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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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散文1:回望青春

文/内蒙韩国良

我整理了封存已久的记忆,关于青春,关于曾经,关于往事。它不曾淡雅,也不曾恍惚,其实是一种迷恋,挥之不去的忧伤。依旧如散花般凌乱了我的心情。

回望青春,就是回望沉积已久的记忆。很多事情,就那么轻易记起。恍惚间,那么清晰,清晰的仿佛触手可及。但是,当我提笔想要把它写下来的时候,却迟迟不知如何下笔,是我词穷了,还是构思的不够巧妙,抑或是倔强的不想铭记?于是,很多篇文字,就这样一次一次地被搁浅在脑海里。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是说不上来关于青春完整答案的,别人问我年龄的时候,我骄傲的说,十八岁。我承认,我曾经那么的迷恋青春。那个时候,我笑着去看每一件事,忧伤的,快乐的,无奈的,有趣的。现在知道了,原来,那叫乐观。甚至,我不曾知道忧伤是什么。也就在十八岁这一年,带着妈妈的叮嘱和十八岁火红的信念,我告别了家乡圆圆的月亮,告别了妈妈苦口婆心的叮咛,把无法留下的乡情和尚未揭开的爱情一起叠进背包,带着草原人的质朴,走进了绿色的军营,从此,我开始感悟绿色,最常见的就是那绿色的军装,绿色的被褥,绿色的脸盆和牙缸,还有那伴着进行曲旋律的绿色方队,所有这些都是我挥之不去的经典颜色。在紧张而有趣的军营生活中,我已经在恋恋不舍中迈过了青春的那道门槛。入伍后,我在政治处担任放映员和图书管理员,可以说部队图书室陪我走过整个青春旅程,温暖了我的脚步。每每节假日和平常的空闲时间,我总是在图书室那个安静的角落,在文字里,找寻自己的影子。那个时候,尽管我不知道忧伤是什么。我幻想着遇到某篇小说的主人公,更盼望自己能够与他们相提并论,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急于得到的,越是失去。最后,自己终究还是自己,没有相似,没有相知。而我的青春,却在等待和寻找中悄然离去,并且,蒸发的无影无踪。

回望青春,就是回望刻骨铭心的曾经。曾经,固执的只骑那辆自行车;曾经,只用黑色的皮包。曾经,绿色没有文头的稿纸。曾经,红领章、红帽徽、绿军装也完整保留。所有的那些固执,都成了曾经。那些温暖我的,伤害我的人,不管以怎样的方式,他们都留在了我的曾经里。挥之不去,也不愿将他们挥去。毕竟我的青春,与他们有关。有风的日子,我就去草地里奔跑,看风吹乱我的头发。我却一直,肆无忌惮的笑。从这以后,我习惯每次夜里出门,都抬头看一眼星星,很多次,都看到了流星。可是,还来不及许愿,它便消失不见。只有月光,依旧明亮。

回望青春,就是回望青春的寄思。走上工作岗位,从事法律服务工作,为百姓维权,替群众解忧,帮村民学法,解农户怨仇,血是热的,心是红的,可效率并不可观,精力有限,力不从心,这时,也只有这时我才真正懂得:青春是生命的颜色,青春是责任的颜色,是百姓心中最信任的颜色。在青春延伸的轨迹边缘,回头仰望,那段沉积的记忆清晰可见,那段刻骨的曾经依旧存在,与青春相衔接的脚步,急急缓缓,始终搁浅在旅途的风中,尽管大小有变,尽管深浅有别,最终还是成为生命延续的一种见证。

我非常欣慰,在与青春告别的一刹那,学会了忍耐,学会了适应,学会了坚持,我深深地懂得,青春的本身就是生命,生命才是青春的本色和原味。

让时光照照笑容,让岁月数数轮回,把回望嫁给青春,回望是我最珍贵的嫁妆。渴望的真情始终不泯,希翼的心愿永远不灭,无论回望的路有多长,无论回望的路有多险,也不舍对青春的向往,也不弃对绿青春的追求,即使处于千难万险之中,哪怕是已经站在生命的边缘,这颗心也会义无反顾地与绿青春同行。因为,青春是一具鲜活健康的躯体;有经络贯通,有血脉相连,有骨骼支撑。

希望长在,精神永存。我是青春乳汁养育的人,我会不遗余力地回望青春,珍惜青春,把鲜花献给青春,把歌声送给青春,把掌声赠给青春。青春是生命的颜色;青春是事业的颜色;青春是责任的颜色。

我与青春一生相伴;我与青春一世同行!

记忆散文2:记忆深处馒头飘香

文/解红

提起烤馒头,这不禁使我想起童年,还有我那慈祥的外婆。我的外婆虽然已经去世三十余年了,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时时想起她,在我心里、梦里,总是少不了她的影子。

我小时候,父亲远在外省工作,母亲一个人在城里既要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又要照顾全家老小八口子人,他们根本没有时间照顾我,于是母亲提议把我遣送回老家。因此,我的童年是在皖北农村老宅子里长大的,那时,外婆的家就成了我最温暖的港湾,外婆的怀抱就成了我最暖心的地方。

自幼我就是一个爱哭闹很顽皮的孩子,用母亲惯用的一句话说就是很不招人待见,可是外婆却时刻宠着我,她对我的童年付出了很多很多。年幼时期正在长身体的我在饥饿难耐之时,每每品尝到外婆那里酥外黄的烤馒头片,顿觉味蕾大开,现在想起来还垂涎欲滴。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皖北农村还很贫穷,那里的村民逢年过节除了少许的鱼肉最喜欢吃的就是烤馒头。如今村民们的生活条件好了,平日里经常鱼肉不断,跟过年一样,所以烤馒头早已消失殆尽在人们的记忆里,如今,年过半百的我也不再对春节有多少期盼了。但是,童年那香喷喷烤馒头的味道还是记忆犹新!

去年三月五日《雷锋纪念日》那天,女儿出嫁了。今年春节,女儿女婿第一次回来过年,家中年过八旬老爸老妈早已等候多时,三代同堂相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欢度春节。以往,一到过年就开始张罗着年夜饭,就跟中央电视台每年举办春节晚会一样,既要办,还要办好。因此,吃什么好,什么好吃都觉得不那么新鲜了。大年三十晌午,我开始准备满满一桌子下酒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喝,边相互祝福着,气氛热闹极了。

这时,远嫁苏州的女儿眼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可能是她在孕期妊娠反应的原因。就在全家人一筹莫展之时,我却灵机一动,问女儿:想不想吃烤馒头?女儿立刻心花怒放,连连点头。我也毫不怠慢,赶快拿起刚出锅的馒头烤起来。

我小时候喜欢吃烤馒头,正是因为那时候处于困难时期,百姓生活艰苦,不能和现在一样,想吃什么张口就来。即使是白面馒头在小时候也很难吃到,外婆在平时省吃俭用积攒一些小麦到集市磨坊里找人磨成细面回来做成馒头给我吃。尽管馒头有多种吃法,可我最喜欢的就是外婆给我用柴火烤着吃,那才是最香最美的。外婆烤馒头的技术堪称一流的,她能把馒头烤的表面焦黄油亮,而馒头芯里却松软可口,吃起来像面包,像酥饼,满口留香,让人回味无穷。究其原因,外婆给我说出其中的秘密,就是在烤馒头时,不能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用急火烘烤,否则烤出来的馒头外表黑漆漆的,而馒头芯里还硬生生的,吃不得……

自从进城就再也没有吃到外婆的烤馒头了。

今天第一次出手为女儿烤馒头,我要品尝亲自烤馒头的馨香,有些沉不住气了。有一会儿的功夫,我精心烤出来的馒头终于出炉上了餐桌,全家人你一块我一块的,像吃酥饼,又像品名点,发出啧啧称赞声。因为是煤炭火,烤出来的没有达到小时候外婆在柴火中烘烤的效果,但是,看到女儿和家人开心地吃着,我敢肯定,她对我烤的馒头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告诉女儿:我之所以长得健健康康,这都是因为小时候外婆经常给我吃烤馒头的缘故,烤馒头开胃健脾,助消化。因为小麦粉是温性的,放点碱,发起来的馒头本来就很容易消化。如再将它烤的黄澄澄的,它就更温了,温胃且散寒。如果有寒性胃溃疡长期坚持吃烤馒头,胃溃疡一定治好……女儿吃得更带劲了。

外婆虽然离开了我,但在烤馒头的余温里,我还能感受到外婆对我无微不至的爱心!

记忆散文3:浓浓的年味

文/王凤英

记忆中的小时候,刚进入腊月,浓浓的年味就会扑面而来,扫房祭灶,置备年货……我们小孩子也会掰着手指数着盼着准备过年了。那时候,人们生活条件普遍低下,只有过年才能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所以人们期待过年的心情是现在的人根本就无法体会的。

那时,母亲总是早早地就帮我们姐弟几人买来了新布料,再比着我们的身子量好了尺寸,等公休日的时候,就开始在自家的缝纫机上给我们做新衣服。这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母亲蹬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了,感觉那声音简直像极了一段美妙的乐曲,更重要的是,等曲终了,一件新衣服也从母亲的手里诞生了!母亲就会反复地在我们身上比试着,这时候,最感叹的就是母亲那双勤劳而灵巧的手了,因为那衣服穿在我们身上居然不大不小正合适,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们简直美到了心底,说什么也舍不得再脱下来了!可母亲说:“衣服现在穿了,到过年可就没有新衣服了!”我们心里害怕过年没有新衣服穿,只好不情愿地脱了下来,交给了母亲。

奶奶则喜欢早早地买回一布袋的花生和糖,说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吃,然后把那一布袋的花生和糖藏到一个很隐秘的地方,馋得我们姐弟几人哈喇子都流到了地上。禁不住馋虫的诱惑,我们姐弟定好约定,趁奶奶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姐弟几人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好在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奶奶一直舍不得扔掉的一口宝贝大缸里找到了!怕奶奶发现,我们姐弟几人一次只分五个花生,一块糖,那时的花生吃到嘴里,满嘴生香;那时的糖,吃到肚子里,连肚子都是甜甜的!就这样,一直快到过年时那些花生和糖居然被我们拿了10多次,奶奶居然都没有发现!只有姐姐固执地说,奶奶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揭穿我们这些小馋猫罢了!

年渐渐近了,其实我知道我心里最盼望的是大年三十。这一天,也是最紧张最忙碌的一天,我和姐姐从早晨就开始打扫卫生。房子是几天前就已经扫过了的,现在也就是抹桌子、擦玻璃、扫地板。我和姐姐那时总爱比赛着看谁干得又快又好。这时的父亲和弟弟则是先去给早逝的爷爷上上坟,扫扫墓,等回来以后,再张罗着贴对子,挂灯笼。母亲和奶奶的任务则是蒸年糕、炸丸子。等忙完了这一切,天已经开始黑了,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吃完了饺子,于是,就开始了漫长的守夜!

当黎明的第一声炮响,年便真的来了,赶紧起床梳洗,再穿上新衣新鞋,天还麻麻黑,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拜年了!那时,每到一户人家,邻居家的婶子大娘都会给上一小把花生、瓜子和几块糖,你可别小看这些东西,它们会让我们这些小馋猫享用好长时间呢。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转眼便又到了大年初二,这一天,通常都是到姥姥家串亲戚。记忆中,去姥姥家总是让姥姥同村的远房二姨和二姨夫骑着自行车驮着去,因为那时的公交车极不方便,再加上正是隆冬季节,等到了姥姥家,两只脚早已经被冻得没有一点知觉了,正当我抱怨之时,姥姥拿出了崭新的压岁钱,举到我的头顶,我立刻便喜笑颜开了……这样的快乐一直要持续到正月十五。

如今,物质越来越丰富,日子越来越红火,平时与过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但却感觉年味也越来越索然无味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反而更加怀念起儿时那浓浓的年味,无法淡忘童年那种期盼过年的美好心情。

记忆散文4:童年,最美的月光

文/一切与风有关

关于童年的记忆,有多少的生命个体,就有多少鲜活的模样。

比如我一直无限渴望的月光,在城市的深处,或者更远的郊外,多少次的刻意寻找,都已没有了童年月光的模样。

圆或者缺,都发出浅浅淡淡的光,幽深寂寞,如蓝色的绸缎,漫天遍野地铺展开来。童年的认知里,并没有遥远的概念,却时时感觉那些月光的存在,总是飘忽在我类孩子们的心事之外。那轮或高或低的月亮,穿过稀疏的树的枝桠,或者越过谁家的屋脊,近或者远,可望或者不可望,都带着些失意和落寞的情愫,像大人们累过之后的叹息,或者像遇到难事之后的无助,或者某些关于世事家邻的小声争吵,四处流淌着的是静静的清冷。

渐渐遥远的月光,在西行的路上越来越淡,如孩子渐渐沉下去的梦境,亦如大人的争论,最后变成了隐隐的亲昵,嗔怪着夜的暧昧。

童年的月光,是不分初一十五的,都在。或者躲在残垣断壁之后,或者隐含在大人们拖着长腔呼唤的乳名里。

月光下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不做任何事。三五个平日里的好友,终是闲不住的,借着月光出门,去村头的瓜田,悄悄匍匐前行。手拍西瓜听熟不熟的声音,在静的夜空下似乎格外地响。于是便有看田人悄悄靠近,手里的铁锨闪着冷冷的光,吓得我们四处逃窜,终不管自己的脚下,踩坏了多少未成熟的小瓜。

藏到路沟里,或者植树槐下,被刮伤脸皮或者崴了脚脖子,呲牙咧嘴里强忍着,也不敢再弄出一点儿动静。

看田人的叫骂声,叫醒了整个村子。便有大人们走到街上,看是不是有自己家的孩子被看田人抓住,那是要被生产队里罚粮罚工的。

抬头看月亮,倾泻而下的光芒变得刺眼,似乎充满了鄙夷和嘲笑,那淡烟一样的冷,更多了幸灾乐祸的模样。于是,骂这该死的月亮,竟然暴露了自己的影子,也让嘴里的口水白流了许多。

童年的月光洒在路上,有些凸凹不平的散淡。

故意踩着下过雨后仍然积在路面上的水,踩着那微微荡漾着的月光,溅起的水和月光一起,弄湿了女孩子的衣服。女孩子哭起来或者骂起来,我们却大笑着跑开。

欺负女孩子,是月光下最浪漫、最开心的事,可偏偏有女孩子们,愿意跟着男孩子们疯跑。

几个男孩几个女孩分成一组,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玩起了捉迷藏。总是把女孩子们领到最黑最远的地方,然后说,“别出声,呆在这儿别动,我就在你不远的地方,他们找不到谁也不能出来。”

女孩子们果真是动也不动,完全忘记了虫蚊叮咬,而男孩子早已经到了另外的村子,打起了坷垃仗。

大人们从村子的这头到那头,喊着女孩子的名字,终于把睡熟的女孩儿叫醒。此时已是半夜之后了,而男孩子们早已经入了梦乡,脸上透着坏过之后的傻笑。

没有钟表、手表的贫穷年代,月光是最差劲儿的计时器。

因了自己是班干部的缘故,每天到学校的时间,总要比别的学生早许多。

看着木头窗棂上已经透出的曦光,以为天快亮了,便赶紧起床,叫上邻家的女孩,一起往学校走。天底下最亮的月亮,把世界照得如白昼一般。走到学校后,一如往常般地打扫着班级卫生区的学校院子。院子里的杨树成行成排,月影从枝头透下,疏密有致,像飘动着的山水画。于是自己怀疑,我们扫拢起来的究竟是废纸,是树叶,还是月亮的影子?

打扫完教室,把每一个角落都洒上水,月亮仍是亮得有些刺眼。

“天怎么还没亮?”女孩问。

明明知道起得过早了,把月亮光当成了黎明的天光,嘴里却不愿意承认:“谁知道呢,这天底下最坏的月亮。”

教室里没有电灯,也不如室外般光明,便又趴在土坯课桌上,枕着胳膊睡去。

从此,邻家女孩便再不让我喊她上学。她家里买了一块马蹄子表,分针秒针准确无误地行走,女孩便可以踩着晨读的上课铃声到校。而我,还常常在臆梦中醒来,然后早早地穿过月光,独自去学校,做自己该做的值日。

记忆中童年的月光,总是如凝雪般清冷,如处子般幽静,如豆蔻少女般纯净。一阵轻风吹过,似乎能把月光吹成遍地轻绸。或者伸出手来,轻掬一口,便有沁脾的凉,洗透灵魂。

彼时的月亮,与时下,有了太多的不同。但我知道,月亮没有变,变的或许只是心境。

还有一些变,心无感知,不知为何。

记忆散文5:那些清晰的记忆碎成片

文/芷未晴

在一起的时刻快乐的笑着,离别后深深回味着,然后痛彻心扉。这就是我们演绎的生活,在无知中成长着。

曾经对未来满怀期待,然后再自己不得不的借口中放弃些什么。心疼自己的青春在无谓中浪费着,了解,该努力去证明些什么,却因懒惰放弃追逐的欢乐。在每一次没有理由的孤单中,总觉得自己改为明天准备些什么。总是迷茫着,在担心十六岁逝去中无谓的焦灼着。然后觉得对记忆的怀念似乎是对自己的欺骗。是啊,两年了,七百多个日夜了,说实在的,那份记忆在心底早已变了颜色,因为总是一个人独坐着回味,难免会逐渐在岁月的消磨中失去最初的深刻。或许只要再有一个人陪我回忆,就不至于那么冷落了。记忆里的风花雪月很有特色,自己没有忘记的执着时刻坚守着,不去顾及现在该做什么,尽管早已铭记,但却对自己只字不提。不负责任的告诉自己,就是这样了,不必刻意追寻什么……

某个清晨,起床后,发现淅淅沥沥的雨中有树叶在飘零,低头,不经意看到许多被淋湿的枫叶安静的躺在地上,心里有种疼的感觉,突然觉得枫叶那么迷人,似乎可以让所有的美好事物失去颜色。想起曾在后操场上小心翼翼的捡几片枫叶,然后轻轻吹去浮在上面的灰尘,把它夹在日记本里,似乎在告诉自己,这是时光留下的痕迹。

风吹起,发丝翩翩起舞,我和躺在地上的枫叶一起被风雨吹打,感受着凉凉的,伴着轻微疼痛的感觉,令自己沉醉在那种境界中,去回想一些记忆中不曾忘记的人,我爱的或是爱我的,我能感觉到幸福在心头悄悄萌芽,很开心。

那些让自己念念不忘的画面,在风吹的季节,被萧瑟带走了最初的怀念。

风吹着,每一根发丝都带了电,构成凌乱的画面,映着几张萧瑟的脸,同时,有悲伤慢慢沉定。风,吹开了我十五岁的记忆,伴随着隐喻的悲哀,不得不在快乐中让哀伤相伴,看着他们一张张迷茫的脸,我习惯性的想起十五岁的时光,深刻而令人失望,有人的幸福在某段时间演绎得很精彩,却不知悲哀已悄悄萌生遗憾。放弃了最应该的,结局呢?离散终究不可避免,我看着忧伤慢慢在谁的表情上上演,心里有惋惜,也有喜欢。喜欢就这样看着一种失望的表情,在时间的酝酿中让思绪悄悄沉淀,我没有在幸灾乐祸,只是同意一种证明,海会枯,石会烂,留下的刻骨铭心的诺言,终究逃不了时间的消磨与世事无常的改变。

寂寞爬上心田,给你安慰的只是记忆里可望而不可即的沧海桑田。只是谁还在悻悻依然的思念?坚信执着会萌生预言的画面,矢志不渝的从前,该不该待定不让它再续演?而我,是真的想念。

记忆散文6:年的记忆

文/李丽

春节,对于所有中国人来说,都是一个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从我们一出生,这个节日就伴随着我们,到我们长大成人,多少的回忆组成了我们难忘的过年记忆。为此,记者请几位读者共同回忆了他们的过年往事。

王喜平(公务员):我老家在农村,我觉得过年的年味儿农村比城市要浓厚得多。一进腊月,家家户户就开始忙上了,杀年猪的杀年猪,蒸豆包的蒸豆包,还有什么炸丸子的等等。大家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充满了对过年的期盼与渴望。除夕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包饺子,看春节晚会,真是其乐融融。大年初一的早晨,大家都穿上了新衣服,成群结队地去给长辈、亲戚拜年,村里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那时候人们的物质生活并不丰富,但是,大家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好。

白雪(老师):我最难忘的是回姥姥家过年的日子。姥姥每年都要做米肠,就是将糯米灌到猪肠里,里面不放猪血,再放点盐,吃起来非常美味。但是,我想做米肠一定非常辛苦,要把猪肠子洗干净就非常不容易了,还要灌肠,现在的人们哪里还会找这个麻烦?我想,姥姥做的时候,一定是满怀着对家人的爱心做,不管多费事,只要看到亲人满足的笑脸就会非常欣慰了。那时候,姥姥家还会做打糕,将糯米煮熟之后,放到一个木盆里,再用木棒将糯米打碎,一边打还一边用手蘸点水抹到上面,防止糯米都粘到木棒上。打糕做好之后,切成一块块的,蘸上甜甜的豆沙馅或香香的黄豆面,真是好吃极了。后来,姥姥、姥爷可能太辛苦了,加上妈妈他们几个儿女都已成家立业,以后过年我们就很少回去了,而姥姥、姥爷开始去儿女家过年了,那美味的米肠和打糕就再也吃不到了。

叶云水(家庭妇女):农村的春节确实有年味儿,但是,那些准备年货和年夜饭的女人们却太辛苦了。现在,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准备过年的东西都要比以前容易的多。市场上不仅有各种熟食,还有速冻饺子、粘豆包等,你要是不想做饭,各种现成的食品有的是。而过去那些准备这些春节食品的妇女,却从早忙到晚,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我妈妈就是这样一位能干的女人,左邻右舍没有不夸她的。可是,她真的是太辛苦了。所以,我觉得可以把准备春节食品和菜肴当成一种乐趣,如果你有时间和精力就做,没有就用那些现成的食品也可以,关键是我们要享受春节的美好感受,而不是为自己背上沉重的枷锁。

记忆散文7:记忆里的橱窗

文/那些年的青涩

围着余温以散的炉壁,静静沉思,回忆!那些早已遗忘在角落里的情愫,又一瞬间占领我空虚的内心,孤独的面孔。

那年的冬在记忆中很是朦胧,飘飘扬扬的六瓣雪花润湿了长长的睫毛,明亮的黑眸下又会隐藏多少哀伤?也许这时我应该默默行走,笑着?哭着?

车水马龙的城市不会因为落雪而运转的有所缓慢,相反人们会穿着臃肿的棉衣在柏油马路旁拥挤前行。走着走着,似乎这座城市没有尽头。街道旁商铺仄仄的逼近你匆忙的脚步,我看到了一扇橱窗,里面有各种玩具,各种礼物,它像无穷无尽的深渊,装载着我所有的记忆。

浮现在眼前的有儿时那些可爱模样。每每在圣诞节,母亲总会带我去那儿选择礼物,踮着脚尖,红彤彤的脸上留下那永远的酒窝,是爱笑的自己,还是珍贵的童年。

长大了,陪同我的不再是母亲,而是我的妻子。不知被雪沉封了的记忆又在我薄弱的内心深处给我创伤,让我流血,让我悲伤,那年的冬很美很凄凉。

亲爱的微笑,眼泪,一朵花,一粒沙,一瓣雪,一串暗红色的冰糖葫芦,坚持不哭的维尼小熊;写在玻璃上的誓言,我疼过的心尖,结实我们爱过的证据。

我一路狂奔,渴望在拥挤匆忙的人群中找到一个和我相似命运的面孔,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自己生命的参照,何去何从,不在那么仓皇。

黎明是黑夜的长钟,会让阴霾的迷雾散去。披上围巾,站在阳台上,闭着眼去呼吸爱的芬芳。一片银白让我惊喜,安静的沉默让我不知所措,那年少的心让我再次执着。

跑下楼,在未被问津的白雪上写下I LOVE YOU 不觉间又落下眼泪,那袭倩影会在我身旁吗?

乘大家还未起床,我费了好大力气堆积了雪人,圆圆的肚皮,暗红的纽扣,温暖的围巾,个性的礼帽,似乎还缺少什么?她的手套,那双离别的温荼。

我讨厌融化积雪,看着结冰了的路面,愤恨的跺脚。跑上去敲打,不顾行人的目光,发疯的咒骂,谁会知道我这样?恐怕只有天国的羽翼。

她离开的那天,我同往常一样忙碌,并不知道上天的邪眼。如果时光倒流,请让我用一眼凝视,了结此生沧桑,来世洪荒。

美丽的落雪覆盖她的尸体,安谧而又幸福,因为手中还有那轻离的沙漏。它倒计时完她美丽的生命,又倒计时我疯狂的心。圣诞节老天给了我最大礼物。

至此,我落尽了最后一滴眼泪。一声发狠的急刹车让我失去了知觉,似乎还能听到警报的呜鸣声。我努力的睁开眼,看见满天落着素白的飘雪,飘飘扬扬的散落。美丽的她双翼轻张,拥抱着我飞向天堂的大门。此时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后记:年轻的男孩对死亡没有表现出惊恐,相反安详的面孔中流露出一种幸福。在白雪的埋葬下他化作一缕,吹散了冰雪,吹散了寒冷,吹散了阴霾。

那个大约在冬季的故事,似乎永远的续写,等待。那场美丽的邂逅,永远定格在一扇橱窗里。

记忆散文8:那年那月的记忆

文/张凤翔

一年一度秋风爽,又是新生入学时。看着一行行送子大军,不禁开启了我对那年那月的记忆。

18岁那年,我高中毕业考上了沙市的一所中专。在一个仲秋的日子里,带着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父亲送我远行。

行李很简单,一铺一盖加上日常生活用品。东西虽旧,但却是家里最好的。父亲用扁担挑着行李走在前,我紧跟其后,行走十多里路到梅川,然后搭车到县城。

在县里工作的姨父帮着买了两张到武汉的卧铺船票。候船室里,有很多卖水果的,叫卖声、吆喝声响成一片。而我一点都没受到诱惑,内心很平静,因为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父亲倒是很大方,花一毛钱买了一堆被削去了一部分的苹果。父亲喜滋滋地说:“吃吧,多便宜啊,味道和好苹果是一样的。”这是我记忆中父亲第一次给我买零食。这堆一毛钱的烂苹果让我吃出了幸福,也记住了一辈子。

第一次乘船,我很兴奋,青春的大脑里填满了乘风破浪、大江东去之类的豪迈词语。还没兴奋够,天就大亮了,轮船也到了武汉。

父亲同样是第一次走出大山。偌大的武汉,我们不知怎样才能到达沙市。听人说,坐火车比较快,让我们到火车站去问,但到沙市并没有火车。再去长途车站问,别人说,长途车站在汉口那边。父亲担心天黑了,又要耽搁一天,于是返回候船室,买了到沙市的船票。父亲买了两张船票,但一张是到沙市的,另一张却是返回老家的。父亲对我说,家里的中稻快熟了,庄稼人靠天吃饭的,农时耽搁不得,再说往返一趟沙市不但要多花四五天时间,还要多花十多元钱,这么多钱可以解决我们家很多问题。其实,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充满恐惧,但还是答应父亲。父亲帮我把行李托运好,然后含泪把我托付给同行的一年长刘姓旅客,叫他到了沙市务必提醒我下船。

无助的我倍感时间的漫长,呆在船舱里也不敢随便走动,时不时用手摸一摸缝在内衣口袋里的6元钱还在不在。刘伯伯对我很照顾,带我买饭、打开水等。同舱有一帮河南旅客,有一行去沙市接兵的新疆官兵。

28小时后,我同刘伯伯告别,与那行官兵一起下船。那位班长对我说,我们就住在沙市饭店,要不要我送你到学校?我迟疑了一下说,不要。因为我记住了父亲临别时说的一句话:“不管在哪里,千万记住问路只找警察。”于是我走进了沙市港务局派出所,派出所立即派人把我送到学校。

第二天是新生正式报到的时间,我和学校的老生一起去车站码头迎接新同学。班上有6位女同学,大家都住在一个宿舍,其中4位是县城姑娘,送她们上学的父母看到我独自一人上学,纷纷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那年那月,是我跨出大山的第一步,也是我成长的第一步。那年那月,让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值得去记忆和感动的人。那年那月,让我知道父母不必不放心自己的子女,相信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记忆散文9:《词典》记忆

文/侯满玉

这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现代汉语词典》,但却不是在书店里买来的。它的来历,对我来说有着极不平常的意义。打开《词典》,扉页上用蓝色墨水写着的“奖给侯满玉同志”的字迹隐约可见,已经褪色的“82.12”的落款处,有两枚清晰可鉴的红印章。看着它沧桑的面孔,我的思绪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小时候与玩伴玩耍,意外从丈把高的麦秸垛上摔下来,大脑受损,从此,我愚钝不敏,上学时数理化各科成绩一般般,唯独语文是我的强项,写作文是我的最爱。初中毕业回到村里,下工之后,劳动之余,我未放弃书本,坚持学习,秉笔写作,最早“发表”的文章是在公社油印的《夏收战报》上。上高中时,我开始写小说,曾经利用两个周五的作文课时,写了一篇四千余字的小说,被选送县教育局举办的中学生文学作品展展出。到县城工作以后,开始给县广播站写稿,大部分是新闻通讯稿,也有故事、小说、散文。

自1979年开始,每年我都被评为模范通讯员,参加一年一度的总结表彰大会。1982年我获得模范通讯员一等奖,除了奖状、笔记本和自来水钢笔以外,还有一册工具书,即《现代汉语词典》。我十分珍惜,给它精心地包了封皮,以便保护起来长久使用。笔记本早已写满文字,钢笔已经用坏了,唯有它伴随我30多年,至今还在使用。

几十年来,这本工具书功莫大焉,帮我搬掉了“拦路虎”,提高了写作能力,相继在市地省乃至国家级报刊杂志上发表了不少文章。我曾被几家报社聘为特约记者和通讯员,所发表的作品,曾经获得过各类新闻奖和评论奖。也有选编成书籍公开发行的。最使我欣慰的是,它帮我跻身于地市级作家协会,成为一名作协会员。

记忆散文10:陶然亭大雪山的记忆

文/马泽方

近日看到一则微博,说陶然亭公园的大雪山被栅栏围起来了,不能玩了,并配有图片,微博说“多少孩子第一次挑战自己的勇气是从这儿开始的”。是的,我也是。

大雪山可以说是陶然亭最有名的建筑,或者说是陶然亭的标志。大雪山是一座模仿雪山形状的白色大滑梯,一大一小,大的据说13米高,小的要矮一些,分别修建于1966年(小)和1977年(大),是当时北京最高的滑梯。大雪山滑梯陪伴了几代北京孩子的成长。

我小时候在菜市口附近上学,陶然亭就是我们的根据地。那时候大雪山在我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它太高了,站在下面得仰视它。它的滑梯面光滑如镜,从十几米高滑下来风驰电掣,十分刺激。

如果只是高,就不是大雪山了。大雪山的惊悚之处还在于它的爬山方式,要上大雪山,需要走一条有一只脚宽的小路,上山的人手要紧紧地抠住路边的石块,一步一步小心地向上挪,是的,没有护栏。记得小时候,爬山的时候根本不敢往下看,心惊胆战地爬上大雪山,猛一下滑下来,那兴奋劲,是今天打电脑游戏成长起来的孩子们所不能体会的。

据说大小雪山之间有一条长二十多米,离地两米多高且没有护栏的铁索桥。铁链子上固定着一块十几厘米宽的木板,走在上面需要过人的平衡能力和胆量,这条铁索桥是当年男孩子们比拼胆量的最佳场所。我反正是没有印象,是那时已经没有木板了,还是我当年没敢走,我也不知道。

后来,我长大了,离开了陶然亭。10年后,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单位就在陶然亭附近,我办了北京公园年票,每天中午都要到陶然亭里散步。时光飞逝,物是人非,记忆里的东西几乎都已经不见了,除了大雪山,依然屹立在那里,依然受到小朋友们的喜爱。只是爬山的小路上加了护栏,更安全了。

站在大雪山脚下,当年高耸入云的大雪山如今看着好矮小,当年胆战心惊的盘山小路如今如履平地,大雪山没有变,变的是我,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当年一起滑大雪山的小伙伴们,如今也都失去了联系。

单位有几个同事,也都是80后,小时候也都玩过大雪山,相约再玩一次。大雪山是禁止成年人滑的,我们就找了个中午,没有人,就我们几个小伙子大姑娘,一遍遍地爬上去,尖叫着滑下来,追忆我们逝去的青春年华。

有一天中午,我进入陶然亭的时候,门口的LED屏正播放陶然亭简介,介绍大雪山时说这是红色教育基地,模仿红军爬雪山建造。我当时就震惊了,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大雪山还有这个典故。回去上网一查,原来是在上世纪60、70年代修大雪山时,加入了红色的元素。我们那会儿小学课本里都有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故事,爬这个大雪山确实受到教育,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去年,我工作调动离开了,离陶然亭远了,很少去陶然亭了。希望大雪山永远屹立在那里,陪伴一代又一代孩子。

记忆散文11:那丝甜

文/王紫乐

记忆中,我是吃过很多糖的。尤其小时候,我被宠我的外公塞得满嘴鼓鼓囊囊的,一脸满足的笑,外公和我一起笑。

外公喜欢给我吃糖,他一辈子就总以为我是个爱吃糖的小女孩,很努力地帮我找糖,悄悄地给我。后来,我不爱吃糖了,他仍那样做,我从甜甜的味道中捕捉到了一丝腻味。

他最后一次塞糖给我,是在病床上。他躺在病床上时,思维和听力受到了影响,但我一进去,他却如同小时候的我看到糖果,眼睛倏地亮了。他指着床沿,重复着说:“坐,坐,坐……”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我依旧无法忘记那一幕:他摊开手,一颗糖,草莓味——我曾经最喜爱的味道。我无法想象他在那种状态下依然记得我最喜爱的味道,他那样期盼而满足地望着我,那是一种极为令人难受的目光。他满带笑容地望着我,笑得像个孩子,笑得让人一瞬间看到了他质朴而满足的内心。

酸涩的滋味,无可抑制地在口中蔓延,直到准确地命中心脏。外公的手摊着,长久地。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撒满了世界,也把病床上的白色映得很刺眼,刺得我的心很疼,直至今日仍隐隐作痛,时间仿佛停顿在那一秒。

我接过那颗糖,剥开,在那束明亮的目光下放入口中。糖化了,不是很好的糖,带有劣质糖特有的腻,极甜极甜的味道一直蔓延,与那股酸涩中和,变成有点怪异的苦涩。现在回想起来,那仍是甜的,甜丝丝的,即使有些苦涩,仍是甜的。

外公的目光归于柔和,他看着我吃了糖。那时,他还没被确诊为脑肿瘤;他还听得到别人说话;他还认识我;糖,还很甜。

这一年,我站在清风中怀念那位老人。口中,依然带着那丝甜味。

记忆散文12:沉淀的记忆

文/赖云

每天都好像是生活在阴霾的天气里,寂寞,空虚,无聊,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丢失了去的。每当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很想念朋友,很牵挂亲人。心空空的好像很害怕失去什么,却又无能为力,生活失去了颜色。

时间,早已沉淀了无数离散了去的沧桑。

一起有过的欢笑,憧憬着的未来,那不曾停歇过的寻梦的脚步。

这苍白无力的记忆……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每天都被快乐围绕着,其实又会曾经有过几个。每个人都生活在不快乐的现实里,每个人都在过着很现实的生活,每个人都是陌生人,或者将要变成陌生人。谁会永远记得谁。因此,我们都在努力的做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一天或者总是在别人的影子后行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当一切都离去,曾经不管有多美好的东西,那些人和事都远去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我们都只是路过。只是一定要有那么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还死死的惦记。

日子在不断的推移,时间在慢慢的走。

总想,找个时间来穿越时空的隧道。

人在慢慢变老。有时还很有点那么的幸运,岁月流逝,也许是因为,生命在于运动。

快大四了,忽然感觉时间过得太匆忙,稍纵即逝。岁月,只留下沧桑的痕迹。

许多人,太多事,都忘了,干干净净。是因为我们都很忙,想要的一切都来不及。

而我们,确实什么也没有抓得住。好像不管在哪里,自己都永远子是个过客,匆忙的流浪人。

日子和天气一样,都过得很压抑。有时很茫然,会无形的多了很多压力,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好像一个不小心,害怕丢失了自己。然后每天都在祈祷,为亲人,朋友……有时候很久很久不去联系,因为很忙忘了。有时候突然连续好几个电话,想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牵挂的,他们(她们)都过得好不好。

有很多时候很讨厌这个世界,太无聊还一定要容纳这么多无知还傻傻的人们。开始害怕聚散,很害怕会在某些时候,这个城市这个学校里最熟悉的陌生人又会多了起来。然后我开始很讨厌那些从前,我宁愿从来不记得过。

开始就去很享受一个人,不吵,不闹……

这几天天气异常的闷热,中午很少有愿意出门,那火辣辣的太阳谁都很怕。然后好多人都选择躲在宿舍里不出来。

一万多人校园里,没了昔日的吵吵闹闹。

学校外面的在公路两旁的白杨树的林荫下,总有好多人来来回回的走。

这炎热的夏季,西安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喜怒无常,你不会知道什么时候会是好天气。忽然有点莫名得想家,不知道家乡那边,会不会还是好天气。有许多时候一个人走在麦田旁,看着这几天一直在轰鸣的麦子收割机,有时会经常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走在这里的乡间小水泥路,看着王秦岭那边的日落后的风景,欣赏那一被藏在云层里慢慢跑出来的红红的太阳,那飘忽在秦岭山顶上慢慢散去的雾气,许多快天黑的时候,想家了……

有许多的不曾记得,又有许多的要强迫人去忘记。

而不管是要记得或者忘记,每个人都注定要往复于两者的轮回里。

有时很想离开这个世界,这个学校所在的地方,到另外一个陌生的世界,开始很讨厌周围的一切,我是从来没有过如此疯狂的念想。但当一次次的失去,一次次的害怕过后,这个念头突然来的无比的激烈。

只是有许多时候,一个人很想,很怀念,那些已经回不去的日子。

在这里,我们的爱,都只是折了翼的翅膀。

却一定还要 不断地去想,不断地憧憬。

惦记……这世界太过匆匆。

生命里,究竟会有多少人会来来去去?

也许过了许多久以后,一切都只是沉淀了去的记忆。而每个人都不曾记得有人来过,又会有谁,一定要刻意的去记得或者忘记。

记忆散文13:那一年,往事已如云烟

记忆中,西窗的风剪断了温馨的月色。如今,一帘梦景寄相思,时光的云烟萦绕着我如絮的心事,迷惘了曾经的芳华与过往,往事已成影,如纷落的叶,化尘成梦。妩媚的风里,柔情散碎,痴心翩然,镜中的故事,在流转的光阴里,绕成一个凄美的弧,难圆。

茫然的眸光间,飘过你的青丝一缕,寂静的夜,紫檀色的梦,灼痛恍如隔世的风景。原本曾想与你一世相守,哪怕断了天涯,枯了海角,如今却只能挥墨成泪,或许,记忆中的彼岸,谁也不会成为彼此的唯一。等待中的千山万水,寻觅中的不老约定,是开在思念里的花,绽放在卑微的尘埃里。

经年的痕迹,是残留在沧桑岁月里的精美诗句,阡陌红尘中,爱情被粉饰的过于华丽,你的名字,终究也只是成为我生命里的一抹印记,记忆的轮廊,是用泪痕刻下的伤。依在梦里,我缱绻着心伤,孤独的空间里,我左右顾盼,前尘往事,独揽痴心一瓣。因为难舍,我还站在初逢的路口凝望,花开花落,一岁岁,一年年。因为难舍,我无法割舍心中的思念,你给的誓言,还能不能兑现?

擦肩的缘,是我宿命里一个美丽的片段,一袭残香,注定是一场孤独与哀怨。许一世繁华,爱到永恒,却伤到极点。情深意浓,一场漫过尘世的烟火,不见了幸福的影踪,蓦然回眸间,一切入了空,幻作影。搁浅的心事,流年拔了思念的茧,一阕心伤,了断结局,也无言,心,潮湿,爱,凋落,你,转身走过,我的泪在滂沱的雨中飘落,溢漫情感的堤岸。

苍茫的夜,风渐凉,离人泪,醉在悠远的疼痛里,寂寞亦如荒凉的歌,思念如卷,丝织成殇。一世情,一脉轻叹,梦落处,芬芳殆尽,烟火消瘦,挽一缕痴念,细读尘世未了的情缘,思念是独舞的繁华,凋谢的喧嚣声中,是谁错过谁幽深的期待?

一颗渺茫的心,染尽了伤感的韵,菩提树下,我祈祷缘分的轮回,断桥边,桃色依旧,折一曲衷肠,诉与谁人听?时光弥烟,散漫心头的眷恋,花落去,情未散,相思涟涟,一别经年,宁愿读你三生,也不觉疲倦。风花雪月的浪漫,一如匆匆的过往,文字的炼狱里,独留一抹无法屏蔽的嫣然。

淡淡的文字,被刻上无声的伤,字字迷离,行行惆怅,冰冷的情感,暗香抚弦,此意难却,情难放。一颗心,一片幽蓝的天,辗转的年华里,我孤寂的情感脉承着彼此的心律,静守着天荒地老的那段姻缘,海枯石烂,愈散愈淡。多少年了,我的眸光依然不乱,于亭台楼榭之间,山村荒漠之滨,寻你,等你。你是我生命中无法解开的谜底,当青春的韶华逝尽,暗影漂泊,纤尘缕丝处,空留枯风残月,凋零,萧瑟。

红尘中,人来人往,曾经的邂逅,在浮世的流光里,渐渐淡了色彩,断了温暖。绰影泛黄,暮云穿梭,倾塌了月色的歌声,烛影摇泪,风跌成凉,断尽了氤氨的背影。岁月的阴霾,润湿了镜中花,梳理凌乱纷飞的往事,思绪怅然,试问,为何聚了又散,让我在渺茫的人海里,苦等千年?

往事难了断,惜别的伤交织了悲喜,感叹人生有太多的游戏。爱恨交错,相思绊了相依的路,一半冷,一半暖。时光静然,月上柳梢头,长夜作伴,人来了,却又转身,渐渐的走远。

记忆散文14:老屋记忆

文/吴莉

老屋是我的出生地,我在那里度过了童年,童年是欢乐的,这些欢乐全部储存在有些破旧的老屋里。虽然老屋在很多年前已经卖给了外乡人居住,但是,现在每每经过老屋,童年的欢乐趣事总能在脑海里呈现出一鳞半爪。我对老屋的牵绊和清晰的记忆,除了这些欢乐趣事以外,老屋所承载的童年梦想更是在我的心湖里激情荡漾。

老屋里的童年生活绚丽多彩。生活在老屋,就如置身在童话里,每天都是无比快乐的。记忆里,我家老屋有四间很大很新的土房子,是我出生的那年父母盖的,座落在我们村的庄院中间,老屋的厨房很大,有两口土灶,每次母亲做饭,我和二姐就会端个小板凳围着锅台边站在上面看,活像一只只嗷嗷待哺的小鸟等待觅食的母亲一样,老屋的道场很宽阔,也是我儿时的游乐场。每天下午放学回家,伙伴们都会来找我玩,我们跳绳、打沙包、打羽毛球,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那真是一种无忧无虑和放任自流的欢畅!每次都玩得不亦乐乎热闹极了,常常因玩得太尽兴而忘记了做家庭作业,第二天放学就被老师留校“惩罚”但回家后,依然“不思悔改”地放下书包,在场院里“疯玩”起来。

老屋有我五彩斑斓的梦想。记得那时候,父亲给家里买了一台录音机,是那种中间有旋转彩灯的,还带有四个小音箱,在九十年代初期,这算得上是一件很高档的电子产品了。父亲每次去襄樊进货时,顺便购买整摞整摞的磁带带回家,跟着这些磁带我学了无数的歌曲,常常陶醉在美妙的音乐之中,日积月累的浸染,使我有了追求艺术的梦想。于是,每到春节前夕,我就会组织同伴们,策划一场属于我们自己的“春节晚会”。 老屋房背后是一片竹林,竹林旁有一块闲置的平地,那就是我们的排练场。因为竹林背道不会有太多的大人发现,我们几个小孩在这里“成精”绝对安宁,不受大人干涉。我时常会叫上十几个同伴,安排两位主持人,进行节目排练。为了让大伙儿都参与进来,我经常担任好几个“角色”一对一地教她们唱歌和主持。几乎每次都会断断续续排练一个寒假,但大年三十准备演出的晚上,我们经常是搭着灯笼跑去玩了,把晚会演出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老屋的四周,树林茂密葱茏。每到夏季,各种昆虫和动物们都会在绿荫树上乘凉,而我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爬到树上抓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段时间特别钟爱知了,每次在家里听到叫声,我便跑出屋子去打探,知了也是很灵敏的,稍有动静它就能察觉。我特意让父亲给我做了一个网,太高了抓不到的时候就用网子网住,拿回家用绳子拴住一条腿,我就牵着绳子转圈跑让知了飞起来,知了因为限制了自由,边飞边唱着婉转忧伤的歌,但我最终还是放了它们,放掉的知了倏地串向空中,又向树林飞去,那种被解脱后的瞬间反应是非常有趣的。

在老屋那宽大的道场上,我第一次学会了骑自行车。父亲那个时候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我们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经常偷偷把自行车搬出去学,刚开始还需要姐姐们在后面给我扶住,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当然中间也没少摔跤,但好像一点都不记得摔跤的疼。我在想:成长总是快乐的,它可以遮蔽或抚慰因为成长所历经的种种伤痛吧?

老屋现在虽然换了主人,但我童年的那些欢乐,那些发轫于童年的斑斓的梦想一直寄存在老屋,它同时也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生命中最有趣的回忆!

记忆散文15:有关故乡的记忆

文/啸鹤

你也不留我,始终没有。

只有母亲,一个人,在村口。

一场早春的风可以削断她的背影。

她总巴望着我越来越陌生的回眸和位移。泪花里捧出叮咛。我走的匆忙,始终没有时间来听听村头的鸡鸣狗叫,甚至风声。关于村庄,只言片语也是在异乡偶尔萌生。回到村庄也经常看到那些袖珍式的狗,板凳状的,狮子状的,豺狼状的,生物基因变异的伟大之处在于一个世纪的短暂瞬间里完成了宠物的袖珍化。村庄有人养着三四只小破狗,狗虽通人性,但并不通灵,见谁都摇头晃脑,见谁都嚷嚷一阵。见人打招呼,背后乱拉撒。三十多年前是知青下乡,三十年后是宠物下乡。

父亲从来没有送过我到村口,村庄是属于父亲的。我的离开是必然的,好像与他全然毫无关系。我的离开,就如胎儿最终要脱离母体,是必然的事情。有时我内心有莫名的惶恐和不安,父亲是不是忽视我的离开,是不是忽视我的存在。就象忽视村庄周围那些野生的蒿草一样。我走的时候,不得不叹了口气,毅然上了去县城的班车。那时,我还不懂得父亲的深沉和沉默。我时常回望着老家,却没有了那份留恋,尽管我在此度过我懵懂而幼稚无所知的生命初年。现在,我可以随便进去,奶奶老了,眼花,耳背,时常连抹布、火炉钎子、放鸡蛋的瓦罐找不到了,常以为是我母亲拿取的。是的,许多人老了,都非常的懂得“舍得”,可奶奶却很会经营自己的晚年,很吝啬的守着老家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但要仍旧感谢她,这么多年活着为我们守护着那个破旧的家园。其实,老家的东边那堵旧院墙都随手可以推倒了,但没有被推倒,兵马俑一样站立成一列,参差不齐的墙头上,深绿色的青苔挨着墙缝里挣扎出来的枣树,象奶奶一样顽强的活着。有时,我真想砍掉那些树,推掉那些墙。我看着惊恐和担心,裂开的墙缝可以看到邻家的院子。那墙是危墙,那树是半空的树。奶奶老了,无法每年亲自摘到那些枣。我打算挖掉它们,父亲发现了,没有让我去,我手上的镢头桄榔的掉在地上。可是,村庄里的许多东西在腐朽和埋葬着,腐朽和埋葬意味着消逝,有生命的人,牲畜,庄稼和树木。父亲出去了,一个人到后山坡上的果园去了,头也不回,秦腔和汗珠一起奔落到黄土的深处,他已经不再豪迈而野性的嘶吼一声粗犷的王朝马汉,村庄留给父亲的沉默和伤痛比遗憾更多。老家那颓唐的窑洞还睁着惊恐的眼睛,我与之似曾相识,因为我的童年有一半属于它们。他们的眼神是那样的令我不安,我看到那老泪纵横的窑洞上村庄深深的伤口,看到我缺奶断粮的童年。

年初,那场百年不遇的大雪后,我在白雪覆盖的窑洞门旁发现了一只冻死的饿猫,枯黄的毛撩拨着我对于生命的某种箴言,小时候就是在这个窑洞理爷爷说猫有九条命,爷爷自己却只有一条命。记得那时我问爷爷,你也九条吗?爷爷笑呵呵的说,没有九条,我咋能活到现在呢?其实爷爷只活到一甲子。爷爷死后的灵位就设在这个窑洞里。后来在门口,父亲为奶奶专门盖起的灶房也塌了,一堆堆的雪堆里没有了任何童年的蛛丝马迹了。

小时候,家里养着牛。那是我童年最好和最忠实的伙伴。牛的鼻子被铁箍的鼻圈给勒断了,我们从此以后都叫他象鼻子。

我时常出去给牛割草,每次出去,我会很惯性地将钥匙压在老家门口的石墩下面。破旧而黑漆褪的发白的门,守护着老家许多年月。石墩就是两个小门神似的。有一年我打外边回来,搬开石墩,发现钥匙铁锈班驳不堪,已经面目全非了。古语云:商人重利轻别离,我并非商人。可我的钥匙已经没有用了。打开心灵的钥匙没有了。

后来,在省城住的叔叔回来把老家的门翻新了一下,“轰隆”一声,老墙伴着摧枯拉朽的势头就倒了,我拍打着破旧的院门,大声地喊我的乳名,那个陌生的名字停留在半空中。那时村里已没有几户人家,到处是桐树槐树杨树园子,到处是无人耕种的荒沟野地,我常挂在院墙外的槐树上,像只风筝,张望着我们生活多年的旧院子和村庄,泪眼朦胧,不知所措。

我忘记了许多事情,其实人生就是不断的忘记或者被忘记。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走过的路,吃过的饭,喝过的水,还有爱过的人,恨过的人。这些年,我忘记了具体离家的日子,那是最容易忘记和被忽略的生命瞬间。我从小就在邻村上学,然后就到了县城,然后再到南方,求学,工作,命运就被搁在不是自己的远离村庄的地方。那时,年少轻狂不谙世事的我,是那样的迷信农业的生殖力量和汗水里的秘密咒语:一辈子和父亲一起看着庄稼长高,成熟,收割。在乡下过活我的余生,可能村子里的老人都知道除了割草,锄草,种麦,割麦,我什么也不会。青春的悸动和梦想总盘旋着,村子周围任何一条羊肠小道,随便一件小事情,蝴蝶的翩跹,青蛇的信子,野菊花的召唤,蚂蚁的回家,都可以把我的视线带到很远的地方去。许多年了,我却没有多少机会实现这个希冀。我上完大学又回到了乡下,我在离村庄较远的地方教书,象乡下农民种庄稼一样务弄一群半大不小,不谙世事的孩子。我在四堵墙里营造这着卑微而简单的生活。这些年,村里人就是为一些小事情,为了赚钱,为了生存,一个一个地走得不见了踪影。记得,我和父亲在发白雨的下夜在自留地赶水浇地。旱腰带的村子,好不容易领受老天的这次垂青。银色的闪电游龙一样在西边天空奔跑,炸雷在我们头顶开花,我和父亲光着脚丫子在雨水和泥水里奔忙。那时我还在上完小。记得,我和父亲赶着牛车,阳光打在我们的脸上是那样的温暖和亲昵,我们去平原上水地人家的包谷地边去拉别人弃了的包谷杆,被人数落,被人当作贼看。记得,那样的黄昏,我领着一群孩子骑在一片唐朝留下的石马上。我们骑上它,随时都有奔赴月球的可能。晚风把我们吹回家,炊烟在沟坡不远处氤氲而出。贼亮贼亮的月亮触摸着我的心事。

平日里,人们总是把割草锄地看得太平常。出门到地里干活干半天是极其平常的事情。提一把镰刀或扛一把铁锨、锄头就出去了。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角落落里,我看不到找不到的那些人,正面对着这样那样的生活琐事,耗着生命的温暖。我现在回去时,已看不到那些熟悉的背影了,一茬一茬的孩子庄稼一样冒出地面。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小伙子已经没有几个了。只剩下晒太阳的老人和一堆下棋的中年人。最后只剩下一院空落的衰草和瓦房。你最终也一样,只能剩一院破旧的老屋,一把锈迹斑斑的锄头镰刀什么的。门上挂一把黑乎乎的铁将军。

石磨,大口窖,那些本该退出乡村历史舞台的文物,在村子西头的老屋痴情地等待遥无归期的我。我曾经回去找过,它们在一片草莽中已经失踪多年。老屋已老,古旧破裂的窑洞撼着我脆弱而单薄的梦境。

八月,我出去翻地,和父亲一起。一翻就是一晌,一晌就是一亩地。黄豆大的汗珠在圆头锨上奔跑,父亲乐呵呵地磕着烟斗里的烟灰。父亲有一把好锨,锃亮的锨刃上停留着月亮的笑脸。月亮下的父亲和月亮一起奔忙。月亮绕着地球转,我跟着父亲干。

我回头看着村庄,每次都那么匆忙。家里的窑洞在我大学毕业的那年就一塌糊涂,成了一块空地,连着颓圮的窑背。后来父亲就拾掇了一下,和母亲用小架子车,一车一车,把土拉到外边。盖了间简易的羊房后,母亲那时就开始成为村人眼中的放羊娃的,上沟下崖,风风雨雨,那年母亲不到五十岁。已经病逝的哥哥从叔叔那里要了二百块钱,做了本,买了第一只羊。是和小姨和姨夫去赵镇买的。母亲这一放就是七八年光景。我已经工作了,但母亲还是放不下每一茬羊中最后的一只羊。我不止一次劝过母亲,母亲五十多岁的人,身子一阵风可以吹倒的样子,但就是撑着,妹妹早已嫁人。我看着他们活的那样艰辛,却没有办法,别人的苦难我们永远无法代替他们承受和痛苦。只有在这个村庄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母亲的辛劳。

故乡永远是你生命永不枯萎的梦境和最后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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