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鸡蛋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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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鸡蛋的散文1:番茄炒鸡蛋

文/卢昀

我看了看表,将近11点了,于是我迅速跑下楼,拿了几个番茄和两个鸡蛋开始做菜。因为我和妈妈讲好,今天由我做一个菜——番茄炒鸡蛋,我可不能食言啊!

首先,我把番茄洗净,把它放在砧板上准备切块。在旁“监督”的妈妈扶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切,切好后,我把鸡蛋打碎倒在碗里,放上少许盐,拿着筷子开始搅拌。妈妈一边观察我搅拌的姿势,一边告诉我不能一会儿往左拌一会儿往右拌,要向着同一方向匀速搅拌。我按照妈妈的说法快速地搅拌着,觉得很有趣。

终于可以正式烧菜了!我先在锅中放些油,把锅烧热,然后把锅端起像画圆一样慢慢地摇晃起来。接着,我把搅拌好的鸡蛋倒入锅中,用筷子不停搅拌,之后又放入番茄一起炒。可是没过多久,我便闻到了一股焦味,仔细一看,糟糕!原来是鸡蛋煎太久糊掉了!我赶忙关火,把蛋用筷子夹上来,重新打了鸡蛋再做一遍。妈妈也不断地鼓励我,使我信心倍增。做了一遍又一遍,试了一次又一次,我却还是没有做成功,旁边的蛋壳倒是积了一堆。但我没有泄气,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行。后来,在妈妈的精心指导下,我终于做出了一道有模有样的番茄炒鸡蛋!

看着这道来之不易的番茄炒鸡蛋,我想起了妈妈平时做的那一道道美味,在深感惭愧的同时,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向妈妈学习,让妈妈也吃上我做的可口饭菜。

关于鸡蛋的散文2:吃鸡蛋的端午节

文/李建设

端午节吃粽子,是我国的传统习俗,但在我们老家,端午节不吃粽子吃鸡蛋。

我的老家属于北方,不产稻子,粽子更是难得一见之物,然而家家户户都会养上几只鸡,于是我们就地取材,端午节时就吃煮鸡蛋,用我们当地的方式来过端午节。

每年端午节,母亲都会煮一锅鸡蛋任由我们吃。我家共七口人,每人都要吃三五个,这就需要煮二三十个鸡蛋,一次没有那么多鸡蛋可煮,就要提前十天半月开始积攒。四五只鸡一天也就下两三个,每天到鸡窝里拾鸡蛋数鸡蛋就成了我的任务。拾来的鸡蛋就放到一个陶罐里,等到陶罐满了的时候,端午节就该到了。

端午节前一天,全家就开始为端午节忙活,父亲让哥哥到村前的河沟边采一些艾叶,让我爬到屋后的合欢树上折些枝叶,采回来的艾叶插到每个门上,而合欢叶则留着第二天煮鸡蛋用。那时不懂为什么要插艾,只是听父亲说插了艾蚊子虫子就不敢进家门了。我最怕蚊子咬,所以插得特别起劲。父亲则从他的中药橱里抓上几味中药,嘱母亲第二天煮鸡蛋时一起放到锅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扑鼻的清香味刺激醒,一个激灵爬起来,跑到院子里一看,母亲正在拉着风箱烧大锅,大锅里已热气腾腾,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馋得我直想掀开锅盖捞一个吃。母亲一边喊着烫一边要我去接一盆凉水来。等我端来一盆凉水,母亲已把锅底的火熄了,我知道该开锅了。

母亲掀开大锅盖,升腾着蒸气的锅里什么都看不到,但却闻到了更浓烈的香气,一股合欢叶和艾叶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中药味,我不住地咽着口水。母亲用笊篱从锅里捞出鸡蛋,放到凉水盆里拔拔凉,这样剥鸡蛋的时候就好剥不粘皮了。

我们兄妹五个都围坐在桌子旁等着吃鸡蛋过端午节。还没等母亲发话,哥哥就一声招呼说去喊父亲吃饭,一溜烟地去卫生室喊父亲了。母亲从橱子里拿出七只碗,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袋红糖,每只碗里都倒上一点,然后再用煮鸡蛋的水冲好,哥哥也拽着父亲回来了。

父亲一坐定,我就迫不及待地开吃了,蛋白柔嫩细滑,蛋黄娇黄浓香,由于吃得太快太猛,被蛋黄噎着了,像打鸣的公鸡一样伸长着脖子,母亲赶紧给我灌了口红糖水,才缓过气来。母亲被我的狼狈相搞得又好气又好笑,说当年生大姐时三五天不见一个鸡蛋也没有馋成这样。父亲则温柔地看着我说,慢慢吃,煮了这么多呢,够你们吃的。的确够我们吃的,我一口气吃了五个,直到再看到盆里的鸡蛋也没有了欲望。

吃饱喝足之后,才有心思听母亲讲她以前坐月子吃不上鸡蛋的往事。生大姐的时候正是六十年代,还在生产队里吃大锅饭,没有人养鸡,鸡蛋更是稀罕,买都买不到。不知外婆从哪里弄到了十多个鸡蛋,走了三十里路给母亲送来补身子。就是这十多个鸡蛋,母亲坚持吃了一个月,直到出了月子。为了每天能尝到鸡蛋味,就把一个鸡蛋打散到清汤锅里,一喝一天……

往事悠悠,当年三分钱一个的鸡蛋都吃不到,现在一块五一个的茶叶蛋也能吃腻。在物质生活富足的同时,却找不到了当初的感觉和味道,我是再也吃不到散发着中药味的煮鸡蛋了。自父亲去世后,每年的端午节,母亲还会煮一锅鸡蛋,只是再也没有了那股中药味的清香!

关于鸡蛋的散文3:炒鸡蛋饭

文/刘炫廷

在一个寻常的星期六,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贪玩的我竟然学会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的肚子饿得象打鸣的公鸡一样叫个不停,我使出了和往常不一样的“狮子吼”,大声叫道:“妈妈,怎么还不做饭?我的肚子都快饿瘪了。”可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回应也没有。我这才想起妈妈早上对我说:“我今天下午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要晚一点才能回家。”我在心里想:“真倒霉,我该怎么办呢?”

姐姐正好肚子也饿了,她决定去炒鸡蛋饭吃。我赶紧跟到厨房里,只见姐姐打开电磁炉,先把猪油放在锅里炼化,再把鸡蛋往锅边上一砸,鸡蛋就破碎了,然后她用手从破碎处往两边一扒,只听“扑通”一声,蛋清连同蛋黄一起蹦到了锅里,姐姐赶紧翻炒了几下,在用勺子把冷饭一勺一勺的放进锅里,然后再翻炒几下,撒上一点盐巴,香喷喷的鸡蛋饭就炒好啦!

我很想吃,可是姐姐就是不给。她说:“要吃,你自己去弄啊!我就不信你做得出来,真是笑话。”“你等着,我做给你看。”我说。姐姐做饭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照着姐姐的做法,动手炒了起来,果然炒出了香喷喷的鸡蛋饭。姐姐说:“想不到你这么贪玩的人,竟然炒出了鸡蛋饭,真是小看你了。”“凡事都是可以学的嘛,怎么样?以后你可不要小看人哦。”

吃着香喷喷的鸡蛋饭,我的心里甜甜的。我学会了炒鸡蛋饭,今后妈妈不在家时,我就不用担心挨饿了。

关于鸡蛋的散文4:魔术鸡蛋

文/王舒心

听说,鸡蛋泡在白醋里会变软也会变透明,真的会这样吗?我决定亲自动手做做看。

一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冰箱,小心翼翼地拿出鸡蛋,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个透明的杯中,慢慢地倒上醋。咦,鸡蛋立马被成千上万的小泡泡包围住了,一点点地漂了起来,就像一个酒鬼。鸡蛋慢慢露出了指甲盖大小的一个小尖尖。

它到底变成什么样子呢?第二天一起床,没洗脸,就先跑去看鸡蛋。它仍然漂浮着,但上面还裹着一层褐色的膜,这是蛋壳吗?我仔细一看,蛋壳还在啊!我用筷子轻轻一碰,蛋壳表面划出了一道道划痕,露出了里面的蛋白。我用筷子继续在蛋壳表面划着,蛋白露出的更多了,鸡蛋成了一张大花脸。白醋也变得浑浊,我便给它换了一次醋。

又过了一天,鸡蛋表演了变身术,硬硬的外壳都变成了细小的碎沫,鸡蛋变透明了,我用手轻轻一压,它一蹦一跳像调皮的水晶宝宝。

我把鸡蛋从醋里捞出来,小心地捧在手心,生怕把它弄破了。我仔细地观察,鸡蛋变得又薄又透明,吹弹可破。妈妈告诉我:“生蛋壳中含有碳酸钙,它与醋酸反应生成可溶性的醋酸钙,并产生二氧化碳气体。”原来蛋壳周围那成千上万的小泡泡就是二氧化碳气体。我还知道了白醋泡鸡蛋不但可以治咳嗽,而且还能美容呢!

关于鸡蛋的散文5:洋鸡蛋,土鸡蛋

文/柴太山

早上买菜时,我把其他菜都买好了,走进离家不远的巷口,看见一位八旬阿婆在那儿卖鸡蛋。“哦,还要买蛋,差点忘了!”想起出门时妻子的叮嘱,我向阿婆走去。只见她脚下放着一只长条尖底的竹篮,篮底垫着一层稻草,色泽金黄,柔软。散发着新鲜稻草的诱人香味。里面卧着好几十个鸡蛋,有的呈黄白色,有的雪白雪白,个儿看上去都挺大。那也许不是土鸡蛋,至少不全是,买过几回假鸡蛋,我不大敢肯定。

再看阿婆,一身旧的黑衣裤,头顶一方白头巾,枯瘦多皱和长满老年斑的脸溢着怯怯的笑,几缕白发从头巾下方溜出来,搭在耳边像蛛丝一样随风颤抖。我生了恻隐之心,停下脚步问:“您老的鸡蛋哪么卖呀?”

阿婆望了望紧挨她卖莴笋的小贩,那是位年近花甲而头发稀疏的农妇。一脸犹疑着说:“本来一个卖一块五,他们都说价高了。我就卖一块三算哒。”我蹲下认真看,蛋壳确实像土鸡蛋,有的鸡蛋个儿也不是很大。但土鸡蛋哪有这么便宜的?转头一想,算了,别计较了。我伸出五十元钱递给老人,“买三十个吧。”

阿婆忙不迭地收下钱,埋头把蛋捡到一只塑料袋中,一副急欲出手的样子。我趁机对卖莴笋的农妇以目示意:“她卖的是土鸡蛋吗?”那农妇竟连连摇头,要我别买。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人说过菜场有一个老婆婆,专门干着把洋鸡蛋充当土鸡蛋卖的营生。也是提着垫草的竹篮,并且一卖就是几十个,有时掺几个土鸡蛋里面,有时干脆全是小个的洋鸡蛋。土鸡蛋的价一般是一块五一个,而洋鸡蛋价每个不到七毛。她赚的就是这个差价。我莫非中大彩似的,今天恰好偶遇了那个传说中的坑人阿婆?

我真想一个都不买了!但一看老人青筋凸起的手,又不忍心将捡进袋里的鸡蛋全部退回,便对阿婆说:“我只买十个了。”

“你哪么又只买十个了呢?”阿婆当然没有看见刚刚在她身边上演的一幕“哑剧”,但嘀咕一番后,还是将多余的蛋迅速又捡回竹篮中去,然后给我找钱。她的钱都扎在袜管里,捋起裤脚拿钱时,只见她小腿是那么瘦,惨白惨白的,看不到一丁点儿血色,就像一层白森森的皮裹在腿骨上一样。可是,因为反感老人“弄虚作假”,我心底竟然没有太多的怜悯,反倒鄙夷地愤愤说:“你这老人家,怎么……?”我还想指责她几句,旁边的人说:“你也别说了,反正说了她耳朵也听不见。”

我狠狠地说:“好,就看着上当,只当送你几块钱!你这老婆婆!”

傍晚,我要妻子把那“洋鸡蛋”煎着吃算了,免得看了闹心。妻把“洋鸡蛋”磕破一看,吃惊地说:“这不是洋鸡蛋!是土鸡蛋!你看这蛋黄,又圆又大!我再打几只看看。”一共打了六枚,居然全部是真正的“土鸡蛋”!妻在食堂工作,整天和蛋们打交道,冒牌的土鸡蛋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妻的评定,没能让我的心情变得轻松,反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关于鸡蛋的散文6:暖暖的鸡蛋

文/赵明宇

我小时候家里穷,母亲养了五只鸡,一日三餐,用鸡蛋换米、换盐、换菜。父亲从田里回来,常常一边吃饭一边笑吟吟地说,这几只鸡,是咱家的功臣呢。

放了学,我经常去野外捉蚂蚱、抓虫子,回家喂鸡。我的作业本和铅笔,也要用鸡蛋到村头丁老歪的小卖部去换。

有一次放学回家,我跟母亲说,我们开始上美术课了,老师让我们买红蓝铅笔。母亲皱皱眉说,刚才用鸡蛋换了一斤盐,家里已经没有鸡蛋了,等明天鸡下了蛋再买吧。

我一听就哭鼻子,不行不行,老师说下午用。

母亲在屋里转了一圈说,我想起来了,咱家的芦花鸡今天还没下蛋呢,你等一等。说着话,母亲从米瓮里抓了一把米,咕咕叫着,撒给正在院里觅食的鸡。

我的红蓝铅笔还在芦花鸡的屁股里呢,我只好坐下来,看着芦花鸡啄米。芦花鸡吃完了米,还在院里踱步,一点儿也不急。芦花鸡有时候隔一天才下一枚蛋,如果今天不下蛋咋办啊?我的心揪紧了。芦花鸡,芦花鸡,你快点下蛋吧,我还急着上课,急着用红蓝铅笔呢。

芦花鸡好像听懂了我的话,在我渴望的眼神中飞进鸡窝。我说,芦花鸡你快点吧,我们要上课了,迟到了。母亲说,别急,总不能下手去掏吧。我一副猴急的样子说,迟到了咋办啊?母亲说,要不你先走,等鸡下了蛋,我去换铅笔,给你送到学校。

我白了母亲一眼说,就不!

等鸡下蛋,一分钟就像一年那样漫长。芦花鸡终于咯咯叫起来,我一激灵,跑到鸡窝边。芦花鸡还赖在窝里,涨红着脸。我把手伸进鸡窝,芦花鸡惊叫着飞了出来。我摸到了鸡蛋,暖暖的,滑滑的,心里别提多高兴。我手里攥着鸡蛋,像是举着一支令箭,一溜小跑出门,把母亲的喊声抛在了身后。

我像鸟儿一样飞进丁老歪的小卖部,把鸡蛋送到丁老歪的手心里,喘着粗气说,换一支红蓝铅笔。

丁老歪看看鸡蛋,又看看我,笑着说,这鸡蛋是你娘让你吃的吧?我说不是啊,换红蓝铅笔呢。丁老歪嘿嘿笑着,把鸡蛋退还给我说,小孩子,一边玩去。

我一愣,哇一声哭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跑回家,母亲正洗碗,忙不迭地站起身,问我,咋了孩子?我说丁老歪不要咱的鸡蛋。母亲说,走,看看去。母亲拉着我的手,来找丁老歪。

母亲说,你咋不要俺的鸡蛋?

丁老歪说,我收鸡蛋是孵小鸡的,你不该让孩子拿着熟鸡蛋来换东西。

母亲说,不是熟鸡蛋。

丁老歪说,那怎么是热的?

母亲说,我们家的芦花鸡刚下的蛋,还热乎乎的呢。

丁老歪摇摇头,不信。母亲生气地说,我还能骗你吗?为了证明不是熟鸡蛋,母亲把鸡蛋在柜台上轻轻一磕,黄色的蛋黄流了出来。

丁老歪惊呆了。

母亲拉着我转身就走。丁老歪跑过来,把一支红蓝铅笔塞到我手里说,快去上学吧。

母亲怔一下说,明天,我还你一枚鸡蛋。

丁老歪说,不用了,不用了,我送给孩子的。

上课的铃声响了,我向着学校飞奔。

多年后,我常常到鸡窝前,找一枚刚下的鸡蛋,在手里握一握,让暖流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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