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死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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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死亡的文章1:死亡随想

文/如风

没有精神信仰,死亡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空洞。生命的真正意义就是让人变得意识化,一个人通过意识的保护在一个位置而不受时间的干扰,为死亡架起一座桥梁。

一股超级寒潮正由北向南侵袭,外面的狂风一阵阵呼啸呜咽,我在自己的家中思忖道,这天气出门真是件可怕的事。然而想归想,吃过晚饭,天已经漆黑,我还是不由自主地下了楼,漫步在寒风中。这是夏时养成的习惯,高处宅久了,想接接地气吧。

夏日那些满路活蹦乱跳的猫儿狗儿,一个也没见着,是啊,动物们能够取法于天地阴阳自然变化之理而加以适应,这个该藏的时候,它们都藏。可人就是这么一类怪物,使反常的生活成为习惯,不善于统驭精神,而专求心志的一时之快违逆天道的乐趣,起居作息毫无规律,该藏时偏偏藏不了,究竟是什么驱使人类这样整日地焦躁不安?原由一时半栽恐怕也说不清。

人类,则是天生的反抗天道的叛逆者,为衣食生存的辛劳是有,但是与别的方面比起来就微乎其微了。而人类,至少,在这片土地的人类,死亡成了我们最大的威胁。没有精神信仰,死亡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空洞。于是这片土地的人类生前都唯恐欲乐的时间太少,唯恐一辈子没欲乐就吃了亏,生怕贪少了。于是古往今来都没有的奇葩怪事都在这片陆地是遍地开出恶之华。这类人活着就要了别人的命,他们是天生的毁坏者,死亡和因果业力轮回报应是惩罚他们的有效有段。

寒冷的风掠过我的脸庞,奇怪,我竟没有那么痛苦,反而一阵清醒。我想起了一个博友的日志《死生之间》,那是写医院里那些正在死亡的人的见闻,以及她对死亡的思考。

今天,又看了一篇关于临终的文章——《最好的告别》,这两篇深深地触动了我,我认为,我有必要对死亡说些什么。

“死亡是我们的敌人,但是这个敌人拥有优势力量,注定是最后的赢家。在一场无法获胜的战争中,你不会想要一个点头到全军覆没的将军。”这是《最好的告别》中的一段话,对死去的人充满凄婉和对死的无奈。

“我站在死生之间,目送着别人由生到死,终有一天我也将成为那个由生到死的人。事实上每个人从出生那刻开始,就已经是走在通往那个领域的路上了。“生死轮回”就如“四季更替”,今年的春天过了,明年的春天还会来,但是明年的春天已经不是今年的春天了。今年的春天已死,可是春天还在。那个人已死,可是人还在。所以,我竟不知道我们走向的那个领域到底是终点了,还是另外一个崭新的起点。”这是那个博友对生死的思考,有一定的深度。至少,她开始接纳了死亡。

死亡,那么令人不寒而粟,因为它对于我们眼光所见,我们唯一对死亡的见识就是僵硬,然后是消解,消失,其它一无所见,其它那片领域里是一片黑暗。我们害怕消解和黑暗,所以我们才这么恐惧死亡,这个没有宗教信仰只有权欲信仰的国度,死亡在时时刻刻操纵着我们的一切。尽管我们对它讳莫如深,越是逃避,它那无形的绳索就将我们束缚得越紧。

其实是我们自己错了,眼见为实是不假,但世界上有多少事物,活生生地,只是我们看不见他们而已。死亡也是一样,我们只见到一具尸体和尸体和分解,而对此之外,一无所见。我们无法证明此外一无所有,人生如燃灯尽,也无法证明尸体只是仅仅一小部分,就如同蛇成长过程中蜕下的旧皮,而另一种生命仍在继续。

有形体的避免不了无常的变化,生老病死,是每一个人都避免不掉的,如果人仅仅经历了生老病死,那么人到这个世上终极的意义究竟有没有?

以前我的生活浑浑噩噩,认为人生没意义,我差不多也陷入一种解体状态。现在,我不知怎么的,似乎突然感到生命的神圣。这种神圣并非是美好的青春的身体,而是一种意识,一种精神。渐渐地,我也知道一些死亡的事,死亡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伴侣,是最公正审判者,如果我们从那混沌的无意识生活中走出来的话。

无意识,也就是潜意识,那是我们遗忘在角落中的存在,在那里静默,那是一种死亡状态的意识,是它们尽力地在消解我们,大部分人活生生的,却被野蛮的无意识占居,虽生尤死,他们正被无意识一天天地解构,在混沌中无止境毫无意义地轮回。而有意识的人总是那么少,意识,就像死亡死亡与重生之间的来世轮回的一种救赎。

生命的真正意义就是让人变得意识化,一个人通过意识的保护在一个位置而不受时间的干扰,为死亡架起一座桥梁。就如同藏传佛经中的哲学所述:一个垂死的人应该永远不失去意识,他应该保留连续性,启蒙者们应该记住他们的前生,因此而建立了存在的连续性,并保护他们远离无意识解构的影响。这会带来不朽。

意识的获得就是对真理的掌握,而不是无止境的欲乐和权势的掌握。通过学习接纳死亡状态的无意识,而让自己不断重生。

求善美吧!当你尚未陷入险境之前,当你尚未被痛苦所制之前,当你的心智还未麻木之前!

关于死亡的文章2:你唤醒我的记忆

文/叶落寒冰

爱,在失去以后,比死亡更冰冷。记忆,在岁月摩梭之后,比清冷更寂寞,爱与不爱,都是一粒柳絮,微风吹过之后便不知所向,亦不是个人所能左右。别离,在天空升起那偌大的五彩烟花,顿时便不知所向,只留下寂寞的夜空,还有那渐渐飘落的细微尘埃。

如果能选择开始的方式,就不会有结束时的遗憾,也不会有那些让人疲惫的记忆,在岁月的消磨中慢慢的让它消失在那永远都不会触及的内心,两种方式的选择,却也逃不过同样的结果,任何的人,任何的事都是在你没有防备的时间以最意外的方式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容不得你片刻的懈怠,中能从那已经破碎的片片尘埃里找寻曾经的起点,找寻那曾经所拥有的珍贵记忆,时间是一种冲淡的死亡,时间是一种消磨的药剂,时间是在你的生命里时时刻刻的画上划痕的年轮,多少事,多少人,虽然已经淡忘,但那些在不经意间突然出现的事与人,都是对你曾经想忘记的努力的一种亵渎。

多少事情都能在一刻倾尽全力的忘记,多少人都能在瞬间枉费心机的熟悉,我们已经习惯了那些人与事,事与人的不断切换,在事中从不论物是人非的抵触,在人与人之间,不去提及那些破碎的心机。我们只是习惯的融入了这些事与那些人里,说同样的话,学做同样的事,转瞬间已经抛弃了那个曾经简单的自己。

任何事的好与不好,或许都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伟大杰作,待同一件事情,有时倍感屈辱,有时却轻松释怀。当过去时自己都看不懂自己,整天穿梭在形形色色的朋友关系圈里,自己已然分不清类别。盲目的像一个傻子,或亦是白痴一样的做着各种滑稽,简单的,愚蠢的姿态,不同的语气,不同的表情,不同的问候,是那样的繁琐,那样的累。到最累的时候找个借口,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来,静静的从心里面过滤着那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真实。

不要让过去的哀悉拖累我们的记忆,莎士比亚这样说,可谁能做得到?夏绿蒂?勃朗特说:有着污染的记忆是一种永远的毒药,对!我很喜欢这句话,岁月在记忆摩梭中让那点滴的珍贵显得拙荆见肘,我又何尝不是在贪婪的抓着曾经的记忆不肯忘却,去为现在无味的生活找点些许的慰藉呢?回忆,也莫非是在微妙的幸福对比下重温过去的甜蜜,无奈的回忆带来的只是一生中不绵不灭的悲伤和痛苦,可是却总是甘愿投入回忆的深渊,任悲寒凌厉的幽风无形地透过身体,缠绕心旁,那如阴灵般的寒气一层层地将心血凝冰,渐渐地冰封内心的温存的热血与热情。但它却是人生的生命之链,将一生连贯在一起成为一个个完整而独特的人生。

自我完善的阶段,曾经的悲伤、痛苦、欢欣、沮丧、失望、现在的思念、回忆、期待、等待的煎熬,谁沉醉其中,谁又能撇清那些事与愿违的纠缠,渐行渐远的生活,在木讷的懵懂为缅怀的记忆与曾经那羞涩的告白,思思眷眷的梦境,安然苏醒的人生。

关于死亡的文章3:父亲的悲伤

文/雨笑嫣然

面对死亡,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觉得这篇文字有点隔靴搔痒,文字没有深入灵魂,我手没有真正写出我想表达的东西。

父亲的悲伤

“疼,疼。”伯父没有别的词语,我们也束手无策——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局,这一天天的日子,变得那样脆弱、惊惶,像一只扑闪着翅膀的蝴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窗户外飞走了,再也看不见。

伯父还很乐观,他只知道,是我们只让他知道他患了胰腺炎;我们必须在他的面前轻松,只是,这样的轻松要花多大的力气支撑,我不敢在他的病床前超过10分钟。

生命是有痕迹的吗?它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但它却清晰地让我看到逝去的痕迹,伯父陷在病床上的身体越来越薄了,B超、X光、CT、核磁共振,那些闪耀冷漠光芒的仪器,仿佛长出了无形的手,夺走了伯父脸上的神采,夺走了伯父的肌肉,渐渐的,慢慢的;将父身体里的,那些生命,一点一点,抽走,吸走。

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残酷,那样的不留情面。

其实,我们以前和伯父一家算不上亲热,甚至是有嫌隙的。奶奶生了四个儿子,父亲是最小的一个,爷爷在我父亲7岁的时候去世了。孤儿寡母的时候日子虽然清苦,但关系简单,毕竟好熬。

等伯父们都娶了亲,就有了传统中国旧家庭的矛盾,一碗水是否端的平?妯娌之间的纠结盘根错节到七大姑八大婶,互相较劲互不服气,鸡毛杂碎细究下去无头绪可抓但却偏偏真真切切地扎到每根血管和每根神经末梢。

伯母人前背后都说奶奶偏疼我父亲,她不许伯父跟我们来往,我们买了东西去看奶奶,伯母在我们走后把礼物一把扔到河里,我们已多年不到她家里去;她把怨气撒在奶奶身上,变相地折磨奶奶,奶奶夏天没有帐子,任蚊子咬;不管我们送过去几条被子,奶奶冬天只有一条薄被,更别说平时的恶语相加和其他吃穿的的细节了。但她又不肯让我们全部赡养奶奶,“你们要当孝子是不是?我孩子他爸是在镇上当干部的,你们成心拆他的脸,是不是?”

父亲戒了十多年的烟又抽起来了,这次,我们没有劝他,他在病房外走来走去,他不能入睡。

现在的伯母还是昔日那个强悍的伯母吗?伯母看了我们,眼神有些躲闪,她出去了。

一日,她终于憋不住,泪水汩汩而下:“天啊,”她满是皱纹的眼睛里都是憔悴,“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孝顺,是我心胸小,是我,都是我啊……让我去换他,这个家,离了我行,离了他……让我去换他。”

有报应啊,有报应啊,为什么不报应到我身上呢?为什么……

伯母也在迅速消瘦,头发快全白了,因为激动,她全身有些颤抖。

父亲陪伯父聊天,陪伯父吃饭,喝酒,他一刻也不肯离开伯父的病床前。

这是这辈子他和伯父呆在一起最长的时间,父亲说小时候和伯父去偷南瓜;伯父说小时候睡觉尿床了,骗父亲和他换位置,让父亲替他挨打;父亲说第一次当兵出远门,伯父送了他一程又一程,伯父说小时候家里只有一条新裤子,他相亲时才轮到他穿……他们像比赛似的,一人说一段;小时候的事情,洒满了阳关,跳跃进病房,父亲和伯父时不时的笑声照亮了窗户,也许,窗外那些即将要飞走的蝴蝶舍不得飞走了吧?

伯母的悲伤是看得见的,父亲的悲伤却隐藏在骨髓里。我不敢面对伯父,也不敢面对父亲,即将要逝去的和自己流同样血的人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断臂之痛,痛彻心扉。他们这样的对话本来可以在酒到兴来的春秋冬夏的某个节日或者每个随意的日子,现在却让这些欢乐挤在生命最后狭小的缝隙,那些笑声还是笑声,可是对一方来说,是多么苦涩辛酸勉强。

有些矛盾,历史遗留的民俗心里的理不清剪还乱的矛盾,真的要在死亡这个大幕前才能真正谢幕。当生命的舞台即将要张开大幕时,面对这份沉重,这份生命最后的恢弘,那些在平常岁月的爱恨情仇才能化作眼里的细小涟漪让他随风而过,至死方休;矛盾是细小的,谢幕却这样宏大,这样的发差让人心里发凉。也许生命重来一次,我们的那些嫌隙也许可以早点擦抹掉;可是,生命从来没有也许。

夕阳里,父亲的背影,那样忧伤。

关于死亡的文章4:我们和死亡之间隔着父母

文/陈凤兰

非常喜欢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尤其喜欢其中一段:你和死亡好像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我们这些中年人,总喜欢用“上有老,下有小”来形容自己的困窘境地。其实,换一个角度,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当我们父母还在的时候,我们永远是孩子。是健在的父母眼中的“娃儿”,是一摞姐妹弟兄中的“二小”“三儿”或者是“老幺”。我们对父母再有龃龉,可以埋怨,可以嗔怪,可以发泄,当然自然也能撒娇、卖乖、耍萌……因为我们是他们的孩子,永远似乎长不大的、不经事的宠儿。每每家族祭祀的时候,我们只要磕个现成的头,敬香、点火、挪出拜垫,都是他们的事,我们似旁观的看客。每每遇事的时候,我们可以肆意手足无措或者撒手不管,随口来一句“问我爸呢”“问我妈呢”,好像我们只要作壁上观即可。路遇老头老太,我们常常无视而过,父母却会拽住你的手臂,谄笑介绍:这是你七大姑八大姨的谁谁谁……

那时,我们觉得真好,因为有父母在,就像有天罩着,就像自己可以永远装嫩卖傻。

可等到父母不在了,我们忽然成了别人眼中值得尊敬的长者。

吃饭的时候有机会坐到最尊贵的位置上,有时代替的是自己父母的身份。红白喜事的记账单上,终于把父母的名字撤下,大大方方地报上了自己的大名。过年祭祀的时候,自己的孩子们“呼啦”一声涌出门去,商讨着讨烟要糖的促狭,而自己守在家里,静等一拨又一拨的拜年的邻居亲朋……就这样,每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都成了老人,都直面死亡,承受无人能解的百年孤独。

马尔克斯说:有父母在的时候,死亡是抽象的。所以等到我们直面死亡的时候,死亡具体又直观。

人生啊,就是一个从出生到死亡的旅途,而漫长的过程,是为了留出时间让我们慢慢理解死亡,直至不再恐惧,直至坦然接受。

而父母,就是我们的课本,是我们生死观的最直接的参照物。

所以感激父母,除了给予我们以生命,还给予我们以死亡的真谛、意义以及永恒的价值。

从此,不惊不扰,安然余生……

关于死亡的文章5:除了爱与死亡

文/miracle777

我看书很杂,乱七八糟,但有两类书不看:励志书籍和科幻(有关未来的)书籍,前者不解释,后者主要是因为曾经看过几本想象力都太贫瘠无趣。那天在书店等人,时间很短,不能到处去找自己感兴趣的,就随手翻了几页身边的一本书,一本书是否可看只要看前几页就可以判断了,结果被吸引住了,这才翻到封皮去看名字,名字很恶俗,要是我先注意了封面就决计不会动这本书:《风雨哈佛路》,我迅速付钱把它放入包中。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在书店买书,一般我都会记下书名,去当当或者卓越,但是它非常吸引我,我不想等待。这本书和如何上哈佛没有多大的关系,它讲述了一个小女孩充满血泪的成长之路。书里的语气非常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怨愤和苦大仇深的情绪,甚至是带着一点点的小欣慰,小确幸和感恩之情。

但是如果给你描述一下这个姑娘的背景资料:父母都是吸毒者,先后得了艾滋病死去,母亲一直靠卖淫来赚点吸毒的费用,整个家庭靠领一些救济金生活,而这些救济金往往在每月的前几天就花光了,因为要购买毒品。小女孩和姐姐饿得甚至去舔舐有樱桃味的牙膏。但就连这样的生活也没多久,父母关系破裂,小女孩无家可归,在托管所、公园的长椅上,地铁的车厢里和不同朋友的家里过夜,要等到人家的大人都睡了溜进去然后在清晨大人们醒前离开。去超市偷东西吃,穿着破烂的衣服,脑袋一晃就会掉出来一堆的虱子。耻笑和白眼是最常见的事物。

之后辍学早恋,被吸毒的男友背叛,在某天突然醍醐灌顶般醒来,决定去读高中…

不得不说,之后她比较幸运,但是如果一个人不放弃自己,就没有力量会打败她。那些没事儿找死的人真的都该看看:还有比这更加底层的吗?还有这更艰难的吗?还有比这更令人绝望的吗?这个世界充满深深地无情,上帝祝福了每一个人,命运不会饶过任何一个。但是让人欣喜的是:命运是可以变的,而且它是一个怂货,你的内心强大起来,它便会服软了,对你示好微笑大开绿灯。

让我最深有感触的是女主角说:“我爱我的妈妈,自始至终,尽管她吸毒,尽管她没有照顾女儿,而一直是我在照顾她,好像她变成了我的孩子。就算你是世界上最差劲的妈妈,就算在世人的眼里你是人见人怕的瘾君子,妈妈,我依然那么地爱你。如果可能,我愿意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来换取我家庭的完整。”

这可能是她身上动力的源泉,无论这个妈妈如何差劲,她总是亲昵叫她:“我的小南瓜”,用她瘦骨嶙峋的双手去拥抱她,给她不幸的童年中留下了柔软的记忆,这微小但跃动的火苗帮助她在危难的时候去抵挡世间的严寒,在她幼小的心底留下了爱的足迹。

爱才是最强大的力量,只有拥有这种力量,才会有奇迹的发生。而童年的阴影,虽然不会完全消散,但和后来的光明相比,它算的了什么?忘记过去的,无能为力的岁月。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爱与死亡,其他的事情,都不值得一提。

关于死亡的文章6:生命的芳香

文/又见蒙古人

面对死亡,我才觉察到生命的脆弱。夜里还与她谈天,哄她开心,清晨再见她时却永远地闭上了双眼,留下的只是无情的冰冷。冰冻了他的身体,也冻伤了我的心。

今天又是她的生日,是没有我陪伴的又一个生日。

清晨,月亮还赖着不肯走,露着冰冷的半张脸。借着这微光,摘了朵她最爱的花,走出家门。

清晨的乡村真的很静,连一声犬吠也没有。漫步于熟悉的乡路,静静地追忆。以往的今天,虽未曾送上过礼物,却始终不忘生日快乐的祝福。今年的今天,又想送上这祝福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抬头望了望天,人们说她去了那里。那里花草遍地,永远充满芳香。芳香?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花。一阵轻风拂来,也吹来了她的香气。我恼怒了“凭什么你要有这香气?破花”随手将她掷于脚下,继续寻觅我的天。

渐渐地,她模糊的脸在天空浮现。面带慈祥的她说要花,只要地上这朵。我深俯下身,轻轻地将她捧起。这时才发现,她还是个开放正盛的花,含羞的脸上还带着几丝泪痕。我问她为何哭泣,是因为我夺走了她的生命?她轻轻的摇头,长叹道:“只是牵挂我的孩子,未曾亲眼开着他长大,我放心不下”.

望着手中的她,想到了天上的她,我开始痛恨自己。我不该把她摘下,随手夺走她的生命。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下,顺着我的脸,流向她的眼。

我哭了,手中的她却笑了。

她看了看天,我才发现她们都在笑,只有我在哭。

“呼,香吗?”她轻吹口气,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孔,流进了我的心。我深吸一口气,好香!我笑了。看到我转涕为笑,手中的她笑得更开心了。好美,好香!

后来,我也学起了黛玉,也葬起了花。不同的是,她哭着,我笑着。把手中的花放进她永远的家中时,她轻轻地对我说:“我要把芳香留给大地,留给你”.随后安然地闭上了双眼,我笑着为她送行。

太阳照亮了天地,天空的她消逝了,手中的她也消逝了。晨风吹过,带着生命的芳香!

关于死亡的文章7:活死人(下)

文/残照西风紧

我纵是去想象着死亡,但死亡却不会真正的降临。我把前世又或者是今生所经历的事,在心中回放了千百次。小时在在母亲怀里,撒着娇要东西吃;长大了,便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将他的腰也给压的弯了。后来,遇着了她,怀里拥着她娇柔的身体,说着纯真的情话。直到一切都结束,结束于一次意外,但究竟是什么意外我又不能知道。只知道,在我远离那个世界而来到这个世界之时他们的悲伤哭泣,是那么的撕心裂肺,这对他们而是竟是莫大的伤痛。我来到的这个世界,便是我去到他们身边之前所在的世界吗?死了,是否便要去到这样的一个无边寂寥的世界?生命的开始,其实也是死亡的归宿吗?

某天,在我回想起母亲温柔的笑脸时,内心突然强烈的跳动起来。父亲那不善言语的对我有些粗鲁的爱抚,此时竟是如此的亲切。而她呢,她的可爱的小脸,此时是否已沾满泪水?她的如夜莺般娇柔动听的声音,此时是否已嘶哑得成了嘤嘤的哭泣声?她的如水般娇弱的身体,此时是否已因我的离去而变得呆滞僵硬?我真想,真想回到他们的身边,真想用心的再去爱他们一次。不管上天是否愿意,我都要这么去做,我都要将我挣脱出来,整个的送给他们!于是我开始不满,愤怒的火焰在心中蔓延,沿着一个中心,向这个无边黑暗的世界焚烧而去,想要挣脱这禁锢我的世界。

突然,我感到了一阵冰冷。那一瞬间,所有的幻象都消失了,如石头落入平静的湖面,荡起了片片波澜便消失无踪。我感受着这新奇的感觉,却不曾记起那到底是什么。细细地品味着,心中已放弃了所有的思绪。冰冷,这与我分离了亿万载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我竟是丝毫关于它的印象也没有。心中的欣喜纵是用任何言语也是不足以表达的,便如一个瞎了几百年的人,聋了几千年的人,死了几万年的人,突然间,他看到了这个他原来曾看到的世界,听到了这个世界那千奇百怪的声音,感受到了冰与火的奇异。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他对它们感到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这离奇的感觉,使他心绪激动,热泪盈眶。

过了很久,我才在自己那已苏醒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冰冷的印象。是冰雪吗?这刺骨的阴寒。但若不是呢?它会是地狱里没有了生机的受着死气侵蚀而冷冽入骨的冰冷吗?我不知道,也无心去思考。这新奇的感觉,令我诧异,让我欢喜。我将放弃这所有的思绪,细细地体会这种冰冷传给我的感觉。这是一种恩赐吗?让我在无边的孤寂中,在死一般的丧失了所有感知中,承受着煎熬与痛苦。然后又将这种新奇的或许原来再平常不过的感知返还给我,让我为这平时遗忘而不知满足的身体欲望去欢欣,去感激涕零!

终于,身体能真切地感受到冰冷了,这种真切,让我这已在虚无中度过亿万年的精神振奋不已。同时,在死寂的虚无里,我找到了自己的肉身所在,终于不是空洞得没有任何真实而虚无得只剩下黑暗的世界!这种感觉,如同小孩抓到一只鸟,一只蝴蝶,而后充满兴致对其大加探索。我竟如孩童一样,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竟有种想要探索这曾存在而后又感知不到的肉体的欲望!

过了很久吗?我似乎可以控制它了!动一动,那冰冷正是从那儿传来的。我这无限敏感的感官能清晰地捕捉到。在那手的地方,冰冷的感觉越来越深刻了。风在吹吗?我知道它,呼呼地来,却又轻轻的走了。真的是无所带来,也无所带去。只引得叶落花黄,徒然增添了许多惆怅。我感受到了,这世界的存在,真实而一点也不虚无。双眼沉重,像万斤铁闸的眼皮,任我怎么催促也不肯打开。我努力着,这新奇的世界,已与我相离千万年之久。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间白色的住房,那刺鼻的味道,像是来自远古记忆的尘封许久的坟墓之中,带着腐朽枯败的气息,扑鼻而来。

这久为开阖的双眼,看着床边那娇柔的人儿,不由陌生了许多。她的一脸苍白,通红的柔媚眼睛,颗颗掉落的晶莹泪珠,像是千万年在这里等着我的归来一样。她怔怔地看着我,小嘴微微张着,红丝密布的秀丽眼睛流露出无限的悲伤和狂喜。呆呆的,任泪水滴落。那手上的冰冷,便是这火热的泪水经风的吹拂而渐感冰冷吗?她那不曾改变的容颜,她那不曾放开的纤纤小手,就这么真实地存在着。我看着她,想笑,却又疲惫得难以笑出来。只听得她一声悲泣,投入我的怀中。这柔弱的身体,挨着这我以为早已腐朽的身体,一切都证明了我的存在,于她而言,真正的回来了。

她的嘤嘤的哭声,她的在我身上微微耸动的娇躯,那一头青葱的秀发,此刻就真切的存在于我的眼前。我想拥着她,想在这个世界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她,而不想带着去到那个虚无的无边黑暗的世界。可是我太累了,只是支撑这眼皮就已是巨大的付出。于是,在感受着她温暖的拥抱中,我进入了梦的世界。在这里,没有黑暗,没有虚无,也没有清晰的思绪。一切,都真正的活了过来!

关于死亡的文章8:念想

文/吴向阳

(一)

一次怀念就是一个地址,一个地址就是一次死亡。

风把散乱的长发吹过你的前额,这冰凉的前额,停留过一只渴望远走的船。

其实,一只竹篮就装走一个春天。草长莺飞,你看见远处的山更远了。你小心地睁大眼睛,而阳光在这一刻格外灿烂,于是我眼中的你被弥漫的花香隔在外面。

多年以后,你的名字仍然灼痛我寂寞的嘴唇。

(二)

偶然间,我把一个长途电话打到你的城市,我想象我的声音沿着单薄的电线欢快地挺进,却在靠近你耳朵的话筒前,失去了陈述的勇气。

这样的思念已经太美,就像春天的美,不需要额外的渲染。

此时,春天正被一群机灵的鱼儿相互传递。

(三)

一个季节像一页翻过的故事。

满城雪花堆积,遮盖了通往回忆的道路。

只能是冬天。透明的长发,在郊外暗自集结。面容古朴,代表一段平安的祝福和用来浪荡的岁月。漫天飞雪,遮盖了灼热的嘴唇和将要说出的名字。

一杯水。我看见它被阳光穿过。比遥远更远的一杯水,我看见它承受阳光的重量。

冬天里,回忆使我们醒着。

我用燃烧我的回忆取暖。

(四)

而且,我可以自由地成为春天里拒绝醒来的树。

窗外,春天的风高过春天本身,也高过灰鸟的鸣叫。

我开始习惯常人的幸福,习惯了在春天里向行人点头问候,习惯阳光在墙上凌乱的步伐。

那是落在时间背面的我,另一个拒绝春天的我,另一个迟疑的、盲目的少年。

(五)

谁把血流的力量转移到纸上?谁把流出的血从伤口送回到心脏?

关于死亡的文章9:当死亡被模拟

文/王开岭

1

那是怎样的瞬间?

死神的谶符突然跃出了地面,犹若一抹惨白的闪电,照得生灵呆滞无言,一秒、两秒……大地又安泰如初。

一个灿烂的秋日,空气中微凉有棱。

9点钟,铃声响过,我刚离了教室,一个影子颤颤跟上来,“老师……”她欲言又止,一脸的激动与惶恐。“您没觉得,地,地在晃?”我皱眉,茫然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女生,她耷下头,满脸通红,急急逃跑了。

穿过楼下草坪,我看见鸟儿嬉戏,马蜂追着花朵,紫槿懒懒地吐着红粉……我没觉得什么“地在晃”。40分钟,我一直站着滔滔不绝,加上熬夜的后遗症,神志恍惚,哪顾得上什么脚底。

午饭时,一条爆炸性新闻从当地电台冲了出来:今日8时40分,本市发生里氏3.2级地震,震中位于50公里外的A县。

天哪,地——在晃!我仿佛挨了一闷棍。

如果,不是3.2,而是……想起1976年的唐山、前不久的日本神户……想不下去了。

释迦牟尼有一日问众人:生命迅忽到何等地步?一名弟子道:生命在呼吸之间。

是啊,这就是生命的最大真相。

我欣赏那些生命印象清晰、知觉敏细,又敢于对“安全日子”提出质疑的人。比如那个怯怯地称“地在晃”的女生——她肯定觉得有责任向老师汇报该异常,想到她我便觉得愧疚。想想吧,当时她坐在教室里,突然,脚底颤了一下,又一下……她微微扭头看别人,渴望有人响应,盼着能从伙伴那儿得到点什么。(要知道,她只是从地理课上听说过“地震”,1976年唐山罹难时她还未出生呢)突然脚下又猛烈一颤,一股莫名的恐惧疾电般咬住其神经,她差点要尖叫了,急急掩住口,像《侏罗纪公园》里遭遇恐龙那样。

那是怎样招人怜爱的情景啊,一个孩子,脸色苍白,她不敢断定发生了什么,只隐隐感到身边潜伏着一头怪兽,生活正面临某种凶险……除了惊骇,还有孤独,她要靠自身的意志对抗那莫名恐惧,在那间课堂上,没人能帮她,没人和她在一起。还有自卑,当一份特殊体验得不到承认和支援时,她会沦为大家眼里的荒谬,沦为畸零和异数。在惊诧与怪罪的目光下,她将羞惭地低下头……而我,一个为其信赖的成年人,一个她本想求证和求助之人,又回馈了她什么呢?这个人的麻木和不耐烦曾怎样伤害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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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地震的猜测沸沸扬扬,有人发现井水变浑、老鼠搬家,有人目睹大群蛤蟆拥上公路……人们如临大敌,生活像被什么猛然一推,趔趄起来。

平庸的城市被恐怖气氛和种种传闻充斥着,体积一下子变大了。接下的几周里,我发现市民生活有了诸多反常:走路、骑车、踩楼梯、拿东西,人们都变得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生怕惊动或冒犯什么似的;许多行业的服务心不在焉,差错不断;商厦、餐厅、影院冷冷清清,楼层越高生意越淡,有的干脆歇了业;相反,大排档、冷饮摊、露天夜市、路边台球和烧烤,皆火爆得不得了;大家的作息也变了,睡得晚、起得早,甚至取消了午休;中小学也调了课程,增加了体育课时和室外活动。

户外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人,城市突然拥挤起来。熟人的见面机会大大增加,走在街上,你随时可能撞上一个消失多年的人。

夜总会、洗浴城几乎全关门。街边那些叫“梦露”“小芳”“火玫瑰”的洗头房,也成了真正的空房,平时浓妆艳抹的女孩们,如今素面朝天、神情忧郁,坐在店门口发呆。

当然,意想不到的好事也来了:天蓝了许多,通透了许多,流贯全城的老运河清了许多,呛鼻的腐酸味闻不到了。原因是:十几家化工厂、味精厂、纸浆厂临时停业,给职工暂放假。据说上次地震时,这些企业皆无觉察,让人后怕。

还有更令人鼓舞的:地震以来,本城一向不良的社会风气陡然好转,盗窃、抢劫、斗殴、赌博皆大大减少,“110”出警率降到了历史最低点;过去,我楼下的自行车几乎每周失踪一辆,现在连锁都不用上了;人们之间突然文明起来,菜市场的吵骂不见了,连讨价还价都少了;在单位,上司和颜悦色,同事彬彬有礼;街坊邻居也空前团结,鸡毛蒜皮无人计较,彼此见了嘘寒问暖,车子歪了有人正,孩子摔了有人扶,当你背煤气罐爬楼时,总有只手悄悄送你一程……总之,大家都像换了个人,生活成了另一个样子。

真是旧貌变新颜——换了人间啊!

我忖思,莫非正应了“人之将亡,其言也善”?

人或许就这德行,当生活庸常平淡时,内心即生出许多乌七八糟的玩意儿,比如蝇头小利、功名虚荣、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男盗女娼之类,而一旦突降一件惊天动地、和每个人生死攸关——尤其“机会”均等的大事时,情势即变了:在这样的大危机——足以将生活毁于一旦、将财富和地位洗劫一空的大难前,旧有的生存秩序、契约和规则都将失效,那些曾被趋之若鹜、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将统统作废,一文不值。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命之不保,物又何益?尤其地震这样的大难,人的干预能力几乎为零,在生死一事上,可谓绝对平等:机会平等,处境平等,遭遇平等,无论你财力、权能、名气有多大,都无法改变这残酷而原始的平等。在这点上,地震迥异于旱荒洪涝。

休戚与共的命运降临了。灾难笼罩着生活,威慑着人心,也凝聚着人心。或许大敌当前,有着共同的害怕和脆弱罢,大家不自觉地往一块凑,就像企鹅因怯冷而紧紧偎依。人际关系中突然注入一种新型而神圣的共性:命运一致!恐惧一致!愿望一致!祈祷一致!除了“活着”,还有什么更大的事要做呢?竞争被取消了,敌视被取消了,隶属被取消了,你多我寡的利益博弈被取消了;“共患难”的平等,成了社会关系和解的密码,迅速实现了人与人的亲密与融合……总之,危机赢得了人对大自然的敬畏、对生命的自怜,这情绪很快分解出人对所有同类的悲悯和重视,同情心诞生了,爱心诞生了,一个“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共同体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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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好景不长,冉冉升起的新生态、新文明、新气象,仅飘扬了两个月就破产了。由国家、省市地震局组成的调查组,经探测论证,宣布该地区无发生危害性大震的可能。

生活又回来了,丢失的东西欢呼着回来了。

那天夜里,城里响起了激动的鞭炮,公园湖上燃放起烟花,有关部门也懒得制止。据说,当晚有10万人通宵达旦地以各种方式狂欢,饮酒、搓麻、卡拉OK、做爱……无数人失眠了。

接下来——时间在继续,平庸而安全的生活在继续。日子重复日子,习惯重复习惯,人重复人。一切原路返回,像什么都未曾发生,像演了一场“狼来了”的闹剧。

对照以往的生活,人们急急地校对,重操旧业,调生物钟,恢复角色和逻辑,还原经验和心理,按班就部续上日子,续上一度中断的分房、评职、晋升……一切像断肢一样,忙于归位,忙于“恢复性训练”:行贿受贿、营私舞弊、阿谀奉承、诽谤损贬、明争暗斗——重新启动,人在旧秩序里再次就职。有人甚至为一度反常的道德表现而自嘲,觉得难为情,不仅如此,他们还开始报复,报复遭受的那场虚惊和“精神损失”:官老爷和大款们抖起更大威风,更大汗淋漓地挥金如土;酒楼歌肆加班加点、通宵营业,新上岗的小姐以更浓的口红描画姿色;菜市场又撕扯不断、骂声不绝;楼下的自行车又开始疯狂失窃,加倍失窃……一切一切,意图很明显:为了和过去一模一样!

一点没变。仿佛一条迷路的狗,重又趴回了老窝。我为自己的城市感到悲哀。

大地算是白白折腾了一场。灵魂也白白虚痛了一回。70个日日夜夜,竹篮打水,白忙乎了。

我想,生活、社会、历史、习俗、伦理……或许从来即如今天这般罢,即使有变的瞬间,但开头和结尾是不会变的。人或许有过激动和纯真的表现,末了却当作失态,仿佛受辱般矢口否认。

像一枚不幸露馅的饺子,食客们总要及时将之缝好、捏严、掐死。饺子最讲究水泄不通。

水饺状的生活向来害怕“震动”,尤其精神和灵魂上,万一发生了,也要打扫干净,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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