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作家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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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家的散文1:我心中的秋

文/施泽会

对于秋,先前的作家们写了无数篇着名的文章了。我在那些大师的面前来写《我心中的秋》,就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不管写得好与不好,我的性格是很执着的,那些充满幻想与渴望的情节都想在我的头脑里过滤一遍,着实让人产生笑柄。不过秋天在我的心里还是美丽无比的。

在我家乡的村庄里,那些树木的叶片一片一片由绿变黄了,那些充满梦想的山民从稻田里收完最后一粒稻谷的时候,那些山村的妇女重新拿起自己的针线活的时候,那些耕牛从春季到夏季再到秋季拉了稻田的犁铧,又从传统的吆喝声中走上田坎的时候,那些果园的果子从刚刚挂上枝头,沐浴阳光雨露疯长走向成熟的时候,那些山坡的青草由青慢慢变黄的时候,那些呱呱坠地的婴儿从母体的子宫里来到人间再到咿呀学语的时候,那些老人年轻人和小孩从赤裸着上身到穿上第一件秋衣的时候,在我的心里,秋天真的到了。

小时候的秋是那样的刻骨铭心。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山民累了一个秋季分配粮食的时候。秋夜在我的梦里旋转。生产的稻谷在晒坝里堆起了一座小山,没有劳动力的家庭只好看着有劳动力的社员挑着一担一担的稻谷回家,没有劳动力的家庭他们的孩子只好挨饿了。

在我的记忆中,村里的补钱户被队长摔过几次箩筐,让孩子的母亲流着眼泪去捡摔出一仗远的箩筐,却使孩子的母亲高兴而出失望而归。队长说,你哪时候把钱补齐了就分粮食给你,知道吗?五六个孩子围着母亲痛哭,这是口粮的悲哀,这是生命的屈辱史。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生产承包责任制之后,山民们从原始对生命的抗争中挣脱出来,把对土地的热爱变得更加深沉更加血性的时候,那一片一片的土地就是他们生命的根,有了土地就有了生命的土壤。于是,山民们不分白日昼夜,在自己分得的田地里劳动。耕牛成了山民们唯一依赖的劳动者,他们也与牛有了深深的感情,大家都把它的毛发梳理得很光滑,把青草割回家,把牛儿当自己的儿子看待,让它吃得饱饱的,在耕田的时候让牛儿拉着犁铧,脚步如飞。

山民们从春季到夏季苦干过来了,承包制后的第一个秋天到来了,那田野里的稻谷金灿灿的,山民挥舞着镰刀,把月亮从月缺割成了月圆,田里的稻谷终于收割完了。山民的脸上仿佛是一座座金灿灿的谷堆。山民的口粮从此就有了保障。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秋天一过,山民的农耕没有了。紧接着的就是山民走出了山村,来到了城市。他们在城市又担心自己的牛儿在家里是不是和人一样也到了下岗的时候,没有了土地耕种,要到了明年的春天才有播种的机会。因为山民们当第一次来到城市就遇着城市的工人重组、失业、下岗了。那些下岗工人说,你们还到城市来,我们都下岗了,你们还有土地,我们连一寸土地都没有,我们吃什么呀,我们喝西北风呀!这是城市秋天的悲哀。这又是我心中的另一个秋。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我从乡村来到了打工的城市。我所打过工的南方城市仿佛没有秋天,仿佛还在夏天,或者还是春天。你看那些花草树木的叶片还是绿绿的青青的,城市整体绿化工作都在市民的眼里变得更加优美,那些高速公路的绿化带,那些高速铁路的隔离带都和春天紧紧拥抱在一起。城市边缘的山是绿的,水也是清清的,没有感觉到秋天落叶纷飞的景象。这又是城市的另一个秋。

让我的心回到我的故乡。故乡的绿被秋天包围了,一片片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掷地有声。稻田里刚出窝的小鸭在水田里戏水,那么悠闲,那么自由。我发现,村口的一条大黄狗望着我狂叫,它不认识我了,因为我几年没有回家,那时的小狗变成了一条大黄狗了,它似乎不欢迎我的到来,那种叫声在秋天里拉得老长老长的,叫声在整个村庄久久回荡……

关于作家的散文2:作家笔下的荷花

文/夏雪

朱自清先生对荷花情有独钟,在他脍炙人口的名篇《荷塘月色》里,他把荷花比作“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他还这样写道:“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朱自清先生描绘了一幅月下荷塘清新、柔美的境界,让人仿佛身临其境,情思飞扬。

汪曾祺笔下的荷花是童年的记忆,从出生到长大,故乡高邮的荷花一直伴随着他的青春年华。汪曾祺在《荷花》里写道:“我们家每年要种两缸荷花,种荷花的藕不是吃的藕,要瘦得多,节间也长,颜色黄褐,叫做‘藕秧子’。在缸底铺一层马粪,厚约半尺,把藕秧子盘在马粪上,倒进多半缸河泥,晒几天,到河泥坼裂,有缝,倒两担水,将平缸沿。过个把星期,就有小荷叶嘴冒出来。过几天荷叶长大了,冒出花骨朵了。荷花开了,露出嫩黄的小莲蓬,很多很多花蕊。清香清香的。”短短几百多字的篇幅,却描写了荷花的“一生”。

老舍先生不仅爱荷花,还品尝了荷花做的美食。上世纪三十年代,老舍住在济南时,曾在友人家吃过炸荷花,为此专门写了一篇短文《吃莲花的》,记下他在济南的这一段趣事:“友人约游大明湖,‘去买点莲花来!’他说。‘何必去买,我的两盆还不可观?’我有点不痛快,心里说:‘我自种的难道比不上湖里的?’”当友人把老舍种在盆里的白莲摘下来,“把这用好香油炸炸。外边的老瓣不要,炸里边那嫩的。”老舍先生是天旋地转,说不出话来。要干什么?“吃!美极了!”这道菜外酥内软,甜美异常,荷花的清香味,尤其怡人。

季羡林先生喜爱荷花,他笔下的荷花生机蓬勃,超然脱俗,是张扬生命的强者,是彻悟生命的智者。他86岁写就的《清塘荷韵》意味隽永、宁静悠远:“自从几个勇敢的叶片跃出水面以后,许多叶片接踵而至……我无法知道,荷花是怎样在深水淤泥中走动,反正从露出水面的荷叶来看,每天至少要走半尺的距离,才能形成眼前这个局面。”“这些红艳耀目的荷花,高高地凌驾于莲叶之上,迎风弄姿,似乎在睥睨一切。”面对这幅宁静、柔和的画面,如同品尝陈年佳酿,芳香四溢,回味无穷。

余光中先生心中的荷花,是美、爱、神的综合象征。他曾在《莲恋莲》中,发挥了诗人、美学家的才智,尽情地写道:“塞尚的苹果是冷的,梵高的向日葵是热的,我的莲既冷且热。宛在水中央,莲在清凉的琉璃中,擎一枝炽烈的红焰,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宛在梦中央。”此外,余光中先生还写了观荷入静的体验:“立在荷塘草岸,凝神相望,眸动念转。一瞬间,踏我履者是莲。拔田田之间,亭亭临风的是我。岸上和水中,不复可分,我似乎超越了物我的界限,更超越了时空。”此刻,余光中先生感知到了荷花的灵魂。

关于作家的散文3:作家与狗妈

文/胡正彬

石岩是一位专业作家。所谓专业作家,就是,写作是其唯一的职业,稿费是其唯一的收入来源。

因为专业,所以石岩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晨睡个懒觉,上午写一篇文章,中午休息一会,下午散步加构思,晚上看书或者陪媳妇看看电视。

现在的稿费标准,每千字五十至一百元,石岩每天就写一篇文章,散文或者小小说,不超过两千字,超过两千字报纸不太愿意接受,因为自己的名气还不够大,编辑不愿意给他太大的版面,就这,也不能保证每篇都能发表,石岩每月能发表十篇左右,这个结果,石岩已经很满意了,一般的作家,达不到这个上稿率。这样算下来,石岩每月的收入1500元钱左右,也只够维持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幸亏现在是电脑写作,不需要纸笔,也不需要邮寄,否则,石岩的结余就更少,虽然收入少点,石岩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自由。

石岩住的是两室一厅,房子不大,也挺好,打扫卫生方便,石岩和老婆各住一间,石岩的卧室就是书房,石岩的床上到处都是书,跟毛主席的床上差不多,凌乱,但是有品位。

石岩的对门,也住着一对夫妻,男的是一家工厂的电工,收入也就是3000多元钱,女的叫秀琴,没有工作,专业家庭妇女。

对门的家庭妇女,却不本分,养了两条狗,一公一母,两条小白狗,据说是名贵的犬类,石岩不懂狗,石岩怕狗。因为怕狗,也就对对门的妇女有排斥。那妇女每天的工作,就是:上午去遛一回狗,下午去遛一回狗,然后抽空买狗粮,据说还喜欢看书,每天要去图书馆看书。石岩不去图书馆,没见过她看书,石岩觉得她这种穷烧包的人,也不会看什么正经书的。

每天夜晚,就是对门妇女最忙的时候,她要给两条狗洗澡,洗完了再用吹风机吹干,秀琴是个讲究人,每次给狗洗澡,就要花费两个小时,这还不是最长的,母狗每年下两窝狗仔,每窝五六只,赶上狗仔期,全部洗下来吹干,最少4个小时,秀琴热爱这项工作,乐此不疲。

城里人的狗,一般都有名字,石岩从来没听见过秀琴叫过自己狗的名字,秀琴把公狗叫儿子,母狗叫女儿。不用说,自己就是狗妈了。

石岩跟媳妇提起对门女人,就叹息不已,说她是个败家娘们,自己不上班,还养着那么多狗,一窝狗的花费,不少于养一家人,整天还穿得珠光宝气的,玩物丧志,丈夫挣一点钱都叫她败光了,她丈夫也没意见。

媳妇说:“你不懂了吧,她家全靠她养狗挣钱,她那是良种狗,每只狗仔卖2000多元,一窝下来,就是1万多元的收入,一年两窝,比你写作赚的钱还多,这还不是主要的,她那只公狗,每天牵到广场,给人家母狗配种,一次500元,一月配10次,就是5000元的收入,每次500元钱还不算,母狗家还要给那狗买一大堆补品,都是高级营养品,奶粉蜂蜜阿胶什么的,人也能吃。”

石岩说:“这不是卖淫吗?”媳妇说:“你还作家哩,说话真难听。”

最让石岩讨厌的,还不是这女人养狗,她自称文学爱好者,而且是石岩的粉丝,凡是石岩发表的作品,大都要找来了看,找不到的,就在网上百度,每次见面,她都找石岩要书。石岩说:“我没有出书。”秀琴就笑:“你真抠门,这么大的作家,谁不出十本八本书,放心,我不白要你的,我按定价给钱。”

石岩真没出书,石岩出不起,出一个本书,印500册,就要3万元,自己两年的稿费就没有了。

看来秀琴还真是石岩的粉丝,要不着书,人家自有办法,在图书馆里,但凡看到石岩的文章,都要偷偷地拿小刀挖下来,拿回来贴在笔记本上,贴了好几本,见了石岩,拦住他,要他在上面签字,石岩不签,说自己不够格。其实,石岩很讨厌她这种自私,你都挖下来了,别人看什么啊!

秀琴跟石岩媳妇说:“你家作家太清高,看不起我。”石岩媳妇就对石岩说:“秀琴人挺好的,你以后对她态度好点。”

石岩答应了,但石岩没法对她态度好。作家有自己的怪脾气。

关于作家的散文4:理性看莫言

文/杨羽辰

作家莫言火了。因为他是第一个拿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一时间“莫言热”风起云涌,各路记者蜂拥而至,各色人等纷纷上场,莫言的作品供不应求……

在这个社会,名人是最好的消费对象。莫言老家山东高密市政府准备斥资6.7亿元打造红高粱旅游基地,莫言故居在紧急修葺当中;高中课本将收录莫言的作品,各影视公司准备投拍莫言的小说;善于造势的所谓“中国好人”陈光标公开表示要送莫言一套京城别墅……

之所以“莫言热”热浪汹涌,还在于社会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越是有争议越是吸引注意力。人红是非多,躺着也中枪。很多喜欢中国古典文学的读者认为,他的作品完全颠覆了中国传统文化;喜欢当代文学的读者也认为,他的描写过于露骨,不够含蓄;再加上诺贝尔文学奖给予他的颁奖词:“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的融合”,更容易让人给莫言扣上“迎合西方审美”的帽子。

莫言其实很冤枉,在创作之初,他恐怕是绝对不会想这么多的。

莫言,一个土生土长的山东高密人,头枕家乡的高粱地,喝着纯度极高的高粱酒。他的作品展现着中国北方大汉特有的力量与野性,如此质朴真实,虽然其间不乏残酷、血腥的场面,但我相信正是这种震撼人心的真实打动了异国的评委。

莫言可能不是你心目中最伟大的作家,但是,他的成功有利于提升中国人的文化自信,有利于提升中国文化的影响力。莫言书中展现的中国人形象还是比较积极向上的,说明中国人是有血性,有力量,自由奔放的。

文化是有品格的,作家的品格深深烙印在作品的品格当中。莫言的个人品格也值得赞赏:他幼时家贫,但穷且益坚,嗜书如命;他因《红高粱》名声大噪后,不追求物质的浮华……

关于莫言,不管你是否喜欢他的作品,他都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他得到的应该是尊重与赞美的掌声和鲜花!

回想先秦诸子的百家争鸣,五四时期的学术自由,以及蔡元培先生倡导的兼容并蓄,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以更广阔的胸襟和宽容的态度来对待中国文学呢?文化无国界,它既是民族的又是世界的。

关于作家的散文5:灵魂的救赎

文/若愚

拜读了美国作家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这是一个关于成长与救赎、忠诚与背叛、涅槃和轮回的故事。作者以温暖细腻的笔法揭示了人性的本质与心灵的救赎。我深深地为主人公阿米尔与情同手足哈桑之间曲折的故事而感到震撼;为哈桑的“为你,千千万万遍”的“灵魂”之举而颤动。这是哈桑对阿米尔真挚、纯真友谊的承诺,也是他对阿米尔无比忠诚的宣告,亦是让阿米尔夜不能寐的愧疚。少年时的阿米尔性格比较偏激、懦弱,遇事总是躲在哈桑的背后,闯祸也总是哈桑替他扛,因为想拥有父亲全部的爱,当哈桑为了他遭受侮辱时,他逃避了;为了回避自己因逃避而自责的痛苦,他采取最恶劣的方式诬陷哈桑偷窃手表,逼迫哈桑一家远走他乡。哈桑虽深知这是阿米尔的故意栽赃,却没有任何辩解,他沉默而隐忍地担下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哈桑样貌虽不俊美,但内心却非常强大,他即使遭受如此不公平对待,可他依然坚守着真诚与善良,他坚持的是良知、是情义。对于阿米尔,哈桑为他,可以做任何事;为他,可以扛下一切;为他,可以承担所有,无怨且无悔……哈桑以他高洁的品性实现了他对阿米尔的诺言。

“为你,千千万万遍”,这句看似“简单”却能嵌入骨髓的话语,让我阅之心颤、念之泪流,心随文字啜泣,刻骨铭心,荡气回肠。我思想和心灵似乎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洗礼,久久不能平静。内心的震撼与感慨,真的是千千万万遍,也许世间真正的情感,不管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哪怕跨越时空,面临磨难,直面死亡,我依旧如初,为你,千千万万遍。

时隔多年,在战火肆虐的阿富汗,善良的哈桑用生命再次践行了他对阿米尔“为你,千千万万遍”的承诺,为保护阿米尔的家园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当阿米尔得知哈桑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时,阿米尔震惊了,在过去的岁月里,他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年少时对兄弟的背叛,无法原谅那个内心曾经充满邪恶、善嫉、自私、“肮脏”的自己……20年后,阿米尔终于像个男子汉,在满目疮痍和塔利班残酷的现实中,找回了自己20年前未能拥有的勇气,他站起来了,不再懦弱,不再逃避,那个曾经在感情和道德上摇摆不定的他踏上了去阿富汗寻找哈桑之子(侄子)的路,那是他自己心灵的呐喊、是对懦弱的挑战、是对兄弟情的偿还,更是一场灵魂深处自我救赎的博弈,他勇敢了,强大了。霎那间,哈桑的声音在他耳边一次次响起:“为你,千千万万遍”。而自己为哈桑---那个为他追风筝、在危难面前挺身而出保护他的人,又做了什么呢?他全身颤抖,视线模糊,继而更加坚定了誓死必将侄子带回的意念:哪怕艰难险阻,即使舍去生命也在所不惜。而此时,脑海里时而浮现少时与哈桑一起去追逐风筝、一起玩耍的美好时光……最后,阿米尔尽管历尽千辛万苦、身负重伤,终归把侄子带回了家……阿米尔终究是善良的,即使觉醒得晚些,但还是幸运的,他最后拥有了弥补过错、抚平伤痕的机会。他用实际行动完成了一个男人的成长,实现了灵魂的跨越。当罪行导致善行,才是真正的救赎。他真正做到了---救赎自我的同时也救赎了他人,实现了人性的升华。

我感伤之余有些许欣慰。人之初,性本善,爱和宽恕是人性之大善、它给予人的是觉醒、是感动、是勇气和力量……

是的,我们可以为自己或他人去寻找原谅懦弱退缩,无力而为的理由,但绝不能为自身极度的冷漠和自私找借口,因为那是人性的丑陋。阿米尔敢于正视自己,也欣然接受了妻子的不完美,并坦诚相待,他从哈桑身上学到了做人的真谛,学会了坦诚,也学会了宽容。

人无完人,金无赤足。现实生活中,人总会存在许多不足和缺点,甚至可能会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做过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有缺憾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能勇敢地正视心中的小我、勇敢地自我救赎、勇敢地去追逐心中的“风筝”,使其飞得更高更远。风筝是感激、是被原谅后的幸福、是懦弱后的勇敢、是宽恕后的幸运、是追求和信念、是理想、更是希望……

为你,为我,为他,我们千千万万遍!

关于作家的散文6:像树一样活着

文/扶贝

作家三毛曾借树表达了自已对理想生活的向往: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树是植物界的强者,不管遇到多大的风雨,它总能以一种安详的姿态面对。

“碧叶遇寒霜,残落葱茏断。人去枝空挺且直,啸傲猢狲贱”,自古以来,人类就在赞美各种树。树不像攀墙的藤条,依靠别人而成长;也不像只开花的根茎植物,速速地成长,等花期一过,就枯萎了。

像树一样活着,懂得在漫长的岁月中坚持。由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个过程是非常漫长的,也需要经历无数风雨。树的心中有伟大的理想,它们不迷茫,不急躁,知道要将自已变得高大,就必须历经苦难。而我们如果要实现自已的理想,是不是也需要有这样坚忍的心态呢?我们有很多人都怀有自已的梦想,但总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或者一遇到困难就退缩、放弃。如果总是抱着这种心态,又怎么能成功呢?成功总是眷顾那些有着“工匠”精神的人,只有一步一步地脚踏实地,不畏艰难,才能让自已长成参天大树。

像树一样活着,懂得人生路上只能依靠自已。树是植物中的强者,它们从不攀爬,有基础的土壤和水,就靠自已的力量笔直地向上生长。而我们人呢,缺乏的就是这种心态。上帝赐予我们生命,我们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长大后却总是不敢独行。我们觉得能依靠的东西有很多,依靠父母,依靠外貌,依靠关系。我们总以为有些东西不用努力就能得到,可到最后,那些没有经过努力而得到的东西同样也会失去得很快。我们想依附于自身以外的东西,给了自已退路,从而失去了拼搏的勇气。像树一样,勇敢地向上生长,才能让自已的生命枝繁叶茂。

像树一样活着,懂得贡献自已的价值。大地给了树成长的阳光和水份,同时,树也懂得付出。在清新空气、装扮大地的同时,树也提供给人们纳凉的场所,还让小鸟在自已的怀里休憩。我们也应该学习树的精神,在享受生命恩赐的同时,努力工作,帮助他人,奉献自已的一份价值。

像树一样活着,你的生命将会硕果累累。

关于作家的散文7:眼睛,心灵的窗口

文/周子顺

今天,我和“小作家苗圃”一行人到市图书馆参观。图书馆一共有五楼,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楼的视障读者阅览室。

我在地面上看到了一个个小横,凹凸不平,我问妈妈:“这是啥?”妈妈说:“你去问周老师吧(周老师是讲解员)。”我问了周老师,她说:“这是盲道,供盲人走的路。”“有什么用呢?”我又好奇地问。周老师笑着说:“你真会问问题,好牛!这可以让盲人不撞墙呀!”我被夸了,心里美美的。

我顺着大门走进去,看见阅览室里边有4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有《大众医药书籍》、《航天问答1》、《病理学》、《二刻拍案惊奇》、《中国通史故事》……我突然看见了一本《NBA基础知识》,就赶紧把书抽下来,打算看一看,一翻开,我震惊了——书上哪有字,只有一些小点点,没有规律地排列着,我摸了摸,这些点点凹凸不平,根本就摸不出名堂来,“原来盲人看书这么难呀!”我想。

我看书原来有一些不好的做法,譬如早晨不开窗帘就看书、看书的时候“低头弯腰”,三年级就近视了,我们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心灵窗口——眼睛呀!

关于作家的散文8:想什么呢

文/高琳琳

富翁和作家同时去参加一场宴会,期间,作家坐在一边,默不作声,正专心致志地苦思冥想。

富翁见状,好奇地问道,“我给你一元钱,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吗?”

作家笑着说:“我想的东西真的不值一元钱。”

富翁愈加好奇了。

作家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在想你啊!”

关于作家的散文9:作家笔下的童年趣事

文/聂难

童年是我们记忆的源头,童年趣事是作家笔下常见的题材。儿童节之际,让我们跟随着不同作家对童年的追忆、憧憬、描绘,去领略丰富多彩的童年,感受童真童趣。

贾平凹在其散文代表作《月迹》中,开篇就道出了孩童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的特点:“我们这些孩子,什么都觉得新鲜,常常又什么都不觉得满足。”接着细致地写了孩子们“盼月”和“赏月”的情景。作者不仅生动地描绘了月光的娇美,也写出了孩子们对月亮的热爱及他们天真好奇的性格。他们追逐月亮的踪迹,追到了院里,发生了谁拥有月亮的争执,描写了孩子们想要得到它的急切心情。“月亮里,地该是银铺的,墙该是玉砌的,那么好个地方,配住的一定是十分漂亮的女子了。”作者对童心的描写传神而又逼真。随着奶奶出来倒酒、喝酒,证明“月亮是每个人的……”接着是他们又在院内、院外、河船、河的上湾、下湾,以及同伴眼睛里,全都发现了月亮,于是恍然大悟:“月亮竟是这么多的:只要你愿意,它就有了哩。”表现出孩子们为了得到月亮而锲而不舍的追求精神。最后孩子们的好奇心和爱美的心理都得到满足,便甜甜地睡去了。

萧红在《祖父的园子》中,重点写了自己在“祖父的园子”里自由自在的嬉戏生活。“祖父整天都在园子里,我也跟着他在里面转。祖父戴一顶大草帽,我戴一顶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在后边,用脚把那下了种的土窝一个一个地溜平。其实,不过是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时不但没有盖上菜种,反而把它踢飞了。”“我”跟随祖父做着看似相同实则完全不一样的游戏的内容,祖父是劳作,而“我”不是真正的劳作,是“乱闹”。至于摘黄瓜、追蜻蜓、采倭瓜花、捉绿蚂蚱,更是孩童的游戏了。“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自由的,祖父没有批评,甚至没有一丝责怪,是完全理解甚至是赞同的。祖父给与“我”足够的宽松氛围,让“我”自由快乐的,不光是祖父的园子,更有慈爱的祖父。祖父允许孩子随便玩闹,对孩子倾尽了爱心和耐心,祖父给了“我”心灵的自由,他的爱放飞了“我”孩子的天性,在他暖融融的爱的包围下,才有了孩子自由、快乐而又幸福的童年。

宋学孟在《柳叶儿》中,描写了童年的“我”在饥荒岁月,上树爬高、抢柳叶儿、吃柳叶儿的乐趣,书写了对柳叶儿的特殊感情。“我就两脚一甩,鞋飞出去,猴一样‘噌噌’地一直爬到最高点,爬到底下人越是不让上、越是嚷着危险的那根枝上去,抱住树枝,哗哗地摇,摇得我自己的身子随着树枝弹过来,摆过去,摇得底下人一个劲地喊叫,一片惊慌,才得意洋洋地溜下树来。”这里描写爬高的一连串动词:甩、飞、爬、抱、摇、摆、溜,写出“我”的淘气。文中写道,“天蒙蒙亮”就去抢摘柳叶,“脚丫子猛地踩到冰凉的硬地上,牙齿都咯嘣嘣响。我赶紧把裤带勒紧,手上吐口唾沫,抱住树干,缓一缓劲,便飕飕地爬上去。衣服扣子开了,肚皮蹭着了树干,凉飕飕的。树上的露珠滴进脖子,滚下去,通身又是一阵阴凉”。可见,折柳叶儿并不是令人舒服的差使。而“柳叶儿”吃起来也并不可口,“苦中略带着些涩味”。文中所说的“乐”只是儿童“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心理,童年的我的确是感到“乐”,但这“乐”却是“苦中略带些涩”,最多也只能说是苦中取乐而已。

捧读作家笔下这些充满童真童趣的作品,仿佛远去的美好童年时代又回到了身边……

关于作家的散文10:别为错过而懊悔

文/刘亚华

作家刘同说:你错过的,别人才会得到。正如你得到的,都是别人错过的。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不要为错过而懊悔,让过去过去,让未来到来,这才是我们应该持有的态度。

我的一个朋友,挑着挑着就成了大龄剩男,年过四十依然光棍一个,我问他这一辈子就没一个动过心的人吗?他说有,可动心的姑娘早已经错过了,他现在还在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紧紧抓住她。然后,他跟我滔滔不绝地讲起多年前的往事来。

那个女孩,是他的校友,人长得貌美如花,女孩对他一见钟情,曾经狂热地追求过他,而他是那么高傲的人,总觉得那女孩学习成绩不如他,配不上他。毕业后,他和那女孩分到一个单位,女孩也一如既往地对他好,帮他洗衣做饭,照顾他的生活。那年情人节时,女孩送了一大捧玫瑰花给他,还盛情邀请他参加烛光晚宴,可是那天,他因为忙工作而忘了这事,出来时和女同事有说有笑,而他真没注意到她就站在他的公司门口,一张脸阴云密布着。这之后,女孩主动疏远了他,后来干脆离了职,和他断了联系。

她离开后,他才知道,她对他有多么重要。可他没有胆量去找她,后来他鼓足勇气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这之后,他们一直联系着,他才知道她的婚姻很不幸,因为性格不合离了婚,后来,为了孩子又复了婚。她给他安慰,却给不了他想要的婚姻。他想疼她,却没有机会。他总为错过这个姑娘而懊悔,每次相亲,都拿别个女孩同她比较,结果,越比越伤心,越比越觉得自己现在找的女朋友和她不能相提并论。结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我想起一个朋友。他总是因为一件事而懊悔。总觉得当年要不是因为自己年纪轻不懂事,他现在应该比原来要幸福得多。

朋友是师专毕业,分到技校当老师后,凭借自己的才能做到副校长一职。后来因为写得一手好文章,被当地教育局借调,专门负责公文撰写。这一写,就是十多年,年轻气盛的他,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编制问题,总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一定能让自己升职,光宗耀祖。可工作能力超强的他,几次升职都是因为编制问题而受阻,按他的话说,如果年轻时把这事给办妥了,那么他现在成为单位主要领导绝对不成问题。他也因为这事而耿耿于怀,总是过不去这道坎。

我安慰他说:“错过了就错过了吧。你的待遇,和正职人员是没有差别,已经很好了。而且,你比他们要自由得多。”这样一番安慰之后,他也终于卸下包袱,说再签两年合同,就去实现自己的另外两个愿望,一是去四处走走看看,二是去经商。这些,都是正职人员无法办到的。

别再为错过了什么而懊悔。你错过的人和事,别人才有机会遇见,别人错过了,你才有机会拥有。人人都会错过,人人都曾经错过,真正属于你的,永远不会错过。

泰戈尔说:“当你为错过太阳而哭泣的时候,你也要再错过群星了。”所以,别再为错过而懊悔了,错过的人和事,错过了就让他错过好了,珍惜自己现在拥有的,努力向前,让心灵洒满阳光,快乐自在。

关于作家的散文11:青年作家陈昂评论彭书锦的诗歌作品

文/陈昂

彭书锦诗歌中的光与闪电

文/陈昂

以文学为载体,用认知与情绪来结构化日常生活以及我们的人生经验,探寻生命的内涵与社会价值,多维度地呈现出普世的存在,热烈地把诗歌当做自己的情怀。彭书锦将诗歌融入到自己的生活,将生活锻造得多姿多彩,诗意盎然。

我与彭书锦起初是在网上的文学群里面认识的,时常交流。近日,河南日报顶端新闻文学栏目又邀请我参加他们的顶端作家明星计划,彭书锦参加他们的顶端作家繁星计划,我在“顶端新闻”App上又读到了彭书锦的众多诗歌。

诗歌,是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是用高度凝练的语言,生动形象地表达作者丰富情感,集中反映社会生活并具有一定节奏和韵律的文学体裁。彭书锦的思想新奇而特别,他敢于打破常规,勇于探索新式样的诗歌表达。

通过和彭书锦交流,我了解到他从小在书香氛围中成长,整日与书为伴,这为他的诗歌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用之不竭的思想和素材。

“我想写一封情书/在那永不褪色的信笺/刻下此时的黄昏/里头装满星河呢喃/用唇尖包裹起我的情思/随着浪涛飘到远方”。这是彭书锦的诗歌《一封久违的情书》,诗人以信传情,表达出对远方佳人的想念,“星河呢喃”是个人理想,“随着浪涛飘到远方”是情感撞击后与他人产生的共鸣,结尾处将个人的情思转化为对众人的爱,这正是彭书锦诗歌的特点的具体呈现。

生命和死亡也是彭书锦诗歌中的重要元素,如彭书锦的《在闪电中重生》,“行至配有绳索的峡谷/上方满是蛇、蜥蜴与狼/我爱那追寻没落,过桥的人/他们探寻牺牲,而后射向彼岸/我也要用舌头舔舐闪电/昭示这山间的一切/自一朵黑云中沉重地降落”,两座山峰中间是幽深的峡谷,但没有桥或桥上充满着死亡。我相信大部分人,会离开,不再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前行了。然而,彭书锦是属于过桥的人,他要追寻没落。因为这样,他便可以像箭一般射向山峰、到达彼岸。之后,他变得更加勇敢,他要与迅猛的闪电为伍,照亮山间迷茫的事物,随后从一朵充满雷电的乌云中降落。

又如彭书锦的《在黎明下刷新》:“无数个夜晚,无数场风暴/席卷着过往的尘埃与云烟/无数次黑暗,无数盏灯光/追赶着心中的闪电与黎明/我在黎明下诞生/又在黎明下灭亡”,这是一种向死而生的境地,“死去”只是手段,重生才是目的。这种意涵,在他的《在闪电下死去》表达更为深刻。

“巨龙匍匐在东方/等待着红星的照耀/它腾飞在唐古拉山脉/巴彦克拉山脉/黄河的泥土上/来到劳动与朴实铸就的麦地/汗水与镰刀汇成的稻田……我们跳动在松软的土地上/用勇气与智慧击碎了黑暗屏障/我们生于红色的火焰/高举一支不灭的火炬/用光明与怒吼迎接那凛冽寒风/燃烧着整片华夏大地/最终成为那一颗耀眼的红星”。这是彭书锦的诗歌《红星照耀着中华每一方土地》,这首诗歌格调激勇,磅礴有力,描绘出华夏大地的变革,展现出了青年人的爱国热情。

“光与闪电”是彭书锦诗歌写作中常客,作为青年先锋,彭书锦身上有对诗歌的执着和热情,他敢于冒险和挑战,也敢于打破和重建,彭书锦在自己构造诗歌异域里自得其乐,那里太阳铺洒、向阳花开;那里交嘴雀亲吻着山岗;浪漫、新奇富有活力。

丰子恺在《无用之美》中引了这样一个故事,1824年伦敦举行诗人拜伦葬礼的时候,伦敦街上的商人们望见了这大出丧的威仪,惊叹之余,私下相问:“诗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人?”这种大概是形容过分的笑话吧。诗人不是做生意的人,这是大众的一种普遍认知吧,现实生活中谁会做如此愚蠢的发问呢?不过,“诗到底有什么用?”也许是一般人心中常有的疑问。

在参加各类文学活动中,时常有人问我:“诗歌到底有什么用?”这时,我会告诉他:“大有作用”。“有何作用?”我认为诗歌是直指人心的光明之象,也是造物主留给人间的自救药方。人这一生是自我心境体悟的修行,诗歌恰能带给我们美与思,让我们的心灵得到慰藉,让我们成为更高尚的人,从而让社会变得更加美好,这便是诗歌的作用。

世界,可以给我一首诗的时间吗?文学如浩瀚星空,我们如漫天繁星,用自我的孤独点燃思想,照亮黑夜。长路漫漫,多一个人,便多了一道风景,每个心怀梦想的诗人都应当得到尊重,“光与闪电”是青春、是激情、是誓言、是梦想,彭书锦会像箭一般到达彼岸,如闪电般照亮自己的文学征途。

陈昂2022年10月14日写于北京香山

作者简介:陈昂,1992年出生于山东枣庄,现居北京,诗人、学者,先后供职于高校、文联等单位,主要从事诗歌创作,兼及中国哲学、现当代文学研究;著有诗集《陈昂诗选》《半面夕阳半面海》《漫天飞雪的日子》等;曾参与中央电视台《中国诗词大会》《机智过人》等栏目录制,2018年荣登福布斯中国“30位30岁以下精英”榜。

作家简介:彭书锦,男,汉族,湖北黄石人,现居武汉,中国青年作家、知名诗人,“大诗主义”代表人物,倡导世界诗歌运动。系《文学视角》主编,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有作品散见于书刊及网络平台,已被译为英、俄、日、西等版本,并多次获奖。

关于作家的散文12:我的作家梦

文/曹含清.

我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着我撰写的商业软文。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它,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年前的那张报纸——那是我首次发表作文的报纸,黑色的铅字带着淡香飘然而来。

那年我十三四岁,在故乡读初中。那时候我是一个瘦弱、腼腆的少年。我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日记本上胡涂乱抹,偷偷写点东西。我萌发了一个远大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名作家,让自己写的文字变成铅字传遍大江南北。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十分好笑,笑过之后便惘然若失。

当时我除了课本与《汉语词典》之外,几乎没有其它读物。偶然语文老师会带来一本薄薄的《中学生阅读》让我们看,像是一块鲜肉抛进饥饿的狼群。我根本抢不到手。我盯上了桌子上的那本厚厚的《汉语词典》,翻了翻一共一千七百多页。我决定要熟记它,还制定了一套识记计划。一年下去,拈拈折折,反反复复,那本《汉语词典》已经破损得面目全非。很多陌生而美丽的汉字渗入我的头脑。

有一次我花费很长时间写了一篇作文。至今我还记得它的名字叫《我的梦想》,至于具体内容我已经记不清了。那天我突发狂想,想把这篇东西变成铅字,于是我工工整整地把它誊写到稿纸上,装进信封。我从语文老师那里借阅一份报纸,在报脚处寻找到报社的地址,将地址写在信封上。周末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怀揣着那封投稿信,骑车近一个小时来到镇上的邮局。我将投稿信小心翼翼地塞进邮箱,然后一边在林荫路上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一边幻想着邮递员会将它转交给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编辑。老编辑认认真真地审阅着它,嘴角闪出一丝微笑。

我一次次鼓起勇气向语文老师借阅报纸,可是彻头彻尾没有发现自己的那篇东西。一个月过去了,在我将要绝望的时候那篇投稿信出现了转机。

我记得十分清晰,那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节课是语文课,窗外的阳光灿烂而温暖,白云犹如一艘艘航船在碧空飘游。语文老师刚踏上讲台,莫名其妙地将亮堂堂的目光投向我。他手里晃动着一张报纸,似乎要向大家宣布什么。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同学们仰脸望着他。他清了清嗓子,用郑重的口气告诉大家说我的一篇作文在那天的日报上发表了。同学们的目光像是一盏盏灯光似的聚集到我身上,议论纷纷,接下来响起一片掌声。

老师捧着报纸将那篇东西念给大家,念完后在黑板上写下四组生僻的词语,问大家这些词语的意思。大家面面相觑,没人回答。他走到我跟前,双手摩挲着我那本破旧不堪的《汉语词典》说:“各位同学,汉语是世界上最优美、最丰富的语言,希望大家热爱我们的母语,以后要多记,多写,也要多问。”

不久报社给我邮寄来了稿费,仅够买一条裤子,不过给我带来的喜悦却终生难忘。那种喜悦是看到自己的梦想开出一朵小花儿的喜悦。此刻想来,梦想需要恒心、爱心、信心去滋养,需要经过风吹雨淋才能开花,需要经过千磨万炼才能绽放光彩。梦想始终和我们站在一起,我们却总是冷落它,甚至背叛它,让它生锈,让它流泪,让它消亡。

从那之后,语文老师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藏书借阅给我,于是一部部厚厚的名著走进我的生活。我被那些大作家牵引,穿过海洋周游世界,跋涉沙漠坐看风云,返回自己生活的土地,我深知自己的贫乏与渺小,然而在梦想面前,每个人都是强大的超人;在梦想眼中,每个人都是会飞的天使。

很多年过去了,我的作家梦似乎成了天方夜谭。我大学毕业后从事文案策划工作,我写的东西经常变成铅字,不过大多是虚头巴脑的商业广告。我忙于工作与应酬,很少阅读与写作,书架上的文学名著落满尘埃,那些大作家在床头大声召唤,我却沉醉不醒。我的作家梦黯然无光,躲在桌子底下偷睡。我恍然觉得很多年前的那个瘦瘦的梦幻少年被酒水淹死了,被厚厚的脂肪埋葬了。

我想人生是一部书,由印着密密麻麻铅字的书页组成。每一页铅字,蕴藏着一个梦想,讲述着一段故事,或包含着美好,或包含着无奈。

关于作家的散文13:画案上的风景

文/秋寒

爱上画画,就像作家爱上写作,在脑海中扑捉灵感与火花。一旦走进画室,往日积淀的美景就想在画案上流淌,手不由自主地就拿起画笔,蘸上颜料,在不停地构思,就像作家在构思作品一样,在勾画每一个细微之处。

泰山的巍峨,华山的险峻,黄山的奇美,衡山的秀丽,在我的心中激荡不已。桂林的山,漓江的水,北国的冰峰,南国的花海,西域的孤烟,东方的日出,不时地闯进画室,与我窃窃私语,抑或细细详谈,不知不觉间,它们抬起脚步走上我的画案,走进我的山水画。山的挺拔高峻,水的清澈明净,展现在我画卷的主体位置。

茅舍青青,人烟稀少,白云深处有人家的意境,在点缀着山水画卷。此时此刻,我又仿佛回到童年时代,在广袤的大地之上,青青的麦苗,在阳光下懒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胳膊腿在伸展着,像是在伸懒腰。

几只白羊,在绿色的大地上慢悠悠地飘荡,像是天边的白云在游动,在飘荡。

在乡村的大地上,炊烟在袅袅升起,一会儿直上,一会儿又像驼背的老人直上云端,此刻,我在想象,或许,人老了,就是这样升入天堂的,那时的我,就是如此幼稚,如此可笑,如此天真。

看着乡村的美景,我的心中就有了一个美好的念头。长大后,我要当一位画家,把这些乡村美景,画下来,给我的乡村留下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印痕,生活的胎记。

一个这样的信念,在我的心里就深深地扎下了根。

时光如水,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我在自己的画室里,也度过了近二十个春秋。

画室是我的工作间,画案就是我耕耘的土地,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的山水画、牡丹画、人物画……在家乡,在省内外,在朋友圈里有了地位,也有了一定的影响。

多少个白昼严寒,我在弯腰低头绘制风雨霜露;多少个风雨岁月,我在悬腕勾勒五颜六色;多少个春夏冬日,我在深夜题字落款。看着自己的作品被一个又一个客户买走,我既高兴,又惋惜,我面对着自己的作品,心里充满一种难以名状的自豪和满足。一种成功的喜悦,在心里翻滚、激荡。

一种不舍,在我的心头萦绕、徘徊,一种割爱,在我的神经末梢停滞、闪烁。

面对一幅又一幅作品,我好像又回到童年的原野,乡村的麦田,乡村房舍,乡村炊烟,乡村流水,乡村小溪,甚至连乡村的家禽也在我作品上有了位置,有了空间,有席位。

微山湖的芦苇、荷花、荷叶以及碧波涟漪,船夫,游客,在我的画案上都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人物景色,一只又一只的水鸟,在画案的一端鸣叫,就像美妙的音乐。

画画累了,闭上眼睛,一切美景,在眼前浮现。忘记了腰酸,也忘记了腿疼,更忘记了手臂的疼痛难忍。

拿起书阅读,好像文字在驱逐我的疲劳,腰的酸,腿的疼,手臂疼痛,都伴随着优美的文字,烟消云散,化为乌有。《瓦尔登湖》、《老人与海》、《猎人日记》等等书籍中的优美景色,仿佛早就在我的画案上呈现过一次又一次,就像是在有节奏地往复循环。我总是怀着对作家的敬仰阅读每一本书,每一位作家,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我品味着,欣赏着。

慢慢地,我也渐渐地发现,我与作家们有着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一个用文字描写情感,一个用线条和色彩表达内心世界。

我不用敲击电脑,我用画笔,用画案,而作家用电脑,用手敲击键盘,表达自己情感。其实所描绘的风景是有相同之处的,旅美作家刘成章,在自己的博客上常常展示自己的山水画卷,着名画家铁扬在绘画之余写作,他的新作《母亲的大碗》就是一个有力的佐证。

面对我的画案,我思绪万千,心潮起伏,我的画笔,就是山水草木的营养源泉,也是我画案上的风景线。

关于作家的散文14:我给你添麻烦了

文/张君燕

18世纪30年代,正是法国作家雨果创作的高峰期,他每天要写作好几个小时,有时甚至会熬通宵写作。一天早晨,雨果家里的保姆迪恩走进书房,照例开始一天的清扫工作。看到扔了一地的废稿纸,迪恩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还是喜欢把废纸随地乱扔。迪恩麻利地将这些废纸扫到一起,清理到了房外的垃圾箱里。

快到中午时,迪恩突然听到雨果的叫喊声:“我的书稿呢,我昨晚刚写的书稿呢?”迪恩紧张地跑过去问:“您的书稿放在哪里了呀?”“我明明放在桌子上了,怎么没有了呢?”雨果疑惑地说。迪恩看着开着的窗户,想起昨晚刮起的大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可能是大风把它们吹到了地上,我……我当作垃圾清理掉了。”说完,迪恩忙转身走到房外,去垃圾箱里翻找书稿。

由于下了雨,垃圾箱里的书稿早已湿透。“先拿出来看能不能拼完整,然后再抄一遍吧。”虽然雨果口气很轻松,但迪恩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心痛和无奈。整整一下午时间,迪恩都小心翼翼地帮雨果整理破损的书稿,然后重新抄写下来。终于把所有的书稿都完整地抄录一遍,迪恩静静地站着,等待雨果的责骂。“不好意思,我给你添麻烦了,没有把书稿放好,害你陪我忙活了一下午。”听到雨果这样说,迪恩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雨果,却看到了他眼神里的真诚。迪恩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在心底对雨果更加敬重起来。

雨果曾说过,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其实,在生活中,最难得的品质也是宽容。雨果的一句“我给你添麻烦了”,不仅表现出了他的宽容和大度,更体现出了他体谅他人,为他人着想的高贵品质,赢得众人的尊敬和喜爱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关于作家的散文15:一个最小最干净的孩子

文/驼背老桑

总以为作家或诗人的人生是浪漫潇洒的,有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情画意,有着“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淡定自信,有着“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桀骜不驯,有着“会当绝凌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气概,有着“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凌云壮志,有着“谈笑有鸿儒”的高雅生活,有着“白马王子”一样的翩翩风度。人们对帝王将相可以不屑一顾,但对作家诗人则充满了敬仰和崇拜。很多人的人生之初的梦想大概都做过作家诗人梦,梦想着自己将来有一日能够文行天下。

李永普——河南南阳、邓州市的一位诗人,他的诗歌质感深沉厚重,散发着浓郁的生活气息、泥土的清香、以及汗水的腌渍,可以清晰地看到鲜明的时代烙印;无论是思想性、艺术性、以及生命的禅意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日臻成熟和完美。多么平常多么简单多么司空见惯的汉字词汇,一旦进入了李永普诗歌里就变化莫测、游刃有余、风声浪起,它们的组合总是那样的出乎意料,有着异常的爆发力和冲击力,更具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就如来自天籁的一支曲子,某一个音符,很自然而然、不知不觉地进入到你的心扉,没有一点点的勉强。我一直认为,只有诗歌和小说属于真正的原创文学载体,诗歌和小说有很大的不同,小说靠的是后天的勤奋和社会阅历,而诗歌靠的绝对是才情,没有才情的,不要写诗,否则就是在面对残羹冷炙一样的狼藉、面对骷髅一般的冰冷生硬;作家诗人的发声实质上是靠作品说话,这是衡量他们优次的唯一标准,李永普凭靠的是他自己的才情和实力在公开的报刊上发表了几百首诗歌,以他的诗所具有的的特殊魅力征服了《飞天》、《绿风》、以及中国诗人的摇篮《星星》、诗人们引以自豪的最高殿堂《诗刊》。文学还有一个特殊性,当它被读者认可的时候才能够体现出它的生命力、体现出的它的价值,李永普拥有了很多的读者,我也是他的读者之一,每读了他的诗,就象是一块石头被抛进了水里,唯一的选择就是下沉,陷入深深的淤泥里,无法呼吸、无法自拔;魂魄总是被紧紧地捏着、攥着、排空着,直至干瘪,一点点的虚荣、一点点的矫情、一点点的作秀也不敢潴留下来。

远远称不上着名,但他的创作引起了诗歌界的看好关注,在当地社会上引起震撼,他的成绩让众多的文学爱好者可望而不可及。

不曾料想,李永普是一个农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他和千万的农民一样,赖以贫瘠的黄土地为生,在黄土地上年复一年地忙碌劳作,黄土地上的艰难困苦浸泡着他的人生。和千万的民工一样,为了能挣得比在黄土地上多一点的微薄收入,他常年在外漂泊流浪,做建筑小工、进砖厂,下煤窑……不管那些行业是多么的脏、多么的劳累、多么的危险。民工打工很大程度上是盲流,不停地更换行业,不停地更换地点,不停从一个地方赶往另一个地方……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他颠沛流离的足迹和背影。炎炎三伏天,他在工地上挥汗如雨地拉沙运砖、搅拌灰浆,寒冬腊月已经很冷了,他依旧站在脚手架上来来去去,节假日里,他依旧在加班加点。青年的他,凭靠的是他中等敦实的身材,暮年的他,还在透支着渐渐衰老、疲惫不堪的力气。假如你在某一个工地看到一个人,他戴着安全帽,穿着沾满灰尘或者水泥浆的衣服,老长的胡子,粗糙的手指,一副老气横秋、邋里邋遢的样子,神情甚至是有点茫然;有人催促他快点干活儿,他机械地唯唯诺诺,你能联想到他是一个诗人吗?能把诗人和他等同起来吗?

他比一般的人们经历了更多的人生坎坷和生活重负。他出生在一个贫穷不幸的家庭里,二十出头,正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关要的阶段,他的父亲和他的兄长因病相继离世,家庭脊梁轰然倒塌,父亲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却留给他一屁股的债务。嫂子迫于生活一人他嫁,两个尚未成年的侄子无依无靠;平常人的一生所做的事情很有限的,他的青春,耗费在了偿还债务和抚养两个侄子的身上。至今为止,他所居住的,仍然是八十年代一样的简陋瓦房,在他的家里,看不到一件像样的家具,他必须面对的,还有八十多岁的母亲,母亲早已华发苍苍、弯腰驼背、步履蹒跚。也就是在这样的艰难困苦的环境里,李永普从没有放弃他的诗歌,毕淑敏说过,小说是用水做的,散文是用血做的,诗是用骨髓做的,而李永普的诗则是用他火热生命耕耘浇铸的、真实的人生谱写构筑的。

不要相信命运,但命运对于一个具体的个体就是这样的坚硬如铁。李永普曾经参加过本乡语文代课教师的公开招聘,高中文化程度的他考试得了第三名,但录取的三十人中间并没有他。前些年当地市里要选拔专业人才,在文艺方面,李永普在市里发表诗歌首屈一指,成绩无人能及,有人点了他的名字,但机会儿就是不肯降临在他的身上,他不过只是做了一种公开公平公正竞争的陪衬。他是一个农民,就只能是一个农民,诗歌与他无关,诗人与他无关。

事实上,李永普远不如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尚有完整的家庭,尚能享有正常的七情人伦,但已是知天命的他,仍然是孑然一身。娶妻生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望。出门时,路上是他孤独寥寞的背影,回来时,他的背影还是那样的孤单踉怆,人世间的善恶冷暖他一个人承担,人生路上的爱恨悲喜啊,也是他一个人默默地咀嚼、暗暗地吞咽、不能消化的也要消化掉。

我不想把他写的这样的窘迫,不想以此博得一些人多同情,哦,都来看看,诗人原来就是这个样子!但也不想违心地推崇,这样会误导和欺骗人们,看,诗人们就是与众不同,不苦难就不是诗人,只想还原一个农民诗人生存境遇的真相。在当下,在这个世界什么光怪陆离的需求都有,唯独不需求的是诗,诗也有需求的话,唯独不需求诗人,可能,这正是诗人们的悲哀,一个农民诗人的凄凉所在。

我知道,我之所以说了些这样的话,应该是我的精神境界还远远没有达到李永普的那种高度,常人所不齿的诗,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了圣洁的缪斯,也只有缪斯之神才会温暖着他,支撑着他,让他面对一切再也无所畏惧,坦然从容,正如他在一首诗里这样写道:

假如生是花开 死是叶落

土做的肉身很容易把一切还给你

曾经的血液 由你馈赠的水

一旦蒸发飘散 不管岁月多久远

伴风云际会 还会以露珠或雨滴的方式回来

在你的树叶间草尖上

我仍是你最小最干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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