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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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的散文1:梦里故乡

文/郭阿静

一天夜里做梦,梦见回到老家的院落:老家的东西厢房,老家的煤池,老家的院墙,老家的窗棂……老家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石一土在梦里是那样的清晰,多年之后,历经风雨烟尘,仍未改变丝毫模样。醒来不禁怅然,端坐窗前回味良久。

与同事聊及对老家的感受,一位远嫁他乡的同事说,每次回家都会走一走以往走过的街巷,光顾那些熟悉的小吃店,重温以往的记忆与时光,以此来慰藉自己那颗漂泊已久的心灵。问及一位老家在郊县的同事,当初为何选择留在这座城市,她说,认定这儿就是自己的家,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我想,每个人在心里大抵都会为家乡设置一个定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以所处的位置来划分的,倘若去了国外,那么国内便是家乡;倘若去了外省,那么省内便是家乡,而生活在省会城市的我,郊县,村庄便成了我的家乡。它虽然渺小,贫败,但由于生于斯长于斯,于是我便与她有了扯不断的因缘。这里有我最挚爱的亲人、朋友、伙伴,这里曾经留下了我无数个脚印,由小至大;这里曾经投射过我无数次徘徊的身影,由彷徨至坚定;这里也曾经留下了我无数次的欢欣与泪水,由苦涩至甘怡……数年之后,当我无法日夜与她相伴,她便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期盼。

小的时候,时常见那些嫁出去的女儿,不论多么年长,每次回娘家总是神采奕奕,见到乡亲们,老远就开始热情地打招呼,见面更是兴奋地高谈阔论,那种开心溢于言表,当时并不理解她们缘何会如此。直至现在,我也早已远嫁他乡,才体悟到那种幸福的源头——那是一种重回故土的幸福!

诚然,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美味佳肴,没有豪华坐骑,却处处充盈着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有饭菜的余香、草木的清香,以及泥土的馨香。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那些坐在门石上晒太阳的老人,总会热情地将你招呼过去,亲切地握住你的手问长问短,话语里尽是关心与爱护。后来许多次,我都在想,自己之所以那么热衷于回到故乡,极大程度上都是想见一见这些看着自己长大、却在不断苍老的老人吧。还有村落里那一道道街衢,一片片砖瓦,一棵棵草木,也曾见证了我的成长,同样,它们也被我赋予了生命与灵性,蜕变成了我的亲人。

很多年以前,生活的贫困,家务的繁重,身体的羸弱一度令我苦闷不已,那时候我曾不止一次下定决心,不论过程多么艰辛,也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跳出农门,脱离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后来果真如此,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实现了当年的梦想,在城里安了家,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再不必承受当年的清苦。我承认,自己是狂喜过一阵子的,那是一种苦尽甘来的清甜。

再后来,我似乎是着了魔一般,一趟趟地往返于故乡与城市之间。在城里工作累了,受了委屈,我就会异常地想念故乡,想要立刻回到她的怀抱,于是就会一次次奔赴归来。而往往一踏上这片土地,嗅到这里的气息,一颗心即刻就安定了下来。我想,也许这便是家乡的魅力所在吧,它养育了我们,努力地将我们输送出去,却又不断地召唤着我们归来。

梦见的散文2:南国

文/吴清华

我梦见在奔跑,朝着一艘破木船,许多黑色的脚涉水而过,那些布满茧子的大脚,有蝴蝶飞出来,旖旎而沧桑。

多雨的清晨不见阳光,潮湿的空气混着不具名的花香,我睁开眼,隔空而过的飞机钻进云层。空气在慢,风在漫。

像花圃里缓缓挪动的蜗牛,像土墙上伪装自己的蜥蜴。嫣红色的桐花儿烂了,七零八落铺在青草皮上。

南国的人惧寒,二十几度的气温时已经穿上了外套。

我走在人潮攒动的鱼市上,自行车的铃声和摩托车的突突声格外分明。清早九点半的鱼市,都害怕错过鲜活的基围虾和鲍鱼仔。当地渔民嘴唇颜色较深,在竹编的斗笠下特别显眼,就像开在院墙外的紫色喇叭花,随着阳光起伏。窸窸窣窣的步子沾着路面的积水,和着鱼腥味儿溅到裤脚上,那些黝黑的脚粗糙干裂,脚趾头大而扁平,指甲盖又厚又黄,突兀的露在拖鞋外面。

这便是渔民的脚了。就像那些花花绿绿的渔船,船头扁平,甲板很窄,上面堆满了渔网和浮标,船体刷上明亮的橙色,经年日久,掉了漆,又匆匆补上,船舱的四壁,大风天应该咯吱作响了罢。

又如何,再大的暴风雨也抵不过一个空酒瓶吹出的咕咕声。

我喜欢渔民的笑,单纯而肆意。似乎手里雀跃的不是鱼虾,是七彩的泡泡,里面有欢笑的影。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不曾经历,那些退潮后耷拉在礁石上的海藻,风雨中忽明忽灭的灯塔,都是烈酒后的幻影。唯有箩筐里白色的鱼鳞,才能在黑暗中生出璀璨的光。

贫瘠的生命是没有光的。贫瘠的人不会笑。活成一尊高贵的塑像。我在钢筋混凝土的国度见过这些塑像,他们或埋头划拉着手机,或皱眉敲打着电脑,甚至坐在一桌丰盛的佳肴前,提不起一丝食欲。

生活富丽至此,你竟感受不到自己活着。脚踩在地上,若是触不到大地的柔软,又怎会想要奔跑。

有吃有穿,娃有书读,就只盼着天气好。这是我听过的最幸福的一句话。渔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扁平的大脚板轻轻打着节拍,他刚从早市回来,数着皱巴巴的零钞,哼着变了调的老歌,海港有风,吹得他脸颊潮红。

所以我此刻特别想要靠近这片海。这片神秘的孕育着幸福的海。

没有更迭的四季,只有起伏的潮汐。适合想象。

做个有船的自己。在花开不败的南国,能够独自掌舵,累了便随意停靠在某个码头的洒脱。飞舞的海鸥变得短,卖唱小伙的歌声也短,夜也短,漫天的星光不闪烁,照片也短。

我骑着自行车短短地滑过海岸线,街灯在远处浮动,椰子树的剪影也短。寻了一条陌生的路,弯弯绕绕,兜兜转转,巷子里的狗扯着链子跳,啤酒瓶碰撞的声音和锅里汤汁溅到炉盘的滋滋声混在一起,回忆变得很长。

米也长,油也长,他的胡茬也变长。母亲的白发染到耳际,眼角的皱纹也长。

生命里所有的真实。

我数了数掌心的纹路,在南国潮湿的空气里,多出一层细密的汗。生命里缺少的和错过的,不过是岁月里的一阵海风,带着咸湿的气味,吹过了,就干了。唯有起伏变换的潮汐,和沙滩碰撞的真实,才是我赤脚而过的印记,赠与我粗糙的磨砺,深浅不一的回忆,才让幸福变得如此容易。

梦见的散文3:七色花

文/陆思烨

一天夜里,我梦见自已坐上了愿望船,手里拿着一朵七色花。

我摘下第一片花瓣,轻轻吹起,对它说:“飞吧飞吧,可爱的花瓣!请让失学的孩子都重返课堂吧!他们需要知识的灌溉和友谊的滋润,老师的关怀将使他们的生活增添色彩!”

我摘下第二片花瓣,慢慢扬起,对它说:“飞吧飞吧,可爱的花瓣!请让所有的残疾人都恢复健康吧!让自卑从此远离他们,让自信的笑容天天映在他们的脸上!”

我摘下第三片花瓣,抛向空中,对它说:“飞吧飞吧,可爱的花瓣!去唤醒那些破坏环境的人的良心吧!鸟儿渴望蔚蓝的天空,鱼儿渴望清澈的小河,小动物渴望回到大自然的怀抱!它们不希望被人类肆意捕杀,更不希望成为贪吃者餐桌上的食物!”

我摘下第四片花瓣,默默地对它说:“给那些犯罪分子换颗‘善良’的心,让他们洗心革面重做好人吧!人们需要和谐安定的生活,不希望这世界开出‘邪恶之花’!

我摘下第五片花瓣,合上双手,真挚地祈祷:“请停止战争,让世界从此和平吧!战争夺去了多少人的生命,它成了多少人心中永远的伤痛啊!请停止那罪恶的战争,让世界各国之间架起友谊的桥梁吧!”

我摘下第六片花瓣,深情地吻它,再让它随风飘呀飘,飘到四川灾区,飘到遥远的印度洋,我呼喊着:“飞吧飞吧,可爱的花瓣!让自然灾害远离人类,别再让那里的人们失去亲人,别再让孩子失去家园,把世界变为一个美丽的天堂吧!”

我轻轻地摘下最后一片珍贵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倾诉心声:“飞吧飞吧,可爱的花瓣!请用你神奇的力量再变出一朵美丽神奇的七色花吧!因为我需要它,这世界需要它!”

我在愿望船上有太多的心愿,我需要七色花的花瓣作为七彩的桨,把我的愿望船划向幸福的彼岸!

梦见的散文4:梦里花开

文/风过留痕

昨晚,梦见我的办公桌桌面折断了,半边镶成了木板。今天早上,取书时,猛然发现资料架底层凹下去了,细看还有一条裂痕。这资料架上层分三格立书,下面是个浅抽屉,平时习惯把资料架放在里面一格,外面一格随手放一些资料,厚厚的书全在中间一格,底层就凹陷下去了,像要断开似的——跟梦里的情形有些像。梦里的木板纹理,竟然跟我今天下载的文字模板一样——有点灵异的感觉。不知那个梦是今天的预兆,还是今天圆了那个梦?

小时候,做的梦好像都很灵——晚上梦见什么,第二天就会发生什么。记得最清楚的是梦见蛇,非常害怕,第二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然而总也逃不掉,就会见到蛇。据说,小孩子十二岁之前是有特异灵气的,能预测未来。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在外地干活,家里人总会问我:你爸啥时候回来哩?他们相信我说的就是真的。有一次,四叔又问我:你爸啥时候回来哩?我想:你们怎么老是问我?故意说:我爸昨天回来哩!当时,四叔大笑起来,张开巴掌拍我脑袋……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一伙孩子去三姨婆家玩,三姨婆一见我们就笑:昨晚,我梦见一朵大白菜,还想着,今天会来谁哩,原来是你们来了。三姨婆的梦里如果是苜蓿,那就是婆他们姊妹哪个要来了,我们这伙小孩子在她梦里是朵白菜,一大朵叶子烂了的白菜……

原来,梦还是这样神奇,能预测未来。稍大点了,就希望能从梦中寻出一些关于未来的迹象,然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做的梦再不灵了。每一次梦见下雪,就很恐慌,听大人们说,梦见下雪是亲人要离世了,还好,每次都平安无事。然而,二姨婆离世那阵子,梦里竟然一点预兆都没有——过了很久,我才知道的。

那些做过的梦,长长短短的,清晰的模糊的,奇异的逼真的……再没怎么显过灵,过了就忘了。好多不做梦的日子,该发生的依然在发生,偶尔,也有意外,还是一样地过了。在喀什的时候,有一次梦见回家,下着毛毛细雨,满眼都是绿,绿,一丛竹子绿得鲜亮耀眼……第二天晚自习,看23班的学生做美术作业——画竹子,一页一页,涂抹着,那样的绿,衬着窗外绿幽幽的路灯,润湿了我的眼睛,就像淋了一场毛毛雨。

昨晚,那个桌面断开的梦,竟然奇异地,与今天相似。不禁想起,前几天,梦见樱花开——师大校园里那种洁白的樱花,一树一树开得绚烂而纯粹;还梦见梨花开,是小学校园里,我们教室前面的那排梨树,零星地开着花,一树一树就要凋零的样子……

今天开窗子,迎面吹来的风,暖暖的温柔,“吹面不寒杨柳风”,还没看见杨柳发芽,而春天,是真的走近了,这春天的味道,真好。这个春天,不知会发生什么,不知在那花开花谢的梦里,有没有一丝丝迹象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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