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孩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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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孩的散文1:年味哪里去了

文/李维熙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如今在城市里过年可没有这样热闹。城市里的“年”平淡而又单一,除了亲戚朋友之间相互走动和一天到晚的鞭炮声,几乎没有一点新意。听妈妈说她小时候在家乡过年可是十分热闹的,不但可以欣赏到平日里不常见的演出——社火,舞狮……还有很多活动。农村过年这么热闹,我心想不如今年就去农村过年吧!在我的期盼中妈妈带着我回到了她的家乡——汉中一个农村。

我专门来到妈妈的家乡,准备度过一个充满农村特色的年,但仅仅几天的时间,我就发现其实农村过年的方式与城市的过年方式完全一样,都是亲戚之间互相上门拜年,今天我去你家,明天你来我家……农村里也是如此!也是如此单调!

每个地区都会有当地的风俗习惯,但是现在几乎全国各地的过年风俗都完全一样——大年三十吃团圆饭,大年初一一家人团聚长辈给晚辈发压岁钱,从大年初二开始,便走亲访友,一直到人们陆续去上班,过年才告一段落。

听长辈说,按照传统,从腊月二十三的小年开始,春节的序幕正式拉开,一直到正月十五,每天都有不同的内容,但是现在过年几乎每天的活动都是完全一样的,以至于长辈们总在念叨:“年变了!一点也不热闹了。没有年味了。”

以前过年是很充实的,人们每天都会忙碌地为过年做准备。从正月二十三过小年,祭灶;二十四掸尘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杀鸡办年货;二十七洗一洗;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去灌酒;三十晚上守一宿;初一拜年;初二出嫁的人回娘家;初三上坟;初五过破五;正月十五闹元宵。就这样年过完了。

其实人们不难发现,一些外出打工的年轻人有的大年三十还在回家的路上,赶到家便已是大年初一,而春节最重要的便是大年三十晚上的团聚。到了大年初三,好多人又开始外出打工,因此年才会变得平淡无味。

日益变淡的年味,让我们不得不反省,到底怎样年味才不会变质,这个流传几千年的文化才不会在我们手中消失。

关于小孩的散文2:家有老小孩

文/杨春云

周六准备好好睡个懒觉,婆婆来电话了,说公公虐待她,不给她吃饭。老公一听就喊我赶紧起床,回家看看。

公公、婆婆都是教师,脾气好、有涵养,一直是亲友、邻居中有口皆碑的模范夫妻。只不过婆婆三年前得了小中风后,身体不好、性格大变,敏感多疑、爱耍小孩脾气;而公公因为年轻时家庭贫困,婆婆一直不离不弃,所以对她言听计从、宽容有加。

到了家里,婆婆正躺在床上抹眼泪呢,公公坐在床边一个劲地劝她起来吃饭。我们一问事情的缘由,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昨天晚上,婆婆突然想吃大米粥,她就让公公做,公公看到剩饭还有许多,就加水煮泡饭,心想煮得烂烂的也和大米粥差不多。谁知婆婆不干了,非说公公糊弄她,粥都舍不得给她吃,一生气上床蒙头大睡,公公赶紧重新煮了稀饭,又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生煎包,然后请婆婆起床吃饭。但是从昨晚到今早,婆婆就是不起来,而且还越想越委屈,打电话给我们诉苦。

我们将婆婆劝起来吃了饭,婆婆心中的怨气还没有平息。她把手伸向公公:“工资卡拿来。”我们忙问,为什么?“我工资都在你手上,以后你再不给我吃,我就自己去买。”婆婆还是满脸委屈。“你出门都要坐轮椅,怎么去买吃的?”公公嘟囔着,“那我就等着饿死?我要和你分家,自己钱自己用!”婆婆嚷嚷着。眼看两人又要争执起来,我们赶紧劝说公公:“以后妈想吃什么,您就做什么,不要总想着节省。”看着公公答应了,婆婆脸色才开始由阴转晴。背后我们又劝公公:“您就顺着她,别跟病人计较,如果妈气病了,最受累的还是您。”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了。

回家路上,老公说:“小时候我们兄弟姊妹闹矛盾,都是爸妈为我们调解,现在换成我们来劝他们了。现在是家有老小孩,到我们反哺的时候了!”

关于小孩的散文3:霉面风波

文/肖龙

父母年纪大了,就如小孩一般,所以我凡事都尽量顺着他们。可是,最近,我还是和母亲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

每次回家看望父母,烧菜做饭基本都是由我来掌勺。母亲太辛苦,偶尔回家一次看望他们二老,总想让她老人家多歇会。二姐在灶前添火,看看身边没人,突然神秘地对我说,你不知道,咱娘蒸的馍不能吃啊!我问为什么。她说,淘麦的时候麦囤里有几斤麦子都霉了,我让咱娘扔了,她不愿意。打面的时候人家都不给打,味道呛死人了,咱娘蒸的馍又黑又难吃,有毒!

二姐说话一向是快人快语,又总爱夸张地把事情往严重了说,但基本事实是在那里的。母亲的性格我也是清楚的,她一生节俭,不舍得丢一粒粮食,平时的剩菜剩饭,她都要反复加热,直到吃得一点不剩。所以我对二姐说,你别再说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来问问。

很快饭菜弄好,一家十几口人围坐在桌子周围,开开心心吃起午饭。我掀开盖着发面馍的炊布一看,果然像二姐说的那样,馍黑黑的,咬上去很硬,一股浓浓的霉菌味直入喉咙。我慢慢咀嚼,但吃下不到一半,突然感觉一阵反胃,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这馍不能吃,扔了!我头也不抬,似乎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咋不能吃,我看谁敢扔?本以为我的话会让母亲接受,但我错了,正在吃饭的母亲听了后立即反驳。

小妹附和我说,这面有毒,不能吃!

毒谁了?这几天我和你大(爸)天天吃,咋没毒死?母亲说。

是身体重要,还是这点面重要?我说。

身体重要,面也一样重要,就是不能扔!母亲毫不退让。

近五十年的母子,我深深知道母亲的个性。虽然二姐小妹配合我一起“声讨”,但母亲在家中的话语权是绝对不容侵犯的。一直以来,无论她对错与否,她必须是对的,事后她或许能承认自己错了,但在争执的当口,她必须是对的。

眼看争不出来个所以然,我也就暂时偃旗息鼓,准备徐徐进攻。

吃过饭,我们又旁敲侧击地给母亲贯彻“霉面不能吃”的理念。我说完二姐说,二姐说完小妹说,直说得母亲光皱眉。几轮下来,母亲好像突然意识到我们要表达什么意思了,声音低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小妹看到后,立即给出建议:这样吧,霉面给俺几家分了吧,也不扔,一家吃一点,您这也留一点!

我才不给呢,给你们也是扔!母亲突然又提高了声音。二姐立即接过话说,都是白面,谁舍得扔?几家分了后一次少放点,慢慢就吃完了!你和俺大(爸)啥时候能吃完?我也赶紧凑上去说,就是,也给我分点吧!

或许是为了求证我们会不会欺骗她,母亲挨个看了看我们,之后就不再坚持,但依然将信将疑地跟着小妹,看她和二姐把霉面一分四份,我拎一份放到车上,这才走开。

等母亲进了房间,二姐小声对我和小妹说,面都给我吧,我蒸熟了喂鸡喂鸭子!

关于小孩的散文4:盼春节

文/尹琪雯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每个小孩子,年年最盼望的就是过春节。过春节时,会有许多亲朋好友来家里做客,非常热闹。从我懂事时开始,我就常常盼望着过春节。在春节里,我们小孩子可以收到许多压岁钱,可以吃到许多美食,还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尽情地玩耍……可开心了。

小时候过春节,我最开心的是拿到压岁钱。每次拿到压岁钱,我都会把它分成两份,一份交给妈妈交学费,一份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每当这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妈妈,缠着她带我去新华书店买我喜欢看的课外书,让我在书中获得知识的力量。

渐渐长大一点,我还是盼望春节,这时,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压岁钱了,我还喜欢玩礼花和炮仗。每当看到我亲手点燃的礼花喷射出五彩缤纷的火花,我心里也好像开满了芳香四溢的鲜花。巨大的礼花升上天空,绽开,变成美丽的图案,然后散落下来,渐渐消失在夜空,是那么地壮观、那么地绚丽。盼春节的不仅仅是小孩子,妈妈说她最盼望春节,因为她可以去看望远在他乡的外婆;爸爸说他最盼望春节,因为可以放下繁忙的工作,好好地休息一下;爷爷奶奶说他们最盼望春节,因为可以和亲戚朋友好好地聚一聚。是啊,春节象征了团圆、幸福,是每个中华儿女最盼望的节日啊!

一个“盼”字,代表着多少人的心愿和期盼,春节年年有,我也年年盼,又一个春节即将来临,也许,我对盼春节的原因还会增加,但我对春节的盼望,不会改变。我盼望着,盼望着,春节悄悄地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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