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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散文1:梅韵
文/苏庸平
梅花开放的季节,是我生命的再生之时,今生就与梅花有了无法解脱的情结。因此,我的生命里孕育着梅花的韵律,昂扬着梅花的浪漫,沉淀着梅花的精魂。
每逢春到来的时候,我总浮想联翩,那天南地北的属于我的梅花都绽放了吧!那散发在春风里的梅的芳馨,那娇娜的翠蕊,不知已经醉倒多少红男绿女。也想,在蒙蒙如丝的春露中,我和我爱的人一起撑起一把绿色的油纸伞,轻轻的步子,缓缓地低吟我的诗,走过一条寂静的雨巷,绕过所有的喧闹,走到郊外的山脚下去赏梅。我会伸手折一枝含苞待放的春梅,送到她粉柔的唇边,用梅的晨露润湿她的芳唇,然后轻轻地搂着她的腰枝,轻轻地给她一簇甜吻,轻轻地在梅花的芳香里妩媚。
那初春的料峭沉醉了梅花的心曲,就如酒后的贵妃,与春风缠绵着,与春雨戏弄着,与春雾缭绕着,与春色挑逗着,与春鸟呼应着,与春蝶亲吻着。醉眼朦胧着惹得春天的霞含羞遮面,薄嫩的脸上玲珑剔透着一道光色。是那嗡嗡的蜜蜂把她叫醒,裂开红里带白的翠唇,去接受和煦的阳光。
那一年冬春之交,我回故乡顺便到了南京的江宁,正赶上那里梅花含苞待放的时候,那山山野野里的梅树,都争相地舒展着枝条,那枝条上的一簇簇梅的蓓蕾,都像情窦未开的少女,娇艳弄人,那梅花的香气在漫山遍野飘散着,一霎时,我就醉倒在那梅的海洋里了。树丛里穿梭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在梅花的芳香里偷情,惹人心动。蜜蜂还不多几个,被那粉透的花蕾诱惑着,却都在挣扎着翅膀,伸出纤细的纹足伏在那蓓蕾的尖儿上,久久的不愿意飞走,这是梅和蜜蜂淋漓尽致的爱,羞得那梅的脸上剔透着汗珠。花蕾旁边那刚刚吐出嫩芽的尖儿,妒忌的泪眼蓬勃。此情此景,让我忘记了自己生命的存在,好像我已经走进了天国王母的御园。难怪古往今来的墨客骚人都爱梅花,我看出了他们都有死在梅花树下终不悔的情结。
我对梅花情有独钟不仅仅在于春天,也不仅仅在于南京的梅山。北国的冬天里,无论是长城以外的千里关山,还是那坦荡无垠的广袤中原,或者是那东流入海的长江两岸,更有让人陶醉,令人倾倒、教人敬慕,催人折腰的万千梅花。那漫天飘舞雪花的世界里,梅花那倔强不屈的虬枝,嶙峋干练的身躯,一朵朵梅花在枝条上绽放着,迎接着高空中飘来的情侣。那一片片、一团团、一簇簇雪花,寻梅而来,一股脑的扑到梅花上,亲亲的拥抱着梅花的身躯,给梅花披上上洁白晶莹的婚纱。这种冬雪的爱,只有梅花独享,任何其他的花,不管它多么富贵,也不管它多么有名气,它们都没有享受冬雪之爱的权利,一层层雪花紧紧地簇拥着那绚美的梅花,让她尽情地享受着这冬天的纯洁高雅的爱恋。
我欲披上一件冬雪的风衣,站在雪花飘舞的山脚下,邀来我心中的恋人,斟满一杯“竹叶青”陈酿,把我的诗都浸泡在酒里,让我的恋人和我一起同梅花共饮共吟。然后,我抱着我的恋人跃上一匹青黑色的骏马,扬鞭踏雪而去,飞奔在这傲雪的梅花的世界里,让马蹄踏处溅起奔放的梅香,那奔腾的骏马和流动的笑声滚动出一缕缕飘向远空的梅韵。
梅花散文2:山村有群梅花雀
文/王家凯
一个小村庄,因为一种美丽小鸟的出现而备受鸟类爱好者的关注,引得八方摄影人纷至沓来。这个小村庄叫勐宋,隶属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市勐龙镇。美丽的小鸟叫红梅花雀。
梅花雀为文鸟科梅花属鸟类的总称,而红梅花雀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在我国云南、贵州、海南都曾有红梅花雀的分布,贵州和海南已数十年不见红梅花雀的踪影。2014年,有摄影爱好者在勐宋拍摄到红梅花雀的照片,很快便引起爱鸟人士和摄影人的关注。
2018年国庆节期间,我与爱人一起到景洪看望她年迈的婶婶,到勐宋一睹红梅花雀的风采成了我的一个心愿。刚好,爱人的初中同学老黎家就在勐宋,她也想去看看这个老同学。10月5日,我们乘车前往勐宋。这是一个青山环绕的小坝子,在老黎儿子阿东的带领下,我们乘车到达勐宋水库脚下,然后沿着泥泞的田间道路步行约500米便到了观鸟点。10多名摄影人脚穿长筒雨靴,身旁放着凳子、热水瓶,或坐或站地坚守在一片泥潭里,“长枪大炮”对着七八米外的几穗白茅。显然,他们已在雨中坚守了数日。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只漂亮的小鸟飞到了白茅上。这就是红梅花雀。它通体朱红,两翅和尾呈深褐色,背、肩、胸、翅和尾点缀着排列有序形似珍珠的白色斑点。
小鸟在白茅上跳来跳去,几分钟便飞走了。每隔十来分钟,便会有小鸟飞上白茅,有时是一只,有时是两只。
红梅花雀羽毛朱红,嘴是红色的,就连水汪汪的小眼睛也呈红色,被称为“极品红色鸟类”。阿东告诉我们,以前,勐宋坝子里到处都能见到红梅花雀。现在,只有一小片地方能见到红梅花雀,数量已不足100只。
白茅学名叫白茅根,多生于路旁和山坡草地,深秋时节,挺直的茎秆顶着圆锥形、密生白毛的花穗,就像擎着一束束柔曼轻盈的拂尘,给金秋涂上了一抹雪亮的色彩。红梅花雀喜欢啄食白茅草籽,白茅似雪,红雀如梅,雀与草营造出难得一见的南国深秋“雪里梅花图”。
奇怪的是,在我的整个拍摄过程中,露面的全是红梅花雀的公鸟。母鸟上体褐色,与公鸟区别明显。而且,公鸟每次离开都会叼走一小串白茅。难道它们是要用这些白茅去营造爱巢,以便与心上鸟儿一起生儿育女?但愿勐宋真正成为中国红梅花雀的最后一个避风港,让红梅花雀子子孙孙繁衍不息。
梅花散文3:诗意梅花
文/张春波
“品若梅花香其骨,人如秋水玉其心。”我一直认为,倘若以花喻人,最好不过梅花了。
梅花的高风亮节,使文人雅士有了把酒品茗、吟诗作赋的雅兴。王冕的《白梅》“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就是从颂赞梅花的高风亮节中,表达了自己“不要人夸颜色好,留作香气满乾坤”的执著追求;而南宋的陈亮更是从梅花“欲报春消息,不怕雪埋藏”的铁骨中得到启迪,发出愿同天下有志之士一起共赴时艰,捐躯报国的强烈愿望。梅花的高尚情操已成一种永恒,她坚贞不屈的性格,曾鼓舞了无数奋斗者的勇气,而它那迎寒开放的英姿,也给人们展示了春天的希望,而这一点在毛泽东的“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里得到了充分体现,不是吗?
说也奇怪,有时候读这些咏梅诗,人就有一种渐入画境的感觉。“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种景致,这种情致,不是用眼睛就能感受出来吧,把几种简单的景揉合在一起:在一个有梅树的水边,梅枝盘虬横生,梅花开了,散出幽幽的花香,在黄昏之后的月色中,枝影倒映在水中,暗香一阵阵涌来,这种美到极致的美,雅到极致的雅,没有寒梅竞雪的敬佩,亦没有枝花满树的欣喜,便如邻家的姐姐,又或擦身而过的那一个倩影,在无法捕捉的一个瞬间,给你留下了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映记。这首诗,可能会难倒很多的画家,但对于作者北宋著名诗人林逋来说,他对梅花的热爱,又岂止是一种欣赏?林逋是“梅妻鹤子,潇洒一生”,据说他死后,白鹤绕着他的坟墓,悲鸣三天三夜而死,梅林也二度重开。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看了这么多咏梅诗词,我惟独看了这首,才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毛泽东乐观豁达的心态,百折不挠的精神很像是一朵傲霜斗雪的梅花,寂寞而不孤独,幽香而不袭人,绽放而不张扬,静悄悄地等待春天的来临。待到山花烂漫的那一天,它只是在百花丛中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一任群芳妒的清高与离群。人皆云:“文如其人”。正是因为毛泽东这种忘我与无我的乐观主义精神,才有了笔下这种超然的惊人之语。“战地黄花分外香”,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是他在描写战场上绚丽的菊花,可后来看了其战友“马背书法家”——舒同的介绍,才知道这是在描写战场上子弹壳里的硝烟。在他的笔下,连硝烟都是香的,都是美的,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品读了历代文人咏梅的诗词歌赋,也许你会感慨在寒风中绽放的梅花竟蕴藏着如此丰富的神韵。其实,梅花本身就是一首诗,是一个诗化了的人物,在它固有的品格中,在它独立寒冬、傲然屹立冬雪的坚贞不渝的性格中,你难道感觉不出这是一个诗化了的伟大人物?
梅花散文4:梅花一弄人相顾
文/娴清
“倒唱歌来顺唱歌,花追蝴蝶过小河”,琼瑶的《梅花三弄》倍爱小时候的白吟霜,爱唱歌活泼可爱,偏偏长大后经历爱情、亲情无数次折磨,愁云惨雾,为爱痴狂。
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奇特,无论你想如何将这人生的交响乐弹得绚烂尽致,只能学会逆运唱歌,顺运唱歌,把自己生命的每一点滑落视为命运点化的过程,无论是多么苦痛,不被人理解。收拾心情,再踏上寻爱之路,“遇情则聚,遇理则散”琼瑶教母只说感情轰然爆烈与低吟浅唱因由的一个方面。其实,情本身就能伤人,越是执着相信别人,企盼得到关爱,就愈会受伤,求不得之苦为释家苦痛之首。与其落泊与消沉,莫如淡定从容,沏一盏香茗,学会放手。
琼瑶的戏总是强化爱情的浓烈,用牺牲周边的所有,去拥抱一团烈火,现实中可能只有焚毁自己。在梁凤仪的小说里,商业小说中的男女感觉,又多了那些功利的色彩,理性而开阔的女人,虽然尽力想办法按自己的方式生存,却在金钱世界中兜兜转转,找不到一点半点地自在。
一个人的情感是有限额,若是爱恨激烈,越是会变得冷漠无情;越是疯狂想拥有,越是得不到。一生可能只有一次,轰轰烈烈的情感,化为冰雪;譬如朝露。
有时幻想也会上瘾,总觉得伊人如我,多为情伤,为何却等不来那灵魂伴侣?却不知,情人眼中出西施,并不是你想把握,就能把握得了的。在某一种时候,就便是君王,也有动心之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但不是欲望的傀儡,适当的把握理性与情感之间的度数,也许会走得更好。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莫不如在远远的草堆旁边,火种点播下,也许就留出一两个脚印,只过半世逍遥。丰富自己的世界,众里寻他千百回,蓦然回首,相信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枉然流泪心伤,也是珍贵守望,不须把言辞说尽,尽了也就散了,莫如留一分余韵倒好。
歌韵轻灵,舞动姿彩,当月明星稀,自有人相顾。
梅花散文5:窗外的三角梅
文/魏应斌
三角梅花,篱栏处,姹紫嫣红。千万朵,喜迎春夏,艳装正浓。五月绽放赤如火,羞得绿叶藏其中。回眸望,路边赏花君,面更红。月半明,耀天穹,日轮回,归西东。看残阳如血……
初识三角梅是十五年前在大凉山的事了,做贼似的像一个没购票的乘客掖着藏着宝贝似的好歹把她弄回了家,印象中只要有-撮泥土,一丝温度,一缕阳光,一滴雨水,便能坚强地生长,飞速地漫延,勇敢地向窗外猛蹿。
我欣赏三角梅的气质,也羡慕、敬仰她面对各种艰难险境百折不挠的生存能力,更感慨她火一样的热情和坚贞不屈的气慨。
当许多植物还在冬眠的时候,三角梅却已在春寒料峭的风雨中探寻……
她似树、似藤、似花,犹如一个鲜活的生命阳光般地努力向上,追寻着季节的变换,体验着春夏秋冬的冷暖。春雨浸润大地之时,她的树干枝丫情切切、意浓浓地吐出嫩绿、紫红的新芽,在一片片、一簇簇、一层层枝翠梢绿的叶子上,每一张新叶与枝径交汇处便生长出三五簇花蕾,绽放出朵朵鲜艳、腼腆、撒欢的花瓣,花与叶爬满每一根旧枝新梢,微风中,花蕾似一团团火焰、一暮暮红日、一片片晚霞,傲立枝头,贴满叶面,爬满树冠,形成了繁花似锦的红色海洋。清风徐来,一朵朵、一束束、一串串呈鲜红色、朱红色、紫红色、橙红色、绛紫色、橙黄色、乳黄色的花儿争奇斗艳;春光里,她袅娜多姿,娇媚典雅,或载歌载舞、或亭亭玉立、或舞姿翩翩……让人沉醉、感叹、赞赏而浮想联翩。
爱了就这样子爱了,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她的情,几过滥情。因铺张而显单纯,因放浪而显率真,因霸气而显自信,因执拗而显强韧,因无度而显倾城。美的太浓、太烈,太过不懂节制、不懂矫情、不懂矜持、不懂羞怯,美的不懂美。美的颠覆常人的审美。
九重葛、三叶梅、毛宝巾、胁杜鹃、三角花、叶子梅、纸花、紫茉莉是她诱惑世人的芳名,有人比喻为“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她四季皆有旺盛的新枝嫩叶繁生,遗憾的是开花无果,想来总是一种残缺。
她可以开在高楼林立的都市,开在富丽堂皇的山庄,开在山青水秀的小区、森林;也能开在墙头、路边、荒山、野角和寒酸简陋的农家小院。似乎总是少了腊梅的孤傲,缺了幽兰的素雅!在喧嚷的溪水旁,在荒芜凄凉的大山里,在寂寞孤独的悬崖峭壁上,在冷清幽静的泉水边,随处可睹她的容颜芬芳。但终归逃不脱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宿命!她那一种含蓄到情满而不愿表达,欲笑又止的不胜娇羞,一层一层地开,一层一层地落,反让人无动于衷,视而不见了。
曾几何时,她已淡出我心灵的窗户!她看似不拘小节,气度超凡脱俗。其实我欣赏三角梅,不是因她花朵的耀眼,不论何时何地何情都摇曳生姿,招蜂引蝶,而是钦佩是她与世无争,淡泊世尘,默默无闻低调入世的精神。
忽然觉得她有些中看不中用,风景再好也是别人看的,还不如栽点葱葱蒜苗儿实在,再不济也可一饱口腹之欲,还是让她开在自己的境界里罢!不问今夕何夕,四季全可忽略不计,尽管地开,放情地开,无所顾忌地开,肆无忌惮地开。无所畏惧地开。就这样开了,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个早上,心情酸溜溜地听到邻居肆意赞美,感觉一切的辛酸都白费了,好像栽在阳台是专为别人欣赏似的,总有哪天干出那焚琴煮鹤的俗事来!
理想中的三角梅其实是极好的好女人,正如谢宜兴在诗中写道:“你没有国色天香,但美得恰到好处/花开花落,只做孩子眼中最好的母亲/丈夫心中最爱的妻子/小小的花瓣就像小小的日子/一年四季都是花期。”
三角梅,静静地开吧!
梅花散文6:且插梅花醉洛阳
文/阮小籍
余秋雨先生曾在《阳关雪》里说,诗文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比如劝君更进一杯酒的阳关,比如烟波江上使人愁的黄鹤楼,比如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寒山寺……
洛阳,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一句“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让洛阳成了多少男人心头的故乡。
酒色财气一把刀,名缰利锁催人老,君不见,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佛家三苦——得不到、不想要、已失去,人到中年,体味尤深。
万家灯火夜雨敲窗时候,一句“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让多少沧桑的心灵望峰息心,让多少孤寂的情怀心生暖意,让多少难言的苦涩冰消瓦解。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要知道,红尘俗世里,银碗盛雪、玉壶冰心,从来都是一种的人生的极致。
张籍说,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李白说,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韦庄说,洛阳城里春光好,洛阳才子他乡老……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洛阳,从来都是男人落魄时的解语花,富贵时的忘忧草。
先说那个叫阿斗的后主刘禅,国破家亡后寄居洛阳,西晋皇帝司马昭问他,想念成都吗?刘禅却说,在洛阳很快乐,由此还产生了“乐不思蜀”的典故。虽说是梦里不知身是客的一晌贪欢,也足见洛阳之于成都,对刘禅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给力”,在小刘的潜意识里,洛阳未尝不是他人生的故乡。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说什么刀光剑影,管什么鼓角争鸣,小刘说,我实在太累了,我只是想把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安顿在洛阳。
再说那个叫诗圣的杜工部,八年离乱、萍漂天涯,忽然听说官兵在洛阳打败了叛军,喜极而泣,归心似箭,多少的辛酸无奈、多少的凄苦迷茫、多少的日思夜盼,都化作心头的狂喜——纵酒吧、放歌吧、登舟吧,回洛阳吧。清人浦起龙在《读杜心解》里说,《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是“杜老生平第一首快诗”,真的是所言非虚,要知道,洛阳,那是老杜的家啊。
还有那个口是心非的白居易,山寺月中寻桂、郡亭枕上看潮,一忆二忆三忆的都是江南,67岁时,又写下脍炙人口的《忆江南》词三首,字里行间,溢满了对江南的相思之苦。但晚年他却选择了洛阳的龙门香山,而不是杏花烟雨的江南,这足见洛阳在香山居士心头的分量。言不由衷的官场,背后使绊的江湖,还是洛阳好,携取旧书归旧隐,落花啼鸟一般春,老白终于在洛阳停下了漂泊的脚步。
刘禅、杜甫、白居易,代表了男人的三种境界——帝王将相、达官显贵、落魄文人,不论身份如何悬殊,不论地位如何迥异,都莫不把洛阳作为心灵的故乡,何也?“包容”二字。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说的是洛阳的花,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说的却是洛阳的人。一方水土一方人,想想看,洛阳北有邙山逶迤,南有洛水潺潺,中间是白马寺的晨钟暮鼓……既不乏漫天雪飞的北国风光,也不缺杏花烟雨的江南春色,仗剑天涯的英雄好汉也好、一地鸡毛的贩夫走卒也罢,都可以植物一样,在洛阳自然地生长。玉树临风、让女人意乱情迷的小帅哥潘安,才高八斗、写《洛神赋》的情书高手曹植,富甲天下、一掷千金的钻石王老五石崇,还有贾谊、左思、李贺、韩愈、元稹、刘禹锡……洛阳,的确是个适合男人这种动物生长的城市,所以,张恨水说,洛阳是个很男人的地方。
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如果你胸怀天下,就来洛阳打一片江山;如果你学富五车,就来洛阳写出洛阳纸贵的文章;如果你居家过日子,就来洛阳柴米油盐酱醋茶……
心,在哪里安放?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梅花散文7:插了梅花便过年
文/杨莹
喜欢插花,因此对花器格外敏感。与友人小聚,相遇一瓶江西产的“听花开”樱花酒。瓶身很素,底部乳白和上端浅粉色渐变,哥窑的材质有着冰裂纹样,此瓶口小肚大,给人端庄稳重的美感。
说实话,我看到这瓶“听花开”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么好看的瓶装酒简直是暴殄天物。虽然我知道梅瓶最早都是用来储酒的,其特殊造型也是出于储酒需要,所以有盖密封。但我在心里把它认定为正宗的花器,无论造型还是气质,“听花开”都适合插花。
梅瓶的美,在中国瓷器史上持续了1000多年。梅瓶是一种小口、短颈、丰肩、瘦底、圈足的瓶式,以口小只能插梅枝而得名。据考古学家说,梅瓶诞生在唐朝。从唐至明清,古之工匠们在设计与制作梅瓶时,将人体美的因素融入抽象造型中,使得这种瓶子气质一看就与众不同。
我曾在故宫博物院看过一只北宋的梅瓶,颈短口小,丰肩、收腰,往下逐渐收束,特别有审美韵味。定窑白釉的瓶身上还刻着暗花纹理,如同一个身材细高腹瘦肩丰的窈窕女子,甘于寂寞地站在历史深处。
梅瓶的功用,也伴随着朝代更迭而变换万千。宋人犹爱插梅。宋代仇远在《插梅》诗中写道:“偶得数枝梅,插向陶瓶里。置之曲密房,注以清冷水。肌肤若冰雪,寒极粟不起。岁晏且闻香,春深看结子。”梅瓶在宋代又称“经瓶”,是宋朝文人心中的瘦腰花器,有着与美人一样的观赏性。
梅瓶当作酒器之说在元代更为流行。元朝人普遍豪饮,梅瓶装酒具有实用功能。句容博物馆就有两只元青花梅瓶,平日里不大容易看到,作为镇馆之宝,一直深藏馆中。据说是20世纪80年代清句容河时的民工在淤泥深处挖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元朝哪个大户人家逃难时丢弃的,被过往的光阴沉淀、覆盖着,依然保持着光鲜的模样。
梅瓶是瓷瓶中格调最为高雅的器型之一。因此用梅瓶插梅,便成了雅事。岁末年关,山里的蜡梅花开了。喜客泉边,崇禧宫旁,东进湖畔,甚至上山的公路两边,坡上的翠竹林间,都有蜡梅一丛一丛的身影。
蜡梅在背阴的地方,似乎开得慢一些,枝条上挂着一个个的花苞,圆鼓鼓的,非常密集,就像春光里的柳芽;而向阳的蜡梅开得正盛,满树黄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散发出一阵一阵的香气。这种香,不是很热烈,淡淡的,若有似无,像一个玉洁冰清的美人,端的有韵致。
一早就寻思着折梅清供。有一阵子没去喜客泉了,喜客泉的门楣和院落都重新修缮过了。木门木亭和木长廊刷了红漆,里里外外的花都重栽过了,门口的玉簪花也换成了迎客松。茶花开得通红,唯有门后的两株蜡梅依然是旧时模样。与假山、泉水、一垄垄的茶树和古色古香的庭院构造出一种深远的意境。
泉水汩汩地冒着泡,蜡梅枝条在山风的吹拂下,有节奏地摇摆着,仿佛要释放出久久蕴藏的香。这种香气闻久了,竟然嗅出了童年的味道。在我印象中,母亲过年都会插一束蜡梅应景。《花月令》中说:“十二月,蜡梅坼。梅花绽。”乡村人家,几乎家家都箍有一个小院子,而院子里又家家都种着蜡梅花。蜡梅花好养,不用担心浇没浇水,施不施肥,梅树根深,它能在数九隆冬的季节带雪盛开。
蜡梅花期很长,能从十二月开到来年二月,一般蜡梅开结束了春梅登场,似乎只有经过与严寒风雪作斗争,蜡梅才会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乡村记忆里的冬天,蜡梅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村庄。就像此时,我被山上无处不在的梅香充斥着,包围着。
匆匆折了几枝,插在“听花开”中,粉瓶黄花映衬着白壁,那样和谐那样美。不由仿郑板桥诗写了首《插枝梅花便过年》:“岁暮尘声远,云深岭上年。梅香盈素手,冷暖意双全。”
郑板桥诗里的 “插枝梅花”实质指的是一种心境,一种简、静、雅的意趣。一年四季,周而复始,季节见证着一去不复返的人生,在光阴的河流之上,人生的坐标是波浪曲折向前,高潮有时,低谷也有时,只有经历过严寒的冬天,才能感受到春天的温暖,就如蜡梅,须经霜雪,才能暗香悠远。
梅花散文8:绿梅
文/凡夫
新的一年到来,梅花次第绽开。
首先登场的是黄梅,一朵一朵,像风铃悬挂在枝条,摇出丝丝清香。
接着亮相的是白梅,一团一团,如瑞雪飘落枝头,绘出幅幅水墨。
跟着开放的是红梅,一片一片,像彩霞缭绕枝间,漫出缕缕诗情。
红、黄、白——在麻雀的眼中,梅花似乎就这几种颜色。没想到,在白梅和红梅交相辉映的时候,一株绿梅绽放了。在红梅和白梅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夺目。
麻雀赶紧飞过去对红梅和白梅说:“瞧见了吗,姐妹们,不知从哪里跑来一株绿梅。小心她抢了你们的风光!”
红梅平静地说:“为什么呢?”
麻雀说:“梅花向来都只有黄色、白色和红色,突然蹦出个绿色,这不分明是标新立异、哗众取宠吗?”
白梅说:“其实,梅花本来就是多姿多彩的。就说我们白梅花吧,乍一看好像都是一种白色,如果你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这株是月白色的,那株是玉白色的,远处还有一株,则是乳白色的。”
红梅说:“我们红梅花也不是一样的红。你瞧瞧,有淡红的,有粉红的,还有桃红的。”
白梅接着说:“即使是已经开过了的黄梅花,颜色也不尽相同,有浅黄的,有深黄的。”“可是,毕竟没有绿色的啊!”麻雀强调说。“多一种颜色有什么不好呢?也许,有了绿色,会使红色显得更红,黄色显得更黄,白色显得更白哩!”
听了梅花的话,麻雀再看看眼前的梅林,忽有所悟。
梅花散文9:春风十里梅花坞
文/王早先
在冬已挥手告别,春悄然来临的时候,我们一行人乘着东风来到东沟镇梅花坞寻梅、访梅、赏梅。
虽然远观,土地还是一片裸露,但并不显荒芜,没了冬的枯黄、萧瑟,取而代之的是隐隐淡淡的青,恰如给大地罩上薄薄一层轻纱,若隐若现。最使人好奇的,那一层青纱后,是不是亦如那罩着盖头的新娘,饱含掀开后的灵动、羞涩和春光无限的欣喜。凑近土地,不见草芽,抬头四望却又真实感觉到那一层淡淡的隐隐的薄薄的青,很是撩人心弦,仿佛从心底伸出的爪子,看得见却摸不着,让人挠心挠肺,正应了那句“草色遥看近却无”。
那抹青,最终还是让我在树上真真切切寻觅到,仿若老人久经风霜,勾壑纵横,粗糙的树皮裂缝中,隐藏着肉眼可见的青,触手一摸,不再刺骨,而是冰凉下的温润,我知道,这是生机,这是春天。
可惜,时光不待人,我们虽是特意来此,红梅却已开过,只余一地残红,随风舞动。我想,这些前不久还怒放笑傲春风的梅花,这时也是心甘情愿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吧。枝头偶有梅花苞,还在含羞带怯和那零星挂着的梅花瓣打着招呼,而梅枝上却挤满了冒着绿意的芽儿,呼之欲出,很不客气,有的甚至长出一两片嫩叶,仿佛只要你一闭眼,再睁开时那呼啦啦的将是一片绿油油的叶。
樱花林也是一片青色,满是崭露的芽苞,多数紧紧包裹着。但还是有那么几个,偷偷现出星点白色,像忍俊不住的笑,就差露出牙缝儿,咧开嘴了。我知道,花苞儿是经不住春风撩拨的,一夜春风过后,那定是一片眩目、迷人的雪花白。有游人在林间穿梭,踏着青色,寻着绿意,找着春天,情侣在树间拍照,亲吻花骨朵儿,温馨又愉悦,引领春光。
翠竹林是这绿色的佼佼者,不同于前面小心翼翼的绿,它绿得张扬,绿得肆意,曾经严冬的风霜雨雪,并没有摧弯它的风骨,它依旧傲然调戏着春风。
转过林间,眼前是一片水域,辽阔又绵长,明知不是海,却又有海的感觉,海的宽阔。春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沸了我的心,这是怎样的山水呀!远山眉黛,蜿蜒连绵,优美逶迤的山岭,紧紧挨着水,相依相偎至天边。山虽无言,然非无声,那松涛树影,草声鸟鸣与湖水相和,浩渺青幽的湖面,烟波荡漾着山形山色,茅草在岸边勾钓着湖水,清凌凌的,灵动清丽,引人神往,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山水相融,似一幅迤逦的山水画卷。走在湖边栈桥上,有种霁月光风,不萦于怀的感觉,这般湖光山色,让我不自觉拍了很长的视频,发给远在南方的女儿,骄傲地告诉她,这是妈妈的家乡!
这是我的家乡,却也不是我记忆中的家乡!
整洁的村庄在光影中闪烁,风中传来欢快的旋律,两位聊家常的大妈,不知说到什么趣事,暴发一阵大笑。旁边是原生态养殖场,也许是人多惊忧了水中休憩的鸭子,“嘎嘎”叫个不停,引得大狗也附和起来。田园风光,阡陌交错,鸡犬相闻,一片幸福宁和。
回眸,早春油菜花金黄的脸,在阳光下笑得灿烂。
梅花散文10:王冕与梅花屋
文/李丹
王冕,元代画家,以画梅竹着称。有一次,他画了一幅梅花并题诗于上: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流清气满乾坤。
诗中,王冕兴寄遥深,以梅花自比,不将颜色媚时人,表达了自己耿介自守、蔑视利禄的秉性风骨。
王冕虽有通儒之才,但难能进入仕途。于是,他带着妻儿隐居山清水秀的浙江诸暨乡村,在那里,栽种了上千株梅树,将自己的书室题为“梅花屋”,自号“梅花屋主”“梅叟”。“青山隐隐带江流,江上轩窗面面幽”,王冕在这恬静幽雅的乡间,与梅树朝夕相伴,晴雪相望,于是梅的姿容尽现笔端,梅的气韵溢流尺素。他画横卷,笔调娟秀,繁枝丛杂,粉葩烂漫,备觉风神绰约,珠胎隐现;画竖幅,则用笔劲健,圈花点蕊,疏密得当,枝柯长如剑,知如戟。干老皴皮,浓墨点苔,真有“力斡春回竟是谁”的气概。
当时,王冕画梅名动京城,向他求画者甚多。他对布衣求画者常援笔而成,立等可取,但对权贵豪门,却不屑一顾。有些权贵求画未果,不免恼怒,王冕闻之,乃作墨梅图悬于书屋中,上题诗曰:“疏花个个团冰雪,羌笛吹他不下来”,以示自己清放高洁之志。
这位梅花屋主放浪形骸,平时,他常身着古装,或正襟危坐,吟诵诗文,或运腕走笔,挥洒丹青。
春天梅树结果,王冕便将它卖钱,每树梅子卖多少钱,用纸袋装好,做上记号。大雪天,王冕赤足登炉峰,眺望四面,大声呼喊道:“天地之间都是白玉,使人心胸一片澄澈,多想飘然飞去登临仙界呀!”每每古雪蕴胸,冷香溢纸,有着一任情性淋漓挥写的快感。
王冕流传至今的画作不多,其咏梅画传世更少。上海博物馆藏有他的一幅梅花图,图中题有他“贞贞岁寒心,惟有天地知”的咏梅诗,堪称绝宝。
梅花散文11:雪落梅花
文/光其军
雪,是在夜半悄无声息下的。一粒粒的雪瓣,漫天飞舞,只有院落的梅花,最先感知了她至善至美的乐谱。如果说第一朵梅花的绽放就预报了春天的信息,那么秋天的所有喧嚣,冬天的所有凄冷,春天的所有美好,都在第一朵雪花飘落之前,一定有什么为我们所不易察觉的萌动。因而梅花欢喜漫天雪,实质上是对春天的一种憧憬。梅花应该是清香浮动,配以雪的洁净,在给春天作注脚。
早晨起来,看见院落的梅花,静静地接受雪的梳理。那些黄色的花瓣在白雪的映衬下闪现出动人的美,这该是梅花作为冬天的主角,在吟唱冬天的抒情曲吧。谁都能从雪花的曼舞中,读出雪的风骨;谁都能从梅花的清香中,悟出梅花傲寒的骨气。
久久地注视雪花与梅花,发现它们的的交谈总是那么意味深长。不知不觉间,轻声细语便丰富了所有的时空,它使我的语言泛白。所以,我就以一种仰望的姿态,等待着春天来作绿色的发言。
梅花散文12:春风又绿梅花寨
文/黄琰
正月,连降三场瑞雪,激起了人们踏雪寻梅的兴致。
在宛城,踏雪寻梅,莫过去梅城公园。走在滨河路上,远远望去,雪压寒梅,鹅毛大雪,裹不住梅的怒放,梅雪争春,不分伯仲,真是“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穿过梅城公园大门,不远处,见一池中横一巨石,东面篆刻一“宛”字,池的四角各立一石,两米多高,分别刻有“延曦”、“阳”、“永安”、“博望”,这是南阳古城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的名字。当年的宛城,东西南北四个关寨,自成一堡,状若梅萼,故宛城有“梅花寨”的美誉。在这里,不单单是赏梅,还能勾起对梅城的追忆——南阳不只有梅花寨,还有梅溪河,梅花井,这是南阳人对梅的眷恋。
向北前行,几株金黄的蜡梅已褪去了金艳艳,仍傲立在寒雪之中,抖出铮铮铁骨。它们的周围,数丛寒梅争相开放,红梅艳如朝霞,白梅冰清玉洁,绿梅碧玉妆成。穿过梅林,来到古城墙遗迹的脚下。如果梅花寨不是在战乱中毁坏,那风景一定堪比凤凰古城,可惜,历史没有太多的如果。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从城墙根折回来,再入梅林,暗香袭来,走上三五步,便可见牌子上面有关梅的诗句。踏雪、赏梅、吟诗,让人流连忘返。向东前行,来到景亭和亮亭,此两亭与隔温凉河相望的蠡亭和衡亭,并称“四圣”亭。漫步在凉亭之间,细读亭桩上悬挂的楹联,顿时豪 情满怀,立志欲飞。走出凉亭,沿河南行,河边栏杆上刻的亦是有关梅的诗句,真有点“自爱新梅好,行寻一径斜”的诗意。
走出梅城公园,与中州路一路之隔,有一座高6米多,宽7米多的古城门,它原是南寨墙最北端的寨门琉璃阁,西部紧邻甘露寺。抬眼望去,清晰可见城门南侧门额的题字“文明四海”。这幅门额题字,道出的精神与梅居四君子之首,相得益彰,正是南阳人历代的追求和操守,古有张仲景、诸葛亮、刘子骥等,今有南阳好人,层出不穷。尤其是救火英雄王锋,感动中国,名扬四海。
梅花古寨已经不在,但梅之精神永在。
梅花散文13:梅花魂
文/邓茂荣
冬日悄然而至,初冬的阳光还是那样温热,但初冬的景象已是那样萧索,难免有点落寞。然而,就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却铸就了一颗高贵的灵魂——梅花魂。
随着季节的更替,随着时间的推移,冬日的寒气愈来愈重,寒夜中狂风不停地嘶吼,似乎想要将整个世界吞并。冬日的光阴,或许因为寒冷,感觉时针总是那样缓慢,仿佛时间被冻住了似的。每当西伯利亚的韩流来袭之时,灰白的空中就会飘起了朵朵纷飞的雪花。这些雪花在空中飞舞着,如小鸟,如落叶,如柳絮,一番轻舞之后栖息在树枝上、屋顶上,或是调皮地骑在人或动物的身体上,抑或平躺在大地上,为大地裹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
雪花是冬之精灵,人们在盼望之中,迎来了冬雪。雪花降落人间,孩子嬉闹着玩雪,享受着冬天独有的一份快乐。
冬日的雪花是洁白的,为大地装扮着美丽和纯洁。冬日来了,天气越冷越会想起傲立风雪的梅花。诗人林逋咏叹道:“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她不与百花争艳,待到百花凋零,独自绽放。她是中华民族魂,有着那样坚定不移的意志,让人敬佩不已。不与世争锋是她的品德,她有松柏那样的挺拔,她有荷花那样的高洁,她有菊花那样的恬雅。她在寒冬里兀自绽放,为人间充溢正气。她浑身散发出的浩然正气,她所弘扬的无形之正能量,大概就是她的魂吧。我们无不为之动容,赞誉为“梅花魂”。
你瞧,冬日的雪花散落在她身上,她抖落了身上覆盖的白雪,还是那样傲然挺立着,好像她要与雪花争妍。雪花是洁白的,梅花是孤傲的,各有千秋。有诗为证:“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是啊!她终究白不过雪,却远胜雪花的香。
她是那样的永不言弃,在寒冬中坚强地抗争。她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身的香气,更是她那可贵的精神品格。她那高贵的灵魂,值得我们赞扬和学习。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在寒风中独自忍受寒风冰雪的摧残,即使面临生命的底线,也总是乐观坚毅的面对。始终保持积极向上的精神,追求美好的未来,恪守高贵的品格,为世人所歌颂。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一曲梅花魂,唱响了整个寂寞的冬天,激励着我们奋勇前行。
梅花散文14:黑龙潭的梅花
文/邓睿棉
昆明是花城,当漫山遍野的花朵竞相开放的时候,真是让人无限惬意,像圆通山的樱花、金殿的茶花、翠湖的荷花。当然,我最喜欢的还要数黑龙潭的梅花。
一进入黑龙潭,那娇而不艳的梅花便映入眼帘。这些梅花千姿百态,竞相开放,每一朵都开得那么美、那么艳,像一个婀娜多姿的仙女。那梅花有的白如雪,有的红如火,有的粉如霞,每一朵都是那么的清新淡雅、娟秀别致,真让人美不胜收。而当梅花还含苞待放的时候,也依然充满了生机,她们尽力地舒展着,是多么地渴望马上就把自己的那一丝美丽给绽放开来。
当你凑近一闻,那梅花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淡淡的、香香的,你若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更是清香满口,沁心入脾,顿时心旷神怡。这梅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却又是那么的高洁,像樱花但不像樱花那么招摇,像梨花但不像梨花那么楚楚可怜,有君子的含蓄情操。也正如王冕所说“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梅花的美也正是因为她这种默默奉献却不招摇的精神。
当来到盆景园时,那里的梅花又呈现出了另一番景象。这些梅花的枝干盘绕在一起,形态万千,有的像一条准备腾飞的卧龙,有的像一只扇动羽毛的孔雀,有的像一匹正在奔腾的白马,还有的像一只正在吃草的绵羊。她们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可爱,我被她们吸引住了,黑龙潭的梅花可真让人流连忘返呀。
对于昆明这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当寒冷的冬天到来时,依然会有很多花在绽放,可是在这百花中,也只有梅花才能开得那么美、那么艳、那么充满生机,也只有梅花才能在这个寒冷的季节昂首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