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的散文

请欣赏飞雪的散文(精选10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飞雪的散文1:飞雪

文/萧红

是晚间,正在吃饭的时候,管门人来告诉:“外面有人找。”

踏着雪,看到铁栅栏外我不认识的一个人,他说他是来找武术教师。那么这人就跟我来到房中,在门口他找擦鞋的东西,可是没有预备那样完备。表示着很对不住的样子,他怕是地板会弄脏的。厨房没有灯,经过厨房时,那人为了脚下的雪差不多没有跌倒。

一个钟头过去了吧!我们的面条在碗中完全凉透,他还没有走,可是他也不说“武术”究竟是学不学,只是在那里用手帕擦一擦嘴,揉一揉眼睛,他是要睡着了!我一面用筷子调一调快凝住的面条,一面看他把外衣的领子轻轻地竖起来,我想这回他一定是要走。然而没有走,或者是他的耳朵怕受冻,用皮领来取一下暖,其实,无论如何在屋里也不会冻耳朵,那么他是想坐在椅子上睡觉吗?这里是睡觉的地方?

结果他也没有说“武术”是学不学,临走时他才说:“想一想……想一想……”

常常有人跑到这里来想一想,也有人第二次他再来想一想。立刻就决定的人一个也没有,或者是学或者是不学。看样子当面说不学,怕人不好意思,说学,又觉得学费不能再少一点吗?总希望武术教师把学费自动减少一点。

我吃饭时很不安定,替他挑碗面,替自己挑碗面,一会又剪一剪灯花,不然蜡烛颤嗦得使人很不安。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对着蜡烛吃着冷面。雪落得很大了!出去倒脏水回来,头发就是混合的。从门口望出去,借了灯光,大雪白茫茫,一刻就要倾满人间似的。

郎华披起才借来的夹外衣,到对面的屋子教武术。他的两只空袖口没进大雪片中去了。我听他开着对面那房子的门。那间客厅光亮起来。我向着窗子,雪片翻倒倾忙着,寂寞并且严肃的夜,围临着我,终于起着咳嗽关了小窗。找到一本书,读不上几页,又打开小窗,雪大了呢?还是小了?人在无聊的时候,风雨,总之一切天象会引起注意来。

雪飞得更忙迫,雪片和雪片交织在一起。

很响的鞋底打着大门过道,走在天井里,鞋底就减轻了声音。我知道是汪林回来了。

那个旧日的同学,我没能看见她穿的是中国衣裳或是外国衣裳,她停在门外的木阶上在按铃。小使女,也就是小丫环开了门,一面问:“谁?谁?”

“是我,你还听不出来!谁!谁!”她有点不耐烦,小姐们有了青春更骄傲,可是做丫环的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假若不是落雪,一定能看到那女孩是怎样无知的把头缩回去。

又去读读书。又来看看雪,读了很多页了,但什么意思呢?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心里只记得:落大雪,天就转寒。那么从此我不能出屋了吧?郎华没有皮帽,他的衣裳没有皮领,耳朵一定要冻伤的吧?

在屋里,只要火炉生着火,我就站在炉边,或者更冷的时候,我还能坐到铁炉板上去把自己煎一煎。若没有木柈,我就披着被坐在床上,一天不离床,一夜不离床,但到外边可怎么能去呢?披着被上街吗?那还可以吗?

我把两只脚伸到炉腔里去,两腿伸得笔直,就这样在椅子上对着门看书;哪里看书,假看,无心看。

郎华一进门就说:“你在烤火腿吗?”

我问他:“雪大小?”

“你看这衣裳!”他用面巾打着外套。

雪,带给我不安,带给我恐怖,带给我终夜各种不舒适的梦……一大群小猪沉下雪坑去……麻雀冻死在电线上,麻雀虽然死了,仍挂在电线上。行人在旷野白色的大树里,一排一排地僵直着,还有一些把四肢都冻丢了。

这样的梦以后,但总不能知道这是梦,渐渐明白些时,才紧抱住郎华,但总不能相信这不是真事。我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照迷信来说,这可不知怎样?”

“真糊涂,一切要用科学方法来解释,你觉得这梦是一种心理,心理是从哪里来的?

是物质的反映。你摸摸你这肩膀,冻得这样凉,你觉到肩膀冷,所以,你做那样的梦!”

很快地他又睡去。留下我觉得风从棚顶,从床底都会吹来,冻鼻头,又冻耳朵。

夜间,大雪又不知落得怎样了!早晨起来,一定会推不开门吧!记得爷爷说过:大雪的年头,小孩站在雪里露不出头顶……风不住扫打窗子,狗在房后哽哽地叫……

从冻又想到饿,明天没有米了。

飞雪的散文2:飞雪千年心依旧

文/立新

今夜,飘雪了。

我一直渴望的飞雪,在这样一个奇寒的夜晚,不打任何人的招呼,就这样悄悄地来了。

在这样的夜,没有什么比一片雪花更加纯洁可爱。

雪,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宁静而洒脱。众多的雪花,漫天飞舞,大地就慢慢地白了,什么都变得白了,雪让一切都纯洁起来。

在清冽的寒风中,雪的到来,让尘世的风变得更加干净和清香。

尽管时光能够放旧爱情和思念,尽管时光就横在你我之间,但是穿身而过的时光,仍旧分离不出心中的痛。我现在才知道,时光是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带走你不喜欢的东西,可的有时候也带走你喜欢的东西,甚至是你觉得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它是不随你的心意而定的,有的时候来不及后悔,时光就带着你走在老去的路上。

但是,只有在一场大雪的夜晚,可以让时光变得不再那样尖锐,不再那样匆匆。雪,虽然轻柔无比,但还是让前世的明月与今世的沧海有了某种说不清的牵绊。

如果不是那次偶然的相遇,你怎么会变成雪花一片,一直飘在我的天空,让我分不清四季的颜色,就像在大雪纷纷的夜晚,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像是思念你的心,一直游荡,无枝可依。

你曾经对我说过,我不管结局,不想永远,只想做你心中一片纯洁的雪花,只想做一个纯净如水、洁白如雪、不染尘俗的透明的素洁女子,陪君笑看红尘走一程。多年以后,即便是孤独如藓,回首往事时也不说情殇,不想那泪洒清霜雪无尘的冬夜,只为疏斜在闲词里的梅花,摇不动月下的身影,只为让爱你的心如白雪一样,轻落在你的指间。等到我头发白了,眼睛花了,再也写不动文字的时候,我就会在有雪的月下升上一堆炉火,把那些文字铺展开来,让满脸皱纹、胡须发白的你提着那盏古老的风灯,穿过风雪弥漫的白桦林,深一脚、浅一脚地,颤颤巍巍地走向这里,走向等待的我,一如往昔。

所以,我只有把泪藏进剑鞘,放入深山,把思念雕刻在心底。所以,那片有着精魂的雪花,总会在我的梦中复活。这片雪花一直飘飞在我的梦中、我的心中,好像永远都不会坠落尘埃。

第二天的清晨,天空依然落雪。

在雪中,我没有伸出手去,我怕自己敏感的心承受不住那份薄凉的问候。我更愿意让自己的身体低下去、低下去,一直低成天边的云幕,想象着可以把你的身影收拢。

是的,天空依然落雪,我迎着雪向前走,并且想象着这样一直走下去,走过今年,走过明年,走过今生,直到也可以走成一片雪花,飘在你的天空。

在雪中,我想象着你——一个从亭阁里走出的女子,着一身翠绿的披风,在雪地里款款而行,走到一处红梅盛开的梅树旁,你轻轻、柔柔地折下一枝梅花,抬头,远眺,浓浓的深闺情思就游移在了万里长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寂寞与美丽。

我无法做到而今忘却来时路,也不能一笑寥寥空万古,在这个喧嚣的世界,我只能用心来守护属于你的那份孤独,承载着你的落寞,让你做一片随风起舞的雪花,摇曳在万丈红尘。

飞雪千年,我心依旧。如果你,依然还迷恋在尘世间,谁拿这一瞬间,与我交换千年。

是的,如果你是那飘荡千年的飞雪,我愿是大唐的月、宋时的风,以自己独有的方式,来拥抱你的身躯,抚慰你的心灵,与你相爱相亲。

这样,你就能够把自己的身躯裹进一片雪花,以你银装素裹的模样,来装点我胸中的万里江山!

飞雪的散文3:又忆飞雪

文/幽居唯馨

远方,一片雪花的眺望,没有尽头。

叠加一次次希望,负累一次次失望,所有的深情和痴情都在珍藏着,保留着,不染纤尘的贞洁。把温暖的笑容,动人的话语,藏在心里,沉默深藏的暗涌,醉心与红尘相遇。一袭素衣,掩不住流彩。

红尘与雪花相见,月亮是一面镜子,照着雪花喜人的眉眼,漂亮的笑容,可爱的性格,缱绻情深,优雅绝尘。那一地洁白的雪花,在夜的庄重里芬芳。

感恩遇见,感恩懂得,感恩相遇的每一个瞬间,在日光微澜的晨曦里,在夕阳落落的忧伤里,在碧山秀水的幽静里,起舞,独有微笑。将忠诚执守在微笑里,掩住晴川历历,芳草凄凄。笑容里一抹淡然,与过去有关,与时光有染,抚去大地所有不快乐的痕迹,繁华了无痕迹,伤痛了无痕迹,平静的样子,好像不再与人关联,唯余灿烂的洁白,剪破一段相思,固执的将身体交给阳光,交给大地!

年华依旧,雪,走过季节的交替,尘世的悲欢,笑靥,眼神,热情,在大地上清扬婉兮。一望无垠的纯色里,透着情是世间的原罪,相遇那么短,错过这样长,一些故事,轻而易举的就流出了眼泪。美好的,素净的,刺痛了人的心尖,时光倒流了,又能怎样呢?大地铺就了一层宣纸,未来又该是一番什么样的图画呢?

在有生的日子里,期待着与雪的相逢。在漫长的岁月里,记忆着与雪有关的故事。静守,度过凄凉的冬日,纵有阳光依旧寒冷。暮暮朝朝,大地有纯洁来伴,年华又怎会忧伤?

飞雪的散文4:倒春寒猛 三月飞雪

文/史忠和

刚刚享受了几天的暖阳一下子没了踪影,北风呼呼直叫,风横扫着雪花,在空中打着旋。鹅毛般的大雪,带走了人们身上的一点余热,呼啸着无情地掠走了刚刚出现的暖阳。对面两米处都看不见人,天地一片灰暗,没有绿意的老树携着枯枝无助地摇摆着,呻吟着。雪倾斜着猛扫下来,落在冰凉的地上,挥舞着它在冬天剩余的威力,任自己在天地间咆哮撒野。在人们瑟瑟发抖中尽展它的无情和冷酷,把所有的不快都迁怒到无辜的春天的身上。温度骤然又回到了零下二十几度。倒春寒来了,以不可阻挡之势,从缝隙毛孔角落钻进去,钻到人身上,就像根根看不见的银针,从空气中四散地扎来,不怎么疼痛,却让神经变得敏感,轻轻一刺像触电,全身都有了感觉。

“倒春寒”是从冬天到春天之间季节转换的自然现象,是伤人的,这时候天气忽冷忽热,变幻多端,让人无法预测,人便很容易感冒。然而不谙事故的迎春花,似乎来的太早,它本想抢先为春天增色,但是却不为春所容忍,它总是以为春天是温暖的姐妹,是成长的摇篮,是繁衍的温床。凛冽的风无情地抽打着它,肆虐的雪狠命地压住她的花瓣,似乎要把它绽开的花朵撕得粉碎,由不得自由的迎接温暖的阳光。它而它身边的杏树,如铜的枝干,体会着它的沧桑,它的无奈,它的深藏。它表现的那么沉着,那么稳重。为了果实,它也会开花,那迟开的不惹人的碎小的花朵,不依然证明着生命的延续和轮回吗?

眼望着肆虐的飞雪,感受着三月的春寒,回想起曾经的岁月,甜蜜又苦涩。我曾在一个和风徐徐的一个晴朗的早晨,把自己置于空旷的田野。迎着朝阳,深深呼吸着空气,淡淡如雾的感觉缓缓飘出,顿时神清气爽。凝望无际的蓝天,远望天上游走的白云,没有一丝杂色、淡淡的,浅浅的在我深沉的眸子里演绎着梦幻般的色彩。一丝温柔的风拂过来,静静的,柔柔的,吹起了换季的味道。风刮过耳边的时候,我仿佛闻到初春的气息,淡淡的馨香环绕在心里旋起一圈圈久违的涟漪……

我更喜欢在春日里的静静的夜里,沐浴在静静的夜色中,欣赏静静的夜之美。静静的夜,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嘈杂,没有了白日的喧闹与混乱,带给人们宁静与安详。一切都是静的,春柳寂静地站立着,默默无语,柔柔的风偶尔吹过,摇曳着细长的枝条象一个个身形婀娜、丰姿绰约的舞女在不断变换着身姿在风中优美地舞蹈。草坪上茵茵的嫩嫩的小草似乎正在酣睡,躺在那儿静静地不出一丝声息。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洒下一片清辉,将所有一切笼罩在银色月光里。月光下的景物似身披薄纱般有着隐约朦胧的美:朦胧的夜空,朦胧的远方,朦胧的建筑,朦胧的树木,朦胧的花朵,朦胧的道路……丝丝淡雅清香,馥郁着我的呼吸,充溢着我的心房,我不由自主闭上眼,静静感受这醉人的时刻。我感觉我在飘,顺着风,像风筝……我惊喜地轻拨心弦,与她们一起吟唱,那丝丝感动始终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今天,倒春寒,我把自己交付给你,随你摆布,任你浇淋,任你侵袭。我确信,生命中的冬季总会过去,待到那个春暖花开时,我的唇角依然会荡起一泓美丽的弧线,如花般嫣然。

飞雪的散文5:蜡梅

文/钟芳

寒冬腊月,飞雪迎春,又到了蜡梅盛开的时节。一树一树的蜡梅绽蕾吐艳,凌寒怒放。

老家的庭院里,有两株颀长而挺拔的蜡梅树,那是爱花的母亲从别人家移植过来的。每到寒冬,那些叶子落得光秃秃的枝条就绽开了花朵,满树都是金黄色的花,娇小可爱,层层绽放。远远望去,如同璀璨的金星缀满枝头,给寒冷的冬日捎来一丝春的气息,正是“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喜笑东风”。空气中弥漫着沁人肺腑的清香,令人流连忘返。

这些蜡梅给我儿时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乐趣。清晨,还躺在床上,就被阵阵馥郁的香气唤醒。睁开眼,透过窗户望去,灿烂的金黄映入眼帘。小小的花瓣没有绿叶的衬托,在底端花梢儿的举托下怒放,浓浓淡淡的幽香悠悠飘来,呼吸着蜡梅的清香,顿时觉得心旷神怡。

每天上学前或放学后,经过它们跟前时,我都要停驻一会儿。母亲乐呵呵地对我说,瞧这朵朵蜡梅花多像一只只小金钟,它们能把春天敲出来呢,用不了多久,绿色的春天就会来到……

梅花香自苦寒来。听着母亲的话语,仰望那迎着凛冽的寒风,展开笑靥簇簇花儿,我的心灿然豁朗。

梅花历来是高风亮节和傲岸品格的寄托和象征,“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多么豪迈,多么乐观,铮铮傲骨,深深温暖着人的心灵。

雪后初晴,踏着皑皑积雪,探寻悄然绽放的蜡梅,领略那缥缈浮动的幽香,玉树琼枝的风韵,真是美不胜收。

我一直钟爱蜡梅,爱它怒放时的那份高洁,飞扬时的那份飘逸,抗击风雪时的那份品格。

飞雪的散文6:守护“本我”

文/白水之泉

飞雪片片,玉树琼枝,不因风狂而变色,守其本心;花儿朵朵,姹紫嫣红,不因雨骤而屈服,不失本色。名利无关己身,愿望单纯,守护如一,故得其本我。

人,欲望无穷,得之,则张狂无度,大千世界,如是手中玩物;失之,则意冷心灰,灿灿光明,亦是满目疮痍。以物喜,因己悲,何来本我?

佛语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人心间,追名逐利,宛如尘土,弥漫遮掩面目,而迷惘惑乱,不知本心为何物,失其本我,而骂天斥地,为人鄙薄,徒增笑耳。

守护本我,需消解无妄欲念,清心正己,觅得本源清流。

守护本我,需明心志之所向,坚定恒念,方可厚积薄发。

守护本心,需忍孤独之磨折,步步坚实,始享顶巅佳境。

故曰:小流积聚,江河浩瀚;沙聚成丘,朔漠无垠。本心存焉,风雨焉可夺其志?本我在焉,蝼蚁亦可临绝顶!

仅为此文,勉励自我,坚守本心,守护本我。

飞雪的散文7:梨花人家

文/张渝桐

又是一个梨花飞雪、银装素裹的阳春三月。我的家乡——水城新津第十七届梨花节即将开幕了。趁着周末春光明媚,我和爸爸妈妈准备去梨花溪踏青。

由于担心堵车,3月6日的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就出门,来到新南河桥时发现已经有拥堵的趋势了。往年梨花节期间,每逢周末,“花舞人间”那段路特别拥堵。

说话间,车过“景源水世界”,右转,但见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小商贩们已经开始了忙碌和吆喝,有卖水果的,有卖玩具的,有卖零食的,还有出租停车位的。各家梨园、农家乐、餐馆都张灯结彩,旌旗飘扬,老板和服务员笑容可掬,跑前跑后,热情周到地招呼着八方来客。

不一会儿,我们一家已经来到姜家大院,老板快步出来,热情地招呼、泡茶。我环顾四周,这是一幢两层小楼,环境清幽,院坝里的几株玉兰、红梅、桃花已然盛开,白的、红的、粉的,争奇斗艳,很是喜人。我转身看了看正在喝茶聊天的爸爸妈妈,正准备自己去楼前不远的小溪里看看,忽见大门外走进一位婆婆,手里还拿着一些青菜,本来要直接去厨房,无意间转头看见我的爸爸妈妈,一下子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爸爸妈妈是十多年前建设新蒲路时认识眼前这位姜婆婆的。她当时是梨花溪的一位村支书,为了梨花溪能通公路,那时姜婆婆真是操碎了心。听说1995年以前这里没有公路,就是买一点盐都要走路到山外去,许多蔬菜、水果因为运不出去都烂在了地里和树上,所以家家都很穷。“现在好了,自从公路通了,蔬菜水果都能运出去了。加上举办梨花节,你看我们这儿家家都修了楼房,大多数都买了汽车,日子也越过越好了。”婆婆娓娓道来,我被婆婆脸上那满意的笑容感染着。婆婆的两个儿子都有果园,种了梨子、桃子、樱桃、椪柑等果树,每年都有不少水果卖。加上养蜂采蜜,后院山坡上还养鸡养鸭,一年四季都有收入。婆婆接着说:“我们现在的农家乐是一年四季都开起的,梨花节客人要多些,平时也经常有客人来。好多客人走时还要买我们的生态水果、蔬菜、蜂糖,生态鸡鸭……”后来听介绍,我才知道刚才那热情招呼我们的老板原来就是婆婆的大儿子。

告别了幸福、热情的姜婆婆一家,我们来到了梨花金顶。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梨树大多已经含苞待放,有的花蕾已经鼓鼓的了,风一吹,不停地摇摆着,好像花瓣们都等不及了,性急地探出头来,似乎在灿烂的阳光下不停地叫着:“我要出来!我要出来!”远处,几条水泥路犹如蜿蜒的长龙,绕来绕去,让整个景区四通八达。爸爸告诉我,经过近几年的建设,梨花溪的道路该新建的新建,该扩宽的扩宽,该改建的改建,整个景区道路状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一般不会出现长时间拥堵的情况。再看看山上山下,都有一些漂亮的小楼房或者平房,各有特色,坐落在山清水秀、花香飘溢的福地,多美呀!耳闻目睹,我暗暗为梨花溪的巨变高兴,为梨花人家的幸福日子喝彩。

看来下周末应该是观赏梨花的最佳时间了。到那时,山坡上、小溪边,到处梨花飞雪;金黄的菜花、粉色的桃花、红色的海棠等各色花儿,也会点缀、镶嵌在如云似雪的梨花丛中,相互映衬,五彩斑斓。到那时,万亩梨花相继绽放,那扑鼻而来沁人心脾的清香,那莹莹满目的圣洁,一定会吸引更多的游人来嗅、来赏,来梨树下感受花香袭人的春意;到那时,蝴蝶在花海中追逐,稚童在花荫下嬉戏,游人在花道间游览;到那时,必是梨花的盛会、梨花的盛装,也是梨花人家幸福收获的节日!

飞雪的散文8:古都飞雪

文/赵明辉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入冬后第一场大雪,在2018年元旦过后终于飘然而至,白色的雪花漫天飞舞,碎琼乱玉般穿庭过户,下得恣肆、烂漫、深情。

在四季分明的河洛大地,没有雪,冬季似乎就失去了她的标记,变得索然无味,让人怅然若失,以至经常一入冬,我就如孩童般在心里默默盼着那白色精灵能够早日翩翩而来。睡梦中,时常能梦到那晶莹的雪蝶在夜空中追逐嬉戏,最终倦了,落满一地。于是,在冬日清晨,往往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用手抹净充满雾气的窗子,向外张望,欣喜抑或失落,都成为我成长过程中一缕常驻心中的希冀。

如今,已过而立之年,岁月渐长,初心不老,任俗世纷扰,对冬雪的期盼依旧不变。漫步在银装素裹的街头,看瑞雪纷飞间,我不禁逸兴遄飞。

——我看到了龙门山色,看到了伊河的碧波从苍茫的天际涌来,看到卢舍那大佛的微笑恬淡、神秘,她那深邃的目光穿透雪幕、穿透时光,注视着她所深深眷恋的这方天地、这方人。

——我看到了古刹白马寺,看到了那充满岁月沧桑的释源祖庭,一座座殿宇氤氲在深沉的夜色中,迎风冒雪,涤尽铅华,古柏在白雪的映衬下愈发苍翠,一声晨钟穿透天空,悠远、静谧。

——我看到了老君之巅,看到了仙风道骨的老子,一手执卷,一手指天,叩问道之玄妙;看到了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寒风吹至,大雪狂舞,冬之壮美淋漓尽致。

——我还看到了雪霁后的隋唐洛阳城,看到了定鼎门,看到了天堂明堂,琉璃瓦顶尽皆白首,雕梁画栋倒显得更加鲜艳,与身畔那一树树梨花,无声地诉说着千年帝都曾经的繁华。

是啊,古都洛阳,钟灵毓秀,文化灿烂,在这飞雪的冬日,雪的轻盈、无瑕与古都的厚重、深沉似乎形成了清晰的对比,反而更加让人遐想万千。寒冷的冬夜,独坐几前,听雪声扑簌,青梅煮酒,魂游八极,自然别有一番情致。

一阵孩子的嬉笑声传来,惊觉间,我依旧踟蹰于雪花中。看着那一张张在白雪中涨红的笑脸,我也不禁莞尔,继而脚步轻快起来……

飞雪的散文9:漫天飞雪的日子

文/九满

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飘落下来。

不知是雪领来风,还是风推来雪,风雪总是联袂而来。雪下得越大,风刮得越紧;风刮得越紧,雪下得越猛。直刮得人抬不起头,睁不开眼,直不起腰,连呼吸都感到艰难。

雪花满天飞,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气息,一切都被冰封在雪中。

平时满河床七股八叉的藕池河,这会儿缩成了一条条的细线,在毛绒绒的冰雪下面萎缩着;夏日里高傲清冷的荷,也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少了青葱时的骄气,留下一池塘的孤寂;树枝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而那些四季常青的松树上,则背负着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那广袤、平坦的田野,它们安然地卧在白雪之下。仿佛它们就是只属于田野自己的,无边的寂静,无上的庄严。

许多的房屋紧闭,村子里的人,似乎全都消失了,连同昔日里那些喜欢斗嘴吵架的男人女人。路上难得见到一个行人,偶尔有人走过,他们也总是缩着脑袋,揣着手,弓着腰,口中冒着寒气,不停地向前小跑,似乎一停下来就会冻成冰棍似的。

农家晾晒在屋外的衣衫瑟瑟颤抖着,寒流从门缝里穿堂而入,屋子里寒气逼人,冷若冰窖。清晨,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孩子们依然蜷缩在棉被里,处于自我封闭状态,沉寂在深深的睡梦里,犹如动物冬眠在泥土之中,毫不理会大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早饭熟了,食物的香气跳着蹦着,经过多道柴门,经过高高的门槛,挤进被窝里,钻进我们的鼻孔里。我们毫不动心,任调皮的香气在房间里游来荡去,一阵一阵地诱惑着我们,任小肚子咕噜咕噜的唱着空城记。最后,我们还是在大人的千呼万唤中慢吞吞地爬出来。

打开门,地面上、屋顶上、道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的毯子。看着满眼的雪,会有些犹豫,要不要踏上去将这画一样的世界给破坏掉。母亲总是深深地吸一口气,发一会呆,这才"呼哧呼哧"地踩着这世上最干净的雪,给冻了一宿的鸡鸭猪喂食。父亲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轻了,似乎像夏天那样扯开大嗓门训斥家人,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有时候,母亲也会让我们去跑跑腿,做点诸如去菜地里扯几根葱蒜、去池塘里洗一把青菜之类的活计,我们没准会哼哼唧唧起来。当然,哼唧完了该干的还是得干,不然,一个巴掌飞过来,不比冰雪的伤害轻多少。

吃过早饭,一家老小围坐在温暖的火炉旁,任凭窗外冰冷的雪花敲击窗纸。把身心浸泡在芝麻豆子茶里,享受在书香中,抑或东西南北的拉着家常,随意的拾起生活中被忽略的点点滴滴,总结着一年的喜怒哀怨乐,憧憬着来年的幸福美满。将所有的烦恼,化作一块块的柴禾,投进轰轰作响的火炉里,手烤在红彤彤的火焰上,忽然间就忘却了生活中的所有苦痛。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不知不觉就从心里面暖和起来了。

父亲趁着雪天翻出所有的农具,一阵叮叮咚咚之后,蹴在后门口,点上一支纸烟,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吹着。门吱呀一声开了,隔壁的老汉叼着一支烟,披着一身雪花进来了。老哥俩相互谦让着又点上一支烟,吧嗒吧嗒地抽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闲话,话题离不开瑞雪,离不开农具,离不开庄稼,离不开收成。

乡下的孩子天性野,我们在屋里呆久了,就不得不冒着严寒出门走走。一走出屋子,寒冷便从四面八方拥围过来,把我从家里带出的那点温暖搜刮得一干二净,让我浑身上下只剩下寒冷。来到雪地上,听到的只有自己踏雪的脚步声,看到的只是自己的一袭瘦影,影影绰绰,跌跌撞撞。雪有半腿把子深,脚一踩一个前倾,腿一抬一个窟窿,就这么"呼哧呼哧"地往前走,嘴里哈着一股股白气,眉毛上织起一层层霜花……

麻雀找不到吃的,成了流浪汉,一群群的在屋外盘旋。别看雪花是柔软的,它们一旦形成规模,积雪盈尺,那就成了一堵封在大地上的白色石板,麻雀那尖利的喙,也奈何不了它。母亲怜悯那些麻雀,打开门,将一小把稻谷撒到户外喂养它们。

鸡们也变得懒惰起来,知道旷野里寻不到什么食物,便蜷缩在房前屋后的某个角落,若有所思地望着北风从眼前疯狂地掠过,这让它们看上去更像是一群哲学家。鸡的眼睛里看到的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呢?跟我一样是寒冷又哀愁的吗?我不清楚。我只是学着它们的样子,放低身体,将视线朝向无边无际的天空:那里正飘着雪花,绵绵不绝地落下,那么多的雪花,从高处,从不可企及的天堂,落下来,前赴后继,轻盈的姿势让我觉不到它们是在舞蹈还是悲伤……

飞雪的散文10:飞雪惊梦

文/李春雷

夜夜梦飞雪,日日皆落空。

正月揖别去,鹅毛舞北风。

丙申冬尽,丁酉春初。一场在鸡鸣猴跳的企盼中酝酿太久的大雪,姗姗迟来,却又骤然而至。

预报中的暴雪,面对龙王抬头,脾气似乎已经大大收敛,宛若天女的脂粉,又如春日的飞花,翩翩跹跹,曼曼妙妙,纷繁成漫天的妩媚。

路边的蜡梅,已然在霜冻里盛开月余,单枪匹马,对峙酷冬,真勇士也。枝头那一盏盏亮橙橙的蜡黄,是生命的火种,是春天的引信,是痴情的等待。果然,坚毅和执着,终于引燃了一个全新的季节,等来了几个热情的妹妹。

是的,那一树树梅花,昨天还是一簇簇密密实实的铁锈般的花蕾,仿佛转眼便悄然绽放,一朵朵,一片片,一丛丛,淡紫,粉红,月白,如猴子的闹,若鸡雏的叫,似幼女的羞,是婴儿的笑。

傲雪凌寒,我自独舞,春之先声,皓齿明眸。

不遑多让的是迎春。这百花的领唱者,在飞雪的伴舞中,吹响了金黄色的小喇叭,唤醒了点点鹅黄,像眼睛的眨,像星星的闪。

只是这北方,绝大多数的植物,还在颤抖,还在休眠,还没有生动的响应与合唱。

白雪的缝隙间,是风,凛冽的风,像无形的飞刀,来去无形,却有刃。

哦,此时,依然是寒冷的世界。

但,这是最后的料峭。

不是吗?飞雪,便是春雨的信笺。

冰冻的土地,虽然沉默,却恒然内热。那仁厚的黄土,是温柔无边的毛毯、温床和子宫,覆盖着、呵护着、孕育着亿兆生命。这神圣的母亲啊,承载万物,庇护着所有生灵,顺遂自然,健行天道,养精蓄锐,静待春天。

飞雪簌簌响,鸡雏破壳声。

万物出乎震,惊蛰启新梦。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