭开一条子漆皮,里面露出的是崭新的黄木纹。每当我这么做时,母亲手里的绿竹筷都会及时敲在我手背上,我急忙缩回手,掀开的漆也落下,光鲜的木纹再次隐入黑暗。父亲揭开火炉的底盒,把烘烤的梭鱼们拿出来翻看。他攥着鱼尾,如同打开了一把古雅的折扇,扇骨匀称,投下丝丝缕缕的光线,我从中抽出一支,青鳞上冒着黄油,方才还是滚滚欲滴,片刻间凝固了,摸上去是一片光滑的疙瘩。或许它从海面跃出时也是如此,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它箭簇般的身影掠过,带着满身坚硬的汗珠。这一天,它们还没等落进海去,就被截住了,它的命运瞬间改变,毫无悬念地走向了屋檐下的铁钩,不到半个月,就变成硬邦邦的干鱼。我站在檐底仰头看着它们,盼着快些干,终于盼来了这样的一顿晚饭。父亲从我手里拿回鱼,补上刚才的缺口,又凑成了完整的折扇,放回到炉盒里。我盯着炉盒的铁栅栏门,橘黄的条形火光投在地上,活像一排并置的梭鱼。炉底有些燃着的小煤块落下来,落到炉盒里的鱼身上,每落下一块就引起一次小小的油爆,裹挟着鱼油的浓烟钻出来,浓烈的焦糊与辛辣,更给屋里增添了几分暖意。这样的气味带来的是没有来由的微小喜悦,坐在热炕上静听油爆的热闹,不知不觉中全身松弛下来,晚饭就要开始了。

桌子最中央是一盆冒着热气的菠菜白虾汤,里面掺着面疙瘩,绿白相间。虾的影子不见,它们沉入盆底,只有长须冒出来,拱出了水面,俨然一片苇草,揪住了虾须就能拽出一只肥硕的白虾,白虾在灯下通体闪亮。滴着淡绿的菠菜汁,它背上有一条黑线,是虾的食道,在灯光下照得清清楚楚,不知何时才能像看透一只虾一样看透一个人。我在盆里连揪了十几下,手上多了小半碗白虾。父亲坐在最外边,这时他趴在炕上,上半身朝下探出,抽开炉盒,梭鱼已经烤好了,我怕他掉下炕去,在后面抓住了他的脚踝。他把鱼分成两小把,在手里互相抽打,烟尘中大的落地,小的飞升,只留下热气腾腾的干鱼还在父亲手中。梭鱼只有一面刺,晾晒时已经剖出去了,在我们桌上的只是对半劈开的鱼片,两片合在一起才是一条完整的鱼。它有着粗重的斜纹,只能斜端在手里撕着吃,若不顺着斜纹,用刀也难劈开。嚼干鱼是费牙的事,稍不留神就有鱼肉的粗丝塞进牙缝里,拽也拽不出。我早在桌底暗藏了一排蟹腿,全是尖硬的后腿,前几天吃蟹时,我把后腿藏出来,趁大人不注意,用左手摸索着,钉在桌底的横梁内侧,我悄悄摸出一根递给父亲,父亲放进嘴里慢慢搜寻着,终于抠出了一段麻绳似的鱼丝,老人们说,塞了牙的鱼丝是鱼身上最危险的肉,也是整条鱼身上最有劲的地方,吃了要闹肚子,既然它塞了牙,就是我们的牙在提醒我们——不能再把这条危险的肉吃下去,要不然,会比塞牙难受多了。父亲转身把鱼丝扔进敞开的火炉里,燃起一阵黑烟,呛得我们咳嗽起来,母亲顾不得寒冷,赶紧打开窗户,黑烟中夹带着丝状的黑灰,是碳化了的鱼肉。黑灰落在了被褥和窗帘上,留下无数个难以洗掉的黑斑。看来这还真是最危险的一条肉,化为灰烬的一刻也还要污染我们一下。

喝完最后一碗汤,晚饭基本结束了,在这惬意的时刻,桌面暂时不急着收拾,我们有片刻的停顿。父亲在火炉里抽出烧红的铁筷子,点燃了香烟,烟圈朝我飘过来,我闪身躲开了,这时我想起桌底的蟹腿,于是把它们拿出来,一根根钉在桌面上,排成直线,所有的关节都朝一个方向弯曲。这时父亲也参与进来,他从我手里接过蟹腿,在对面另起一行,把蟹腿的尖角深深楔进桌面。母亲的呵斥才让我们停下来。我吓得不敢吭声,母亲把蟹腿都拔走了,甚至带起了漆皮,桌面留下了一个个小坑。母亲把蟹腿扔进火炉,变成了无声的火焰,在火炉里,蟹腿的灰烬长时间不倒,依然保持着明亮的尖锐形象,我忽然看见父亲也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右手摆弄着左手的手指,在那一刻,他和我的年龄是一样的。

我们害怕究竟是因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想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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