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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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散文1:国庆节的婚礼

文/隆如

表兄的婚期定在这个国庆节,清爽的秋天听到这样欢喜的消息,我打心眼里替表兄高兴。在欢喜之余,这个特殊日子里的婚礼,也勾起了身处张家港的我,对幸福生活的感恩,激荡起了我对祖国的热爱之情。

听外婆说,大舅父和大舅母也是在国庆期间结婚的,虽然中间相隔了三十年不到的时间,但是比起如今的排场,那时的婚礼要简单很多。老人说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福气好,赶上了好年代,我想与其说是我们所处的时代条件优越,不如说是因为我们的祖国越来越繁荣,我们的民族越来越自信,我们的社会越来越和谐,我们的人民越来越团结。国富民安乐,没有国哪有家,只有祖国强大了,人民才能拥有安宁的生活,只有祖国兴盛了,百姓才能过上幸福的日子。

三十年前结婚,嫁妆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是最高档的物品了,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买得起的,舅妈的父亲给女儿置办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一架蝴蝶牌缝纫机,在当时不知道出了多少风头,四里八乡的人像看展览一样地前来围观,吸引了无数羡慕的眼光。三十年后的今天,表兄的婚房买在市区繁华地段,装修得十分考究精致,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空调、彩电、冰箱、洗衣机应有尽有。眼下的新人时兴拍婚纱照,而且都要追求最时髦、最新潮的形式来定格幸福的瞬间,在化妆师的精心描摹下,从发型到皮肤,从佩饰到着装,一切都精益求精,力求把生活的甜蜜最大化地完美呈现。表兄就是追求时尚人群中的一员,在公园、海边、街头、田野,都留下了表兄和表嫂青春靓丽的身影,雪白的婚纱,华丽的装扮,把新时代的幸福美好展现得淋漓尽致。

想当年舅父结婚时,只拍了一张很小的结婚照,还是为了办结婚证才去照相馆拍的。照片上舅妈坐在椅子上,格子衬衫,长裤,手上捧着塑料花,连耳环也是照相馆里化妆用的那种环形塑料耳环,最醒目的要数脸上的胭脂花粉,特别的浓,虽然是黑白照,但是还能感觉到很厚的一层。舅父紧靠站在旁边,深灰的西装西裤,手上的手表同样也是拍摄道具,记忆最深的是那一头的卷发,是当时最潮流的发型。这在当时来说已经是很奢侈了。就是那样一张旧照片,舅妈一直当宝贝似地珍藏着。如今过上了好日子,空闲的时候看看压在写字台玻璃底下的那张老照片,舅妈的心里不仅充满了对美好回忆的眷恋,也流露出对当下甜美人生的满足。

回到六十年前外公外婆结婚的岁月,没有一件像样的嫁妆,没有任何的首饰,就连结婚穿的衣服都是问有钱人家借的,新娘在头发上系上一根红头绳,是最好的装扮了。在那样艰苦的岁月里,吃饱肚子是头等大事,结婚的第二天早上,外公外婆就加入到了劳动的行列中。那些曾经的苦难,和如今这些幸福放在一起,对比是多么地强烈,只有铭记那些坎坷过往,才能真正懂得幸福的涵义。每当听外婆说起这些如风往事,我的眼中总是噙着泪水,那些幸福的泪花在眼眶中静静地开放,流淌着对生活无言的感恩,饱含着对祖国崇高的敬意。

六十年的风雨历程,张家港三代人的各式婚礼,苦难早已远去,美好悄然降临,秋日温和的阳光下,我依偎在祖国母亲的怀抱,听见了幸福绽放的声音。

婚礼的散文2:感恩

文/马治权

那天是同事孩子的婚礼,恰逢是感恩节。同事让我讲几句话,我怕讲不好,就写了个稿子。在这样一个场合,我要讲的话可能很多,譬如人生道理,譬如夫妻互敬互爱等等。但当时我最想讲的却是感恩。我要向单位的所有小孩和家长深深地鞠个躬,是他们成就了我的书法。

大家知道,初学书法,最希望有人求字。据说贾平凹刚开始学书法,也是这样。有人开玩笑说,你要是看见贾平凹不高兴,你就向他求字,他立准眉开眼笑。我学书法十几年了,也是希望别人来向我求字,但就是没有,心里因此便常常失落。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单位的同事开始向我求字了,他们说,你给孩子写几个字吧。我说,写什么?他们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听了立马来了精神。单位有100多个职工,大约就有100多个小孩。这100多个小孩一人一幅字,就是100多幅。但那时水平不高,每写一幅字总得十遍八遍,有时候甚至写得满地都是。大伙想想,一个小孩写十多张,100个小孩就是上千张。古人讲,要成就一个书法家,先要“废纸三千”。其实这个数字我早已超过了,这个数字也就是单位小孩给我布置的作业。因此说,我是“小荷”,单位小孩就是我书法“小荷”上的“蜻蜓”。我是“千里马”,单位小孩就是我的“伯乐”,我是“长跑运动员”,单位小孩就是我的“拉拉队”。

转眼间,我给写字的小孩都长大了,他们或结婚了或正在结婚或将要结婚。这时候我又迎来了我书法的第二个高峰。但这次的写字就不是他们的家长主动相求,而是我主动相送。我这时写字的心情是愉快的,是感恩的——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嘛。没有他们当年的鼓励,我是不会走到今天的。那天参加婚礼前,因为新郎家长要我讲几句话,就着意修饰了一下,换了一套正装。不过在照镜子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老了。几十年来,人磨墨墨磨人,不知不觉竟然接近花甲。古人在论书法时,喜欢说“人书俱老”。我是否“人书俱老”不得而知。但我通过不停地参加婚礼,我知道年轻的一代成长起来了。我们应该欣慰我们的老去,同时更应该热爱年轻人的成长。人类之所以可爱,就是因为一代一代地传承。一代人成长起来,他们读书、工作、结婚、生子……这个社会就有了持续的生机和希望。这个社会不仅有落花,也有绽放,不仅有老去,也有成长……这样的生活是真实的,是新陈代谢,是雨后春笋,是早晨的阳光,是漫天的彩霞……

许多年来一直想说两个字,那就是“感恩”。书法这活,是个枯寂的事业。幼儿开始,乃至老年,坚持成了唯一的品格,笔底明珠闲抛闲置,心中孤寂时时袭来。幸好有了单位的同事和小孩,在我起步的时候予以关注,在我跋涉的时候予以鼓励,在我成熟的时候予以推荐。因此,我一直心存感恩。几十来年的执着是因为热爱,朋友几十年的关注也是因为热爱。所以最应该感恩的是热爱,是热爱艺术的天性和品格,让我们走在了一起,并将继续向前。

婚礼的散文3:简朴的婚礼

文/查鸿林

我们那时简朴、大方、热闹的婚礼,确实留下了那个时代的印记……

和妻结婚整整30年了,看到如今操办越来越奢华的婚礼,想起我们那时简朴、大方、热闹的婚礼,确实留下了那个时代的印记,越发感到有亲切、自然、传统的意蕴。

那时家里不富裕,我又是长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为了置办好结婚家具,父亲早早就计划在自家的院子里栽上两棵泡桐树。泡桐树生长快,一年长一大圈,三四年就能成材,每当稍微闲着的时候,父亲就在泡桐树边转悠,浇水、捉虫、修理枝叶,完了还拍拍它:“快快长吧,指望你成材啦。”

泡桐树还是比较争气的,4年时间就长得一抱粗,父亲找来木工,小心翼翼地把树砍倒,锯成大衣橱、五抽橱尺寸般大小的木筒子,抬到阴凉透风的地方晾干。再请来木工,加工成木板,制作家具。家具完工后,请油漆工根据需要油漆成自己喜爱的颜色。那个年代,谁家请木工和油漆工制作一组新家具,也就等于向外界透露一个重要信息:这家在准备娶媳妇办大事了。

临到结婚的那天,基本上是按照传统习俗迎娶,讲究吉利。迎亲就一辆客货两用车,车窗上贴着大红的“囍”字,新娘和伴娘坐前排副驾驶的位置,抬嫁妆的人和嫁妆都在车厢里,炮仗一响,“浩浩荡荡”向婆家奔去。我记得那是中秋节后的一个吉祥日子,请来同学的父亲当厨师,配上两个辅助的下手,从邻居家借来几张大桌子和厨具炊具,屋子里摆不下就放在院子里。买菜、洗菜、切菜、配菜、炒菜、端菜,井然有序,一点不乱。整个宴席也就那么七八桌,还分成中午和晚上,恭贺、道喜、拉家常,其乐融融,个个脸上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我们在家长的引领下,向客人们敬酒答谢,程序很简单,但是很真诚、很亲切。

婚房也很简陋,没有套房。条件好点的人家也就一间周周正正20平方大小的房子,条件差点的就那么十多个平方,一般还是和父母同住一个屋檐下。后来,条件稍微改善一些,我就在父母住的后面有了一间16平方米的平房,用纤维板装个吊顶,白涂料粉刷一下墙面,做个水泥地坪,摆上新家具,婚房就布置结束了。

晚上,喝喜酒的远道客人们渐渐散去,天色渐黑,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年龄差不多大的亲戚开始闹洞房,什么新娘给新郎点香烟、用红线拴颗小糖相互咬等等,很有地方特色和风情。年龄大点的阿姨也相信“新娘三天无大小”,趁机起哄,坐在新娘身边,拉着新娘的手说起好来:瞧得新人脸,长长瓜子脸,子孙绕膝边;瞧得新人耳,两耳生得圆,荣华富贵万万年……瞧得新人腰,大红衣裳绿荷包,一装枣子二装糕,来年生个大胖小,新郎不掏我来掏。阿姨伸手掏新娘口袋里的枣子、花生,在相互拉扯中,一阵拍手,哄堂大笑,你夺我抢,闹洞房达到高潮,在一片笑声中,客人们开始散去,婚礼也就结束了。

30年,光阴似箭。在改革开放之初的那个时代,我们按照地方风俗办的简朴婚礼,是对地域民风民俗和民族文化的传承;在刚解决温饱的年代,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没有为了满足个人的虚荣,给已经千辛万苦养育四个子女、仅靠工资收入的父母带来沉重的经济负担。而且,秉承勤俭持家、宽厚待人的家训,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妻子共同缔造了一个温暖的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富足的生活、有教养的孩子。我也时常和女儿说起这些往事,并不是要求她们降低现有的生活标准而去过那样艰苦朴素的日子,只是想让她们知道:时代在变迁,人类在进步,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和地方民风民俗不是奢华生活所能取代的,更不能用现代文明的幌子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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